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八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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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夺天宝瓶
鬼王宫,气势虽然阴森恐怖,但相比地府森罗大殿明显简陋小气许多。
“小将参见大王!”
鬼将一边恭敬的向鬼王施礼,一边自然地向前接近两步。
鬼王坐在黑石台阶上,笑意盈盈望着鬼将道:“你回来得正好,本王有重任交给你办。”
鬼王大手虚空一挥,止住鬼将前进之势,随即扬声命令道:“鬼将听令!”
鬼王出声的同时,顺手将一只玉瓶的瓶口对准鬼将,而眼底笑意更加强烈。“末将在!”
鬼将身子一弓,俯首听令。
就在鬼将说出口的刹那,异变陡然而生,一股不可抵御的吸力从前方传来,鬼将猝不及防之下,“飕”的一声,直接飞入那只有两寸直径的玉瓶中。
鬼王迅疾塞上瓶盖,得意地狂笑道:“贾宝玉,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哈哈……”
被吸入瓶中的果然是宝玉,他不由得神色大惊,想不到行踪这么快就被鬼王识破。
先前宝玉化身为女鬼,本想靠“女色”接近鬼王,不料鬼将却色迷心窍,令他不得不中途改变计划,最后虽然还是进入鬼域中心,但等待他的却是这个下场。
被迫变回原形后,宝玉在瓶中腾身而起,纵声朗笑道:“鬼王,你以为区区一只瓶子就能困住你宝爷爷吗?”
“哼!无知小子,你试试看呀!只需一时三刻,你就会化成血水,到时本王再来听你如何张狂!”
鬼王唇角一撇,得意洋洋的讥讽宝玉,随即兴奋无比地立身而起,大喊道:“传令,谢贵客上殿,摆酒庆功!”
话音未落,鬼王已主动走下高台,迎到殿门口,看来这贵客不可小觑。
法宝空间里。
宝玉一拳打了出去,他这一拳足以开山劈石,但瓶壁却纹丝不动,仿佛一缕微风吹过。
“他妈的!这是什么破玩意儿?”
宝玉不信邪地钢牙一紧,这一次用尽全力,五彩霞光仿如利锥般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打向瓶壁。
这一次,拳风过处终于留下一点声响,不过宝玉却被震得飞起来,狠狠撞在身后的瓶壁上。
啊,不好!宝玉低头一看,这才片刻时间,他的身上已经布满血丝,鲜血似乎拥有生命般,正疯狂地向体外冲去。
宝玉急忙运转全身法力,但血丝依然迅速弥漫。面对如此严峻的现实,宝玉人生少有的脸色苍白、神魂大惊。
鬼域的贵客终于走入大殿,烛火一闪,立刻被一对牛角散发的光芒比下去,来人竟然是妖界四王中最厉害也最狡猾的金牛大王。
一鬼一妖围桌而坐,一边吃着美酒佳肴,一边等待着时辰来到。
鬼王看着不停震动的宝瓶,忍不住沉声问道:“金牛兄,这宝贝是否真能困住贾宝玉?他的法力可厉害得很,连阎罗王那厮也很忌惮。”
“哈哈……鬼兄放心,无论他法力有多高强,也难逃化为血水的命运。”
金牛大王双目精光闪动,凝视着自己的压箱底法宝,大笑道:“我这宝贝连当年的孙猴子也敌不过,何况只是一个未成气候的人间小子!”
“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夺天瓶’吗?”
鬼王惊呼出声,他虽然极力压抑,但羡慕的光华还是从眼中迸射而出。
“此宝正是——夺天瓶!”
金牛大王自豪地说出宝物名字时,夺天瓶的晃动缓缓消失,他更得意地道:“贾宝玉的身躯只要化为血水,五色神石就会恢复本像,到时咱们按照约定,一人一半!”
鬼王兴奋得连连点头,道:“应该的、应该的,待咱们吸收神石之力后,我一统地府,你统一妖界,到时你我二界联手攻上天庭,将那玉帝老儿弄下宝座,哈哈……”
“鬼兄放心,金牛只要能报得大仇即可,其他别无所求!”
金牛大王双目闪动滔天恨火,咬牙切齿地紧握双拳,片刻后才放松紧绷的身心。
夺天瓶内。
宝玉将金牛大王与鬼王的对话听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心想这破玩意儿连齐天大圣都能困住,自己又该怎么逃出去?唉,不会真的化成血水吧!
眼看着皮肤已经开始龟裂,在慌乱之下,宝玉习惯性地想到警幻仙姑,可惜被困在法器之中,他的元神根本进入不了虚无幻境。
他娘的,我就不信邪!找不到靠山,宝玉反而双目野性暴射,全心全灵与法器的力量对抗起来。
鬼域大殿中,酒香四溢,欢声起伏。
一时三刻一到,鬼王的呼吸立刻粗重无比,迫不及待抓向夺天瓶。
“鬼王且慢!”
金牛大王拦住鬼王,目光不像牛,反而更像狐狸,道:“还是小心为上,待我先试上一试!”
金牛大王拿起夺天瓶贴耳一摇,瓶内空间刹那间天摇地动,可怜的宝玉在里面翻滚不休。
“啊,那小子还没死?”
鬼王面色大变,下意识惊叹道:“这五色神石果然厉害,连夺天瓶也化不了他,这可怎么办?”
“无妨,听声响,他只不过苟延残喘一阵而已,看我再加把劲。”
金牛大王头上双角一震,双目异光闪烁,咒语激射而出。
瞬间,夺天瓶好似陀螺般疯狂地急速旋转。
夺天瓶内。
“啊!”
