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八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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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秀色女尼
“师姐、师姐……”
水月庵后院内,智能儿追在一位清秀少女身后,却见她只顾收拾出门物品,不由得拉长声调,娇嗔道:“你倒说说呀,那宝二爷是不是会妖法?”
“唉!”
智善儿虽是智能儿的师姐,但芳龄也大不了多少,同样是个小尼姑。
被智能儿缠怕的智善儿无可奈何地叹道:“师妹,我又不会法术,怎么会知道?师父还在后山等我采摘野菜,要不我问明师父后再告诉你,好不好?”
“原来你也不明白!”
智能儿失望地低下头,随即又急切地抬起头,双目闪现期待之色凝视着智善儿,道:“你一定要记得问师父,不然人家一定睡不好。”
“好、好、好!”
智善儿做起师姐倒还有模有样,学着自己师父的口吻,宠溺调侃道:“师妹可是我们水月庵的小宝贝,怎么能不听你的呢?嘻嘻……”
话音未落,收拾妥当的智善儿就已背上小背篓急步向外行,她已被智能儿缠了一个早上,还是早点逃离为好。
“师姐、师姐……”
智能儿锲而不舍扬声呼唤,问道:“前晚我们听见师父房中那奇怪的声音,师父生病了吗?怎么……唔!”
智善儿加快脚步,本不想理睬智能儿,却不料智能儿出口之言足以惊天动地,稍微懂事的她顿时大惊失色,急速返身捂住智能儿的檀口,还环视着四周,生恐有其他人听到。
“师妹,你记住,这事千万不能说,更不能传到外面,不然会出大事的!”
智善儿微微松开玉手,神情无比肃穆,让不谙世事的智能儿心神紧张,下意识点头记住智善儿的话。
“师姐,为什么不能说?师父不是病了吗?”
智能儿压低声音说道,小心翼翼生怕秘密外泄,可芳心却无比好奇。
“我也不是很明白,反正不能说就是了!”
智善儿重重跺了一下脚,一边向外走,一边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而且越想脸越红:师父不会真是……偷情吧?但房内明明只有她一个人,啊,难道……师父在自渎?太羞人了,自己怎能这样想呢?
想到这里,智善儿自责不已,却始终抹不去盘旋在脑中的羞人意念,而且这羞臊的词语还是从自己师傅房中无意翻到的禁书《绮梦仙缘》上所见。
念及此处,智善儿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恍然大悟,芳心怦怦直跳:既然师父房中藏有此等禁书,那她会情不自禁也就不稀奇了,嘻嘻……嗯!以后不看了!
再好看也不看了!
明白过来的智善儿想及偷来的禁书,不由得大感羞愧,但却从未想过将禁书付之一炬的念头。
“智善,为何这么久才出来?”
静虚师太轻声责问,使智善儿从无限遐思中惊醒过来,未待她抹去眼底心虚的光华,静虚已经向前走,道:“走吧,有几种野菜山顶上才有,我们要快一点。”
“嗯!”
智善儿乖巧地疾步跟随静虚,可往日尊敬的目光却悄然发生变化,她凝望着静虚的背影,眼中却闪烁着挥之不去的好奇与迷惑,还有一丝淡淡的火花悠然闪烁——少女情窦初开了。
“师父,山顶那么高,咱们就在山腰随便摘几种野菜吧,宝二爷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
“贾家于为师有恩,怎能随便应付?唉……”
静虚突然叹息一声,因为智善儿随口一问,她尘封多年的记忆突然翻起波澜。
原本静虚是京城富户之家的少奶奶,不料家遭剧变,被锦衣卫抄家灭口,一家上下唯有她因与贾家沾亲带故,因而侥幸得以活命。
痛不欲生的静虚本想追随亡夫而去,然而灭门的血仇却让她不得不选择悲伤的活下去。
当静虚将复仇的希望寄托于贾家,手持导致灭门的证据向贾政等人寻求帮助时,胆小的贾政却只能抱以同情心,因为锦衣卫权势滔天,贾家不想受到牵连,唯一敢做的只有收留她这远亲。
对此,静虚感到心灰意冷,就此遁入空门,十几年过去,在机缘巧合下,她成为水月庵住持静虚师太。
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静虚虽禀性端庄,但心怀仇恨的她根本不能真的六根清净,更何况还曾经为人妻子,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即使是木鱼之音终日环绕,也磨灭不了生理的煎熬。
心烦意乱的静虚在午夜梦回时无法安睡,无聊下只得翻出上一任住持的藏书打发光阴,却在箱底无意间翻出珍如宝贝的《绮梦仙缘》身处在迷雾中的静虚终于看到指路明灯,而且从那被翻卷的书角可以看出上一任住持必然也遇到与她同样的苦恼,而解决的办法就是……自渎!
“吱!”
一声轻响,少有人迹的庵堂大门悠然而开,无所事事的宝玉走入水月庵。
“咦……呢?”
宝玉诧异地环目而视,由于庵堂除了静虚师徒三人之外,只有几个打理杂事的老婆子,加起来不到十人,可如今,宝玉一眼望去渺无人影。
宝玉瞬间意兴索然,在庵堂内转了一圈后正想离去时,一声叹息从禅房内飘出,飘入六识超人的玉耳中,引起他极大的兴趣。
“唉!”
智能儿坐在蒲团上,玉手托着下巴,身子不停扭来扭去。
智善儿的警告没有抹去智能儿心中的迷雾,反而生出无穷的好奇心,她已经坐在这里苦思好久,但就是不明白其中原因。
智能儿再次一声长叹,烦闷地自言自语道:“太奇怪了,师姐又不肯说,我该问谁呢?”
“什么事不明白?”
智能儿话音未落,推门而入的宝玉正巧听到她的呢喃自语,轻笑道:“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
“啊!”
宝玉的出现吓了智能儿一大跳,心惊神乱的她从蒲团上跳起来,欲盖弥彰的双手连摇,道:“没……没什么,真没什么。”
好玩!不枉自己来这一遭,呵呵……宝玉心中戏谑流转,调侃道:“你真的没有想什么吗?”
“没、没……没想。”
智能儿使劲地点头,此时此刻她想起智善儿肃穆的警告,不由得更加慌乱。
“可是……”
宝玉故作苦恼之状,上下扫视着智能儿,看得智能儿不自在、心情紧张,随即“认真”的反问道:“听说只有傻子和死人才不会‘想’,可我怎么看也看不出你哪点像傻子呢!”
“你……”
智能儿终于明白被宝玉戏弄,虽是又急又气,但她自幼身在佛门,怎么样也说不出骂人的话语。
情急之下,智能儿只得娇嗔道:“哼,不跟你说了!你肯定就是师父所说的坏人,人家才懒得理你,我要去念经了!”
“哈哈……”
对智能儿的责骂宝玉不恼反喜,再也忍不住心中强烈的笑意,肆无忌惮地暴笑出声。
见羞臊不安的智能儿果真要迈步离去,生恐无聊的宝玉急忙挡在门口,连连拱手作揖,道歉道:“别、别!我适才只是开个玩笑,智能儿师父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与我这等小人一般计较了。”
逃路被堵的智能儿刚要开口斥责,却被宝玉好笑的动作和故意讨好的话语逗个回嗔作喜。
智能儿刹那间喜笑颜开,对于宝玉恭维的“师父”两字受用不已,道:“嗯!
本大师就原谅你这‘小人’一次,嘻嘻……“说完,智能儿忍俊不禁地笑起来。
悦耳的笑声化解先前尴尬的气氛,也在悄然间拉近两人的距离,智能儿暂时将宝玉的“危险”放到脑后。
智能儿的纯真与可爱深深感染了宝玉,在轻言浅笑中,他再也不觉无聊,意念微变下,他也放弃调笑的念头,就像初次相识但却很合胃口的朋友般,两人相谈甚欢,言笑无拘无束。
欢乐的时光如梭如箭,宝玉突然双耳一颤,抬头一望,原来不知不觉竟已到了晌午时分。
宝玉开口打断智能儿滔滔不绝的欢声,笑道:“智能儿,你师姐她们回来了,正在四处找你呢!”
“是吗?”
智能儿竖耳凝神细听,却未听到想象中的呼唤,不由得半信半疑地凝视着宝玉,怀疑道:“你是不是故意骗我?我怎么没有听到?”
“呵呵……可爱的智能儿师父,你要是不信,到门口听一听。”
不伦不类的称呼配合宝玉一脸笑意,完全没有半点说服力。
“哼,我才不上当呢!”
