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妤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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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部《奇石秘情》五十一、玉树后庭 “贾大公子,别来无恙呀?方才听你们说话,便知道你会来寻我,嘻嘻!” “你……你怎会在这里?” 她虽作仆妇妆扮,头发也刻意拨得松散,但任谁都一眼可以看出,她肤白皮嫩,容色鲜丽,哪像个操持粗活的仆妇?难怪王氏说她不像老实本分的人,这么艳丽的仆妇,怎么看怎么都像行奸卖俏之流嘛!不过,说实在,与之前的罗衣艳裳相比,我倒十分喜欢她这身装扮。穿上这身粗布青衣后,她显得风致动人,别具韵味,那种寻常之中透出来的几分白艳,极是撩惑人心。 见我愣瞅着,她自顾一眼身衣打扮,略为得意,吃吃娇笑,扭了扭腰:“呆子,几日没见,就瞧不够了?” 我怔了一会,微微皱眉:“连……小淫妇!你弄这身怪样子作什么?没在园中乖乖躲着,跑这来干嘛?” “我来已有几天了。” “我知道,听我娘说,我离府的第二日,你就到这了。” “这位姨娘,原来就是公子你的生母么?”连护法一怔,半张着嘴儿,好笑地讶思片刻,不知想起什么,脸上微微一红,随即笑道:“我与言老三住那园中木屋,要瞒着你府中人还可以,院里忽然来了那么多全真道士,碍事得很,只好躲入你娘院里喽。” 原来是为躲避全真道士! 想起王氏的身病,我决意直问,道:“你住这里倒也罢了,到底给我娘吃了什么?她身体不适,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不错!”连护法微微一笑,坦承不讳:“是我下的药。” “你……”一听真是她干的,我登时大怒,厉声道:“她得罪你什么了,你要害她?!” 采丹变相之后,我身言举动非同往日,这一发怒,不觉整个身形气势为之一张。 遭我这声怒喝,她花容微变,倏抬眼儿看我,脸上带着疑惑与委屈,水波盈盈的杏眸我脸上凝视游转片刻,变得有些雾蒙蒙的,神情若被刺伤,垂睫涩声道:“大公子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我心上一软,对有过合体之欢的女子这般大声喝斥,的确有伤情分,不由放缓了语气,道:“你……干嘛对她使药?” “我也没存心害她,”连护法神情羞恼,略显倔强,随即面色渐渐回复如常,掩过了方才的失态,高抬臻首,淡淡道:“只不过我一进院子,她……你娘老是盯着我,跟防贼似的,我便随手在果子里撒了些药,让她别那么精神。” 王氏留意她,一是看她样子不像,二是疑她与齐管家暧昧,多瞧几眼那也是有的。估计她不欲被人监视注意,遂而下药,但她因这等细事伤人,此时又说得这般轻描淡写,我一时怒气又盛:“在你眼里,当然没什么!但我娘却因此身痒难耐,又……夜夜不能安寝,致使忧思重重,她身子本弱,哪经得起你这般折腾?” “怎么会呢?”连护法长睫下的星眸闪动,诧异道:“我不过布了些瞌睡粉在果皮上,最多体困嗜睡而已。” 我怒道:“瞌睡粉?瞌睡粉难道会使人身上热痒、长痘么?” “热痒,长痘?不会的!” 连护法极力分辨,我见她神情不像说假,怒气消了大半,便略述了王氏的症状,与她对证。 她一听,慌道:“哎哟,遭了!” “怎么?” 连护法从身上掏出两只大小模样颇为相似的小瓷瓶,细加比较,喃喃道:“难道用错药了?” 我心上一紧:“另一瓶装的是什么?” 连护法脸色微红,讪讪地道:“是本门秘药。” “什么功用?” 连护法面色更红,欲笑而止,却不作答,倏地转过身去,“噗嗤”一下喷笑出声,只见后脑一勾一勾的,捧腹吃笑不绝。 我疑惑地跟上前,她忽然掉过头,柔掌推扶着我胸口,喘笑致歉:“哎哟……对不住,这……这是本门女弟子……行功采练前用的药,却……却误给你娘用了。”我微恼道:“你还笑!究竟要不要紧呢?” “没什么大碍,”连护法因笑,脸儿憋得通红,喘不过气:“不过真是难为你娘了,她这几日怎么挨过来的呢?”说完,又笑。 我有些明白:“莫不是春药?” “差不多,只是没春药那么霸道,”连护法脸上带着余红,略略缓过气,道:“放心,对身子不会有何大碍的,只须……只须行房一次,无药自愈,快让你爹去救命罢,不然……你娘可要烧着了。” 我闻言一怔,如此说来,适才的一番偷腥尝鲜,岂不是无意中将王氏的病给治好了?这却疗病解毒之法却不能让王氏知晓。否则,推根究底,又算怎么回事呢?只不知是否需要男子出精才有效,先瞧瞧王氏情形再说,若其效不显,我是否要再接再厉、撩枪上阵呢? 这般想着,不觉情思暗荡,方才没在王氏那儿泄去的身火,此时又蠢蠢欲动,胯下尘根随之举旗响应。 