宝玉发出痛苦的闷哼声,护体的结界层层消融,身躯不停膨胀。
这一刹那,时光变得无比缓慢,宝玉脑海中闪过亿万道思绪,但没有一个办法能令他逃过死劫。
夺天瓶越转越快,宝玉的惨叫声越来越大,就在他变成人球即将暴胀的一刹那,一滴特别的“鲜血”陡然射出他的眉心。
大圣之血凭空突现,四周铺漫的鲜血好似受到感召般,“飕”的一声飞过去。
震荡的波纹先是朝四周扩散,紧接着百川归流,聚成五彩斑斓的“光点”在光点的中心,一根钢针缓缓而现。
宝玉呆呆地看着这一幕,直到五色钢针飘入他的手中,他也没有回神。
恍惚间,宝玉想起西游记里齐天大圣逃出宝瓶的一节,感觉他好似就是传说中的超级英雄,手中钢针对准瓶底狠狠戳了下去。
“——”
一声巨响突然充斥鬼域大殿,夺天瓶爆炸了,正在施法的金牛大王惨叫着飞上半空中,满天血雾四散弥漫。
鬼王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身受重伤的金牛大王已经化为一阵狂风,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向外逃。
爆炸声还未散尽,宝玉已从烟尘中傲然而现,他全身的伤痕消失不见,而钢针还在他手中迸射万丈光芒,意念一动,钢针升上半空,紧接着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眨眼间,偌大的鬼殿内已被钢针充斥,呼啸的劲风杀向千百头厉鬼。
一干厉鬼没有金牛大王聪明,也没有金牛大王那般侥幸,面对宝玉狂野霸道的杀气,一阵惨叫声此起彼伏。
飞溅的鲜血改变鬼殿的颜色,激荡的惨叫声抹杀众鬼的斗志,宝玉一击之下,大殿中的鬼卒几乎死了一半。
鬼王头上的独角剧烈颤抖着,眼看满天钢针二次升空而起,他鬼眼一缩,下意识转身就逃,毕竟连夺天瓶都困不住的对手,他又怎能抵挡?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杀——”
地府大军终于出现,一场大战就此拉开序幕。
宝玉并没有加入混乱的战场,他手腕一翻,千百根钢针瞬间消失,大圣之血飘回他眉心中,下一刹那,他坐在台阶上,嘴角突然多了一缕血丝。
其实冲破夺天瓶后,宝玉已经是强弩之末,如果鬼王再疯狂一点,结局定然不会是如今情形。
虽然鬼域一片混乱,在猝不及防之下,只得各自为战,但即使如此,地府大军也是死伤无数。
鬼王遭受四大判官的围攻,最后负伤突围而去,让阎罗王只能暗自慨叹未竟全功,不过能够将鬼域大殿夷为平地,他也够欢喜了。
厮杀声变得零星时,宝玉悠然走出鬼域大殿,在地府众人的面前,他的嘴角完全看不到鲜血的痕迹。
“兄弟,阎君已在府中设下酒宴,正等你前去畅饮。”
陆判身为此次征讨的先锋,大获全胜令他很兴奋,其他三个判官的眼神也有了明显的变化。
“大哥,小弟在阳间还有急事,地府我就不去了。”
阴花到手,秦钟也顺利转世投胎,宝玉此行可谓功德圆满,见陆判还有挽留之意,他靠近一步悄声说:“我受伤了。”
陆判身子一震,眼底担忧之色一闪而过,随即欢声大笑道:“既然兄弟还有要事,那为兄就代阎君送你一程,请!”
“多谢大哥!”
宝玉与陆判相视一笑,豪迈的情证不言自明。
陆判打开阴阳结界,宝玉悠然跨步而入,临走之际,他又在陆判耳边低语道:“陆大哥,地府可能有鬼王的内奸,不然他不会那么快识破我的行踪,内奸就在知道我行踪的几人中。”
话音未落,宝玉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宝玉这么说只是为了还陆判人情,至于内奸究竟是谁、地府会如何处置,与他毫无关系。
阴间一处深山密林中。
“贾宝玉,本王与你势不两立!”
鬼王歇斯底里地吼叫出声。
“大王,别生气,你只是一时大意中了敌人的诡计,等大王恢复元气,咱们卷土重来,一定能荡平地府、统一三界。”
鲍二媳妇好似一条蛇般缠在鬼王身边,单薄的纱裙下,肥硕的乳房若隐若现。
自从鲍二媳妇被打回鬼域后,用尽手段变成鬼王身边的奴婢,用她的风骚淫荡哄得鬼王甚是开心。
“小宝贝儿,说得好!哈哈……”
鬼王强自一声大笑,随即眼中绿光暴射,扬声大吼道:“本王决定去妖界与金牛会合,待我重整军力后,马上杀回来取下阎罗老儿的头颅。小的们,准备出发!”
万千头厉鬼纷纷响应,唯有鲍二媳妇眼神异样,她倒入鬼王怀中,低声道:“大王,贾宝玉那厮也是你的大仇人,而且五色神石就在他身上,奴家愿意留下来监视他,若有夺宝的机会,立刻通知大王。”
鬼王习惯性地抓住鲍二媳妇的乳房,呼吸一热,道:“宝贝儿,贾宝玉的法力很高,你留下来十分危险,还是随我去妖界吧!”
“奴家不怕,为了大王你,就是魂飞魄散奴家也愿意!”
鲍二媳妇扭了扭身子,随即荡笑道:“大王不用为奴家担心,你教了奴家那么多神通,奴家隐藏形迹肯定没有问题,咯咯……”
“那好吧,宝贝儿,那监视贾宝玉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鲍二媳妇的风骚还是取得胜利,鬼王在那高耸双峰上狠狠一抓后,急速飞遁而去。
转眼间,鬼域的残兵败将风卷残云而去,鲍二媳妇先是欢笑相送,随即用力吐了一口唾沫,道:“呸,蠢鬼,要姑奶奶随你四处逃亡,真是白日做梦!”
鲍二媳妇原地一转飞向阳间,原地阴风打转,盘旋着她那阴森的笑声。
“王熙凤、贾琏,姑奶奶又回来啦,咯咯……”
飞籥翘角,朱墙碧瓦,屋宇连绵。
宝玉看着熟悉的贾家,心中不由得涌出一股暖流,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自己当做真正的贾宝玉,将这儿当做了自己的家。
深吸两口亲切的空气,稳住体内的伤势后,宝玉徐徐迈步跨入大观园内。
“呀!”
恶作剧的尖叫声在宝玉耳边凭空炸响,纤细的倩影从门后一跳而出。
失去灵敏听觉的宝玉反应不及,“砰”的一声,他与偷袭之人撞在一起,好似一对滚地葫芦般。
“啊!”
宝玉胸前一阵剧痛,再也压抑不住,一股鲜血迸射而出。
“啊!小宝子,你怎么啦?”
恶作剧的少女竟然是天意公主,鲜血瞬间溅上她的脸,她无比惊惶地急声道:“老公,你别吓我,你怎么啦?”
“呵呵……你又偷出宫啦,”
宝玉法力一转,强自压下伤势,悠然轻笑道:“我只是咬着嘴唇了,看把你吓成这样。”
“真的吗?”
天意公主虽然聪明,却没经历过世间磨难,月牙双眸一眨,随即又破涕而笑,娇嗔道:“臭小子,你竟敢惊吓本公主,看我不砍了你的头!”
唔……天啊!怎么又来了?故态复萌的天意公主让宝玉大为头疼,差点又吐出一口鲜血。
“小宝子,你找到医治皇后娘娘的办法了吗?”
