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pp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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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苏小雪的滋味 路冰娜微笑道:“你不是对我表姐感兴趣吗?那就说说她吧。” 韩枫装作不悦,说:“胡说,我什么时候对她感兴趣了?是你自己瞎猜。” 路冰娜很温柔地说:“有兴趣就有兴趣,我并不怪你呀。连我这当女人的对她都有兴趣,何况是你们男人呢。” 韩枫严肃地说:“我可没说什么,都是你自己说的。” 路冰娜想了想,说道:“你说,一个男人要是娶了我这个表姐会怎么样?” 韩枫心里愉快,表面挺冷静,说道:“还能怎么样?不过跟娶别人没什么区别了,也都是娶老婆。” 路冰娜哼地一声,说道:“枫哥,你怎么不说实话?你怎么这么无趣呀。谁不知道,谁娶了我表姐,谁是艳福无边,幸福透顶,美得冒泡,一生无悔啊!” 韩枫不屑地说:“只是一个女人罢了,没那么大的好处吧?” 路冰娜伸手推了推韩枫,提高声音说:“枫哥,你这是猪鼻子插葱——装相(象)啊。身为一个男人,谁不想娶我表姐?我猜,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韩枫仍用满不在乎的口气说:“那你说说,娶你表姐跟娶别人有什么不同?” 路冰娜沉吟着说:“当然不同。我表姐不只外表出众,内在也是一等一的人才。你想,娶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当老婆,哪个男人不开心。带到大街上,谁不羡慕,谁不流口水?” 韩枫泼了冷水说道:“树大招风,‘枪打出头鸟’。你想,带这样的老婆上街,虽说让人羡慕,可也会引起一些小人的野心,他们可能会千方百计用手段抢你的老婆呢。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娶这样的老婆,等于娶一个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 路冰娜不服气,说道:“照你的意思,那些美女都嫁不出去了?那男人娶老婆都应该娶个丑一点的在家里?” 韩枫很正经地说:“对呀。” 路冰娜问道:“那你怎么不娶个丑八怪回家呢?” 韩枫笑了,说道:“我已经娶个丑八怪回来了啊。” 说罢不禁大笑。 路冰娜反应过来了,双手在韩枫的腋下挠着,挠得韩枫在炕上直滚,笑声断断续续。路冰娜嘴上还说:“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我是个丑八怪吗?我长得多好看呢?你怎么能这么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为了讨她欢心,韩枫只好说:“老婆,我是逗你玩的。你不但不丑,还是个美女呢。” 路冰娜停了手,说道:“这还差不多。唉,我说到那了,对了,说到外表。我接着说了。” 说着,她躺在韩枫的大腿上说道:“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是美女?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为了美不要命呢?有的为了隆胸,连命都搭上了;有的为了好看,冬天不穿棉裤,也不怕得关节炎;有的为了年轻,经常打什么针,可以延续青春。我就不信男人不喜欢美女。像我表姐,她何止外表好,她还有许多优点,比如说,她很有头脑,创立那么大的产业,开了不少店铺,这就证明了她不是花瓶;还有她的功夫好,谁敢欺侮她,她准打得谁屁滚尿流,比狗跑得还快。” 韩枫听得兴致勃勃,嘴上说:“看你把你表姐说的跟一个完美的人一样,她听到了只怕都不同意。” 路冰娜兴致正浓,说道:“她要是听到我这话,一定会乐得合不上嘴。