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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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谦听得那软语娇音,不啻是人间罕闻,便上身微倾,轻抽缓送,脸贴着那妇人丰乳红沟,那嘴也不闲着,不停地吮吸着那美乳之上娉婷花蕾。
陆谦抽抽送送,依着那风月场中的手段捻拉挤提,只操得那妇人春潮高涨,淫水淋漓,花房湿润。那阳物穿梭于两股之间,或七浅三深,或不着边际,或直抵花心,捣得牝内哗哗作响,弄得那妇人快活难当,只管是哼哼叽叽淫声浪语。
陆谦越发的淫兴倍增,一边猛抽,一边问道:“亲亲嫂子,我可入得有趣么?”
那妇人浑身上下酥麻无比,只是哼道:“冤家,你只入得我是要碎了一般,快快再猛力一些,奴家要死了方休。”
陆谦见那妇人风骚入骨,愈发的勇猛,遂大开大阖,大耸大挺,力发千钧,次次尽根而没,如此狂抽猛送数百下,那妇人牝内淫水奔流,如山洪暴涨,川流不息。
那妇人只觉那牝内如有千万只虫儿乱咬,却又那般的舒服畅快,浑身热痒无比,穴儿忽闭忽开,牝肉外翻内陷,每每的将那巨物团团包围,骚水顺着那白生生大腿泄在地上。
陆谦搂着那妇人杨柳细腰,对着绽放花房一阵的乱顶,再顶得数百下,忽攒起一只金莲扛于肩上,那巨物来回抽动,如狂风骤雨般的恣虐着那粉团也似的花房。
那妇人只觉花心发麻,阴精汹涌,咬牙切齿,死命忍受。叵耐淫兴勃发,欲火炽热,又拱起那阴牝来承接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狂捣乱抽,登时是四肢发软,浑身颤抖,那牝户热津灌注,高高浅浅,一片沼泽。
两人抵死缠绵之际,浑不知另一株树后边,有一双火热的眼睛正滴溜溜的看着这场活春宫。那便是林家侍女锦儿了。
观望之时锦儿春心大动,心痒难搔,欲火升腾,周身燥热。锦儿悄悄地将小衣褪去,抚摸着颤抖的椒乳,越发难耐潮涌的春情。乳头已是发硬,硬而生疼,遂以手指拿捏,花心乱颤,畅美无双,最难受是那牝内骚痒之极。
却见她纤手伸至粉腿肥蚌之间,光腻腻红丝丝之阴牝早已淫水肆虐,瓣开瓣阖,说不尽的娇滴滴莲蕊怒放,道不完那花蒂儿勃勃生气。
锦儿将手捏按着那敏感之物,阴蒂儿传来的快意舒爽如潮涌般地流遍全身。
她微伸二指于牝内抽送,那蜜缝一张一合,玉蚌一吐一纳,把小锦儿是弄得香汗淋漓,琼浆玉液是泄了许多次。
正当她欲火难当之际,见主妇那淫荡劲儿,自家是愈发的抽插得紧,忽觉下身一阵凉爽,湿漉漉一片,却是淫水横流,随着那二人的起伏泛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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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时光荏苒,转眼正是三月天气,东京城内颇有热意。
林冲娘子这日却跟夫君说道:“夫君,记得去年我们在岳庙许愿,如今已是一年,贱妾想去还愿,不知夫君以为如何?”
