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大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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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萱儿强挣扎爬起来,想去擦洗一番,莳田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说:“你初经人事,这会身子都虚脱了,那里还有力气洗浴,我帮你。”
说着也不等萱儿拒绝,打横抱起她来到木桶旁,将她丰臀放在自己的左腿上,掰开她的双腿,伸手拿过浴巾就着温水给她擦洗,萱儿此时连手指头都不愿动,羞也羞过头了,也就随莳田去,莳田边给她擦洗,免不了捏捏抓抓,尤其好奇萱儿的屄洞,看着萱儿不拒绝的样子,莳田伸出手指顺着屄缝捅了进去。
萱儿都快疯了,这是擦的那门子汗,还没等她睁眼去拒绝,就觉下体又被捅入一物,睁眼一瞅,无力的说:“夫君,萱儿的身子会被你弄坏的,咱们歇息去吧。”
“萱儿忍忍,夫君让你尝尝另外的滋味。”,说着一手搂紧萱儿极细的腰身,一手用力挖抠萱儿肉屄的上侧。
莳田的挖抠越来越快,萱儿的屄肉浪动,挤压着莳田的手指,感受那一股股的挤压力道,莳田真不知道刚刚自己是怎么守住精关的,萱儿终于知道什么叫不一样的味道了,伸手用力推着莳田,拼命喊道:“快住手~~~住手啊~~!!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做~!!”
萱儿的小胳膊怎么会是莳田的对手,‘滋’...汹涌的尿液溅进木桶,飞洒四周,随着莳田的挖抠,萱儿放尽了最后一滴圣水,小腰猛的抽了抽。跟着莳田放手,萱儿‘嚯’一下站了起来,对着莳田就是一巴掌,脸上羞愤欲绝,抬手直指莳田道:“你敢如此羞辱本宫?不怕满门抄斩么?”
萱儿一直记得长公主所说,内务府为待嫁公主发的春宫图,囊括的闺房之乐,尽可施然,但没有绘上去的,不可越雷池一步,因为自古皇家颜面大于天,如果万一被外人得知丑人之事,那夫家至少都是抄家灭族,公主自身也会长禁冷宫,当朝二公主就是教训。萱儿细看过哪些图儿,也比较过哪些怀春宫女在外带进来的图册,上面动作几乎一样,只是内务府的册子上没有后庭花和品萧,嗯,而且两册上绝对都没有放尿之羞。
莳田吓死了,挖抠一番就要满门抄斩,真是见了活鬼,连忙跪下说:“下官不知道身犯何罪,触动那条?”
萱儿转身从衣柜里摸出一本册子丢在莳田面前说:“此册上没有之事,逾越便是死罪。”
莳田拿起册子翻了翻,别说内务府印刷的真是精美,人物惟妙惟肖,等翻完一册,心里就凉了,嘴硬道:“下官不知此事,公主也未曾告知,不知者无罪。”
“你有给本宫说话的机会吗?上了床就未停止过折腾,真是罪无可赦。”,萱儿双手一插细腰,脸上说不出的嘚瑟。
莳田看萱儿这番样貌,心里瞬间明了,萱儿装相他是亲眼见过,当下起身一把抱住萱儿,将她扔在床上,压住她的身子就开始抽打萱儿的屁股,开口气急的骂:“你个死丫头,年纪不大,手段不少,这般玩弄夫君很有意思么?”,莳田气死了,刚刚真差点吓死,下手也是没了轻重,打的萱儿哇哇乱叫,丰满的肥臀被抽的通红。
“你这个无赖,这般玩弄我,本就该死,你以为本宫骗你吗?你所犯就是死罪,哼,冷宫就冷宫~!我要和你一起死。”,萱儿痛的都哭出来了,那里受过这个罪。
“呃?真的是有罪?”,莳田确认了一遍。
“哼~我朝二公主乃皇贵妃所生,后来嫁给平民,只因品了一回箫,被太监无意中看到,夫家满门抄斩,二公主幽禁冷宫至今。”
“萱儿...萱儿,此事你知我知,你又何苦要为难自己,跟自己作对,夫君发誓,以后不会再这样行事,一定恪守规矩。”,莳田冷汗才干,这会又出来了,苍天可鉴,谁知道娶进门的公主,肏起来还有这么多禁忌。
“哼~我屁股疼。”,萱儿揉着红通通的屁股,眼泪汪汪的,她可不想进冷宫,本想吓唬一下莳田,给自己找点颜面,谁知道夫君这么凶,屁股如今火辣辣,摸上去都烫手。
“夫君给你揉揉,萱儿,你想啊,夫君一家老小也不容易,你看我身上这些伤,都是从死人堆里闯出来的,如今你刚进门,还没做一天的家中主母,难道就舍得夫君全家被斩,而你长居冷宫?所以咱们还是把这事忘了,以后夫君一定待你最好,事事顺着你。”,莳田郁闷至极,可转念又想,萱儿的肉屄让人舍不得抽出来,只要不触犯那些禁忌,快乐还是无限的。
“你可要记得你刚刚所说之话。”,萱儿看着莳田吃瘪的样子,心里这才快慰。
“会的会的,萱儿还疼么?”