我说得可都是实话。你想,娶这么一个老婆,你多有面子。老婆比别人的老婆都漂亮,谁不夸你有本事、有福气。娶这么一个能干有钱的老婆,你啥都不用干,等着吃现成的就行了。你不必出去挣钱,没那个必要。娶这么一个功夫好的美女,谁要是欺侮你了,只要告诉她,她可以帮你出气,看谁再敢乱来。你说说,娶了我表姐,是不是等于当了皇帝?” 韩枫听得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嘿嘿笑,说道:“你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路冰娜说道:“自然要听真话。如果听假话,我还要你说吗?” 韩枫清了清嗓子,说道:“那我来告诉你吧,娶这样的美女,即使等于当了皇帝,那也是傀儡皇帝。” 路冰娜一骨禄坐起来,反问道:“这话怎么说?” 韩枫解释道:“当了皇帝,也是光绪那样的皇帝,身后还有一个慈禧太后呢。” 路冰娜不同意,说道:“你这话怎么说?我表姐怎么会是慈禧太后?” 韩枫也坐起来,说道:“听我慢慢说来。你想,男人都是有自尊心,都是要面子的。你表姐样样出色,男人样样不如他,在家还有什么地位、还有什么威严、还有什么权力呢?一个男人在老婆面前,论相貌,没有优势;论财富,也没有优势;在家啥也不做,只吃现成的,那跟吃软饭有什么区别?任何一个要面子的男人,都不会喜欢让女人养活。还有,一个男人让人欺侮了,没本事对付人家,回家把老婆找来,即使出了气,心里就好受吗?这多像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回来找家长出头?这哪里是当丈夫,这是当儿女呀。这样的男人在家里,哪有说话的勇气,只怕当老婆的都瞧不起他。我说这等于光绪皇帝,空壳一个,没有实权。这样的男人,只怕想买根冰棒,都得向老婆请示呢。” 这番话说得路冰娜哑口无言,半天才说:“那照你这么说,我表姐这样的美女还真的没有人要了?”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我可没这么说。她应该找一个跟她差不多优秀的男人,两人旗鼓相当,这样两个人的心理就平衡了。你想,要是一般男人娶了你表姐,你表姐会拿人家当回事吗?只怕时间久了会嫌人家没用,搞不好红杏出墙。男人就算知道了,也不敢放个屁。他敢作声吗?一作声,女人就会说,这个家哪一样是你挣来的?你有什么本事让我服气,快点‘屎壳郎上班——滚蛋’吧。” 路冰娜又伸手去挠他的腋下,韩枫笑得好辛苦、好可怜,说道:“你干嘛,冰娜。” 路冰娜不满地说:“你在骂人呐,骂我表姐不正经,你这等于骂我一样。” 韩枫躲开路冰娜的骚扰,喘了几口气,才说:“我没有骂她,我是就事论事。反正当她的老公不容易,如履薄冰,这辈子活得一定不轻松,弄不好还活不长。娶这样的老婆在家,大气都不敢出。两个人在床上**,大概女的也得总在上面,男人想当一次男人,骑一骑她都不成。” 路冰娜听了咯咯笑,说道:“枫哥,瞧你说的,把我表姐说成什么人了,都说成武则天了。” 韩枫点了点头,说:“差不多,武则天跟慈禧是一路人,说不定比慈禧更厉害。” 路冰娜突然问道:“那你想不想娶她?” 韩枫一愣,心说:你在干什么?在试我的底线吗?嘿嘿,我又不是傻子,会上你的当吗?我是想娶她,让她当我的女人,可是不能告诉你。他慢悠悠地说道:“我已经成家,有老婆了。” 路冰娜强调道:“我是问你想不想,没说别的。” 韩枫笑了,说道:“我根本不想。” 心里却说,想也没有用,因为那不现实。想了也是白想,所以就说根本不想吧。 路冰娜嘻嘻笑了,笑得好开心,声音在屋里萦绕着,久久不止。笑罢,她说道:“我才不信你这鬼话。你不想,那你是不是男人?放着这么好的女孩你不要?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韩枫回答道:“我脑子没问题,是你脑子有问题。” 路冰娜不满,说道:“胡说,我有什么问题?” 韩枫说道:“你问那话,等于让‘关公战秦琼’。” 路冰娜依然笑道:“我这也是为了让你开开心啊。