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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倾巢犯境
新湖鲤道:“这些吊事,也搞的神神秘秘?” 刘露笑道:“本不想打搅大王的,只是叫上映晗而已!” 谭熙婷笑道:“既如此!映晗你随她去吧!若是好,也替我捎些儿来!” 张映晗应道:“是——” 穿了衣裙,随刘露出去了。 厢房中,刘露关上门,李影、韩无双在门外浆洗,防着有人进来撞破好事。 张映晗道:“什么事!” 刘露道:“接到主人密使传话,说是主人即将南下,招安新湖鲤!吩咐我们尽早把我们的人安插在楚军重要职位上,另外,主人要我们试试新湖鲤的口风,若是他一口回绝,不肯招安的话,主人有令,要熙婷干掉新湖鲤,安插好我们的人,全面接掌楚军,以图大事!” 张映晗道:“不妥!熙婷要杀新湖鲤,只有在床上之时才能下手,就算如此,姓新的骁勇,我们三个在床上一齐动手,也没有十成的把握,面对面的硬干就更不行了,再者!姓新的若是死在床第间,定会引起他部下反贼的怀疑,就怕那时,我们好不容易通过姓新的,收拢在一起的江西、湖广的反贼,又要四散跑掉了,四处自立山头,征剿起来,更是麻烦!不如我们怂勇新湖鲤去征白雨龙或是赵五,拼光这些反王,主人再领官兵征剿,自然会全胜!” 刘露笑道:“曹枢密征大烈国大败,折了精兵三十万,薛霸的三十万精兵,又和罗延庆在河南苦熬,朝廷几无机动兵力可调,不会派多少人马给主人,主人要成大事,就要尽可能的多收江西这些悍勇的贼兵,许以好处,令他们卖命!姓新的丑鬼若是不识相,国师已有妙计,可以如此这般,掏空姓新的功力,归熙婷所有,让熙婷变成骁勇的新湖鲤,为主人出力!” 张映晗将信将疑,然主人之命,不可违抗,只得收了刘露递过来的一粒药丸,胡乱的带了一些上好的脂粉,回房交差。 谭熙婷借口解手,问张映晗何事?张映晗悄悄的将事说了,递过药丸,谭熙婷秘密的收了,两女携手回到卧房。 谭熙婷看新湖鲤吃着猪蹄,似是无意的道:“大王!我们物资耗尽,伤病连营,若是朝廷肯招安我们就好了!” 新湖鲤嚼着肥肉,含糊道:“鸟——我新湖鲤出身江湖,受做官的鸟气太甚,非杀光了这些王八蛋不可,就算狗皇帝一时肯招安,也不会长久容下我们,事后定会寻机,拆散我等兄弟,分而杀之,与其日后不明不白的曲死,不如战死痛快!夫人!这招安之事,休要再提!” 三女互相对望一眼,谭熙婷倒了一碗酒,送到他的唇边,新湖鲤就着她的雪手喝了个干净。 谭熙婷道:“如今天寒大雪,要袭白雨龙那个狗官,就在此时,否则我们物资极度匮乏之下,恐生变故!” 张映晗道:“与其饿死,不如放手大干!大王可在萍乡歇息,妾愿领兵,趁天寒大雪,出其不意,兵出定南关,去捏白雨龙的卵子!” 谭熙婷笑道:“你个蹄子,没事一边翻B去!就算要打劫物资粮草,也轮不你去!大王自在楚都将养!我自领兵出征!” 新湖鲤大笑起来道:“你个三个娘们,凑什么吊热闹?岂是如此,明日里我即点将,兵出定南关,出奇不意,大劫白雨龙!” 谭熙婷笑道:“大王连日来床上大战,不累吗?” 新湖鲤笑道:“是累点,你们三个,真叫人百日不厌,出征之前,得好好日们三个!特别是夫人你!得多贡献贡献你的美B!” 谭熙婷妖道道:“能给大王捅穴,熙婷不胜荣幸,大王若是身体能吃得消,熙婷愿意日日夜夜,自扒开骚穴,等候大王的进来!” 秋风遇笑道:“大王最好用将奴婢的骚穴捅穿,方才煞痒!” 新湖鲤耳闻骚言荡语,眼观浪骸形,刚刚软下去的粗长又微微挺了起来,一把抓住秋风遇的秀发,将精赤的秋风遇按着跪在椅前,喝道:“张嘴!” 秋风遇急忙努力的张开小嘴,勉强将粗大的包进小嘴里,含舔吹吮起来,张映晗拉开衣襟,露出粉乳,用一对肥美在新湖鲤乌黑的光背上厮磨。 谭熙婷笑道:“大王!我去传令,令兄弟们准备好,明日午时点兵,尽选精锐,飞抢定南关,你看可好!” 新湖鲤笑道:“行啊——夫人自去传令,早点回来,出征之前,我还要美美的品尝一次夫人的玉蚌含珠哩!” 谭熙婷笑道:“这是自然!自今日到明天正午,大王定要将熙婷捅个够,方可出征!” 