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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ym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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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说赵飞燕「身轻若燕,能作掌上舞。」因此汉成帝也特为赵飞燕造了一个水晶盘,令宫人用手托盘,让飞燕在盘上歌舞。这可真要有一番功夫,那要有极轻盈的身躯,又要掌握舞姿的控制力,才能在这小小的舞台上潇洒自如地舞蹈。

  明人艳艳生所作小说《昭阳趣史》中有幅木刻《赵飞燕掌上舞图》,绘画的是赵飞燕站在一个太监手上,挥袖回首而舞的姿态。明代名画家仇十洲作《百美图》,画历代美女一百个,其中也有赵飞燕的舞蹈图。赵飞燕盛装、披巾,在一小方毯上起舞,她平展双臂,翻飞长袖,右腿微屈而立,左腿屈膝轻提,头部微倾,表情温婉。这虽是后代画家的臆想之作,但可以想当年赵飞燕舞姿优美,舞技纯青的程度。

  又一日,成帝与飞燕在百花亭上闲玩赏花,飞燕却若有所思地心不在焉。因为飞燕在想着昨日樊懿对她说的一番话。

  这樊懿为丞光司亦者(就是持簿点取皇帝临幸后妃的内宫侍官),他是赵曼的侄孙辈,算来跟飞燕是表兄妹。樊懿在故乡江都就耳闻飞燕姐妹跟大虎有过肌肤之亲,本来还担心成帝会识破飞燕非处女身,直到成帝越来越宠爱飞燕,他才放了心。但樊懿有意藉着跟飞燕的这曾亲戚关系升官发财,他想帮着飞燕成为皇后,在藉之从中谋权得利。

  所以,樊懿找机会跟飞燕表态,希望飞燕尽力蛊惑成帝,又说些煽惑飞燕的话,让她对皇后的位置怦然心动。于是,飞燕就照着樊?所教的方法,开始找机会夺取后座。

  成帝一见飞燕闷闷不乐,便道:「爱卿面带忧容,是为何事?」

  飞燕故做哀伤说道:「妾蒙陛下宠爱,实出望外,但因妾身未明,皇上又终日相伴,也因此冷落了许皇后。妾深怕许皇后倘若因此怪罪,则妾将不知死于何地!」

  成帝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事!」成帝托起飞燕的脸,看着她闪着泪光的眼睛,温柔的说:「待朕日后废了许后,立爱卿为皇后如何?」

  飞燕窃喜着,但仍掩饰喜悦,下拜谢恩:「陛下如此恩赐无比,只恐贱妾不能消受!」

  成帝伸手扶起飞燕说:「只要能快乐便好。」

  「谢皇上隆恩!」说着,飞燕便凑上香唇,依偎在成帝的怀里。成帝的手也不老实的动了起来。

  飞燕摸索着成帝的胯下,只觉得成帝的肉棒又昂然挺立着,便把成帝的腰带解开,释放出他那粗大的肉棒。飞燕让成帝坐在石凳上,掀开长裙,分腿跨坐在成帝腿上,只听得「滋!」一声,成帝的肉棒便全根没入她的?穴里。

  于是,愉悦的交欢淫荡声,充满百花园……

  ※※※※※※※※※※※※※※※※※※※※※※※※※※※※※※※※※※※

  成帝与飞燕在百花园的对话,很快地就传到了许皇后的耳中。许皇后心想:「飞燕来日必夺后座,如不将她除去则后患无穷!」于是,许皇后就准备了一桌酒菜,并下了雀顶血之毒,命人送给飞燕。

  宫女送上酒菜,并说:「皇后道:「娘娘进宫后未曾相叙,特送一席酒菜以表心意。」」

  飞燕心知有异,便斟了一杯酒赐予宫女,宫女不疑有他,便谢过一饮而尽,也随即毒发倒地。飞燕见状,便立即禀报成帝。

  成帝一听,勃然大怒,说道:「真可恶!险些害了朕的宝贝。」成帝随即下诏颁示百官:「…许皇后在宫中肆恶,难以母仪天下…姑免死罪,贬为庶人…」

  史载:鸿嘉二年(公元前十九年)汉成帝废了许皇后。永始元年(公元前十六年)四月封飞燕义父赵临为咸阳侯;六月立飞燕为皇后。

  许皇后被废后,迁居长定宫,过了九年孤单寂寞的生活。但是,他仍然希望有朝一日能重回皇宫,她暗中连合在宫中的姐姐──许谒(昭仪),留意宫中怀孕之嫔妃,一一用计谋让她们流产。

  然后,许皇后怂恿另一个姐姐──许靡,与太后姐姐的儿子定陵侯淳于长私通,并嫁给他为妾。因淳于长是成帝的宠信,所以许后想利用这层关系,以取得皇帝的同情,希望能让成帝再立她为妃嫔,让她再度回到宫内。

  这些事,飞燕都有耳目告知,使得她也开始担心自己的后座,她想着若要维系皇后的地位,也必须要尽力排除障碍。于是,飞燕找上了樊?商量对策。

  樊?向飞燕献计道:「娘娘!现今圣上对娘娘宠爱有加,一时间倒是无以为虑,只是……」说到这里,樊?突然面有难色。

  飞燕连忙问道:「只是甚么?说啊!」

  樊懿话题一转说:「自娘娘进宫以来,圣上几乎夜夜与娘娘交欢,但是娘娘却未曾怀下龙胎。而圣上却一直希望后妃中能有生育者,帮圣上生位太子…」樊?把“太子”二字说得特别重。

  樊懿继续说:「娘娘若要思千万年计,必须想办法怀孕。倘若娘娘能替圣上生位太子,娘娘便能永保无虞。」

  飞燕点头连连,却也愁眉不展地说:「可是……」飞燕觉得自己肚子不争气,却也无法可施。

  樊?战战兢兢的说:「微臣有一计,但须委曲娘娘!」

  飞燕面露喜色,急忙说:「快说!」

  「娘娘的妹妹合德,若能让她进宫侍候圣上,她若能生子,娘娘岂不也长享荣贵。」说到这里,樊?停顿一下,四下张望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飞燕了解樊懿的意思,便喝退侍女然后对樊懿说:「你有甚么话尽管说!」

  樊懿走近飞燕,附耳细声说道:「再者,宫中众臣,不乏子女成群者,若能藉助他们之“力”,怀孕之事岂不事半功倍……」

  飞燕一听只是脸红耳热起来,她知道樊懿所指为何,但心中也霍然开朗,便说:「好!只是合德进宫之事,还得让你多费心,其他的我自有主张。」

  这日,成帝正在鸳鸯殿便房休息时,樊懿侍候在侧。樊?便趁机对成帝说:「前日陛下曾说:「得了赵皇后一生之事足矣!」但臣听说赵皇后有一妹,名曰合德,她美貌绝无伦比,就连赵皇后也要逊她一分,真可谓是绝世无双啊!陛下何不宣她进宫一看!」

  成帝露出淫笑道:「嘿嘿!朕听到“让他一分”就心动不已、身酥骨痒。立即传旨吕延福赵临家接合德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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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早时飞燕就派亲信告知合德了。当合德得知得有机缘进宫,不但姐妹得以重聚,更有无尽的荣华富贵等着她,这种锦上添花之事,让她心中的喜悦更是笔墨难以形容。

  当合德来到宫中,叩拜成帝时,成帝果然被她的丰采迷住了。只见合德云鬓低覆,玉肩斜?;那脸蛋儿长得丰艳圆润,在妩媚之中,另具有一种柔和的神韵;莲步轻移时,更是腰脂袅娜、凌波微步,好似轻云出岫一般。

  成帝目不转睛,憨孜孜地注视着合德那两片粉颊,把合德看得娇羞腼腆、花涩玉晕,低着粉颈,只是缠弄着衣带。

  成帝?过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一面命樊?设宴云光殿;一面搀扶起合德,携了合她的手并肩前往云光殿。沿途成帝仍然侧着头,舍不得把眼光撤离合德身上,而空气中飘散着合德身上的幽香,更是让成帝神魂荡然,淫心肆起。

  一到云光殿内,合德抬眼望去,只见银烛高烧,名香满绕,席列的尽都是百味珍酿;服侍的尽都是娇娥俊婢。成帝挂意着要与合德云雨之事,却也无心饮食,只是敷衍地与合德对饮几杯,即令撤席,忙着拉着合德往内房去。

  合德自飞燕入宫之后,虽因难耐春闺寂寞,曾经藉机与洪金生暗合几回,只是身在赵府中诸多不便,总是不能尽兴。如今看着成帝一副急色样,合德也是早已春心大动、淫欲横流,只是还得装模作样一番,表现得矜持娇羞,半推半就地让成帝帮她解衣就寝。

  成帝看着斜卧牙床的合德,细览着她一身雪玉般的肌肤;丰满高耸,有如新剥鸡头肉般的双乳;平坦的小腹上浅浅的梨涡,连接着稀疏卷曲的绒毛,沿着徒凸的圆丘绒毛愈密;修长雪白的双腿,紧紧夹着那神秘迷人的桃源仙境。

  四射的春色艳光彷佛将空气凝结了,让成帝顿觉口乾舌燥、胸塞气闭一般。

  成帝吞了吞口水,伸出因激动而颤抖的手,轻触着合德那莹洁滑腻的肌肤,温柔地抚摸着,并把头低俯,亲吻着她凝笑半开的樱唇;吸啜着她口中的香甜津液。

  合德在细细的呻吟中,将她因兴奋而微颤的身体,紧贴着成帝磨蹭。成帝也因合德平滑的小腹,摩擦着他的下体,而激起了狂涛般的性欲。成帝带着低吼声的呼吸,把嘴唇移到合德的胸口,舔吸着她的乳房,使得她更大声地呻吟着。

  成帝一面品?着合德那对丰腴傲人的双峰;一面把手探向她两腿的交会处,把手掌心覆贴住她的整个阴户。情欲泛滥的合德扭动着腰臀,让成帝指关节的凸处,刺激着她的阴唇隙缝,以及微胀的蒂肉,一股股磨擦的快改感,让她忘情地叫着、颤?着。

  在合德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嗯…皇上…舒服…啊呀…喔痒…我要…我要…嗯……」淫声中,成帝掰开她的双腿,压伏上去,手扶着肉棒,让龟头在蜜洞口磨转着;用猩红火热的龟头,仔细的感受着阴唇的柔嫩与湿热。

  当合德正被逗得阴户酥痒难忍时,成帝突然把腰用力一挺,只听得「滋!」

  一声,肉棒便?入一半。随之就是合德的一声大叫:「啊!……皇上……轻轻…

  点……」,成帝粗大的肉棒把她的洞口撑得刺痛,但也充满了她的?穴,肉棒上的热度一直渡到全身,而令她舒畅无比。

  成帝把胸膛紧紧贴压着合德的双乳,藉着全身往覆的动作,既可以磨擦胸前的两团柔肉;又可以浅浅地抽动?穴里的肉棒。成帝的肉棒藉着淫液的润滑,很顺利地在合德的?穴里进进出出,不但速度越来越快;插入的范围也越来越深。

  合德的手臂抱紧了成帝,白澈的玉腿也高高跷着,缠上了他的腰部,并且不停地发出淫荡的娇吟、喘息声。合德配合着成帝冲刺之势挺动臀部,也有节奏般地叫着:「喔…好…好舒服…快一点…快一点…」

  成帝越插越起兴地跪起身子,并且抬高了合德的脚,使尽全力又一次地深入她的体内。合德觉得成帝的龟头有如遽雨,又急又重地撞击在子宫深处,激烈的动作,让她的快感有如涛天巨浪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息地袭来。

  合德不停地扭转着头部,梳得端正的发髻早已松散了,乌亮的秀发披散在席枕间,也沾黏在汗湿的肌肤上。合德激烈地扭转时,胸前的丰乳也跟着幌动;她的手一下拚命地抓揉自己的乳房,一下又抓扯床单。她闭眼张嘴不停嘶叫的模样,彷佛难以支持身体所受到的冲击。

  当合德的高潮抵达最高点时,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把下体向上拱起,紧紧地贴住成帝的下身,让他的肉棒全部被包在正在收缩、蠕动的阴道里。成帝觉得合德的阴道壁,一阵阵的蠕动就像在按摩、吸吮一般,使他舒畅得再也忍不住地喷出了精液,深深地射向她的子宫里。

  成帝跟合德在一阵愉悦的呼叫中,保持一种僵硬的姿势在抽搐着,然后才慢慢瘫软下来,随即四片热唇又再一次地贴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成帝在睡梦中竟然觉得肉棒又有一阵阵紧箍的快感,睁眼一看,竟然看见合德坐在他的胯间,一根硬胀的肉棒已被她的?穴吞没了!