智能儿微翘小嘴,玩心大起地道:“就算师父与师姐真的回来,我也敢藏在这儿不出去。”
“智能儿,还不出来帮忙做饭!”
可智能儿话音未落,静虚的话语已经清晰传入她的耳中。
“啊!”
刚才还“一脸勇气”的智能儿好似受惊小兔般跳起来,一边跑向门口,一边连声讨饶,情急之下竟将“好心”的宝玉当成挡箭牌:“师父,宝二爷要参观禅房,所以徒儿才带他到这儿,一时没听到您的声音。”
因为静虚的呼唤十分响亮,智能儿按常理认为静虚已在门外,她急急地拉开房门后,门外却毫无身影,微微一愣的她还未反应过来,宝玉开心的笑声已经揭晓答案。
“哈哈……智能儿,好玩吧?”
法力妙用造化无穷,区区声音变换自然是小菜一碟。
“好你个宝玉……”
智能儿再次受骗,半真半假地瞪了宝玉一眼,可眼中的喜意却超过应有的生气。
未待智能儿完全骂出声,宝玉指了指天色,轻笑道:“你看现在什么时辰了,师太真的要回来了。”
“下次再与你算帐!”
当“算帐”两字传入宝玉耳中时,智能儿已消失不见,毕竟静虚平日虽然温和,但对弟子偷懒却从不轻饶。
一念至此,智能儿不由得跑得更快,并将一切责任都推到宝玉身上,心想:都怪这家伙不停胡说八道,否则自己怎会开心得忘记时辰呢?
咦!我怎么不怕他了?迟钝的智能儿心海一颤,终于想起这问题,眼底迷雾不由得再次增加。
“唉,现在要干什么呢?”
智能儿一走,宝玉再次清闲下来,因为铁槛寺的人潮正是汹涌时,王熙凤自然抽不开身。
无聊的宝玉左思右想,最后锁定消磨时光的目标——可爱的小尼姑智能儿。
对了,还有她口中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姐智善儿,最好再让她们的师父静虚替自己弄点好吃的斋菜,这日子就好过了,嘿嘿……想到纯天然的斋菜,宝玉的肚子立刻鸣叫起来,虽然修道之人餐风饮露也可过活,但他却是一个特殊的异类,对红尘美味贪恋不已,大吞口水的同时,眼前更闪过静虚那风韵犹存的姿容。
“师太,你错怪智能儿了。”
当宝玉赶到前厅时,正值静虚准备责罚智能儿一刻,及时赶到的宝玉当然不会放过此等英雄救美的机会。
宝玉一脸真诚,柔声为智能儿开脱道:“都怪我一人闲着无聊,所以请她带我在庵中四处闲逛,一时看得欢喜,竟忘了时间。”
“二爷乃是贵客,我们自应招待,倒是贫尼疏忽了。”
地位尊崇的宝玉出面,静虚怎样都要卖他几分情面。
静虚话锋一转,顽皮的智能儿反而变成待客有礼的好徒弟,她轻挥衣袖,柔声道:“起来吧,是为师错怪你了,还不赶快谢过宝二爷。”
“不用,小事一桩。”
宝玉对过分的客套大感难受,发自真心阻止智能儿下跪的举动,随即平和的笑道:“师太,能开饭了吗?呵呵……我有点饿了。”
望着不好意思搔头傻笑的宝玉,一大二小三个女尼同时脸露笑意,最为活泼的智能儿更忍不住笑出声。
宝玉此等言行放在常人身上,就算不显寒酸也是缺乏教养,但在他坦然的目光下,一切都变成赤子天性的率真豪爽,非但未损他俊朗贵气的形象,反而增添几许男儿洒脱之气。
“二爷你稍等,我这就做几道拿手的野菜请你尝一尝。”
宝玉的平和不知不觉间感染静虚拘谨的内心,本性温和的她也放下佛门的谦称,自然微笑着与宝玉笑谈。
“师父,我帮你吧。”
犯了错的智能儿欢快的跟上静虚的脚步,既是想将功赎罪,也是为了亲手做饭报答宝玉的援手之恩。
“小尼智善见过二爷。”
静虚与智能儿离去,智善儿当然得留下来招待宝玉。
二人独处,智善儿礼貌的正式请安,因为适才宝玉不凡的举动,她的拘束也少了几分,一边合十施礼,一边大著胆子仔细地看了宝玉一眼。
由于智善儿也是少见男人的小尼姑,芳心一颤,智能儿初见宝玉时的震惊也在她的心房重现。
智善儿比智能儿稍大,再加上禁书的“教导”下,少女情怀早已悄悄绽放,那心灵的悸动更是猛烈,明亮如水的美眸中,动人的异彩久久不散。
宝玉也是首次认真打量着智善儿,见其果然如智能儿说得那样青春秀美,不由得大为惊叹又是——个标致人儿。
真不知道是这水月庵风水太好,还是她们日日诵经念佛感染仙气,师徒三人竟然都是如此秀美脱俗,没有半点红尘俗气。宝玉感慨之余,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嗯,她们会不会是天天吃素菜吃成这样秀气呢?呵呵,瞧那小腰瘦得都只剩一把,好在双峰没有受到影响,屁股也还算得上挺翘浑圆,否则就……
“二爷、二爷,请上座。”
绮念连连的宝玉竟然在智善儿面前走神,而智善儿见宝玉久不回应,不由得感到更加慌乱,可顺着宝玉的目光,她立刻明白宝玉心中所想,白嫩的脸颊瞬间红霞密布。
宝玉终于反应过来,对于自己竟会如此失礼大感难堪,他强压下心中杂念,面容发热地道:“小师父多礼了。”
自己为何这么急色?宝玉暗自诧异:自己虽然多情,可还没到如此地步,看来心魔还在呀,唉!
“二爷,请吃茶!”
“谢谢!”
宝玉出于习惯柔声道谢,随即下意识伸手去接茶杯,此刻他思绪还在翻腾,大手没有接住茶杯,却将柔若无骨的小手抓在五指之间。
“啊!”
惊叫声中,茶杯落地碎裂。
智善儿连男人都很少见到,更别说:“亲密”接触,只觉得心海一颤,如触电般的酥麻瞬间钻入她的心窝。
宝玉久经考验,倒未有太大感觉,但出于男女间的礼貌,他还是立刻松开大手。
“二爷,我……我去看看师父她们午膳做好了没有。”
智善儿刹那间心乱如麻,她终于理解清晨时智能儿的心情,玉脸羞红的她结结巴巴地找了一个借口,就慌乱地逃之夭夭,至于待客之道早就抛到九霄云外。
饥肠辘辘的宝玉并未苦等多久,色香味具全的精致斋菜就摆到他的面前。
“二爷,请尝一尝。”
静虚在厨房一番忙碌,原本略显苍白的玉脸变得红润,更多了一丝成熟美妇的妩媚气息。
刚从山上采摘的野菜其鲜美滋味非亲身尝试绝不能体会,宝玉终日吃着山珍海味,因此第一口菜下肚,立刻惊叹道:“好吃、好吃,真是太好吃了!”
“二爷,慢点吃,不够蔚房还有。”
静虚见宝玉出乎意料的狼吞虎咽,她唇角微微一颤,心中最后一丝拘谨消散一空。
幽静的偏厅内,只有宝玉与静虚单独相对,不知智能儿两女是因为上下尊卑之别,还是因为芳心那难以平复、难以解释的莫名悸动,不约而同地“消失”了。
片刻,斋菜的美味让宝玉大感满足,赞叹道:“师太所煮的斋菜真是人间美味,宝玉要不是机缘至此,定会抱憾终生!”