身具功法的人,对身周一切气息声动都极为敏感,连护法瞬即发现了我的异动,瞄过来一眼,失声道:“咦……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我脸上一辣,她一向精明过人,要是被她猜到我私下不可告人的念头,那便颜面无存了。为掩饰真相,我鼻息呼呼的,直逼上前,欲皆肢体歪缠,搅得她没空深想。 连护法略退一步,身姿后仰,两手提胸,略作警护,面上微红,笑嗔道:“哟,作什么?” 她这种声气神情,又是这身衣打扮,十足一个貌似良家却故作正经的骚妇。 我心火乱冒,也不应声,揪着她上胳膊一拽,本想将她身子拉进怀,不料采丹之后,劲力大增,一时未掌握好力道,她身步跄跌,头面急撞过来,我侧身一躲,她跌过我身前,支臂按桌,弓身扑于窗前桌上。 “你……找死呀!”她一时未加提防,跌得甚是狼狈,羞恼之下,不由怨声娇叱。那勾腰翘臀的,姿势倒是正好! “你这小淫妇!既然跟我上过床了,我娘好歹也算是你裙下私认的婆婆,对婆婆如此大不敬,你说该不该罚?” “真难听!我哪知道她……她是你娘?”这个阅尽世故的风骚妇人居然脸红了,喘吁吁道:“死小子……你……你摸到哪去了?” 我摸的是她身上最肥的地方,不是上头而是下头的。 方才见她这身粗布青衣打扮,露在衣外的头面、脖颈、手腕,都显得格外莹白,我就暗下垂涎了,此时哪克忍耐,露出的部分也摸,没露出的地方更摸,不知不觉,大掌竟掏进她粗布裙下……她俯背弯腰的姿势也正好便于我下手。 她扭头嗔斥:“胡闹……快把手拿开!” 我的手摸到了她私处,蚌缝微微灿开,滑溜无毛,一根指头就着浅沟来回抹动,喘笑道:“你的锁阴功呢,今儿怎么就打开了?准备开门迎客么?” “呸,你当自己是什么尊客了?还不是只闹人的大马猴?” “这是大马猴却要闹进你的绣房哩。” 两人适才怒眉瞪眼地冲突了一场,各有不是,误会冰释后,皆有重归于好的意思。合欢燕好过的男女,正儿八经的致歉话说出来,倒嫌别扭,打情骂俏、肢体示好便是最好的消弥隔阂之法。我一边调笑,一边动手动脚的,不须片刻,连护法便娇喘吁吁、媚眼回视,改以昵腔与我说话。 我脑中犹残留她那花容倏变、神情受伤的样子,暗道:“毕竟是女子哩,以她这般年纪,又是独来独往的老江湖,也免不了小女儿那般的委屈之态。”暗下怜心大起,自觉方才有些过分,有愧于她,于是在下边加意儿讨好。 连护法弓腰抬首,合睫闭目,仰着头挨了几下,向后悄悄伸了一只手,在我尘根上捻了一捻,皱眉喘气道:“小冤家,你这会却是想了?方才凶霸霸的……眦目獠牙,恨不得一口吃了人家!”被她伸手一撩拨,我欲焰升腾,喘气邪笑,道:“没错!我现在就要吃了你! 替……替我娘报仇!“连护法似又想起王氏所遭的罪,垂颈羞笑,她一笑便身软,娇臀也往下缩,我手掌托着她阴户向上捞,这一提捞,她低腰翘臀的身姿愈发曲伏有致,撩人无穷。我喉间一渴,一手掀开她粗布短裙,翻到她腰际,露出雪白丰满的屁股来。 她这身仆妇装,上衣短,下裙也不长,裙子仅遮过膝,底下则是膝裤,裙衣与膝裤均为耐脏的深青色,中间露出的部分,除了臀胯便是大腿,皆为玉肌晶莹、丰满多肉之处。乍眼望去,青白对映,粗布之糙,更显肌肤细嫩,那平日遮掩最严的地方,此际翻然袒露,雪色耀目,白云成堆,从后边望去,她光净饱满的牝户两旁肥嘟嘟,中间夹着一线,看着就像开缝爆灿的面饼,令人目驰神迷,陡生挥戈冲刺、纵横其上的欲念。 我只瞧了一眼,欲火大盛,急急掏出怒鞭,向她光洁无毛的阴户塞去! “人家还没……啊,你不能……喂!你放肆!” 她的屁股突然猛烈地扭来甩去,不让我触及要害,擦得我龟头阵阵酥麻,裙衣也被摇落,遮住了交接处。 这妖妇,还在装样儿呢! 与王氏嫩松松的屁股相比,这一个,显得热力盈弹,极不安分。对她当然不能像对王氏那般轻柔,我手上略使真力,摸着蛮腰一掐,她仰头痛叫一声,屁股微缩,一时忘了躲闪,我抓住这难得的时机,一手引着怒根,对准她下体凹陷处,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挺腰攻入! “啊!” “哼!” 想是里边太过干涩,密实紧热,几乎不能深进,不惟她痛得大叫,我亦闷哼出声。 她被我顶得合身贴于桌上,瞬即双臂撑起,腰掀臀甩,欲将我顶开身后,一边回首怒声道:“你莫是疯了?!” 我知道她一向不喜交接时过于粗鲁,只是欲念迫到咽喉,也顾不上许多了,只求一肏为快,当下追定她摇动的臀儿紧咬不放,猛一鼓劲,提臀一挺,又进去了几分。 “啊……!”她惨声一叫,花容扭曲,扭头怒目瞪来,显然被真正激怒了,吁吁怒喘:“你……究竟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还不是想“干”你?我邪气一笑,并不理会,依旧使力深顶,底下那一根虽也被她紧干的洞内刮得有些辣痛,但所谓甜酸苦辣,皆是风味,干穴有干穴的妙处,何况只须再动上几动,这风骚妇人定将流出淫水来,嘿嘿,源头活水,就地取材,有何不可?