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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5 不要跟我放刁

  忙赔笑脸:“不是打太极,其实很简单拉,你应该接触过一点中医,中医不是讲究望闻问切吗?我上次见过她,她病在脸上,我自然就看出来了。”

  这话有点道理,秋晨斜睇着他:“那床又是怎么回事?”

  “她这病,是因床而来的病。”

  “哦。”

  这下勾起了秋晨的兴致:“因床而来的病,到底是什么病,是她睡的床有古怪吗?是不是跟你们睡的那张床一样?”

  她说到这里,看到张五金笑,俏脸一红。

  张五金家里睡的是合欢床的事,秋晨是知道的,因为秋雨乳房胀起来,屁股也翘起来,秋晨好奇,秋雨给解释了,不过这合欢床说起来有些羞人,她到底是姨妹子的身份,问姐夫这个问题,难免脸红。

  “说。”

  她放低声音,虽然有些尴尬,但好奇心压过了一切,而且她这样的都市女孩,也并不太把男女之事当一回事。

  “先到病房里看一下吧。”

  张五金反是不好太跟她开玩笑,到底是姨妹子呢,尴尬。

  李娇娇住的是单人病房,不愧是官二代,房中坐着一个中年女子,富态白晰,一头大波浪,脖子上挂着一块翡翠,一看就不便宜,而脸上的娇骄二气,那也是一看就不等闲。

  秋晨在路上给张五金介绍过,这女人就是李娇娇的妈,姓白,叫白杨。

  秋晨跟张五金两个进去,秋晨叫了声阿姨,道:“这就是我姐夫。”

  “你就是那个张五金。”

  白杨一下就跳了起来,满脸泼态,手几乎指到张五金鼻尖上:“你好大的狗胆,敢害我家娇-----。”

  她第二个娇字没说完,张五金突然伸手,一下夹住了她那根远远伸出来还有些上翘的指头,一用力,白杨啊的一声惨叫,一下就蹲了下去:“痛,痛,啊,杀人了。”

  秋晨也吓一跳,忙叫:“姐夫。”

  张五金松开手,冷冷的看着蹲在地下的白杨:“我不打女人,但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所以,不要在我面前放刁。”

  白杨给他眼光一瞪,打一个寒颤,一手托着给夹痛的手指,有些畏缩,但还是出声道:“你害了我家娇娇,我死也不肯放过你。”

  前面是泼悍,但这一句,则是一种母性的表现了,张五金到是懒得跟她计较,转头看床上的李娇娇。

  李娇娇闭着眼晴,双手交搭在小腹上,脸有些苍白,反到增了一种楚楚可怜之色。

  站在客观的立场上来说,她也要算一个美女,虽然不到秋晨这种级数,也算中人以上,尤其这么睡着的时候,看上去又乖又娴静,不知真相的人,一定会认为,这是一个乖乖女,要是什么诗人见了,说不定又能写出有位佳人,在水一方的句子。

  可张五金却亲眼见过她的疯狂,实在不愿多看一眼,只去春宫中扫了一眼,上次灌药时,还不特别明显,这次病发,就明明白白摆在那里了,张五金虽只扫了一眼,心中笃定。

  “果然是棺床来的官气。”

  这时秋晨已经把白杨扶了起来,安慰她:“阿姨,你别担心,我姐夫会治一些古怪的病,娇娇的病,说不定他能治呢。”

  “她的病我不能治。”

  张五金扭头。

  白杨看着他,眼中夹杂着愤怒,畏惧,以及些些的期望,无论怎么样的女人,只要她是母亲,就一定会替自己的儿女担心。

  她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一时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说,秋晨叫:“姐夫。”

  张五金不看秋晨,看着白杨眼晴,竖起两个指头:“有两件事,我跟你说清楚,一,你说是我灌了你女儿饮料,所以诱发了她的病,如果你不是确实不知情的话,那就是黑白颠倒,是你女儿买通了酒店老板娘,在我的饮料里放春药,我只是还给她而已,这一点,你一定要清楚。”

  白杨脸微微红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很显然,事实的真象她是知道的,只是骄横惯了,有污水先往别人头上泼,结果张五金更横,就让她有些发虚了。

  张五金不跟她计较这个,竖起第二根指头:“你女儿的病,我不能治,这世上,也没人能治,无论中西医,都不能治。”

  “谁说的。”

  房外有人插嘴,随着话声,走进来一个人,五十岁左右,中等个头,大肚子,仿佛有七八月的身孕,梳着大背头,油光水滑,这人后面还跟着年轻人,夹着包。

  这是典型的领导与秘书的搭配,而看脸象,张五金一眼就猜出,这人必是李娇娇的副厅长父亲,李昂。

  “我说的。”

  张五金冷冷的看着他。

  “你是谁?”

