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八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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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那个男人的目光好讨厌,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可哪个男人看见自己身子时不这样呢,都老夫老妻的,相公不也还像刚成亲时那般迷恋自己。羞涩中又有点得意,柔儿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个陌生人,走到床边摇醒了大龙。
大龙睡觉很轻又很死,基本上身边的人只要没有杀气他是醒不过来的,有次傻子不信在大龙睡觉时坐在床边心里想着杀死你杀死你,看这个兄弟醒的了不,结果半天也没反应,傻子觉得自己像个傻逼,欺负柔儿去了。
大龙醒来时茫然的看着屋里的人,姐夫咋还蒙着脸,这个陌生人是谁,姐姐……姐姐没穿衣服。
「姐姐,咱们是要做……」
「你不许说话,也不许动,今天都让姐姐来。」
裘五看着这个娇美的少妇伏到了男人身上,看着她把男人的巨根吞入红润的双唇,看着她圆润的臀瓣曲成惊人的弧度,他男人就站在床尾,多好的位置,一定什么都看的到,可惜自己在侧面。
「公子,这就开始么?」裘五不动声色的往傻子那边走了两步,这点小心思哪瞒的住人,傻子不说而已。柔儿却受不住了,两个人都站在自己背后,相公也就罢了,那个陌生人一定也想看。
大龙的肉枪还在嘴里,雪臀羞的一通轻摇,啪!傻子轻轻抽了一下。二人早已心意想通,屁股不摇了,裘五吃惊的发现那个少妇屁股撅的更高了。白虎以前裘五还真侥幸上过一个,知道这类女人的骚浪,不禁赞叹道「公子好手段!」
「少扯淡,我叫你看女人来了?我兄弟再射不出来你就等死吧!」
热脸贴了冷屁股,虽然那腿间的景色罕见,可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裘五不敢再看轻声问道「那现在就让他射出来么?」
「笨蛋呀你,没看见我老婆都湿了么,不让她舒服两下怎么行?」
裘五还没说话,柔儿抗不住了,「啊」的一声转过身,又羞又怒的瞪着二人,发现没人看她,动作太大,饱满的乳房上下颤动,吸引了四只眼睛,乳肉一阵酥麻,慌忙用手掩住就要转回身去,可后面……又羞又急间却是快哭出来了。
不能再逗了,傻子也怕老婆发飙「就现在把,让我看看你的手段,大龙,等下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别动。」
裘五走到床边,努力从柔儿身上收回目光,「兄弟得罪。」伸指点下。
「练气数行,去故纳新;玉茎不动,辟死其舍;所以常行,以当引导,动而不施,所谓还精,还精补益,生道乃著……」念一句便伸指点一下,有没有效果不知道,反正大龙那硬着没软。
「公子,我锁住了他的阳精,让他现在就出来么?」
傻子也没主意了,这一次好办,可不能总教人来帮忙呀,「那他这一次之后就正常了么?」
「这个……怕是不行,这是我锁了他的穴道催出来的,最好让他自己想射,只要他自己记住那种感觉,才可慢慢恢复,这个怕还是要麻烦夫人……」说着看了柔儿一眼,看眼睛不敢,看乳房被挡着,所以他看的是柔儿光滑的耻丘。
没想到自己还是躲不过去,柔儿发现他偷看自己的阴部恼怒的瞪了一眼,发现他的手还按在大龙的小腹,「那你把手拿开!」
「夫人,我这手一拿开就前功尽弃了。」裘五撒了谎,锁精和催精是两套手法,可只要手不离开等下……
傻子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可看这情形也只能相信他,柔儿显然也意识到了,「那,那你的手可不许乱动。」
双腿分在大龙身体两侧,柔儿不知自己是怎么蹲下身子的,裘五看着水润光滑的两片贝肉,缝隙中微微凸出的细小肉粒咽了口吐沫,傻子也绕了正面,连大龙都努力抬着头看向姐姐的下身。突然没人说话,柔儿茫然的抬头才发现男人目光的焦点「你们,你们……
双腿已经合拢不上,大龙充血的龟头也恰在这时触到了柔儿腿间的阴唇,「你们要羞死我么,啊……」柔儿再也顾不上男人的目光,肥美的玉壶包裹着大龙的肉枪一点点向下,小嘴轻启,吐气如兰,伴随着一声声的轻吟,肥圆的肉臀终于盖住了大龙的胯部,「好,好大……」
裘五那个得意,自己计算的分毫不差,美人完全坐下的时候,阴户的前端正好盖住了自己的小指,虽然按着男人的阴毛让他不爽,可这少妇阴唇上传来的温柔触感更让人销魂。
「姐姐,我好舒服。」
「我也很舒服。」裘五心中默念。
柔儿不敢答话,大龙的肉枪依然那么雄伟,龟头已经突破了羁绊直入子宫,如果这个还能忍受可阴唇中间压着的那根手指就让她苦恼了,相公就在旁边,也不知道他发现没有,娇美的容颜恼怒中带着一丝羞涩,腰肢轻轻一摆「噢……」诱人的红唇微张,软麻的呻吟脱口而出。
柔儿已不再是青涩的少女,身姿日渐丰韵的同时倒不苦恼,就像相公总说的,你这肉都咋长的,全贴胸和屁股上了,是要榨干了我么。每次他一这么说柔儿心里就一阵甜蜜,只是现在这份甜蜜却便宜了别人,臭相公满眼都是戏谑的神色,柔儿只撇了一眼就低下头,「大龙,你用手扶着这里。」
抓住弟弟的手按在自己丰满的胸膛上,沉甸甸的乳房被拢在男人的双手之间,裘五看着这个羡慕,傻子却知道这是做给自己看的,这妮子在示威。
柔儿的神色突然变的奇怪,眉头也皱在了一处,「不,不要,别碰了,噢,噢……」
她明明身子没动,这是怎么了?傻子有些关切,又不好问出口,大龙揉捏着姐姐的乳房,以为是他用力太大,也就没注意到柔儿羞怒着瞪了裘五一眼。
这个人坏死了,难道他是故意把手放在这儿的?湿润肉唇中男人的那跟小指微微翘起,指节正好顶在柔儿凸起的阴蒂上,用一种奇怪的频率悄悄的颤动,柔儿的身子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这个样子相公也发现不了,有心说破可大龙的身体还指他帮忙,肉臀轻轻抬起,暂时躲过了那根手指,可终究是要落下去的……
傻子发现老婆今天怪异,开始像是下面有针扎她一样轻轻一触就弹起,后来就像是被磁石吸住,坐下后半天也抬不起来,又磨又摇的晃动着自己的肥臀,「噢……不,好痒……噢……」
多年不用的手法依然管用,裘五不动声色的继续使坏。只略施手段就让这美妇爽成这样,只是可惜了这个身子,壮汉明显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子意味着什么,怕是他男人也不知道,可惜可惜。
肉穴里插着弟弟的鸡巴,阴蒂却悄悄受另一个男人的挑逗,柔儿不安的看了相公一眼,两人四目相对,相公伸出了两根手指,他,他果然都知道的。
「姐姐,我不行了,我想尿尿,可我尿不出来。」
成了,傻子拍了拍裘五的肩膀,这个没用的男人不能让爷多摸会么,裘五心中咒骂着可又不敢得罪身后的男人,五指连弹,最后在大龙的小腹上轻轻一按,「啊……」柔儿一下便软倒在大龙身上,肥臀一下下的颤抖,「相公,他终于出来了……太好了……啊……啊……」
老婆的子宫正被别的男人用精液冲刷,看着大龙把柔儿娇小的身子搂在怀里,傻子拎着裘五的衣领拽出了门,该算账了!