一对有情人儿边走边闹,一番嬉戏后,挂在宝玉身上的天意公主终于想起正事。
“找是找到了,不过我还要花几日时间仔细琢磨一下。”
宝玉灵机一动,顺势道:“天意,你先回宫观察皇后娘娘的病情,我闭关后立刻入宫为她治病。”
“哼!你又找借口想撵人家走。”
天意公主委屈地嘟着小嘴,竟然一语戳穿宝玉的阴谋,但她还是乖乖接受宝玉的安排,道:“好吧,但你可要快一点,否则我将李芷儿一起叫来,看你迩想不想安生。”
“好、好……”
宝玉故作惊恐状,连连点头讨饶,却对天意公主的喜爱更加深许多。
旖旎的风儿笼罩怡红院,春天虽已过去,但醉人的春色却依然滞留人间,弥漫宝玉卧房的每一寸角落。
袭人、麝月、秋纹、玉钏儿还有随后赶到的鸳鸯,纷纷羞羞答答走过那道让她们芳心大跳的镜门。
众女想不到宝玉刚一回家,第一件事竟然会是这般荒淫。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古代女子难免羞窘娇嗔,但一声惊呼过后,宝玉苍白的脸颊让她们奋不顾身,争先恐后投入宝玉的怀抱。
宝玉身受重伤,最好的医治办法就是“动门之术”香艳的疗伤开始了,激情缠绵,火热流转,一干佳人眼中闪烁的不是欲望之光,而是为了爱人无私奉献的光华。
特制的大床上,天籁流转中,宝玉升起一道特别的结界,令时光脱离现实空间。
肉体交缠声中,美人纯阴之气不停修补内伤,五女曼妙的娇躯虽经过神石改造,但依然还是不能满足宝玉如今所需。
眼看袭人已是第五次不堪挞伐,鸳鸯虽然浑身酸软,还是骑在宝玉的腰上,而秋纹也努力支撑着瘫软的玉体爬向宝玉,玉钏儿与麝月也努力分开双腿。
如此一幕令宝玉不得不情思翻腾,怜惜之下,“啵”的一声,他强行将肉棒从鸳鸯的蜜穴里抽出来,然后大手轻轻一挥,众女立刻合上美眸。
蘅芜苑内,薛家女人正温馨谈笑。
突然一道玄音在薛姨妈的心房响起,她娇躯微微一顿,下意识望了望身旁的香菱,两女暗地里交会一个惊喜羞涩的眼神。
“女儿,我有点闷,出去走走。”
“那我陪您……”
“不用,店铺的事情已经累着你,为娘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有香菱陪我。”
时间紧迫,薛姨妈并未多解释,不待薛宝钗回应,她已经带着香菱走出院门。
见薛姨妈两人急忙离去,宝钗与莺儿面面相觑,久久未从错愕中回过神来。
“母亲,您听到二哥的声音没?”
巧巧美眸大睁,疾步冲入王熙凤的房门。
这时,王熙凤与平儿抢先一步从内向外走去。
同一时刻,稻香村里。
尤夫人站在院门前,脚步不停来回踱步,眼神闪烁,她虽然还没有真正成为宝玉的女人,但也听到宝玉的“召集令”当尤夫人终于鼓足勇气走出院门,正好与柳氏母女碰个正着。
“尤家太太,您也是要去怡红院吗?”
柳五儿少女天性,脱口就出。
“啊,我……”
尤夫人羞得手足无措,柳氏则迈步上前拉住她的手腕,直接走向怡红院。荣国府上房内。
王夫人、赵姨娘及邢夫人等诸位太太正在陪贾母聊天。
乐呵呵的贾母还在兴头上,不料赵姨娘突然面色一变,失声叫道:“啊,宝玉……”
一干华贵美妇的目光立刻射过去,贾母虽然不再厌恶赵姨娘,但也说不上多喜欢,不由得皱眉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呀?”
“我……我说暴雨快来啦,天上有乌云。”
也许是神石精元的功效,赵姨娘比以前聪明许多,随口搪塞后,她捣着额头道:“哎呀,我头晕!”
“你不舒服就回房休息,等没事了再来请安也不迟。”
贾母此番话语倒不是生气,她随即扬声吩咐道:“来人呀,送姨太太回房,小心伺候着。”
“老祖宗,我只是一点小毛病,还是让丫头们留在这儿服侍你们吧。”
赵姨娘心有所思,急忙婉拒贾母的好意,无意间却给贾母与众人留下好印象。
“她真是变了,唉。”
待赵姨娘走出房门,贾母不由得长声叹息,因为赵姨娘的变化令她不由得想起贾政。
“是呀,赵姨娘变了许多,越来越得体了,这都是老祖宗教导有方。”
邢氏等人纷纷附和,同时极力恭维贾母。
贾母乐得眉开眼笑,一干中年美妇的恭维声更是热情,唯有王夫人没有出声,她眼角微微一颤,若有所思的目光看向赵姨娘的背影,心想:嗯,赵姨娘刚才明明叫的是宝玉的名字,她为什么要撒谎?而且还走得这么紧急?
怡红院内,春色醉人,风光无限。
低沉虎吼中,昂扬的小宝玉猛力向前一顶,深深的进入薛姨妈体内。
“姨妈宝贝儿,叫吧,尽情的叫吧,我想听您的叫声。”
“啊……”
然而不是薛姨妈不想叫,而是她的朱唇被香菱堵住了,但不是香菱故意要为难薛姨妈,而是因为宝玉的手指插入她的蜜穴,好似指挥棒般控制她的身子。
“啊啊啊……”
在宝玉的耸动中,薛姨妈与香菱的叫声穿透门窗,传入门外偷听者的耳中。
“母亲,我们什么时候进去呀。”
巧巧的呼吸很灼热,她甚至附耳在门上,将内里的欢声听得一丝不漏。
“再等等,她们刚刚进去。”
王熙凤与平儿靠在一起,她与巧巧相比更是不济,蜜桃幽谷早已蜜汁狂涌。
画面一闪,现实空间只过了一刻钟,但在宝玉的特别结界中,他已经在姨妈与香菱的身上纵横驰骋好几个小时。
阴元流逝的薛姨妈与香菱进入深层睡眠中,巧巧立刻破门而入,抢先冲入“永恒空间”“母亲、平姨快来,咱们联手打败坏二哥,咯咯……”
巧巧用力向下一坐,“滋”的一声,她勇敢地包裹“如意金箍棒”将漫天情欲直直映入王熙凤的心海。
风雨飘荡,呻吟连绵。
巧巧倒下了,宝玉往前一插,阳根带着巧巧的春水贯穿她母亲的子宫花房。
王熙凤趴伏在床榻上,平儿则从后紧贴着宝玉,一边用娇乳按摩,一边推送着宝玉的身躯。
巧巧虽已浑身酥软,但还是两手紧抓王熙凤的肥美乳房揉捏不休。
“呃!”
