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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02

第二集 暗藏杀机 第十九回 密林大战
    当晚三人展开轻功,毫不耽搁,直往长堤坡奔去。

    罗开自得了纪长风过甲子的功力后,内功之雄厚,实非一般好手所能及。却没想到董依依的轻功,竟然不亚于他。

    只见她步履矫捷,当真如燕投林,奔驰间仍不住逗罗开说话,宛若无事,绝无内息分岔的征状,要是内力没有相当根柢,这是万万做不来的。

    罗开心想,这样一个娇怯怯的少女,武功竟也这生了得,光看董依依这一门轻功,便知怪婆婆的武功家数,确是当世一绝。罗开蓦地里好胜心起,便即脚下发劲,霎时之间便赶出十多丈。

    孰料董依依仍是不即不离,紧紧追上前来,还笑道:「罗开哥你赶得这么快,后面那头大王蜂就是拍折翅膀,只怕也追不了咱们。」

    罗开听见一呆,心想自己一时好胜心起,竟然没有想到上官柳,当下向董依依点头一笑,二人登时收慢脚步。

    上官柳虽是武功不弱,轻功也有相当造诣,但与二人相较之下,立时给比了下去。但见他在后提气疾追,心想罗开年纪并不大,怎地内力会如此深厚,连这个小姑娘也这般厉害,行走如风,疾如速雷,若非亲眼见到,又如何敢相信眼前之事。

    当三人离长堤坡尚有一里路遥,齐齐停下脚步,罗开向二人道:「为了不被血影门发现,咱们决不能走大路前去,我记得长堤坡的西面,有一片浓密树林,不若绕路进入树林,以树木作遮掩,大家意下如何?」

    上官柳同意罗开的说话,董依依自是没有异议,便往西面疾奔而去。三人在城中左钻西拐,没过多久,终于看见一片大树林。罗开等人认定方向,便即窜进密林,穿树而过。

    三人走了约有炷香时间,终于来到长堤坡。众人隐身在大树后,极目四望。

    其时正是月影婆娑,大地沉睡之时。擂台四周,显得一片静谧,只有六七个身穿青衣的汉子,手执钢刀,四下巡视,一看便知那些人是雁影门的弟子。

    罗开看见眼前的情景,便向上官柳道:「要避过外面这些人,自无困难。但血燕门若真的在场中做了手脚,必会派人隐在一旁监视,倘若咱们贸然出去,势必给他们发现不可。」

    上官柳点头道:「没错,瞧来咱们要改变一下计划才行。」

    罗开点头嗯了一声,接着道:「血燕门若然在旁监视,这个密林正是最佳的所在,你和依依暂且待在这里,在我没回来之前,切勿轻举妄动。」

    董依依连忙问道:「你要到哪里去?」

    罗开道:「我四处看看去,或许血燕门的人便在附近。」说话方歇,一阵破风之声自身后响起,来势异常急劲。罗开猛然惊觉,也不遑多想,抱着董依依滚向一旁。只听「噗噗」数声,两枚六角钢镖打在树身上,嵌入三寸有余。

    便在罗开搂着董依依滚开之际,在地上随手一抄,两枚石子往后直打出去,身子旋即跃起。回头一看,不禁一惊。

    只见两名黑衣汉子卓立树旁,长剑疾削,把射来的石子拨开。罗开皱起眉头,心下不禁骇然。自己这两枚石子,虽是随手打出,却已用上四五成功力,若打在寻常刀剑之上,非断为两截不可。然眼前这两人,竟能轻松地一一挡开,其武功之高,内力之深厚,造诣实已臻化境,不由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随见身旁的上官柳,已然仰翻在地,单手紧按着背肩之处,一脸痛苦之色,显然已经受伤。

    罗开急问道:「你伤势如何?」

    上官柳摇头苦笑:「还好我闪避得快,没什么大碍。」一对眼睛紧盯着两个黑衣人。见来者襟前均绣着血红色飞燕,便朝二人道:「两位可是血燕门门下?」

    一名黑衣人冷哼一声:「正是,受死吧。」

    罗开微微一笑,道:「恐怕没这么容易,小可正想找你们,岂料你们竟自动现身,这就最好不过了。」

    二人一听,不由呵呵的笑起来,只听一人道:「好好!好一个口出狂言的小子,今日你们三人若能逃出我手掌心,我马上自刎当场。」

    董依依纤腰一挪,便已来到二人跟前六七呎停下。

    二人不禁大吃一惊,方才只觉眼前一花,而这个俏生生的少女,便已立在身前,动作之快,实是匪夷所思,不由心中一栗,与伙伴互望一眼。

    却见董依依笑道:「你们两人适才为何一声不响便射我,要不是罗开哥抱开我,岂不是给你们射中。」

    二人听后,先是一呆,再见她不但样子漂亮,韶华如花,且言语幼稚,眉目之间尽是天真烂漫之气,无计回避。这时给她一轮嗔斥,一时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而此刻最是担心的,莫过于罗开和上官柳二人。罗开急道:「依依妳且站向一旁,这两人交由我对付吧。」

    董依依却笑道:「这两个人在后偷袭我,我非要他们尝尝本小姐的手段不可,要是我斗他们不过,罗开哥你再来帮我好了。」

    罗开听得眉头大皱,心想这娃儿怎地不知天高地厚!但回心又想,依依的轻功虽是厉害,但武功如何,至今也不曾见过,既然她是怪婆婆的徒儿,或许真有什么惊人艺业也未可知,不妨先在旁看看,倘若她真是不敌,我再出手也不迟。

    惟上官柳却不是这样想,他素知血燕门的手段,武功高强,自不待说,且出手异常狠辣,一动上手,决不容情,更不懂什么怜香惜玉。现刻董依依如此挑拨对方,无疑是招风揽火,撩蜂剔蝎。

    上官柳愈想,愈感势头不对,不由向罗开望去。见他虽是脸有忧色,却无上前相助之意,心里不免大急起来。

    一名黑衣人一阵冷笑,说道:「我见妳冰雪可爱,也不想与妳为难,本座今日便网开一面,姑娘请自离去罢,免得自讨没趣。」

    董依依嫣然一笑:「我才不要呢,人家自从下山后,也没有和人较量过,今日你们两人既得罪了我,又伤了上官大哥,你两人怎样也要和人家过两招,快来吧。」说话间右手一翻,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剑,已然握在她手中。

    那人沉着嗓子道:「姑娘既然这般执拗,便不要怪本座无礼。」接着长剑虚空一抖,剑刃登是发出「嗡嗡」之声。站在他身旁的另一名黑衣人,见他身不移,肩不动,倏地倒退了几步,双手盘在胸前,瞪着一对不屑一顾的眼睛,斜眼望着罗开和上官柳。

    董依依奇道:「他怎么了,为何不一起上来动手。」

    那黑衣人冷笑一声:「对付你一个小娃儿,还配我们两人连手。」他自视身分,不愿先行出手,只见他剑尖指地,沉声道:「闲话小说,我便先让妳三招,请先发招吧。」

    董依依笑道:「这是你说的,莫要说我占你便宜,小心了。」说话甫落,但见董依依在他身前一幌一闪,那人眼睛一花,眼前已没了董依依的影子,正自大骇,这时背后肩膀给人拍了一下,一把娇柔清脆的声音,斗然自他身后响起:「喂,我在这里呀,还呆著作什么?」

    众人见着,也不禁大吃一惊。连罗开看见,也为之咋舌。

    罗开只见她身形幌动,脚步在地上不住前滑侧移,时左时右,步伐既密且巧,几个转折,董依依的影子便已绕到那人身后。罗开虽然功力深厚,目光之锐利,已非一般人能及,竟连他也看不真切,其它人又如何能看得到,直是连影儿也见不着。

    那黑衣人这一惊吓,当真非同小可,赶忙身躯前纵,回手一剑横削,封住身后敌人的进攻。只见他身躯飘开半丈,方敢回身稳住身形,却已吓得目呆心跳,满身冷汗。心下愈想愈敢惊惶,眼前这少女究竟是人还是鬼,动作怎会快得如此惊人。回想那时整个背部全卖给了对方,正是武家的大忌,若不是对方手下留情,便是十条命也恐怕没了!

