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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兴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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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2-05

第十四章 性奴同事


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
所有疾风骤雨般的攻势,都无法长久维持。
任何事情都逃不过这个规律。
一直勇猛精进,只能走着走着,心气衰竭,后继无力。
必须边走边看,有张有弛,边打边安营扎寨,徐图再进。

和女人的事情,亦是如此。
该用情时用情,该用性时用性。
该腻时腻在一起,该独时相互独立。
一直沉湎于那点破事,每天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就算是天生丽质,也会被搞得香消玉殒。
长此以往,我也会觉得自己通身污秽,面目可憎。
最终导致这段缘分无疾而终,曾经的美好也分崩离析。

那晚,小哥睡在了我的胳膊上,就像所有从前的女人一样。
对一个女人的心究竟怎样,是无法通过语言看出来的,甚至无法通过买东西看出来。但是如果我愿意让她枕着我的胳膊睡一晚,我必然是用情了。因为,胳膊被身边的女人压着,每次都会由于不过血而失去知觉最后变成疼痛。如果我能为她做到这个,必然已是情到深处。

所有曾经枕着我胳膊睡的女人里,小哥是最为长大的一个。并且不仅是身高体长,她在丰腴这个层面上也远胜其他女人。所以被她枕着的胳膊,经历了有生以来最为辛苦的一晚。但这并无所谓,因为她是小哥,我心甘情愿。


凌晨五点钟,小哥的闹铃响了。她把我喊起来,说让我赶紧回去。我正困,不想动,就继续睡。小哥拿她那软软的拳头一下下锤着我的胸膛说,不行,你不能睡了,大家都快过来了,被他们看到就完了。
我看了下手机,说才五点,怕啥,七点走也无所谓。
小哥说,怕万一,公司里并不太平,万一有人提前上来抓这事,岂不惨了。
我说,谁会这么无聊啊?大半夜跑上山查这个。
小哥说,如果只是查到了惩罚一下,自然不值得。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他们据此逼我就范,我怎么办?
我说,那你就给他们嘛,这有啥。
小哥啪的一巴掌拍在我胸口,巨响,问我说,说啥呢你个白痴?

我侧过头看了她一下,狡猾的一笑,说,难道不是吗?
小哥也噗的一声笑了,说,是又怎样了?又不用嫁给你。
我说,那还真说不准,说不定你最终会决定嫁给我。
小哥听到这个,突然面色惨然,有气无力的问我说,我这样的人,你还会要我吗?我还怀过别人的孩子。
我说,你怀孕过,这种事,我并不在意。你不仅怀过别人的孩子,还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如果孩子是你爸爸的,那你真的就太牛逼了。
小哥听我这么说,好像也挺高兴,就说,其实也不用纠是谁的,反正又不生下来。不过,我听说,只要被某人射进去过精液,就算是被这个人永久的污染了,再也洗不干净,以后生的孩子,都会带有这个人的DNA上的信息。我是这么听说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说,说这个的都是sb,不带别人的基因就能成龙成凤了?人在这件事上,真的是自恋。百分之百是你的孩子又能怎样?生出来还不是狗屁不是。
小哥说,就是,固守着那点儿破基因,导致一代比一代弱,还自鸣得意,真是笑死人了。
小哥说的这个,令我大吃一惊。我对小哥说,你居然能想到这种地步,真算厉害。

小哥摸了一把我已经坚挺了的那根,一个翻身坐了上来。她左手调整我那根的方向,右手拨开她已经微润了的一线天。口中微微哈这气,缓缓坐了下去。
几番轻轻的研磨之后,她的里面已经润泽,于是她开始了耸动,只十来下,她就不行了,喊累。
于是她就坐实,把她的重量全部压在我的身体上,转圈儿,在一个平面上摇摆,左三圈右三圈的,玩儿的不亦乐乎。
她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道,不是说我牛逼吗,来,我就让你尝尝,和母牛来一炮是什么感觉。
我嘿嘿一笑,把手伸过去,在她的奶子上一通乱揉,随着她下体在我身上的旋转,带着她的奶子也前后左右的摇摆,如波光流恍,如湖水荡漾,摇的我一阵眼晕。

我想,如果不是她,恐怕我此生都摸不到这么大的奶子的。心中一阵失落,为了更紧的抓住现在拥有的记忆,我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奶子,我边揉边拽,她的奶子被我搓成各种形状。我的那根则在她的身体里,被她的转动带向各种方向,左左右右的,前前后后的,在她身体里随着她的动作一起摇晃。

这种我的那根在她身体里摇晃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学车时候的情景。那一段时间,每次晨勃,充血如档杆,我手掌搭在龟头上,左右摆动,前后推拉,练习挂挡。

小哥在我身上摇摆了一会儿,说,这回醒了吧,就知道你抵挡不住色诱术。
我说,这哪是色诱术,你这分明是送货上门好吧。
小哥说,好好好,送货上门。既然醒了,就赶紧撤回去,省的真被我们公司的人发现喽。哎呦,伺候你搞得我也累了,我再睡会儿。说着就要躺下去睡觉。

还没把我弄射就不给插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我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一个侧身把她摔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下面的连接一直没有断开,我挺动着下身,抽送在她的那一汪幽深。

小哥哈哈大笑,嘲讽我说,小伙儿,我说至于吗?我给你操过这么多遍了,还差这一次?咱赶紧回去行不行?
我边抽送边说,这不是至于不至于的问题,而是,这种事只要开始了,当然要尽兴。

然后我问小哥,今天大家就都上来了。和同事们一起玩儿,你打算怎么办?
小哥说,什么怎么办,就乱玩儿呗。
我说,我是说,你跟我,打算以什么感情状态接触?是亲近还是疏远?
说这话的当口,我往小哥的深处用力顶了几下。
小哥伸着脖子嗯了几声,说道,疏远些好吧?免得被人发现奸情。

我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们的状态可以有三种,亲近、正常、疏远。
如果我们两人刻意的疏远,装的完美还好,一旦被明眼人看出我俩是刻意的,是假装疏远。他就会猜测,我俩有问题,现在谁也不理谁是故作姿态;
如果正常,他们也会想,我们两个一块儿住在一个旅店一晚,难道不会亲近些?这么不咸不淡的,肯定是装的,有奸情!
所以这两者都不可取。

小哥问道,那我们应该亲近吗?
我说,对了,我们应该亲近些。但也不是普通的亲近。而是要我对你百般殷勤,你却并不配合。不能是言辞拒绝,这样会让人觉得你吃了我的亏,所以语气不善,甚至他们会猜测我强奸了你,所以你很愤怒。
你要是那种,笑着拒绝,十动然拒的感觉,就像这样一样:

或者这样


这种不带恶意的拒绝,会让他们觉得,我想泡你,正在努力,但是还没有泡到,他们自然也就不会想到,我们已经做过很多遍这种事,是不是?嗯?说着我又往她里面狠狠插了几下。
小哥说,你真是个淫妻狂魔,你说这个的时候,你的东西在我里面又胀了一圈儿。
我说,我只是喜欢把这种事说给别人听。刚才教你的,你记住了没有?
小哥说,你这脑筋总是很诡异,又是虚则实,实则虚吧。
我说,叫什么名字无所谓。你要记住,所有的这些似模似样的名称、策略,都是先有了方法,后归类的。有的人想从归类后的策略里,寻找到适应当下的方法,经常如痴人说梦,自欺欺人,因为顺序错了。

小哥一脸的嫌弃,说,我们正在干这种事,将那些臭屁大道理,有意思吗?
我哈哈一笑,说,抱歉抱歉,一个不小心把你当成我女儿了。
小哥说,别分心,赶紧肏,射出来赶紧滚蛋。
我说,我正在努力呢,你看我都有些出汗了。
小哥说,还是太慢,这样,你把我想象成你女儿,看会不会更有感觉。
我说,如果我肏我女儿,你不会吃醋吗?
小哥说,如果是你女儿的话,我吃什么醋?那是天经地义的。
我说,我所说的女儿,都是我认的女儿,干女儿。
小哥说,干gān女儿,干gàn女儿,写法不都是一样的嘛。所以干女儿,就是让干的嘛。
我一听,还真有道理,心中想着那个比我小一岁的干女儿,心头淫念骤起。那根在小哥体内的东西又膨大了一圈儿。

小哥哈哈一笑,说,我就知道你这老色鬼,总琢磨着干女儿,果然。你的几把都在我里面胀大了整整一圈儿了,你可别不承认。

我说,我怎么不承认,我当然承认,我现在就正在肏的女儿。你可能忘了,我第一次上你的情景了,那时候你以为我是你对象,张口闭口叫我爸爸。
小哥说,看你这人清清爽爽的,没想到你这么坏,你真是太坏了。
我嘿嘿一笑,腰间发力,狠狠的干了进去。干女儿,好,那就干女儿,如你所愿。
我身下干着这个女儿,心中想的另一个女儿,心中一种奇异的感觉,兴奋极了。

我不再说话,打桩机一下一下打进女儿身体的最深处。身下的女儿则伴随着我一次一次的深入,浅浅的哼出声来,她这一声声并不算淫荡的呻吟,一副很有节奏的良家妇女范,撩得我心痒难耐,配合着她的呻吟,插起来更加的妙不可言。三五分钟后,我终于来临,临了,我大吼一声,女儿,爸爸要来了。言罢把自己马上要发射的炮筒,打进女儿的最里面,子弹一股股打出,打进女儿的深处。伴随着我精液的一股股射进去,女儿难以自持的哼了数声。

我在她的小腹上,抖落带出来的精液,小哥在一旁帮衬着,拿纸巾把我那根软了的东西擦拭了一番,最后有些纸屑碎在了那上面,没办法,小哥爬起来,一边用纸巾拖住阴道口,一边用嘴帮我清理,把软了的鸡吧再次湿润了之后,才把包皮上的纸屑全都清理掉。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就对小哥说,女儿,时候不早了,我走了。
小哥说,好,赶紧回去吧,回去后再稍微睡一会儿。说着还帮我穿上了内裤。
我说不用,你这是干啥,我自己穿就行了。
小哥说,这大早晨就赶你走,我有点心理过意不去,这样就算稍作补偿了吧。
我心生怜惜,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没事的,我自己穿就好。

我离开了,一觉睡到天大亮。被敲门声叫醒,不用说,肯定是那帮同事们过来了。
我穿起衣服,把门打开,果不起然,数个痞相十足的同事,一脸凶气的出现在门口。一脸吃不到葡萄的酸刻语气问道:哎呦,可以啊,才来没几天就把咱公司的人事泡到手了。
我每次听到这种流里流气的话,就一阵反胃。但我一直都克制的很好,这次也不例外。我嘿嘿一笑说,过奖了,我还正在努力,希望能早点到手吧。

他们在那儿咕哝了一阵,一人对我说,我当有多厉害,原来没有到手,切,扫兴!说着几个人摇头晃脑的离开了。

我想起曾经有个市井之气十足的司机,一次吃饭对我掏心掏肺的说,不是我吹,哥上的女人,比你见过的女人都多。哄女人上床是讲求策略的,改天请我吃顿酒,我教教你,怎么样。
我心中哈哈大笑,心想,你只重数目,并以此为傲。但是在我看来,很多女人都不值一插的。我能到手的女人,通常是你够不到的。而你能骗上床的那些,通常我是不会去注意的。
但在当时,我还是虚情假意的谢过,但再也懒得找他。

刚才来的这一帮人,和那个向我吹嘘泡妞功夫厉害的人,很像。他们嘚瑟之处都如出一辙,以自己骗过几个女人上床为傲。但如果让他们发现有人搞到了他们搞不到的女人,他们就忍不住要兴师问罪。他们来的这一趟,就为这个。

我和他们,走在两条不同的路上。
他们看不惯我对女人的拳拳之意最终俘获芳心,我看不惯他们花言巧语最终骗到床上。我站在我的角度自然要维护我的立场,但到底我的方法好不好,我并不知道,尚无法验证是优是劣。并且,每个人追女人的方法,通常只有一种,硬要换到另一种,会瞬间变成傻逼。不信你可以试试。

