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pp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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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回到农村 路冰琪缓缓地说:“李伟的性格,我们都听你说起过,我们也都见过李伟一面。虽然只有这么一面,但是,对李伟的性格和为人,也有了一点了解。我觉得李伟是一个斯文而随和的人,就算会为了爱情而做了一些出格的事,会有异常的举动,跟他的为人不合,但整体来说,他还是一个稳重、冷静,做事谨慎的人,他不会随便去伤害赵静的心上人的。有个词叫‘爱乌及乌’,既然新郎是赵静的心上人,就算李伟不喜欢他,看在赵静的分上,他也不会害他的。要知道,新郎要是死了,赵静会很伤心的。一个真正懂得爱的人,会时刻想着做些让自己心上人高兴的事,而不是让她痛苦、流泪。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韩枫听了,也忍不住点头,因为路冰琪说得也很有理。二女都说得有理,那么,李伟到底是不是凶手呢?韩枫也迷惘了。 过了几天,李伟仍没有回来。韩枫心想:“这就更可疑了。你说你要回家,事实上却食言,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做贼心虚,不敢回来,怕警察找你麻烦。如果真的是你干的,你就是跑到天边去也没用。现在的通讯如此发达,网络先进,你就是躲到南极去,也会被逮捕归案的。趁着警察还没有找上你,你就好好安排一下自己的宝贵的时间吧。等进了监狱,你的一切梦想就都落空了。还说什么追求赵静?连自己都保不住!我的兄弟呀,最好我想错了,凶手真不是你。” 除了赵静男友的车祸案让韩枫关注之外,他还惦记着陈熙凤。他不知道经过时间的冲击和流逝,她有没有原谅自己的过失呢?一夜夫妻百曰恩,既然都已经有过两次鱼水之欢了,她也应该宽恕自己才对啊,难道真要仇视一辈子吗?这两次的欢爱都不能完全怨自己呀,头一次是误会造成的,第二次则是吴云帆逼迫的,哪次是自己直接要强奸她呢?她应该明查,不该冤枉好人。 他很想去看陈熙凤,去跟她说说话,最好能把她接过来,当自己的老婆。可是,他对自己少了自信。他怕真去了,面对她的时候,又会惹她心烦,因此,他有些举棋不定,可是思念却像火一样越烧越旺,让他越发难以忍受。 这天,葛叔告诉他,路冰涵的转学通知跟路冰琪的上班通知,都已经由省城发下来了,也就是说,二女现在夙愿已偿,马上就可以上学、上班了。 这个消息使韩枫拍手叫好,并下定决心去看陈熙凤。名义上是为路冰涵,实际上是为了陈熙凤。 韩枫忙了一上午,中午向韩人杰请了两天假,然后,去开了李惠美的爱车,向家里驶去。他到家之后,便把消息宣布了。 路冰娜眉开眼笑,向路冰琪祝贺。而路冰琪脸上也露出开心的笑容,彷佛玫瑰绽放,让韩枫心神俱醉,他恨不得马上就脱衣“宣战”然后,他才说自己要去乡下,将路冰涵和陈熙凤接来,一家人团聚,今后不再分离。二女听了,自然表示赞成。 她们都没要求跟随。路冰娜本来想去,但考虑到自己大腹便便,一路风尘,怕对胎儿有害。而路冰琪更不是爱凑热闹的人,她更想待在家里,多想想工作上的事。因此,韩枫一个人上路了。 在车上,他还给陈黛林打了电话,催她快点休假,离开省城,为孩子的出世做准备,不要为了工作,而疏忽了自己的孩子。陈黛林大声说:“我知道了,我又不是弱智。你好烦,像女人一样啰嗦。” 迅速地挂断电话。 放下手机,韩枫直摇头,他想:这种泼辣厉害的女人,有几个男人敢娶啊?这样的女人娶回家,一个不合她的意,她就会怒目而视,拳打脚踢,绝不会服软的。想让她像冰娜、冰琪那么乖巧,那么听话,那简直是做白日梦。她可不是小绵羊,而是母老虎,今后一起生活后,真不知该如何驾驭她?既然已经招惹她了,想离她远点都做不到。 在去之前,他也没跟陈熙凤打招呼,想给她一个意外。至于是意外的惊喜,还是惊慌,那就不得而知了。 他只身驾车,朝省城的高速公路驶去。一边开车,心里一边乱想着。他不知道这次前去的结果会如何,很可能这保守的岳母依然对自己冷若冰霜,严厉指责,甚至可能会将自己扫地出门。毕竟这个女婿太超过了,把岳母都弄上床了。但韩枫也打定主意,就算她对自己拳打脚踢,自己也会受着。为了达到目的,吃些苦头也是应该的。 一路顺风,他很快就进了县城。将车停在路边,下了车,望了一会儿天空,算是休息。他想到那天丁瑶瑶说要去省城定居,也不知道走了没有。 他拿起电话,打了过去。韩枫问道:“瑶瑶,你们到省城没有?” 丁瑶瑶的声音中透着欢乐和喜气,说道:“早上才到,正想打电话告诉你呢,也想跟你见见面。小蕾姐都说了,我们要团结一致,把你摆平。” 说到后面,带着羞怯之意。 韩枫听了这动听的声音,想象着“三人行”的旖旎画面,真教人心神俱醉啊!哪个男人不喜欢同时跟一个以上的美女快活呢?只要有那个命,只要有那个本事,谁不想快乐似神仙呢? 韩枫压抑着自己的激动,说道:“瑶瑶,你们做好快活的准备吧。我现在不在省城,乖乖等我回去吧!” 说罢,便告知自己的所在。 丁瑶瑶也不多问,就说道:“好的,韩大哥,我们等你喔!现在大家在省城,来往也方便。只是有你老婆在,你可别被抓奸,被她休了。” 