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nyope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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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当数分钟后白帆里回复知觉时,她发觉自己双手的束缚已被解除了,而且幪着眼的布也已被解开。
「感觉如何?肛门有在痛吗?」
摩美凑近她的脸,诡异地笑着说。
「喔……啊?」
双脚仍然被枷棒所分开,白帆里诚惶诚恐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肛门。
「!……这究竟……」
她吃惊的是那地方不但不热,反而一阵冰凉,而且似乎也没有刻上甚么烙印。
「还不明白吗?刚才我是换了支用冰冷冻着的烙铁来压向妳喔!」
「哦?……」
(原来如此,所以刚才见到女侍也拿来了一只装着冰的桶子。啊啊……太好了!)
白帆里刚才还完全相信自己已被烙下残酷的刻印,所以现在的她便感到有如从死里逃生般的喜悦。
「那么,予习完了后,今次是来真的了!」
「怎、怎么?不会吧!……」
白帆里狼狈地叫道。刚想及自己从烙印之刑得到解放,白帆里还以为这只是摩美的一个恶作剧。
「是真是假妳问主人好了。」
「啊啊!不要!!」
白帆里只感眼前一黑,要再试一次之前曾尝过的地狱滋味,个中可怕比第一次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求、求求你们,饶了姊姊吧!」美帆也立刻高叫。之前她一直都想求饶,但被典子捂住了口,但今次典子却再不阻止。「无论如何也请饶了姊姊,我……会甚么也听从你们!」
「哦?妳会?」
狩野装作意外地说,但其实,他一开始做出这一切便全是为了以白帆里的安危来令美帆屈服,结果事情发展也一如他所料。
「会……甚么也听你的……」
「小帆!不要……」
「妳住口!」
啪唰!
「喔!……」
白帆里想向妹妹说些甚么,却被摩美的鞭所打断。然后狩野再问道:「那即是可以成为我的奴隶了?」
「可、可以……所以请免了姊姊的烙印之刑!」
美帆勉力地说出服从之誓言。
「嘿嘿,那好吧,便依妳的。牝犬,还不感谢妹妹的亲情?」
「呜……小帆,请原谅姊姊吧!因为我的不剂,而令妳要遭到这种事……」
「姊姊!……」
「呜呜……是我不好……而且我根本不值得原谅……」
「唔……很感动的一幕姊妹情深呢……不过加上如此淫猥状态的姊姊却滑稽得很呢!」
白帆里不禁羞耻地低吟了一声。便如狩野所言,白帆里的双脚因被枷棒固定而大幅张开,肛门和性器都无遮无掩地曝露在妹妹眼前。而且,那地方更像是在证明着她的淫荡性似的,被淫液浸得水汪汪。
「免除了烙印之刑,却不代表调教已经完结。摩美,接下来便如何去调教这牝犬好呢?」
「是,便教她牝犬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啊、是。请主人教导牝犬白帆里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嘿嘿,答得不错。美帆,好好向妳姊姊学习吧,包括她服从的态度和奴隶式的说话方法,也要好好地观摩啊!」
「是……」
美帆不得不端正地坐在地上,逐一观摩白帆里接受的SM调教。
「最初便教她如何用奴隶用语来称呼自己的拥有物吧。摩美!」
「是!」
摩美把手上的九尾狐换了另一支棒状的鞭,而前端则成扁平状,是正好用来撩弄奴隶的性器的恩物。
摩美便把鞭由双臀之间伸入谷底,再剖开白帆里的大阴唇然后问道:
「呜呜……是、阴阜……」
「不是说单一地方啊白痴,我是问这整个器官的名称!」
「不、不要!不想叫小帆听到……」
啪唰!
「咿喔!」
「就是为了要叫妹妹听到才叫妳说的!忘记了刚才免除烙印刑的恩典了吗?快说!这里叫甚么!」
「呜呜……肉、肉洞……」
白帆里因为要在妹妹面前说出卑猥的说话,羞得连耳根也通红了。
(姊姊……真可怜……一定经常要说这样的话吧。)
「那么,这里呢?」
「是……屁穴。」
「作为奴隶这里经常要做甚么?」
「是……浣肠……洗净来给主人以棒子或主人的宝贝来享用……」
(啊啊!竟然这样!)