五阳城中,汉王白雨龙原是进士出身,虽不能上阵厮杀,用兵却也小心谨慎,知道今岁吴越大熟,赵五又刚刚成军,根基不稳,况又遣特使,来贺他自立为汉王,吴越军的种种迹象表明,赵五至少目前来犯境的可能性不大。 盘踞江西、湖广地界的新湖鲤就不同了,这个家伙山贼出身,不事政务,不黯农耕,不通商旅,杀戮有余,生财无道,于三年前,力压江西群匪,统一了江西、湖广南部的各路反贼,行事从不计后果,处处玩命,可谈的可能性不大。 针对于此,白雨龙对于新湖鲤,是日日夜夜的防备,就怕这个疯子会不顾后果的全军来犯,象新湖鲤这样的草冠,根本就不会想到要图天下,想到哪打到哪,军队也是打完为止,快活一时是一时。 今冬天气苦寒,令常居岭南的白雨龙很不习惯,这日刚刚睡醒,按住美妾在放早炮之时,忽然有斥候将军来报,说是楚天王新湖鲤,竟然在大寒天气,不计后果,领大军倾巢犯境,直扑定南关,请汉王示下定夺。 白雨龙大怒。一脚踢开正在给他吹箫的美妾,匆匆穿衣升堂,令上将军燕统勋,带闽粤八将张文远、候方杰、施汉检、张朝阳、叶大鹏、巫刚久、冯根彪、习冲,并三十名骁勇的统制将军,点马步精兵八万,北上迎敌,闽粤上将军燕统勋,乃是天下第三十一条好汉,跨下望月神犀,掌中四十五斤八卦开山钺,在闽粤两省,勇不可挡。
第六章 倒下一片 新湖鲤是天下第二十一条好汉,掌中六十五斤分水定江刀,跨下避水金晴兽,带领十五万身着破衣烂裳的江西、湖广贼兵,直扑定南关,哪知道白雨龙早就防着他狗急跳墙哩,定南关守备,早有准备,接到斥候消息,死守城池,任他如何辱骂,就是不出战。 新湖鲤大怒之下,不顾后果,下令攻城,定南关的守军,虽只有三千,但全是正规的官兵改编,既不出战,守则有余,新湖鲤的贼兵虽众,但没有足够的大型攻城器械,攻城略地,全凭一时的血勇,城墙之下,贼兵死伤惨重。 大雪连天中,燕统勋的十万援兵到了,就在定南关前,击鼓吹号,大开城门,与新湖鲤排开阵势,准备厮杀。 闽粤军人人铠甲,步兵列成方阵,以事防守,精骑隐于两翼,准备冲锋,燕统勋一拍望月神犀,高举开山钺,冲至阵前,大喝道:“新湖鲤!你个丑八怪,这大雪连天的,你不在家吃酒玩女人,却带着这许多的叫化子,跑到我们的地盘内刮躁,着实可恨之极!” 新湖鲤一带避水金睛兽,迎上前来,压住分水定江刀,大笑道:“你个鸟将官,也知我们贫困,既是如此,你个鸟人,难道就没听说过蜡月黄天出贼这一说吗?不大抢闽粤,我们如何能过得了冬?” 燕统勋道:“你个乞丐头儿水,敢情是带着叫大小化子吃大户来了,老子懒的与你报名,不要走,吃老子一钺!” 新湖鲤笑道:“哪个走了!你个鸟将官,不识好歹,自寻死路,老子成全你得了,阎王老子面前,可不要告我的黑状!” “铛——” 的一声,崩开燕统勋的开山钺,只觉两臂发麻,颇感沉重,大叫道:“好家伙!有两下子吗?” 新湖鲤与燕统勋两兽相交,斗了二三十合,新湖鲤暗暗纳起闷来,照理这燕统勋,决非自己的对手,可是自交锋以来,自己常有真气不续的现象,两军阵前,许多得心应手的刀招竟然使不上来,掌中的分水定江刀,也渐渐的变得沉重起来,一刀比一刀慢。 新湖鲤暗想:天呀!难道是病了,不象啊!自己先天道体早成,内丹凝就之身,怎么会有病疾?难道是保命元丹有亏,念及此处之时,丹田中也感到有丝丝剧痛隐隐传来,但这也是不可能的事,丹田中的内丹,他日日内视,不曾有亏,上阵之前,他还检视过,大如鸽卵的内丹,完好无缺,怎么会有问题? 燕统勋被新湖鲤杀的盔歪甲斜,大冬天的,竟然累得汗流浃背,可是不知怎么搞的,每到关键处,新湖鲤总会出错,让他从刀下逃生,再战下去,感觉新湖鲤竟然越来越不济事了,一刀比一刀没有份量,难道这个传说中骁勇无敌的大贼新湖鲤,竟然是三板斧的本事,是个有前劲没后劲的家伙? “铛——” 的一声,燕统勋这次是毫不废力的磕开了分水定江刀,信心大增起来,看新湖鲤脸色发白,微有喘息声传来,不由大喜,此时不一举毙了这个丑八怪新湖鲤更待何时?当下将手中大钺一挥,闽粤八将一齐上前,围住新湖鲤,刀枪并举。 楚军的战将也冲了上来,闽粤营中,三十名统制将军一齐上前,接住楚将,若在往日,就凭闽粤的这些战将,如何能围住新湖鲤?可是今天与往日不同了,新湖鲤拼死苦战,也是无济于事,楚营中押阵的陶入水急忙鸣金,想收兵回营。 燕统勋哪里肯依?