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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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三七章策力 众女子看见自己都无法捡起地上那把神剑,不由得都将目光转向了一直就被忽略的丈夫,因为他才是碧血剑的真正主人。 我一直就躲避着众位妻妾的目光,害怕她们现在就看出自己已经丧失了内力,知道原因之后,与楚杏闹得不愉快;而这个时候,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躲避了,不得不离开坐着的位置,走到达李香君的身前,伸出右手,轻轻一提,就将碧血剑拿到手中,同时激动地伸出左手,抚摸起那阵阵颤抖的剑身,口中喃喃自责地说道:“碧血啊!碧血,什么时候才能够让你真正开张一次啊?” 在自己夫君走动的时候,那轻浮虚弱的步伐,看得梁琳、楚玉、莫非、陈圆圆各自脸色剧变。莫非更是翻转手腕,运转内力,从对面将袁承志的身子吸到了怀抱之中,握住他的手腕,语气颤抖地问道:“承志,你身体之内的内力怎么完全消失了呢?” 而楚玉才刚将两根纤细玉指搭上儿子的手腕,就迅速地脱离开了,双手无力地下垂着,玉魇之上再也不见一丝血色,满面震惊地说道:“满面震惊地说道:“北冥神功,你体内的内力居然是被北冥神功全部吸走了。” 众人都明白了过来,原来自己夫君居然没有了内力,也连忙一起围到了袁承志的身边,反而将主人楚杏和楚谨挤到了旁边。可恒山派三胞胎中的方颖却疑惑地问道:“夫人,北冥神功到底是何种功夫啊?” 而她身边的粉凤看见她们姐妹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不明白北冥神功到底是什么功夫,立即为三人解说了起这种神功的来历和其厉害。 看着面前一张张脸上所露出等的紧张和关切,袁承志感受到她们对自己的浓浓深情,也同时对着旁边用怯怯眼神望着自己的楚杏,施以一个安慰鼓励的眼色,让她不要担心。他用大嘴同时轻了身边每人一下,满脸无所谓地说道“谁叫我才刚刚下山,就拥有了你们这么多的娇妻美妾呢?连老天也嫉妒于我的艳福了,所以他老人家在今天就降下惩罚,取走了我身体里面的内力啊。哈哈,可我却感到还是赚了好多倍啊!你们看见我没有内力了,如同一个废人,不会就离开我吧?” 说完,还紧张地看着众女子。 楚杏看见梁琳隐隐地是众人之中的大姐,明白自己最多仅仅受到一顿责骂罢了,心中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可却双眼通红地说道:“众位姐妹,都怪我,是我害得夫君失去内力的。” 看了众人一眼之后,发现众姐妹都没有发脾气,楚杏才接着说道:“我因为二十年前吃下过一颗情花所炼制的毒药‘情殇’,几乎就灭绝了情欲,当今天遇见承志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居然对他产生了了爱慕之意,身子更能够产生平常女子的反应,才与谨儿一起勾引小承志的;可却没有想到,‘情殇’居然可以化解男人身上的内力的功效,无意之间让承志内力全失。所有过错都是我一人铸成的,各位姐妹,……” 她后面的话还难以继续说下去了,因为所有妇人都高声地笑了起来,根本没有听她说话,同时将她的声音压制得特别小。楚杏也尴尬地站里在闺房正中,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办。 不甘人后的陈圆圆呖呖说道:“咯咯——失去内力真是太好了,教主以后就必须要我们这些人陪伴着,再也不能像昨晚一般,将姐妹们喂饱了,还偷偷地跑出来偷腥啊。” 梁琳连忙将楚杏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语气之中略带激动地说道:“妹妹你不但没有过错,反而真是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情啊!警告了一番我们的夫君大人,路边的野花不要随便乱采,很多都是带刺甚至有毒的玫瑰啊!” 居然有着这般夫人,孙仲君虽然心中强烈不满这些夫人,可也知道她们说的是事实,仅仅能够怯怯地问道:“夫人,公子现在没有了内力了,江湖之中处处都充满荆棘,这样不是太危险了吗?况且……况且……” 看见这个冷艳妇人居然一副害羞的表情,李香君也明白众妇人的心理,也为自己可怜的师兄打起了不平;对着孙仲君施以一个我明白的眼神,声音如同放炮一般说道:“有些人不要幸灾乐祸得太早了,师兄的内力虽然消失了,可是本钱还是不弱的,完全能够狠狠地鞭笞、蹂躏你们每人至少三番,将你们这些荡妇个个喂得饱饱的。师兄,你说是吧?” 说完,她还将俏脸伸到袁承志的耳边,口中轻声地威胁道:“你一旦说出一个‘不’字,我永远都不将碧血剑还给你了。” 我志背心感到阵阵凉气升腾,心中却找不到任何办法,对付这个变化无常的邪女;自己的本事,难道自己不会与床榻之上,证明给自己的妻妾们吗?不知道她什么事情干不出来,更不知道她下一步到底会做什么,真是太让人头疼了。嗅着到耳边传来的阵阵处女香气,他内心之中哪怕一丁点男人的悸动都没有产生,感觉那仿佛催命的毒气。 众妇人听见这个纤细石破天惊的话语,都是一阵惊骇,可转而想到她是行事邪异的‘金龙大侠’的弟子,并且在前几天更是为自己浑身赤裸的师兄护法过,也立即回过神来。看大家看向李香君的眼色与以前完全不同了,仿佛是看着自己一位最亲近的闺中姐妹。 莫非笑着说道:“香君妹妹对你师兄真是关心,居然不等我们的素手仙子到来,就亲自上阵,检查他还是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小惠妹妹,你以后不要再让香君妹妹偷师学艺了,否则,她的医术就要赶过你了。” 众人都是暧昧地笑了起来,放开心怀的楚杏更是说道:“我就说香君妹妹怎么那般古道热肠地教导我们娘俩伺候男人的方法吧!原来真正原因是她这个仙子也思凡了。” 大家居然揭露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李香君心中感觉阵阵甜蜜,仿佛一直希望的愿望成真了,看向自己师兄的目光之中也带有了脉脉情意;她看道身边一直为师兄把脉的小惠妹妹,轻轻地为她察掉额头之上的汗滴,疼惜地说道:“小妹,你就不要再费心了,失去了内力,是需要师兄自己重新修炼的,那根本就不同于一般的病症。” 我心中一阵丧气,举起空闲的大手,狠狠地拍打了一下自己师妹那圆翘臀部,口中不满地说道:“小师妹,如果师兄现在开始重新修炼内力,等到我神功有成的时候,不就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了吗?