林冲寻思着这几日正好无事,就道:“如此甚好,咱们今儿就去。”
当下吩咐下人打点些东西,雇了顶轿子,就往大相国寺边的岳庙去了。
林冲娘子迳去上香,林冲信步所至,走到大相国寺后座。
听得喧哗,却见一胖大和尚正自舞着禅仗,不禁喝了一声采,当下知道那人正是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现今已是出家为僧的花和尚鲁智深。有道是英雄惜英雄,两人自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却不知那边厢自家娘子正是风月无边,欲海遨游。
那林冲娘子久嫁不孕,前来上香求子,待得宣疏化纸已毕,那庙中和尚了因前来稽首:“请娘子小房憩茶。”
林冲娘子允诺,竟走向僧房。林部娘子仔细看时,四围尽是鸳鸯板壁,退光黑漆的门扇,门口放着一架铁力木嵌太湖石的屏风,正面挂着一幅名人山水,侧边挂着四轴行书草字。面前一对古铜烛台,点着光亮亮两枝蜡烛。中间一个蹲狮香炉,口中喷出香馥馥龙涎凤脑来。
这小房显得甚为清楚洁净,林冲娘子暗暗称羡道:“好去处,好受用。”
正自观赏之际,了因和尚已是供上茶点,全不知里面已是放上迷药了。林冲娘子正自口渴,信手喝了那西湖龙井,入嘴清香,还道是茶叶正宗,不知喝下之后竟是目眩头晕,殿宇将顷,直欲跌倒下来。
那林冲娘子忙唤侍女锦儿,道:“我这会儿不甚舒服,你且去找师父借间房与我少憩。”
那了因道:“前面便是我们的禅房,却是不便。不过,后面倒有一静室,无人往来,甚是僻静,可以安歇。我去开锁,你们自去随喜。如醒来叫门,我自开门就是。”
锦儿一听便信了,扶持主母入卧,见那和尚锁了门,方始放心出殿玩耍。
了因乘便从秘道进来,见那妇人侧身而卧,两弯娥眉,玉脸含羞,恰如牡丹花开,观音再世,不禁魂消。
了因将她扳正身子,褪去底衣,但见那屄儿如玉润珠圆般,裆下那柄阳物却是饱涨起来,约有七寸来长,粗犷异常。
这了因天生长物,又常年以药水相浸,端的了得。当下那了因将阳物相凑,感觉牝内酸涩,那物儿却只能进去二三寸,行进困难。了因将眼一望,那肥穴红莲半开,花心吐蕊。不禁伸手去摩挲一番,触手麻酥丰腴,益发地增添了他的淫性。于是吐了几口唾沫涂在那牝内,又挺进了五寸,着意的抽送了数百下,那牝内已是水润春泽,滑腻非常了。
只是他再入了数百下,见那妇人躺着只是死死的,任他驰骋,全不知这其中情爱。
了因心想:“其实事已至此,料得这女子不会声张,只把她唤醒,也好知我了因手段。”于是含了一口清水渡了进去。
过不一会,那妇人悠悠醒来,待得睁开双眼,一个和尚正骑在自家身上,而自己牝内却被塞得满满的,不禁怒问道:“叵耐你这和尚大胆,这种事也是做的么?”
那了因笑道:“娘子且勿生嗔,了因与娘子前生有缘,今生来会。况且人生于世,当及时行乐,娘子何必拘此小节,放却了那大乐趣。”
那妇人原也是水性女子,见事已至此,只是嗔道:“我却睡了几时?”
了因淫笑道:“为时尚早,娘子稍安勿躁。”当下或急或徐,放任自由,只是抽拉不停。
那妇人感觉畅美,只是哼哼叽叽道:“再进去一些,如此才爽。”
那了因巴不得这句话,将身子一沉,已是尽根而没,直抵花心乱颤处。那妇人嗯哼一下,道:“如今才挠到痒痒了,可再用力些。”
那和尚感觉那牝内火热,直如火燎一般。于是搭起那两条玉腿,拚着性命只是死抵死送。
那妇人气喘吁吁,云鬓篷松,神态妩媚,端的迷人。那妇人快美难当,伸手摸着那阴茎,甚是生硬,吃吃笑道:“这铁榔头倒是了得,舂得人要死了般。”
她在身下只是颠簸相迎凑趣,两人就这般一推一送,弄了数千下,那和尚神气越旺,两人缱绻缠绵这场,那妇人牝中辣涩,神思疲困,实是难当,只是道:“我要走了,以后如有机会,奴家再来就是,且歇歇吧。”
那和尚见状,也思想着头场厮会,不可为时太久,于是翻身而下,仍是阳物高举,昂首气生。
了因再从秘道出去,转到前殿。等那妇人整理好衣裳,呼将前来开门,当真是全无破绽。
锦儿一俟那和尚打开门后,便问道:“夫人可好些么?”
那妇人脸色酡红,道:“已是好了,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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