我洗漱一遍,准备和大家再一次向山顶进发。昨天我和小哥一起去到山顶到现在,还不足12个小时,但是由于小哥曾经的故事,我总是觉得已经过了很久很久,总觉山头已经年久失修,总觉山顶的树叶已经枯黄败落。
于是我明白了,可以改变时间流逝的,不只有速度,还有小哥的重锤。她的那些曾经,把我锤的有些颠倒错乱,我的元神好像被震散了,分崩离析之后,目前正在片片愈合。当灵魂又片片收拢,重归于一,我变得有些强无敌,我在对淫的承受能力上提升了一个次元。

大家站好阵势,准备开爬了。我目光紧随小哥,在众人眼皮底下献殷勤,一些莫名其妙的殷勤,但是小哥按照我们之前约定的,并不领情,一路都是笑着说不不不,甩的我狗血淋头,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普遍认为我在追求小哥,却还没有追上,那几个流里流气的痞子则幸灾乐祸,一脸奸笑。

休息的时候,几个年长的女的,就帮我劝说小哥:看人家这么殷勤,你也反映一下呗,不就是一起玩儿吗?怕啥呢,回去后,还是普通朋友。拉拉小手啊没事的,别太出格就行,大家都乐意看的。多好的一对儿啊,我们这老太婆子啊,就喜欢看你们这样的小年轻谈情说爱。

小哥居然听红了脸,大妈们哎呦一声,开始嘲笑。但是我对小哥的这个反应,着实爱在心里,那突然嫣红的娇媚,我好想爱她,用我一世的情去爱她。

这样的两次说合以后,小哥的态度有所转变了。开始对我不在排斥。
大妈们对我竖起大拇指,语气上邀功般的说,这可是要记我们一功的呦,我说,那是当然的,谢谢谢谢。她们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此后,我终于打破了小哥的结界,走进了她的势力范围,可以近身到她一米之内。
大家一起爬山,爬着爬着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其他人要么快要么慢。我四下观望,却看不见熟人。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意为之,好心的为我俩制造机会。反正当时,我心生感激了。
但我和小哥可是曾经有过负距离接触的,根本不会在乎这偶尔的揩油,所以即便我俩落单,也没有怎么样。

中午走到山顶了,在山顶的小旅店歇脚。同事们凑在一起闲聊,说到小哥舞蹈跳的很好,大家就起哄让小哥来一段。小哥推辞不过,也就欣然应允,可是她穿拖鞋来的我屋,说拖鞋没法跳啊。我让她穿我的鞋,她比划了一下就光着脚穿了进去。看到她穿了我的鞋,大家一片起哄的声音,气氛很是欢快。小哥来了一段爵士,翩若流云,意似弱水,把爵士跳的很具古典美,看的我如痴如醉。
自此以后,所有关于性感、情欲的爵士舞,但在我心里,都比不过小哥那一场。

下午下山,我和小哥走在最后。落后的有些远。
当我们在一个平摊的地方,追上大家的时候,发现大家站成了两列,都双手拱起,和对面的人相接,组成一个长长的甬道。
当我俩走近的时候,他们就拿起手机播放婚礼进行曲。我和小哥相视一笑,也就逢场作戏,她挽住我的胳膊,两人庄严而肃穆的在两排人墙里穿行。
此时的情形此时的音乐,让我有些神魂颠倒,感觉在一定程度上,胜过了有牧师的教堂。
我心满意足,我欣喜若狂,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娶了一遍小哥。没人知道小哥的身体早已经被我娶到。
这场潦草而不作数的婚礼,在他们心中,不过是一番戏谑;在我这里,却是为我俩在床上的事情,正名。

我很开心,开心的有些恍惚,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我沉浸在一种莫名的幸福之中,等我回过神儿,发现身边只剩下小哥一个人。显然其他人,起哄完就一哄而散了。

我问,怎么就剩我俩了?小哥说,我还以为你要挂了呢,喊你半天都喊不应,你刚才怎么了,吓我一跳。
我嘿嘿一笑说,别担心,你刚嫁过来,我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守寡的。
小哥,突然脸颊绯红,小声说,讨厌,谁嫁给你了?
我看着这个过去无比勇猛,现在如此娇羞的女人,心中无限爱恋,我轻轻揽过她的上身,虽然小哥不瘦,但毕竟女儿身,我一把捞起,发现她身躯竟然不胜柔弱,我情不自禁,在她唇上轻轻印了几下。

但好事,总是做着做着就变形了。我亲她一会儿之后,发现自己欲火上腾,我开始揉小哥的胸,小哥也开始娇喘连连。突然小哥反应过来说,不行,在这里不行,被人看见就完了。
然后她想跑,但是我用力抱住她,她毕竟力气小,逃脱不掉。
小哥又试了几次,挣脱不开,无奈,她只好说出了一个令我咋舌的事情。

小哥说:人一旦曾经有过性奴,就很容易再有性奴。我告诉过你,高中转学之后,我在班里如同老佛爷,班里很多男生都是我的奴才。之前跟你说的奴才其实不准确,其实是性奴。我肆意的指示他们,他们也乐在其中。有了那次经历之后,就不断的有性奴,从此再也没有停过了。就在这家公司,也不例外。
我听了,感到十分惊讶,在公司还有性奴,你能这么牛逼?
小哥突然问我说,我跟你说这个,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
我想了想说,怎么会?我们的关系也并不正统,我哪有权利嘲讽别人?
小哥说,说得也是,但你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断就断了,我不想你不理我。
我说,怎么会?快告诉我,我会愈加兴奋,不告诉我,把你就地正法。

小哥说,就地正法怎么行,被人看见我还活不活了。
我说,那你还不快告诉我。

小哥说,告诉你也无妨,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心中嘿嘿一笑,说,难不成你还能让领导当你的性奴不成?
小哥说,你还真别笑,我说了你不一定能遭得住。
我说,这么神奇,你倒是说说看,是谁?
小哥说,就是,公司里的那几个你最看不惯的人,你口中所说的二流子。
听小哥说了这个,我心口如遭重锤,突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好像是遇到了什么污秽的东西。我木在原地,双眼失神,呆若木鸡。心想,难怪今早一大早他们来问我那个。
小哥说,你怎么又发呆了,你要是不喜欢,我今天不跟他们玩儿就是了。

我惊愕的反问说:今天?已经商量好了?
小哥说,也不算商量好,只是他们刚才发消息告诉我说,他们来时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问我有没有兴趣去玩儿。我还没有答应他们。我说到时候看有没有兴致。
我问,有兴致就去,没兴致就不去?
小哥说,其实也不是兴致的问题,我是想看你想不想去,如果想去,那我们就去,如果你不想去,咱们就不去。
我思量了下,一想到要亲眼看着小哥,被我看不惯的几人轮奸,就觉得很不爽。但是如果不尝试一下,又觉得错过了什么。左右掂量,决定奔赴这个新的战场,即便是性爱,也不能只是龟缩在舒适里,也会一直渴望新的刺激。

我回应小哥说,那我们去吧,我也想看看你在被人胯下婉转的样子。
小哥说,那恐怕你是看不到了。
我问,那是为啥?
小哥说,你大概在忙着肏另一个女人。
我嘿嘿一笑,哦?这都为我安排好了?

小哥这才得以挣脱开我的控制,稍微整理了下衣服,跟我说,走吧。
我虽然已经决定要去放纵一番了,但心中依然五味杂陈,未能平稳。

走在路上,我觉得天空和四周都灰蒙蒙的,触目尽皆荒凉,几无鲜艳之色,一片黯淡无光。想到小哥要被那几个人轮番插入,心中未免不快。气氛和时间都凝重了几分。

小哥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她就问我说,你觉得陈鱼这人怎样?
我说,怎么突然问这个人了?
小哥说,你就说说嘛,对她印象如何?
我想了想说,她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她那长长的披肩,随着她身体的摇晃,也从流飘荡。在我看来,是一个可以入画的柔弱女子,虽然她并不美,但符合东方女性的审美。
小哥问,哦?东方女性和西方女性有啥区别?
我说,从我的感觉上说,东方女人要如流体才美,西方女人要入固体才行。反之也不是不行,但终究味道不纯,我是不大喜欢。

小哥说,那你的意思就是觉得人家味道纯正呗,哼!
我知道她故意耍小性儿,但也配合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她看上去体弱。
小哥说,如果给你个肏她的机会,你上不上?
我瞬间惊呆,随机反应过来,说,咋能,我只要你就够了,别人我没兴趣。
小哥瞅了我一眼说,少装蒜了,看你这放光的眼神就什么都知道了。一提这个看把你给兴奋的。
我辩解未能成功,心中一横,嘿嘿一笑对小哥说,你说的没错,我甚是期待。

小哥定住脚,看着我说,今天不管你期待不期待,你都必须肏她!
我听得心头一颤,我擦,这,怎么回事?
小哥说,我知道你心中纳闷。距离约定的地方还挺远,路上我跟你简单说说这个杨鱼。

小哥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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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鱼上班总是来得很晚
平时上班经常下午了才来
为啥:有人罩着;为啥罩着:随时可肏。

看谁不爽了就去打报告
因此被开除的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

大家见了上司都让三分
只有她会在她上司面前
撒泼使赖 胡搅蛮缠

她去她上级办公室 经常单独呆很久
出来是时而梨花带雨 时而春光满面

所以公司盛传陈鱼和她上级有一腿
靠着肉体容纳别人的第三条腿上位
大家都是看在眼里,只是不说而已

小哥说,这是前提,下面我再告诉你为什么你今天可以肏她。

小哥说,今早去找你的那几个人里,有一个从我来这家公司就对我心怀不轨。在一个我也比较想要的晚上,我给了他机会。从那以后,又有几次苟合,并且人也逐渐变多,他的朋友也加入了进来。但是在这过程中,莫名其妙的,他们都成了我的性奴。
性奴的具体含义,我也懒得查,我也不管,反正在我身上就是,在特定的空间里,我让他们干啥他们就得干啥,让跪着就不能站着,让他肏我他就必须硬起来,让他舔脚他就指缝都不能放过,如此这般。

有一次他们几个在我身体里射够了之后,瘫在地上讨论陈鱼的事情,说没法证实她确实和上级有一腿。我说这有何难,我告诉他们买一个小型窃听器,以玩笑的方式,粘在陈鱼衣领之下,听其声自然知其事。

一个星期之后,这几个sb又被我招来寻欢,他们把陈鱼和她上级在办公室里的录音全带了过来。我让他们边放边肏我。
我确定这确实是陈鱼的声音之后,就问他们想肏陈鱼吗?我可以想个办法让他们肏到陈鱼。听着陈鱼压抑而不太清晰的呻吟,以及我要帮他们肏陈鱼的计划之后,几个人都很兴奋,包括我,那天,我把他们榨成软脚虾了。

逼陈鱼就范很简单,找个人引她过去,让她看见我和众人的淫乱,众人以只有拉她下水才不会外传为由,把她扒光轮奸。一边干一边放着录音,说老男人都可以干的骚屄,我们也干,有何不可?陈鱼支支吾吾,羞愧难当。
但那一次的聚众淫乱也让陈鱼尝到了甜头,此后,她就成了那几个人的性奴,时不时约个5P,开肏!几个人兴奋而高亢,唯我兴味索然,甚至有的时候,就看着他们肏,后来干脆就让他们自己去玩儿,我就不到场了。
---------------------------------------------------讲述完毕

小哥说,已经很久没跟他们玩儿了,这不,这次他们又在开淫乱大趴,问我去不去。你既然决定去,我就通知他们一声,一会儿过去。

我说,我一想要插进别人的精液里,就浑身不舒服,难受。
小哥说,你又不是没有干过,在我家那次,我被灌满之后,你又猴急猴急的插进来,当时也没见你这么多讲究。
我说,那不一样。我总不能把鸡巴泡在讨厌的人的精液里了,还无动于衷吧?
小哥说,好吧好吧,就你事儿多,这样吧,我让他们别射在陈鱼里面。
我说,只是不射还不行,最好今天别让他们肏陈鱼。