梦想的春色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宝玉依然感觉全身如爆炸般,一声闷哼,精液射入王熙凤的花心,然后是平儿的娇喘荡漾而起。
宝玉的伤势逐渐恢复,欲火则越烧越旺。
疯狂之际,宝玉看到柳氏母女的身影以及扭扭捏捏的尤夫人。
“呼”的一声,又是三个女人飞上床榻。
“宝……宝哥儿,别、别这样,放开……呀!”
尤夫人真的被吓到了,她一进入房间,立刻看到一群赤裸的女人,其中还有王熙凤与薛姨妈,她又怎能不震惊慌乱?
尤夫人的挣扎戛然而止,宝玉瞬间就撕裂她的衣裙,紧接着狠狠插进去,硕大的巨物直接插入她的花心。
胀疼、惊恐、羞怒二在尤夫人眼中闪现,然后又一闪而过。
片刻后,尤夫人已经发出悠长的欢鸣之音。
“啊!”
赵姨娘刚迈入房门,还未看清里面情景,宝玉突然从门后冒出来。
仅只有刹那,赵姨娘就变成赤裸羔羊。
“姨娘、宝贝儿,孩儿要孝敬您,嘿嘿……”
赵姨娘的惊呼随即变成呻吟,宝玉大手用力一分,赵姨娘就此挂在他身上,禁忌的刺激让赵姨娘欲望汹涌,丰臀主动向下一压。
“滋……”
分水破浪中,巨船已然入巷。
宝玉搂着赵姨娘,在房内迈开大步,高高提起,重重落下,一步一顿间,刺激得赵姨娘眼帘颤抖,双乳好似小兔般在宝玉的胸膛上滑来滑去。
无边春色幽香醉人,激情玉液四处飞溅。
“永恒空间”果然妙用无穷,宝玉在“短短”的时间里,阳精灌满十几个美人蜜穴,而众女随即又在“短短”的时间内恢复精力。
新一轮的狂欢开始了,宝玉的伤势早已痊愈,但肉体的撞击声没有丝毫减弱的意思。
兴发如狂的宝玉也不知沉醉多久,只知道在宽阔的大床上肆意冲刺,无论他翻滚到房中何处,眼前总会出现饱满的玉乳、红润的阴唇及——缕缕羞涩的呻吟。
虚无幻境内。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五彩霞光环绕中,警幻仙姑凌空盘坐,狂念经文,念到中途,突然声音颤抖的道:“可恶的家伙,无耻、下流、淫荡……”
第九章、再入行宫
一天一夜的疯狂后,宝玉不仅伤势尽复,而且法力再次增长。
在一群美人或明或暗的目光相送下,他悠然登上天意公主的疯狂马车,进入行宫。
宝玉离开贾府不久,男装打扮的薛宝钗主仆就悄悄溜出大观园,“小姐,您身子还未全好,咱们暂时不走了吧。”
莺儿满脸无奈,一边跟随,一边尽力劝说薛宝钗回心转意。
“莺儿,我已经打定主意,你不想去的话就自己回去。”
薛宝钗头也不回地迈步向前,神色甚是坚定,眼底光芒却无比复杂,有伤心、有怨怼,还有#一与难受。
即使用了一日一夜的时间,薛宝钗也难以忘记亲眼所见的那一幕。
昨日出于好奇之心,薛宝钗与莺儿悄然尾随在薛姨妈身后,她们本是一时性起图个好玩,却没有想到那是她们的人生转折之点。
见薛姨妈与香菱进入怡红院,直接进入宝玉的房间,宝钗眼中迷惑刚冒出,陆陆续续又出现许多身份特别的身影。
起初,薛宝钗并未怀疑到男女之事上,只是有太多迷惑,令她不由自主放轻脚步悄悄进入院门。
而宝玉沉醉在欲望中,袭人诸女全部沉睡,怡红院少有的变成“无人”之境,宝钗与莺儿顺利走到窗前。
“啊!”
一声强自压抑的尖叫后,薛宝钗与莺儿慌乱无比逃了出来,她们容颜大变,身形踉跄。
薛宝钗心想,——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混帐东西!
“小姐、小姐……”
莺儿的呼唤将薛宝钗的思绪唤回现实,她继续小心劝解,但那虚弱的语调连她自己也不能说:“小姐,说不定太太与香菱进去后……并没有做什么,我们还是回去吧,太太会担心的。”
莺儿嘴里虽为宝玉说好话,但芳心却对宝玉大为愤恨,暗自咒骂道:好你个宝二爷、花心大萝卜,亏我还对你有点好感,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无耻下流!
唉……莺儿思绪一转,又忍不住暗自叹息:在这要命的关键时刻,这死宝玉偏偏又进宫,谁人来劝阻小姐呢?难不成我们主仆真要浪迹天涯不成?
“哼!没做什么?你认为——可能吗?”
薛宝钗滑如凝脂的玉脸罩满严霜,少有地疾言厉色嘶吼质问道。
薛宝钗狠狠地瞪了怡红院的方向一眼,紧接着一抹红云融入怒色中,心想:母亲真过分,不仅与宝玉胡天胡地,还有那么多人在一起,而且叫得那么大声,简直不知羞耻!
莺儿对薛宝钗的质问无言以对,只得转换话题,略显紧张地问道:“小姐,那我们去哪儿呀?”
“我要去追求我的幸福!”
薛宝钗愤然登上马车,因为薛姨妈的行为,她一时之间也抛去世俗顾虑,长久压抑的情愫猛然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这时,宝钗深吸一口气,缓慢地吩咐车夫道:“去红楼总店!”
“啊,您要去找……石公子?”
莺儿又是一声惊叫,随即暗自长叹一声:小姐终于豁出去了,宝二爷没戏了,唉,我怎么办呀!
一想起石钰的“三大怪”莺儿就忍不住浑身发寒,身为陪嫁丫头,她也想为自己争取幸福。
莺儿的思绪再次微妙变化,在风流的宝玉与神经质的石钰之间,她暗自倾向前者,随即用力眨低石纴道:“小姐,石公子也不是好人,咱们还是去别处吧。”
薛宝钗眼中的波澜一转,询问的目光流淌。
莺儿熟知薛宝钗的个性,银牙微咬,说:“小姐,我亲眼看到二姑娘与宝二爷卿卿我我,还一起从石公子的府宅出来,关系绝对不一般。你想,二姑娘已经与石公子订亲,如果不是石公子为了讨好宝玉,怎会容许自己的未婚妻与宝玉胡来,而且还是在他本人面前?”
“莺儿,你真是亲眼看见?”
薛宝钗顿时如遭雷击般,身子猛然一震,整个上身几乎扑向莺儿。
“我……是亲眼看见,上次出门买东西,正好看见二姑娘的轿子,一时好奇就追了上去。”
莺儿的话语半真半假,看见宝玉与迎春卿卿我我是真,看见石钰出卖未婚妻则纯属猜测,不过按照常理分析,她这番猜测并不是没有道理。
薛宝钗紧蹙着娥眉,身子向后一靠,久久都没有说话。
莺儿忐忑不安,静默一会儿后,她忍不住小声问道:“小姐,我们是不是回大观园?”
