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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守护2 他坐久了,便站起来在病房里踱步,一会儿看看窗外的黑暗,一会儿看看韩人杰。他是多么希望父亲突然睁开眼来跟他说话啊! 前半夜,医生来换过一次点滴,再没有别人来,这后半夜,大概也只有他韩枫一个人了。韩枫心想:过了十二点,离天亮不会太远了。这个时候,我的女人们应该都在被窝里做春梦吧,不知道会不会梦见我。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男人端着盖有白布的托盘进来。这人穿一身白长袍,戴着白帽子,戴着大口罩,只露两只眼睛,看样子是个医生。 值得注意的是,这人的个头很高。韩枫的个头已经不低了,而他竟比韩枫还高一个头。不但高,还颇为壮实,称得上虎背熊腰。那白袍穿在身上,绷得紧紧的,迈步都有点困难。 韩枫多看了他几眼,问:“你是谁?” 那男人将托盘放在桌上,回答道:“我是医生。” 韩枫追问:“你来干嘛?” 医生说:“我是来换点滴的。” 韩枫觉得奇怪,说道:“不是已经换过了吗?” 医生哦了一声,说道:“量不够,需要加量。” 边说着,他边向病床走去。 韩枫心中狐疑,跟了上去,问:“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医生说道:“我是值夜医生。” 他来到韩人杰跟前,慢慢坐了下来,而韩枫就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换点滴。 韩枫注视着他。 只见医生举起手,像要伸向点滴瓶,却又停住说道:“你去把那个拖盘端来。” 韩枫冷笑几声,说道:“这不是我该做的事,你还是自己端吧。我的任务是照顾我的父亲,使他能早点醒来,并且不受杀手的谋害。” 医生听了,手指一颤,突然朝韩人杰的鼻管抓去。 韩枫早就盯着他,见状也出手扣住他的手腕向外一拉,想不到,这人的腕力非常强劲,韩枫并没有拉倒他,但已将他拉得站了起来。 韩枫大惊,知道此人不是等闲之辈,为了扰乱他的心神,便大叫道:“杀人了!快来人啊!” 在这凌晨时分,他的声音显得格外响亮而清楚。 假医生大急,吼了一声,猛地挣开韩枫的手指,双手如钩,又向韩人杰抓去。韩枫岂能让他得逞,双臂扣住他的腰,向后一拉,再向旁一甩,打算将他甩得远远的。可是,那个人简直像个不倒翁,虽然被韩枫甩出去,落地时仍然是双脚着地,非常平稳。韩枫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韩枫往韩人杰的病床前一站,严阵以待,盯着对方那凶光灼灼的眼睛,质问:“你是什么人?跟我父亲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杀他?” 假医生似乎觉得白长袍太拘束,便几把将它撕扔掉,露出一身黑衣,冷笑道:“我要杀他,他当然有必死的理由。小伙子,识相的就赶紧让开,否则连你一块杀。” 他的声音粗声粗气的,非常难听。 韩枫嘿嘿笑,说道:“只怕你今晚想走都难。” 黑衣人挺了挺宽阔的胸膛,说道:“那你就试试看。不是我夸口,你根本不是我对手。” 韩枫不服气,说道:“光说无用。” 说着话,挥动双拳,气势汹汹地冲了过去。 黑衣人确实了得,当韩枫攻击他的脸部时,他并不闪避,而是出手欲扣韩枫的腕。 韩枫知道他力气大,不能被扣住,便中途转弯往他的腹部打去,这速度相当快,变化莫测。 黑衣人反应也迅速,双臂一竖,在自己的腹前形成一道保护。只听啪一声,韩枫的拳头结结实实地击中了黑衣人,他以为这一下能将其击倒,谁知黑衣人只是退了两步,依旧不动如山。 韩枫不禁一愣,心想:我这一拳要是打在一般武夫身上,都能将其击倒。这人居然没有倒,可真有两下子。 黑衣人嘿嘿笑,叫道:“小伙子,你的身手挺不错啊,我有好久没遇到像你这样的对手了。