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噢!” 她被我插得眉间紧皱,咬唇回望,显是不胜其痛,那低伏狼狈之状,让我心头大爽,下方更是奋力前攻。 “你……你敢再动!” 她浑身哆嗦,回身揪住我胸前衣襟,猛力提紧,咬牙怒斥,目中森然地透着寒光,几欲杀人。 我正想作缓颊调笑,陡然想起她阴户的锁拿术,登时惊出一身冷汗,若被她一怒之下,夹断命根,往后该如何做人?一边悄然急退,一边赔笑道:“好姐姐,莫生气,几日不见,我自然格外想你,故此急躁了些!” “那你只管胡来个什么?” 显是交接处疼痛得紧,她扭腰向后,拨裙看去。我底下那根一抽未出,正自生疑,几乎与她同时,也低头下望。 “啊?插……插错地方了?” 一瞥之下,我眼皮狠狠起跳,几乎憋了个满头大汗。难怪这般紧,几乎箍得不能挪动!原来……暴怒粗大的尘根竟插进了她的肛门! 第一眼,只是略觉异样,怎地交接处上方只见臀肌饱满,浅沟微露,似乎少了什么东西,待看清怒根所插的竟是菊门,不禁心上猛一跳,随即被巨根暴插紧小密洞那种雄赳赳、气昂昂、满盘绷紧的气势吸引,不觉血脉贲张,再往下一望,一道红嫩嫩的艳沟,被冷落一旁,无辜地开唇惊望,模样真是又怪异又刺激。 “我……我拔出来。”我额上发汗,连忙道。 连护法望见交接处的样子,竟有些发怔,痴痴地看着,一时未怒也未言。 趁她还未发怒,我悄悄向外退身抽离,怕弄疼了她,也不敢用力过巨,扯得她腰臀向后一晃,尘根却未脱出菊眼,窟内反倒拉力更紧,燥涩之中,自有一股火辣辣的快美,让人难舍。 ……我……我竟干了这畜生样的事儿! 尘根一拔未出,我又勾头向那望去,只见那处密合紧连,好似两狗连尾,简直无法无天!我心底有种说不清的怪味儿,明知肮脏冒亵,却要命地兴奋。 眼见连护法视线从那处移开,脸上神色怪异,显是发作前兆,我忙又试着退出。 “别……别动……”连护法将我胸襟揪紧,柳眉轻皱:“疼……” 然而我却感觉她屁眼儿此时一缩一缩,痉挛吸动,内里似乎奔出点润意。 我不敢称爽叫快,只偷偷向她瞧去。 “该死……”她羞得抬不起头:“都是你闯的祸!” “是,是!”见她的模样有点松动的意思,我涎脸凑近,道:“要不,我索性动动试试?” “你敢!” 她杏眸如怨似哀,白了我一眼,脸儿更红,此番开辟异地,乃是头一遭,她似乎也像初试人道的处子一样羞涩起来了。 进退两难,我为难道:“总不成这样一直呆到天亮?” “你想得倒美!” 我的本意被她抢白曲解,一怔过后,会意过来,不由吃吃喘笑,牵动窟内的尘根也是一挺一挺的,里边的那点润意扩张发散,密合之处,竟有活动的迹象,像模像样地蠕动交融起来。 “呜……” 她低低呻吟一声,臻首垂得更低,屁眼儿又箍着我那根一吸一吸地吮动。 我心间如火如荼,干冒凤威,悄然潜动,“干”着她的屁眼儿。如此心惊胆战地试着动了几下,见她向后伸着的手,揪着我腰侧的衣裳一扯一扯,合身软软的前扑,胸乳贴压着桌面,翘着屁股挨忍,竟未生怒阻拦。 我又惊又喜,猫腰前倾,贴着她后背,在她耳旁细喘:“好姐姐,这样……这样你说好不好?”“不可以……好胀……啊……要……要撑裂了……呜!” 跟她嘴里说的正好相反,我尚迟疑未动,她的后臀倒顶了过来,密实纠结的局面被打开,尘根前端艰涩地向内深透,又滑进了少许。 “啊……轻点……人家疼死了……好麻!” 明明是她在动,却叫我轻点,真是没法论理,但我闭目享受,也顾不上去理会了,只觉深进少许后,她的菊眼的抽搐又起,仿佛行道中途,喘气稍歇,却箍得我一阵酥爽,说不出话。 “不能再动了……啊……啊!” 她一边低声哀泣着,一边却不停地使力,臀部向后受阻,她玉腿惊战战地打着颤,推劲兀自向后传递,雪白的臀儿便渐渐摇起撅高,交接处登时顶劲角抵、剑弩拔张,让人透不过气,这要命的角力当即将两人逼至绝境。 “啊!”两人齐叫。 僵定片刻,她又哀唤了一声,似乎再也难以承受了,终于松劲落了下来,不停的张嘴喘气,菊眼儿也一阵收缩。歇了一时,她仿佛想要退却了,抬仰臻首,直腰半起,里边却如加了搅力似的,她蛇腰挺起一半,便难胜其重,陡又掉落,跌得柔若无骨、绵绵伏伏,匍匐半晌,她眯眼回望,脸儿如火烧般的大红大艳,喘息不止。 “疼不疼?” “死人……!” “那我……?” “你……你只轻点……” 得奉纶音妙旨,我心下大喜,猴着身儿,掀腰摇臀,缓缓地抽动,在这误入的桃园,汲取异样的快感。 她红着脸儿,扭首咬牙,回观那出入之势。随着我抽动,她花容扭曲,眉间一皱一舒,檀口张合,神气迥异往常。对床第之事,本是圆熟老练的她,此际却显得荏弱不胜,娇怯难支。 我心火熊熊,敌体战战,屏息静气,只觉身虽在此,却有魂临异境的不真实之感。这种违背天理人常的事,没干多久,就使我两腿哆嗦、满头大汗。 