宝玉的话语虽稍微夸大,但对美食的回味却发自真心,未加思索的话语脱口而出:“要是一生都能吃到师太煮的斋菜那就太美妙了。”
静虚可不是那两个不懂尘世的小尼姑,刹那间脑中一震,若不是宝玉清朗的双目没有丝毫歪念,她一定会误以为对方是在向自己示爱。
要想一生吃到一个女人的饭菜只有两个办法,一是请她当厨子,另一个办法就是将这个女人娶回家。
念及此处,静虚不由得羞涩顿生,其实佛门尼姑也是女人,半路出家的她自然而然就想到羞人之事。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自己在想什么呀,尊贵的宝二爷又怎会向一个中年尼姑示爱呢!虽然明白这是胡思乱想,但静虚藏在僧袍下的娇躯依然滚烫,无论怎么默念佛经也起不了太大作用。
第二章、庵堂三美
“师太,我……我的意思是……”
两秒后,宝玉也发觉其中极其暧昧之处,他虽然脸皮颇厚,但对一个相识不久的女尼口出调戏,还是不由得面色发热。
宝玉歉意的目光碰上静虚羞红的玉脸和水雾弥漫的双眸,天性多情的他刹那间心海一震,解释的话语戛然而止,在心魔杂念的“帮助”下,原本清明的目光灼热起来。
意念微妙变化,偏厅内突然陷入一片沉寂中,而暧昧总是在沉寂中油然而生。
“二爷,请用茶!”
静虚主动打破寂静的气息,将茶杯推到宝玉面前,表面上她看似平静,桌下的双足却接连换了好几个姿势。
唉!对方可是光头尼姑,自己真是越来越急色了,都怪这该死的心魔!宝玉将一切罪过都推到心魔上,因此变得心安理得起来。
宝玉顺着静虚的话语端起茶杯浅尝一口,为了打破尴尬的处境,他扯开话题,面带好奇地柔声问道:“听凤姐姐说,师太是中途出家,不知祖籍何处,家中还有亲人吗?”
宝玉无话找话,却没想到无意中揭开静虚心底深藏的无限伤痛。
“呜……”
泪花毫无预兆地湿润静虚的双眸,僧袍一颤,眼中除了深深的悲伤外,又隐隐透出仇恨的火花,当年全家被斩的悲凄景象再次在她眼前浮现。
“不要……”
凄楚的惊呼脱口而出,静虚挥舞的玉手抓向眼前虚空,双掌所过之处,幻象如泡沫般消散不见,令她收势不住,向前栽去。
“师太小心!”
一双有力的大手拦腰抱住静虚,宝玉关怀的话语透出无比惊诧,想不到恬静自若的静虚会有几近疯狂的举动。
有隐情,而且是深仇大恨!英明不凡的宝玉意念一转,已猜出其中奥秘。静虚眼底的仇恨之火虽然微不可察,但未能逃过宝玉的法眼,心明如镜的他惊诧之余,不由得暗自纳闷:是何等的深仇,会让一个人身在佛门十余年也不能忘记?
宝玉的怀抱厚实又温暖,驱散静虚脑中惊鸿一现的噩梦,而她强自压抑多年的欲望洪流突然爆发,在宝玉这无心的拥抱下奔腾而出。
压力越大,反抗越强!
十余年强自压抑换来的爆发之势何等凶猛?瞬间就席卷静虚心灵空间的每一寸角落。
“嗯……”
呻吟声低沉婉转,妙绝天人。
“师太,你怎么啦?啊,智能儿、智善儿快来,你们师父发病啦!”
宝玉可谓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静虚的情欲之音被他当成是痛苦的哼声,以为静虚是宿疾发作,急忙连声呼唤两个小尼姑。
宝玉自作聪明,认为徒弟肯定知道师父常备的药物放于何处,这样就可化解静虚的病痛。
静虚的低吟瞬间消失,玉脸红白交织,暗自瞪了不解风情的宝玉一眼,急忙颤声阻止道:“二爷,不要喊她们,我已经没事了。”
接连几次深呼吸后,静虚终于恢复平静,失控的悲伤与羞人的情潮全都隐入识海深处。
静虚不动声色地扭动着娇躯,挣脱出宝玉的怀抱,随即一脸淡然地合十一礼,道:“贫尼适才失礼,还望宝二爷切勿见笑。”
“这……”
静虚神色的前后变化顿时让宝玉无言以对,只得在心中大叹:这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无从捉摸。
未待宝玉想出回应之语,静虚紧接着道:“午课时间已到,二爷请自便!”
话音未落,静虚已转身离去,不知不觉中,两人的关系又变得生疏、客套。这变化也太快了吧!翻脸就好像翻书一样,她不会有人格分裂吧?怎么一会儿一个样,忽冷忽热?呵、呵……不过倒是挺好玩!宝玉眨了眨眼睛,突然灵光一闪,他想起静虚那一道呻吟,还有那如水如雾的双眸及软绵绵的身子。
“哎呀!”
恍然大悟的假宝玉一声“惨叫”冲口而出,不由得捶胸顿足,后悔不迭:亏自己自诩夜场老手,竟然连如此天赐艳遇也看不出来,呜……丢脸呀,丢尽天下男人的脸!
眼看静虚就要消失于视线中,宝玉急中生智,试探着扬声呼唤道:“师太,我今晚还想尝到你的‘美味’,不知有没有这‘福气’?”
暧昧的话语将“斋菜”换成“美味”将“口福”换成“福气”虽是大同小异的替换,但在宝玉故意加重的语调衬托下,静虚岂有不明白之理?
“轰!”
巨大的震撼好似惊雷般,击中静虚的心海,透心的酥麻与激荡的躁热布满静虚微微颤抖的娇躯。
想不到木头也有开窍的一刻,虽然来得迟了一点。
静虚心海的怨气、难堪、羞窘刹那间一扫而空,只剩下最后的思绪——她是真的想投入宝玉火热的怀抱中。
“宝……宝二爷,今日厨房已……已无新鲜野菜。”
静虚虽然空旷已久,但女人的矜持却十分强烈,在欲望与理智的夹击下,她又开始犹豫。
试探遭到拒绝,宝玉却暗自欢喜,恢复本色的他绝对知情识趣,主动进攻道:“无妨,只要是出自师太之手,不管吃什么,宝玉都是——梦寐以求。”
静虚心想…梦寐以求?求什么?啊!
宝玉火热的目光紧追而至,一股冲动猛然涌出静虚的心房,恍惚间她听到一道声音,那声音在对她说她已经寂寞太久,既然有机会,为什么不改变?
“宝……宝二爷,贫尼……我明日再上山采摘野菜,如若有暇,请前来……赏光。”
“贫尼”再次变成“我”其中变化甚是微妙,静虚话语未完,已经小跑着逃离。
宝玉则心领神会,瞬间乐翻天。
水月庵三个美尼姑就此走入宝玉的心海,原本无聊的时光变得多姿多彩。
转眼间,暮色来临,宝玉回到铁槛寺的时候依然好似踩在云端。
“玉儿,你真不随我们回府吗?”
薛姨妈隐含柔情的目光凝视着宝玉,她对宝玉的溺爱在贾家大大有名,因此一些看似出格的言行在她身上却让大家习以为常,毫不生疑。
“宝兄弟,你就随我们回去,这儿什么都没有,你会闷坏的。”
李纨的玉脸闪现期待之色,眼底还有一丝淡淡的迷惑,道:“老祖宗已经问了好多次,你要再不回府,说不定她就要亲自来捉人了。”
“嫂嫂,我在这儿住得挺习惯的,暂时还不想回去。”
宝玉再次婉拒薛姨妈与一干姐妹的好意,随即看了静立未语的王夫人一眼,话锋一转,道:“母亲,请你代孩儿回禀老祖宗,就说孩儿要体验一下贫苦生活,学习如何长大,以便它日为贾家光耀门楣!”
触及光宗耀祖的大问题,众女自是无话可说,探春与薛宝钗更是目露喜色,赞赏不已,惜春、迎春,以及李纨、史湘云对此虽无多大兴奋,但也同意宝玉的说法。
唯有林黛玉生性最不喜此等俗事,反而对宝玉感到失望,思忖道:往日知情识趣的宝哥哥怎么也“同流合污”了?唉!
“好吧!”
众人中,唯有王夫人听得出宝玉话语中赌气的意味,在他咄咄相逼的目光下,她暗自一咬银牙,继续冷漠道:“既然你心意已决,为娘也不勉强,我会向老祖宗解释的。”
话语微微一顿,王夫人躲开宝玉的目光,声调一沉,语带弦外之音地道:“玉儿,你在这儿待几日也好,庵堂清静,正好可以修身养性,你父好歹也是进士出身,你总不成连功名也考不到一个吧。”
“孩儿遵命!”
宝玉不禁满心苦涩、面容古怪,好在夜色初显,众女一时也未看明白。
娘亲竟然这么绝情,我是不是应该放弃呢?不,绝不二股穿越寻常的野性击中宝玉的心窝,刚闪现的郁闷立刻化为灰烬,下一刹那,他欲火再燃,略微调戏地道:“多谢母亲体谅,孩儿回家后一定好好读书,誓必为母亲考取功名,好好‘报答’母亲的怜爱!”
