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八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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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0 摔下来了
“算你还有良心。”
伍兰轻轻哼了一声,踮起脚尖。
她这么一踮脚尖,衣服扯上去,露出一点点腰肢,如雪如腻,让人心中发热。
但最要命的是她那句话,仿佛一枝最柔嫩的春柳儿,径直拂到了张五金心里去。
张五金脑子里一时乱七八糟的,就在这时,伍兰突地啊的一声,脚下凳子一动,她身子一歪,斜身就倒了下来。
张五金想也没想,张开双手就抱住了她。
一个娇软的身子入怀,张五金才意识到,好象有些不对,忙要松手,伍兰的双手却挂在了他脖子上,眼眸水汪汪的看着他,性感的唇辨儿微微张开,也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有些儿喘息。
“吻我。”
什么?张五金有一刹那的失神。
必须承认,在心底最幽暗的深处,他对伍兰有幻想,尤其是她穿旗袍时的样子,那柔柔的腰,那翘翘的臀,要是能从后面插进去,那种滋味,想想都要爆炸。
可幻想终究只是幻想,张五金从头至尾,根本没有想过会和伍兰发生一点什么,也从没想过,伍兰会愿意跟他发生一点什么,因为他感觉得出来,伍兰是那种略带点儿古典味道的温婉的女子,这样的女子,很典雅,但也偏于保守,不会随便的跟男人发生点什么。
可是,这一刻,这轻轻的两个字,却颠覆了他心中的认知。
就在他犹豫迟疑之间,伍兰的唇却已经贴了上来,吻住了他的唇。
伍兰的唇柔柔的,嫩嫩的,微带着一丝凉意,给人的感觉,恰如清晨初绽的莲辨儿,带着一抹沁人的馨香。
“怎么了?”
张五金回应不热烈,伍兰吻了一下后,移开一点点:“不喜欢我?”
“不是。”
张五金忙摇头。
“那为什么。”
“好象。”
张五金心中乱七八糟的,想到吕贯西,又想到简兰,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好象有些傻了。”
“咯。”
伍兰一下轻笑。
她这时整个人挤在张五金怀里,饱满的胸,就压在张五金胸膛上,压得有些变形,随着笑声,胸乳颤动,张五金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乳形,还有那丰耸的质感。
“没想到神功绝顶的魔教张教主,原来是个大傻蛋。”
伍兰笑着,手突然伸下去,一下就握住了早就直立起来的小六金。
“而且是口不应心的大傻蛋。”
她瞟一眼张五金,眼中的媚意,就如要溢出堤岸的春水。
她蹲下去,解开了张五金的裤子,小六金一下跳出来,她呀的一声:“这么------。”
后一个字她没有说出来,但张五金知道是什么字,跟秦梦寒秋雨她们玩熟了,张五金可以把阳气略收着一些,但伍兰给他的,是一种崭新的剌激,阳气收不住,小六金就格外雄壮威武。
她斜瞟了一眼张五金,俏脸红红的,又似乎微带着一点惊怕,这个样子,格外的动人。
不过张五金强自抑制了自己的冲动,伍兰这样的江南美女,需要细细的品尝,三不管抱上床,剥光了就一通啃,那真就跟牛嚼牡丹一样,会少了很多韵味。
“怕吗?”
他眼中微带着一丝得意。
伍兰看他一眼,眉眼飞霞,一手扶着小六金,吻了一下,柔嫩微凉的唇辨,带来一种酥心的触感,张五金几乎要呻吟出来了。
伍兰张开红唇,慢慢的吞了下去。
她是那种古典的美人,嘴比较小,吞下去就有些难,不过她很用心,注意了牙齿,没给张五金难受的感觉。
看着她红唇吞吐,张五金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剌激,主要是完全没想到,伍兰这样的女子,会突然就为他做这个。
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了,伍兰这会儿却吐了出来,手抚着香腮,微带着娇嗔道:“酸死了,这么大。”
这一声娇怨,仿佛一把野火,彻底的把张五金燃烧了起来,他再也等不得了,双手一托,把伍兰托了起来,猛一下就吻住了她的唇,同时双手无处不到,边抚摸,边把她从衣服里剥出来。
很快,伍兰就成了一只小白羊,张五金把她抱到床上,自己脱衣服时,顺便欣赏。
带金边的凉席上,伍兰雪白的身子绻缩着,如一枝刚采下的百合花儿,说不出的鲜嫩诱人。
她的红唇微微喘息着,眼眸中仿佛汪着了水,见张五金看她,她还微有些羞,侧身就想去扯床头的小被子。
她这么一侧身,腰臀牵出美妙的弧线,尤其是两腿之间,那一抹鲜红,带着春的花露,散发着无穷的诱惑。
张五金哪会让这么美妙的身子给被子遮起来,顺手就按住了。
“噢。”
伍兰喉中发出一声销魂的轻呤,身子给半压在凉席上,形成一个极诱人的姿势,她头回过来,眼中带着如丝的媚意:“你那么----要温柔点儿。”
她始终带着一点羞意,始终不敢说那个字,而越是这样,就越诱人。
张五金根本不应她,只要喉中发出一声欢呼,恰如一个饕餮之徒见到了最美味的食味,猛地扑到伍兰身上,不过他没有狂吃猛嚼,而是细细的品尝,上了身,他反而是不着急了,这样的美女,要是不把她所有的味道全品出来,那就太可惜了。
最后到是伍兰忍不住了,星目如迷,红唇剧烈的喘息着:“好人,给我,我要---。”
张五金嘿嘿笑:“叫声好听的。”
“好人,好弟弟。”
“叫哥哥。”
悲摧的家伙,从小一堆姐姐,长大了,有女人了,所有的女人却都比他大,哪怕姨妹子也要比他大几个月,心里变态了,逮着了女人就要人家叫哥哥。
“你比我小。”
伍兰有些羞。
“它小吗?”
张五金把小老弟舞得象花枪,伍兰又羞又笑,又怕又想,终于没忍住,叫道:“好哥哥,亲哥哥----噢----。”
春潮带雨晚来急,美妙的夜晚,就在她一声娇呤里,正式拉开了序幕-----。
“我以为我死了,再也不会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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