  成帝把身子向上一顶,合德「啊!」的一声,又开始疯狂起来,身体不停地上下套动,胸前的丰乳随之跳动着。成帝一边挺着下肢,一边粗暴抓柔她的乳房,有时还伸手到两人的交合处,用手指压揉她的阴蒂。然后,就在合德又一次强烈的颤动中,成帝也放出了第二次的精液。

  次日,成帝便册封合德为昭仪,入主昭阳宫。成帝将昭阳宫修饰得极其华丽,庭院的栏柱,一律用彩雕朱漆;门板则包黄铜,再涂上金粉,殿前的台阶,也采用白玉石来铺设。至于四壁,则用金环玉璧,明珠翠羽装饰,真可说是金碧辉煌。成帝与合德两人也日日夜夜地腻在一起,而渐渐疏远飞燕了。

  虽说成帝跟合德正在新鲜的兴头上,而冷落了在远条馆的飞燕,但是飞燕倒也不以为意,她只祈盼着合德能怀孕。只可惜,合德入宫以来,虽蒙宠幸,夜夜春宵,却也跟飞燕一样,都没怀孕的讯息。

  话说飞燕在远条馆整整独守空闺近三、四个月,也感孤枕寒衾、寂寞难耐。

  这一日,成帝却突然前来远条馆探望飞燕。飞燕忙出来接驾,叩见完便道:「圣驾久不到妾宫中,真是让妾受尽孤寂之苦啊!」

  成帝解释道:「近日朝政烦忙,实在拨不出空闲来探望你。」

  飞燕心知肚明,成帝都是整天跟合德腻在一起,但她也不点破,显然,这种情况对她姐妹俩都有益处。飞燕忙着吩咐宫女设宴,与成帝畅饮至晚,宴罢的交欢缠绵自是不在话下。

  可是,那成帝身虽与飞燕云雨,心中只是想着合德,使得飞燕虽然满腔欲情、极尽淫荡之态,那成帝也彷佛应卯似的随便插弄着便算了事。成帝只是恐怕飞燕会吃合德的醋,又惹了像许后的事端出来,所以假意特来安抚一下飞燕。因此,事后飞燕不但没能解馋,反而累积了更多无处发泄的情欲。

  次早,成帝去上早朝后,飞燕的心中若有所失,一个人闲步在御苑中。当她倚在沈香亭曲栏杆上,把手托了香腮,看着那御河内一对鸳鸯正在戏水,看得心中满不是滋味,遂信口吟诗一首诗:「一春幽恨锁眉尖,多厌杨花乱朴帘;羞看鸳鸯双戏水,不堪孤枕独成眠。」

  飞燕正吟着,樊懿刚巧来到一旁。樊懿一听诗词,再加察言观色,便已揣知飞燕意,即刻上前奏道:「微臣见娘娘之神情彷佛不愉悦?是否需要微臣帮娘娘分忧解劳?」

  飞燕长叹一声道:「皇上……唉!不提也罢!」

  樊懿故作无知:「皇上昨夜不是跟娘娘在一起吗?」

  飞燕眉头深锁地说:「皇上现在独衷合德妹妹,而冷落了我……」

  樊懿微微一笑,然后神神秘秘地说道:「娘娘且放心,微臣自有方法帮娘娘的忙!」

  飞燕不解樊懿何意,再问,樊?只是不说,而且告退说是会给她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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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樊?通报飞燕说是带一位宫奴来谒见,飞燕满怀疑惑的允见,一见樊懿带来的人,竟然是江都的大虎。飞燕这总算明白樊懿葫芦里卖着甚么药,心中既暗自感激樊懿的细心,又勾想起与大虎那些欢愉、缠绵的日子,让她不禁一阵脸红耳热起来。

  大虎一见到飞燕便不停地又是拥抱;又是亲吻的,还说着一大堆别后的相思话。飞燕也毫无扭捏地应和着大虎的热吻,一股高涨的情绪,彷佛随时都会如洪溃堤一般。

  大虎与飞燕随着热烈的拥抱、爱抚,相思的情话越来越少,呼吸却越来越急遽;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密集,身上的衣物却越来越少。

  当飞燕伸手探抚着大虎的肉棒时,不禁惊讶得猛吸一口气,不自主地说道:「大虎,没想几年不见,身材倒也没变,这里却壮健不少啊!真是三日不见,括目相待哩!」飞燕爱不释手似的轻握着肉棒,一下一下的套弄着。

  大虎被飞燕这么一说、一弄,只觉得情欲难认,便一把抱起飞燕,说:「它不单中看而已,到床上去拟便知它的厉害了……」飞燕酥软地贴着大虎胸前,只觉得下腹处有如滚滚浪潮,翻腾着一阵阵的热流,使得全身如置洪炉里。

  大虎一把飞燕放倒床上,便迫不及待地,如饿虎扑羊般压了上去。大虎手扶着肿胀的肉棒,「卜滋!」一声便尽根插入飞燕的?穴里。「啊!喔!」双双呼喊出满足、愉悦的叫声,大虎才低着头贪婪地噬吮着飞燕的乳尖。

  情欲的需求与身体上的满足,让飞燕疯狂似的挺举着下身,把阴户急急地向上顶。大虎只把头埋在飞燕的双乳间,臀股费力地起伏,便能藉着飞燕的动作,使肉棒又深又重的抵达花心,顶得飞燕喘息、呻吟不断、淫液乱滚,最后还几乎脱力的瘫软下来。

  大虎抽出肉棒,随手替飞燕擦一下阴户上的湿液,便把她的双腿搁在肩上;把双手扣住她的?腰,又是一阵尽根深顶的抽送。飞燕双手用力地揉捏着自己的丰乳;上牙咬着下唇,从喉咙深处发出娇细又淫荡的呻吟声:「…啊…虎哥…插得好…舒服…嗯嗯…用力…插死我…喔喔……」

  「啪滋!啪滋!」大虎使劲的?入肉棒,肤肉互相撞击而发出有节奏的拍打声。随着大虎情绪越来越高张,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拍打声也越来越紧密,飞燕淫叫声也越来越高。

  「喔…亲哥哥…啊啊…好久没…干得…这么舒服…嗯嗯…虎哥…你真行…啊虎哥…你不要…走了…以后…天天都…啊啊…要插我…嗯嗯……」飞燕突然觉得一股热潮,自子宫深处急窜而出,一种经久未尝的快感侵袭全身:「啊啊…亲哥哥…快快…我要飞…飞了…啊啊…啊啊……」

  大虎觉得飞燕双颊如映红霞,全身僵硬地颤?着,?穴里热潮滚滚,阴道壁也一阵阵激烈的蠕动。这些令人舒畅的刺激,让大虎再也忍不住,精门大开,一股股的热精夹着奔腾之势冲射着飞燕的子宫,大量浓稠的精液涨满飞燕的?穴里,并沿着肉棒周围的缝隙汨汨而流,滴落在床垫上。

  大虎俯压在飞燕的身上调着气息,而飞燕的双手也温柔地在他背上摩挲着。

  飞燕细柔地说:「虎哥,你不用再回江都了,自今以后我会把你当成我的活宝贝看!」

  「嗯!」大虎应了一声,又低头吻上飞燕的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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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燕不但与大虎放肆无忌地作乐,她还在宫中找寻一些育有多子的侍郎官属和宫奴,和他们私通,希望能有机会受孕生子。而这些放荡事竟然传到合德的耳里,合德也知道这事不妥,倘若有人暗奏与成帝得知,这怎么得了。

  合德便使了一招苦肉计,藉机哀哀啼啼地向皇帝诉委屈:「我姐姐性情刚强,容易遭人嫉妒,如果有人诬陷她不贞,我们赵氏就要灭族了。」

  成帝一看心爱的妃子,泪眼婆娑地,不禁心疼万分,当下即相信合德的一派胡言。此后,凡是有人告发飞燕的X状,成帝反将告发的人当作诬告,治死罪以儆天下。久而久之,再也没人敢揭发飞燕污秽的行为了。

  于是,飞燕愈加胆大包天,公然X淫,所图的不过是能生个儿子,以保障自己的地位罢了。所幸,上天有眼,任由她作贱自己,依然没能生个儿子来。此外,赵氏姐妹合力注意宫中其他美人,只要生儿子的,便加以杀害,怀孕的便用药让她堕胎。前前后后冤死在她们手下的生命,也不知有多少。

  其实,飞燕这种狠毒的作为,朝中大臣多半知倩,只是为了明哲保身,害怕殃及自己,没有人敢告发厢已。但是,素有饱学之土的光禄大夫刘向则不同,眼看先帝好不容易闯下的江山,就要毁在一个狠毒的女人手里,实在心有不甘,甚至气愤填膺。问题是苦无良计可叫帝王回心转意。

  最后,刘向终于决定,采用古来诗书所记载,有关贤妃贞妇何以助君王兴国;而淫妇如何导致家国灭亡的事例,着作成「列女传」,呈给成帝看,期能委婉劝谏,使皇帝知王教由内而外;由近而远的道理,并兼及影响他,使他了悟江山大计的重要。

  成帝看了之后,除了一味地赞赏,一再嘉许之外,并无采用的意思。毕竟这些忠言,对一个多纳宠的帝王来说,实在是多馀的;既是多馀的,又如何叫他采纳呢?

  而且,在成帝众多内宠当中,尚包含有男宠在内。其实,前汉各代的皇帝多有这种癖好,如汉高祖时候的藉孺、惠帝时的弘儒、文帝时的邓通、武帝时的韩嫣,以及哀帝时的董竖,都是很明显的例子。

  成帝的男宠是张放,也就是富平侯,他是门第高贵的子弟。其父张临是元帝姐敬武公王的驸马,可说是成帝的姑表兄弟;而且,张放的夫人又是许后的妹妹,算起来应该是连襟,亲上加亲。成帝与张放过往十分亲密,常常共榻而卧,且自称是张放家人,完全不顾君臣之乱,甚为荒唐。

  渐渐地,成帝的性生活愈加变态了,唯独对于女子的脚部特别敏感,容易引起性冲动。其实,以现今的医学观点来看,这种情况,在性心理学上解释为「物恋」,属于变态性心理的一种。也正因为这种情况,导致赵昭仪(合德)特别受宠,因为,根据伶玄所作「赵飞燕外传」中,曾提及──「帝当早猎,触雪得疾,阴缓弱不能壮发,每持昭仪足,不胜至欲,辄暴起。」这也就难怪成帝要特别喜爱合德了。

  自从大虎进得宫来,飞燕倒是如鱼得水,日夜宣淫。愉悦的性交,让飞燕几乎忘了她偷情的目的是要怀孕,而变成一种心理或身理上的欲望。

  这一日,飞燕与大虎同到上林春苑,嘻戏在花丛里做些淫荡的勾当。大虎掀翻起飞燕的长裙,抬起她的一只腿,便把上翘着的肉棒插入她的?穴里。大虎尽力的踮高脚尖,让肉棒深深地顶入飞燕的阴道,甚至还把她顶得脚不沾地。

  飞燕双手勾着大虎的颈项,把头向后仰着,一声声淫荡的娇呼,掺杂在吐气间:「…啊…亲哥哥…啊…你顶…顶得…我的花…心了…喔喔…插插…穿了…啊啊…受不了…啊……」

  大虎双手绕到飞燕的背后,抬扶着她的臀部,一上一下地配合着他的挺腰而套弄着,让每一次的刺入都是既深且重。久经淫欲生活的飞燕,似乎如果不经如此激烈的抽动,无法解除她对性的需求,尤其是像现在,在光天化日下户外的偷情,让她不但肉体可得解欲;心理更是觉得刺激万分。

  「…啊…插死我…了…喔……」飞燕彷若无旁人似的高声淫叫着:「……喔…亲哥哥…你的…大肉棒…啊……哥…插得…深啊…我…我…要飞…用力…啊…

  啊……」

  一股股黏腻的湿液濡染了飞燕的阴户,也延伸布满她的臀部,更沿着大虎的双腿流下。飞燕全身无力地把头勾着大虎的肩颈,任由大虎抱着她继续抽动?穴理的肉棒。

  忽然,大虎觉得有一副丰满的女体,从他背后紧抱着他。大虎透过背部的肤触,很清楚的可以感觉到,那是一对赤裸裸的丰乳在他背上揉搓着;两片火热的嘴唇,在他的后颈项上磨动、吸吮着。

  一个夹着娇喘、断断续续的声音在大虎的耳际细响着:「你们…真大胆…竟然在…光天化日…在花园…就干起…来…要是让…皇上…知道…那还得…了…」

  这时大虎已经从声音认出她是谁了,未待开口飞燕却先说道:「妹妹…?来得…正好…姐姐…受不了…他的大…家伙了…」原来,来人正是赵婕妤合德。

  本来,合德要来告诉飞燕,有人上奏成帝说赵皇后有偷情之事,虽然上奏之人已被成帝以妖言惑众之罪斩首,但成帝多少也有点动摇。因此,合德要飞燕收敛一点,免得被成帝撞破X情。不料,合德刚到上林春苑门外,就听得飞燕的淫叫声,便阻止宫女通报,而迳自寻声前来。当合德看见大虎与飞燕正干得如火如荼,她也默不出声惊扰,就在十几步远之处静静地观赏这出春宫戏。

  大虎与飞燕两人也因沉醉在性爱的欢愉中,并未察觉合德正把他们的一举一动看个明明白白。看得合德不禁心藏有如小鹿乱撞、脸红耳热、口乾舌燥,淫欲勾引起的浪水早把下裳湿透了一大片,虽然她夹紧双腿搓揉着阴唇;揉捏着自己的双乳,这不但没能稍减激动的情绪,反而激发起更高的欲火。

  当合德看见飞燕在一阵阵花枝乱颤后,便瘫靠着大虎喘着大气,而大虎仍旧名副其实地,有如出闸之猛虎还兀自抽动着。合德随即把身上已经不整的衣裳除尽,迫不及待地上前抱住大虎,把胸前的丰肉紧贴着他的背,用力地磨蹭着。合德闭眼回忆着,当年在江都老家跟大虎的缠绵往事,不禁一阵阵甜蜜涌上心头。

  大虎受了合德如此的刺激,那久战未泄的肉棒似乎又胀大的许多,遂说道:「我们到亭阁里!」说罢便抱着飞燕走向赏花亭。大虎走动之际,插在飞燕?穴里的肉棒,更加深深刺激着她的阴道壁,使得她虽无力再呻吟,却也不由己的一震一抽搐。

  大虎才把飞燕放躺在长凳上,合德一把便把他推坐在一旁,随即面对着跨坐上他的胯间,用手托着丰乳凑上他的嘴;扭动下体磨蹭着他的肉棒,这一切的动作就像三个月不知肉味的饿莩一般。

  合德部臀部不停地前后移动着,湿润滑腻的阴户磨在大虎粗壮的棒上,她很清楚的感觉到大虎的肉棒,真的是比以前大了许多,不禁喃喃说道:「喔…虎哥大虎你的宝贝…有长大…许多…难怪…姐姐会…爱不释手…现在…该让…妹妹…

  也尝尝…大肉棒…的滋味……」

  合德说着便伸手扶着大虎肉棒对准?洞口,忽地一沉身,只听得合德:「啊呀…」一声充满愉悦的长叫,就把大虎肉棒尽根吞没。?穴里满胀的快感,让合德舒畅得一阵阵寒颤,淫欲的浪水又源源汨流。

  「啊…啊…喔…我…我好…好涨…嗯…哥哥呀…哦…好…哥哥…美死…妹妹的…小…小穴了…美…美死了…喔…太美了…啊……」合德双手抓握住大虎身后的栏杆,把上身挺直,让头尽量向后昂,并急遽的上下起伏着腰臀,让大虎的肉棒在她湿滑的?穴里,做着既深且重的抽送动作。

  大虎的肉棒似乎舒畅得有些?痹了,连续地在?穴里抽送了将近两三百下,却仍然没有要泄精的迹象,直把合德的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推积。随着大虎上顶的劲道,将合德的身体顶得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她胸脯上的两团丰肉也随之激烈地跳跃着,活跃得彷佛随时都将蹦离身体一般。

  「呀啊…哥…哥哥…我不…不行…啊…了…嗯……」随着身体一阵激烈的抽搐,合德混着气喘嘘嘘的嘶叫着:「…哥…我我…嗯嗯…啊…呀…」合德的?穴里一阵蠕动、收缩,一股股的阴精排山倒海似的冲泄而出,却又遇到送入的肉棒把淫水挤压得回流,在她的阴道里形成一个充涨的空间。

  大虎抱着合德站了起来,把她放躺在亭中的八仙桌上。当大虎退出肉棒时,合德?穴里积蓄的淫水,有如泄洪般地滚滚而出。身体的突然松弛,使合德娇柔无力地长嘘了一声,似乎有点既满足又舍不得。

  大虎掰开合德的双腿,站在她的胯间,肉棒恰好队着?洞口,只稍一挺腰,肉棒又毫无滞碍地长驱直入。大虎有如威风凛然的沙场勇将,冲入敌阵如入无人之境,既急又重的插着合德的的?穴,合德却彷佛瘫痪般的任由大虎对她的蹂躏……除了仍然摇晃的丰乳……

  不知过了多久,飞燕整妥了衣裳,推开趴伏在合德身上的大虎,扶起渐渐顺气的合德。飞燕一面帮合德穿着衣裳;一面问道:「妹妹,?不是陪着皇上吗?

