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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ishili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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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欲拒还迎  抚慰爱郎忙献身
  李瑟看见古香君高耸入云、圆润莹白、坚挺的丰乳,及被粉红乳晕围绕着的两粒莲子大小、腥红微微向上翘起的乳珠,心儿不由砰砰直跳,满心欢喜地将古香君白玉半球形丰硕的嫩乳握入手中。他在惊叹之余,感觉握在手中的圆乳,柔软中充满弹性且润滑温热,很是舒爽。
  他激动地按住玉乳忽左忽右用力地揉按起来,弄得丰隆柔滑的豪乳一会儿陷下一会儿突起,白嫩的乳房肌肉从李瑟手指缝中绽现出来。李瑟看着在手指中摇晃的珍珠般美丽令人怜爱的粉红色乳头,他吞了一口口水,有了一股想吸吮地冲动。
  李瑟低下头,将脸伏于古香君丰盈香馥馥的酥乳中间。一股甜甜的乳香直沁心扉,李瑟心神一荡,用热唇咬住古香君珠圆小巧的乳头。一口含入嘴中宛如儿时吃奶似的吸吮起来。他边吸吮边用舌头舔舐着敏感的乳珠,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弄得古香君只觉乳头麻痒丛生,并且这痒渐渐地波及到浑身,麻痹般的快感震动了肌肤。
  古香君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纤纤玉手抚摸着李瑟的黑发,欺霜塞雪的娇颜泛红,轻声呻吟着,艳红的乳头在李瑟嘴中渐渐地变硬。
  呻吟声让李瑟欲念横生,心旌摇荡,宝贝更加膨胀起来,直挺挺地抵压在古香君敏感温软的三角地区。古香君感觉到李瑟宝贝的硬度和热度,她春心一荡,头脑昏眩,淫兴萌发,只觉下体阴部和肉穴也骚痒起来。她将浑圆挺翘的粉臀在下转动,以使宝贝磨擦着骚痒的阴阜。
  古香君吹弹可破的俏脸晕红,隐生春情,樱口中发出的呻吟声渐高,呼吸粗浊。李瑟也是情欲渐起,神魂飘荡,更为用力地吸吮舔舐着乳头,揉按着酥乳。
  古香君心儿跳动,白净的纤纤玉手,握住李瑟的宝贝捋上捋下地滑动,爱不释手。
  经过这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李瑟的宝贝被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硕大的龟头又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
  古香君自玉腿里侧更为真切地感受到了宝贝的硬度及热度,她春心一荡,欲火附体,情不自禁地将细嫩的丁香妙舌迎了上去,舔舐着李瑟的舌头,李瑟也舔舐着古香君香甜可口的丁香妙舌,舌头如胶似漆地绞合在了一起。
  李瑟舌头在忙着,手也没歇息。他左手握住古香君饱满柔软、而弹性十足的丰乳用力揉按着,右手则在她凝脂般滑腻雪白的玲珑浮凸的胴体上四下活动。最后,他右手落在了古香君大腿根部、隆起如丘包子般大小、温暖软绵绵的毛绒绒的阴阜上,右手一展开覆盖住阴阜揉摸起来。
  古香君只觉玉乳及下身传来一阵阵麻痒,只痒得她芳心砰砰只跳,淫兴大起,只感到浑身恍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骚痒遍体,尤其是下身那桃源洞穴中无比的空虚及酥痒,阴液涓涓而流,弄得李瑟的手湿糊糊的。她浑身血脉贲张,热血沸腾,宛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口干舌躁。她一口含住李瑟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并如饮甘泉美汁般吞食着李瑟舌头上及嘴中的津液。李瑟被她吸吮得心跳血涌,心旌摇荡,欲火高涨,宝贝更为充血硬挺,胀硬得欲爆裂开来。
  李瑟星目渐渐地下移,凝视着古香君那让他充满遐想和欲望的隐密私处。他呼吸显得相当激烈,心儿剧烈地跳动,挺起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向古香君的阴部插去。古香君看着鲜红的宝贝插来,她的心怦怦的跳动着,很是兴奋。
  李瑟用大龟头抵住肉穴口两片绯红柔嫩的小阴唇的下方,开始施力。
  两片绯红柔嫩的小阴唇慢慢被硕壮滚圆的大龟头挤开,随着他的侵入,龟头被肉穴四壁包住,李瑟的心骤跳不已,万分激动,气息更为粗重。他感觉古香君的肉穴好紧好小,必须要用力才能将龟头慢慢插入,终于龟头好不容易挤进古香君的肉穴。
  古香君只觉穴口随着龟头的插入又涨又疼,尤其是当宝贝最粗壮部分——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插进来时这涨疼更为厉害了。
  古香君肉穴本来就紧小,若不是已充分被爱液湿润,变得湿滑滑的,李瑟还不一定插得进来。然而纵是如此,古香君尤感到有些疼通,她紧张得纤手抓住床单,屏息住呼吸。
  李瑟感到那温暖湿滑的肉穴中的阴肉,将龟头包裹得一阵酥麻麻,一股前所未有无法言喻的快感只透心头,甚为舒爽令他只想一插到底。直将古香君桃源洞穴中紧闭的肉穴四壁撑开。古香君只觉那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渐渐地将自己空虚、酥痒的肉穴填满。当宝贝全根尽入,大龟头抵压在肉穴底部的肉蕊上。古香君如释重负地舒了口兰麝之气,原本紧锁的黛眉、额头舒展开来,松开了抓住床单的手。
  李瑟感觉插在销魂肉洞中的宝贝,被湿滑滑的、热乎乎的、软绵绵的嫩肉,整个地缠包住非常舒适,妙不可言。这种舒爽劲,使他犹将已全根尽入、抵达蜜穴最深处的宝贝向销魂肉洞中用力一插,两人的下体已紧贴在一起无丝毫空隙。