“是疼爱,不是怜爱,就你这点墨水也想考功名?不要笑死我们姐妹了!”
林黛玉对宝玉的“沉沦”大为不满,终于抓住机会将心中的怨气宣泄一番。
率真活泼的史湘云不懂林黛玉之心,无所顾忌的接过话头,嘻笑道:“对,宝哥哥考功名肯定笑死人家啦,我看呀,如果有比赛吃胭脂,宝哥哥倒可以试一试,咯咯……”
史湘云发自真心的欢笑清脆而悦耳,引来笑语连声,原本弥漫在四周的淡淡愁丝在欢声笑语中消失一空。
“宝哥哥,你是否掉了一样东西?”
史湘云临走之际,更给宝玉留下一个大大的谜题,道:“你这没心没肺的宝哥哥,人家一番苦心你竟然这样,如果三日后回府时你还想不起来,看人家往后还理不理你!”
咦,自己什么时候掉了东西?而且这东西还会伤害云妹妹!满头雾水的宝玉绞尽脑汁也找不出答案,直到众女全离去,他依然呆立在原地大为伤神:唉!这个湘云总是会替自己制造难题,果真是上天派来折腾人的魔女,而且是大魔女!
深夜的水月庵,醉人的春色再次降临。
“噢……”
随着宝玉勇猛的尽根而入,王熙凤娇躯猛然向上一挺,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虽然王熙凤辛苦一日,但有宝玉神奇“岩浆”的灌溉,她依然神清气爽,有著充足的精力接受云雨洗礼。
在外间的平儿却没有如此体力,劳累一日后,早已是疲惫至极,未待房内欢声传入耳中,她已沉沉睡去,白白浪费某人的一番苦心。
“姐姐,你今夜怎么如此激烈?”
当王熙凤翻身而上、骑在宝玉这骏马上的时候,大为乐意的“马儿”一边兴奋的向上挺动,一边诧异地询问。
“啊……”
花心遭到爱吻,让美艳的“骑手”高声尖叫,娇躯重重的、狠狠的、快速的套落而下,断断续续的道:“明日……巧巧儿……啊……要……嗯……回来了!”
聪明的宝玉自然明白王熙凤之意,巧巧儿回来自然要黏着母亲,那自己这二哥明晚就不能与王熙凤共浴爱河了。
宝玉更加情动如狂,未等王熙凤说完,重重的几下猛挺已经让她哼声连连,乳峰剧烈荡漾。
内室的欢爱即将云收雨歇时,王熙凤的尖叫声终于让平儿惊醒过来,平儿眨了眨迷蒙的双眸,随即玉脸绯红,不由得紧捣着双耳,羞涩不已的呢喃自语:天啊,又来了!他们究竟做了……多久呀?唔……啊,这声音怎么挡不住呀,啊啊……
“平儿的低吟逐渐粗重,自然逃不过宝玉的双耳。
宝玉虽是有心挑逗平儿,但与王熙凤正是浓情蜜意、如胶似漆时,这一刻他心底容不下王熙凤之外的任何女人,所以任由平儿在外室呻吟半夜,也没有乘虚而入。
月隐日升,新的一日悠然降临。
亘古不变的朝阳映入宝玉的眼中,增添几许激情艳红。
祭拜完毕后,宝玉看了看依然忙碌的王熙凤,随即怀着小心思快步回到水月庵。
一想及三女僧帽下光光的头颅,宝玉的欲望非但没有下降,反而生出强烈的邪情逸趣:嗯,不知道尼姑的光头摸起来究竟是什么滋味?嘿嘿……
“呀!”
宝玉刚跨入庵堂后院,一声恶作剧的尖叫猛然在他耳边炸响,吓了他好大一跳,下意识双足一顿,一个箭步了出老远。
“嘻嘻……”
躲在门后的智能儿笑着现出身形,得意洋洋地仰头望天,道:“吓到你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戏弄本大师!”
宝玉玩心大起,配合著做出一脸惊恐之状,打躬作揖,讨饶不已:“智能大师饶命,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宝玉的诚惶诚恐,换来智能儿乐不可支,银铃般的笑声在庵堂内回荡不休,开心无比的她对自己的毅力大为自夸,毕竟为了报复宝玉,她可是在门后耐心躲藏好久,虽然站得双腿发酸,但好在鱼儿最终还是落入网中。
“你师父呢?”
宝玉扫视着四周,却没有看到静虚,一股失望从眼中一闪而过。
“师父与师姐一早就出去,以前都没这么早过,真是奇怪!”
智能儿看不懂宝玉的眼神,兀自沉浸在迷惑中。
“师太到哪儿?”
轻言放弃可不是宝玉的作风,锲而不舍的他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主动出击,打开静虚寂寞的心扉。
“你还问呢!还不是因为你说要吃什么全素宴,所以师父特地上山采摘新鲜野菜了。”
智能儿不禁白了宝玉一眼,然后叹息道:“唉!师父也真是的,菜园里有的是蔬菜,干嘛非要费心费力采野菜?”
原来如此,太好了!哈哈……智能儿的叹息好似拨云见月,让宝玉瞬间回到希望的云端,虽被智能儿埋怨,但他丝毫不生气,还满心愉悦。
两人一个开心,一个有意,尽管相处甚欢,但不大的水月庵却未能消耗多久时间,该谈的谈完了,该逛的也逛完了,在后院转几圈后,连智能儿也感到一丝无聊。
“唉,不好玩!”
智能儿意兴索然地坐在回廊栏杆上,突发奇想的道:“要不我们到外面去玩?”
“智能儿,庵中有没有什么稀奇事?说来解解闷。”
宝玉自然地坐在智能儿的身边,期待的双目光看得智能儿芳心莫名发慌。
“没……没什么!”
两人紧挨而坐,虽有厚厚冬衣相隔,但心生微妙变化的智能儿却觉得手臂相触之处好似烈焰燃烧般,灼热无比。
话语颤抖的智能儿玉脸微红,心如鹿撞般枰忤直跳,极不自然的垂下玉首,避开宝玉明如朗星的目光。
女子娇羞之状向来都是男子的最爱,智能儿如此羞怯情态,立刻掀起宝玉心海的巨浪。
瞬间宝玉心动了,情动了,手也动了!
宝玉的胳膊似有意,若无意,在智能儿的手臂上轻轻摩擦,狡猾的他闭口不语,在无声中将迷离暧昧召唤而来。
“啊!”
智能儿身子一颤,芳心似欲冲出心房,刹那间涟漪的波纹在她心海微微荡漾,陌生的情愫令她大为不适。
智能儿下意识往后挪动,但身后的圆柱却挡住她的退路。
心急慌乱下,智能儿为了化解这“可怕”的气氛,灵光一现,想到一个好办法,道:“宝二爷,我想起一样好玩的东西,你想不想看看?”
“是吗?”
情场老手对智能儿此刻心思颇为了解,故意缓缓凑上去,火热的呼吸故意吹入智能儿的耳中,道:“是什么好东西?你说说看。”
“嗯!”
智能儿心中的低吟已经溜到舌尖上,宝玉火热的呼吸更是拨动她的处子情怀,令她感觉舒爽之余又生出丝丝轻痒,在她心房流转。
“是一本书,一本好奇怪的书!可好看啦!”
智能儿为了转移宝玉的注意力,可谓用尽全力,美眸张大到极致。
“书?”
宝玉这下子真的讶异了。
智能儿见“计谋”成功,连连点头肯定后,语带强烈的好奇道:“我无意间看见师姐从师父房中偷偷拿出来的。嘻嘻……她还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是装睡。要不,我们这就去看看究竟是什么好东西,师姐像宝贝一样藏得可严实了。”
难道是法门道书?宝玉不可避免将其与神通法术连在一起,毕竟这里是佛家之地,拥有神奇之物也不稀奇。
不对!意念刚起,宝玉又否定这猜想,他从静虚师徒三人身上可没有感觉到半点法力的波动。
到底是什么书让静虚与智善儿那么看重,而且还要瞒着智能儿?宝玉的兴致真的被提起来,就如智能儿所希望的,他心中翻腾的欲望被好奇代替,火热的进攻也戛然而止。
宝玉好奇地立身而起,催促道:“走吧,咱们去弄出来看看,要是被你师父发现,就说是我一个人干的。”
“好啊,咯咯……”
有了宝玉保驾护航,智能儿的好奇心更加急速膨胀,笑着冲入智善儿的卧房,其实也是她的房间,两姐妹自幼就是同吃同睡,亲密无间。
第三章、绮梦仙缘
片刻后,宝玉愣住了,心想:《绮梦仙缘》这是什么玩意儿?