    上官柳更是看得呆在当场,他现在方知道,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武功竟是如此出神入化。光是这门子功夫,她已立不败之地了,心里不由宽松下来。

    董依依抬眸一笑:「刚才那一招不算,再来呀。」话落身形再度闪动,黑衣人那敢怠忽,但觉身侧风声飒然,已知敌人欺到左身。

    起先还夸口先让她三招,现骤见对方如鬼如魅的欺近,为求自保,莫说是三招,就是半招也不可能了。但见他出手快如闪电,长剑圈转,登时青光展现,只听当啷啷几声,便知与她短剑相触。但所碰之物,却有着一股极强的磁性般,剑刃竟然给她沾引带动着。

    黑衣人心下猛然一惊,旋即抽剑引退,岂料眼前青光激荡,人影幌然,剑刃依然给她黏着,无法退身,宛如猫玩耗子,故意戏弄。

    黑衣人越斗越是心惊,心想自己纵横江湖二十多年,从没试过败得如此狼狈,况且还败在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娃儿。

    想到这里,那人不禁咬紧牙关,十成功力全数集中在剑上,内力猛然疾吐,剑刃登时咻咻作响,果然听得一声娇喝,双剑立时分离。

    原来董依依所使的短剑,乃是怪婆婆所赠之物,名为「寒玉」。此剑却是寒玄铁打造,采自长白山之巅,那里长年雪盖冰封,而寒玄铁更是深埋地底十数丈的珍物,罕贵异常。怪婆婆只能采得八两六钱,方好能够打造一柄十二寸长的短剑。此剑奇寒砭骨,削铁如泥,且带有强烈磁性。刚才黑衣人感受到的黏力,便是这个原因。

    而董依依那门犹如疾电的步法,也是怪婆婆的绝艺之一,名唤「幻影流光」。

    此门武功自隋代末年,业已存在,至今已有六七百年历史,是门上乘的轻功身法,冠绝一时,当世难及。

    这门「幻影流光」功夫,是唯一无须倚仗自身内力,全凭一种吐纳换气的法门,不但百里之内行走如飞,且疾如流星闪电,确是一门亘古未有的奇门绝学。

    董依依便是凭着这门秘艺,把这个黑衣人弄得晕头转向,手忙脚乱。加上手中的「寒玉」短剑,登时吓得那人大汗淋漓。

    岂料董依依正斗得趣味盎然之际,黑衣人骤催内劲,而董依依的内力,虽已有相当根柢,却始终年齿尚幼,又如何敌得过黑衣人二十多年的功力。

    董依依只觉手臂陡然剧震,如中电掣,一股强力自剑身传将过来,推得她向后急仰,短剑也险些把持不住,实时立足不定,不禁「啊」的叫了一声,连退了几步方能停住。

    罗开在旁看见,正要抢上前去搭救,孰料黑衣人见一招得逞,登时猱身而上。

    董依依也不慌不忙,展开「幻影流光」,闪身相避。

    她吃过刚才一个小亏,再也不敢贸然与之对剑,只是身子绕着他疾驰电转。

    黑衣人的剑法,当真不是泛泛之辈,一剑使将开来,只见白光闪闪,出手招法甚是迅捷,但自始至终,就是无法碰着董依依一角衣衫。他虽是黑罩蒙脸,但也觉颜面无存,目下连一个少女也奈何不了,不禁教他又羞又窘。

    上官柳见识多广,在罗开耳边低声道:「那人这手剑法,是四川「白虎堂」

    的追风剑法,瞧来这人必是白虎堂的人物。」罗开听见,便留上了心,只见那人左手捏个剑诀,每当平推而出,诀指上仰,一柄长剑,全以手腕转动。他虽然曾得纪长风授过一门纪家剑法,除了在小山坡使用过一次外,至今还不曾用过。

    罗开愈看愈觉那人剑法精妙,比之纪家的剑法似乎还胜一筹,不觉看得入神。

    站在一旁的黑衣人,见同伴久战不下,突然抽出长剑,打算来个两面夹攻,罗开二人看见,不约而同叫道:「无耻,依依小心!」

    董依依笑道:「由他来好了,原来与人比武也挺好玩的,罗开哥你便看看我能否以一对二,但我谅他们也未必斗得过我。」

    她虽是首次与外人动手,起初之时,心里还是没有多大把握,但斗了这么一般时间,便觉眼前之人也不外如是,不由信心大增。董依依心里暗想道:「自己和怪婆婆在山上切磋拆招之时,速势是何等迅捷,那有这人如此慢吞吞的,连怪婆婆的三成功夫也没有,现在多了一人,或许会有点看头吧!」

    只见另一个黑衣人闪身而上,突然白光闪动,往幌动中的人影刺去,剑锋来势急劲无方,但剑锋总是在她身侧削过,委实险象横生,董依依却是东趋西走,依然轻松地在两剑之间游走。

    罗开二人在旁看得出神,上官柳忽地「噫」的一声。

    罗开问道:「什么事?」他还道上官柳肩膀因疼痛而发出声来,连忙挪身看看他的伤势,却发现那六角镖仍嵌在他背肩上,伤口四周的血液,已经开始凝结,罗开一面留意三人的拚斗,一面道:「恐防血流不止,暂时不宜拔出钢镖,须得忍耐一下。」

    上官柳道:「不用担心,只是皮外伤而已,我还不放在心上。但你可有留意,这个黑衣人的剑法,却和先前的一人全然不同。」

    罗开留心细看,二人剑法果然大有异处,连身形进退都全不一样。上官柳又道:「这人是青刚岭「长虹剑派」的人,素来是个颇为正义的白道剑派,确没想到,长虹剑派竟会加盟血燕门,这实在令人难以明白。」

    便在这时,比武场上突然亮起十余具火把,慢慢向树林围拢过来。罗开知道已给雁影门的守卫发现了,还唤来数十人,心下不禁惶急起来,正待上前动手,打算尽快把这二人解决,免得夜长梦多,待得雁影门的人杀进来,可就不妙了。

    正当罗开要上前动手之际,忽见董依依身形一闪,已飘然来到罗开身旁,两个黑衣人同时飞身冲至,罗开身子疾闪而前,「玄虚指」同时虚空连连点出,二人膻中、横骨、中注三穴同时受制,随即软倒下来。

    董依依笑道:「上官大哥,我玩个戏法给你看好么。」上官柳一时不明其意,只听她口里道:「一、二、三……」当董依依叫到第十声,二人已经昏睡了过去。

    上官柳登时明白过来,原来这二人已经中了她的「漫雨梅花针」,不由向她点头一笑,董依依也回了他一个鬼脸。

    其实「漫雨梅花针」的昏药,本应没这么快见效的,只因二人游斗良久,血气运行正速,方会在十数声内便即昏睡过去。

    罗开对二人道:「看来今晚是无法查出什么了,幸好还有点收获。是了,上官柳你的伤势如何?」

    上官柳笑道:「只是小事一桩,还不碍事,要背一个人仍勉强做得来,若背两个便不行了。」

    罗开道:「这回便辛苦你了,还好雁影门的人还摸不透树林里情景,一时还不敢冲进来,咱们还是赶紧走吧。」说着便每人背起一人,董依依在前开路,瞬眼之间便在树林隐没。

    □□□曲依韵为上官柳包扎了伤口,略一休息,二人才缓步走出大厅,便即听见怪婆婆大声骂道:「你这人怎地婆婆妈妈的,像你这般方式去盘问人,就是问上一年半载,也未必问得出什么来,就依老婆子的说话,先给他们吃点苦头,我就不相信他们不说。」

    罗开在老前辈面前,一时也不敢反驳什么,只得唯唯诺诺的道:「邱前辈说得也有道理,可是这两人口硬得紧,我只怕用刑逼迫,他们到时受苦不过,自是心存怨恨,随便胡乱瞎说,混过便算,倒反为不妙,所以才暂时把二人关起来,再行慢慢商量计策。」

    上官柳听见便走上前来,罗开看见他,便即招呼他和曲依韵坐下,问道:「伤势如何,好了点没有?」

    上官柳道:「还好镖上没有喂毒,敷药后已无大碍。」顿了一顿,又道:「还没有问出二人什么吗?」

    罗开摇了摇头:「这两人口密得很,我问了半个多时辰,二人就是闭嘴不答,我也没他们法子,不知你可有什么办法?」

    上官柳沉思片刻,道:「方才咱们揭开二人面罩之时,小可当真吓了一跳,一个竟然是「白虎堂」的堂主史通明,而另一个却是「长虹剑派」的大师兄唐贵,这两人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要是像我这种淫邪恶徒,当个杀手也不足为奇。但说到这二人,可就有点不正常了。尤其这个唐贵,素有铁胆先生之称,为人向来正大光明,扶弱抑强,岂料暗地里却是血燕门杀手之一,若不是亲眼目睹,我如何也不敢相信。」

    他长叹一声,又道:「大家方才可有发现,当他们二人醒转过来之时,两人当时曾互望一眼,其眼神相当特别,带着一股突兀诧异之色,瞧来他们虽然同是血燕门的人,大有可能互不相识,并不知对方身分,方会有这种怪异的神情,不知你们发觉没有。」

    罗开点头道:「咱们刚才也有谈过这件事。」接着转向白瑞雪道:「瑞雪姐,妳适才的见解,我愈想愈觉得大有可能,妳便与上官柳研究一下。」

    白瑞雪道:「当我看见二人的神态后,便已反复思索过数遍,若我没有猜错,血燕门的门主,极有可能运用毒物、下蛊等下山烂伎俩,或是某一种厉害手段,以此来控制各门各派的高手,得以为他们效劳!」

    说到这里,白瑞雪迟疑了一会,微含羞意道:「同时我也仔细看过二人的脸孔,发觉他们的眉心,隐隐呈现出一条红气,自额顶直贯鼻梁,若不留神细看,是极难发觉的。而这种现象,若我所料不差,极有可能是一种淫邪毒物,早已种入他们的体内,中者一但定时得不到解药,或澈底解除体内的毒性,到时便会脱阳而亡。可是这些都是我的猜测,还不敢断定。」