说着,便发出清脆的、欢快的笑声。 挂了电话,韩枫耳边还回荡着她青春悦耳的笑声。他再次将丁瑶瑶跟路冰涵相比,认为丁瑶瑶在多方面确是比路冰涵优秀,他想:瑶瑶从来都不给自己找麻烦,真是太懂事了。如果要娶老婆的话,就得娶这样的。冰涵那样的女孩给谁当老婆,谁都会头疼,那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当她的男人,要是不能压住她,她会骑到你的头上作威作福。还好,自己能降住她。要是换了一个软弱的男人,早被她给缠死了。 稍后,他开车进了小村子,这个他熟悉的地方。那里的一幢幢平房,一条条不规则的小巷,偶尔经过的马、牛、羊,以及粗糙的土道,土道上随时可见牲口的粪便,都让韩枫觉得跟城市大异其趣。小村子就像陈熙凤一样的朴实、本色、纯粹;而城市就像李惠美一样,在天生丽质之外,又加上了诸多的修饰、打扮,因此更加绚丽、辉煌、耀眼。你无法说哪个更好、更美、更迷人。对韩枫来说,这两个熟女都教人恋恋不舍。 对二女,他都有点怕。对李惠美的怕,是由于她经常逼迫自己,让自己无奈?,对陈熙凤的怕,是怕她对自己反感,不原谅自己。难道彼此之间的结就不能解开吗? 当他钻进巷道,将车停在路家门口时,不过四点多钟,今天一路开得很顺。他向里一望,只见院子静静的,房子静静的,像是没人在家。 想到陈熙凤可能就在屋里,韩枫的心跳都加快了。他不知道见面之后,她会不会叫自己滚蛋。他下了车,看了一会儿院子,便推开门,慢慢走进去。当他走过一半院子时,正好陈熙凤端了盆脏水出来,冷不丁看到他,脸色一变,手一颤,那盆便“啪”地一声落地了,水洒下来,将她的鞋和裤脚都溅湿了。 她也顾不得这些,向后退了一步,颤声道:“你怎么又来了?你难道不用上班吗?” 她的脸上带着惊讶和不安,但憎恶和反感似乎少了,这使韩枫心里为之一宽。 韩枫尽量笑着,使自己心情平静,给对方的印象好些。他说道:“是这样的,冰涵的转学通知已经发下来了,你们已经收到了吧?” 陈熙凤回答道:“收到了。” 她又穿上居家的粗布衣服,头发也随意挽着,但是脸上明显抹了化妆品,嘴唇也轻轻描了。原来她去了省城之后有了进步,也知道爱美了。 韩枫看了喜欢,说道:“收到就好。我想,冰涵也该去省城了,我就来接她,顺便也来看望一下妳,你过得还好吗?” 陈熙凤回答道:“我没事,我很好,不用你挂念。冰涵在学校,你去接她好了,接了就回省城吧,我这里不适合你待。” 她等于下逐客令了。 韩枫心里有气,但强忍着,说道:“婶子,我老远来看你,你难道真那么狠心,真那么无情,连进屋都不让,连杯水都不给喝吗?” 陈熙凤看他一脸的诚恳和凄苦,心一软,向旁一闪,说道:“进屋坐一会儿吧。喝口水就回去。” 她弯腰将盆拎了起来,手还有些发颤。 韩枫心里一宽,大步向屋里走。来到西屋,往炕沿上一坐,只见炕上放了一副手套,只剩下手指没织完。 韩枫见了,心里一动,心想:“难道是为我织的吗?要是的话,那就太好了,证明她已经原谅我了,证明她对我有意思。而且看尺寸,很像是要给我的。” 他抓过一只来,刚想试试大小,陈熙凤从后面过来,抢了过去,连炕上那只也抢在手里,红着脸声明道:“这不是给你的,是给冰川织的。” 说着话,打开旁边的柜子,慌张地扒开满满的东西,塞到最底层。然后关上柜门,用身子靠着,生怕韩枫再抢。 韩枫暗笑,心想:“这算什么,有必要这么紧张吗?不就是一副手套罢了。你不这样,我还不敢断定是给我的呢!你这么一说,这么一表现,我明白,那手套绝不是给冰川的。” 一想到是给自己织的,韩枫心中一荡,心情转好,看着陈熙凤直笑,笑得她心里怦怦乱跳,又有点发毛。对于这个男人,她的感觉是很复杂的。 韩枫坐了一会儿,又喝了几口水。 陈熙凤催促道:“韩枫,你也坐了,也喝水了,我就不留你了,你快点回去吧。我们这么单独相处不好,教邻居们看了也不像个样子。” 韩枫听了心里一沉,大声说:“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就这么讨厌我?我有那么可恶吗?难道真跟癞虾蟆一样惹人嫌吗?” 陈熙凤使劲摆了摆手,说道:“你搞错了,韩枫,我不是讨厌你,而是怕你呀!” 韩枫更不解了,说道:“我有什么可怕的?我又不是什么毒蛇猛兽,难道会吃人吗?” 陈熙凤微微低头,说道:“你虽然不是毒蛇猛兽,但我觉得你比它们还可怕。” 韩枫惊讶地说道:“你怎么会这样想?我记得我在你面前从来就没有凶过呀。” 陈熙凤幽幽地说:“怎么会没有?我两次受到欺侮,难道跟你没关系吗?你是一个大男人,可不能不认账啊。” 韩枫回想关于两人的亲密往事,谨慎地说:“我觉得那两次,不能全怪我呀。第一次,是我搞错了人,第二次,你被人绑架,是那个吴云帆逼我做的。这两次哪有一次是我像禽兽一样主动强迫你的呢?” 陈熙凤脸红得厉害,说道:“第二次是人家逼的,可第一次总有你的错的吧?认错了人,我可以原谅你,可是,等你发现认错了人之后,为什么还要干个不停呢?你是故意的吧?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韩枫一想确实是这回事,自己在这个环节上确实有错,便诚恳地说:“是的,第一次我确实有错。可是,我之所以持续地做下去,是因为我喜欢你呀。如果你不是我喜欢的女人,我当然会拔出东西,尽早结束那事。可是,当我发现是妳时,我的心里不知道有多么欢喜,就好像将自己的心上人第一次搂进怀里一样的幸福。既然幸福已经来了,我当然要将它抓住,将它留住,不想让它随风而逝。