好,我们再打几十个回合,看我怎么把你大卸八块。收拾完你,再收拾你该死的老爸。” 说罢,他主动出击,滑步向前。别看他的体形跟北极熊似的,动作却灵活无比。他张着蒲扇般的大手,向韩枫抓来。 韩枫小心翼翼地闪躲着,不敢与其正面交锋。他知道此人力气大,动作快,不可力敌,只能智取,否则自己肯定吃亏。要是被这家伙给抓住,不被撕碎才怪!他灵活地躲避着,黑衣人杀气腾腾地进攻着,有好几次都碰到了韩枫的衣服,韩枫觉得越来越难以招架。这人不是空有蛮力,其攻势一招一式皆有讲究,想趁机袭击他都难。 韩枫急得汗如雨下,心想:这样下去不行,迟早会被他得逞,我得想想办法。于是,他一边快速地闪避着,一边大叫道:“快来人啊,这里杀人了,快点抓住他!” 嘴里喊个不停。 黑衣人见久攻不下,再听到韩枫喊叫,也急躁不已。忽然间,他索性舍弃韩枫,转身奔往韩人杰。 韩枫大急,立刻抄起一把椅子迅猛地向他头上砸去。 黑衣人躲避不及,被砸个正着。只听哗啦一声,椅子四分五裂,纷纷落地。那人转过头,向韩枫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竟是毫发无伤。 这时门一开,好几个护士跟医生冲进来了。其中一人说:“已经报警了,他跑不了。” 黑衣人一听,知道今天是功败垂成了,迳向着韩枫扑来。 韩枫闪身躲过,黑衣人便冲出房门。一个医生立即上前拦截,被他随手一挥,医生竟昏倒在地。很快地,黑衣人消失在门口。 韩枫叮嘱道:“你们看好我父亲,我去追那个凶手。” 随即转身奔出病房。 黑衣人跑得不慢,但韩枫更快。黑衣人跑过走廊与台阶,偶而还回头挑衅地笑。 韩枫骂道:“王八蛋!你跑不了,警察围在外面。” 黑衣人哈哈狂笑,说道:“那些废物怎么会是我的对手?他们要真围在外面,我一定让他们死得很难看。” 说话间,已经跑出了医院大门,然而并没有看到警察的影子。 又跑了一段后,韩枫已经追上了黑衣人。黑衣人停下脚步,转过身,大口喘着气,说道:“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医生?” 韩枫也停下,喘息着说:“怎么看都不像。换点滴有坐着换的吗?端托盘有不端到床前,叫病人家属帮忙的吗?重点是,你的白袍不合身,就像是大人硬套小孩的衣服。请问有这样的医生吗?” 黑衣人直跺脚,骂道:“妈的,我准备好久,还是给你识破了。你要不是韩人杰的儿子,我们倒是可以交个朋友。你的身手真不错,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跟人交手了。” 韩枫怒问:“我父亲跟你何冤何仇,你要谋杀他?” 黑衣人嘿嘿怪笑,说道:“你父亲当然跟我有仇了,不过我不能告诉你。你总会知道的。我只能告诉你,你父亲一定活不长的。” 韩枫瞪着他不语。 黑衣人又说道:“想杀他的不只我一个。再说,看你父亲那德行,就算没人杀他,他也撑不了几天。他现在跟死人有什么两样?这就叫恶有恶报!” 韩枫听得怒气冲天,大骂道:“你放屁!我父亲何时作恶了?他是个正当的生意人!” 黑衣人啐了一口,说道:“他现在是一个正堂的生意人不假,可是他年轻的时候呢?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出卖朋友、淫人妻女、欺行霸市、借刀杀人,数都数不清。” 韩枫大骂:“你胡说八道,乱放狗屁!我怎么都不知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做坏事了?” 黑衣人瞪着韩枫,说道:“你才几岁的毛头小子,这些事,你怎么会知道?我也没看到,可是我的亲人言之凿凿,那肯定错不了。你如果不信,可以去打听跟你父亲来往的人,多打听几个人,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韩枫摇头:“我不信他会作恶。我的父亲不是那种人。” 黑衣人冷笑几声,说道:“事实胜于雄辩。” 他的口罩都快湿透了。 韩枫指着黑衣人的脸,说道:“你少来!