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azy-tomato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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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剃毛戏 「明信是不是很好?」从巴西打来的长途电话的第一句话,总是这样说的。 「是,他很好啊!」 由梨子对信一郎说没背叛他,是在说谎,她好几次想告诉他真相,但是说了又会怎样?不会带来幸福,反而更严重,那是她所担心。那晚发生的事,永远埋在心里,尽量保持心情的平静。 过了两、三天,明信和以前一样是个体贴的孩子,但是,家中只有两人,所以由梨子尽量避免与他碰面。信一郎离开前特别交待,由梨子不能违背丈夫的期待,和明信信之间要建立良好的情谊,所以她尽量保持平静。 她看看钟,将近十点,明信尚未回来,于是先去洗澡。在浴室的镜于里映出的裸身,和丈夫在家时一点都没变,但在丈夫不在的日子,她的身体已有不可告人的污点。她看了自己的乳房,便想到丈夫喜欢把脸埋在那里,他的满足,显出更年轻。 她偷偷的抱他,丈夫便把手伸到下面抚摸,他巧妙的诱导她进入恍惚境地,由梨子撒娇的说:「啊,不可以……」 想起那段往事,由梨子的下腹都痒起来,偷偷伸出手指,在痒处抚摸起来,而穴里也湿了。『如果丈夫在旁的话多好!』她想着:『丈夫体贴的手放在那里就好,那就是一种幸福啦!』这么想着,她走出浴槽时,刚要跨出,肉裂便奇妙地蠢动。 「啊!啊……想干!」 由梨子便将阴穴用冷水冲洗,忍耐住,怕自己又用手指自慰。终于恢复了心情,便穿上睡衣,往自己的房里走出。但是,不知何时回来的明信,正在饭厅吃饭。 「你回来了?我去温热一下。」 由梨子穿着睡衣觉得不自在,但总不能让明信吃冷的饭菜,准备动手时,明信即说:「不用了,请妈妈坐在那里。」 由梨子稍硬着身体,坐在明信的对面。 「妈妈的素颜,真漂亮!」 她不知要怎么回答,像少女似的红着脸。 「实在太漂亮了,我想素颜才能表现真正的绮丽。」 「我不行,一点都不漂亮。」 「说真心话,尤其那模样不赖呢!」 「啊,对不起,我去换一下。」 「这样就好,不必换了。」 明信开朗的笑脸,忽然变成严厉且暗淡,像要发生什么事的预感,使得由梨子不知所措。 「妈妈,以后都穿这种模样,好吗?」 『哦?那是什么意思。』由梨子心里想着,把自己的脸扭曲。 「裸身最好,在家中,我喜欢那种姿态。」 「明信,不要开玩笑……」由梨子强作笑脸,想哭了:「不管怎样,我要把睡衣换掉。」 「不必了!」这时,明信爆发似的大声叫。由梨子对他变化的快速而吃惊,想起那晚的暴力事。 「不可以再开玩笑。」 本想训他所说的话,反而抖颤着,不安急速地上升,想站起来,却被他的手抓住。 「在这里吗?」 「好啊!」 「但是这模样……」 「没关系!」明信把椅子靠近来,压倒性的口吻似像大人。由梨子恐惧着,认为温顺的儿子变化那么快,实在很害怕。 「好啦,你可以回房去了。」 「嗯!」由梨子听了,赶快站起来,想尽快的离开。 回到房里,立刻脱掉睡衣,想穿上洋装。这时,由梨子感到背后有人,转过头,明信站在那里,由梨子还来不穿上衣服,只穿三角裤,害臊得脸红,赶快把洋装套在头上,想穿进时,明信从后面抱住她。 「不行,开玩笑,不能穿衣服。」 由梨子以为明信在开玩笑,想挣开他的手,但是没用,反而被推倒在床上,本想爬起来,恰好洋装的两袖已通到手腕,不自在,便拍动手脚时,明信已躺在她的旁边。 