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的叶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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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不择手段 第三章 抢挖墙角
这个世界上,抄习永远都比创作容易,我一下子得到了许多香港正流行的书刊,立即分成了三摞,限期令人把繁体字翻译成简化字,里面的图片照抄无误,而第一批书刊中,都是淫秽图片多而字少的,有些干脆从头到尾都是赤裸裸的各色美女,而且全是黄种美女,极适合大陆人的口味,中国人民被伟大的党管得太苦了,是时候放开禁锢,娱乐娱乐了。 十日内,我要求第一批一百种黄书要全部译刻出来,一个月内,以每种三十万本的规模,向全国各地撒开来,在此期内,各地的驻外办事处经理,要大刀阔斧的招人,不分文凭、资历、前科、年纪、性别,只要是人,只要愿意赚钱的就收过来,先拿书去卖,然后再付货款。 我现在最迫切的事,就是要抢在伟大的党没反应过来之前,以最快最有效的手法,掘得人生的第一桶金,而这个世界上,生钱最快的就是“毒赌黄”。 第二批书要求在一个半月内,以同样的数量放出去,第三批书在二个月内以同样的数量放出去,之后根据回馈回来的资讯,再把这三批书中间卖得火的书刊再翻印一批。 再下面就不能印了,如此大面积的铺售黄书,一定会引起条子的注意,另一方面,中国其他的想掘第一桶金的人,一定会跟进,拿我盗印的书再盗印,数量一多还能有暴利吗? 疯狂的玩一回之后,得立即撤退,要学当年八路军,和小日本作战,打一枪就得换一个地方,要不然准会被小日本“死拉死拉的”。 吴爱国对此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起来,这个老鬼生在红旗下,长雨露中,胆子却比同龄人大得多,文化大革命的洗礼也告诉他,不是颈子红就是顶子红,他明白的知道,要是老老实实的做他的工厂书记,这辈子就只能白白的替共产党打工,一旦退休,还是和普通的工人拿一样的退休工资,他必须要有自己的资产,这才是长久之计。 所以我就成了“红旗”印刷厂的厂长,性质上属于二级法人,挂靠在南天印刷厂的牌子下经营,而他吴爱国,只是最大的投资人,对红旗印刷厂的所作所为,不负任何法律上的责任。 他利用职权,把印刷厂“富余”的资金借给我,然后象徵性的收一点利息,红旗印刷厂的利润,倒大部份入了他的腰包。 原来的南天印刷厂,除了印一些国家或是党内的刊物之外,实际上已经没有业务了,那种东西只有上面要了才能印,要是拿这种东西到市场上去卖准是血本无归。 我把两条腿架在桌子上,静静的听着业务精干的江媚的分析,慢慢的喝着红酒,年轻的脸上,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惊慌,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江媚舔了舔说得有些发干的性感红唇,接着道:“俱可靠消息,吴老鬼已经在南天市郊,和长平乡的乡党委书记勾搭上了,长平乡同意以每亩两万元的价格,把近郊六十亩的土地,在未来的十年中,分成十批甚至更多批的卖给吴老鬼,而代价是沈莉对那个乡巴佬的陪宿,而资金的来源,全指望我们,要是我们赚了,大部分的利润,将会变成他吴家的建厂房的土地,要是我们亏了,他吴老鬼顶多是地不买了,厂房不建了,而我们糟糕的是,现在必须依靠吴老鬼,否则的话,就没有戏可唱了。” 我也不是白痴,也不想自己替别人白忙,用手揉着太阳穴道:“小骚莉透过来的消息不错嘛!看来我真是给吴老鬼当成枪在使,这个老不死的,就不能和老子精诚合做吗?他也不想想,他勉强也算是个人物,可是他的儿子就不中了,就算他这代挖国家墙角能挖成百万富翁,到了他儿子吴道友手上,还不是全部赔光光?还不如给我呢?哼——!他有张良计,我有过河梯,告诉沈莉,要她设法约那个好色的乡党委书记,就说有个香港大富豪,想在南天投资,想找他出来谈谈,先给沈莉弄一万块钱,要小骚莉把钱丢过去,就说是那个香港大富豪的见面礼,看看那个乡党委书记的反应,要是反应不算的话,再放付燕、葛薇两个过去,好好陪他玩一玩。” 江媚犹豫的道:“狼哥!你又想干什么?哪来的香港大富豪,噢——!你说的不会是方港生那个挫货吧?” 我嘿声道:“方港生不行,他在这边有熟人,这戏做不得,王燕王雀两个小浪蹄子,我已经叫兄弟们这几天加紧调教了,我等着用人哩。” 江媚骚笑道:“要是狼哥等着用人,还有我们几个哩,为什么非是王家的两个小狐狸精?” 我笑道:“我要控制的人年纪不大,你们几个骚是骚了,就是年纪大了点,对那人不合适。” 江媚好奇的道:“谁呀?” 我哼道:“不该问的不许问!” 江媚骚笑了一声,伸出白玉似的手来,在自己娇艳的面颊上,正反连抽了两个响亮的耳光,浪声道:“狼哥!是我不对,请您原谅。” 我笑了起来道:“倒是识相的很,过来,把奶子抖出来,让我玩玩你的乳头。” 江媚驯声道:“是!”果然靠了过来,紧贴着我的膝盖跪下姻体,双手从低胸的抹胸衣中,掏出肥美的奶子,摇晃着凑到我面前,任我肆意的狎玩。 吴老鬼虽是混蛋,但是毕竟人老成精,既然他在这个时候急吼吼的想购地,那我也跟进,长平乡的地理位置,紧贴着老城墙,南、西那一大片的土地,都是长平乡的范围,虽然现在大部分都种着菜,或者干脆是垃圾声、坟场,但是指不定哪天能发一笔哩,通过巧取胡定南的那片宅第的经验,我知道,一定得拿到土地所的权才有用,对于我这种人来说,赚到钱后存银行是一件想都不会想的事,而找个“港商”来“投资”圈地,自然是比较好的法子。 我正捏玩着江媚乳头过瘾,桌上的电话响了,我拿起来道:“是我!柴化梁,噢!小骚莉呀,吴老鬼找我,好,我马上来。” 我站起身来,拍拍江媚的妖颊道:“吴老鬼找我,我去去就来,你自己扒开B,在桌上对着大门手淫,等我回来。” 江媚应“是”,乖乖的爬到桌子上,拉下连裤长丝袜,扒开水淋淋的美穴,张开一双迷死人的粉腿,以骚穴对着大门,把两根葱似的手指插进美穴中,狠狠的掏挖。 吴爱国的办公室中,沈莉不知羞耻的把短得不能再短的紧身一步裙掀在肚皮上,整个人跨坐在吴爱国的大腿上,面对面的把两个肥大的奶球贴在吴爱国的老脸上,由他老皮挂挂的老脸在溢着乳香的奶沟中磨搓。 我大马金刀的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点了一支烟道:“什么事?” 吴爱国恋恋不舍的从沈莉深深的奶沟中抬起头来道:“听财务说,你支了一大笔钱买原料,说是印流行书籍?” 我吹了一个烟圈道:“没错,我有一笔稳赚不赔的大生意,但账下的钱不多,只得从总厂先支了,又不是不还你!” 吴爱国奸笑道:“我们是国营企业,应该鞠躬尽瘁的为党为人民服务,怎么可以为了企业的私利,为了多给工人发两个奖金,而印那种下流的书刊呢?” 我看到了他因为超量的淫媾而被沈莉吸得双眼深陷的色脸,嗤之以鼻的道:“在我们吴大书记的字典里,还有党和人民这种可笑的名词吗?” 吴爱国一本正经的道:“我吴某身是共产党的人,死是共产党的鬼,当然事事为党为人民着想,你要印刷那种低级趣味的书刊,只要我在这里一天,就是万万不行,依我看,你申请的那些名由,应该改为党建文学和毛某某思想精编,邓某某主义新解,另外这个月是党的生日,八一建军节又快到了,我们做为人民的工厂,就要为人民服务,广大的人民群众对党的事蹟渴切至深,三百多种,每种三十万册怎么能满足人民对党的崇敬之心?