小哥说,这是性奴,性奴之所以为性奴,是因为性欲旺盛。有人不肏,你让他们对着陈鱼撸管吗?也得替他们想想不是?这是我多年做老佛爷的经验,不能一点好处都不给,否则会反叛的,我都经历过。
我心里说,好好好,你都经历过,你牛逼。

小哥给他们发了消息,然后跟我说,她的下面是干净的,你插入时不会有谁的精液在里面的。但是,如果昨晚她被谁射进去过,那我可就没法了。

一路上想着陈鱼的身体,我好像看得见她超长超细的头发随风摇曳,她的头发如此之细,细到发丝之下无青皮。想着我一小时之内,就可以插入陈鱼的身体,那是一个与小哥完全不同的娇弱之姿,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陈鱼全身赤裸是何模样,她一米七二的个子,一个如此修长的胴体横陈于前,想必任谁都会难以自持吧,也难怪她上级对她青睐有加。
我想着想着,下身胀大起来,龟头划在裤子上,引的我小腹不是抽搐。
小哥发现了我的窘态,说你就先别意淫了,留点精力一会儿好好肏她多好。

我觉得她说的对,就让她先陪我坐下等了一会,待下身软了下去,再继续前行。
小哥提议说,为了避免你再次起邪念,我们来背诗吧。
我说,好啊,哪有什么问题。
于是一路随心所欲的背诗、背词、背赋,有还还记得住,有忘记了的。小哥也能背一些,但显然比我少太多了,但那都无所谓了。
时间在山路和诗词中流逝,一个小时之后,我们来到了小哥和他们约定的地点。
我们看到一个公司的同事,我还以为是专门迎接我们。
我就对小哥说,你排场够大大呀,还有人迎接。
小哥说,迎啥接,他这是放哨。

我们走了进去,那几个人正在一前一后的插着陈鱼,陈鱼的跪在草地上,像狗一样撅着屁股,仰着头,显得如此鲜白而修长。在我们进去时,她正在意态迷离的呻吟,因为嘴里插着男人的东西,呻吟声全都呜呜噜噜的含糊不清。
插她嘴的那个人,次次都全根没入的插着,看来陈鱼深喉的本领不错。那人边插边骂:不是说不让插嘴吗?我让你再说,看我不插烂你的嘴!
小哥哈哈一笑对我说,插陈鱼嘴的这个人是陈鱼的助理,早些时候,陈鱼在说话,这小伙儿觉得陈鱼说的不对就提了出来,陈鱼觉得很丢面,当众呵斥,让他别插嘴。后来这小伙儿肏她的时候,每次都必定肏她的嘴,还会边肏她的嘴边问。哈哈,陈鱼也是听到他问这个就莫名的兴奋。这是一句把私下里的交媾和正式场合连接起来的话。

那个带我们进来的人,等小哥说完之后,向里面的人招呼了一声。
那几个人包括陈鱼,看见小哥后,争相来到小哥面前,大家整齐一致的做了几个动作之后,双手作揖,从胸口往前推了一掌的距离,然后低首说到:参见主人!
我去,还有这个,真是惊呆了我的下巴。
我问小哥,这是哪个朝代的行礼方式,我咋没在电视上见过?
小哥说,这不是哪个朝代的,是我小时候发明的,我高中的那帮奴才也都用过。

我真他么佩服的五体投地,也就是现在不让创教、不让立党吧,否则以小哥这本事,当个教主、当个某党主席,不无可能。

行完礼后,那几个人瞪眼看着我。想问还没有问的时候,小哥开口了,今天我俩不都走过红毯了吗?也算是私下里结过婚了,不要这么敌对,给他我十分之一的尊重。
他们几个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低下头齐声说了句,是,主人!

小哥环顾了一周说,环滁皆草也,嗯,隐蔽的还不错。
然后又说,行了,你们都平身吧。一会儿我陪你们玩儿,让陈鱼去伺候我的新人。

那几个人听到小哥的吩咐,纷纷抬起头来,走到小哥身旁捏胳膊捶背,邀功一样的问,你看我选的这个地方怎么样?还满意吗?
小哥说,嗯还不错,下次有机会赏你喝我的洗脚水。
那人抓住小哥脚背上猛亲了好几下,口里不断的说着多谢恩典的话。

小哥看了一下地势,发现不远处另有一个隐秘的地方。就对我说,你和陈鱼去那边,我和她们的事让你看见怕你遭不住。
我有些不情愿,但我发现小哥的话我竟然无法违抗。
我口中淡定的说,行的。心中却赞叹道,这是一种怎样的魔力啊!

陈鱼稍微擦去身上污秽的汁液,匆匆而潦草的披上衣服,就和我过去了。
我俩一前一后的走着,气氛一度十分尴尬,上午还是正常的同事关系,突然就跃迁到要行苟且之事的地步,有点恍如隔世的错觉。

最后还是陈鱼先开口了。
她问,你还记得我吗?五年之前?
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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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2-03 00:03 #1380樓 引用 | 點評
一时兴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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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2-05

第十五章 再生裂痕

陈鱼说,五年前,我们曾有过亲密接触。
我如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五年之前,我何曾与你纠缠?
陈鱼说,你自然是不知道的,这件事是在不知不觉中完成的。
我更是纳闷,我肏过谁难道我心中没点B数吗?为何不记得你?
陈鱼说,你当然不记得,因为你被蒙在鼓里。如果你知道了,才是怪事。

我想,五年前,我还在大学,除了我的前前女友,我并不曾肏过别人。大学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想过约炮这种无聊的事。闲暇时间练练字、写写诗,最不行就去跑跑步,什么抽烟喝酒打炮,这种恶俗的东西的,当年的我,还完全不沾染,也完全不屑一顾。说实在的,我很怀念当年那个仙气弥漫的我,当年因为仙气弥漫,身心俱正,人也就生猛而神勇,有一种世界本该如此的良好感觉,但是现在的我,堕落太多了,每想到这个内心就一阵绞痛。

我对陈鱼说,五年前?不可能,五年前,我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陈鱼叹了声气说,是啊,当年正是你那股蔑视一切的劲头,十分吸引我。
我是越听越糊涂,吸引你,我们何曾有过交集?
陈鱼说,交集自然是有,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她继续说,我是你前女友的隔壁室友,你去找她时,我被你身上那种气质深深折服。我做了很多努力,才让你的基因留在了我的身体里。
啊,简直莫名其妙,那你且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陈鱼说,自打第一次见你之后,我心中就蠢蠢欲动。终于在某天,我主动去找你前女友拉近感情。后来,和她熟悉了一些之后,我就向她诉苦,说我上一个男朋友已经分手半年了,这半年一直素着,很是难捱。她果然上钩,她调侃的语气问我说,要不,让我老公给你疏通疏通?我很不好意思,不过最终还是决定按照你前女友说得来。
陈鱼说,我后来问她怎么这么想得开,她说反正最后也不一定是我的,我俩关系蛮好的,给你用用也无妨嘛。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但是你们是怎么操作的,居然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连我这个当事人都被骗过了。
陈鱼说,我让你插进来过两次,每次都是内射,一次是在旅馆,一次是在放假之后的宿舍,所用的手段完全一样。

边说着话,我和陈鱼边往那边走。说着说着,我俩已经来到了小哥刚才指的地方。
陈鱼的话让我回忆起曾经对女人不屑一顾的自己,对比现在的自己,心中猛然升起一种惆怅。再加上秋寒料峭,我变得贤者模式了些,对她的欲望骤降。再一想到她身上粘着的别人的体液,让我对此时的她彻底打消了念头。
我拿出烟来,点了一根,问她要不要抽。
陈鱼说,先不抽了,一会儿再说。

陈鱼说,你知道我对你记忆最深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我问是什么?
陈鱼说,你有一回批评别人说:没有去过的地方不要妄加评判,然而当时你,对什么都是颐指气使,从来都妄加评判。你这种对自己对他人的双重标准,我却丝毫没有反感,反而觉得帅气无比。
我当时啊,是啊,我当是还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完全不在意世间俗人的感受。
我说,道理这种东西,能不能站得住,不在于道理本身,在要看用在谁身上。


我们并排坐下,我不时吸一口,听她继续说。
她说:我们策划,要找一个她和你单独相处的时间,并预先让她的嗓音出现变化,在黑暗之中偷偷替换。
有次放假之后,我们在学校多逗留了几天才回去的。这时室友都已经回家了,宿舍就剩下一个人。她的宿舍只剩下她,不过她有你陪,而我的宿舍就只剩下我。
那次我故意装作不知道你已经住进了她的宿舍,晚上熄灯之后,我去敲她的门,告诉她我一个人太害怕了,问她能不能让我住进她的宿舍。她假装无奈的让我睡在了她室友的床上。

陈鱼说到这里,我有点印象了,哦 ,原来是你啊。
陈鱼说,是我。我进去后,就乜斜这眼看你们的动静,适应黑暗后,能看到你们被子的轻轻蠕动,想必是好戏开始了,但是具体进行的如何,我看不分明。过了一会儿你女友去了厕所,五分钟后,我也出去了下,但是刚进厕所就转回。这也是我和她预先想好的办法。

我直接去到你们的床上,躺在她刚才躺着的位置,同样背对着你。我把臀部向你的方向翘起,有一种引颈就戮的耻辱感。当时用屁股勾引你,令我久久不忘,特别刺激也特别害怕,心脏狂跳如云霄飞车。你也好像蛮兴奋,下身狠狠的顶了我几下,但是不得其门而入,于是你跟我说了今生的第一句话。
你说:“骚货,给我扶好”。我听到这个,心中震颤,第一次就被你叫骚货,有点受不了,但是又觉得超刺激。我用手扶住你的那根,它身上很黏很滑,显然是你女友的淫液,难怪你不自己扶。
我给你扶好让你进入之后,还把手拿上来闻了闻,淡淡的有些气味,不知道是你的气味还是你女友的。你隐约觉察到我的动作,就嘲笑我说,怎么样好闻吗?说完你就在我身后一阵狂顶。你嘴里说着,没想到今天会有人住进你宿舍,趁她不在,先让我爽一下。
三五分钟后,宿舍门响了。你也就消停了一点。你女友径直去了我刚才躺的地方。你依然在我身体里面,动作非常轻缓的插入抽出,你以那样舒缓的频率抽送了很久,那种感觉真是让人太受用了,我被你那一下一下磨的欲仙欲死,一想到你女友还就在旁边,就更加的兴奋,爽到不小心呻吟了几下。你发现后还提醒我说小声点,还有旁人在你宿舍,别被发现了。我听到你说这个,心神更加激荡,感觉更加舒服,但我也只好死命克制,最终虽然没有再发出呻吟,但是口水流了不少,把她的床单都搞湿了,后来还专门为此事向你女友赔礼请吃饭。

陈鱼说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确实发生过这件事。
那一年的我,每天都要和女友连体,因为这样的频率又因为毫无难度,使得性爱这种事,在我心里变成例行公事,给我带不来很强烈的刺激,即使有人在场,我也没有觉得如何如何,所以居然连换人了我都没有发现。

陈鱼接着说,你射进去后就睡去了,我和你女友再次互换床铺。回到自己的床铺之后,我躺好,跟你女友发消息说,你的水很滑啊,刚帮他寻找入口的时候弄了我一手;你女友回消息说,再滑也比不上现在你身体里面的东西滑呦。
听到这个,我心中竟然甚是得意,我认真的感受你射进我里面的精液,不知到底能有几分滑,不知道是否如你女友所说。想着想着,我在一种对刚才触感的留恋中睡去,幻想着你今晚会不会淫兴大发,半夜摸上我的床,把我偷奸。但是并没有,那是一安静的夜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我说,那时候我的心思完全不在女人身上,不在这种苟且之事上,当时又有女朋友,我对这种事并不渴望,一点都不渴望。
陈鱼问我说,你的心思不在女人身上,那在什么上面?
我说,对线、补兵、连招、团战、单带。
陈鱼轻轻一笑,我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她将要像凡夫俗子一样,评论说我如此痴迷游戏,难怪没有女朋友。
我暗笑了一声,没让她说出来。现在的人听到什么,就能记下来,在别的场合随口浑说。于是每一群乌合之众里都流传着相同的俗不可耐的说法,传声筒们既分不清对错,也辨不明真伪。在乌合之众这种群落里,真假对错本来就无关紧要,只要嗓门大就可以嘶扯。如果乌合之众中有毛驴加入,想必可以迅速称王称霸。

