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八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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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疼,浑身都疼,小虎还能应付,大龙真心打不过,他们俩联手的结果就是我现在躺在了床上,不过挨了打还是有福利的,“对对,玉娘就是那,再舔舔。”
我的小兄弟在玉娘的小嘴里疗着伤,柔儿脸红红的坐在一边,“姐姐,就你老惯着他。”
谦意的看了柔儿一眼,玉娘又低下了头,一个蛋蛋被吸住了。
“臭丫头你还敢说,还不是你让他俩动手的,大龙那个没轻没重的,谋杀亲夫呀你。”
“谁让你占我和姐姐的便宜,活该。”柔儿做了个鬼脸。
这正和柔儿拌嘴呢,房门被推了开来,两个姑娘一起走了进来,敏瑶还端着一个碗,这是送汤药来了?还真懂事。
“啊,玉娘姐在做什么,色相公原来你没事,亏我们这么担心你,姐姐还给你熬了汤。”若瑶的正义感又泛滥了。
“屁,谁说我没事,快过来,你家相公要被人打死了。”
看两个妹妹进来,玉娘不好意思了,羞涩的抬起了头。我就这么直挺着坐四个老婆中间。
“我真的伤的很重,来若瑶把手给我,相公教你五龙抱柱....还有富余?敏瑶你也来,十龙....难道可以十五?....”
腰不疼了,腿不酸了,身体迸棒,吃嘛嘛香。
只是若瑶总是用小老虎一样的眼神看我,对于我最后非要她张嘴射进去的行为,估计是当着三个姐姐的面害羞了,有点耿耿于怀。
按照三叔的安排,后面的行程我们要换乘东方家的大船了,叫来老何父子三人,结了船资,当然我可没少给,老船主是厚道人,一个劲的道谢,那俩中年汉子明显有些不舍,这是不舍得我的钱?还是不舍得我的人?
这是在船上的最后一晚,当夜,我招呼大家一起吃饭,连船家父子也一起叫了过来。柔儿和玉娘亲自下橱,十三个人在甲板上围了一圈,这种有家人,有朋友,有酒,有肉的日子真是舒坦呀,关键是现在有银子了,不管这些烂事,逍遥天下去?
念头只是一闪就打消了,会被老丈人用砚台砸死的。
没有那么大的桌子,我们就席板而坐,若瑶正象教训儿子似的训斥那小哥俩,这俩小子也没脾气,挨完骂继续往若瑶敏瑶身边凑合。看见漂亮的小妮子就腿软,这还真是我徒弟。
“还有谁要添饭的?”柔儿问大家。
我要,我要,我也要.....
这帮饭桶,早晚吃穷了我,那个柔儿,给我也添一碗.....
碗有点多,柔儿自己拿着费劲,何家老二过来帮忙,两个人去后面小厨房添饭了。
“老何,借一步说话。”
“公子有事?您吩咐就好了。”
我递过去一张二百两的银票“一个月,我需要一个月.....”
谈完,继续吃,碗呢?谁拿我饭碗?
“你不让柔儿给你乘饭去了么?”玉娘提醒道。
“哦,对,乘个饭这么半天,磨蹭。”我正抱怨呢,柔儿跟何家老二一人托着几个饭碗回来了,灯光下,柔儿摇曳生姿,看我媳妇就是漂亮,这小脸红仆仆的就是好看。
深夜,我枕着若瑶的屁股,抓着敏瑶的乳房沉沉睡去。
玉娘和柔儿的房间,黑暗中的静寂被打破了,一道身影悄悄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确定身边的人已睡熟,房间的窗户被推了开来,明亮的月光洒入,照在那具如玉般白嫩,如绸缎般丝滑的裸体上,修长的双腿紧紧的闭合着,丰韵雪臀的上方是突然收紧的芊芊细腰,再往上却是如盛开牡丹般怒凸的乳房,两点嫣红点缀其上。
曼妙身体的主人悄悄打开了房门,却并不走出,转身分腿弯腰,丰韵的肥臀翘出了门外,暗处,一道黑影破不及待的迎了上来,胯下的粗长之物也向着女子双腿间的迷人的缝隙凑了上去。
“你要遵守诺言,噢.....”
第二天一早,收拾完东西,我们下船了。玉娘的脸色不太好,看我老是躲躲闪闪,“怎么了,有事么?”
“没,没什么,相公你昨晚去过我们房间么?”玉娘不安的问道。
“没呀,昨天收拾完那俩小的,我就睡了。”
“哦,没什么,那应该是我做梦了。”
“做梦想汉子么?骚婆娘。”我悄悄在玉娘屁股上摸了一把。
今天用东方公子的是身份,我们正式高调踏入了未知的一段行程。
“都记住自己的身份没有,玉娘是我的小妾,柔儿是我表妹,若瑶和敏瑶是我的丫鬟,马乾和马坤是我的书童,面猴是管家,小虎和大龙是保镖,从今儿起,只要不离开江南地界,就都别给我说漏了。”众人一一应下。
来接我们的是三叔,跟着县里的几个掌柜,然后悲催的行程开始。
眼前的这个白胖子是我下午接待的第四位访客了,姓闫,叫闫惜财。看人这名起的,要不有钱呢,从名字看就是个守财奴。
“一别两年不见,公子风采依旧呀。”这胖子还文邹邹的。
“这个,咱们认识?”我纳闷了。
“公子忘记也难怪,两年前在扬州,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我不知公子身份,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含。”说罢,拱了拱手。
“闫兄是江南盐行里的翘楚人物,贤侄切不可怠慢了。”东方然在旁边插了句嘴。这是在有意提醒我么?
“然兄谬赞了,我这点身家和你东方家又怎么比的了。”
看来他俩是熟人,气氛轻松下来了,胖子也渐渐放下那文邹邹的派头,露出了商人本性。商人逐利,他来的目的不过就是希望能增加些每年进川的份额,这事只找官家没用,还要东方家点头,这不禁让我对东方家更刮目相看起来。
约定了晚上在松翠楼胖子摆席,闫胖告辞了,客厅内只剩我与东方然二人。
“刚才您说不可怠慢的意思是?”
“这闫惜财其人在江南商场里从来不显山露水,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从微末处起家,十几年就挣下了如今的家当,看着好象没什么后台,却也从没听说过黑白两道为难过他,此人可不简单呀。”
“没后台却通吃黑白两道?谢谢您的提醒了。”
“公子客气,我虽然不知道公子这次来是查什么,但既然是我家老爷子亲自吩咐下来的,知道什么,我定不会隐瞒。”
这群老狐狸,肯定都知道点什么,就糊弄我傻小子一人。
“那他刚才提的要求,晚上我怎么回?”
“全凭公子一念,老爷子的亲笔信说,公子应了什么,许了什么,我们东方家全都照做。”
这他娘的太狠了,这是把我架火上烤呀。话说回来,我们左老板这面子够肥呀!,哪找这么个冤大头。
“那我可就胡折腾了。”
“折....折腾,随公子需要。”东方然同志一脸的肉疼,显然对中央的精神他还没有理解吃透。
“先给我提五万两现银来。”
“好,来人,马上....”
“等等等等,我就是看我说话好不好使。”
“你....”