    罗开听到这里,剑眉不由微微蹙起,道:「瑞雪姐,莫非妳所说的淫邪毒物,是与「玄女相蚀大法」大关?」

    白瑞雪轻轻点头:「很有可能,凭他们外表的征状来看,确实极为相似。」

    她顿了一顿,又道:「这样吧,待我单独与他们谈一谈,或许可以了解多一些事倩。」

    怪婆婆道:「妳且先去看一看,若他们还是不说,便交由老太婆我办好了,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也不用怜惜他们,我总有方法要他们老老实实说出来。」

    罗开心知怪婆婆性情怪异,也不再多言,便向白瑞雪道:「这方面便有烦瑞雪姐了。」

    白瑞雪长身而起,婷婷袅袅的朝内堂走去。当他来到一个厢房前,看见小金和两名月明庄武师,站着守在门外,便即向他们道:「我有事要与他们说,你们暂且离开一会,没得我命令不能进来。」

    三人令命离开,白瑞雪才缓缓推开房门。

    房间并不大,只有丈许见方,原是月明庄武师暂住了之所。

    只见二人并肩坐在地上,背靠墙壁,看他们除了给点了穴道外,双手双脚均缠上铁链。

    白瑞雪来到二人跟前,冁然笑道:「这位必定是「白虎堂」堂主史英雄了。

    而这一位,小女子若没有猜错,该是「长虹剑派」莫千升的高足,人称铁胆先生唐大侠罢,可对吗?」

    二人虽然穴道被封,身不能动,但视听却全无影响。

    骤见身前这个美艳女子走进来,四只眼睛不由同时一亮,再听她嗓音甜腻,说起话来,如莺如鹊,真个教人为之一醉。二人同样一般心思,心想道:「这里的女子怎地个个如此娇艳无匹,先前林中所见的少女,已是一个美得让人心悸的大美人。而这个女子,同样是个沉鱼落雁的人物,比之那少女,却另有一番高贵成熟的韵味。」

    白瑞雪细看二人,只见史通明年约四十多岁,身横肩宽,强悍外露;而唐贵只有三十开外,脸庞白净,气宇轩昂,实看不出半点奸邪之气。

    但见她缓缓蹲下身躯,对二人道:「两位眉心泛红,我若没有猜错,似是身中剧毒,不知我可说得对么?」

    二人对望一眼,仍是禁口不语。白瑞雪嫣然一笑,纤嫩的玉指慢慢向前伸出,竟隔着史通明的裤子,温柔地按上的宝贝,旋即轻轻地握住他的垂软。

    史通明眼见这美艳女子如此举动,立时惊讶不已,一时茫然不知所措。只觉她手指娴熟灵动,抚之异常舒服,不由心脏碰碰剧跳,不禁脱口惊道:「妳……

    妳想怎样……」

    白瑞雪却没有理会他,只是温柔地为他套动。没过多久,他的胯间已然搭起一个蓬帐来。她朝史通明投了一个微笑,便移到唐贵身上,依样施为,直到他也和史通明看齐,方缓缓松开二人的裤带。

    转眼之间,两人的贝宝便已跳出裤外,只见两根宝贝,早就筋肌亢暴,昂首朝天,白瑞雪也不吭一声,双手同时探出,各执一棒,恣意地为他们捋动。

    只听二人鼻息续渐沉重,肌肉不往抖动,若不是穴道受制,恐怕已按忍不住飞扑而上,可恨身不能动,只得坐着强忍心中的欲火,任由白瑞雪炽情的挑逗。

    二人只觉这美女不但技巧高超,且一对小手又韧又软,给她每一轻套,均教人神魂飘荡,美不可言,再望着她月貌花庞的俏脸,见她眉目如画,两眼汪汪,一颦一笑,俱是美到极处,直是令人难以忘怀。

    白瑞雪一面套弄,一面盯着两根雄伟的宝贝,在她努力的挑诱下,两伙浑圆巨大的玉冠,却已殷红如火。而这股色泽,却是如鲜血般绛红,比之常人大有不同。

    白瑞雪看见,不由柳眉颇蹙,低声呢喃起来:「果然不出我所料。」便徐徐抬起眼睛,望向二人道:「倘若小女子没有猜错,你们该是中了一种淫邪之毒,名叫「玄女相蚀大法」。」

    二人听见,不禁眼睛大睁,互望一眼,神色间又是惊喜,又是恐惧。

    白瑞雪看见二人的模样,便已有了三四成把握,便即微微笑道:「要解除你们体内的剧毒,可谓艰难得很,懂得「玄女相蚀大法」的人,相信当今世上,也不会有几人,可是……」

    两人听到这里,旋即目不交睫地盯着她。

    白瑞雪朝他们轻轻一笑,徐徐又道:「可是……也未必便没得医治,只要你们肯与我合作,或许我有方法为你解除体毒也说不定。」

    二人其实只知身上被人下了毒,却不知此毒是什么名堂,现在还是首次听着。

    饶是如此,但二人听得白瑞雪说得这般肯定,也不禁动容起来。

    只听史通明沙哑着声音,问道:「姑娘当真有办法给我们医治?」言中充满着疑惑。

    白瑞雪道:「我只是说或许可以,并非说实有把握,但要是你们肯合作,把血燕门的事说与我知,以及有关火药的事说出来,我会尽力为你们医治。」

    唐贵道:「要是咱们不说呢?」

    白瑞雪微笑道:「你们不说,我自然奈何不了你,但你们中了这种淫邪之毒,若半年之内得不到施药人解救,其后果如何,相信两位也该会知晓,也不用小女子多说了。倘若两位不愿合作,我只好把各下的名讳门派,四处张贴宣扬,到时血燕门知道你们失手被擒,他们会放过你们吗?要知,一个再无法保存身分,并且失去利用价值的人,你们看血燕门会如何对待你俩,到时一旦毒发,还会给你们解救么?」

    二人听得大汗淋漓,白瑞雪所说的话,无一不令他们心寒胆裂。还有她所说的毒发征状,确与下毒之人所说无异,便知白瑞雪的说话并非恫吓。
TOP Posted: 08-19 15:07 #1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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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暗藏杀机 第二十回 武林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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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瑞雪方才与他们如此一弄,潜藏体内的「玄女相蚀大法」,立时产生反应,一股熊熊欲火,早便燃点起来。

    她骤觉口干喉燥,气息急促,胯间不觉发骚发痒,甘露长流,无可禁止。

    白瑞雪这时看见二人的宝贝,一股难言的冲动,更是无从抑止。

    二人听了她一番说话后,原本硬直如铁的龙枪,这时已吓得垂倒下来。白瑞雪见着,不禁叹息道:「真可怜,怎地又软了!」

    话才说完,螓首缓缓往前探去,埋首至史通明的胯间,伸出丁香小舌,舔舔他的头部。史通明倏地一颤,轻轻呻吟一声。白瑞雪听见,便即小嘴微张,把他含入口中,怜惜地吸吮起来,而另一只柔荑,却为唐贵套动着。

    白瑞雪边弄边瞧着二人的表情,只见她手口并用,来回交替,把两人弄得气喘如牛。炷香时分已过,史通明第一个按忍不住,白液狂喷而出,猛闯白瑞雪的口腔深处。但白瑞雪并不放过他,仍是用力地衔着,直到他涓滴不剩,才吐将出来,朝他投以一个温柔的微笑。她把白液吐在手掌心,轻声道:「怎地这么多,看来你已经很久没有快活过了。」

    史通明顿感畅美之极,便嗯的一声应了一句。

    白瑞雪转移阵地,小嘴已把唐贵的宝贝纳入口中。没过多久,唐贵也撑持不过,便即一泄如注,任由白瑞雪把他吸得一乾二净。

    白瑞雪把二人的裤头拉上,并绑好裤带,站起身来微笑道:「我刚才这样待你们,也应该满意了吧,打后便要看你们如何回报我了。我提出的条件,要是想清楚之后,便通知房外的人便成了,今日便考虑一晚吧。」说完便徐徐走出房间。

    这晚,白瑞雪突然来到罗开的房间,轻轻敲了一下房门。不久房门呀的一声开了。罗开见是白瑞雪,略感诧异,问道:「瑞雪姐,有事找我吗?」

    白瑞雪点了点头:「是有关那两人的事,我可以进来吗?」

    罗开让开身子,白瑞雪娉婷而入。罗开掩上房门,回身问道:「瑞雪姐进展如何?那两人肯合作吗?」

    白瑞雪道:「我已经知道,他们确实是被「玄女相蚀大法」所害,世上练有这法门的人,除了天熙宫纪家姊妹外,便只有我和婉婷。是否再有其它人练有此法,便不得而知,但这个机会相信并不高。瞧来天熙宫与血燕门之间,两者的关系不大寻常。」

    罗开眉头一皱:「瑞雪姐是说瑶姬是血燕门的人?」

    白瑞雪道:「可能是,更有可能是血燕门的门主。」

    罗开不解道:「恩师虽然对我也有说及「玄女相蚀大法」之事,但并没有说这门功夫可以毒害人,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白瑞雪叹息道:「这门功夫凡练到「参同契」这阶段,便能在交合中吸取男性的功力,继而化为己用。若练至第四层「肆同契」,便大有不同了。「肆同契」