而要达到你一般高水平,根本就是终生无望啊!” 他感觉到另一只手不断地颤抖着,才明白自己妻子的体质特殊,具有与自己亲热之人的相同感受。他连忙将放在自己师妹臀部之上的大手取了下来,满脸歉意地望着妻子安小惠。 那丧气语气,听得众人一阵心疼,安小惠奖励般地亲吻一下丈夫的大嘴,然后苍白的脸上带有幸福的笑容地说道:“承志哥哥,你不要说那般丧气的话,只要能够找齐那两味珍贵药材,我们一到达玉女宫,就可以立即恢复你的功力。” 说完话之后,还坚定地对着旁边众姐妹点着头。 楚谨急切地问道:“妹妹,到底需要什么珍贵药物,难道杏林世家的药库也无法供应吗?” 陈圆圆也跟着说道:“我们明教总坛之中,也珍藏了无数灵药,肯定能够满足小惠妹妹的要求的。” 看见另外一些人也准备说话,安小惠举起双手,做了一个安静的动作,苦笑着道:“灵药虽然难找,我相信依靠大家的人脉,还可以找到。可是引导承志哥哥重聚内力的方法更是关键,因为需要一个身怀绝世神功的处女,使用以阴导阳的方法,根据阴极阳生的道理,……” 自己小妹妹认真地解释医理中的复杂道理,陈圆圆听得一阵急躁,连忙阻止了安小惠的话语,语气坚定地说道:“小妹,你说出那两样名贵药物,然后再指导我这些具体的事情吧!” 看见自己姐姐李香君也正要张口请命,安小惠对二人满脸歉意地说道:“两位姐姐修炼的根本就不是道家功法;你们的内力处处都带有噬人内力和精血的功效,连最基本的助人疗伤都很困难,更遑论帮助别人恢复内力。如果强行施展的话,不但不能够让承志哥哥的内力恢复,反而会连你们的一身内力都要化为乌有。” 如此严重的后果,让陈圆圆和李香君二人也不敢再抢攻了,都是一脸失望的表情。 梁琳笑着说道:“好了,两位妹妹,不要灰心丧气的。仙子心中早就有了治疗的人选了,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找到那两种珍贵的药材吧!” 那纤细小指对着空中轻盈一划,让药神世家另外妇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同时惊呼道:““一千年的何首乌,天啊!那根本就找不到嘛!” 摇了摇头,安小惠接着说道:“至少也需要千年的何首乌,当然时间越久,效果越好了;而另外一味药物就是千年生的茯苓。” 茯苓、何首乌两个词,让袁承志听得无比的熟悉,才想起小说之中有“茯苓首乌丸”的珍贵药品,重重地拍打了一下扶手,兴奋地说道:“其实,这两种药材都很容易找到的。因为我当年读书的时候,记得其中记载黄山就生有一株千年首乌;而至于茯苓嘛!我当年听师傅说过,师娘的巫山玉女宫之中就有。” 居然有这样好寻找的宝贝,陈圆圆连忙走到窗户旁边,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长啸,传递出明教聚会的消息。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三八章双姝 “你为什麽要与我们一起来啊!犹如一个小跟屁虫般,让我和教主都不得安静和清宁?” 一个呖呖的声音埋怨地说道,可是却没有声音回答她。 在浊约的灯光之下,三个身影正快速地向着那独立的小院飞去。当到达小院的门口,在强烈的灯笼照射之下,才看见原来是两女一男,男子身材欣长,浓眉俊脸,一双星目时而发出灼灼的光彩。他身边两个女子都艳光四射,面上都蒙着一条纱巾,挡住了她们的面部容貌和神情,可却增添了一种朦胧的美丽,让人忍不住摘下面巾,仔细窥视到隐藏在里面的绝世容颜。 右边女子身材丰满高挑,那无限美好的身姿,散发出一种仿佛要柔化掉天地之间所有坚硬的狐媚;一双会说话的大眼,也让人读懂刚才埋怨的话语,正是她所说。左边女子娇巧得仿佛没有一寸骨头,三寸金莲连站立的力气也没有了,身子紧紧地贴上了中间的男子,如同挂在了男子的身上。 男子看着右边生气的妖媚女子,也用右手将她丰满的身子抱进怀中,嗅着两姐妹散发出的淡淡混合香气,笑着说道:“圆圆,你们姐妹俩的感情真是奇特,居然在口角之争中变得越发的深厚。” 听见这样的话,陈圆圆所有不愉都烟消云散,“扑哧——” 一声笑逐颜开,小手拉住左边女子的玉腕,将头枕上右肩,高兴地说道:“教主真是洞察自若、生得一双慧眼啊!如果是别人,还会以为圆圆是一个妒妇呢?香君妹妹真是我前世的冤家,每一次见面,她都会惹得我气愤无比,可却难以与她真的翻脸。她仿佛就是我的克星一般,真不知道我前世到底亏欠了她什么?” 李香君“哧哧——” 笑着说母道:“圆圆姐姐前世欠的东西可真是太多了,至少就欠了我一个夫君。所以我今生才将你吃的死死的,处处都专门与你作对,让你高兴的时候,头脑之中都会自动浮现起我的身影。就是睡觉的时候,梦中都会不断想起我来。 这样奇异的理论,也只有自己的小师妹才会想得到。袁承志装出惊讶的表情问道:“小师妹不会是喜欢上圆圆了吧!更是没有嫁人的想法,将来直接与圆圆两个女子一起过一辈子吧?” 二人都听得啼笑皆非,连忙同时否认道:“你才会喜欢她呢?我可是喜欢的一个大坏蛋。” 说完,都用小手捶打着袁承志的胸膛;而李香君双眼娇羞却勇敢地面对着我,满脸桃花地说道:“师兄真是太坏了,居然说我与圆圆姐姐之间的姐妹关系不纯洁;我们姐妹可是不喜欢做那种虚龙假凤的事情,因为那只有那些寂寞难耐的深闺怨妇才做。难道师兄对自己没有信心吗?害怕自己不能够让我们姐妹完全满足吗?居然鼓励我们做那般没有感觉的事情。” 说完之后,李香君满脸期待地看着眼前的师兄。 激动、万分的激动,我双眼睁得如同铜铃一般大,震惊地看着怀中风情各异的两位娇娆,心中波涛起伏着,难道自己也如同那些穿越者一般,干扰了历史的本来轨迹,历史之中,无数于两人有关的事情还没有发生呢?可是两女现在已经希望对自己以身相许,自己到底要成为一个历史的创造者、还是一个历史的见证者呢? 想到本原的历史,我一阵头疼,支吾地对着李香君说道:“小师妹,你喜欢……我……我……” 脑海之中浮现起本原历史之中,李香君就因为孔尚任的一部《桃花扇》而举世闻名,更被无数人认为是南明时期最具一个充满了浪漫主义的悲剧人物。 她自幼便被鸨母李丽贞收养,更是13岁就得道吴县歌赋大师周如松的真传,凭借风华绝代的独特身姿、旷世难寻歌喉珠圆玉润的歌舞、举世羡慕的弦乐弹奏技巧,闻名于四方。 当十六岁的李香君,遇见当时的复社四公子之一的侯方域,居然一见倾情,甘愿嫁与侯方域为小妾。可是,她的悲剧就在于,托付终生的男人,是一个连自己命运也不能够把握的文弱书生,何谈在这个乱世之中,保护地位低下的妻妾呢?所以李香君才会一次次受到阉党阮大铖的迫害,成为阮大铖晋升的垫脚石。而一意志坚定的李香君,却忠贞不渝地期盼着于侯方域之间幸福的真正降临,可她最终等到的却是绝世纶音。毫无文人节气的侯方域,一遇见清军南下之后,就降顺了清朝,做了二世之臣。