依我看,三百多种光荣事蹟,每册要印一百万册,一次性到位,才能满足广大人民群众的需要嘛!” 沈莉听得满头的雾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道:“书-书记!您老不是-不是老年痴呆发了吧?我们要是印那种破书还不活活赔死?” 我大笑了起来,指着吴爱国道:“我还说我黑哩,想不到你个老不死的比我更黑,行,就这么定,还有什么事?一下全说了我好回去操B,也不影响你操B。江媚这会儿正在办公室扒着B等着我哩。” 吴爱国打着哈哈道:“小子别胡说八道,我对党对人民可是赤胆忠心,日月可鉴,下个月行业协会在厦门举行,你、我和郑铃、江媚、武湘倩、沈莉、还有劳资处的陈燕、最骚的葛薇一起去,她们六个,可是我们印刷厂最漂亮的,这次一定能把其他单位的婊子都比下去。” 我疑道:“不是在杭州吗?怎么改在厦门了?还有,为什么要六女两男,不是两男四女或是两男八女?再有,陈燕美是美了,可是她什么时候到了劳资,我们忽然把她夹在中间不好吧?万一要是玩过了火,我们老少两个,可能都会因为流氓罪被公安带走。” 吴爱国哈哈笑道:“听你的话还是土包子一个,这次去厦门,是有香港大老板赞助的,听说还是个漂亮的女老板,和省长都熟得很,至于为什么是六女两男,是因为软卧包厢一间是四个铺位,八个人正好可以占两间,在宾馆休息的时候,打牌也好,打麻将也好,正好是两桌,订房间时,标间也正好是四间,名义上是我和你一间,她们六个女的两两一间,实际上是——!不用我说了,懂了吧?至于为什么把陈燕带上?这个问题也简单的很,这只小美女是主动粘上来向我要好处的,既然她主动粘上来,就有得失的心理准备,不吃白不吃,吃了也是白吃,象她这种小骚货,只要给她想要的好处,是决不会跑到公安那里告状的,乡巴佬!准备一下,我们三天后就走。” 带陈燕还有一个原因,吴老鬼却没有和我说,我当时也不知道,那种拉大旗做虎皮的老鬼,都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主,在普通人还没有反映过来目前的状况时,他已经看好了下一步,或是下一步的下一步了,好好的一个印刷厂,被他弄得千疮百孔的,以后怎么办,我可以甩手走人,他可不能不想好退路。 我被人唤做土包子,心中颇不服气,气哼哼的站起来就走。 吴爱国跟在后叫道:“走之前别忘了我叫你做的正事。” 吴老鬼的正事,就是要我以印刷党建文学、毛某某思想,邓某某主义的名义,向总厂财务申请资金,当然是把这几种鬼都不看的东西,假马日鬼的胡乱印刷一些,凑足个万把本的扔到库里摆个一年半载的,再把申请到的资金全部用于印刷黄书,把黄书抛售掉以后,再把这种光明正大洗脑子的书以废纸的名义卖掉,按吨凑足废纸钱,以便于财务消账而已。 这些鸡鸣狗盗的事,别人不明白,我却是一点就透,这样我们所有的黄书都是无本而万利,万一要是有事,或是卖不掉的话,我们一点也不紧张,在没卖之前,我们已经把这一项的成本当成废纸消账了,倒楣的只是党和人民罢了。 我要出去,根本就没有要准备的,私事有花俊和胡定南两个老不死的把执,把手头具体的事情,吩咐俞麻子、曹甩子两个带兄弟去做,厂里的事叫张红缨她们几个操作,带去的六个美女之中,只有劳资处的陈燕不是我的私马,其她五个都是我的掌中美肉。 陈燕生得也是美极,刚刚二十岁出头,只是厂里女人基数很大,其中不泛美女,很多我根本就不认识,所以一时半会的,我还不能一网打尽罢了,只得推倒一个算一个了。 陈燕身高一米六八,生得凤眼桃腮,奶大腰细,散发着青春活力的两条美腿,只有大腿根处的一小段被隐藏在牛仔短裙内。 陈燕得知这次出去,如她所愿,终于定下来带她了,不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刚一到家,妹妹陈倾就急急的问道:“狐哥的事,你办怎么样了?” 陈燕叹了一口气,对渐渐变得流里流气的妹妹说道:“行了!吴书记决定带我过出去了,到时我保管把你们狐哥介绍的菲姐,和我们书记联系上,但是成与不成,我就不好说了。” 陈燕已经是非常漂亮了,陈顷竟然比她姐姐生得还要美,有倾城之姿,闻言披披小嘴道:“狐哥的事,你一定得办成,否则的话,我们一家三口都没有好果子吃,爸爸生病,借了狐哥三万块钱,要是这事办不成,惹了狐哥不高兴,那就算把我们两个都买了,都不够还利息的,你要是实在放不开,不如让我来,我就不信,凭姑奶奶这样的绝色美女,还搞不定一个老头?” 陈燕、陈倾很早就没了妈,他们收破烂的老子,因操劳过度,不久前得了尿毒症,他本人又没有工作单位,陈燕刚刚工作,陈倾还在上学,三万块的医药费根本不可能拿出来,更何况得了那种毛病,源源不断烧钱的后患还在后面。 伟大的党可不会为老百姓垫医药费,中国老百姓在党的领导下,永远也不会摊上免费医疗的好事。哪个老百姓遇到难处,还是得自己想办法,指望党是指望不上的,党叫老百姓做事时,要老百姓全心全意,毫无保留的奉献自己的一切,直至生命,而老百姓有个一灾二难的想指望党,是百分之百的是白指望。 幸亏正在读书陈倾,通过以前班里的同学,认识了大狐,大狐见了漂亮之极的陈倾之后,二话不说,立马同意借给她三万块钱,但是有条件,就是要还点利息,利息当然是九出十三归,每个月都要还,过期不还时,还要在利息上再加利息,这叫“钉上钉”。 陈倾哪里知道好歹?先拿钱救她老子的命再说,再说看大狐的外表,英俊潇洒,也不象太坏的人,实在还不起钱,总不能把她杀了吧? 陈燕自然也不想她老子死,但是也不比妹妹懂多少事,直到一个月后大狐带了十几个兄弟上门逼债,姐妹两个才知道怕了,看大狐那个样子,根本就不把两个异常漂亮的姐妹当个人,明白的告诉她们,要么还钱,要么给他做性奴,等玩腻了之后,再卖到中东做婊子。 姐妹两个走投无路,只好把肉档间的那片骚膜,先顶给大狐,双双被大狐操了,权且当做利息,这才稍微延缓了还钱的时间,前几天,大狐忽然找到陈燕,说是有个台湾来的大老板,看中了南天印刷厂,想通过印刷厂的领导,把那厂弄过来,并把她带到黄菲处,由黄菲儿对她面授机宜。 陈燕被强操过后,也变得精明些,听到是“弄”而不是买,就知道里面有文章了,试想想,哪个发家致富的人物,不是巧取豪夺的结果?真如邓某某所说,“勤劳要是能致富”的话,那母猪也会上树了。 黄菲儿明确的告诉陈燕,要千方百计的接近印刷厂的实权人物,要是能把这事办得让她满意,那她借大狐的钱就不用她还了,但要是办不成,那钱还得连本带息的还。 吴爱国在工厂职工面前,是一副“光伟正”的共产党员形象,起先陈燕壮着胆子找到吴爱国时,受到的是一阵义正词严的训斥,直到找到好朋友李亮,给了些肉体上的好处,这事才稍有转机,被李亮引见给吴爱国后,也渐渐知道了吴爱国其实好色的很。 陈燕叹了一口气道:“吴爱国人老成精,我实在不知道他肚子想什么,这些日子,奶子屁股都给那个老鬼摸遍了,这次去厦门,可能真要失身给他了,还有那个柴化梁,厂里的人都叫他采花狼,其奸似鬼,进厂没几天,就混得风生水起,身边美女如云,象江媚、郑铃那种绝美的女人那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陈倾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咯咯笑道:“还有人叫这名字的?