  ?怎么会到这里?」

  「啊,对了!」合德这才如梦初醒,瞪了大虎一眼,娇嗔地说道:「都是你啦,害人家几乎忘了正事!」大虎苦笑着自顾穿衣。

  合德转向飞燕说:「最近皇上因为觉得床第间事总是有心无力,所以暗中遣人广寻名医验方,以重振雄风……」

  这时飞燕喃喃地插嘴道:「难怪最近皇上很少到远条馆来,我还以为皇上被妹妹?迷得忘了我呢!」

  合德也面露哀怨地说:「才不呢!虽然皇上每天都跟我在朝阳宫,可是却…

  没有…所以……」

  「所以刚才就忍不住了,是不是!?」大虎逮到机会插嘴讥讽着合德。

  「哼,让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待会怎么整你。」合德也不甘示弱地说;然后又向飞燕继续道:「今天早朝后,樊?带来一位方士,说他有起阳久战之丹药玉献给皇上。那方士给了皇上十颗丹药,皇上就赐他千金,并要他在宫内继续熬制丹药。」

  合德越说越兴奋,紧抓着飞燕的手说道:「当樊?告诉我这消息,我就想到姐姐?,希望姐姐与我今夜一起侍候皇上。没想到刚才……」合德又瞪着大虎。

  飞燕也兴奋的说:「谢谢?,我的好妹妹!我得赶快梳理一番,好跟妹妹去昭阳宫。」

  飞燕话声未落,大虎只觉得蛮不是滋味,插着说:「去昭阳宫好试试那仙丹妙药的功效!」

  「啐!」飞燕娇笑着跟大虎说:「你吃那门子的飞醋啊!你大可放心,皇上再怎么补也比不上你的真才实料的,你说是不是啊!?」说到最后,飞燕还肆无忌惮地在大虎的胯间摸了一把,然后哈哈大笑牵着合德走出亭阁,留下傻愣愣的大虎……

  ※※※※※※※※※※※※※※※※※※※※※※※※※※※※※※※※※※※

  朝阳宫内,成帝与赵氏姐妹共席欢饮。成帝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满面春风不说,还不停地举杯畅饮。

  飞燕故作无知地问道:「皇上今天好像特别开心,是有甚么喜事临门,不妨说给臣妾听听,也好替皇上高兴一下。」

  成帝几乎是手舞足蹈地,把方士带来药丹的事说了一遍。飞燕作惊讶状的说道:「啊!那真是恭喜皇上得此妙药;不过……」飞燕故做神秘地顿了一下。

  成帝马上问:「不过甚么?」

  飞燕狡黠的眼神一转:「不过像皇上如此英勇神武,平常没这药方就让臣妾消受不了了,这回又加上药力助威,那岂不是要了婕妤妹妹的小命!难怪妹妹要臣妾来。」

  男人总是怕人家说他不行了,飞燕这马屁拍得真是不蕴不火,又对准成帝的心坎上,只见成帝乐得哈哈大笑直叫:「好!」

  合德也娇柔地对成帝说:「现在请皇后先为皇上歌舞一曲,待臣妾亲自化了丹药侍服皇上服用。」

  成帝便把药包交给合德,说:「这药名叫「春恤胶」一服一丸,和于热水一碗,待药汤冷了再服用,据方士说一服药效可达三个时辰。」合德表示明白,便接过药丹往内室化药。

  合德一面搅着药汤,心中忖度着:「…皇上其实阳痿甚重……一颗药丹不知够不够份量…再者一颗只能持效三个时辰……皇上还要一御两女……要是不能尽兴,倒是让人心急……」合德就这样胡乱思量,只觉得不愿因药效不足,而扫了淫兴,遂把「春恤胶」又多放两丸在碗里,希望成帝今夜能让她尽兴而罢。

  成帝不知合德胡里胡涂地做了傻事,把加量的药汤一饮而尽。半晌,成帝觉得通体发热、心跳急促,而那久未经举的肉棒,竟然坚挺火热有如精钢。虽然有一点昏沈的感觉,成帝也当它是药力使然,只忙于拉着赵氏姐妹俩往九龙帐中里去。

  这「春恤胶」果然有用,成帝在龙床上轮流插着赵氏姐妹俩,一人抽送两三百下。成帝劲道十足地,时而「隔岸取火」、时而「鸳鸯并翼」,纵横床上毫无倦怠,只弄得赵氏姐妹俩高潮迭起,最后还告饶求和。可是,成帝却彷佛越战越勇,一根肉棒胀得通红还沾满淫液,看来有如精钢铁棍一般。

  最后,飞燕实在无力再战,只求成帝快点泄身了事,遂勉力地跨坐在成帝的胯间,先吞噬了成帝的肉棒,随着身体的起伏、扭动,又把那《彭祖方脉》的气功运将起来。

  一时间,成帝觉得飞燕的?穴开始热烫起来,阴道壁上强烈的蠕动,子宫深处还有一道漩涡式的吸引力,让他的肉棒既像被扭转,又像被挤压;彷佛是被揉搓,又彷佛是被吸吮着。成帝在浓浊的气息中发出低吼:「喔…喔…好…好……

  嗯……啊啊……」

  成帝只觉得大腿根部及腰眼一阵阵酸麻,便哼了一声,把腰臀挺高,在阵阵的抽搐中激射出浓浓的精液,便瘫软下来自顾喘着气。

  大量的热精冲射着飞燕的?穴,让飞燕又是一阵舒畅;也如获大赦般的松弛下来,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她惊慌起来。仍然浸插在飞燕?穴里的肉棒,并没有像往常一般因泄精消软;而且成帝的精液却还在流着。

  飞燕一觉异状,随即翻身坐在一旁审视着成帝,只见他睁着无神的双眼,脸上显露着一种诡异的笑容,涨红的脸色却几近发紫,挺胀高耸的肉棒还在汨汨流着带着血丝的精液……飞燕慌乱地把试成帝的脉搏、探视着成帝的呼吸,可是都毫无动静。

  「皇上!皇上!……」飞燕惊慌的摇晃着成帝的身体,大声呼叫着:「快来人啊!……快救皇上啊……」合德却被吓得只是呆坐一旁,不知所措。

  不一会儿,朝阳宫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声吵震天。结论是:「皇上驾崩了!」

  ※※※※※※※※※※※※※※※※※※※※※※※※※※※※※※※※※※※

  成帝驾崩时正值盛壮之年──四十六岁,他的突然暴毙,顿时使满朝文武官员哗然,深究责任后一致归咎于合德,认为皇帝死是因服药过量所致。而合德自知罪无可贷,遂畏罪自杀而亡。

  而赵飞燕困提拔成帝侄子刘欣,使其得以继立大位,是为哀帝,故乃免以一死,且被尊称为皇太后,多苟活六年。

  哀帝在位六年便告驾崩,飞燕顿失依靠而面临被清算的命运。成帝之母王氏,时为太皇太后,会合王莽假皇帝之名下诏,把飞燕以专宠锢寝的罪名,废为庶人,发守成帝墓园,迫使她体会孤寂守青灯的滋味。

  然而,身遭此般重大变故的飞燕,如何有脸存活人间呢?终于,飞燕选择以白绫自缢死于北宫,结束辉煌却又不忍卒睹的一生。飞燕卒时年三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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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姬》
  话说曹操在破冀州时,曹丕是军中的先领。曹丕一进邺城即先冲到袁绍家,下马拔剑而入。当曹丕进到后堂,看见有两个妇人相抱而哭,曹丕问:「?们是谁?」

  其中一位妇人哭着说:「妾乃是袁将军之妻刘氏!」

  曹丕又指着另外一女问:「那她又是谁?」

  刘氏说:「她是我二媳妇;袁熙的妻子甄氏!因为袁熙要镇守幽州时,甄氏不想远行,所以留在这里。」

  曹丕走近一看,只见甄氏披发垢面,似乎有意把自己弄脏的样子,曹丕好奇又怀疑的用衣袖擦拭甄氏的脸。甄氏污脏的脸被擦拭过后,露出玉肌花貌,更有倾国倾城之色。

  曹丕看着甄氏看得入神,失魂落魄的说:「我是曹丞相之子──曹丕,只要?

  们不轻举妄动,我可以保证?们的安全。」刘氏婆媳俩道谢不已,曹丕则坐镇中堂,以防其他的军士前来骚扰。

  待曹操也来到绍府,一见府外有军士做门禁岗哨,曹操问:「谁在这里?」守将说:「世子在内。」

  曹操进门准备质问曹丕,却见曹丕正看着甄氏出神,连父亲进来了还不知道。

  曹操正想发作怒气,刘氏却先发话:「全凭世子保全妾家,愿献甄氏为世子执箕帚。」

  曹操看了甄氏也不住点头头称美:「真吾儿妇也!」遂命令曹丕好好安置她们,待凯旋归来后在做处置。

  曹操为免邺城被战火蹂躏,曹操占领邺城并不加以破坏,保持完整的城郭,也不伤害城里的居民。就连原是袁绍家中的人也容他们继续留住在别墅中。

  曹操命人整理袁绍豪华的大宅邸,然后让他最喜爱的三子──曹植居住其中。

  因为曹植自幼即显现出不凡的文才,使爱好文学的曹操倍感荣耀,因此而特别锺爱这个幼子。当曹操接收袁绍的华丽住宅时,自然先想到曹植,便派人送夫人卞氏和曹植到邺城居住,等待他凯旋荣归;自己则带领长子曹丕和次子曹彰继续往北直追袁氏残兵。

  ※※※※※※※※※※※※※※※※※※※※※※※※※※※※※※※※※※※※

  自幼备受宠爱的曹植一住进别墅,立刻被宅院中的离梁画楝所吸引,花园中的奇石异草更使他陶醉,终日悠游其中。

  这一年,曹植日经十四岁了,虽然在别墅中日子悠闲,生活舒适,可是,身为曹氏家族的一员,曹植眼看着兄长们一个个跟着父亲出征,风风光光上战场,带着显赫的功绩归来,一股莫名的焦虑涌上心头,而经常眉结深锁。

  曹植心想:「难道,我就一直在父亲的呵护下生活吗!?同一娘胎所出,我当然也能扬名沙场!」曹植灵机一动,召来家僮建辉:「建辉,你去牵我的马来,召集所有家丁跟我作个游戏!」

  建辉虽然不懂曹植想作的游戏是什么!可是,眼见连日愁眉不展的小主人忽然有了笑脸,建辉乐得四处奔走,没多久,黑压压的一群人站在一身戎装,骑在马上的曹植面前。曹植一声吆喝,挥剑冲向这些假想敌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杀出一条血路,大获全胜……

  嘻笑中,建辉赶紧取来笔墨,曹植振笔疾书,一张张捷报的布告展示在众人面前,引来家丁们阵阵喝采。用这种方式,曹植总算排遣一点胸中的郁闷。

  ※※※※※※※※※※※※※※※※※※※※※※※※※※※※※※※※※※※※

  另外一边,甄姬自从被曹操安置后宅以后,虽然日子过的虽然清淡幽闲,但一颗心总是担忧未来的命运。虽然曹操并不限制甄姬的行动,但却派婢女徐氏让她差遣,表面是侍候;实际是监视。

  刚刚开始甄姬心中总是觉得不平,可是日子一久,也慢慢适应了。甄姬就每天做些女红、吟作师赋、笔墨丹青、、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只是心中总是好像缺少点甚么,自己也说不上来。「或许是寂寞吧!」甄姬也不敢确定。

  右是一个恼人的深秋午后,甄姬在书案前展开帛纸、笔濡了墨,写下「山涧清流独漂萍,生若浮沉残梦醒……」便轻叹一声,只觉得杂思重重,久久无法接成下句。一股深闺难耐的哀怨占据心头,甄姬只是噙着泪,无神的望着远处。

  突然!一阵阵的骚动、欢呼声自前院传来,让甄姬吓一跳以为有甚么事变,询问之下才知原来是曹植在做“游戏”。

  甄姬的脑海突然浮现一个影像,见过几次面的曹植,一脸稚气中带着文人的傲气;明亮的眼神里却也有点英志难伸的落寞……思绪中,甄姬不禁脸红心跳,一股深埋内心已久的情怀,在此时却不知不觉的被挑动起来,游魂似的竟然寻着骚动声处走去。

  曹植又策马奔驰在庭院中“杀敌”时,忽然听见前面松林传来一阵女人的笑声,曹植心中一震,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却不敢确定。当他走入松林莲池畔,亲眼见到发出笑声的女人,心中已有八九分笃定自己的猜测了。

  原来莲池畔的女人,一身嫩绿衣衫,身材丰腴而不臃肿,瓜子脸蛋上柳眉杏眼、朱唇、微泛桃红的香腮……曹植一时看傻了眼,神也飞了,勒住马定定望着池畔的女人,真的是甄姬没错。

  曹植跟甄姬见过己面,但都是匆匆一瞥,并未曾交谈。曹植只知道甄姬是父亲曹操自袁绍手中夺来的,算是曹?的俘虏,意即是说,甄姬的命运全凭曹?的处置,目前暂且住在这大宅的后院里。

  曹植正看得入神,突然有人叫道:「三公子!」曹植这才猛然惊醒,回头一看是父亲的侍女徐氏,笑盈盈的说:「三公子,想必您该听过吧,这位是甄姬!」

  曹植点点头下马来,口中轻念了一声:「甄姬!?」

  只见甄姬微微欠身,两片朱唇中流出清脆的声音:「久仰三公子大名,妾身以为三公子只是文才不凡,原来您也会玩剑啊!真是文武双全」边说着,甄姬伸手拿过曹植手中的剑。

  曹植一听甄姬夸赞,只是红着脸,心想:「我那会武剑,只是乱挥乱砍罢了,真是出糗……」当甄姬柔嫩的玉手轻轻碰触到曹植的手时,曹植感觉到一般无以形容的一股触感沁袭全身,一时无法自已。

  甄姬却微笑的说:「你挥剑奔驰的样子,太危险了,伤了人就不好,还是收起来吧!」又把剑递还给曹植。曹植接过剑,敢忙把剑入了鞘。

  一旁站立的徐氏忽然说:「三公子!甄姬久仰你的文才,今天是特地来看看你的。」徐氏走近曹植,继续说:「甄姬想请三公子到她的住处,聆赏公子的文华…

  …」

  甄姬忙着接话道:「不知三公子是否愿意曲驾前往?」甄姬真的对曹植的才华甚为倾心,想想自己像被软禁一般,想要跟曹植聊聊天,以解心闷。

  曹植有点受宠若惊的犹豫起来,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涩涩的说:「……可……

  可以吗……」

  甄姬轻启朱唇,含笑若春风拂过,说:「三公子能莅临蔽处,是我三生有幸,莫大光荣!」说着就伸手牵着曹植:「三公子,请跟我来!」

  曹植就像失了魂似的,任由甄姬拉着走。曹植只觉得甄姬的手既温暖又柔嫩,又看到甄姬衣裙上的彩带,在风中冉冉飘着,曹植的心似乎也跟着飞扬起来!