在这个时代之中,能够说出“脱裙衫,穷不妨;布荆人,名自香”一般铮铮节气话语的李香君,当然不能够忍受叛国投降的事情,不得不离开侯方域,继续于漫漫红尘之中寻觅到属于她那一块最后的净土。 在另一世之中,我一直就认为,二人的爱情一点也不浪漫,而李香君一直就是被一个狭小围城所圈养的悲儿罢了,当她嫁与侯方域的时刻,生命和爱情都已经没有任何的奢望了,都已经成为了昨日黄花,而能够等待就是那最后沦亡的丧钟敲响而已。 “哎哟!教主夫君可真是偏心啊!香君妹妹一句话,就让你感动得热泪盈眶,语不成声,难道我所有做过的事情,还难以让教主满意吗?” 样呖呖的声音说完之后,陈圆圆还举起右手准备拂去袁承志眼角的泪水。 一边的李香君心中“嘭——嘭——” 直跳,对自己暗暗说道:原来这就是幸福的感觉,连忙打开自己姐姐刚刚触及到自己师兄的玉手,不满地说道:“难道我吧知道帮助师兄察掉吗?” 说完,就用自己那冰莹一般剔透的莲指,将袁承志的泪水尽数地刮到了小掌之中,然后放到红唇旁边,幸福地品尝了起来。 而一边的陈圆圆却是一脸羡慕地看着自己小妹,翘起朱唇,语气闷闷地说道:“香君妹妹的东西,一直就不愿意与姐姐分享,可姐姐的任何珍宝,那件不是被你揣进兜里去了的啊。” 泪水之中一股淡淡的清新味道,涩涩之中带有一种难以说清楚的甜蜜,尝得李香君的芳心也彻底融化了,原来幸福的滋味就是如此的。看着眼神灼灼的袁承志,李香君不解地问道:“师兄!你为什麽哭泣了啊!我说的话不会那样让你感动啊?否则,众位姐姐天天都说喜欢你的话,还不让你哭成一个泪人。” 这般的问题,也只有自己这个小妹才说得出来,陈圆圆用手轻拧了自己小妹的樱唇,口中“啐——” 声道:“真是没心没肺之人!” 李香君听得一阵不乐意,撒娇地对着二人说道:“师兄!你看姐姐呢?我已将你让她分享一半,可她却没心没肺地想想我当丫鬟,好让她一人独自霸占着你。小妹真是好可怜啊!师兄你一定要帮帮你可怜的小妹啊!哼,圆圆姐姐,小心你一人吃得太多,消化不良啊!” 怀中二位如同解语花一般斗气的娇娆,让我感受到如同海浪一般的深情,低头对着二人的额头轻吻一下,抱着二人的手臂加大了一点力气,牢牢地掌握着手感一流的柳腰,深情款款地说道:“我既然能够遇见你们两人,我任何人都不会放走,让你们成为我的妻子,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否则,我的生命就会留下无尽的遗憾,而你们也不得不跟上历史的车轮,进入洪流之中与命运搏斗,最后落得悲惨的下场。” 自己夫君的话语,让二位娇娆听得感动不已,脸色激动。李香君却不解地说道:“师兄,什么命运的车轮啊?他到底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啊?” 而听见这样问题,陈圆圆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逝了,语气哀怜地说道:“其实,绝世枭雄也好、一代帝王也罢,混世叛臣也许,可都还是具有七情六欲之人,哪里像有的人一般,丝毫不关心和理解喜欢他的女子的真心。如果你仅仅是可怜我们这些女子的话,教主,我们也不会死死缠上你的。” 李香君居然也难得地附和自己姐姐的观点,跟着说道:“师兄,是啊!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如果你像成为一代开国帝王的话,我和圆圆姐姐一般,不会阻碍你的行动的啊!可是你当了皇帝之后,还是需要三宫六院的啊,我以后可一定要挑一个大大的宫殿住着。师兄,你说好吗?” 被自己小师妹的小手一阵摇晃,我看着陈圆圆的目光也转向了左边,郑重地对着李香君点了点头。当他再次看见陈圆圆的时候,刚才脑海之中那个模糊的影子却消逝了,满脸惊骇地问道:“你都知道自己在本原历史之中的命运吗?你穿越时空而到达这个时代,目的到底是什么?” 自己夫君那惊讶的语气,让陈圆圆心中不断地责骂自己意志太过薄弱,经受不住这个前世冤家情意的考验,居然这么早就泄露了天机,让他也知道了自己不是这个时空之人,还好他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她连忙将红唇吻上惊讶得张开的大嘴,用那丁香妙舌腐蚀着男人的意志,更用香甜津液融化着袁承志心中的疑惑。 一阵深吻之后,陈圆圆主动地离去了,我看见旁边正生着闷气的小师妹,也低头对李香君狠吻了一阵,然后语带愧疚地对二人说道:“我明白了,原来我本世之中,居然欠下了如此多的情孽。而你们都是从哪里而来,像我这个债务人催债的啊。” 陈圆圆满面疑惑地说道:“什么债务人啊!我可一点也不明白。我们众位姐妹都一致决定,要让你这个高高在上的神君,不再从我们眼前匆匆而过罢了。” 迈步向着小院门口走去,我口中得意地笑着道:“你们姐妹只需要明白自己是陈圆圆还是李香君就已经足够了。”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三九章历史的真相 抱着两位芳香袭人的美人走近森森的小院,我虽然失去了内力,可却凭借他那种与生具有的灵觉,就发现阴暗之中,至少隐藏了数十种将来犯敌人置于死地的暗哨,满意地对着怀中两位娇娆点了点头。 院门之外,站立着一个如同铁塔的魁梧大汉,没有抬头看向三人,仅仅对着空中嗅了嗅,我就急忙上前双手抱拳,可是三人却急急拜见道:“明教西北分坛坛主吴林拜见右使、圣处女。请饶恕下属迎接来迟之最。” 吴林话声刚落,院门周边就变得灯火通明,涌出了三四十人,都一起拜见道:“明教西北分坛众下属拜见右使、圣处女。” 洪亮的声音,如同要掀翻天盖一般,听得三人的耳朵都鼓鼓作响。 望着众人那一张张激动的脸,李香君也与通明一般,想起了自己的师傅,可口上却娇笑连连地说道:“哎哟!你们所拜见的右使,到底这个小男孩,还是我这个上代右使的真正传人啊?可不要被有的人的假把戏给欺骗了啊?” 说着,还用玉掌拍打着袁承志的肩膀,向众人示意自己所说的小男孩到底是谁。 陈圆圆心中一阵好笑,这个妹妹居然看着本教这个西北坛主长得憨厚,居然使用言语诓骗对方。脸上浮现出看好戏的神色。 众位分坛弟子都用畏惧的目每光看向了他们的坛主;而一直就没有抬头的吴林,在这个时候才发现右使的怀抱之中,居然还有一个精灵般的小姑娘,而听见李香君居然是上代右使的弟子,惊慌失措地慌忙躬身,语气急切说道:“原来姑娘还是金龙大侠的高徒,吴林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这双招子真是不管用了,我看还不如剜掉更好。” 说完,双手的食中两指,变成了一对狠厉的、弯曲得如同剪刀的夹子,向着自己的眼睛急速点去。 众人无奈、愧疚地看过一眼自己的坛主之后,都转头激动地望向李香君。他们的双眼之中无法找出一丝愤恨神情,反而带有一种如同柴薪遇见火焰般的热烈,那是对偶像的崇拜神情。