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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b]※※※

    昨晚偷听到乔若尘殷切地期待我今天见她,我岂能辜负。

    和姨妈,薇拉一起回到山庄后,我赶紧脱去衣服,游到江对岸欣赏小美人练飞刀。对岸的地势开阔平坦,估计我一入娘娘江,乔若尘就发现了我,她假装不知道我来,故意在我面前卖弄,把飞刀绝技施展得淋漓尽致。

    我震撼乔若尘的飞刀绝技,更着迷她的身材。小美人梳着马尾,身穿乳白色性感连体式泳衣,她属于苗条系女孩,乳挺臀翘,胸部确实大了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绑着一圈五六公分宽的褐色皮套,皮套上插着数目不详的柳叶刀,只见小美人纵身跃起,娇躯在空中旋转七百二十度,宛如密集转动的蚕茧,一道亮光从蚕茧中射出,去势如电,精准地射中了五十米开外,一只挂在树梢上不停晃动的葫芦上。

    小美人落地了,双脚站得很稳,只是有点儿喘,丰胸起伏,她内气还欠火候。

    乔若尘有着深厚的舞蹈功底,我不仅是看她练习飞刀,也是看她跳舞。其实,我来看乔若尘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跟她做爱,我深深的爱上这个绝色小美人,我不能一天不和她做爱。

    和小君一样,乔若尘也有严重洁癖,我得好好清洗身子,洗掉我身上的血腥。

    眼前是蓝天白云,晨曦壮丽。

    我仰泳在冰凉的娘娘江里,清澈甘甜的江水洗涤了我全身污垢,尤其洗涤了我的脸,几个小时前,陈子玉的鲜血溅到我脸上,事后无论我怎么清洗,都觉得洗不干净,只有浸泡在娘娘江里,我才觉得污秽尽去。

    “咚。”一颗石头在我脑侧十公分的地方落入江中,激起了一朵小浪花儿。

    紧接着又是“咚”的一声,第二颗石头不偏不倚,依然在我脑侧十公分的地方落入江中。这是多么骇人的技术,如果扔石头的人要砸我脑壳,我只能尸沉江底了。

    我知道谁砸石头,也知道这人所处的方向,于是,我调转头往回游,依然用仰泳游到江的对岸,到了岸边,一张美丽的瓜子脸挡住了蓝天白云。

    “为什么要游开。”美丽的瓜子脸隐隐有一丝怒气,幸好她的眸子是淡蓝色的。我赶紧从江里跳上岸,笑嘻嘻地把乔若尘公主抱,柔声撒谎:“怕影响你练飞刀。”

    “你游开了才会影响我。”乔若尘依然不满,美丽的长睫毛狠狠地扇了两下。

    “我这不是游回来了么。”我的声音温柔得足以融化怀春少女之心,乔若尘当然怀春了,她手勾着我脖子,主动地用挺拔结实的胸部磨蹭我胸肌,虽然很隐蔽,但擦出了火花,她酡红着瓜子脸,娇羞道:“已经影响了。”

    “要怎么才能消除影响。”我坏笑,也用胸肌磨蹭小美人的胸部激凸,我没有这么含蓄,动作大胆。乔若尘娇羞嘤咛,双臂圈住我脖子,整个胸部都压在我身上,尖尖的下巴搭着我颈窝,香息微浊:“你说呢。”

    我坏笑,侧头寻找红润小香唇,吻了上去,含住了小嘴,把灵巧的小舌头用力吸进我嘴里。

    倒在早已铺好在草地的雨篷上,小美人绵软迷离,我加开碍手的皮套,拨开她泳衣裆部,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插入了小嫩穴,很紧窄的肉道,巨物艰难地到达了尽头,撑顶着花心软肉。

    “铺好雨篷等我来操你?”我温柔挺动,温柔抽插,娇嫩之地总是令人怜惜,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太粗鲁。

    “才不是,雨篷里有饮料,有书,有电脑,是我累了休息用的。”乔若尘细声细气辩解,自有一番有别于小君和其他美娇娘的风情。我坏笑:“做爱也是休息。”

    乔若尘似乎默认我的说法,她娇羞不语,娇美如花,安静地品味我的抽插,四周青草树林,鸟语花香。在野外做爱和在室内做爱的感觉完全不同,在野外似乎更能释放人的野性。

    我加速了,能听到肉与肉撞击的声响,也能听见肉与肉摩擦的声音,嫩穴口被撑大,翻卷的粉红穴肉在雪白肌肤上异常刺眼,阳光照在乔若尘的苗条娇躯上,升腾起了朦胧光晕,刹那间,我仿佛在跟天使交媾。

    “你说啊,我笑的时候好看吗……”乔若尘是不问个明白不罢休,这问题简单得连白痴都能回答得上,可她就是要回答,要我亲口回答。

    我故意逗她:“你笑啊。”

    乔若尘迷离着双眼,娇声催促:“你说啊,你说啊……”

    我用最平淡朴实的话回答:“你笑不笑都美,笑得时候更美,我爱你,若若,我老想着跟你做爱。”