你连脸都不敢露,说的话当然也不可见人。” 黑衣人气急攻心,说道:“露脸就露脸,那又怎样?反正我也是通缉犯。” 他正要摘去口罩,这时,远处传来警笛声,越来越近。那人向韩枫一挥手,说道:“小伙子,再见了,别忘了查查你父亲的作恶史。” 说罢,他转身就跑,很快就消失无踪。 韩枫望着他消失在转角,没有再追。他知道追也没用,以自己的能力,就算追上了,也抓不住他。这家伙是一个强劲的对手。此时,他头脑里开始纠缠着另一个问题:父亲真是一个恶人吗?他年轻的时候真的做过坏事吗?若照这家伙所说,父亲岂止是做几件坏事而已,简直就是横行不法。 在他的印象中,韩人杰绝对是一个品格端正的人,他的满腔热情尽皆投注于事业,工作非常勤奋,而且待人处事都非常富有人情味。 他想:这样一个可敬的长者,怎么会做坏事?那家伙一定在诬陷诽谤。他是父亲的仇人,当然会说父亲的坏话,一定是这样的。这么一想,他的心情便好一些了。 韩枫担心父亲,连忙转过身,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医院。他心想:我不在那里,如果再有第二个人谋害父亲,那就糟了。当他走进医院中庭,看到一辆警车停在那里。 当他回到病房,里面已经站着好几个警察,其中就有昨天见过的那两位。见到韩枫,他们详细询问了袭击事件的情况。 韩枫一一细述,让他们做笔录。 由于韩人杰是贩毒案的重要关系人,不用韩枫建议,他们便决定派人全天看守,维护他的安全。 韩枫很满意,心里却还是有些别扭。毕竟警方是为了贩毒案,而父亲是作为嫌疑犯被“看守”的。 韩枫也不忘打听陈黛林的行踪,得到的答覆都是:“不知道。” 韩枫不禁感到一种美梦破灭般的悲哀。有了警察帮忙,韩枫可以不用担心父亲的安全了。他看了看父亲,还是那么安静地躺着,并没有因为方才的骚乱而改变什么。韩枫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便躺在旁边的看护床上睡着了。 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早晨六点多,天色大亮。 没过多久,李惠美便来了。她一见到有警察守卫,非常讶异,韩枫便向她解释是警察在保护父亲的安全,以免他被不相干的人骚扰。为了不让她担心,他并未将夜间的骚动告诉她。 李惠美望着黑眼圈浓重的韩枫,说道:“韩枫,你回去睡吧,这里交给我。” 韩枫感觉到她的关心,便说道:“没关系,我身体好,还是我守着吧。” 李惠美说道:“不,让我来吧,下午李伟也会来。这一晚你够累了。” 她望着韩枫,眼中有着慈爱的光,就像是在看她儿子一样。 韩枫一想到了自己死去的母亲,心中一阵酸楚。他不再坚持了,乖乖地答应回家。 临走时,李惠美还悄声道:“韩枫,你要考虑一下我跟你说过的话啊,我不是开玩笑的。” 韩枫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苦笑。 李惠美说道:“我的车在外面,你就开回去吧,也省点力。” 她的美目含情,一对耳环金光闪烁,非常好看。 韩枫微笑道:“不了,我还是走回去吧。你的车太高级,我可不敢碰。” 说罢,便转身离开。 走着走着,他不断回想昨夜的历险。他心想:幸好自己反应快,否则父亲说不定就没命了。那个家伙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实在难以置信。他不相信在自己心目中,那个一向德才兼备的父亲,会做出十恶不赦的事来。在他印象中,父亲虽然严肃,对家庭不甚关心,全副精力都投注在事业上,但在品格上是没有问题的。他长这么大,还没发现父亲做一件缺德的事。 他又想:难道,在我小时候,父亲真的作恶多端?不可能,一定是那个家伙胡说八道的。这个家伙跟父亲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置父亲于死地?他有后台吗?是不是受人指使的?若有,那会是谁?躲在暗处虎视眈眈的家伙比那魁捂的黑衣人更可怕啊。 