得了姐,这种事其实想开了也没什么,现在我们姐妹两个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陈燕点头道:“那也只能这样了,我去一趟菲姐那儿,把情况和她说说,好叫她有个准备,这次印刷去的,可是老小两条好色的狐狸,你要是有空,就和我一起去吧?” 陈倾道:“那个女人我看着就烦,她妈的,竟然和我一样的漂亮,还那么有钱,真是上天不公耶。” 秦俊把头深深的埋在黄菲儿那深深的奶沟之间,贪婪的吸着那乳间的奇异芬香,半晌才抬起头来道:“菲儿,你这个办法好,老头子是真正的色中恶鬼,想来也不会反对,但是这种乌龟头的事情,找哪个牵头去做哩?” 黄菲儿在秦俊看不见她时,柳眉微颦,象秦俊这种削瘦纤弱的、豆芽菜似的小男人,她黄菲儿实在看不上眼,但是秦俊的命好呀,他家老头,乃是平江省省委书记秦德国,所以尽管秦俊不文不武,但是自小到大,跟在他身后的美女都是一群一群的,黄菲儿以她绝色的特有气质,钩上这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而黄菲儿的最终目的,是直接掌握秦德国,有这种苍天的大树做保护伞,她向往已久的竹联帮凤堂,才能风风光光的在大陆开堂立派。 黄菲儿转过俏脸来,把柔软的樱唇凑到秦俊的嘴上,给他吻了又吻道:“就叫你家老头的司机韦岸去召集,要那些想升官的都把自己的老婆带来,做这个换妻的游戏。” 秦俊笑道:“不错不错,我怎么就忘了马屁精韦岸了哩,但是,还有,唔——!不好。” 黄菲儿伸出小手来,掏出秦俊的裤档中,握在秦俊不是太大的鸡巴,轻轻的套动道:“又怎么了?” 秦俊道:“有些干部的老婆,又老又丑,就算那些老娘们千肯万肯的,我和我家老头也没兴趣搞呀!” 黄菲儿笑道:“这样,县局级以上的干部,可以让他们带小秘来,一般年轻的公务员,就让他们把自己年轻漂亮的老婆带来,还有,叫韦岸去打听明白,哪家的老婆漂亮,哪家的女儿漂亮,要是打听得不准,唯他是问。” 公务员在中国可是金饭碗,想嫁公务员的美女如过江之鲫,但是一般的小公务员想向上爬,却是千难万难,要是没有过得硬的后台,铁定混一辈子都在原地踏步踏。 秦俊两眼放光的道:“要是有人的老婆和女儿都漂亮哩?” 黄菲儿笑道:“那就母女两个一块搞。” 秦俊的鸡巴顿时就翘了起来,猛的把黄菲儿压倒在沙发上,掀起她的短裙,就把鸡巴往紧窄窄的骚穴里捅,边捅边淫声道:“还有你,要是被哪个又丑又粗的鸡巴乱搞胡插,叫我看着那才叫过瘾哩。” 中国官场里的婚配还是讲究门当户对,秦俊虽然极喜欢黄菲儿,但还是把她当做美女宠物的成分多,把她当成女朋友的成分少,这点冰雪聪明的黄菲儿怎么看不出来?正好她也看不上这种银样蜡枪头般的公子哥,试想一下,要不是他老爹,象他这种人能干什么? 秦俊挺着雪白的光屁股,伏在黄菲儿的姻体上来回抽插,不大的鸡鸡磨着黄菲儿穴口的嫩肉,听着黄菲儿大声的浪叫,快意一阵接一阵的涌来。 黄菲儿被秦俊插得不疼不痒,秦俊的鸡巴根本碰不到她的花蕊,只在她的B口进进出出的动,撩得她欲火如焚,但偏偏又不能完全发泄,得不到满足还不便表现出来,每次被秦俊捅插,还要装出极爽的样子,大声的浪叫道:“大鸡巴哥哥,插得菲儿爽死了。” 门外花猫王珏娇声道:“小姐!陈燕来了。” 黄菲儿趁机爬起身来,在秦俊的唇上香了一口道:“俊哥!我有事,呆会儿再插。” 秦俊倡狂的道:“什么吊人,敢来打搅老子的性趣?去去去,告诉她,老子正在操B,叫她在楼下候着。” 黄菲儿心道:“就你这个小鸡巴,也敢在人前说操B,要不是你个小王八蛋有大用,老娘夹得你认不识爹娘。”嘴上却道:“大鸡巴哥哥,今天就饶了菲儿吧,菲儿已经来了二次了。” 秦俊得意的哼道:“可是我还没来哩,你个骚蹄子,就不能等我爽过再去呀?”忽然觉得黄菲儿的牝穴深处,一股吸力传来,顿时把他的阳精狂吸进了无底的深渊,无边的爽意跟着疯涌遍全身。 秦俊的鸡巴既泄了元阳精气,就飞快的软小了下来,无力的滑出穴口,龟头处酸麻不堪,只得翻身从美人身上爬下来,无奈的叹气道:“哎呀!我要睡一会儿。” 黄菲儿深情款款的在他的额头上深吻了一下,媚笑道:“那好,你就睡一会儿,我一会儿就上来再让你操。” 陈燕穿着一条普通的牛仔裤,一件白色的文化衫,规规举举的在楼下客厅等着黄菲儿,她有事不先去找大狐而是直接来找黄菲儿,是她觉得,找黄菲儿比找大狐更靠谱,最少黄菲儿不会在见面时就对她动手动脚。 黄菲儿换了一条淡蓝色的连身薄棉短裙,并没有佩戴奶罩,肉档内只穿了一条台湾极流行的“T”字内裤,很随便的穿着一双高跟凉拖走下楼来,朝她微微一笑道:“陈小姐!那件事进行得怎么样了?姓吴的老鬼上钩了吗?” 陈燕犹豫着道:“吴爱国已经同意带我去厦门,到时我可以正式介绍你们两个认识,但是谈成谈不成,我就没有把握了。” 黄菲儿邪邪得笑道:“陈小姐也是个大美人,我不是说过,女人的美丽是最好的武器吗?你就不能用用手段让那个老不死的听你的?” 陈燕道:“菲姐!你不知道,那个老鬼身边美女如云,我实在不算是漂亮的,恕我直言,菲姐姐既然上下都能罩得住,要搞印刷,为什么不自己投资搞一个?” 黄菲儿笑道:“台湾比大陆先进了五十年,有些事你没见过,肯定不明白,台湾的今天,就是你们大陆的未来,其实我不是想要他那个破厂,而是要他那一片处在市中心的两百余亩的土地,俱我所知,那片地的产权使用权都归印刷厂所有,你们大陆人不知道,土地可是最大的财富哟!” 陈燕小心的问道:“那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从市政府手中买下来呀!” 黄菲儿笑道:“小妹妹!你可知道,市中心的两百余亩土地,要花多少钱?就算花钱,现在的南天市政府肯不肯卖还是个问题,就算肯卖,共产党肯定要我另外再购地,安置好原有地的职工,这笔钱的数目也不小哟!” 黄菲儿说得没错,就算她跟秦家的关系再好,在八十年代,她也不可能把拥有二千多名职工,还在正常运转的一个大厂整个儿弄到手,但那块地确是好地段,她要通过非常的手段手先弄下来,以图后计,而当时人民币与美元的比值是三比一,一美元只能换三块钱的人民币,这笔钱也实在不是小数目。 另一方面,那片土地搞到手后,还能做为她凤堂在南天市的根基,以印刷厂的名义招人也好,洗钱也罢,政府要不是刻意对付她,留意细查的话,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是她也不可能花大代价,把大把的美金往共产党手里送,她要玩的,就是空手套白狼,共产党的干部她现在也是见得多了,只要给足了关键人物的好处,没有人会在乎国家利益的,中国也没有什么民众监督,大小事情都是当官的说了算,而印刷厂的事,她也不想惊动上层,说白了就是想把代价降到最低。 陈燕点了一下头,犹豫的说道:“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帮助菲姐的,但是菲姐,我们姐妹已经被大狐瞄上了,他既然上过了我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就算帮您把这件事办成,大狐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一定会找其它的事情为难我们,不如事成以后,你给我们姐妹一点钱,我们到安徽躲起来。” 