「我兄弟没事了?」
「对,以后就正常了,以后定期找个女人给他就好。」裘五刚才听见了他们之间的称呼,这些富贵人家的事自己装傻就好。
「我老婆摸着爽么?」
「爽,啊,公子我不是……」
「那你想怎么死?」
「公子,你,你,你不说放了我……」
「你也看出了那个女子是阴阳之体,你说我还能放了你么?」
原来如此,这个男人是知道的,没想到自己那么小声的自言自语居然被他听见了,如此秘密断然不可泄露,裘五知道这样的消息传了出去会在江湖上造城怎样的风波,可叹自己刚想着能染指一二,从此淫乱江湖,谁知……
「相公,真要杀他?」婉儿一直守在门外,家人都已睡下,这事参与的就他们几个,她只是不知道相公为什么改了主意。
「我也没想到他连这个都懂,懂的太多了会死人的,婉儿你去吧,手干净点!」
「可是……」婉儿还要争辩,傻子已经转身进了屋。
裘五重新被蒙上了双眼,婉儿提着他飞出了院墙。
半个时辰后,柔儿香汗淋漓的瘫软在傻子怀中,大龙已经睡去,「相公,大龙真的没事了么?」
「你还问我,刚才大龙说又要尿了是谁挺着屁股不让他尿外面的?」
「你讨厌!」柔儿羞恼的打了他一下「那妹妹真的会杀了那个男人么,你不说他知道我的秘密了?」
「这个么……」
婉儿带着裘五出了城,人她不是没杀过,只是一个失去反抗能力又刚刚对自家有恩的人……相公好狠的心!
裘五知道自己没有机会,这个女人的武功不是他三脚猫能对付的,才到用时方恨少,自己的半生的精力都用在旁门左道之上,武功其实也是不弱,只是当年为了一桩缘由大部分都散去了。
荒山野岭,四下无声,正是杀人的好地方,裘五身子一歪被婉儿扔到了地上,「说吧,你知道了什么,他要杀你?」
「姑娘不知道?」
「你说不说?」婉儿把剑架到了裘五的脖子上。
「姑娘动手就是,那个公子确有杀我的理由,此事如果无人知道那屁都不是,一但泄漏却干系太大,不过死前能让我见到传说中的女子,还摸了两手,死也值了!」
「你无耻!」婉儿嗔骂了一句,她还蒙着面也看不到表情,手起剑落,刷的一声,却是砍断了裘五手腕间的绳索。「滚,以后如果别人问起你也这么硬气才好!」
裘五糊涂,这怎么个情况?不杀了?怕死,当然怕死,最后保命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只是没想到发作的这么慢,藏了二十年难道是失效了?」姑娘,你不杀我?」
「你很想我杀你么?」
「不是,姑娘高义我感恩不尽,只是,只是那个,我也怕死呀,我刚才偷偷下了点药……」
「你……」婉儿只说了一个字身子就无力的萎顿下去,「你恩将仇报!」
她无论如何想不到一个关了二十年的死囚身上居然还有这种下
三滥的玩意,确是大意,只是现在的情势反了过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姑娘放心,只是点迷药,不伤身的,我也想活命,那药半个时辰自解,我这就要走了,麻烦您转告那个公子,他既然想杀我那这事就没完,你一说他就明白了。」
好在结果没变,婉儿恼于自己中了宵小的算计,等了半天,「你怎么还不走,我会转告的。」抬眼才发现他正打量自己的身子,心中开始慌乱「你,你想干嘛?」
刚才担心保命实在没有心情,现在危机已过他本就是淫贼,对女人身上的味道极敏感,婉儿身上淡淡的幽香钻入鼻孔,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便再离不开。修长的身材,挺拔的巨乳,黑色的紧身衣几乎要包裹不住,胸前那两粒小巧的凸起,裘五走过去蹲下身子。
「你,你别乱来。」
「姑娘,我被关了二十年,二十年没碰过女人了,你就可怜可怜我,我保证不坏了你的身子。」
衣服的排扣被人一颗一颗的解开,婉儿又羞又怒,「我刚放了你你居然如此对我,我不会放过……啊,不要。」胸口一凉,被压抑了多时的乳房终于获得了解放,跃动着跳入裘五的眼中。
「好肥的奶子!」
让婉儿烦恼不已的尺寸对男人来说却是无上的诱惑,「你最好杀了我,否则……」
「姑娘救了我的性命我裘五可不是那种人,只是姑娘你有如此妙物,怎可密不示人,暴殄天物。」这话说的极像相公,傻子的原话是:长这么大的咪咪不给男人看,浪费!
到了这步男人断无停手的可能,婉儿看着他的英俊面孔,心如鹿撞,「那你说了不坏我身子,你可要算话。」轻声细语间,婉儿不知怎的想起了相公每次要自己时说的话「说,娶老婆是做什么用的?」每当相公这么问,自己便不知羞耻的回答「肏的,娶老婆是给别人肏的。」
「哦?姑娘肯了?我裘五一生不用强,本来姑娘要是不愿意我想就算了,没想到……」
「你,你……」柔儿气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看见裘五在脱裤子「你不是说不坏我身子,你怎能骗我?」
「不会,不会,姑娘瞧好。」
他真的没有坏了自己的身子,只是这样,这样……婉儿眼看着男人把肉枪挤入了自己胸前的肥腻,两侧的乳房在男人的手中包裹着中间的灼热,蘑菇般的龟头每次冲出乳肉时几乎都顶到了自己的嘴边,一阵阵腥气扑鼻,相公也喜欢这样玩弄自己,每次这样的时候还要……
身下的女子只有一双美目露在外面,只是眼神越发的迷离,裘五当然看的出她不是处女,如此尤物她男人哪能没有亵玩过,拇指在乳头上揉了一下,「姑娘要是不介意可以含住在下的龟头,我吃点亏好了。」
「你,你……」羞恼的看了他一眼,想转过头不去看他,可乳房的酥麻,身体的燥热,鸡巴的味道,体内有股热流在蹿动,男人的手伸到了脑后,解开了婉儿的面纱,蒙着脸还有最后一丝遮挡,可现在……圆润的脸庞,柳眉,杏眼,琼鼻,樱桃般的小口,婉儿一直对自己的长相有信心,果然,这个男人看呆了。
男人的龟头就杵在嘴边,婉儿知道他想要什么,让他早些射出来就能放过自己,婉儿如此安慰自己,乳房上的大手不知为什么加重了力道,「疼,你捏疼我了……」
柔弱的声音惊醒了裘五「你,你姓左?」
婉儿已经微微张开了小嘴,听他这么说猛然顿住,茫然的点点头。
「左良是你什么人?」
「你认得家父?」
「认得,认得,你母亲还好么?」
「我母亲生下我没多久就过世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裘五眼中闪过一丝落寞,「我?我是你左家的大仇人!」