    是「玄女相蚀大法」的最后阶段,也是最难练的一层。若要自行修练「肆同契」,没有十年八载,是无法练成的。除非得到练有「乾坤坎离大法」的男性帮助,以阳息助她运功,方能速成。

    「当练成「肆同契」后,女子可自行催运内息,凝聚出一股毒素,而这种毒素,一但碰着男性的肉具,便会附在其上,接着便慢慢渗入男性体内,半年之后,那男人便会阳气亏损,脱阳而亡,可谓阴损之极。

    「若要解救受害人体毒,唯一的方法,便是再与那女子交合,再度输入新的毒素,便可再延续半年。倘若要把男性体内的毒素悉数清除,在第四层的「肆同契」中,也有一篇是吸取毒素的法门,只要那女的运用此法,才能把男性体内的毒素吸去。」

    罗开道:「难道瑶姬已经练到第四层?」

    白瑞雪点头道:「极有可能,但那二人一时还不肯说出真相,不然便会知晓了。但我看他们二人,对体毒甚为害怕,极欲马上能够除去。光凭这点,足以证明他们是受制于人,方会成为血燕门的人。

    「我方才已仔细考虑过,倘若咱们能为他们除去身上的毒素,无疑是救了他们一命,对咱们自是心存感激,或许会为此而归附咱们。到时若得到他们的帮忙,对阻挠瑶姬图谋一事,相信会有很大的帮助。」

    罗开沉思一会,道:「瑞雪姐是想解除他们的毒素?」

    白瑞雪点头道:「为了要破坏瑶姬的图谋,这算是个最佳的方法。「玄女相蚀大法」我已经练至第三层,但若要练第四层,非要你的帮忙不可,你不妨考虑一下。」

    罗开道:「恩师当时再三嘱咐我,务必要我保护纪家姊妹两人安全,把瑶姬导入正途,免她做出为祸武林之事,至今我仍铭记于心。若为了她们姊妹二人着想,我本应无须多作犹豫。可是瑞雪姐妳和恩师并非一般的关系,我这样做,岂不对恩师不敬,这又叫我如何是好……」

    白瑞雪截着他道:「罗开,你且听我说。由始至终在我心里,我从没有忘记过长风哥。但我相信,就算咱们做那回事,长风哥也不会怪责咱们。我修练「玄女相蚀大法」,也是长风授予我的。要知修练此功的女人,其后果如何,他比谁也清楚不过,若没得到男人慰藉和满足,体内欲火不能宣泄,直是如捅蜂窝,随时会有性命之危,因此长风哥才会叫你来找我,难道这一点你也想不通么?

    「但我见你总是心存芥蒂,实不想让你难做,便不宣之于口罢了。但现在环境不同,铲除血燕门一事,这是势所必行的,对瑶姬或武林来说,都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若不是为了这个原因,我也不会厚颜与你商量。」

    罗开听完这番说话,再三细想,也觉白瑞雪的说话有点道理,心想道:「恩师当初叫我来月明庄之时,想必也有考虑到此节,若然他不予允许,自会与我说得明明白白,可是他并没有向我提出。难道真如瑞雪姐所言,恩师是要我来顶替他?想来也像了,光看瑞雪姐对恩师的爱慕之情,便已知道两人是何等深爱对方,恩师又怎会让瑞雪姐履险,所以才会叫我与瑞雪姐接触,这还有什么疑问……」

    言念及此,罗开方知自己往日过于迂腐,只是往一边想,实是想岔了,不禁摇头微笑,道:「想来我是真的想歪了,没有深究恩师的心意。瑞雪姐,要我如何助妳修练「肆同契」,罗开委实半点不知,我该怎样做才是?」

    白瑞雪笑道:「你终于想通了。」

    罗开点了点头。白瑞雪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册,递给罗开道:「这是修练「玄女相蚀大法」的秘籍,我适才已经详细看了几遍,你也可依照秘籍内所示,以「乾坤坎离大法」助我行功便成了。还有,现在咱们首要做的,便是把身上的衣衫脱光,你说是吗?」

    罗开望着她,登时搔着脑袋傻笑。

    □□□月影横斜,溶溶月色徐徐移过庭阶,如清水般漫进房间。

    屋内只见帘影荡漾,烛光摇曳。柔和的光线,淡淡映着榻上的赤裸男女。

    罗开单手支颚,从上往下望着眼前的美人儿。白瑞雪容止端丽的脸上,正自绽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这一笑犹如春光般明媚,直把罗开迷得目眩心跳!

    白瑞雪的美艳,确也称得上人间绝色,洁白的皓齿,如仙似的脸庞,细长的柳眉,清澈如水的眼睛,在两洼笑涡里,却潜藏着说不尽的风情!

    这时白瑞雪抬起双手,圈上罗开的脖子,微笑着道:「你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么?」

    罗开回过神来,不由赞道:「瑞雪姐实是美得天仙化人般,这才教我看得忘了形。」说着伸手抚上她滑嫩的肌肤,轻轻的游移着。

    白瑞雪朝他温柔一笑:「你说话太不老实了,我又怎比得上婉婷和依依呢,其实你不嫌我人尽可夫,我已经很高兴了!」

    罗开一怔,轩眉蹙额的盯住她,说道:「妳怎地这般说?」

    白瑞雪淡然一笑:「我说了出来,也不怕你鄙笑,就是你骂我是淫娃荡妇,我也甘于承受!」

    她歇了一会,徐徐又道:「自从我和长风哥一起,当初委实受不了他的雄威,每次和他行房之时,犹如身受苦刑般痛楚,但我心里实在太喜欢他了,只好强自忍受。后来我方知道,他是练了「乾坤坎离大法」这门功夫,才会这般性欲旺盛。

    不久我也在长风哥口中,得知他家传另有一门女性修练的法门,便是「玄女相蚀大法」。可是他坚持不肯授与我,也把其中利弊说与我知晓。但我为了二人幸福着想,只好再三恳求于他,要他让我修练此法,在我的苦苦哀求下,他终于答应了我。

    「两年多前,我突然接到他的死讯,当时直教我痛不欲生,要不是婉婷在旁拦阻,恐怕我已随他而去。自从我练了「玄女相蚀大法」后,体内淫欲之念,却逐日大增,教人难以按抑。若不是我曾应承过婉婷,真是想一死了之。

    「终于我苦撑了半年,着实忍受不住了,便开始和庄里的武师搅混,起先还能让我稍稍舒缓,但日子久了,而「玄女相蚀大法」的功力也逐日递增,体内淫欲火焰更炽,若无两个男人同时与我交欢,已难消却我心头的欲火,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罗开虽在婉婷口中听过此事,但目下亲耳听见,更觉感触良多,便道:「瑞雪姐,以我认为这一门功夫,只要是用之得当,也不失为一门很好的法门,它不但可以今人驻颜养生,也可提高个人功力。便如现在,还可以替人解毒消灾。只是瑶姬心存恶念,用以害人罢了!再说,其实妳以「肆同契」为那些人解毒,我实在不甚赞同,希望妳能再考虑一下。」

    白瑞雪微微笑道:「我明白你的好意,但我这样做,并非全是为了长风哥,能否帮到他女儿,我只能说尽力而为罢了。但最主要原因,我是为了整个武林。

    光看这两人,俱是白道中的好汉子,要不是受制于人,我肯定他们决不会自愿做这等害人之事,要是咱们知而不管,这种事只会越来越多,将来整个武林,随时都会落在奸人之手,后果如何,我不说你也会知道了。」

    罗开听得颔首称是。白瑞雪又道:「虽然靠咱们这几个人之力,也未必能挽回大局,却也不能袖手旁观。罗开弟你放心好了,婉婷是我的好妹子,这种事我不会让她去做的。况且我白瑞雪又算得上什么,只是一个没有男人便活不成的女人,今次我能为武林尽一点力,也感安慰了!」

    罗开听到这里,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委实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心想,一个女人也能舍身为人,更何况自己是个堂堂大丈夫,便即道:「好!从今日起,咱们势必要把血燕门铲除不可,决不能让他们在江湖上任意胡为。」

    白瑞雪嘴角含笑,点了点头,便拉下他的脑袋,轻声道:「不用再说了,记紧要依照秘籍里的指示去做,知道吗?」

    罗开嗯了一声,低头吻上她俏脸,白瑞雪也作出热情的回应。她引导着罗开的手,往身上的要点摸去。

    罗开边吻着她腮颊,边握住他一只玉峰,温柔地揉握。只觉触手挺弹饱满,且细滑非常。他的吻沿着项弯向下移,滑过她脖子,最后吻上她的玉峰,那颗娇艳猩红的顶上蓓蕾,已全然纳入他口中。罗开马上舌舔唇吸,让白瑞雪感到无比的畅美,小嘴情不自禁地逸出甜蜜的呻吟。

    只见她玉手下移,轻握着罗开的宝贝,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两只手指,圈住他的头部,以拇指拭压他的棱沟,柔声道:「嗯……你……你好粗壮,实难想象依依如何忍受得来!啊……好舒服,不要停!」