脸色不对,赶紧闪人。
晚上,我带着小虎付宴,同桌的还有几个本地的商贾,估计是这胖子拉来坐陪的。居然还有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这胖子很上道么。等一落座我才发现,哦,感情这些漂亮妞没我的份。
“东方公子没带家眷来?”
“啊?这些是家属?”
“呵呵,怪我没说清楚,正妻当然不行,不过今天这场合大家途个高兴,有貌美的小妾带出来倒也无伤大雅。”
酒过三巡,做陪的已经纷纷告辞,也有露出合作意向的,我暗示他们小事找我的江南地区总代理东方然就行了。
还剩我和胖子两人,还有他那个叫‘春儿’的小妾。
“然兄说现在江南的事物都由公子负责,那咱们下午说的事,您看...”
“闫叔叔想加多少?”他和东方然平辈论交,我不能不客气。
“最少五十万石。”
“这个么,有点多呀。”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五十万石盐是多少,又能换多少银子,不过讨价还价我以前逛各种批的时候已经深入骨子里了。
一副明白的表情,闫掌柜冲我伸出了壹根手指。
哦,这个我就懂了,不过百分之一的回扣少了点呀,怎么也得百分之五呀,我拍出一个巴掌。
胖子明显吓了一跳,百分之五都多了?你们卖盐的不都是暴利么,那你的意思给多少,我飘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咬了咬牙,胖手指头又伸出来一根。
人家都让步了,我也不能太僵着,我收起一根,百分之四应该也不少了吧。
死胖子居然还不满意,犹豫了半天,两根又肥又短的手指颤抖着比划了一下,又比划了一个五。
这是二点五?
我怒了,你这也太小气了,我让你进川卖盐,你还跟我这么婆婆妈妈的,要不是看中了你身后的东西,我和你费这劲,我比划了个三,眼神坚定的看着他,示意百分之三,绝不能再少了。
就象死了亲爹一样,胖子认命了,“公子厉害,三成就三成,以后跟公子就是朋友了。”
扑哧,咳咳咳咳......“没事,没事,我呛了口酒,别扶我,等顺过气来就好....”
傻逼二百五,这是我对胖子的评价,也是对我自己的。
做生意要互惠互利,“闫叔,你这盐可有地儿运了,我手里有批货,你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
“哦?你们东方家还有卖不出去的东西么?”
“哎,不是卖不出去,是不敢明着卖,老爷子不让。”我故意压低了声音。
“公子的意思是?”
“马,两万匹上好的滇马,能骑能负重,速度差些但是耐力好,就是朝廷限制的太严,爷爷老了胆子又太小,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呀。”我的空头支票开始满天飞了。
闫胖子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没有接话。有些事点到为止,欲速则不达,有联系自然会上钩,没联系我这话也无伤大雅。
推杯换盏间,夜已渐深,我现在是民主人士,所以该醉还是要醉的,胖子那个叫春儿的小妾已经坐到了我的旁边给我劝酒,丰满的胸脯已经挤压到了我的手臂上,这是故意挑逗我?
我色咪咪的瞄了她胸脯两眼,故意做出偷偷摸摸又偏偏能让胖子看见的抓了一把她的胸脯。
“哎呦,公子坏,占奴家便宜。”春儿做作的娇叫了一声,白了我一眼。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闫胖子,“公子请便,不用客气,就是个妾,要是真能侍奉了公子,那也是她的福气。”
妾在家里地位极低,如有好友或贵客拜访,让自己的妾去侍寝也只能证明主人对客人的尊重,胖子这是慷慨了,我怂了。
“不敢不敢,闫叔的女人我怎能染指,我这是喝多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踉跄着告辞,临起身故意当着闫胖子的面用手再蹭了一下那对丰乳。
等候多时的小虎将我背了起来,临出门时我听见了胖子压的极低声音的一句自言自语,‘贪财好色’。
好。
......................................................................
成都郊外,牧戎堡。
虽然叫堡,占地却极广,外墙高三丈,四角有碉楼,并有人日夜巡守,墙下居然挖出了一条简易版的护城河,引江水流入,河上有吊桥,戒备十分森严。
这就是蜀中巨商东方家的根基,自三十年建成后从未陷落过的牧戎堡。
堡内,一座不起眼的小院子里,一位老农正在喂猪,好象感觉有些累了,老农直起了身形,拿起旁边的水烟抽了一口,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信很新,应该时间不长,信很旧,四角都已经卷出了毛边,应该是看了许多次了。
“小左呀,你可别看错了,老子可是把全部家当都压上了。”老人自言自语了一句,揣好了信,继续喂猪。
......................................................................
“你要了多少?”东方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三,三成,少了?妈的死胖子坑我。”
“公子家里也是做生意的么?”
“不是呀,为什么这么问?”我想告诉他我家里现在是专业打劫的。
“人材呀。”东方然感慨。
闫惜财是个盐商,是个精明的盐商,赔本的买卖他是不做的,这次却一下子让了三成利给我也要打开进川的盐路,说明一件事,他缺钱,缺很多很多钱,而整个江南象他这样缺钱的商人又还有多少呢?
东方家提供的是一艘画舫,拜会完山阴的当地乡绅,我们现在正顺河奔扬州而去。
腐败,真是太腐败了,到了岸第一件事寻找扬州丽春院未果后,我就开始了腐败的生活。吃饭?我请,逛青楼?我请,欺压老百姓?我来,调戏良家少妇?这个你来吧,我回去会被打死的。
只几天的工夫,在东方然的引荐下,我就认识了扬州大部分上的了台面的官商,以及各种二代三代,然后荣幸的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而我傻逼败家子的形象估计也已经深入人心。
对于我这个新来的人傻钱多的人物,并没有受到排挤,你家的生意想拓展到四川么?来找我吧,有求必应,而我坑闫胖子三成利的真象也不知道怎么就传了出去,大家在嘲笑闫胖子的时候,我也成为了傻人有傻福的代表。
其实我笑不起来,五天了,我真正要查的事没有丝毫进展,我还在等,等那条肥鱼上钩。
应酬完一帮二傻,我回到了东方家安排给我的那个庭院,一进门,小虎就告诉我有客人在等我。
“谁呀?”
“就山阴那个胖子。”
看来有戏,没找错人。堂内,柔儿和玉娘正在陪客人,我进去的时候,胖子的眼睛正在大吃豆腐,如果眼神也能脱衣服的话,柔儿和玉娘估计已经赤身裸体了。
“哥,你回来拉,闫叔已经等你很久了。死胖子,眼神那么色。”后半句声音小的只有我能听到。
好色好呀,叉叉党的干部要不都贪财好色,那不就共产主义了。
“既然相公回来了,那我们就告退了。”玉娘拉着柔儿进了内堂,直到人影完全消失,胖子才回过了眼神。
“我说东方贤侄那天对我的春儿不假辞色,原来家里藏着两位这么国色天香的美人。”
“闫叔见笑了,薄柳之姿,而且年轻的那个是我的表妹。”
“哦?可曾许了人家?”
“好,好象没有。”我有点不自然了。
“那正好,我有一子,也未曾娶妻,不如....”
我连忙打断他“闫叔你就别开小侄的玩笑了,我这表妹这次和我出来玩,我要是这么随便就把她嫁了,回去姑母还不找我拼命。”你这死胖子,想的真美呀娶回去你儿子先不说,你这公公忍的住?
