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嗓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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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奇異洞穴(H) “我要你!小妖女,现在!”斐向寒起身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结实强壮的身体展现在她眼前。 “不要──”她目光直直的望着他双腿间耶个巨大的长状物,尽管不是第一次见,但依旧让她小脸发白。 而当她感到他用那个巨大的顶端抵在她湿润的小嫩穴之前时,她知道一切都晚了,能拖延的时间已经拖延了,但师尊们依旧未出现。 斐向寒大手紧紧的握住她的纤纤细腰,将自己的巨大对着她不停流出蜜液的小嫩穴用力一挺,冲进她细嫩的体内,也冲毁了她的希望── 原来她的挣扎都白费功夫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是这麽渺小的存在?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停落下,滑过她粉嫩的脸颊,消失在乌黑的发丝中。 她的小嫩穴无比紧致又无有无比吸力,斐向寒太久未近女人了,虽然很想尽情在她身上驰骋,但为了让她适应,他强忍住发泄的欲望,慢慢的抽出,再深深的刺入。 渐渐的,感觉到岑竹身体的柔软与她腿间越发柔腻的私处,他不再控制自已,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入她的最深处,每一次的冲刺都令她娇小的身子狠狠的震动。 “啊……”尽管不是初经人事,但他勇猛的撞击仍令她疼痛,她咬着下唇,希望这种痛苦可以快些过去。 “忍耐一下,一会儿会更好──”他哑声安抚,大手在她甜美的娇躯上游移着。 一阵阵尖锐的快感从脚心窜达到头顶,她无力的抖动着雪白的胴体,她不想在男人身下得到快感,她拒绝像个妓女般的臣服,呜咽一声,“不……好难过,不要……”但爱液不断从甜美的小穴中汩汩流出,她克制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 花径里柔软的内壁紧紧吸附着坚硬的火杵,那内壁像会呼吸似的,不断吸吮着他越来越坚硬的肉棒,这绝美的滋味令他日夜都想着念着,如今岑竹就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她娇媚的躯体不断诱惑着他。 整整十个时辰,他在结界之内与她抵死缠绵,娇吟和低喘交织成一片,他分不清要了她几遍,他就像是不知足的猛兽,食髓知味的不断掠夺她的美好…… 一遍又一遍火热的占有,一遍又一遍疯狂的缠绵,从开始的挣扎,到後来的无力反抗,岑竹唇角逸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自嘲的想,原来又是如此?她的力量,终究还是太过渺小了。 瓷白剔透的肌肤几乎可以透出水来,凝脂般柔若无骨的娇躯被斐向寒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的肆虐,尽管她身体的每寸肌肤都印上斐向寒的印记,但她的心依旧坚定自强,从没有任何一刻比起现在更让她渴望强大的力量。 她太弱了。这样的弱小伴随着绝世的美貌,绝对是一场灾难。一场几乎永不停止的灾难。 但她不会一直这麽弱,她会拚命修练,死命成长。元婴,甚至大乘。她会一直走下去的。而现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总有一天,她会让他後悔! 长时间的云雨之後,当斐向寒解除结界,在结界的周围竟不知何时站立了廿名黑衣魔修。其中元婴期有三人,其余十七名都是金丹期修士。 