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八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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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傻子赶的马车也在摇,而且摇的厉害,坐不下这许多人,胖墩儿赶山路先行一步,小云可高兴坏了,车厢里就他,娘,还有两位美艳的姨娘。本来三个人共同抵御还是有守住的希望,可她们三个还互相拆台,结果就跑出来俩。
柔儿坐在傻子左边,娇喘吁吁,裙下露出一截白腿,傻子知道她亵裤已经没了,婉儿坐在傻子右边,左侧的巨乳已经从抹胸里跳了出来,连乳头都硬了,云竹……云竹是就没跑出来的那个。
「云儿不要,不要在这儿,让她们听到娘就羞死了,啊……」云竹媚到极致的一声呻吟,柔儿捂着嘴偷笑,婉儿也把身子靠过来,小脸红扑扑的。
「娘,你里面好紧,比以前更紧了。」
「噢,噢……是云儿长大了……云儿的鸡巴能肏到娘的花心了……噢,舒服……娘被云儿的鸡巴肏的好舒服……」
云竹在车厢里被肏的不停浪叫,傻子好想参加,把马鞭递给柔儿「你帮我赶下车。」
「我哪会么?」
又递给婉儿「你来?」
好在婉儿接了过去,傻子刺溜一下就钻入了车厢。一看他进来了,云竹羞的一下就闭了嘴,只是她憋的通红的小脸揭示了小云带给她的快感是多么强烈。
长腿缠我儿子腰上,肉屄还套我儿子的鸡巴,太欺负人了,傻子决定替儿子受欺负,只是小云太有干劲了,云竹的身子明显抖了两次,这小家伙还没停的意思,傻子开始忽悠他。
「儿子,肏过你柔儿姨娘没?」
小云想了想,「没有。」妈的,这还用想,家里的姨娘太多肏过哪个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那我等会让你肏柔儿姨娘好不好,你现在把位置先让给我。」傻子觉得自己很悲催,想肏自己老婆都得和别人商量着来。
「爹骗人,静柔姨娘最多让我摸摸,她不肯的。」说着话小云的动作就停了下来,云竹得到了难得的喘息时间,羞笑着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坏蛋算计人。
「真的哦,爹不骗你,方法可简单了,咱们这样,这样……
……」
云竹姐的叫声真是羞人,柔儿刚才被小云脱去了亵裤,这会两条长腿紧紧闭着,间或摩擦一下,相公也进去了,云竹现在正被两个男人……
「羡慕吧?」婉儿取笑她,伸手在柔儿的腿上摸了一把。
柔儿毫不示弱的摸了回去,「你才羡慕呢,豆豆都硬了。」这一下险些让婉儿把马车赶沟里。
只是,怎么吵起来了?
「儿子,说好了一人二十下的,该我了该我了。」
「不要,娘是我的,都是我的。」
「你怎么耍赖皮,那十下,爹十下行不行?」
「不行!」
啪,啪!打屁股的声音,小云的呼痛声,柔儿听不下去了,相公真是的,争不过怎么打孩子,转身一掀帘就进了车厢,只是迎接她的不是父子的争执,而是两匹眼中闪着淫光的色狼……
胖墩儿和赵老汉在村口等了许久那辆熟悉的马车才慢悠悠
的出现在眼前,只是云竹为什么一直笑眯眯的让柔儿嫂子喊她婆婆,胖墩儿一时不能理解。
傻子赠送的财物颇多,赵老汉又不是吝啬之人,全村都受到了恩惠自然乡亲们都来捧场,前些日刚把宦娘领回来时已经在村里震了一把,虽然不是二八年华,可那俊俏的相貌,细腻的肌肤一看就是出自大户人家,听说还是洛阳来的呢。宦娘的脾气倒也温顺谦和,知道这日子来之不易所以倍加珍惜,拜访过村里的几户老人,无不说好,「看相貌就是个生儿子的命。」村里的大婶如此说,喜的赵老汉嘴裂到后脑勺上。
自己的出身来时就跟他说了,老人不仅不介意还加倍的疼爱自己「你的命苦,可我赵常有也不是富裕的人,这穷乡僻壤的我还怕你不愿意来,我是个粗人就想找个婆娘好好过日子,你以后就我赵家的人了,别听那村里婆娘瞎说,你就是只不能下蛋的母鸡我这辈子也就娶你一个。」
每次说到这里宦娘就气的要打他,然后白花花的身子便被抱住,再然后宦娘觉得自己要死了时老人才会从她身上下来,「讨厌死了,像牛一样。」老人听了宦娘的话也只会嘿嘿的傻乐。
本着宦娘的意思婚事就不办了,知道她是担心自己的出身怕人说三道四,赵老汉哪能听她的,自己都一把年纪了才第一次娶媳妇,宦娘也才三十几岁,看着却比村里那些十几岁的小媳妇都要俊俏,可不敢委屈了她,请人在村里摆上席面,把傻子一家人让到了首桌。
没有红嫁衣,没有敲锣打鼓,门口贴上喜字,放两串鞭炮,赵老汉这媳妇就算娶了。穿上云竹送来的新衣,薄施粉脂,宦娘面孔微红,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出来见人。
「爹,别这么盯着新娘子看,怪丢人的。」
「你太小还不懂,那是别人的老婆,和看自己的老婆是不一样的,我估摸着再有个三五年玉娘身上才会有这种味道。」
「你说什么?」坏了,忘了婉儿就坐在身边,全被这妮子听了去,腰上的肉又惨了。
老婆不让看那就不看,我看自己的老婆总行吧,身边的柔儿端庄,云竹妩媚,婉儿还气恼的瞪着自己,一定是刚才在车上没带她玩,小丫头生气了,胸前的巨乳微微起伏,傻子讨好的凑过去「沉不?我帮你放桌子上吧,啊……「
同桌的都是村里的老人,看见他们总是偷瞄自己的老婆傻子想使点坏,还是算了,老哥几个,你们牙都快掉光了我老婆这块肥肉你们真吃不下去。
那边乱哄哄的吵着要拜堂,宦娘只有云竹一个熟人,便将她拉了过去,傻子也想去,天知道这山沟里有没有什么调戏新娘的习俗,就是不调戏新娘调戏了她身边的云竹,那老子要是看不到启不是很亏。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人群围成的小圈子里新人正在对拜,云竹一脸欣慰的笑容站在旁边,她的身后不知有意无意站的居然全是青壮,城里来的贵人,还美若天仙,刚才是不敢多看,现在人群围着又不怕人发现,不看白不看,白看谁不看。长裙包裹下的圆臀尤其诱人,淡淡幽香直往鼻孔里钻,这些日子早就被赵老汉带回来的宦娘弄的心痒难忍,只是现在不是闹洞房,众人不敢造次,过过眼瘾也很知足。
村里太穷了,很少有姑娘愿意嫁到这里,二三十岁娶不上媳妇的大有人在,而傻子今天带来的人哪一个都是他们做梦也不敢想的漂亮,这样的美人要是能……谁,谁的手把美人的屁股挡住了,居然还摸了一把,出乎意料的美人居然没动,圆臀还扭了扭,那是不是我们也能……
傻子一回到桌边就嘿嘿的坏笑,不大的功夫赵老汉抗着宦娘进了新房,云竹小脸红扑扑的回来了,才一坐下就在傻子身上又掐又拧。
「姐姐怎么了?相公又欺负你了?」
「这个坏人,刚才声音明明就在我耳后,说他要摸一下,我便允了,谁知道他……」云竹红着脸说不下去,柔儿却是听明白了,相公带了头就没了踪影,姐姐怕是被别人把屁股摸了去。
「胖墩儿,你今天就守着云竹姐不许离开,有些人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知道这妮子也没安好心,要不怎么让胖墩儿守着自己,云竹气的在柔儿腿上也掐了一把。
婉儿明智的没有跟着搀和,不然她们都是姐姐,倒霉的一定是自己。赵老汉出来了,洞房不是这时候入的,酒没喝好可不行,「赵老哥,这么快就出来拉,行不行呀?要不要让兄弟帮忙?」