大学时期,相比于游戏,女朋友这种事啊,又算得了什么呢?总有傻逼能举出一百个例子证明女朋友比游戏重要,就像论证吸烟也有好处一样,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烟这种东西,我已经戒了,我再也不会管它是好是坏,我只是再也不会沾染这种东西了。
回想大学时,所有的快乐大多与游戏相关,而关于女朋友的,不过一些家长里短的柴米油盐诸事,虽然偶有小情调,但终究乏善可陈。当然我也不是贬低谈女朋友,抬高游戏。上面说的只不过是我的真实感受,所有未曾被游戏的快乐支配过的人,都不配来游戏的地盘妄加评论,说到底,你对游戏一无所知,哪儿来的居高临下、颐指气使。

世人习惯对事情妄加评判,往往不是因为心有成竹,而是因为一无所知。身边总有这样的人,每天都在不知所云的乱说。想到这个我就心情低落,我猛抽几口烟,开始神游天外了,不再理会陈鱼在说些什么了。
后来,我隐约听她在说第二次的她的高妙设计,是在一个旅馆里,但我已经毫无兴致了,我心头想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这副模样,曾经那个仙气弥漫的我呢,想到这个,我有些心慌,我不想承认我已经江河日下,一落千丈了。近几年,我还总是假装我一如从前,但心里明白我已经大不如前了,甚至现在的这个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出来的,我完全一无所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曾经的自己完整抹杀了。

陈鱼好像终于说完了,因为她蹲了起来,向我前方并了过来,她在解我的衣服。我心头纳闷,她这是要干啥?
陈鱼说,虽然我们曾经共同有过两个晚上,但是我不曾看见你的东西。再后来,虽然我见过了很多,但是念念不忘的却是你这里这根我从未看见过的。
这容易,我站起来,把那条放了出来,她把这根还没有硬起来的东西,托在手心掂量了几下,嘴里咕哝着说,好像比当年大了一些。之后她在我前面跪好,准备做那件事。她说,她本来是抽烟的,但是为了现在要做的事,才没有抽。说着,想把我的东西含进去。
含与不含,都无不可;含与不含,并无分别。但是,这种事,和我现在的心境不搭。于是,我一把揽起她,把烟塞进她嘴里,另一手收拾好裤子,朝山下走去。陈鱼被我一把捞起来,有点赌气,但走了一阵也就豁然开朗了。我俩步调越来越快,撇开了那些凡尘俗世,心情也逐渐轻快起来。

我和陈鱼往山下走去,天色逐渐黯淡起来,配合着山间吹来凉凉的小风,我心突然开朗,此刻的自己与这庸常的人间世并无瓜葛,也甩掉了平日里的种种拘束,我自在轻快起来。

我身心畅快,发现一个人口味寡淡下来,不再对女人心存期待的时候,别有一种满足感、欣喜感,这种感觉恬恬淡淡,发自心间,与男女肢体交缠的快感,大异其趣。人,只有逃开了某件事情的束缚,才得神思清明。
在性爱这种事上,实际操作无法带来真正的满足,无论多少次之后,只要心存期望,永远饥渴,永远饥不择食,人之所能有所克制,都不过是因为不愿意负担后果罢了。
能够让人真正摆脱对性的痴迷的,是一种叫做贤者模式的东西,就像我现在的样子,对这个世界无所期待,对身边女人无所期待,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王。贤者模式在我身上曾多次出现,但都是昙花一现,第二天我我必定再次坠落欲望的魔窟,当看到漂亮的女人时鸡儿又跃跃欲试。也正是因为贤者模式的不可预知和来去匆匆,才显得弥足珍贵。每次进入贤者模式,我都十分珍惜,恨不得为此沐浴更衣。

那一路,那一晚,我通身都是爱谁谁的气质,虽然装逼,虽然矫情,虽然会令人有些不适,但这并无所谓,这些将来可能带来麻烦的细节,和当时的心境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当晚睡在山脚的旅馆,自在惬意,拟于王者和傻逼,小哥发来的信息也一直没有回。我是谁,我是如此屌的一逼,我会回她消息?开玩笑!



第二天醒来,我果然又被猪油蒙了心,又变成一个俗物,再次对世间那些庸常俗事痴痴恋恋。想起来昨天晚上已经做下的事情,心头感到一阵麻烦,别人自然是无所谓,但是小哥想必是已经在赌气了,几天不理我看来是免不了的了,我得想办法好好安慰挽回才行啊。

发消息问候,不回
发消息请安,不回
早餐上坐在她旁边,她立马起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和她说话,一路都不搭理

哈哈,看来是这次是真的恼到不行了
旁边有同事看见说,这俩人,前几天好的像连体婴儿一样,现在却像结仇了似的,现在这谈恋爱啊还蛮有意思,时不时吵吵架拌拌嘴。
有没有意思我是不会管的,拌嘴吵架我也是没有的。但是啊,你说的连体婴儿是在怎么回事?我们连体这种事,你都知道了?我有点想问问小哥,她们说我俩连体了,我们是怎么连体的呢?我们到底是如何连体的呢?用什么连体了?
但是我没有问,因为现在的她必定不会搭理我。

我收到陈鱼的消息:每天 每夜 每个地方 你说了算
我想起陈鱼从他老板屋里出来的时候,哭的肿的像桃儿一样的双眼,加之走路东倒西歪有一种林妹妹的即视感,鸡儿立马梆硬了。
但是我不能约她的,最起码现在不能。现在小哥不理我,我不能节外生枝,不能给小哥的怒气再添一把火。
于是那一阵我每天独自行走,尽量避免和同龄女同事交流,虽然小哥看上去丝毫不关心,但多少肯定能看进去一点,只是表面上,她对我肯定还是隔岸相望,完全不理。我也暂时没有更多期望,我得慢慢等机会。
请求原谅这种事,不能急于一时。

我心里明白,机会,总会到来的,不用刻意,不用套路,一旦看到机会,凭心去做就好了,因为我对小哥是真的在乎,所以效果想必不会差的。
但机会哪天才回来,我并不知道,我无法操控,除了等待,别无他法。我期待机会来临,但也并不着急。为了以后请小哥原谅时我能够理直气壮,我活成了一个禁欲系废物,一直素了很久,既不找人泄欲,也不自己处理,两周下来,我明显感到我的那根东西更低悬挂了,更加圆胀了。

我几次看见午饭后小哥和她的性奴们陆陆续续回到公司,他们都有些垂头丧气。小哥这几天本来就不开心,她的几个性奴估计被小哥整治的够呛,有怨气的性奴只好在陈鱼的肉体上发泄,陈鱼显然被草的有点散架。看陈鱼走路,虽然有意控制走路姿势,但还是在某个瞬间,透露出了她腿间的不适。
每当看到这种情景,我心间就放松了一些,感到高兴,因为小哥越是这样的放纵,越容易宽宥我那天不理会她的罪愆。小哥这么做恐怕多少有些做给我看的意思,想以此刺激我,不过结果适得其反,我从中也捕捉到了小哥些许的愧疚之情。
看到这种情形,我的另一个感觉是,我觉得有些愧对陈鱼,说到底是因为那天的事情,令她遭受着这不白之冤。不过陈鱼从没有跟我说过什么,哪怕一句抱怨,她这种不言语自己把委屈全吃的感觉,竟然令我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半月之后,人事部组织活动,需要写一些大字,因为我的字还可以入眼,之前都是我写的,但是这次因为和小哥的矛盾,导致她并不会来找我。
她们部门的其他女同事或者不明就里或者出于调侃的心理,在那儿一直催促小哥过来叫我去写字,因为之前都是小哥来叫我的。小哥僵在那儿,左右为难,不来不行,来吧又拉不下脸,我当时就感觉到了她的内心有多么纠结。我不想让她承受这份不快,于是自己径直走了过去,看着还在发愣的小哥和众人,心里一阵得意,还没等小哥反应过来,我就从她手里接过来马克笔,扶还在继续发愣的小哥坐下。
旁边的同事看到这以情景,纷纷雀跃起来,她们相互笑着拍了几下彼此,就跑开去说悄悄话去了。看着她们那亲密劲儿,我更加深刻的领会了那句话,八卦啊真是一种亲密关系的催化剂。

我开始写字,小哥坐在旁边,依然是一脸冰霜,尚未冰释前嫌,但这并无所谓,因为,我通过她的目光,读到了这样的信息:她对我已经不似前几日苛刻了。

这种情形啊,正是我所心心念念的模样。我写字她看书,或者我挑水她做饭,在做的是什么具体的事情,其实并无所谓,我只是爱上她近在咫尺的这种感觉,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如果我真的能把她娶回家,那么以后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我都可以距离她这么近,在任何情况距离她这么近,再也不用在乎世人的目光,再也不用担心有谁会突然出现。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暖意。有一种强烈的想把她捧在手心的感觉。

这时,旁边有人在打闹,动作很大,我冷眼旁观,只要不会伤到小哥,我绝逼无动于衷。但是说来也巧,一本厚厚的书好死不死的朝着小哥飞来,我操他妈,喊小哥躲避已然来不及了,我一个箭步上前,一拳挥出把书打飞了。

那俩打闹的傻逼随后跟了过来,双簧一样的连声道歉,又说刚才差点就砸在秦茹脸上,真是把他俩吓坏了。我一脸不高兴的说,幸亏没事,脸要是花了的话,你们可怎么赔?说完疼的我忍不住甩了甩手。

小哥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抓住我的手看了看,倒是没流血,磕掉了一层皮,周围青了一片。这点伤其实算的不什么,并不太疼,完全都不会印象到我写字。
但毕竟小哥是当事人,替她挡枪而受的伤,让她有一点不一样的感受。
她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落泪,只是眼眶有些红,她朝着我受伤的地方轻轻吹了几下,一阵凉风扫过,将这些天我感受到的些许委屈,一扫而清了。
她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就撒开了手,在那里定了三秒钟,转身离开了。

至此,所有的结都已经大致解开了,只差最后一道程序了。而这一道程序我已经想好了,约饭。

我跟隔壁邻居商量好周日小聚一下,来了这么多日,还从来没有好好聊过,这周末我请他吃饭,顺便请他带上女友。邻居会心一笑,拍胸脯保证,一定会带上的。

我这隔了好几层约她的努力,自然逃不过小哥的法眼,但小哥还是同意了。她也正好借坡下驴,顺水推舟。
那天的饭局,我们三人坐在一个四人桌,他们两个一排,我在另一排,小哥在我的对面。
饭间,说说笑笑,谈天说地,毫无新意,不过是人类那套庸俗不堪的东西,那些所谓的吹逼打炮、插科打诨、抖机灵,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够让我高看一眼,不过是些让平庸的人可以打发时间的无聊东西,不过是些到此为止的东西,除了杀死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那个饭局,唯一真正有意义的内容,在桌子底下。
小哥身量不错,腿一定会伸到我这边来,无处可逃的。
于是在几番尝试之后,我终于夹住了她的腿,她虽有轻微的挣扎,但无济于事。况且她对象就近在眼前,无法大动干戈。所以最后,小哥也就任由我用双腿夹着她了,不管是忍气吞声也好,不管是半推半就也好,总之这一招下去,我们两个之间终于扫清了所有烟霾。