他又想到李惠美的话。他心想:这是不是太扯了?继母跟继子谈论性话题,自荐要当继子的情妇,这也太离谱了吧?完全不符合中国人的道德观。父亲还活着,自己可不能乱来。自己可以找一百个别的女人当情妇,但绝对不能包括继母啊!自己可不能犯糊涂,让父亲戴绿帽子。 到家之后,韩枫脱掉外衣,往床上一倒,本想好好睡一觉,可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毕竟满腹心事。父亲的病、背后的阴谋、李惠美的言行,都使他无法平静。他本来认为自己是一个强者,如今却觉得自己软弱而无助,并且孤独万分。 本来有一个人可以帮助自己,她却不在身边。若是她在自己身边,该有多好,密布的乌云都能散掉一半。他努力放松,想使自己暂时平静,快点入睡。 正当他半睡半醒之际,手机却突然响起。他连忙一骨碌坐起来,一瞧来电显示,居然是苏娇。他还以为是陈黛林打来的接起电话,那头立刻传来苏娇兴奋的声音:“韩枫,你在哪里?你有没有回省城啊?我想死你了。” 韩枫问:“什么事啊?我的女大学生。” 苏娇尖声说:“没事就不能打给你吗?没事就不能跟你说话吗?听你声音懒懒的,是不是在哪个贱女人床上?是不是把我忘了?” 她的话像机关枪一样扫射着,使韩枫有种中弹的痛感。 韩枫笑骂道:“你这个小辣椒,又在胡说八道了。我正在自己床上睡,家里出了点事。” 苏娇啊了一声,忙问:“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你老婆发现你跟别的女人有一腿,要跟你闹离婚?” 韩枫笑骂道:“尽说淡话。那个算什么?我老婆就是发现我跟别的女人上床,她也会装作看不见的。” 苏娇笑嘻嘻地说:“我听你在扯淡,你老婆有那么宽容吗?” 韩枫哼了一声,得意地说:“不是老婆宽容,而是我在家硬气。一个男人要是做不到这点,那还算男人吗?不如死了算了。” 苏娇咯咯娇笑,说道:“最好你说的都是真的,只是不要正好相反才好。该不会你老婆给你戴绿帽,而你又不能把她怎么样吧?” 韩枫大骂道:“你这个小婊子,又在乱扯淡了。” 苏娇哼道:“你骂我婊子?我有那么下贱吗?我好心好意关心你,你还骂我?” 她的声音中含着无限的委屈。 韩枫意识到自己过分了,便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对不起,我太过分了,你不要怪我。我是因为心情太坏才会这样。我本来不是这样,你懂我的。” 苏娇收起玩笑的腔调,问:“那你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 韩枫唉了一声,一边在屋里踱步,一边说道:“说来话长,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省得心烦。” 苏娇听了很不满,大声道:“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自己人?有事都不跟我说。” 韩枫感到心乱如麻,他深吸了几口气,说道:“等我们见面再说吧。” 苏娇立刻说:“你既然在家,我现在就去看你。想吃什么?我带给你。” 韩枫一听,心中泛起一股暖意,说道:“什么都不用买,你人来就好。可是你不用上课吗?” 苏娇笑了笑,说道:“请假就好。等我,我很快就到。” 她挂断了电话。 韩枫来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愁眉不展。一个人面对这么多的烦事,换了谁都会不好受。他感觉自己像一条孤舟,在汹涌澎湃的大海上起起伏伏,不知何时会被打个粉碎,沉入海底。他感觉贩毒案里大有文章,父亲的被袭击也非同小可,幕后的黑手肯定不单纯。自己要将他揪出来,将他剁成肉泥才甘心!念及此,他猛踏一下地板,木制的地板竟裂开几条纹路。 他心想:不管是哪个狗娘养的害我父亲,我都要他像这地板一样。 苏娇果然很快就来了。 一开门,她蹦蹦跳跳地走进来,拎着的纸袋装着好几颗包子。