“呵呵,开个玩笑,贤侄莫怪。”知道有点唐突,胖子连忙给自己找台阶。
“闫叔这次来?”
“哦,是这样,上次说的那些马,不知...”
“叔叔有兴趣?”
“没,我就卖盐,别的生意不沾,我这是帮个朋友问问价钱。”
“价钱好说,关键是我想开条路子,家里的那套早就行不通了,这么好赚的银子为什么不碰,这不上午来信说山里发现了铁矿,家里还不知道呢,我这正愁怎么能瞒着爷爷再做笔大的。”
“有铁矿?”闫胖子的眼神明显更亮了一分。
“叔叔能帮找到买家么,不会亏待了你。”
“这个,我要问问,贤侄容我几天。”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我当然没这么心急,既然已经咬了钩,还怕他跑了不成。而且我是个没理想的,压根就没想把鱼拖上岸,知道这鱼有多大多肥就足够我交差了。
“闫叔用过晚膳再走吧,既然都有意思,咱们好好聊聊。”
心照不宣的,一桌简单的酒席摆在了偏房,禀退了下人,关上房门,宾主落坐。不愧是老狐狸,一个劲的搪塞我,不管我怎么旁敲侧击的问,就是不吐露对马感兴趣的到底是谁?舌头都喝大了,还是翻来复去的那几句有‘贵人相询’之类的。
正当我一筹莫展时,敲门声响起,一身丫鬟打扮的敏瑶走了进来,“老爷,厨房让我问问还要不要添新菜了。”
“这位姑娘刚才怎么没见过?”一看见敏瑶标志的模样,胖子来精神了。
“这是从小跟着我的一个丫鬟,没见过世面,让您见笑了。”
“不会不会,长这么标志的丫鬟我可没见过,贤侄身边果然是美女如云呀。”
“过奖,来敏瑶,给闫叔满一杯,人家夸你呢。”有门,只是看来要牺牲下老婆的色相。
虽然不情愿,敏瑶还是规矩的过来,给闫胖子满了一杯酒,从刚才就推来推去,一杯酒喝半天的主,这回终于一仰脖,干了。
老流氓,还说我贪财好色。
“再满上,再满上,闫叔爽快。”
只是这倒第二杯酒的时候,闫胖子就有意无意的摸上了敏瑶的小手,敏瑶一抽,没抽出来,“别动,随他。”我束音过去。
敏瑶不再反抗,任凭自己的小手被拉着,颠怒的瞪了我一眼。除了装傻我还能咋办。
一连三杯下肚,胖子的举止更加肆无忌惮,这会正拉着敏瑶,非要同饮。看的出来,他是真把敏瑶当丫鬟了,所以并不能说他过分,问题也就出在这,敏瑶她不是呀。
胖子的一只手已经环住了她的腰,敏瑶无奈只能也喝了一杯,小脸顿时变的红仆仆的,鲜嫩诱人。
“闫老爷,放开我,您喝醉了,快放开我。”
“没事,没事,还早着呢。”
“啊”敏瑶一声轻吟,我看见胖子的手在敏瑶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敏瑶在胖子的怀里扭动着,胸脯已经蹭到了胖子的脸上,看的我下身一阵阵发热。
“老爷,救救我。”
没等我发话,敏瑶的救星就到了,玉娘款款的走了进来,一看屋内的情形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责备的看了我一眼,“闫叔叔你拉着个小姑娘有什么意思,还是让奴家陪您喝两杯吧。”
走到闫胖子身边,玉娘将敏瑶换了出来。
一脱出魔掌,敏瑶就惊慌的躲到了我身后。“相公,我不是不让他,他喝醉了,我有点害怕。”
这丫头以为我又是故意让人占她便宜呢,还跟我解释了一句。“没事,我只是想让他多喝几杯,好问他点事,不怪你,玉娘姐姐对你好,你要记住。”
“恩”敏瑶重重的点了点头。
另一边,闫胖子还没真醉,倒是不好意思了“不妥不妥,一个丫鬟也就罢了,你是东方贤侄的女人,我怎么能让你陪酒。”
“闫叔别客气了,就象您说的,能陪您那是她的福气。”
想了想玉娘只是个妾的身份,自己马上又要给东方家带来这么大一笔生意,陪两杯酒也算不得什么。说服了自己,也就没有顾忌了,酒一杯杯的下肚,中间插两个小荤段子,羞的玉娘和敏瑶面红耳赤。
玉娘这时候已经被拉的整个人都靠在了闫胖子身上,白色对襟上衣有点散开,今天里面穿的不是肚兜,藕荷色的束胸包裹着那一对丰满,露了出来。右臂环过玉娘的纤腰,大手好象是无意中的一下子握住玉娘右侧的乳房。
“噢,别”玉娘被突然袭胸,没忍住叫了出来,占了便宜的和被占便宜的同时看我。
“抱歉呀贤侄,我可能是喝多了。”
“不多不多,这才到哪,玉娘,再给闫叔满上。”你能说出这句话,看来量还不够呀。
我的不置可否害苦了玉娘,胖子的手再没有拿开的意思,在玉娘的丰胸上又揉又捏。白了我一眼,玉娘脸上的羞怒一闪而逝。
“灌醉他,灌醉他不就没事了。”我束音过去。
那边玉娘开始更殷勤的劝酒,这边敏瑶的头都不敢抬了,“相公,他在摸玉娘姐的....”敏瑶怕我没看见,还小声提醒我。
“别顾你玉娘姐拉,你看看我。”我悄悄在桌边掏出了肉枪,早就是一柱擎天了。
“相公你果然....坏死了。”如果一个女人嘴里说你坏却伸手握住你的要害,那是不是就说明你可以办她了。
“来,给亲亲。”
“不要,不要,呜,呜....”敏瑶被我半用强的按住了头,终于张开小嘴套了进去。
桌面上少了个人,闫胖子也发现了“那个小丫鬟呢,怎么不见了?”你玩你的么,管的到多。
“敏瑶,有人找你。”说实话我确实挺缺德的。
“啊,谁?”敏瑶坐直了身子。
看见小丫鬟从我腿前的桌面下伸出了头,嘴角还挂着一丝黏液,胖子哪还不明白,淫笑了一声“贤侄好享受。”
敏瑶这才发现三个人都在看她,小脸羞的一红,知道自己做的事被人发现了,尤其还有个外人在,惊慌的又伏了下去,不过到没忘了把小嘴套在我的肉棒上。
胖子这时候喝酒已经全靠玉娘在喂了,因为他的双手已经被玉娘的两个乳房占满。
“闫叔真是的,当着奴家相公的面还这么轻薄奴家,您让奴家以后如何,如何....来,再喝一杯。”
酒到杯干,“姑,姑娘放心,东方贤侄是豁达之人,不,不会怪你的。”胖子的舌头都大了。
玉娘的对襟外衣已经彻底散到了身子两侧,胖子的一双手就抓在玉娘的束胸上,说完这句话,他双手向下一拉,束胸被拉到了腹部,玉娘胸前的两只白兔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
“啊!”玉娘惊慌的看着我,等到的却是我对着她裸露的乳房狠狠的咽了口吐沫。
我的猪哥模样连玉娘都气笑了,趁着胖子的目光被玉娘的乳房吸引,一只鸡腿冲我飞了过来,我伸嘴咬住,还吃了两口。
“看,看,我,我说没,没事吧。”胖子咕哝着用手盖住了玉娘的乳房,我看到两粒粉嫩也被他夹在了手指中间。”
胸脯在相公的眼前被另一个男人握在手里,乳头还被来回拨弄着,玉娘除了将乳房挺的更高些,让男人的手握的更充分些,什么也做不了。
“我这女人,陪您喝酒还算满意么?”