急令八万马步精锐掩杀过来,新湖鲤盘头护顶,死战九将,双臂发麻,目眦尽裂,不断的催动丹田处的真气,想先毙掉两个立威,只是以往做起来极容易的事,今天却是困难之极,忽然丹田处传来一声闷响,在九名骁将的不断重压之下,内丹竟然如蛋壳般的爆碎了。 原来他丹田处大如鸽卵的高品质内丹,已经被人淘空了,只剩下了一个空壳,留在了体内,这半月来日夜行军,急袭闽粤,又没有遇到强敌交手打斗,内视只是匆匆一顾,也没太过留意。 在闽粤九名骁将的狠拼之下,新湖鲤不断的摧动丹田处的真力,终于用因用力过猛,强提真力,将空壳内丹压碎了,新湖鲤大叫一声,“扑——” 的喷出一口恶血,内丹爆裂处的腹下,殷红一片,流血不止。 施汉检趁新湖鲤架住燕统勋八卦钺的时候,从侧胁背狠狠的一枪捅进了新湖鲤的左胁,三尺长的枪头尽缨而没。 新湖鲤左手丢开刀杆,抓住了施汉检的枪杆,就想将他甩出去,施汉检双手握枪,大叫一声:“起——” 竟然将以狠勇闻名的新湖鲤挑了起来,闽粤军中一片喝彩之声,楚军魂胆皆碎,发了一声喊,四下里逃窜起来,新湖鲤的大刀“铛——” 的一声,掉在尘土里,可怜至死都没搞明白,自己的内丹为什么会不明不白的被人掏空。 燕统勋八卦开山钺一挥,将新湖鲤的人头给劈了下来,鲜血彪出丈外,楚兵说是军队,实则只是一群穿着破衣烂裳,食不裹腹的贫民,原就不及闽粤军精锐,自起事以来,全凭新湖鲤骁勇和贱民的血气。 闽粤军却是正规的官兵,铁甲鲜明,八万马步精兵驯练有素,见楚兵败了,军政司立即令人擂起冲锋的战鼓,后排弓箭手上前,如雨般的利箭,攒射在一窝蜂逃窜的楚军乱兵中,中箭者倒下一片。 闽粤军藏在步兵铁甲方阵两翼的铁骑,也自两侧一齐冲出,每翼分成三波,递次冲击楚军最后一丝丝的顽抗战力,实际上,楚军主将已死,人人想逃,皆无战心,哪能抗得住闽粤军的铁骑军? 铁骑经处,顿时血流遍地,闽粤精兵直追了十日十夜,沿途攻州掠府,尽收新湖鲤的地盘,虽有抵抗,但怎能挡住燕统勋这条得胜猛虎?再加上得知新湖鲤已死,守关楚军,人无战心,纷纷弃关而遁。
第七章 求之不得 闽粤军直达赣州,正遇上谭熙婷的接应部队,谭熙婷令步卒方阵射住闽粤军,在张映晗、秋风遇一左一右的簇拥下,轻带胭脂兽,跑至两军阵前,用右手中的碧水游龙枪点着燕统勋,妖叱道:“大胆燕统勋!竟然无故犯我疆界!我们大王呢?” 燕统勋见谭熙婷生的人比花娇,妖声花语,不由色心大起,调笑道:“小!是不是B痒了找你们的丑八怪大王日啊!别找了!你们的丑八怪新湖鲤,空有其表,草苞一个,已经被本将军斩了首级,尸体号令辕门,你个小娘们是谁?报上名来,若是乖巧,本将不杀你,收你做只牝畜如何?” 谭熙婷柳眉倒竖,桃花媚眼睁了起来,妖喝道:“本姑奶奶名唤谭熙婷!不要走!吃我一枪!” 燕统勋狂笑道:“!迫不及待的上来给我抓住日么?” 轮起四十五斤八卦开山钺,就想磕飞谭熙婷的碧水游龙枪,谭熙婷娇喝一声,竟然不躲,公然用二十八斤碧水游龙枪和他硬碰,只听“铛——” 一声巨响,燕统勋几乎脱手将兵器丢了,大叫一声道:“兄弟们快上来!这个厉害!” 闽粤军的战阵里,一下子冲慢出二十多名战将,谭熙婷冷笑一声,对身后的张映晗、秋风遇道:“你们退后!看本姑奶奶收拾他们这些杂碎!” 说罢急磕跨下的胭脂兽,冲入敌阵中,扑面一枪先剌死一名统制将军,反手一枪杆,将侧面上来想捡便宜的候方杰,打得抱鞍吐血,落荒而逃。 燕统勋大叫道:“原来楚军中,厉害的不是丑八怪新湖鲤,却是这个骚蹄子,大家仔细,若不济时,就退回定南关中,决不出战,和这个泼妇死耗!” 说话声中,又有几名统制官落马,或死或伤,燕统勋道:“不要打了,弓箭手掩护,我们退回定南关,等明年春暖花开,再和这个算帐!” 谭熙婷长枪一指,妖叱道:“姓燕的!留下命再走不迟!兄弟们!给我追!” 谭熙婷的本事,才是新湖鲣的真正本事,在新湖鲤出征之前,她利用自刘露处得到的国师妖丸,在与新湖鲤的过程中,偷偷的淘空了新湖鲤的内丹能量,只留一个空壳丹,糊弄新湖鲤。 在新湖鲤走的七日后,她就成功的炼化了新湖鲤的内丹,得到了新湖鲤至少八成的功力,从此以后,代替新湖鲤,成为江山风云榜上,排名第二十一位的高手,和滚地龙汤林的本事,在伯仲之间。 