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imale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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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2-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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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情的變化,卻在這一刻開始失控起來。
當我再次出現在梁永斌的樓下的時候,我隻能是和周圍的人一起,看着這一 片火海吞沒的小樓,而火源,正是來自梁永斌居住的那個最裏面的屋裏。
在我身邊瑟瑟發抖的雪琳,看着這一片火海,緊張的用手捏着我的胳膊。
「坤,這件事情你不要管好麽?」雪琳敏銳的直覺,讓她覺得我在從事的事 情,是十分危險的。我隻好連聲安慰她了一番。
不一會兒,消防隊的人們,從火場擡出了一具白布掩蓋的屍體。我立即講目 光投投向了一旁的警察阿力。
阿力立即會意,讓周圍的警察将我放了進去。我走到那具屍體旁邊,輕輕揭 開了蓋在上面的白布。
果然是梁永斌,雖然在火焰的灼燒下,他的面部已經有些發黑,但依然可以 認出。
「聽消防隊的人說,現場東西擺放整齊,沒有打鬥的痕迹,我們還需要進一 步調查死亡的原因。」
「這麽個大活人被火燒死,應該不是自殺吧。」我簡單看了看梁永斌的屍體 細節,并沒有打鬥的痕迹。
「還不好說,可能還要進一步調查。」阿力說到。我明白,因爲我現在的身 份,也不好太多幹預警察辦案,隻好蓋上了屍體。
「在梁永斌的屋中還有沒有什麽可以的東西?」
「我剛才問過消防隊的人,他們說除了一堆木雕,倒是沒有别的東西。」
其實與梁永斌的死因相比,我此時更關心的是那個「牛舌取蜜」。此時就算 是沒有被人拿走,恐怕在這樣的烈火灼燒下,也難逃一劫。
等火撲滅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過了。雪琳卻沒有回宿舍,而是在我的陪伴 在校園裏閑逛着。我一邊安撫她的情緒,一邊說着關于梁永斌的事情。
「我去年聽過梁老師的課,那時他還在上課的。」
「那時他給人的感覺怎麽樣?」
「他那時給人的感覺挺謙和的,也很儒雅。雖然隻是旁聽的課,但還是會覺 得他是一個很不錯的老師。」
「那麽他雕刻那個裸體木雕的事情,是怎麽被人知道的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據說那件事之後,梁老師心性大變。你是說,梁老師 的死,和這個木雕有關?」
我當然不會将關于梁永斌和煙雲十一式的事情告訴雪琳,隻說說上次碰巧和 梁永斌談到了而已。爲了避免雪琳繼續害怕,我也轉換了,跟他聊起了别的。
「對了,我跟你說個事情,你可要保密。」雪琳有些害羞的跟我講。
「什麽事?這麽神神秘秘的。」我笑着說到。
「昨天晚上,欣欣不知道怎麽了,給我講了很多奇怪的話。」
「哦,什麽話?是關于黎楚雄還是關于她自己的。」
「是關于我的。」雪琳幾乎聲若蚊蠅道:「欣欣跟我講,她喜歡上了我。」
我啞然失笑,沒想到我被委托的對象,竟然會喜歡上和自己同寝室的我的未 婚妻。
「她是開玩笑的吧?」我有些覺得好笑地問到。