你说你不想,我信了。可是,我要是男人,我一定想娶她。那么美的姑娘,即使跟她过一天,我也知足。” 韩枫又泼她冷水说道:“红颜薄命啊。越漂亮、越优秀的女人,命越不好。你看苏小小、关盼盼、李师师、陈圆圆,都是美女、才女,哪个命好了?” 路冰娜说道:“除了陈圆圆之外,其他三个我不知道。” 韩枫哦了一声,说道:“我倒是忘了,你对历史不大感兴趣。那三个,也跟陈圆圆一样的不幸。” 往炕上一倒。 路冰娜伏在韩枫的怀里,说道:“对不起,枫哥,我没有念过什么书。以后我得多读点书,多一些知识,就像我大姐一样,你谈什么她都知道。” 一听提起路冰琪,韩枫的心里一格登,同时血液也热起来,连忙说:“好了好了,不说了,睡觉吧。” 之后,便不再说话。 与校花相聚的这天到了,孙大亮和柳若娜晚上下班后,两人一块回家。孙大亮给柳若娜做好可口的饭菜,然后坐她对面,看她文静的吃东西,自己不吃。一会儿要去赴宴,得留点肚子。要不然,岂不白去了。 哪知柳若娜觉得一个人吃没意思。便给孙大亮装碗饭,让他也吃。孙大亮便把不吃的原因说了,柳若娜说:“少吃点,不影响正事。再说,空肚子喝酒,更容易醉的。” 没办法,孙大亮只好听她的话,乖乖的用饭,不过他倒真没吃多少。柳若娜见他听话,很开心。 饭后不久,孙大亮觉得该走了。柳若娜深情地望着他,拉着他手,嘱咐他:“少喝点酒,早点回来,别让我担心你。” 孙大亮亲一下她的手,说道:“你放心吧。当你一觉醒来,我就在你的被窝里。” 柳若娜一听,脸红起来,说道:“你要敢回来钻我被窝,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我说到做到。” 说着,甩开孙大亮的手。 孙大亮拱拱嘴,说道:“来,老婆,咱们来吻别。” 柳若娜哼了一声,说道:“少恶心了,你以为你真是我老公嘛。” 孙大亮叹道:“算了,不让亲拉倒。难道这世上就没有肯让我亲的人吗?” 说罢掉头就走。 不曾想,柳若娜忽然蹿过来,勾住他脖子,把脸贴上来。 孙大亮说:“我不亲脸,我要亲嘴儿。” 说着,便吻住她的小嘴儿。两手在柳若娜的胸上,后臀上忙活着。没几下,柳若娜便喘起来。孙大亮便舌入其口,猛吸她的舌头。柳若娜想说不要,如何能发出声音来。 双手过足摸瘾,孙大亮一只手在她的皮球般的胸上抓弄着,极尽挑逗之能事。一股股热流迅速传遍柳若娜的全身。孙大亮另一手也毫不客气地抚弄她的后臀。时而如清风掠过,时而似台风凶猛,时而如洪水般急促,时而如小河般缓慢,这已经叫柳若娜受不了了,可这还不是最厉害的。 那手得寸近尺,竟伸进柳若娜那里,开动起来,在柳若娜最敏感的地方,时轻时重,时疾时徐地攻击。柳若娜感到有股热流流出来了,忙推开孙大亮,羞答答地跑进自己房里,去换内裤,她脸上热得厉害,心跳得也厉害。心说:我这是怎么了,对他的无礼,不但不反感,反而有点喜欢。这可不是好现象。这样下去,不**才怪。 孙大亮说声:“若娜,我走了,我会早点回来的,你在床上等我。” 接着,便兴冲冲的上路了,他心里愉快极了。柳若娜的唇那么香,像某种花。那么软,那么嫩,象能滴出水来。她的**,那么坚挺,发育极好,摸起来弹性极佳,是绝对的上品。而且个头不小,正好一握。那是青春的高耸,是骄傲的挺立。刚才要不是时间不准,一定解开她的衣服,甜甜的舔上一阵儿。把那美女舔得身子乱颤,俏脸如火,他孙大亮才得意呢还有她的后臀,虽不如赵亚品的大,但也有迷人之处。圆如太阳,滑如象牙。那个神秘地带想必更美,那天晚上有点可惜了,因为黑天,没有开灯,并没有看清她的**。下回有机会,一定要仔细欣赏一下。否则,这上天的最伟大的杰作不是暴殄天物了吗? 想到她要嫁人的话,如今孙大亮已经不相信了,他认为那是戏言,既然她能跟我这么亲热,一定是对我铁了心的。不然,不会乱来的。以她的性情,绝不会再想另嫁他人。这么一想,孙大亮心胸开阔起来,他觉得街上的任何一物,都是美的,都值得一看。他决定今晚要早点回来,柳若娜让他早点回来,他自然要听话。 他想:校花要跟我亲热怎么办?好办,跟她办完事,马上回来好了。这叫做外边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呀。