因为她是教派之中所有人所崇拜的神的弟子,凭借她这样的一个身份,众人哪怕是为她赴汤蹈火,也会在所不惜、心甘情愿;哪里还会对李香君产生抵触乃至愤恨的神情呢可是看见三人居然是抱在一起的,一觑之后,连忙将目光转回自己坛主的身上,眼巴巴地看着正要取下双眼的吴林,脸上尽是感激神情。因为大家都一起犯了教规,可最后的过错却仅仅需要自己坛主单独承担。 而一直观看着众人神情的我,对着旁边看戏的陈圆圆递上一个满意的眼色。这个坛主虽然面相显得粗狂憨实,可实质上却是一个内心细致、为人果敢之人,居然简短的几句话语,就将整个分坛的罪过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更难得的却是他居然舍得自己的一双眼睛,保护好自己的众下属,难怪他能够得道众人的拥护。 当吴林的手指坎坎抵触上双眼的时候,不忍心地将双眼闭上了,而众人也同样闭住了双眼。同时,他们的耳朵都听见一阵疾风拂过,然后寂灭无声。回过神来的明教众弟子,都连忙涌到自己坛主身边,看到他眉角隐隐显示出的那丝丝血迹,大家都忍不住呜咽地哭泣了起来,一个人更是悲愤地喊道:“坛主——是我们害了你啊?我将自己的双眼掏出来赔给你。” 吴林听见自己这个下属小孩子一般的话语,连忙睁开双眼,炯炯有神地看着众人,口中更是大声呵斥道:“我还没有死呢?你们这些小崽子就为我哭丧了。还不赶快谢谢右使夫人,她大人有大量,不计较我们这些粗人的莽撞。” 说完,还用蒲扇一般的大手拍打了一下青年的头部,口中还喃喃骂道:“真是一个粗人。” 打偏吴林那正要剜上自己双目的手指,李香君又回到自己师兄那温暖的怀抱之中。她听见吴林的话语之后,满脸惊讶的表情,自己居然受到了欺骗,原来这个表面粗狂的汉子,早就想到自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落得一个双眼俱毁的结局,心中一阵忿怒,可脸上却笑意盈盈地说道:“你本属圣处女的管制,可你却当着我的面实施本门之中的刑罚,生就一副菩萨心肠的我,当然容不下你在我面前流血牺牲,更落得一个大义的美名。” 看着怀中小师妹生着闷气的俏脸,袁承志用手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琼鼻,笑着说道:“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无比宝贵,当然需要珍惜啊!况且吴坛主他们所犯的过错了是完全尅以饶恕的,你就不要与他生气了。” 同时对着众人一一点头,然后接着说道:“我们还是进去吧,外面的风头太大了,我们三人还想听听你所掌握的武林动态。” 进入一件宽敞的会客室中,大家按照身份高低坐下之后,吴林走到袁承志身前问道:“右使,请问上代右使摆擂台的事情,到底是你还是夫人。昨天总坛也传来了消息,命令本坛一定要狠狠打击那些暗中作祟之人,可我们却是力有未逮啊。因为敌人都是太强大了。” “哦——” 陈圆圆、李香君都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凭借明教可以抵挡半个武林的好手,居然还难以抵挡那些暗中搞怪之人。两人一直就是天下巾帼舍我其谁的女子,陈圆圆愤怒地说道:“到底是遇见了何种厉害的人物,难道凭借我、辽东法王、西天法王,三人还不能够将对方阻挡住吗?” 吴林其身后众人脸上都露出了极端恐惧的神情,仿佛正在回忆经历地狱一般;吴林也声音颤抖地说道:“那个人太厉害了,我们仅仅看见一袭红衫飘过,同时也带走了我们每人一咎头发。可我们连对方是男、是女都没有看得清楚。并且还警告我们明教,他看在当年与‘圣手书生’的情谊上,饶恕我们一次,如果我们不听劝告,就是金龙大侠复生,再次联合‘剑龙’,也难以阻止他收割性命的利器。”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将头发向着四周拉了拉,刚好让袁承志三人看见了上面光秃秃的一大片,而上面的头发刚好齐皮而断。李香君惊呼道:“好深厚的内力,这人真可算得上天下第一人了。” 陈圆圆正好面对着窗户所折射过来的阳光,惊骇地说道:“真是太令人震惊了,那人居然在吴坛主的脑门之上镌刻了一个‘袁’字。” 二人合力!又是师傅、义父二人合力独斗一人。袁承志也隐隐地猜测道了来人的身份,心中的惊骇更甚,对着围观吴林头上小字的两女,满脸苦涩地说道:“这个人应该是冲着我而来的,他的身份应该是大内密探。当年我的义父、师傅二人合力也才堪堪抵挡住他;义父二人在无奈之下,凭借我娘亲的家传阵法的帮助,才将那人困于阵中,一起带着父亲逃离开了。你们能够再他的手下保得性命,已经是已经破天荒的事情了。 待陈圆圆和李香君二人离开之后,一脸尴尬神情的吴林还没有来得及将头发整理好,就急忙禀报道:“右使、圣处女,还有几股人马,现在都蠢蠢欲动,希望伺机夺得碧血剑。他们都与大明王朝和我们明教都有着血海深仇,我们也不可不防啊?” 自己教派与大明王朝的共同敌人。陈圆圆和我都明白了过来,可李香君却惊讶地问道:“难道我们明教的仇人还少吗?几百上千年时间中,我们明教从来没有向任何以股势力低头过,连很多王朝的更迭,都是我们明教在其中一手抄控的呢?” 说起明教的光辉历史,连本来不是明教弟子的李香君的脸上也充满了缅怀和得意的神情。 想到自己这个没有一兵一卒的光杆司令一般的教主,我心中很是担心,也对本教上代教主制定出那样怪异门规万分不解,弄得本教隐世将近一百年时间,现在被那些拥有强大势力敌人归来的消息,弄了一个措手不及。他无奈地摇了头,苦笑着看了陈圆圆一眼,对面前的吴林说道:“你还是将现在所有到达关中、有可能成为我们敌人的人都说出来吧。免得大家被吓得一惊一乍的。” 感受到一种气势直冲自己,吴林将身子向后移动了了半步才终于站稳,心中不禁想到:仅仅凭借右使这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就已经可以成为百年以来的第一任教主了。可口中却同时说道:“我们明教要防备的主要有两股势力,因为他们的祖上都是我们明教当年的敌人。其中一股是当年‘大夏国’明玉珍的后人,他们外有高丽国的靠山,内有当年隐姓埋名的臣民的支持,一旦我们明教现世的话,我们就会成为他们打击的目标。另外一股就是当年张士诚的后人张献忠,而野心赫赫的张献忠也与我们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乱了,历史真的论了,张献忠那个苦哈哈居然是张士诚的后代。袁承志笑着说道:“难道没有李自成吗?他现在的势力也很庞大啊?难道我们明教不需要防备了吗?” 吴林身后,被他骂作粗人的青年说道:“右使,其实,我们最应该防备的人正是李自成,因为他不但功夫高绝,连来历也无比的神秘。我们以倾教之力,也难以查到明朝初年,他们家族的情况了。