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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八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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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6 聂菲的电话

  他口手齐动,伍兰很快就喘息起来。

  “你手扶着茶几。”

  张五金也有些喘了。

  伍兰依着他,手扶着茶几,旗袍紧裹着的臀,高高的翘起来,腰弯下去,形成绝美的弧线,她有些无力,脸枕在茶几的玻璃面上,星眸如梦,回看着张五金:“你别把这件旗袍又撕了。”

  “撕一件,我帮你买一百件。”

  “嗯。”

  伍兰屁股扭了扭:“这是我第一次见你,穿的那一件呢,我要留着的。”

  真是如水一般的女子啊,张五金彻底燃烧起来,他没有脱伍兰的旗袍,穿着才有感觉啊,他慢慢的品尝她,仿佛最高明的厨师烹调一味绝世的名菜,一直到把所有的色香味全调出来了,才摆开架子,痛快淋漓的吃掉她------。

  快天黑的时候,张五金突然接到聂菲的电话:“张先生,我是聂菲,我有点事跟你说,你有空吗?”

  聂菲会给他打电话,这到是有些出乎张五金意料之外,不过随即想到,做为吕贯西的妻子,虽然夫妻关系冷淡,但比别人知道的,到底会要多一些,也许她有吕贯西的事情跟他说吧。

  “好的。”

  张五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聂菲?”

  听到聂菲找张五金,伍兰神色有些异样。

  “怎么了?”

  张五金搂着她。

  “没什么,你去吧。”

  伍兰摇头。

  张五金也只以为就是二奶和正妻之间的一点心理波动,也没当回事,出门的时候,伍兰勾着他脖子,深深的吻他,张五金觉得脸上湿湿的,一看,伍兰居然哭了。

  张五金吃了一惊,心痛起来,搂着她腰:“怎么了兰儿,你要不喜欢我去,那我不去就是了。”

  “不是的。”

  伍兰摇头,眼泪摇落,她的眼泪也象她的人,珠圆玉润的,落在张五金手上,有一点微微的凉意。

  “我只是突然有一点感概而已,真的。”

  她露出个笑脸:“你去吧,没事的。”

  她带泪的笑,有一种异样的美态,就仿佛那带露的白兰花儿,张五金心中一时都痛了起来,紧紧的搂着她,深深的吻她,道:“我去看看,也许聂菲知道些什么,要是能抓住鬼吹灯,治好了吕贯西的病,我就要带你走,你不跟我走都不行。”

  “嗯。”

  伍兰软软的伏在他怀里,乖乖的点头,这一刻的伍兰,是如此的娇弱,更让人怜惜。

  聂菲不是约在家里,而是约在一家茶楼,张五金进去,聂菲已先在等着了,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身上没有任何饰品,惟有头发上有一个那种鸟嘴形的发卡,镶有一块翡翠,人站在那里,仿佛一枝秋日里的白菊花,淡雅而清丽。

  “张先生,冒昧请你来,不好意思。”

  聂菲跟张五金打了招呼,请他坐下。

  张五金点点头,道:“是有什么事吗?”

  “是关于贯西的一些事情。”

  聂菲点点头,伸手示意:“也不急,先喝杯茶吧。”

  她的手纤长秀美,就是略有些瘦,可以看到细细的青筋,这双手,应该适合于弹钢琴。

  华美的钢琴,摆一盆菊花,白衣的女子,优雅的弹奏着张五金这种老粗听不懂的曲子,那样的场景,才适合聂菲吧。

  这个念头无由在张五金脑中闪了一下,他其实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但聂菲的清冷与明显并不幸福的婚姻,总让他有些感概,美丽的女子,为什么好象都不怎么幸福呢?他遇到的好几个,都是这样的,包刮伍兰。

  张五金端起茶,喝了一口,心中突然微微跳了一下,泡的是红茶,他一般喝绿茶,就是春天里,他娘在山上摘的茶叶,但红茶也喝过,秋雨就喜欢红茶。

  这杯红茶,味道很正宗,挺好的茶,但问题是,茶里有另外的一些东西。

  在给太阳神根扩充气场后,张五金的经络,极其敏感,丁点儿不对,他立刻就能感觉得到,因为药性会往经脉里走啊,这就好比监控探头里,出现了一辆车子一样,是无论如何也瞒不过他的。

  “茶里放了迷药。”

  张五金确定了这一点,心中却是疑惑不明,又有些好笑,甚至有些好奇。

  李娇娇那次给他灌春药,让他愤怒,但聂菲居然也在茶里下迷药,又是个什么意思呢?