就这么办。不过以后可得注意了,再不能那么大胆的采野花了。让若娜知道,非把我“辞退”不可。以她的为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她要抛弃我的话,就算你占有她的身子也没用。她完全可以不要贞操,而要个性。 到了指定饭店,人并不多。来送校花的只有两桌,不到二十人。校花私下跟孙大亮说,不在乎人多人少。哪怕有一人送她,她已经知足了。孙大亮一打量在座的,没几个男人,那几个男人他都不认识。意外的是,她老公也在,还算挺有良心。 孙大亮本来不认识她老公,是校花悄悄告诉他的。孙大亮一瞅那人,长相不比自己强多少,且年纪比自己大得多。校花嫁他,绝不是因为感情,一定另有所图了,现在的女人不都那样吗?有几个是跟着爱情走的呢?现在的人都比较现实。那若娜图我什么呢?孙大亮想不通。也许这种事,也不需要问为什么。只要她愿意跟你在一起,你还有什么可求的?只要她快乐,自己做牛做马都成。 这酒喝到九点多。因为跟大家不熟儿,孙大亮只喝了一杯白的。校花酒量不错,她也没喝多少。不管谁怎么劝,只是抿一口式的喝法。她在两桌上,如蝴蝶般穿梭,笑语盈盈。不时对孙大亮抛几个媚眼,搞得他下边的东西,频频点头,在桌下向校花致意。 酒后,校花跟大家一一话别。当只剩孙大亮一个人时,她便过来坐下,跟孙大亮又喝两杯,这才离开。两人出门,校花挎上孙大亮的胳膊。一阵阵香气,不时袭来,使孙大亮飘飘欲醉。还有,她的大腿不时磨擦着孙大亮,令孙大亮口干舌燥,很有“干”的意思。 原来今晚,校花穿一条旗袍出来。绛紫色的旗袍,把她的身材裹得特别撩人,高胸,细腰,丰臀,令今晚所有的男人垂涎三尺,连她老公都有点忍不住了。 因为穿旗袍,大腿不时从开叉处露出,不时的擦亮孙大亮的目光,使他有惊鸿一瞥的美感,也有惊艳的爽感。再加上校花巧笑嫣然,媚态频现,孙大亮不神魂颠倒才怪。 孙大亮心痒,不由地伸手入旗袍,去摸她的后臀。校花在他手上拍一下,骂道:“你这家伙,这是在街上,不怕群众扑上来扁你吗?” 孙大亮一瞅,可不是吗?正在街上,虽是晚上,行人也不少。大家在各色的灯光下来来去去,安排各自的人生。 孙大亮问她:“咱们去哪里?总不能去你家吧?” 校花瞪他一眼,说道:“离婚了,也不能那么干吧,你想气死他呀?再说,我不住那里了。” 孙大亮问:“那你住哪里呢?到男朋友那儿住?” 校花在孙大亮身上一拍,骂道:“你小子,总是损我。告诉你吧,我这几天住在宾馆,是我朋友开的,给我优惠。走,现在就去。” 孙大亮茫然地望着她,说道:“在哪个方向?” 校花拉他钻进一辆的士,说了个地址,司机便向那里开去。原来那家宾馆在动力区,离这里可不近。下了车,校花说:“你付帐吧。” 孙大亮咬着牙付帐。 校花笑道:“你的钱不白花,一会儿,你会感激我的,感激的想给我磕头。” 孙大亮撇撇嘴,突然说:“对了,你说要送我礼物的在哪里,快给我。” 校花说:“就在上边。” 校花拉着孙大亮奔那座灯光灿烂,建筑华美的高楼走去。一进大厅,孙大亮暗赞这里的高档与漂亮,自己真是土豹子,没见过这么豪华的地方。 两人进了校花的房间,坐了一会儿,校花便拉孙大亮去洗澡,两人洗个鸳鸯浴。孙大亮打算在澡间便跟校花干一回。校花说啥不肯,倒很卖力地给孙大亮搓身,尤其是下边的宝贝,被校花洗得干干净净,显然一会儿要有大用。在洗澡过程中,孙大亮的手免不了在校花身乱舞一阵儿,想怎么摸都行,孙大亮心里大乐。 还没洗完,校花先出去了,她说是要叫点东西,等一会儿饿了再吃,让孙大亮一个人接着洗。等孙大亮洗完澡,光溜溜地走出来,进入卧室时,他一惊,赶忙去捂下身。原来他发现,里面竟有两个美人,除了校花,还有一个更年轻,更迷人的。 这个年青的女子,孙大亮认识,别看她低着头,一身黑的,在室内耀眼的灯光下,孙大亮还是轻叫一声:“苏小雪,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小雪一抬头,见到是他,也是啊的一声,同时看到他光溜溜,手捂裆下的模样,骂了一句:“真不要脸,难看死了。” 骂完,将脸背过去了。 二女都是坐在床上的。校花穿一条睡衣,一脸的兴奋。