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烟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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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脂粉口红的淫液沽沽涌流而出,把床单粘得精湿。「嘻嘻!山洪爆发了!」我见此更加得意,手指动作愈加快捷,弄得胭脂兰的粉臀,也扭摆得愈加狂急,最后,她翻过娇躯,伏卧着身子,正好将两瓣肥实的大白屁股,翘对在我的面前。只见我一把将她掀翻,握着两条玉腿拉至床边,站在床沿就行起那美事来。我提起自己那根七寸多长的肉棒,在她那大开的两腿之间,将龟头先在阴唇上转了几转,才猛力往里一送,「滋!」的一声,偌大的肉棒全根尽没。当我开始有节奏地抽送时,她也急急地粉臀一挺一挺,配合着摇动起来。「哦……啊!……好爽……用力……再用力……深点……捅死我……啊!……」我见她淫浪如此,抽插得更加起劲,连续近百下之后,只见胭脂兰气息娇喘,媚眼紧闭,神态如死如痴。突然,她伸出两条玉臂,一把将我的脖颈抱住,全身一阵乱扭。我知道她高潮将至,连忙将龟头抵住她的花心,一阵急磨,果然不一会儿,觉得她的那话儿,一开一合地在自己的龟头上乱咬,随后,一股滚烫的阴精,冲激我的龟头,包围了我的玉柱,使我元阳大振,精神为之一爽。这时,我只觉得一丝一丝的淫液,从她的花房里溢出,再钻入我的龟头小洞,舒爽至极……云雨过后,我轻拥胭脂兰,赞道:「胭脂花小姐果然好淫荡,令我如登仙境。」胭脂兰娇笑道:「我这点功夫算什么?我有一位表姐,名叫艳春兰,更胜于我十倍!」我大喜道:「既有这等美人儿,姐姐何不介绍给我相识?」胭脂兰伸出纤纤玉指,轻点我的额头,嗔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得陇望蜀。」胭脂兰答应我去找艳春兰,她电话和艳春兰说过后,我们两人便前往艳春兰住处。胭脂兰忽指游泳池,说道:「那不是表姐吗?」我顺着胭脂兰所指方向望去,果见池中有一位俊俏少女在裸泳,她玉肤胜雪,远看犹如一条白色的美人鱼在浪里飞驰,又一朵香美丽的艳花。胭脂兰大声叫喊:「表姐,我给你介绍一位美男子!」艳春兰回过头来,望瞭望我,娇笑道:「既承表妹美意,就请来池中一会。」胭脂兰笑着对我说:「我这表姐刁钻古怪,你小心着点儿!」我笑道:「多谢姑娘提醒。」我三两下脱光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跳进湖水中,向艳春兰游去。眼见我游近,忽然人影一闪,湖水中不见了我的踪迹。「喂!你在哪里?」艳春兰高声呼唤,四肢在水中轻摆,一双杏眼滴溜溜地转,到处寻找我的影踪。此时的我,原来潜在水里,就在她的一双玉腿下方,蔚蓝的湖水近乎透明,我可以看到那两条浑圆白嫩的玉腿正在我头顶上摆动,玉腿的顶端有一丛海藻正飘浮着,黑白相映,十分刺激!虽在清凉的湖水浸淫之中,我的枪杆子也忍不住翘了起来,涨得又粗又硬!「喂!你在哪里?」水面上又传来艳春兰焦急的叫声,接着,她的身体下沈,原来她已想到我一定是躲在水底下,所以潜水来寻找。不料我已机灵地游到她的背后,猛地一个双龙出海,两手自她肋下穿过去,分别握住了她的一双玉乳,兴奋的前身也楔入她两腿之间。艳春兰骤地上下受袭,不由惊呼起来,在水中她叫不出声,只是鼓起一串水泡,冒出水面就破灭了。我止住她的挣扎,吃力地抱着她向水面浮起。