我很高兴,故意说着一些山上的事情,话语间不时擦碰着色情和禁忌。
小哥对象是不知道我们在一个公司还一起去游玩儿了得。所以小哥在我的话锋将要触及相关信息的时候,就会出来救场。
比如她这半个月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是啊,前几天我们公司也去那里爬山了,本来有晚霞的天挺好看的,突然就下起了雨,搞得我只好当晚住在了半山腰。那个旅馆,你曾去过吗?
我配合她演戏说,旅馆?什么旅馆?半山腰哪有旅馆,没有注意啊。

小哥听我这么说,也就终于放心了。我都能感觉得到她的腿终于不再用力了,她放松下来,放下了对我的所有警惕。
我试探的问了一句,你们搬来多久了?
小哥说,搬来有7个月了吧。

小哥终于回我话了,我竟然突然鼻子一酸,瞬间眼圈都红了。
小哥咯咯一笑说,至于吗,一个大男人,还哭了。
我说,当然至于,这半个月我家那口子不理我,可真是难受死我了。
说着我用腿用力夹了一下小哥,小哥突然嘤了一声。
小哥男朋友忙问怎么了,小哥撒谎说,没啥,被菜汤溅到了。

我说,真希望我那口子,今天就原谅我,我已经知错了。
小哥说,她会原谅你的,说不定她已经原谅你了,只是还有些赌气而已。
我内心狂喜,说了句但愿如此。
小哥说,说不定她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和好的礼物了呦。
我说,哦?是什么啊?
小哥头一歪,说到,那可说不准。
说话间她一根筷子掉落,她一个瞬身来到桌子下面,小手探进我的沙滩裤,轻轻的拨弄几下我的那根东西,又在外面拍了拍它,得此鼓励,那根东西瞬间响应了个一柱擎天。
虽然并无后续,但是我知道,我和小哥之间,已经冰融雪化,乌云散尽了。

心开了,气氛也就开了,世界也就无所谓了,说话也开始带风了。不一会儿我就把小哥对象侃晕了,他不胜其烦,这不,他起来了,他出去了,他下楼去抽烟了。

我看他走远了,就对小哥道歉,说那天确实是我有问题,我知错了,原谅我吧。
小哥眯着眼想了下,说,行吧,最近这段时间,也给够你脸色了,你也表现的不错,我原谅你了。
我听到这句话,恨不能跃过桌子骑到她身上,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并不能这样做,我只好绕过桌子,来到她面前,她的眉眼秀发、她的温度味道,一如既往,那是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仅仅十天未动,却似阔别多年。
我拉住了她的手,有种断剑重铸、骑士归来的感觉。

呆呆的在那儿呆了几分钟后,小哥说,那天我跟你发那么多信息你也不回,跟你说话也不搭理,你是要干嘛?陈鱼把你的魂儿勾走了吗?说着用手点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说,陈鱼?怎么可能,她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吗?我会被她迷住?
小哥说,我自然也知道不是因为她,但还是生气,这十来天我也把那小姑娘折腾的够呛,现在想想多少也有些于心不忍,下回和她一起玩儿的时候,我得好好安慰她一下。
我说,我一猜你最近就没闲着,看陈鱼平时走路都不稳了。
小哥一脸黑线的问我说,咋的?你还心疼了?
我说,是啊,我心疼她要是病了还怎么让你出气。
小哥听到这个,突然破涕为笑,拿她铁拳捶我。
我一把揽她入怀,刹时间,山河大地、日月星辰,全数归位,前几天随风摇晃的心魂,飘若浮萍,她的头搭在我的肩膀的瞬间,我的心才终于不再流离失所,终于得以安放。我吻向她的头发,那丝丝缕缕的存在,是我这极其无聊的一生中少有的安慰,像是我自幼时起就独自照料的日月星辰。世界上有些东西,只关乎美,无关利益,每当看到这样的东西,如尽得天下之美,心头万般不惧。小哥身上,就有些东西,能让我产生这种感觉,比如发丝、味道,都是我的专属毒品,每一见到,都如痴如醉,世间有这种超凡脱俗的存在,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好的慰藉。

过了一会儿,小哥说,行了,我也原谅你了,别这么粘人,快回去座位上,让我男朋友看见不好。
我意犹未尽,说怕啥,我用背部挡着呢,他能看到啥,难道他还能透视不成?但我还是回去了。
那天下午的事情,到此就算全部结束了,后面发生了什么,根本不值一提。

那晚小哥去了我的住处,跟她男朋友嘿咻了半夜,听小哥的语调甚是欢快。我心中的熊熊欲望被她的呻吟声撩起,我又开始盘算那些未竟的玩儿法。
我要等一个机会,进行一次大胆的尝试。


那天以后,小哥对我好了很多,偶尔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又在给我递鸡腿了。我美在心里,只要是小哥递来的,我都能吃的渣都不剩。

那个大胆的想法在我心中酝酿了几天,终于成形了。
择日不如撞日,计划成形的当天我便开始实施计划。

我把小哥男朋友的联系方式给到了陈鱼,暗示陈鱼把他勾引上床。
当陈鱼马上要得手的时候,我告诉陈鱼,不要出去开房,要去他家里。并且在干事儿的时候,一定要引诱他叫你老婆。我就住在他隔壁,我希望我在客厅遇见他时,他会告诉我说,他刚才肏的是他的老婆。

第三四天,我晚上回家时候,看见洗手间里影影绰绰的有个女人身影,虽然因为毛玻璃看不分明,但是那一头长发还是能分辨的出来的。
小哥刚才还跟我聊天来着,不是小哥。是陈鱼吗?
我正纳闷着,看见她来到门前,侧身,想来是对着镜子擦拭身体,除了头发是黑色,通身上下一片肉色。
我突然觉得,毛玻璃后那种隐隐约约的肉体,竟然充满了诱惑。我把东西放在,再出来看的时候,她的阴户位置,竟然多了一层黑色,这是她穿上的内裤吗?还是她的阴毛呢?我不得而知,但是突然感到兴奋。我想,今晚,我一定要肏到这个人,并且要把精液都射进她身体里面。


于是我联系小哥说,你男朋友正在家里约小妞,你想来观摩一下吗?
小哥发了一个不屑的表情,说,我偷吃的不比他多多了,有啥好观摩的?不去!
我说,当然不只是观摩,我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我们4P。
小哥说,累不累啊,还4P。
我说,来吧,就当是重归于好的见证。
小哥说,给跟你重归于好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说,服了你了,行吧,我过去。

之后我去告诉小哥对象,说我女朋友今天要来,正好你女朋友也在,我们终于一起好好玩儿一次了。
他挠了挠头,好像在想要不要点破那女人不是他女朋友。
我接着说,刚才透过毛玻璃看见你女朋友,身材真不错。
他嘿嘿一笑说,是啊,平时看不出来,只有脱光了才能显示出好身材。
我说,那就说定了,今天我们来个淫乱大啪,一会儿我们分头准备下。


条条暗度,我也终于把小哥度到了我的床上。
今晚准备开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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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2-03 00:03 #1381樓 引用 | 點評
一时兴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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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淫乱大趴
无论善人恶人,无论世事变化,所循轨迹,周而复始。
长久的腐烂,短暂的学习,刻在光阴螺旋之上。
正因如此,才会多有欲求,好生是非。
所谓生命,无非是只要有阳光,大地,诗歌,就能完整的东西。
——全职猎人


我行尸在这堕落的人世间,大多数时间身心靡烂,整个无辜的皮囊,被欲望裹挟,被内外噪声污染。
就算偶尔清醒一下,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再次被污秽蒙蔽双眼。
偶尔来临一次的东西,相当于没有。偶尔来临一次的贤者模式,根本镇不住持续反扑的淫欲。
在几个瞬间,我曾经记起了世间的美好,但这些美好都很脆弱,挡不住肉欲的冲击,欲望一来,那些美好的东西瞬间溃散、分崩离析。

现在,已经素了很久的我,并没有神思清明,相反,只要身边有女人经过,我必定淫兴大发。我用力的观察她的每一寸丰腴,我用意念抚弄她每一寸肌肤,恨不得把整个自己塞进她的那份美丽,我已经过分饥渴,我早已饥不可耐了。

从和小哥再次和好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盘算着如何进入小哥的身体,我既想能够尽早进入她的身体,又不愿意显得我太贪恋肉体。所以设置了一个这样的机会,以多P的玩儿法引诱小哥来我的住处,和她对象一起,行男女之事。

我已经提前跟小哥的对象打好招呼,今天带上他屋里的女生来我屋里一起寻欢。并且由于我的诱导,他现在已经在对我说,那人就是她的女友了,大概他会自鸣得意一整晚吧,因为他会觉得他以假女友骗了我一整晚。

我把小哥偷偷接进来,当我把她身后的门关上后,我再也无法自持,我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她,她是那样的柔软,是那样的丰盈。当我抱住她的时候,有一种我的整个身体都已经陷进去的错觉。
小哥被我抱得离开地面,她嘲笑我说,才几天没有肏我,就饥渴成这样?
我说,你这一阵过的多么滋润,随时都有享用的男人,而我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我为了赎罪,这半个月,一直都素着,撸管都不曾有过。
小哥踮起脚尖,在我嘴唇上印了一枚吻,语调疼惜的说,委屈你了~
这一句委屈你了,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面试一样,说得小心翼翼,听的我浑身酥软。嘴里却说,一句委屈你了管什么事,你不知道我这么些天等你等的有多辛苦,看我不惩罚你。

说着把她一把抱起,几步冲到床边,把她扔在了床上。褪下她的裤子,在她巨大的屁股上piapiapia左右开弓用尽力气拍了好几下,巨响。之后小哥转过身,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我,说,你看你都这么羞辱奴家了,你解气了吗?
其实我哪有什么气,本来就没有气,看到小哥又这幅模样,登时就受不了了。我对小哥说,你躺好,盖住自己,声音有意的提高一下,一切和上次一样,知道吗?我去叫你那口子来一起肏你。
说完,不等小哥回应,我就去叫隔壁的人过来,一开门正好看到小哥对象在客厅。
他见我出来,就对我说,哥,我刚要找你说点事,听你屋里有点淫靡的气氛所以没有打搅。现在你可算是出来了。
我说,嘿嘿,这不好久没有爽过了吗,馋了,所以刚才有点失态。兄弟啥事?
他说,能不能先不急着多P,我得做一下女朋友的思想工作,需要点时间。
我心中呵呵一笑,现在他已经理直气壮的跟我说,屋里的那个女人是他女朋友了。
于是我问了一句,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兄弟?
他说,女朋友叫小茹,一会儿肏的时候,我们直接叫骚茹就行。
我心想,你带过来的人并不是真正的秦茹,所以在你看来怎么叫都无所谓了,即便叫了再侮辱的字眼,也是神不知鬼不觉,与你带来的女人无关。但是他并不知道,真正的秦茹,其实也躺在那张床上,只是他并不知道。
突然心发奇想,当我肏着他的伪女友,边肏边喊骚茹的时候,真正的秦茹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哈哈哈,想到这些,我就忍不住鸡儿梆硬了。

我说,那你需要多久的时间?
他说,一个半小时。
我擦,我说,你是乌龟吗?不行,一个半太久了。
他说,那就一个小时吧。
真特么的,我想他无非是想先吃一遍陈鱼,这么多时间,显然是想要先好好玩弄一番。算了,随他去吧。
我说,行吧,你悠着点,别一会儿我老婆想要,你却虚了。
他说,怎么会,嫂子呻吟起来和秦茹声音太像了,我一听到肯定欲罢不能。

我说,那就行,那就一小时吧,一个小时后来我屋里。
他说,这次也得向上次一样,要把她们蒙起来,关掉所有的灯,我女友害羞,如果不遮住脸,我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我心中呵呵一笑,你这是想让我以为你带来的人是小哥,并且想蒙我蒙到底啊。但是我们几个人里,究竟谁是谁,只有我是最清楚的。现在,既然你想让我错以为你带来的女人就是小哥,也正是中我奸计,于是我幸灾乐祸,所以我将错就错。
我说,行,这个没有问题。
两人商量一毕,各自回屋。