    阴道在收缩,紧窄感更甚,巨物加速,乔若尘张嘴喘息:“我……我昨晚对月亮说,如果你今天来找我做爱,我会更爱你。”

    我看着身下这个动情的小美人,冲动道:“是的,月亮偷偷告诉我了,我来找你做爱了,插得很深,月亮还说,如果我今天来找你,你会给我干屁眼。”

    迷人的双眼射出了蓝光,长睫毛如梦如幻,小美人娇喘道:“我喊疼你就停。”

    仁慈的上帝啊,我没听错,小美人答应了我的要求,我热血沸腾,脑袋点得像鸡啄米似的,心儿想,你喊停我就停,我又不是傻瓜。

    脱下连体泳衣,我看到了一具白嫩嫩的小羊羔肉体,完美无瑕,玲珑剔透,我不再怜惜,我猛烈冲撞,紧窄的小嫩穴溢出了透明的液体,丰满的嫩乳激烈滚动。小美人迷醉了,任凭我翻转她的娇躯,翘臀像刚蒸熟的馒头,正对着天空。

    我掰开紧闭的股沟,入眼是朵美丽的菊蕾,最近我听人说,没有捅破过的屁眼叫菊蕾,捅过后才叫菊花,啊,性爱之学浩瀚如烟,我不能落伍了。

    俯下身子,我忘情地舌舔菊蕾,连泥泞的阴唇也一并舔了,乔若尘咬着手指,匍匐着呻吟。我贪婪之极,舔完了整个阴部,又舔完整只小屁股,雪白的臀肉上,到处留下我的咬痕,最终还是回归处女地,沉迷在未曾人道的美丽菊蕾上,舌头撩拨菊蕾四周的嫩肉,吮吸菊蕾里渗出的玉液,不管任何味道,如醉如痴。小美人呻吟得厉害,菊蕾不停收缩绽放,玉腿弯曲踢打,那惹人喜爱纤细玉足弄得我心烦意乱,顾此失彼。

    巨物终于压上了圆翘的屁股,硕大的龟头顶在菊蕾上,一遍一遍地碾压紧窄的屁眼,如果没有之前占据小君屁眼的经历,我真怀疑硕大的龟头能否插入如此窄小的地方。

    在这关键时刻,乔若尘给了我一个严厉的警告:“给你弄屁眼,是因为你爱我,如何哪一天你不爱我了,我会亲手割掉你的屁眼,报复你。”

    “如果我不爱你,但装着爱你,你能察觉?”我有一丝寒意,又觉得可笑之极,我怎么可能不爱这小美人,我救了她,她救了我,我们救来救去,都已把感情融化在骨血里。

    乔若尘道:“当然能,你喜欢舔我下面,如果你不舔,舔得不认真,舔得不投入,你一定是不爱我了。”

    我苦笑不行:“女人都姓赖的,你干脆叫赖若尘,这名字也蛮好听。”

    乔若尘提臀:“我说到做到。”我赶紧扶稳翘臀,手握巨物:“好吧,我的赖若尘。”

    一边说,一边撑开菊蕾,一点一点地撑开,再一点一点的撑开,小美人呻吟,呻吟变急,我鼓励她,欺骗她,哄她,天啊,她多坚强,居然不叫了,咬着手指头,那怎么行,万一咬断手指,那就麻烦了,我急忙捡起连体泳衣,塞进小美人的嘴里。不料,这个姿势太过前倾,小腹压上,“滋”的一声,硕大龟头竟然捅进了紧窄的屁眼里。

    “啊,疼……”乔若尘扭头看我,眼里有泪光。

    我心想,能不疼吗,乔若尘是肉疼,我是心疼,眼见小美人的屁眼边沿被撑得薄薄的,几乎要裂开。我哪敢继续,瞪大眼珠子,一动不动。

    就在左右为难之际,江对岸有人喊:“奸夫……淫妇……”

    我抬头看去,不是别人,正是凯瑟琳,她有晨跑的习惯,昨晚被薇拉灌醉了,醒来有些晚,却依然不忘锻炼,真是好习惯。

    “噗通”一声,凯瑟琳姿势优美地跃入江中,入水没多少水花,她向我们游来了。

    我抱扶着乔若尘的美臀不知所措,拔出巨物不是,继续前进也不是,只用手指揉摸屁眼附近的嫩肉,不时捅捅小嫩穴,搓搓粉红肉瓣。挑逗了几下,乔若尘忍不住了,小声说可以继续。

    我欣喜不已,巨物开始挺进,一分一毫地挺进,乔若尘咬住泳衣,顽强地忍着,那表情像女人生孩子似的。

    “进去了三分之一,奸夫可以继续吗。”我坏笑。

    乔若尘娇嗔:“都进去三分之一,还在乎那三分之二吗,反正我……我不是淫妇……”

    我哈哈大笑,身子趴伏在乔若尘的玉背上,下腹一挺,巨物顺势插入,又进去了一半,乔若尘来不及喊,我腰腹继续用力,把巨物全部插入她的屁眼里,啊,括约肌勒住了巨物根部,我爽得直哆嗦。