黄菲儿的凤堂迟早要开,缺的就是这种年轻貌美而又走投无路的成员,闻言咯咯笑道:“只要你们姐妹两个以后跟着我,我敢担保大狐不敢再骚绕你们,而且你们的父亲得了那种病,你们要是不想他早死的话,就得往医院里大把的送钱,试想一下,凭你们姐妹两现在这种样子,到哪去弄那么多钱?” 陈燕的贝齿紧紧的咬着鲜艳的樱唇,要她眼睁睁的看着从小相依为命的老子死掉,她是万万的不忍心,虽然她知道黄菲儿也是道上的人,但同是女人,跟着黄菲儿想来一定比跟着大狐强些,至少不用日夜被人强奸。 黄菲儿的媚目紧紧的盯着她,慢慢的道:“妹妹,我们注意你们姐妹两个很久了,欢迎你加入凤堂。” 陈燕想了又想,觉得实在也是走投无路,只得点头道:“好——!” 黄菲儿咯咯娇笑,对站在边上的王珏道:“带新加入的姐妹纹身列印。” 王珏笑着拉开自己左边的衣带,露出雪似的酥胸,在乳头的上部,一只栩栩如生的青色飞凤振翅欲出。 王珏娇笑道:“陈小姐,只要奶子上有了这只青凤,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后有了什么困难,只管向老大开口,我们绝对比你们的党靠得住。” 我从来没坐过火车,在车站里东张西望,样样觉得好奇,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有说不出的兴奋。 吴爱国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对郑铃她们几个母的道:“都离他远点,一脸乡巴佬的吊样,千万别叫人知道我们是一起的,丢人啊!幸亏我们没坐飞机去,要不然还不知道要丢多大的人哩。” 我把蝙蝠眉一竖,狼眼一瞪道:“没坐过火车丢人吗?全中国很多人没坐过火车哩。” 沈莉掩嘴妖笑道:“没坐过火车倒不丢脸,但是你东张西望的样子实在太丢脸。” 我个子矮,武湘倩穿着高跟皮鞋,几乎有一米八零,笑嘻嘻的凑到我面前,低下头来吻了我一下,轻声道:“狼哥!你还是主人哩!” 吴老鬼为图一个快活淫糜的旅途,提前了一个星期出发,选择了坐软卧火车而不去坐飞机,坐软卧除了时间慢点,却比坐飞机舒服多了,反正我们又不赶时间,难得带着大群的美女出来,不好好的玩玩,真是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呀。 八个人带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我们两个男人根本就不背,而是叫郑铃她们六个绝色的美女背在身上,于我而言,她们六个就是牝马,上床时给我骑,干活时给我驭,没什么不正常的。 陈燕不敢说吴爱国,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嗔怪的道:“还一个大男人哩,就不能帮我们拿一点东西呀?” 我翻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江媚背着一个大旅行包,身上还有两个小包,俏脸上香汗淋淋,闻言一踢陈燕,小声道:“不知道情况就别乱说话,别说狼哥不肯带东西,就算现在他要我们抬着他走,我们也不能拒绝。” 上了列车,吴爱国立即做了分派,沈莉、江媚、葛薇和他在一个包厢,郑铃、武湘倩、陈燕和我在一个包厢,列车小姐换过车票之后,我关了厢门,随手把门反锁了起来。 我伸手抚摸郑铃穿着肉色薄丝连裤袜的大腿,又把武湘倩的头勾过来,在她性感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大大列列的叉开双腿,对陈燕道:“小燕子过来,替我吹箫。” 陈燕睁大一双凤眼道:“吹-吹箫?我没学过乐器,你们三个这样太不雅了吧?” 我淫笑道:“我敢但保,这会儿吴老不死现在正做着同样的事情,一定有美女替他吹着哩。” 武湘倩笑道:“狼哥!她是不懂耶!” 我不怀好意的笑道:“身为女人,还是漂亮的女人,竟然不懂吹箫,你知不知道,美女不会吹箫,可是天打雷劈的事哟!大奶郑!告诉她,什么叫吹箫!” 郑铃笑道:“吹箫就是含鸡巴,用你的小嘴把狼哥的鸡巴含在嘴里舔唆。” 陈燕道:“咦——!恶心死了,对不起,我要出去。” 我冷不防拎住她的头发,抬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凶狠的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今天你要是吹不好箫,信不信我把你跺碎了从马桶里冲走?” 我虽然身材还未长成,但是这些日子来既有美女提供精元修炼内力,又有甘老头的点拨,真动起手来,一般的成人三五个绝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陈燕这种娇滴滴的美女? 陈燕呜呜的就哭了起来,忽然跪在了我的面前道:“狼哥!饶了我吧?” 我可是南天的地头龙,既然和她出来,怎么会不盘她的海底?听到吴爱国说是带她一起出来,只花了半天时间,就摸到她的大概底细,但详细情况,却打听不出来了。 我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拎着她的头发狠声道:“小骚货,你是大狐的女人?你只好瞒着吴老鬼,却如何能瞒得过我?乖乖的给我说清楚,这次费尽心机的跟我们来,到底想干什么?要是说得我不满意,看我怎么整治你。” 陈燕忽然甩开我的手,抬起头来道:“对!我就是大狐的女人怎么了?你个小混混要是得罪了我,回南天后我就告诉狐哥,要他来整治你。” 我并不怕大狐,只是时机未至,闻言笑道:“我可告诉你,大狐是典型的无赖,你以为你帮他做完了事,他就能放过你?太幼稚了吧?我看不如这样,你把跟着我们来的目的说出来,我们大伙一块帮你参详参详,做个两手的准备,大狐又不是毛主席,背叛他一下没什么的。再者说了,我再不好,也是厂里的职工,不是社会上的混子,总比大狐可靠一点吧?” 陈燕将贝齿一咬,好看的凤眼乱转,心中想到,大狐也好,黄菲儿也好,这个采花狼也好,吴爱国也好,全都不是好东西,不如多下几笔注,引得我们狗咬狗时,或许能够混水摸鱼,和妹妹有惊无险的渡过难关。 我看她凤眼儿乱转,就知道她心中一定在打着鬼心思,也不催她,由她在心中盘算着利害得失,耐心的等她把账算清楚。 经过了文化大革命以后,道上混得也好,政府机关里的也罢,全是些唯利是图的鸟人,只有稍稍给点压力,决不会为了某个人或是某个组织守密,红岩里的那些鸟人死得太不值得了,赶走了蒋光蛋后,现在的社会还不是那个鸟样?这叫前门赶走虎,后门来了狼,刚打走土工蛇,后面又来了火蛇链。 陈燕日也给人家日过了,操也给人家操过了,再也不是以往那个奶大没脑的牝货,现在又是一身的烂债,就算面对我时,再给我痛日几遍,她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嘛?她凤目转了又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柔声道:“狼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就是我真的不会含鸡巴。” 我在铺位上坐了下来,把鸡巴掏了出来,令武湘倩含在嘴里,一指郑铃,郑铃会意,忙站到门口,防止陈燕借机逃跑。 陈燕看着武湘倩熟练的舔着我的鸡巴杆子,慢慢的道:“狼哥!其实是这么回事???????!”