“满,满意,贤侄对我,那真,真是没,没话说。”
“我那些马的买家,您也能透露点了吧,我也好早做准备呀。”
酒精加上裸女,胖子有点神智不清了,“不,不是我不说,实在,是,是玉玉漱宫的主人她不让我说呀。”
玉漱宫?主人?什么意思,他不是给吴王办事的?我要是弄错了,那前面的功夫可就白费了,这老婆的便宜也就被白占了,这中间有什么其他联系么?
玉娘一声声的‘不要’打断了我的思考,这时胖子已经把玉娘拉的面对面坐到了自己身上,正一下下的舔弄着玉娘的乳头。
两人面对面的抱坐着,刚一被拉入怀,玉娘就感到身下隔着绸裤那男人的坚硬。转头向相公求助,却发现相公好象陷入了沉思,乳头被人含在嘴里,一丝丝的酥麻传遍全身,玉娘混身软的提不起半点力气,但是有更可怕的事要发生了,胖子的双手抓住了绸裤的边缘,动作粗鲁而有力,居然连里面的亵裤也被胖子一把拉了下来,玉娘的浑圆玉臀再无丝毫保护,赤裸裸的冲着下面胖子不知何时掏出的肉枪打着招呼。
稍稍向下一坐,灼热的龟头的就顶在玉娘粉嫩的阴唇上,吓的玉娘一个机灵,屁股抬高了一寸。胖子也不着急,一边舔着玉娘的乳头,一边用手扶着肉棒一下下的来回刮弄玉娘的阴唇。“美人儿,你,你快坐下来。”
“不要呀,闫叔,相公让我陪酒,可咱们不能做这种事,不要,求求你,别动了,不要...”
我回过神来,“怎么了玉娘,闫叔这是喜欢你么,亲亲抱抱有什么关系。”
“不是,相公,你快阻止他,他要,噢....”没等玉娘把话说完,闫胖子双手搂住玉娘的腰,用力向下一拉,玉娘本就只能脚尖点地了,再也无法保持平衡,重重的坐在了胖子的身上,严丝合缝。
“怎么了,你说要什么?”
“没,没什么,闫叔叔这样对奴家,噢....好难受....”玉娘的身子在闫胖子的怀里一下下的扭动,乳头被亲有这么大反应么?
“相公,相公。”敏瑶小声的叫我。
哦对,这儿还一位呢,伸手解开她的衣襟,掀起粉色的肚兜,我握住了一边的乳房,把玩了两下。
敏瑶还趴在我腿上,胖子角度看不见她,“相公,别闹别闹,真的有事。”敏瑶眼中有点惶恐,她这是看见什么了。
“站起来说,听不清楚。”
“你让我怎么站么,上边都露出来了。”
“这就怕了?你玉娘姐为了你不受欺负都那样了,诺,你自己看看。”
敏瑶偷偷的露了下头,入眼的正是玉娘粉嫩的乳头被胖子吸咬的一刻。脸红了一下,却并不意外,羞怯的站起了身子,立到我的旁边,少女的面貌下,一对乳房就这么袒露着,胖子的目光马上就被吸引了过来,死胖子,吃着嘴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敏瑶十分害羞,忙转过身子,面对着我,人也顺势偎到了我怀里,在我耳边轻轻说道:“那胖子,插,插到玉娘姐姐里面了,我刚才在桌下看到的。”
啊?我日,死胖子,上我媳妇也不打声招呼么,我这位置有桌子挡着是什么也看不到,不过玉娘那轻轻的喘息,上下扭动摇曳的身子,可不就是那事,真是头猪,我说自己呢。
“闫叔,不厚道。”我戏谑的看着闫胖子。
“啊?”胖子有点慌神,虽说上了人家一个小妾也许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还在桌边就偷偷把人办了,未免对主人太不尊重了。“我,我是有点多了,贤侄莫怪,我这就,这就....”想放弃,可怀里这玉一样的人儿,胖子明显舍不得。
“闫叔认识玉漱宫主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也不给小侄介绍一下。”
哦,原来是这事,只是..“贤侄怎么,怎么知道玉漱宫这,这个地方的?”
操,不是你刚才自己说的。“无意中有所耳闻,还请叔叔帮忙引荐。”
“不,不是不帮,只是....”胖子还在犹豫,看来酒精还没彻底催跨他的理智,不过很快被另一样催跨了。
“闫叔真是的,相公都舍的让我出来陪您了,这点小事也不帮么?”玉娘撒娇着用力抬坐了几下屁股,胖子爽翻了的同时,玉娘自己也被花心上不断的点啄弄的直哼哼。
“哈哈,够深吧,玉娘爽到了没?”我故意束音过去调戏她。
玉娘吓了一跳,她还不知道敏瑶已经把她卖了,扭头看我,惊慌的眼神中藏着一股掩不住的春色。
“这胖子是个关键,今天委屈你了。”我歉意的补了一句。被人偷上了玉娘本就不是十分担心,自家相公是什么人这么长时间了还不了解么,刚才只是突然被发现的自然反映,听我这么一说,玉娘冲我皱了皱小鼻子,转过头去“闫叔叔说么,奴家也想知道。”
玉娘又扭动了几下,尝到甜头的胖子投降了“说,说了,那玉漱宫主我也不是想见就见的,要有钥,钥匙。”胖子卖了个官司,一双贼眼还不停偷瞄着敏瑶的酥胸。
“去,你也给闫叔敬两杯。”敏瑶不情愿的红着脸走了过去,一对儿乳房走动间上下颤动,刚一在胖子身边站定,胖子就迫不及待的在敏瑶的胸脯上抓了一把。
怀里操着别人的美妾,手上把玩着别人贴身侍女的胸脯,胖子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事物,“这,这个就是钥,钥匙了。”
我向他的手中看去,那是半块玉佩....
第35章
玉佩很快就又被胖子收了起来,我无法确定跟我从汴州偷来的那块是不是一模一样,但是很象。
敏瑶在给胖子喂酒,她从小娇生惯养的,哪干过这伺候人的活,何况乳房还被人轻薄着,身子抖动,三杯酒倒有两杯撒在胖子的衣服上。
“你这怎么办事的,还不快给闫叔擦干净。”我假装训斥着敏瑶,又束音补充道“玉佩,想办法拿出来,我要再看看。”
敏瑶笨手笨脚的给胖子擦拭,却连玉佩放哪了都找不到,这个真不怪她,小偷那也是技术工种。
玉佩找不到,两个乳房却被人玩了个遍,敏瑶急的要哭出来了。
“别擦了,这也擦不干净,噢..闫叔你轻点,还是脱下来晾晾吧。”玉娘又救了小姑娘一次。
“脱,脱了也行,我脱你也,也得脱。”胖子的上衣被敏瑶服侍着褪了下来,玉娘的衣服本就已被扯的七零八落,关键部位全部失守,脱起来更是方便。
半裸的胖子抱着全裸的玉娘坐在椅子上,身下的情况我看不到,只闻玉娘一声声的娇吟入耳。
“让,让兄弟,看笑话了。”兄弟?这辈分都改了?