雪琳卻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昨天晚上她的語氣很認真,但今天一整天, 她都好像忘記了說過這件事一樣,對我的态度也和以前一模一樣。」
說真的,對于男女之事看得很開的我,對于同性之樂并不太介意,況且大多 數感情,隻是因爲自己内心的空洞造成的。黎欣欣和父親的關系僵化,卻少親情 的呵護,平素交情最好的朋友,自然容易變成她的慰藉。
我本對這種女孩子異常的悸動并不介意,但現在覺得麻煩的事,倘若黎欣欣 真的是同性戀,那黎楚雄的願望,就又要遠一步了。無論如何,我要讓雪琳控制 住她這方面的思想,于是就跟雪琳「分析」了很多黎欣欣的内心,并且告訴她了 一些應對這些事情的方法。
說着說着,我們已經來到宿舍的樓下,此時早已經過了熄燈的時間,但卻有 一群人站在窗口,看着漸漸消退的火勢。而同樣,站在樓下門口的,還有丁伯。
「丁伯。」雪琳有禮貌地跟他打了個招呼。
「哦,回來了啊。」令人奇怪的是,這個平時看到我隻會點頭哈腰的丁伯, 此時卻冷冷地隻是回應了一句,好像心裏有很多心事一樣。
我沒有搭理她,而是将雪琳送到門口才離開。等我下樓的時候,丁伯已經回 到了傳達室屋内了。
關于梁永斌的檢驗報告,在大約三天之後出來了。在梁永斌的身上,找不到 任何的打鬥痕迹,所有的法醫檢驗都證明,他是因爲吸入了大量的毒氣暈厥,最 後被火燒死的。
而我最關心的那句裸體少女的木雕,已經被大火焚毀了,而旁邊的一灘被熔 化後重新凝固的白銀,則證明那件價值連城的「牛舌取蜜」,也在大火中付諸一 炬。
我怅然若失地翻看着調查現場的照片,并沒有什麽發現。既然線索到梁永斌 這裏就斷了。根據黎楚雄的描述來看,如果是他殺的話,兇手最可能是華少欽回 來報複。但這裏面又有兩個疑點,第一是法醫的自殺鑒定,第二,就是那件「牛 舌取蜜」,如果是華少欽或者他的後人回來複仇,那爲什麽唯獨這個銀器被焚毀 了。
我琢磨了很久,既然所有的故事的開始,是從李志和華少欽的妻子的奸情開 始的,那我就去尋訪下關于李志的消息吧。
第二天,我獨自一人,順着黎楚雄提供的線索,啓程前往山城附近的一個小 鄉村裏。就在剛才和黎楚雄的通話中,我告訴了他梁永斌的調查報告,也告訴了 他梁永斌就是當年他的小師弟的事情。
聽了消息的黎楚雄,表示要去悼念一下梁永斌,卻被我以避免打草驚蛇爲由 而勸阻了,在我看來,事情似乎在往一個更加複雜的方向發展。
經過了幾個小時的輾轉,我才來到了那個李志的故鄉的小鄉村。在一個村中 的老頭的帶領下,我找到了李志的墓。
這個墓已經很久沒人照顧了,上面長滿了雜草。
「大爺,你還記得李志小時候嗎?」老頭的耳朵已經有些背了,所以我特意 将嗓門提高了許多。
「啊,這個李志的事情啊,我已經記不太多了。隻是記得他從小爹媽死得早, 那時他很内向,也不跟我們周圍的小孩子晚。我記得很小就去城裏做工了。去了 之後,就很少回來,後來幹脆不回來了。本來已經忘了,但就在幾年前,突然有 人送他的骨灰回來下葬,說,說什麽在外面得了肝病死了。當時還是我給他找的 匠人打的石碑。」
「那你還記得那個送骨灰回來的人嗎?」
老頭卻搖了搖頭,說:「太久了,已經不記得了。對了,我兒子小時候和這 個李志是一起玩着長大的,李志比他大八歲,你去問問他吧。」
在老頭的家中,我見到了他的兒子,這是一個五大三粗的青年,名叫旺子, 看上去大約三十上下。我說明了來意後,老頭讓他把李志下葬的消息告訴我。
「哦,這個李志啊,我也隻是聽村裏的老人說起過,大概是五年前吧,六七 月份的時候,我正在田裏幹活,這時來了個看上去三十出頭的年輕人,來問這裏 是不是李志的祖籍。」
「哦,這個年輕人長的怎麽樣?」
「高高瘦瘦的吧,具體記不清了。哦,對了,那人說自己患病,所以用口罩 将臉上遮住了。好像那天他有什麽事似的,隻說是替送李志的骨灰回來下葬。」