美帆听得心神大震,也再次感受到姊姊陷入这异常世界的程度之深。而且,似乎她将受到同样的对待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一定也会如此的对我……会鞭打至令我不得不说出可耻的说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怎么办?甚么肉洞的,怎么说得出口啊!)
美帆一边如此想着,同时心中却在看着姊姊的性器时生出一股淫靡的感觉。
白帆里的性器充满了叫同性的人看到也会有反应的淫靡色彩。被四脚爬地和双膝大幅分开的缘故,连小阴唇都分开以致内中的果肉也可以清楚见得到。三文鱼般粉红色的阴阜中,被爱液浸得水汪汪的样子令见者无不感到一阵淫乱的诱惑。而且,美帆也终于发觉姊姊的耻毛已被剃得一根也不剩。
(原来如此,为了更清楚见到姊姊的阴户形态而把毛全部剃了……好美啊姊姊……)
美帆在此时首次感到了一种奇妙的羡慕感受,那是被虐之魔第一次向她作出诱惑。
「名字说完了,那么便向主人恳愿吧,大声说说想主人对妳这里做甚么!」
摩美用鞭继续撩弄着白帆里的下体道。
「请求你主人!请玩弄白帆里的肉洞吧,请赐与性具棒和震动器,令白帆里喜悦得涕泣淫叫吧!」
「不只是说话,身体行为也要表现出淫性才行!」
「是……请恩赐!……呜呜……」
白帆里立即以四脚支地姿态,耸起肉臀淫猥地摇着扭着,扭屁股正是表达奴隶的服从心和渴望被主人虐待的身体语言。
啪!
「咿--!」
在鞭打下白帆里忘我地更卖力扭动,如此的姿态加上全裸的下体和娼妇般的丝袜高跟靴打扮,令见者都感受到淫靡的气氛。
「好,也请妹妹欣赏吧。」
「喔、怎么这样!……呜呜……小帆,请看看羞耻的姊姊……」
「看甚么?说清楚吧!」
「请看姊姊的肉洞!呜呜……」
「姊、姊姊!」
「怎样了,美帆,姊姊很美丽吧?」
「是很美……非常美……」
狩野的问题下,美帆唯一可做的便是尽力去赞赏姊姊以保其名誉。但是,狩野却借此机会,想以姊姊来引导美帆说出淫猥的说话。
「那里湿吗?」
「是……湿湿的……」
「是少少湿?还是已湿透了?」
「啊……是很湿,湿得要流下来般……」
美帆除照实回答外也别无他法。
「呵呵,真是诚实的好孩子呢!」狩野对美帆的回答甚感满足。「一会之后我也会让妳体验被虐的喜悦的,但现在便先看看姊姊的演出吧!」
狩野说话同时也从椅子旁的小桌上并列着的施责具中,把其中一件东西拿起来,那是一支握柄不粗,但前面却扩展为五个相连的粗大球形的一种性玩具棒。
「唏!……」当头两个瘤状物插入了阴裂之内后,白帆里随即发出了悦虐的低吟。每个直径达三公分之大的瘤的表面上更刻有无数鳞状的突起物,更带有SM施责具的刺激气氛。白帆里在瘤的突起物压迫者阴道的肉壁下身体也卷缩的呻吟着。
「啊咿、呜喔!……」
狩野更开始操纵着性具棒作出前后抽插的动作。
「啊喔!被磨坏了!」
「呵呵,怎样了,喜欢这东西吗?」
「啊啊……肉洞、感觉很好!」
「这家伙真是纯正的被虐狂呢!好,妳想被弄得怎样?」
「在小帆前说不出来……」
「摩美,令她说来听听!」
「牝犬!回答啊!」
啪哒!