“疼,你继续揉,我不喊停你不许停。”
“哎...”
莳田揉了半夜丰臀,直到萱儿睡了,这才困极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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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莳田迷迷糊糊的醒来,在床上赖着,就听到院里争吵之声,莳田的瞌睡虫被吵没了,悠悠起床走到外屋,进了四进来到后堂,看到内堂里残羹剩饭撒了一地,到处都是碎碗破瓷,莳田摇了摇还不甚清醒的脑袋,看来昨晚真的是累了,这么大响动自己居然没听到。
此时萱儿跟姗姗两人在院中横眉冷目相对,衣服上尽是菜汤饭粒,正在各自运气,莳田皱了皱眉头问坐在一边吃零嘴的仙儿:“这两人怎么了?”
“萱儿想让姗姗服软,姗姗不服,结果就掐起来了。”,仙儿看到莳田,柔媚的眉目笑成月牙,仙儿以前也是个内强的性子,可自打有了身孕,性子变得柔和,不争不抢,淡泊得只差身后带上云彩了,所以莳田反而更喜欢亲近仙儿,因为简单所以舒服。。
“啧...萱儿虽然嫁入我家,但身份依然是公主,难道姗姗就这么分不清么,何况如今她还是正室,怎么这样无理。”
“老爷明理,老爷应该知道姗姗的性子,我开始说了两句,姗姗连我都骂,干脆我就不管了,坐这里吃果子,看她怎么折腾。”,仙儿真的是一片好心想让姗姗服个软,从边城到京城,一直就在一起,怎么也有个情分在心里,该说的她都说了,可姗姗一句滚开,让她气到生烟,干脆坐在一边看热闹。
莳田也是气到冒烟,好容易把这个滚烫的山芋弄凉了,姗姗又去撩拨她,这是闲自己活得太轻松啊,萱儿的身份摆在那里,就算你此时家中老小都在,就算你家是京城贵胄,可面对公主,连自己国公爷的身份都不够格,何况是商贾之家,服个软真的就那么难么,自己从朝堂跪到洞房,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她怎么就理不清这里面的轻重。
“你两这是怎么了?”,莳田走过去,一脸苦笑。
“夫君,臣妾虽然初为人妇,但家中礼数自小就有人规范,难道夫君平时就没有管教过?才惯得姗姗这样蛮横。”,萱儿是公主之身,所以可以自称臣妾,莲儿等人是不能这样自称的,除非是浩命夫人。
“哼~我蛮横难道蛮横得过你?”,姗姗气坏了,大早敬茶莲儿等人都是只用行个礼就行,到了自己,萱儿非得让自己下跪,下跪就算了,萱儿只是抿了口茶,也不喊自己起来,自己跪在地上整整一个时辰,这摆明就把自己当成那只敬猴的鸡,姗姗也忍了,可等到吃早饭,一家人都坐下了,却听萱儿说要她伺候吃饭,姗姗那里受过这个气,当时就一碗飞过去了,。
结果早饭大伙都没吃成,莲儿扶着老娘进了内屋,陪着娘说话去了,姗姗和萱儿两人就开始斗鸡,你看我不顺眼,我瞅你别扭,先是对骂再是飞碗,一桌菜肴全变成了武器。
莳田听完两人细述,将事情经过弄了个明白,转头对姗姗说:“萱儿是家中正室又是公主之身,你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哼,她是公主,她是正室,我该让着她,可我既不是妾也不是丫鬟,我凭什么受她这般欺辱,你说过,待萱儿进门,我和莲儿三人在家中是平妻,既然是平妻,为何要受丫鬟之苦。”
“好个牙尖嘴利的人,平妻说是平,但依然受本宫管制,你不听从本宫,当然要管教你。”
“收起你的公主范,此时是在家中,你既然已经嫁给他,就算是内院之人,公主之实早就不该你所有,别拿以前的身份来作威作福,我不是你的太监丫鬟!!”