    罗开继续埋头苦干,尽情享受她的丰满。白瑞雪浑身甘美,眉梢含春。白晰修长的玉腿,早已绕上他的腰肢。只见她唇瓣鼓突,溪水连绵,沿着臀沟徐徐滴在锦褥上。

    罗开揝揝捻捻,手口并用。白瑞雪再也抵受不住了,终于开口哀求道:「进来吧,我着实忍不住了。」

    罗开见她两眼汪汪,情兴大动,也难却其情,便即跪身而起,正要提枪入洞,方发觉她穴口奇小,直是一指难容,不由大感奇怪,心想她早非处子,为何还这般紧细,便问道:「瑞雪姐,妳这里怎地如此窄小,犹如处子一般?」

    白瑞雪笑道:「这便是修练「玄女相蚀大法」的好处,不但可以青春永驻,而越练得时日长久,膣室也愈益收紧,内里张力也会逐渐增强。但你不用担心,用力撑开进去便是了。」

    罗开听后,不由想起当日与瑶姬交欢的情景,她同样拥有一个这样的美穴。

    便因为她的异常紧绷,刺激感自然随之大增,方会让他这么快便抛戈弃甲,最后才会被她抛进水牢去。但若不是这样,又怎会遇见纪长风,更不会练成一身好武功。人生的际遇,可真难以预料。

    他此刻听见白瑞雪的说话,便把个巨大玉冠抵住花房门户,略一磨增,便用力一挺,龙枪登时直闯了进去。只觉宝贝被她箍得丝发难容,内中果然异常紧窄,直是让人寸步难行。

    白瑞雪骤觉大蛇入洞,当下轻哼了一声。她自纪长风之后,何尝遇过这样的人间妙品,这回宛似如渴遇浆,久病逢丹,立时淫兴大炽,忙把玉腿两分,情穴相迎,口里忘情地叫道:「好美!再用力深进,不用怜惜姐姐。」

    罗开犹如亢龙得水,低头见着宝贝被花穴牢牢含箍,当即用力直没至根。白瑞雪美得身躯绷硬,膣内空虚全消,只觉大宝贝充贯琼室。

    这时罗开金枪大震,旋即猛提狂戳,没多久便熟不由径,越来越是凶猛。但见白瑞雪却毫无所苦,不住凑臀相迎,不停娇喘道:「罗开弟你当真神勇,姐姐自这两年来,今日方尝到真正滋味,你便好好爱我一晚,让我能得以尽兴,便是死去也是甘愿了。」

    罗开一面左冲右撞,一面道:「既是瑞雪姐满意,罗开自当尽力,如今先让妳尽兴一番,再行助妳运功修练如何?」

    白瑞雪道:「这再好不过了,罗开弟你且睡下来,让我在上面好么?」

    罗开自无意见,便即抽身而退,仰躺下来。白瑞雪身子一翻,便跨伏在罗开胯间,她也不嫌脏,连浆带汁把他的龙枪纳入口中,忘情地吸吮起来。

    她一手抚玩着子孙袋,一手提着龙杆,直弄得罗开浑身畅爽。只听白瑞雪吃得唧唧有声,不时以舌头舔尽棒身,不时又轻含皱囊,直到她心满意足,方跨骑沉臀,引蛇入洞。

    白瑞雪被宝贝一钻,便已在花心内钉住,其硬如铁,烫热非常,登时美入心肺,忘情叫道:「好硬好热,你这根宝贝着实爱煞人也!姐姐箍得你畅快吗?」

    罗开笑道:「委实美得紧要,尤其现在望见它时没时现,琼浆飞溅,这光景实在太诱人了。」

    白瑞雪听见,也低头看去,果见其景甚为淫靡。她听见罗开爱看,便把身子仰后,尽量把那美景呈现在他眼前。随见她玉臀款抛,「噗哧,噗哧」的大起大落,她也不运功按抑,好让自己能尽情发泄。没多久也因情兴大炽,津液汪汪狂涌,无法止竭,再疾送几回,便以泄泄汨汨的丢了。

    当晚两人乐至二更,方定起心来依书修习,直至天明。

    罗开把阳息冲开她任脉、督脉、阴维、阳维、阴蹻、阳蹻等六脉,其中任督二脉乃是阴阳兼通的要脉,一经贯通,白瑞雪的功力不但大有增进,且内息中的阳气也积蓄到相当火候,只消白瑞雪再自行依法修习一日,「肆同契」便可大功告成。

    □□□晨光初上,雁影门外早已人如潮涌,车马喧喧。

    今天正是武林大会的日子,自四方八面而来的江湖人物,不论黑道白道,均已比肩继踵而来。一些名门大派,早便由雁影门接待入住,还有不少小门小派,今早才能携帖进内。

    罗开昨夜虽一夜未眠,却对他全无影响。一大清早,便已准备动身启程。皆因首日是雁影门设宴迎宾之日,帖上早已定明,每帖只能接待六名宾客,罗开只好与怪婆婆、白婉婷、董依依、上官柳和小金前往。曲依韵皆因是华山派弟子,自知不便前往。而白瑞雪也自愿留下修习「肆同契」。

    雁影门位于长堤坡之南,两者相距只有半里路遥。众人来到雁影门外,只见其建筑异常宏伟,一派磅礡,高楼一栋接着一栋,重重迭迭。来到门前,由小金递上请柬,便有一名雁影门弟子在前引领,带着众人进内。

    进得屋内,罗开见这处气派甚大,但见众弟子庄丁如天竺鼠般,忙个不停,正自来回待客,川流不息。罗开心中纳罕,光看这等声势,便晓得雁影门在江湖上的地位,是何等地显赫,权势是何等熏灼。

    众人被迎到一个大厅,厅上早已人头涌涌,有站有坐,实不下千人。只见各人一团一簇的互相寒暄交谈,颇为热闹。六人找了一张圆桌坐下,便听董依依笑道:「这里果然热闹得紧,不知这个武林盟主是怎生模样,能够创立这样一个大门派。」

    上官柳低声道:「当今武林盟主傲笑天,据说武功并非如何厉害,但其人爱出风头,交际手腕极好,且喜济困扶危,排患解纷,因此上任盟主死后,便被各大门派推举成为盟主,也并不是以武力得来的。」

    怪婆婆摇头道:「自来当任盟主的人,必是武德兼备的人物,倘若有什么大事发生,没两三下武功底子,又如何震压得住。依我看这个盟主,只是个徒有虚名,土龙刍狗之流罢了。」

    便在这时,一把沈厚的女声自罗开身旁响起:「罗少侠,原来阁下也来参加英雄大会。」罗开循声望去,那人竟是慈玄师太,而峨嵋三英却站在她身后。

    罗开看见,便即长身而起,抱拳躬身行礼:「不知师太驾到,晚辈有失远迎。」

    慈玄笑道:「当日误认了罗少侠为黑王蜂,贫尼还没有亲身请罪,还望罗少侠海涵!」

    罗开一听,登时心里一跳,要是他知道黑王蜂便在眼前,恐怕大大不妙了,当即道:「师太这样说,实令晚辈汗颜!是了,我还没给师太引见。」

    慈玄点了点头,目光便望向坐上众人,只见罗开道:「这位是邱婆婆……」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欲要看看慈玄的反应。

    果然见慈玄双目大睁,连随踏前两步,躬身合十道:「原……原来是邱老前辈,慈玄在此见过老前辈。贫尼早已久仰大名,没想今日有此福缘,能得一见当世高人,实是三生有幸。」说毕便即向峨嵋三英道:「止怡,止茵,止若,还不过来拜见邱老前辈。」三人听后,虽不知这老太婆是何许人物,但见掌门对她执礼有恭,想必也是什么成名高人了,便连忙上前行礼。

    怪婆婆也没有站起身来,只是点头说了声免礼。罗开便向怪婆婆道:「慈玄师太是现任峨嵋掌门,晚辈也是十多天前才有缘得见。」便再向慈玄道:「这几位都是晚辈的朋友,这位便是人称「冷艳天娇」白婉婷,这位是邱婆婆的高足董依依,而这位是上官柳,这都是师太曾见过的。」三人一一躬身行礼。

    慈玄连随即合十还礼,笑道:「原来董姑娘是邱婆婆的高足,无怪当日姑娘的轻功如此高明。」

    董依依听她称赞自己,心下自是万分得意,当下笑道:「不要取笑依依了,那日我对师太无礼,还望师太不要怪依依才是。」

    慈玄道:「那日都是贫尼胡涂,又怎会怪姑娘呢!我记得当日妳和罗少侠追踪黑王蜂,不知后来情形如何呢?」

    董依依见她问起,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得望望罗开,口里却结结巴巴道:「那……那日……」