    “啊呜。”

    乔若尘在呻吟,大声呻吟,我急忙抱紧她,温柔地吻她颈脖,吻她耳朵,舔她的脸颊,双手抚摸她所有的敏感部位,希望减轻她的痛苦,她的屁股都没有二十五公分长,天知道巨物捅到什么地方。

    “若若,我爱你。”

    乔若尘没有回应我,呆呆地看着凯瑟琳游上岸,蹦蹦跳跳来到我们身边,嘴里愤愤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好放荡喔。”她一身淡黄色三点式,乳房高耸,水珠滴淌在平坦的小腹上,好惹火的性感身材,我暗赞。

    “我们在练功。”我笑着说。

    “我也练。”凯瑟琳抹了一把美脸,气鼓鼓地看我,也不知道她气什么。我柔声问:“你下面伤好了吗。”凯瑟琳一愣,看了看乔若尘,问:“若若告诉你的?”

    我坏笑:“你昨晚喝醉了,梦中叫我操逼,我本想满足你的,可若若说你下面伤了,还指给我看……”

    凯瑟琳好可爱,居然歪着脑袋回忆:“我昨晚没梦到你啊。”见我笑得淫荡,她脸一红,上前拧我:“你骗我,你们趁我醉了,偷看我隐私。”

    乔若尘没好气:“什么骗你,你确实叫他操你了。”

    “不可能。”凯瑟琳大叫,满脸娇羞,估计昨晚有梦到我,只是不好意思承认而已。我捉住她粉拳,淫笑:“下面伤了,就好好养伤,刚好,可以弄屁眼。”

    “我不弄。”凯瑟琳以为我和乔若尘在正常做爱,还没发现我正干着乔若尘的屁眼。我支起上身,指着交媾的部位坏笑:“你看,若若的屁眼被我弄了。”

    凯瑟琳大吃一惊,忙弯腰细看,我掰开乔若尘的臀肉,让凯瑟琳看得清楚些。乔若尘大羞,扭动屁股,我趁机温柔抽动,凯瑟琳惊得掩嘴,双眼瞪圆了,一个劲地说“啊,mygod,啊,mygod。 ”旋即问:“若若,你觉得怎样,疼不疼?”

    乔若尘似乎稍微适应了巨物,她下巴枕着手臂,想了想,说:“跟第一次比,不算很疼。”凯瑟琳一时没反应过来,嚷道:“现在不是第一次吗。”乔若尘蹙眉大喊:“我是说前面那地方的第一次。”喊完了,自个觉得好笑,娇笑不停。

    我愉悦地慢慢抽送,将巨物逐渐拉长到了半截,又缓缓插回去。凯瑟琳瞪着双眼,刚才惊惧的表情转化成兴奋:“天啊,这么粗的东西插进去,小君还说舒服,是真的吗,真的舒服吗。”

    我眉飞色舞:“山庄里,凡是弄过屁眼的人,没有一个说不舒服的。”

    “你都弄过了?”凯瑟琳飘我一眼,又紧盯我如何操乔若尘的屁眼,我瞄着她的火辣身材,色色道:“差不多都弄过了,若若刚才说,因为我爱她,所以她才给我弄屁眼。”

    “我可以试试。”凯瑟琳羞笑着站直身子,双臂插腰,左右扭动翘臀,骚得迷死人,把乔若尘逗得大笑。我轻揽凯瑟琳的小蛮腰,指着交媾处说:“吐些口水润润。”

    凯瑟琳温顺弯腰,伸长了脖子,对准乔若尘的屁眼吐出唾沫,巨物抽动,果然更顺畅。再问乔若尘还疼不疼,她说不怎么疼了,就是胀。我松了一口气,心知没有裂伤,我就可以真正意义地和乔若尘肛交了。

    “来,跪在若若身上,我先舔你的穴穴。”

    我示意凯瑟琳跪趴在乔若尘身上,她一点都不矜持,马上照办,咯咯娇笑着趴在了乔若尘玉背,翘臀撅高,浑圆结实。我一扯系绳,就轻松脱掉了凯瑟琳的三角泳裤,翘臀何其圆润,金毛蓬松,娇嫩的玉蛤绽现,姐妹花的体毛各具特色,乔若尘是黑色,凯瑟琳是金色,一黑一金,交相辉映。

    我吻了下去,含住粉嫩玉蛤,咬住肉瓣吮吸着,身下巨物也顺势挺插,插入了紧窄的屁眼,两声娇吟,荡人心魄。

    “啊。”

    “若若,怎样。”凯瑟琳很关心乔若尘此时的感觉,很意外,乔若尘突然“哎哟,哎哟”地叫唤:“很痛,你别尝试了。”

    “刚才你不是说没第一次痛。”凯瑟琳奇怪问。

    “我怎么知道,现在是越来越痛。”乔若尘说。

    凯瑟琳一听,急忙从乔若尘后背下来,用手推我:“那还不快停下,中翰,你听到了吗。”我刚想停,乔若尘玉臂后伸,拉住我手臂,娇吟道:“我先忍忍,别停。”