第六卷 不择手段 第四章 狼狈为奸
我看着陈燕奶子上的那只振翅欲飞的青凤,忍不住用手在她肥美的乳房上摸了又摸,嘿嘿笑道:“我说那个黄菲儿,也是个奶大没脑的牝货,你们真要是人人都剌了这种统一的纹身,那日后要是案子发了,公安抓起来就省事了,还绝不会抓错。” 陈燕羞红着脸,任由我在她的奶子上乱摸一气,听到我的话后,羞红的俏脸一愣,若有所思。 我和宋学东在一起多了,也知道中国政府的大忌讳,见陈燕只是用一对雪白的大臂夹着前胸,并没有激烈的反抗,不由得寸进尺,随手又摸出她的乳头来,用力的揉捏着顶尖上的樱桃道:“中国政府最大的忌讳就是民间有人拉帮结党,一旦查觉,都是杀无赦,你们这些娘们,就算结成帮派,也不能公开承认,要是你们敢开凤堂,我敢保证,多大的保护伞也没用,中央那些老家伙,决不会允许在中国境内,有旧社会帮派性质的社团出现,你们这些娘们,到时有多少就死多少,共产党对于肃反,向来是坚决的很,他们的枪可不是吃素的。” 在中国,毒品、枪枝、结党这三样事情,万万做不得,一旦被公安发现,是有杀错没放过,根本就不会通过法院的程式,甚至不惜直接调用野战军。 陈燕被我一点,也怕了起来,惨声道:“天呀!这可怎么办哩?妹妹也会在这两天,正式加入凤堂的,狼哥狼哥,你一定有办法,得千万救救我们姐妹两个。” 我笑道:“其实你们两个奶大没脑的蠢货,真要用钱时,根本就不必和道上的兄弟打交道,直接找我就行了,区区三万块钱,我还是能拿出来的,这下好了,你们两人一入黑道,这辈子也别想出来了,我堂堂一个大国营企业的处长,可不想和黑道发生冲突,救你们我没把握,但是帮帮你们我还是可以的,区公安局的张解放张局长和我也是朋友,国家真要查起凤堂的事来,我可以想办法,先借一点钱给你们两个,你们也不是要犯,可以先到外地躲一躲,风声过了就没事了,放心,我借钱给你们,不要你们一分钱的利息。” 陈燕仿佛是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救稻草一样,急急抓住了我的手说:“那真是太谢谢狼哥了。” 我拍拍她漂亮的脸蛋笑道:“就是我的鸡巴胀得很,要人吹一吹才舒服。” 陈燕忙跪了下来,双手捧过武湘倩正在含着的粗大腌脏鸡巴,急急的放进自己温润的小嘴中含舔了起来。 我叫道:“哎呀!你个小三八,轻点吓!郑铃郑铃,教教这只菜鸟,要是把我的鸡巴含肿了就糟了。” 厦门鼓浪屿一座豪华的楼房内,坐着系统中十几个大厂的二十四位领导和局书记包秃子、局长莫树国,只有他们两个老鬼没带美女来,其他下属厂的领导,每人少则带了一个美女,多则带了三四位美女,而我们印刷厂,则是带了六位之多,而且都是绝色的牝货,站在吴爱国和我身后,袒胸露乳,顾盼生姿,极为露脸。 我呶了呶嘴,葛薇、江媚两个,忙媚笑着跑到包秃子、莫树国身边,轻轻的替两个老鬼揉着太阳穴。 莫树国反手摸着葛薇的露在空气中的修长粉腿,咳嗽了一声道:“今年的行业会议,风头都让老吴给抢了,在座的各位,以后要多努力啊!” 一位厂领导捏着和别人交换到手的美女屁股,笑道:“我们也想多带美女来添添风景,可是美女不好搞啊,要是勉强带个不识相的来,还不败了大家的性致。” 这一屋子里坐的人,我大多数都认识,老B老吊的道:“不是说还有台湾的大老板来吗?怎么看不见?” 包秃子的手已经伸到葛薇的大腿根了,在她没穿内裤的骚穴外面揉捏着笑道:“这次会议我们一分钱没花,都是那个老板出得钱,这就是为国家省钱了,那个大老板,她一会就到,就是等她来了后,小柴你个小王八蛋得保证不准流口水才行。” 我见到陌生的绝色美女就会情不自禁的流口水,这德性包秃子自然清楚,只是这个毛病我改了许久都改不掉,讪讪的道:“包秃子!我见到绝色的妞儿时才流口水,那妞要是丑一点点,我的口水——!咦——!绝色的美女耶!”口水跟着就流了下来。 黄菲儿倾城绝色,气质高雅,身穿一身合体的银白色锈着九天飞凤暗花的旗袍,脚蹬九厘米的白色高跟皮鞋,柳眉如雨,杏唇点绛,姻体前突后翘,婷婷缈缈的款款而来,身后左右各有六名漂亮的美女映衬,那十二名美女都穿着极性感的细带背心,前面露着大半个奶球,后背几乎全裸,下身都穿着直到大腿根的齐B小短裙,二十四条修长的美腿乱动,个个身高都在一米六五以上,脸上巧施粉黛,都梳着一条斜斜的马尾辫,脑袋边上垂着长长的银色耳铛。 在座的众女之中,只有大奶子郑铃的容颜身姿方能与那领头的旗袍美女较一日之长短,然气质上就比拍马追不上了,而她身后的那十二名美女性感的穿着,比我们的美女更开放更大胆,顿时就把我们比了下去。 十二名美女其中就有美女直接朝我骚笑,我立即想到是谁了,他娘的,张瑰、孙小琪、刘雨欣,另一名美女却是朝武湘倩一笑,然后朝我做了个鬼脸。 张瑰是旭日东昇的啤酒小姐,奶大腰细B毛多,我早就想把她弄到手了,就是这一程子老找不到她。孙小琪、刘雨欣两个小骚货,和我们兄弟打过友谊波,那个朝我做鬼脸的美女我倒想不起来是谁了。 在座的男人看到这一大票艳光致致的粉肉进来了,都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目瞪口呆,就有人和我一样,口水情不自禁的就流了下来,只有我一人定定的坐在椅子上,黄菲儿走到我的身边,微微笑道:“你口水流得最多,没见过女人吗?” 又对郑铃笑道:“这位小姐好漂亮,我见犹怜呢!” 包秃子的鬼手狠狠的在葛薇的大腿根摸了又摸,然后放开手上的嫩肉,非常正经的咳嗽了一声道:“那个——,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赞助我们这次会议的台湾亚东集团的总经理黄菲儿黄总,大家热烈欢迎一下。” 立即就有一人,不顾在厂里时的光辉形象,巴巴的上前,涎着一张吊脸,想和黄菲儿握手,黄菲儿倒是来者不拒,很大方的伸出纤手,和这个老不死的的握了握,既然她大方,立即就有无数的老手伸了过来。 包秃子压了压手道:“行了行了,手以后再握,你们先坐下来,我有话说,黄总这次来,有意想和在座的某位合资开工厂,现在国家讲究引进外资,合伙经营,各位要好好把握机会,争取为社会主义中国多做贡献。” 我从陈燕嘴里,知道这次黄菲儿,其实为我们厂的那块地而来,想玩那空手套白狼的活儿,心中有底就守株待兔,也不急着上前,向后一靠,靠在了舒服的椅子背上,擦了擦嘴角,把口水弄干净,喝了一口水道:“他娘的,哪来的妞儿,把我们的光辉形象都盖住了,湘倩,那朝你笑的婊子是哪个?” 郑铃在左边轻轻的按着我的肩,武湘倩在右边轻轻按着我肩,武湘倩低下身来,露出胸口的大片雪白乳肉,轻轻的笑道:“狼哥!那朝我笑朝你做鬼脸的小骚蹄子,就是以前我在向阳渔港的好同事,名叫白凤的!” 我低声道:“噢——!怎么不把她弄到我这边来,鲜嫩嫩的一个美B,倒是叫别人先插去了。” 郑铃也俯下身来,低声的道:“狼哥!这些小浪货的左胸上,隐约都有一只青凤,和骚燕子的一模一样。” 我低低的哼道:“这几个都看好了,以后我要照单全收。” 陈燕就站在吴爱国身后,当众微微的叉着一双肉腿,她一路跟我们而来,早给我和吴老鬼都日过了,再加上随行的一众美女都是知情识趣的,她渐渐的也习惯起来,当众给人摸大腿根部、揉捏牝户,慢慢的也当成了家常便饭。 沈莉把一支大中华含在樱唇上点燃,吸了两口,然后把烟温柔的放进吴爱国的老嘴里,吴老鬼叼着沾着美女红色唇痕的大中华美美的吸了一口,沈莉灵巧的把烟从他的嘴里拿出来,吴老鬼向天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 黄菲儿向随行来的美女使了个眼色,马上就有四个全身百分之八十裸露在空气中的美女,跑到包秃子、莫树国身边献起殷勤来,毫不在意的把全身百分之五十露在空气中的葛薇、江媚挤到了一边。 