她的臀形浑圆,在软腰后鼓饱地翘起,臀肌摸上去,本是极滑的,此时却在颤栗中绷起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用力……大力点……啊呀……好酸……” 真是疯狂的妇人,分明疼得浑身发颤,却要于痛楚中捕追那致命快感! 我被她痴迷失神的模样感染,奋力驱鞭,深进猛出,居然于火热密围中,有几下,鼓捣得顺畅起来。 “啊……肏坏了……被你肏烂了!冤家你好狠!啊……好疼!” 有一下我显然戳得过深了,她脸色发白,唇角打颤,发抖的手揪着我腰边,使力拽扯,呼痛喊停。停了一会,她紧力揪扯的小手从我腰边的掉落,在交接处周遭细细地摸了一圈,惊道:“小冤家!你竟把那根全弄进去了?” 我举头粗喘,半晌才能吐气说话:“姐姐的后庭,又紧又热,真是迷死人了……” “先……先别弄了……这会儿……难挨得很……” “嗯……” 我倒无所谓,即便不动,停在内中,任由她的菊眼,过得片刻便痉挛似一阵吸动收紧,也是妙味无穷,美不可言。 我喘气稍歇,将手探她肥牝,只觉泉眼汩汩,滑溜湿手,那水儿流得竟比往常为甚。上方明明紧紧地插着一个密洞,这里却还敞着一个淫湿泛滥的骚穴,如此古怪情景,令我不禁面皮起麻,喘道:“好姐姐,你这骚水……这骚水竟流了这么多!” 连护法腰肢像折断了似的,欲起无力:“……还不是你闹的!” 我掌心一处,似乎有物热融融的便欲滴落,指尖一捻,却是她的两片湿软火热的阴唇,不由合掌贴上,摩了一摩,花苞之水,转瞬湿腻了掌心。 连护法被我这番掏底,弄得娇喘吁吁:“莫闹了……羞死人……什么都给你玩遍了……” 她这般一说,我反而动得更厉害了,五指齐动,将她花底拨弄得花蜜糊糊,体气淫香,上逸鼻端。 我手上摸动着,忽然想起,不由喘笑:“是了……第一回见你时,我还记得你下边有毛的,怎地没隔几天,你帮我试毒那次,这……这里就寸草不生了呢?” “你……你才发现?……我拿药去了它。” 她脸上还散着方才憋劲后的娇红,回转头来,似乎很在意地,眼儿不眨一瞬,问道:“有好呢,还是……没有的好?” “都好……我都喜欢,”我含糊应着,又摸玩了一会,不由好奇,喘问道:“这里……真能拿药去干净了?” “本门弟子……都有炼药的功课,我炼的药就是这个,前阵子才弄好,里服外敷……不须两日,便能如初生婴儿,去得光光净净!” 我想起陆小渔喜欢,还曾让蓝蓝将毛剃去了。剃去留根,当然比不上这样光净滑溜,浑如天成,便涎脸道:“好姐姐……你有这般神药,不如赏我一些罢?” “小冤家,你要那东西干什么?” “这……你就别管了。” “我也不管你拿去干什么,还记得上回……”连护法扭了扭屁股,咬着唇,狐媚地回头乜我一眼,脸色红扑扑:“你是怎么拿到‘碧落花魂’的?” 我愣了一愣,面上发热,呐呐道:“小淫妇,你又想作怪了?” “人家想要嘛!”连护法媚眼如丝。 上次向她讨要‘碧落花魂’时,这骚妇竟然摆足了架子,要我扮作她儿子,才肯赐药。结果我由入怀叼奶的幼儿、爬身耍闹的孩童,直扮到大屌儿子,成为霸气十足、挥鞭虐母的“肏娘贼”,十足将她肏了个底朝天,她方把‘碧落花魂’乖乖交出。 想起那番耍逗光景,以及她敞衣露怀、掀乳摇臀的浪劲儿,我亦不免心下暗动。 “啵”的一声,我将尘根拔了出来,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幽洞,红嫩细致的菊眼,兀自咻咻吸动,仿佛还冒着暄腾的热气。 “娘……”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唤,叫过一声后,恍然间思及王氏,她那白花花、嫩松松的屁股仿佛便在眼前,我一阵喉干,尘根楞头愣脑,寻到那淫水繁盛的桃源洞口,轻挨浅磨:“娘,孩儿要进来了。” “进哪里?”她气息奄奄的,脸上是迷醉的红。 “娘哪里痒,我就进哪里。” “那你还不快来。” “也要娘肯才行。” “娘不肯,岂不熬坏了我儿的身子?” “那娘是肯了?” “娘不肯又怎样,这么大的儿子,娘也管不了你了……啊!” 假意儿逗着淫话,撩拨得心热,我猛力一耸,尘根全军覆没,双目失神中,仿佛又见王氏檀口惊呼、被我插得花容失色的样子。 “娘,孩儿真进来了……” 这般呓吐着痴语,我愈发入境,欲念迷糊交织,感受愈发强烈。 从由密实紧热的菊眼中出来,刺进这口水汪汪的骚穴,顿觉格外松美轻快,我当即大进大出,干得连护法淫声浪语,迭唤不停。 “啊……娘的儿哟……你实在贴心,娘哪儿痒,你偏往哪磨,快快的……娘要……要尿出来了!” 我捞着她大白臀儿,纵骑冲营之际,忽听鸟羽扑扇之声,“剥剥”地撞窗片刻,从上方气窗飞进一只信鸽,绕室飞了一圈,鸟爪停落在连护法发髻上,又扇翅一掠,跳至桌上,“咕咕、咕咕”地叫着,勾头甩脑,乌眼珠子盯着连护法潮红发痴的脸儿看。 “去!” 