「那麽那個年輕人是李志的親人嗎?」
「肯定不是,因爲李志父母早死,聽村裏說,也沒有什麽遠親。而且那個年 輕人将隻是草草将骨灰壇讓我爹幫着找了個地方下葬,就連石碑也沒有立,留下 了一點錢就走了。後來還是最後我爹找匠人幫做的石碑。」
「那後來這個人再來過嗎?或者說是有沒有人來給李志上過墳?」
旺子想了想,搖了搖頭說到:「李志沒有親朋,這些年,從沒有人給李志來 上過墳。」
「對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頓了頓,旺子突然說到。
「什麽事?」
「大約是在一年多前吧,有一天晚上,我起床去撒尿,我隐約覺得好像遠處 李志的墳那裏,有一塊白花花的光出現,我以爲沒看清,也沒在意,結果第二天 我路過他的墳頭的時候,竟然看見土裏有一塊閃亮亮的碎片。你猜是什麽?」
「什麽東西?」我立即認真起來。
「那是一片白花花的銀子,雖然隻是一個碎片,卻有三四錢重。」
「銀子呢?」
「花了呀,你看院子裏堆雞沒有,我就是用那些銀子買來養着的,今晚我請 你吃雞肉。」
我沒有在意雞肉的事情,在李志墳頭的碎銀,引起了我極大的興趣。後來我 又問了很多關于李志的問題,但這些連旺子也不知道了。
晚上,我借宿在旺子家中,他果然讓婆娘殺了一條雞款待我,但我卻食不知 味。突然出現的年輕人,以及墳頭的碎片,都讓我更加困惑。躺在床闆上的我輾 轉反側,這堅硬的模闆床真讓人難受,所以即使舟車勞頓一天,我也難以入睡。
就在這時,隔壁傳來了一陣男女的呻吟,我微微一笑,知道這夫妻兩又在床 第交歡了。心想橫豎也是睡不着,幹脆隔着木闆偷看一下兩人的「表演」好了。
結果這一看卻讓我吃了一驚,此時旺子的婆娘正像狗一樣趴在床上,她的脖 子處,被一根漆黑的鐵鏈拴着,而鐵鏈的另外一頭,則被旺子抓在手中。旺子一 邊從身後不斷将自己的陽具送入女人的身體,一邊抽查,一邊用力地拍打着女人 的臀部。
「臭婆娘,你給老子争點氣,給老子生個大胖兒子。」旺子口中不斷嘶吼, 聽的出,這對夫妻遇到了生育上的困難。
鐵鏈捆在女人的身上,竟然讓本來肥臃的女人的身體,女人扭動着身體配合 着旺子的動作,一邊動,一邊也嘶喊着:「好,我給你生娃,如果生個女娃,你 就一起日我們娘母兩,如果生個男娃,你就和他一起來日我。」
這對夫妻的閨房癖好,真是讓人啞然失笑。不過在這種封閉貧窮的山村中, 這種亂倫之事也是平常,說不定這個女人,還和旺子他爹有一腿呢。
想到那個老頭子被這個女人壓在身下就要榨幹的樣子,我隻覺得一陣好笑。
就在夫妻兩的淫語中,我終于慢慢睡去。
第二天,我離開了村子,回到山城。我第一時間想約黎楚雄,卻被告知他此 時有事情離開了。
我從以前聯系黎楚雄的那個香水鋪子出來後,悻悻回到家中。卻見到一臉疲 憊的雪琳,此時正坐在家門口發呆。
「親愛的,你怎麽來了。」我預感有事情發生。
果然,雪琳看到我,突然眼淚汪汪地說到:「你去哪兒了,我等了你好久, 再不回來我就打算走了。」
我急忙解釋道,我去了一趟山村。又連聲問雪琳,遇到了什麽事情。
雪琳沒有回答,我隻好開門先讓雪琳進屋去。
進屋後的雪琳一言不發,和往常一樣問我要了一件襯衫,然後走進了浴室。
這一洗就是整整半個小時,饑腸辘辘的我隻好從櫃子裏拿了幾塊餅幹充饑。
雪琳一邊擦拭着頭發,一邊輕輕從背後輕輕靠在我的背上。我回過頭,此時 的雪琳就像是出水芙蓉一般。身上充滿了一層紅暈。
「坤,對不起。」
「怎麽了?」
「如果我已經變壞了,你還會愛我嗎?」雪琳的話,讓我心中一下子泛起一 陣強烈的不安,但我卻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雪琳看見我充滿了懷疑的眼神,委屈地說到:「坤,我害怕,這是你第一次 用這種眼神望着我。」