  入到屋里,甄姬请曹植在窗下的位子,自己和曹植相对而坐,坐下时,嫩缘裙?下露出小巧的、鹅黄色的绣花鞋。

  曹植四下张望这间书房,案上四书、五经,一张摊开的帛纸,濡了墨的笔搁在笔架上,显然甄姬也在写诗赋、作画。曹植不禁也暗赞,甄姬也是才貌双全的才女。

  曹植看着帛纸上未完成的诗句,便悟得甄姬寂寞之心,当下提笔接着书下「笑谈解语金玉声,灵台芥蒂复青明。」暗中表示爱慕之心。

  这时候,甄姬的侍女幼婵端过茶给曹植和甄姬,曹植手接过茶,他耳朵裹听着甄姬轻柔的声音讲述一些她幼NIAN的事,眼睛却直盯着甄姬裙?下的鞋尖,连甄姬所讲的内容全没听进去,心中想着,若能将那一对小脚握在掌中,定有一番滋味……

  「三公子,时候不早了!」曹植定神一看,原来徐氏也跟着他走进甄姬书房,而且就坐在他旁边。曹植又望向窗外,才觉天色将近黄昏,不由一阵惆怅,只怨时光似箭。

  「是啊!时候不早了,我该定了!」曹植有点心不在焉的说。

  甄姬陪着站起身,笑盈盈的问:「这么早就要回去?今天招待不周,请三公子原谅,以后有空欢迎三公子常来!」

  曹植有些不情愿的走出书房,希望甄姬能挽留他,可是没有。他走了几步,回头望见甄姬和徐氏双双坐着,拿起刺绣开始刺绣。不期然的,就在曹植回头望时,甄姬正巧抬头,四目交会。曹植匆匆收回眼光,快步走同自己房裹,心中却惦记着刚刚那一眼。

  「没想到,实际上的甄姬比传闻中更美,更令人心动!」曹植心想。从此,甄姬的一颦一笑,深烙在曹植心中,时时在他脑海出现,曹植十四岁的心灵,已经被甄姬搅乱,无法自已。

  甄姬送走曹植后,独自对着书案,喃喃念着「山涧清流独漂萍,生若浮沉残梦醒;笑谈解语金玉声,灵台芥蒂复青明。」心中竟然一阵甜蜜。

  ※※※※※※※※※※※※※※※※※※※※※※※※※※※※※※※※※※※※

  连着第二天,第三天,曹植照样在午后骑马绕过松林,走到莲池畔,腰上不佩剑了,只希望骑马散步到莲池畔时,如银铃声响的笑声再响起,甄姬秀丽的身影再在风中出现莲池畔。但是,他失望了。莲池畔清风徐徐,独不见熟悉的人影。

  曹植悲伤得下马,立在池畔看着池水发呆,水面一波波涟漪,无不引动他的忧思。忽然,曹植眼前一亮,一个身影自前方走过,是甄姬的侍女幼婵。

  曹植忽然福至心灵:「对呀,我可以自己去找她啊!」心中主意已定,曹植跨上马,轻松的踱到甄姬书房前,见甄姬房门半掩。

  曹植下马,轻叩书房门,门一开,家常妆扮的甄姬出现眼前,一脸微笑的迎接他:「三公子,您又出来骑马散步了?请进!」曹植见着甄姬,心中喜悦已使他不知所措,甄姬一邀请他,反而使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一会儿才红着脸进去,脸上却掩不住心中的喜悦。

  「三公子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别好,春风满面的,可是有什么喜事。」甄姬仍然笑容甜美的说。

  「有啊!」曹植终究是名门出身,一会儿工夫已能调适自己的紧张,和甄姬有说有笑了:「能和你单独谈话,是我最快乐的事。」

  甄姬低头抿嘴一笑:「三公子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油腔滑调,才小小的年纪!

  」听到「小小年纪」,曹植感到一股莫名的伤感,他心里想:「难道她一直把我当小孩子吗?」

  不过,这个伤感终究敌不过单独和甄姬谈话的愉快,曹植滔滔不竭的找出许多话题和甄姬聊,不知不觉中,存在心中的芥蒂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甄姬也几次被他逗得发出愉快的笑声。

  不觉,天色又晚了,曹植急得形露于色,甄姬觉得曹植面有难色,便关心的问:「三公子,有甚么心事吗?」

  曹植顿时脸红心跳,低着头,细细的说:「……你……你是不是……都把我当……小孩子看……」曹植越说越小声。

  聪明的甄姬一听便知道曹植的心思,一下子也满脸羞红,只说个:「…不…」

  连忙转过身子,掩饰自己的羞涩。甄姬知道自己也是暗暗喜欢着曹植,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而且她还大曹植十几岁呢!

  曹植两天没有见着甄姬,对他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折磨,如今不但见到甄姬,更和她单独对谈一个下午,这种经历怎么不令人兴奋呢?而且对于自己勇敢的示爱,甄姬并没有怒颜责斥。

  曹植大胆的从背后搭扶着甄姬的双肩,颤声的说:「…我…爱…你…」虽然短短的三个字,曹植却觉得彷佛比要书成一篇艰涩的长赋一般难出口。

  甄姬的身体似乎突遭电击般一震,微微想挣开,但曹植却施力把他转过身来。

  当甄姬面对曹植时,不禁又低着头,轻若蚊鸣的说:「…我…我也……嗯…」话没说完,嘴即被曹植的嘴唇封住了。

  曹植像疯狂般的亲吻着甄姬,只觉得阵阵脂粉清香直扑入鼻,荡漾的春情让脑中的“知书达理”已不复存。情窦初开的曹植,并不懂得如何亲吻,只是一昧发泄似的的胡亲乱舔,让甄姬被舔搔得难受,心情不上不下的。

  甄姬慢慢被激起女性慈母般的爱怜,甄姬伸出双手圈着曹植的颈项,轻轻的控制着曹植的头,让曹植能进入状态的深吻着。当曹植跟甄姬四唇再度紧贴之时,甄姬伸出舌尖挑开曹植的牙门,把舌头伸进曹植的嘴巴里搅缠着、吸吮着。

  曹植跟甄姬的舌头互相在缠斗着,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唾弃。曹植在热烈的拥吻中慢慢进入佳境,抱着甄姬的手也渐渐加大紧箍的力道。曹植觉得紧贴着胸膛的是甄姬的两团富有弹性的丰肉,随着甄姬扭动的身体,正在重重的揉着。

  正当曹植陶醉在无可言喻的快感中时,突然一声惊讶「啊!」的叫声,来自书房门口。曹植跟甄姬立即分开,曹植向门口一看,只见侍女幼婵满脸羞红的呆立着,张口瞪眼的不知所措。「嘤!」一声,幼婵赶忙低着头转身离去。

  甄姬也是低着头,老半天说不出话,而曹植更是一副茫茫然之状僵立着。不知经过多久,也许只是一刹那;也许是好几个时辰,最后,还是甄姬先开口,呐呐的说:「……三公子……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曹植懵懵懂懂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离开的,在路上曹植慢慢回过神来,只觉得心清气爽,一面哼着歌,一面骑着马闲荡回去。家仆见到禁不住吓了一跳,两天来还是第一次见曹植有这么愉快的笑容,虽然他不懂是什么因素,但至少不会是坏事。

  建辉当然不懂,曹植看建辉一付抓不着头绪的表情觉得非常有趣,因为,除了他自己,谁也无法明了自己初见甄姬凝立莲池畔那一身嫩缘、和飘扬在风中的衣袂甄姬的倩影。

  曹植拿起书,书面上是微笑的甄姬的脸,摊开纸笔,一心也只想着形容甄姬的词句。以前他总是因为时间和精神过于闲散而焦躁,现在却是因为甄姬的影子在眼前挥之不去,使他不论做什么事都无法集中精神,整天总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

  唉,是谁说的?爱情这东西啊,令人苦,令人恼,却又爱不释手,缺它不可。

  甄姬还不是如此!?自从跟曹植亲密的热吻之后,平静许久的心湖,如被投入大石一般泛起阵阵的涟漪。

  甄姬想到死去的夫婿、想到曹植无邪的笑容、想到夫妻闺房之乐……不禁下身一片濡染,就连午夜梦回时也是春潮连连。

  ※※※※※※※※※※※※※※※※※※※※※※※※※※※※※※※※※※※※

  年轻的曹植,现在已经陷入情网。他取消和家仆作假想战争的游戏,每天一到午后就骑马到松林散步,和甄姬喝茶、聊天。

  每至阴雨或下雪天不能骑马散步,便觉得烦躁不已,在屋里来回踱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直要到天气放晴,可以外出了为止。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已至建安十年,曹操在北方战场陆续传来捷报,眼看凯旋归来的日子近了,曹植的情绪也跟着起了变化。

  这一天曹植想到甄姬房里聊天,可是屋外下着大风雪,曹植披起长杉冲出书房,和家僮建辉撞个正着。

  「三公子,这么大的风雪,您上那去啊!」建辉的口气中带几分责备,因为他除了供主人使唤、差遣,保护主人的健康也是他的职责,曹植在这种天气外出,最容易冻伤或生病,他当然要管了。

  「建辉,拿我的雪鞋来,我自己出去赏雪,你不准跟来!」看见性急的曹植怒气冲冲,建辉不敢多言,顺从的拿出雪鞋服侍他穿上,并没忘记帮他多加一件厚披风挡御屋外的风寒。

  曹植在风雪中行走,好不容易才走到甄姬屋前,曹植用力弹打长衫上的雪,甄姬女侍幼婵闻声而出不免吓得口张舌咋:「我的天啊!三公子,这种天气您怎么也来了,冻坏了谁担待得起。」

  幼婵一面说,一面拉进曹植,脱去雪鞋和风衣,突然神秘的一笑,说:「三公子,姑娘交代过的,她怕这屋子冷,公子会受冻,所以交代如果公子来访,请到姑娘的房里坐。」

  「房间里!?」曹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虽然才十四岁,毕竟也是个男孩子,怎么能如此冒昧的走进甄姬的房间呢?曹植听完虽喜,却不十分放心:又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幼婵笑咪咪的问:「难不成是因为我们姑娘没有出来迎接,三公子生气了所以不肯进去。」

  曹植连连挥手说不,然后随着幼婵走进内屋。这内屋就是甄姬的房间,熊熊的烈火在火炕中燃烧,人进到屋里除了温暖之外,还闻得到一缕淡淡的幽香,溶在暖和的空气中成一股甜香。

  「好香!」曹植忍不住长吸一口气说。

  甄姬正坐在安乐椅上作刺绣,见曹植进来,急忙搁下手中刺绣,站起来,挪出自己坐的安乐椅:「三公子,这么冷的天您也来看我,真是荣幸万分,来!坐我的位子比较暖和。」

  这张安乐椅上铺着豹皮,曹植坐下来便感受到豹皮上残留的甄姬的体香,还有甄姬肌肤上的馀温,这使得曹植紧张又兴奋,脸上红辣辣直红到脖子上:「你这里好温暖,像春天一样。」

  甄姬抿嘴一笑说:「屋外寒冷,你自然觉得我屋里暖。」说完转头吩咐幼婵:「去帮公子倒些蜜酒来暖暖身子。」

  曹植这才想起初进门时闻到的一股甜香,用眼睛四下扫视一番,柜子上一小瓶水仙映入帘:「原来是这样!」他有点自言自语似的说。

  甄姬意会,微笑着说:「我自小就喜爱水仙,父亲还因此帮我取了个名字…」

  甄姬饬然停住,若有所思的垂下头。

  「…名字?你能告诉我吗?既是因水仙花而取的名字,一定相当美丽,尤其在你身上…」曹植忽觉失言,随即改口:「是啊!我们认识这么久,我还不晓得你的名字呢。」

  甄姬却是笑而不答。

  曹植仍不肯放弃:「你不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你的名字只跟心上人说?」

  甄姬脸上突然一阵红:「公子,你想哪儿去了,只不过是小时候大家喊的小名。」甄姬从怀里掏出一块佩玉,说:「哪,我的名字就刻在这儿!」

  曹植接过来一看,是一块晶莹可人的佩玉,上面刻了一个「宓」字。看着佩玉,曹植心中想起自己今日来访的目的。

  只因为对甄姬的一份深情,和每次造访时甄姬的殷殷款待,除了满脸笑容,甄姬令人陶醉的神情,滴溜溜的眼神,和甜美的声音的嘘寒问暖,还有那次热情的拥吻……曹植确信甄姬对自己有一份情,所以他今天的目的是向甄姬说一句「我要娶你!」。

  因此,曹植一接过佩玉立即揣入怀中,任甄姬百般要求也不肯归还。甄姬不得已只好伸手欲夺回,但却被曹植抓住双手。曹植急急的说声:「我要娶你!」不等甄姬回答,便凑嘴亲吻。

  甄姬又觉得一阵心神荡漾,身体一软,便瘫在曹植身上。房外天寒地冻;房内却是温暖的春光,两人渐渐觉得口噪体热、呼吸沉浊。

  曹植的手渐渐从甄姬的腰身伸向前胸,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隔着衣服用力地捏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甄姬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乳房在曹植的爱抚下逐渐结实。

  曹植只觉得下体在裤裆里涨的有点难过,而且紧紧被压贴贴在甄姬的臀部,而甄姬因为受曹植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躯带动臀部更加刺激着它。每当甄姬柔嫩的肉臀压紧曹植的肉棒,肉棒向上挺起的反作用力更形加强。