我挥臂驱斥,连护法却忙伸手,将跃开的鸽子扑住,微抖着手从鸽腿上解着绑缠的信笺字条,后方的挺耸将她的手儿推得一时前一时后的,定停不住,费了老大功夫,她方将布条解下,也不便看,拳在掌心,勾头埋脸、有气无力地趴伏着身子,专意领受我的淫枪浪棍。 “啵哧、啵哧!” 壶中摇浪声声,连护法嘤嘤呜呜的,已说不出话,身软如绵,腰身沉沉的往下滑坠。 我扶了扶她白臀,见方才开辟过的菊眼,紧皱皱的红得可爱,从下方拔了出来,连汤带水的,指着她屁眼深锥猛钻,连护法在底下如蛇乱扭,一时进去了,她倒不动了。有了淫水润滑,紧干的密洞也能像模像样地进退拖拽,如此来来回回地换洞抽插,直将她干得体无完肤,才将她干醒了似的,泣叫:“啊……小冤家!……你真狠心……娘不行了……娘要给你插肿了!” 远远的,我感觉泄意就像一个巨浪打来,双手兜起她绵乎乎的腹部,猛力插了几下,双腿发抖,失声喊道:“娘……我要没命了……!” 连护法急忙趴低腰身,将雪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回首盯望我面庞,张着嘴儿,大口喘气,摆足了势子承受。 “唔……” 隔了一会,当我在她体内急喷而出时,她身儿亦软了下去。我一边喷射,一边抽出,将她臀上、腰背、裙衣涂污得到处都是。 我整个人松了下来,跄退两步,软软地坐于简陋的木榻上,纵欲逞凶之后,心念发飘,空空荡荡,感觉灵力四散,人都迟钝了几分,不由暗道:“有违天理人常的事,果然不益修为。”然而,同时又有一种自我放纵、不受道戒条框约束的快意,身子懒洋洋的,睨视着眼前所有的一切。 连护法静静趴伏了一会后,乌发松散、目湿脸晕的,起身整衣收拾,迈开腿时,却不由踉跄了一下,想是那后庭之创,不便于行。她面色一红,略一偏首,见我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瞧,神情中更有了异样的娇羞,讪讪的,侧过身,拔了拔耳旁散发。 我见她手心处白白的一闪,应是那鸽子送来的信笺,虽没想打探她门中秘事,但正好撞见,不由好奇:“什么东西?” 连护法微笑不应,展开看了,面色登时大变:“冤家,坏事了!上回送你的‘碧落花魂’,你究竟用在何处了?” 我心上一跳:“怎么?” 第六部《奇石秘情》五十二、魂系双身 “本门正在追查这事!”连护法皱眉道:“全真教有个道士叫云真子,前些日突然狂症大发,击杀数名全真弟子,逃出栖霞观去。有全真弟子说,云真子乃是在贾府受挫,回观后闭关运气疗伤,治而不果,才有此变的。全真教怀疑他受人暗算,中的是‘碧落花魂’,于是问到本门头上。”顿了顿,抬头望我,又道:“在贾府中毒,又是‘碧落花魂’,岂不是我的嫌疑最大?小冤家!‘碧落花魂’我可没用,难道是你用了?” 得知云真子癫狂,我心下大快,但“碧落花魂”怎么使出的,连我自己也是稀里糊涂,事到如今,料想也瞒不过她,便道:“不错。云真子深夜闯逼内苑,肆行无礼,我与他冲撞之际,也不知‘碧落花魂’怎生用出去的。”当下,将花魂先是消而无踪,后又满室异香,奏效退敌等等说了一遍。 “小冤家!你原说危急时对付贾府仇敌之用,怎地用在了全真道士身上?本门与全真教两派向来交好,必彻查此事不可!”连护法顿足道:“那花魂无形无状,无时不刻均须有所归依,外裹的蜡丸,要待用时方能捏破,你不小心弄破蜡丸,花魂应是沿气脉进入你体内了,只是你体内带有阳毒,花魂只能委屈隐忍,潜伏未动,故此你丝毫不觉,等你与云真子气劲相接,花魂当即进了他体内,忍受你的毒息许久,一朝得释,花魂恐怕要加速侵染噬攻,难怪云真子这么快便发作……” 说到这,连护法突然愣眉痴眼的,定定地停住,半晌不则一语。 我赔笑道:“谢天谢地,‘碧落花魂’竟有挑肥拣瘦的雅癖,简直跟人一样,真是太神奇了!” “‘碧落花魂’为何有个‘魂”字?它本来就是……“连护法随口答着,忽地眸中一亮,抓住我的手道:”啊,我想通了!你的阳毒有解了!“”怎么?“ “若有‘碧落花魂’在体内,它必定不许阳毒扩散,久而久之,或能将阳毒一点一点地驱去体外也未定!”连护法似乎一时间将门中追查花魂的事都忘尽,兴奋地笑道:“旁的毒药倒也罢了,‘碧落花魂’不会去理会,如今”长相思“酿变的阳毒,被你特异的功法吸收入内息,两毒均在内息盘亘,以‘碧落花魂’性子,定然设法消解阳毒!” “嗯,那么最后就只剩下‘碧落花魂’了!” 连护法一愣,笑容凝结,眼色瞬即黯淡下来,喃喃道:“唔……是呀!” 想来她这些日真的时刻都在替我的解毒设法,才会一时忘形,我心下感动,安慰道:“罢了,小淫妇,我的体毒并不要紧,慢慢再设法也不迟。你们太乙派追查‘碧萝花魂’一事,我这里却有个说法,累不到你头上。” “哦?” “你可以说,我的‘碧萝花魂’并非得自你手中。” “冤家,那‘碧萝花魂’只本门护法以上职司的人才会有,你不是取自我处,却得自哪里?” “据我所知,真武教玄武使李道长就有,此事所知者颇众!” 听我说了其中缘故,她又惊又喜,喃喃道:“也不知是否行得通。” “源头乃是贵派掌教吴仙姑,她当然心中有数,祸乃自种,还怎么查?” 