少帅晚年评价自己的人生:
平生无憾事,唯一好女人。少帅的确有很多女人,但那都是在西安事变前,西安事变后,少帅被蒋先生软禁半个多世纪,身边只有夫人于凤至和赵四小姐二个女人。后来于凤至不来了,也就只有赵四陪伴余生,周公评价为“千古爱情”。
少帅年轻时是花花公子一名,按他自己晚年的回忆,一生(36岁前)有11个情人,嫖的不算。“潘驴邓小闲”,少帅自认为除了“闲”(时间)外,自己都不缺,并且还有权势,但少帅自认自己从未用权势对女人。言下之意就是少帅靠的是自己的个人魅力。
少帅年少时被表嫂(号称连长,有过一百多男人)勾引破身,自言因此一辈子看不起女人。少帅如此想法未免太过托大,其实自己一生是受制于女人,被女人们玩了。
于凤至是由老帅包办的正宫夫人,少帅说自己和她没有感情,也惹不起她,因为于凤至是老帅张作霖救命恩人于文斗的闺女,且于文斗还是东北的大财主,据说于凤至嫁到张家,陪嫁就有两座钱庄,仅带来的男仆就有十名,丫鬟女仆就更多了。帅府的伙食老帅就说比不过老于家。有娘家巨大的财力支持,又有老帅护着,小六子当然就惹不起这位“大姐”了。且帅府的钱老帅似乎也交给了这位儿媳管理。比如奉军军服生产,就交给了于凤至。边业银行的50%股份,也是由于凤至持有。
老帅被炸身亡,少帅当家,这位少东家吃喝嫖赌抽,样样俱全,且不理政事。长辈们如杨宇霆等就批评少东家几句,也是应有之事,结果“这孩子”一时性起,杀了杨、常二人。本来少帅不想杀人,只是准备将杨、常二人关起来,但“大姐”于凤至坚决要杀,以绝后患。看看,关键时刻,还是女人厉害吧。
西安事变时,于凤至在英国陪伴孩子读书。赵四随侍在少帅身边。按蒋夫人宋美龄的说法“汉卿身边缺少个稳妥的女人”,赵四没有名分,蒋先生蒋夫人肯定是看不起的。于凤至如果那时在西安,可能真就出不了那档子事,少帅当时的确冲动了。
西安事变后,少帅失去自由,于凤至和赵四轮流来陪。1940年后,于凤至就再不来了。据说于在美国投资理财非常成功,家学渊源,也在情理之中。且于私生活也多姿多彩,点鸭子,养小白脸都干。看来这“千古爱情”册封给赵四是实至名归,于和少帅的确没啥感情。后来少帅与原配于凤至离婚,扶正了赵四,不知是否因为于凤至的放荡,总之,少帅是被戴了绿帽子的。
再说赵四小姐,认识少帅时只有十四五岁,用于凤至的话说:从小不好好读书,混迹舞厅等交际场所,是个“问题少女”。1929年3月,赵四小姐十七岁,少帅任东北边防司令长官,给赵四小姐长途电话,问她能否到奉天(沈阳)来旅行,几天后,她电话回复,也已征得父母同意,准备应邀前往。于是,少帅就派副官专车前来天津迎接,赵家全家人都到火车站送行,赵四到沈阳后便被安排在清昭陵别墅。
令人意外的是赵父在报上发表声明,声明原文很短,除介绍家世后,便称:“四女绮霞,近日为自由平等所惑,竟自私奔,不知去向。查照家祠规条第十九条及第二十二条,应行削除其名,本堂为祠任之一,自应依遵家法,呈报祠长执行。嗣后,因此发生任何事情,概不负责,此启。”赵庆华随即声言自身惭愧,从此辞离仕途,退隐而居。
赵父此举,是有其高明之处,张赵两家父一辈、子一辈,素有往来,赵庆华夫妇应该是了然少帅与女儿两情相悦之事。尽管他们欣喜少帅英雄少年,前途不可限量,可怎好把女儿许给已有家室的张学良?送女于私下,再绝情于公众,既断了有情人的退路,促其亲成,又挣得了门庭清白,不失身份,真假混淆,一举两得,真个高明良策。
据少帅副官回忆,少帅当时特别诧异,问赵四“不是都说好的吗,怎么弄成这样?”,赵四默然。看看,少帅又着了人家的“仙人跳”。
于凤至回忆,赵四跪在她面前申言不要名份,少帅也就收在身边,对外以秘书相称,实则就是二奶小妾姨太太。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那时的少帅就是如此。所以才有晚年回忆总结的十一个情人之多,不过据他讲不少都是交易,比如有人送自己太太给他,他就给那人办事。
西安事变后,少帅失去自由,后来于凤至又不来了,只有赵四陪伴,别无选择。赵四曾经对少帅说:要不是蒋先生把你关起来,我俩早就完了,你那些烂七八糟的事我也受不了。可见成就这“千古爱情”的是蒋先生。
晚年赵四完全控制了少帅,少帅曾对唐德刚说“我如果发脾气,我太太还是怕我的”,唐嬉皮笑脸的问“如果不发脾气呢?”,少帅一本正经“那当然要听太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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