    我只好继续挺动,拉出的巨物覆盖了一些晶莹,我大为兴奋,这是因为干小君屁眼时,她爽的时候也会分泌晶莹爱液。我怀笑,扶稳乔若尘的小蛮腰,用上了干嫩穴的力量。乔若尘放声娇吟,手扯雨布,我受此刺激,巨物逐渐密集抽动,一旁的凯瑟琳看出蹊跷,焦急问:“若若,你到底是痛还是不痛。”

    “痛。”乔若尘尖叫。

    我哈哈大笑,抓住乔若尘的双臂往后拉,她的上身迎挺起来,双腿岔开跪着,翘臀深压在我的小腹,这成了背飞式,我很喜欢这个性爱姿势,无论是插屁眼还是插阴户,巨物都能插得最深处,腾出的双手随意抚摸女人的身体,交媾时,情人们在沙发上一边享受性爱,一边看电视,心不在焉,却其乐无穷。

    黝黑的巨物倾斜着四十五度角与美臀相互摩擦,相互吞吐,这情景强烈刺激凯瑟琳,她开始站立不安,双腿不时夹紧,脸色潮红,呼吸中都带着急切的气息。我已无暇顾及惹火的凯瑟琳,欲望迅速到达顶峰,怀中的娇躯紧贴着我胸膛耸动,我揉着她的大奶子,与她缠绵嬉戏,这说明乔若尘没有不适感,她完全适应了肛交。

    我欣喜地看到,除了爱液,巨物没有带出多余的异物,乔若尘没有大吃大喝的习惯,所以干了屁眼这么久,我没有看到她的排泄物,她很洁癖,干净的女人才适合肛交,就不清楚凯瑟琳是不是也爱干净。

    “啊,好痛。”乔若尘急耸着,娇柔万千。

    凯瑟琳气恼地啐了一口:“我不会再上当,讨厌,骗我有用吗。”

    乔若尘娇笑,回眸过来,与我深情接吻,可交媾得厉害,接吻断断续续,呻吟也是断断续续:“嗯嗯嗯……原来小君说的都是真的。”

    “小君说啥。”我笑问。

    乔若尘喘息说:“她整天劝我们给你弄屁眼,说插屁眼如何如何舒服,我以为很痛,小君才到处鼓吹,啊,小君最爱吹牛……”

    “现在还认为她吹牛么。”我为小君鸣冤。

    乔若尘娇柔道:“是的,很……很痛。”

    凯瑟琳大怒:“讨厌,乔若尘,信不信我把你的糗事说出来。”

    乔若尘一下子靠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你说啊,你敢我说的,我就敢说你的,看看谁的糗事更糗。”

    凯瑟琳哼了一声,涨红着脸,居然没了下文,急得我催问:“喂,说啊,你们两个是在吊我胃口吗。”

    凯瑟琳和乔若尘交流了一下眼神,硬是不说。我拍了拍乔若尘的翘臀,恶狠狠道:“不说是吧,以后不弄你们的屁眼了。”

    两个大美人哈哈大笑,乔若尘娇嗔:“用这手段威胁你妻子,你是不是男人?”

    “谁规定用这手段威胁老婆,就不是好老公?”我冷笑,果然停止抽动,这可不比插阴户,男人不动的话,女人也可以动,没有这么激烈罢了。插屁眼完全不同,男人不动,女人基本使不上劲,我一停,乔若尘就尖叫着打我,气急败坏。

    我没想到乔若尘第一次干屁眼就着迷上了,估计很舒服,我不敢惹急她,巨物重新开抽,猛烈异常,像插阴道那样发出啪啪声,连续不间断地五十多下过去,乔若尘花枝乱颤,怪异乱扭,尖叫一声,扑倒在雨篷里。

    我拔出巨物,只听“噗”的一声响,乔若尘闪电般跳起,疾步跑向江边,跃进江里,凯瑟琳咯咯大笑,说乔若尘放臭屁。我嗅了嗅,空气里没飘扬臭味,凯瑟琳见我在嗅,笑得合不拢嘴。

    “我去洗洗。”我挤挤眼,也朝江边跑去,凯瑟琳扬声喊:“中翰,那……那我在这等你。”我伸出食指,做出拒绝的手势:“NO,不说出若若的糗事,就别等了。”

    凯瑟琳顿足:“我说,我说,你等等我。”

    我已跃进了水中,高潮后,乔若尘的肛门深处还是分泌了淡黄液体,我和她都必须去清洗,这是必要的性卫生。看来,还是要遵循肛交的准备工作,要不就在江里干,随时清洗;要么在干之前,先清洗好屁眼,至于用牛奶,还是用果汁,就看个人喜好了。

