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njianlin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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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卷母系苗疆 第四二章 【老陈前两天回乡下去了,没有网络,抱歉未传】“念雪,夏念雪……” 脑海中一直浮现出师妹的名字,我心中突然恍然大悟,‘师妹的娘亲,真的对义父用情好深啊,连遗腹之女都不忘表达对义父的情意。’想到自己当日在华山东风抽出碧血剑的境况,我对被怂恿打开碧血剑的师妹根本无法找到阻止的理由。也任由她缓缓地抽动碧血剑。 师妹念雪握住碧血剑剑柄的剔透晶莹的那双小巧玉手,每向前移动分毫都会停留好一阵子,平静砰砰直跳的芳心;那双明亮双眸也随之饱含深意地打量一下旁边娇躯颤栗的芳韵教主,在剑身几乎裸露出来的时候,她更问道:“表姐,你真的相好了吗?” 粉嫩玉脸在此刻变得有些苍白,似乎在为打开护教神剑之后,即将面临的灾难性事故而恐惧。 看到芳韵教主的表情,我心中暗暗一笑,她真不愧是芳菲的侄女儿,心中也在打着碧血剑的注意,期冀获得里面的魔神力量,思虑一转道:“是啊!芳韵教主,自古以来,凡是神剑必定会选择相应的主人,念雪师妹强行打开神剑,产生的后果你想过吗?” 因为她刚好侧对着我,将一瓣挺翘丰臀正对着我,让我光明正大的眼奸着那诱人的美丽。此时,我终于获得了一个机会,将右手伸出,抓向她摆动单荡起褶褶白光的左腕。 神情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念雪师妹也接着说道:“芳韵,雪儿如果打开护教神剑,虽然可以获得将护教神剑的第一层封印打开,但在我们九黎族的古籍之中,从来就没有记载力量传递的正确途径,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将力量转移到自己身上。” 想到自己娘亲死亡的原因,她仿佛看到了眼前亲人再次被力量所折磨致死,玲珑娇躯不禁颤抖了起来,望向芳韵的眼神之中的哀求目光更深。 抓向自己的那只大手,似乎问将自己逃逸的数个方向都罩住了,焦急等待剑身出鞘的芳韵,不禁反而将手掌向前伸去,五根修长玉指点向手掌中心,手腕将男人的手掌抵挡向地上,凤目得意地觑了一眼,似乎在警告道:“本教主也不是好欺负的。” 眼神直视一旁的小表妹,芳韵教主以有生以来最温柔的语气说道:“雪儿,你大概也听说过了,姑姑今天也被强行抽出的神剑所伤,差点成为了剑下游魂。现在数万的九黎族人,也只有你这个身怀青龙血脉的小圣姑,才可以安然无恙地将神剑的第一层封印打开,从而让我们大家都可以直接观摩神剑的福分。” 被五根光洁的手指点中掌心,我的手掌以及浮现出五个黝黑阴森的斑点,并且还有只觉得火热、酥痒、麻辣、酸涩,夹杂稍稍的疼痛感直钻心口,让我身体内升起阵阵绞痛,‘中毒了,被狠毒的教主暗算了。’相通之后,我连忙运转体内金蚕盅所吐出的那一团轻雾,混杂在星辰神力之中,在经脉之中快疾地循环一圈。 愤怒,应该是出离愤怒了,自己居然被这个教主暗算了。我向下滑落而去的手掌,一个急速变向,落在了微微得意的丰臀之上,手掌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在上面缓慢地抚摸了起来;真气连续循环了两周之后,我才望见手掌上的黑点完全消失,不禁想要暗暗惩罚一番这个教主,连忙将无事可做的五指并拢翘起,掐动那紧促的滑嫩臀肉。看着艰辛忍受的狠毒美人,产快感觉在心中升起。 从未有男人手掌抚摸过的丰臀,被那只火热的大手抚摸着,芳韵教主心中感到一阵颤栗,张开欲语的美丽檀口吐出:“奇怪,真的太奇怪了,中了自己培养了将近二十年之久的五灵之毒的手掌,应该是生命流逝的冰冷感觉啊,为什么他现在的体温越来越高呢?” 她只觉得只中了最深毒伤的手掌,就像带有从魔域而还魂归来的魔掌,给予自己越来越深的火热滚烫感觉,烧得自己那颗火热的芳心悸动阵阵。 “扑哧……” 自己表姐那自言自语的话语,让念雪心中的所有紧张都消失殆尽,露出了最娇艳的笑容,眼神谐谑地望着芳韵,口中却对我嗔怪道:“师兄,不要再戏耍表姐了,她也只不过想要与你比试一番,谁人的毒功更加厉害罢了。” 