那一次是多么教人难忘啊!从那一刻起,我就认定你是我的女人,我再也不想跟你分开了。从那一刻起,我就打定主意,要照顾你后半辈子,不再让你孤单、让你寂寞、让你一个人承受种种压力了。难道你就不能原谅我吗?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吶!” 陈熙凤缓缓抬头,美目中已经有了泪花,看着韩枫,说不出话来。 韩枫知道自己的话打动了她,说道:“告诉我,你已经原谅我了,你很需要我。” 陈熙凤向后退了退,说道:“韩枫,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心话,可是,可是,我不能接受你的感情啊!对于以前的事,看在你的真情上,看在冰娜的分上,我可以不计较。但是,这感情上的事,以后不要再提一个字了。你每次一提,我每次一想起,就觉得自己有罪,要遭报应啊!” 韩枫勇敢地抓住她的手,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要报应也是报应在我身上,跟你没有关系。只要你肯原谅我,一切就好办了。” 一想到陈熙凤可以原谅自己,他的心里激动不已。 陈熙凤犹豫了一下,还是甩开了韩枫的手,坚决地说:“不,不,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们没办法在一起的。” 韩枫追问道:“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你还不肯接受我吗?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陈熙凤回答道:“就算我喜欢你,就算我能接受你,可是我们之间的障碍太多了,根本无法清除掉。” 韩枫坚决地说:“我不信,我不信,没有什么克服不了的困难。” 陈熙凤满脸悲凉地说:“你别忘了我们的辈分关系啊!我可是你的丈母娘,你是我的女婿。我们在一起的话,人家的口水都会淹死我们的,我怎么还有脸出去见人呢?我怕,我怕死了。” 说着,她双手捂着脸,肩膀一抖一抖的,可见内心挣扎得很厉害。 韩枫牙关一咬,说道:“有什么好怕的?没有什么登不上的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那就够了。我们只要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事,管别人怎么想呢?如果我们活着,总要考虑别人的感受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陈熙凤放下手,露出泪光闪闪的脸,说道:“韩枫,你真的一点都不怕吗?连报应都不怕吗?” 韩枫毅然回答道:“不怕。人生也不过匆匆几十年,为什么不珍惜每一天?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勇敢点,跟我一起生活吧。” 陈熙凤睁大美目看着韩枫,神色不定地说:“就算我别的人都不考虑,可是,我的儿女们的感受,我可不能不考虑,他们可是我的命啊!我要是跟你在一起,他们会原谅我吗?你的家庭还能维持吗?因为我,把你的家庭给拆散了,搞乱了,那我可是大罪人啊!我再怎么不管不顾,也不能害了自己的孩子呀!我跟你在一起了,冰娜、冰涵、冰琪、还有冰川,他们一定都会把我当成敌人的。我一想到他们看我的眼神,我就心里不安,好像自己成了天下最坏的女人,我可不想失去他们啊!” 说着,她的泪珠已经落下来了,还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让韩枫见了难受不已。 韩枫掏出手帕,给她擦了擦眼泪,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你肯接受我,愿意让我当你的男人,别的都不是问题。至于你儿女那边,包在我身上,我一定会让他们接受我们的关系,让他们理解你、尊重你、支持你的。让他们知道,你始终是他们的好妈妈,你没有什么错。要是有什么仇恨,有什么怒火,都冲着我来好了。” 这番话听得陈熙凤的眼泪又纷纷落下来,若不是尽力控制着,恐怕就会号啕大哭,泪如雨下了。这一哭,陈熙凤觉得自己轻松多了,好像许多的负担都清干净了似的。 韩枫心里非常高兴,他知道这件事有希望了。陈熙凤虽然对自己冷冰冰的,左一个不肯原谅,右一个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敌意已经轻多了,她目前最大的顾虑就是世俗的看法跟儿女们的态度。而在韩枫看来,她的儿女们应该不成问题的。对她的三个女儿,自己已经打过招呼了;至于路冰川,只要跟他说明白,谅他也不至于大力阻止,除非他不想在公司混了,不想在省城混了。自己现在不只是他的姐夫,还是他的总经理,难道他会不想想自己的前途,自己的未来吗? 陈熙凤想到一个问题,便问道:“韩枫,你开了这么远的车,一定是饿了吧?我去做饭给你吃。” 韩枫一笑,说道:“我还不饿。再说,要是饿了,也不劳你做饭。我带你出去吃饭,感觉一下当阔太太的滋味。” 陈熙凤重复了一下:“阔太太?” 在她听来,这个词是多么新鲜,又多么有意思啊!她想了想,说道:“我看,还是在家吃就好,别浪费那个钱了。再说,就算是吃馆子,也得去县城里吃,小村子是没有馆子的。