    清澈的娘娘江里,正上演两条美人鱼戏弄海龙王的好戏。

    我追上了乔若尘,与她温柔接吻,凯瑟琳也追上了我们,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既可以含住我的大肉棒,还能与我们保持游动,我小心翼翼踢水,避免踢到凯瑟琳,她吮吸舔吮,游刃有余。姐妹花默契,三五分钟便轮换交替,由乔若尘含着我的大肉棒,在水里潜泳;凯瑟琳则与纠缠舔吻,诉说情话。真是难以置信,我们三人就这么高难度地在江里缱绻嬉戏,此情此景,只怕神仙也羡慕我。

    ※※※

    中午,我收到了一个早已预料到的坏消息:齐苏愚被逮捕了,罪名是她协助陈子玉登机出境。不用说,孟惟依也会受到调查,阿弥陀佛,但愿别牵扯到我。

    我有个预感,齐苏楼也要完蛋,他在上宁官场经营了十几年,徒子徒孙,门客学生遍布全国全市,可以预见,上宁官场将再次迎来风暴。

    我拿出手机拨给了周支农,要他立即干掉苏强,这人已不能放过,否则我会在这场官场风暴中粉身碎骨。

    下午,我接到市委通知,源景县所有的县委委员,大小县官,县人大人员都不准出境,唯独我例外。

    这是个好消息,我放下紧张,专心陪伴我的女人。

    晚上,美娇娘匆匆吃完饭,又匆匆去打麻将了,一个个脸色难看,估计昨晚都输了钱。姨妈无心过问,任美娇娘们赌个不亦乐乎,她则召集家里的几位阿姨大姐到地下靶场开会,何芙也参与。会上,大家讨论和分析了当前上宁市的政治形势,最后,姨妈叮嘱我们要谨言慎行,利用一切手段和关系打听中央和市里的最高决策部署,不参与任何官方的和民间的活动,不在敏感的公共场合出现,甚至不接听任何关系不密切的电话。

    “没必要风声鹤唳,我们的生活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有我在,山庄不会有事。”薇拉不以为然,如今她在总参和国防部都炙手可热,对很多事情都不放在眼里。

    屠梦岚可不这么看,她老练沉稳:“你一个外国人懂什么,月梅的担心不无道理,这是国情。”

    何芙也赞成姨妈所言:“妈担心是对的,现在,哪怕一点儿火星,也会点燃上宁整座城市。”

    柏彦婷笑道:“我们又不能把碧云山庄搬到法国去。”

    首次与会的王鹊娉则安慰了大家:“放心,老朱虽然只是代理市委书记,但现在上宁的局势在他控制之下,中央全力支持他的工作,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自然第一时间通知碧云山庄。

    说完,王鹊聘飘我一个淡定的眼神,众人听了,也对朱程普抱以信心。

    薇拉是闲不住的人,见气氛轻松了,她向我发出邀请:“等会我想到美纱那边打麻将,中翰去不去。”

    “我……”我看着姨妈,不敢答应薇拉,已经三天没陪姨妈了,这可是极限,表面上姨妈没任何暗示,实际她在等我主动,女王有女王的风范,想要的东西要别人主动送上门,而不去乞求。

    果不其然,姨妈脸色不佳:“家里就有得打,你想玩,开多一桌咯。”

    薇拉想说什么,屠梦岚朝她使了使眼色,薇拉撇撇嘴,不再坚持。姨妈站起来,宣布散会。我好久不见何芙,便拉着她在山庄散步聊天,互相衷肠,若不是她急着返回中纪委办事处,我少不了跟她恩爱,无奈伊人心系工作,只好匆匆道别,目送她离去。

    几乎所有美娇娘都集中在丰财居,但丰财居里只开一桌麻将,这里有浓烈的大战气息,参加者分别是小君,楚蕙,庄美琪,戴辛妮,其余的美娇娘都在围观。

    楚蕙产后体态丰腴,但慵懒的气质不变,她目无表情;戴辛妮神情严肃,她今晚没有穿红衣服,有没有穿红内裤就不清楚了;庄美琪脸色凝重,她面前放着一把小指头大小的小刀,小刀尖对着她对家,她对家正是小君;小君眼光游离,表情轻松,脑袋上赫然戴着一顶镶嵌着宝石的精美头冠,这精美只是相对做工而言,古朴的款式与时下选美冠军的白金钻石头冠无法相提并论。

    由于小君穿着吊带小背心,她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这也难怪,这头冠不属于她,而是属于乔若尘。

    乔若尘不但拥有选美冠军的白金钻石头冠,还拥有这顶镶嵌着宝石的精美头冠,有些人天生就有戴头冠的命,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乔若尘都属于拥有这顶公主头冠的女人,她有公主的命。

    小君也有公主命,但她戴这顶公主头冠远不如乔若尘戴的好看,小君甚至把头冠戴歪了。

    戴歪了无所谓,只要能带来运气就行。

    “七小对,糊了。”一声吆喝,小君笑了,眼儿笑成了弯月。

    围观的人在叹息:“小君还是这么旺。”

    我忍不住问:“小君赢多少了。”