  李昂瞪着他,一脸官威。

  “你又是哪只鸟?”

  张五金同样反瞪着他。

  “放肆。”

  后面的秘书立刻插嘴:“这是李厅长,你说话小心点。”

  “哈哈。”

  张五金冷笑一声:“屁大一个副厅,还说话小声一点,那你要是副省怎么办?副国呢?”

  李娇娇这一家三口,从李娇娇的腐,到白杨的泼,到李昂的傲,他全都看不惯,所以无论出手还是动嘴,全都不客气。

  这话出口,李昂眉头一皱,看了一眼张五金。

  官场中人,最善于察颜观色,张五金穿着不俗,气宇轩昂,跟一般只图口齿痛快的青年完全不同,李昂心下就打了个嘀咕,暂时不想再跟张五金计较,一转头,却看到了白杨泪痕未干的脸,眉头凝了一下:“你怎么了?”

  “他打我。”

  白杨指了指张五金,那眼泪又出来了。

  这下李昂暴怒了,叫:“敢打人,报警,给黄厅长打电话。”

  “等一等。”

  白杨却拦住了掏手机的秘书,她也在暗暗偷看张五金,李昂暴叫报警什么的,张五金脸上不但没有半丝害怕的神色,反而微带着一丝冷笑,官场中的女人,比她们的男人更势利,也更会察颜观色,她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张五金根本不怕什么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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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6 要棺还是要官

  李昂看着她,白杨道:“他就是秋晨的姐夫,好象会治病。”

  “哦?”

  李昂哦了一声,他当然也看得出,张五金根本不把他的咋唬放在眼里,他对张五金不摸底,暂时先听白杨的。

  白杨看张五金不理她,又看边上的秋晨,道:“晨晨,娇娇这个样子-----。”

  秋晨明白她的意思,对李娇娇一家,秋晨其实也看不惯,但张五金这种几乎可以说得上粗暴的态度,让她觉得特别痛快的同时,又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便看着张五金道:“姐夫,娇娇得的到底是什么病,你能治的是不是?”

  “我说了,中西医都不能治。”

  秋晨的面子,张五金还是要给的,他扭头看李昂:“真要治她的病,只有你们自己。”

  “什么?”

  李昂愕然。

  张五金看他脸上神情,不过当官的人,最善于做假,他实在看不出来他神情是真是假,道:“我就问你一句,要棺还是要官?”

  “什么?”

  这下是白杨开口了:“什么官官?”

  张五金又看一眼李昂,难道真不懂,道:“棺是棺材的棺,官是官帽的官。”

  “什么呀?”

  这一回,秋晨来兴致了,先前电话里就有疑问,这时哪里还肯放过:“姐夫,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棺材官帽的。”

  不管李昂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秋晨这个问题反正要答,否则这丫头能把人缠死,张五金道:“他们家里有一张奇怪的床,天下的床,只有板,没有盖,但他们家的那张床,却是有盖的,叫做棺床,棺材的棺,也叫做官床,官员的官。”

  “真的?”

  秋晨在李昂白杨两个脸上溜了一圈,两人脸色都有些变,不过都不应声,秋晨看着张五金:“姐夫,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两个名,有盖的床,太稀奇了,床要盖做什么啊,而且跟娇娇的病有什么关系?”

  张五金看着李昂,嘿嘿笑:“这个,回去告诉你,不过李副厅长啊,要救你女儿,你那张床是保不住了,或者说,你这个副厅的官帽也就保不住了,你自己选吧,或者你可以试试,看现代医术,治不治得了你女儿。”

  张五金说完,转身往外走,秋晨追着叫:“姐夫,姐夫。”

  张五金摆摆手,头也不回:“我话说完了,再呆在这里没有意义。”

  张五金回来,翻出张虎眼的笔记,关于官床的记载,笔记上说的不多,张五金再又看一遍,心中仍是存疑:“床可聚气,阴阳二气变化,能让李娇娇生病,那是可能的,但说睡这床的男人,一定可以做官,这好象有点扯吧。”

  他疑惑不解时,秋晨回来了,张虎眼的笔记,张五金看得重,收在卧室里,秋晨直接就跑卧室里来:“姐夫,你在看什么,那张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清楚嘛。”

  说着这话,她却又盯上了张五金他们睡的大床,围着上看下看。

  张五金给自己和秋雨做的这张合欢床,在外人看来,惟一的特点就是大,无论横着直着,睡四五个人,绰绰有余,但其它方面,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反正秋晨是看不出来的。

  “姐夫,你这张床也是,到底有什么玄机?”