你要是不嫌我手艺差的话,我就去做了。” 韩枫点点头说:“好,我就吃你煮的饭,吃完我就走。” 陈熙凤一怔,不解地问:“你才刚刚来,为什么急着走呢?有什么急事吗?” 她的脸上露出失望之意。这使韩枫心里大为舒服,心想:“原来妳刚才跟我摆出的冷漠无情都是演戏啊!” 韩枫说道:“你刚才不是说要我快点走,快点回省城去吗?” 陈熙凤这才想到刚刚的话,不禁脸上发烧,轻声说:“可不是吗?你是应该走的,在这里住不合适。我一个寡妇人家,跟自己的女婿住在一间房子里,确实会让别人说三道四的。对,吃完饭,你就回去吧,别管我了。”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都有点急躁了。 韩枫应了一声,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勉强。吃完饭,我去学校接了冰涵,就回省城了。” 陈熙凤哦了一声,又叹息一声,便去做饭了。 韩枫心里直笑,心想:“我就是要逗逗你,看你在不在乎我。要是真不在乎,我就真走了,要是你在乎我,我们干脆一起走。” 韩枫坐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而厨房里的烟又不断飘进西屋,一股股的,怪呛人的。韩枫连忙走到厨房,只见陈熙凤正在烟雾里忙碌着,不时咳嗽几声。他知道,这是因为不通风、灶炕不好点燃造成的。 韩枫说道:“婶子,不行的话,别在家吃了吧,我们可以出去吃。” 陈熙凤咳嗽了几声,说道:“不要急,一会儿就能做好了。这冒烟也不是头一回,我早就习惯了。” 韩枫说:“应该找人收拾一下才对。” 陈熙凤说道:“晴天就这个样子,别人家也这样。” 韩枫叹了口气,说道:“相比之下,还是住城里好。” 陈熙凤说:“韩枫,你快进屋吧,别在这里跟着呛了。” 韩枫说道:“不,我要在这里陪你。一会儿吃完饭,我就要走了。” 他故意把腔调变得凄凉些。 陈熙凤听到这儿,幽幽一声长叹,便不吭声了。 吃饭的时候,两人相对而坐。韩枫胃口大开,吃着陈熙凤为他做的饭菜。她的菜炒得不错,虽然只是炒鸡蛋。 他一边吃着,一边饶有兴趣地看她。她微微皱眉,默默地吃东西,而不和韩枫目光相对。韩枫知道,是自己刚才的演戏让她相信了。他用这种方式试探她对自己的情意,基本上取得了成功。 韩枫装腔作势地说:“吃完饭,我就去找冰涵,跟她返回省城。你看看还有什么东西要带给冰娜她们的,就找出来吧。” 陈熙凤轻轻摇头,说道:“没什么可带的了。吃完了饭,你就只管走你的吧。这里没有什么让你操心的了。” 她虽极力克制,韩枫也能看出,她确实对自己还是有真情的。 饭后,韩枫站起来,准备要走。 陈熙凤端坐不动,说道:“不送了,你跟冰娜她们说,好好过日子吧,不用管我。我是乡下人,生在这里,死在这里。” 这声音特别凄凉,像是遗言,听得韩枫心里沉甸甸的不好受。 韩枫应了一声,便出屋了。当他走出屋门时,已经听到了低泣声。他心里大乐,心想:“好啊,妳不是,口口声声恨我,不肯原谅我吗?这不是对我挺有情意的吗?可见你们女人经常是口是心非。我这样的男人难道还配不上你吗?我好歹也算是一个英俊青年吧?” 他当然不会真走了。他到门外将轿车开进院子,又关好大门。走进屋里时,只见陈熙凤正坐在炕沿上擦眼泪。 她乍一见韩枫进来了,不禁一愣,忙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呢?忘了什么东西吗?” 韩枫哈哈一笑,说道:“我一路开车,怪累的,实在不想回去了,明天再走吧,你说好不好?我今晚就住在这里。” 陈熙凤心跳加快,紧张地望着韩枫,说道:“你要住在这里?这不太好吧?” 韩枫知道她这是场面话,便说道:“有什么不好的,难道你又要赶走我吗?如果你不留我,我真的走了喔?” 说着又要转身。 陈熙凤连忙说:“住就住吧,不过你去东屋住,别来烦我。” 韩枫笑了笑,说道:“我明白妳的意思了。” 陈熙凤不再多说了,便张罗着烧炕。她当然不能让韩枫睡凉炕,她要把炕烧得热热的,让韩枫解乏。 等到天黑了,屋里打开灯,该睡觉了。韩枫钻进陈熙凤为他铺好的被窝,关了灯,眼前一片黑,只听得远近几声狗叫声,彷佛还有回音,使他觉得这里跟城市确实不一样。城市里的夜晚,狗叫声没有,车喇叭声、卡拉OK声比比皆是。 韩枫躺了好久,翻来覆去的,像是身上生满虱子似的,眼前总晃动着陈熙凤的影子。他心想:“这是难得的好机会,为什么要独守空房呢?为什么不亲亲热热地在一块儿呢?真是傻瓜!哪怕做不成好事,聊聊天也行啊。” 这么一想,他便坐了起来,决定到西屋去。他抱了枕头和被子,悄悄地进了西屋,将东西往炕上一放,轻声问:“婶子,你睡了没有?” 哗的一声,陈熙凤坐了起来,颤声说:“韩枫,你想干什么?你又想干坏事吗?快点回去!” 韩枫坐到炕沿上,说道:“婶子,我想跟你一起睡。一个人睡实在没意思,两个人睡就不一样了,感觉会很温暖。” 说到后面,声音已经很暧昧了。 陈熙凤坚决地说:“不,不行,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你给我滚回去。” 韩枫听了心酸,说道:“原来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不肯接受我?我们之间有那么大的仇恨吗?你到底让我怎么样呢?你说说看。” 陈熙凤想了想,说道:“你今晚别碰我,你要尊重我。