闽粤上将军燕统勋,在江山风云榜上,排名第三十一,根本就不是如今谭熙婷的对手,再加上闽粤军素闻新湖鲤骁勇,此次出战,意在殂击新湖鲤,不让他进入闽粤地界而已,压根儿就没有想到会临阵斩杀新湖鲤,大败楚军。 所以追了十日十夜之后,粮草根本就跟上不来了,楚地贫瘠,无粮可掠,就算没遇上谭熙婷,粮草不续,孤军深入,这种呆事,傻瓜才会干,少不得在尽可能的大掠财货美女之后,也要退兵。 谭熙婷一战立威,带人一直追到定南关前,又抢回了被闽粤军掠去的财货美女,在关下耀武场威了十余日,燕统勋就是不出战,谭熙婷借坡下驴,带人退回萍乡,再做计议。 谭熙婷退回楚都之后,迅速的取得了楚军的指挥权,金银美女并施,收伏了新湖鲤大部分的旧兄弟,安插了青云子、洞箫子、鬼道人、飞虹散人、冥岭神巫、刘露、李影、韩无双、吕琳、汤婕、胡歆、江蝶、雷万里、何英、胡祝、殷九荣、吉雄;风四古、展图、谢放、曹远、曹速等众多自己的人,担任要职。 打着为新湖鲤报仇和没有粮草物资难以渡日的幌子,公然接收了大晋皇朝的招安和从蜀中伍云天处运来的大量粮草物资。 招安特使、国舅薛政龙宣大晋皇帝诏书,封谭熙婷为正三品兵马都监,楚军众将,皆为统制,改楚军为荆州护卫官兵,都归荆州招讨使薛政龙统辖,只待明年天暖,即去征剿伪汉王白雨龙! 画堂之中,红烛高烧,炭火熊熊,薛政龙着便衣,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脚下赫然跪着谭熙婷、张映晗、秋风遇三人,都是全身尽裸,雪白的粉颈上,都戴着狗项圈,黑色的皮带,将三名美人儿勒得俏脸通红,伏在薛政龙的脚边,驯服的轻启朱唇,齐声道:“暗妖兽谭熙婷(张映晗、秋风遇)见过主人!求主人肆意玩赏!” 薛政龙大笑起来道:“你们三个暗妖兽,带了七名宠兽出来三年,事情办的不错!回去之后,我即替你们穿了鼻环,正式收做奴妾,随时侍候!” 三位美人儿道:“谢主人!奴婢们为主人办事,虽万死亦不辞,不敢奢望奖赏!” 薛政龙自被杨文勇打断过肋骨之后,伤势好的奇慢,胁骨被打断,不能上夹板,每日里只得用药膏糊着,等它自己慢慢的愈合,从此不敢放声大笑,闻言微笑道:“你们是不想做本使正式的奴妾吗?” 三位美人儿立即磕头答道:“奴婢们求之不得!” 原来薛政君掌管三厂,薛家想从豹房牝畜之内,私选美女,为她薛家所用,就容易的多了。 徐靖管理天下兵马,朝堂之上,由着薛家弄权,却不肯轻易放出大的地方兵权给薛家,薛家飞扬跋扈,日久天长,渐渐有了不臣之心,觊觎起神器起来。 谭熙婷等美女,就是薛家通过皇后薛政君的关系,暗藏资质好的小美女,密密私训的暗妖兽,专为薛家暗中谋大事所用。 薛政龙捏弄着谭熙婷的妖靥,笑道:“婷畜三年不见,越发的妖骚了!” 谭熙婷知道薛政龙要虐玩她了,不敢不依,是凡暗妖兽,都是薛政龙的玩物,大国师种师道的炉鼎,姻体血脉之内,都有种师道的契约,束缚住了她们的身体魂魄,除非种师道或是另有高人替她们解除契约,否则的话,稍有反抗,连死了也不能幸免残酷的惩罚。 谭熙婷立即恭声道:“婷兽请求主人狎玩!” 薛政龙忽然正反抽了她两个清脆的耳光,喝道:“去!上那椅子上坐了,叉开双腿,露出骚穴!晗兽,去把墙上的皮鞭拿下来,遇兽用皮索把她捆好!” 三女应命,驯服如羊的照薛政龙的话去做,谭熙婷赤身坐在太师椅上,叉开一对粉乎乎的肉腿,架在太师椅的把手之上,任秋风遇用结实的牛皮索缚紧,搭好皮扣,尽可的张开肉挡,露出骚穴。
第八章 去投吴越 薛政龙在这暖屋内,与三只暗妖兽媾合欢爱,云收雾散后,又定计密谋,要谭熙婷巩固薛家在江西群盗中的地位,彻底收伏这一支义军,使其成为他老薛家的第一支精兵,以图天下大业。 却不料一名年老的嬷嬷,小心的从一个连谭熙婷也不知道的暗孔里,看得清清楚楚,这名年老的嬷嬷,是新湖鲤的伯母,新湖鲤的大伯早死,没有子嗣,新家贫穷,这妇人无以过活,只得回到娘家萍乡,卖身到一处大户人的家里做婆子,四十余年做下来,未曾有过差池,深得这大户主人的信任。 后来新湖鲤的九江被占,她暗引新湖鲤来萍乡,占了这处大宅子做了楚天王府。是凡大户之家,都有暗室夹墙,当时她留了一个心眼,只告诉了新湖鲤一部分暗道密室,最重要的关键所在,一处也没说出来,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她倒不是不信任新湖鲤,但凡事留一手总是有益无害的。 