一块淋着油汁的猪蹄往声音来的方向飞去,引来一阵哄笑,也宣告喜宴开始。村里便是过年时也没见过这许多大鱼大肉,肉管够,酒随便喝,两圈下来赵老汉走路都打晃了,等上了年纪的老人们一告退,更是肆无忌惮,都是山野村夫,自然谈不来什么高雅的,各种荤段子层出不穷,把柔儿三个女眷羞的面红耳赤。
偏偏傻子还就喜欢这个调调,省心,不用藏着掖着,想啥说啥,一个醉汉搂着傻子的肩膀「兄弟我跟你说,不是我瞎编的,知道邻村的那个张寡妇为啥一直不改嫁不?」
「为啥?」傻子捧哏做的很到位。
「她家里养了一条大黄狗呀。」
哄,又是一阵男人才懂的坏笑。
「娘,为啥养了狗就不用改嫁?」小云不解的问。
云竹都要羞死了哪敢回答,偏偏婉儿忽闪着大眼睛也没听明白,待柔儿悄悄和她解释了两句就一下捂住了通红的脸颊,这些个男人,都坏死了。
酒宴还在继续,赵老汉醉的开始满嘴胡话,云竹有些坐不住了,她怕赵老汉说出和自己的那些事,那可就丢人了,「相公,你去扶他醒醒酒,我怕他什么都说。」
「哦,云竹不好意思了,你看他喝醉了还在看你,怕是马上就要说出来了。」
「相公,求求你了,快扶他走,清醒了再回来,让这么多人听见我就没法活了。」
「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行,你说,我答应。」
「咱家以后也养条狗。」
「要死了你!」
傻子要扶新郎官去后院醒酒以便再战,婉儿连忙过来帮忙,她是真坐不住了,那些个男人红着双眼看她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似乎要穿透薄薄的衣衫直接落在她乳房上,这对儿恼人的大家伙,相公又不许缠,不要,不要再看我了,不之不觉中乳头已经在胸前顶起了两粒凸起。
与前边的喧闹相比,后院很安静,农家小院自然谈不上奢华,厨房里的灶具准备宴席时已经全被搬走了,傻子想找碗米汤也没有,「你看着他点,我去别处找找。」看婉儿有些犹豫傻子又说「要不你去,我看着他。」
「不,还是你去吧,我都不敢回了,他们看我的眼神都色色的。」
傻子也不争辩,突然伸手在婉儿胸上摸了一把嘻嘻哈哈的转身出去,留守的两个老婆被胖墩儿和小云看的很严,这让傻子很不满意,只是不好发火,因为宦娘也出来了。山里本就没那么多规矩,新娘子出来见下客人也不算失礼,见宦娘就坐在云竹身边说话,傻子走过去「嫂子,老哥醉了,找碗醒酒的米汤来吧。」
宦娘知道自己能有今日全靠这个光头的公子帮忙,听他叫自己嫂子连称不敢,「公子言重了,可不敢称呼嫂子,您要是不嫌弃称呼妾身一声宦娘就好。我家男人在哪,我随公子去看看。」
随着傻子到了厨房,只是人已经进不去了。想肏婉儿很难,因为她武功实在是太高了,想肏婉儿很容易,你只要先一步抓住她的那对儿乳房,她就会提不起一丝力气。赵老汉的运气很好,厨房门没关,走到门边时已经能听到婉儿的娇喘「不要,你放开我,我不是宦娘姐,你喝醉了,你认错人了,啊……你还抓……」
「我没,没醉……你是我媳妇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奶子怎么变大了……大点好,孩子能吃饱,我摸着也舒服……」长裙并未完全散落,两颗奶子已经跳了出来,赵老汉一口已经含住了一颗乳头,吮吸的滋滋有声。
「啊……不能亲……你放开我……是相公摸我那下人家才会摔到的,你不能趁人之危,求求你放开我,噢……」双手猛的揽住赵老汉的头颅,把他紧紧的压在自己赤裸的乳房上,也不知这妮子是想让人放开她还是想让人亲的更用力些。
宦娘楞了一下,眼前的场景让她臊的无地自容,自己的男人居然趁醉酒非礼了公子的夫人,这让她觉得天都要塌了,惹恼了这个贵人那刚刚来临的好日子……张嘴就要惊呼,却不妨一下被人从后面抱住了身子,嘴也被手捂住了「可不敢乱叫,我看你家男人只是醉了,我那夫人脸皮又薄,要是闹起来人尽皆知怕是会出人命,我的脸面也丢尽了,等老哥醉倒,等他醉倒就没事了,我夫人那里我自会去劝。」
宦娘虽然将信将疑,可她一辈子顺从男人惯了,既然公子都这么说她当然不敢把事情闹大,只是身子被人搂在怀里,有些羞涩。
傻子爽翻了,屋里老婆正被人非礼,自己在外边搂着人家的新娘子,是不是处女不重要,那有啥意思,御姐才是王道!
宦娘的身子软软的,香香的,正是这个年龄女人特有的丰韵,胯部慢慢顶在女人松软的臀肉上,舒坦!
宦娘焦急的等着自己的男人醉倒,只是怎么酒劲还不发作,那个年轻夫人的裙子已经散开了,雪白的巨乳被男人的手来回搓揉,两条修长的大腿露了出来,嗤啦一声!连亵裤也被扯了去,自己的男人腾出一只手在脱裤子,他,他真的要……
不明白身后的公子怎么还不去阻止,就要来不及了,赵老汉正用龟头探索着触碰婉儿的阴唇,很快婉儿的淫液就把老汉的龟头浇的锃亮,宦娘怕这公子被气的失了神,不安的扭动身子想提醒他,才发现自己两瓣臀肉不知何时已经顶进了一根昂扬巨物。
「不,你不能肏我,你别碰我那里,噢……我不是宦娘……
你……噢……轻点……」秀眉紧蹙,贝齿轻咬,婉儿的长腿尽量张开,肥嫩的肉穴被迫接纳了男人的造访。
自己的男人到底奸淫了公子的夫人,傻子觉得手心一凉,这女人居然哭了。拉着她离开门口几步,「嫂子别哭,算不得大事,其实我……嫂子你……」
在他吃惊的目光中,宦娘转过身缓缓跪了下去,「公子放我们条生路吧,他虽然坏了夫人的清白,可我知道他是个好人,今天是高兴喝多了才会这样,您要是有怨气就冲我一个撒,求求您别伤他性命。」
放条生路?还别伤性命?这都哪跟哪呀。只是傻子属于女人一哭就变白痴的那种,不是装的,是真白痴。看着宦娘跪下也不知道扶,更不会劝,急的抓耳挠腮。
宦娘却以为他不肯原谅,「我知道自己是残花败柳的身子,样貌也比不上几位夫人,可我今天是新娘子,公子要还是气不过,就,就要了我吧。」
宦娘哪能不懂男人的心思,傻子看她时眼中流露出的欲望,刚才抱她时更是顶住了自己的圆臀,现在与她视线平行处那帐蓬还耸立着,自家的一切都是这个公子给的,宦娘实在是不知道用什么才能平息公子的怒火,既然他想要自己那就给了他又如何。只是一辈子被男人欺辱,没想到现在从良后还是逃不开这个命运,双目有泪花滑落,公子没有出声就是默许了,伸出手去解开了傻子的裤带。
傻子完全是吓傻了,意淫他敢,吃吃豆腐也敢,可要真是背着老婆外边偷人,傻子怂了。他一直认为老婆偷和自己偷那是两个概念,老婆偷顶多是打屁股的罪过,自己偷就要被杀头了。鸡巴上一凉一热,凉是被宦娘的小手抓住,热是因为宦娘已经把他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要了命喽!你敢不敢技术别那么好,敢不敢?哎呦,还舔老子卵蛋,那灵巧的舌头掀动着自己的马眼,又酸又麻的让人站立不住,眼看着鸡巴被人一寸寸的吞入口中,日!居然全含进去了,傻子知道自己的家伙有多大,龟头明显已经伸进了宦娘的喉咙,这姐姐居然还能深喉,不行了,居然想射,丢不起那人,傻子一把将宦娘拉了起来。
「公子,别在这儿,回新房去,妾身都依公子。」
耳边婉儿的呻吟声销魂淖骨,怀里宦娘丰满的身子还依偎不动,羞怯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傻子突然觉得自己穿的不是武侠,一定是玄幻,他妈的全是妖精!