岑竹万分庆幸此时已衣着整齐且头上罩着帷幕,否则一想到结界外竟有这麽多魔修在听他们交欢,她真是无颜见人。 一阵熟悉的灵力波动如风般轻掠过,岑竹放开神识四下寻找,却什麽也没有见到…… 随着斐向寒等人走了一个多时辰,隐约觉得那股熟悉的灵力波动始终如影随行,她不动声色的张望,却依旧没有任何可疑之处。是她多心吗? 之後,斐向寒率众人寻到一处相对安全地暂时安歇。 五天时间恶战不断,妖兽时不时的偷袭,廿名魔修中已陨落五名低阶修士。 岑竹虽然在这段时间内试着联络孟极,但显然斐向寒早知道她与孟极的关系,在她身上设了一个禁制,让她无法对外界联系。 她心中尽管气极,但也只能无奈接受。也许这时候联络不上孟极反而是好事,否则以斐向寒的实力,除非师尊们都在,不然要从他手上逃脱绝非易事。 如此又过了十天,一行人收拾妥当继续往深处前进。在一个近三千尺的隐敝处发现有极大的灵力波动。 众人放开神识探查,竟在隐敝处发现一个只容一人通过的小小洞穴,而洞穴门口除了凌乱的打斗痕迹外,竟横陈着十多具屍体。 随着众人小心翼翼走向前去勘察才发现,里面的两具屍体竟是熟人――散修林不凡以及灵隐派元婴道君陈炎。 岑竹美眸一闪,暗咐:“他们怎麽会在此?若他们在这里,莫非师尊们也在洞穴中?” 斐向寒身旁,一名年约四十的男修舔了舔嘴唇,有些紧张的看着洞门口:“主上,看样子此地应该有异宝,否则怎会有这麽多具屍体在这里。” 在他右边一名面目平凡的女修微皱眉,“主上,在门口就有这麽激烈的打斗,看样子里面应该不简单。”言下之意就是洞内危险,应该要小心为上。 斐向寒俊美的脸上尽是狂肆与不羁,“怕什麽?既入宝山,又岂有空手而回的道理。”语毕,他又特意看向岑竹,俊眸中满是火热。 岑竹此时仍沉浸於一会儿有可能遇上师尊们的推测中,她心中矛盾至极,既想要遇到他们,又担心两方对战时师尊们有可能遇上危机。毕竟洞穴之内若有异宝,那麽随之而来的风险定大,若在穴内两方人马交手,又遇上洞穴之中的阵法或者陷阱,饶是师尊们法力高强,又如何面对前後夹击。 想到此处她竟暗自祈祷等会儿洞穴之内无师尊们的踪迹。 斐向寒见岑竹并未注意到他,耀眼的光芒瞬间略为黯淡。转回目光,他下令道:“暗一,暗二,你们两人先行。” “是!” “遵命!”
第254章 十座雕像 由於洞穴甚狭窄,原先想将岑竹护在身边的斐向寒,只好让她待在自己身後。 他提醒岑竹运起护身灵气,然後也不等岑竹答应便自他乾坤袋中掏出一张九品的土护符拍在岑竹身上。 斐向寒身边的众魔修见状纵然心里不以为然,面上依旧不敢有任何表示。他们当中不少人知道主上为寻岑竹费了多少心血,虽然岑竹戴着隔离神识的帷幕令他们看不清面目,但从她婀娜的身姿不难想像出是名绝色佳人。 只是美人在修仙界何其泛滥,他们实在不知道主上为何对这名女修这麽另眼相待。需知九品土灵符的效用何其大,甚至面对元婴中期的修士亦有一抗之力。而主上竟然这麽轻易的就将九品灵符拍在岑竹身上。 那一张灵符可是需要一万中品灵石的高价啊!! 更何况灵符这种东西是只有一次使用之效,就这麽轻轻一拍,一万中品灵石就这麽飞走。 他们每个心里真是又羡又妒!!恨不能自己也是绝色佳人,如此轻易就能得主上庇护。 要知道在魔修眼中,斐向寒几乎是神一般的存在。 而这个魔修中的第一君主,竟然千里迢迢的追美人至此,怎不令人大感意外! 就在众魔修心里不断腹腓岑竹好运之时,狭小的通道在行走一刻钟之後,来到一处可容百人的空房。 而空房之内,除了十个雕像之外再无其他。 “这里一定有古怪。” “路到了这里,竟然就是一间空房?这太奇怪了。” 斐向寒微眯着眼,神识放开往屋外而去,却发现此房之内似乎被下了某种禁制,以他元婴七层之修为,竟无法透析。 他默默走到雕像之前,只见雕像虽然十座,但所刻却是同一人。或坐,或站,或躺,或俯卧,各种姿势,却都是同一男子。 岑竹见众人思索,她亦定睛往雕像望去。 只觉一股奇异的熟悉感自心底涌起,让她想要靠近雕像,想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十座雕像亦是被下了禁制的,众修除了知道他是一男子之外,连他长什麽模样都看不清。 