凌晨,媾的男女三人已然沉沉睡去,老嬷嬷虽然没听到新湖鲤的真正死因,但却明白的知道了谭熙婷、张映晗、秋风遇、刘露、李影、韩无双、吕琳、汤婕、胡歆、江蝶原是国舅薛政龙的牝畜,薛家特训的暗妖兽。 新近安插到旧楚军所部的青云子、洞箫子、鬼道人、飞虹散人、冥岭神巫,雷万里、何英、胡祝、殷九荣、吉雄;风四古、展图、谢放、曹远、曹速等人,是朝廷的密探暗桩,薛家的鹰犬,潜入楚军,定有大的图谋。 见三人睡熟,当即悄悄的从中暗道夹墙中抽身出来,密密的直奔旧楚军的中大夫黄炳处,将听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黄炳说的明明白白。 黄炳是新湖鲤的旧臣,对于朝廷的招安,本就心存怀疑,暗自推测朝廷的所谓招安,根本就是不怀好意,皇帝和朝中的大臣们,决不会信任他们这些犯上作乱的贼,定是先施招安的花招束缚住他们,再寻机把他们兄弟,密密做掉。 听到老嬷嬷的一番言语,立即令人招昔日楚军旧部陶入水、温旭、李国腾、勾坦,巴怀、阮明仁、李轼、王详、李元郎、乐第、索诚一齐过府饮酒。 半个时辰后,昔日兄弟坐在了一起,黄炳将闲杂人等屏退了,暗令心腹兄弟,四下看守,百步之内,不准有人,唤出老嬷嬷,将偷听、偷看的事说了,众兄弟默然不语。 黄炳道:“你们别不说话呀!好歹说个意见听听撒!” 温旭道:“想不到夫人原来是薛政龙的牝兽,这么说来大哥说不定也是因她而死!” 陶入水道:“大哥死时,我正在沙场掠阵,确是战死无疑,若是非说因谭而死,只有一个说法,就是大哥日夜寻欢,已经被酒色淘空了身子。以致于沙场战死!” 李国腾道:“当日我也在场,大哥真气不继,确是酒色伤身的样子,此事不提也罢,我们要说的是,往后我们怎么办!是跟着乖乖受朝廷的招安?” 黄炳道:“那是自寻死路,朝廷定会拿我们当枪使,唆使我们今天打罗延庆,明天打赵五,令我们和天下反王厮拼,朝廷坐收渔人之利,直到把我们旧日的好兄弟,全部白白的拼死拼光为止,到时战死沙场无功,封候拜爵无份,白白的叫那些替朝廷出谋画策的大臣,笑我们蠢!” 李轼道:“就算没有战死的兄弟,朝廷日后也会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我们斩杀而后快,尽除我们之后,替狗皇帝出谋划策的大臣,定会受到封赏,用我们兄弟的鲜血,铺成别人的封候之路,想想真是冤枉之极!” 巴怀跳了起来,怒道:“这种活大头的事,谁想做谁做去,老子不干了,自重回九宫山落草!” 勾坦苦道:“当日我们跟从大哥,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担,我们两个九宫山的寨子,早就烧了,大哥连年征战,农耕荒废,江西、湖广的大户也给我们全杀光了,重回九宫山?喝西北风去呀!如今我们缺衣少食的,不如且跟着那,寻机再走如何?” 阮明仁摇头道:“不妥不妥!只要跟了那,我们就是薛政龙牝畜的手下了,你们说,我们是什么?日后传到江湖中去,岂不给天的下好汉笑掉大牙?士可杀不可辱,老子就算饿死,也不做牝畜的手下!” 李元郎道:“我和乐第、索成有一手制作烟花鞭炮的手艺,自去他处谋生,不受朝廷招安,想来也不会饿死!” 索诚咧嘴道:“你得了吧!现在天下十室九空,万里都没鸡鸣,我们做的烟花,哪有人卖?就算有人卖了也不敢放哟!你想哟!十家有九家死了人,你一家放鞭炮,不招人揍才是怪事!” 陶入水道:“我们大破江西官兵,放完一次就没用的所谓大炮,不要告诉我是你们三个败家子做的?” 李元郎笑道:“正是我们三个的得意之做,只是诺大的钢管,放完火药之后,就如同爆竹的药壳一般,不能再用了,实是可惜,我们三个,精于硝石之技,却不精于冶金锻造之技,事急从权,浪废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温旭笑道:“也幸亏了你们那些玩意,才吓住了狡猾的吴越大将军赵五,否则的话,赵五的精骑,早袭破了我们的萍乡老巢了!” 陶入水道:“不如我们以火药大炮为献,去投吴越的赵五可好?” 温旭道:“赵五与我们一般,皆是贱民造反,投靠赵五,我看总比受朝廷招安强!只是我们当日也没深交于他,这样去投他,恐他不肯收容!” 黄炳道:“无妨!我和赵五倒是颇能说得上话,我看不如这样,我推说冬至要回家祭典父母,先走一步,到姑苏和赵五说知,就说我们江西兄弟,没路可走,要去投他,若是他不肯收容,那时我们再落草不迟!” 李轼笑道:“就算落草,也得有些家当才行,等那升帐议事,我们就说,想押运些粮草衣物,给镇守四处的兄弟过活,让兄弟们尽沾朝廷恩泽,那个同意最好,不同意我们再暗暗的跑掉,齐到南昌会合,等候老黄的消息如何?”