见此情景,忙站起来,对孙大亮说:“来,坐她的身边,听我的话。” 孙大亮听话,便走过去,坐在苏小雪旁边。 校花过去,对苏小雪严肃的说:“忘了我的话吗?我跟说什么来着?你又是怎么发誓的?” 苏小雪肩膀一颤,像是被人截中要害部位,她有点胆怯地说:“宋姨,我没忘,我一切都听你的。” 校花掐腰瞪眼道:“那还不把脸转过来,你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 苏小雪没出声,却把脸转了过来,见孙大亮近在咫尺,很是不安。而孙大亮捂下身的样子,却令她想笑,想到今晚的任务,她的脸色一暗。 校花过来,将孙大亮的手拿开,柔声道:“别捂了,让她瞅瞅,你男人的武器。” 手一拿开,那个的家伙便一支愣一支愣的,很是顽皮。 孙大亮心怦怦直跳,有点不好意思,他问校花:“这是怎么回事?我有点糊涂了,我冲你要礼物,你怎么找来一个大活人。” 校花嗔道:“这你还不明白吗?苏小雪就是我送你的礼物。不过,她不永远是你的,但今晚你是她的主人,你想怎么干都行。” 孙大亮说:“她为什么听你的,你不会告诉我,她的债,你都给还上了吧?” 校花在他脸上亲一口,夸道:“你不笨呢,猜得不错。我替她还债,她为我做事,来陪你一夜。怎么样,我送的礼物你还满意吧?” 孙大亮笑道:“这也太离谱了,我不敢接受。” 校花说:“有什么不敢接受的,你又不是强奸她,是她自己愿意的,不信,你问她。” 孙大亮望着苏小雪,问道:“苏小雪,你愿意陪我过夜吗?” 苏小雪犹豫着,她自然不愿意。陪一个陌生人干那事,怎么能愿意?何况他长得不帅,倒可惜自己美丽的身子了。自己宝贵的贞操要丧失他的手,有什么法子,自己有别的出路,也不会这么干。自己之所以保留初夜,还不是因为要卖个好价钱吗?还完钱,自己便心安理得,以后可以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了。再不用像现在一样,被要债人逼得没有退路,被人家损得没个人样。 她见大丑问她,心里有气,答道:“今晚我听宋姨的,就算她让我陪猪狗不如东西,我也得愿意。你来吧,怎么样都行,本姑娘奉陪到底。” 说这话时,一脸的刚毅和坚强。 校花格格直笑,笑得花枝乱颤,她指着孙大亮说:“她在骂你呢,你还不收拾她?快上。” 孙大亮也听出她话中有刺,知道她是被迫的。他定定神,说道:“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孙大亮虽然好色,但从不强迫女人,要女人被迫干那事,也没多大意思,今晚还是由宋大美女陪我好了。” 说着,把校花搂在怀里,连摸带揉的,弄得校花直笑。 校花说:“小雪,你要真不愿意,那就拉倒。你可以走了,以前那三万元,就当白送。这五万元,我不能给你了。我又不是什么慈善家,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说着,配合着孙大亮,跟他亲起嘴儿来。 苏小雪猛地站起来,又缓缓坐下,带着几分哭腔说:“我愿意,我没说不愿意,你叫他过来吧,尽管上,我永远不后悔。” 校花笑了,说道:“这才是懂事的姑娘。我帮你一次,你也得帮我一次。而且,你一点不吃亏。你想,在这省城里,有几个人肯掏八万元买你的初夜。你虽然很漂亮,但也达不到他老婆的程度吧?” 说着,校花指指孙大亮。 校花从孙大亮怀里下来,一推他,说道:“**一刻值千金,心动不如行动。你不干她,她就得让别人干了。你忍心他落到别人手吗?一点怜花惜玉之心都没有。” 孙大亮丢掉思想上的包袱。他过去,一把把苏小雪搂过来,见她面有悲色,便安慰道:“你高兴一点,就当我是你老公。” 说着,伸过嘴,在她的脸上一下一下的亲起来。 苏小雪的脸很滑很嫩,香喷喷的。孙大亮还感到自己手下她的腰柔软且有力,他不禁手动了动,感受那里的特点。 校花在旁看着,大声鼓劲儿:“孙大亮,使劲儿亲她,亲她的嘴儿。对,对,使劲儿,得像个男子汉,把你床上那股疯劲儿拿出来,给她瞧瞧,让她一辈子忘不了你。” 这事还用别人教吗?玩女人的技术,孙大亮现在可列入高手之列,他已不是当初入城时的土包子。玩女人,他有自己的一套。 