“你信不信我禀明父皇,将你满门诛杀~!”
“切,我家中已然死绝,你这般口吻,吓唬孩童还管用,吓唬我?还不够格~!”
“哇呀~~我跟你拼了~!”
“来啊~谁怕谁~!”
莳田果断拦住这两只活宝的对殴,开玩笑,这要是传出去,姗姗小命难保,自己都要跟着遭殃,姗姗的胆子,莳田自认比自己肥了不是一点半点。
“你两够了~!”,莳田板起脸看起来是很吓人的,毕竟身经百战的人,身上都带着一股萧杀之气。
两个妮子都被吓住了,说起来两人岁数,一个豆蔻年华,一个二八年纪,都是天不怕地不怕,不知无惧的年岁,但心里还是怕恶人的,看着莳田铁青的脸,额头上暴起的血管,两人心里都有些发颤。
“萱儿虽然已经嫁给我做人妇,但公主之身岂是你说没就没的,你这样口无遮拦,为家中招来祸害,那时一家跟着你遭殃。”,莳田说完,姗姗哭着就跑了,萱儿看着姗姗的背影‘哼’了一声,脸上笑意盈盈。
“萱儿你虽然并无大错,但此番下去,我府上岂不鸡犬不宁,下午我便进宫,将事情告知皇上,求皇上另开别院让你居住吧。”,莳田想清楚了,这样丢在一起,积怨横生,迟早要出大祸。
“别~!!!”,萱儿虽然无法无天,但装相功夫一流,所以父皇一直以为她乖巧伶俐,偶尔的过分也只是年岁还小罢了,如果莳田将他所知一五一十全说了,让父皇知道她的秉性,那她真的要完蛋了,就凭老爷此时在父皇心中地位,求父皇这点小事,那肯定一求就准了,那什么别院,就是冷宫一样啊,萱儿极聪明,瞬间就想通了这些,柔声怯怯的说:“夫君,萱儿知道错了,往后不会再这么任性了,也不会再和姗姗她们作对了,一切都听老爷吩咐行事。”
‘呃?’,莳田反应过来,对啊,萱儿不是没有软肋,她的嚣张都是源于地位,可给予他地位的人却一直被她装相所欺骗了,所以萱儿最怕的就是被皇上知道她的跋扈。
想通这点,莳田心里舒坦不少,看来是人就有软肋,还好萱儿有怕处,要真的娶一个完人进门,刀兵不进百毒不侵,那真的才是可悲的生活。莳田笑着问萱儿:“你真的想明白了?”
“嗯嗯~~我以后一定在家听老爷吩咐,尽好本分。”,萱儿头点的飞快,只要不告诉父皇,一切都好说。
“嗯,那我信你一回,往后家中再有因你作怪起乱,我定会禀明皇上,让你另行起居。”,莳田发现,吓唬人会上瘾。
“嗯嗯~我保证,我保证。”,萱儿保证完之后,迟疑了下说:“可老爷,姗姗性子难缠,我又是家中主妇,要不要管教,还听老爷的。”
萱儿说的也是实话,姗姗性子太执拗,一言不合转身就走,急了谁都敢骂,要一直这样下去,家中后院完全就变成她的一言堂,萱儿这个正室形同虚设。莳田砸了砸嘴巴,以前就是姗姗的一言堂,不过此时多了萱儿,肯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莳田想了想说:“先晾着她,等她想通了,自然就好了。”
“可要是她一直想不通呢?我这个正室还是让出去吧,反正我拗不过她。”
“婚姻岂是儿戏,她要拗着,就随她拗,我也不想理会了,等她想通了,自然会来寻你服软。”
“有夫君做主,臣妾就放心了,夫君放心,我决计不会去为难姗姗,只等她来尊我一声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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