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嗓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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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 天剑门-9 看著岑竹累极睡著的娇颜,秦靖眼光无法移开,只觉心里漾起一股暖意。他满足的看著她微带红晕的娇美俏颜,俊脸上满是温柔。 两人交合时,他未曾运用功法采补她的阴精,他只是单纯的与她交媾,单纯的与她共享男欢女爱。 不知道从何时起,岑竹对他而言早已不再是炉鼎,而只是一个单纯的女人──他唯一的女人。 他喜欢看著她口是心非的表情,是的,他知道她口是心非,知道她并未真正心悦诚服,他喜欢她小脸上的任性,他喜欢她灵动眼眸里的骄傲、不服输,他喜欢她无奈的屈服欲望在他身下难以抑制地娇吟,他喜欢她求教修行时认真的表情…… 他终於明白,他喜欢她…… 在第一次要求她以身报恩时,她那不满与纠结的小模样,就刻印在他心底。只是那时他未曾察觉,直到现在,他无法再欺骗自己,他的心,已无法自拔地彻底沦陷。 他知道她不是原先的岑竹,他一直知道,只是他强迫自己无视,因为一旦承认她们是不同的灵魂,那麽,她是不是就有了离开的理由?他是不是就无法再挟“师父”之名令她留在身边?所以,他不能、不愿承认她非她。 因为无论如何,他对她,已无法放手。 ※ ※ ※ 待岑竹睡醒时,周遭并无他人。 纵非昏厥地失去意识,但酥醒後的岑竹只觉全身酸痛无力。 她腹腓一下秦靖的暴行後,起身盘腿而坐运行一个大周天,感觉身体不再酸软便拂衣起身,慢慢走出房门。 她慢步行至水月洞天门口,此时已然天黑,她对著满天繁星,心中很是感慨,暗道:“满天星斗纵然璀璨美丽,但若失去了自由的滋味,那美丽也打了折扣。” 星空下岑竹美目灵动,光采竟不输黑夜中闪烁的星辰。此时她所中的变颜术已解去五成,一张小脸清丽绝俗,纵然此刻小脸满是忧愁,亦是美貌难言。 隐身在旁的蓝清源见到她,登时呆了,只觉星空下的佳人像是一幅完美的画,他看的如痴如醉,直至佳人离开都犹自呆楞著。 岑竹在神识扫到蓝清源时,就立即敛了神色,赶紧离开。 她虽然奇怪师兄居然没有藉机来纠缠,但脚下步履未停歇,身形极快地返回明居小院。 “竹儿……”才踏进小院,秦靖淳厚低沉嗓音便传至耳里。 “师父!”岑竹颇为惊讶,她以为吃了她之後秦靖得闭关“消化”,想不到居然出现在她的院落,还颇悠閒的在椅上喝茶。 “才离开一会儿,你就醒了。”秦靖放下茶杯,淡淡一笑,他的神识范围相当长,自是知道岑竹的一举一动。 岑竹奇怪道:“师父有事?” 秦靖走向岑竹,大手温柔的抚著她的小脸,关心道:“为师只是想看看你,问问你的身体状况。”事实上他刚离开岑竹,就舍不得她,只盼能将公事都带到岑竹身边处理,但怕无心做事导致事倍功半,只得做罢!
第050章 天剑门-10 岑竹楞了好一会儿,才红著脸道:“我身体没什麽事。” 她不知道师父为何突然间这样关心她,他不是只把自己当成炉鼎?是因为怕自己的财产受到损伤? 秦靖将她揽在臂弯,感受到她微微加快的心跳,闻到她幽香的气息,不禁眼神一暗,头一低便攫住她的小嘴,疯狂的亲吻。 岑竹推拒不成,只好任秦靖啃吮,她被吻的气喘嘘嘘,只觉快无法呼吸。 秦靖吻得动情,大手忍不住往她身上探去,岑竹道袍被他扯开,露出白色的亵衣。他手隔著亵衣揉捏抚弄,让她连忙娇喘道:“师父……徒儿……有点痛……” 秦靖暗骂自己的粗心,叹道:“为师带了药给你。”他将瓷瓶交给岑竹,接著道:“这是百草露,不管瘀青或是红肿,擦上去不用片刻都会立即完好如初。” 他知道若由他上药,定会忍不住再次要了她,索性将瓷瓶直接给岑竹。 “谢谢师父。”岑竹整理好自己的道袍,低头致谢。 秦靖点头後快步离去,岑竹凝视他的背影良久,叹了口气後,打开瓷瓶自行抹药。 ※ ※ ※ 这一日岑竹接了采灵草的任务後独自往西峰附近御剑约半天之距的树林而去。 这株“千里红”长在树林的深处,途中常有二、三阶妖兽出没,依岑竹的本事自能独立应付,她手持金蛇圈小心谨慎地往林中深处而去。 此处常有修士单独前来,一来捕妖兽十分赚钱,可以用来卖给门派坊市增加灵石收入,二来可修习斗法之术。 修士修炼虽为长生,但欲长生得先有自保能力。而自保能力最关键便是斗法之术了。同样筑基後期修士,精通斗法者自是能在处处危机的修仙界中得到更多生存的保障,因此修士除闭关修炼外,时常会自行修习斗法。而妖兽除没之地,自是相当好的练习场地。 岑竹小心走在林道中,林道中高树参天尽管白日却也苍郁昏暗。她心道:“此处树林地势不熟,妖兽伺机攻击的机率甚高,得提起万分注意才行。”她神识扫过周遭,放慢脚步,缓缓前进。 又走一阵,途中截杀一只二阶妖兽後,来到一处甚隐蔽之所,正欲前进时,听见一女子娇声道:“师叔,我喜欢你。” 岑竹心道:“怎麽遇到告白场合?” 她并不想八卦,但遇到此番情景可谓进退两难。现在是不可能前进,再後退怕惊扰两人。她只得缩著身子,躲到草丛里,盼别被当事人发现。 只听得男人温润如玉的嗓音道:“苓儿潜心修炼才是正道,师叔无意儿女情长。” 岑竹此时才凝神注视两人,只见男人温文尔雅、恍若摘仙,这不正是陌青梓师叔?而女子一身青色道袍,身形婀娜,容貌秀丽,却是不曾见过。她暗叹师叔魅力无边,却也感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师叔……苓儿……苓儿只愿与师叔双修……不求名份……”陈苓小脸满是泪水,纵然温雅的师叔不肯接纳她,但……若是双修,留下个一儿半女的,也许可以凭藉子女成为师叔的侍妾。 “傻苓儿,你这何苦?你值得全心的对待。师叔但愿你找到真心待你之人。” 岑竹见陌青梓皱著眉头,俊脸上满是可惜与心疼,心中暗赞师叔真是正人君子,谦谦如玉。 陌青梓转身,背对陈苓叹道:“去吧!今日之事,师叔会忘记,你也莫放在心里。” “师叔……”陈苓跪地哭喊,双手不断拉扯陌青梓的长袍。 陌青梓一贯温润口吻道:“去吧!” 陈苓哭了好一会儿,一双妙目爱恋的望著陌青梓挺拔的背影,她牙一咬,御剑离去。 好一会儿,岑竹正奇怪陌青梓怎麽还不离去时,耳边响起他朗朗如玉的声音“还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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