  古香君感觉李瑟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将自己肉穴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虽然饱胀中微微生疼,但是却感到无比的充实和胀满。
  李瑟挺起宝贝抽插了几下,只觉那肉穴四壁柔软胜棉,暖暖的、湿滑滑的磨擦得龟头痒酥酥的,一股销魂蚀骨,让人神魂颠倒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袭上心头,溢入脑中。只爽得李瑟口大张,急促地呼吸。
  他再入这销魂肉洞,感觉肉穴里热乎乎的,四周的淫肉紧紧得刮着宝贝,令他进出间畅快无比,大感舒爽,十分兴奋地全力抽插起来。古香君俏丽娇腻的玉颊红霞弥漫,晨星般亮丽的媚眼紧闭,羞态醉人。
  李瑟见了心神一荡,美人如此迷人,让人欲火腾升,意乱神迷地挺动硬若铁杵的宝贝,在古香君温暖湿润的销魂肉洞中抽插不已。古香君只觉这宝贝抽插之际,肉穴中的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而李瑟也感到宝贝及龟头,整个地被古香君蜜穴中的嫩肉抚弄着。一阵阵飘飘欲仙的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袭上心头,扩散到四肢百骸。
  古香君已再无疼痛,自是开始享受快美。李瑟恣意采弄,在阵阵快感地刺激下,气喘嘘嘘地抽插得愈来愈快愈来愈用力。如此一来宝贝与肉穴四壁磨擦得更为强烈,令人神魂颠倒,激动人心的快感,汹涌澎湃地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他俩的心神。
  古香君爽得头脑昏昏沉沉的,开始扭动纤腰,摇动丰臀随着宝贝的抽插活动不已。她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
  李瑟目睹古香君这如醉如痴的销魂美景,荡人心魄的春呻浪吟声。他欲火高涨,血脉贲张,宝贝在古香君小穴中,幅度更大地奋力地狂抽猛插。
  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古香君的四肢百骸,古香君欺霜赛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浅呻底吟不已,她白净雪腻的玉臀频频起伏,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得更为厉害。
  李瑟也是浑身通畅,无比舒爽,情欲更为亢奋,他挥舞着宝贝在古香君嫩穴中又翻又搅,又顶又磨,恣意而为。他将古香君送上了一个又一个情欲的巅峰。就在古香君将要达到最后的高潮时,李瑟也到了极限。忽然,古香君粉妆玉琢的胴体忽地一僵硬,编贝皓齿咬住红唇,雪藕般圆润的玉臂,紧紧地缠抱着李瑟,销魂肉洞一收缩,她肉穴本就紧小,再这一收缩,恍如要将李瑟的宝贝夹断似的,紧紧地纠缠包裹住宝贝。
  紧接着,她芳口一张,“啊”低长地呻吟出声,销魂肉洞一松,自肉穴深处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阴精,浇灌在龟头上,玉体一软,浑身娇柔无力地躺在床上,娇靥浮现出愉悦、满足的笑容,她畅快地泄身了。
  李瑟本来就宝贝酥痒难当,现在龟头再被那温热的阴精一烫,只弄得痒酥酥的直钻心头。他心儿痒得直发颤,俊脸涨红,急促地喘息着抽插几下后,宝贝在古香君嫩穴中急剧地收缩,一股滚烫浓烈的阳精,强有力地喷射在古香君柔嫩温软花心上。滚烫的阳精,灼烫得古香君娇躯直颤栗,娇躯轻飘飘恍如攀上云层顶端。她俏眸微启,樱桃小嘴“啊……啊……”地舒爽甜美地娇吟。
  而李瑟感到一刹那之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他身体全力地向前一扑,倒在了古香君软玉温香的肉体上。
  此后几天李瑟除了吃喝拉撒睡外,都躺在床上和古香君不停的做爱,却是一步也不离床塌,古香君先前还格外温柔地哄他出外逛逛,可是李瑟开口就是斥道:“你若是嫌弃我,就趁早滚开,老子就是这个模样,看不惯,你他妈的滚啊!我又没拉着你!”
  古香君吓得也就不敢再劝。
  李瑟傻吃混睡,任事不理,除了做爱时粗暴地拉过古香君就做外,平时却是对她毫不理会,过了几天,古香君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大着胆子对李瑟道:“李郎,我们没钱了,店钱还没交呢!我们该怎么办啊?”
  李瑟瞪了瞪她道:“我他妈的怎么知道?你不是要照顾我吗?我废人一个,你倒问我,我他妈的还不知道问谁呢?你自己想办法去,不过你要用华山的一分钱,你就给我滚回华山去,我的大小姐!”
  说完,李瑟倒头睡觉去了。
  过了两天,古香君用马车把李瑟接到一个小酒店,这是她随身带的首饰当来的钱买的,李瑟见了只是冷笑了一下,心想:“她一定后悔应该多带些首饰出来。”
  不过此念一闪就过,依然脑里迷迷茫茫的,什么也不想去思考,他只要脑里略一清醒些,心里就憋闷得很,喘不过气来,难过得欲死。有时李瑟半夜醒来,那股胸中的浊气实在是无法排遣,便像疯了一样,对古香君大肆蹂躏一番,古香君虽低声求饶,百般讨好,也是无用。这晚古香君忙完店里的生意,已是深夜,疲惫已极,见李瑟已经睡了,便也轻声上床,倒头睡去。
  原来,古香君买的这个小店,以前也是酒肆,原来的店家只因生意不好,就盘了给她。古香君买来也开了个酒家,起名叫“香君酒家”,她居然倒也会酿酒,她酿的酒芳香可口,香而不腻,过了几天这个小店的生意居然好起来了,不过这样倒也不免使古香君更加劳累起来。
  古香君迷糊中才刚睡去,一会儿忽地便觉有人在她身上乱摸,古香君睁不开眼,只是求道:“好郎君,我太累了,你就饶了我这遭吧!”