第九章 哪里去寻 巴怀道:“还是你们读书人点子多!咦——为何今日还不升帐议事?” 老嬷嬷笑道:“昨日夜那被薛政龙鞭打针剌的,折腾了一夜,一时半会之间,恐下不了床!” 黄炳笑道:“谭自大哥去后,这段时间以来,都是急急的私下动作,替换了我们许多的旧日兄弟,把薛家的鹰犬,塞在各个要害口子上,薛政龙那个花花公子,急于全权接收我们楚军的军政大权,今日不升帐便罢,只要升帐,薛政龙必会令谭熙婷,领我们正式参拜于他,以定名份,就算谭下不了床,薛政龙也会逼她升帐议事!” 果不其然,午时传来号角,谭熙婷召集部将升帐了。 黄炳支会众人,分开着陆续进入楚王府,只见薛政龙大马金刀的居中而坐,谭熙婷坐在一侧奉陪,旧营中的元老兄弟,脸上皆有怒色。 谭熙婷见部属到齐,吩咐道产:“众位兄弟!随我一同参见荆州招讨使薛大人!” 有旧日部将哼道:“什么玩意!大哥尸骨未寒,要老子磕拜他人,门都没有!” 谭熙婷双目含泪,团团拱手道:“夫君被闽粤贼人杀害,熙婷肝肠寸断,我们江西好汉,缺衣少食,投效朝廷,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得到朝廷的物资援助,我们才能挨过今冬,候来年春暖花开之时,再重振旗鼓,南击白雨龙,为夫君报仇,为你们的大哥报仇!” 有人叫道:“只怕朝廷行那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之事!” 薛政龙道:“本使可以担保,朝廷诚意招抚各位,决无他意,有功之日,定会同朝廷的其他官员一般的封赏,请众位英雄不要再心生疑虑而坐失良机!” 黄炳朝陶入水等人一挤眼睛,出班大声道:“列位兄弟,听黄某一言,主母这样做,也确是大有苦衷,大哥新丧,主母为大家计,总不能叫大家饿死不是?众位兄弟,且听主母之言,接受朝廷招安,有功之日,也不失高官厚禄!” 薛政龙抚掌道:“这位先生,真是个识大体的人!” 陶入水道:“黄先生言之在理,我们就随了主母,参见朝廷的荆州招讨使薛大人吧!” 谭熙婷想不到新湖鲤的生死兄弟陶入水,竟然带头响应她,不由大喜,朝陶入水万福一礼道:“谢叔叔成全!” 陶入水冲着薛政龙道:“只是有一言,望薛大人千万应允!” 薛政龙笑道:“只要薛某能做到的,定然应允!” 陶入水道:“请薛大人来春定提大军,剿灭白雨龙,为大哥报仇雪恨!” 薛政龙大笑道:“这是自然!” 温旭跟在后面大声道:“既是如此!兄弟们,我们随主母参拜荆州招讨使薛大人吧!” 谭熙婷想不到正式升帐参拜薛政龙,会这样的顺利,当下一撩战袍,带着众人向薛叩拜行礼,以定名份,只要这个头磕下去,薛政龙以后,就是这些楚天王旧部的新主了。 礼毕,黄炳高声道:“属下黄炳,有一事请薛大人恩准!” 薛政龙道:“黄先生有事请讲,不必拘泥!” 黄炳道:“冬至将临,黄某想回乡数日,祭典一下亡父母,望大人成全!” 薛政龙笑道:“先生孝心可嘉,本使准你回乡祭典!” 黄炳笑道:“谢大人!” 转身出帐去了。 接下来陶入水等人提出,虽然萍乡的军校,领了朝廷的恩泽,有了冬衣吃食,然镇守四边的兄弟,还在忍饥挨冻,请招讨使大人,分发物资粮食,让所有的兄弟,均沾朝廷恩泽。 薛政龙想也没想,当即令这些人,去朝廷的军政处,领粮草物资,分给四面镇守的兄弟,陶入水、温旭等人,领到物资,慢慢的清点验看,故意拖延时间,等黄炳的消息。 新湖鲤战死之时,他的坐骑灵兽避水金睛兽落荒而逃,被掠阵的陶入水顺手牵了,怕被楚营的老兄弟指责,虽一直留在身边,但又不敢自己骑乘,心里琢磨着,此次去投赵五,赵五若肯收容,就把避水金睛兽送给他,做个顺水人情得了。 