薛宝钗低垂的美眸急速张开,一抹异样的光华强烈闪现,她不仅没有顺应莺儿的心意,反而无比焦急地再次催促车夫快马加鞭。
莺儿难以理解薛宝钗目光的涵义,她玉脸一白,暗自悲呼起来:完啦,小姐也疯啦,呜……
金陵行宫,春色再动。
“臭小子,咯咯……”
宝玉刚下车,天意公主已欢呼着扑上去,与宝玉狠狠抱在一起,让在后面的天长与地久又是羞慕,又是好笑。
“小宝子!”
天意公主还未从宝玉身上下来,又一声娇呼从后方响起。
天意公主的行为已经让太监、宫女们震惊,接下来的一幕则令他们几乎心跳停止,难以置信的双目瞪了又闭,闭了又瞪。
李芷儿竟冲过去,然后与天意公主争抢一个小太监的怀抱,天意公主不让,她也气馁,最后只能搂住小太监的后背。
行宫中,天意公主与李芷儿竟然将小太监夹在中间,三人的姿势无比暖昧。
宝玉缩小的身形与天意公主两女相差无几,被紧紧夹住的他不由得翻起白眼,看了看四周的观众,急忙低声道:“两位主子,是不是让小的透口气呀?我要被你们闷死了。”
“咯咯……”
天意公主避而不答,反而是很让宝玉心跳加速的挑衅道:“李芷儿,你想不想……”
“想,人家都等不及了,嘻嘻……”
李芷儿的回答让宝玉脑子一热,滔天欲火瞬间翻腾。
“那咱们立刻进房吧!”
天意公主兴奋火热的话语令宝玉雀跃欢呼,下半身一下子就翘起来,完全忘记他可是一个小太监。
“啊,你们不要这么急嘛,嘿嘿……”
宝玉还想矜持片刻,不料天意公主与李芷儿已是心急如焚,一人拉着他一只胳膊,如飞般奔向房内。
快,真的好快!
急,真的太急!
天意公主两女快如风、急如火,兴冲冲的冲入公主府内,天意公主还不停吵嚷道:“我要左边,你要右边!”
咦,她们要一左一右同时来,而且还是在桌子上玩?真是大胆呀!邪情逸趣充斥宝玉的脑海,低沉沙哑的吼声在他喉间回荡,身子一抖,太监服立刻随风而去。
当宝玉脱得精光时,天意公主两女已经坐在桌子边,她们抬头一看,随即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她们笑得前仰后俯,手指着宝玉,断断续续地说:“小宝……子,你这……大……笨蛋……想……干……什么呀?”
熊熊烈火被笑声熄灭,清醒过来的宝玉虽然脸皮厚,但也觉得有点想钻进地洞的感觉,怀着最后一丝希望,他讪讪地反问道:“你们不是说……想要吗?”
“臭小子,人家是说想玩扑克牌,你这大色狼整天只会想那些事。”
“是啊,不正经!”
李芷儿也满脸笑容,落井下石道:“你这小太监就是不安好心,总想着使坏。”
呀——太丢人了!郁闷之气令宝玉胸膛一挺,难堪瞬间变成羞怒之火,被强行扑灭的欲火立刻死灰复燃,卷土重来。
宝玉大手一分,将错就错将天意公主两女搂入怀中,然后压在桌上。
“啊!”
天意公主两女相视一望,同时从对方眼底看到羞涩与灼热的火光。
“臭小子,别……”
天意公主一把抓住衣襟,软语哀求道:“咱们待会儿再……洞房,好吗?先打牌吧。”
“小宝子,停手!啊……慢一点。”
李芷儿的反抗本让宝玉兴致大增,但下一句却让宝玉大受挫折:“好小宝子,咱们现在想打牌。”
唔……怎么会这样?没有配合的欢爱味同嚼蜡,宝玉大受打击,身子虽依然高大,但气息却急速萎缩。
天啊!两个女人竟不知何时变成牌迷!宝玉哀声长叹,感到欲哭无泪。
“好哥哥,就陪人家玩一会儿嘛!”
天意公主轻轻摇着闷闷不乐的宝玉手臂,万千柔情羽化成丝,只想缠绕宝玉铁打的心肠。
“小宝子、小宝子哥哥、小宝子老公。”
李芷儿见天意公主没办法解决,立刻直击宝玉的弱点,挑逗道:“只要你陪我们玩牌,晚上你想怎么样都行,好不好嘛!”
天意公主二女的娇痴软语果然力量强大,宝玉心中的怨气瞬间化为流水,但蠢蠢欲动的情火却让他怎么样也生不出玩牌的兴致,他只能不停哀叹,对自己曾经的“妙计”大为后悔。
“老公,要不只玩一盘?”
天意公主见宝玉似有松动之意,脑海灵光一闪,再次降低要求,心想:只要钓到鱼儿,不怕你不上钩。
“对,玩一盘也可以!”
李芷儿从小和天意公主作对,轻易就明白天意公主眼底的暗示,她往前一凑,娇俏玉乳在宝玉的背上轻轻滑动一下。
天意公主的手段也不差,几乎是咬着宝玉的耳垂,诱惑道:“好哥哥,答不答应呀?”
瞬间,宝玉的理智被欲火打败。
“行,玩多少局都可以!”
特有的坏笑又回到宝玉嘴角,让天意公主两女芳心大跳的同时,他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咱们不能白玩,带点彩头怎么样?”
“彩头?赌钱有什么好玩?”
虽然天意公主两人对金钱没有任何感觉,不过还是欢声道:“只要你答应就可以,随你便。”
“好啊,这可是你们说的!”
瞬间宝玉眼中光芒大放,兴奋地沉声道:“咱们不赌金银,咱们赌衣服,就这样定了,嘿嘿……”
“啊,赌衣服?”