“闫叔哪里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您既然叫我一声兄弟,那这手足哪有不碰衣服的。”
“说,说的好,赶明我,我也让你碰碰我的衣服。”
这话一出,敏瑶的目光就瞪了过来,一幅看你敢碰的样子。真是没有天理!
敏瑶不动声色的把胖子脱下的衣服摊到我身边的椅子上,我悄悄摸了过去,一块硬物入手,掏出一看,成了。
“你俩先陪着,我去厨房看看,再拿点酒来。”找了个借口,我暂时离席,我需要去和自己那块对比下,如果真是一模一样,事情就好办了,关门的一瞬间,我听到玉娘的呻吟声陡然加大。
死胖子巴不得我离开吧,我冲回自己的房内,从包袱里找出我的那块,两相一比,果然分毫不差。
“玉娘姐和敏瑶呢,怎么半天不见?”柔儿在一旁问我。
“等会再说,我要赶紧回去。”
刚一回到偏房门口,里面女子的淫叫声已经清晰入耳,只是....不会吧?
我推开房门,那个被胖子压住趴在桌子上,却犹自翘着小屁股,接受身后男人肉枪洗礼的正是敏瑶无疑。
“噢..穴要顶穿了....好舒服....好....”敏瑶好不下去了,因为我走了进来。
小姑娘吓的低着头不敢看我,双手捂嘴也不肯出声,压抑欲望的结果就是身子抖的更厉害,屁股也翘的更高了。
具事后我的逼供,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从两个女人嘴里得到了不同版本。
玉娘版:
你前脚一离开,胖子马上就露出了本性,抱着我用力顶操,龟头次次都撞在我花心上,感情刚才因为你一直都在,他还不好意思呢。妹妹也没跑了,胖子已经不甘于玩弄乳房了,一只大手伸进了裤内,不知摸到了什么,妹妹的身子就软了,瘫在我身边,摸了一会,妹妹悄悄的问我,姐姐累不累....
我这还不明白么,妹妹是想要了,于是我让出了位置。胖子当然乐意了,这么标志的小姑娘主动要求,一定要满足。妹妹的裤子被脱下时,我看见她的阴毛已经完全湿透了,看来胖子手上的功夫不浅。然后就是你看见的那样了。
敏瑶版:
你前脚一离开,胖子马上就露出了本性,抱着姐姐用力顶操,姐姐的叫声马上就大了起来,没几下就泄了身子。姐姐求那胖子让她歇歇,胖子不肯,姐姐求那胖子射在里面,胖子也不射,他说没操过姐姐这么漂亮的少妇,叫的又好听,要多操几下。最后姐姐实在是受不住了,求我替她....
我当然不肯了,可是那胖子愿意呀,他一把抓住我,姐姐又不肯帮我,我挣扎不过,衣服被扒光了,胖子不顾我的哀求从后面插了进来,然后就是你看见的那样了。
这个我该信谁说的呢?大家给出出主意吧。
问胖子去?你他妈当我傻呀。
现场,“兄弟,你,你这丫鬟调,调的不错,这么小,叫,叫的够浪。”
“闫叔你这就不对了,怎么只夸这个小的,大的就不合您口味了?”
“大,大的也好,我刚看见,还,还是个没毛的。”说着,在旁边正休息的玉娘胯下摸了一把,汁水淋漓。
玉娘一声娇吟,慌忙的躲到我身边。
“还,还不好意思了,操,操都操过了么。”
玉娘被说的大羞,把脸埋在我胸口上,不肯抬头了。我一手捏着她的乳房,一手轻拍她的屁股,小声安慰“没事,没事,今天你们俩立了大功,晚上相公好好奖励你。”
“恩”玉娘应了一声“相公你憋坏了吧,要不要我....”说着玉娘的一只手已经按在我支起的帐篷上。
看看,这就叫体贴了。这还犹豫什么,掏出肉枪,塞到了玉娘嘴里。
另一边,胖子鼻息明显加重,动作也越来越快。
“兄弟,哥哥,不,不行了,我能不能象你那样,射,射你这丫鬟嘴里。”
人都上了,射哪还问我?
“今儿个您做主,想射哪射哪。”我被玉娘吹的火烧火燎的,哪还顾的上他。
得了我的允许,胖子紧顶了几下,猛的抽了出来,拉着敏瑶蹲在了地上,敏瑶知道自己现在只是个丫鬟身份,不能反抗,红嫩的小嘴微微张开,含住了胖子的龟头。肥大的阴囊用力的收缩着,敏瑶的腮帮渐渐鼓起,一缕白稠的黏液从嘴角溢了出来....
咕噜一声,敏瑶习惯的咽了下去,然后又伸出小香舌,把胖子的肉棒上上下下的清理了一遍,直到发现胖子有再次勃起的趋势,才住了嘴。
“你这丫鬟好,会伺候男人,要不是兄弟的心爱之物,真想要过来天天淫弄一翻。”
扯他妈淡,这是我老婆,你今天便宜占大了,美去吧你。
“这个可不敢应您,家母赐给我的人,我可没权处置。”
被婉拒了,胖子也不再提,刚射过的男人胆子小,还光着呢就跟我告辞。目的已经达到,我也不留他,曲指一弹,那半块玉佩无声无息的落回了他的兜里。
胖子在穿衣服,我把敏瑶拉到身边,那小脸委屈的呦,我看着都心疼。“没事没事,我你还不知道么。被弄疼了?”
敏瑶摇了摇头。
“被操舒服了?”
点点头,又连忙摇头,知道我逗她,白了我一眼,脸上有了笑意。
胖子穿戴完毕,“兄弟,那我可就走了”,眼睛却还在两个女人赤裸的身子上打转。
“您以后还是叫我贤侄吧,这兄弟兄弟的我可担不起。敏瑶帮我去送送客人,抱歉了闫叔”我指了指正光着身子给我口交的玉娘“实在是走不开。”
敏瑶穿衣服的功夫,胖子对玉娘的无毛美穴又来了兴趣,刚才只顾着操了,看的不真切。
“玉娘,给闫叔好好看看。”
玉娘拍了我腿一下,却还是羞耻的翘起了臀部,分开了双腿,将两片饱满的大阴唇显露在胖子眼前。胖子越看脸离玉娘的阴户越近,等到敏瑶穿好衣服时,他猛的凑上前去,伸舌头在玉娘的阴户上狠舔了一把,这才冲我拱拱手,意犹未尽的随着敏瑶走了。
他是走了,玉娘被这最后一下直接身子软的瘫到了地上,我把她拉起来时,玉娘用手遮着不给我看,还反了她了,拉开双手,难怪呢,一条小溪正从玉娘的蜜穴口缓缓流出。
“相公你别看,羞死了。”
“哦,野汉子都操了,我这正牌相公连看看都不行,说,怎么流了?”
“都怪你,你让我用那个姿势给他看,你还在一边看着,我就觉得特别,特别....我说不出来那种感觉,最后他用舌头在下面一刮,我就忍不住了。相公,我这样是不是太淫荡了?”淫荡二字几乎声不可闻。
哇呀呀呀呀,你个骚婆娘,我挺分身扑了上去,今天我要暴操她,操暴她...
