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的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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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被夏子哄著和說服,孩子好不容易安靜了下來。
「乖,廣子。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喔。因,因為會被欺負的只有媽媽而已喔。」
夏子與孩子貼著臉這麼的說。
「等下即使媽媽哭了,你也不用一起哭的喔。知道了嗎?聽媽媽的話才是個好寶寶喔。」
孩子還有點抽噎的點了點頭,再次的被舉起坐在舟山的膝上,已經沒有哭泣,也沒有掙扎了。
「啊啊,讓孩子在這裡看到被浣腸的樣子…太殘酷了啊……」
「呵呵呵,太天真了啊,夏子。」
舟山拿起了浣腸器,用自己的手扶著孩子細小的手掌,握住浣腸器。然後就這樣將嘴管的前端緩慢的插入了下子的肛門裡。
「怎,怎麼…啊,啊啊!不,不要!」
「怎樣,被自己的小孩用浣腸器插入的心情如何?」
「太殘忍了,太殘忍了啊…太過分了!不要讓孩子做這種事啊!」
夏子因為強烈的屈辱全身哆嗦的顫抖。
「那麼,就讓小鬼來幫忙注入吧。首先先來個兩百CC吧。」
「怎,怎麼這樣……」
夏子這樣的高喊後突然的憋住了呼吸。舟山的手引導著孩子用手壓下幫浦,玻璃發出了「嘰嘰」的聲音。
「啊…啊啊…啊嗚!……」
夏子用力的咬著嘴唇,布滿了汗水發光的雙臀哆嗦的抖動。
對浣腸的意義還不了解的幼兒,雖然是被舟山引導著,可是還透過自己孩子手被浣腸。濃稠的甘油原液咕嚕咕嚕的捲起漩渦的流入。
(啊啊,廣子,不行,不行…不要再進來了)
夏子拼命的忍住想要這樣高喊的衝動。如果這樣的高喊,孩子一定會嚇的住手,然後又會被男人們輕推。
「啊…啊啊……」
咬著的嘴唇哆嗦的張開了。因為女性最深處被深深的埋入巨大的假陽具,甘油原液咕嚕咕嚕流入的感覺,更加難以忍耐。
「呵呵呵,注入的感覺很舒服吧。」
舟山扭動嘴管的前端掏挖著,慢慢的按著幫浦。孩子也沒抗拒。
巨大的玻璃筒,到了兩百CC的刻度時,舟山停下了壓著幫浦的手,然後把嘴管拔了出來。
(啊啊,為什麼……)
夏子也知道不可能就這樣的結束了。巨大的玻璃筒裡裝滿了兩千CC的藥液。現在也只不過注入了差不多十分之一,夏子的身體是最了解的。
察覺到另外一個女兒被源三用手拉離自己的腿,夏子將不自由的身體往後轉。
巨大的浣腸器讓廣子幫忙操作,這次改為要利用良子了。良子的手裡,被要求握住旋轉狀的蠟燭。
夏子看在眼裡,一下子就理解那是用來作什麼的東西。
「不要!饒了我啊…不要讓孩子用那種東西啊!」
「呵呵呵,為了浣腸時讓甘油更順利的進去,要讓屁眼裡面更鬆開一點,所以要好好的攪拌一下啊。」
舟山嘲笑的說。讓孩子將手裡拿著的蠟燭貼近了夏子的肛門。
「啊啊,不要做那種事啊!」
夏子可憐的肛門,因為布滿了甘油正散發著妖性的光芒,拼命發抖的緊縮著。這是連扭動腰肢掙扎都沒辦法的夏子,唯一能做到的抗拒。
「喂,好不容易請來了妳的小孩來幫忙,還不趕快把屁眼張開嗎?」
「不要,不要!…這種事情,饒了我吧…太殘忍了啊!」
「要進去了喔,佐藤夏子。」
舟山突然的使勁。
「啊!……」
夏子的裸體緊繃的顫抖,哭了出來。被自己的孩子手持的蠟燭,推擠扭轉的插入肛門的感覺,在夏子的腦裡燃燒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