在放松心情的影响之下,她那双紧握剑柄的玉手,也急速地向前移动,在不知不觉之下将剑身显露了出来。 不顾旁边始作俑者羞怒神情,翕合连连几欲择人而噬的模样,我对夏念雪关切说道:“雪儿师妹,注意你的双手,不要放在剑身之上。” 心中却在奇怪,到底何谓嫡亲传承? 这个时候的夏念雪,先前所有焦虑和紧张都没有了,芳心反而一片平静,对关切自己的师兄嫣然一笑,剔透胜玉的手掌缓慢地抚摸在向下滑出的剑身上,剪瞳双眸柔和地盯着泛起耀眼金光,夹杂汪汪碧绿,丝丝蓝色的特异神剑,头也不回地说道:“师兄,你知道我的娘亲当年是如何与父亲相爱的吗?” 顺着她手掌走过的地方,本来颤抖嘶鸣的碧血剑,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是啊,义父当年是如何与她的娘亲相爱的呢?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明悟,义父当年根本就没有偷窃过碧血剑,更准确地说,是九黎族人看到义父可以使用这柄神剑,所以专门让报仇心切的义父所盗走的。眼神望着念雪师妹,发现她脸上也是一片寂然的表情,我不禁对她摇摇头,口中说道:“义父从未给我提起过当年之事。” 红唇翕合的芳韵教主,感觉那只大手将整个身心都搅动得失去了平静,连忙用双手将魔掌捉住,愤恨说道:“主人是好色无耻的家伙,连佩戴之剑也是如此,真是天下一大怪事!哼,那个盗贼,当然不会将他卑鄙的事情说出来,因为他想欺骗了单纯的大姑姑的真挚感情,从而让大姑姑帮助她从圣坛之中盗出碧血剑,让他创下了青龙的名号。” 愤怒地甩动双手,将手臂上数十种毒药统统灌注到那只猪手上。 我连忙运气于身,让金蚕盅将那些毒气吸收,面色微冷地直对芳韵教主,口中说道:“哎呀,义父虽然聪明,义母虽然单纯善良,可九黎族大多都是狡诈之辈,其实在义父刚入苗疆,就陷入了你的娘亲和姑姑们的陷阱之中。” 看到一边面色更见苍白的念雪师妹,我越发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测。 突然听见如此的诋毁,芳韵教主面色一阵青一阵红,双手颤抖地指着我,愤声说道:“袁承志,不要以为有姑姑护着你,污蔑九黎族人无法惩罚你……你……” 看到我举起在她面前,左右摆动的白净双手,又是一阵泄气,自己这个可恨之人手中吃的亏还少吗? “芳儿,放肆!” 芳菲美妇人那威严的声音,让我们三人耳中都嗡嗡作响,都同时起身迎接这个太上护法。 我眼神望着一身白色亵衣,姗姗而行的她,口中感叹道:“菲儿,你的功力至少又精深了两分了。” 芳菲那张雍容粉脸上露出娇艳的开心笑容,让残留的欢后红晕显得无比鲜艳,双手将我按下坐好,自顾自地坐在我和芳韵教主的身边,秋水之中对金光之中的淡约墨色露出一丝贪婪眼神,对右边的侄女儿说道:“芳儿,你难道不知道冷静的重要性吗?当年的夏雪宜,如果听从我们吩咐,将神剑的第一层封印打开,哪里会流落得被跳梁小丑所迫,身死异乡的境地?” 得到首肯坐下之后,神色凄然的念雪师妹喃喃说道:“是啊,表姐,你做事太过冲动了。就像我的父亲一般,他觉得有愧于娘亲和苗疆,在被挑端脚筋之后,连还回苗疆面见娘亲最后一次的脸面都没有,落得一个等待师兄出世,等待我们后背帮助他报仇的境地。” 凄然之中也夹杂了几丝愧疚,似乎真的在为自己父亲当年的莽撞而羞愧。 我将手掌悄悄地伸进芳菲大美人的亵衣之中,捉住那对直欲蓬勃而出的巨硕,疑惑问道:“难道义父当年进入中原,还担当有重要任务吗?” 柔软的滑腻峰面,让我的手掌阵阵销魂;娇艳欲滴的粉色双粒,散发着丝丝美妙馨香,引诱得我前面的五指大军都齐轰而上,将寄托了最美好的相思豆揉捏了起来,渐渐地将它们挑逗得坚挺了起来。 自己的身体,任何一处都饱含了美丽到了极致的诱惑,美妇人敏感的身体被亵玩的手掌弄得一阵火热,几乎想要立即投降,祈求少年主人的粗实来添满自己的空虚,眼神刚一触及到那封印了无穷魔力的神剑,身心都一阵冷静,第一次发现被自己一贯打压的侄女儿也还很招人喜欢,点头说道:“雪儿,你一直的所有的猜测都是正确的,给你师兄解释一下二十余年前发生在苗疆的故事吧!哎,一晃之间,都过去了二十五年时间了。” 双掌抚摸那张犹如婴儿般的浮现出两片红晕的嫩脸,心中却阵阵得意,原来世间真的有所谓让女人青春不老的的神药琼浆。 夏念雪却是一阵激动,从石凳之上站立起来,连叮铃一声落在小亭上的碧血剑也没有顾及,满面激动地问道:“姑姑,真的吗?你真的称呼我为侄女儿了吗?” 在念雪师妹站立起来的时候,芳菲美妇人听见碧血剑那声争鸣,面上疼痛表情一闪而过,我心中一阵耻笑,也许念雪师妹在她心中的地位,还比不上一柄蕴藏了无穷力量的剑吧?瞬间,想到她身怀雌阴盅,我心中又是一阵恍然,她本就是一个灭情绝性之人啊!