  说说棺床可以,说合欢床,又是在卧室里,然后还是姐夫跟姨妹子,秋晨就敢听,张五金也不好意思说,收起笔记,道:“这床有什么玄机,你姐逗你的。”

  “嗯哼?”

  秋晨斜着眼晴看着他。

  张五金坚决不理,道:“口干了,我去泡茶喝。”

  说着出房下楼,秋晨趴在栏杆上,看着张五金泡茶,好一会儿,哼了一声:“我姐姐胸部垂下去又挺起来,也是逗我玩的?”

  这死丫头,还真敢问,张五金却不知道怎么答,不理她,这时房门响动,却是秋雨回来了,一眼看到张五金,眼光一亮:“五金,你不是去北京了吗?怎么就回来了,梦寒生气了,把你赶回来了?”

  一抬头却又看到了秋晨,讶道:“晨晨,你怎么也在家里,不要上班吗?”

  秋晨走下来,笑得象个小狐狸精:“我在上班啊,今天的任务是采访我姐夫。”

  秋雨一听来了兴致:“你姐夫有什么采访的啊?”

  “我怀疑姐夫是外星人,正在采访他,到底来自哪个星球,来地球的目地是什么,基地又在哪里。”

  秋雨听了咯咯笑:“死丫头,你就编吧。”

  “怎么是编呢,我真就是这么觉着的。”

  秋晨说着,挽着了秋雨胳膊:“要不姐,我先采访你吧,你觉得,我这个外星人姐夫怎么样啊?”

  “他呀?”

  秋雨看着张五金,一脸的笑:“偶尔有些顽皮,另外宠丫丫宠得太厉害,其它方面还好吧,不过他是外星人,我到是真不知道。”

  张五金端着茶杯,听她两姐妹调侃,两朵美人花,一朵娴静端庄,丰腴秀美,一朵野蛮刁钻,千灵百怪,却各有各的美,赏心悦目,美不胜收。

  “我的好姐姐,你就糊涂着吧。”

  秋晨娇嗔了一声:“不过今天我非得把姐夫的根挖出来不可。”

  说着坐过来,娇声道:“姐夫,要不要抽烟啊。”

  说着,还对张五金眨了一下眼晴。

  这死丫头,又拿这事来威胁人,张五金简直要给他气笑了,没办法,还得装,嗯了一声:“现在不抽,呆会再说,对了,刚说到哪儿了,棺床是吧。”

  “嗯哼。”

  秋晨鼻腔子里应了一声,拖腔拖调,娇腻无比,脸上更是得意洋洋。

  张五金气得牙痒痒的,突然生出个念头,要是把这丫头按在茶几上,去那弹力裤绷紧的屁股蛋子上面,狠狠的抽两巴掌,一定非常的过瘾。

  可惜啊,这个念头永远只能是念头。

  “棺床,是一种很奇怪的床,可以叫它棺材的棺,因为它有盖,其形类似于棺材,也可以叫它官帽的官,因为睡这床的男人,都会做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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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7 姐夫乱七八糟的

  “什么棺床,这么奇怪,还有盖?”

  秋雨先不知道,听了大是好奇,秋晨则讶叫起来:“睡这床的男人,都会做官,世上哪有这样的事,那么女人呢,女人就不能做官吗?娇娇的病又是怎么回事?”

  “哪个娇娇?”

  秋雨问,她心善,一听说生病,先就关心了。

  “是我一个同事。”

  秋晨便大致说了李娇娇的病,秋雨这才知道张五金突然回来的原因,讶道:“真有这么奇怪的床,这么奇怪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五金,你能不能治?要能治,帮着治一下吧。”

  “我真治不了。”

  张五金摇头:“我师父告诉我,这个病,惟一的治法,就是把棺床一把火烧了,捏一点点灰,冲服下去,立刻就好了。”

  “这么神?”

  秋晨一脸的难以置信:“娇娇这病,到底是怎么得的,她也睡了那张床,可为什么她睡不得呢?”

  “这床就是这么怪。”

  张五金摇头:“男睡,是官床,必定做官,女睡,是棺床,其生如死,一旦发作,就是李娇娇这种病,白天闭眼如死,晚上睁眼如鬼。”

  “呀。”

  秋晨叫了一声,一脸惊恐:“她晚上就是这样子,眼晴直勾勾的看着你,都不会转弯的,而且幽幽的发光,真的象女鬼一样。”

  秋雨胆子不大,她这么一说,也吓到了,抱着胳膊:“怎么有这样的怪事啊,五金,你要能治,你就帮帮她。”

  秋晨也一脸怕怕的样子,眼珠子却在那儿滴溜溜的转,道:“姐夫,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什么?”