因为当年的所有记载都被人有意地抹去了。那么仅仅能够说明一个问题,他家当年也是显赫一时的大家族、乃至绝代枭雄。” 青年说完之后,吴林也对着三人坚定地点了点头。 会客室之中一阵沉默,人人都是愁眉苦脸的模样,我哈哈大笑道:“大家都怎么了,无论是张士诚、明玉珍、还是陈友谅,如果他们一旦使用军队的力量剿灭我们明教的话,我也让他们见识一下我辽东军队的厉害。” 听见这样的话,众人才露出了笑脸,可我心中却是一片愁云惨雨,自己到底怎么抵抗那个大内密探啊?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四十章火炮与手枪 当明教西北分坛众人,听见自己师兄提出辽东军支持明教的时候,众人脸上所有的忧愁都消失了。李香君身为江湖中人,一直不怎么关心辽东战局;并且自从九年前那一场事变之后,当年赫赫有名的“辽东军”三字,也被大明朝视为一大忌讳,禁止任何人提到“辽东军”三个字。说以,她还不怎么明白当年辽东军的超强战斗力,心中也暗暗地就将“辽东军”三个字记住了。 在回杏林山庄的途中,李香君就一直围着我,询问当年辽东军的事迹。当她听见父亲凭借仅仅的几千残兵,就将努尔哈赤所率领的数万大军打退,更是让努尔哈赤本人受到火炮的轰伤,英年早逝。她的双眼之中闪动着颗颗明亮的小星星,也对语气哀求地说道:“师兄,我们什么时候也带一门火炮在身边,只要轻轻地对着那些贪婪碧血剑的人一轰,就让他们都化为灰烬。” 自己师妹的话语,让我听得一阵失望,看见她那种眼神,本来还以为自己小师妹是崇拜自己父亲呢?也对她那颗小脑袋之中所装着的怪异想法一阵汗颜,居然有人想将红衣大炮如同携带刀剑一般,随时随地地带在身上。 可我转念想到小说《碧血剑》之中的一段情节,自己与妻子温青青等众人,在毁灭红衣大炮的途中,而爱发脾气的青青居然遇见了使用西洋火枪的葡萄牙人,一句记忆之中的只是,那火器应该是这个时代具有螺旋形线膛的燧发式手枪。 而自己脑海之中就有超越这个时代好几百年的手枪知识,只要随便的改装一下,应该不再需要发射一次,再上一次火药的。害怕自己师妹让自己带上更加离谱的武器,我忙不迭地说道:“小师妹你吩咐的任何事情,师兄都会为你办好。不就是一尊红夷火炮吗?师兄将来必定为你挑选一具用起来得心应手的小火炮;只要你看谁人不顺眼,就对着他的头脑‘嘣——’地一下,五十米之内的任何人都可以一击致命,币任何的暗器都还要厉害。” 当我师兄妹的话语刚说完,极陈圆圆就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笑意,“嗤——嗤——” 地笑了起来,摸着着李香君的秀发,满脸暧昧地说道:“香君妹妹,教主一直就在诓骗你。你想要的那以具小火炮,教主现在就带在身上。可是他却不想送给你这个小师妹,专门为他别的情人留着。你说他偏心不偏心啊?” 她心中也对本教怪异的教规埋怨不已,让自己呆在教主的身边,时时刻刻都要忍受他的种种挑逗;而晚于自己认识教主的香君妹妹,现在也有着后来者居上的趋势,正被教主暗示着,他的火炮时时刻刻都准备向着她开炮啊!陈圆圆心中泛起阵阵酸涩,也感到无比委屈。 李香君本来笑意盈盈的脸上,瞬间就被哀伤所笼罩,汪汪的双眼之中也隐隐地带有晶莹的泪水,语气苦涩地问道:“师兄,圆圆姐姐说得是真的吗?你有了宝贝,不是给我的,居然藏着掖着,甚至连我看一眼也不让。如果是小惠妹妹的话,你会立即双手为她捧上,生怕她受到了委屈,难道我与圆圆姐姐因为妓女的出身,在你心中的地位如此的低下吗?” 说到自己出身的时候,李香君也是悲从心来,泪水仿佛也无比向往那美丽脸颊,禁不住自己从那红红的眼眶之中跑了出来,漫游于那粉敷一般的俏脸。而这个时候的李香君,就犹如雨后梨花一般,楚楚可怜,惹人怜爱和疼惜。 一种哀伤弥漫在两位娇娆之间,仿佛一片凄风惨雨。因为听见自己香君妹妹说到妓女一词的时候,想到自己必须苦苦等待的教主大典的到来,而这之前的时光,基本上是在守着活寡,苦苦忍受欲望的煎熬。陈圆圆的绝代芳魇也黯然失色,跟着李香君的动作,隐隐地抽动双肩,伤心地哭泣了起来。 两位风情各异的绝代妖姬,居然围着一件莫名其妙的小事情哭泣了起来。只要还具有怜香惜玉的本能,无论站立在她们身前的是男人还是女子,都会感觉道自己犯下了无比大的过错;否则,这人就如同柳下惠一般,是一个性无能。 一直迟迟不摘走自己夫人陈圆圆的红丸,我是为了以后的人生做打算,名正言顺地坐上明教教主宝座。如果自己今生真的无法恢复星辰的力量,穿越时空,返回到高科技时代、更甚至回到仙界之中,也可以学习大野心家朱元璋一般,借助明教的力量,揭竿起义,夺得天下、登上帝王宝座;就是不成功,也可以学习张无忌,拥有无数忠心耿耿的免费打手。 当然,我心中这般的最坏打算,一直就不敢告诉身边的任何女子,害怕她们将自己的堕落想法告诉了当代教主陈玉莲。因为她们不是明教中人,就是明教大人物的姐妹。是啊!明教上代教主所有的功绩,就是请出了在明教历史之中立下显赫功绩的张家、令狐家族、阳家、凤家等几大家族的后人,让他们做上甄主令使的位置,专门挑选将明教带领向辉煌的前途,远离人间之中这般无聊的纷争。如果让他老人家知道了袁承志心中的想法,他大概也会从棺中爬起来,狠狠地咒骂他一番,才会解开心中的怨气。 看着面前两位娇娆哀怜的样子,我心中感到阵阵揪心的疼痛,原来自己对两位绝代名妓的感情已经到了心有灵犀、你中有我的境地了。他连忙伸出一双大手,将二人摇摇晃晃的身子一起拉到怀中,语气怜惜地对着李香君说道:“小师妹,难道你现在还不懂得师兄的心吗?我可不愿意让你受到一丝委屈,哪怕我做出任何的牺牲,也要维护你的周全啊!” 说着,还埋下头颅,伸出大舌,舔舐掉两位娇娆俏脸上的斑斑泪痕。 李香君能够在历史之上留下光辉足迹,除了她的节气,当然还有那一颗剔透的灵心。何况,现在的李香君根本就不同于历史之中的李香君了,她继承了金蛇郎君和碧血剑的邪异,性情也变得让人无法捉摸。当然不会听了自己师兄袁承志,三两句甜言蜜语就迷糊得找不到东西南北了。她用那殷红的双眼,仰望着身前的师兄,口中丝毫不放松地说道:“可是圆圆姐姐说过你身上带有一柄小火炮的啊!她从来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之上欺骗我的,是吗?圆圆姐姐?” 那眼神之中所表达出来的意思,仿佛告诉身前的袁承志,这是我所能够忍受的极限,也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了。 刚刚还伤心不已的绝代妖姬陈圆圆,听见自己的香君妹妹,一直就对自己教主身上的那一柄小火炮垂涎欲得,想到那是自己的恶作剧,不由得低头轻声“哧——哧——哧——” 地笑了起来,心中不断感叹自己应该说成是幸运、还是倒霉,居然被这样一位时而狡邪得如同灵蛇、时而单纯得如同婴孩的妹妹吃得死死的。