冬至将至,狮子园画堂之中,蔡凤吩咐翟诺上街买纸钱,好去翟家的坟头,烧与翟家先人,翟蕊也在一边,叽叽喳喳的叮嘱哥哥,义女赵菱儿,也跟在其母后面,小小的雪手上拿了满满一篮子的纸钱,和赵五道别,上了马车,在几名家将的护送下,去他生父的坟头祭祀。 龙晶雪道:“五哥!你家冬至不烧纸吗?我大哥和我两个侄儿,准备了不少金元宝,几篮子的纸钱,不如叫龙不欺也拿些来,分与你烧烧!” 赵五默然不语,跨下马、鞭妖、透骨骚三人,负手直彪彪的立在赵五身后,也是一句话不说。 蔡凤回头,见赵五不说话,忙媚声哄道:“爷——我们翟家托爷的福,今岁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坟头,给先人烧纸祭祀,但若是爷不高兴,我们不烧就是!” 赵五闷声道:“你们烧纸,祭典先人,没什么不对,只是看你们烧纸,我也想起了父母,可怜一十三年来,我连父母的坟在何处,也不知道!” 话声未落,跨下马、鞭妖、透骨骚三人,一齐哭了出来。 赵五道:“你们三个不要哭!我这里无事,若是真想父母,可以回去寻找!” 跨下马道:“奴婢自小离家,哪能记得家在何处?就算去寻,也定无结果!” 龙晶雪握着赵五的虎腕柔声安慰道:“五哥!听我父亲说,当年曹大将军的尸骨,被他的一名部将,带着生死兄弟暗暗掩埋,只要寻到了那名部将,自然就知道了曹大将军的葬处!” 赵五道:“就算知道了##那名部将的名姓,我到哪里去寻他?” 跨下马道:“只要这人还在大晋朝为官,我们或许知道他的去处!” 龙晶雪道:“那名部将名唤董方平,善使一把厚背砍山刀,骁勇善战!父亲辞官之时,他在禁军中做军官,只是不知道这几年,他到哪里去了!” 鞭妖王静莹笑了起来道:“主母若说别人,我们或许不知,这大刀董方平,却是大晋的名将,只是出身布衣,不得大晋皇帝的重用,这几年一直在河北定州做总兵,要寻他却是容易的紧!”
第十章 一观如何 门外家人报道:“大将军!安先生求见!” 赵五道:“有请——” 龙晶雪站起身来,道:“夫君有事,为妻进去了!” 赵五笑道:“好——” 龙晶雪伸出雪手来,跨下马、鞭妖抢上前来扶住,翟蕊、蔡凤、透骨骚一齐跟在龙晶雪身后,去后堂了。 安自在在前,江西的那个中信大夫黄炳在后,两人一齐步入画堂来,赵五起身笑道:“安先生!哟——这不是黄先生吗?这寒冬腊月、大雪连天的,不待在你们大王身边,跑到我这来有何要事!” 黄炳见到赵五,撩衣便拜。 赵五忙扶住他,笑道:“不敢当!先生有事坐下来慢慢的说!” 三人坐定,安自在道:“大将军!楚天王新湖鲤已经死了!” 赵五惊道:“怎么死的!” 黄炳道:“是战死的!” 当下江西的形势,一五一十的对赵五说了,赵五听得直想大笑,但人家新死了大哥,他要是大笑,就太不道义了,非恼了黄炳不可,只得苦装做一副悲痛欲绝的嘴脸,叹气道:“这么说来,这闽粤的上将燕统勋,其艺业尤胜你家大王?” 黄炳道:“我看未必,我们大王,定是酒色过度,被谭淘空了身子,以致于如此!” 赵五想到绝色、诡异难测的谭熙婷,向往道:“这么说来,谭熙婷的牝穴,定是天下名器了,你们大王也是,既知她是名器,双修就得了,怎么还放着给她吸?” 黄炳惊道:“大将军也认为,我们大王是先被那淘空身体,才失机战死的?” 赵五笑道:“若谭熙婷是名器的话,就天生会吸男人的精元,你们大王定是强壮,然一天两天不要紧,长年累月下来,难免会被她淘空,在燕统勋等人的重压之下,精元真力难续,身死也是意料中事!” 黄炳道:“所谓的名器,只是传闻,难道这世上真有那种令人消魂荡魄的名器?” 赵五笑道:“上次把先生灌醉在应天孙楚大酒楼的内厂妖兽透骨骚,就是名器骊龙迎珠,现在她已经成为我的奴妾,实际上,在狗皇帝身边的妖兽、宠兽,大部分都是名器,名器夹吸起男人来,确是不同凡响!” 黄炳道:“难怪我们发现,谭熙婷近日来艺业大进,竟然杀败了大王都战不过的燕统勋,原来如此了!大将军!我们众兄弟,不愿受朝廷的招安,有意投大将军,就是不知道大将军肯收容否?” 赵五一听新湖鲤身死,就想趁机劝说江西的群雄,到他这边来,听黄炳竟然主动提了出来,差点就连翻几个筋斗,天呀!这种天下掉馅饼、白拣便宜的事,竟然能摊到自己头上,收伏了这些楚军旧将,日后进军江西,就容易的多了,最最开心的是,竟然有精于硝石、能造大炮的专家,肯投效于他。 