明信脱掉她的洋装,想把脸埋在由梨子的乳房里,「不要太过份!」用责备的口吻说,但明信只笑着,拿起尼龙的长袜,想把由梨子的双手捆绑在背后。 「不要,不可以!你这是什么意思?」 由梨子有种预感,知道事态严重了,喊叫着向他抗议似的。明信还是无言,制服暴跳的由梨子,最后终于达到目的。可是,她还是拚命地挣扎,双脚乱踢,想踢开明信,但他轻意回避,事先准备的细绳,将各脚跟左右分开绑在床脚。 由梨子本想大声喊叫,但深夜在住宅区大声嚷对自己并没有好处,所以没喊出,想办法要脱离这不幸的状况。结果是白费力气,越暴跳,脚跟的细绳就越紧越痛,仰起了上半身,明信马上把她推倒,由梨子终于精疲力尽,只好静静的躺下,她不甘愿的流泪了。 明信冷酷看着由梨子,打开衣柜,拿出由梨子和服的带子,捆绑她的双手在床的前脚。由梨子无防备的姿势,唯一穿在身上的只有三角裤,薄薄的布露出耻毛,妖艷地映在明信的面前。 明信玩弄二十七岁的妈妈,不知她会使出什么脸色?妄想改变事实的明信,因期待而雀跃,下半身的肉棒已经猛烈地挺立。明信把由梨子留在房里,往浴室走去,把剃毛用的东西放在盆子里,把这些东西放在走廊,而自己走进房间。剎时,明信的眼前一片白茫茫,由梨子已解开细绳,用爽身粉的罐子投向明信。 明信开始追赶,被追的由梨子犹豫起来,不敢往外跑去,怕被人知道,想一想,较安全的地方——浴室,不行,玻璃会被打破。犹豫时,速度就慢下来,听到追来的声音。眼前有书房,便把手放在门把,身体进入一半时,足跟一阵的剧痛,明信拉着缠绕在脚跟的细绳。 「求求你,不要!」 由梨子的哀求并没用,被明信强抱着,她想挣扎时,他的手抓着乳房,用力扭转。 「啊!唔……唔唔……」她失神地呻吟,全身所有力气都消失了,再也不想逃。 后来,由梨子被抱进寝室,明信把她放在床上,她看开了一切。在面前的明信已裸身,下腹部凸起长长又粗的肉棒。他拉下三角裤时,由梨子也不想反抗,任他摆布着,因反抗也没用。 明信的手在无抵抗的肉体上,从肩、乳房到下腹部抚摸,由梨子硬着身体,等待审判的来临。到这种地步也是没办法,身体虽被暴力所污秽,但是意志绝不能屈服。 明信的手覆盖了耻毛,不停地抚摸,然后将手指头在大腿根的耻毛边逆抚,有点痒。他的手指又滑落到阴唇来,停在那边,并没有继续伸下去,她渴望他伸下去,『不能这么想!』警惕着自己。 这时明信到走廊去,停了一会又进来,由梨子并没有看,紧闭着眼,表示抗拒的意思。明信的手把耻毛分开似的抚摸,由梨子紧靠双脚,不想让他那么容易地随心所欲。明信并没有想分开双脚,只是在耻毛上周围,像附着冷冷的东西。 「啾!」是什么声音?她有点不放心,微微开着眼看。明信拿着一个像牙膏似的东西,她以为是整发剂,但仔细一看,那是男人剃胡子时所擦的东西。干什么?她有点疑问,以为他是在恶作剧,便做出嫌恶的表情后,又闭着眼。 可是,不知是何物,冷冷的东西压在耻丘上,再来,又听到异样的声音,才知事态非常恐怖。她害怕地睁开眼看,明信笑着,右手拿起东西时,由梨子吓得脸色苍白。男性用的剃刀,刀尖被泡沬包围,白色的泡沬附着耻毛。 「想干什么?」虽责问着,但身体不敢动。 在耻毛上,第二刀放下来,耻丘上的一端感到冷冷的触感,如果乱动,可能会伤到耻丘。 「不要动!」明信的声音听起来很重,且干燥的感觉。剃毛那独特的声音传到由梨子的耳朵,「呼!呼!」明信很可笑似的笑出来。 「妈妈,你看……」 由梨子看到明信呈上来的东西,是一面古时的手镜,映出剃过的阴部。慌着转头,但是脑海里浮出两端留着耻毛、中央被剃得光光的耻丘。 「残酷!残酷的人!」 由梨子流着眼泪,明信不理会,又继续剃毛,表面都剃得清洁溜溜,附近的短毛像阴唇附近较危险的地方,也认真仔细地剃光。 