  聂菲肯定不是李娇娇那样的腐女,李娇娇是想下了春药玩他,然后把他收为裙下之臣,聂菲肯定不会。

  是不是人妻,这个不重要,关健是聂菲这种清淡悠远的性子,她就不可能有这样的想法。

  好比秋雨,她会学李娇娇一样下春药去勾引一个男人吗?打死她也不会的。

  那聂菲给他下迷药,是什么意思呢?

  “贯西这个人,因为家庭的原因,有点儿放纵。”

  聂菲开始说吕贯西的事,语气淡淡的,气息也很平稳,不过张五金留意之下,还是听得出来,她的声丝微有点儿紧张,先只以为是两人有些生疏,有一种拘谨,现在知道不是了。

  张五金脸上带着微笑,继续喝茶,做一个好听众,也不主动去排胃中的迷药,因为他不知道这迷药的药性,那就索性让药性入经。

  这迷药的药性并不特别强,而他今天的功力,却已到了一个极其强悍的领域,根本不必借助外力,只要一动念,就可以轻易排出任何一条经络中的异物。

  他反正不怕,所以让迷药入经,主动发作,他就知道时间了。

  聂菲慢慢的述说着吕贯西的事,她语音轻脆,声线柔和淡雅,听在耳里,让人非常的舒服,张五金始终面带微笑,仿佛是一个最有礼貌的听众,半杯茶喝完,药性开始入脑,他微微生出感觉。

  因为他功力太强,哪怕不起意念,体内的经气也会自动排出异物,所以凭这茶中的迷药,即便张五金不发觉,想要迷翻他也是不可能的,即便不往外强排,也就是微有点迷糊而已。

  到这个时候,也就够了,张五金端着茶杯,眼皮子微微下垂,装出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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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7 她是鬼吹灯

  他中途似乎清醒了一下,对聂菲勉强一笑,放下茶杯,好象是要摆出认真听的样子,但眼皮子却慢慢的垂下去,最终合了起来。

  他这前后的过程,演得还是蛮好的,聂菲也不可能起疑。

  “张先生,张先生。”

  聂菲叫了两声,张五金不应,头垂到胸口,索性微微的打起了呼噜。

  聂菲起身,出了包厢,过一会儿进来,跟了个人,聂菲道:“他睡过去了。”

  那人一声不吭,到张五金身边,推了一下他,张五金顺势歪头,要往一边栽的样子,同时用眼缝中一点光看了一下,推他的是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理着小平头,脸瘦瘦的,凝着眉,样子有些凶狠。

  “聂菲居然还有团伙,这人神情凶悍,莫非是鬼吹灯一伙的。”

  张五金心中疑惑:“难道聂菲居然是鬼吹灯里面的人?”

  不等他完全歪下去,小平头扯着他一个胳膊,把他架了起来,聂菲在前面引路,几个人出了茶楼,上了车,聂菲开车,小平头坐后座,张五金歪在座椅上,装做是在晕睡中。

  心中则转着念头:“聂菲难道真是鬼吹灯的人,这团伙人不少啊,迷翻我又是什么目地,莫非是下午听说我是国安,知道救不出那个边耳,想以我为人质,把那个边耳换回来?”

  这么想,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但随即又生出另一个疑惑。

  “聂菲是吕贯西名媒正娶的妻子啊,吹胖子的灯就算了,她为什么要吹她丈夫的灯?这也太奇怪了吧?谋财,夺产,都不象啊,有什么能比一个副司长,十年之内有可能爬到省部级的丈夫,更值钱更值得投资的了?”

  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借着眼缝中的一点光,看着聂菲的背影,街上车来车往,车中灯影时暗时亮,映得聂菲的背影也迷离不定。

  一直以来,张五金都觉得聂菲是一个清丽精致但并不幸福的没什么存在感的花瓶型女子,到这会儿他才发现,这竟是一个迷一样的女人,她清丽淡漠的外表下面,竟不知隐藏了些什么东西。

  车开了大约一个小时,进了一幢别墅,停下,小平头把张五金架下车,小平头瘦自瘦,力气极大,而且骨架极硬,应该是练有外门的硬功夫,比那个缺耳要强得多,当然,这点儿功夫也并不放在张五金眼里。

  进了别墅,客厅中坐着一个人,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子,头发花白,一撮山羊胡,也半灰半白,这老头子个子不高,极瘦,脸形较怪,颧骨特别突出而往前挖,他这么盘膝坐在沙发上,乍一眼看过去,不象一个人,到象一只老猴子。

  猴脸老头后面还站了一个人,也是个小平头,十六七岁的样子,年纪跟那个缺耳青年差不多,不过是一个独眼。

  聂菲进来,叫了声:“胡大师,人带来了。”

  猴脸老头本来闭目打坐的,睁眼看了一下,道:“绑起来吧。”

  他背后的独眼少年拿了绳子,两人合力,把张五金双手反绑在了后面。

  张五金一动不动,任由他们绑,心下暗想:“这人莫非就是鬼吹灯,这几个人看来是他徒弟了,但聂菲跟他是什么关系?”