  曹植情欲难控的撩起甄姬的裙摆,伸进她的衣裳中,探寻着神秘的沼泽地。甄姬羞涩的扭着身体,似乎欲距却还迎,不由己的微开着双腿,让曹植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柔软体。

  曹植觉得手掌触处,竟然是一片柔嫩的绒毛,顺手无比;而中指贴着的竟是一道嫩肉、湿热的鸿沟。曹植把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摸着。

  「啊……啊……」甄姬轻轻地发出声音。曹植手更加深入,磨擦着鸿沟中略微突起的小核。甄姬几乎要疯狂,转过头来在曹植的脸上雨点般的吻着,高举双手反搂住曹植的颈背,她的舌头比曹植的手指更饥渴,激烈地找寻曹植的舌头。

  曹植急切而粗鲁地解开甄姬的上衣襟,露出红艳的乳尖、饱满地挺立于白晰的乳房。甄姬的乳房气球般地膨胀;粉红的乳晕急速地扩大突起,占满椒乳的前端,这景象让曹植彷佛坠入久远的儿时记忆里,曾经在母亲的怀抱中,吸着甜蜜的乳汁。曹植自然地低头含着甄姬的乳尖,吸吮着、轻咬着。

  甄姬觉得乳尖的骚动,激荡全身一阵阵舒畅的寒颤,仰着头、挺着胸,彷佛要将乳房整个塞到曹植的嘴里一般。甄姬的手也急急的在曹植的的胯间,寻搜着曹植的肉棒。

  曹植将甄姬推着趴在床上,顺着势子将她压在身体下。膨胀的部分夹压在柔软的臀部上,那种美妙的感觉直入脑海。甄姬缓缓的移动一下,却让曹植感到强烈的兴奋,而肉棒更为坚挺、肿胀。

  甄姬被曹植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勉强的翻转着身体。曹植停止行动,迫不及待地将甄姬翻过身,手掌已经伸入她的上衣中。曹植握住甄姬的乳房,大拇指急速地来回触摸她的乳尖。甄姬的乳尖逐渐坚硬。

  甄姬的反应很热烈,难怪!她的情欲已久旷多日了。甄姬不停的低声呻吟着、扭动着,让身上的衣裳渐渐滑散开。甄姬也伸手轻解曹植的衣带。

  终于,两人终于一丝不挂的在床上交缠着。曹植看着甄姬裸露着胴体,风情万种地扭动着身躯;濡湿的下体鲜红地,像一朵绽放的玫瑰一样。

  曹植有点迫不及待的,挺着阴茎在甄姬的下体乱顶乱撞。男女的肌肤之亲,对曹植而言是头一回,在情欲冲动下竟不得其门而入,只是焦急得满头大汗。

  甄姬也被曹植这种生涩的行动,逗得心痒难忍,遂伸过手来握住了曹植的肉棒,将包皮褪下,露出湿润的龟头,然后引导着它抵住洞口,双腿一撑腰「滋!」肉棒便进了一半。

  「啊……」久旷未尝滋味的蜜穴显得有点紧缩,甄姬像是个初试云雨的黄花闺女,全身不自然地往后一退,但随即多日来的饥渴,又让她形若荡妇般,淫荡的呻吟着、扭动着。

  曹植一进入甄姬的体内后,一种未曾遇过,无可言喻的美感从肉棒阵阵传来,再从全身窜向四肢。甄姬的?穴里的温热感,温暖了曹植的肉棒,酥爽的感觉让曹植不自主的开始抽动。

  一种奇异的感受,曹植虽然觉得甄姬的屄穴好紧,紧紧的裹着肉棒,但却又润滑得毫无困难地进出。而且甄姬的?穴深处,彷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让曹植每一次都将肉棒送入至最深处,好像是她将肉棒吸进去,重重的撞击着子宫内壁。

  床铺剧烈地前后摇晃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甄姬微张着口:「嗯嗯啊啊」的娇声喘着;曹植抿着嘴:「哼!哼!」的呼着气。好一副春色无边,引人遐思的美景!

  甄姬翘着双腿,紧紧盘夹着曹植的腰,让曹植的动作愈来愈激烈,进出周期的缩短,高张的情欲让两人逐渐忘我地大声叫着。

  甄姬梦呓般地叫着,她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紧握着自己如水波荡漾的双乳;腰臀更是像急浪波涛般,不断的向上迎着曹植的的下身。

  甄姬突然紧紧的抱着曹植,把下体挺的高高的,在一阵急遽的「啊啊啊」声中,全身不停的激颤着,一股股的热流,排山倒海似的从子宫内部涌出,让她得到一次晕眩的高潮。

  曹植有点错愕甄姬突如其来的动作,但不及细思,随即有股温热的浪潮淹没了深入屄穴里的肉棒;而且阴道内壁也一阵阵激烈的收缩,就像在吸吮肉棒一般。曹植只觉得肉棒一阵酸麻、跳动、膨涨,不禁「喔!」一声,呼声未落,即「嗤!嗤!嗤!」股股的热精,应声而出……

  许久,甄姬含情脉脉凝视着,软瘫在身上的曹植。甄姬泛起嫣红的俏脸,媚媚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曹植说:「我好满足、好幸福……」

  ※※※※※※※※※※※※※※※※※※※※※※※※※※※※※※※※※※※※

  当曹植回到自己屋里,取出怀中温热的佩玉细钿审视上面的刻字「宓」,想起离骚上浪漫的宓妃和天神羿的恋情,喃喃自语着:「啊!你是宓妃,而我就是羿!

  ……」

  但是,宓妃和羿的恋情没有结局,而他和甄宓之间……曹植又想:「甄宓啊!

  甄宓,你的丈夫已经去世了,没有河伯之类的牵累,我又未婚,上天不正在为我们撮合吗?」如此反覆想着,曹植便沈浸在自己理想梦境中,最后抱着玉佩沈沈陲去。

  曹植一厢情愿的做着鸳鸯梦,而甄宓却始终为自己的身份在困扰。因为她是曹操的俘虏,虽然她和曹植之间已经建立深厚的感情基础,两情相悦,但她的婚姻却不是自己所能主宰。

  天真的曹植顾不得这许多,女人的浪漫使他视爱情为唯圣唯美,曹操的宠爱,让他对自己提出娶甄宓的要求满怀信心。因此,在曹操凯旋荣归的庆功宴上,曹植一直笑口常开,当着宾客的面说:「父亲,下回您出征,我要渡过长江,活捉吴国的孙权。至于荆州的刘表则是不堪一击的货色,毋庸置虑。」

  「子建,谦虚为怀啊!夸海口并不是很好的习惯。」话虽如此,曹操仍掩不住心中的喜悦。

  好不容易捱到宴会结束,曹植迫不及待奔向松林,急于见甄宓一面,因为自父亲回来,他的时间大部分陪伴父亲,会忽略了甄宓。曹植穿过松林,突然定住身势,入眼的景像让他如遭电击,他看到甄宓送一个男人出来,一脸笑容,温婉的作着长揖,而那男人竟是他的长兄──曹丕。

  待曹丕走远,曹植楞楞走向甄宓,甄宓以一脸如春花的笑迎接他:「三公子也来了?大公子才走呢!」

  「嗯!」曹植神色不满的应着,心想:「我看你怎么解释,还说得若无其事一般!」曹植打翻醋坛子了!

  甄宓并未察觉曹植的不满,继续说:「北方的战事,似乎让大公子消瘦了不少!」

  曹植这才发现,甄宓和曹丕早已认识,立即质问说:「你…你认识我大哥?!」

  「是啊!」甄宓若有所思的说:「冀州陷落时,我在袁家府邸被乱兵包围,幸赖大公子率兵赶到,将我自危急中救出来,我才能幸免于难,而现在也才能获得这种特殊优待……」甄宓突然脸一红,轻声的说:「…也才能遇见你……」

  曹植轻搂着甄宓的柔腰往屋内走,一面说:「可是!我们曹家进攻冀州消灭袁氏,你难道不会恨我们吗?」

  甄宓长叹一声说:「我只是个弱女子,却能过此奢侈、安逸的生活,还不都是曹家所赐,我能有何怨言?至于袁氏家族的灭亡也是迟早的事,即便是大将军没有率军攻打,他们也会自起内?而灭亡的!」

  曹植终于忍不住的问:「那?……喜欢我大哥……还是……我?」

  甄宓羞涩的垂下眼帘静默不语,一会见,甄宓缓缓将脸移近曹植,闭上眼睛,深深吻着曹植。曹植兴奋得抱起甄宓,一面亲吻着;一面向寝室移动脚步。

  曹植将甄宓轻轻放在她的床,看着她慵懒无力,嫣红的脸颊、陶醉的样子,曹植情不自禁的开始动手解除甄宓的衣裳。在曹植眼前是甄宓雪白肉体、浑圆的大腿、平坦的小腹、怒挺的丰乳、神秘的着沼泽、、曹植的肉棒已硬如铁棍了!

  曹植两三下把衣裳都脱了,轻轻趴在甄宓的身上,开始吻着她的乳头,一手搓,一手含着,然后从她的颈际一路舔到她的下腹部。经过几次的肌肤之亲,曹植渐渐有心得,开始懂得调情了!甄宓呼吸有一点变快,嘴里偶尔发出「嗯!嗯!」的声音声。

  曹植继续往下进行,将舌尖在甄宓的阴核处挑动,她的身体已随着曹植的动作,有节奏的轻微摆动着,阴道里的湿液也汨汨而流,而阴核也慢慢突起、变硬。

  甄宓突然一阵寒颤,紧紧的抱着曹植,用力一翻身便把曹植压在身下,俯首轻咬着曹植的耳朵,呻吟着说:「…子建……今天让我…带你…进去吧……」。甄宓伸手抓着曹植的肉棒,用龟头上下摩擦着她的阴户,然后把洞口对准了肉棒,轻轻的坐下来,「滋」的一声,曹植肉棒送了进去,滑溜的送到底,没有遇到任何障碍。

  甄宓趴在曹植的身上,忍不住兴奋的轻喘着;挺硬、温热的肉棒将甄宓的?穴塞得满满的,她静静品?着这种人间最快乐的感觉。

  曹植忍不住的扭挺着下身,让肉棒轻抽慢送,还伸出双手,各自盘踞一颗丰乳揉捏着。甄宓忍不住像蛇般,扭动她纤细的柔腰,配合着曹植的动作,让交合处不停的传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甄宓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高,身体颤动也越来越厉害。甄宓将手指按在自己的阴核上揉着;秀发也因为猛烈的甩动而散开,嘴里梦呓似的念着:「……子建……子建……」

  曹植在甄宓一阵磨蹭下,只觉得一股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下腹,滚烫的精液就射进了甄宓的体内,甄宓也激射而出的精液烫得泄了身。

  甄宓已无法动弹俯在曹植身上,额头和身体的汗水,滴在曹植的脸颊、胸膛;阴部一片湿润,她的淫水混合着一些流出的精液,沿着肉棒的根部流下来,濡染了床单……

  曹植满足的躺卧着,轻柔的抚着甄宓的秀发,闻着甄宓啖淡的体香,喃喃地?

  着:「宓,谢谢?接纳我,我的心将永远归属于?。」

  甄宓不禁感伤起来,想到将来曹操不知如何安排自己,摇着头说:「子建!我明知道样做并不妥,可是我喜欢你,即使命中注定不能长相厮守,但是!我的心,我的人,这一生都是你的!」

  曹植听完,爱怜的拥紧甄宓柔弱的身躯,轻怃她细柔的背脊,安慰的说:「我一定会向父亲禀明,我要娶?……?放心!」

  彻夜裹,这对情人一直沈溺在无休止的愉悦中;而屋外的世界早已在情人的眼中消失,此时他们只有自己。

  ※※※※※※※※※※※※※※※※※※※※※※※※※※※※※※※※※※※※

  铜雀台落成了,曹操举行盛大的宴席,招待四方英雄豪客、高官挚友。曹植也托请崔琰,藉机向曹?说明他和甄宓之间的事,请崔琰促成好事。

  筵宴中,曹操请在场的宾客们赋诗助兴,当别人还在苦思千得之时,曹植已经完成一首《登台赋》送到曹操眼前。曹操将诗朗颂一遍之后,全场无不叫好,在场包括建安七子的刘桢、王粲、、更是齐声说道:「是可以流传千古的好诗!」

  受曹植托付的崔琰在一旁看出曹操心中大悦,而且有立曹植为继承人的可能性,他便想到为自己打算。崔琰心想:「假如曹丞相立曹植为继承人,那我何不藉机攀上这门亲戚,如此一来我也可簪沾沾光……何必让甄宓占着便宜呢!」

  崔琰于是对曹操说:「臣有话禀告丞相!是关于公子们的婚事。」

  曹操笑着说:「说的也是,我终年忙于战事,竟然忘了儿子们的年龄了。难道你有合适人选?」

  崔琰道:「我死去的哥哥有一女儿,今年才十六岁,称得上是才貌兼备的才女。」

  「哦?那你认为她配谁最合适?」

  崔琰却支吾不敢回话。曹?若有所思的说:「论年龄当然是子建合适,可是年长的子桓总不能没有对象啊!」

  崔琰赶紧说:「现成的河北第一美人就在邺城,丞相何愁寻不到人选呢?」

  曹操知道崔琰指的是甄姬,他原本想据为己有,可是甄姬一直视自己为父执辈,如今,何不就许配给子桓,便一口答应了。

  曹植听到父亲说已决定他们的婚事时,并不知道被崔琰乱点鸳鸯谱,对象竟然是崔琰的侄女,一心只盼宴会早些结束,要去告诉甄宓这个好消息。

  想不到崔琰却假装焦急的跑来向曹植说:「三公子,丞相因为甄宓的年纪比三公子大许多,所以把她许配给大公子了!」

  曹植一听,如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呆住了:「你难道没有争取吗?」

  「有啊!但是丞相的脾气,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谁也不敢进谏。」崔琰颤?