「咿--呜!」受到旁边站着的摩美直打肛门的一鞭,令白帆里高声惨叫了一声。「啊啊、我说了!是肉洞……是主人弄得肉洞十分舒服!……」
狩野和摩美都哈哈大笑起来,而白帆里则在努力扭动粉臀,迎合着正在侵犯自己的棒子。
(姊姊,怎么如此羞耻!……)
美帆在此淫靡光景下心中不断在叫着。几个丑恶的毒瘤剖开粉红色的裂缝,在阴阜中塞进拉出,而随着瘤子的进出,白帆里的阴唇便仿如婴儿的口般一开一合在啜着那串丸子。
美帆多次想低头不再望前,但那个情景在卑猥之余却也像充满着魅惑的魔力般,吸引住她的视线不放。不自觉间美帆竟不能移开视线不看姊姊被如此变态地侵犯着的情形。
「好,接下来是这里。」
今次狩野把棒子移向肛门的位置。
「这里没干过甚么失仪事吧?」
白帆里恐惧地把目光望向身旁的摩美。
摩美的说明令狩野愉快地大笑起来,更把棒子的前端二、三度的压向白帆里的菊蕾。
「是吗牝犬,拉屎拉得如此大声吗?」
「请、请宽恕!摩美大人没有说错,白帆里确是以粗鄙的声音拉屎了。」
「呵呵,那便不得不惩罚一下这卑劣的屁穴了。」
「啊?!」
终于被圆瘤侵入了禁断的肛门秘所,令白帆里发出悦虐感满载的悲鸣。
「饶了我!」
「这被虐狂,口中在求饶时,屁穴却已在一开一合地啜着我的棒子,就是我不用力妳也可以自己把它啜入去呢!」
「咿!……没、没这回事!」
啪哒!
「啊喔!」
「作为奴隶,竟然可质疑主人的说话吗!」
「真是很想再入一点吧?」
「是!请赐予……」
对狩野挖苦的说话,白帆里只有卑从地迎合。作为奴隶不可令主人扫兴,这是白帆里经过无数次残酷虐待后所深切体会到的事。
「啊啊!!咕!……」
「怎么了,还差一个未入去呢?」
「请饶了我!已经刺入直肠中了!」
白帆里狂乱地叫着。现在她的感受已到了极限,若再继续入去的话她害怕会连内脏也可能被刺穿了。
「这家伙,别在装明白了,妳分得出那里是肛门那里是直肠吗?」
「呜!不知道!对不起……但、但是,腹部像要被挤破般了,请慈悲……啊啊!!啊?!!」
狩野无情地再全力推刺一下,令白帆里发出凄惨的惨叫。全长达十五、六公分的五个连串的瘤子已全部吞噬入肛门之内,那种痛苦和挤压力,令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
「呵呵,难得今天有参观者在,便来玩一个她也可以参加的游戏吧!」
狩野望向美帆,诡异地笑着提议。
「?……」
白帆里和美帆都浮起疑惑和不安的表情。特别是深知狩野残忍本性的白帆里,就是猜也猜得出那绝不会是甚么好玩的游戏。
「留意妳的肛门的感觉,这代表「零」。」
说着,狩野便用手一转手中那支棒子,当然塞入了肛门内的五个瘤子也跟着转了一圈,瘤子表面的突起物磨擦着肛门壁,令白帆里不禁又是悲叫连连。
「那边的娃儿也明白了吗?」
「?……」
「而,这便代表「一」。」
「啊!……」今次到美帆吃惊地叫道,因为她看到狩野用手一拉,把棒子的头一个瘤拉出了肛门之外。「数字是代表了拉出来的瘤的数目!」
「说得对,不愧是名校生,脑筋果然不错……,明白了吧牝犬,我拉出来后,妳便猜一猜我拉了多少个瘤出来,错了的话便要受罚哦。」
「啊啊,很残忍喔……」
要自己猜着进出自己肛门的瘤子数目,可说是人间屈辱之极,但狩野却无视白帆里悲苦的呻吟,开始把施责棒前后活动。
「啊喔……呜……」
「啊啊……别这样说……」
「这是二!」
「咿唷!」
「今次是四!」
「呜噢……」
「是……两个?……」
「美帆,妳告诉她对不对。」
「姊姊,是三个哦……」
美帆焦虑地说。她实在很想白帆里可以尽快答对,以完成这恶魔般的游戏。
「呵呵,太可惜了,那便要受罚了。」
啪唰!