苏小雪闭上眼,不想看他占便宜的样子。孙大亮亲这几下子,她倒没觉得怎么反感。当孙大亮的嘴结结实实地印在她的红唇上,她感到心里一热。他亲得好有力,他的嘴很厚,很热情,亲得自己的神经有点开始激动了。 孙大亮亲得兴起,拉她站起来,一手抱住腰,一手移到她的后臀上。她的后臀,又圆又大,厚实有力,弹性好,很有肉感,一切青春少女该有的优点,她都有。孙大亮觉得,她的后臀比柳若娜的一点不差,甚至比她的还要发达。 孙大亮摸得起劲儿,两手都到上面大占便宜,像揉面一样,猛搓,猛抓,猛拍,猛挤,像要把它弄碎似的,这真是男人的最可爱的玩具。苏小雪呼吸加快,嘴也张开来,舌头成为孙大亮的俘虏。孙大亮那么热烈,那么粗鲁地玩着她的舌头与后臀。令她不能自控,一股股**的刺激与酥麻猛番袭来,使她想叫出声来。 这么好的货,不认真的对待实在浪费。孙大亮加快步伐,两手攀上梦寐以求的大**。她的**,比柳若娜的更大,更挺,像不倒翁一样,按下便弹起。孙大亮像是得到珍宝一般,爱不释手地玩着,把住两粒奶头,尽情地顶它捏它。奶头受到如此刺激,不硬才怪。 苏小雪受不了,鼻子哼了起来,两臂也自然的勾住孙大亮的脖子,令孙大亮受宠若惊,更是加倍的努力工作。被男人这样的“非礼”苏小雪不止一次,她谈过的男友中,有两个便跟她很亲热,要不是考虑到父亲有病,妈妈的叮嘱,她早就是妇人身了。 孙大亮上边亲着,摸着,又分出一只手来到苏小雪的腚沟,在那神秘的峡谷里,丢了东西似的,仔细地搜索着,折腾着,钻研着。苏小雪毕竟还是有理智的,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孙大亮用动作宣判她的抵抗无效,反而变本加利地更加放肆,抠得她那里流出水来。 孙大亮一放开她的嘴,她便啊啊地叫起来,哪有一点野蛮的样子,一脸的妩媚,春情,性感,好不撩人,像是一朵鲜艳的玫瑰等君采撷呢。 校花在一旁看得很过瘾,鼓掌喝采道:“孙大亮,好本事。你快干她,我很想看她被人干的样子。” 这话孙大亮听了嘿嘿一笑,对校花说:“你也跑不了,等会收拾你。” 苏小雪被校花粗话刺激得抬不起头,那话虽粗,却令人兴奋。她长这么大,不是没想到这种事,只是没干过,她不知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她常想,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干,一定是美不可言,想不到自己红颜薄命,第一次要给这个丑男人干,他的家伙那么大,还不要我的命。 孙大亮把苏小雪抱到床上,迫不急待地脱掉她的外衣。她的胸罩是白的,被饱满的肉球撑得要炸开。一部分球体暴露在外,牛奶一样白。那深深的乳沟,春色无边,撩人遐思。看得孙大亮激动不已,下身的家伙连跳了几跳,神魂飘荡。再看那条内裤,同样是白的。在它的贴住神秘地带处,却画了一张卡通人物微笑的嘴儿,显得很俏皮,很可爱。 这么迷人的东西,孙大亮不能再当君子,他从上到下的浏览一遍,那青春的腰,修长的**,肥美的后臀,汹涌的**,真乃伟大的艺术。于是,他的**像火山般爆发。 苏小雪眯着眼,见他喷火般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身子,羞得抱胸并腿,不让他得逞。这只是一种很正常的少女反应,根本毫无作用。 孙大亮靠近她,趴在她的身上,挺挺下身,感受这她身子的弹性与柔软,他在她的脸上亲了亲,将手指伸进胸罩里摸,肉贴肉的摸,果然爽极,那两粒奶头早就骄傲地挺起来了。 孙大亮向下,分开苏小雪的大腿,并将自己的腿放入,使她无法合并。孙大亮再度看到那张笑着的嘴,不禁笑了。苏小雪叫道:“别看那里,很羞人的。” 知道反抗没用,她便用手捂住发烧的脸。 校花也上床来,笑道:“孙大亮,你真有艳福,看这丫头,这身材,这皮肉,这脸蛋,都是一流的。你可幸福死了。今晚你玩个痛快,过了今晚,你们可互不相干了。” 孙大亮冲她笑笑,说:“我得感谢你,没有你,我哪来这福气。” 校花说:“想谢我,那容易,一会儿在我身上多下点功夫,今晚我要好好地放荡一回,以后我得做个良家妇女。” 