    美娇娘们这才发现我来了,难以置信,居然没有人给我抛媚眼,可见美娇娘的心情多么恶劣。我能理解,换成我输了一大笔私房钱,我的心情也很恶劣。

    “才开始,没赢多少。”小君是唯一给我抛媚眼的人,她身后的闵小兰和杨瑛似乎心情也不错,但她们不敢给我抛媚眼。

    “昨晚呢。”我好奇问,想起昨晚戴辛妮和章言言穿着红衣红内裤应战,不知她们的战果如何。

    “赢几百万。”小君晃了晃脑袋,头冠又歪了一点。

    我一听,就知道戴美人昨晚又铩羽而归了,心里又是一阵叹息,虽然小君是我贴心小棉袄,但美娇娘也是我心肝儿,我于心不忍。再说了,凡是男人都有劫富济贫的正义感,我也不例外。

    “到底是几百万,三百万是几百万,八百万也是几百万。”我笑眯眯问。

    “就是八百万咯。”小君轻松回答,她伸手抓了一张牌,张望着麻将桌面,看她拿牌的手势就很“业余”,可麻将桌上,盲拳打死老师傅的事迹多了去了。

    “赌那么大?”薇拉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我微微点头,手臂隐蔽后伸,摸到了薇拉的双腿间,她穿着弹力短裤,双腿修长,摸那地方滑滑的,很肥美,手感特好。

    突然,有人拨开了围观的人群,站在了小君身边:“小君,把头冠还给我。”大家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头冠的主人乔若尘来了。

    事出仓促,小君怔怔了半天,撒娇道:“我戴一晚上,明天还你。”

    没想到,乔若尘不依:“我现在就要。”

    小君撅嘴,给了乔若尘一个飞吻:“若若,亲爱的,你别来烦我,明儿一定还,我请你吃大大餐,你想吃什么山珍海味都行。”

    乔若尘冷冷道:“我减肥,不想吃太油腻,请把头冠马上还给我,我要戴头冠,穿美美衣服拍照,别惹我生气喔,我生气的话,你以后就别想借。”

    小君没辙了,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再求乔若尘,无奈之下摘下了头冠,递给了乔若尘:“好啦,好啦,还给你就是。”乔若尘接过头冠迅速离去,美娇娘看在眼里,一个个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小君气鼓鼓地嘀咕着:“早不要回去,晚不要回去,偏偏等开打了才要回去,早知道这样,我就……”

    没嘀咕完,戴辛妮就推牌了:“糊了。”竟然是糊了小君打出的一张九筒,小君“点炮”,包三家。

    接下来这一盘,是庄美琪糊牌:“杠上花。”

    然后轮到楚蕙:“自摸清一色。”

    小君傻眼了,自动洗牌机洗牌的时候,她瞪着大眼睛,四处问:“我……我想去看电视,有谁接手。”美娇娘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应小君。我家打麻将有个规矩,无论输赢都要打够时间,不能中途赢钱就跑,如果有人接手,那另当别论。

    眼见没人理睬,小君只好硬着头皮接着玩下去,可头冠被乔若尘拿走后,小君的运气似乎一落千丈,都是别人糊牌,她瞧出不妥,想保住胜利成果,眼珠一转,嗲嗲问:“王阿姨,你要不要来玩。”

    “我织毛衣。”王鹊娉扬了扬手中织物。

    “大热天,织啥毛衣。”小君没好气。

    “王阿姨又不是织一件两件,她要给哥哥的孩子织好几十件。”我柔声解释。

    小君白我一眼,转向郭泳娴:“泳娴姐姐……”

    郭泳娴摇摇头:“我要准备资料,周一公司要开董事会。”

    小君没辙,甜甜喊:“樊约姐姐,你不想翻本么。”

    樊约叹气:“我还欠你的钱,我哪有钱玩。”

    小君大眼睛一亮,兴奋道:“我借钱给你啊。”

    樊约的大眼睛也闪闪发光:“好啊,好啊,你借我七亿八亿,我就玩。”

    大家想笑,但都拼命忍着。小君拉下脸,冲着樊约做个鬼脸:“肚子大了,脑子就开始进水了,借你七八亿,你全输掉了,我找李中翰哭去,他也不见得可怜我。”

    “专心打牌,别扯上我。”我冷冷说,心里乐开了花,别说,小君还是蛮聪明的,她如今是骑虎难下,不玩也得玩。

    “七小对自摸。”楚蕙推牌了,迷人的大眼睛朝我抛了一个能电人的眼波:“嘻嘻,一直是小君摸七小对,好像她专利似的,这次也轮到我楚蕙摸一把了。”

    小君叹气,众人大笑,楚蕙趁机向我招手:“老公,我奶胀,你要不要喝一点。”

    “要爹,要爹。”我猛点头,用上了地道的四川话。

    一旁侍候的杜鹃机灵,咯咯一笑,端来一只白瓷碗,楚蕙解开衣裳,露出饱满流汁的大奶子,就在麻将桌边摆上白瓷碗,当众挤出了半碗乳汁,看得美娇娘们垂涎欲滴。

    我当仁不让,接过楚蕙递来的白瓷碗,将里面的乳汁一饮而尽,还用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哇塞,香甜浓稠,绝对是人间极品美味。