江媚脸色一变,柳眉儿就立起来了,刚要嗔怒,我朝她们两个勾勾手指道:“你们两个回来吧,明天再开会时,你们几个都不准穿衣服,把肉全都给我露出来,看看哪个挤哪个。” 黄菲儿笑靥如花走了过来,伸出一只柔软雪白的嫩手道:“哎哟!这是印刷厂的柴处长吧?以后我们多亲近近亲近。” 我不动声色的看了这个黄菲儿很久,早发现她的一双凤目中似是涂了一层银辉,这是内外功夫有成的标志,和那天我在公安局碰到的周晴雪有得一拼,这一黑一白两朵风神绝代的牡丹花,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碰到一起而大大出手呢? 我见她主动伸出了雪手,这种和绝色美女拉手的好事,不做白不做,也懒洋洋的把鸟爪似的手伸了出去,黄菲儿双目一缩,雪手猛的一捏,想叫我当场出丑。 这时我才十六岁而已,虽说能采阴补阳,投机取巧的大量吸食别人的能量,修炼上是一日千里,但是毕竟时间太短,和自幼修炼的这个三八差了一大截,虽然用力抵挡,还是有一阵痛入骨髓的感觉席卷而来,我是痛到了极点,但是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干脆一点劲也不用,由她去捏,摇晃着她的手削减着痛意道:“哎呀!黄总你的手真是太有力了,要是抓在鸡巴蛋上就惨了。” 这个摇美人手的动作,在别人看来,却是轻浮已极。 包秃子忙喝道:“小王八蛋,黄总面前,不准胡说八道,也不准唐突美人,要注意影响。” 我笑道:“包秃子,那你要我和黄总说什么?上床交配吗?” 莫树国叫道:“不准给领导起外号!” 我知错就改,忙道:“是是是,莫猪头,以后我不叫他包秃子就是。” 黄菲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一笑真叫百花失色,日月无光,她就是看我长得丑不顺眼,怎么也不会就这样把我的手骨捏碎,凤眼转向吴爱国道:“我就不明白了,二千多人的印刷厂,怎么我们的吴书记,偏偏选了这个嘴上无毛的孩子哩!”说着话丢开了我的手,看向吴爱国。 我急收了手,暗中疼得直甩,郑铃忙悄悄的握了过去,放在她的雪掌中,轻轻的替我揉摩。 包秃子含着烟,胸有成竹的道:“毛主席说过,要大胆起用革命小将,小柴除了口无遮挡以外,业务能力还是很强的,换句话说,他也是心直口快,很有培养前途的。” 黄菲儿笑道:“哎哟!吴书记说得太有道理了。” 包秃子笑道:“好了!大家都认识了,不如先开会吧!” 会上的东西,我们早就知道,某某党的行业会议,其实就是无遮挡性交大赛,那些奋战在生产第一线的傻B傻吊们,还以为他们的领导为企业鞠躬尽瘁哩。 吴爱国打发走了所有的美女,笑呤呤的坐了下来,向对面的黄菲儿笑道:“黄总啊!你的意思,陈燕已经跟我说了,但是我做为一名共产党员,做为一个二千人的党委书记,不能不对党,不对全厂职工负责任啊!” 黄菲儿笑眯眯的摇着手中的香槟,漫不经心的道:“大陆人台湾人,都是中国人,我也是响应你们党中央的号召,想为中国的繁荣做做贡献,我投资贵厂后,贵厂的将会得到更大的发展,这种双赢的事,吴书记应该考虑考虑的。” 吴爱国笑道:“我想听听,假如你接管印刷厂后,会有什么打算?” 黄菲儿笑道:“我只参与投资,至于具体的管理,我不插手,还是由你去管。” 吴爱国忽然呵呵笑起来道:“邓某某的道理,明眼一看就行不通,照他拍脑袋的想法做下去,中国今后,可能比十年文革还要受伤,极有可能会一蹶不振了,比如我有一套房子,租给别人住,租房子的人住完之后,如果能原样的还我,我就谢天谢地了,还能指望他把我的房子装潢得富丽堂潢,甚至还搞个美女蹲在屋里?同样的道理,中国不发展民族产业,不想自力更生的完成由农业国向工业国的转变,而是异想天开的引进外资,把中国的人力物力资源给境外人肆意滥用,若干年后,定是国力用尽,民生疲惫,等资源用尽之时,境外所谓投资的人就会拍屁股走人,外国人哪有好果子给中国人吃?其结果决不会象他想的那样,这种吊事,有头脑的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到,黄总!黄经理!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到底意欲何为?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叫我听听?” 黄菲儿拍了拍好看的手掌,娇笑道:“好!好!象吴书记这样的人,在中国这个封闭的国家可不多,这个——!本姑娘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是看中你们印刷厂的那块地了。” 吴爱国到底生在封闭的国家,还有些不明所以的疑惑道:“你要那块地能做什么?” 黄菲儿笑道:“中国自建国以来,各方面就没有什么进步,甚至还不如当年的民国,民国在日本人入侵之前,民族工业比现在的中国还要发达,现在你们的独夫已亡,要是持续开放的话,你们在市中心的那片二百余亩的厂地,一定会成百倍的升值,我们现在完全可以以合资的名议,趁你们的政府没反应过来之前,把那块地的产权置换过来,吴书记哟!就是小女子不想花太多的钱哟!这可怎么办哩?” 吴爱国奸笑道:“要是你能看准中国的未来,那一定会不惜本金,从政府手中公开购置,根本用不着这样鬼鬼祟祟的找我,如我所料不错,你一定是看不准中国的政策,怕中国政策说变就变,到时你会血本无归?” 黄菲儿笑道:“佩服!” 吴爱国接着道:“共产党政策象月亮,初一十五不一样,你不用佩服我,这是中国老百姓都知道的事,问题是,我能得到什么?” 黄菲儿笑嘻嘻的反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吴爱国亦笑道:“我想要你做我的性交专用奴隶!” 黄菲儿凤眼一合,恨得粉拳一握,强忍怒气道:“吴书记!你这是痴人说梦,是不是太过份了?” 吴爱国心定气闲的道:“太过份了?噢——!是有点过份,黄小姐!那你说说你心中想的不过份的?” 黄菲儿心中大恨,自己到底年轻,不如这个老狐狸沉得住气,这个老不死的,明显的是以退为进,逼她许大好处,方才肯合作,暗暗吸了一口气,松开紧握的粉拳,缓缓的道:“吴书记只要答应我的要求,我立即打一百万美金到你的账上。” 那时中国各级官员的帐户,根本就没有人查,现在虽说有了这个制度,但是较真查起来的也不多,除非是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的人。 吴爱国笑道:“黄妞儿!你哄小孩子哩!” 黄菲儿笑道:“吴书记!我劝你还是识些时务比较好,我既然看中了那块地,不通你,我也有手段弄到手,你还是收下那一百万比较好些。” 吴爱国笑道:“既然我敢跟你坐在这里,你的底细我怎么不打听,不就是竹联帮的背景吗?我可以告诉你,这是在中国,不是在台湾!你所面对的是一个国营大企业的书记,南天印刷厂不是哪个家哪个人的,我们身后,有中国三百万的军队撑腰,你就是把我弄死,上头也会再派一个厂领导来,而我大小算是个国家县团级别的干部,要是不明不白的死了,公安一定会查,你既有黑社会背景,又在大陆落了命案,日后可就是寸步难行了。” 黄菲儿怎么能斗得过吴老鬼?