孙大亮笑道:“要你要做良家妇女,那比杀了你还难受。” 校花在他额头上来个脑瓜崩,笑骂道:“你这混蛋,又来损我,快干你的活吧,你看她裤衩上的小嘴儿,多漂亮,你亲亲它。” 孙大亮正有此意,将嘴伸过去。苏小雪叫道:“不怕,别亲我那里,我会受不了的。” 说着,扭着腰肢闪避。 校花在旁安慰道:“受不了就大声叫出来吧,这里很安全,没人会打扰你的。” 说着,校花给她摸起**来,一边摸,一边夸。 孙大亮在苏小雪的内裤上亲了几口,一亲之下,便不能停止,在那上边狂吻起来。 苏小雪的重要部位被亲,再加上校花拿掉胸罩,直接玩她的**,上下进攻,使她无法压抑自己,甜美而痛快地叫起来:“宋姨,孙大亮,你们饶了我吧,这样下去,我要疯了。” 校花得意地捏着大奶头,笑道:“疯了好,在床上就是要疯些,那才好玩。” 孙大亮抬起嘴,也回应道:“小雪妹子,一会儿你会更疯的。那时,你会求我干你的。” 说着,把苏小雪这条水洗一般的内裤脱下来,然后仔细观察这少女的神秘地带。 苏小雪的秘处暴露出来,非常害羞,她哼道:“不要看,不要看我这那,我那里不让男人看的。” 校花笑了,解释道:“小雪妹子,咱们女人长那么个东西,就是让男人看的,也让男人干的,如果男人都不干女人,这人类不都灭亡了吗?再说咱们女人也不能白长这个好看东西呀?” 孙大亮一边附和道:“说得对极了,至理名言。” 他高兴的亲了一口,嘴上问:“小雪,你这里怎么还有香气?是不是总用香水洗澡?” 苏小雪低声说:“我生来就是这个样子,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事的男人。” 孙大亮笑道:“那让我好好疼疼你,叫你永远记住我。” 苏小雪哼道:“想忘也忘不了了,我怎么这么命苦。” 孙大亮不再说话,伏下头,把头埋在这迷人女孩的下面,疯狂开动起来。 苏小雪皱眉叫道:“求求你,别这样了,怪难受的。” 校花放开浅浅的胸,对孙大亮笑道:“怎么样?处女的滋味还不错吧?” 孙大亮道:“嗯,我挺满意的。” 校花浪笑道:“那你怎么谢我呢?” 孙大亮站起身来,笑道:“赐你香肠一根,来,吃两口,让小雪学学功夫。” 说着,将身子向她挺去。 校花笑道:“我又不饿,吃什么香肠?再说,你那肠也不香。” 孙大亮说:“香不香,要尝尝才知道。” 校花道:“那你躺下,我来吃你。” 说着,将身上睡衣带一解,再一抛,一个珠圆玉润的迷人身子便展现在孙大亮眼前。 孙大亮平躺,校花跪他腿间,俯下头,开动起来。第一下便使孙大亮全身一震,神经兴奋,他美美地喘一口粗气。 校花抬头媚笑道:“今天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想不投降都不成。” 又对一旁不知所措的苏小雪说:“好好学功夫,以后好伺候男人。” 说着,她认真地开动起来。 孙大亮舒服的慢慢呼吸着,生怕自己一冲动便交货了。 这时的苏小雪,拿一件衣服遮着身子,羞答答地看着校花把那个家伙含到嘴里,一下一下地套着,不但不嫌脏,反而当宝贝似的爱着。她大感意外,以前她只听说这种事,没见过真的。这回见到真的了,大感新奇,也很刺激。 孙大亮喘息道:“小雪,你过来,我想摸摸你的**。” 苏小雪犹豫着,还是听话的过来,事情到这地步了,羞也没用。 按照孙大亮的指挥,苏小雪先并躺在孙大亮身边,任他在她的**上做文章。苏小雪的**,像是两个大白馒头上嵌两枚红枣,不但视觉上很有审美价值,在手感上也令人叫绝,真是天生尤物。 一会儿,孙大亮又想吃**,让苏小雪身子横过头上,两手撑床,一对**便摇摇晃晃地在嘴边了。孙大亮快活极了,用嘴轮流叼住两粒可爱的东西,连亲带啯的,爱不住口,弄得苏小雪嘴里音乐不断,身子不安地扭动着。 这时候的校花吐出家伙,抬身对着它,慢慢坐了下去。接着,校花便骑马般地驰骋起来,嘴里大声叫好。在这情况下,孙大亮依然坚持工作,一边领略校花的爱,一边品尝苏小**房的滋味儿。 苏小雪看着校花的举动,心里百感交集,有羞,有怕,也有喜悦。 这么干了不久,校花起身说道:“小雪,该你享受男人了,来吧,别怕。” 说着,她把苏小雪位过去,帮她对准那里。