    “自摸,给钱给钱。”戴辛妮兴奋喊,鹅蛋脸都是红晕,索要钱的手势很市侩,完全没了大家闺秀的风范。

    小君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她梳起两条羊角辫,咬牙切齿,这是决斗的信号,大家和我一样,都拼命忍着不笑出来。

    接下来的战局可谓风云激荡,楚蕙,戴辛妮,庄美琪三人越战越勇,轮番自摸糊牌,小君一把都没糊过,一个小时过去,她输出去多少恐怕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自摸,看清楚喔,对对碰,清一色,翻三番。”庄美琪激动地挥舞粉拳:“老公,你在我身边,我好旺哦。”

    我此时刚好站在庄美琪身后,其实,我没特定站在谁身后,都是我的老婆,我都会轮流去看她们打牌,小君的牌技很烂,加之她输多了心情大乱,出牌杂乱无章。

    “老公,到我这边来。”戴辛妮朝我招手。

    我温柔地给了庄美琪一个暴栗,调侃道:“嘴贱。” 如果她不高调,我至少会在她身边站久一点,她这么一喊,我只能转到戴辛妮身边。

    庄美琪懊悔不迭,众美娇娘落井下石,齐声笑骂庄美琪“嘴贱”。

    我一瞧美娇娘的情绪开始失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赶紧开溜:“不关我的事,我现在肚子有点头疼,要去上大号,有陪我一起的就请报名,没有的话,我告退了,你们慢慢玩,玩开心点。”

    “滚粗。”小君拿牌欲砸我,我“嗖”的一声冲出丰财居,啊,世界清净了,清净多珍贵。

    “中翰。”薇拉追了出来,我目瞪口呆:“薇拉姐,你真的陪我去蹲……”

    “shut up。”薇拉打了我一记粉拳,又把粉拳化成绕指柔,温柔地牵着我的手,漫步在月色下:“家里的人都疯了,赌那么大,我们去美纱那里小赌怡情,玩开心多好,还可以见美女。”

    “你已经够美了。”我勾了勾薇拉的下巴,握紧她的玉手。

    “美纱说想见你。”薇拉神秘说。

    我一声叹息:“改天吧,今晚再不陪林香君,大麻烦了,昨晚她很担心我。”

    薇拉终于明白我的苦心,她轻轻颔首,轻轻搂住我的腰,动情道:“昨晚小百货店里的两次枪声差点吓死我,我同样担心你,现在你只陪你妈妈,不陪我……”

    最受不了这种美人恩,情急之下,我柔声道:“两位都陪,行不,别这表情,我受不了。”

    “说好了。”薇拉大喜,贴我更紧,还把我手放在她的双腿间,我讪笑:“没那么快吧,刚吃完晚饭没多久就做剧烈运动会影响性能力的。”

    薇拉吃吃娇笑:“多晚都行,反正我今晚缠着你娘。”

    说到做到,薇拉迈着优雅的步子,扭着大屁股向寿仙居走去,不时回头,那款款风情,能融化任何男人的心。我狠下心溜到“喜临门”蹲大号,这里最安静,最安全,我要给秦美纱打个电话,跟她说声抱歉。

    “美纱姐,今晚我有很多事,就不过去,明晚过去,你别生气。”

    “不生气,我只想介绍个大美女给你认识。”秦美纱很温柔,没有一丝责怨。

    “谢谢美纱姐,你真好。”我的大肉棒硬了起来,伸出了马桶,有这么一位贴心女人,夫复何求。

    “现在我们正打着麻将,吉娜来了,楠楠也来了,你认识的很多美女都来了。”

    “引诱我。”我叹息,大肉棒更硬。电话里传来秦美纱吃吃娇笑:“你想要哪个,就要哪个。”

    “有尾巴的女人来了吗。”我随口问。

    “是的,她在,要不要跟她通电话。”秦美纱的回答令我的心脏剧烈跳动,我很兴奋,很想说“要”,可又觉得太急色了不像三十岁男人所具备的持重,便爽笑说:“没见过面,哪好意思,算了。”

    “我怕你见到她,会终生难忘。”秦美纱在诱惑我,我好没用,轻松被刺激到了,语气略为激动:“这么夸张,是不是很漂亮。”

    “漂亮是绝对的,身材更好,我没见过身材这么好的女人。”

    “比薇拉如何。”

    “薇拉是外国人,要以东方人的审美标准。”

    “比翁吉娜呢。”

    “吉娜差人家两个档次。”

    “人间绝色了,呵呵,没听说过有尾巴的女人,更没见过,好像觉得美纱姐在故意逗我。”

    “你见了之后,就知道我是不是逗你了。”顿了顿,秦美纱委婉道:“我有个条件。”

    “请说。”

    “我要怀孕,怀你的孩子。”

    “我每次跟美纱姐做都是射在里面,你想怀就怀吧。”

    “下回你射两次,我保证能怀上。”