七卷母系苗疆 第四三章 带有催发欲望本能的股股淫靡真气灵巧手指,让自己丰腴身躯情不自及跟随着这个可恶人儿的节奏而轻轻地摆动了起来,斜视的眼神望见越来越接近的双腿,芳菲美妇人面上凤目之中露出一丝狡黠之色,丰满翘臀向后迅疾地移动一下,坐到双腿之间,用肉身顶住那鼓涨得几乎漫过长堤的欲望之源,双手轻柔地拉住夏念雪伸出的一双皓腕,微张的樱桃小嘴不急不缓地说道:“雪儿,姑姑当然会认你这个乖巧的侄女儿啊!这二十年余年时间,姑姑一直受到五毒的纠缠,一直就脾气乖戾,动不动就拿你出奇,让你受到了太多的委屈了。” 那媚意荡漾的声音,听得我骨子都是阵阵酸软。 女人真的是天生的表演家,这个心机深沉的美妇人更是其中的翘楚!我对激动得胜过认祖归宗的夏念雪,问道:“念雪师妹,义母到底在何处呢?” 三个女人面上都是一片黯然之色,而芳菲美妇人更甚,似乎连我左手也穿过了她平坦的小腹,钻进她温热坟起的腿间都都没有发觉,直到我手指在谷口轻叩起来,才媚眼怒视,双腿紧夹,阻止住我偷偷进入函谷关内的五军,哀声说道:“哎,一切都是因为这柄护教神剑它弄得我们五仙教数千来从未有人正常死亡过;这一汪碧绿,饱含了成百数千风华正茂的绝色女子的高贵精血。” 直指眼下三条碧绿色的血迹的根根藕粉般白皙飞玉指,也随着她急剧起伏的芳心而微微颤栗着。 厉声控诉般的话语,让另外表姐妹都是偶戚戚焉的表情,还对着我连点螓首,赞同着自己姑姑的话语。 明白其中隐藏了太多的故事,我最关心的却是自己义父当年是怎么样被九黎族所算计的,疑惑问道:“念雪,将你知道的关于父亲的事情,都全部说出来,让师兄瞻仰一番义父当年的风采!” 我心中真的难以苟同几乎靠进了我怀中的美妇人的话语,她根本就是在义父在我心目中的光辉形象。 芳菲美妇人红晕两片的粉脸病上,露出一丝淡雅的笑容,有些留恋都将夏念雪双手放到剑身之上,玉掌在她瘦削的粉肩上轻轻拍动,将她按回原地坐下,口中赌气般说道:“袁承志,你以为老娘真的是想获得魔神力量,从而打败中原武林称霸天下。你的想法真的太幼稚了,老娘……老娘……” 靠,状若疯癫的美妇人,居然在两个极端美丽而又有个性的少女面前,连一分脸面都不给我留点,我真的愤怒了!手指奋力挣脱出健硕得有力双腿的紧夹,犹如一条游蛇般直钻向她水渍津津的湿润沼泽,手指携带一股股魔气直插向沼泽的中心,体内那不敢平静的金蚕盅催发欲望,带领一对粗实的雄浑大军,直顶向她柔软的双腿,钻向那神秘的地段,等待前面现行军的探路之声。 一句丰满的胴体,终于被我抱在怀中,眼神望着面前充满愤怒,却将女人味展现得淋漓尽致的美妇人,我口中同时冷声说道:“芳菲,风韵你们两个女人听好了,既然二十年前,义父不让你们获得魔神力量,那我袁承志也不会让你们计谋得逞。” 这个狠心的没心没肺之人,居然在两个侄女儿的面前呵斥自己,不禁将双手伸出阻止那无耻的东西。向后伸出的玉掌,刚一触及到火热,就被从早已从怀中取出的大手捉住,拉向自己丰臀,嫩滑的肌肤,温玉的感觉,原来自己身上臀部裙衫早已被真气所腐化掉。芳菲美妇人心中也正要呵斥一声,却感觉与自己最亲密接触的男人左手,解恨似的直击自己的身体,让紧促的身心都是阵阵快感,敏感的身体不禁升起股股刺激的期待,连忙将殷红小唇紧闭了起来。 粗急的呼吸声,红晕升腾的粉脸之上,露出重重复杂的感情,饱含了激动和兴奋,其中不一而足。单纯的夏念雪,对芳韵美妇人问道:“姑姑,你生病了吗?” 无知最无敌,一句关切的话语,让美妇人心神都是阵阵颤栗,芳心之中久违的羞耻感终于涌现,空闲的左手半遮半掩地放在早已红晕满脸的双颊上,装出一副自认最平静的语气说道:“雪儿,姑姑身为武林高手,哪里会得病呢?嗯……嗯……只是因为你终于原谅了姑姑,姑姑……心中太高兴了……啊……” 言不由心的话语,使她觉得混合着羞耻的芳心跳动得更加急促,刺激得配合着那两根深入浅出的手指,上下左右扭动着丰满翘臀。 