我回到自己的屋里去,把在床上躺好的小哥从衣服中剥了出来,看着她白皙的皮肤一点点暴露出来,我有一种人生逐渐圆满的感觉。
我把小哥剥干净后,再把小哥平躺的放在床上,那白嫩水润的皮肤啊,那微挺圆润的胸部啊,那严密闭合的腿啊。看的我都醉了。
我骑到她的身下,分开她的双腿,迫不及待的缓缓进入了她的身体。我层层挺进,好像是回到了故乡,我对小哥里面的每一个褶皱都无比熟悉。一路摩擦着小哥腔壁上的褶皱和黏膜,我像是巡视在阔别多年土地的将军,无比神勇,无比骄傲,像是衣锦还乡。

在小哥的里面,我觉得很舒服,舒服到心坎里。内心有一个满分的欢喜,不夹杂哪怕一丝狐疑。
这种事,不管曾经和谁有过多少次,我都未曾完全敞开心扉,快乐从未完整,往往我拥有的只是身体的快感,内心却在挣扎。
只有在小哥这里,我才能卸去一切防御,赤赤条条、坦坦荡荡,同时,也幸福的彻彻底底。

我告诉小哥,他们要过一个小时才会过来,我们先两人玩儿一会儿。
我问小哥,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小哥说,没兴趣。
我说,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因为吃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你没兴趣,是为什么,告诉我。
小哥说,和另一个女人在同一张被,而我却不知道她是谁,你不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吗?
我说,奇妙,但是也脆弱,要维持这种近在咫尺却不见面,要付出很多努力。我曾有个师妹,很熟,时常一次自习、吃饭,但是从来不知道她的名字,这种感觉,超爽,但很脆弱。因为她的名字,后来我还是在不经意间知道了。
小哥说,尽力而为就行了,精巧的东西,大多娇贵,这也是无可奈何。

我一边将自己的一部分在小哥的身体里推进去再拔出来,一边跟小哥说话。我问小哥说,你的经历,相对于我这种凡夫俗子来说,真的是大开眼界啊,甚至有点令我自惭形秽,使得每次进入你里面的时候,竟然有了几分敬畏,而不能纯粹的享受。
小哥说,何必为这种事自惭形秽,我做的这种事,全靠肉体,没有任何高明的地方,并且我做的这些事情,也都是凡尘俗事,并没有什么可说道的。
我说,话虽如此,但是我还是奉若神明,多少会有些仰望的意思。说着,我往里有推了几下。
小哥说,奉若神明?那你现在是在干嘛?你在进出谁的身体?是在奸污神明吗?
我心想,关于神,我心中的神另有其人,并不是你,虽然也已经很喜欢你了。
我突然顶到她的最里面,说,别贫嘴。你告诉我,像你这种程度的浪货也会有失手的时候吗?我想听一点关于你失败的案例,从而找回一点自信。

小哥说,你总是这样,边享用着人家的身体,还让人家告诉你过去的糗事,哼!
我说,边玩儿边说才更刺激嘛,方正你老公还要等会儿才能过来,你给我讲讲,我们也打发一下时间。
小哥说,嗯,那好吧。有倒是有,但是很少,这种事一般都是手到擒来的。
我说好啦,你的光辉历史讲的我都快不敢肏你了,你现在给我讲一个逼都用上了,但是却擒不来的。
小哥说,有一个经历,到最后擒倒是擒到了,只是那孩子是被我强迫的,一点都不情缘,对我一点都上心,这属于你说的情形吗?
我说,算的,别在乎这些细节,快给我讲讲。
我突然觉得兴奋,下身开始快速在小哥身体里抽送了起来。
小哥急的直拍我,说,你…你慢点肏,这么快还让我怎么说?
可不是,我插的太快了的话,小哥就只有喘粗气的份儿了,哪还能说话成句?
于是我慢了下来,缓缓的进出,像是在研磨一道非常精致的菜,所有摩擦的感觉,因为缓慢,丝丝缕缕就都能感觉到,并细细品味,觉得悠远绵长温暖舒适。

小哥一边被我慢慢的研磨着,一遍说道:
到现在为止我最自豪的一件事是,我是我们市的高考状元,也很可能是这辈子最自豪的事情了。所以说,我最辉煌最闪耀的时刻,已经过去了,并且越来越远了。从此,一生都是下坡路。
但在我读大学时,我还没有明白这一点,我为此事到处炫耀,我为这不值一提的小小成绩洋洋得意。
因为这个,初中、高中学生的家长也对我分外青睐,常请我去给他们孩子上课,也就是家教。
有一次教到一个这样的小孩儿,初中还是高中我忘了,说是已经17岁,但是看起来很小,长得清秀白净,很是好看。我从第一次见到他,就很喜欢,他爸妈出了价后,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了。
他聪明伶俐,一点就透,在学习上一直都是事半功倍,是我教的最轻松的一个学生。所以我有了很多空闲时间,最开始我就呆呆的看着他写作业,他写作业时候认真的样子,让我喜欢的受不了,他的样子像谁呢,哦,像夜华历劫时小时候的样子,太可爱,太聪明,太专心,太稳重,看的我都傻了,如痴如醉。
后来,我为了打发时间,在手机上下载了几个游戏,他在写作业的时候,我就打游戏。一直对我爱答不理的他,却对游戏非常痴迷。他有时候写完作业,也会看我打游戏,看的非常入迷。我尝试性的问他说想玩吗?他很高兴的点了点头,看到终于有东西可以吸引他了,我也很开心,就给他玩儿了会儿。他打的很好,熟悉了几次之后,就比我还厉害了。
这种情形有了几次之后,我就发现了,他不仅游戏打得好,还上瘾。于是我就开始动歪脑筋,17岁的他,长相如此正太,像是专门为吊我胃口而生的禁脔。
最开始,我以各种小事作为要求,完成后才可以玩游戏,从叠被子、扫地开始,逐渐往我真正想要的地方过渡。大约十天后,我终于会这么说了,我的胸今天有点痒,你帮我揉十分钟,才可以玩儿游戏,他会毫无怨言的、指法僵硬的给我揉完,然后高高兴兴的去玩儿游戏。
这种情形,持续了有三五天,每次他都做任务一样的把胸揉完,揉胸对他来说不过是劳动,游戏才是工资。我看着他这样又好气又好笑,这跟把七仙女定在原地却去摘桃的猴子有什么区别?再长大今年后,回想起现在的事情,心头恐怕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眼看我的任期快到了,还有半月我就不会再来教他了。虽然有些于心不忍,但是我还是让他做了那件事。我告他最后的一个星期了,如果想玩儿游戏,就要答应我更多的事情,不仅要帮我揉胸,还要帮我按摩下面,并让他把他的东西伸进去帮我挠挠。
毕竟也快成年了,硬起来很容易,进来也不困难,教他一下一下插进来再拔出去,看着他尚显稚嫩的脸,更多的爽在心里。
他尽量表现的他并不是敷衍了事,确实烦了的时候,也只是问一句,姐姐还要帮你挠多久?我看下时间,已经二十分钟了,但显然他并没有一丝要射的意思,我说,要挠到你射精为止。
他问我说,什么是射精?
这怎么说,我还真不会解释。我打比方说,就像你尿尿。
他似懂非懂的又动了十五分钟,已经来到了四十分钟左右了,看来他已经无法容忍继续做这种无意义的抽插了。他做了半天努力,他让他的鸡鸡软下去了一点,然后尿进了我的阴道里。
之后询问我说,姐姐你看,我尿进去了,是不是可以了?
这真是气的我哭笑不得,但是我确实是这么解释的,也是没法。只好同意他撤出来,去玩儿手机游戏。他听到我这话,如遇大赦,喜不自胜,笑逐颜开,我看他这高兴的模样,和艹我时候的一脸委屈,差点恼羞成怒。
第二天,我想到了一个新的办法,我让他先专心的艹半个小时,之后他开始烦的时候,我让他边玩儿游戏,下身不拔出来,继续在我里面来回抽送。17岁的身体就是好,就算一心二用,鸡鸡居然丝毫都不会软。
又半个小时之后,他突然停了下来,我问怎么了,他说想尿尿了。看来是要射精了。
我说没事,尿进来就行。我用腿夹住他,阴道里一阵用力,伴随着他的一阵抽搐,一股暖流激射而出,不错,是他的精液了,这大概是我第一次没收一个人的元精。
我自然是美了,他也双眼发亮,跟我说姐姐刚才我好舒服!
从第三天起,都不用我刻意引诱了,他已经相当自觉,这天在我里面插了进五十分钟,绝口不再提什么时候结束的事情,直到最后发射在我里面。他满脸红晕,说比昨天更舒服了。后来又说,没想到这种事居然会这么舒服。最后居然,亲了我一下说,姐姐对我真好。
我啊,确实对他很好,只是这好,显然他还没有完全理解,他所理解的好,目前只在触觉上,其实,在心层面上的更多。
再后面是两三天,我每次都让他射进去,他也终于有些娴熟了,鸡鸡好像在这几天内还长了些尺寸,我也终于能够从他身上得到抽插的快感了,他那像子弹一样打出来的精液,直打的我花枝乱颤,射穿靡肉。
本以为他只是个小孩儿,不用避孕,但是,谁知这一个星期的内射,还是令我怀孕了。
那几天马上就是毕业典礼了,我带孕参加了毕业典礼,因为他知道我毕业的事情,还专程来祝福。我想,如果可以生下来的话,我们也是一家团聚了。我拿起我的化妆盒,给他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心中妄想着,其实你已经是爸爸了,只是你还不知道,如果我们可以把娃生下来,一起过下去,说不定也会挺好。
但这终究不可能,毕业典礼之后,我还是拿掉了孩子。我面色苍白的站在窗前,看着玻璃中萧条的自己,摸着自己的腹部,读了几遍他的名字,是我对这一段不伦之事最后的回眸,从此之后,我与此人此事都,不再有瓜葛了。

对他,一个17岁的高中生,我费尽心机,但是他几乎全程不感冒,也正是为此,令我对他很迷恋。那是一种对气质的追求,无关身体的渴望。但是他全程都不正眼看我,对我的身体丝毫都不感兴趣,这令我觉得很失败。

我听完她口中所谓的失败,并没有让我找到自信,因为在我看来,这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失败,只说明她的学生心思不在这里罢了。我想,再往后几年,当他再次回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恐怕会追悔他完美的错过了人生巅峰。

自信其实也无所谓重不重要,我让小哥讲述也许只是为了满足耳欲而已,能不能找回自信,我都会骑在她身上,像现在一样,一下一下,不慌不忙,每一下都扎扎实实的夯夯到肉,我肆无忌惮的搅动着她体内的一切褶皱,并可以随时在这片肥沃的生命之源上播撒上自己的种子。

伴着小哥的往事,我一直在她体内耕耘,她体内的那一片肥沃经过这长时间的舂捣,变得软软糯糯,这令我沉迷不已,妄想着我可以长长久久的深陷在她这泥潭。
这种她边讲述,边被我压在身下折腾的情形,让我觉得我好像是用鸡儿贯穿了小哥讲述的她那一段时光,好像我以一种异乎寻常的方式出席了小哥的曾经。

插了这么久,我依然兴致不减,慢即永动,别有一番风味。
我跟小哥说,知道吗?我特别喜欢边肏你,边听你讲你的曾经,听你说那些发生在你身上的真实故事。
小哥笑着反问我说,是吗?可惜上次在山上的时候,没有边肏边讲。
我说,是啊,那只好让你做一些补偿了。
小哥说,你想要什么补偿?