  张五金一时没明白。

  “就是说,如果烧了棺床,李娇娇她爸的官就做不成了。”

  “这个。”

  张五金沉呤,说实话,他也不信,或者说,想不清楚。

  天地间,确实有很多神秘的东西,最简单的潮涨潮落,居然跟月亮引力有关,可是,人能不能当官,应该还在万有引力的范畴之外吧,棺床的气,能影响到人的官帽子?

  “我就觉得奇怪。”

  秋晨明显也有这样的想法:“床再神奇,最多能影响人的身体吧,但当不当官,能不能当官,好象不是你自己能做主的,你身体再好,上级看你不满意,你说你性感,他说你淫秽,就不提拨你,你有什么办法。”

  “什么呀。”

  秋雨打一下她:“姑娘家家的,说话乱七八糟。”

  秋晨吃吃笑:“这不是跟姐夫说嘛。”

  眼珠子滴溜溜的在张五金脸上转:“我姐夫才乱七八糟呢。”

  “你姐夫怎么乱七八糟了。”

  秋雨担心秋晨这么说,张五金心里不高兴,掐她,秋晨便咯咯笑:“姐夫救命。”

  往他这边躲。

  张五金吓一跳,这丫头疯得很,万一躲到他身上来,那是个麻烦,急忙起身:“你们喝茶不,我给你们泡茶。”

  “要。”

  秋晨拖腔拖调,冲着张五金娇笑,眼光里满是得意。

  她果然就是故意戏弄张五金,张五金要是不动,她说不定真往张五金腿上一趴,那就要命了。

  “这个妖精。”

  张五金暗骂,这会儿,他真有些怀念初见面时的那个骠悍女了,宁可冷面冷腔对着他,没那么折磨人。

  还好秋雨半点怀疑也没有,两姐妹戏闹了一阵,喝着茶,又说李娇娇的事,秋雨心善,她认定李昂为了女儿,一定愿意毁了那棺床,哪怕不做官也行,张五金只是冷笑。

  这些官场中人,可以无父,可以无母,可以无妻,可以无子,但绝对不可一日无权,李昂白杨为什么那么嚣张,全来自头上那顶帽子,有那顶帽子,他们才是人上之人,没那顶帽子,他们什么也不是。

  李昂会舍得,又或者,白杨会舍得?

  张五金非常怀疑。

  秋晨不表态,眼珠子又在那儿乱转。

  这只妖精,刁,娇,萌,嗲,诡,全挂子的本事,张五金算是领教了,不过这会儿他估计,秋晨应该是在琢磨棺床的事,不是在打他的主意,还算好。

  果然,秋晨眼珠子转了两转,道:“姐夫,我想做一期节目,就叫神奇的床,请你做嘉宾讲解,你说怎么样?”

  “行啊。”

  张五金果断赞成:“如果你肯在床上做裸模的话。”

  他这样的反话,秋晨当然听得出来,两人在一起,她有得是办法威胁张五金,但秋雨在边上,这妖精立刻就找秋雨撒娇了,扑到秋雨身上,一脸娇嗲:“姐,姐夫欺负我。”

  “行了。”

  秋雨笑着在她屁股上打一板:“你姐夫看见你就牙疼,还欺负你。”

  秋晨顿时笑得花枝乱颤,斜眼看着张五金,那份儿娇媚,或者说,那份儿妖气,实在是,无法形容。

  张五金捂嘴:“啊呀,牙疼。”

  秋晨更是笑趴在了秋雨怀里。

  随后几天,张五金就在阳州呆着,有事没事,去春城找尚锐几个喝酒,绝口不问李娇娇的事,本来就不干他屁事,那一家子人,他看着厌烦,虽然他对棺床非常好奇,但厌了那一家子人,棺床也不想看了。

  其实他知道,秋晨一定会盯着的。

  事实上秋晨也在盯着,她好奇极了,几乎每天都泡在李娇娇病房里,也从侧面打听棺床的事。

  这只妖精能让张五金牙疼,磨人的本领自然是刚刚的,李昂对棺床的事,估计也是要信不信,白杨又是个女人,难免话多,给秋晨左套右套,套了不少消息出来。

  她知道了,张五金自然也就知道了。

  李昂家,确实有一张棺床,不过不是李昂在睡,而是李昂的父亲李轩在睡。

  李轩是个农民,但李轩做过官,不是什么村长镇长什么的,而是在文革的时候,做过造反司令,声势还闹得非常大,当时算是他们所在通达地区最大的一股造反势力,省里都有名的。

  后来文革结束,李轩司令没了,还坐了两年牢,但他并不后悔,他一直认为,他一个农民,能当上司令,就是因为睡了那张床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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