遇到无法解决的难题时那只有一个办法,日后再说!
只是与宦娘想的不同,还在露天的院子里自己就被公子剥成了一只白羊,宦娘的皮肤很白,像一团雪花般耀眼,用手护住了羞处傻子费了好大劲才掰开,「公子真的要在这儿么,我有点怕。」
怕也来不及了,双手扶着厨房窗户的边沿,雪臀被拉的高翘,眼看着自己男人的鸡巴再一次挺进婉儿娇嫩的阴户时一声闷哼,穴里闯进了一根庞然大物。
赵老汉肏的很过瘾,今天的『宦娘』奶子格外的大,屄格外的紧,叫声格外的浪,腿都缠老子腰上了还叫着不要,不要你缠那紧做什么。让你不要,让你不要……
几下重的下去,婉儿的肥屄里又挤出一股浪水,怕让相公看到,想让这老哥哥赶紧结束,收臀挺腰的结果就是鸡巴插的更深,阴唇都被撞红了,结果赵老汉没射婉儿到是先被肏到了高潮。
「你说是我把他老婆肏的爽,还是他把我老婆肏的爽?」
宦娘都要站不住了,自家的男人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自己正被人奸淫,巨大的羞耻感伴随着傻子的冲击让她的感觉格外强烈,「公子别说了,别说了,妾身要来了……」
一股阴精撒在龟头上,傻子没有再动,抱住宦娘瘫软的身子「还想看么?」
「不,不要了,公子你好厉害,妾身受不住了。」
知道她在恭维自己,傻子照着宦娘的肉臀拍了一下「不说实话的下场,楼子里的姑娘哪有那么容易就投降的。」
傻子是无心之语,却说到了宦娘的痛处,凄然一笑中居然站稳了身子,「男人果然还是在意女人的过往,我努力想忘记以前的岁月,找个好男人安稳过日子,谁知道终究是没那个福份,罢了,公子尽管肏就是,妾身的身子下贱,只配给男人泄欲,只求公子能放过他,我走后请云竹再给他寻一良配就是了。」
傻子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只是这时候不能解释,否则更麻烦,尽管肏是吧,那我就肏服了你。抱起宦娘入了新房,也不管是给谁准备的就把新娘子扔到了床上,宦娘刚开始还能抵挡一二,三次高潮后已经体力不支,「公子饶了我,饶了我……
妾身真的不行了……花心要被撞烂了……要化了……啊……啊……」
又一股阴精流出,傻子顶着宦娘的花心一顿爆射,肥美白嫩的身子一阵颤抖,宦娘喘息了数声便平复了下来,「公子可以了,放妾身走吧。」
「呃……看来还没服。」
肉穴里的鸡巴急速膨胀,这次傻子不再保留,直接顶开了宦娘的花心,宦娘的美目圆睁,不可置信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只是她来不及多想,傻子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这便要了命去,任她百般求饶傻子也不肯停下,乳头已如樱桃般硬起,傻子还用拇指扣住了她的阴蒂,熟透的身子也经不住傻子的全力冲刺,「公子你是要肏死我么,妾身快死了……啊啊啊……真的要死了……」
宦娘已经累的趴在了床上,只有微微拱起的肥臀还在颤动,这个姿势别说反抗,连逃走都成了奢望,「还敢说自己的身子下贱不?」
「不,不敢了,啊啊……」
「还敢说什么离开的话不?」
「不,不说了……」
「还认为我看不起你么?」
「不,妾身再也不敢了……啊啊……」
「说,嫂子以前被多少男人肏过?」宦娘稍一犹豫傻子就更凶猛的刺了进去,宦娘已经处于失神的边缘,连口水都控制不住。
「妾,妾身真的不知道,啊……太多了……妾身是贱货……是妓女……就是用来让男人鸡巴肏的……啊啊啊啊……公子你……你……」滚烫的浓精直冲子宫,宦娘受此刺激竟然晕了过去,只是没一小会的功夫,背部拥入一股热流,暖融融的,悠悠醒来时才发现男人还趴在自己背上,鸡巴也未抽走,穴里依旧那么满胀,「公子你别动,妾身真的不行了,从来也没见过你这样的。」
「不许叫妾身,我喊你嫂子,你要是看的起我便唤我一声兄弟,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傻子提臀的动作吓了宦娘一跳「兄,兄弟嫂嫂不行了,饶了我吧。」脸上一红「可哪有兄弟对嫂子做这种事的。」
「嫂子果然偏心,老哥哥肏了弟妹嫂嫂怎么不说?」
「兄弟真的不怪我家男人?」
「老哥哥对我家有恩,他的身子骨精壮,要是真找不到嫂子这样的怕是我要将夫人送到他床上去了。」
「胡说八道!」宦娘低碎了一口,确实是累了,看来这个兄弟真是不打算追究,自家男人肏了那么美的夫人怕是一晚上都回不来,在傻子温柔的话语和爱抚中,宦娘沉沉睡去。
新郎官肏人,新娘子被人肏,前院等着闹洞房的客人可不干了,这老赵醒酒醒哪去了,别不是忍不住直接入了洞房吧。
酒桌边坐的两位夫人虽然国色天香,可只能看不能碰呀,宦娘就不同了,那以后就是村里人,闹闹洞房老赵不会介意的。
前边闹哄哄的傻子也顾不上,他在给赵老汉擦屁股,老哥哥睡的香甜,只是睡着了还叼着婉儿的一个乳头,只是这死丫头居然也睡着了,大开着双腿,精液正顺着她的阴唇流淌,还真够多的,也不知道他射了几次,傻子看了很有上去再补一枪的冲动。
十几条光棍冲进了洞房,本是贫苦的人家,最近才刚刚富裕,说是新房其实也很简陋,屋子里很安静,新郎不在,只有新娘子安静的睡在床上。这还怎么闹,新郎哪去了?