如果自己完全具有了前世的记忆,知道这个妹妹前世的身份,那应该多好,让自己被欺骗得心安理得的。可惜自己仅仅知道自己重小所融合女子,在历史之中那一份悲惨的命运,以及自己不属于这个世上和时代之人,自己到达这里,仿佛是带有一个巨大的使命,要寻找一位天界的神君,帮助他返回仙界。 这个时候,从自己右边胸膛,居然传来绝代妖姬心中那莫名的喜悦和兴奋。我转头看向陈圆圆,发现她居然满脸幸福和激动的神情,袁承志不由得说道:“圆圆,你居然无中生有,惹得大家都不高兴,我身上哪里有你们想要的东西嘛?如果有的话,我早就乖乖地就为你们两位美人双手奉上了,谁叫你们将我迷糊得头脑也不听自己使唤了呢?” 一副小媳妇受到委屈的哀怨神情,让李香君心中的信念也一阵动摇,对着身边的陈圆圆问道:圆圆姐姐,你到底是什么说话看见的啊?到底被师兄放到了什么地方,你就帮助我找找吧?” 说着,她还用一双玉手在袁承志的身上各个地方搜索了起来,希望找到那一件奇异的宝贝。 发现自己居然将教主夫君的意思理解错了,陈圆圆却没有一点尴尬的神情,却满面惊讶地说道:“教主,原来你也知道西洋火器啊?可是那个黑黑的东西虽然威力很大,可两次之间需要花费不少时间,根本就不及我们武林中人的暗器好用啊?连那些高手手中的大刀都还不及呢?” 想到几百年之后的历史,义和团就是用大刀硬拼别人手中的火器。我严肃地说道:“你们啊!真是夜郎自大,不懂得学习别人优秀的一面,既然那火器威力极大,难道就没有人可以将它改善,让它可以接连地发射吗?你们的夫君只要恢复了功力,就可以让这样的事情变为现世。” 听过自己夫君的话,陈圆圆和李香君首先是一阵震骇,可瞬间又高兴了起来,朱唇也如同雨滴一般,不断打上在袁承志的双颊,留下一个个红红的唇印。两人激动之后,都一致说道:“我的好夫君,以后一定要为我们姐妹们一人配置一把啊!” 听见自己两位妻子腻侬的声音,感受着她们身子给与自己的柔软,我连连答应了,而一路上也留下了两女清越动听的喜悦笑声。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四一章无机与天机 在通往五龙山的大道上,一阵“毂辘——” 的声音向着四方快速地传递着;而那声音也让所有行人都驻足观看了起来,原来是一辆奇怪的马车正不急不缓地向前行来。其实马车本身并不奇异,而是驾车的马太神奇了。马车车轮滚在道上的时候,居然将在行过的地方留下了两道深深的轮痕,可见马车之中载有很重的物品;可那瘦马却是一副悠闲自得、毫不费力的样子,更甚至还会对离得近的时路人抛上一个“媚眼”可见它对现在的速度和重量,根本就没有当成一件差事,当成了是在旅游观光。同时,驱车之人也显得很怪异,别人一般一人驱车,可这辆马车居然是两人坐于车辕之上,让大家分不清到底是左边的老头、还是右边的中年汉子在驱车。 行走在大道上的众人,心中都对马车惊讶和好奇不已。因为马车之中的物品很可能就是黄金珠宝之类的东西,因为只有那些东西才可能让马车在道路上留下深深的印痕;而驾车的两位男子,却是一副老把式的样子,明显的是两个地地道道的车夫。 路上众人都是去参加五龙山擂台赛之人,大多都是江湖中的桀骜不驯之辈,他们中很多人都过着打家劫舍的日子,几乎人人都贪婪无比,不由得都打起了马车中财宝的主义。瞬间,阵阵尖啸穿透云霄,向着远方的亲人朋友传递着钓到了一个“大鱼”的信息。而其中长相怪异的十三人,居然直接在大道上就一窝蜂的慢慢拥了上去,成为了所有人的前锋大将。 看见过来的众人,车上老头发出声声震耳欲聋的洪亮笑声,口中对着旁边十三人厉声喝道:“众孽畜真是大胆。” 他的身子也从车辕上站立了起来,准备跃下马车,好好地教训围上来的一群蟊贼。 可他却难以将双脚跨出一步,因为他的身子被右边汉子的左手紧紧地按在了车辕之上。而中年汉子那洪钟一般的声音也接着说道:“康叔,您老就好好休息一阵子吧!前面还有更多的蟊贼等待着我们叔侄俩人收拾呢?这十来个小虾米,根本就不够追风一脚的踢踩,但愿他们一会之后,还有一双腿可以回到贼窝之中,颐养天年。哎呀!追风,你将近二十年时间没有行走江湖了,大家居然已经忘记了你。不知道是这些人的记性太差了,还是你当年在江湖之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名气啊!” 中年汉子的话声刚刚落下,色本来羸弱的瘦马身子轻轻地抖动了一下,双眼愤怒地望向了旁边正围拢上来的众人,大嘴中发出阵阵鸣叫,仿佛是不满意于身后汉子所说的话,更仿佛是在向他们示威或者警告,我可是不好惹的,最好还是赶快离开吧!否则,我就让你们兄弟成为我再出江湖,扬声立万的垫脚石。虽然这样地做出了动作,可追风还是平稳地拉着马车前进了好几十米,到达前面正围上的六人身前。 远处众人一双双眼睛都炯炯地观看着追风,心中也对白发老人的功夫惊讶不已。一个清灵的声音更是问道:“爷爷,里面真有我寻找的夫君吗?可是我根本就感觉不到车厢里面有活人的生气啊?他的那位白发仆人的功夫真是厉害,连一匹瘦马都具有如此非凡的气势。” 仿佛她越说越生气,后面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听见了。 “哄然——” 一阵大笑,居然还有人说那马匹具有气势。众人都转身观看着刚才说话的人,原来是一个身着绿衣的小女姑娘。她那一张圆圆的小脸,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呼吁引得众人的观看,居然红得如同成熟的苹果一般,让人忍不住上去啃上一口;两面还有一对小小的酒窝,时时刻刻都散发出一阵笑意。她身子正依靠在旁边鹤发红颜、拄着拐杖的老人身边。 那逐渐增多的人群之中,一个长相威猛的青年连忙排众而出,走了上去老人身前,屈身行礼,同时语气恭敬地说道:“南宫颂孙子,南宫无机拜见诸葛爷爷。爷爷他一直就很想念您老人家呢?” “哇——居然是‘四小龙’的大哥!他可是不同于另外三人,一直就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人群之中一个粗粗的声音说道。 “是啊!南宫颊的大少爷居然出现在五龙山了,我们这些人就不要再去参加擂台赛了,因为四大家族毕竟人多势众,招惹不起啊?” 而另外一个尖细的声音也跟着说道。 两人的话语,仿佛将众人的谈性都带起来了。一个身子瘦小的汉子更是干脆直接坐在地上,对身边看着自己的众人说道:“哈哈,你们两位兄弟真是初入江湖,不知道其中所涉及的秘辛啊!为什麽南宫大少爷不直接说南宫世家,而称呼为上代家主南宫颂的孙子啊!因为南宫和诸葛两大家族在十年之前就已经断交了,相互之间根本就没有往来了。据说其中还牵涉道南宫颂最疼爱的妹妹的情事呢?” 他的话语,让刚才说话的两人也是一脸赧然,仿佛他们真是才出师门,这是第一次行走江湖。 