天意公主两人小嘴一张,刺激的光华同时迸射而出,兴奋的程度绝不在宝玉之下。
贾家,大观园里。
巧夺天工的园林中,假山飞瀑,青藤飞卷,一道透着烦愁的叹息随风飘来,盘旋于花木林荫之间。
尤二姐独自行走在大观园中,往日让她赏心悦目的美景此刻却沉闷无比,看不到丝毫生机。
宝玉的一场纵情狂欢不仅让薛宝钗黯然神伤,同样也让尤二姐大为烦恼。
游戏红尘的尤二姐比薛宝钗更加敏感,她虽然没有跟踪尤夫人,但这两日的观察,已经让她逮住无数的蛛丝马迹。
“唉……”
尤二姐今日的叹息特别多,紊乱的芳心不停转动,始终不知如何是好,往日精明果断的佳人,如今却变成林黛玉那般多愁善感。
母亲竟然与宝玉私通,宝玉竟然看上母亲,他们真是过分二股怒火突然涌入尤二姐的心房,她脚步一顿,猛然拿定主意,不论如何一定要与尤夫人说清楚。
就在尤二姐转身之际,一片暗影突然向她飞扑而来。
鲍二媳妇离开鬼王之后,再次潜入金陵,但宝玉的强大令她不敢擅动,直到宝玉离家进入行宫,她这才悄悄翻过围墙。
鲍二媳妇本想速战速决瞬间杀死王熙凤,不料王熙凤身上那五色玉带的力量太强,而且贾府四处都有五色玉带的气息,令她即使用尽全力也难以接近分寸。
怎么办?贾宝玉如果回来,自己将再无下手的机会!怨毒的恨火已经充斥鲍二媳妇的灵魂,她不愿这样放弃,正团团打转时,尤二姐却来到这偏僻之处,映入她的眼中。
“桀桀……”
鲍二媳妇的笑声阴森,脑海灵光一闪,想出一个好办法。
“啊!”
尤二姐的惊呼只冲到嘴边,她只觉眼前一黑,就昏迷倒地。
“咯咯……”
片刻后,突然倒地的尤二姐又突然弹立而起,消失一段时日的荡笑再次在天地间流转飘荡。
眼眸一眨,“尤二姐”满意的看了看双手,随即神色一变,双眸闪现阴冷之光,疾步走向管事房。
命中注定总是难改,“假”宝玉的出现改变尤二姐命运的轨迹,也改变她与王熙凤的生死冲突。但命运的巧合又让三个原本生死纠缠的女人,再次以另一种方式碰撞在一起。
“吱呀”一声,薛宝钗坐的马车停在红楼总店的大门前。
老掌柜本就是薛家之人,薛宝钗为了在外方便行事,也不是第一次女扮男装,所以老掌柜脸上没有丝毫意外,躬身行礼道:“老奴参见公子。”
心有急事的薛宝钗并未多礼,简单客套后,她立刻进入正题:“周叔,宝二爷与石公子最近有没有前来巡视?”
薛宝钗寻常的语调让老掌柜生不出丝毫怀疑,仔细凝神一番回忆后,他以很肯定的语调道:“回公子,近日两位爷都没有来过。”
薛宝钗芳心微微一紧,连声音也隐隐变调,再次追问道:“在这之前,石爷与宝二爷有没有同时来过?”
在不知不觉中,薛宝钗两手已紧握成拳,补充道:“你仔细想想,绝对不能记错。”
“这……”
薛宝钗郑重的神色让老掌柜明白这肯定是十分重大之事,不敢怠慢的他,绞尽脑汁地回忆起来。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诧异的神色一点一点爬上老掌柜的脸颊。
这种事平日无人在意,但如今一想,不得不让人为之惊讶,传闻亲如兄弟的宝玉与石钰竟然从未同时出现过。
“回公子,在老奴的记忆中,从未见过两位爷一起来过。”
老掌柜得到结果后,立刻语带担忧地轻声说道。
“轰!”
九天巨雷连环惊现,晴天霹雳奔雷闪电,薛宝钗只觉得脑中一震,刹那间失去思考的能力。
薛宝钗的智慧绝不是莺儿与老掌柜可比,长久以来,她心中一直有一个想不通的地方。
以宝玉的身份,怎会与平民石钰成为好友?而且石钰是突然出现,好似从石头里蹦出来一样,即使两人性情相投,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互相信任到那等程度,更重要的一点是,无论是宝玉还是石钰,都绝不是……㈩卖自己女人的男人。
如果莺儿没有说谎,那迎春是石钰的未婚妻,又与宝玉是一对,但迎春不可能是那种女人,结果则只有一个——宝玉与石钰其实是同一个人!
第十章、宝钗伤情
薛宝钗的娇躯一阵剧烈颤抖,结果虽然是她自己得出,但她同样不敢相信,两张不一样的面孔在她脑海中交替,她的直觉越来越强烈,恍惚间她想起莺儿曾经的一句无心之言……宝二爷与石公子的背影一模一样!啊,是这样,真的是这样!五官可以易容,身形却难以改变,还有眼神,宝二爷与石公子的眼神都弥漫着神秘气息。
“小姐、小姐……”
薛宝钗的不妥让莺儿一时情急,忘记掩饰身份,连连急声呼唤道。
“他为何要这样对我?”
但薛宝钗回来的只有一半心神,玉脸失去往日绝代的风华,生机犹如潮水般流逝。
“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哀叹声细微变化,却将薛宝钗心底的怨怼伤怀表露无疑。
如果薛宝钗的心思不那么敏锐细腻,如果她对意中人的要求再低一点,如果她的内心就如外表一样只有温柔、没有刚烈,如果……
但所有的“如果”早已注定,也注定此刻薛宝钗的黯然伤魂,灵秀的心神人生第一次走入死胡同,再也不想走出来。
恍惚间,薛宝钗连怎么走出门、怎么跨上马车都不知道,她只想远远逃离这伤心之地,远离她不知如何面对的一切。
“小姐,咱们……去哪儿呢?”
莺儿终于感受到薛宝钗心中的伤心,她虽然不甚明白,也难以理解,但她却陪着薛宝钗留下清泪。
“回家,回咱们老家。”
迷惘失神的话语还未散尽,薛宝钗已放下车帘,将自己与外界完全隔离开。
莺儿咬了咬朱唇,上车之际,她偷偷将一张小纸条塞给老掌柜,并以极其镇重的语调低声道:“一定要亲自交给宝二爷,切记!”
金陵行宫,公主府内,少女的欢笑声逐渐变调。
“啊,我又输了,讨厌。”
李芷儿噘起小嘴,不甘愿地脱去身上最后的亵衣。
“咯咯……你也脱光了。”
先一步回归自然的天意公主幸灾乐祸道。
如果仅着底裤也算穿戴整齐的话,那宝玉就是房中唯一齐整的人类,他喝一杯西洋葡萄酒,双目顿时欲望浮现。
在游戏与美酒的双重影响下,旖旎的气息悄然笼罩宝玉三人身处的空间,情爱之火一点一点撩拨着玩乐之心。
“臭小子,咱们都没衣服了,接下来怎么办呀?”
天意公主强自压下芳心的躁热,语气少有的认真,因为李芷儿还未倒下,她也绝不能认输。
在胆色上,李芷儿比天意公主差上一筹,她双手捂住双峰,下身则尽量躲在桌面下,接过天意公主的话头,有点羞涩地提议道:“要不咱们穿上衣裙,输了再脱,好不好?”