男人的气势陡然一变,「姑娘,你是我的恩人,可你不该是左良的女儿,既然他答应我的事情办不到,我就绝不会放过他。」
「我不会让你伤害我父亲的。」婉儿不知道家里怎么就多个仇人,这个人看着年岁也不大,一定要想法逃走提醒父亲。
「你父亲?你还是先想着自己吧!」
裘五突然变的粗暴起来,大力的在婉儿奶子上抓了一把,起身又拖拽着褪去了婉儿的长裤,「骚货,里面什么都不穿,是不是等着被男人肏,好好,左良的女儿我就先收点利息。」
婉儿现在已经赤身裸体,结实的长腿被人分开,诱人的阴户早就一片泥泞「摸摸奶子也能湿成这样,烂货,骚逼,爷今天就再尝尝左良女儿的滋味。」
凶狠,无情,一根粗长的鸡巴一插到底,婉儿啊的一声,已经顾不上是充实还是疼痛,瞪着这个不断在自己身上耸动的男人,「我不管你怎么对我,你要是敢伤害我父亲,我左婉飞做鬼也绝不放过你!」
发呆天天有,今天特别多,「这嫩屄怎么夹的这么紧,是不是你男人肏的不够多,今天我就……」裘五又呆住了。
「你叫左婉飞?」
男人的目光赤红,神色可怖,婉儿到底是个姑娘,不知哪又说错了,害怕的点点头「爹说是我娘取的名字!」
「婉飞,婉飞……」
裘五突然跳起来,噼里啪啦的扇了自己四五个耳光,然后开始手忙脚乱的给婉儿穿裤子,又拿衣服盖住了婉儿的丰乳,「姑娘,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这一回。」
裘五怪叫着消失在远处,留下婉儿一个人茫然无措……
死丫头这么久才回来,「放了?」傻子的目光不善。
「恩,对不起相公,我不忍杀他。」婉儿有些扭捏,心事重重。
「讨厌拉你,别吓唬她。」柔儿已经穿戴整齐,一把拉过婉儿,「别理他,相公知道你心善,就是想让你放他一马。」
「可他知道了姐姐的秘密,会不会……」
「就是知道了才好呀」傻子将柔儿的身体和她解释了一遍,「你俩想呀,裘五武功不高吧,柔儿的身体对练武的人来说算是至宝吧,一个武功不高的人知道这么大一个秘密,他会怎么做?」
「他一定不敢说出去。」柔儿接口道。
「对了相公,他走时还说要回来找你算账……」婉儿补充。
「这就对了,以后可有的玩了。」傻子淫笑着。
「要死了你……」妹纸们一通乱捶。
清晨,傻子一早就赶往工地,李昶那里还是要扫一眼。自从忽悠了李昶,那进度是突飞猛进,不过银子也使的花花的,银子都是云竹那个富婆掏的,傻子几次想补给她,云竹都不肯,逼急了就哭,说相公拿她当外人,然后傻子再哄,哄好了再没羞没臊一下,这个戏码两个人玩了好几遍,乐此不疲。只是可怜李大人,叫了几个工部的朋友每天乐呵呵的为他人做嫁衣,傻子看他快把吐蕃的使团忘脑后了。
左府,今日没有朝会,左大人正在看书,心有所感一抬头,发现女儿俏生生的站在门口。「丫头回来了拉,进来吧。」
只是女儿接下来说的事情「什么?你说裘五跑了?你怎么知道他的,谁让你去见他的?」说完便像老了十岁般的颓然坐倒,只是女儿那怀疑的神色「他跟你说了是么?」
「没说太多,只是我能猜到一些,爹爹,告诉我好么?」
二十年前,左良还不到三十岁,已在刑部身居高位,官场得意的同时家里也有如花美眷,唯一的遗憾便是膝下无儿无女。主人安排他入朝为官,他虽然不知道为何,可依旧小心隐藏着自己的身份,只等被召唤的一天。这一年,洛阳城里出了大案,一连数家的媳妇,小姐被人污了身子,连户部尚书的女儿也不例外,皇帝震怒。
婉儿的母亲是位温柔贤淑的女性,只是身子过于娇弱,请过最好的大夫,却都是说夫人先天心脉有缺,不宜生产,否则会有性命之忧,连夫妻房事也不可过于激烈。
左夫人不是善妒之人,便张落着给夫君纳妾,只是一连几位清白之家的女子,前脚进门后脚就被丈夫送了出去,连看看长相都不肯。「没有子女无妨,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就好。」伉俪情深,左夫人心中感动,可也留下了遗憾。
洛阳城里接连犯案,左夫人也听说了,夫君日夜茶饭不思,日渐消瘦。自己是个无用的女子,丈夫不肯纳妾,休掉自己更不可能,不能为左家留后已是憾事,便想着为夫君分忧,可要想抓那淫贼便只有用自己的……
左夫人一改往日的习性,开始频繁的出府与姐妹们相会,终于引起了裘五的主意。乍一看便惊为天人,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无不尽显女性的柔美和娇弱,这样的女性简直天生就是用来疼爱的。一天深夜,借着皇宫夜宴群臣的机会,裘五摸进了左府的卧房。
没有喊叫也没有咒骂,左夫人一袭轻纱遮体,她等的就是这一天。屋内异香扑鼻,这一年她二十五岁,正是女性最好的年纪,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陌生人,羞涩中被轻轻放倒在床上。原来夫妻间的床事可以让人如此的愉悦,丈夫从来不肯用这么大的动作,不肯将精水射进自己体内,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可眼前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泪水自眼角滑落「你走吧,我已经对不起夫君,你得了我的身子也该满意了。」
「为什么让我走,再过一会你点的迷香就要发作了。」
「你,你都知道?那你还……」
「我喜欢你呀,从街上第一次偷看你就喜欢了,你的身体不好吧,我感觉出来了,你觉没觉得和我一次后不仅不疲累精神反倒好了些?」
「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是淫贼,采补采补,能采自然能补,跟我走吧,你的身体会好的。」
「不,我不能离开夫君,你是好人,别再做那些坏事了,以后你要是再想了女人……就,就来找我,别再坏了其他女子的清白。」
「好,我答应你,可我现在就还想女人怎么办?」身体被翻转过来,左夫人高翘着圆臀,生平第一次被男人从背后进入。
「当时她们说这些,做这些的时候我就在房门外。」左大人轻声说道。
「爹爹,那你都看到了,你进去抓他了?」
左大人没有冲进去,虽然心如刀割,可他从没见过夫人那么愉悦,是自己忽略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感受,而且夫人的精神确实好了许多,这样真能治好她的病么?