「啊?!」
狩野说话一完,摩美随即挥鞭用力向白帆里的臀丘击下。
「啊啊,求求你,别再虐待姊姊了!」
美帆眼眨泪光地恳求道。
「便正如主人所言……牝犬,再来一鞭!」
啪唰!
「啊咿!」
「那么,答得中的话又如何!?」
美帆负气地反问,她虽然害怕狩野,但无论如何都想能减轻姊姊的痛苦。
「呵呵,那当然便要奖赏她吧。」狩野像早料她有此一问般轻松地回答。
「可以得到甚么奖赏?」
「小帆!……」
白帆里连忙出声阻止。和美帆不同,接受狩野调教已久的白帆里对他的狡滑和残忍早已明白非常,自然感觉到狩野口中的奖赏,其实是隐藏着多少的危险。
「这只牝犬别看她一脸痛苦,其实她对如何从鞭打中感觉到悦乐是很有心得的呢……妳是被鞭后下体会兴奋得流口水的牝犬,对吧?」
「如、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受鞭后下体会湿濡的卑下牝犬。」
狩野的话令白帆里不得不回答,但同时也对自己在美帆前说出如此屈辱的说话而感到悲哀不已。
「呵呵,这便是爱被虐的本性了,其实妳姊姊是如此爱受鞭,妳还在多言岂不令姊姊更烦恼吗?」
「!……」
「怎样,美帆妳蔑视她吗?」
「不、不会!……」
美帆拼命地否认,始终是至亲,无论如何都要站在一线。
「不、不对!」
美帆立刻狼狈地叫道。的确她曾答应狩野做他的奴隶,但那完全是为救姊姊免受烙印之刑,事实上她在心理上仍完全未向这男人屈服。
「!……」
美帆心中一栗,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下体的确是变湿了。而若果被狩野见到,说她是因为见到姊姊的残忍调教而变湿,她也无法否认了。
「呵呵,是真是假一会后才查看,现在是看看姊妹间美丽的亲情的时候呢!」狩野冷笑着把话锋一改。「妳是想把姊姊从苦痛中拯救出来吧?」
「?……」
「还是,妳是因为姊姊的被虐而感到欢愉,所以更想看到她被鞭打吗?」
「我不想看姊姊被鞭打!」
美帆大声的叫嚷,一半却是为了她自己,对看到残忍的鞭打和肛责后而下体湿了的自己,她感到了一股难受的罪恶感。
「那么奖赏便由妳颁给她吧!」
「甚么?」
「用妳的舌,令姊姊的肛门得到松弛快乐,这妳应会乐意去做吧!」
「怎么!……」
「不要!饶了我们!」
「求求你,我的屁穴被妹妹舔……这样做的话我们都变成畜生了!……我自己怎样也不要紧,但美帆还是纯洁而无罪的少女啊!无论怎样请放过我妹妹!就是要白帆里一生为主人做牛做马也可以……」
「又不是叫妳舔,妳先听听妳妹妹怎样说吧!」狩野冰冷地回答,然后转身向美帆道:「怎样啊娃儿,要用鞭还是用舌来对待她的肛门,由妳决定吧!」
「小帆!求妳说鞭吧!」
「……用……舌来舔姊姊的……肛门。」
美帆颤抖着声回答。要叫狩野用鞭打姊姊,她始终不可能说得出口。
「呵呵,那便好,游戏继续!今次牝犬要努力点,别再输了!」
「啊?!我不想活了!主人请杀了我吧!」
白帆里额头伏地悲痛地叫道。姊妹相奸的恐惧和肛门棒的虐待交煎,令她精神也绝望起来。但结果,无论说得多惨烈也好,到最后她还是无可奈何地开始努力数着瘤子进出的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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