宝玉两人合力从床底搜出一本厚厚的线装书,古书虽然墨香四溢,但却没有丝毫道法灵气,令宝玉心中最后一丝期待化为泡影。
果然不是道书,不知静虚师太为何要将它当成珍宝?看这名字也不像四书五经,更像是坊间流传的……禁书,呵呵!禁书?宝玉在心中的笑声戛然而止,心神一颤、四肢发紧,无比强大的刺激令他浑身血液沸腾:难道、不会、说不定、有可能……真的是禁书!
见宝玉还在发呆,智能儿将古书抢过去,道:“宝玉,你干嘛慢吞吞的?我来!”
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智能儿打开欲海奇书,让两人在毫无准备下就此掉入香艳的美梦中。
“原来是一本民间杂书呀,我还以为是什么好宝贝呢!”
智能儿的脸颊紧挨着宝玉的肩膀,她虽然感到失望,但还是与宝玉津津有味地阅读起来,并喃喃自语道:“真奇怪,师姐干嘛要将这本书藏起来呀?”
宝玉是何等人物?他可是来自未来的情场高手,开篇未完,他已敏锐地做出结论——这果然是禁书,一本在这时代难得一见的超级宝贝。
呜……好想哭呀,终于又看到男人的精神食粮了!饥渴已久的宝玉感动得双目红润,少有地开始怀念穿越时空之前的人生。
开篇一过,正戏上场,第一幅插图随即跃然在纸上。
“啊!”
智能儿浑身一颤,舌尖与银牙剧烈碰撞一下。
在书中,主角书生竟然与亲姐姐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虽然还没有出现少儿不宜的画面,但智能儿本能的感受到一丝不妥。
不要看了,好羞人呀!颤抖的话语在智能儿的心海回响,羞涩的意念牵引着她目光往旁边移动。
看吧,看一下没关系的!火热的诱惑从书中传来,如有磁力般让纯洁如纸的智能儿无法抵抗,目光在狂跳的芳心牵引下又回到原处。
不要!这是禁书,你是佛门弟子,应该忘却七情六欲!就看一眼,没什么大不了,师父与师姐不是都看过了吗?她们还不是好好的,你看一眼又为什么不可以?两种声音在智能儿的心中交替响起,天人交战的同时,她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书页。
随著书页翻动,火花开始迸射,原本平淡的文字变得灼热起来。
含蓄的挑逗、隐晦的诱惑、羞人的禁忌无不深藏于字里行间,智能儿感同身受般浑身躁热,下意识夹紧双腿,呻吟已经飘溢而出。
宝玉身经百战,所受到的冲击自是较小,但随着激情描写的逐渐深入,他原本带着几许嬉戏的心思也开始发热。
看至激情处,宝玉只觉得心神猛然一紧,脑中“轰”的一声轻响,欲望与心神合在一起,好似利箭般钻入《绮梦仙缘》中。
就连宝玉也逃不过禁书的威力,初生雏儿的智能儿更是不堪——击。
恍惚间,宝玉只觉自己就是那个“性”福的书生,而含羞带怯的姐姐则来到身旁,书生情不自禁地欲将姐姐抱入怀中,激情地深吻着姐姐。
迷离间,智能儿沉醉在“姐姐”的感受中,书生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双臂是那么的有力。
“嗯……”
智能儿下意识的闭上美眸,回味著书中的美景,一股微风吹过,丝丝凉意包裹着她,仿佛书生正脱去她的僧袍。
宽大的僧袍四散而去,赤裸的娇驱转眼被“书生”的口手覆盖,舔、吸、翻、卷,火热的红舌令乳珠勃然而立,激情的手掌揉捏磋磨,时轻时重的追逐着乳房。
智能儿娇躯一紧,“书生”的手指已经探入她的桃源禁地,嫩红的花瓣初遭魔手,腻滑的春潮羞涩涌动。
“嗯……”
透心的酥麻弥漫娇躯,陌生的快感席卷心海,智能儿沉醉在春梦中,不由自主思绪盘旋:难怪师父与师姐将它当成宝贝,原来这东西这么神奇,啊……好奇怪的感觉,又舒服,又难受。
智能儿与书中的“姐姐”一样身子微微颤抖、两腿互相摩擦,羞人的波纹从脚尖一路向上,一直荡漾到发梢之巅。
这时,宝玉那火热的阳刚之躯贴上去,智能儿的娇躯在他手中颤抖,诱人的呻吟在激情抚弄下婉转悠扬、勾魂夺魄。
宝玉与“书生”已经融为一体,禁忌的热血沸腾咆哮,火热的大手轻轻拨开智能儿稀疏的芳草,娇俏的阴唇落入他火热的唇舌中。
“呀!”
智能儿陡然身子一挺,脑海紧接着闪现强烈的迷惑:咦!什么东西这么——奇怪?
那不似唇舌的柔软,也没有大手的灵活,却比唇舌更灼热、比手指更销魂,还不停撩拨智能儿的阴蒂。
玉手悄然下移,陷入美梦中的智能儿只觉得手掌一热,硕大的异物在她掌中跳跃,就连棒上经脉的剧烈动作也清晰钻入心房中。
其实智能儿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天生的本能却令她心房抨枰狂跳,玉脸红若滴血。
唔……羞死人了!“书生”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东西?啊……好奇之下,智能儿抓着那东西反复搓揉起来。
“呃!”
如此刺激还能忍受,那就不是男人了!
宝玉一声闷哼,肉棒早已青筋毕露,柱身也变得通红发亮,龟冠猛然一震,随即急如风、猛如虎,对准花径直剌而去。
狂野的异物势若奔雷,气势汹汹。
智能儿的芳草无风自动,现出颤抖的玉门,只闻“滋”的一声,花径急速被撑大,一根巨物直捣黄龙。
“呀——”
尖锐的惨叫声冲天而起,刹那间绮梦散尽、幻影消失。
智能儿张大美眸,低头一看,她终于清醒过来,心想:天啊!梦境变成现实二缕血丝在智能儿的私处缓缓流动,撕裂的剧疼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处子之身已经一去不回!
智能儿愣住了,一时之间呆若木鸡。
宝玉也愣住了,下一刹那,他将责任又算在心魔头上,随即再次向前一插,“噗”的一声轻响,肉棒再次插入三寸,虽然还没有尽根插入,但却插到花径底端。
一股剧疼毫不留情地侵袭智能儿的脑海,再次惨叫出声。
宝玉及时俯身一吻,封住智能儿的的惊呼。
“咿唔……”
挣扎声与呻吟声在房内响起,智能儿不停反抗,却换来两人肢体更亲密的交缠,仍然插在幽谷内的“小宝玉”更在花心上研磨旋转。
几分钟过后,宝玉松开双唇,而智能儿的惊呼早已化为羞人的呻吟声。在宝玉轻柔的抚摸下,智能儿私处的疼痛被酥麻取代,娇俏的花径随即好似万蚁爬行般,骚痒直透子宫花房。
在不知不觉中,智能儿不再挣扎,蛮腰若有若无地扭动一下。
“啊!噢……”
宝玉立刻一入一出,智能儿随之一惊一吟,惊呼声穿云裂空,低吟声荡气回肠,宝玉这一插正好弄到痒处,也正好撞开智能儿的心灵之门。
“啪啪……”
动人的天籁从智能儿的嘴里飘出,快感在肉棒上弥漫开,欲火一荡,宝玉开始不知疲倦的抽插。
在水月庵外,一大一小、一近一远两位美少女不约而同地走向庵门。
首先进入庵堂的智善儿一边走,一边暗自埋怨:都怪师妹这害人精,令自己一夜都未安宁,清早出门时连必备之物也忘记带,现在可好,不仅受师父的责备,还要回来拿东西,唉!
在智善儿的后面,距离两里之地,那连蹦带跳的身影则是王熙凤的女儿,最令宝玉头疼的巧巧儿。
望着前方遥遥出现的庵堂一角,巧巧儿高兴地加快脚步,清脆的笑声为天地间增添几许异彩。
“嘻嘻……那里就是水月庵了,母亲还骗人家说路很远!这个死二哥,这么久了也不来找人家玩,也不讲故事给我听,哼,看我如何戏弄你!”