左夫人闺名萧婉,身体日渐好转,心结却越来越重,她也是冰雪聪明之人,夫君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为什么经常夜不归宿,虽然方便了自己和那人偷欢,可是……
在一次高潮过后「五哥哥,你以后莫要来找我了。」
「怎么,他难为你?」
「不,夫君不知道,只是我不想再对不起他。」
裘五知道她终究不可能属于自己,「我在城外有个庄子,你和我去住五天,五天后你我形同陌路,我再不纠缠你。」
「娘跟他去了?」婉儿问道。
左大人点点头。
「那爹你?」
左大人当然不肯平白丢了夫人,四处寻找下终于在洛阳城外的一个庄院中发现了蛛丝马迹。
院子正中,左夫人手扶着石桌,高翘着圆臀「五哥哥,不要了,妾身受不住……」
「你叫我什么?」
「飞,飞哥哥,不要在院子里,让人看到就羞死了,啊……啊……穴要让插坏了……」
裘五本名裘飞,五只是家里的排行,云收雨歇后,萧婉依偎在裘飞怀里,「你天天这样对人家,要是有了身子可怎么办?」
「那就生下来呀,你家里那位不早就想要一个了。」
「你,你就顾着高兴,一点也不为我着想,夫君对我那么好,我回去会都告诉他的,只是如果我有了孩子,无论如何我都要生下来的,如果是男孩就叫左萧良,要是女儿就叫,叫左婉飞……」
声音至此已细不可闻。
裘五狂喜,这个女子的心中终于有了自己,她男人那么多年都没动静定是不行,有了孩子一定是自己的,太好了太好了,一把抱住萧婉「妹妹咱们再来,刚才有个人敲门你就泻了身子,这回咱们开着门,随时会被人看到,我看你能浪成什么样。」
在萧婉的娇嗔推拒中,门被拉开了一条缝隙,白腻的圆臀若隐若现,女子压抑不住的呻吟传了好远。
婉儿终于坐不住了,噌的站起「爹,你是说我其实是娘和那个男人的女儿?」
她已是泪流满面,左大人连忙一把抱住,「不许胡说,你当然是爹的女儿。」
「爹我不要离开你,你别不要我,我是姓左的,我是姓左的。」
「胡说,你现在姓吕才对,乖,不许瞎想,你忘了你给爹解的是什么毒了?」
婉儿想了想,突然脸上一片羞红,「讨厌,爹你又提,女儿都羞死了。」丰满的身子撒娇般的在父亲怀中扭动,很快婉儿就把脸埋到了父亲的胸膛,修长的大腿间一只硬挺之物横在了那里。
气氛有一丝尴尬,只是父女间谁也没有提,「还听么?」
「恩。」
裘五没有食言,准时将萧婉送了回来。让下人把夫人掺下去,属于男人间的对话开始了。
「不要难为她,是我勾引的她,也是我强掳她跟我走,她是个好女子。」
「我的夫人我知道是什么人,只是我要抓你进死牢。」
「就凭你,留的住我?」
「你一身功力已十不存一二,我凭什么留不下你。」
裘五没能逃脱,为了萧婉他确实元气大伤,没有足够的女人让他采补便再难恢复,他倒也硬气,被押走时依然只是喊着「好好对她,好好对她……」
官差才一走,萧婉便哭着跑了出来,「夫君,你不要杀他,不要杀他,他不是坏人,他治好了我的病。」
左大人爱怜的抚摸着妻子的脸庞「他用毕生的功力救了你,几乎已成废人,我怎么会再难为他,只是他以前做的事在江湖上仇家无数,我放了他怕是连洛阳城他都出不去。」
「夫君你在救他?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只是我对不起你,我脏了身子,你休了我或者纳个妾吧。」
「纳什么妾,你对不起我还不好好补偿我一下,等过段时间我安排你去牢里见他。」
「真的?夫君你骗人,我再也不见他了,我就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给你生个孩子。」
「给我生?你这臭丫头,我今天才知道温婉淑德的萧家大小姐是这么骚浪的,开着门露着屁股也敢跟男人苟合,今天就让你知道你家男人的厉害,省的你心里只有飞哥哥,我定要多射一些,是谁的孩子还不一定呢!」
「啊,夫君你偷看我们,啊,你放下我……」
左大人说到这儿停了一停,「当年就在这间屋子,我抱起你娘放到了书案上。你娘的身子真美,胸也有你这般大。」父亲的手不知何时按上了丰满的乳房,婉儿的身子颤了一下终是没有反抗。
「爹,你恨那个男人和娘么?」
「不,我从没恨过他们,那是我们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一个月后你娘有了身孕,孩子是谁的已经不重要,每天能陪着她看着她的笑脸也就够了。我偷偷用人换下了裘五,把他关到死牢的最深处,想着等孩子生下来再偷偷的放他出来,我们商议着孩子无论如何都要跟左姓,但是可以认他做义父。只是我们都高兴的太早了,她的身体虽然好了许多,终究是过不了那关,为了生下你她耗尽了最后一丝精力。」
「爹,是我错了。」
「你有什么错,错的是我们。」
「那为什么还要关他二十年,我要是不说他都不知道娘已经逝去了。」
「是你娘不让放的,当年临走时她拉着我的手说裘五这个人虽是淫贼,但性子偏激,如果她活着还好,她要是死了定要报复咱们,爹爹其实不怕,可我知道你娘有话没有明说,那裘五对她用情太深,她只想偷偷的走不想再多一个人为她伤心。她不知道其实我多想和裘五换个位置,把我关进牢里,让我以为她还平安喜乐的活着,让我……」左大人哽咽的说不下去,婉儿更是被上一辈这奇怪的三角关系感动的一塌糊涂。
全都明白了,难怪那人听见母亲死后会狂性打发,难怪他听到自己的名字会变的那么奇怪,「爹爹,可是那个裘叔叔看着好年轻的。」
「驻颜有术罢了,要不怎么勾搭你母亲,比我还大两岁的老淫贼!」爹爹还是妒忌呢,婉儿轻轻一笑,「爹爹不要伤心了,娘没了还有我,女儿会一辈子陪着您的。」
傻子在家等了三天也没等到裘五上门,这人忒没劲,说好了来找柔儿玩的,傻子还想看看他的手段呢。工地转一圈,药铺转一圈,金店酒楼不敢去,丢不起那人。
不知不觉走到了千金楼门口,就这儿了,今天定要让云竹上台给爷来那么一段艳舞,要不台子中间也竖根钢管?正想着人却没进去,这不是看见熟人了么,「这儿猫着那,家里坐坐去?」
眼前的光头很是面生,裘五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不知公子?」
「少装蒜,我老婆那么大的秘密被你看了,你不怕死还敢回来?」
「是你!你来杀我么?也好,动手吧,那个秘密我不会说出去,只是我有个要求。」
还敢提条件,「讲!」
「那晚你那个侍卫,你不要难为她。」
「侍卫?啥侍卫?」
「就是你派她杀我,可又放了我的好心姑娘!」
「屁,那么大胸脯你看不见呀,这样的妮子你舍得让她当侍卫么,当然要按在床上……」
还没意淫完就听耳边一声暴喝「你敢!」傻子被吓的一个激灵,不明白眼前这位几天不见咋就不怂了,好吧,你不怂我怂,「别生气别生气,那丫头早就是我老婆了,我把自己老婆按床上没错吧?」
「老婆?那天那个不可能给你做妾,难道你让婉飞给你做妾?」
连婉飞都叫上了,只是这位大哥现在气势太盛,傻子没来由的心虚,「哪有妾呀,我家的都是老婆,全是夫人,地位都一样的。」
「那就好,那就好」裘五赞许的看着傻子。
傻子背后那个汗呀,这眼神好亲切,好热烈,好暧昧,那分明就是老丈人杆子看女婿的眼神,肩膀上被人轻轻拍了拍,「好好对她」裘五拍拍屁股走了,傻子半晌才回过味来,不是自己来找他算账的么「你给我回来,老骗子!」哪还有人影。
「晦气,晦气」傻子抱怨着进了千金楼,去欺负云竹平衡一下。只是怎么大家都在?一屁股坐到云竹和柔儿中间,「气死我了,」
「怎么,谁还能欺负你呀!」
「还不是裘五,刚才被那老骗子训了一顿,我居然没反应过来。」
「裘五是谁?」云竹是不知道。
婉儿正在给他倒茶,一听慌忙问道「你看见他了?他去哪了?」
「往东边走了,好像就你家那个方向,你先给我说说,你那天怎么放的那个老骗子,我咋觉得不对劲。」
老骗子,老骗子!婉儿小野猫般扑上来就是一顿打,然后提着剑风风火火就冲了出去。
这丫头要疯,傻子委屈的把脑袋靠在柔儿的胸脯上「老婆,她打我……」
婉儿来晚了一步,裘五已经进去了,小徒弟守在后院门口「师傅,师公说了,谁都不许进。」
「我也不行?」
「特别交待不让你进。」
婉儿心中焦急,里面已经传来了打斗声,伤了哪一个母亲的在天之灵都不会原谅,「让开!」
「不!」
这个轴呀,婉儿想出手教训他,可这小子基本功练的颇扎实,真动手又舍不得,左顺抱住她一条腿,「不许进去!」
婉儿实在是没招了,「小顺子,那师傅让你亲一下,你就放师傅进去好不好?」
「真的?可以亲一下?」到底是男孩子,又正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虽跟师傅有过肌肤之亲,可这段时间也大概明白了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师傅对自己有恩,自然不敢再提,只是今天是师傅主动的。
婉儿见他犹豫了,暗骂一声小色鬼,凑过精美的脸蛋「只能亲一下哦,说话算话,你,唔唔……」
吻直接落在了唇上,要推开他手已经抬不起来,左顺的手直接按上了婉儿的乳房,当婉儿娇喘着几乎站立不稳时,男孩像做了坏事般直接跑掉,小坏蛋,回头和你算账!