艳春兰一有机会开口,就叫起来,手掌向上一拨,回过头来,作状要咬我,吓得我放手不叠,艳春兰吃吃笑着,一转身,投向我的怀中。她真美艳,涂脂抹粉搽口红才游泳。我得其所哉,两手握住她结实的臀肌,腹部一挺,枪杆子已经刺入她美妙的桃源洞中,并且直插洞底。「唔,你的技术了得!」艳春兰腹部有一阵涨热的感觉,快活得连连发抖,胴体如同一尾美人鱼般跳动。我现在变得非常匆忙了,我一方面要让枪杆子出出入入,一方面又要拨水,令两个绞缠着的肉体不致沉下去,艳春兰却好象有意跟我为难,不住地嘻嘻笑着,把腰肢大力扭摆,这就造成了一股又一股强大的摩擦力,令我心神颤动,很快觉得支持不住。我猛地离开艳春兰的玉体,两脚在水中一蹬,艳春兰要抓时,我已脱出几尺之外。「喂!你怎么能半途而废呢!」艳春兰难过得要死了,着急地向我扑过来。「到上面干吧!」我向她招手,「我们玩得痛快一点!」我伸手把随后游来的艳春兰拉上去。一双挺秀的小肉弹在我眼前摆动,两颗鲜艳的蓓蕾更见坚挺,我哪里还忍耐得住?乘势将她拥在怀里,就来啜吮那副性感湿润的红唇。艳春兰已急不可待地挪动身体,把两条修长的玉腿大大地扩张开来,并着手进行「夺权」,将我的枪杆子紧紧握住。我以牙还牙,伸手在她饱满的肉丘上掬了一把,但觉热气迫人,湿了水的海藻更显柔软。艳春兰俏脸一红,腻声道:「你不要忘了你的承诺,我们玩得痛快点!」我更不打话,迅即向她美妙的战略要塞展开攻击,小腹一挺,枪杆子就占领了她的阴穴。艳春兰热衷造爱,而且有一份嗜好,就是喜欢采取主动。当我的枪杆子刚刺入一半时,她就大力挣扎,企图来一个大翻身,做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但我强硬地把她镇压下去,她反抗得越激烈,镇压得越有力,我曲着腰,含弄着她嫣红的珍珠,胯下的枪杆子深入腹地,抵在她柔软的花心上,右手大力捏着她另一颗膨胀的小肉弹,叫道:「听说你学到许多技术,现在,快施展出来吧!」艳春兰眯着眼,闷哼道:「唷……你挺得这么深……我没有了力气……除非你让我……在……在上面干……」我笑了笑,徐徐地退出来,使枪尖停在她浅褐色的洞口。这时,那洞口呈现出非常美妙的景象:两扇小门被枪尖扩张开来,一股奇异的泉水正沿着门扉汩汩而流,当她的玉腿稍分开一点时,那泉水就流得十分急。「现在来吧!」我亢奋地抽动几下,猛地搂住她一翻滚,艳春兰就跨在我的身上。我放开手,艳春兰一阵乱爬,把个平坦的小腹贴到我嘴边,同时,她也俯下樱唇,把我的枪杆子抓着来吻。未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那饱满肉丘上的一丛海藻已在我脸上乱擦乱蹭。我顿感刺激万分,也顾不得许多,把艳春兰的双腿一分,就凑上嘴巴,吻在那只张开了贝壳的肉蚌上。但见粉红的嫩肉正在战抖,一颗小珍珠清晰地突出,我用舌尖去碰它一下,艳春兰紧张得两腿一并,死死地夹住我的头部。「啊!……哎哟……」她气喘吁吁地娇呼着,回头风情万种地斜视了我一眼:「你的功夫果然不错!」这时,我用一只手指向肉蚌的小嘴探入去,里面好象有一股吸力,紧紧地将我入侵的指头箍着,艳春兰的腹部亦在抽颤,大腿内侧的肌肉战抖着,那情形,敢情是撩着她的痒处。「你快来吹箫!」我亢奋地一挺腰,那本来只让她放在唇边吻弄的枪杆子就全部没入她温暖潮湿的口腔中。一股暖流,流遍了我全身,随着我腹部的频频推送,枪杆子也不停地出出入入,艳春兰更感刺激,在喉咙里闷哼:「唔……够劲……你……你也要礼……礼尚往来……啊!……哟……」我被她一语惊醒,对了,光是一管箫,奏不出美妙的共鸣音乐,必须再加上一个口琴。现成的口琴就凑在嘴边,我不假思索,伸出舌头,卷入那柔软的口琴之中,大吹特吹,直乐得艳春兰玉腿匆忙地张张合合,溢出了不少淫液!