苏小雪咬着牙,扶正家伙,她慢慢下坐,一接触,她便痛得一皱眉,说道:“疼呀,太大了,进不去的。” 校花说:“自己用手扒开点,再往里干。” 苏小雪听校花的,用手扒着,好不容易,才进入一半,尽管这样,她还是受不了,身子往上一抬,想重新再来。 校花不耐烦了,说道:“我来帮你。” 说着,她双手用力按着苏小雪的肩膀,把她一按到底。 苏小雪大叫一声:“疼死我了。” 她皱着眉,眼里有了泪光。 于此同时,孙大亮看见几条血丝从那里出来,沿着身子滑下。孙大亮心想:又一个少女报废了,我孙大亮真是罪大恶极,这个邪恶的家伙上,沾满美貌处女的鲜血。他又一想:我虽不是好人,但也没强奸她们。这么想着,他心里好过多了。这个时候,他也没心思多想,苏小雪的下面把他的家伙包围得真舒服,魂都飞了。 这时,苏小雪疼得向前一伏身,趴在孙大亮身上。孙大亮爱怜地亲着她的小嘴,两手在她的后背上,后臀上抚摸着,占尽她的便宜,一边亲着,摸着,下身还试探性地动动。 过了一会儿,校花笑道:“女孩子第一次疼正常,下回就好了。来吧,接着玩,我要看你的表演呢。” 苏小雪无奈,只得直起身子,很笨拙地摆着双臀。孙大亮一边享受着,一边伸手抓着大**,下身慢慢向上挺着。苏小雪果然不凡,刚破身不久,便发出愉快的呻吟。那是喜悦,那是美感,绝不是痛苦。 孙大亮大喜,一边捏着奶头,一边往上顶,顶得苏小雪娇躯颤动,一股股快感从下面电一般流遍全身。 兴奋之下,孙大亮觉得不过瘾,一翻身,把她压在底下,呼呼地干了起来,干得苏小雪大声叫道:“好好,真好,舒服极了,这种感觉好美呀,我要你,你真强。” 孙大亮被夸,得意洋洋,有意卖弄本事,身子如风狂雨骤,气势不凡。苏小雪叫声更大,反应更强烈,双臂紧抱孙大亮的腰,神态无比亲密,这个时刻早把他当城老公了。 因为苏小雪处女的原因,孙大亮一气干了一会儿就身不由己地缴枪了。那美妙的瞬间,孙大亮痛快地叫道:“小雪,你真迷人,我干得好爽。” 苏小雪则叫道:“我的好哥哥,你真有本事,啊,舒服死我了。” 之后,两人都不动了,孙大亮趴在苏小雪身上休息。校花大为不满,在孙大亮屁股上拍一巴掌,怒道:“你们得劲儿了,我还没好呢,我要你干我。” 孙大亮翻身,躺在苏小雪身边,在她脸上亲了亲,对校花说:“让我休息一会儿,一会儿,我要让你哭天叫地,哭爹叫娘。” 校花在孙大亮身边坐下,手抓着他的利器,笑道:“你要伺候不好我,我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要骂你十八辈祖宗。” 孙大亮不服气,说道:“我要不把你征服了,我就不姓孙,我跟你一个姓。” 校花说:“我家才不要你呢,我家只要大男人,要钢铁战士。” 休息一会儿,校花叫来吃的,三人饱餐一顿。接着,孙大亮和校花翻云覆雨起来,孙大亮是带着英雄气慨干她的,自然火力更猛,因为刚缴枪过一回,这回他控制得极好。牛一般体力,发挥到极点,把个校花干得叫声大作,整个房间都是她的音乐,不知**几回了。 看得旁边的苏小雪毛骨悚然,心惊肉跳,她想:原来**可以这疯狂的,想不到宋姨这么放浪。令她更惊奇的是,校花后来又主动的让孙大亮的家伙进入后门里,玩起后庭花来。看得苏小雪背过脸来,又忍不住时时偷看。 最后,校花大声求饶,孙大亮叫她叫什么,她便叫什么,肉麻得一边的苏小雪无地自容。 孙大亮放过校花,又抱过苏小雪。自己坐在沙发上,让苏小雪坐怀,并吞入利器。他同时握**,亲她的舌头,又是一番难忘的缠绵。苏小雪的双臀让孙大亮留恋不已,摸了又摸,拍了又拍,非过足瘾不可。 等校花休息好了,孙大亮让两女并躺,自己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一会儿干校花,一会干苏小雪,正如古人说的:风流好似鱼戏水,才过东来又向西。 在校花要求下,孙大亮在校花的体内里又缴枪两回。校花说,看能不能给他生个和他一样强壮的儿子出来,听得孙大亮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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