如果你能做到的话,我就原谅你。” 韩枫觉得这要求不过分,说道:“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过,你让我留在这里跟你睡吧,我一定会尊重你,不碰你。” 他心里很别扭,心想:“都已经好过两回了,你用得着这样吗?女人真是让人搞不明白。” 但是,就因为搞不明白,所以还得继续搞下去。 陈熙凤想了一会儿,说道:“好吧,不过得离我远一些。我在炕尾,你在炕头。” 韩枫说道:“不必了,我还是在炕尾吧。” 他已经看到陈熙凤在炕头了,无论如何,自己都应该睡在炕尾。陈熙凤能答应留自己睡同一个炕,已经很不错了,可不能得寸进尺。他在黑暗中铺好被子,便钻了进去躺下。 陈熙凤并不跟他说什么,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但韩枫发现了,她不时也翻翻身,叹息几声,可见也睡不着的。 韩枫说道:“婶子,你既然跟我一样也睡不着,我们就聊聊天,聊累了再睡好不好?” 陈熙凤应了一声,说道:“也好,不过不准再逼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不会答应你的。我是个乡下女人,年纪又比你大,但我也是个很要面子的女人,你不要太过分了。” 韩枫听了,便笑道:“你真的想太多了。在正常情况下,我是绝不会强奸任何一个女人的,这个你尽管放心。以前那样的事,是不会在正常情况下发生的。” 说到最后两句,他的心没来由地一疼,心想:“我为什么这么傻呢?说这种傻话干什么?对某些女人,最好是使用暴力,否则她不会听话的。她们太爱面子了,甚至使她们不按照自己的意志做事。” 陈熙凤幽幽地说:“你说,我听着呢。可不准再说些让我心烦的。” 韩枫嘿嘿一笑,说道:“那当然。好了,今天我们不谈现实中的事,我干脆讲几个笑话给妳听,让你高兴高兴吧。” 陈熙凤说道:“好。看看能不能逗我笑。” 韩枫便讲了:“一个年轻的母亲向她三岁的女儿解释自己腹部为什么有一道疤,说‘这是医生割了一刀,把你取出来的地方。’孩子想了一会儿,很认真地问:‘那妳为什么要吃我呢?’”陈熙凤轻声一笑,说道:“小孩子懂什么?女人生孩子多不容易呀,要吃那么大的苦头。我生他们四个,每一次的苦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在生冰涵时,差点就死了,结果这小丫头长大后,那么让人心烦。” 韩枫不想让她太伤感,便说道:“再听我的第二个笑话,名叫‘橱柜’。丈夫提前下班回家,进门后发现老婆神情焦急不安,而他准备把脱下的外套摆入衣柜里,哪知道衣柜一打开,发现有个光屁股男人躲在里面,头都抬不起来。他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大声叫道:‘你是什么人?’接着又迷惑地说:‘噢,你好面熟,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你。’那男人抬起头说:‘是呀,在我家的衣柜里。’”陈熙凤的智商并不低,一听就明白了,脸上发热,嗔道:“韩枫,你真差劲,给我讲这种成人笑话。我们也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侣,这种笑话不太合适吧?” 韩枫不以为然地说:“你想那么多干嘛?只要听了开心就好。现在听我给你讲第三个笑话,保证好玩。” 陈熙凤说道:“准没什么好话。” 韩枫只管讲自己的:“一位经理下班回家,发现他的小儿子正坐在门坎上哭,就问他怎么回事。小儿子说:‘隔壁的叔叔好坏。’父亲就问为什么。儿子哭着说:‘因为他给妈妈吃冰淇淋,却没有给我。’父亲问:‘你确定那是冰淇淋吗?’小儿子大哭失声:‘我当然确定了,因为我听见妈说要快一点,免得它软了。’”陈熙凤听罢,忍不住轻声笑了,但只笑了两声,便止住了。这种笑话当然是让人开心,让人轻松的,只是在韩枫面前,她实在不愿意表现出来而已。 韩枫自己都笑了,说道:“怎么样?不错吧。我相信你也爱听。” 陈熙凤哼了两声,说道:“这种笑话太色了,我没什么兴趣,你还是讲给你自己听吧。天天听这种笑话,时间久了,好人也变坏了。” 韩枫笑道:“‘身正不怕影斜,脚正不怕鞋歪’,以你的人品,什么笑话也没法污染妳,就跟冰娜一样,恶的环境也没法影响她。” 陈熙凤听了有几分骄傲,说道:“我的三个女儿,虽称不上多优秀顶尖,但是她们从长相到品格都是很好的。你能娶到一个,那是你的福气。别说你是城市人,是有钱家的少爷,我觉得冰娜是配得上你的。” 韩枫赞同地说:“没错。何止冰娜配得上,就是你也配得上我。” 陈熙凤摇摇头,说道:“我女儿能配上你,我就配不上了。” 韩枫问道:“你干嘛这么自卑?” 陈熙凤叹了几声,说道:“韩枫,就算我不是你的丈母娘,我也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你想,我一个乡下女人,没什么见识,年纪又比你大一截,还是个寡妇,我们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我看,你真的要找情人,还是找那些年轻漂亮的吧,我相信冰娜也不会过分阻止的。毕竟你们感情好,你出去搞女人,不影响家庭,她也可以理解的。” 韩枫听了不满,说道:“我既然看上你了,就没有嫌弃过你,你不必把自己讲得那么不堪。