舌焦喉干的我就把那些淫水当作琼浆玉露,贪婪万分地吮吸个够。末了,当我们这首共鸣的前奏曲悠然而止之时,我们迅速转换了个姿势,以阴阳颠倒的方式合二为一!艳春兰总算遂了心愿,英姿飒爽地跨在我的身上,处处主动地将那一柱擎天的枪杆子吞噬……我起初乐得忙里偷闲,欣赏艳春兰脸上欲仙欲死的表情,但是,禁不住阵阵热浪迫人,我很快夺回主动。艳春兰又被推倒,但她仍不甘心地挺直身体,坚持着不做受压迫者,结果,她腰肢向后折起来,那个肿胀的肉蚌更形夸张地向我挺着,好象在裂嘴欢笑……她歇斯底里地呻吟,双手急急地揽住我的腰部,将我拖得贴近她:「我要你,我要同你疯狂奸淫我!」我无可抗拒地俯冲下去,那一枪刺得够准够狠,只听「扑滋!」一声响,她眯着眼,灼热的嘴唇含住我的上唇,活像一个吸血鬼般地吮吸着。情欲之火在我胸膛中越烧越旺,凭借那股冲动,我势不可挡地推送抽击,一手挽高艳春兰的腰肢,怕它真要应手折断;另一只手粗暴地搓揉她浑圆火热的玉乳,直把五根指头嵌入那堆柔滑的嫩肉之中。突然间,我把两手一齐移到艳春兰的臀部,拚命地托高它,那团坟起的嫩肉益发突出,贪婪的肉蚌吃入了超出它胃纳的大香蕉,几乎令它胀破了肚子!那拚命的一击,使得艳春兰高潮叠起,她的娇躯本能地退缩,然而,她没有退缩的余地,我的手掌好象铁钳那么坚硬,一个劲地把她折曲的身体向上抬,向上抬……艳春兰突然一阵剧烈的颠簸,声嘶力竭地躺倒在地,我遍体皆酥地倾倒在她身上,一双白晰的玉脚同时盘上了我的腰部……两个人相拥着休息了一会儿,艳春兰忽然「扑哧」一笑,说道:「你感觉如何?」我低头吻了吻她那柔软白嫩的玉乳,说道:「妙不可言!」「和胭脂兰表妹比较,孰优孰劣?」「燕瘦环肥,各得其美,若能同场竞技,方是人间极乐!」「既如此,我告知胭脂兰妹妹,今晚就来个双凤戏龙!」当晚,我们酒足饭饱之后,沐浴后,三人便一齐进入香闺。胭脂兰、艳春兰在浓艳化妆,但见两女脂粉厚、口红艳,美艳如花,他们脸如明月,目似晨星,柳腰酥胸,仪态万千,尤其是那两双似醉非醉似醒未醒的明眸,在我身上上下打量,左顾右盼,早令我的灵魂飞出了窍,我一左一右搂住她们的纤腰,走向卧榻。胭脂兰那吹弹得破的嫩脸,已贴上了我的胸膛,柔声问道:「你看我俩谁更美呢?」我故意偏头将她们左看右比,末了在她们红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笑道:「一样的国色天香,来!快上床吧!」三人脱光了衣服,上床躺下,我的目光落在两女的玉乳上,认真比较起来:艳春兰的乳峰似乎要尖挺一些,圆圆的乳头涂满深红色的口红,胭脂兰的乳珠紫红发亮,如一颗欲落的葡萄,挂在两个丰满饱胀的奶子尖上。我两手各摸一只乳房,用指头揉,用嘴咬,忙得如一只勤劳的蜜蜂。艳春兰和胭脂兰口中连连娇呼:「哎唷……好爽……啊!……忍不住了……」「忍不住了?那我就给你们来一个更舒服更好点的吧!」话声未落,我的双手如蛇一样从她们的奶子滑下去,由胸腹一直往下游走,经过柔软的小腹,穿过阴毛丛生的阴阜,停留在那红艳艳的阴核上,粗大的指尖一按一按。阴核上传来的痒、麻、酥,使两个美人儿一齐娇呼,四肢不停地颠颤,清脆地拍打着玉腿。忽然,艳春兰翘身而起,一头俯在我的下腰,张樱唇含住了我胯下的那根大肉棒。我的玉茎一进她温润香甜的少女之口,顿觉强烈的麻、痒、酥像电击一般传遍了我的全身,特别是艳春兰那温软滑腻的丁香小舌,在自己的龟头上拚命地绞缠,最后,竟将舌尖抵着那和尚头,舔着那尿道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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