宝玉的目光在天意公主两女身上扫过,青春玉体的诱惑直钻眼球,欲火燃烧的同时,他脑中灵光一闪,以前隐隐约约的计划变得无比强烈。
嗯,这倒是一个好法子,计划就从她们两个身上开始!眨眼间,宝玉的脑海已经转动千百道念头,邪魅地笑道:“公主殿下、太子妃殿下,奴才还有更好的彩头,咱们继续玩吧!”
“什么彩头?”
“嘿嘿……你们输了就知道,发牌吧,莫非你们怕啦?”
“哼!谁怕谁!来就来!”
虽然天意公主两女有不妙的直觉,但却自愿坠入宝玉的陷阱。
牌局继续开始,宝玉则开始作弊,以他的神通要想赢牌还不是小事一桩。
“咯咯……臭小子,你输了。”
天意公主的笑声兴奋无比,又透出一丝意外。在天意公主两女兴奋目光的凝视下,宝玉也将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
“宝贝儿,发牌吧,我现在也脱光了,嘿嘿……”
别样的情趣已让宝玉声音沙哑,不过为了得到最大的乐趣,他还是强忍无尽的冲动待在桌旁。
接下来一局,在宝玉精巧的安排下,李芷儿难逃惨败的命运。
天意公主的双眸无比闪亮,抢先幸灾乐祸地道:“臭小子,李芷儿输了,你说的新彩头是什么?”
“既然没衣服脱了,那就接受……惩罚吧,嘿嘿……”
话音未落,宝玉已经将李芷儿抱入怀中,随即对天意公主道:“你也是赢家,可以帮忙,来,按住她双手。”
“啊,小宝子,不要……”
与宝玉欢爱李芷儿自然求之不得,但要当着天意公主的面,还是在牌桌上,她玉脸一红,不禁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
“李芷儿,输了就要认,不许耍赖,咯咯……”
天意公主这帮凶果然尽职,大呼小叫着冲上去,按住李芷儿挥舞的双手。
“滋……”
宝玉挺身一入,等待多时的激情之音终于飘然而起。
“噢……”
输家与赢家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片刻间,近百记冲刺将李芷儿送到高潮的边缘,紧接着宝玉突然抽身后退。
原本天意公主有点吃醋,此刻却感到幸灾乐祸。
“啊……小宝子,别停,人家要……”
体内的空虚让李芷儿挺起腰肢,下意识凑向宝玉。
“太子妃,你可是在受罚!”
宝玉挺着湿淋淋的肉棒坐回原位,随即对天意公主道:“公主千岁,麻烦你扶一下太子妃,咱们继续打牌。”
天意公主先是偷笑,最后变成大笑,以她好玩的性子,当然大为配合。
李芷儿终于明白“惩罚”两字的真正涵义,为了报复大笑的天意公主,她强撑着双手翻下牌桌,坐回座位。
爱痕点点的桌面上,又一轮游戏开始了。
“赢啦,我赢啦,咯咯……”
胜负一分,李芷儿瞬间一跳而起,欢呼道:“小宝子,赶快动手,惩罚她!”
欢声未落,紧接着李芷儿补充道:“只许一百下,记住,一下也不许多!”
“是,奴才遵命!”
宝玉乐在其中,大手一扬,将想逃走的天意公主吸入掌中。
春色一荡,荡出新的一幕。
天意公主趴伏在桌边,上身前俯,玉臀向后高高翘起,宝玉则立身于后,阳根对准红润的少女幽谷,李芷儿则站在宝玉身后,用尽全力向前一推。
一下、十下……一百下,紧接着“啵”的一声,不是宝玉主动抽离,而是一旁数数的李芷儿伸出双手,好似拔萝卜般将阳根强行拔出来。
“哼,又来!”
天意公主气呼呼地站直身子,挑战的目光射向李芷儿。
“来就来,谁怕谁!”
李芷儿则毫不示弱地直视天意公主。
虚空中,顿时火花四溅,杀气腾腾。
时光欢快流动,纸牌纷飞虚空。
一开始天意公主两女都想赢,都想看对方出丑,牌局中途,她们想输了,如丝的目光不停瞟向宝玉的阳根。
宝玉的神通完全控制牌局的输赢,但却控制不了天意公主两女叛逆的内心。
几番嬉戏后,天意公主率先忍不住玉门的酥痒,一把扔开纸牌,恶狠狠地扑向宝玉。“天意,你犯规了,咯咯……”
虽然李芷儿指责天意公主,动作却比天意公主还“犯规”她竟然一口含住宝玉的肉棒,抢先霸占最重要的宝贝。
瞬间,和风细雨变成狂风巨浪。
狂浪之后,赤裸的宝玉三人紧抱一团,躺在牌桌的脚下。
宝玉一边抚弄天意公主两女瘫软的娇躯,一边在她们耳边说出医治皇后的新计划。
“小宝子,你不是已经找到灵药了吗?为什么还要……那样呀?”
李芷儿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思绪有点缓慢。
天意公主与宝玉老夫老妻,虽然脑海同样迷乱,但她不用思索,直接就猜中宝玉的心思,道:“什么救人治病,他还不是看上你皇后姑姑,故意使坏。”
“胡说,老公我是那种人吗?”
宝玉立刻坚定否认,见天意公主两女一脸怀疑,他详细解释道:“皇后娘娘多年郁闷,早已经脉淤积,如果不能治疗她的心病,阴花即使能化解毒性,她也活不了多久。”
“是吗?”
宝玉说得合情合理,但因为他人品的问题,天意公主两女的反问还是充满质疑。
“哼,大胆老婆,竟敢不相信老公,该打!”
宝玉怒火中烧,猛然翻身一滚,随着天意公主两女半真半假的尖叫声,又一场春色大戏拉开序幕。
贾家荣国府,管事房。
“尤二姑娘,你可是稀客呀,快请进。”
平儿从院中行出,与“尤二姐”迎面碰个正着。
“是平姑娘呀,二奶奶在不在?我有点私事想请她帮帮忙,咯咯……”
厉鬼附身的“尤二姐”笑靥如花,下意识就想靠近平儿,但一转念,她又强自压下杀气,毕竟王熙凤才是她真正的目标。
由于尤二姐为了保住贞洁,不惜吞金自杀,她的行为已经赢得大观园上下的尊重,因此平儿对“尤二姐”的来意更没有丝毫提防,亲切笑道:“二奶奶在里面,自家姐妹我就不多礼了,你自行进去吧,我办完事立刻回来陪你聊天。”
“好啊,我等你,不用急。”
“尤二姐”挥手送别平儿,等平儿消失,玉脸的笑容立刻随风而去。
走入外院门,跨过前庭,“尤二姐”在门槛前微微一顿,随即心怀忐忑,小心翼翼地抬脚向前跨去。
“嘎嘎……”
下一刹那,鲍———媳妇的笑声在心间猛烈回荡,她已经站在结界内,距离王熙凤只有一门之隔。
阴森的笑声已经飘出“尤二姐”嘴角,她两袖一荡,用力关上管事房的大门。
院子里,一道假山之后响起惜春的声音。
“师姐,我们进去吧!”