忍不住的發出了聲音。拼命收攏的粘膜被慢慢的展開,旋轉狀蠟燭捲動著肉襞艱難的往裡面推入。
「啊…不,不行…良子,饒,饒了我……」
蠟燭上旋轉形狀的紋路被扭轉的壓入的感覺,讓夏子從喉嚨裡絞出了窒息般「咿咿!咿咿!」的聲音。
蠟燭漸漸的變粗,已經壓入到差不多兩公分粗時傳來的擴張感,很快的就喚起了便意。同時,蠟燭的前端也透過單薄的粘膜,與被埋入女性最深處的巨大假陽具一起摩擦。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夏子不顧一切的發出了尖叫。
透過單薄的粘膜互相摩擦的假陽具和蠟燭,還有那被驅使的便意…幾乎要發狂的感覺在身體裡擴張,像是灼燒般的惱亂追逐。
「看到了吧,已經有感覺了。」
在一旁窺視的島堂這麼說。津崎也點著頭同意。
「真是敏感的女人啊。呵呵呵,果然被舟山大哥一眼就看穿了。」
蠟燭每次移動,被艱難的埋入了巨大假陽具的媚肉最深處,都會抽搐般的蠢動,從接合處滲出更多的蜜汁。
「呵呵呵,現在才要開始呢,佐藤夏子。」
舟山又將對夏子的責罰從蠟燭換成浣腸。
「啊啊,可以原諒我了吧…不要,不要啊。住手啊!」
「沒這麼容易,這次要注入三百CC了喔。呵呵呵,唉呀,應該要讓小鬼來幫忙才對。」
孩子握著幫浦,並且用手按了下去。甘油原液再次開始被注入。
「啊,啊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這,這樣子不行啊,不行啊!」
夏子陷入了狂亂狀態,白皙的喉嚨抽動的顫抖著,高聲的哭了出來。舟山利用兩個孩子,交替的用浣腸和蠟燭玩弄著肛門。
「求,求求你,一口氣的…一口氣的到底吧!」
夏子一邊哭泣一邊哀求。
可是男人們卻只笑著,舟山故意緩慢的按著幫浦,打算這樣徹底的讓夏子感受到被凌辱的滋味。
「怎樣啊,夏子。還不打算跟舟山大哥道歉嗎?」
津崎抓住夏子的黑髮,嚴厲的往上拉起。
「就算妳再倔強,到最後妳也一定會道歉的。看妳能不能撐到兩千CC全部都吞進去啊。」
「嘿嘿嘿,不可能的。太太受到了這麼多次的責罰,每次只會越來越痛苦的。」
堂島和源三也惡意的討論了起來。
舟山一邊哧笑一邊繼續責罰夏子。給夏子注入三百CC後,又換成蠟燭讓夏子嚎啕大哭。
「妳看妳看,妳的母親正在高興的哭喔。呵呵呵,再繼續往屁眼裡面轉,把裡面的藥液好好的攪拌一下。」
這樣一邊跟孩子說,一邊扶著握著蠟燭的小手往前面推。
夏子露出了已經無法充分的呼吸的樣子,布滿汗水發光的裸體顫抖著,一邊喘氣一邊反覆緊繃放鬆像是要融化了的肉體。
香汗淋漓的裸體很清楚的浮起了像是會散發出香氣的顏色。
然後,當第四次的浣腸開始的時候,夏子忍耐的力氣已經消失了。
「啊啊,變得好奇怪啊…我會做的。我會道歉的啊,所以…所以,饒了我吧!」
屈服的話以苦悶的近乎哭泣的聲音發了出來。
「喔,想要對我道歉了嗎,佐藤夏子。」
「是,是的。我會道歉的,所以住手啊!請不要再處罰我了啊!」
「處罰嘛…呵呵呵。」
舟山放聲大笑,用力的壓下了幫浦。
甘油原液大量快速的流入,夏子的臉猛然向後仰起,發出「咿!」的一聲高聲的哭泣。
「夏子這傢伙,居然還以為這種程度也叫做處罰?」
舟山轉向津崎和堂島,開心的笑著說。
「太天真了。以為只用浣腸和蠟燭,大哥就會原諒太太了嗎?這樣子啊,是為了要讓妳道歉,只不過先稍微打個招呼而已。」
「居然以為這樣就算是處罰,居然還有這麼天真的想法啊。」
津崎和堂島窺窺視著夏子的臉,嘲笑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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