  李瑟却全不理会,还是放肆在她身上驰骋,大力握着她的玉乳,加意地撮弄,古香君呻吟道:“好……好老公,我真累了,身上不舒服……”李瑟却是喉咙“呃”了几声,对她的求肯毫不理会,更加粗暴起来,嫌古香君嘴上罗嗦,便强吻过来,用嘴品尝古香君的小香舌,古香君只觉浑身酸痛,又不敢大力挣扎,身子拧了拧,头一偏,李瑟的嘴就吻在她的粉颈上。
  忽地古香君觉得李瑟在身上不动了,古香君心里一惊,暗叫不好,果然李瑟抬着头,冷冷地望着她道:“你若要嫌弃我,不若走了的好。”
  古香君不敢说话,接下来对于李瑟的更加粗鲁的动作,便只好忍受了,忽地只觉下身一痛,同时想起自己以前都是颐手使气,指挥别人的,如今忍屈受辱,情何以堪?眼泪不由刷地流了下来,下身更痛,犹如钻心一样,李瑟本来颇不高兴,这时见古香君委屈地流着泪,不由勃然大怒,从古香君身上翻下来,骂道:“男女之欢,乃人伦之大统,你竟然如此,怎么?我是个窝囊的废人,配不上你这个华山派的千金大小姐是吧!你是在嫌弃我是不是?”
  古香君哭泣道:“不……不是,人家身上不好……”李瑟断喝道:“什么不是?你还嘴硬,我怎么了你?你就哭哭啼啼的?发你的千金小姐的脾气是不是?”
  见古香君还在哭泣,更是恼怒,一把抓住古香君的头发,就把她往门外拖,古香君惊叫一声,跪下抱住李瑟的大腿求道:“好老公,你就饶了我这一次,我以后改就是了。”
  李瑟见古香君下身竟然流出血来,在地上拖了一道血痕,忙强忍住心神,却怒目道:“要改?可也晚了,早你想什么来得。”
  仍是使劲地拉古香君,要把她推到门外,可是古香君略有武功,他武功已废,这样和他一抗,李瑟岂能拉得动!李瑟更怒,骂道:“你欺负我没有武功是不是?”
  说完扬手给了古香君一记耳光,古香君吃痛之下,也不敢还手,更不敢运功相抗了。
  李瑟把古香君推出了门外,回身拿起古香君的衣服,见古香君还要回屋,便一脚把她踢开,然后把衣服丢在她的身上,骂道:“你这样的女人,我岂稀罕?你以后别来见我,没得污了我的眼睛。”
  古香君怕外面有人,被人看见,忙含泪穿起衣服,待转身时,只听砰的一声,李瑟已经重重地把房门关上了。
  李瑟掩上房门,靠在门上,却是一动也不能动了,靠了一会儿,心里暗叫:“忍住,忍住。一会儿就过去了,一会儿就过去了。”
  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喘了口气,睁开眼睛,慢慢向床上踱去,每一步都有千斤重,看见地上的血迹,泪水忽地再也忍不住,潸潸而下,却是不敢放声,任泪水悄然落下,看见床上还有一件古香君的衣服,心想:“糟糕,秋露颇重,外面很冷,还是落了一件衣服没给她拿出去。”
  却也没听古香君的敲门声,又想:“她定是早就走了,少穿些衣服,也冻不死她。”
  嘴上喃喃道:“一切都要结束了,很好,都要结束了。”
  跌在床上,迷糊了过去,只方才这一件事情,于他就像经过了上万件事情那样劳累,大费心血。
  天明鸡叫起来,李瑟霍地惊醒,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披了一件衣服,一个箭步下地,便打开房门,忽地怔住,见一个少女,倚在门旁,睡得正酣,却不是古香君却是何人。李瑟心里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心里也不知是喜是愁。
  古香君睡梦中感觉到有人看她,忙睁开眼睛,见李瑟正盯着她呆看,不知在想什么,忙爬起身来,颤声道:“郎……郎君,我错了,你别赶我走。”
  李瑟却不说话,好半晌,才道:“我饿了,你去弄饭。”
  古香君一声欢叫,忙应声去了。
  此后的数日里,香君酒家的生意日渐其好,李瑟也对古香君却也不再粗暴,只是得空就是狂喝古香君酿的美酒,直到烂醉如泥才罢,每天都是身上酒气熏熏,别说洗澡换衣服,就是洗脸都一次也无,搞得他身上不知道什么气味,这也罢了,没事还发酒疯,把家里的东西是见什么砸什么,有时跑到店里,吓跑了很多的客人。
  古香君一来担心李瑟的身体,二来见他酒醉后也实在是不象话,便自己偷偷特意地给他酿了一坛酒,酒味虽好,却是怎么也喝不醉,哪知李瑟一喝之后,就是大怒,骂道:“这是什么破酒?喝得不醉,还能叫酒吗?”