我相信,你是喜欢我的。” 陈熙凤听了,又叹息了几声,不再说什么了,像是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挣扎中。 韩枫又说道:“我绝对相信你是喜欢我的,而且是很喜欢。” 陈熙凤嘴硬,说道:“不,不可能的,我对你只有厌烦,只有憎恨,哪来什么爱?你不要自己骗自己了。” 韩枫笑了笑,说道:“我有办法证明的。” 陈熙凤问道:“什么办法?” 韩枫笑嘻嘻地不语,却迅速地像猫一样钻进陈熙凤的被窝。 陈熙凤惊叫道:“韩枫,你想干什么?我不会让你干那事的!” 她身体都退到被窝外去,俨然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 韩枫笑道:“你别怕,我不是要强迫妳,我只是想证明一下。来,把你的手伸给我,我只要一摸,就什么都明白了。” 陈熙凤不信,犹豫的伸过手。韩枫握在手里,热热的,略显粗糙,那是因为长年的劳动造成的。 韩枫很自信地说:“我已经摸出来了,你是喜欢我的。” 陈熙凤猛地收回手,说道:“胡扯,手能摸出什么来?” 韩枫嘿嘿笑,说道:“你的手热得像火一样,当然是因为爱情的原因了。不然的话,怎么会这么热?” 陈熙凤不承认,哼道:“听你在瞎扯淡。好了,快回你的被窝去。否则我就喊人了,叫全村人都来看看我的女婿在干什么,全村都会把你给骂死的。” 韩枫不以为然地笑着,说道:“婶子,你要是想喊就喊吧,反正就算是臭名远扬,也是跟你连在一起的,我怕什么?” 陈熙凤被弄得没辙,恨恨地说:“你真是个流氓,是个臭无赖。当初冰娜是不是也被你给用手段弄到手的?” 韩枫赶紧声明,说道:“天地良心,对冰娜我可没用过任何手段,是她自己爱上我的,就像你这么自然地爱上我的。” 陈熙凤被气得笑了,说道:“韩枫,像你这样厚脸皮、爱做梦的男人可真少见。我几时候说过喜欢你、爱你?都是你自己在幻想吧。” 韩枫很认真地说:“你的手已经证明了你喜欢我,下面还有别处能证明。” 不等她有什么反应,已经扑过去,将陈熙凤给抱住了。 陈熙凤芳心乱跳,轻声叫道:“韩枫,不要,不能这样子,快点放开我。” 韩枫当然不会放了她,说道:“我要用嘴证明你是喜欢我的。” 说着话,亲吻着陈熙凤的脸,又吻上她的唇,越亲越深入,越亲越缠绵。当亲脸时,她挣扎得还很激烈,等亲到嘴时,她的反抗就弱多了。 韩枫大乐,双手乱摸嘴乱亲,弄得陈熙凤简直喘不过气了。 当双唇分开后,韩枫兴奋地说:“你是爱我的,干嘛不承认?你的身上好热,你的嘴唇也好热,我能感觉到你是想和我亲热的。” 陈熙凤娇喘着说:“我不,我不是那种女人。我守了那么多年的寡,从来就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我是干净的,都是你不好,总在逼我当坏女人。” 韩枫嘿嘿连笑,并不放开她,说道:“婶子,你告诉我,你跟村长又是怎么回事?你当我不知道吗?” 陈熙凤不禁身子一颤,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呢?你听谁说的?” 这是她的一段伤心事,从没跟人提过。这是一道伤口,她从来不想碰它。这时被韩枫一碰,她又感觉到了痛。 韩枫说道:“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妳也出过墙啊。” 陈熙凤心一痛,喃喃道:“那也不能怪我,我也都是为了这个家,这几个孩子呀。一个寡妇领着几个孩子,多艰难啊,我也不想跟村长啊!” 说着,她有了哭腔。 韩枫起了爱怜之心,将她搂得紧一些,说道:“婶子,我不是想揭妳的疮疤,我并不想伤你。我的意思是,你不喜欢那个村长,都可以当他的女人,那么,对于我,你喜欢的我,更应该跟我在一起啊。你为什么就不肯原谅我呢?” 陈熙凤喘了几口气,说道:“我不是不肯原谅你,是我怕原谅你之后,就会管不住我自己。” 韩枫听了更加怜惜,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你这又何苦?何苦为难自己呢?听我的,抛开一切顾虑,开开心心地跟我好吧。你是个正常的女人,也需要男人来陪,也需要跟男人睡觉啊。” 说罢,嘴一压,又吻住了她。那好色的双手,在她的身子上翻来覆去地摸索着,像丢了什么东西似的。 他的技巧很好,很容易就令陈熙凤的身体发软了。当陈熙凤对他恨不起来时,就很容易被征服了。他的手滑过她的腰,抓着她的丰臀,又去胸脯揉弄,陈熙凤哪受得了这个? 韩枫的嘴也在努力着,挑逗着她的嘴。陈熙凤的所有防线在慢慢地消除。 随着时间的推移,韩枫的手更加过分。那手已经撩起她的上衣,直接抓她的**了。那**再次被玩,瞬间兴奋起来了。他手又塞进她的下面,在她那里开动着,使得陈熙凤的身子颤个不停,鼻子不时地哼着,像是生病了。 当陈熙凤实在受不了了,便用尽全部的力气将韩枫推开,大叫道:“韩枫,够了,够了,不要再整我了,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以后,你不要再缠着我了。以前的事,我已经原谅你了;以后,我还是你的丈母娘,你还是我的女婿,我们还是这个关系,你别再打我的主意了,我求你了。” 韩枫想不到她又会这样,他坐在炕上,抱着头,直喘粗气。一时,他不禁有些沮丧,心想:“不如我放弃她算了,以后我还当她的女婿,她还是我的丈母娘,就跟从前一样吧,省得为她而烦恼。