地上只几件女人散乱的衣裙,连肚兜亵裤都有,宦娘身上的被子也没盖好,露出了一侧雪白的肩膀,那被子下的女人会不会是……屋内的气息有些混乱,男人们对视了一眼,有人捡起了肚兜放在嘴边嗅着,有人抓起了亵裤揣进了怀里,胆子小的偷眼观看床上的女人,胆子大的已经悄悄的往床边挪了。
宦娘睡梦中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意,仿佛幸福的生活正在向她招手,殊不知床前已经围满了饥肠辘辘的色狼。二狗是村里有名的泼皮,四十几岁了还好吃懒做,自然没娶过媳妇,宦娘进村时就看的他两眼放光,那白白嫩嫩的小娘子可比往日偷看的村里小媳妇们强太多了,山里人没那么大胆子,所谓闹洞房不过是调笑两句,看看新娘子脸红的模样就算完了,只是没想到今天是这个样子,新郎不在,新娘又极可能是裸睡在床上,二狗贪婪的咽了下吐沫,环视四周全是村里的光棍,「我这也是为了大家,敢说出去的别怪我不客气。」色欲熏心,二狗大着胆子捏住了一个被角,宦娘的白嫩的身子渐渐露出了娇容,高耸的双峰,粉红的乳头,肉肉的耻丘上阴毛一片凌乱,双腿微开,一条粉色的沟壑一直向下延伸,他们哪见过这个,一个个瞪圆了双眼,心急的手已经伸到裤子里,却没人敢对宦娘动手。
有人嫌裤子里幅度太小不过隐,掏出了鸡巴,于是有了第二个……「你们围在这里,是闹洞房么?」
云竹年岁稍长,毕竟还有村里没走的妇人,她要陪着说话,柔儿有些落寞,相公和婉儿都跑哪里去了么,听他们吵着说去闹洞房,她有些好奇,便跟了过去。
怎么都围在床边,为什么没人说话?柔儿身形娇小,挤不进去,忍不住开口寻问,只是她婉转的声音却像是一声惊雷吓坏了众人,这屋里怎么还有女人?齐齐的一个转身……
「啊……」惊呼了一半就捂住了嘴,即使跟相公最久的她也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多根男人的阳具,而且每一根都是勃起的状态,腿有些发软俏脸一片羞红,只是顾不上这些了,因为柔儿看到了床上赤裸裸的宦娘「你们,你们怎么敢这样?」
分开人群,柔儿把自己挡在了宦娘身前,姐姐只是睡着了,虽然明显是刚与人交合过,可并没有用强的迹象,这些个男人只是露出了阳物,衣服裤子还算是整齐,看来自己误会了,「你们这里都是这么闹洞房的?」
二狗反应比较快,连忙接话「让夫人见笑了,山里的习俗如此,我们也没胆子做别的。」
这话要是玉灵听到也许就信了,柔儿却将信将疑,久为人妇的她已经知道男人的色心一起那是什么也挡不住的,自己又不敢离开,怕他们真对宦娘做出什么,「那你们看也看过了,可以走了。」
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汉子叫了一声「我忍不住了。」不顾柔儿的阻拦,冲到床边,龟头上喷出一股乳白的精液,竟是不偏不倚的射在宦娘的两腿之间,顺着阴唇滑了下去。
这淫靡的一幕让柔儿腿脚一软跌坐在床上,好像那精液不是射在宦娘的下身而是击打在自己光滑的阴唇上,双腿间一阵潮热,柔儿努力掩饰自己的慌乱「你们这是做什么,怎可如此亵渎新娘子。」
「夫人有所不知,我们这山里人丁单薄,新娘子要是在闹洞房时身上能沾满男精那是多子多福的寓意,是大吉利,您没看赵老哥不在可把新娘子光着身子留在床上么,就是这个意思。」撑死胆大饿死胆小,二狗在赌,赌新郎不会回来,赌这个美若天仙的小妇人面对着这么多根鸡巴没有胆子留下。
柔儿当然想走,她和宦娘并不熟稔,不说眼前男子说的是真是假,单就面前这十几根跃动的肉枪便让人羞的面红耳赤。
只是赵老汉毕竟是救过胖墩儿一命,相公对他看的极重,自己一但离开这些个男人必然不是只在宦娘身上射精那么简单,恩公的女人要是被人淫辱了……只有快些去寻相公过来了,希望来的急,犹豫着起身,迟疑的分开人群,只是这些个臭男人为了能多看一眼宦娘的裸体竟是不肯让路,刚才与自己说话的男人擦身而过时竟是被他又黑又肥的鸡巴在翘臀上顶了一下,柔儿无处躲闪,身前也是男人,小腹上的那根更是硬度惊人,全身一阵酸麻,柔儿只觉得两腿间有东西涌了出来,嘤咛一身瘫软在地。
二狗当然是故意的,宦娘虽然容貌秀美可那也要和谁比,柔儿的出尘脱俗对他来说那就是仙子一般的人物了,那个光头据说是洛阳城来的老爷,可看着也就那么回事,为什么三个夫人却个个都比画里的仙子还好看,其他那俩先不说,眼前的这个那肉臀真是又软又弹,裙子好像也很薄,那感觉就像直接顶在了屁股上,若不是她摔倒了,多磨两下便有直接缴枪的危险。
面若桃花身似柳,居高临下看去正是一片白腻的乳肉在胸前挤出了一条浅浅的沟壑,长裙微散,露出了一对儿小巧的莲足和一截晶莹的小腿,「夫人,可有摔伤?我抱您起来吧。」
柔儿自然没事,只是身子被男人围住了,抬眼便是一根根狰狞的巨物与自己的面孔相对,根本不敢抬头,二狗一手穿过她的腋下,一手却伸入裙中揽住了她的腿弯,柔儿娇呼一声身子已经被横着抱起,白皙如雪,光滑似缎,二狗觉得自己太聪明了,能借机摸到这个小妇人的大腿,却没注意到身边的同村人已经看呆了。
「求求你,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他们在看我。」柔儿的脸已经红的要滴出血来,玉股发凉长裙一顶已经拖在了地上,都怪那对儿害人的父子,欺负人不说小云最后也没把亵裤还给自己,这件长裙并不透光本以为安全谁知竟被人如此抱着,他们,他们一定全看到了。
粉红的贝肉在柔儿的两腿间拱出一道迷人的弧线,凸起着像白嫩嫩的馒头上被开了一条缝隙,透明的汁液涂抹在上面拉着长丝正从那条肉缝的下端缓缓滴落,柔儿第一次在如此多的男人面前暴露羞处,紧张的抓紧了二狗的胸襟,羞红的小脸努力想藏到男人怀中去「不要,不要看了。」
男人们的目光抽去了柔儿最后一丝力气,身子被放到床上宦娘赤裸的身体旁,只是裙子已经穿不回去了,裙摆褪到了腰部,二狗这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白虎,这个仙子一样的女人居然是个白虎,她那长裙下居然不着寸缕。
男人们的呼吸变的越发粗重,宦娘的身子有一种成熟女性的丰韵美感,这个城里来的小妇人成熟中又透出了几分青春的活力,再说一个昏睡中的裸女又哪有清醒中带着羞涩的女人诱人,你看她羞的把脸捂住了却裸露出自己的羞处任人观赏。
修长的双腿并的很紧,二狗觉得自己亏了,他们一定都看到了仙子的肉壶自己却只看到了光滑的耻丘,这时候却不能再伸手了,否则闹起来可不是他们几个山野村民能担负的起。
没有人说话只能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柔儿从指缝间偷偷看去,十几双火辣的目光竟然全都盯着自己的下身,娇躯轻颤竟是连腿都有些并不住了,「我知道你们想什么,既然你们已经看了人家的身子,可就不许再打宦娘姐的主意了。」
柔儿不知道自家的相公已经得手,依旧想保住宦娘的清白,只是蚊蚋般的声音让二狗以为自己听错了「夫人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可以把精液射在你身上么?」
啊的一声轻吟,柔儿忘了他们并不只是看看而是要射在宦娘身上的,可是话已出口想到等下他们又脏又臭的精液就要涂在自己嫩藕般白晰的娇躯上,他们一定还想射在自己光滑的阴唇上,双腿轻搅,呻吟了数声竟是小泄了一次。
柔儿的反应众人看在眼里,没反对就是默许了,二狗更是眼明手快的拉过被子盖住了宦娘的裸体,环视了眼四周「夫人开恩,那是咱们几世修来的福气,今天这事谁要是敢说出去让夫人难做,可别怪我二狗翻脸不认人。」
这话与其说是说给众人听不如说是说给柔儿听的,身子刚一放松下来便感觉有人抓住了自己上身仅存的裙衫,二狗也是大着胆子在做这事,「夫人,乡下人没见过世面,夫人的屄自然是极美的,只是能不能也让我们看看奶子?」粗糙的大手拽住了抹胸的边缘,轻轻一拉胸前一对儿丰满的玉兔便跳了出来,圆润白皙的乳肉,铜钱大小的粉色乳晕以及顶端娇艳欲滴的乳头,掌心恰好无意中滑过娇嫩的乳头「啊,不,别摸。」
旁边人看的羡慕死了,二狗那厮分明就是故意的,柔儿顺从的轻轻弓背,让二狗从自己的身下把裙子抽走,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在床上,「你们可不许对人家做别的,只能射……射在上面。」
「不敢不敢,夫人尽管放心,我们射了精自会散去。」这时已经有人忍不住了,挺着鸡巴就往床边凑,被二狗一把推到一边,只是柔儿捂着双眼没有看到。
这天仙似的美人明显已经动情,羞涩不堪中却还知道配合自己,刚才摸她乳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二狗对自己没有看到柔儿的阴户耿耿于怀,「夫人,您这腿能不能分,分开一些,都说白虎是万中无一,能不能让我们这乡下人再开开眼?」
他们果然是想看自己的阴户,他们想把精液都射在人家的阴唇上么?就像秦大哥那样,啊,不要,身子为什么越来越烫,「得寸进尺!」柔儿终于忍不住羞斥了一句。
众人大失所望,看来那胯下的美景是看不到了,好在这具身子也足够大家意淫,就连二狗都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准备开撸的时候,不可思议的声音想起「人家的身子没力气了,你们想怎么看……就看吧。」
这是……准了?