距离我最近的芳韵教主,当然知道我昨天晚上一直呆在自己姑姑闺房之中,心中根本不相信容光焕发的芳菲那欲盖弥彰的回答,双眼向着我们方向连连盯着,面上一副哀伤深深的表情说道:“承志,大姑姑当年没有进入中原,找到姑父青龙大侠,但是却失望而回。所以就接受本教的惩罚,进入圣坛之中被五毒折磨,期冀修炼成本教创教祖师的雌阴盅。可是……可是大姑姑心情郁闷,最后失败了,落得了一个身毁人亡的下场。” 斜视的双眸之中,闪耀着丝丝精光,动人的嘴角,让人后背发寒的狡黠笑容一闪而过。我眼神快速地在念雪师妹面上扫视,发下她也是哀伤地连连点头,连忙将右手伸到芳韵教主似乎还没有来得及束缚的蜂腰之上,趁她还未反应过来,就挑断她的根本没有束紧的腰带,口中安慰道:“两位师妹,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变吧!” 这个时刻,几个腥腥的毒物嗅到了气味散发得最浓烈的金蚕盅的气息,就像遇到了克心般快速地从芳韵身上逃离开去,如同四个忠心的保卫在她脚下停留成一圈。 “师兄,父亲性格怪异,却独独与圣手叔叔相交莫逆,成为结义兄弟,最后将所有的希望的寄托在你的身上。半年之前,雪儿听芳表姐说带有绿光的碧血剑出现在江湖中,就知道那是父亲从五仙教中拿走的护教神剑——金蛇儿,也明白父亲身心都终于得到了解脱,幸福的死去了。” 夏念雪一双秋水剪瞳望着我,平静得没有丝毫表情的面容,就像是在诉说一个陌生人死亡似的。 看着还在等待身上五毒蛰我的面色得意的芳韵教主,我的右手一下就钻入到她胸前,抚摸上她胸前一对坚挺飞鸽。在她正要呵斥的时候,食中二指将峰顶的调皮小东西夹住,我抑制住心中想要哈哈大笑的冲动,也面色平静地对夏念雪问道:“雪儿,你给哥哥承志哥哥说说父亲当年进入苗疆的情况吧!” “哥哥……哥哥……” 念雪听见我一次次地回答她低声呢喃,俏脸上露出阵阵笑容,犹如一个小姑娘欢声说道:“父亲当年被可恶的温家之人追杀,所以就逃入了男人禁地的苗疆;被出游的娘亲遇到,并将他救回来疗伤,……” 与我记忆之中大致相同的相爱经历,一个犹如面前小姐姐般单纯的小女孩,被心机深沉报仇心切的义父钻空子玩弄了。可雪儿也许是长久受到义母的熏陶,让我觉得面前之人仿佛是义母,是她在缓缓倾诉自己的感情史。我将大半的心神都转移到身边风情各异的一对姑侄女身上,将前进再前进的手指抽插得急速起来,而右手也在初次被男人如此亵玩的芳韵那对坚挺之上反复地抚摸揉捏,通过那具敏感娇躯引发她内心一直受到压抑的欲望。 本就无比期待的芳菲美妇人,眼神看到自己教主侄女儿也受到了魔掌的亵玩,一直被逼迫在体内的刺激感,终于如同翻堤黄河水般决了出来,在粉脸之上显露了出来,翕合的樱桃小嘴中还夹杂着似有似无的轻妙声音,宣泄着她身心的美妙感觉。 作茧自缚的芳韵教主,在滚烫大手深入的时候,忘记了自己身怀浑厚内力,欲拒还迎地任由那只魔掌触及到自己那两座还从未经受过男人开发过的玉女峰,渐渐地沉浸在了痒麻痛酥辣的五味之中去了。眼神觑见那一直就看不惯的小人得志的笑容,首次发现它原来是如此的吸引人,似乎也是自己心中隐隐所渴望的。越来越火热的身体对那只随处游览的大手根本升不起一丝抵抗之力,反而希望缓缓开行的列车再进自己哭泣的小妹妹面前,将被掉到了空中一般的空虚至极了芳心,用这只似乎无所不能的魔掌抚平。她就像做贼似的将眼神一触即分,对身边将近叙说了半个时辰的表妹说道:“雪儿,你直接说大姑姑是怎么样让姑父拿走碧血剑的吧!” 飞跃的芳心恍惚想到,我为什么不称呼金蛇剑?将它说成碧血剑呢? 紧抵我怀中的芳菲美妇人,这会儿似乎体会到禁忌的力量,在半个时辰之中,终于撒出丰盈的琼酿玉露迎接玉手引导着进入函谷关中狰狞全露的后行军,用温暖的玉器包裹住,迎在两个侄女儿的面前,制造起淫风暴雨。 雪儿神情一愕,自己现在本就要说自己娘亲当年盗取金蛇剑了啊?惊讶一笑,她接着说道:“其实,父亲当年根本不算盗走金蛇剑,因为他是受到了舅妈当年的默许,将护教神剑拿到真正的武林所在的中原去,凝聚众多能人异士的智慧,帮助我们九黎一族解开神剑中所封印的魔力;所以,我们五仙教向中原传递消息说,父亲盗走了本教的护教神剑。雪儿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感叹这个计划的完美。” 怀中丰臀摆动,纤腰扭动,呼吸粗急,喘息吁吁的芳菲美妇人,似乎也不甘寂寞,口中唔声补充道:“嗯嗯,还为九黎和华夏之战……做准备。”