    罗开自是不待她回答下去,当下抢先道:「说起当日,若不是这位上官兄的帮忙,我实在无法把白姑娘救出,更不能把黑王蜂处理掉。」

    慈玄瞪大眼睛,忙问道:「是么!莫非你已经把黑王蜂除去。」

    罗开笑道:「黑王蜂这个淫贼已经在世上消失,从今以后也再没这号人物了。」

    他说得甚是隐晦。

    慈玄喜道:「得罗少侠除去这一大害,实是武林之福,贫尼先行在此致谢。」

    罗开忙道:「这等小事何足道哉,师太不用多礼!」

    怪婆婆突然道:「师太若不嫌弃与老太婆同坐,便请一起如何。」慈玄自听得这人是怪婆婆后,虽未曾识荆,却早有耳闻,更知她武功博大精深,已臻出神入化之境,对这样的高人先辈,早便有结交之意,这时听得怪婆婆如此说,自是正合心意,当即谢了一声,欣然坐下。

    而怪婆婆却另有计较,她素知峨嵋派在江湖上响有盛名,若能与她一桌同坐,旁人那敢小觑了他们,而最为重要的,便是乘此机会与名门大派多加来往,对罗开将来开门立派一事,实是大有帮助。二来她久居深山,江湖中事也早已不知,今趟她立意要从旁辅助罗开,也不得不再投入江湖了。现刻更可在慈玄口中,多少也得知江湖上的近况。但罗开和上官柳两人听见,不禁眉头一紧,惴惴难安。

    罗开心里想道:「峨嵋派对黑王蜂可说深仇似海,若在言谈之间有个闪失,被她发现了上官柳的身分,那时当真大大不妥了!」

    便在这时,桌旁一声佛号响起,众人回头看去,见一个银眉低垂的老僧,身后跟着一群和尚,有老有少的不下十人,正自卓立眼前。

    只见那老僧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僧空明见过邱施主和慈玄师太。」

    怪婆婆老眼一抬,当下笑道:「老和尚,没见二十多年,你还没多大改变,还是这副迂腐模样。」

    空明道:「自从当年洪圣关一别,点点指头,算来也有二十四年了,后来听闻施主绝迹江湖,实令贫僧久怀慕蔺。」

    慈玄见这人正是少林掌门空明大师,赶忙站起还礼:「贫尼见过空明、空见两位大师。」站在空明身旁的一个老僧,法号空见,乃少林戒律院首座,执掌职司监管少林弟子的功过,却是空明大师的师弟。

    罗开等后辈见是少林方丈,便依次上前拜见。空明、空月逐一回礼后,怪婆婆笑道:「老和尚,你我阔别多年,快坐下来再谈话。」后辈听见怪婆婆的说话,便纷纷退到椅后,把坐位让了出来。

    罗开却被怪婆婆扯住,叫他坐在身旁不用离开。空明与怪婆婆两人,当年已颇有交情,空明更深知怪婆婆性情怪异,为人豪爽,对她肆无忌惮的言语,也不多大介怀。空明、空月合十一礼,说了声「阿弥陀佛」便即坐了下来,其余僧众便站在二人身后。

    过不多时,雁影门的弟子,纷纷送上香茶茗客,众人也谈笑甚欢。

    少林直来可谓是武林之首,空明方丈更是无人不识。这时堂上的各门各派,不住投来诧异的目光。心里均想,这个老太婆和那年轻人究是何人,竟与少林、峨嵋两派的掌门同坐一桌,且谈笑生风,喜笑盈腮,一时均不明个中道理。

    其中还有不少人认出「冷艳天娇」白婉婷,心想连这一号人物,却被排挤于外,卓立一旁,更是大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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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02

第三集 大显神通 第二十一回 渐露端倪
    大厅上虽然群雄云集,热闹非常,惟在内间一个庑厢内,却另有一番光景。

    房间正中的圆桌上,并肩坐着一男一女,看那男的年约五十,四方脸膛,肌肤黑里透红,身躯健硕。这人正是华山派掌门萧长风;而在他身旁的女子,年约二十,长得娇美可人,却是天熙宫总管骆霜茹。

    只见两人正自把盏谈欢,神情举动异常亲密。

    前时天熙宫宫主瑶姬为求获得华山秘宝「贯虹秘籍」,曾向华山弟子王刚威逼利诱,却始终徒劳无功。后得知华山掌门萧长风,乃是一个好色之徒,便着令骆霜茹色诱萧长风,务须把「贯虹秘籍」夺到手。

    骆霜茹早便探得消息,知晓萧长风前来越州参加武林大会,便与康定风和十多名女弟子赶至。

    华山是武林大派,自是受邀入住雁影门;而天熙宫近几年间,在江湖上更是声名大噪,自然也成为受邀之列。

    今趟骆霜茹既是有心而来,当然早便布下天罗地网,只等这头色中饿鬼堕进来。果然如她所料,这个老淫虫一见骆霜茹,便即晕头转向,受其美色所惑,当晚便给骆霜茹诱至房间,二人成其好事。

    骆霜茹在宫中早便练就了一身媚功,要对付萧长风这人,真个绰绰有余,两人自经一夜风流,萧长风便即尝得个中滋味,对骆霜茹更是难以割舍。

    只见萧长风仰起头来,把杯中酒一口喝尽,含笑道:「当初老夫闻得天熙宫乃是人间乐土,宫中美女如云,起先还真的有点不相信,但见了骆总管之后,实教老夫不能不相信了。」

    骆霜茹抿嘴一笑:「没错,敞宫的两位宫主确是人间绝色,若说宫中美如云等等,这些都是外间的谣传而已,莫教人笑话。」

    萧长风登时双眼放亮,笑道:「光是骆总管已长得倾城之貌了,难道贵宫的宫主真是仙子化身不成,这样老夫非要拜见不可了。」

    骆霜茹嫣然一笑:「看你这人忒煞没良心,听得咱们宫主美貌,便即舒眉展眼,凫趋雀跃。倘若你真的见着敞宫两位宫主,到时便即把我抛于脑后了。」说到这里,骆霜茹稍顿片刻,续道:「再说,你想见咱们两位宫主又有何难,就只怕你派中事务烦多,无法抽身罢了。若得萧掌门枉顾,能至敝宫住上几天,小女子自当扫榻相迎。」

    萧长风呵呵大笑,道:「老夫并非这种人,妳也过于多心了!但天熙宫这个美人窝,老夫准不能错过的,稍些时日,自当亲临拜访。」说着便把骆霜茹扳过身来,面向着他。骆霜茹抬起美目,见他双眼已满盈欲火,便知晓他的心意,不禁秋波送媚,含羞不语。

    但见萧长风大手前伸,双手捧着她俏脸,叹道:「骆总管真是迷人,试想妳这花颜月貌,老夫又如何肯轻易忘记妳呢!」说话甫落,便见他双手下移,先在她一对高耸的前胸握了一把,方捻着她的前襟,缓缓往两边分开,接着沿住她肩膀,把衣衫向下拉。

    骆霜茹立时玉肩袒露,整个月白色的兜儿,全然呈现在他眼前。

    骆霜茹依然一声不响,闭着眼睛任其而为。萧长风瞪大一对淫眼,盯着她胸前高耸插云的双峰,竟把个兜儿撑得高高胀胀,直看得他喉头跳动,唾液狂吞。

    萧长风喉急地脱下她的兜儿,即见两座白玉似的双峰,傲然挺立在他跟前。

    萧长风看得喉头发干,连忙弯下身躯,埋首含上她一边乳房,又吮又揉,大肆蹂躏。只见骆霜茹身坐椅上,螓首后仰,不住发出教人亢奋的呻吟,而双手却牢牢抱着萧长风的脑袋,惟恐他半途而废。

    萧长风忘情地把弄,一面抬着淫眼,望着骆霜茹那满足兴奋的表情,笑道:「骆总管喜欢我这样吗?」

    骆霜茹听他这般说话,便垂下头来,一只玉手温柔地抚摸着他脸颊,并凑近他耳边道:「嗯,你实在太懂得弄了,霜茹好舒服,我不要你停下来,继续让我升天吧。」

    萧长风听着,自是加倍卖力,便此弄了炷香时间,萧长风才站身而起,忙忙把裤子脱下,立时露出他那青筋暴现的玉茎,直挺挺的竖到骆霜茹眼前。

    但见骆霜茹双眼如丝,含情脉脉的抬起头来,望了他一眼,玉手便即握上他的龙筋,说道:「他怎会这么硬,又这么热,真是令人爱杀!」

    萧长风在她熟练的挑逗下,立时快感连连,呼呼喊爽,喘声道:「快点再让我爽一回,便像昨夜一样,给我用力地吃。」霜茹也不做作,吐出小舌头,先在他顶端舔了一会,方徐徐含入口中,一口口的吸吮起来。

    萧长风浑身畅美,低首望着她含吞舔吐,小嘴吃得唧唧价响,不禁看得淫火大动,便挺动腰杆,急急抽插起来。骆霜茹无奈,也只得闭目承受。

    过不多时,萧长风越动越快,每下直抵她喉头深处。骆霜茹勉力忍受这痛苦的冲刺,然在她心下,也不知骂了萧长风多少遍。心想若不是为了瑶姬交下的任务,不得不尽情讨好于他,这个老色鬼休想能碰她一下。

    片刻之间,骆霜茹骤有所觉,只觉他的宝贝在口中渐趋胀大,且不住地脉动跳跃,便知他面临崩溃的时刻,她本想再加把劲,好让他草草完事。孰料萧长风突然抽拔而出,淫笑道:「骆总管妳果真厉害,险些被妳吸了出来。」