赵五努力憋住笑,正色道:“江西的好汉们肯投我赵五,是看得起我,赵五求之不得,众兄弟来后,我们立即结为异姓兄弟,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福同享,有难同担,赵五在此,翘首相盼!” 黄炳也是大喜,拱手道:“谢大将军海量,黄某立即回去,叫众兄弟过来!” 赵五笑道:“左右无事,我即带人,同先生一起,到抚州迎众位兄弟!” 陶入水、温旭等楚王旧将,是带着朝廷的物资粮草来的,所带一万三千的楚兵,衣着褴褛不堪,说是楚军,其形和北方来的难民,没有什么区别。 赵五带着牛展、汤林、张杆、安自在、唐桥、贾伏等吴越兄弟,当即与众人结拜,成了异姓兄弟,以安其心,换下了他们的一万三千疲兵,令张杆领着他们,去应天找倪猴子,令猴子发与衣食,好生看顾他们,就在应天附近,组织他们开垦荒地屯田,五十人为一屯,恢复元气之后,再组织训练。 调回了镇守德胜关的刀横天王富,把吴越的南大门德胜关、南城,交与陶入水、温旭等人镇守,陶入水等人,皆封为骁骑将军,丝毫没有怀疑之态。 又从各营抽调从大户、朝廷命官府中抓来的美女,送与楚军旧部玩乐,金银丝绸数十匹,各人又送了一匹上好的大宛良马,龙泉精造的趁手兵器一支,龙泉清风佩剑一柄,陶入水等人大喜。 赵五如此大方,陶入水也顺势将新湖鲤的避水金睛兽送与赵五,赵五自有大青马,然推辞不过,只得收了。 黄炳等谋士,赵五也皆送了从大官大吏人家搜出来的古书古玩一箱,美女两名,封为吴越大夫,跟在安自在手下为吴越效命。 精于硝石的李元郎、乐第、索诚,被封为军器大夫,被派往应天,与精于铜铁治炼的风炼子、玄锋子、清冶子一起,设法弄出威力无比的轻型大炮来。 赵五已从李元郎处知道了谭熙婷的空城之计,更是知道了谭熙婷极善设计精灵古怪的火器,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将这个绝色美女,收为已用,既做私妾,又为助手。 黄炳、王详、李轼随赵五等人一路东行,只见吴越之地,隐隐已呈繁荣之象,这个泼皮出身的赵五,竟然极重视农工的恢复,已往荒疏的田陇间,种满了冬小麦和各种菜蔬,农院中鸡鸭喧闹,城镇之间,贸易繁盛,完全不似同样草莽出身的新湖鲤,俱是暗念投对了人。 李轼在马车中,拱手笑道:“大将军如此重视农工,实是吴中百姓之福!” 赵五为表亲密,弃了大青马,与谋士们同坐一车,闻言笑道:“说起来倒让先生笑话!赵五狗一样的贱民,因衣食不着,无法过活,这才铤而走险,杀官造反,若是天下太平,君贤臣明,万民安居,赵五哪想走这条不归之路?实是被逼无奈啊!” 王详叹道:“君王昏暗,奸佞弄权,小民无法生计,所谓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我等小民,若能过活,哪个愿意造反的?然江南富庶,天下赋税,半出江南,所谓江南熟,天下足,吴越之地,为天下反王时时觊觎,朝廷也欲收之而后快!” 赵五笑道:“先生所言,赵五尽知,这块大肥肉,是人是鬼都想咬一口,为保江南安宁,某已令各府各县各乡,农闲之时,训练民壮,以抵外敌!” 黄炳笑道:“大将军说的不差,你们看,前面县衙空场处,人声鼎沸,似在练兵!” 赵五笑道:“先生们与某一观如何?” 黄炳笑道:最好不过!大将军!您可知道,王详最善结阵破阵,以往在楚军中,连年征战,没空训练士卒军阵,到了大将军处,正好施展!” 赵五也颇知战阵,笑道:“江南多丘陵草泽,北方的大战阵,几乎都用不上,赵五正思虑一种小型战阵,利在江南作战,以守城保地!” 王详大笑道:“不是某夸口,是凡军阵,不管是步兵、骑兵、车兵、水师,还是步骑、车骑、步车骑,王某无所不知,无所不晓,这江南之地,最利步卒,更可令乡勇,利用地形结阵,牵制大敌,抽出精锐,一举击溃来犯之敌的主力。” 赵五大喜,拱手拜道:“赵五愿听先生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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