七卷母系苗疆 第四四章 被那只带给自己快感手掌俘虏的刚强教主,听见五仙教在二十年前就准备引爆九黎苗疆和中原华夏族的战役,矫健的胴体首次不再跟随魔掌的节奏,变得有些僵硬了起来,脱口而出地问道:“姑姑,你和娘亲当年真的想要挑动起相互之间的战役吗?” 虽然自己娘亲死前曾经告诉过自己,苗疆曾有一个名为‘夺天’的关于中原的滔天阴谋,可此刻听见自己姑姑当面说出来,夏念雪还是感到无比疯狂,口中惊讶地说道:“姑姑,我们九黎族人如此少,就是成功了,也无法长久地占据着华夏上千万里江山社稷啊?” “嗯……嗯……好……” 受到阵阵报复性的次次深深的重重的粗实撞击,芳菲美妇人才隐约听见自己说漏了嘴,一双白洁小手捂住那张忍不住想要呻吟的樱桃小嘴,用平时最狠厉的神色直瞪夏念雪,可若有若无充满了诱惑,令男人神魂骚动而女人欲望升腾的美妙轻吟,还是从她那最神秘的喉咙中挤了出来。 一双瞪着自己的美丽凤目,夏念雪虽然明白那是自己姑姑一贯的愤怒眼神,可此时此刻却饱含了深深的让自己难以读懂的汪汪秋水,让本来汗迹流淌的雍容的娇艳粉面美丽到了极致,“姑姑此刻好漂亮啊!雪儿真的好像亲吻一下姑姑,难怪娘亲让雪儿听姑姑的话!” 如同突然明悟的感言,最亲近的两个亲人终于与自己关系和谐相处了,她此刻也恢复了明朗少女的靓丽。 那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坏东西,一次次直撞柔软就犹如在撞击自己的芳心,让自己舒坦到了骨髓之中,双眼望着似乎还不解愁的少年,被自己犹如金雀般饲养在五仙苑中的小侄女那淡出的话语,就像一剂催化剂将即将喷发的欲望一股脑地催发了出来,丰满的柔软胴体接着瘫软在那宽阔的健硕胸膛上,深吸一口气说道:“雪儿,你继续给承志弟弟解释当年五仙教之事!” 眼前那双明亮得不沾一丝尘东埃的剪瞳秋水,单纯得不知世间命令争夺的少女,让本就具有毁灭这样女人使命的欲望之神心中的欲望勃发,将那一次次的撞击进行得更加的猛烈,次次都会深入到怀中美妇人那最深处,引起她醉心的的紧密的急促收缩,再次与我纠缠战斗了起来,右手终于抚摸到绝色教主的柔嫩的神秘双腿中间,扬起头颅对直往着我的念雪说道:“雪儿,你给哥哥说说义母当年与义父分别之后的事情吧?” 旁边本来有心反抗的芳韵教主,感受到那只魔掌终于光临自己最神秘的地方,心中不禁阵阵紧促,坚毅的面容之上首次露出慌张神色,“难道自己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那只带有强烈魔力的大手,还没有进入到自己哪里,自己居然就……就……” 她真的不敢再往下想象了,因为她发现伸进的手掌,与自己早已湿润的亵裤相互之间那藕断丝连般的紧密粘性。天啊…… 两个女人都是霞飞双颊,显得就像自己园中娇艳绽放的花儿,单纯得根本猜测不到其根由的夏念雪,虽有心好好劝导一番,去不知道到底有何可说,只有接着一直用那双墨色的深眸盯着自己的弟弟的话语,用她那黄鹂般的美妙声音说道:“当年娘亲也与父亲好了之后,为了帮助父亲早日得到家仇,就带着父亲进入本教圣坛,悄悄取出了据说蕴藏了无穷力量的护教神剑,而当时的二老根本没有多么深厚的功力,被圣坛守护者所擒拿下。在走投无路之下,父亲利用男女欢爱时候体内的精华将神剑从剑鞘中抽出,再加上刁钻的金蛇锥的帮助,功力几乎与每个圣坛使者相当;有了娘亲的帮助,父亲也最终逃出了五仙教之境,而根本就很少管事的娘亲对于父亲的单独离去,心中又是高兴又是害怕,担心着将来再也无法见到父亲。可是,父亲却遇到了苗疆女皇,最后还是被捉拿了回来,与大姑姑商量了一夜之后,连娘亲最后一面都未见到,就独自离开了苗疆。姑姑,你告诉雪儿,当时大姑姑到底给父亲说了什么话?” 想到自己娘亲在死前都愤懑的模样,夏念雪俏脸上留下两行热泪,一对会说话的双眼哀求地直视处于跌宕起伏的高潮中的美妇人。 人体精华,义父真是一个懂得享受的男人!在即将进入地狱的时候,都没有忘记与当年风华绝代的何红芍欢爱一场,连好好的一柄护教神剑都被他污秽自私的人所玷污了。而雪儿小姐姐说得那样顺溜,根本没有丝毫一丝应有的害羞,应当是根本就不明白当年义父抽出碧血剑所做下的龌龊之事。我将进入美妇人体内的粗实次次深深直击,趁着她粉肩抽搐的时候,用重击将她送入到云端,同时留下自己的满腔情意,表达出合作的意愿。 