  着,不知是惶恐、还是暗喜。

  曹植一挥手示意崔琰离开,自己摇摇晃晃的走回房间,抓起酒猛喝猛灌,一直到熏醉躺卧床上,心中绞痛异常,一想起甄宓就要成为大嫂,而自己和她的深情必须沈痛的埋藏起来,禁不住放声大哭,家仆建辉在一旁照料,深知曹植的痛苦却不知所措,只能劝他想开一点,再无其他办法可行。

  ※※※※※※※※※※※※※※※※※※※※※※※※※※※※※※※※※※※※

  建安十六年秋天,曹丕和甄宓、曹植和崔氏双双成亲。

  此时曹植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让自己早日出征,战死沙场。曹植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崔琰暗中搞鬼,因此,在他临上阵之前,对崔琰冷冷抛下一句:「我一战死,你的计画就泡汤,会让你大为悲伤了,是不是?」

  崔琰受到羞辱,一气之下向崔氏透露曹植和甄宓的恋情,本就不和睦的夫妻经他这磨一挑拨,更是火上加抽,闹得不可开交。

  当曹植远征回来,崔氏大怒道:「我虽无心当公子夫人,也不容许其他女人抢走我的丈夫,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曹植本想沈默不答,但见雀氏用话羞辱甄宓,大喝:「我是有错!但是,能容你如此口出秽言羞辱他人吗?而且还是崔琰为贪图虚荣,才让我娶?的。」说完,曹植命建辉备马,自己搬往铜雀台,再没回到崔氏身边过。

  但是,这一对锺情的男女,总是无法抹去心上的伤痕,他们摒弃道德,开始私下幽会,互通款曲,而刚开始时,仅止于互赠情诗烦诉感情而已。

  在曹植搬到铜雀台居住后,一个月光皎好的晚上,曹植再度上飞桥,遥想着昔日和甄宓的种种缠绵,不免又叹气又恼人。

  忽然,飞桥的另一端,出现一个人影,「索索」的长裙拖地声自远而近。曹植心中「卜!卜!」的跳着,那个黑影……那个向他走近的黑影……他所担心的事,他既害怕又渴望的事络于要发生了。

  曹植缓步走向黑影,一看果然是甄宓,在月光照耀下,一张美丽苍白的面孔,因相思而显得消瘦,眼中却仍充满热情。

  当曹植不忍的以手捧起她的脸审视,一股刺痛萌自心底,忍不住拥进怀里,紧搂着柔弱和颤抖的甄宓。

  甄宓泪水如断线珍珠般直落个不停:「子建,我来了,我来看你了!」

  「宓,你怎么敢来这里?万一给人瞧见怎么办?」曹植爱怜的亲舔着甄宓脸上的泪痕。

  甄宓依偎在曹植的怀里:「我不管了!再不见你,我会崩溃的,就算会死,我也要见你一面,告诉你:我彻夜不眠的相思之苦,子建……」

  「唉!我只怪命运弄人,宓!今生今世,我永难忘怀你我共有的一段情,无奈何……」

  「别说了……」不待曹植说完,甄宓闭起双眼,把脸移近曹植,吻住颤抖、枯渴的嘴唇。此时重逢,正是长久相思之后的全部倾诉,不知不觉中就走进了房里。

  沈浸在重逢喜悦中的甄宓主动的宽衣解带,曹植虽惦念着甄宓是自己的大嫂;自己又已娶妻……无奈、长久压抑的激情、甄宓如痴如醉的神情,和她自动宽衣的谤惑下,两人不顾一切的云雨起来,任谁也阻止不了!

  曹植脱掉了衣服,仔细的审视着甄宓的全身;她坚挺的双峰、纤细的蛮腰、浓密的阴毛,无一不熟悉的模样,也挑起曹植强烈的性欲。看甄宓身体的抖动及所发出的娇声,曹植不觉的将肉棒插入,已被淫潮湿润的蜜穴中。

  「嗯!」甄宓一声轻哼。两人都吓了一跳醒许多,突然有一种罪恶感,只是这种感觉很快的消失,接着而来的是插入时的温柔感及快感。

  这时曹植与甄宓,都已经不顾道德的枷锁了,他们只是一对热情的恋人……

  ※※※※※※※※※※※※※※※※※※※※※※※※※※※※※※※※※※※※

  曹丕除了娶甄宓之外,另有一妾名郭氏,郭氏生性好妒且工于心机,见曹丕锺爱甄宓,一直等待机会破坏甄宓在曹丕心中的地位。而郭氏也早已风闻曹植和甄宓以前的恋情,也知道甄宓所生的儿子──曹?,其实是曹植之子。

  此时正逢曹丕想争取继承权,却苦于曹操偏爱曹植而不得其法,求教于甄宓,甄宓却说:「你还是从根本工夫,努力修德吧!」

  曹丕听了怒而不言。郭氏却一旁煽火说:「公子心中的苦闷我一直都清楚,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接着,郭氏又将曹植和甄宓之间的事一一说给曹丕听,并说:「公子您自己可以看啊!曹?的五官长得像谁!?」

  曹丕衡量他和甄宓成婚到生子,确实只有八个月,不由得心情跟着沈痛下来。

  从此,曹丕便再也不笼爱甄宓了。后来,曹丕终于用心机取得继承权,曹植则被封在临淄。

  有一日曹操问曹丕:「听说你和崔氏不和,原因在那儿?」

  曹植便将崔琰破坏他婚姻一事和盘托出,曹操怒道:「崔琰这老狐狸,不但骗了你也骗了我……」曹操回相府后,命人送毒药给崔氏;三天后,崔琰也被捕,处以死刑。

  曹操是上了年纪的人,加上长年奔波,健康大受影响,终于在建安二十五年去世。曹丕承继相位后纂改国号为魏,是为魏文帝。

  曹丕当上皇帝后,对曹植跟甄宓的事,一直怀恨在心,常借故缩减他的封地。

  常常使他一两个月之间就迁移封地,让曹植不仅穷困、潦倒,还常年疲于奔命。

  甄宓后来虽北被封为皇后,却被要争取皇后地位的郭氏计谋毒杀了。而甄宓在临终前也将心中的秘密告诉儿子曹睿,说:「娘近来身体欠安,恐不久于人世,日后你当皇帝的话,一定要待你子建叔叔好一点,因为你跟子建叔叔的关系非常特别。」

  「怎么特别呢?」曹睿不解。

  「日后只要问幼婵就会明白了。」

  曹睿二十二岁继承帝位,史称魏明帝。当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便询问幼婵,幼婵便把整个事件从头到尾说给他听,明帝听完早已泪流满面,决心还母亲一个公道,便下令断绝郭太后的所有供应,逼她自杀,然后照甄后的装殓情形,以发覆面,以糠塞口,做为报复。

  而曹植在甄后死后的第二天,便带奢随从难开洛阳,那时,他还不知道甄后昨夜已经被赐死了。旅途中,他总会在月下沈思,想起以前甄宓送他的诗:「蒲柳长在我的池塘中,那些叶子,何以如此分分离离……当你离我而去,我心苦凄,独伤悲。想念你的容姿,心情郁结,暗自伤心。苦思终日,夜不成寐……」

  尤其想到「苦思终日,夜不成寐」,曹植每每怆然泪下,不能自已。而且还作成《洛神赋》以纪念甄宓。

  魏书文选里记载说「…曹子建记曰:魏东阿王,汉末求甄逸女,既不遂。太祖回与五官中郎将。植殊不平,昼思夜想,废寝与食。黄初中入朝,帝示植甄后玉镂金带枕,植见之,不觉泣。时已为郭后谗死。帝意亦寻悟,因令太子留宴饮,仍以枕赉植。植还,度轘辕,少许时,将息洛水上,思甄后。忽见女来,自云:我本托心君王,其心不遂。此枕是我在家时从嫁前与五官中郎将,今与君王。遂用荐枕席,懽情交集,岂常辞能具。为郭后以糠塞口,今被发,羞将此形貌重睹君王尔!言讫,遂不复见所在。遣人献珠于王,王答以玉佩,悲喜不能自胜,遂作感甄赋。后明帝见之,改为洛神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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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ym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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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拂》
  隋文帝时,朝廷元辅中,有一位爵尊望重,声势显赫的重臣,名叫杨素,人称杨越公。他因灭陈有功,文帝就将陈宫姬妾女官百员赏赐给他,作为晚年娱景。在杨素的姬妾之中,出了一位奇女子,她与初唐开国名将李靖,谱出了一场传扬千古的佳话。她,就是──红拂

※※※※※※※※※※※※※※※※※※※※※※※※※※※※※※※※※※※※

  红拂本姓张,名出尘,吴越一带人,原生于蒲柳人家。幼时,因父母酷信道教仙术,将她交托给了一位姓许的天师。

  师傅一见出尘,便说:「这一女孩子,我也不教她什么老君经典、道术教义的,我只传授她一种辨才识人的奇术!」

  出尘及至长成,出落得精明灵秀、光彩照人,在那端庄持重的神韵中,别有一番超凡出俗的仙姿雅态。

  一日,师傅赠授出尘一把火红的拂尘,对她说:「我这洞天窟地,已容不得?

  了,这把拂尘,为师赠与你,以后遇事则轻扬红拂,为师的教诲定会了然于心。」

  出尘自此便得了个「红拂」的外号。及至她拜别师傅,归回故里,父母却早已双双亡故。这时红拂才十六岁。

  在举目无亲、颠沛流离之中,红拂被官府送进了陈朝的后宫,作了妃妾的侍女。后来隋文帝,又将她赏赐给越公杨素,作为越公府里的家妓。

  但是,在百员女官中,杨素却独独看上容颜姣好、举止大方的红拂。杨素单独跟红拂闲话家常,只觉得红拂才思敏捷、言之有物,甚至连朝国局势,也了若指掌、对答如流。杨素赞道红拂可真是红颜才女,让他爱不释手,遂以正式纳妾之礼,将她纳为姬妾。

  吉日,红拂头簪鲜花,身穿合领对襟礼服;腰合月华裙,薄施脂粉、轻描淡写,却更显得优雅飘逸,彷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杨素更是整天笑逐颜开,迎宾送客间不住掩不住内心的喜悦,夸耀不已,恍似平白年轻了许多。

  待宴罢席散,宾主尽欢后已夜近三更,婢仆们扶着微醺的老少新人进入洞房,便各自退去。杨素见得醉态可掬的红拂,在红烛的照映下,柳眉杏眼、朱唇半点、面如桃花,光看就让人再醉一瓮。

  杨素温柔的帮红拂宽衣就寝,红拂有娇羞之貌,却无畏涩之心,理所当然的也帮夫君宽衣。看着红拂玉体横陈、毫发毕露,一副如雕似琢的胴体,杨素欲抚摸的手,敬然怀着三分不敢玩亵之心,而微颤起来。

  杨素爱怜的抚摸红拂的脸颊,红拂微震一下,腮颊又添了些许红热。红拂媚眼半开、朱唇微合,紧张、喜悦、幸福的感受,让她心跳急遽,惹得胸脯双峰上的蓓蕾也一阵颤动。杨素略粗的手心,摩挲着柔嫩细致、吹弹可破的肌肤,让红拂觉得酥痒入骨,还微微有点粗糙的刺痛。红拂彷佛听得自己内心在呻吟着。

  杨素轻轻挪开红拂掩住胸口的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胸脯乳根的部位,掌缘刷过乳峰,让红拂原本欲醉的思绪,更陷入一种舒畅的晕眩中,酥?骚痒的感觉,竟然从胸口窜向头顶,并延伸至小腹以下。红拂觉得丹田彷佛燃起一把火,那热度正慢慢地漫延散开,使她的额头、鼻尖渗透出点点汗珠。

  杨素的手掌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甚至指尖时而轻触着,红拂耻丘上的绒毛边沿。未经人事的红拂,只觉得一阵心神荡漾,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双腿,磨擦起来。

  杨素的眼光投射向红拂那一对雪白粉嫩的玉腿,仔细看着她的胯间妙物,只见她的阴户绒毛茂盛又卷曲,从耻丘上延贯下去,一直布满胯下的阴唇上;肥厚的阴唇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里夹着一粒嫩红的阴核。

  杨素用手指剥开红拂的阴唇,只见里面肉色桃红,桃红的肉膜上,还含着黏腻湿液。红拂娇羞满脸,呻吟声宛若黄莺轻啼。杨素的手指再轻轻滑进红拂阴户的细缝,并顺着滑腻之势塞进阴道,只觉得里面窄紧、滑润、热烘烘的。杨素顿时觉得周身血液沸腾,潮涌般的热流注向下体,令他原本挺胀的肉棒,又跳了几下,似乎又肿胀了许多。

  「呀啊,痛!」当杨素的手指插入阴户洞口时,微微的刺痛让红拂娇吟一声,但随即又觉得混身酥痒,不由得玉股轻轻地晃摆了几下。杨素用手指再深入一点,只觉得紧凑凑的,毫无回旋之馀地,及至把一个指头伸进,红拂已疼痛得颤抖起来。杨素将手指抽出一看,只见指头湿润晶亮。

  此时杨素已是心痒难忍,忙着一翻身压上红拂,肉棒认准了阴户口,使力的一推,才刚进得一个龟头,红拂便往后一缩,叫道:「痛!……轻…轻点…呜……」

  红拂已是珠泪滚滚。

  怎奈得杨素实在欲火难消,一阵阵箍束的快感,直从龟头传来,忍不住地又往里挤入一点。红拂被这一插,像锥心刺骨一般疼痛难忍,连叫了几声疼痛,又冒了一身冷汗。

  杨素这时才起了怜惜之心,忖道:「红拂的阴户窄小,不能急进……」便说:「你把腿撑开一点,放轻松,比赛不会疼痛!」。然后杨素再把肉棒缓缓抽动,红拂果然觉得不甚疼痛,而杨素也不把肉棒全根插入,只止于二寸来长的缓出缓入。

  杨素这么抽送几十回,弄得红拂遍体发麻,津液激增,不但刺痛渐消,还觉得酥痒至极。红拂觉得窄小的阴道里被塞得满满的;热烫的肉棒彷佛炮烙着阴道壁,让她又麻又痒,四肢无力,反倒是子宫里骚动不已,阵阵的热潮,有如万马奔腾,急涌而出。

  杨素抽送间带出汨流的淫液,也顺着润滑之助渐入渐深,磨擦的快感也越来越舒畅,由不得使劲一顶,把五寸多长的肉棒全插入红拂的阴道里。「喔呜……」红拂咬着下唇,混身打颤,只觉得小腹发涨,却也涨得舒服、涨得妙极,虽然还有些微痛,却已抵不过淫欲的高张,而扭动腰肢配合起来。

  杨素虽然年过半百,但却是武将出身,纵横沙场锐不可当,而至今仍身强体健,区区房事倒也难不倒他。既然红拂已渐入佳境,杨素更是有如冲锋陷阵般的奋力抽动着,看来并非一时半刻,就能让他卸甲弃兵的。

  只苦得红拂被弄得婉转莺声,如泣如喜之呻吟,随着急促的呼吸越是高亢,最后简直事沙哑的呐喊着。红拂阵阵的高潮,使阴道壁上的蠕动、收缩越来越有劲,越来越明显,最后几乎是在吸吮、咀嚼着杨素的肉棒。