  两人绑好了,聂菲道:“胡大师,你先要问他话吧,我拿点冷水给他泼醒。”

  “不必了。”

  猴脸老头摇头:“这人呼吸不对,根本没有晕过去。”

  他这一说,张五金这才意识到,他演技不到家,主要是经常演着演着就忘了角色,不过这猴脸老头能一下听出来,到也确实是个厉害角色了。

  即然给揭穿,张五金也就不再装了,睁开眼来。

  小平头知道自己受骗了,大怒,口中啊的一声,一个耳光就抽过来,张五金身子猛然一起,肩膀一耸,正撞在小平头胸口,这一撞,恰如大象恰中一只猴子,把小平头撞得倒飞出四五米,跌翻在沙发上,把沙发也带倒了。

  “啊。”

  独眼少年口中发出一声厉叫,张开双手要扑上来,猴脸老头叱了一声:“一灯,你不是他对手,不要过去。”

  独眼少年收手,退回去,把那个小平头扶了起来,小平头胸骨欲裂,一时站不起来,独眼少年帮他揉着,两人三只眼,都狠狠的盯着张五金,直似两只凶狼。

  聂菲则吃了一惊:“他没有给迷倒,可明明喝了茶啊。”

  张五金转头对她一笑:“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聂菲本来惊愕的脸刹时转为冷俊,道:“你才是贼。”

  张五金忍不住笑:“我一直以为,你是那中花瓶中的花儿,不食人间烟火呢,现在看来,你要骂人,也不会比别人差啊。”

  聂菲哼了一声,不再理他,而是转头看向猴脸老头,道:“胡大师,对不起,我行事不慎。”

  猴脸老头摇摇头,他一直看着张五金,这时嘿嘿一笑:“好功夫,尤其好胆色,不过你即然来了,还任由他们给你绑上,是不是太托大了,难道你以为,你还能挣脱手上的绳子。”

  张五金笑了笑:“要赌点什么吗?”

  四目对视,猴脸老头嘿嘿笑了起来:“你可能不知道,我这绳子,不是普通的绳子,是浸了多年的老麻加鹿筋合绞的,里面还掺了钢丝,就是一般的钢手铐,也没有他坚固。”

  “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张五金笑:“那我到要试一下了。”

  说着双手一绷,努气开声。

  “绷。”

  一声清脆的崩响,绳子断了,张五金双手回过来,要笑不笑的看着猴脸老头:“如何。”

  张五金敢任由他们绑,当然有自信,别说掺了钢丝的绳子,就是纯钢的手铐,他一绷也开了,他曾要尚锐拿铐子给他试过,当时看得尚锐目瞪口呆,直说他是人形怪物。

  “好功夫。”

  猴脸老头脸上终于变色,猛地里鼻腔中发出一声低叱,身子就那么飞纵起来,双腿缩着,双手如钩,人如苍鹰,疾扑向张五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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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8 换妻俱乐部

  这一下,兔起鹘落,真就有如一只扑兔的苍鹰。

  这功夫不错,不过张五金并不放在眼里,但他并没有当面迎击,因为张虎眼在笔记中说过,一些有传承中的江湖门派,动手之际,往往特别喜欢使暗招,看着是拳头过来,拳头底下,还不知藏着什么玩意儿呢。

  中国传统的功夫,基本都是杀人的功夫,电影里那种摆开桥段,一打几百招的,一般不存在,往往就是一招之间,生死立见,且下手绝不留情,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张五金并不是怕了猴脸老头用暗器或者兵器什么的,他只是一直没搞清楚,鬼吹灯到底是神打还是药功,武功不可怕,但神神鬼鬼的玩意儿让人厌烦。

  所以,他没有直接迎上去接招,而是突地转身,双手抓着沙发,猛地一拧腰,沙发如一条活蛇一般,刹时弹将起来,横里一下,正撞在猴脸老头身上。

  这一下,恍如一只苍蝇拍子打苍蝇,猴脸老头身在半空,完全没有闪避的余地,给横里一下拍飞出去,半空中一口鲜血喷出来,而袖子下面,垂下一截东西,是一条索镖。

  掌中含镖,果然如此,张五金若是不防备,径直迎上去,不等身子相接,猴脸老头必定先把索镖射出来,猝不及防之下,还真有可能中他一镖,即便不中,惊慌之下躲闪,猴脸老头双脚蹬双爪抓,连环攻击,张五金便是有八只手,只怕也躲不过,而以猴脸老头的攻击力,无论拳脚,挨得一下,绝不轻松。