几乎精疲力竭的芳菲美妇人,深红的双颊露出两片解脱般的笑容,媚意丝丝的凤目感激地回望一下这个懂得女人心思,给足自己情面的小男人,享受着轻移慢抚大手的抚慰,贪婪地汲取一口饱含了淫靡味道的空气,伸出一双手掌,轻抚那张露出焦急表情的鹅蛋俏脸,呼吸不畅地说道:“雪儿,当年我与你的舅妈,都受够了神剑加在我们历代女子身上的使命,所以就坦诚地与你父亲交谈了一晚,希望她将我们痛苦的根源解决,不让后代女儿们再次忍受解开碧血剑封印的使命?” 哎,原来真相是如此!了解义父孤傲脾性的我,双手继续在二女身上抚慰着,口中苦涩说道:“真诚详谈的结果,就是聪慧的义父终于踩进了九黎族的陷阱中,心甘情愿地做九黎族打开神剑封印的急先锋。” 女人,永远都不能够小看头发长长的女人,尤其是这些绝世美人,个个都是诓骗天下最聪明男人的妖精。 点动那柔顺秀发低垂的螓首,念雪语气几近崇拜的说道:“原来娘亲所说的话都是正确的,父亲真的很爱她!” 失败,真的太失败了,呼吸顺畅的芳菲大美人,第一次觉得将侄女儿如金丝雀般蓄养在苑中是人生之中一大失误。双眼失神地直视着五彩缤纷的碧血剑,她突然一阵兴奋,双手急速拉动一对表姐妹的皓腕,将六只手并排放在剑身之上,激动得浑身战栗地地说道:“两个小笨蛋,关快汲取神剑向外冒出的魔神力量。” 一双紧握剑身的玉手,三股烈火灼烧般的滚烫气息顺着经脉旋风似的急速流转了起来。 对面的念雪小姐姐,从来就未涉及过功夫,当然不知道怎么样运转真气,只是好玩地用十指在那条条碧绿色犹如丝线的气流上拨弄着,对于进入体内的暖暖的气息也根本无力反抗,反而将碧血剑中所有最纯洁的真气都进入了她体内。 将伸到念雪小姐姐后背的手掌收回,我面色微笑地望着微微失望的美妇人,指着一边满脸赤红,双唇流着血迹的芳韵教主,笑着说道:“为人不应太过贪婪,如故你没有遇到我,就像千百年来的九黎族一般,根本无法从碧血剑中获得丝毫魔力。” 那第一层封印之下的魔神力量,来得快也去得快,芳菲美妇人红晕深深的面上露出一丝惭愧,美丽的嘴角露出感悟的神态,口中娇声说道:“菲姐姐明白了!姐姐也如当年的夏雪宜一样,利用人体内最珍贵的生命精华,抵挡了封印力量的反噬。好了,菲儿感谢主人的大恩大德,以后一切都听从主人的吩咐。” 撒娇的勾人模样,令我忍不住一口将这个妖精吃掉。 关注身边的另外二女的神思,我发现她们都同时隔绝了与身边的交流,双眼直盯着终于有了一丝感悟的美妇人,面色从未有此时严肃地说道:“殇虽然也有些怀疑华夏大帝轩辕的身份,但是却感受到他施加在魔神力量上的禁制,有着神人一级的强大力量。哼,你今天侥幸两番逃生,都是借助我体内天地间最纯洁的力量——星辰神力。所以,为了你以及以后九黎族的正常的存亡,你以后必须断绝再打碧血剑的主义。” 一双虎眼之中的冷森之色,看得自己就像浑身赤裸裸地躺在语气霸道的小男人怀中,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所有阴谋诡计都几乎无所遁形。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两潭深墨所吸引住,心中渐渐难以升起一丝拒绝的想法;伴随着那双眼神,自己体内欲望也像涨落的潮水,随着深眸之中的色泽而改变着,芳菲美妇人在最后一次的发泄之后,神情激动地说道:“主人,太好了,你真是菲儿的好主人!” 六七番的真阴外泄,却让她根本感受不到身体的酥软,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力量迅疾地再次支撑起自己,双手也抱得更加的紧促,害怕这个让自己真正臣服的主人瞬间消失了。 我还落放在右边芳韵教主身上的手掌,快速地给她注入一股星辰神力,才将心神收回,望着犹如一个小女孩般的美妇人,手指报复性地拧动一下她的琼鼻,口中说道:“其实,你早已应该从你的姐妹传书中听说过我的真实身份,只是太过信奉魔神蚩尤了,也认为他被封印了数千年的没有意识的力量,可以抵挡住我的进攻,所以,才一直都不肯向我臣服。” 离开温暖的怀抱,站立在地上,一把抓住夏念雪的娇躯,逃跑似的走向闺房放方向,媚声说道:“主人,你终于获得了我们之间第一轮征服战的胜利。但是,菲儿虽然是一介女子,也是一个身怀天下之人,所以,只有你将整个天下征服,才会让我身心同时被你征服。” 话声刚落,丰满身影就消失在我眼中。