她笑盈盈地说:“韩枫,这家的包子超好吃,我经过就顺便帮你买了,你吃看看。” 韩枫接过来,望着她富有野性美的俏脸,称赞道:“几天不见,苏娇居然知道体贴男人了,这样的女人才讨人喜欢嘛!” 苏娇嘻嘻笑,露出整齐雪白的牙齿,说道:“我本来就讨人喜欢嘛,是你没眼光,都没有看见。” 说着,她关好门,换了拖鞋走进来。 韩枫打量她的穿着:她上身穿了件黑色小外套,没扣起来,里面是带图案的白毛衣,腿上套着光亮的黑色紧身裤,脚上是黑色长筒皮靴。这身打扮使她更加精神奕奕,艳光四射。她的身材本来就姣好,再加上这身打扮,更显得**修长,体形凹凸有致,连韩枫这样的老手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苏娇在韩枫眼前转了两圈,笑咪咪地说:“怎样?我今天好看吧?” 她的长睫毛眨动着,美目流转,白里透红的脸上有着得意之色。 韩枫点点头,说道:“你不愧是我的小情妇,从头到脚都是一流的。” 两人走向沙发,韩枫一坐,懒懒地靠在沙发椅背上。 苏娇笑靥如花,说道:“我今天打扮得这么好看,你不抱抱我吗?太不够意思了吧?” 不用韩枫开口,她便大方地坐在他的大腿,靠在他的怀里。 韩枫只好伸出手,将她紧抱着。这种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自然令人心神一荡。 苏娇勾住他的脖子,以脸蹭脸,眨着大眼睛,问:“几天不见,你有没有想我?” 韩枫感到神魂飘荡,他说道:“我当然会想你,想你在我身上是怎么扭的,怎么叫的。” 他的一只手在她光滑圆润的大腿上抚摸着,有种把她裤子扯下的冲动。 苏娇吃吃笑着,说道:“你什么不好想,非得想那个?” 韩枫的手指伸向她的下面,笑道:“因为你这样的女人,我一见到,就想干一干。” 他在那里一按,苏娇忍不住啊了一声,这一声便十足**。 韩枫说道:“我有点累了,你来表演吧。” 苏娇嗯了一声,说道:“那我一定会让你舒服得跟一只叼到骨头的哈巴狗一样。” 她眯着美目桥笑着,笑容中含着放荡和妩媚,使韩枫心跳加速。他微笑着,想看看苏娇的手段如何。 苏娇站起身,向后退了两步,开始跳起脱衣舞。跳艳舞是她的本行,更是她的强项。只见她腰肢灵活地摆动着,双手伸向外套,很有节奏地张开,再脱下外套,在手上摇了几下,才扔到沙发上。她哼着曲子,又将毛衣脱掉,她的上身就只就剩下胸罩了。那是一件小巧的黑色胸罩,被雪白的**鼓得几乎要绷开,深深的乳沟春色盎然。随着苏娇的动作,**也一颤一颤的。 苏娇在韩枫面前翩翩起舞,伸臂、踢腿、弯腰、翘臀、旋转、跳跃、滑步、后仰,一举一动,都显示着青春的风采与性感的魅力。 韩枫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鼓掌夸道:“苏娇,以你的天分,完全可以去当专业舞者,真不应该浪费。” 苏娇哼了一声,说道:“不要。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跳舞是一种低贱的职业,我在舞厅的遭遇你也知道。” 说着话,她头朝下,双腿朝上,用双臂在地上移动,又连续几个后空翻,又灵活、优美而有力。 韩枫看得大为过瘾,问:“难道你还学过杂技?” 苏娇学着芭蕾舞演员,脚尖立起,手臂端平,轻盈地一圈圈转着,说道:“杂技没学过,但我喜欢练武,武术跟杂技还是有相通处。” 说罢,她身子后仰,四肢着地,做出了一个拱挢的动作,**因此被胸罩勒得更紧,简直要裂衣而出。 韩枫击掌赞扬:“干脆我送你进舞蹈学校!” 苏娇直起身子,又来个大劈腿,双腿成一条直线,骑在地面上,微笑地瞅着韩枫,说道:“我说过了,我不当舞者,我不想靠自己的身体来讨好别人。我跳舞,脱衣服,只给你一个人看,你看你多特别。” 韩枫嘿嘿笑,说道:“苏娇,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疼你,让你这辈子都不会对别的男人想入非非,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苏娇立起身子,又开始脱裤子,嘴上说:“你可真够贪心。