在玉娘一声声的求饶中,我射了她个盆满钵满。欲望发泄完了,我想起敏瑶了,这妮子,送个人也这么半天?
说草草草草到,只是敏瑶一进门,就对着我一通猛捶,当然没使什么力气,我抓住她双手,敏瑶小脸一片潮红,“怎么了这事?被煮拉?”
“你干吗让我送他,干吗让我送他?”敏瑶在我怀里扭动着身子。
我这才反映过来,“你不会是又被那胖子给那个了吧?”
敏瑶扭捏了起来“我送他到门口的时候,小虎哥他们都不在,那胖子一下拉住我的手,说什么喜欢我,不舍得离开,想和我再来一次。我不肯,他就把我抱到了他的马车上,我没他力气大,就又被他给....。”
“没事,没事,反正刚才也做过了,再多做一次也没关系,他弄疼你了?”
“那到没有,他知道我是你的人,不敢太粗鲁了。”
“那不就完了,只要人没受伤,我家小敏瑶也被操爽了不是。”
按理我说完这句,敏瑶就应该转怒为喜了,然后再捶我两下,这事就算过去了,可这回敏瑶的头反倒垂的更低了“可是,他的车夫还在旁边呢?”
啊?四胖子,太不地道了,这么嫩的姑娘你就不怕给操坏了。
“那个车夫也?”
敏瑶红着脸点点头,“那胖子完事了也不管我,那个车夫就压了上来。”
我一把抱住她,脱下的敏瑶的裤子,敏瑶这回没有反抗,两腿间阴唇红肿,浓稠的的精液还在往外流,这个量果然不是一个男人的。
“没事没事,赶明我找你小虎哥哥一起来上你,都射在里面也是这样的。”
“相公你还气我,那个车夫都跟我爹一个年纪了。”
“年纪大好呀,年纪大才会疼人,不会欺负你。”
“还不欺负我,他要我的时候非让我叫他爹。”话一出口,敏瑶就楞住了,连忙闭嘴。
可我和玉娘已经听的清清楚楚,原来不依不饶的症结在这儿呢。
“你叫了?”
“开,开始没有。”小丫头还嘴硬,自己就把自己卖了。
“那后来怎么又叫了?”
“后来,他说不叫就不操了,我忍不住,我就,我就....”敏瑶红着脸不肯说了。
我和玉娘对视了一眼,我示意她帮我劝劝。
“妹妹没事,那个时候说的话做不得真的。”玉娘也加入了进来。
“可是,可是我后来真的感觉好象是爹压在我身上。”
“实在不喜欢就推开他,他们还真敢对你用强?相公的手段你还不知道么?”居然这么作践我的女人,我杀心已起,然后迅速被敏瑶一盆冷水扑灭。
“相公,我想我爹了,一想到是爹爹正在对我做这种事,我一下就流了出来,怎么都忍不住。那个车夫还叫我乖女儿,说他想操女儿很多年了,我学不出来,他说了好多,可是他叫我女儿我真的好兴奋,最后我求他射在里面,我求爹爹射在里面,我要给爹爹生个儿子,爹爹一直想要个儿子,把柳家传下去,可是娘死的早,爹爹为了我和妹妹又不肯再娶,我都知道的,呜呜呜呜....“
敏瑶在我怀里哭了,我和玉娘傻了,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接话。女儿的恋父情结我懂,可到敏瑶这个地步......其实我并不排斥,对我来说人生当已享乐为先,其他的都扯淡,丫头的心里这是有个结呀。
小姑娘最后在我的怀里睡着的时候玉娘已经穿戴整齐,叮嘱她今天这事除了柔儿谁也不能说,尤其别让若瑶知道,我们把敏瑶送回了房。
若瑶还没睡,神神秘秘的凑到我跟前,“相公又对姐姐做坏事了呦,看姐姐累的都睡着了,我刚才就感觉到了,做了好几次,坏相公”踢了我一脚,然后飞快的躲到了床上,笑咪咪的冲我做鬼脸。
傻丫头,象你妹妹这么无忧无虑的多好,小脑袋里装这么多事。我把敏瑶放下,转身走了出去,等等,什么叫做了好几次,哥一次都没做过,抬头看看八月的夜空,没下雪呀.....
三叔给的答案让我瞠目结舌,玉漱宫,扬州城内最大的澡堂子,没有之一,价格并不昂贵,老百姓也去的起。
可我想象的宫内应该高手如云,宫主更是个绝世美女,在我的王八之气乱窜下,脱衣张腿,供我淫乐的情景....摇摇脑袋,还是想点实际的吧。
第一个反映,死胖子忽悠我,敏瑶那笔帐可还没算呢。又一琢磨应该不会,闫胖子是个普通人,真醉假醉骗不了我,而且他拿出的那个玉佩可是真的,与汴州知州家里那块一模一样,不管他了,先去看看再说。
“师傅,我不想洗了,都泡浮囊了。”马乾冲我愁眉苦脸的说道。
这个两天泡了四回澡好象是有点多了哦,这一大早的,我就又把他拽出来了,“别抱怨了,下午换你弟弟来还不行。”
“好呀好呀,那小子脏的跟泥猴一样,就不爱洗澡,老跟我说什么时候要是师娘给他洗他才洗....”说到这一下子住了嘴,讪讪的看着我,这是说漏嘴了。
“人小鬼大。”我笑着敲了他一下,“帮我把今天这活干好了,我也许会考虑哦”
观察两天了,除了装修的豪华一些,这里实在是和其他地方没什么两样,掌柜的总是笑眯眯的站在门口接送来往的客人,我这两天都是已本来面目出来,进去洗了四次了,跟这掌柜也混了个脸熟。
“公子您又来了,你这洗的可真勤呀。”
“你这人不会说话,嫌我来的多了,送上门的银子不赚?你们这扬州什么天气,又闷又热的。”
“您看我这张臭嘴,快里边请您。”
马乾我没带进来,他躲在街边的一个小茶馆里完成我交给的任务。
再一次的无功而返,男人用的这半边场子我都已经探察了几个来回,没有暗门,没有可疑人物,甚至他们存放的衣物我都悄悄去摸过,没有那半块玉佩。
女人那边,我想来着,没好意思进去。
晌午,我出来汇合了马乾“怎么样,记清楚了么,要是再没问题我就真没办法了。”
“恩,记清楚了,一上午,男的进去二十七个,出来了二十二个,女的进去九个,出来六个。”
噢?看来我的怀疑还靠点谱,女的先不说,我出来的时候洗澡的客人绝对只剩两个男人了,我特意数过,不会错,另三个男人哪去了?
“女人呢?记的住是哪个没出来么?”
“记的住,记的住,没出来的三个女人进去的时候都有男人陪着,长的挺漂亮的,我多看了几眼。”
“那男人呢,她们的男人出来了没有?”
“呃....这个我没注意。”马乾挠挠头。
日你个小色鬼,坏我事,和师娘洗澡的待遇没了。
我们回去的时候,远远就看见门口停着辆马车,这是胖子又来了?我带着马乾从后门进了院子,带上面具来到前堂,胖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这回做陪的玉娘不傻了,拉着小虎站她旁边。
“闫叔,让您久等,您今天来这是?”我一来,玉娘和小虎就退了出去。
“贤侄,那些马,我那贵人朋友说了,三十两一匹,你看如何?”