“啊……”
激情的呻吟穿门而出,走近房门的智善儿大吃一惊:师妹怎会发出如此痛苦的声音?难道她出了什么意外?
“砰”的一声巨响,智善儿不顾一切地撞门进入。
“师妹,呀!”
关切的呼唤声戛然而止,智善儿不敢置信地睁大美眸,感到不知所措。
床上,智能儿对智善儿的到来毫无反应,依然在宝玉身下婉转低吟,而宝玉的动作不仅没有停止,反而耸动得更加猛烈,起伏之际,肉棒进出的情景有如一道闪电,狠狠击中智善儿的身心。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巨大的震撼化成无比的愤怒,呆立于地的智善儿脑中轰然一震,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智能儿被宝玉强暴了。
愤怒让智善儿忘却羞涩、忘却宝玉地位的尊贵,拿起桌上的茶壶,不顾一切地砸向宝玉的后脑杓。
普通的茶壶出自凡人之手,更出自一个弱质纤纤的小尼姑之手,照理来说,以宝玉今时今日傲视人间的法力绝对可以躲开。
但尘世间就是有如此多的意外,“砰”的一声,陶壶四碎,宝玉前后摆动的身躯终于静止了。
“啊,不要,师姐,不要——”
四溅的茶水泼醒迷离的智能儿,见脸色铁青的智善儿手执茶盘再次当头砸向宝玉,娇躯被压的智能儿却难以动弹,情急之下来不及解释,只能用惊呼阻止智善儿“行凶”智善儿不是蠢人,智能儿惊慌的面容让她知道事有蹊跷,但她可不是武林高手,已经收不住势,只能眼睁睁看着茶盘狠狠砸下。
又是一声巨响,茶盘碎裂了,不过不是因为宝玉的脑袋硬,而是他的拳头猛然光芒大作。
宝玉生气了,他虽然没有受到丝毫伤害,但却不喜欢被人这么骚扰。
宝玉倏地从床上一跃而下,身子移动间,只听“啵”的一声,肉棒从智能儿的小穴内抽出来,一股春水伴随那淫靡声在床边洒出羞人的水雾。
“啊……”
智能儿再次呻吟出声,剧烈的摩擦令她花径猛然收缩,强烈的快感瞬间爆炸,一时之间竟连智善儿的存在也忘个一干二净。
“你……你……你要干什么?”
智善儿见赤身裸体的宝玉逼向自己,以为宝玉要报复自己适才“行凶”之举,不由得脸色煞白,连连后退。
“我——要——惩——罚——你!”
宝玉一字一顿地说道,阳刚之躯好似山岳般逼近智善儿,大手一伸,似缓实快拦腰抱住智善儿。
“救命……啊!”
智善儿不停捶打着宝玉,但却起不了丝毫作用,当她双足离地时,终于明白“惩罚”两字的真正涵义。
“砰”的一声,智善儿被抛到床上,她一边反抗,一边急声怒骂:“无耻、下流、淫贼……唔!”
宝玉吻着智善儿的双唇,一番淫靡湿吻后,趁着智善儿大口喘气的空闲,一脸坏笑地附耳低语道:“这可是你私藏宝贝惹的祸,那书真的很好看,嘿嘿……”
“啊!”
智善儿羞得扭动着身躯,脱口的惊呼声已是韵味大变,羞人的秘密被揭破,她自是心慌意乱、羞涩不堪,恨不得钻进地洞中。
“不信你问智能儿,咱们可都是被你的宝贝书害了。”
未待智善儿出声反对,宝玉声调一沉,邪魅地逼问道:“智善儿,你害了人,是不是应该负责呀?”
“不,不是,与我没有关系……”
智善儿双手捂住乳房,求救的目光急忙看向智能儿。
智能儿仰躺在床上,她刚要为智善儿出声求情,不料宝玉抢先压在她身上,“滋”的一声轻响,阳根再次插入花径。
阳根在花径内穿梭的同时,宝玉咬着智能儿的耳垂,魔鬼般诱惑道:“你师姐将咱们全部看光了,她以后一定会用这个取笑你,呵呵……”
“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宝玉已经连续抽插十几下,插得智能儿酥乳荡漾、心房酥麻,思绪瞬间化为灰烬,呻吟与羞叫声浑然交织在一起。
智能儿不由得望向丢在一边的禁书,宝玉的话语就此在她心中生根发芽:是呀,这么羞人的事情被师姐撞破,以后肯定会被她笑死,要是她再告诉师父,那怎么办呀?
智能儿越想越害怕,而宝玉的抽插动作越来越激情,彻底搅乱她的思绪。宝玉道:“小宝贝儿,为了你,我准备也收下你师姐,你说好不好?”
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宝玉猛然用力一耸,智能儿“啊”的一声大叫,情不自禁点了点头,此时她不仅答应宝玉的要求,还对宝玉生出感激之心。
阳根在智能儿的花心内用力旋转几下,宝玉随即扑在智善儿的身上。
智善儿不是不想逃,不过等她爬到床边的时候,宝玉已经将她弄得一丝不挂,还分开她的双腿,羞人处完全落入宝玉的双掌中。
“呼……”
虽然欲火远远大于情丝,但男人的本性强大,宝玉呼吸一热,动门术法瞬间弥漫而出,好似巨浪般包裹着智善儿的娇躯。
智善儿躺在床上扭动不已,突然异样的感觉从她胸前传来,令她羞愤之余又心生诧异:宝二爷的两手明明在下面活动,为何胸前又出现手掌?难道他有三只手!
智善儿强振心神低头一看,刹那间震撼又充斥她心海,令她不知所措。
竟然是师妹在自己胸前又摸又揉,又捏又挤,真是太不像话了,师妹怎么能这样对我?刹那的冲击过后,羞怒涌入智善儿的心房。
就在这时,宝玉的指尖在智善儿的阴蒂上轻轻一弹,令智善儿的怒火还未爆发,一阵酥麻已将其驱散。
智善儿刚抬起的身子又倒下去,还发出压抑的颤音。
“小宝贝儿,继续努力,你看,你弄得你师姐很快活。”
宝玉的手指抚弄智善儿的玉门,如魔鬼般的声音则在智能儿的心房盘旋。
智能儿也不知道怎么了,在迷迷糊糊中照宝玉的话语动作,将智善儿的乳头弄硬后,她竟然俯身吻住智善儿的双唇,学着宝玉适才的动作,舌尖钻入智善儿的口中。
“智能儿,做得好,对,就这样,再激烈一点……”
邪情逸趣总有特别的魅力,宝玉放开智善儿,话语诱惑的同时,手指钻入智能儿的幽谷内,好似指挥棒般在她刚破处的蜜穴内跳跃旋转、起伏抛荡。
智能儿私处肉壁瞬间收缩,开始主动追逐那羞人的快感,情欲一动之下,她更忘形的与智善儿亲吻缠绵。
智善儿虽然是智能儿的师姐,但在这方面她却比智能儿差了好大一截,智能儿那动作生涩的唇舌将她弄得迷迷糊糊、鼻息越来越乱。
宝玉眼睛一亮,大手轻轻一带,智能儿与智善儿的身子叠在一起,他大手再往前一探,同时将两对酥乳握入掌中,也同时捏住两女的乳头。
智善儿何曾经历过如此风雨?在智能儿与宝玉双重的爱抚下,她人生第一次欢爱就经历天崩地裂般的冲击,花瓣不知不觉绽放,桃源禁地早已一片泥泞。
当智善儿的阴唇变成鱼儿小嘴的刹那,宝玉顿了一下,随即阳根抵在花瓣上,猛然向里一挺。
“呀——匕第二个处子的尖叫声充斥着禅房,”
如意金箍棒“再次刺穿处女膜,又为世间添加一位美貌少妇!
“噗滋、噗滋……”
宝玉的抽插由轻到重、由慢到快,智善儿与智能儿的呻吟逐渐合在一起。云在动,风在吹,天——又要变了!
咦!怎么没人呢?巧巧儿欢快地冲入水月庵,气喘吁吁地站稳身子,双目看向四周,却不见宝玉的身影。
巧巧儿眼珠一转,不禁暗自猜测:“叔不会是知道我要来,提前躲起来了吧?