  把那坛酒砸了,自去寻好酒来,仍是个烂醉如泥。
  一日,古香君见他身上太脏,实在是不象话,就趁他酒醉的时候,给他洗澡,哪知李瑟醒来,又是发了一通脾气,把澡盆摔了个稀碎,大骂道:“老子不爱洗澡!你管得着?你要是受不了,嫌弃我,尽可以滚蛋,奶奶的再要胡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古香君低声下气地劝道:“好郎君,我是怕你身上难受,你要是舒服的话,我以后就不给你洗就是了。”
  李瑟骂道:“哪个要你多事?你是我什么人了?又没明媒正娶的人,说得好一点的是我的小妾,说不好听的不过是我的情妇,没名没份的,和我穷混个什么!我要是你,就有多远滚多远。”
  古香君一怔,却展颜笑道:“我跟着你,可也不图什么,你把我当什么都好,我只要在你身边就好。”
  李瑟冷冷地道:“世上的女子竟有你这样的人,难怪古人都以‘贱’字称女人。”
  古香君听了心里气苦,可是一转念却就好了,只是笑道:“我是你的人,你愿意怎么说都好,我听着就是了。”
  倒把李瑟给噎了个没脾气,别的难听的话也就说不出口,古香君见他今天还是气色不错,便劝道:“郎君,你以后少喝些酒吧!保重身体要紧。”
  李瑟听了这话,却出奇地没再骂她,呆了一会儿,却叹道:“身体……保重……我就怕我不死呢!我要死了,你就把我埋在酒缸里葬了吧!足感盛情!也不枉我们相交一场。”
  说完又哭又笑,大声吟道:“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拿过酒来,只一会儿就醉倒了,古香君反复吟道:“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不由痴了,两眼也是流出泪来,顺腮而下,犁花带雨,真是我见犹怜。
  香君酒家的生意很好,却也不是全因为古香君酿酒酿得实在是好的缘故,另外更重要的是古香君的容貌太是格外的出众,在柜上只待了几天,就艳名远播了,人人都晓得香君酒家的老板娘是个绝色的美人,可是她的老公却也是个胡吃海醉的龌龊酒鬼。一些轻浮的男子就觉得有机可趁,都想自己说不定有机会可以得到这么个美人呢!便都没事就来喝酒。
  可是下手最快的当然是当地的一些地痞流氓,他们一听闻此地有个卖酒的美人,便都赶来瞧,见了古香君的容貌,哪里还能把持得住,迷迷登登之下,就来调戏,古香君乃是当今武林六大剑派之一的华山派的大小姐,武功再不济,对付几十个地痞无赖还是绰绰有余,何况只是几个小无赖。只见她俏脸一沉,使出手段,几个无赖还没晓得怎么回事,就被点中穴道了,古香君正心里有气,没处发泄,这几个倒霉鬼触到了霉头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古香君拿起端盘,一顿扇打,打得几个无赖都变成猪头了,直吓得几个无赖脸都白了,嘴里央道:“哎呦,我的姑奶奶,您可千万饶命啊!您要饶了小的们,您必定早生贵子,财源滚滚,夫妻和睦,加官进爵……”等等谄词不绝于耳,无意中倒说得古香君心里欢喜,解开他们的穴道,骂道:“滚,让姑奶奶再看见你们一眼,就把你们的眼睛都挖了。”
  几个无赖连滚带爬得去了。
  如此一来,倒把一些好色之徒给唬住了,而香君酒家的左邻右舍,见古香君一个姑娘家,居然制服了那些无赖,他们早就受那些无赖的欺负了,这回一个个都大出了口气,如同找到了靠山般,对古香君赞不绝口,加意地加以巴结,尤其一些三姑四婆,更是当古香君仙女下凡一样,不知道怎么夸赞好了。
  而那些无赖吃了苦头,岂能善罢,便拉来了他们的头目,可是哪里是我们华山派的大小姐的对手,不过又是一次自取其辱罢了,不过当时李瑟在场,他弱不禁风的样子,大是可笑,在威风凛凛的古香君的映衬下,越发显得李瑟是那么地怯懦无能,窝囊滑稽。众人都对古香君居然能忍受这样一个窝囊样子的酒鬼,大是惊异,还居然受这个酒鬼的打骂,更是难以置信,心里都觉得真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李瑟虽然喝得糊涂,可是心里却是清醒得很,心里难过欲死,更是一天天的喜怒无常。
  古香君又要照顾李瑟,又要忙生意,渐渐的她瘦了,如果她没武功的话,她早病倒了。小店的生意因为古香君既美貌,武功又高的传闻传出后,生意更好了,又多雇了几个伙计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有时李瑟看见古香君受苦,心里也同情过。不过李瑟立刻又硬起心来,心想:“她如果受不了的话,回华山去做她的大小姐对她不是更好的选择吗?我希望她幸福,跟着我还能有什么前途。”
  有时候没醉时,李瑟偷偷看着古香君那俏丽的面庞,也怀疑自己是爱上她了,不过李瑟最后想道:“我岂会爱上她,我是对自己绝望太深而已。同情她罢了。”
  疯也有够了的时候,酒醉终究要醒,过了些日子,李瑟见古香君对他的种种行为,实在是不起不能忍受的心思,也就不甚胡闹了,李瑟开始没事就看看书,有时也写写诗。但是每当太阳西下的时候,古香君都看见李瑟痴痴地望着西边的云彩,那种神情说不出的落寞,只看得人心里发酸。