三十两?三两我都没意见,我哪给你偷两万匹马去。
二人相谈甚欢,只是这胖子也不再提玉漱宫的事了,气的我牙痒痒。有些东西你越是不说,我越是好奇。
送走了胖子,我找来柔儿,下午只能她陪我走一趟了,玉娘这两天一直陪着敏瑶,虽然什么都没说明,但有个姐姐在身边开导下也是好的。
“记住了么,我就在门口等你,我怀疑女子那边有什么古怪,我不好进去,你就象平常去沐浴的就行,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对,就马上出来。”
“恩,知道了,相公放心。”我目送着柔儿进了玉漱宫。
只是这出来的也太快了吧,只半盏茶的工夫,柔儿就走了出来,眼神有点慌乱。
我连忙迎了上去,“怎么了?这么快?”
“相公真的不对呀,我刚脱了衣服,还没下水呢,就感觉有好几道目光盯在我的身上,就是那种被男人看的感觉,我一害怕,就跑了出来。相公,我是不是坏了你的事了,要不我回去....”
“不用不用,有你这话就行了,我怀疑的没错,真的有暗室,而且看来在女子那边,咱们先回去吧,晚上再来。”
这什么意思?建几个暗室偷看女人洗澡?人材呀,比我还龌龊。
天刚一擦黑,我换了身黑色的行头,独自翻出了院墙。来到玉漱宫对面的房顶上时,门口正停着辆软轿,下轿的人我有过一面之缘,正是前两天三叔给引荐过的扬州知州宋秉牵。他来干什么?堂堂知州老爷也来外面洗澡?
身边还跟着位容貌秀丽的少妇,面有羞色,不会是青楼女子。二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知州从怀里掏出的那个白色事物被我看的一清二楚,半块玉佩,奶奶的,总算又见到了。
掌柜吩咐了一句什么,上来一个青衣小厮,领着知州和那个女子进了院子,我居高临下看的清楚,他们没有走普通客人走的那条路,而是进了个月亮门,向院子后方绕了过去。
飞身划过夜空,我在后面不远处吊着。后院幽静中透出一丝丝诡异,没有暗哨,连表面上巡夜的人都很少,一扇房门打了开来,门后一位妖娆的女子将二人接了进去,我无法再进一步,只能隐了身行随着那小斯退了出来。
门口,这里晚上的生意明显要好的多,大部分是正常的客人,有几个偷摸着拿出半块玉佩的无一例外都被掌柜身后的那个小厮领走了,整个过程无人说话,看来是只认东西不认人。
这样就好,我返身回了住处,她们几个刚用过晚饭,桌还没散呢,“柔儿,你晚上和我出去一趟,”想了想,如果我用东方的身份去,身边不带个下人怕露出破绽,马乾和马坤太小,怕坏事,所以我叫上了面猴。
“老爷,咱这大晚上的去哪呀?”
“洗澡。”
换了身行头,我们三人步行向玉漱宫走去。
“等下都别多嘴,按我的意思行事,那个玉漱宫有古怪,我也不知道咱们要进去的是个什么地方,别露破绽,应该不会有危险。”
开始一切顺利,但是当我们被那个妖娆女子领进门后时麻烦来了,其实也不算麻烦,就是肉疼。
“公子好面生哦。”
“恩,朋友介绍的,第一次来。”
“那公子的信物带来了么?”
信物?什么信物?我硬着头皮拿出那半块玉佩,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他们这要是双层保险,我可就栽了。
还好女子接过去只是仔细看了一下,便还给了我。
“抱歉,有些事情不得不防。公子请随我来。”
穿过一条狭长的过道,路过数十间小门,我们被领进一间小屋子,“公子就请在这更衣吧,然后推开里边那扇门就能进去了,一个人是二百两的资费,公子请先付。”
多少?一个人二百两?我还不知道那门后是干什么的呢?面猴更是一边直嘬牙花子。
女人轻轻一笑,若有深意的看了柔儿一眼“公子带这么个大美人来,还怕赚不回来么?这个妹妹我看着都嫉妒呢。”
收了银子,女人退了出去,留下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她刚才怎么说的,在这更衣,可这小屋内没有更换的衣服呀,里面那扇门后到底有什么?
我摘下了东方玉的这张假脸,那个知州还在里面,别让他给认出来。走过去推开一条门缝,看了两眼。
“相公,相公,是什么呀,这里怎么古古怪怪的。”
“呃..这个,你们自己看吧。”
我都不知道该咋说,门后是个若大的浴宫,中间是个圆形的大浴池,更深处我没看到,只是那浴池内有男有女,这居然是个混浴的地方。
柔儿脸红红的转了回来,“相公,怎么这样么。”
“那你说咋办,要不咱回去?”
面猴还不知道门后有什么,一听就劝我“别呀老爷,花那么多钱进来了,六百两,普通老百姓几十年也赚不了这么多。”
其实我是想进去的,显然这里才是玉漱宫的秘密所在,胖子口中那个玉漱宫主,也一定和这里脱不了干系。一个澡堂老板,你买那么多马干什么?
“相公,那听你的。”柔儿看了眼面猴,脸更红了。
“好,那咱们就进去,等下都机警点,咱们是生客,里面是不是有其他的规矩咱们不知道,现在,脱衣服。”
“啊?干吗脱衣服呀?”面猴不明所以。
“让你脱你就脱,废话那么多。”
面猴开始脱了,因为他看见柔儿已经躲到我身后解开了外衫。
“臭相公,你是不是知道这里的情况,故意带我来,好给,给别人看。”
“这你可真冤枉我,我刚才自己来的时候看所有进来的男人都带着女眷,还有几个是带着下人的,我这才把你们俩叫来。能不能自己进来我还真不知道。”
柔儿没话了,随着外衫,肚兜,亵裤一件件脱下,曲线玲珑的身体慢慢裸露了出来,玉乳高耸,雪臀轻摇,看的我这个火大。
“柔儿,你这咪咪是不是又变大了。”我抓住一边问道。
“不要相公,不要。”突然发现了什么,对我身后喊到“你,你不许看我。”
我一回头,发现面猴已经看的目瞪口呆,双手捂着自己的裆部,面红耳赤的。
“捂着干吗,手拿下来,谁爱看你似的。”
“不是,老爷,夫人,我这个...”
“你拿不拿?”
面猴的手摊开了,原来如此,这小子居然已经硬了。
柔儿一直躲在我身后,只是偶然才露出侧面的半个身子,可只看到这些,面猴就已经反应这么大了。
“看看,都是你若的祸。”我挂了一下柔儿的鼻子。“来别躲了,你俩都自然点。”
我半拉半拽的把柔儿从我身后拉了出来,“相公不要,别拉我,别....”
柔儿丰韵的身子第一次的完整展现在了面猴眼前,“啪”的一声,这小子的肉抢居然直接拍在自己的小腹上。
这惊人的硬度连柔儿也不能完全无视,冲面猴的胯下看了两眼,脸一红,转过身子抱住了我的手臂。
“相公,我害怕。他都这样了。”
“怕什么,等下你一进去估计每个看见你的男人都得这样。”
“那,那你们俩挡着我点。”
“行,我站你前边,你在中间,让面猴在后面给你挡着好不好?”