我拿过来她的手机,对她说,拨电话。
小哥心领神会拨通了她男友的电话。
喂!
喂!
在干呢这么气喘吁吁的?
我在和别人嘿嘿嘿,你信吗,老婆?
我才不信,你这能力我很放心。小哥一副不屑一顾无奈脸。
哈哈哈,什么都瞒不过老婆,我正在跑步,先挂了,拜拜!对了老婆,你在干嘛?
你在干嘛我就在干嘛,小哥说完就挂了电话。
整个过程我都在小哥体内,一如既往的缓缓抽送,所以小哥并不需要克制,因为并不激烈,所以气定神闲,也就没有过分的呻吟。
这都算不得什么,令我惊讶的是,我居然在这种场景下都没有觉得很兴奋,我不会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吧?我边想边使劲往小哥里面顶了几次,小哥也配合的哼了几声。
或许我并没有出问题,我只是在为后面要发生的事情蓄力。

相比我这边的不瘟不火,隔壁在电话挂掉之后,撞击频率突然提升,高亢的呻吟声也穿墙而来。我和小哥相视一笑,两人都心下明白这是刚才那一通电话的功劳。

小哥说,还记得有次我们正在办事的时候,我妈妈来电话吗?我边接电话你边在下面插,并且你一点都不收敛,搞得我声音发颤,呻吟直接送到了我妈耳朵里。
我说,当然记得,你妈肯定注意到了,临了儿说了声注意安全,她指的是注意什么安全你倒是说说。
小哥说,还能是什么安全,还不是提醒我不要怀上你的野种。
我说,那可说不准,你妈妈可不知道肏你的是谁,她大概率以为是她未来女婿在她女儿。
小哥说,行了行了,别贫了,说不定你将来还真会成了她女婿。
我说,那也得你先开口才行啊。
小哥说,我开口,我他么下面的口都为你敞开了,还嫌不够?
我说,要是岳母也敞开这个口,就没啥问题了,哈哈哈。
小哥突然脸红,连着说了三个滚,滚滚滚~~
我哈哈大笑,就顺势起身了。看了下时间,也差不多了。

我敲了敲墙,高声对那一侧的人说,时间差不多了,准备过来了。
那边愉快的应了一声,好嘞!看来这一个小时里他和陈鱼玩儿的也不错。
在他们来这边之前,我必须要再做一件事。只有做了这件事,才有机会圆下所有的假象。
不错,是纹身,我必须为小哥再造一次纹身,我拿出贴纸,和上次一样把纹身贴在了小哥的腿上,图像并无所谓,我不相信他还能记得住之前的图形是什么样。

等我一切搞定,并清扫了战场之后,他们也刚好要过来。
我问小哥,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小哥说,有啥好知道的?我更享受不知道她是谁的感觉。
我嘱咐小哥说,一会儿你就盖好你的头,如果忍受不住,发出声音时尽量把音调提高一些。
小哥说,我知道我知道,所有流程就像上次一样就行了。
我说,聪明,像上次一样就行了,但是你不必再来一脚了。
小哥笑了几声说,那要看他还会不会乱说话。

咚咚咚~
听到了敲门声,我和小哥对视了一眼,小哥把头蒙在被子下。
我又拿出一个夏凉被扔在床上,一会儿用来蒙陈鱼。
我过去开门,门打开的那个瞬间,惊掉了我的下巴。
第一,陈鱼的头上裹的里三层外三层,显示是小哥男友想让她冒充小哥出现,要对我说这就是秦茹。
第二,门口居然是三个人,我擦,除了小哥男友,还有另一个男人。这他么怎么回事?
我真要问,小哥男友说话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先不用问,他的身份你知道后也绝对会很兴奋。先让我们进去吧。
小哥男友又说,秦茹之所以这样,是她比较害羞,做那种事之前不想让你看见她的脸。说好了哈,一会儿要关灯做。

我绝对会兴奋,呵呵,他是谁?还能让我兴奋?在这方面,我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希望你所说的兴奋不会令我失望。
我敞开门,放他们进来。小哥男友侧身过来的时候,顺便捞了一把开关,把灯给关上了。对我说,哥,咱说好的,关灯,我老婆害羞。
我说,是该关的,我床上那骚货也害羞。床上的小哥听到我说这个,使劲跺了两脚床板。

小哥男友奸笑的问道,有多骚?我只和嫂子玩儿过一次,还没领教过她的骚。
我说,女人的骚都是差不多的,你这老婆有多骚,床上这位就有多骚。
小哥男友说,是啊,她们两个很像,声音都很像,骚起来应该也差不多,你可以叫我老婆骚茹。上一次,如果不是发现嫂子腿上的纹身,我还真以为身下肏的就是秦茹了。
我说,是吗?不过看体型,你女朋友看着苗条些,比我那位要瘦一些。
小哥男友在陈鱼身上摸了一把,得意的说,是,我女朋友穿衣服显得蛮有肉,只有脱了衣服后才能发现她其实挺瘦。只是这份瘦,除了我,一般人没机会看到就是了。
我附和他说,是啊,没想到你的女人脱了衣服后会这么瘦,这真是挺出乎意料的。告诉我吧,身后这位是谁。
小哥男友神神秘秘的说,他,是秦茹的表弟。刚才,我俩一起肏他姐来着。怎么样,这身份,你兴奋不?
我回头看一眼床上,小哥似乎把腿并拢了些,只这个动作我就有点受不了了。这个身份确实有点令人癫狂。
我心想,刚才一起肏他姐?你少蒙我了,一会儿一起肏他姐还差不多,只是你们并不知道他姐真的要被你俩肏了。
我说,表弟啊,那还不错,快进来吧。

小哥男友对表弟使个眼神,说,快扶你姐姐到床上去。今天得让你姐姐好好爽爽。
我心想,这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让你知道你老婆就在床上,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住,还能不能有如此兴致。
表弟把陈鱼领到床上去,边走边说,姐姐我送你来床边儿,一会儿会让你好好爽的。
显然,他们两个已经商定,他们要全程诈称陈鱼为女友了。陈鱼其实是知道我心如明镜,也就将错就错的配合他们演戏。

我让陈鱼盖上我刚拿出的夏凉被,对她说,把头上的东西解下来,憋的怪难受的,一会儿用着凉被蒙住头就行了,我不会看的。
小哥男友说,哥你是会玩儿的,上一次我们玩儿饺子,就是这么玩儿的。
我说,玩儿什么饺子,饺子是吃的。
小哥男友嘿嘿一笑说,口误口误。

我拿着几个避孕套给他们每人发几个,他们虽然接了过去,但是又给我放回了桌子上。
他们对我说,没事儿不用套儿了,我女朋友这几天在安全期,可以随便射的。只是,不知道嫂子是个什么情况。
我想,你这是仗着不是自己的女人,往死里占人便宜啊。
不过我也没有再追究,其实我是没有资格嘲讽他的。如果我嘲讽他,那就更该嘲讽我自己了。因为这床上,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我的女人,最起码,没有我名义上的女人。

三个人装模做样的又聊了一会儿,才跳到床上。我来到小哥身下,他们在玩弄陈鱼的身体。泾渭分明,暂时谁都没有入侵对方的后花园。

我们三个匍匐在两个相互不知底细的女人身下,在这最好年纪的四条腿上肆意蹂躏。每当表弟说什么话的时候,小哥的腿都不由自主的合拢一些。
想必小哥对她表弟的声音很熟悉,根据声音自然能够分辨出这个人是她的家人,所以每次听到她表弟的声音时,总是不由自主的并一下腿。即便小哥曾经叱咤风云,恐怕当遭遇家人时也难逃羞涩。
表弟并不知他表姐就在床上,说起话来口无遮拦,淫词秽语漫天飞,听到这个我自然是兴致勃发,小哥的内心感受,除了害羞,恐怕也掺杂着几分兴奋。在这种情形下,完成对禁忌的突破,想必也是小哥素所期待的。

小哥男友挑逗表弟说,表弟,休息够了没,来,继续肏你姐姐!
表弟嘿嘿一笑,说,姐,我来了,把你的腿张开,弟弟要进来了。
这俩人都知道那人并非小哥,还这么一唱一和的,显然是做给我看的。
我嘿嘿一笑,摸了一把小哥的缝隙,早已经湿成一团。当我手指略过她毛茸茸的草地湿哒哒的沼泽时,我心里说,说什么你姐你姐的,真当你姐不在吗?你所说的你姐其实就在这儿呢!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兴奋,脱口而出,我女朋友跟你姐姐很像,声音身材都很像,先别忙肏你姐了,过来试试我女友。
我还没说完,小哥伸手过来拧了我一下,腿并的更紧了。
我被小哥拧那一下,哎呦一声,跳了起来。
他们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可能这骚货还没有完成角色转换,刚听我让表弟肏她,她好像还不愿意,拧了我一下,疼死我了。

他们哈哈一笑说,这样难怪,谁能立马接受让一个陌生男人肏呢?
我心想,兄弟,这你就多虑了,这并不是陌生的问题,而是太熟的问题。但是是怎么个熟法,恐怕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这是表弟略带羞赧的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两位哥哥我先上了,说话间,用膝盖行走到小哥胯间。他掰开小哥的双腿,身下的凶器距离小哥最神秘的地方越来越近。他把小哥的双腿越打越开,最后快要平放在床上的时候,我一只手搭在了小哥大腿内侧,感觉小哥的腿竟然有些发颤。
表弟不怀好意的调侃说,小娘子怕是没玩儿过吧,紧张的腿都在打颤了,不过别急,等会小骚逼会被我插到高潮而颤抖的。

我不知道小哥听到她弟弟说这种话是羞愧还是兴奋,只看她把被子更往脸上多盖了些。表弟也只当是小哥是少不更事,完全想不到其中另有玄机,伴随他几声诡异的笑,终于把他那根东西送进了小哥的体内,大呼一口气,喊一声爽。
插过几下之后,说,这小骚逼是真的骚,居然已经湿成这样了。过一会儿又说,这里面真是嫩到无比,肏起来太爽了。
我说,爽是爽了,只是不知道你姐姐在这儿,看到你这么肏小妞会作何感想?
表弟愣了一下,嗯?啊,可能会兴奋吧,也可能会有点羞愧,是吧姐姐?
在他的意识里,显然认定这里并没有他的姐姐,所以当我问这个的时候,他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又以陈鱼冒充姐姐,企图遮掩。
在我看来这自作聪明有些可笑,但是这种情形在小哥看来,恐怕就别有意味了。

表弟开始在他姐姐体内一阵狂顶,不愧年轻,频率很快,一边肏一边口中略带抱怨的说到,骚货,你两条腿别夹这么紧啊,让我怎么肏啊?一会儿又说,骚货,你别推我啊,我都快插不进去了。
他姐姐却一直微力抵挡,一直都在抗拒被她弟弟插入。而表弟只是觉得胯下的女人为人害羞。

我看到这一幕,突然很有欲望。小哥男友看见我两眼放光,就对我说,来试试我女人吧,来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让你享用我老婆。虽然略微迟了些,但也算是略表心意了。说完他嘿嘿笑了两声,像一个占尽先机的胜者。

我就顺水推舟的来到了陈鱼身前,我的手从她的脚踝一直往上摸去,摸到她的大腿内侧,本来就身材纤细的陈鱼,在此时看起来,腿长的十分明显,我的手在她腿上游走时,能充分感受到她的大长腿如此修长,甚至感受到了无边无际。

我找到她的入口,寸寸挺进她的身体深处,等她那既狭且长的腔道终于被我占据后,我听得陈鱼轻轻啊了一声,她这一声呻吟,要算是对阔别多年老友的欢迎吧,上一次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探访她,距今已经五年有余了,想到这个心中不免感慨此去经年。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这几年虽然我不是因为陈鱼才消沉,但毕竟我的人生已经翻船,现在就像一条漂流的破船;陈鱼则更是得过且过,跟上司跟同事胡混。我们都早已不复当年,不再英姿勃发不再豪情万丈,我们都萎了,开始精打细算、混吃等死,此外,沿路随手采撷一些视觉、身体上的刺激和快感,这就是我们剩下的全部人生了。

我已经认了,已经接受了大多数人的人生终究要坠落到一无是处,坠落到永无出头之日,坠落到永世不得翻身这样的设定。所以我们更要享受现世的快感,及时享乐,不问遥远。所以,当我的鸡儿再一次插入陈鱼体内的时候,我有一种强烈的想要自我毁灭的冲动,我恨不得将自己捣碎在她身体里,她的下身像是一滩烂泥,而我将被她的烂泥吞噬,我衣服鞋子留在原地,自身永远的消失于她的身体。