由梨子不敢动,忍耐着这种屈辱。被剃得像幼儿一样,光秃秃……明信的满足,更使由梨子的心情暗淡,有一个女人可让他玩弄,他是不会放过她。 「腿张大一点!如果有残存,是不好看。」 明信用湿毛巾的末端抓着阴唇的肉,慎重且专心,一根一根的剃掉。有时,她的大腿筋肉会颤动,是害怕,还是紧张?但是仔细的观察,并不是这样。 明信拉开阴唇,因此可看到里面,那阴穴开始溢出爱液而湿了。她没有达到高潮是不会吐出爱液的,十七岁的明信亲身体验过,所以知道得很详细,本想说出来,但她一定会否认,所以也不愿意多说。 「妈妈,再看一次。」他强硬地在双腿间压着手镜。 「看一看!」这次,他像在命令似的口吻:「这里,看这里。」 由梨子睁开眼,因屈辱而充血,视线停在空中,有一种不服从的强烈意志。 这时,明信的一只手指头,强硬地插入由梨子的穴内。「唔……唔……」不知不觉,由梨子发出呻吟声。 「痛了吗?对不起,妈妈。」 明信故意安慰,实际上是突然的心情爽而发出来的。实际上也是这样,被突破插入的由梨子自己也脸红,她刚被剃毛时发觉自己的变化,屈服暴力而无计可施的心情,转变为并没有危险的安逸心情。 恐惧感消失了,感觉就恢复正常,自己的秘洞被明信观赏,由梨子感到有种特别的亢奋,加上被剃毛的屈辱感。她害臊,但是身体背叛着心情,招来了意想不到的结果,突然被插入手指头时,并不感到痛,反而产生快感,便喊叫出来。 由梨子看到自己被插入的股间,裸露着看得很清楚。但是,凸出的耻丘和明信插入的手指间,没有耻毛,又有手指压上的关系,从未看过的大阴蒂露出来,看起来比普通时大数倍。 由梨子想扭转头,「不行!注意看。」严厉的声音,由梨子没办法,再看股间,奇妙的构图,又吸引她看下去。 「很好看……」 由梨子的大腿与明信的大腿交叉似的互相潜入,她的屁股眼附近有明信的硬肉棒,有时会磨擦着肛门,而且尖端已流出白色的液体,滑滑的感觉。不知不觉缩着屁股,结果夹紧括约肌。 「喔!妈妈,不要夹紧。」明信快活似的故意把插入穴口的手指抽送起来。 「不要误解!」在心里喊叫着,由梨子拚命地脱掉股间的力气。 「啊!啊……这次缓和下来了,你看……」 这次把指头像阳具般的抽送起来,充血的股间黏膜,少许的刺激都很敏感,从那里有一阵阵的快感,使由梨子溢出爱液,濡湿了内腿。 「被剃毛的感觉如何?」 「……」 指头的动作有了微妙的变化,不止是抽送、翻弄穴内的肉片,而且手掌的厚位压着阴蒂,怎样闭着口也会跑出声来。 「被剃毛的感觉怎么样?快告诉我!」一定要让她说出,而他的手指动作更活跃起来。 「一定很害羞吗?呼嗯……可是,流出爱液来,是为什么?」明信假装着看看由梨子的表情。 「你那样做,所以……」 「嘻……被剃毛很舒服吗?」 「不对,因为害羞……」 「怪了,害羞就有快感吗?」 「女人的身躯并不是如你想象的那么单纯。你已满足了对不对?可以放我了吗?」 「还没,还不行!」明信笑着,终于抽出手指头:「妈妈,我尚未射精,会受不了,等我射精才行。我会照顾妈妈到最后,当然,我也需要妈妈啦!」 他用手掌在由梨子的耻丘上盖着,上下抚摸,反覆好几次的揉搓。恼人的快感渐渐袭击着由梨子,假装着没事,在不知不觉中,紧闭的口就半开,弛缓的身体开始有力,脚趾翻过来。 由梨子忍耐着,耻丘被抚摸时也装着平静,但是明信的揉法像经验很丰富的巧妙,他用手掌压迫阴蒂抚揉,中指伸入龟裂里搔痒肉壁,小指在大腿内侧柔软地轻扫。她尽量忍住,但是下腹部并不听使唤,随便的摇,而且痉挛,『啊!快输了……』她动摇着,快感的麻痺致使爱液溢了出来。 明信偷偷地凝视阴穴看,无论什么样的变化他都不想遗漏,认真而执着的表情,实在令人害怕。