  有一天半夜里,古香君忽地被李瑟的呓语惊醒了,只听李瑟惊道:“师父,您别走啊!别丢下弟子,弟子不是成心放弃仙道的,您救救我,帮帮我啊……”一会儿,李瑟又怒喝道:“古香君,你这个贱女人,你为什么老是缠着我,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啊!求求你,你快走吧!叫我一个人安静地活。”
  古香君听了这句,不由得肝肠寸断,心如刀割,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心想:“原来我让你这样的难受,我真是……真是费力不讨好,原来我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我虽不堪,可也不会再纠缠你了,我对不起你,可是却帮不了你,你只要快乐,你就当不认识我好了——只当我们从没遇到过。我明天就走。”
  她心里下了决心,可是痴看着李瑟消瘦的面庞,想起初次遇到李瑟时的情形,不由心都碎了,眼泪更是走珠似地落下。
  古香君正哭得伤心时,忽听李瑟又惊叫道:“香君,你别走,你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我好寂寞啊!我害怕。”
  古香君听了,再也撑不住,一把把李瑟的头抱在怀里,大声哭道:“好郎君,我在这里,我就是死了,被人一刀刀的割碎了,也不离开你——就是死,也要死在你怀里。”
  李瑟从梦里惊醒过来,立时心里清醒了,见古香君哭得花容失色,肝肠欲断,把自己抱在怀里,连忙挣扎,一把推开古香君,怒骂道:“滚开,你半夜不好好睡觉,发什么花痴。”
  古香君却仍是啼哭不止,扑在李瑟的怀里拱蹭了几下,继续哭着,李瑟实在无法,翻过身去,骂了声:“他奶奶的真是讨厌,要哭就去别人家哭去。”
  蒙起头睡觉去了。任由古香君伏在他背上也是不理。
  这夜以后,古香君竟然容光焕发,就是不管多么劳累,脸上都是笑嘻嘻地,也不有什么怨恨,对李瑟更是照顾得无微不至,见李瑟喜欢看书,尽管她也手里没什么钱,都要千方百计地省下钱来给他买书,无论李瑟需要什么,都务必叫他满意。李瑟自从爱看书后,酒醉的时候也越见其少了。
  有一次古香君看到了李瑟写的二句诗:“虚负凌云万丈才,平生襟抱未尝开。”
  不由哭了,她搂着李瑟道:“李郎,李郎都是我不好,委屈你了。”
  李瑟很是感动,真想安慰她,可是却没有。只是嘴上吟道:“仙山只在海中央,风逆波紧无船渡。桃源去处隔烟霞,咫尺尘埃无觅处。人事有时天注定,不如意事常八九。怪道美酒传千代,醉中原有神仙渡。”
  吟完大笑喝酒,不久烂醉如泥睡去。古香君只是反复地咀嚼他作的诗句,如同痴了一样。
TOP Posted: 03-27 13:50 #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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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两情如一
  一天,香君上香去了,一些无赖早就等这机会了,冲进店来,大砸了一通,见了李瑟,更是嫉妒心起,痛打了李瑟一顿。古香君因为惦念李瑟,幸好回来的早,危急时刻出手救下了李瑟,然后对李瑟说道:“郎君,你在旁边看着,我要好好收拾这帮坏蛋——竟敢打你。”
  看见古香君威武的样子,看热闹的人们齐声喝彩,李瑟想起自己昔日的丰采,心里实在是气不过,也想找几个无赖来打,可李瑟使出浑身力气就象给人挠痒,那个挨打的家伙一边摆手,一边还说道:“别闹了,别闹了,你快一边玩去。大人打架,没你的事情。”
  李瑟气道:“求你了,给个面子嘛!你就假装装晕一下嘛,我李瑟好歹也是刀君啊。”
  那家伙不听,还把李瑟一拳打飞了起来,李瑟心里又愧又痛,满拟要跌了个七荤八素,可是一下却跌进了一个人的怀里,那怀里温暖,腻香,李瑟听得四周人的轰笑声,害羞的把头埋在她的怀里,那知道她拉起李瑟的头,抬起李瑟的下巴,戏腻地道:“相公,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李瑟本来应该大怒的,可是人就那么奇怪,李瑟突然竟什么气都没有了,竟然娇声道:“那你可要好好保护我一辈子呦!”
  四周人的轰笑声盖过了天,可李瑟却感到幸福,“他妈的,我真他妈的变态了。我……我,我可是刀君啊!”
  想到这,李瑟忽地只眼就湿润了。
  晚上,李瑟搂着古香君,温柔地道:“这些日子可苦了你。”
  古香君差点落下泪来,颤声道:“不,郎君你才是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我那是什么苦啊!我表面苦,心里甜,郎君才是真的有说不出来的苦;要是别的人,一定早疯了,只有郎君才能这么厉害活到现在。”
  李瑟突然觉得找到了活着的意义了,“就是为了我的知己,我的小香君,我也要活下来。”
  想到这里,李瑟不禁放声大笑,“我李瑟今生是做不了刀君了,不过香儿你要赔我一个刀君来。”
  古香君怀疑地道:“怎么赔,人家不知道啊!”
  李瑟双手摸向她的玉乳,笑道:“让我来教教我的亲亲小香儿吧!”
  古香君玉容带晕,腻声道:“好哦!你来啊,你要好好得教哦!”