七卷母系苗疆 第四五章 “哼,人都走得没有影了,你还在追望着那个妖精!呜——呜——” 身后恢复几分清醒的芳韵教主,望见面前怅然若失的小男人,心中的火气忍不住升腾而起,朱红樱唇翕合讥讽道。 头也不回地伸过手掌,抚摸在芳韵教主滚烫的光洁额头,还沉浸在反复品尝在身心上征服芳菲美妇人的成就感中的我,面上露出几丝邪笑道:“还算正常,知道吃醋,没有烧坏脑子。” “吃醋,苗疆女人有的是男人宠幸,本教主更有数万的教众,根本没有吃醋的必要。” 美绝人寰的大美人离开之后,面前的男人都不愿意直面自己,暴躁的芳韵教主心中无比愤怒,一双紧捏的粉拳连连捶打着,不由自主地将自己教众扯了进来。 手掌使力一带,将口是心非的芳韵教主拉入怀中,让她滚烫的健美娇躯紧贴在我胸前,我摇头说道:“哈哈,教主小美人,你就像雪儿一般单纯,根本就想过会喜欢上男人,哼,数万教众,在你们这些女人眼中,地位比牲畜都更低下。” 手掌顺着浑身的上下纹丝,将她外面那件太厚而又遮挡太甚的蓝衫从健美坚实的胴体上脱下,放在了一边的石桌之上。 行动的手掌,让芳韵小美人心儿直跳,眼神怯怯地望着一边那静立的半人高的石桌,犹如被踩到了尾巴般向旁边跳动一下,口中急忙分辨道:“小坏蛋,谁说长得国色天香的大教主从未喜欢过男人,哎,只是他一直都对我不理不睬的,反而在心中将我当成了敌人,一直都防备着。” 有些野蛮,有点蛮横的教主觉小美人,居然还暗恋一个从不理睬她的男人,我不禁笑了出来,仔细观察,发现她真的很有韵味。 比念雪小姐姐的鹅蛋俏脸稍宽的面庞,也没有芳菲美妇人那般胜过初生婴儿般粉嫩;挺翘的连连蹙动的琼鼻,稍有一点厚的两片红唇,让她给我的狂野气质显露无遗,直冲我的双眼;修长的健美身躯,在紧束的亵衣之下显得婀娜动人,而胸前的一对坚挺又让曲线增添了数分。 我想到初见她的感受,‘烈马’一词再次在脑海中翻腾,口中对面前这张越看越熟悉的面庞的主人问道:“芳韵小美人,我们原来在何处见过吗?” 那种映山红满山开放的馨香,让我从嗅觉上升起一股熟悉感,越发肯定自己真的见过面前这个美人儿教主。 感受到独特得就像燃烧火焰的关注目光,芳韵教主心中虽然感到甜蜜和得意,可一双美丽大眼中却情不自禁地流出两颗晶莹泪珠,双手紧抓面前少年的双臂,哽咽地说道:“你个坏蛋,才一年时间没有见面,你居然就忘记了芳儿。” 哀婉伤心的表情,好像我曾经有愧于她一样,任由她发泄着心中的委屈和不解,那只时不时就会被魔力驱使的左手,在面前美人儿教主那狂野的馨香引诱之下,顺着环绕的手臂,抚摸上她完美的刚健曲线,在上面寻找起抛物线那一个焦点。 “是啊,你的那些女人一个个都有倾国倾城之貌,当然不会记得我这个野惯了的丑丫头了。” 久久没有等到我回答她的话语,芳韵教主不禁扬起那张雨带梨花的脸蛋,哀怨至深地嗔道。同时,她健美娇躯也配合着我左手,轻缓地扭动着蜂腰,感受火热与火热碰撞的美妙。 任君采撷的神态,配上雨打梨花的哀怜模样,让我心中一阵得意,也许这个美人儿教主,会是我真正制衡芳菲美妇人的最好人选,开路的手掌停留在一望平川的小腹上,掌心顺着她逆着她的经脉摩挲着,叉开的五指在敏感的肚脐周围挑逗着,缓缓引发她体内被压抑的魔气。右手紧抱这个娇美的芳韵教主,我打着哈哈说道:“我的美人儿教主,不就是与你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吗?就让你一直如此记仇,总想在我身上报还。” 发现开放的她由丁点拒绝,又有一点迎接,我不禁给左手加大了一点魔力,并且动作也变得更加的放肆和快疾,让她平静双颊上升起两朵艳丽的彩虹。 心中虽想拒绝的那只手掌,似乎犹若燧人氏摩擦去火般,将一股无名业火燃烧在自己的小腹上,更逐渐向着四周蔓延,一股股瘙痒的灼热围拢在山峰四周,催长着那两朵最是敏感的含苞欲放的蓓蕾,扭动的蜂腰也向着左面摆动数下,抵上那有力围绕上的左臂,让坚挺丰满与在上面摩擦了起来,脚步后退,丰臀坐在铺垫有自己衣衫的石桌,粉拳在面前那宽阔的不知道容纳过多少女妖精的胸膛上,口中愤愤说道:“哼哼,混蛋,你这个混蛋,根本就不是零星半点的小玩笑,你知道吗?芳儿将近十年时间,一直是在为你而活。” 将一直的愤恨说出来后,她觉得一直郁闷的心情舒坦了很多。 自主控制的右手动作停滞,我诧异地说道:“你十年时间都在为我而活,不会也是我父亲给我定下的童养媳吧?” 那只被魔鬼驱使的左手,却更加的兴奋,就像灵动的小蛇穿过平原,前往有山有水的地方观赏更加美丽的风景。 “童养媳,你才是娘亲给我养的的童养媳呢!” 用手掌拍打一下那张有些可恶的笑脸,美人儿教主反语气愤愤地斥道,早已下着稀稀小雨的森林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观光客,她浑身都是一颤,芳心中却又无比的期待,因为自己早已盼望这一时刻将近一年时间了,不禁将一双苍劲有力的修长玉腿向两面分开了一点,门户打开地欢迎着那个大胆的无耻客人。 如此简单地就深入到这个美人儿教主的腹地,我心中不禁有点失望,可看到她的狂野的模样和表情,又觉得这是她的真本性,左手也快速地在那神秘地方巡视了起来,口中笑道:“都是一样,都是一样,反正你是我袁承志的女人。啊,你不会也与你的大美人姑姑一般,也有过别的男人吧!” 说出之后,我不禁等待这面前这个蜂腰后仰的美人儿教主发飙。 大大的双眸中流出委屈至极的热泪,那双还残留了几道疤痕的小手快速地撕扯那件绸缎亵衣,用我从未听过的温柔语气说道:“本教主是不是处子之身,你可以现场检验一下。” 几乎气爆的芳心,忍不住将这个胡言乱语的无耻男人打得稀烂。 我心中一阵大笑,就是与淫荡的芳菲美妇人第一次欢好的时候,我都隐约感觉到了她当时还没有经过男人滋润过,何况这个眼界更高的美人儿教主呢? 拢住的充满馨香的秀发一下就弹开了,落在了后面她粉背轻靠的石桌上;还在不断下滑的双手,将一件深红亵衣缓缓地褪到蜷缩的脚踝之处,裸露出她那具丰腴的健美胴体。修长玉腿向着上面伸展,紧紧地夹住神情观赏自己独特身躯的呆滞少年,双手快速地撕扯着他身上的衣裤,樱唇飘散出股股浓郁馨香道:“你不会是今天与我那个欲望姑姑偷欢一场,现在来不起了吧?” 说着,她更将一双从未寂寞的玉手放在了早已出鞘的剑上,握住整装待发的剑柄。 似乎具有无限经验的美人儿教主,掌心紧抵,五指挑逗摩挲,就像一个优秀的驯养师般,我终于从她紧蹙未开的眉毛,红晕丝丝的下颚证实,这是一个正宗的处女教主,口中不解地问道:“我的美人儿教主,你真的不会是暗暗喜欢本公子十年时间了吧!” 十年之前,我才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子,自己不会真有那么强大的魅力吧? 看着还在疑惑的少年,美人儿教主粉脸上露出阵阵甜蜜,双手急不可耐地将那健硕的身躯拉近,紧靠在自己健美的胴体上,欲望直抵那早已淅沥的门户上,让身体内闹腾的魔力缓缓平静一下,口中感叹似的的说道:“你这个小冤家,本教主喜欢了你十年时间,你现在尾巴翘上天了吧?” 眼神在身边一阵巡视,发现周围都无比安静,只有身下美人儿教主的急促呼吸在耳边响起,刚好将她粉背垫住的石桌,让她的蜷缩的身躯充满了无边无际的挑逗,知道她还有下文要说,我也闭口等待着她的解释。 如此懂得风情的英俊少年,让美人儿教主神情激动,挺动翘臀,将那等待的客人快速地迎接近水城之上的家中,眼角落下两行激动的热泪,再次停下动作,口中激动说道:“承志,你真的一点都记不得八年前在峰圣嶂的事情了,当年我与姑姑在中原游历的时候,初见你的时候,就将你当成了我第一个赶超的目标……嗯……嗯……” 在简短的剧痛之后,她就像一个熟悉的妇人般,急速地迎合了起来,翘臀摆动,蜂腰连扭,用粗疏的火热充塞那空虚的瘙痒。 我终于明白了,当年那个与我定下了五年之约的美妇人,就是连番在我胯下承欢的芳菲大美人;而与我赴约的女子,就是此刻欢悦的美人儿教主,也许,我们二人现在也是在进行一场有点另类的灵与欲的较量。 苗疆女子,尤其是这些九黎族女子,似乎天生就是欢爱的健将一般,连初次的美人儿教主,也是与我大开大合地进行着,直到最后精疲力竭,终于在我怀中瘫倒。凝聚神思感受到体内魔力终于理顺了,她双手抚摸着我胸膛,感慨地说道:“好人儿夫君,你以后可要让芳儿多多承受如此的魔力传承方式,让我不再一直受到姑姑的排挤。当然,芳儿会一直都听你的话,不像姑姑一般总想成为女皇。” 这样的一门子女人,征服真的很难唱,但此刻我终于如释重负,苗疆尤其是九黎族的女人终于肯向一个男人屈服,有些得意的我,抱着美人儿教主走向房间,迎接即将到来的波云诡谲的中原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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