你占有一时就够了,难道还想占有我一辈子?再说,凭什么你女人一大堆,到处风流快活,我就得死守着你一个人?这太不公平了。你想要我跟你一辈子也可以,你也得给我自由,让我多玩几个男人才行,这样才叫男女平等。” 她说得非常俏皮,非常流畅,声音中含着挑衅。 韩枫故意板板脸,说道:“不行,我的女人怎么能跟别的男人乱来?就像古代的皇帝一样,他可以干无数的女人,但他的女人却都得严守妇道。你听懂没有?” 苏娇脱掉靴裤,又脱下紧身裤,这下子就露出了小内裤。那也是一件黑色内裤,私处布料格外薄,那里隐隐可见。 韩枫看得精神大振,以舌舔唇,露出色相,说道:“你穿这件内裤,十个男人有九个会疯掉。” 苏娇身着内衣,轻柔地扭腰摆臀,展现着**的诱惑。双臂柔软,大腿光滑,一举手一投足,都满是勾引之意。她将手放在私处轻羟揉着,眼神迷离,幽幽地问:“九个疯了,那另一个呢?是不是傻了?” 韩枫搓着手笑道:“另一个自然是扑过去当淫贼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双臂张开,做了个恶虎扑食之势。 苏娇那股骚劲实在让人忍无可忍,是男人都想干她几下,何况韩枫?他自然想冲锋陷阵,大展雄风。 苏娇嫣然一笑,艳如玫瑰,光彩照人。她向韩枫扬了扬手,说道:“先坐下,我还没有表演完,不要打乱我的节目。” 韩枫笑道:“你还有节目?你还能有什么节目?” 苏娇神秘地一笑,说道:“当然是勾人的节目,让你拜倒在我的双腿下。快坐下,乖一点,不然我就打退堂鼓,不跟你玩了。” 韩枫压下自己的冲动,又坐回沙发,说道:“好,我就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感觉自己身上每一处都着了火,烧得他想释、发泄、变成野兽。但他毕竟见过大阵仗,能把持自己。他心想:这个苏娇真有一套,稍加训练,就会成为我的女人中最放荡、最热情、最像婊子的一个。 只见苏娇半蹲着,纤指在下面按揉着,美目眯着,眼神骚媚,红唇张合着,一会儿便发出了呻吟声,高低起伏,宛转动人,她的俏脸泛着桃红,她的秀眉一紧一松,美目睁开时,格外显得水汪汪的,透出一种强烈的渴望。 苏娇本来就是个野性美女,再做出这种猥亵之态,那撩人自不待言。再加上韩枫跟她上过床,自然会联想起她在床上的千娇百媚,诱惑力更为强烈,他真想冲上去,将她干个够。而苏娇的表演还没有结束,她更加卖力地开动了起来。 韩枫看得直喘粗气。他亲眼见识了女人自摸,亲眼看到女人自己搞自己的样子。那样子真是刺激,真让人想扑上就干。 接着,苏娇半蹲着扭腰摆臀,将自己的胸罩脱掉,那两个白腻的尤物便跟韩枫照面了。不但白腻,并且圆润,随着她的动作弹弹跳跳,鼓鼓涌涌,仿佛风中的两颗白气球,而那两个奶头则是两赖红樱桃。只见苏娇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啊啊地呻吟着,身体扭动如蛇,眼神撩着韩枫。 韩枫嗓子干得厉害,热得难受,坐都坐不住了,在沙发上不时移动。他心想:女人的诱惑难拒绝,而美人的诱惑简直致命。我要不是见惯大场面,早就被她给害死了。她这样的女人要是去当特务,恐怕再如狼似虎的男人也被会变成小绵羊。 韩枫颤声说:“苏娇,你越来越成熟,太棒了。你要是在舞厅表演,会夜进斗金的。” 苏娇的身子优雅而生动地扭着,双手在胸上时轻时慢,哼叫道:“要是在舞厅这么干的话,没等赚钱,我早就没命了。” 韩枫明知故问:“为什么?” 苏娇恨声说:“那些猪狗不如的男人早就冲过来把我给啃了,连骨头都不吐出来。” 韩枫哈哈笑,说道:“说得对,换了我是观众,我也想啃掉你。这么好吃,谁要放过?除非那人是太监。” 他的眼神里就像一只狼,要不是极力压抑着,早就冲过去大啃特啃。 苏娇摸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在扭腰摆臀之际,把小内裤给脱了。