被他的话一呛,咬着贝齿想了又想,努力压下自己的怒气道:“那依你之见哩?” 吴爱国笑道:“想明白了才有谈得诚意嘛!茄子还饶个老的哩!这样,你打二千万美金过来,把南天印刷厂兜底买下来——!” 黄菲儿惊叫道:“什么?你发疯了吧?” 吴爱国笑道:“小丫头片子有点耐心好不好,听我说完。” 黄菲儿怒声道:“好——!你说”。 吴爱国笑道:“其实那二千万,只是形式上走个过场,就是公开场合,给全厂职工一个交代罢了,只要钱过来,所有手续就由我来办,我帮你办完手续之后,立即把这二千万美金还给你,但是二百万美金的活动经费是少不了的。” 黄菲儿疑道:“要是你办完手续后,不肯把钱再打回来呢?” 吴老鬼笑道:“你们到底是黑帮,我这是火中取栗,也怕你们狗急跳墙不是?我的老命还是重要的。” 黄菲儿想想也对,她已经看到了我们带来的大批美女,明白的知道吴爱国是想以财色塞住中国官员之口,更知道吴老鬼不可能不怕死,于是点头道:“说说你想要的。” 吴爱国笑道:“这厂以你的名义买下来后,我们签个协义,你要赠送给我一半的股份,并且在时机未至之前,暂时不要动那片地,更不要冒然的赶走工人。” 黄菲儿翻着凤眼道:“吴老头,你的心倒是一点都不黑呀!开口就要一半,还有,什么叫时机未至?又怎么知道时机什么时候至?” 吴爱国笑道:“现在国家还没想到变卖土地,我们的交易,也只能叫转让,由我代表国家先转让给你,你再转让一半给我,现在印刷厂名义上还是职工当家作主,共产党没到山穷水尽之时,还不好公开对抗老百姓,要是工人上访,国家一定会干涉此事,所以我们要等。” 黄菲儿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吴爱国笑道:“不会太久的。” 黄菲儿想了一下道:“好——!成交。” 吴爱国笑道:“黄妞儿这叫空手套白狼啊!其实损失最大的是我啊!” 黄菲儿也不是一点国情不了解,亦笑道:“吴书记!要不是我插进来,你们局系统随时都可以换你们印刷厂的一把手,要是换了人,坐在对面和我谈的,就不是你了。” 吴爱国笑道:“换做别人,也不敢和黄总你做这么一大单生意吧?” 黄菲儿笑道:“英雄所见略同,我接手之后,就任命你做总经理。” 吴爱国笑道:“好不容易得了大便宜还丢了那个烂摊子,怎么会再接?黄总不是和省长大人相识吗?若是寻到好机会,劳烦帮我引见,至于那种最终断送印刷厂二千名职工生计的缺德事,就让柴化梁那个小王八蛋去做吧!” 黄菲儿笑道:“好,有机会我一定帮你引见,原来你用那个丑八怪,不是想搞好印刷厂,而是想搞乱印刷厂,搞垮印刷厂?” 吴爱国笑道:“混水才能摸鱼吗?要是一下就把那么大的一个厂吃掉了,国家不查才怪哩,唯一的办法,就是慢慢的弄垮那厂,我顶多再用一两年,就可以把印刷厂能动的资金都抽空,同时在城外另外办自己的厂,搞不搞印刷还不好说,几年后踢开柴化梁,由我儿子做厂长,南天印刷厂嘛,就给它这样一天一天的拖下去,直到机会到来的那一天。” 黄菲儿笑道:“原来你们共产党,极善用这种金蝉脱壳的诡计,唔——!有些事我得重新想想了。” 吴爱国笑道:“干杯!黄总!生意谈成了,有没有兴趣和我打个友谊波啊?” 黄菲儿媚笑道:“老不死的,不怕我夹死你?我立即把我的人叫来,给你好好玩玩,要是和我打炮,就以你那一半的股份作交换如何?嘻嘻。” 黄菲儿打开门出去了,不一会儿,张瑰、孙小琪、白凤三个骚蹄子就妖笑着走了进来,嗲声嗲气的跑到吴老鬼面前,一齐脱下挂在姻体上的布条条,白凤道:“吴书记!要我帮你舔鸡巴吗?” 吴老鬼叹气道:“次品次品纯次次!也罢,换个新鲜的做做也不无不可,你就舔舔看!” 白凤也不介意,和黄菲儿比,她们的确是次品,低笑了一直,弯下细腰来,缓缓的拉开了吴老的裤子拉炼,摇出软绵绵的老鸡巴,张开小嘴,把那腌脏的老鸟含在了嘴里,张瑰、孙小琪也靠了过来,一左一右依在吴爱国的身上。 所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吴爱国尝过了我调教的美女的吹箫之技,老鸡巴放在白凤的小嘴里,感觉平谈无味,无趣之极,起先还以为是白凤不行,换了孙小琪、张瑰两个来,还是那样,不由气得收起鸡巴,把三个骚货全赶了出去,大叫道:“江媚呢?郑铃呢?快死一个出来,给本书记舔鸡巴。” 一旁转出陈燕,还是有些害羞的道:“全叫其他领导给要走了!” 吴爱国气道:“那你怎么不去?” 陈燕低声道:“我的吹箫技术不行,人家不要我。” 吴爱国气道:“何止是吹箫技术不行,B上的功夫也不好,只知道呆呆的给男人捅,B肉根本不会动,以后还得跟着郑铃她们几个多练练,那样才能拿得出手,为社会主义多做贡献嘛!” 陈燕呐呐的道:“那地方怎么动呢?给领导捅就是为社会主义做贡献吗?这是不是扯得太远了?” 吴爱国大吼道:“领导为国家为人民服务,你们为领导服务,你们把领导的鸡巴弄得爽了,领导就能以更好的状态、更饱满的热情进行革命工作,你说说,被领导捅,是不是为社会做贡献了?” 陈燕瞪大一双杏目,想了半天道:“嗯——!似乎很有道理呢!” 吴爱国奸笑道:“那还不赶快进来,好好为领导服务?” 黄菲儿听到王珏的禀报,不信的道:“你说那个小子带来的美女,个个都比我们的受欢迎,这——,这怎么可能呢?” 站在边上的玫瑰杨娱道:“那些大陆的领导,都说我们的人就是穿得肉感,其他技术根本不行,听玩过他们美女的领导讲,那六个美女中,有五个不但嘴上技术好,连B肉也会动,插得爽得一B,只有一个不怎么样。” 黄菲儿缓缓的道:“B肉会动?难道这五个美女的牝穴都是名器?这不可能呀!肉档是名器的美女,概率哪来这么高?要是真是这样,凭着这些美女,要是给这个姓柴的小子接触到中国的高层,还不飞黄腾达?” 王珏道:“B肉会动的牝穴,果然只有名器才能办到,这些土包子,哪找来这么多档有名器的美女?” 黄菲儿点了点头道:“那个姓柴的小王八蛋,我看着就不顺眼,中国各种人才多着呢!他们若不是有极好的机会,是万万上不来的。以后正式开堂立派时,我不出面,在公开场合,王珏就是凤堂的堂主,竹联帮龙虎狮凤中的青凤,回去之后,我会对阿伟他们几个支会一声,从今后起,我的身份只是台湾亚东集团的总经理,一个正当不能再正当的生意人。” 王珏不解的道:“那为什么呢?要我做青凤,我可不习惯,更是不敢哟!” 黄菲儿道:“没有为什么?也没有什么敢不敢的,只是人前装一下,时间长了就自然了。” 王珏只得答应了一声。 黄菲儿懒懒的道:“那我们带来的人都到哪去了?” 王珏道:“在吴老鬼房里的全给赶了出来,倒有四个在那个丑八怪的房中。” 我大叉着大腿,教导着伏在我身上的四只性感的艳物,趴在我档间的那名美女道:“狼哥!是这样吗?舌头非要打个滚吗?” 我教导道:“不是用舌头打滚,而是正反挑动龟头,你们两个,舔乳头时,不要把下巴压在我的胸口上,骨头骨脑的,磕着我的胸口难受死了。” 伏在我身上左右替我舔乳头的,是大狐的两个爱物,就是葛露、高燕两个,替我舔鸡巴的,是大狐手下四虎将之一的母老虎小摩西李卫红,第四个穿着性感的美女,就是油老鼠的女朋友杨芳。 我把她们四个找来,并不是要享受她们四个菜鸟似的笨拙吹箫本事,而是存心想尝尝大狐的女人而已,大狐这个吊人,自认为是南天黑道的老大,从来就不肯和我们交换女人来玩,他们的女人,就只在自己兄弟内部中玩,我根本就不想做他那个呆B的小弟,所以他的女人,我可从来没尝过。 杨芳骚骚的道:“狼哥!你要是肯跟了狐哥,我们不就是一家人了?” 我一摸她胸前大奶子上的的那只飞凤,嘻笑道:“你们四个,怎么奶子上都有一只鸟儿呢?