我這才意識到我的失态,深呼吸了一下,說到:「告訴我,什麽事。」
雪琳沉默了下,說到:「昨天晚上,欣欣很晚才回來,還喝了酒。她看上去 心情很不好,我便問她發生了什麽事。後來,她給我講了很多她和她父親的事情。
欣欣告訴我,她自幼失去了母親,她父親的形象在她心中十分重要。她一直 很怕别的女人,将父親從她身邊搶走。所以小時候每當父親和别人的女人走得很 近的時候,她就會哭鬧。但是當她長大了以後,就不能再做這些事情了。但父親 在她心中的地位,卻從未動搖過,直到發生那次午夜遇襲的事之後,她搬到的學 校,和我住在了一起。「
雪琳頓了頓說到:「欣欣說,随着時間的推移,她發現她越來越喜歡我,盡 管我已經有未婚夫,但她會覺得,跟我在一起很開心。」說到這裏,雪琳突然語 氣變得結巴起來:「後來,後來,我也不知道怎麽的,她突然吻了我,而我,竟 然沒有拒絕她。坤,對不起。」
我看着雪琳的樣子,我心中卻升起一種異樣的快感,其實這種同性間的親吻, 我不光不太介意,反而會覺得有一種莫名的撩人的感覺。我幻想着雪琳突然被黎 欣欣強行吻在嘴上的樣子,下體一下變得堅硬起來。
「那後來呢?」我的聲音有些沙啞。
「你還問,」雪琳紅着臉說到:「我不直到怎麽辦,但隻是,隻是覺得欣欣 的嘴唇很軟,我居然沒有反抗她,而是和她一起親了很久。」
「你們,你們有沒有那個?」我狡黠的問題,卻換來了雪琳在我頭上的重重 一敲。
「你個大壞蛋,想什麽呢。」雪琳氣結道:「别人親了你未來的妻子诶,你 不光不說什麽,還顯得很高興。」
然而,這一句話,反而讓我心中的欲火更強烈,我突然保住雪琳,瘋狂地親 吻着她的紅唇,喃喃說到:「是啊,我未來的老婆,我就是高興。我一聽到你被 黎欣欣親吻,我就興奮得不行。你看,我這裏都這麽硬了。」一邊說着,一邊拉 着雪琳的手,握住我的下體。
沒想到,雪琳竟然也沒有再次生氣,反而握着的我下體開始套弄起來。
「死變态,我告訴你,你老婆後來被人摸了,摸了很多地方。」雪琳一邊迎 合着我的吻,一邊呓語般說道。
「摸了哪裏?快告訴我?」
「哪裏都被摸了。她摸了你未來老婆的胸,你老婆也摸了别人的胸。」
「那,那你們有用胸直接摩擦對方的胸嗎?」
「有,有的。」
「那是什麽感覺?」我更加興奮道:「黎欣欣的胸可沒有你這麽大。」
「欣欣的胸雖然沒有我的大,但是,但是她胸上的頭頭很硬,摩擦着我的那 個,很舒服。」
「那,她有摸你的那裏嗎?」
「哪裏?」
「下面。」
「怎麽可能,那裏,是要洞房花燭留給你的。」
雖然雪琳如此說,但我腦海裏卻不斷浮現她被撫摸下體的樣子。心念一動處, 我輕輕拉下了她的褲子。雪琳雙腿緊閉,但我的一隻手指仍然分開了充滿彈性的 雙腿根,彈入了雪琳的下體。
還是處女的雪琳,下體的水并不像一般女子那麽多,微微有些幹涉,所以我 隻是緩慢地撫摸着秘洞口的兩塊彈軟的肉唇,直到那一粒綠豆般大小的花蕊開始 凸顯。
「坤,你,咬一下我的這裏好不好。」雪琳的一隻手,托起一個肥碩的玉乳, 将粉紅的乳頭遞到我的面前。我這才想起,在情動的時候,雪琳有個奇怪的癖好, 就是喜歡用疼痛刺激乳頭。每每此時,她都會讓我用牙咬她的乳頭。
我會意地和以前一樣,輕輕用牙在乳頭上咬了兩下。但這一次雪琳似乎對我 的力度并不滿意,盡然自己用手,幾乎是掐一樣地用力捏着自己的乳頭。
我看着雪琳的動作,感受着她慢慢濕潤的下體,手上的動作變得更快速。一 遍碾磨,一遍繼續問到:「那後來呢。」
「後來欣欣分開腿,把我的腿分開,把我們兩身體貼在一起,摩擦了很久, 直到後來,我…我突然…突然覺得身體好像有什麽東西要湧出來一樣,渾身一趟, 然後就變得很軟,就想是被抛起來了一樣,癱倒在床上。」