  杨素只觉得腰眼、阴囊在酸麻;肉棒在跳动、膨胀,便知阳精将泄,遂把红拂抱紧,将下体贴个水泄不通,改抽送之势为磨转之动,随即一股股的热精,冲泄而出。

  红拂的子宫被阳精一烫,只觉得通体舒畅、神情渺然,脑筋一片空白,便晕眩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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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月如流,杨素日渐老迈。一天,西堂丹桂齐开,越公请幕僚宴饮,身后姬妾成行。席上,众人讲了许多谀词媚语,独有李玄遂说道:「越公齿爵俱尊,名震天下,所欠者,为老君一丹尔。」

  杨素懂得他的意思,知道自己蒙宠,恐怕再也不会长久。杨素略一思忖,微微笑道:「老夫想,老君丹是不必用的,后庭之事,自有法处之。」

  第二天,杨素坐在内院,将内外锦屏大开,集聚了众姬妾,说:「我念?们在此供奉日久,只怕误了?们的青春。今日众姬妾若有愿意离去择配者,立左;不愿去者立右。」大家一听这话,如开笼放雀,数百人躲躲闪闪,站到左边;几十个挨挨蹭蹭,站到右边。

  这时,却有两位女子站到杨素身后去。越公扭头一看,其一是捧剑的乐昌公主(南朝陈国灭,亡国之君陈叔宝的妹妹─乐昌公主,被隋军俘虏,也成为隋将军杨素的姬妾。此事另表!),另一位是执拂的便是红拂。杨素叹了一声,说:「两人也站出来吧!或左或右,是应该有个去处。」

  乐昌公主只是涕泣不语,红拂则开口道:「老爷隆恩旷典,让众妾出来择配,以了终身,也是个千古奇逢,难得的快事;但我听古人言:「受恩深处便为家。」

  况且,我不但无家,视天下并无亲人,既不站左,也不站右,乃觉得老爷身后,是最佳去处也。」

  杨素听后,不觉开怀大笑,点头称善。接着,杨素吩咐总管领事,开了内宅门,任那些站左的粉黛娇娥自寻方便,她们一一感恩叩首,泣谢而去。

  这时,杨素心中反觉十分轻松自在,此后,自然将千般宠爱,都加在红拂和乐昌公主身上了。谁知她们却也未能久留杨府,各自也以不同的方式,寻到了最终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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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素酷爱下围棋,当年戎马生涯之中,在军帐里他尚且要寻一对手,小试几局。自从遣散众姬妾后,更常要着红拂陪他对弈。

  这日,朝阳倾泻在落虹馆里,在宽敞的听堂之上,杨素正与红拂对奕。

  「老爷,此局您又输给我五个子儿了,您近日是心绪不定吧,还来不来?」红拂一双深潭般的大眼睛斜望着主人。红拂看上去不过二十,丰姿绰约,娇娜无比。

  杨素乾笑几声:「再来,再来!老夫几日不与?对弈,?倒长进不小,莫非有高人面授机宜?」

  「哪位高人能赵过您这位国手呢?不过……」红拂继续说道:「若要说长进,那还得感谢老爷您啊!」

  「我何曾教??」杨素不解。

  「老爷请看!」红拂从身后拿出一本发黄的书,封面上写着《弈律要旨》,说道:「是在老爷的藏书阁中寻到的。」

  「原来如此,这是我多年前摹得的孤本哪!」

  「老爷,我再陪一局,不过,我若能连胜三局,您当以何赏我?」红拂歪着脑袋,那手举棋不落,一副憨态先叫杨素醉了三分。

  杨素隐约知道红拂欲求何物,便回答:「你说便是!」

  红拂说:「就是前日我向老爷索要过的……」

  果然不出杨素所料!杨素不待红拂说罢,插着说:「……是那本魏武帝亲手疏注的《孙子兵法》原本吗?…?一个女子要它何用?」

  「有用!」红拂坚定的说。

  「好,就依?的!来,摆棋!」

  俩人棋兴正沈,不觉红日当顶,杨素已连输两盘了。忽听侍者来报:「老爷,有客人到!是播州刺史薛大人。」

  「啊!薛大人,请见,请见,就请到这落虹馆来吧!」

  薛道衡这位襄州总管,播州刺史,论官职还同杨素攀附不上,可是论才情,他是当时最富盛名的诗人,他的《昔昔盐》中的名句「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杨家歌妓均能弹唱。杨素也喜欢同他切磋诗艺,其边塞诗也无不受他的影响。

  薛道衡来到落虹馆,杨素已到门前迎候:「玄卿兄是从东都而来的吧!上书之事想来不会有什么结果吧?」

  薛道衡坐下后见案上的棋盘,便调笑道:「越公竟有闲情如此对弈。岂不闻陶侃有言:「诸君国器,何以为此?」」

  杨素叹道:「老夫朽矣,何谈国器,每日只不过虚度时光,颐养天年罢了!」

  红拂却在一旁插嘴说:「薛大人岂不知,弈棋虽小,其义颇大哩!」

  薛道街一向喜欢杨素身边这女子。杨家姬妾成行,佳丽众多,唯有这女子非同一般,她说话软语轻声,尾音带吴腔越调,俨然一江南娇女,然而说话却带须眉之豪气。这时听红拂插话,他的兴致又来了,忙问:「红拂姑娘,我今天倒要听一听,?这弈棋的妙旨的高见了!」

  红拂一甩拂尘,娓娓道来:「薛大人!我何曾有什么高见,只是从书中得知班固有弈旨之论,马融写过围棋之赋;费?对弈之间,指挥若定,打退魏军;谢安领略了弈旨之妙,而攻破秦军。这岂非弈棋虽小,其义颇大吗?」

  「哈哈!有理,有理!」杨素听后不禁得意地拍手称赞。薛道衡一时兴起,接着问道:「红拂姑娘此话甚妙,我还想斗胆问?一事,切莫怪老夫唐突。」

  「大人请讲。」

  「红拂姑娘,老夫喜作诗赋,体事察物颇为入微,我素见?那株红拂尘,朝来相执,暮不离手,你又非佛非仙,非儒非道的,不知其中有何典故?」

  「这……红拂吗?」红拂支吾不语。杨素却频频点头,这也是他一直觉得蹊跷的事,便说:「老夫也想知道其中的堂奥啊!」

  只见红拂略一思索,朗声说道:「大人们问我这红拂吗?我随身相携,只不过每日拂除烟雾,拭却尘士,打灭蜉蝣,扬去柳絮;清扫庭院以明窗几,净扫帘幕以窥星斗罢了!还可以挥去闲愁,洗却旧恨,舒心理气,调和性情,也并非有什么神秘难解的。」

  「唉呀!红拂?这张巧舌,真是越说越玄妙了。」杨素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这时红拂转了个话题说:「薛大人,今番又带来了什么新作,东都又有何见闻哪?」

  薛道衡道:「见闻实是不少。前番我京洛上书,苦等月馀,皇上竟无暇上朝听政。羁留在礼部尚书许善心府上,正逢元宵,在那里,老夫却大开了一回眼界,观见了人间的一桩奇事。」

  「薛大人,你快讲!」红拂急问。

  「正月十五那天,皇上命令在京洛的天津街上盛陈百戏,宴会歌舞,那皇城内纵横十数条大街,一百又三十街坊里,以彩锦缠树,以火炬陈列,光地耀天,直到天明。整夜金石炮竹之声,闻数里之外,街衢里坊里所放的炮竹烟火,馀烬堆积如塔。我沿皇城巡迳一番,见东头街上演跳丸舞、胡旋舞、假面舞、剑器舞,兼以燕东、清东、西凉东、高昌东,是弹弹唱唱、沸沸扬扬;南头有扛鼎、吞刀、履火等杂艺幻术,兼以五禽戏、百兽戏,是吹吹打打、热热闹闹。据闻,那一夜,弹?拉管者是一万八千馀人。偌大一个东都皇城,变成了一个戏场,那商质市集也成了舞榭歌台了。」

  薛道衡叹口气,继续道:「皇上这么费资亿万,就只是要向外族炫耀,我朝的富庶殷实、兴盛繁华!」

  听到这里,杨素心中很是不畅快,皇上命他镇守西京,朝廷却在东都行宫御苑,办喜庆大典,又没召他去,把他冷落一边。杨素愈想愈气,却有一个主意冒上心头,他讲道:「玄卿兄,元夕之夜,皇上在东都盛陈百戏,与民同乐,这可冷落了西京正都,明日我即启奏皇上,中秋之时,我也要为皇上在西京摆它一街戏,倾城同欢,以示我朝昌盛,到时你不可无诗啊!哈哈……!」

  薛道衡摇手连连,急着说:「杨公!不妥,不妥!只怕有僭越之嫌哩。」

  「不妨事,不妨事!」杨素胸有成竹。自那一日以后,杨府里吹吹打打,笙歌弹唱,昼夜不绝。杨素也绝少迎见宾客了,只说排演要紧,每日让红拂陪着他东看西查的。这下却苦了在门外求见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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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门外求见的这人,便是日后声震天下,初唐开国的名将李靖。他本名药师,是雍州三原人氏,出身于仕宦人家,从小喜读兵书,当年及弱冠,即备文韬武略,而且身材魁伟、挺拔,相貌堂堂,力大无穷。可惜,他少时,舅父韩擒虎便去世,十几年来,李靖无人提携,只做了个偏僻小地,马邑郡的郡丞,虽然十次上策皇上以图进取,也如石沉大海,全无消息。他思索再三,决定求见越国公杨素,以抒胸襟。

  这天,李靖带好奏策,直奔杨府而来,门前禁子见他是布衣,竟冷落了半天。

  后来李靖灵机一动,将求见书附上青龙剑一起递上去,直到晌午,才得进入那高门深院。

  李靖进得听堂,只是杨素身着常服,倨坐在椅上,闭目养神,两名美女正跪着替他捶腿,案几上不知燃着什么香料,幽香撩人。

  李靖拜见后,杨越公似乎连动也没动一下,半天,鼻子里才哼出一句话:「是我那故人韩柱国的外侄嘛,老夫记得你,是从马邑郡远道而来吧,就在老夫这宅园住几日,中秋之夜,我请你赏长安街上的灯会……」

  「大人,晚生有大事与您相商。」

  「有急事,过了中秋再言吧。」

  李靖闻言十分焦急,便急忙递上奏策说:「晚生有兵策一封,请大人过目。」

  「红拂姑娘,?代我收下书策。」杨素说罢,就有一位美人轻摇莲步,接去了兵策。她没有说话,然而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却盯着李靖直瞧。

  可是,李靖哪有心思去窥视佳人啊,他生伯扬素转了话题,紧接着说:「晚生还有一言,斗瞻进谏给大人。」

  「讲!」

  「晚生在门前求见时,只见还有不少贤土被拒之于门外,今天下方乱,英雄竞起,大人为帝室重臣,威加海内,德昭天下,应以收罗豪杰为心,不宜拒见宾客。」

  杨素一听这话,那漫不经心的神态也就没有了,他略带歉色地说:「此话甚有理。」

  「晚生还想浪言几句。」

  「请讲!」杨素不觉中加了“请”字。

  「大人可知,我朝虽富庶,有太仓、含嘉、永丰、太原等仓,储粟千万,布帛如山,但皇上大兴土木,劳民伤财,穷兵黩武,连年征战,使得民不潦生,白骨遍野,丁壮凋零,田园荒芜。而那些逆子贰臣,啸聚山林,呼朋引类,争相思乱,有窥测天下之心,今万民渴望安定,以休养生息,乐业安居,切盼一人力谏皇上罢役休兵,扶危定乱。但愿,只有一人能当此任。」

  「谁?」

  「那便是挟不赏之功,戴震主之威的大人您了!」

  「哈哈,哈哈!痛快!老夫许久未听此畅达之言了。」这时杨素面露喜色,容光焕发,一阵大笑,直笑?咳嗽起来,流出了眼泪,颓然跌坐在榻上,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说:「摆宴,我今逢知己,要与公子同酌琼酥酒,共倾鹦鹉杯,一醉方休。乐师们,起奏我新制的《怀君曲》,红拂姑娘,?持班姬扇,替老夫舞一曲《惊鸿出落水》,也让李公子领略?的丰姿。哈哈……!」

  于是,钟声鼓乐四起,玉盂珍馐并列,在侍者姬妾穿前拥后的陪侍下,那杨素一边豪饮,一边吟诗唱曲,絮絮叨叨,接着便是烂醉如泥,倒在一旁陪侍的那位绝色美人怀里,呼呼地睡去,再也没有搭理李靖,李靖只好怏怏地回到了客舍里。

  红拂打从李靖进门,一双黠慧的眼睛,就没离开他过。直到李靖怅然离去,红拂一闪坚毅的眼神,心中便有了一项重大的决定。

  客馆萧瑟,灯孤衾寒,李靖没有睡意,杨素老爷的举止像谜一样,使他扑朔迷离,想不明白,窗外传来几声凄厉的雁鸣,怕是已敲二更了。

  忽然,听有人敲门:「李公子,李公子!」

  李靖急忙起身开门,定眼一看,只见一位峨冠博带、紫袍黑帔的少NIAN,侧身闪进屋内。李靖看他白晰、清秀的面庞,彷佛似曾相识,却又记不起在何处见过,疑疑问道:「足下是……」

  「我是越公府上的……公子不认识我了?」声音有如银铃清亮。

  「是杨老爷遣你来的吗?莫非他……」

  「不!是我自己来的。」说罢,摘去冠带,脱掉紫袍,露出高高的发髻,绕衣罗裙。是一位楚楚动人的女子,李靖心中呼呼直跳了几下,忽然眼前红光一晃,那女子将藏在身边的红拂尘一扬,说:「公子,这下可记起来了吧!妾乃红拂也。」

  「你是……红拂姑娘。」李靖这才想起白天在杨府说话时,这位手执红拂尘的女子一直盯着自己。她的《惊鸿出落水》舞步轻盈,她当时长袖翩千,美目流盼,娇娜万态……只是当时自己内心焦虑,无心于她罢了。

  李靖惊问:「姑娘,你何故深夜寻到此处?」

  只见红拂粉面含春,微现羞色,柔声说:「我阅天下之人多矣,没人赶得上公子的,丝梦非独生,愿托乔木,故来奔公子,万望不弃。」

        他惊喜异常,一时心旌摇曳,不能自抑,情不自禁地握住红拂纤纤玉手,动情地说:「深夜里,姑娘何能寻到这深巷陋店的??冻着了吧,我给?熬一碗羹汤来……」

  「公子,不用!」红拂大方地坐下,凝视着李靖,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柔情似水。

  李靖正在激动之间,转念一想:「这女子与自己素不相识,仅一面之交,竟私奔而来,莫非是那轻浮孟浪,妖冶风流之辈。然而,自己是因为国家大事而来京都的,怎能沉溺于男欢女爱?再说,这女子是杨公宠妓,夺人之爱,以后如何回见杨公?今晨一番慷慨陈词,又如何能自圆其说呢?」