咯略……
巧巧儿的鼻尖微微一耸,像条小狗般开始在庵堂内四处搜寻宝玉的气味。
“死二哥、坏二哥!”
巧巧儿搜遍前堂与后堂,找了良久也未找到宝玉,不由得大为不满,嘟囔道:“竟然躲起来不见人家,人家回去一定要告你一状。”
巧巧儿满心沮丧地慢慢走向庵门,走到一个转角处时,正好看见静虚疾步走进来,因为角度的关系,静虚并未看到巧巧儿的身影。
心生喜悦的巧巧儿刚要开口呼唤,却见一向和颜悦色的静虚竟然脸罩寒霜,直奔下院禅房而去,甚至就在她一愣之下,静虚的身影已消失不见。
师太这是怎么了?巧巧儿的好奇心可是天下少有,不由得跟上去。
第四章、光头诱惑
时光一晃,空间一闪,曾经相似的一幕再次重演。
静虚走到禅房门前,还未开口怒喝徒儿,靡靡之音抢先飘入她的耳中,她身上的僧袍猛然荡漾起来,她可不是不知人事的单纯少女,又怎会不明白房内声音的涵义?
“啊……宝二爷,我要……要死啦!噢……”
智能儿激情的尖叫穿透门板,让在门外的静虚更是脸色发白。
未待静虚有所动作,又出现智善儿的呻吟声:“呀,不要,我不要啦,二爷,人家不行啦,啊哦……”
天啊,智能儿与智善儿都在里面,怎么会这样?静虚身子往后一仰,差一点晕厥过去,心想:爱徒不但与男人苟且,还两人同时……
念及此处,静虚就似先前的智善儿般怒火狂燃,她绝不相信爱徒会如此放浪,觉得一定都是宝玉这色狼搞的鬼。
愤怒的火焰充斥全身,静虚密布红丝的双眸瞪大到极限,冲天的怒火让她失去理智,手狠狠砸向房门。
“砰!”
可怜的门扉又一次被重击打开,不停震颤着,表达它强烈的不满——人家宝二爷春风得意左抽右插,而它却一次又一次遭受无情的捶打,上天真是不公呀!
静虚疾冲而入,以一庵之主的姿态厉声斥责:“混帐东西,佛门清净地岂容你等如此胡作非为!”
话音未落,静虚已下意识抓向桌上的杂物。
果然是师徒同心,连动作也一模一样,可惜茶壶与茶盘早被智善儿砸向宝玉,她只抓到小小的茶杯。
可茶杯小是小,一样还是能用来砸人,茶杯出手,静虚方自喘了一口大气。
暴怒的静虚没有发觉她的冲动已经超越常理,恨不得将宝玉当场咬死。在熊熊怒火的掩盖下,静虚心底弥漫着强烈的怨怼与深深的失望,无论是怨恨还是失落,一切都因可恶的宝玉。
静虚不辞辛劳、不顾危险为宝玉上山采摘野菜,可宝玉竟然淫弄其他女人,还是她的徒弟,她怎能不感到愤怒?
静虚沉寂多年的芳心难得有一次悸动,本以为宝玉温柔多情,不料却是寻常的纨绔子弟,怎不叫她失望至极?
茶杯并未粉身碎骨,宝玉大手一扬,“暗器”落入他的手中,滴溜溜不停旋转。
“嘿嘿……”
宝玉随手抛开茶杯,他本是不好意思的轻笑,却在如此场景下变成大色狼的坏笑。
未待宝玉解释出口,张牙舞爪的静虚已冲上去,宽大的僧袍在快速冲刺下向后紧贴,令她那诱人的身材曲线瞬间暴露。
“轰!”
肃穆的僧袍、高耸的乳峰、肥美的臀丘,如此强烈的冲突映入宝玉的眼中,强大的欲火瞬间冲散他眼底一丝羞赧。
意念一变的宝玉大手一揽,静虚拼命的行动就此变成激情的投怀送抱。
“智能儿、智善儿,来,帮帮你们师父。”
玄门术法与邪魅之音浑然相融,智能儿与智善儿心海一颤,四只玉手同时上阵,转眼间房内又多了一只动人心魄的大白羊。
“混帐,我是师父,你……你们……啊……干什么!”
静虚的怒斥在宝玉三人六手的抚弄下显得软弱无力,断断续续。
不愿废话的宝玉将解释化为行动,猛然吻住静虚的朱唇,红舌直接钻进去,无所顾忌的追逐着香舌。
静虚惨遭狼吻,芳心一急,皓齿下意识咬住宝玉的红舌,正欲用力咬断的刹那,智能儿竟在她的乳头上轻轻一吸,而智善儿的小手则在阴唇上轻轻一弹。
静虚的敏感处顿时酥麻流转,身子一缩,银牙突然失去力量,没有咬断宝玉的舌头,反而为他带来异样的快感。
下一刹那,宝玉的唇舌扫荡静虚檀口的每一寸空间,两手一分,两根中指同时刺入两个小尼姑的蜜穴中,用连续的冲刺表扬她们的乖巧。
在太虚幻境内。
“唉……”
警幻仙姑红着脸叹息一声,她可是观音大士的传人,圣洁与庄严的化身,却帮着宝玉做这等风流之事,怎不让她脸若滴血?
“这都是为了化解宝玉的魔性,是不得已,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警幻仙姑有了喃喃自语的习惯,她一边安慰自己,一边继续变换法诀释放五色神石的力量,悄然控制着两个小尼姑的思绪。
在春色的禅房内。
两个小尼姑一个在上面,一个在下面,专注地玩弄静虚的乳房与阴唇,而宝玉的唇舌已经主宰静虚的檀口。
静虚的上、中、下三处敏感部位同时受袭,一汪又一汪的蜜汁熄灭她的怒火,只剩下无穷无尽的酥麻在乳头上、花瓣上,还有花心深处,那嫣红的乳头胀大、凸立而起,好似散发红光的玉葡萄,饱满的玉门张开了,晶莹的露珠在草尖上缓缓滑动。
“啊……”
悠长的呻吟声脱口而出,静虚只觉得心海一震,如遭雷击般,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唯有透心入骨的快感在她心房写下新的篇章。
不过静虚毕竟身处在佛门多年,玉手刚不由自主攀上宝玉的身躯,立刻好似碰到尖刺般急速缩回去。
“宝二爷,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了!”
“师太,我已经放开你了,嘿嘿……”
宝玉果然后退一尺,但两个小尼姑立刻扑上去,智能儿的椒乳压在静虚的饱满乳房上,小乳与大乳同时一震,荡漾出层层妖冶的波浪。
“智能儿、智善儿,混帐东西,还不快……啊,啊啊啊……”
静虚的喝斥声戛然而止,两个小尼姑的动作同时快了数倍,智善儿的手指更完全插入静虚的蜜穴中。
看着缠在一起的三个美丽尼姑,宝玉瞬间喷出两股火焰,邪情逸趣在脑海一转,他向两个小尼姑发出邪恶的命令。
智能儿与智善儿眼眸水色一晃,突然变得力大无穷,她们分别抓住静虚的手脚,轻松地将静虚平举而起,还将静虚的双腿分成一字型。
“不要……不要这样……”
静虚羞急交加,拼命挣扎地扭动着,可她越是挣扎,乳球晃荡得越厉害,而且还有几滴春水从阴毛上洒落,飞上半空中。
宝玉站在床边,肉棒正对着凌空横躺的静虚的玉门,龟冠一抖,两个小尼姑随即将静虚往前一送。
“滋……”
时光在闷响声中变得极其缓慢,瞬间化作永恒,深深植入宝玉四人的心海,生生世世再难忘怀这无比激情的瞬间。
静虚缓缓向前,阴毛向两旁分开,在智能儿两女的注视下,阴唇一点一点将宝玉的肉棒套进去。
“噢……”
肉棒在肉洞内寸寸推进,从未有过的充实感汹涌而生,令静虚不禁呻吟出声。
“噗!”
又是一声闷响,两个小尼姑猛然急速推送,宝玉的肉棒就此尽根而入,重重击中静虚的花心。
静虚凌空的身子陡然向上弯曲,透心的冲击波扫荡她空虚的心房,多年的寂寞与怨怼就在这一入之中的瞬间消失无踪。
女人原来很容易满足!