  李瑟轻解开古香君的罗衫,露出了古香君的美玉无暇,香馥馥的酥胸,以口吮之,古香君觉得酥麻麻不盛其痒,不禁呻吟出声,古香君那美不胜收的香丘是李瑟的最爱,李瑟用嘴不停的亲咬用尽各种方法,手也抚摩她的圆润的香臀,修长的玉腿,最后滑向那只属于他的禁地,那里早就香气漫溢,水流不息了,最后李瑟在佳人的请求下合二为一的时候,李瑟只觉得仿若神仙,直到今天他们才真正地水乳交融了。
TOP Posted: 03-27 13:51 #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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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两情相悦  云雨双双到高潮
  李瑟感受着古香君娇躯内的湿暖柔嫩,凝视古香君微带昏眩的俏丽脸庞,心中升起强烈的爱意。腰部快速挺进,李瑟开始冲刺。
  “唔啊!啊……啊……”古香君搂紧李瑟的后颈,藉以挂住向后倾仰的身子,失神狂乱的呻吟回应着每一次深入。李瑟环抱古香君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的玉体,低声道:“香儿……”
  古香君一次又一次地受到超乎想像的快意贯穿全身,只觉浑身酥麻,身不由主地摆动着腰肢,柔软的乳房剧烈甩动,秀发散逸,樱唇绽开,吐着销魂的喘声及吟叫。
  “啊……老公……啊……啊……嗯啊!”古香君抑止不了李瑟体内狂袭而来的力劲,鲜丽的肌肤泛出细细的汗珠,双手忽然攀不住李瑟的颈部,向后仰倒在床铺上。在这一瞬间,古香君还以为被冲击得折腰了。
  李瑟顺势向前倾跪,托高古香君的后腰,垫了个枕头在她臀部下面,让她阴阜抬起,持续着强盛的攻势。古香君自然而然地以双脚盘在李瑟腰间,勉力收首望向李瑟,却正好能见到上方两人激烈的交合碰撞,柔弱的门户濡染成艳丽的桃色。
  “啊……啊……天啊……”炽烈的羞意和亢奋,简直快要把古香君引逗得发狂了,十指将这一切向床单拼命发泄。阴阳一次互冲,便发出啪啪声响,一片淫水溅了开来。
  “啊啊……老婆……”李瑟前后抽送,看着娇美的老婆令人怜爱的神态,耳边听着近乎浪荡的呻吟,便像无数狂潮接连打来,情绪高亢得无可复加,两只手从古香君腰后放开,揉动那娇贵无比的双乳,享受着超凡的滑溜精细感触。
  古香君身子骤失李瑟支撑,在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下,立时像被怒涛翻覆的小舟一般,晶莹剔透的身体如浪起伏,扭动曲转。“啊……哇啊!老公……噢……啊……嗯啊……”紧跟在后的,是胸前传来的阵阵快美,极敏感的乳端被李瑟的手指极尽温柔地玩弄着,和汹涌的交合完全在两个极端,这双重的快感将古香君往巅峰急速推动,娇柔的呻吟声也跟着盘旋直上。
  “唔……我……我……不……不行……啊……啊啊……!”古香君的小手试着招架李瑟的搓揉,然而李瑟却按住了她的手背,以她的纤纤柔荑抚弄凝脂似的胸脯。
  “啊……好……丢人……啊啊……”古香君只能勉强挤出零散的字句,神智被巨浪般的快感迅速掩没。李瑟喘了几口气,全身血气贲涌,已达极点,就在那激情迸发的那刻,李瑟泪流满面,大声地道:“乖香君,给我生个小刀君。”
  “唔啊……啊啊啊啊!”古香君放声呻吟,一柱滚热的精元猛然贯入了她的体内,直要一举将她冲上了九重天外。李瑟和古香君四手互握,手指紧紧互相嵌住,同时升上了顶峰,浓烈的情爱缭绕在两人之间。直到李瑟去势已尽,古香君盈满了李瑟的激情,云消雨歇,才一起软倒在凌乱的床铺上,轻轻拥着,共享云雨后的温存。
  古香君软软地依偎在李瑟怀中,含羞带怯,低声叫道:“老公!”李瑟向古香君投以一笑。古香君轻声道:“老公,你……你以后……真的要疼我喔!”李瑟摸摸她散乱的秀发,微笑道:“我什么时候不疼你了?”古香君脸现腼腆,娇笑道:“以前啊!你……你……你好像发疯一样,吓死我了。”
  李瑟脸上一红,甚为尴尬,只得笑道:“这我自己就不知道了,以后我斯文些。”
  古香君羞红着脸,道:“也不用啦,老公……你……反正我会习惯。”
  李瑟突然搂过古香君的腰,笑道:“好,那就让你早一点习惯,好不好?”
  古香君惊笑着挣扎,嗔道:“老公,你又欺负我!”