修士的五感皆强,目力更甚,但众人即使身在雕像之前亦看不清面目,表示雕像中定设有某种禁制,某种上古时期的禁制。 岑竹不知其他人想法,她只觉眼前男子的样貌在她眼中慢慢清晰,他的五官堪称 妖孽,俊美到极致的脸庞上,眼角微微上挑,似含情又似含嘲,像疏远又像亲近,那样矛盾的特质组合在那一张完美若神的脸上却又显得那般契合。 明明是第一次见,明明完全陌生的脸孔,但那股从灵魂之中便感到熟悉的奇异感觉又是从何而来? 莫非前世曾相见? 但岑竹穿越至今已经五六个年头,前世早已一日一日的遗忘。有时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做了一场梦,那所谓的前世不过是某一日的梦境。 他是谁?这股熟悉的感觉不会骗人,陌生的情潮涌入,在仙境的洞穴之内,这雕像到底是谁,与她之间到底有什麽关系?那股隐约的熟悉感觉之中,为什麽有着令人心碎的疼痛感? 亏欠,愧疚,心疼。越盯着雕像上妖孽般男人的脸,心上疼痛越甚。 恍惚之中,雕像中的容颜似乎对着她勾唇一笑。 岑竹心下迷惘,她左右张望,发觉斐向寒等人依旧静静研究着四周,并未发现雕像有何异状。 岑竹眨了眨眼,难不成是她眼花? 她将灵气运至眼中,定睛再看,俊美似妖孽的男子脸上笑意更甚。 岑竹心中大骇,莫非又是一个幻阵?! “你来了……吾爱………” 男人清润的嗓音自耳边传来。 “谁在说话?”岑竹露出惊色。 斐向寒见岑竹一脸迷蒙,微微诧异问道:“你怎麽了?刚没有人说话。” “除了你,没有人听得到我说的。” 尽管岑竹心里疑惑更甚,但她表面上力持淡漠,不想被斐向寒发现异状。她试图传音予雕像,“是你吗?”这奇异的声音她不知从何而来,但眼下异状却又那麽奇特。“你是人是鬼,抑或是仙?” “待你接受了我的传承之後,一切你自会了解。” “传承?在这里接受?”岑竹的疑问尚未获得解答,屋内开始产生变化,原本可容纳百人的寛敞空房之间,突然自地面立起一道一道墙壁,这变化在瞬息之间,原本斐向寒与她站得极近,但当一道道墙壁自地板凭空而立时,她与众魔修之间被墙壁彻底阻隔。 “该死的!!”斐向寒见墙壁突然立起,他右手一挥一道风刀狠狠往土墙砍下,纵然因为怕伤害到墙壁之後的岑竹,这力道他已有控制,但土墙纹风不动令他惊讶。 不!他费尽辛苦才让岑竹回到他身旁,等了那麽久,寻了那麽久,岂会让这该死的墙壁阻碍!没有人,没有物,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挡他们,他遇神杀神,遇魔杀魔! 岑竹是他的,任谁都不能夺走。 “乌风破!去!”他加大魔气运转,一道一道乌黑的风刀含有破万钧的力道,死命的往土墙拍击。 “碰!” “碰!” “碰!”…… 数不清第几百回攻击,好不容易将分隔岑竹与他之间的墙壁销灭。但原本岑竹所立的位置却空无一人。 “岑竹——”斐向寒大喊,原本性感磁性的声音里带了显而易见的慌张。 空屋的另一处,岑竹一脸痛楚的盘腿而坐。 紫光一闪,一道寒芒射入岑竹体内,紧接着便是剧烈的疼痛和烈焰焚烧般的灼热,疼痛无边无际的漫延,头好像快要炸开一样。 “忍耐一下。”男人温柔的嗓音随着那道寒芒进入体内,岑竹无暇去思考这是不是男人所谓的“传承”,她只觉得自己好像随时要自爆。疼,该死的疼,她想骂脏话的疼!! 她不知道生小孩的疼痛系数,但她深深觉得,现在这样几近凌迟的疼痛应该超越生产之痛吧?! 好吧,她承认自己此时已经半疯狂了,除了她有谁在接受传承之际还能够这样胡思乱想。但她其实是在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专注在这不断撕扯分裂她的疼痛。 随着时间不断地流逝,岑竹感觉疼痛慢慢减缓。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屋内其他人发生了何事,当她神智清楚时,偌大的屋内竟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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