院子里拳来腿往,婉儿本想拉架一看就乐了,裘五不知怎么忽悠的父亲,两个人居然都没用武功,市井泼皮般厮打在一处,父亲顶着个黑眼圈,裘五俊美的脸上腮帮子高高肿起。
「别说我欺负你,不用武功你也不是对手。」
「少说大话,我要不是为了救她废了全身的功力,用武功你也不是对手。」
果然,一提起那个女人,再没了打架的兴致,两个人颓然坐倒,「她走的时候……」裘五有些不好开口。
「心里念着你呢。」
「唉,二十年拉,我明白你当初抓我是为了我好,可她走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告诉你?告诉你她没了你挺的过这二十年么?」
裘五语塞,「我见过婉飞拉,心里什么怨气都没了,谢谢你这么多年照顾我女儿。」
左大人一听就不干了「你放屁,那是我女儿,是萧婉和我的女儿,和你有什么关系?」
「哈哈,生气了不是,她叫婉飞自然就是我的姑娘,别不好意思承认。」
「你个老淫棍,占我便宜不成,看拳!」
「啊,你又动手,吃我一脚!」
婉儿终于看不下了,这俩爹呦,愁!「不许打拉!」一声娇斥,婉儿跳出去拉开扭打在一起的二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终于崩不住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宛如二十年前一样,两人好像又看见了年轻的萧婉,那音容笑貌,细雨轻言,润人心脾般的如沐春风,两个人的目光都有些痴了……
「夫人……」
「妹子……」
很自然的一人一手搭上了婉儿的丰乳,婉儿没想到这个当口他们把自己当成了娘,羞的抬不起头「是我,我是婉儿……」
一语惊醒梦中人,尴尬的收回手,「你敢借机占女儿的便宜。」
「你不也占了……」
「好拉,再吵我生气了,爹爹,你始终是我的好爹爹!」婉儿对左大人说。
左大人洋洋得意,裘五垂头丧气。
「裘叔叔,我知道您对母亲的感情,我以后叫你义父好不好,」又凑到裘五耳边「没人的时候我也叫你爹爹。」
这回裘五乐了,他心中唯一的愿望的就婉飞能认他,左良哼了一声,不置可否,算是默认。
「不打了哦,乖,咱们之间没有仇怨,都高高兴兴的活着娘亲在天上看见了才会高兴。」
还能说什么,婉儿俨然成了此间主宰,一手掺着一个,虽然已经觉出两条手臂都紧贴着自己的乳房,还是红着脸没有放开,「都一把年纪了,还打架,都洗洗去,你们俩一起去。」
知道这丫头在给两个人修好的机会,两人吹胡子瞪眼的进了水房。婉儿拉张板凳往门口一坐,默默的看着天空「娘,他们要是不打了您也会高兴吧」
屋里的两人嘀嘀咕咕,婉儿不想偷听,屋里的两人吵吵闹闹,婉儿懒的偷听,屋里的两人喝骂动手,婉儿……「怎么又打起来拉!」
只是他们在洗澡,婉儿脸红了红,反正两个都看过了,还是推们冲了进去。
面对裘五的殴打,左良居然不还手的生生受着,屋里热气腾腾,两个光屁股的老男人缠在一处,婉儿也顾不上了,站在池边抅不到,婉儿索性跳了进去,一把抱住裘五「义父你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他都对你做了什么,自己中了淫毒怎么不去死,让你给他解,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女儿的?老混蛋!」
婉儿看了父亲一眼,不知他们怎么会说起这个,好在没说是子母淫,不然非穿帮不可,既然已经骗了,那就骗一辈子吧!
「义父你停手,别打了,你忘了那天晚上你对我做过什么了?」
裘五傻了,左良又抬起头,两人对视片刻全明白了,现在好,大哥别说二哥。
「你们俩抬起头看着我」婉儿大有挥斥方遒的意思「过去的事都不许再……啊……」
家里的衣服在某个无良人士的要求下本就都是束身的设计,材料又都采用的薄纱清透的丝锦,平时倒也无妨,可此时婉儿已经身处浴池,全身湿透,雪白的肌肤,曼妙的曲线再也无可遮挡,高耸挺立的胸前一对乳峰更是在顶端隐隐透出了两抹诱人的晕红。
婉儿呀的一声,就把自己藏在了水里,「你们,你们在看哪里么?」
「是你让我们看的。」
「恩。」
这会儿两人到是出奇的一致,「讨厌,色老头」婉儿娇嗔了一句。
女儿的娇羞让二人莞尔,女儿的妩媚让二人心动,无意中的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一丝莫名的情绪在酝酿。
「丫头,别藏着了,让这个老淫棍看看,这二十年来我可没亏待我女儿。」
其实到了这个地步,婉儿明白两位老人心中想着什么,如果什么都没发生过还好,可都有了或抽或插的接触,再想谨守心房便显得十分困难。关键点却在傻子,相公喜欢呢,这便是婉儿心中最大的依仗。
左良肯开口也吓了裘五一跳,没想到他真敢说出来,世俗的礼法在他眼里本就不值一提,只是女儿已经嫁人怕坏了她的幸福,如果她也愿意的话……面对这个和萧婉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却更显丰韵的身子,裘五的心热了。
「你们就想欺负我,人家不要。」婉儿使着小性,头垂的更低。
「再往下你就钻水里了。」
「讨厌,爹爹就你取笑我,人家不理你了,婉儿和义父好。」
说完撒娇般的往裘五那边靠去。
「啊,义父怎么洗澡还带着凶器,婉儿不和你好了,婉儿找父亲去。」又往左良这边游来。
裘五被闹个大红脸,婉儿精灵般游弋于二人中间,她知道自己是在玩火,欲火!相较于可能的危险,她却更希望这两个人能够和睦,哪怕中间的纽带是自己。
衣裙越玩越少,不知谁先动的手,婉儿每离开一个人便要被扒走一件衣物,当最后一次离开裘五时,兜底的亵裤也没有了,「不玩了不玩了,两个爹爹都好坏。」不玩的婉儿不仅没走,反倒从水中站了起来,修长的身材,挺拔的巨乳,圆润的肥臀,依旧滑落着水珠的乌黑阴毛……婉儿像一朵盛开的牡丹展示着自己柔美的一面,如出水芙蓉般明艳的脸庞上,眸子微微合起,只是不停颤抖的长长睫毛暴露了她紧张的心情。
只是半天怎么都没人动?偷偷睁眼一看,只见爹爹和义父明明都是满眼的欲火,偏偏只是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仿佛在看着自家的女儿在父亲面前撒娇淘气。这下真要羞死了,婉儿脸上再也挂不住,嘤咛一声就要逃走,直到此时左良才起身伸手揽住了女儿纤细的腰肢「鬼丫头,戏弄够了我们两个老家伙,想走?」
「你们讨厌,讨厌,讨厌……」粉拳不停的垂落在父亲的胸膛上,只是很快她便把脸埋了上去,腿间,一根带着惊人硬度的滚烫肉棍贴在了她敏感的阴唇上。
「爹爹,我怕……」婉儿喃喃说道。
「怕什么,你要是不愿意,那爹爹送你回家去好不好?」
「不,娘不在了,您和义父都苦了这么多年,婉儿……婉儿愿意。」说完反过身用手撑住池边,塌下腰,把肉臀高高翘起,「爹爹,你轻些,婉儿受不住……噢……」
紧窄的肉穴被撑开了一个小口,在婉儿的声声娇吟中慢慢送了进去。对于成熟的少妇来说,永远是眼小肚子大的,在婉儿眼中让人惊悚的大家伙一点不剩的全部钻入了肥嫩的肉穴「噢,爹爹……你顶到婉儿的花心了……」
白腻的肥臀被撞的啪啪作响,左良在女儿的阴道中横冲直撞,垂着的乳房更显巨大前后不停晃动,裘五看着这淫靡的一幕不平的开始叫屈「唉,义父可怜呦,义父就是差点,都没人管。」
「噢噢,义父……婉儿怎么会不管你……婉儿的小穴被父亲占了……婉儿给你吃鸡巴……婉儿用嘴含义父的大鸡巴……」
裘五才一坐到池边,婉儿就张开小嘴冲着挺翘的肉枪含了下去,阴道里被撞的又酥又麻,嘴里的更是杀气腾腾,婉儿白嫩的身子被夹在两人中间,前摇后摆,裘五把沉甸甸的乳房拖在手中,揉捏了两下,「当年,你娘也是这么趴在我胯下的,不过她的后面可没插着另一根。」