我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少她一个也没差。” 想到这里,他的心不禁又痛了起来,用手直拍炕。想到自己真是无能,对一个四十岁的美女都没有办法,真是太失败了。可是说放弃就能放弃吗?自己毕竟已经惦记她那么久了,且得到了她的身子。 陈熙凤见韩枫坐在黑暗中,一声不吭,知道他很伤心,心里也百感交集,便也坐起来,坐到他对面,柔声说:“韩枫,忘了我吧,我不值得你爱。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你要找情人的话,去找那些年轻漂亮的女人去吧,她们才值得你疯狂。以后别再缠着我了。” 韩枫想了想,说道:“也好,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陈熙凤问道:“什么要求?你说。” 说到后面,意识到不妥,觉得他会趁机占便宜。 果然,只听韩枫说道:“陪我最后一个晚上吧。明天早上起来,我就离开这里,接了冰涵,就回省城去。这下你满意了吧?”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变得悲伤起来。 陈熙凤大羞,说道:“这……这……这也太过分了吧?我,我不干。” 韩枫嘿嘿笑了,说道:“你不干也可以,以后我还是缠着你不放,让你后半辈子都没法安静,那时我们可又是情人关系了。” 陈熙凤吞吞吐吐地说:“那也不行,我不能再跟你有不正常的关系了。每次一想那这事,我就觉得自己该死一千回,一万回。” 韩枫摇头道:“自己给自己找罪受,真是傻瓜。” 陈熙凤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为什么总是要逼我?是不是要把我给逼死了,你才高兴?” 韩枫说道:“没人在逼妳,是你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快回答我,同意不同意我的要求。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要,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陈熙凤想来想去,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觉得哪一条都通向悬崖,根本无路可走啊。 韩枫哈哈笑了,说道:“婶子,我看算了吧,我也不逼你了。你别答应我,让我以后接着缠你吧,那才长地久呢。” 陈熙凤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为了以后能过平静日子,今晚上豁出去了,反正以前也跟他干过两回,多一回应该也没有什么吧?” 这么一想,她便把心一横,说道:“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 韩枫大乐,问道:“你答应我什么?说清楚。” 陈熙凤羞怯地说:“我答应你,陪你这最后一晚上,明天天亮后,我们就是女婿跟丈母娘的关系了,你可得说话算话啊!” 韩枫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好,我同意。只要你陪我这一夜,从明天开始,只要妳愿意,我就不再缠你了。” 说到这儿,觉得心里好难受,有一种被人在心上刺了一刀的痛感。他心想:“难道我就没有办法让她主动投怀送抱,并忠贞不渝吗?” 陈熙凤说道:“对你的话,我不是很相信,你发个餐。不过为了冰娜,也不要太毒了,我可不想你短命。” 韩枫笑道:“你既然想听的话,那我就发誓好了。皇天在上,后土在下,只要陈大美女陪我这个晚上之后,我韩枫从明天起不再主动靠近她。若有违反的话,我愿意受到陈大美女的任何惩罚。” 陈熙凤嗯了一声,说道:“还可以。” 韩枫说道:“那么,现在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们这就开始‘洞房’吧。” 说着话,便向陈熙凤靠过去。 韩枫再次将她搂在怀里,再次吻住她,比刚才来得更热、更急、更疯狂。 陈熙凤直到呼吸困难时,才推开韩枫,说道:“你怎么跟疯了似的呢?” 韩枫回答道:“明天你就不是我的了,我当然得好好珍惜你了。记住,从现在这一刻起,你什么都别想,只要想你是一个女人,一个正常女人,需要男人亲,男人摸,更需要男人上你,狠狠地上你。” 陈熙凤听得大羞,说道:“不,我不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 韩枫又说道:“更要记住,从现在开始,你要做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可以为男人做一切,包括给男人亲那个。” 陈熙凤叫道:“我不,我不,我不能那样。” 韩枫不再多说,再次扑了上去,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显示着男人的雄风。在甜蜜的亲吻、激情的抚摸、不时冒出的情语中,两人的衣服离身而去,成为彻底的原始人。可是,屋里关着灯,黑得就像千年的山洞,对方的身子再好,韩枫也看不见。只是现在他忙于享受艳福,也无暇去开灯。 在韩枫的努力下,陈熙凤已经气喘吁吁,春情泛滥,腰臀扭动了。 