    骆霜茹心中正自有气,但脸上却丝毫不露,仍朝他送上一个甜甜的笑容。

    只听萧长风道:「咱们到榻上去,让我今次好好享受一番。」

    骆霜茹摇头道:「现在时候已是不早,武林大会也将要开始了,还是待到今晚再与你尽兴好么?」

    可是萧长风正乐在兴头,如何肯就此回枪收兵,笑道:「我的好妹子,现下才不到午时,距离大会开始还有个多时辰,妳急个什么。」话落便拥着骆霜茹来到榻边,先把她身上的衣服褪得清光,并要他坐在榻缘,不许她卧下。

    骆霜茹为求讨好于他,也好教他能早点完事,只得千般讨好,任其摆布。

    萧长风匆匆脱去外衣,站在榻前把骆霜茹的双腿分开。骆霜茹见他如此施为,当即自动大分双腿,把个娇艳欲滴的花穴,全然展陈在他面前。

    骆霜茹单手往后支撑着身子,一手提着他硕大的宝贝,抵着花唇轻轻磨蹭,淫声腻语道:「好人,快点来吧,还等个什么,把你的大宝贝全根弄进来吧。」

    话间便把纤腰往前一凑,只听「唧」的一声,硬大浑圆的棒头,倏忽被她吞没。

    萧长风喊了一声爽,便奋力望前一挺,立时齐根而没。

    骆霜茹「啊」的低叫一声,喊道:「你这一下怎地这么狠啊……弄得这么深,胀得人家又饱又满,爽死人了。」说着便低头望着他大出大入。

    萧长风见她又媚又俏,那里再忍得住,当即大力阔斧的提枪奋刺,乱射乱钻,骆霜茹给他动了一会,也渐觉兴动,牝内甘露涓涓,顺着股间湝湝而流,口里喘道:「你这物果然厉害,真个勾人魂魄,实教人浑体难支,你且再用力捣捣,不用理会人家。」

    骆霜茹双手后撑,提高腰臀,不住往前抛送。萧长风也运气展舒,耸抽挑顶,无所不为。只见她玉液越来越多,无可制止,便知她尝到滋味,旋即弓腰立马,全速疾攻。

    萧长风毕竟是武林高手,体力非凡,这一奋勇捣撞,直弄得骆霜茹魂飞半天,如身在浮云,再也支撑不住,倒身卧在榻上。只见她气喘嘘嘘,双眸紧闭,口里不停淫言俏语,更惹得萧长风欲火如焚。

    如此弄了半个多时辰,方得云收雨歇。

    二人相拥片刻,略作休息,才起身穿衣步出房间。来得大厅,只听得数声号铳响起,接着鼓乐手奏起乐来。待得乐声一过,便见一个年约五十,身穿宝篮锦服的中年人,缓缓登上高台,抬手制止众人的话声,才朗声道:「今天是四年一度武林英雄大会的日子,得蒙各路英雄光临,便请各位放怀畅饮,今日不醉不休。」

    众人听后,登时轰然称是。

    罗开这时刚好回过头来,目光到处,正好看见骆霜茹与萧长风二人,眉头霎时一皱,心想道:「她身旁的男人到底是谁?两人如此亲密,莫非便是那个华山掌门萧长风?」想着之间,便见二人已隐没在人丛中。

    □□□自罗开与怪婆婆等人离开冯府,白瑞雪便吩咐众武师们,小心看守史通明和唐贵二人,才回到自己房间修习「玄女相蚀大法」。

    虽然罗开昨夜以「乾坤坎离大法」助她运功,且冲开了任脉、督脉两大要穴,然而白瑞雪却未曾导气归虚,归纳丹田。

    但见白瑞雪盘腿坐在榻上,依着秘籍所授之法,旋即收摄心神,凝气行功。

    约过了个多时辰,体内那股四外流窜的阳息,便即逐一收入脏腑中,全身越来越感舒畅。白瑞雪只觉如在云端,浑身飘飘然的,到得后来,体内气流越行越快,越感随心所欲。

    只是半天功天,白瑞雪已将阳息全部通过诸穴,缓缓纳入丹田,最后便到修习「肆同契」的阶段。她瞧着秘籍内的经脉图,凝神用功,一口气直练至酉时,方行大功告成。四肢百骸,暖洋洋的甚是受用,说不出的舒服,精神爽利。

    白瑞雪稍作休息,用过晚饭,便来到关禁二人的房问,屏退看守的武师,推门进内。

    她心里知道,若不早点在二人口中探得火药的消息,迟了恐怕再难挽救,因此也不敢耽搁,打算先解除二人身上的体毒,望他们能知恩图报,不作隐瞒,把事情全说出来。

    正当她进入房间,便见二人正睁着眼睛,怔怔的望着她,白瑞雪微微笑道:「不知两位想了一夜,现下想通了没有。」

    史通明迟疑了一会,望了望身旁的唐贵,接着道:「今日失手被擒,我两人这条性命,可说是去了大半,就是你们不宣扬我俩的身分,血燕门迟早也会知道。

    咱们昨夜反复思量,均感自从身中剧毒,为了保得一时性命,年多以来,确也做了不少违心之事,想来真个贻羞江湖,就是再活下去,也觉没什么意思。

    「再说,关于咱们身上之毒,是否能够除去,我二人再也不放在心上了。但经过一日的考虑,咱们已下了决定,倘若在临死之前,再能为武林做一点好事,以赎前罪,便是就此一死,已是心满意足,再无他望。现在姑娘妳想要知道什么,尽管问便是。」

    白瑞雪确没料到竟会如此顺利,不禁大出所望,当下敛衽一礼,道:「史堂主如此明理,小女子这里先行申谢。据我所知,两位本是武林中的英雄人物,却不明因何会加入血燕门,不知可否见告?」

    唐贵叹道:「这都是怪唐某定力不足,受女色所惑,方会弄成今日这个样子。」

    话后又是长叹一声,白瑞雪却凝神望着他,静心倾听。

    唐贵又道:「一年多前,唐某因事前往闽州,途中遇见四个男人正在调戏一名女子,当时侠义心起,便即上前把四人教训了一顿,三数招间,便将他们打得落荒而逃,便认识了那名女子。当时我看清楚那名女子,样子长得实在漂亮动人,她一颦一笑,在在都把我深深吸引住。言谈之间,才知她是要到钱塘省亲。我想到她孤身一个女子,独个儿在外走动,实是危险万分。

    「要前往闽州,钱塘是必经之道,我见彼此同路,便顺道送她一程。在这几日间,咱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到得第四日,便已抵达钱塘。眼见分手在即,可是在咱们心里,仍是依依不舍,于是我在钱塘多当了几天。这几天下来,咱二人终日寄情江南山水,尝尽经丘寻壑之乐,之后便与她成其好事,彼此感情更是大进一步。

    「其实我到闽州,确是有件重大事情要办,知道再也不能耽搁了,便只好和她分手,并约定日后见面之期。可是到约期当日,她并没有出现,教我好生失望。

    如此过了半年,一日她突然到青刚岭找我,那时我方知道她是心怀鬼胎,半年前的相遇,却是她设下的圈套,存心引诱于我,并在咱们交欢之时,暗把剧毒种入我体内。自此之后,我便受制于她,再无反抗余地。」

    白瑞雪听得柳眉轻蹙,心想那女子想必便是瑶姬了,但瑶姬此人,说什么也是自己男人的女儿,为着天熙宫和纪长风的声誉,实不宜在人前多说,便续问道:「听你这样说,血燕门的门主,便是那个女子了?」

    唐贵摇头道:「不是,血燕门门主是个男人,而且武功异常厉害,迄今为止,我仍没想出他是何方神圣。」

    白瑞雪心中一凛,心想道:「不是瑶姬,又会是谁?难道天熙宫与血燕门之间,内里当真有着什么重大关系?」便又再问道:「既然那个门主的武功如此了得,想必是当今武林中的响当当人物,你又怎会不认识他?」

    史通明道:「血燕门的杀手群,见面之时,人人全都要戴上头罩,其身分样貌,是全然保密的,门规早已定下,彼此之间不得相互交谈身分,违者需受割舌之刑,咱们平时的呼唤,都以代号来作称呼,当然门主也不会例外。」

    白瑞雪问道:「你们还有和那女子见面么?」

    史通明点头道:「史某与唐兄弟一样,当初身上中了剧毒,却不自觉。直到快将半年,我体内突然产生变化,只觉浑身血脉燥热难当,终日欲火如焚,而那股淫欲之念,却逐日大增,宛如吃了春药般。最奇怪的是,我胯下的阳物,由朝至夕,就是昂然不倒,直是痛苦难当。就在我忍无可忍之际,那女子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她还对我说,在半年之前,她已在我身上下了毒,每到半年,体内的剧毒便会发作一次,若不及时得到解毒,毒发之时,将会阳息尽泄,直至脱阳而死。