连护法点头道:“嗯,那李元其以自身之体侍养花魂之法,听来匪夷所思,但熟知花魂的人,却多半会相信。” “那不就成了?”我心上一松,道:“是了,你昨日去了哪里,今日跟矮胖子见过没?” “没有,我也才刚回府,”说及滑稽的矮胖子,连护法不禁脸上露笑,道:“怎么?他找我有事?” 无知觉的人真是幸福啊。看她笑得跟迎春花似的,我不由心生感慨。 还记得师尊曾说过,无知则无觉,不知道的事物恰似不存在。红尘扰乱,对定力不够的修道者来说,如同魔窟,其中最大缘故便是,身临所见,世事万象,定力不够则不能无动于衷。故此,修道之初,最好是在深山僻地,所谓眼不见为净,心如水镜,不则一波,方能体察天地之微,从而心存天真,返璞归初,做回灵兽般的“真人”,天为父,地为母,坦坦然为自然之子,仰受天地灵气的恩沐,如此,方能窥大道之门径,埋灵根于身。 如今想来,我在青阳山的那些日子,过得真可谓是无知无觉了,虽年至十六,犹如玩闹不倦的孩童,懵懵懂懂、自在快活得像山中的猴子。 其实,神龙一门既于这人世立足,与外边岂能全无瓜葛?就说那元棋经,事关全真教秘辛,外敌找上门,乃是迟早的事。只不过师尊始终缄口渊默,从未吐露口风,许多事便如“不存在”一般。 霎那一念,往生如潮,我忽然感觉,以师尊向来崇儒入世的性子,未必甘于僻居青阳山修炼,师尊到青阳山之前,已然窥道有成,也不必如修道之初那般畏避红尘。那么他居留青阳山十多年,多半是为我们几个不成材的弟子了。再深而想之,过往种种,师尊为我们所付的心力,又何止这些呢? “喂,你发什么愣?” 我倏然一醒,暗想连护法此际的“无知觉”,乃是有险不知,与我们师兄弟几人受师尊恩蔽的“无知觉”,全然不可类比。于是舔了舔唇,将怨憎会的事,来龙去脉,一一说了,未了,劝道:“小淫妇,你还是尽早避一避吧。你躲入贾府,哪知这里才是怨憎会虎视眈眈的目标?” “不,没找到渡劫石,我绝不能回去!” 连护法一慌过后,却面色决然道。 我心下生起一丝烦躁不耐,搞不清这些女子怎么用脑筋的!按说,她到贾府寻找宝贝,难得正好遇上我这假主子,肯睁只眼儿闭只眼儿,能找到便找到,找不到也就罢了,如今大仇上门,还不有多有远逃多远,却怎么这般死心眼呢? “你不用担心我,倒是有件事,我要提醒你,”连护法见我沉默不语,道:“听说,你在东府已娶了陆家小姐过门?你要小心!陆幽盟并非大善人,连你那个新妻陆小渔,你也得防着点呢!” 她不提陆小渔还好,一提陆小渔,我顿然想起,她与陆夫人结仇,乃是杀害了人家的儿子,是非曲直先不论,陆小渔是我的新妻,换句话说,连护法岂非是杀害我小舅子的凶手?陆小渔眼看便要入府,再叫我藏一个杀她弟弟的仇客在身边,于情于理,怎么都说不过去。 她的这番告诫,在我耳中听来,不无挑拨离间之味,更加重了我的反感。 “你……” 我定定地瞧了她一会,思绪极为复杂,与她有过合体之缘,何况刚刚又新有后庭之亲,实难对她硬下心肠,迟疑一会,并未接她的话头,只道:“别傻了,保命才是最重要!你再好生想想吧……那渡劫石是什么宝贝?值得你如此干冒奇险?” “对你其实也无须隐瞒,但渡劫石的事,你知道得越少越好……”连护法似乎也从我神情语气中品出些异样,垂睫一瞬,又抬起面来,脸上掠过一丝凄伤,轻抚了一下我的脸,从怀中掏出一瓷瓶药,连带一张纸笺,一道递给了我,强笑道:“这是你要的药,连方子也一并给你了。”顿了顿,又低声道:“我的事,你就莫管了。” “你……好自为之罢!” 我心下甚乱,适才被勾起的对青阳山往事的忆想,也还未散尽,脑中迷迷乱乱的,涩声留下这么一句,便拉开屋门去了。 外边的院子,此时被斜阳照得一片静谧的黄,王氏在房内睡觉,那丫鬟小芹没在院中活动,这个院子就显得格外悄静。地上新落的枯叶,被秋风轻吹着,随着我迈步踏行,扬起一阵,歇落一阵,如簇拥着我前行一般,我胸臆泛起莫名地伤感,忽然一回头,窗扉那处,连护法的粗布青影一闪便隐。 “啊,她正看着我呢。” 我心上掠过一阵微微的酸楚,人的感觉瞬息而变,适才两人亲密得死去活来,恨不能揉为一体,此际却有无言的隔阂横亘在两人中间,但我也无力多想了,关于青阳山的怀想,始终郁停着在我胸臆,杂乱难言,纠缠不清。 这种心沉沉的感觉一直延续,直至我到了王氏房中,犹未从中出脱。 王氏醒来不久,脸上犹带着初醒未散的困色与娇红,愣怔怔的,神色不像惊察了睡中之事,但脸上还是有暧昧难明之处。 两人都有些迟钝不灵,遭了梦魔似的。我发呆片刻,问道:“娘,睡得可好?” “大白天的,做了个梦……”王氏脸上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红:“醒来后头却有些昏沉,筠儿,你方才却了哪里?” “园子里走了走,今儿风不大,落叶却格外多呢。” “风虽不大,却也是时候了,娘儿时,常听师傅们讲,这时节的风,叫‘秋刀子’,要将满树的叶子都剃光了呢!” 