韩枫心里大乐,玩得陈熙凤忍不住啊啊**。她虽极力克制着自己,那声音仍清晰不已。陈熙凤颤声叫道:“韩枫,韩枫,别再这样了,要我命了。” 韩枫嘿嘿笑,说道:“我不是跟妳说过吗?今晚你一定要当个不要脸的女人,要当婊子一样的女人。当然了,只当我一个人的婊子,跟别的男人无关。” 陈熙凤虽然欲火熊熊,但是并未失去理智,嘴里还反驳道:“我不,我不要,我不能当婊子,我是个要脸的女人。” 韩枫笑道:“我一定要努力把你变成不要脸的女人,让你比婊子还不如。” 陈熙凤一个劲的摇头说不。 韩枫一边玩着,一边笑道:“怎么样,婶子,过瘾吧?被男人玩的滋味多好?真可惜,太可惜了。” 陈熙凤粗喘着说:“可惜什么?” 韩枫叹息道:“这么好的身子,居然空自放了这么多年,没有男人玩,没有男人享用,实在白费了。” 陈熙凤娇喘着说:“谁教我命苦呢?谁教我男人那么短命呢?这个该死的,为什么不多活几十年?他要是活着,我还会这样命苦吗?他真是该死啊。” 说到这儿,有点哽咽了。 韩枫不想引动她的伤心事,说道:‘好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你还是好好跟我一起享乐吧,我们明天就各奔东西了。来,玩玩我的家伙吧,明天妳就没福气摸了。快呀!还等什么?” 陈熙凤在韩枫的鼓励下,犹豫着伸手出,抓住了在自己面前的大家伙。她早就用身体领略过它的风采,知道它比自己的死鬼男人以及村长的都大、都长、都有力量。可此时握在手里,仍是芳心乱跳,胡思乱想。她心想:“我的女儿比我幸福多了,天天都有男人陪着,天天都有这样粗壮的玩意干她,她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哪像我这么命苦。” 韩枫说道:“你要是喜欢的它话,就用嘴吃吧,很好吃的。” 陈熙凤忙说:“不,我才不要,这是撒尿的东西,太肮脏了,我不吃它。” 可是手还在抚弄着,因为她心里也是喜欢它的。 韩枫笑道:“你真是个老古董,一点都不开窍。跟你说,冰娜就喜欢吃,经常吃在嘴里玩,我不让她吃都不行。每次我们办事之前,不用我说,她就会主动帮我吃的,又仔细又用心,比吃棒棒糖还有味道。” 陈熙凤双手抚着,男人的气味就在面前,让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她说:“你又在胡扯了,冰娜哪是那么不要脸的人?” 韩枫嘿嘿笑,说道:“这跟要脸不要脸有什么关系?男女之事,要玩就玩个痛快,怎么开心怎么玩,从来就没有顾虑。要脸的话,还能干什么事?你看我怎么服侍妳的。” 说罢,头一低,大嘴在她那里开动起来。 这强烈的刺激突来,几乎让陈熙凤晕过去。这是多么**的感觉啊!陈熙凤只觉得飘飘然的,彷佛被空气给托到半空中,在云端飘飘荡荡。她忍不住啊啊地叫起来,叫得那么大声,叫得那么热情,叫得那么放荡,连她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发出那么羞耻的声音。她简直是被快乐的波浪包围了、淹没了,她觉得自己再不是苦命人了。 韩枫多么狂野、多么卖力,不时还说道:“真好吃,真教人发疯。” 陈熙凤努力挺着下身,听着他的话语,虽然还有点羞涩,但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从来不知道男女之间所能达到的程度竟是如此的迷人,简直爽得要命。 韩枫抬起头说:“你要是喜欢我的家伙的话,就学我的样子,吃一吃它。” 陈熙凤摇头说:“我不会,我不要吃。” 韩枫见她实在是冥顽不灵,也不再勉强,心想:“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调教她吧,只要给我时间,给我机会,我一定会把她弄得像冰涵一样的放荡,一样不要脸。让她知道女人放荡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他又低头开动起来。 陈熙凤喔喔直叫,身子乱颤,说道:“韩枫,韩枫,饶了我吧,我难受死了。你不要再这样弄了,我服了你了。你说喜欢我,那就快点进来吧,我让你干就是了。” 她的声音无奈中又带点娇媚、带点风骚,听得韩枫心神俱醉。 这话多么诱人,这是呼唤他赶紧办事呢!从她这样古板的女人口中说出这话,已经很难得了。这使韩枫很有成就感。于是,韩枫调整姿势,转过身来,趴在她身上,双手握住**,使劲揉搓着,不怀好意地说道:“你要说‘我让韩枫干,让他狠狠地干’”陈熙凤哪里说得出口,低声说:“你不干就算了,那种不要脸的话我说不出来。” 韩枫叹了口气,心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古板,这么老土,比当初的冰琪还难改变。不过也难怪,她当了半辈子保守女人,思想上一直是传统的、古老的,现在突然让她突飞猛进,变成二十一世纪的前卫女人,是很不容易的。以后要是不分手的话,那就花点时间,花点精力,慢慢改变她吧。总有一天,我要把她变得跟冰涵一样放荡,一样热情,现在她是做不到的,能主动让我干她,这已经是极限了,在以前根本是不可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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