一滴很复杂的眼泪,带着几分悲伤、几分情欲,还有几分迷茫,悄然滑出静虚的眼眶。
恍惚间,静虚觉得背叛自己的亡夫,却也觉得进入天堂,罪恶与快感天人交战,令她不由自主地摇晃起身子。
静虚的花径一颤,肉壁四面八方按摩着宝玉的肉棒,肉棒也用火热与坚挺做出回报,硕大的龟头在花心上连续旋转、戳弄、点击,将销魂的快感送入幽谷深处。
静虚的泪花逐渐化为薄雾,肥美的屁股不停扭动着,她沉醉了,沉醉在欲望的浪花中,再也不愿醒来。
智能儿与智善儿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随即一边一个含住静虚的乳头,同时一直保持着抬举的姿势。
“啪啪啪……”
宝玉抽插的动作开始变得激烈,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四周,轻易穿透门板,钻入一个小观众的耳中。
“啊!”
极度的震惊令巧巧儿呆立在门口,浑身有如触电般不停颤抖着,心想:“叔!
肯定是二哥!
门缝虽然很窄,也看不清楚宝玉,但巧巧儿还是一眼就认出宝玉,心想:天啊三叔怎么与尼姑好上,而且还是与三个尼姑同时好上?
巧巧儿虽然只有十七、八岁,情怀未开,但生在世家豪族,平日也多耳濡目染,对这些男女情事可谓是一知半解,充满好奇。
巧巧儿双眸闪躲,随即却又被吸引,刹那间心房生出一丝莫名的愤怒,暗自骂道:死二哥、坏二哥,原来你这么坏,以后再也不和你玩了!
可骂归骂,恨归恨,巧巧儿的好奇心却越来越强烈,让她完全忘记“非礼勿视”的训诫教条,只是一边斥责宝玉,一边瞪大美眸紧盯着房内的动静。
激情的欢爱开始向巅峰飞跃,“性”发如狂的宝玉勇猛无比,强大的冲击让静虚的娇躯好似狂风刮过的枯叶般,急剧起伏抛荡。
随着静虚一声高亢的尖叫,她的僧帽突然飘落在地,露出尼姑特有的光头。
没有青丝的映衬、没有秀发的飘扬,虽然少了几分女人的柔媚,但别样的情趣却在宝玉的心窝团团打转,脊背一麻,火热的精液就此迸射而出。
静虚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岩浆的冲击令她感觉自己仿佛瞬间爆炸,化为灰烬,意识陷入迷离中。
“啵”的一声,“如意金箍棒”从静虚不堪挞伐的蜜穴内抽离而出,随即宝玉将智善儿抱入怀中,脱掉她的僧帽。
又一颗光光的头颅出现,宝玉的手抚上智善儿的头顶,时轻时重地抚摸起来。
头顶并非敏感之地,但心灵的冲击却更是诱人!
光头代表着尼姑的身份,宝玉的反复抚摸,好像是不停提醒智善儿她是尼姑,是不能与男人欢爱的佛门中人。
此时此刻戒律没有成为枷锁,反而好似火上浇油般,令智善儿的身子更加滚烫,春潮源源不断地从蜜穴里奔流而出。
智善儿一声嘤咛,不由自主扑入宝玉的怀中,害羞地将头埋在宝玉的胸膛中,而她刚破处的花径则贴在阳根上,若有若无地蠕动起来。
“滋……”
破浪分水之音瞬间响起,宝玉顺势往上一耸,智善儿蜷曲的身子立刻挺直,好似一叶孤舟般,在肉棒化作的浪涛之巅抛荡不休。
与此同时,宝玉手指一勾,全身赤裸的智能儿主动爬向宝玉,接着宝玉指尖一挑,又一顶僧帽飞上半空中。
瞬间一男三女纠缠在一起,男人的肉棒纵横飞舞,女人的光头迎风而立,诱人无比。
一股淫靡气息自房内传出,偷看好戏的巧巧儿不知不觉中已是面红耳赤、娇喘吁吁。
巧巧儿感到躁热无比,力气更是迅速消失,令她不由得大为惊恐:怎么会这样?我这是怎么啦?
巧巧儿忘记对宝玉的斥责、忘记房内火热醉人的春色,只是斜倚在门框上,苦苦寻觅着答案。
一道尖叫声猛然从房内传出,好似晴天霹雳般,让巧巧儿一惊一颤,几秒后,这才发觉一股水渍正顺着她的两腿内侧往下流淌。
“啊!”
巧巧儿眼中的好奇顿时消失不见,强烈的羞窘取而代之:天啊,自己竟然失禁了!唔……丢死人了,都怪死二哥、混蛋二哥!
冬日的寒风吹拂而过,巧巧儿顿时觉得私处很不舒服,这时她酥软的身子突然恢复力量,逃跑的念头立刻涌入心房。
转身之际,巧巧儿不忘狠狠瞪了门缝一眼,突然更大的波浪猛然冲入她的心海,因为两个小尼姑交换位置,宝玉的肉棒正好映入巧巧儿的眼中。
神仙棒?巧巧儿在心中一声惊叫,不由得走回到门口。
直到这时,巧巧儿才明白宝玉用来作恶的东西竟然是……神仙棒,心想:原来神仙棒还可以用来做这种事!不……不对,神仙棒怎么会用来做这种事,肯定是相似的东西!
嫣红顺着巧巧儿的脸颊向下蔓延,好奇心充斥着双眸,为了追寻“神仙棒”的奥秘,巧巧儿好似一根木桩站在门前一动也不动。
时光不停流逝,巧巧儿两腿间的水渍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如此循环好几遍后,她终于等到答案。
因为静虚三女不堪挞伐,最后静虚不得不用双手套弄着肉棒,好一番辛苦后,宝玉终于一声闷哼,阳精喷射而出,白色的淫痕洒满三女的娇躯。
“唔!”
巧巧儿用力捂住小嘴,看着那白色液体凌空飞射的画面,终于不再怀疑。
二哥竟敢骗我,可恶!可恶!太可恶了!想到这里,怒火给予巧巧儿力量,小小的拳头一扬,就要破门而入。
可下一刹那,巧巧儿心中浮现一种本能的危机感,不禁暗自思忖:我打不赢二哥,万一他像对付三个尼姑那样对付我怎么办?
王熙凤的女儿果然非比寻常,在一番深思熟虑后,巧巧儿小心翼翼、轻手轻脚溜出后院。
要不要告诉母亲,让母亲好好教训一下坏二哥?嗯,那样就太可惜了,这可是一个好把柄,可以用来威胁二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咯咯……巧巧儿眼珠一转,一个好主意油然而生,转眼间她就眉开眼笑,离去的脚步又变得欢快起来。
春色禅房内。
一股寒气突然从宝玉的心中升起,他打了一个哆嗦,下意识生出恐惧之心:咦,难道我要倒霉了吗?
时光一如既往一去不回,当淫靡大戏落幕时已是晌午时分。
静虚三女在极度疲惫中沉沉睡去,而宝玉则津津有味地看起《绮梦仙缘》越看越是着迷。
含蓄的禁书并没有赤裸裸的描写,但那隐晦到骨子的激情可谓入木三分、深刻无比,更能让天性多情的宝玉大生共鸣,这让宝玉暗自决定将《绮梦仙缘》带回大观园,一定要仔仔细细、反反复覆看个够……
午后时分,静虚师徒三人不约而同从美梦中醒过来。
静虚三女虽“劳碌”过度,但经历宝玉岩浆的灌溉后,她们已洗去凡胎,除了幽谷微有不适之外,玉容均是容光焕发、丽色大增,尤其是静虚在洗去眉宇间的幽怨后,熟妇特有的美黯气息释放而出,诱人风情直追王熙凤。
“师父!”
智能儿与智善儿羞涩地轻呼道,脸上的红霞与眼底的怯懦将她们的心思表露无疑,激情过去后,她们终于想起静虚一向的威仪。
“你们……”
心海平静的静虚本想斥责徒弟,但通体的酥软又让她生不出怒气,只得故作严肃地沉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智能儿两女怎会明白静虚复杂的心思?下意识的望了望仍在酣睡的“罪魁祸首”最先的“受害人”智能儿结结巴巴地将事情经过讲述一遍。
“什么?”
听至中途,静虚不由得脱口惊呼,随即低着头,甚至不敢与智能儿两人对视。
两个小尼姑暗自松了一口气,静虚的内心则感到沉重:事情已经发生,以后怎么办?难道自己师徒三人都还俗跟了宝二爷不成?可先别说这惊世骇俗之举,就连宝二爷是何心思自己也不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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