就在雪琳講述到高潮的時候,我突然覺得下體一麻,此時心念一動,我一把 拉過雪琳,将下體抵在她裸露了一大半的一片嬌乳上摩擦了兩下,一股滾燙的陽 精立即從我的身體内湧出,澆在雪琳的的嬌乳上。
高潮之後的我,無力地抱着雪琳躺在沙發上,等我回過神來之後,突然發現 胸口一片冰涼,雪琳竟然在我的懷中抽泣起來。
「阿坤,我變壞了,你還會愛我嗎?」雪琳支支吾吾地問到。
「哪有的事,親愛的。」我捧起她的俏臉,在上面重重一吻。「我不會因爲 這件事對你有什麽改變的,不過,後來你和黎欣欣還發生了什麽嗎?」
「我們昨天很累,就這樣睡着了,早上起來後,我們都十分後悔。我告訴欣 欣我們不能這樣了,她發了很久的呆,然後告訴我了一件事。對了,這件事你不 準告訴任何人。」
「哦?什麽事?」
「你知道嗎?欣欣她父親換了一種怪病,很快下半身就要癱瘓了,所以欣欣 的父親最近半年一直郁郁寡歡。欣欣雖然表面上離家出走,但其實十分挂記她的 父親的。後來說起她父親的事時,她說,隻要她父親能高興一點,她願意複出任 何代價。坤,我們要不要幫幫欣欣啊。」
聽了雪琳的話,本來正在高潮後的倦怠感的我,一下子激動起來,就想抱着 她親上兩口。既然黎欣欣這麽說了,那讓她滿足黎楚雄的欲望,也許也不是一件 遙不可及的事情。要知道,這些年,淫亂母親會被千刀萬剮,但父女亂倫雖然爲 世俗不容,卻時有發生。
我突然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不過,目前,在沒有取得黎欣欣足夠 的信任的前提下,我這麽說就是作死。所以,要讓黎欣欣能夠接受我的「建議」, 首先要解開她的心結,也就是一年前那場淫戲的真相。
第二天,送千萬個不舍的雪琳離開後,我将自己關在了小屋裏。那塊久未使 用的以前當警察時用來分析案情的黑闆,被我重新找出來,将我所有直到的線索 都寫在上面。
黎楚雄,李志,梁永斌,每一個和案件有關的名字都被寫在了上面,而這所 有的人,都被煙雲十一式這條線索串聯在了一起。
如果那個玉面羅刹的面具是真的,那最大的嫌疑自然是和華少欽有很大的關 系。但如果是華少欽的話,她襲擊黎欣欣的動機和目的又是什麽,這又讓這件事 變得撲所迷離起來。
除了這個信息,那個送李志回來的年輕人,還有李志墳頭的碎銀,又和這整 件事有關系嗎?如果說黎欣欣的事情是李志的親朋來尋仇,那倒是從清理上講得 通,據黎楚雄說,當初最先揭破李志和華少欽妻子奸情的人就是他,那李志自然 對黎楚雄恨之入骨的。
我突然覺得,自己似乎被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從黎楚雄的委托開始,到 梁永斌的離奇自殺。我覺得很多事情都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我現在覺得自己看 到的隻是冰山一角,也許隻是差一個關鍵的信息,就會讓我解開背後所有的真相。
但這個關鍵信息是什麽,目前我還是不得而知。
就在這時,突然電話鈴聲響起,電話的另外一頭,是阿力的聲音。
「老大,你昨天去哪裏了?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接。」
「去了外地,怎麽了。」
「梁永斌的驗屍結果有了新的進展,我們懷疑他不是自殺。」
「哦?」
「你要不要過來一下?」
「哪裏?」
「驗屍房。」
半個小時候,我來到了久未走進的刑偵隊驗屍房。那股久未聞到的死人的氣 息,讓我心中很煩躁。阿力拿着一份報告給我說:「在梁永斌的屍體内,我們提 取出了一種類似氰化物的毒素,你直到,這種毒素毒性極強,隻需要一滴就足以 緻死。」