两人说了些闲话,用过饭,我便道安辞出。一出院门,劈面一阵急风,吹得我身衣后扬,我全身一凛,索性顶风逆行,反觉着一点丝丝快意。 方才还在讲今儿的风不大呢,想来我于王氏房中说话时,风势转急了,夹带“呜呜”呼啸之声,吹得外边不见半点人影。 到了园内,正望见前阵子我登临远眺、发现赵燕非踪迹的那棵大树,枝叶微黄未凋,苍郁依旧,在风中傲然地瑟动叶片,挺拔威立,不折一弯。 我心中一动,足尖轻点,身子斜飙而起,停落树巅,提劲踏叶,身随枝动。 此际,远处最后一道斜阳的光照倏地收去,清冷的暗色俯临大地,府内已有几处点起烛灯,躲在屋内的人对外边刮着的大风毫无所觉,各房声息零落,宁静祥和。 ……无知觉便果然不存在么? 我心中某处隐隐作痛,意守孤独,任由游思发散,直到身周模糊的夜色渐渐降临。 ……师尊,你就像这棵庞然大树,遮天蔽地,给了我无知觉的十六年,弟子如今才领悟您的深恩啊。 天色更暗,若是我能离身观照自己,想必也只能看到模糊的年轻面孔,而看不清脸上欲哭无泪的神色吧。 缄默与黑暗中,我不知转了几多心念,又一阵风吹过,我衣袂轻扬,顺势提劲轻身,踏枝踩叶,一步一步地迈步前行,如履平地,到了伸展的枝叶边缘,我一脚踏空,提足的姿势却凝而未变,身儿直落,“咚”的一声,踩得地面似乎摇动,回劲沿足而上,满身被震得一痛,我却稍不停留,脚下变劲,身子飙飞而前。 “是谁?” 附近赶过来一个全真道士,掠近拦截,严声喝问。 全真道士,到哪都是这副嚣张的嘴脸么?掠过中我迅疾地瞥了一眼,并未作答,前飞不止,那全真道士出手欲拦,我陡然加速,发掌吐劲。 “你……” “噗!” 一掌印实,他眼儿瞪大,再也发不出声,身子飞跌丈外。 第一次杀人,我看也没再看一眼,径自前掠。 我内息奔腾,心魂入境处,一时没入地面,一时高飞半空,身影时隐时现,转瞬到了自己的院外。 “嗖嗖嗖嗖!” 奔得过急,正欲收势停身,长长的篱笆竹围,陡然射出一排如急箭般的东西,我不暇闪避,扬袖挥挡,那东西却非硬直的,软软的沾上身。 “什么鬼东西?” 我一边运劲护身,一边提袖细看,黑黏黏的,污了满身。正疑思间,只听胡九在院内大声呻吟,莫非有敌来袭? 我闪身进院,只见胡九独自一人躺在院内一张卸下的门板上。 “少主吗?咳咳,中招了是不是?那是十妹摆弄的东西,哎呀,你进自家院子,跑这么急,又动什么内息呢,这可不触动机关了?” “他们几个呢?” “出去办事了,篱笆上那个‘现形水’,是师妹午后安设,专门用以对付隐身者的。隐身须提动内息维系,只要一近这个院旁,‘现形水’射出,隐身者便成污狗了,一时半会,‘现形水’是弄不掉的。” “这鬼玩意有没有毒?” “放心,十妹不肯轻易使毒的,喏,她房中桌下那些枯叶,便是去污药,你拿去沐身吧。” “你趟在院中干嘛?” “吹风啊,我以秋风之凉,吹我的热怀……啊!少主,踢人可不好,何况我身上还有伤……” “哼!东府有那半个诗人就够了,你居然也想凑热闹……” “呜呜,冤枉啊,打死我也不愿冒酸,这是三郎的原话,他说我的内功路子与旁人不同,宜‘以秋风之凉,发散热怀’,如此,伤才好得快!” 我已不愿多搭理他了,取了药,吩咐小萍、小菀送来热汤,沐身更衣过后,宋恣几人已回来了。 京东人语风尘仆仆,一脸很辛苦的样子,道:“啊,总算没有白走一趟呀!” 宋恣道:“十妹猜得对,术士一旦择地,必精心布置,不愿轻易挪窝,那两名蛇山术士还呆在老地方,已经被我们料理了!” 躺在院中的胡九不甘寂寞,隔门哇哇插话:“很好,很好!这次突袭,斩去了怨憎会的爪牙,若能激怒怨憎会,现出形来,则更妙了!无须拐弯抹角,弄什么婚仪诱敌那么麻烦,大伙儿痛痛快快地手底见个真章!别他娘的捉什么迷藏!” 宋恣微笑道:“这些术士们鬼门道真多,若非十妹技高一筹,应对豁如,要除去他们还真棘手!” 京东人语道:“我还是初次见霍姑娘下手这般狠,招招狠辣,压根未给对方丝毫喘息机会,一迳将对方扑杀送命!” 霍锦儿始终未正眼向我,此时略带扭捏,其声婉转,轻声道:“那也是因人而为,蛇山术士花样很多,又出手阴毒,若给他们片刻缓手机会,咱们的人就会有所损伤,再说,蛇山术士,日趋下流,为祸不浅,下回再教我遇见蛇山余孽,也是照样狠施杀手!” 我未应片语,每个人狠施辣手都有自己的道理,就如我方才击毙那全真道士,本来并无多大必要,只不过是我一时的心证而已。 ……师尊,我定要为你仇! “少主,”京东人语嘻嘻而笑,道:“听说你中招了,‘现形水’的滋味如何?” “夜了,各位辛苦,早些回去歇息!”我站起身来,淡淡道:“往后有何行动,至少先禀知我一下罢?” 几人讶然相望,支吾片刻,均仓皇告退。 他们篁夜归来,兴冲冲向我呈告战绩,不无邀功的意思,其事表明,他们心目中还是当我是东府之主的。但东府群龙无首惯了,行事有一出没一出的,自作主张,有无我这个东府少主都一样,如此下去,毕竟成不了气候。 