夫人同意给看了,夫人没力气动,这时候需要什么?自然是动手帮忙呀。二狗把手放在柔儿光滑的大腿上,小指离那条粉色的肉缝只有一寸远,柔儿的身子都绷紧了却什么都没说。
知道不能自己吃独食,二狗一使眼色心领神会的众人当下七手八脚的上前帮忙。夫人说想怎么看就看,那自然要摆个好姿势,肥美的臀瓣上落满了手,胸前的乳房居然也被人抓住了,「啊……你们,别捏我乳头……啊,轻点……」
柔儿娇美的身子被男人摸了个遍,除了没人敢去碰她最敏感的阴唇。即便如此,等人群散开时,身上已是一片粉红,柔儿此时趴在床边,玉乳垂在胸前,圆臀高翘,羞答答的向众人展示自己羞处的肥美。媚眼如丝中,两片粉嫩的贝肉微微开合,迷人的穴口都若隐若现,「你们不许再摸我了,也,也不许用你们的那个东西碰我下面,更不许插……插进去。」
「啊?夫人说什么不许插进去?是手指么?」
「你,你……」柔儿羞怒的瞪了眼二狗「是,是鸡巴,不许你们把鸡巴插进人家屄里。」
实在是太诱人了,明明就是翘着肥臀展示自己的性器,上面早就是一片湿腻,毫无防备下偏偏还不许插,不插就不插,能射在仙女的阴唇上死了也值。当下就有耐力差的冲了上来,倒还算规矩,龟头在将触未触之际滚烫的精液重重的击打在柔儿光秃秃的阴唇上,「啊,好烫……」
圆臀轻摆中,柔儿一下子就塌了身子,却把屁股翘的更高……头两个还很规矩,第三个为了能把龟头对准柔儿微微张开的穴口,便大着胆子用一只手按在了柔儿的臀肉上……第五个不仅用手按住柔儿的屁股,射精的刹那龟头已经顶住了柔儿的阴唇……第七个顶的更重些,龟头顶在了穴口正要射精,却发现一股吸力传来,龟头竟是被拉进了柔儿的阴道,「夫人,我我……」
「噢……」柔儿一声轻哼「谁,谁让你插进来的,啊……你快拔出去,不能在里面……啊……你怎么在人家屄里射精……啊,啊……好多……」
众人面面相觑,这样也行?第八个不敢上了,不知道夫人会不会生气,还能不能继续下去。大股的精液从柔儿的穴口流了出来,正在大家不知所错时,「后面的,不许再射在人家身子里了。」
看到不柔儿的面孔,只是听这话的意思难道还可以?二狗趁机抢到了第八的位置,他有自己的想法,小妇人年岁不大为人又随和,说了诸多不许可违反了也不见她翻脸,刚才自己看的真切,明明是她无意中的一挺臀把人家的龟头吞了进去,难道是也想要了?
挺着肥硕的鸡巴凑上前去,双手按住肉臀,硕大的龟头直接就顶住了柔儿还在流精的穴口,「噢……不许往里了,就,就射在这里。」
「夫人放心,我是不会……唉,唉,你们别推我,我还没射出来呢……」众人发誓没人推他,最近的都离他一尺远,只是二狗的身子还是往柔儿后背上趴去,至于鸡巴么……
「噢……你怎么插进来了……不要……噢……好粗的鸡巴……人家的阴道都被你的鸡巴塞满了……噢,噢……」当龟头重重的啄在柔儿娇嫩的花心上时,柔儿终于扬起了俏脸,一片羞红中是掩饰不住的荡人春意。
「夫人,是他们推我。」
柔儿羞涩的扭过脸看了一眼背上的二狗,四十多岁的年纪已经在脸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一口的黄牙满嘴的酒气,标准的乡下农民,可是他的那个东西……
见夫人转过头去不再看自己,二狗有些心慌,是不是自己猜错了,夫人生气了,只是这肉屄夹的实在是太紧,太舒服了,不舍的用龟头磨了两下花心,二狗准备撤退,肏一下也是肏,以后出去吹牛都有面子。
龟头拉到了穴口「夫人,我实在不是故意的,我抽出去了。」
啪!柔儿的圆臀竟然追了上来,借助阴道内的湿滑竟是再次将二狗的鸡巴完全吞了进去,这一下主动的意味太明显,二够爽的险些精关不稳,夫人这就是同意了,真是祖坟冒青烟。
当下再不客气,揽着柔儿的细腰,鸡巴开始在柔儿的股间快速的进出……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身后本应躁动的众人不知何时已经变的如此安静……
第37章
傻子到底没有忍住,在婉儿身上又补了一炮,被肏的已经走不了路的小妇人此时正伏在自家男人背上又抓又咬“让你不来救我,让你看笑话!”
“你还好意思说我,快坦白,你真的会武功么?以前的江湖是怎么闯荡的,是不是随便个男人就能欺负你一次?”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的那些坏心思,又不许人家缠胸,我怎么会,怎么会....”吭哧!说不过就咬。
傻子可不敢背着婉儿往宦娘新房里跑,来到前院时才发现客人已经散尽,零散的几桌不舍离去的妇人多是看上了吃剩的酒菜打算带回去给自家的崽子,让人不满的是云竹这个吃里扒外的居然还帮着人家打包。在胖墩儿艳羡的目光中拧了一把自己老婆的屁股“怎么就你一人,柔儿呢?”
“妹妹去看人家闹洞房,你跑哪里去了,半天不见踪影?”
闹洞房?新娘子可是刚被自己闹过,新郎还在后面的柴房昏睡,柔儿那傻妮子别是闹不成新娘再闹了她,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自认一辈子操劳命的傻子让云竹照看着婉儿,自己屁颠屁颠的往新房溜去,脚步当然要放轻,万一人家洞房闹的正高兴自己打扰了人家该有多不好。
只可惜他不是导演,剧本没有按他的设想演出,柔儿衣衫整齐的酣睡在宦娘身边,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桌上的红烛还未燃尽,闹洞房的人们都哪去了?
“丫头,丫头?走,别睡这儿呀,这是人家新房,你还想帮人家洞房不成?”傻子纯粹是担心宦娘跟柔儿告状,避免她们单独见面是最好的办法。
醒来的柔儿双眼有些疲惫,有些羞涩,还有种淡淡的迷惑,刚才最后那人是谁?