心中这么想着,但肉身并不消亡,我没入她身体的那一段依旧坚硬如铁。小哥的下面无比柔软,而陈鱼的里面则很黏。
这份异样的感觉令我心喜,我体会着那种黏膜给我的感觉,那是一种别样的刺激。我将自己的那根一次一次滑入她身体深处,我将所有的感觉都投入到现在肉眼可及的地方,比如这胴裸体。我沉醉于暂时的苟且,我沉醉于我冠状沟对她腔道黏膜的一次次刮蹭。为此片刻欢愉,我可以费尽思量。

我将那根一次次打进陈鱼的身体深处,伴随着一次次的侵入,小哥和陈鱼都开始发出了轻轻浅浅的呻吟声,这种撩人的声音一出,在她们身上驰突的这两个人像是得到了褒奖,抽送起来更加勇猛了。

我边肏边说,骚茹,感觉如何,被爸爸肏的爽吗?
看似我是在对陈鱼说,其实是对小哥说的。小哥在这种情形下,被她弟弟插的个人仰马翻,不知道现在是一种怎样的感受。想必在阵阵羞愧中,也会感到十分受用。

两个女娃的一声声浪叫终于让小哥男友也跃跃欲试了,他对表弟说,嫂子这呻吟声跟你姐姐太像了,听得我贼jb兴奋啊。
表弟说,像我姐姐以前的说话声音,不过这几天我姐姐病了,声音有所变化。
小哥男友嘿嘿一笑说,是的呢。
显然,他们早就商量好了。

小哥男友说,你先歇会儿,换我来一会儿。
表弟说,听这呻吟这么像姐姐,把持不住了吧?
小哥男友说,是啊,听的我那叫一个兴奋,有时候在隔壁听到,都会出现幻觉,觉得骚茹在隔壁绿我,哈哈。

表弟撤了出来,淫液微溅。表弟笑骂一句,骚货,汁真多!
小哥男友过去,又打量一番小哥的腿,亲吻了一下小哥腿上所谓的纹身,说了句,我是真爱这纹身啊,如果没有这纹身,哈哈哈~
我说,咋的?纹身怎么了?
小哥男友说 ,没事没事,我是说,这纹身我超级喜欢,哈哈哈~
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好像要遮掩什么似的。随即托起他的东西,瞬间没入了。
他暗呼一声,说嫂子这穴还是一如既往的爽啊,跟上一次比起来,好像还紧了些,兄弟你真是调教有方啊。
我应他一句,兄弟过奖了。下身继续出没陈鱼里。

小哥男友,边草边咕哝,这人啊,一旦像了就处处都像,你说嫂子和骚茹吧,声音像也就像了,但是这逼操起来的感觉都很像,真是无法理解。
我说,也不是全都像,声音是很像,但是脱光后看起来差的还蛮多的,你女朋友要瘦一些,摸起来没有我老婆爽。
我问小哥男友,是不是?你女友这腿明显细一些。说着我在陈鱼的腿上,拍了几下。
小哥男友忙说是是是,我咋忘了这个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撇他一眼,他摸了摸额头,显然他刚才无意识间忘了陈鱼现在就是他女友的设定。

他就不再言语了,开始奋力抽插。小哥的腿明显比刚才弟弟肏她时张开的大多了,小哥男友肏她时就很省力,看着都有一气呵成的感觉。
表弟有点不爽,但又不明白其中门道,就找场子,说,这骚货终于没劲儿了,不使劲夹着肏她的人了,我刚才肏她时真是费死劲了,早知道这样,我就后来再上了。
小哥男朋友其实也不明就里,就附和这说,如果有下次,我先上你后上,行不行?先别纠结这个了。
表弟边撸着他的东西边说,我还没有射出来怎么办啊。

小哥男友看了我一眼,我想了想说,让我老婆给你口爆吧。
突然小哥一脚飞起,踢在我的大腿上,我哎呦一声赶忙补充说,但是你不能看我媳妇的脸,否则我让你出不去这间屋子。
表弟开始还满脸期待,听到后面说,那要是我不小心看到了怎么办?
我说没事,你躺好,头伸进你姐姐的夏凉被里,然后两个骚货都趴起来,那边我老婆给你口,这边你姐姐给你喂奶,简直完美!
表弟立马连声答应,脸上乐开了花。
我拍了拍两个淫娃的屁股,让她们两个趴起来,并告诉她们把上身和头都蒙好了,不要漏出来。

表弟按照我刚才的安排躺好,动作敏捷。等小哥的口交和陈鱼的胸落位之后,爽的表弟连声呼喊起来。
小哥男友听到后,也心痒难耐,说,你现在这体位简直不要太爽,便宜你了。
我说,不用急,轮着来,我老婆饭量大,吃完表弟的再吃你的。
我正说着,小哥的胳膊伸出来,在我腰上狠狠拧来一把,我嗷的一声惨叫吓大家一跳。我赶忙调侃小哥说,老婆别调皮 ,又不是没吃过。

这时,小哥男友也兴奋起来,开始猛力抽插,导致小哥的身体一阵晃动,小哥含着她弟弟的鸡巴连声抗议,只是含混不清不知道说得是啥。
我说,兄弟你慢点、轻点插,否则我老婆没法给表弟口儿了,再说你如果射了出来,一会儿还怎么玩儿?
小哥男友说了声抱歉,之后动作也温和起来。

我两个在她们身体里面轻缓的推送,虽然刺激不再那么强烈的,但是可以感受到她们腔道的每一份挤压。也是一种不错的乐趣。
最后果然是表弟先射了,他胯间的表姐,边发出嘤嘤的抗议边吸纳了他的全部精液,小哥把精液含在嘴里,仰起头喊了几声,纸纸纸。
这时候表弟感慨道,我从小就特希望有一天能肏表姐,可惜我表姐从来没让我干过,也没有给我口爆过,要是有一天她能吞下我的精液就好了。
我拍了一下陈鱼的屁股说,说你呢,听到没?
随后,我对小哥说,骚货,别找纸了,吞下去吧,就当补补蛋白。
小哥听我说了之后,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最终还是咕噜一声咽了下去。那时候大家都没动,寂静把这咕噜声映衬的巨响,并且,甚是淫靡。

随后表弟撤下来,撤到了床下。换小哥男友躺在她们身下,也是头在陈鱼奶下,鸡儿在小哥口中,情形雷同表弟,最后也是口爆小哥。
小哥男友发射后,也就撤到了床下,跟我说一声,兄弟,轮到你了。

我说,我想玩儿点不一样的,只是不知道这两个骚货能不能承受住。
表弟问,想怎么玩儿?
我说,两个骚货都躺好,我不口交,我要肏她的嘴。
说着我又往陈鱼里面使劲顶了一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问道,你行吗,骚茹?
陈鱼含含糊糊的说了句,行,没问题。
我心中高兴,在她们两人的屁股上分别使劲扇了一巴掌,命令道,骚货们,给老子躺好吧!
两人乖巧的躺好,动作麻利。我把头伸进,小哥的被子里,找到她的奶子,一阵狂揉,说今天这大奶子悬空这么久,真是辛苦你了。说完我就一头扎进了小哥双奶之间。
下身则在陈鱼的脸部游走,我的那根最后停在陈鱼的嘴唇上,陈鱼双手扶住我的鸡儿,舌头变成绕鸡柔,舔的也算销魂。
陈鱼给我口交这件事,本来在山上就可以发生的,只是被我推迟到了现在。陈鱼内心大概是欣喜的,因为我感觉得到她吮的很卖力。

我要时不时从小哥的双乳间抬出头来,换气。几次之后,我趁一个换气的当儿,对吮我屌的陈鱼说,好了,准备开始了,帮我把它放进你嘴里去。陈鱼照做了。

我对床下的二人组说,这可是要肏破喉咙的节奏,会一步到胃的,我这么对你们的老婆、姐姐,你们不会介意吧?
床下二人组说,没事,不都是玩儿吗?开心是最重要的,随便插。
我草,这是什么话,我本来是想狂插陈鱼的,听他这么不负责任的说辞,幸灾乐祸的模样,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结果,那天我对陈鱼的喉咙很温柔。
听说,口腔医生一眼就就看出你的喉咙有没有被草过,喉咙里的那种擦伤,只有深喉时才会产生。所以不要以为深藏在喉咙里的东西别人不会知道,你是绝对瞒不过医生的。
但是那一晚,因为床下二人组的回复,我不大爽,就没有欺负陈鱼的口腔,从始至终,我对她的喉咙温柔以待,想必没有伤及喉咙吧。但是在那之前应该是肯定有伤的,因为陈鱼之前的经历,我也心知肚明。

两个人已经缴枪了,整个屋子里,唯一挺立的东西,只剩陈鱼嘴里的这个了。因为这个,又因为这根挺立在她嘴里的正好是我的,所以她给我的口交用尽媚态,虽然有卖弄之嫌,但确实吞的我十分舒服,那感觉,很值得玩味。

表弟有些不爽,说,这骚货居然这么骚,刚才在那个屋里肏她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浪这么荡呢?
小哥男友说,哎,说什么骚货骚货的,她可是你姐姐!
表弟显然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
但是啊,我心里对他说,其实你刚才做了一件极其令人兴奋的事,你不仅肏了你的姐姐,还口爆,你姐姐还给你吞精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这个,我并不会告诉你。

后来我发射的时候,毫无疑问,全部发射在陈鱼的喉咙里了,也毫无疑问,陈鱼在第一时间就吞咽了我的精液,不带一丝动摇。这令我有些感动,这个女人,我从没给过她任何东西,名分、感情、礼物、承诺、哪怕一点关心,什么都没有,她却为我做到这种程度,我心中有些不忍。
再想到,我居然利用她来满足我的淫欲,我觉得自己是个人渣、败类。
每次射完,我都心神恍惚,总避免不了对自己一阵痛骂。我也早已承认自己是个废物了,其实骂几句也不过让自己更清醒而已。

我射完了,我走下床,我们递给他们烟,三个男人抽了起来。
两个女人也累得够呛,此时都瘫在床上休息,一动都懒得动。






这一场大战,信息是很不对称的,除了我,其他四个人都没有正确知道所有身份。
小哥:不知道在她旁边的女人是陈鱼,但她并不在乎;知道她男友,知道她表弟
陈鱼:不知道在我床上的是秦茹,知道我知道她是陈鱼,知道小哥男友、表弟
小哥男友、表弟:不知道我床上的是秦茹,并以为是我女友;假说陈鱼是他女友,强行让我以为陈鱼是小哥,并以为我已中计;不知道我知道他带来的女人是陈鱼,不知道陈鱼知道我知道陈鱼是陈鱼。
这一场仗打下来,每个人都有资格认为自己是大获全胜的一方,但事实并非如此。


我说,知道我喜欢我老婆哪里吗?我指了一下小哥。
哪里?
最早见她的时候,每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我都能闻到她每一个发丝间的气息,我能看得见她发丝下掩藏的每一根筋络,这些都令我颠倒痴迷。她每一路过,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肺吸爆,不浪费一丝一缕她的气息,想要全吸进肺里。
只要我熟悉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推测出这个女人的呻吟声,从第一次跟她说话,我就沉迷于她的呻吟声了。后来也验证她真实的呻吟和我推测出来的完全一致,她的声音,至今令我无限迷醉。

他们带着陈鱼回他们屋去了。

晚间,半睡半醒、意态朦胧。
小哥问我说,你那会儿说的,是真的吗?
我说,如雪落前村,明明白白。
小哥说,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了,现在要对你了。
我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还是想看看你会怎么表达。
小哥说,今天,今晚,你问我任何问题,我都做肯定回答。
我说,如果我说你这句话,我会加一个定语,在我可以做到的范围内的。
小哥说,我斟酌过的,但是我不加,至死方休~
所以,你想好要问什么问题了吗?



一时兴起  于2017年11月26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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