一句话爽翻的却是左良,婉儿的阴道内突然开始抽搐,花心对着龟头就是一顿啃咬,白腻的肉臀不断颤抖,婉儿终于吐出了嘴里的肉枪「不要说,爹爹我要丢了,我要来……啊……啊……」穴心蜜液不断流出,二人的交合处不断挤出奶白的浮沫。
「我说老混蛋,你会不会肏,这会儿应该慢点,要让女儿慢慢体会高潮的韵味。」
「你个老淫棍凭什么说我,当年我夫人可是说我的功夫比你好。」
「胡说八道,妹妹是跟了我才懂得当女人的乐趣。」
「我不跟你争,敢比么?」
「比就比,让闺女说谁厉害。」
两个老不羞二十年没见,见面就像斗架的公鸡,婉儿今天才认识了父亲的另一面,原来爹爹年轻时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只是她顾不上这些,因为两个人比试的擂台就是她娇嫩的身子。
「闺女,义父今天让你知道什么是女人,别忍着,不行就叫出来。」
婉儿叫了,又媚又荡,只是她怎么说谁更厉害,平心而论当然是义父,毕竟他是专业人士,可爹爹也不差,义父玩的是技巧,爹爹靠的是体力,两支大鸡巴已经轮流在肉穴里走了两轮,「不,不要了,……婉儿要被你们的鸡巴肏死了……义父不要磨花心……不……我又要,又要……啊……好美……不……啊……」
婉儿终于不支的滑落入水中,左良揽起她的身子抱在怀里,「丫头累了吧,要不今天就到这儿,你别伤了身子。」
婉儿这时已缓过口气,固执的摇摇头,「您和义父都没有出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爹爹射给我好不好?」说完就把身子贴上了父亲的胸膛。
左良犹豫着看向裘五,裘五笑了笑「放心有我呢!」
「不行,你的身子受不住的。」
「就这点好东西了,不给自己闺女给谁,我会给自己留点,没看到外孙我可舍不得死。」
左良叹了口起,知道多说无益。婉儿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这个姿势……「爹,不要这样,羞死了,像小孩撒尿一样,不要么……」
左良端着婉儿的双腿,让她的肥嫩阴户完全暴露,刚刚交合过的战场一片狼藉,阴毛拧成了一片,阴唇红肿外翻,蜜穴的入口微微张着可以看到里面的嫩肉,「义父你别看,你不许这么欺负我,你别过来,不要,啊,好凉……」
与前次不同,温暖的肉穴内插入的家伙带着丝丝的凉意,「舒服吧,闺女。」
「恩,凉凉的,怎么会这样?」
「这就是义父的本事了。」
裘五插的不急,让婉儿难得能享受这新奇的体验,修长的身子已经完全蜷在父亲怀里,只把阴户向外凸出,这个姿势可以眼看着男人的肉枪不断的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义父婉儿好舒服,婉儿从没被这样的鸡巴插过。」
「我家婉儿被很多鸡巴插过么?」
「你……」婉儿羞的不理他,只是他接过了自己的双腿,「来丫头,搂着义父的脖子。」就这样站了起来。
婉儿整个人好像挂在了裘五身上,前后微一摇摆就能听见啪啪的撞击声「义父……这样太深了……花心要被你的鸡巴撞开了……噢噢……你要肏进婉儿子宫里了……」
「义父就是要进去呢,婉儿有没有被男人肏进去过?」
「相,相公进去过……」
「哼,那小子本钱到好,」看了左良一眼,发现他正对着女儿的裸体撸着自己的肉枪「撸什么撸,过来一起。」
「你先把,这次不和你争。」
「笨呀你,咱家闺女后面不是还有一个销魂洞,你用那个,对不对,丫头?」裘五刚才肏穴的时候特意观察过婉儿的菊花,被没被人碰过他自然一眼看的出。
婉儿明白他说的是哪里,羞的一下便搂紧了裘五的脖子「你们就想变着花样欺负人,我不要,怎么能两个人一起。」可是双腿却缠紧了裘五的腰,肥臀也往上提了提,任由裘五扒开白腻的臀肉。
火热的触感刚一顶在菊花上婉儿就一通乱颤「爹爹,女儿从没这样过,你要轻……噢……好涨,你慢点,菊门要裂开了……爹爹……不要……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了,我受……啊……」
左良确实有些冲动,当年跟萧婉在闺房中时每次想尝尝后面可都因为过于疼痛而作罢,没想到今天能在女儿身上得尝心愿,婉儿的菊花很紧却充满弹性,龟头挤进去时,他就知道成了,慢慢的反倒难受,顶顶后一鼓作气。
婉儿眼角含着泪,用力捶打着裘五,「都怪义父,疼死我了,你们一点都不疼惜我。」
「是你爹干的,你打义父出气?」
「是义父出的主意,你们两个才一起,一起欺负我。」
「是欺负?」
「是肏,你们两个一起肏我。」
「听见拉,闺女让咱来一起肏她呢,还不快动?」
「我哪有说,啊……你们不要一起……好涨……塞的好满……婉儿的小穴……被鸡巴塞满了……」一凉一热,两根粗大的肉枪隔着薄薄的肉壁同进同出,这种滋味柔儿也许熟悉,婉儿却是第一次体验。
左良慢慢的停下了动作,裘五却越肏越急,娇嫩的花蕊终于不堪征伐,羞答答的让开了道路,裘五的龟头一下便冲入了温润的子宫「啊……义父你坏……鸡巴插进子宫里来了……义父我要……我要……」
婉儿用力的搂住了裘五,将自己的阴户与男人贴的越发紧密,肉穴里的鸡巴已经开始急速的跳动,龟棱磨的宫颈阵阵酸麻,她在等待那让人崩溃的一击,只是……
一抬眼,正和裘五略带戏谑的眼神四目相对,「爹爹,义父欺负我,他,他不给我。」
「这我可管不了,你求你义父去,你这菊门夹的太紧,我都不敢动了。」
「你,你们……」婉儿臊的无地自容,要不是身体被两只肉枪挑在半空怕是要直接跑掉,「放开我,你们都好坏,我不要和你们玩了,我不要……」丰满的身子一阵乱扭,不但没有甩脱插在身体里的两根肉柱,反倒激起了男人的凶性,身子被裘五抱紧,爹爹也从后面将肉枪插到最深,水房的雾气中,武艺高强的侠女在两杆老枪的挺动下,用自己白嫩的身子包容了所有他们对女人的渴望……
第28章
人生就是一个悲剧旁边摆着另一个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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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一边扣着鼻屎一边对柔儿说「发现没有,婉儿那丫头最近好像又变漂亮了,那皮肤滑的,奶子翘的,我跟你说看的我那小心肝呀……」
「妹妹好你找妹妹去,来我房里干嘛?」柔儿有点小吃醋「不过妹妹好像有心事呢?」
正说话间有人敲门,婉儿有些局促的走了进来,不安的看了一眼他们二人,便在傻子面前盈盈的跪了下去……
八卦,大八卦,老一辈居然还有这种戏码,婉儿眼中的一抹娇羞被傻子自动脑补成是对父辈情事的难于启齿,「帮,这个忙必须帮,那老淫贼,哎呦……义父,咱义父那就不是外人,他又是为了你娘才落到这个地步,必须让他找补回来,就让你柔儿姐姐带头,和老人家好好探讨一下怎么恢复功力的问题,是吧柔儿?」
啪!一面团扇直接乎在了脸上。
引狼入室,一门心思引狼入室的傻子悲催了,狼没引到,请了一尊守护神兽回家。
几天不见裘五明显又衰老了些,他此时心愿已了,自己的最后一点功力给了女儿,再无牵挂,江湖是不能闯荡了,仇家太多,就想着能守在女儿身边安稳的过完后半生,所以在傻子盛情的邀请下答应过来住几天。
与上次不同,裘五知道婉儿过的幸福,便拿出了长辈的做派,对着满屋的美色目不斜视,端是一副柳下惠的做派,只是你自己做柳下惠,你,你管别人的闲事干嘛?