二狗同样闹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好半晌才分清东南西北,自己刚才不是正肏着那个小娘子么,怎么一转眼跑这儿来了?那两瓣大白屁股真叫个软,夹的自己没肏几下就要射了,只是射没射进去却想不起来,看着身边刚才一起占便宜的同伴歪七扭八的躺了一地,二狗害怕了,能把自己这么多人打晕又丢出来的定是神仙般的人物,看来那个仙女般的小妇人自己是无福消受,好在占便宜的很多真正尝过滋味的就我一个,想起那高翘的圆臀主动套住自己的肉枪,二狗的下身依旧坚硬如铁。
柔儿同样在疑虑,她已经分不清那个让自己几乎死掉的男人是否就是那个大着胆子要了自己的猥琐中年人,肉枪并没有相公的长,也比不上大龙的粗壮,更比不上婉儿干爹的技巧,可那是怎样的一根鸡巴呀,上面居然挂有入珠,柔儿精通医理自然知道男人长成这样对女人意味着什么,柔儿甚至无法回头去看他的模样就被那一下下让人酸麻到心底的刮蹭送上了巅峰,这样的高潮还是第一次体会,让人迷醉的欲罢不能,花心酸软四肢无力,当男人的龟头终于冲入自己的子宫时,柔儿已经无法抵抗,颤抖着再一次交了身子后年轻的小妇人终于晕了过去....
傻子一无所觉,只是觉得柔儿的精神不太好,兴许是劳累了一天有些疲惫,当夜一行人便没有离开。把新郎官背进新房并伪装现场是傻子亲自完成的,不愁赵老汉会发觉什么,只是第二天送行的时候宦娘却说什么也不出来了,赵老汉有些生气,一口一个败家的婆娘叫着,脸上却笑开了花,同样不肯见人的还有婉儿,借口柔儿姐姐不舒服她要陪着赖在车里不出来,云竹到是落落大方,对于这个救了自己和胖墩儿的人始终心存感激,只是他的胆子也太大了,相公还在旁边呢居然也敢偷偷拉住自己的手不放,抽了两下没抽动便放弃了打算,反正相公....这个死男人居然在一边偷笑。
来的路上玩的太HIGH,小云把他一个月的配额都用了,天知道是谁订的规矩,貌似是云竹,可怜的孩子离月末还有二十天,被禁止往姨娘身边凑和。傻子就没有这些限制,不过柔儿的异样到底引起了他的疑心,死皮赖脸的凑到跟前“老婆,你肿么了?”
整个吕府都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中,殷勤凑上来溜须拍马的秦名被傻子当头踹了个跟头,以为自己对沙丘的心思被发现了,吓的他语无伦次“老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这都不关夫....啊....”
不长眼的结果就是又被补了一脚,“莫名其妙,闪开,你挡老子的路了。”
秦名这才发现大夫人还被老爷抗在肩上,这时后面的云竹和婉儿也追了进来“相公你放下妹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么,你这是干什么。”云竹劝道。
只是傻子这会明显处于王八之气四射的无敌状态,不知柔儿犯了什么错惹的他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无人敢上前劝说,傻子扛着柔儿进了自己的房间,碰!房门被关上片刻后,啪啪的击打声和柔儿呼痛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快,快去清玉娘姐来,相公这次怕是真生气了,可不能让他把人给打坏了,希望玉娘姐能劝的住他。”云竹吩咐道。
屋内,柔儿两片丰韵的臀瓣已经被打的有些红肿,傻子这回是真生气了,这丫头太不知轻重,必须给个难忘的教训。“知道自己哪错了么?”
“相公,你轻些,好痛,柔儿知错了,柔儿应该通知相公的,让相公去偷..偷看。”只是这次往常百试百灵的方法失效了,落在屁股上的手掌变的更加沉重。
“偷看?就因为我没有看到就凑你一顿?你个败家的娘们,气死我了...”傻子气恼的又打了三下,“咱家的规矩你知道的最清楚,忍不住了偷吃两口那都不算事,可谁让你一下招惹那么多人的,都是乡下的光棍汉子,给头母猪都狠不得捅两下的主,你自己长什么模样自己不知道么?他们要是排着队肏你,把屄肏坏了怎么办?伤了你的身子怎么办?”
“人家,人家才没有让他们肏,说好了只能把精液射出来,不许插人家下面的。”
“还敢犟嘴,那你怎么累成这样,昨天是我疏忽了没发现你的异样,可你今天都还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以前你几时这样过了?”
“是,是他们不守信用”柔儿扭过脸,水汪汪的眼角含着泪珠,粉嫩的鼻尖上一抹醉人的羞红“他们趁我不注意,就,就....”
圆熟的臀瓣轻轻的拱动着傻子的手掌,傻子定下心来坚决不受柔儿的色诱,“那不还是被肏了,那么多人,你就不怕自己受不下来?”
“你胡说,欺负我的分明只有一个,不,好像是两个人。”
“还敢撒谎,连几个人都分不清了,看你累成那样,也许一屋子男人都有份呢!”
“才不是呢,那个人好特别,相公我说了你别生气,要了我身子的人下面的本钱和普通人不一样,他的那个上面有一个小肉瘤,刮的人家穴里酸死了,我甚至都没法回头看他的长相就被他弄的泄了身子....”
话到这里柔儿羞的说不下去,傻子今天发火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心疼,老婆多了难免会有照顾不周,偷吃一个甚至两个是愉悦的,偷吃一群就是自己找罪受,傻子寻思着要不要订个硬性规定,家里的女人不许同时服侍七个以上的男人,考虑到老婆们联手揍人的威力,想想还是算了,由自己负责监控就好。气消了大半,傻子摩挲着柔儿的圆臀“傻丫头,打疼了吧?以后可不许这样了,想偷吃随便勾引一两个就好,可不许一下招惹这么多男人,像我一样,把宦娘往没人的地方一抱,吃干抹净后还不会被....” 坏,坏了!
嗯?柔儿眼角的泪珠还未擦去,可并不妨碍她两条纤细的柳眉挑了起来..
傻子从来没给夫人们分过大小,却也并不反对大家隐隐尊柔儿为大妇,那可是除了傻子以外大家的主心骨,现在主心骨明显是已经被打的没了气息,焦急中玉娘挺着宽厚的腰身被沙丘扶着来到了院中。待问明了缘由,其实根本就没缘由,没人知道傻子为什么打人,婉儿是能猜到一些,可当着这许多人也不可能说出来“还愣着做什么,乾儿你去把门推开,可不敢让他把妹妹打坏了”
一阵温暖的夏风吹过,马乾打了个冷战,踌躇,犹豫,婆娑着迈不开步,直到屁股被若瑶狠狠的踹了一脚。年轻而俊俏的脸庞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木制的门槛后,门开了....
眼前,是师傅冷峻的面孔,看不出喜怒。顾不的脸上被撞的生疼,马乾像中了箭的兔子般跳了起来,“师傅不关我的事,不知是哪个倒霉催的踹我,我走,我马上就走。”马乾很害怕,因为他发现师傅很生气,师傅的腿都在抖。
满院子的人都噤若寒蝉,大家都在同情柔儿的遭遇,只有神兽大人好像颇为满意“终于有点男人的样子了,老婆么,不听话就打,一个大男人整天一副怕老婆的样子成何....”体统俩字愣是没说出来,因为裘五发现他的宝贝闺女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目不斜视身不摇,立如松柏行如风,众人眼看着傻子威严的从身边走过,不一会不知为何提着玉娘平时洗衣用的搓板回来了,一言不发的回到自己屋中,重新关好了房门。
这是打算动家伙?几位夫人看不下去了,相公的为人虽然不怎么靠谱,可也从没做过欺凌妇孺的事,柔儿到底犯了什么错他要这样对待人家,互相壮着胆子大家一拥而上,终于撞开了傻子的房门....
扑哧!当玉灵第三次把嘴里的饭喷到桌子上后,傻子一拍筷子正要起身训她两句,身边柔儿缓缓的看了他一眼....