  猴脸老头身子横里飞出去有四五米,撞翻了厅角的一株美人蕉,这才落下,落地打了几个滚子,又一口血喷出来。

  沙发本来沉重,至少也有一两百斤,张五金再以扭腰带起的旋劲,这么脆脆的挨上一下,那是真不轻松。

  “胡大师。”

  聂菲发出一声惊呼,独眼和小平头则同时惊啊一声,飞奔过去,独眼去扶猴脸老头,小平头则挡在猴脸老头前面,拉开架势戒备,不过眼中已微带了几丝惊慌,眼见张五金并没有趁势追杀过来,他慌忙回头,与独眼一边一个,扶住了猴脸老头。

  猴脸老头给扶到沙发上坐下,独眼少年啊的一声叫,从后腰掏出把匕首,就要过来跟张五金拼命。

  “一灯。”

  猴脸老头拉住了他,看着张五金,嘿然点头:“真想不到,这样的武学末世,六扇门中,居然还有阁下这样的高手,我吹灯门认栽,阁下划下道来吧。”

  他本来就一张猴脸,这时一脸凄然,尤其嘴角边更带着一抹血丝,看上去,苍凉中又显出几分狰狞,恰如夕阳末世的老狼,绝望而不甘。

  小平头和独眼同样看着张五金,呼呼的喘着气,就如两只落进了陷阱却仍不肯服输的小狼。

  张五金冷笑一声,转头看聂菲。

  聂菲有些呆怔,看到张五金目光,她身子震了一下,下意识的叫:“不要。”

  张五金到是笑了,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个冷漠外表下同样有着强烈个性的女子,道:“你是希望我放过他们?”

  “是。”

  聂菲点头,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了一丝求恳。

  这样的美人,她的恳求,总是格外让人心动,张五金这会儿却是心如铁石,哈哈一笑:“一切都有代价的,放过他们可以,但是。”

  他嘴角边掠过一丝邪邪的笑,眼光在聂菲身上溜了一转,就仿佛粉墙的师父狠狠的在墙上粉了一刷子。

  “那要看你肯付出什么代价了。”

  他的眼光过于邪恶,张五金自己其实也这么觉得,他感觉自己完全可以去做影帝了,而聂菲不出意料的抖了一下,还退了半步。

  不过她的眼光仍然勇敢的看着张五金:“你要什么代价。”

  还真敢讨价还价啊,张五金心中暗笑,这个精致的女人,先前藏得太深了,捉弄捉弄她,到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他又恶狠狠的在她身上刷了一刷子,尤其是她高耸的胸口。

  “你这身材,可以做模特了,这样吧。”

  他笑了一下:“你脱光衣服,在这厅中,先走两圈我看看。”

  聂菲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但随即又慢慢变白,她迟疑了大约有三四秒钟左右,点点头:“如你所愿。”

  说着,她真个伸手解开衬衫的扣子,一个,两个,三个,可以看到里面胸罩的一角了,是黑色的蕾丝胸罩,很性感。

  果然是表里不一的女子,张五金点点头:“好。”

  聂菲不明所以,看着他。

  张五金转身,到沙发上坐下,抽了一枝烟出来,点燃,吸了一口,看猴脸老头:“你吸不吸烟?”

  猴脸老头没吱声,张五金笑了一下,把整包烟扔了过去,独眼看了一眼猴脸老头,抽一枝烟出来,帮着猴脸老头点燃了。

  张五金转头看聂菲,聂菲手停在胸口,没有再解余下的扣子,不过也没有扣上,就那么放着,手压着衣服,胸前便呈现出峰峦的形状,她乳形很美,而且没有丁点儿下垂,如果真能解开扣子-----。

  “我最好奇的是。”

  张五金转开念头:“你跟吕贯西明明是夫妻,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就算你们冷战吵架,最多也就是离婚吧,何必叫人来吹他的灯?”

  “因为他不是人。”

  聂菲几乎是冲口而出。

  “他不是人?”

  张五金到是笑了:“未必他是吸血鬼,午夜凶狼,一到夜里就变身?”

  聂菲却没有笑:“他披着一张人皮,却不做人事。”

  她微微停了一下,脸颊胀红:“他们有一个换妻俱乐部,他是其中的一个。”

  “换妻俱乐部?”

  张五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念叼一句,突然醒悟,身子猛然坐直了:“你说他跟人换妻?”

  “对。”

  “你是他的妻子,就是说。”

  张五金仍有些难以置信:“他拿你,去换别人的妻子,然后。”

  “是。”

  聂菲点头,她的脸涨得通红,放在胸前的手,似乎都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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