我误中“现形水”,故意借题发挥,表露不快,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威望未立,想要他们这帮老江湖俯首听命,自然很难,只不过以此提点他们一下,不要老将我当个年少无知、徒有名分的摆设。 毕竟无知无觉的日子,有师尊恩赐给我就够了。何况世事变易,人总有自己长成大树的一天,再也不能在他人的庇护浑浑噩噩、无忧无虑地过日子了。 他们几人走后,我吹熄了烛火,以冷水洗了洗面,躺在床上,睁眼无眠,直至凌晨,方朦胧入睡。 全道道士园中弃尸的消息,次日才传开。全真道士们查出死者乃受“丹气” 击腹而亡,遂认定是身具结丹修为的怨憎会高手所为。 没有一人哪怕半点怀疑到我身上,想来昨日厅中相斗,情势混乱,无人留意到罗侍卫那半声含糊的“丹气”二字。 我的掌劲,两番被指认为“丹气”,那就不由我不加以深思了:对自己的内功修为,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莫说离结丹尚远,连蕴变成丹所需元气的三成都达不到,内息之所以被频频误认为“丹气”,应是那青阳丹气所含的特性。吸纳的外气有丹性,毕竟与自己修炼到结丹的程度,境界不可同日而语,那仅是“像”,却非“是”。 换了之前的虚荣,我或许早拿这似是而非的丹气向师兄、师姐们炫耀了,如今却只有深觉惭愧。 那全真道士也算没白死,至少府中众人警于此事,大为紧张,调整了布防,之前只是针对怨憎会的隐遁术及他们大举攻袭时,大家议定如何协力应对,其他方面,府内高手,仅将注意放在府中要紧的目标,如贾似道、胡氏、大夫人、两位公子等人身上。现下却重新作了分派,全真道士负责前院三进正房,包括贾似道、胡氏、大夫人的居处,雀使门下负责棋娘院子周围,也就是园子东南一带众姨娘所处的别苑,东府几人责无旁贷,很自然地将两位公子划入守卫范围,连带挨得较近的齐管家等仆从,也在职责之内。 各处的巡守夜值,必有高手领护,不再任由小喽罗瞎走。外围的院墙,由霍锦儿、雀使门下布置,铺设了法障,又在四处布下群鸟察敌告警,入府之关,则由全道道士与贾府护院把持,不让外人混入府中。 我对东府几人也作了分工,霍锦儿重在设防,宋恣重在巡察,京东人语则兼任联络外事,留意东府那边的消息动静,另召来宋恣的两名弟子侍侯重伤的胡九。 宋恣与京东人语听了我的分派,未露声色,只点头告退,霍锦儿离去时,却抬眸暗窥了我一眼。 “霍姨,有劳了。” 陡然与她目对,我一时难以受她眼波之亮,不由冲口打破了闷局。 霍锦儿却已转身,未作应答,只身背略微迟疑了一下,便低头出屋了。 贾府上下纷扰了一日,到了晚间,传来陆家的消息,婚仪定在三日后举行。 众人枕戈待旦,时刻留意事变。 当夜,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霍锦儿几乎占据了我梦境全部……不是淫梦,而是她无所不在,逼得我透不过气。醒过来时,她的身言举动,犹历历在目,宛如近在咫尺,这种感觉实在奇怪,难道她夜里在练什么鬼功,搅扰得旁邻都睡不好觉? 带着没睡好的怨气,我起身洗漱。低头洗面时,脑中闪过一个影像……隐约中霍锦儿推开房门,走入了院子,在俯身拂弄盆栽之花。 我急离了漱盆,走到外屋,临窗一望,果见霍锦儿的背对这儿,俯背弯身,以手轻弄看视檐下的盆中菊花。 我心砰砰急跳,莫非不是她练什么鬼功,而是我通了预感之能?正在这时,霍锦儿忽然回首望来,我忙避开了窗口,心跳片刻,再望去时,霍锦儿已避入屋内。 这个上午有数次类似的知感,除了她,并未感应他事,其状又不大像预感之能,搞得我疑神疑鬼的。多次下来,远则她窈窕的身影、盈弹的肥臀,近则她皎美的樱唇皓齿,丰满起伏的酥胸,靓影缤纷,时隐时现,我犹如得了花痴狂症,臆想不断,没有片刻安宁。 “见鬼!” 自从采丹过急,以至瞬间变相,我就隐隐有些担忧,说不定会有何不妥之处。 现下如此反常,难道是丹气不由自控,经脉紊乱,致使乱象频生? 行气内视后,却并无气乱之象,我心神一松,登时有了尿意,举步下榻,解带宽衣,绕去帐后,扶着尘根,正欲小解。这时忽又“见”了霍锦儿一个抵颌凝思的样子,她明媚的容色作此低眉娴静之态,异样动人,影像逼真,宛在眼前。 我被“她”纠缠了半日,不无火动,恰又值此暧昧时分,光光阳物,便如袒露于“她”冰清玉洁的神容面前,尿意被逼回,尘根倒一点点胀大。我喉间一干,晕淘淘的,正要临花对景,暗亵玉人,做一回望梅止渴之举,摆开架势,手上尚未捋动,忽见“她”瑧首略抬,明眸一张,登时玉容大变,颤口作娇呼状,掩面惊羞,影像倏地消失不见。 我大吃一惊,收拾不迭。 ……她、她也同样能感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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