  一时春色无边。
  “哈哈,我知道什么是仙化了,好师傅,对不起了,徒弟找到了自己的成仙的方法了,以后不能再见你了。”
  李瑟心中放下了了仙道后,心情大好,他知道他自己就是再苦练一百年也再没以前的功力了,那还不如花二十年养他个小刀君出来,来实现他未竟的心愿。想通了这一点,李瑟就不那么痛恨那废他武功的三个混蛋了,他相信天道,觉得有时天意作弄,人力有时无法相抗,还是顺其自然得好。尽管他心里还是堵得慌,可是想起古来多少名将,名臣,英雄美人,多有不如意事,心里也就不那么难过,有求死之心了。只是李瑟不知道刀君一派的内功心法是炼精化气,他现在虽然没了功力,但多年的习惯还是自然而然的就炼精化气了,这一时也改不了,所以他并不能让古香君怀孕。
  李瑟和古香君恩爱非常。古香君照顾得李瑟是无微不至,李瑟也对古香君温柔体贴起来,二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真是如神仙眷侣一样。但饶是如此,李瑟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想起师父传英那日黄昏,在兰风山飞升时的情形,心里仍是怅然无比,古香君有时见他对着晚霞痴痴地,就偎依在他的怀里,陪他一同看斜阳,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可是她从来不问,就是那么温柔地陪伴着他。
  李瑟和古香君的感情越来越好,不觉冬月已经来临了。一日李瑟午睡醒来,却见古香君抱着一本书定睛在看,看得入神,李瑟到了她身边,都是不觉,李瑟感到奇怪,在她背后看了看,却是他杀了的那个令他倒霉无比的淫贼花蝴蝶的淫书《御女心经》,李瑟不禁大怒,冷哼了一声道:“你倒看得好书。”
  古香君不妨,倒被吓了一跳,见李瑟脸色不善,这样的脸色已是多日没见过了,不由吓得心里乱跳,强笑道:“郎君,我好奇,才翻翻的,你……你要怪我,就打我一顿好了,可别气坏了身子。”
  说完走到李瑟的身前,偎依在李瑟的怀里讨好,李瑟冷冷地推开她,又是“哼”了一声,说道:“这淫贼的东西,留着何用?怎么不烧掉?你倒像宝贝似地留着。”
  原来那日华山派的掌门等三人废了李瑟的武功后,就丢下了他,那些淫书等物却没拿走,被古香君当李瑟的东西给收拾起来了,李瑟见了,只心想:“这几个混蛋,必是都想占为己有,可是又都不好意思,要是他们一个人在,必定会抢了去了。”
  因心里悲伤自己的可怜的遭遇,便把那些东西也就丢开不理了,任由古香君给他收起,这刻见古香君在瞧,不由给勾起了怒火。
  古香君见李瑟气得脸色发白,忙道:“这就烧了,郎君别气了,都是我不好,我……我不该看……看的。”
  想起自己居然一个女孩家,偷看这样的书,不禁害羞,脸上红晕如潮,大是难堪,正无地自容的时候,恰巧店里有事情,店伙计喊她出去,古香君连忙去了,临走对李瑟道:“郎君,你要烧了它们,就把它们添到火炉里就是了。”
  原来已是冬天,屋中在烧火炉取暖。
  李瑟见古香君走了,仍是气愤不已,正想烧了那些淫书,忽转念一想:“香君是个好女孩子啊?在看什么那么入神,倒也稀奇。”
  李瑟想到这里,便不忙烧那书,按古香君看的那些大概页数,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写道:“老子曰:‘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天地阴阳四时,有一定顺序,是万物的始终死生根本道理,违逆这种大自然法则,必然灾害丛生。比如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的时序,若在秋冬播种,自然要枯死泥中,不能生长。因此万物都有规律,水性太强自然便灭掉了火性,这就是男人体力衰竭的缘故。因为天地间有木、土、水、火和金五个要素,循循不息的存在着,组成天地万物万体。五行又相克,即水能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又克木,循环相生。因此水性(女子)大强则易伤及火(男性)。因而和女子交欢时不能调配彼此高潮,也会造成不良后果。一般男人在射精后便因困倦而呼呼睡去,此时若女子未能完成高潮,会造成病态后果。新婚的女子往往会怀疑,在交欢前,男人多方的”花言巧语“,在达到”逞欲“目的后,便置之不理,乃至呼呼大睡,实在是卑劣之极。这都是女子不明男人身体的关系。男人是火性,若经大水一泼,便因射精而熄灭。女子是水性,愈受火势焚煮,则鼎中水便愈沸腾、汹涌。因而男子如欢后对女子加以安慰,必会阴阳调和……”
  李瑟呆呆地看完,竟然大是后悔,心想:“我都是和香君……把她欺负完了后,就呼呼大睡的,有一次,我睡了一会儿醒来,看见她明眸闪亮地盯着我,我还怪她为何不睡觉呢!原来……”李瑟思量了一会,忽地“哈哈”大笑起来,自言自语道:“看来我什么都不懂啊!”
  这样一来,就不烧那些淫书了,李瑟心想:“看来这淫贼说得并不是全无道理,我看看再说,挑些有道理的瞧一瞧,又如何?不过不学他的那些什么‘不倒神功’罢了!”
  李瑟本来对于自己武功被废,不能再修炼仙道的事情耿耿于怀,而这件事情,和那个淫贼花蝴蝶大有关联,一想起那淫贼来,心里也是不好受,又加上李瑟从小一直来都视那些淫贼为魔道,因而大是鄙夷花蝴蝶,因而去看花蝴蝶的书,那是绝不可能的。可是这些日子来,李瑟和古香君恩爱非常,心情略好,虽然梦想破灭了,有时想来,还是心如刀割,但也堪可忍受了。见古香君为了他,吃苦受累,也是一无怨言,不由对她大是怜惜,这时偶尔读了一点那淫贼的秘籍,竟然发现夫妻之间,还有很多学问,不由检讨起以往对古香君的粗暴,心里歉意不已,为了不再犯些错误,李瑟就破天荒地看起那淫贼的秘籍来。
  李瑟一看之下,见了里面很多的新奇古怪的奇淫技巧,不由皱起眉头,大大地不以为然,心想:“如此糟蹋女子,和把她们看做禽兽又有何异?情爱出乎于自然,若一味地贪欢求爱,则人与兽就没有区别了,可笑像花蝴蝶这样的人,流于下乘,还不自知,最后死于刀剑之下,倒是便宜了他。”
  李瑟看了冷笑,便拣那些于夫妻间大有益处的地方详看,不由也是收获良多。
  晚间,李瑟和古香君二人一起用过饭后,古香君见李瑟和颜悦色,倒像没生她的气一样,心里也是纳罕,可仍是不放心,心想:“与其又是担心又是害怕的,不如叫郎君打我一通,让他出气好了——好过这样提心吊胆。”
  便娇媚地道:“李郎,下午那时是我不好,你要生气,就来罚我好了。只是你不要再生气了,气坏了自己的身子,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李瑟却叹了一口气,温柔地把古香君搂入怀里,叹息道:“香君,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说来是我对不起你呢!我又没用,又窝囊,叫你跟着受了太多的委屈,你满可以抱怨我的,怎么却一味地讨好我呢!今日也不怪你,倒是我平日对你不够体贴——怪道你看那书看得入神,你定是大起共鸣啊!”