排完了顺序,我拉开了门。还没出去呢,身后的柔儿就轻吟了一声“怎么了?”我转头问。
“没,没事,相公走吧。”柔儿把脸埋我后背上,不敢抬头,
目光一瞥,原来让面猴这小子在后面挡着,没想到这小子居然站这么近,柔儿的后半身是被挡住了,可面猴的肉枪也直接杵在了柔儿臀部的嫩肉上。
我一瞪眼,面猴害怕了,“老爷,我不是,那我往后点。”
一出了门,柔儿就推着我往中间那个大浴池走,我知道她的意思,进了水就没人能看到了么。即便如此,四周仍不断有目光飘来,柔儿被看的全身都笼罩了一层淡粉色。
终于到了池边,柔儿从我身后闪了出来,无毛的阴户在池边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中没入了水里。
一进了水柔儿就只肯将脑袋露出水面了,紧紧抱着我的胳膊,生怕我丢下她跑了一样。面猴坐在柔儿的另一侧,身边没有其他男人,不知道能不能让她安心一些。
不远处,还有三四对男女坐在一起,有的在低声谈笑,有的在忘情拥吻,还有的,我操,那女的坐在那男人身上一上一下,做什么还用问么,等会他们不会直接射在水里吧,那可就恶心了。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凑到了我的身边,“兄弟,你这个五百两如何?”
“啊?什么五百两?”我下意识的问道。
“兄弟是新来的?不知这儿的规矩?”
“的确,我是第一次来,老哥给我讲讲?”
中年男子色咪咪的看了柔儿一眼“来这儿的都途的是个新鲜,我有话直说,看见这场中的女子没,没有一个是风尘女子,都是各人带来的自己的妻妾,如果别人看上了,就可以互相询价,爽上一翻,只不过都是良家女子,价格上自然要贵些。我给你出五百两一次,可是不便宜了,何况此家的主人还要抽头。”
我操,感情都是跑这卖媳妇的。
“那老哥呢?也是带着自己的女人来的?”
“喏,那边那个,是我的第三房小妾,今天带她出来见见世面。”我顺他目光看了过去,正是那个在男人身上起伏的女子。
那女子正好也回头看向这边,一脸的羞涩也挡不住那撩人的春意。呻吟着再次抱住了身前的男子。
“您这个是多少钱?”
“她和你的女人可没法比,那男的刚才只出了二百两。”
普通的青楼上个头牌就也几两银子,就是清官人十几两也够了,在这就因为是各有头又脸的男人的家眷,居然就要百两起价,我看看四周,大约有百十号人,这一晚上要多少银子的流水,还不包括白天来的我没看到的那些。果然是高档会所,这消费就是不一样。门票加上抽头,这收入....
婉拒了中年男子对柔儿的几次加价,他离开了,临走还故意站起身,把硕大的阳具在柔儿眼前晃了晃,柔儿只看了一眼就羞的闭上了眼,直到人走了,才在水下使劲掐了我一把。
“看你带我来这地方,都是什么人么。”
“要不我把你卖了吧,刚才他都出一千两上你一次了,你相公我就发....啊,疼,你轻点,不说了,不说了。”
我对这里的主人越发的好奇,忧虑也越来越重,这么大的一笔银子,要是真象我想的都流入了吴王府....左老板,通知朝廷,抓紧时间备战吧。
“面猴,过来,看好夫人,我要去四处转转,刚才那男的说的你也听见了,你要是敢把夫人给我卖了,小心我阉割了你。柔儿别怕,这儿都是谈好了价钱才办事,我去去就回,你俩别离开。”
安顿好他们,我起身离开了中间的浴池。四周是一个个一丈见方的小池子,每一个池边都有一个半裸的少女服侍,端茶倒酒,对于池中那一幕幕香艳的勾当,她们反倒视而不见,显然是受过训练或者见的惯了。
我刚想跨入一个空着的小池,旁边的少女就把我拦住了“这位公子,小池要单收三百两。”
嘶,这是真敛财有道。
“我现在这个模样,怎么付钱。”我看着她,示意我还光着呢。
“公子说笑了,我只是按规矩和您说一声,出去的时候您把钱给门口那位姐姐就好,公子请。”
我到底没有进去,还有正事要办对不,关键我是一个财迷。
看到熟人了,宋知州正坐在一个小池内饮酒,池边的少女正在服侍他,他带来的那个容貌秀丽的少妇此时就躺在池边的软垫上,但不是一个人,一个光头正在她身上卖力的耸动。
“老爷,妾身真的受不住....啊,好人,你轻些....要死了....老爷,让他放过我....”
“让你瞧不起我卖药的,我去你家拜会你连正眼都不看我,官老爷的女人又如何,你爹是江南大儒又如何,还不是要给我操,操死你,操死你....”
少妇在光头一阵卖力的冲刺下娇吟不断,书香门第出身的她又是羞耻又是无奈,终于在感到穴里冲进一股热流的时候“啊....说好不在里面....你怎么....”到底是妇人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整个过程,宋知州不为所动,到那光头爬起来时,才说了一句,“你这张一次腿足顶我好几年的俸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真若有成,让那贵人封你个一品诰命也不是难事。”
“老宋,你酒喝多了吧,话这么多。”光头打断了宋知州的话,看了我一眼,也泡进了池子。
“失言,失言,自罚一杯。”
这时,一个全身赤裸的妖娆女子走了过来,不理那个光头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对宋知州福了一福,“让您久等了,那位请您过去。”
宋知州随人走了,光头明显认为我对这少妇有了性趣,“小子,这个你今天就别想了,我包了的,这位的价格你可出不起。”说完,拉着容貌秀丽的少妇坐到了自己身上,一声娇吟中,显然是又顶了进去。
我哪有工夫理他,在扬州的地界上,让扬州知州等的人,会是个什么来头?我不动声色的跟了过去。
前面带路的女子体态十分撩人,丰满的乳房上下轻颤,浑圆的两片臀肉左摇右摆,毫不在意从四面射来的淫秽目光,宋知州盯着那丰满的圆臀,下边那活也渐渐勃起。
我不敢走的太近,四周还有无数双眼睛,默默运功将下面的兄弟挺起来,这样真有人问,我也可以说是受了前面女人的吸引所至,情不自禁么。
一个四周用轻纱围住的小池前,女子停了下来,“主子,人来了。”
“让他进来吧。”朗朗的男声,显然这个主子的年岁并不大。
我不能靠的更近了,接近这方小池的时候,四周的氛围一紧,数道目光锁在了我的身上,果然不是象明面上的毫无戒备,我退不能退,进不能进,只能装出一副猪哥模样,盯者那美女的裸体,撸动了两下肉棒。这里最不起眼的,就是双眼闪着淫光的的色狼了。
伪装奏效,那种被人注目的感觉消失了,此时那美女也掀开了一扇纱帘,一瞥间,池内已经坐着两个人,一个我认识,闫胖子,不过他现在应该认不出我,我并没有戴东方玉的假脸。
另一个居然我也认识,武青麒....
(话说还有人记得武青麒是谁么?)
[ 此貼被五花八门在2015-06-04 12:2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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