  于是,李靖又冷静下来,起身砌了一盅茶送给红拂,说:「李靖本为一介小吏,今浪迹江湖,风尘飘零,若蜉蝣飞絮,无以寄托,只怕有负姑娘厚爱,姑娘还是回到扬府去吧!」

  直盯着李靖看的红拂,似乎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意,便立即打断他的话说:「扬府高楼深宅,锦衣玉食,犹若皇宫,可是红拂不爱。今红拂投奔公子,既为自己终身;也为公子前途而来,更为江山社稷而来,并非一时冲动,望公子能体恤我的诚意。」

  李靖听此话若金石掷地,非同凡响,惊异不已,只等着她的馀言。红拂呷了一口荼缓缓地说:「今公子在杨府劝谏越公振奋精神,扶危救难,匡正朝政,慷慨陈词,言之成理,但公子对扬公只知其表,不知其里。」

  「此话怎讲?」

  「其表是,扬越公为国家重臣,功盖日月,权倾天下,应有回天之力;但其实当今皇上对功臣们猜忌日深,渐渐地疏远他们,越公早已失去宠信了。皇上将西京交越公镇守,自幸东都,便是为摆脱其钳制,越公在忧忿之中,也学着皇上的模样,一味奢侈享乐、依红偎翠,在醉生梦死中求解脱。他虽英雄一时,但如今却是尸居馀气,人命危浅。说不定旦夕之间,大厦倾覆,便无完卵。有志之士跟着他,也只能珠沉大海,剑老燕山。红拂虽一平凡女子,且不能不为自己前程着想,公子则更应审时度势啊!」

  「原来如此!」李靖恍然大悟。

  红拂接着问道:「既然扬越公是依靠不得的,不知公子将有何打算?」

  李靖闻言,竟有些茫然,自己羁旅京都,进退维谷,不知何去何从,便语塞起来。李靖思忖之间,红拂却说:「也许,公子可以赶赴江都,以名门之后朝见皇上,请求皇上赴辽征战,建立战功,以图进取,这也是无不可行之计,但这却是违逆天下意旨之举。」

  红拂愈说愈激动:「当今皇上昏庸无度,使得上下离心,人心思变,他的劫数恐怕也要尽了。公子若要赴辽征战,只不过是助纣为虐,断然使不得。」

  李靖也颔首说:「我也绝不想以践踏生灵为晋升之阶,那么依?看,我应如何举动呢?」

  红拂说道:「仁者,应为天下解倒悬之急,救黎元之命;智者,应知独夫之远去,新生之勃兴。公子若要展宏固大业,整顿乾坤,我看有上、中、下三策可献于你。」

  李靖听得入神,急问:「快快道来!」

  「公子可移居杨府,一则可藉机向越公表明心迹,二则可活动几位越公至友世交,一同劝他策反西京,借他馀威,以谋大计。但这需耗资时日,且越公年已老迈,日趋衰朽,恐已近大限,故此为下策。」

  「那么中策呢?」

  红拂低声相问:「不知公子可知一人,可代替越公兴此举。」

  「此人是谁?」

  「越公之子,今礼部尚书。」

  「杨玄感?」李靖惊问。

  「正是,杨玄感早已不满当朝,他正积蓄兵力于黎阳。今番许多豪门贵族子弟私下纷纷奔他而去,如观王杨雄之子杨恭道,来护儿之子来渊,斐蕴之子斐爽……

  还有你那舅父上柱国韩擒虎之子韩世?,也要同他通力合作哩!」

  这时,李靖急不可耐地打断红拂说:「红拂姑娘,?怎知这些事?」

  「公子你可知我在杨府的身份?杨公养妓妾无数,千般宠爱只在我与乐昌公主之身,并视为心腹之人,机密之事,全不避我。」

  「原来如此。」

  「我在杨府,观尚书郎杨玄感英俊有为,聪颖绝伦,颇富权略。然他心虚浮躁,急功近利,气度不若越公一半。图谋天下,他恐非扛鼎之人,若公子投奔他,只有五分成功之望,所以,此为中策。」

  「那上策?」李靖听得起劲。

  红拂说到此处却顿住不讲了,反问道:「今天下英雄,求贤如渴,公子为将门之后,怀璧握珠之辈,难道就无人向公子献上策吗?」

  李靖默默无语。这时红拂凑近李靖,神秘地说道:「我在杨府,也常听见越公与人议论,李渊父子是非常之人,气度类于汉高,神武同于魏祖,观天象者也说,今太原一带有王气,民间广为流传此言,可见这是人心所向。依红拂看,李氏父子实为能造大气候之人,公子若奔太原,实为上策。公子你意下如何?」

  这一番剖析,畅快淋漓,李靖听来觉得入情入理,竟沉思半晌无语。这时,一阵寒风吹来,他顿觉心清气爽,心中云扫雾开。风吹灭了桌上的幽灯,李靖转身拿起黑色披斗,裹住了红拂,探情地说:「在此歧路困途之上,红拂姑娘!?,莫非是天之恩赐,欲助我之知己。」

  李靖不禁将红拂柔弱的身躯,揽进了自己宽大的怀抱。红拂略仰头面对,便缓缓羞赧地闭上了双眼,李靖看着红颜樱唇,一阵心荡神驰,缓缓地低头,印上珠唇。

  四片热唇磨搓间,红拂闭眼踮脚,双手环扣李靖的颈项;李靖俯首弓背,紧揽红拂的柳腰入怀。忘情的热吻,让两人的情绪逐渐升高。少女的幽香,激荡起李靖深潜的本能欲望;有力的臂膀,让红拂平添无限可靠的安全感。

  两人彷佛有默契一般,几乎同时伸手解除对方的衣裳,除了动手、扭身,让衣物滑落的动作外,紧贴的嘴唇一直都没分开过。赤裸裸的胴体紧贴着,肤触的快感让李靖血脉喷张,不禁使劲的揉捏着红拂的双臀。那种富有弹性,而且柔软的触感,使得李靖心里产生极度的震撼。

  「嗯!」红拂粉脸涨红,看着李靖正移动唇舌,在她的乳沟亲舔着,双眼不禁显露出异样的神采。红拂伸手扣住李靖的后脑,并把上身扭动,让双峰接触着李靖的脸颊,酥痒、舒畅的感觉,让她的乳尖渐渐坚硬起来。

  李靖抚摸臀肉的手,向下滑落,停留在红拂的股沟间,用手指在那里轻轻地移动着。当李靖的手指触到红拂的桃源洞口,只觉得滑滑腻腻的,那里早已湿润一片了。至此,李靖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双手从红拂的臀部一托,便把她抱起,转身把她放坐床沿。

  红拂头里脚外仰卧着,李靖占着床边,把她的双腿一掰,略一蹲身,便以“老汉推车”的把式,把肿胀的肉棒插入蜜洞里。一声「卜滋」;一声「啊呀!」的娇吟,红拂阴户里一股满涨的感觉,阴道口也被肉棒撑得微微的刺痛,只因李靖的肉棒比杨素的还粗、还大。

  李靖的肉棒刚进一半,便觉得红拂的阴道又窄又紧,把肉棒箍束的舒爽万分。

  基于交合把式的姿势,让李靖居于主动的优势,不冒进地短抽短送,弄得红拂浪声连连、淫液源源。藉着阴道的逐渐放松;淫液激增的润滑,李靖的肉棒一分一分地,愈来愈深入。

  李靖觉得抽动得越来越顺畅,磨擦的快感也越来越明显,随即以手臂托住红拂的膝弯,双长向下扶扣着红拂的腰部,然后把肉棒退至洞口。李靖气沉丹田、力贯肉棒,吐气、挺进,只听得「滋!」一声,肉棒又急又重的撞到了红拂的子宫!

  「呀啊!……」李靖这一下深入,让红拂几乎晕醉过去,觉得李靖的肉棒彷佛刺穿体内,抵住喉咙,使她的身体急遽的震动;使她的呻吟亵语竟然有些沙哑、语塞。

  李靖不禁「喔!」了一声,只觉得肉棒被紧裹得有点透不过气来,而且酥麻酸痒让四肢百骸舒畅无比,欲求更高快感的欲念,让他有如冲锋陷阵般地抽动起来。

  红拂全身酥软无力的让李靖为所欲为,随着每次有力的顶撞,她的身体便向上一升;胸脯高挺的双峰也随之颤晃。红拂甩动披散的秀发,发梢黏贴着汗湿的额头、脸颊,看来别有一种野性的美感。

  突然,李靖一阵低吼,一股股热精便在止不了抽动的肉棒前端,激射而出。热液的烙烫,加上顶撞未歇,让红拂觉得阴道里又热烫、又满涨,还有如唧筒般的增强压力。

  「哈啊!嗯啊!呀啊……」红拂在一连串的嘶喊中,反拱着背脊、扭凑着下体,激爆的高潮有如天崩地裂一般。当她慢慢从高潮的晕眩中清醒,才发觉李靖把头枕着她的胸脯,趴俯在她身上调着气息;肉棒仍然不舍离开蜜穴里,只是缩软一点;精液、淫水、汗渍濡染了臀背及床垫……

  李靖在喘息中,摩挲着红拂柔腻的肌肤,有感而发:「红拂姑娘!我爱你……」

  红拂打断李靖的话,娇柔的说:「李郎,到现在你还叫我“姑娘”!?」

  李靖抬起眼看着红拂,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只说声:「娘子……」随即吻上她的朱唇。

  或许,此刻总是无声胜有声……

  群鸟雀噪鸣,小巷卖花之声惊人晓梦。李靖略睁睡眼,枕香犹存、衾温尚暖,却不见身边的红拂。李靖立即翻身下床,着衣整冠间显得十分不安,耽心杨府打发人来追寻红拂。梳整略妥,李靖随即奔出房门,不停地左右察看,怕有什么异样。

  那知红拂早已梳洗完毕,外出去了,她到常青坊买了一束杏花。红拂淡装素裹,一派村姑打扮,但仍掩不住那绝色的天姿、她雍容的仪态。李靖一见红拂这样露形街头,吓得忙将她拥进屋内,惊出了一身冷汗。

  红拂却说:「李郎,今日我仍旧改为男装,与你一同雄服仗剑,跨赤骥马,共游乐游原,然后直奔灵石,我再送你赴太原,如何?」

  李靖颔首称是,心中一股甜蜜及万丈豪情,自不在话下。

  ※※※※※※※※※※※※※※※※※※※※※※※※※※※※※※※※※※※※

  一路风尘仆仆,他俩赶到灵石,住进了一家小店。

  打点既定,洗尘已毕,李靖看着回复女妆的红拂,顿时倦态全消;红拂虽然略显疲惫,但仍然掩不住那股秀丽、聪慧的神情,此时更是因受爱情的滋润,而显露出娇媚、幸福的笑容。

  李靖紧拥着红拂,满足于事业、家室都有着落,掩不住喜悦之心,叹道:「我李靖何德何能,竟蒙天宠,得此娇妻!」

  红拂将脸颊埋在李靖结实的胸膛,细柔娇声逗笑地说:「李郎顶天立地之壮志;欲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心感动上苍,故老天遣我来陪伴你。只要你心志不改,我就不会离你而去!」

  李靖双眼微润,激动地说:「娘子,我此生决不负你!神名共鉴,我若负你,我当……」红拂不让李靖滥发毒誓,贴上樱唇,断了他的后话。

  李靖又觉一阵熟悉的清香,躜鼻而入,让他的情绪渐渐激荡起来。李靖一手紧搂着红拂的柳腰,让她柔嫩的娇躯紧贴着自己胸前;一手托着她的下颔,把她妩媚的脸孔轻轻抬起,深深地吻着她微张的两片樱唇。李靖时而把舌头伸入红拂的嘴里,触着她的牙垠,缠着她的嫩舌;时而姿意地把她的舌尖啜进嘴里,像馋嘴的婴儿,啜吸着她的津液。

  红拂呼吸逐渐浓浊。李靖热情的拥吻,以及浓郁的气氛,让她觉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红拂轻轻推开李靖,急急的吸口气,泛红着脸,羞涩地说:「李郎,你不累吗……昨夜……还不够啊……」红拂越说越是小声。

  李靖一双眼睛紧盯着红拂的脸,迸出无限的爱意,温柔的说:「不,不够!就算这一辈子都这样拥抱着你,我也觉得不足够。娘子,你太令人着迷了!」

  红拂嗔笑着说:「贫嘴!」粉拳点落在李靖结实的胸膛。

  李靖突然调皮起来,轻声喊道:「唉唷!谋杀亲夫喔!」说着,便嘻笑着抱着红拂双双倒卧床上。

  李靖曲肱托着头,斜视着躺卧身旁的红拂,一手一面抚摸她的胸脯;一面解开她的衣襟。李靖彷佛在欣赏一尊艺品雕像,看着红拂宽松衣领下,若隐若现的丰乳,正随着呼吸在微微起伏着。

  红拂看着李靖充满欲念的眼神,更是羞赧不已,随便把手往胸前一遮,说道:「真羞人……」一副诱人的姿态,让人见之即醉七分。

  纵然是英明神武的李靖,那抵得过如此的诱惑,一伸手即把红拂那本来就只是作势遮掩,而无抗拒之劲的手挪开,并顺手把她的衣襟敞开,蹦似的露出挺耸插云的乳峰。李靖一俯首,便张嘴含住红拂的乳尖。

  李靖忘情的或唇夹、或舌舔地挑逗着,手掌也紧贴着红拂的阴户揉抚着。「嗯啊!」一阵阵酥痒袭来,让红拂不停的扭动、颤抖,媚眼如丝,娇柔的呻吟声声:「哎…哎唷……别……你别…再舔了……啊……痒啊……」那一副淫荡的模样,与平时的文静贤淑,简直判若两人。

  李靖舔吻一阵着细嫩的胸乳,便移动嘴唇在红拂的身上到处游走,一回儿粉颈、香肩;一回儿小腹、涡脐;手指更是探入湿润、温暖的?穴里抠弄着。红拂被李靖逗弄得欲火焚身,一阵阵的热潮浪急涌而出,而淫液过处更是让?穴里,有如虫蠕羽骚,酥痒难当。红拂淫荡的娇吟着:「啊唷……李郎……我嗯…我要……」

  李靖一听红拂的浪声秽语,也觉得淫欲攻心,三两下就除尽衣服,压俯在她身上,一面亲舔她的耳根;一面把挺硬的肉棒抵顶着她的阴户外磨蹭着。红拂阴唇的嫩肉,彷佛可以感觉到李靖肉棒上的热度,烫得她混身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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