  古香君见李瑟这般温柔,又听他说得话,心里却吓了一跳,忙急道:“不,不……我没受委屈,只要我在你身边一辈子,我就什么都不怕,我真知道错了,以后真再不敢乱看书了,郎君你打骂我吧!可别赶我走。”
  李瑟听了,双手把古香君轻轻推开,抓着她的香肩,定睛看着她的眼睛,见古香君含羞带怯,楚楚可怜,闪了他一眼却不敢看他,真个是有些怕了,不禁笑道:“好香儿,你是怎么了?我是真的没怪你啊!你对我这么好,我还怪你什么?而且我以往确是有很多的不是,你……你用不着这样对我,你对我太好,我反而心里歉疚。”
  说完不禁有些怅然。
  古香君受宠若惊,甜甜地笑道:“郎君,你才是对我好。我……我给你惹来了那么大的祸,你不怪我就好了,还这样对我,我就是死了,也报答不了你啊!你怎样对我,都是应该的,我为了你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李瑟爱怜地把古香君拥入怀里,叹息道:“人生短暂,生死无常。福祸荣辱,谁能料得准?你说你害了我,真是傻子,‘天意捉弄’,你懂不懂?有些事情,千差万错,赶得巧了,都是天意安排啊!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对我有内疚的心,也不要心怀歉意,过去的就过去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什么本事都没有,只是拖累你,你如此辛苦,我却不仅帮不上你,还对你也不够体贴,你活得如此累法,不如我们分开吧!”
  古香君本来在情郎怀里,听他说着关怀的情话,正自高兴,却不料话音一转,见情郎竟说出分开的话,不由一下惊得呆住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呜咽道:“李郎,你心里还是怪我是不是?我知道,你一生追求的东西,你的梦想,都是毁在我手里的,我也不敢有什么怨言,可我真想在你身边啊!我没什么大用,就是一点点小用,我也想在你身边,你看见我就生气是不是?就想起以前来,心里难过是不是?那你让我怎么做,你才开心呢?你告诉我,我一定听你的——只要不是赶我走。”
  说完再有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却怕李瑟不高兴,又连忙忍住,却哪里能忍住呢!
  李瑟见古香君如此模样,便把她扶起,用手给她擦泪,悲声道:“好香儿,我没怪过你,你别这么想,你这样……我心里难受。看着你跟我受罪,我真是……真是心里不好受,你不要心里有感恩或者赎罪的心思,过往的帐,这些日子你陪着我,都算算清了,我既没用,又不懂夫妻之道,我看来不是个适合成家的人,我向来追求仙道,俗世的事情,我不太懂,也不想懂,我们分开吧!这样也许对彼此都好,你放心,我已经想通了,不会再去寻死了,我回山去我师父那里寻些秘籍功法,也许能恢复武功也是有可能的。”
  古香君听了他话,哭得更是厉害起来,身子一软,跪了下来,抱着李瑟的大腿,泣道:“好郎君,我都说了吧!我是实在爱你太深了,离不开你了,我怕你不要我,才说要报答你的话,我实是爱你啊!不和你在一起,我就会死了,你要赶我走,不如就杀了我……我就是死,也要死在你面前。你……你到底不要我了吗?”
  李瑟听了,大是感动,见古香君哭得花容失色,大是可怜,心里感激之下,也是流泪叹息,俯身抱起她,叹道:“好啦!我知道啦!我们在一起就是了,不要哭了。”
  哪知古香君仍是流泪不止,李瑟安慰了半天,还是无用,便用嘴轻添她的香腮,那泪水咸咸的,别样味道,李瑟道:“我们以后永远在一起,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
  李瑟的举动使古香君心里又惊又喜,不由红晕上脸,大是情动,渐渐不哭了,主动献上香舌,二人缠绵在一起,二人方才情怨幽幽,此时两情相悦,不由格外情动。
  二人缠绵之下,古香君早是香汗淋漓,口中不觉娇呼郎君不止,李瑟在莺声燕语下,更是意气风发,见古香君的百般娇柔的姿态,忽地想起看过得《御女心经》里的话:“女子十个动作的象征是:一、两手抱男人时,是想紧搂对方,阴部相触。二、挺伸只股,是希望阴户上方受到充分的摩擦。三、露张腹部状若迎奉,无非是希望男子射精。四、臀部拽动,显示女子已有快感。五、只脚弯曲,勾搭男人身体,是要阳具插得更深。六、雨股腿相交,表示阴道内淫难禁。七、腰向恻摆,希望阳具深插且左右摇弄。八、曲身向上紧依男人时,已在高潮之途。九、全身纵摆伸直,显示出四肢百骸已达快乐顶点。十、阴户津液肆流,表示已达性感巅峰,完成高潮。”
  这时一一加以验证,不由心里了然。
  过了良久,古香君云髻松,宝钗(实是木钗,宝钗已当)坠,两腕难抬,口懒言,身如绵,已丢了几次,阴中无力相持,不由低声求饶,无奈李瑟麈柄锵锵,却见古香君身不能持,想起《御女心经》中对女子不可粗暴的话,只好扫兴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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