看了一眼众人正在专心地听着,瘦小汉子才接着得意地说道:“我师门之中两代数十人,将近五年时间呆在南宫世家之外,将他们家族所抛出的所有废物都翻看了一个遍,才从一封烧得斑斑的信件之中,隐约地了解到其中真实的情况。那是诸葛家族送给南宫世家上代家主、就是南宫颂的书信,上面那没有烧掉的几个字为‘贵婿危,速’,其余的字就看不清楚了。可大家一定知道‘速’下面应该是‘救’字。” 众人听见这样的话语,都是一阵哗然,因为南宫大小姐一直到现在还未老姑独处,未传说过有喜欢的男子。可今天居然传说有夫婿了,都是满面惊讶神色,看着南宫无机的眼色也是怪怪的。 瘦小汉子得意地笑道:“哈哈!我的这个消息足够震撼吧!大家赶快拿出银子来,听者一百,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哈哈,众位大侠真是富裕,这么多的银票,已经足够我师门三年的花销了。” 看见众人都识趣地将一张张百两银票放到他的身前,满脸都露出了光彩,说话的时候,身子都轻微地颤抖着。 与自己祖父的兄弟见面之后,南宫无机就躬身站到了他的身边。当他听见瘦小汉子一再揭露自己家中的丑事,不由得满面怒色,双眼充满了如同火焰一般的怒火,醋钵一般大小的拳头发出阵阵“咯——咯——” 的声音。 小姑娘满脸鄙视地看了一眼左面的南宫无机,语气嘲讽地说道:“哼,难怪你爷爷要为你取名为‘无机’,你知道那马车到底拉得是什么吗?” 说着,还同时用粉嫩小手指着远处的马车,脸上尽是温柔向往的神情。 所有人都在这一时刻看向了那辆马车,关注着具体的情况。因为场中的于太行一带横行无忌的“十三恶”一致地举起手中明晃晃的大刀,分十三个方向砍向了瘦马。如果是人的话,也难以躲避这样多的人围攻,更何况是畜生呢? 观看的南宫无机和小姑娘都一起离开了原地,准备上前营救。可刚走出两步,老人手中的拐杖“呼啦——” 地一阵旋转,两人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老人口中说道:“你们不用去了,这里之人,除了我,没有一人知道那匹马的身份和名字;否者,大家就会明白那马的厉害已经不输于你们兄妹两人了。因为那马名叫追风,具有风一般的速度,是当年‘圣手书生’游走江湖的爱骑,可惜已经足足有十五年时间没有现身过江湖了,真是让我们这些老朋友挂念啊!” 说到最后的时候,老人的眼眶之中居然浮出了两颗泪水,让人不明白他到底是怀念“圣手书生”、还是他的爱马追风。 难以置信的南宫无机兄妹二人都望向了前方,观看二十年之前的神马怎么独斗十三人。仿佛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关注着自己,追风也是兴奋了起来,对着众人一阵咆哮,一对前脚居然昂然站立了起来,如同人的一双手臂一般,一脚护身,另外一脚居然使用了一招“横扫千军”扫向了十三恶,如同旋风一般的力量瞬间就将“十三恶”的身子扫向到了空中;而同以时间,车厢之中如同飞出一道灰色的闪电,“滋——滋——“的声音,接连十三声,场面再次归于宁静。 这个时候,众人才感觉到一阵猛烈的掌风袭来,将身子吹得连连后退,连南宫无机的身子也后退了半步。大家回头再次看向场中,马车已经消失了,仅仅留下了十三具干瘪的身子。 瘦小汉子满面苍白,形若疯装,口中惊呼道:“吸血人猿,居然是吸血人猿!” 然后连地上的银票也忘记了收起,就爬起来跑了。 众人看着“十三恶’那睁得大大、死不瞑目的双眼,如同干尸一般的身子,都感觉到背后凉浸浸的,也都那瘦马、怪车产生了一种恐惧感;可小姑娘却走了上去,将一双绿色的手套戴上,将他们的眼睛一一抹闭,口中高兴地说道:“你们生前作恶多端,居然连死也死在他的手中。这已经是你们今生的莫大荣耀了,死后到达地狱也有炫耀的资本了。” 等小姑娘回到自己身边,南宫无机看向她的眼中也对了一丝敬佩,可更多的却是疑惑。老人仔细地打量着身边侄孙,语气哀怜地说道:“他的后人已经现世了。刚才那道灰色闪电就是他身边的那一只六耳猕猴,将这个消息带回去,告诉你那可怜的姑姑吧!金龙擂台赛你就不要参加了,因为那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南宫无机满面激动,跪在老人身前磕头道:“侄孙立即就回家,我本来就不想拜什么金龙大侠为师的,我知道自己根本就不能够将他的本事学到六分,还不如干脆让别人学去呢?” 说完话,就一个纵身,消失在了祖孙女二人身前。 老人牵着小姑娘的手,走在大道是,连连笑着说道:“哈哈,南宫颂居然生的了一个知足常乐的孙子,真是天佑南宫家啊!”
第四卷妖邪共辉 第四二章白衣 傍晚时分,追风将不急不缓的速度突然提升了,欢快地奔跃在树林之中;而驱车的两人根本就不需要操纵,都相互之间轻松地饮用着美酒,一路上都留下了他们愉悦的笑声。粗狂汉子对身边白发老人问道:“康叔,怎么样?追风还不错吧?” 白发老人饮了一口酒之后,满面红光地说道:“我楚康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厉害的神马。真是我们车把式的莫大荣耀啊。小天啊!你可不要忘记了少主的另外一种灵畜、六耳猕猴天生具有非凡灵性,心灵手巧,酿造出这瑶池玉酿,才真正地是所有男人的最爱啊。咯——我真是老了,不中用了,酒量最近几年时间下降的迅速无比啊!难以与你这个‘酒玄玄’相比,咯——咯——” 说到最后,楚康喉咙连连发出响亮的酒嗝,身子也是一副摇摇欲醉的样子。 黄天一直就抱着酒坛,与楚康对立而坐,连忙将他的身子扶住,口中跟着笑道:“极品猴儿酒真是威力不凡,连我也感到一阵难以承受了。嗯,怎么空气之中含有一阵血腥味啊?” 他的鼻子同时发出连连的“哧——哧——” 声,对着四周的空气不断地嗅了起来。 楚康听见居然掖着血腥味,七分酒意都完全地被赶到了九霄云外,满面戒备地说道:“小天,我也发觉一路上之上太平静了。那些蟊贼发出的联络讯息,可是半天行来,居然没有任何一拨人找上我们叔侄俩啊。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哗啦——” 一阵声音,车厢的车门向着旁边滑开了,穿过那金光闪闪的门帘,一个英俊的男子伸出头来,对着正一副戒备神色的追风喊道:“追风,赶快停下来吧!我们的客人现在已经到了你的头顶了,身为主人,我们怎么可以不迎接她呢?车顶之上的小姐,袁承志多谢你一路之上多我们的一行的护送之德。” 可看见面前楚康和黄天位仆学人的神情,袁承志连忙阻止了他们的行动,连连摇头地说道:“如果对面小姐对我们有着敌意的话,你们二人早已经人头落地了,更用不着一路上将围攻我们的敌人统统杀害了。” 自己主人虽然失去了内力,可作为高手的灵觉还在,感觉到陌生人的到来,那么就是真实的事情。可却对来人转瞬之间就变换了位置,黄天和楚康心中都难以相信,天下居然有着这般快速的轻功。