其她几个,我看也都有一只鸟儿吧?” 杨芳骚笑道:“什么鸟不鸟的,那是凤凰好不好呢?” 我笑道:“你们几个好好的,都在奶子上剌个鸟做什么?不是为了好玩吧?” 葛露笑道:“这个不能说的,狼哥!要不要插B呢?” 我随手拿出一千元钱,笑道:“既然你们几个的奶子上都剌了青凤,那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你不说自然有人说,就算这次你们来的都不说,等我回南天之后,自然也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葛露、高燕两个对望了一眼,想想也是,一千元不拿白不拿,反正这事在她们中间,也不是什么大秘密。 我其实早从陈燕嘴里知道了个大概,可是陈燕到底是在厂里上班的,她不在道上混,知道的事就少多了,我还想多知道一点大狐他们的事,平日我在南天就指派兄弟,打听大狐的动静,这次既然大狐的相好的都来了,我怎么会放过剌探大狐内部消息的机会。 这只该死的狐狸,只知道在南天城大弄,要是把公安逼得狠了,大抓起来,道上讨生活的全没好果子吃,实际上自从黄菲儿的竹联帮进入南天以来,南天城就有点风雨欲来的样子,在我想来,不是公安不理不睬,而是伺机待动,把猪养肥了再宰,好向中央申报更大的功劳。 李卫红抬起头来道:“你们三个婊子,这样不好吧,这算是出卖狐哥吧?” 杨芳却道:“狼哥!要是我说了,就把那一千块给我吗?” 高燕道:“这样不公平耶!狼哥狼哥!我先说我先说。” 我笑了起来,拍拍李卫红她挂着淫液的小嘴道:“搞得象共产党员似的,还宁死不屈,这样,你只管吹箫,不说话就是了,其她的三个,你们哪个说一条消息,我就给哪个一百元,说得越多,拿得越多,咱这也是响应的号召,叫做多劳多得哩!” 李卫红马上就不干了,急道:“她们几个知道什么?我知道的就最多了,狼哥你尽管问我,狐哥的事,我没有不知道的。” 我大笑起来,要她们四个一丝不挂的并排跪在地毯上,我也是赤身裸体的坐在沙发上,拿起一百元笑道:“那好!我们先从简单的问起,你们几个身上,怎么会有剌青?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哪个能说清楚?” 四个裸女一齐举手道:“我说我说!” 我一指高燕道:“那好!你先说。” 高燕兴奋的道:“自从菲姐来了之后,把我们年轻漂亮身体好的,全收进了凤堂,我们实际上和大狐已经没有关系了,而是凤堂的姐妹,以后她还会再收姐妹,扩大凤堂。” 我笑道:“好!”拿起一百元,递给了高燕。又笑道:“那个黄菲儿的奶子上是不是也有一只青凤呢?这次来她一共带了多少人来南天?”说完一指杨芳。 杨芳忙道:“我看过,她身上倒没有剌凤,这次来她一共带了六个硬手,后来陆陆续续来了二十多个好手,分散在各处,经营堂中的事情。” 我嘿嘿笑了笑,也拿起一张一百的来,递给杨芳,杨芳忙道:“狼哥!不对耶!你刚才问的是两个问题耶!” 我笑道:“你个大奶子!头脑倒是管用。”复又抽出一张来,递了过去。 葛露道:“狼哥!你不想知道她下面想干什么吗?” 我点头道:“你知道?” 葛露笑道:“狼哥!其实我们也不外,我姐姐葛薇,不就是和你在一起吗?我们南天市的许多姐妹,其实大家都认识,有的跟了狼哥,更多的跟了狐哥,说起来都是为了混口饭吃!” 高燕甩着秀发道:“我们父母,都是回应他妈的党的号召下放的,没有户口,没有书念,没有未来也没有希望,我们都只能在道上混日子,我们的父母偷偷跑回来后,只能做个小生意,苦苦的熬活,那种穷苦的鬼日子,本姑奶奶他妈的再也不想过了,我问你们,你们三个,有哪个不想进国营企业?有哪个不想进政府机关?我再问你们,你们又有哪个心甘情愿的想在这道上混下去的?你们说——?” 其她三个漂亮女孩听得默默无语,眼角含泪。 高燕又道:“共产党不是说要人民翻身得解放的吗?你们看呀!都建国多少年了,解他妈B的放啊!我们这些人不是中国人吗?” 葛露道:“中国人都被分成三五九等,人人根本就不平等,同在一个城市,干部的子女就可以上好学校,上重点学校,老百姓家的孩子就只能上一些烂学校,甚至没学可上,我们命不好,也不敢怨天怨人,我们没有文化,没有户口,没有工作,只想趁现在年轻,多弄点钱,将来能好过点罢了,这有什么错?” 我摆摆手道:“好了好了!我还不是一样,所谓挺死吊朝上,杀人放火,男盗女娼,总比受穷的强,老子追求的,就是大碗吃酒肉,论秤分金银!” 李卫红拍手摇奶的笑道:“狼哥!我忽然发现你比狐哥还有气魄耶!好象水浒里的好汉一样,哎呀——!我们能坐着说话吗?” 我笑道:“这本来就是水浒里的台词,咦!这样摆成一排的,肉肉不壮观吗?得——!既然你们不愿意,就坐过来吧,我们五个抱在一起慢慢的说。” 高燕笑道:“我们既不怕苦,也不怕累,更不怕死,只要有钱,有什么不能做的呢?如果没有钱,到老了以后,那种穷困潦倒的日子,想想也没法过。事实证明,中国人指望党,那是白指望了,好过歹过的,全得靠自己。这些天,菲姐从台湾召了几个老婊子,教我们洗头,那可不是一般的洗头,而是用奶子垫着男人的头,替他按摩,还要主动去捏男人的手,按摩背部,哎呀!狼哥,反正又没事,说着不如练着,我们替你示范示范怎么样?” 这在现在可是商业机密啊!当时我不懂,既有机会撬人家的墙角,那不撬就白不撬了,在四个光溜溜的美女拉扯下,我坐到了一张椅子上,把头舒服的靠在杨芳挺翘的大奶子上,享受这种自解放后,从来没在大陆出现过的准色情服务。 葛露在边上解释道:“狼哥!菲姐说了,真营业时,要从台湾购进专门的春椅,我们也不是这样一丝不挂,都是要穿衣服的,不过可以穿得暴露一点,要不然男人不会进来,这种洗头的方法,就叫台式洗头,听菲姐说,每次替臭男人洗二十分钟的头,给男人摸摸手,就收人家十块钱,也不知道行不行。” 这种准色情的服务,在现如今封闭的大陆,有一种投石问路的效果,也掀开了以后黄色大中国的序幕。 公安要是管了,也没什么,毕竟男女没有进行肉体上的接触,算不上卖淫,但公安要是不管,正好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尝试,直到触到公安的底线为止,这种事情,可比我印黄书赚钱更快哟!而且更灵活。 而最最关键的是,封闭了四五十年的中国色狼,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最大面积的范围内接受这种准色情的服务。 我边享受着舒服的美女洗头,边激动得浑身发抖,把手上剩下的钱象扑克牌似的展开后,放在茶机上,对四个美女道:“这些钱你们全拿去分了吧,不过有个小小的要求。” 李卫红一双媚眼直放星星的望着我道:“狼哥这么大方呀,早知道我就跟你了,狼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只要我们能做到的,我们一定帮你。” 我笑道:“你们四个,得教会我的人洗头,至少是郑铃、武湘倩、江媚她们三个,但是这事不能叫黄菲儿那个婊子知道!” 高燕数着钱道:“没问题,这几天我们一定教会她们。” 杨芳亲着钞票笑道:“这事自然不会给菲姐知道,你当我们傻呀!” 葛露笑道:“不但是洗头的事,连拿的这些钱,我们也不会让菲姐知道的,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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