「站住,小云是大孩子了,不能老往姨娘的屋里跑,去,前院玩去。」
「秦名,你小子眼睛老实点,谁家的下人整天盯着夫人看,你在动什么心思?」
这天又拦住了武青麒「我不管你是谁家的公子,只是你一天来拜访敏瑶那丫头八趟,你想干嘛?」
傻子端着碗面条蹲在墙根下痛哭流涕,这日子没法过了!
请神容易送神难,裘五整天弄张躺椅往后院门口一坐,后院现在除了傻子连只公苍蝇都飞不进去。
「太好了,自从伯父来了我觉得安全多了。」
「就是就是,这大热的天,连洗澡都不用关门了。」
这一个个是要造反呀,看见傻子面色不善的进来,马上作鸟兽散,沙丘跑慢了一步,被擒。
傻子一肚子邪火没处发,一把将沙丘搂到怀里,坐在小院的石桌边就动手动脚,少女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只剩下哼哼的份,「风哥哥,别在这儿,咱们回屋去好不好?」
傻子一只手熟门熟路的解开了她对襟的小衣,把玩着柔软的乳房,另一只手直接探入了沙丘的裙下,「怕什么,你们不是觉着安全么,现在这后院除了我苍蝇都是母的,听话,腿分开点。」
沙丘结实的长腿刚一放松,傻子的手偏伸了进去,不知裙下怎样璇倪的风光,少女搂着傻子的脖颈呻吟起来。
短裙被掀到了腰际,男人永远是视觉动物,火红的阴毛覆盖在白嫩的肉丘上,沙丘两条结实的长腿重新夹住那只不停做怪的大手「风哥哥,噢……风哥哥轻点,人家下面都湿了,我,我想要……」
这个要求必须答应,傻子揽腰抱起沙丘,就要把她放在石桌上,野战什么的傻子最喜欢了。
「老爷,老爷……」
嗯?秦名的声音,他是怎么突破封锁线的?
一扭头,才发现院墙上露出了半个脑袋「自己家里爬什么墙,有门不会走呀?」
「那老爷子守着,我哪进的来,我来告诉您……」一眼看见傻子怀里半裸的沙丘,后半句话楞是没憋出来。
沙丘早就羞的不敢抬头,拼命的往傻子怀里钻,傻子看看怀里这个,又看看墙上发傻那个,「你,跳进来说话。」
秦名以为自己听错了,心里却火热,沙丘明显衣衫不整,走近些岂不是看的清楚。
脚步声越来越近,沙丘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小脸红红的没有说话。
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心情「老爷……」
「家里的规矩都忘了?跪下说话!」
家里有这规矩?傻子一向随和,从来不苛责下人,今天不知为何耍起了老爷脾气,秦名不敢不跪,只是这一跪才知道跪着说话的好处。
沙丘还被傻子横着抱在怀里,两条长腿本就没有遮拦,圆润的丰臀正好垂了下来,短裙刚才就被傻子掀到了腰上,秦名这一跪……
「不要风哥哥,别让他跪,看光了,都被他看光了……」沙丘只轻轻捶了傻子两下就没了动静,羞红的小脸似要滴出血来。
秦名是真出血了,抬袖抹了一下鼻子,沙丘还是那么美,臀部好像更浑圆了些,两片红嫩的阴唇水光荏苒,显然是老爷的手笔,稀疏的几根红色毛发粘在一处,幽香阵阵。
秦名喘着粗气汇报工作,原来是小虎和武青麒打起来了,新郎官和大舅哥打架,这个可得去看看,只是怀里的沙丘都准备好了,又看不到,可惜!
「你去把沙丘送回屋,我去太子府看看怎么回事。」
他走的轻巧,秦名接过沙丘就傻了,楞了半晌才听见怀里的人轻声说了一句「秦大哥,送我回屋去。」
一只硬物就顶在自己臀下,沙丘根本就不敢睁眼,臭风哥哥早就没了踪影,自己现在的模样哪还有男人能忍的住,秦大哥自那一次后再没碰过自己,他的心意沙丘明白,只是自惭于身份,再也没来找过,其实我不介意的……
少女在羞怯中被轻轻放到了床上,他会怎么做,会不会直接扑上来,他的东西那么大,他这次会不会再要走几根毛毛?
胡思乱想中,一条薄薄的锦被拉过盖住了她赤裸的身子,关门的声音响起,眼角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出来,秦大哥……他是不喜欢我了么?
老爷在那样的情况下将夫人交给自己那是信任,我秦名堂堂八尺的汉子,怎能连这点诱惑都抵受不住,狠狠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心里后不后悔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当然还有更现实的问题要面对,这里是后院,神兽守门,我可怎么出去呀?
傻子赶到太子府邸时架都打完了,青麒和小虎正在大眼瞪小眼,「没劲没劲,重新打过,太子和当朝大将军打架可不是随便能看到的。」看热闹的不怕事大。
「姐夫,你来说,我就是想看看他妹妹长什么样,武哥连这都不让。」
「你还敢说,当朝公主是随便见的么,又是大婚当前,反正你小子占大便宜了。」
「便宜个屁,你妹妹要是丑八怪怎么办?」
「信不信我再揍你一顿?」
场间没外人,三人说话倒也随便,只是这次不着调的傻子出人意料的站在了青麒一边,姐夫说的话不敢不听,小虎黑着脸往外走,二人才一出来傻子就拉住他「你傻呀,想看没过门的媳妇你找大舅子?」
「那找谁,万一他妹妹是个丑八怪嫁不出去才许给我的呢?」
「笨,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当然是……找我。」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两个笨贼向皇宫方向摸去。
柔儿千叮咛万嘱咐的才放他们离开,只是走的时候还好,两个时辰后他们回来时……小虎这是怎么了?