家门不幸呀,裘五无奈的摇了摇头,刚为这小子难得的阳刚之气击节叫好,转眼便被打回了原形,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让他怕成这样,也好,至少这样的性子看来女儿是不会受欺负了。
最高兴的是玉灵,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让她看见傻子吃瘪就得意,对于这个姐夫她可是没什么好感,当初就是他不让丑八怪碰自己的,好在本姑娘自由妙计,恩..好像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姑娘了。
傻子也觉得这丫头今天有点奇怪,虽然自己丢了大人,可大家都忍着不敢笑,这丫头怎么这么兴奋,好像故意要招惹自己一样,还是欠管教,也不知道小虎..恩?傻子终于发现了异样,这小姑娘的包包头哪去了,怎么梳成了妇人的发髻?
那个光头终于注意到自己了,玉灵端正了一下坐姿,故意把白嫩的脖颈扬的更高,虽然心中害羞,可还是不肯退让的回瞪过去,“看什么,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呃...呃...咳咳...咳咳....”小虎噎住了。
慌忙中几个嫂子捶胸的,倒水的忙作一团,柔儿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婉儿不明所以,几个留守的妇人尤其是敏瑶已经哧哧的笑出了声。
见姐夫如炬的目光瞪向自己,小虎刚刚缓过口气,连忙摆手“姐夫,我没有,你别误会,我真的不敢。”
这话让玉灵出离的愤怒“你怕他作甚,咱们的婚事是父皇亲自许的,为什么你要听他的,昨天你欺负人家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扑!刚喝口水顺顺气便全喷了出去,其他人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柔儿看着玉灵的眉眼,这小丫头的动作神态也不像是....将她拉到一边,把明显知道些状况的敏瑶也叫过来,傻子也想听听,奈何还在缓刑阶段,只能去欺负小虎。
夫妻自然要睡在一起,只是不能圆房的夫妻同床而睡对于血气方刚的小虎实在是种煎熬,衣服不敢脱,手也不敢乱放,好不容易压下了心中的欲念沉沉睡去谁知醒来时....少女赤裸的胴体像八爪鱼般紧紧的箍在身上,柔软滑嫩的肌肤如丝似锻,关键是不知这鬼丫头何时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早晨又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刻,所以....
“你把她办了?”傻子问道。
“我哪敢,我看她好像也不是很懂的样子,就骗她说圆房就是夫妻两个光着身子睡在一起就行了,总算逃过一劫。姐夫,不能继续这样了,我真的是,真的是....”小虎的目光中又是幽怨又是期待,可见今天早上他是经过一翻怎样的挣扎才坚持住禽兽不如的立场。
傻子不是不通人情的人,既然人家两情相悦他也没必要在中间横生事端,所以他决定从今天起二人就先....分房睡吧。开玩笑,哥当初是学法律的,十四岁不到的小姑娘碰了就算强奸!只有叉叉党的干部才能例外。
这时女人堆里也传出了几声娇笑,玉灵臊的头都抬不起来,丑八怪居然骗她,原来只是光着身子睡在一起不是圆房,早知道当初宫里的嬷嬷来给自己讲课时就不赶走她们了,这便活不下去了,尤其是那个秃头还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回府,必须马上回将军府去,回去了不怕丑八怪逃出自己的掌心。
围城之道便是里面的想出去,外面的想进来,玉灵想走,可自己的男人被那个光头扣住了,听说以后晚上还被迫要分房而居,直到她十四岁。青麒想进,奈何敏瑶的房门紧闭,硬闯是不敢的,名分上她毕竟是嫂子,急的抓耳挠腮却无可奈何。
偏偏这事还不能找大哥求助,喜欢敏瑶大哥是知道的,可捎带脚的把若瑶也给办了这算怎么回事,武青麒没有傻子那么厚的脸皮,实在是张不开嘴。柳家兄弟的馄饨摊倒是沾了光,每天都有一大群的便衣侍卫赖着不走,早就已经混的烂熟,刚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家主子三天两头的往这宅子里跑,聪明的总能看出个一二,如今已经是见怪不怪的趋势。
“哟,你家那位又来了?”柳二瘸着条腿熟练的打着招呼。
“唉,可不是,最近兄弟们的日子可不好过,挨罚的都好几个了。”
“那可得好好看看,吕家的药那是效力十足,你们几个可得多抓点。”
“抓什么药呀,又不是挨打,那位也不知怎么了,这几天看见不顺眼的人就把他关在府里不许出去,说什么大家一起憋着,这快一个月,兄弟们眼都绿了,看见厨房的胖婶都恨不得解了裤子往上扑呀。”
他们在这里胡说八道的功夫,武青麒再次被哄了出来,眼看着他落寞的离去,若瑶反身进了屋子“姐姐,你真的忍心不见他么......”
鉴于家里不友好的气氛,傻子上班去了,自然不知道太子的遭遇,眼前有更麻烦的事情,去洛阳府尹提人。实在是不想去,可不去不行,秦名被捕快拿住了,罪名是当街斗殴,傻子是抱着花钱买人的心态去的,秦名的身手他知道,军阵上下来的汉子,下手没有不黑的,秦名作为其中的佼佼者....就是不知道那个倒霉挨揍的是谁?
这是要反了天么,老子的人也敢打?秦名顶着一双熊猫眼,鼻血长流,发髻胡乱的散开,衣衫被扯破了数处,蹲在牢房的角落里一言不发。他的身边,同样坐着一位彪形大汉,模样比秦名更为凄惨,傻子一看居然认识,是小虎身边的校尉,叫王启年的那个,什么人能把他们打成这样,难道是青麟的人?
刑部和洛阳府打交道的机会不少,亲自抓捕秦名的那个捕头傻子也认识,罪名不大,当街斗殴而已,有刑部员外郎作保,人倒放的也干脆,“说吧,谁干的,咱家的人可不吃亏。”
秦名晃动着大脑袋,不肯张嘴。这斯不是个怕事的,什么人让他也不敢说,难道真是咱们得罪不起的?可要真是那些个达官显贵对一个小小员外郎的家奴又怎么只会打一顿了事,何况连王启年也一起揍了,他可是正经的边军校尉,以小虎此时的威望什么人也不应该捡这个时候对付他。
傻子的脑袋善于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秦名显然要直接的多,“老爷,您就别问了,我,我们是摔的,真的是自己摔的。”
“放屁!你家摔个跟头能摔出左勾拳的效果来,王启年,你来说,你不想我把这事告诉你家将军吧?”
自己的模样看来还不够凶悍,只能搬出小虎来吓唬人,王启年一听果然怂了,眼前这位虽然只是号称将军的姐夫,可感觉上将军他爹怕是也没这么嚣张,连秦名这混蛋都那么怕他,这要是真被交给将军问出所以来,王启年不怕死,可实在是丢不起那人。
好在四下无人,膝盖一软王启年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是我的错,是我趁唔.唔.唔....”
眼前的两个混蛋让傻子越发的看不懂了,秦名居然去捂王启年的的嘴,还挤眉弄眼的,莫不是有什么秘密?打听别人隐私这种事傻子最喜欢,老子的瘾上来你们不说还不行了!
秦名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说错了惹得老爷发这么大的脾气,身上的伤确实是两个人互殴所致,也算不得严重,二人酒后无德为了一个妓院的粉头儿大打出手,以他和王启年的交情算不得什么大事,老爷为何如此生气,难道是因为自己被官府的人抓了丢了他的脸面?
脸值几个钱?傻子才不在乎那个东西,气就气在你说家里那些个嗷嗷待哺的....呃,是吧,你说你还出去找,出去也没错,男人么总是贪点新鲜的,可你居然不去照顾自家的生意,千金楼不能去么?实惠又便宜,运气好的还能中云竹那个超级大奖,所以傻子很生气,结果就是楼头盖脸的把两个人一起揍了一顿,原因还没法说。
躺在地上的二人面面相觑,老爷打完收工走了,这就算是瞒过去了?王启年有些愧疚的看着秦名“是哥哥对不起你,那天我喝多了酒水,只看见你在草丛后面压着个白嫩的身子,不知道是那个红头发的姑娘,她是将军的嫂子,要知道是她借我个胆子也不敢,我一路行军来洛阳早就不知肉味,将军管的又严,那天实在是忍不住了才,才....”