“师妹,不要急!”
秦可卿摇了摇头,平静地说:“宝玉早有防备,鲍二媳妇伤不了凤姐,宝玉还说了,只要不出意外,凤姐种下的因还是让她自行解决。”
“可……可万——出了意外怎么办?”
惜春虽然天性漠然,对世间万事没什么兴趣,但修真求道却是她唯一的弱点,自学会道法后,她还从未真正试验过,鲍二媳妇这个对手的出现令她人生第一次心痒难耐,大失本性地哀求道:“好师姐、好姐姐,就让我进去吧,我保证不多事就是了。”
惜春的软语哀求堪称奇迹,冰雕玉琢顿时活色生香,就连秦可卿也有抵挡不住的感觉。
管事房中,气息突然沉重几分。
“你来啦!”
王熙凤一看到“尤二姐”并无丝毫诧异,她悠然靠入椅背,招呼之语却略带异样。
“嗯,我来啦!”
“尤二姐”的回应也简单直接,一字一步逼近王熙凤。“别急,坐下来说吧!”
王熙凤手指一旁座位,平静的话语充满深意:“我也等你好久了,急也不用急在一时。”
“你知道是我?”
“尤二姐”的心暗自一颤,缓缓坐下的同时,她的目光已经不再掩饰,往左右扫视一圈。
王熙凤没有直接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悠然一笑,说:“不用看了,这房中现在就只有我们,没有第三个人。”
话语微微一顿,王熙凤凝视“尤二姐”缓缓问道:“不知妹妹此来有何要事?”
不管了,速战速决!不妙的预感再次冲击“尤二姐”的心灵,她上身往前一俯,放浪地大笑道:“咯咯……我来,想向姐姐借一件东西。”
“哦,是吗?”
王熙凤也笑了,大方地说:“说,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帮忙。”
“我想要你的——贱命……——股阴风凭空突现,突然笼罩两人身处的空间,鲍二媳妇原形毕露,鬼火缠绕的尖锥狠狠刺向王熙凤的咽喉。
“唉!死不悔改!”
面对突如其来的可怕异变,没有法力的王熙凤却镇定如常,眼中没有慌乱,只有感慨与不屑,还有一缕本能的同情。
惨叫声响起,王熙凤安然不动,鲍二媳妇则飞了起来。
“砰”的一声,两道身影同时坠落地面,一个是鲍二媳妇的鬼魂,一个则是恢复自我的尤二姐。
尤二姐儿迷不醒,鲍二媳妇则怪叫着腾空而起,再次杀向王熙凤。
“大胆妖孽,还不住手!”
娇斥声中,一道寒光飞射而入,惜春不愧是天纵之才,虽是初上战场,但却一剑荡开鲍二媳妇的锁链。
金铁交鸣声连续激荡,一个是狗急跳墙的鲍二媳妇,一个是初生之犊的天才少女,虽然惜春法力不济,但有腰间玉带相助,一时之间倒也打得不分高下。
秦可卿见状放下心来,笑着摇了摇头,随即轻盈举步来到王熙凤身旁。
“可卿,我们好久不见了。”
虽然王熙凤已经知道秦可卿的存在,但两人这还是第一次重逢,她凝视秦可卿好一会儿,最后由衷感叹道:“你竟然比生前漂亮这么多,难怪宝玉这家伙这么尽心尽力,咯咯……”
调侃的笑声让秦可卿玉面飞红,但芳心发虚的她却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只得含羞带怯地软语求饶道:“好姐姐你就放过我吧,让我叫你师娘也行。”
这“师娘”两字意味十足,王熙凤顿时脸若滴血,心想:竟然也有被人嘴上打败的一刻,而这一切都要怪宝玉那家伙!
王熙凤正在心中埋怨宝玉,突然惜春惊叫一声。
惜春败了,她身子失去控制,法剑更脱离手掌,而鲍二媳妇的铁链之尖则刺向她的心窝。
危急时刻,王熙凤与秦可卿都有点反应不及,好在她们腰上都有五色玉带。
瞬间王熙凤三女脚底同时离地,身子飘浮而起,三条五色玉带则凌空盘旋,最后合在一起,好似一个巴掌般狠狠打下去。
“轰”的一声炸响,鲍二媳妇被这一“巴掌”打成如原地旋转的陀螺,鬼血四方飞溅。
虽然鲍二媳妇的法力比上次提升许多,但宝玉的进步一日千里,岂是她可以比拟?更何况这还是宝玉早已设下的陷阱。
“妖孽,看剑!”
三女中,惜春最是沉迷天道,斩妖除魔之心有如天生,她人生第一次厮杀,剑上的杀气竟然毫不犹豫。
眼看鲍二媳妇就要魂飞魄散,王熙凤意外地扬声呼唤:“四妹妹,不要动手,放了她吧。”
“凤姐姐,这……”
秦可卿虽然没有惜春那般决心,但也打定主意要将鲍二媳妇抓到地府受罚,不料王熙凤会有这么意外的决定。
“唉!”
王熙凤缓缓拉开惜春手中的利剑,语带唏嘘地叹息道:“她虽是咎由自取,但死因毕竟与我有关,我当日也未料到她会寻死上吊,如今就算回报于她吧,不过……”
话音微顿,王熙凤直视着鲍二媳妇,话锋一转,又恢复她火辣辣的本性:“鲍二家的,你听好,这次咱们就算两清,下次若敢再来贾家行凶,莫怪姑奶奶让你再死一次!”
“哼!”
鲍二媳妇怨毒的眼神毫不领情,但也不敢与王熙凤顶撞,兀自飞身穿窗而去,化作一缕阴风,逃得无比迅速,毕竟那可是王熙凤,大发善心的时刻恐怕十年难得一遇,她又怎敢自找死路?
直到逃出金陵、逃到荒郊野外中,鲍二媳妇这才仰天嚎叫:“王熙凤,我不会罢休的,贱人,我要你生不如死!”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鲍二媳妇没有将王熙凤的好意当成恩德,反而视为羞辱,怨恨就像树根般越长越深。
疯狂的嚎叫声中,鲍二媳妇略一寻思,随即飞向妖界,心想:报仇,一定要报仇,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一定要报仇!
贾府的风暂时停歇,雨也告一段落,而金陵行宫中另一种风雨正值呼啸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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