再次闭眼的由梨子想对抗快感,回顾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种种不幸作为手段。 结婚前,信一郎说他儿子很赞成,初次会见明信时,由梨子也认为信一郎说的是真的。他聪明而又稳重,柔和的表情,没有缺点的少年,她心里想过,他的年龄是很难伺候的阶段。成为早见家的一员,由梨子第一次婚姻不幸,感到很伤悲,所以,她觉得此时已抓到真正的幸福,不能让它轻易的消失。 为了明信,不生孩子也无所谓,但信一郎告诉她,不要顾虑太多:「明信也希望有个弟弟或妹妹。」听到这话时,她内心很喜悦。可是,到底怎么了?那幸福只是虚构吗?还是自己过于忧虑而已。 「妈妈,到底在想什么?」 由梨子突然被叫声怔住了,回到现实,想逃避一时的快乐,又回到现实,觉得很残酷。 她不知不觉的流着泪,明信看了便问:「妈妈,说真话嘛,到底怎么啦?」他不甘愿的说着:「这样就好……很清楚。妈妈!从下面看后面,快看!」 由梨子从胸部看到脚,垂下的乳房中间可以看到下腹,本来可看到耻毛,但已被剃光,耻丘默默的呼吸。 明信看着由梨子,他的眼神一点都不象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像信一郎那么体贴的男子,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子?他表面和信一郎一样温顺、柔和,而实际上,内心有恶魔潜在。 「对了,这样子看。」 弯腰时看到肉棒,他以跪姿用肉棒磨擦着裂沟的黏膜,裂沟的中位异样地酥痒起来,致使全身烧热,『啊!啊!达到高潮了……』那种快感徐徐上升,增加了她的敏锐感。 「要看喔!」她看不到脸,只听到声音。 这时,肉棒已插进了阴道,明信慢慢地抽送起来,垂下来有皱纹的阴袋摇动着,打在阴户上。 「啊……唔……」 这种动作使气氛亢奋,两个小球以为平均藏在袋内,但并不是这样,由梨子发现有不均衡的现象。抽送的方法有了变化,明信的肉棒插到底时,和穴口密贴着划圈似乎在转动着腰,黏膜被明信的耻毛摩擦,产生强烈的快感。 「啊!唔……啊……啊啊……哈嗯……」她从嘴里大声的叫,感到不对劲,就紧闭嘴巴。明信的手伸到耻丘上抚摸一阵后,指头夹着肉芽摩擦,身心感到舒服的由梨子,终于忍不住开始叫出声来。 「妈妈,很舒服,对不对?」由梨子想无言而通过,所以不说话,「那,我要抽掉了。」明信的动作停下来,上升的快感指数急速地滑落下来。 「啊!啊……啊……」不觉中,突出着腰,表示要求接触的动作。明信又开始抽送时,中断的快感又抬起头。 「很舒服吗?妈妈,说话嘛,说真话嘛!」他边说,边加快速度,这时,从阴口溢出空气声,流出花蜜来。 「说嘛,妈妈……怎么啦?」 「很好……妈妈……真爽!」说完,快感更增加,如今已陷进去了。 「很好,明信,妈妈非常舒服……」从束缚被解放出来爽快的心情,快感不停地增加。 明信不止在抽送,还用好几种方法冲刺,使由梨子渐渐受不了:「很好!快来!……妈妈怎么办……啊……来了!……啊!啊啊……」 再怎样顽固的女人,一旦与男人结合已无怨言,明信从体验中很了解女人。 由梨子像蛇般的扭着身体,现在已经无法忍耐:「来了……妈妈丢出来了!已经丢出来了!……」她蓬乱的头发打着床,由梨子咆哮着。 「我也要射了……」明信说。他作出最后的冲刺后,从肉棒的尖端喷出热热的精液,注入在由梨子的阴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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