秦名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也是偷人,按说是没有理由教训他的,可刚才王启年酒后失言自己还是忍不住动了手,多年的袍泽早已是过命的交情,一起也不是没有玩过女人,可那是街边的流莺,怎么能和沙丘相比。家里的每个夫人都是天香国色,性格也是极好,穿的又比寻常的女子单薄些,说不冲动那是骗人,前些日子不是在马车上跟大夫人冲动了一回,可那只是身体的需要,幸好柔儿的性子善良,没有和老爷告状,换在别人家里只这一次就有足够的理由把自己打杀掉。沙丘就不一样了,秦名清楚的知道那一抹红色的靓颖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怎样的印迹,老爷也就罢了,毕竟人家才是正经夫妻,如今王启年这小子居然也品尝过了沙丘的滋味,心中酸涩的同时又有些奇怪的感觉。
“不过你小子胆子也太大了”王启年接着说道“将军叫他姐夫,你连他的女人也敢偷偷下手,要是憋的慌就娶个婆娘,别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不过那滋味你别说,确实是....”看秦名瞪眼,王启年果断住嘴。
这件事分不清对错,秦名不敢告诉沙丘,只希望能就此揭过,只是架不住某个无良的老爷,非常不小心的在家里透露出秦名去逛窑子还被人给打了。这便成了大家嘲笑的对象,云竹还隐晦的表示了以后想了可以去千金楼,可以福瑞。傻子成功从坑里爬了出来,秦名掉了进去。
由于小虎夫妇经常来家里蹭住,秦名便把自己和大龙合住的权利让给了小虎,反正那两口子也禁止同房。入夜时分,秦名独住的房间门被打开,沙丘顶着一头火红的长发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咣!的一声,一瓶明显是药酒的东西被拍在桌子上,沙丘转身就要离去。这可要了命了,自从被老爷揭发,沙丘已经一天没整眼看过自己,秦名觉得很冤,想拉住那一双柔蒂,又怯懦的不敢有动作。
短裙下是两条充满活力的修长大腿,浑圆的臀部稍稍往上就收拢成纤细的蛮腰,沙丘的身体一如既往的充满了诱人的活力,就连每次和婉儿比较后就不断碎碎念的乳房仿佛也有了涨大的迹象,只是秦名无暇顾及这些,男人们都是一个样,刚刚笑话完老爷,现世报马上就落在了自己头上,沙丘生气了,只要不是白痴都看的出来。“夫人,我,我能解释。”
这个木头终于肯出声了么,真是气死了,自己哪点比不上外面那些女人了,还要出去找,因为在意所以心疼,因为在意所以心软,沙丘本来都想原谅他了,可这一声夫人又正好叫到了少女的痛处,转过身已经泪流满面“你,你始终当我是夫人,那我自然是没资格管你这些事的,我真是自作多情!”说罢就要离去。
娇小的身子无法挪动分毫,因为一个男人已经从后面把她紧紧的揽入了怀中,“沙丘别走,是我不好,我是真的怕你生气,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出去找女人”感受到男人臂膀的颤动和语气中的惶急之意,沙丘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扑入秦名怀中不停的踢打“说了没人的时候叫我名字你还叫夫人,说了你要是忍的辛苦了就来找..找....”沙丘脸红的说不下去
“可我真的没出去找女人。”秦名努力维护着自己的清白。
“我才不信,全家都知道了。”
“我能证明。”
“你怎么证明?”
秦名证明了,就是方法有点累。沙丘轻轻舔舐掉留在嘴角的一丝乳白色液体,把羞红的俏脸埋在秦名壮硕的胸膛上,“讨厌死了,像牛一样。”
秦名傻笑着把沙丘赤裸的身子拉到自己身上,疲软的肉棒卡在少女的两腿中间,这才说道“信了吧,我真的没出去找女人。”
沙丘自然是信了,子宫里还一片温热,刚才抵受不住冲击又用嘴为他吸出来许多,粮食存的这么足不可能去外面找过女人“那相公为什么说你和那个什么王校尉去外面找女人,还打起来了?”沙丘不解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啊,不,不关你的事。”秦名的犹豫让沙丘看出了些端倪,秦大哥怎么会为了我和别人打架?自己除了家里人很少和外人接触,那个王校尉虽然见过几次可并无交集,初次与秦名见面时便是他和那个王校尉一起调戏自己,当时秦大哥掀了自己的短裙扣摸自己的羞处时那个王校尉可是在一边全看到了,想到这里有些脸红,莫不是那人不清楚自己现在和秦大哥的关系,口无遮拦的说了什么?
少女的直觉拥有恐怖的正确率,所不同的就是王启年不只口无遮拦而已,“秦大哥,是不是那个姓王的说了什么?”
“你,你都知道了?”秦名如遭雷击,此时最难的就是他,一边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边是有过命交情的袍泽,自己偷夫人也就算了,连累的她还失身给了别的男人,捅出去又怕王启年那小子性命难保,慌乱中沙丘只是问了一句他便认为事情已经泄漏,慌忙中一把搂紧了沙丘的身子“沙丘妹妹,你别怪他,他也是憋的狠了才会冒犯你,看在他救过我命的份上妹妹你就原谅他这一次。”
????“秦大哥你在说什么,什么他冒犯我?”
嘴贱是要付出代价的,沙丘从他的神色上就知道秦名有事瞒着她,“到底怎么回事?快告诉我。”....“你说不说,不说我就走了。”....“你真的不说么,也罢,毕竟我不是你的亲人,你的秘密我是没资格知道的,秦大哥你以后多保重....”秦名投降了。
随着秦名的述说,沙丘的笑容从得意变成疑惑,再变的凝重,最后听到那个军中的汉子扑到树丛后那个刚刚交合过的少女身上时,啊的一声轻吟“你,你是说那天你被面猴叫走后没回来过,从后面压住我的是,是....”沙丘的脸已经臊成了红布,发丝在汗水的浸染下微显凌乱的披散在耳边,红唇轻启,媚眼如丝,在情人的眼前,一颗芳心已然不知所措。
秦名已不知如何理清这纷乱的关系,兄弟和女人,哪边更重要些?他说不出那种可断手断脚,不能不穿衣服的屁话,又不知怎么安慰沙丘,毕竟这些事总是女人吃亏,气氛有些尴尬,许久后“对不起。”两人异口同声。
“夫人..沙丘..”秦名一着急便有些语无伦次,“该道歉的是我,是我没有护住你才使得你被人淫辱,都是我的错,只是那王启年是我过命的兄弟,你能不能不要怪他。”
秦名的话让沙丘稍微心安,女人总是本能的害怕自己在意的人会嫌弃自己,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秦大哥,我被人那样了,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身子..脏?”
“啊,不..不要舔了..那里好脏的..真的脏..噢,噢..人家可让你欺负死了....你故意的..欺负,噢..是我错了..是我说错话了..啊,别,别把舌头伸进去..啊..”就因为说错了一句话,沙丘受到了秦名惨无人道的摧残,少女无助的爬在床上,肥臀高高翘起,满月似的臀瓣被秦名扒开,阴户还红肿着,所以这次主攻的方向换成了菊花,不是用鸡巴,用嘴。
阵阵的酥麻随着神经传遍了全身,怎么可以舔人家的那个地方,连相公都只是一触即走,他居然想把舌头伸进去,知道秦名想表达的意思,那就是无论怎样都不会嫌弃自己,沙丘的心被难言的情绪所包围,红着脸才转过头还未说话,娇小的香舌便被男人捉住,与此同时,一颗硕大的龟头也顶在了沙丘粉嫩的菊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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