「我聽說氰化物從制作到保存都要求及其嚴格,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
「是的,梁永斌不懂化學,應該沒有這個能力,所以用氰化物自殺的可能性 我覺得很小。」
我看着面前梁永斌發黑的屍體,挪動了一下梁永斌的雙手,這是一雙屬于匠 人的雙手,在食指和中指處,形成了厚厚的一層老繭,而掌心,卻十分光滑,這 和她們長期握着那種精細的刻刀有關。
我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梁永斌的屍體,直到阿力叫我:「老大,你已經在這裏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了,這裏這麽臭,你這麽呆得下去。」
我擡起頭才發現,我竟然就這樣在停屍房,呆了兩個小時,直到阿力将迷迷 瞪瞪的我硬從停屍房拉出來。
「啊,不好意思,剛才在想事情,讓你陪我聞了兩個小時的死人氣。」
阿力擺了擺手道「有什麽發現。」
「不知道,總覺得梁永斌的屍體在告訴我什麽。」我總覺得,剛才看到梁永 斌的屍體,有什麽細節似曾相識,但卻總想不起什麽。
「不管了,老大,我帶你去個館子吃中午飯,那兒的姐們兒可真不錯。」阿 力笑着說到。
「大中午?你小子到底有多饑渴。」
「不是,那裏的姐們兒真的帶勁,她們服務花式可讓你前所未見過。」說着, 就拉我上車往城西開去。
不一會兒,我們來到了一家裝修頗爲繁華的飯館,果然這裏是男人的風月場, 裏面的妓女頗有些姿色,其實自從雪琳來山城上學後,我就再也沒來過妓館。阿 力倒像是這裏的常客,老鸨看到他之後一個勁地奉承。
阿力叫了一桌菜,又叫了兩個妓女來服侍。不一會兒,各色菜式流水上來, 到顯得精緻,一早沒吃飯,饑腸辘辘的我急忙拿起筷子大快朵頤起來。
這時,阿力卻在對面笑着一說:「大哥慢些吃,這裏的飯食還有一個妙處, 需要慢慢品味。」說完,拿着筷子的另一頭在桌上敲了敲,在兩個妓女的耳朵邊 輕聲說了兩句。
仿佛聽見命令般的兩女微微一笑,說了句:「好的,大爺。」說罷,就相繼 鑽到桌子下,我感覺到一雙柔軟的手,溫柔地解開了我下擺的袍服,接着,我那 自然勃起的下體,進入了一個火熱的空間。
「大哥,滿意嗎?這就是這裏的服務之一,叫上下齊口。來,吃菜。」說着, 阿力架起一塊牛肉放進嘴裏嚼起來。
「你小子,花樣可真多。」我笑着說。
「那是當然,大哥,我說你也别急着結婚。像我一樣,趁着年輕,要多玩女 人。有錢就是他媽的好啊,等自己老了才不會遺憾。别像那些孤獨的老頭,幾十 年的沒碰過女人,雙手撸管都撸出繭子了。」
阿力的話,突然讓我腦中一絲靈光閃過,我想起了什麽事情。于是立即一把 推開我胯下的妓女,說到:「阿力,快,帶我去戶籍檔案,查一件事情。」
「什麽事呀?這不正在興頭上嗎。」阿力不耐煩地說到。
「沒時間解釋了,要快。不過,我想,我大概知道,那個我一直想尋找的人 是誰了。」我說着,硬拉起了下體兀自堅硬的阿力,穿上褲子跟我走了。
山城夏季的夜,悶熱得讓人煩躁。每個人都想沖個涼,然後慵懶地躺在涼席 上。但此時,有個人卻并沒有停下來,門反鎖着,這可以讓他安全地從床底拿出 一個布包,布包裏面是一個約莫一尺見方的匣子,上面布滿了蝙蝠和葫蘆的雕刻 紋飾。那個人的動作很遲緩,輕輕地拉開了箱子的開關。
男人轉過頭,對着床上坐着的一個黑影說到,「你真的想好了嗎?」蒼老的 聲音充滿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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