    而当今世上,可说无药可解,唯一能为我解毒的,便只有她一人。

    「当时我听后,不禁大吃一惊,着实愤惧交加,却又傍徨无计,但体内确实有中毒的现象,教我又不能不相信。最后她提出一个条件,只要我能为血燕门效力,成为血燕门的杀手,每半年毒发之期,她自会现身施救,为我暂时解去体毒,若然我不答应,她也无能为力。那时我心想,堂堂大丈夫,岂能贪生怕死,甘心受制于人做这些无耻的勾当!我在脑间电转思索,心想自己横竖一死,倒不如在死前先把这淫邪女子当场毙了,就是自己不幸毒发身亡,总好过留着她为害人间。

    「我当下把心一横,便与她动起手来,岂料这女子的武功相当厉害,是我所料不及,才斗上十多招,史某便已给她点倒。接着她对我说,要是我不肯归顺他们,或是中途背叛血燕门,不但我活不成,就是连我的家人,门人子弟,都会成为血燕门追杀的对象。当时我听见后,想起血燕门直来的手段,心下怦然一惊,不由神丧气沮,纵是自己不畏身死与之顽抗,也未必能就此了结。最终我为着一家数十口的性命,只得吞声忍气,投降归附,让我不得不屈服下来。」

    白瑞雪听到这里,也闻之震骇,方知道血燕门果然心毒手狠,无所不用其极,她相信唐贵的遭遇,自当大同小异,也不再多问于他,便道:「据知血燕门暗运火药至越州,究竟所为何事,两位可知道么?」

    唐贵道:「我二人只是接到那门主的命今,叫咱们护送火药至此,暗埋在擂台地下,但用意何在,咱们着实不大清楚。」

    白瑞雪虽然早已料到,但还是暗叫一声「好险」,心想他们把火药埋在擂台,还有什么好事。血燕门为鬼为蜮,果然存心不良,今趟幸好发觉得早,要不然真个祸患无穷,凶险之极。

    再想眼下二人虽是外表合作,问所必答,可是人心难测,决不能轻忽尽信,遂道:「两位如此合作,所说的事,小女子自无怀疑,只是事关重大,不能不得小心谨慎,只好让两位在此多容一刻,待这件事解决后,自当设宴谢罪,还请原宥。」

    史通明笑道:「姑娘不用多礼,我与唐兄弟既已把事情说出来,已有自知之明,纵是不中毒身死,也难逃血燕门这一关,我俩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但还有一事,我现下方记起来还没有与姑娘说。咱俩守在密林,一是负责看守比武场,二是在密林等候血燕门门主的命令,倘若给他们发现我二人突然失踪,恐怕会让他们起疑。」

    白瑞雪听后,眉头不由一聚,心想这事真个可大可小,若被血燕门发现,无疑是打草惊蛇,要是处理不当,岂非前功尽弃。便即问道:「血燕门何时会与你们接触?」

    史通明摇了摇头,说道:「他们要来便来,今人无从捉摸,这次我只是受命在密林等候,他们何是到来,这个我便不知晓了。」

    只听唐贵在旁道:「唐某却有一个办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白瑞雪目光一转,连随望向他,唐贵续道:「姑娘大可派人换上咱们的衣服,守在树林等待他们前来接洽,只要不是门主亲自前来,便不会让来人起疑。只有这个方法,血燕门才不会发觉咱们失踪被擒。」

    其实白瑞雪早有这个打算,却没想到唐贵竟会自动提出来,光是这点,更显出二人充满真诚。白瑞雪缓缓点头,道:「这方法很好,但有一点小女子还是不明,为何门主亲自前来便不行?」

    唐贵道:「这个问题连唐某人也不甚明白。直来血燕门门规所定,上至门主,下至一般门人,俱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头上均要戴上头罩,便连衣服鞋履,也是全然相同,绝无异处。见面之时,若非必要,彼此间绝少言谈。饶是如此,门主却别具慧眼,竟能一眼便可把每个人的身分瞧出来,到底内里纰漏何在,唐某至今仍是想不通透,这一点实是令人费解。」

    白瑞雪听到这里,对血燕门的种种行径,也总算明白个大概,接着朝二人道:「两位体内的剧毒,小女子自会尽办法为你们解救,或许还要多费一点时间。」

    她虽然随时都可为二人解去身上之毒,但回心细想,这毕竟是唯一能牵制二人的方法,但求安全起见,也不争于一时三刻,还是与罗开商议后再作计较为好。

    史通明听见,摇头苦笑道:「我们能否解除体毒,也只有听天由命,姑娘也不用为此事过于粗心。」

    白瑞雪虽见他说得诚恳,但心里却想,这是性命攸关之事,又有谁人能如此豁达大度,这种矫情镇物的言语,她听了之后,也不禁暗里窃笑,遂辞了两人,回身走出房间去了。

    当晚,白瑞雪把二人的说话,详细地与罗开等人说了,大家商议后,决定由罗开与上官柳代替二人的身分,问明了血燕门的暗号切口,当晚便隐伏在密林里,一心等待血燕门的人到来。

    二人待至三更时分,果如唐贵所言,血燕门真的派人前来留下说话,要他们二人紧守林中,比武首日,门主将会亲到会场,到时会以响铳为号,见后便即燃点药引。

    罗开听后心下一惊,却唯唯点头应允,那人交代清楚后,便隐没林中去了。

    上官柳待那人远去,便道:「没想到血燕门这么快便现身,若非史唐二人合作,咱们及时赶到这里等候,若不然,后果实是不敢想象!」

    罗开道:「听刚才那人所说,药引的源头,极有可能埋在林子里,咱们四下找找看。」上官柳点头称是,便即分头寻觅。可是这树林占地甚广,且树高林密,灌木丛丛,一时间又如何找得到。二人寻找了半天,仍是一无发现,只得作罢!

    当下二人赶回冯府,在史通明口中问出火药埋藏位置。

    罗开道:「比武首日,那人说血燕门门主将会亲临会场,瞧来此事越来越感到不寻常,内里必定藏有什么诡局,虽然至今仍不知晓他们的意图,但料来也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好到时会有一番恶斗。」

    怪婆婆道:「这样正好,罗开你尽管放手和他们斗一场,倘若不济,还有我这个老太婆在,这二十年来我在山上也憋得够了,正想找个人较量较量,这回可好了,便要他们看看老太婆的手段。」

    董依依搂住怪婆婆,撒起娇道:「有邱婆婆出手,还有什么不成,你们说是么?」

    众人自是点头说是,白瑞雪道:「有邱老前辈压阵,若论到武力,咱们自是不怕他们,只是血燕门行事暴戾恣睢,蛆心狡肚,不知会使什么狡狯手段,着实教人防不胜防,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白婉婷在旁道:「他们既然在擂台下埋有火药,想必是要谋害哪一派的人了。」

    白瑞雪摇头道:「我看并非如妳说这么简单,若是只为谋害某人某派,血燕门大可派杀手去办便行了,何须如此大费周章,竟要在擂台下埋上大量火药。据以往历届武林大会来看,每一届擂台之上,除了当今武林盟主外,还会列坐一些名门大派的掌门人。便如今届到会的少林空明大师、武当的长春真人、峨嵋的慈玄师太、华山掌门萧长风、衡山的远虚道长等,相信也会被邀到擂台上的嘉宾席就坐,主要是作比武的评判人。而今次血燕门如斯作为,瞧来他们要对付的目标,大有可能是针对各派的掌门人。」

    众人听了这番说话,无不栗然一惊。上官柳颔首道:「白庄主所说极对,依我看不论他们意欲如何,还是先行将埋藏的火药处理掉,方为万全之策。」

    罗开也有同感,连随道:「明天便是比武的首日,我和上官柳今晚便去毁了那些火药,这事实不宜再多作耽搁。但还有一事想与大家说,我打算让史唐二人回复血燕门杀手的身分,留守在树林,大家意下如何?」

    白瑞雪道:「你是要他们作内应?」

    罗开摇了摇头,道:「不是,比武当日,咱们必须集中人手来应付血燕门,这样我和上官柳再也无法伪装二人下去,倘若给血燕门发现史唐二人不在,到时可就麻烦了。」

    董依依道:「你不担心二人会背叛咱们么?」

    罗开道:「我相信不会,二人以往在江湖上,均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况且二人今次又如此合作,显是颇有悔悟之意,再加上他们有把柄在咱们手中,背叛咱们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难道血燕门便会就此放过他们,这一点他们会比咱们还要清楚。」

    白瑞雪微微笑道:「此话虽然说得极对,但要令他们消了翻悔之心,能够死心塌地与咱们合作,我瞧这样好了,让我先为他们解去身上的体毒,好让他俩知道咱们的诚意。」

    罗开听见她的说话,心下倏地升起一股难言的谦意,目光不自觉地往她望去,白瑞雪也正好望向罗开,并朝他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这时董依依开声道:「既然知道了血燕门的恶毒举动,咱们为何不去通知雁影门及各派掌门,好叫大家一起来对付他们。」

    白婉婷笑道:「倘若雁影门内也有血燕门的人在,岂非打草惊蛇。」

    罗开点头道:「婉婷说得对,就是雁影门没有他们的人,可是越是人多知道此事,便越是难以保密,若稍有声息传到血燕门耳中,便没有戏唱了。」董依依也觉有道理,边听边不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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