她脱下后,在手里摆弄一会儿,朝韩枫一扬下巴,娇声问:“韩枫啊,想不想知道这是什么味道?” 韩枫笑咪咪地说:“当然想,不过,也要尝尝才知道啊。” 苏娇妖娆地笑着,凑到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皱眉说道:“不太好闻啊,原来女人是这个味道,太叫人失望了。” 韩枫笑问:“那你觉得女人应该是什么味道?” 苏娇回答道:“怎么也应该像苹果,或者像蜂蜜一样。” 韩枫笑嘻嘻地说:“不对不对,女人不是这个味道。” 苏娇晃着后臀,问:“那应该是什么味道?” 韩枫向她招了招手,说道:“你扔给我,我再告诉你。” 苏娇便得意地笑着,一扬手,她的贴身衣物便飞了过去。 韩枫站起身接住,拿到鼻子下深深嗅着。 苏娇问:“怎么样?什么味道?好不好闻?” 她像一个女王望着奴仆一样望着他。 韩枫没有回答,又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又转转眼珠子,略有所思。 苏娇又追问道:“快说啊,什么味道?这下总该知道了吧?“韩枫傻笑几声,才作出回答。他色眯眯地说:“是狐狸精的骚味,会把人惹疯。” 说着,将小内裤往沙发上一放,就要朝苏娇扑过去。他已经压抑得太久,快要爆炸了。 苏娇看了,娇笑着说:“坐下,今天我来服侍你。” 韩枫咽了咽口水,他深呼吸几下,才勉强压抑欲火,笑着说:“好,有什么本事就尽管拿出来,我要看看你进展到什么地步。” 苏娇娇媚地笑着,说道:“怎样?我刚才的表演很棒吧。为了给你表演,我可用心下过功夫的。” 韩枫粗喘着气,说道:“你怎么下的功夫?专门找妓女练过?” 苏娇哼一声,说道:“你这是在骂我。再怎么样,我也不用去找婊子学啊。” 韩枫说道:“你不找婊子学,还能找谁学?总不会是亲自找野男人实验吧?” 苏娇笑骂道:“扯淡。我倒是想那么干,你愿意吗?如果被你知道,不把我打死才怪。告诉你,我是从成人片里学的。我们寝室的一个学姐,这两天把她爸的笔记本电脑偷拿到寝室了,里面有好多成人片,我们几个女生这回可大饱眼福,还大长见识啊。” 韩枫嘿嘿笑,说道:“还不把你们这些小**都看得湿裤子。要是没有男朋友,只怕都跑出去找男人干了。” 苏娇嘴一撇,美目一瞪,哼道:“瞎扯淡,我们才没有那么下贱不要脸。我们看是看了,但大家都很有自制力,不过就脸红了一点,每个人都春心动了,晚上都有点睡不着。我们都在谈论影片的细节,比如男人的家伙多大多粗,女人的叫声多尖多狂,他们干的时候多舒服。又想像着那男人的大家伙要是捅进我们的体内又会是什么感觉等等,光是谈就够过瘾的了。” 韩枫嘿嘿笑,说道:“你们这些大学生,好好念书吧,看这种不健康的东西干嘛?你们会变坏的。” 苏娇不以为然地说:“怎么会?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能把持住自己的。” 韩枫说道:“你的本事都是从成人片学来的?不过不能全信成人片啊。那是拍戏,跟平常干事不一样,不能全当真。” 苏娇学着模特儿走台步向韩枫走来,说道:“真不真我不知道,反正我看得高兴,学到东西了,我就多看一些,打算跟你在一起时,让你更舒服。” 她来到韩枫跟前,蹲下身抓他的下面,那里早就挺得要顶破裤子了。苏娇像按摩一样的玩着。 韩枫舒服地喘着气,说道:“想不到你那么有心。那些姿势,全是从那里学来的吗?” 苏娇轻轻摇头,说道:“那是从真人身上学来的。” 韩枫轻声叫着,问:“跟谁学的?不是妓女吧?” 苏娇使劲捏了一下,捏得韩枫叫了一声,骂道:“死丫头,轻一点。” 苏娇撅了撅红唇,说道:“谁教你又损我。我跟你说,我从来不跟那种贱女人来往的,一想到她们就恶心。别我看在舞厅工作过,我可从来不干那种事的。” 韩枫眉开眼笑地说:“我只是逗你玩的,谁教你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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