相公的脸快抽成包子了,拍着小虎的肩膀「节哀,节哀。」
「呕……」小虎又吐了……
武青麒莫名其妙的发现自己现在成了吕府最不受欢迎的人,虽说后院现在进不去了,可大门还是没问题,不成想自己会被人赶出来,而且是敏瑶亲自动的手。
「妹妹,别推,别推,我没得罪大哥呀,而且我妹妹就要嫁给小虎了,怎么也不算外人,啊……」
「你还敢说,叔叔这次可让你害惨了!」碰,如果没吃早饭的话正好有闭门羹可以品尝。
近侍们早就知道主子与这家的关系,一个个脸扭曲的像吃了大便,武青麒一人踹上一脚,「想笑就笑,奶奶的,莫名其妙!」
小虎自这一天起就像被霜打的茄子,柔儿在大堂拉着傻子寻问他俩昨晚到底看见了什么,「车祸现场,车祸现场呀!」
傻子痛心疾首,「昨天我俩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公主在试嫁衣,那个模样…
…」傻子后怕的直哆嗦。
夫妻俩正说着,秦名走了进来,这货到是个长记性的主,说话前直接跪下「刚才云竹夫人派人回来……」
柔儿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跪下,相公的性子不可能这么折辱人,傻子一脸的孺子不可教,「起来,谁让你跪下说话的。」
「可是老爷,你不说这是家里的规矩么?」
「气死我了,好,既然你说规矩,我就好好教教你。来柔儿你坐下。」傻子将莫名的柔儿按坐在椅子上,又把秦名拽起来,「记住,如果家里的夫人是这样的穿着,你当然要站着回话。」
相公的特殊爱好,让家里的几个女眷本就不太在意穿着,柔儿的抹胸已经够低了傻子又假装无意的往下蹭了蹭,白嫩的肉球露出了大半,边缘已经能看到淡粉色的乳晕,秦名居高临下尽收眼底,艰难的咽了口吐沫。
柔儿还没意识到他在搞什么鬼,傻子又重新让秦名跪下,「如果家里的夫人是这样穿的……」撩起柔儿的长裙,这妮子果然没穿亵裤,修长的玉腿寸寸露出,一直到腿根才停手,「夫人如果怕热是这样的穿着,你就要跪下说话,明白没有?」
秦名木然的点点头,裙摆下沿和大腿形成的三角缝隙间,夫人的羞处已经隐约露出了真容,男人的眼睛在这方面与雷达无异,永远会自己寻找最佳角度,身子伏的更低,柔儿肥美的肉丘终于尽收眼底。
「明白就好,男人当成你这样,真是笨死了!」趁着柔儿没反应过来,傻子假装严肃的背着手往后院走,刚一拐过屏风刺溜一下就没踪影。
大堂里终于响起柔儿羞怒的尖叫,一院子鸡飞狗跳!
一件件的小事将生活串联在一起,傻子很享受,刚才还在追杀他的柔儿现在变成了一滩软泥,要是神兽能赶紧搬走,公主不那么磕碜就更好了。
在裘五的强力要求下,现在前后院连吃饭都不在一起,傻子不愿意离兄弟们太远,所以廊檐下蹲了一整排,每人一个大碗,开始只有傻子一个人喜欢蹲着吃饭,后来就传染了。
傻子,小云,小虎,大龙,马乾,马坤,秦名,面猴不在,所以花儿就卧在秦名身边,花儿背上还有它老大。
「成何体统!」裘五扫了扫袖子,一副高人做派,端着个碗也蹲在了傻子身边。「闲我管的多了,想赶我走?」
「哪能呀,我以前不知道您是家里长辈,多有得罪,请您来不是因为柔儿粗通医术,想给您看看么,能恢复您的伸手多好?」傻子口不对心。
「算拉,没了那一身功夫倒也落得自在,你既然知道那丫头身子的特别,我也就不多说了,假以时日天下第一的名头必然是你的,婉儿跟了你到也不算吃亏。」
「天下第一高手?」
「你以为呢?」
「我不想当。」
「那你相当什么?」
「天下第一淫贼!」
裘五抬手抽了傻子一巴掌,然后眼中落寞了下去,「婉儿都告诉你了?」
「嗯,你们上代的恩怨我都知道了,其实义父你真的不想恢复么,我也许能帮的上忙。」
裘五老脸一红,看来婉儿也没都说,这傻小子还不知道,都怪那姓左的老混蛋,自己只是想把仅存的功力传给女儿,他到打了顺风炮,害的自己看不下去,最后也和婉儿梅开几度。
自己人叫撤退,敌人叫逃跑,裘五分的很清,所以那天三人的荒唐必然都是左良的错,他其实有些怕见左良,毕竟当初是自己在人家恩爱夫妻间横插一腿,只是现在女儿都这么大了,恩怨早就如过眼云烟,一想起婉儿,忍不住便想起了那一对儿肉球在指尖的滑腻的手感,小腹阵阵发涨。
「义父,义父?」
「哦?」
「你流口水了。」
说不过就打人,这老头忒没劲,傻子捂着后脑勺,莫非是每人看见光头都有抽两下的欲望?傻子正在琢磨要不要把头发留起来,院门开了,一张脸,一张欠揍的脸……
一去月余,玉娘的身子更显丰韵,她有些不敢看傻子,秀美的双目微垂,明亮的眸子里闪动着母性的光辉。柔儿抬起号脉的手,冲傻子点点头,眼中有些迷惑,相公当时做的荒唐决定,现在真的发生了,他能接受么?
傻子完全没有她们想的那么复杂,「真的有了?太好了,咱们终于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可是相公,这个孩子……」
「没什么可是」傻子知道她要说什么「这个孩子必须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我只有一个要求?」
「啊,什么要求?」玉娘不解。
「可千万不敢长的像面猴呀……」这货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自己如花似玉的娇娘被面猴拉出去一个月,期间的会发生用屁股想也知道,傻子十分嫉妒,或者说是羡慕,不行,打那小子一顿出气去。
「别,相公,你别去,他这个月照顾的我很好,我们,我们没做那些事。」
「没做?那你……」
「我走的那两天正好是月事要来的日子,可那个没来,我就想也许是有了,我就不让他碰我。」
「啊?那这个孩子是……」
「我,我也不知道是谁的。」
这下嫌疑犯就多了,傻子,面猴,柳府那个老不羞和王伯,甚至小云都有可能,傻子一面没羞没臊的为自己能占百分之二十的几率而沾沾自喜,一面又担忧小云那么小难道也有机会当爹?
「相公,相公?」玉娘看他出神,不安的唤着,这一个月她想的很多,相公是个好人,可男人毕竟是喜欢美色的,自己的年龄又比姐妹们都要大些,难免有年老色衰的时候,到时候能有个孩子陪伴,就算相公不再喜欢自己,此生也算有个依靠。
她担心的实在是多余,作为在岛国一整套教育体系成长起来的上进青年,傻子哪里能抵抗熟女的诱惑,何况玉娘还不到三十岁,按照他的想法,再过几年才是最肥嫩的时候,想退休?
等老爷我阳痿的时候再说吧。到时候我们父子齐上阵……嘿嘿,嘿嘿嘿嘿……
他自顾自的笑的淫荡,柔儿一看就知道他没想好事,「相公,你在想什么这么开心?」
「我在想等我儿子长大了,我们父子俩把玉娘堵在床上,我们就……」糟了,怎么说出来,柔儿已经伸出了夺命追魂掐,玉娘一脸羞怒的瞪着他,傻子落荒而逃。
「好了姐姐,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看他这性子,怎么可能会在意,咱家估计在整个武朝也算的上独一份,既然跟了他,就陪他胡闹一辈子吧。」柔儿说道。
「恩!」玉娘的眼中流露出一分温柔,一分坚定,只是却怎么也止不住泪水。
面猴没见过花儿,正被大家捉弄,玉娘的事大家还不知道,这方面傻子心思到是细腻,过一个月再说,他不怕人笑话,可不想让玉娘难堪。
分开人群一脚将面猴踹到,在外威风凛凛的吕氏连锁药业的大总管在家里是没人权的,他了解傻子的脾气,要是想踹你那你最好摆个能让他踹着舒服的姿势,讪笑着凑近,那意思要不您再来一脚?
「贱样!平安回来就好,只是你的屋子被神……那个义父占了,你以后晚上……」傻子想了想「和它睡!」
花儿非常配合的冲着面猴龇出了獠牙……
领导们很忙,祖国人民很幸福,资本主义国家的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小虎现在就是帝国主义人民,傻子知道自己不能劝,也劝不好,这小子现在算是为了革命事业牺牲,此时已经不可能再反悔,婚期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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