可仆人宝典的第一条“主人所说的话都是正确的”让他们二人产生了一贯的服从心理,连看也不看向对方,就同时愧疚地说道:“奴仆贪杯,真是罪该万死。居然连敌人来了都不知道。” 心中却充满了无比的震骇和失落,天下能人异士真是层出不穷,居然有人一直就待在自己身边,可自己却迟迟没有发现,如果是敌人的话,自己怎么能够保护小主人呢?而自己一直所沾沾自喜的高手境界,只不过如同井中之蛙,自欺欺人罢了,距离真正高手的境界还差了很远呢? 两人那诚惶诚恐的表情,让门帘之后,坐立于床榻之上的众位女子都看得明明白白。莫非笑着说道:“两位不要为这次事情担心了,根本就与你们两人一点关系也没有。都是因为那白衣女子的轻功太高,速度太快了,居然到达我们头上车顶,姐妹们居然没有一人发现呢?黄天哥哥,你也不要再自责了,这一次我不会怪罪你饮酒的罪过,你以后无论怎样地饮用猴儿酒,大家都不会说你误事的。” 车厢之中的众女子都浅笑嫣然地“咯——咯——” 笑了起来,悦耳的声音,再加上极品美酒的诱惑,让二人心中的紧张和凝重都烟消云散。 “哦,众位妹妹到底是怎么知道姐姐到来的呢?难道你们中有人能够掐指会算吗?” 一个略带刚性的声音从对面的林中传了过来。那种声音,虽然不及陈圆圆的妖媚、也不及安小惠的清灵、更不及李香君的邪异,可是却带有了一种特别的狐媚,仿佛不应该出现在女子的身上一般。 自从伸出头之后,我就一直就没有离开过对面的那个身着白衣的女子,虽然她背对自己而站立,看他心中还是无比地惊讶于她所透露出来的那种宁静的美丽。一身长长的白衣,在夕阳的余晖照射之下,显得无比的洁白和晶莹;那如同瀑布一般披于身后的长发,显示出一种不同于普通女子黑发的黝黑,也如同衬托红花的绿叶,丝丝地触摸着后背那白衣,仿佛安抚着害怕完全的白皙生活太过枯燥了的孩子,让它明白生活之中,除了白色、还有我们这些增添乐趣的黑色。 白衣女子的话刚问完,十几个女子的美丽俏脸就同时并列于一排伸了出来;二十多只艳光闪动的眼睛,一致地灼灼望着对方。林子之中一片寂静,楚康和黄天居然通过自动升降的车辕,降到地上坐着;连追风和它背上的六耳猕猴都安静地呆着,气也不敢喘一下,仿佛明白那样的话,一旦发出声音,就会惊动了主人观看美女。 安小惠敢看了几秒时间之后,突然语带同情地说道:“这位姐姐的身上怎么带有一种淡淡的哀伤啊!” 她的脸上出现了丝丝的哀痛,仿佛白衣女子的哀伤也可以传染给别人,让所有人都患上一种叫做哀伤的病。 远处发出淡约夕阳、如同一个垂垂老矣的人一般的太阳,也禁受不住时光的磨砺,慢慢地被山头所遮挡;而林中那夕阳照射下的白衣女子,仿佛也正被一个魔鬼所折磨一般,浑身散发出一种日薄西山的暮气。 她那形影只单的样子,看得感性的众女子心酸万分,那样的女子,应该被心爱的男人呵护在心,好好保护的啊!她们都很想与她打开心扉地交谈一番,了解她到底有什么困难,大家一起帮助她解决。 还没有等到众姐妹说话,李香君就迫不及待地对白衣女子回答道:“姐姐,发现你一直跟踪我们的人,根本不是我们姐妹,而是我们的夫君。至于他到底是怎么知道你出现了的,可他总是不肯说出来。还是你自己问他吧!一旦你认识了我们夫君,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地多愁善感了。” 白衣女子那摇曳的身子,仿佛受到了厉风的吹拂,在远处一阵轻微地摇晃,看得众人都是一阵揪心。而她那特别的声音又响起于众人耳边:“小弟弟!你真……的……还……记……得……我…吗?” 话中那强烈的颤音,让众女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原来她也是自己夫君的一个红颜知己。她们却没有一般女子吃醋捻酸的性情,反而感到阵阵解脱和喜悦,仿佛这般优秀的女子本应该归属与自己夫君。 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熟悉气息,让我明白自己与她以前见过面,因为自己天生就具有一项非凡的本事,凡是见过面的人、无论男女,都会记住他们(或者她们)身体所散发出来的那种独特气息。他迅速地在脑海中回忆着,自己到底什么时候遇见过一位这样的女子;可找遍了所有记忆,都无法明白这个女子的身份。 众位妻妾那一份份期盼的表情,一双双催促的眼神,明白她们是希望自己赶快说出神秘女子的身份。袁承志感到一阵惭愧,可一直坚信的良知告诉了他,一定不能撒谎,也背对树林,对着身后的众位妻妾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并不认识她。 还没有等到众女子回过神来,我就突然转身对着那女子说道:“姐姐!我还是首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吧!” 白衣女子迫不及待地说道:“小弟弟,你赶快说吧!否则,姐姐不知道你又会玩出什么把戏来。其实两个问题都是一样的,如果你不记得姐姐的话,哪里能够发现姐姐一直跟踪你们呢?” 本来相信了自己的夫君,也充满了失望的众人,心中那不可告人的希望又一次膨胀了起来,也对自己夫君先前的回答半信半疑。因为男人在回答有没有情人的事情上,一般都不会说出掏心窝子的真话。 人人的表情,我都观看了一个明白,连神秘女子那隐隐的激动也都察觉到了,脸上浮现出阵阵苦笑,话语干枯地说道:“其实,我们的马车才刚刚出了杏林镇,我就隐隐感觉有一个人跟踪上了我们,可却一直难以找到跟踪之人;可是一直到江湖中人,第一次挑衅我们,我才发现跟踪的就是姐姐,因为我发现了你身上那种独特的气息,凡是我见过的每一个人,我脑海之中都会有她的记忆,也会同时记住她们那特有的气息。”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圆圆将身子钻进我的怀抱中,一双小手还轻轻地擂打着他的胸膛,呖呖的声音,不满地说道:“夫君真是不诚实,明明与白衣姐姐是青梅竹马的小角之交,可却欺骗我们姐妹,说自己不认识白衣姐姐呢?” 两人身后的众女子都用一脸薄怒的表情看着他。 无奈地笑了笑,我双眼留恋地看向那如同白衣仙子一般飘飘欲仙的女子,满面都是不忍的表情;一会之后,连双眼也望向了怀中那张妖媚的俏脸,仿佛看着陈圆圆,就能够为自己增添无穷动力,口中却苦涩而坚定地说道:“白衣仙子,对于你的第二个问题,我的真实答案就是,我……不……认识……你”他说完之后,双眼之中居然掉下了一颗泪珠,仿佛说出那一句话,也让他切断了与自己一位美丽妻子的所有关系,从此天各一方;而车辕地下居然响起了“碰——碰——” 两位仆人居然摔倒在了地上;而他的众位妻妾都用柔软丰腴抵靠上袁承志的身子,为他增加面对现实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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