    “好。”我爽快答应,又说了几句甜言蜜语便挂上电话,心驰神往之余我充满了疑惑,这有尾巴的女人会不会就是陈子玉临死前说的“妖狐”。

    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短裤恤衫,神清气爽的我熄灭了浴室灯,刚想离去,忽然听见有人来,来人边走边说话:“等谢安妮和苏东梅来了后,就住在喜临门,我看看哪间房子适合她们,苏东梅还小,我考虑她跟谢安妮一起住。”

    “够你操心的。”

    我一听,就知道是姨妈和薇拉,心中暗笑,这薇拉果然缠住姨妈,姨妈去哪,薇拉就去哪。她们经过敞开门的洗手间,没有发现我藏在里面,说话很随便,我运起内功,竖耳偷听。

    “我不操心谁操心,谢安妮怎么说也是上宁第一大富豪的女儿,不安排好,人家父母哪能放心。”姨妈叹息,一间房一间房地进去视察,为接纳谢安妮和苏东梅未雨绸缪。

    薇拉突然问:“月梅,你怎么知道中翰上了谢安妮的妈妈。”

    我大吃一惊,顿时全神贯注偷听,天啊,好可怕,姨妈竟然早知晓我上了翁吉娜,只听姨妈怒嗔:“我是他妈妈,他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吗,我不用问就能猜到,我还百分百肯定,中翰上了谢安妮的姐姐谢安琪。”

    我猛挠脑壳,脑袋嗡嗡响,姨妈知道我很多隐秘,她不揭穿而已。

    薇拉吃吃娇笑:“那月梅你觉得,中翰有没有可能上过苏东梅的妈妈,她妈妈挺漂亮的哦。”

    “我没见过,我不知道。”姨妈没好气。

    “上了。”薇拉说。我一听,气得在心里大骂薇拉是长舌妇,嘴贱八卦。

    “这乌龟王八蛋,拿他没办法了。”姨妈气鼓鼓地推开一间房门走了进去,薇拉紧跟着:“不过,中翰再怎么风流,他都最爱你。”

    我蹑手蹑脚跟过去,她们进的房间是葛玲玲的卧室,房门打开着,说什么话,我都听得很清楚。

    “我觉得中翰最爱你。”姨妈语调怪异,她好像在葛玲玲的卧室里找什么。

    “我倒想,可刚才我想拉他去见美纱,他拒绝了,说要陪你。”薇拉幽幽说。

    姨妈冷哼:“我当然比美纱重要。”

    薇拉叹道:“我拉他出去,还不是想单独跟他在一起,他心里清楚的,他不去,就证明他心里最在乎你。”

    姨妈扑哧一笑,居然安慰薇拉:“你有若若和凯瑟琳两张王牌,你又这么风骚迷人,中翰跑不出你手心。”

    薇拉突然压低声音,兴奋说:“今天他弄了若若的屁眼,今晚我打算……”

    姨妈很惊诧的语气:“若若觉得怎样。”

    “若若说超舒服,跟做爱没什么两样,第一次也没破处痛。”

    “你今晚真想的话,要做足准备,这方面唐依琳最懂,你找她了解一下。”姨妈小声建议。

    薇拉娇笑:“我了解过了,没什么复杂的,主要就是清洗肛门,用牛奶洗,我担心中翰反感,就洗了三次。”

    姨妈似乎动心:“其实,我也想给他,上次你们去加拿大之前,不是答应他了吗,等他回来就给他,可我没兑现诺言,他还不高兴。”

    “既然你想给他,迟早也要给他,你为什么还拒绝。”

    姨妈幽幽道:“说不清楚为什么,你们可以随随便便给他,我就不愿意这么随便,当初靖涛跟我第一次是轰轰烈烈的,这次也一样。”

    薇拉嗔骂:“神经病,不就是个拉大便的地方吗,还搞得轰轰烈烈。”

    两人哈哈大笑。

    姨妈问:“唐依琳说洗三次够了吗。”

    薇拉反问:“她说她洗一次就够了,我洗三次还不够吗。”

    “你脱裤子,我闻闻看。”姨妈说。

    我一听到这,巨物硬得厉害,浑身发烫,贴着门边偷偷地往里张望,这一看之下,我硬得更厉害了,薇拉脱掉她的弹力短裤趴在床上,双腿挂在床外,肥臀撅起。难以置信的是,姨妈竟然弯腰,鼻子几乎贴到薇拉的屁眼闻嗅了几下,说道:“都是奶味,骚味。”

    意外出现了,薇拉不但没有穿回短裤,还说:“舔一下看看。”

    姨妈大羞,举起玉掌,一掌拍下:“去你的,你舔我屁股看看。”

    薇拉娇笑,晃动着肥臀:“你用牛奶洗了,我就舔。”

    姨妈笑骂:“你想干什么,男人女人你都能来啊,你是人妖啊。”

    薇拉嬉笑:“还记得那一年吗,你抱着我又摸又舔,舔我的奶子。”

    “我当时醉了。”姨妈大窘。

    薇拉侧脸看姨妈,表情很暧昧:“你现在记得,说明你最多是半醉。”

    灯光下,姨妈很明显的脸红,她站起来,又给薇拉的臀肉打一掌:“大屁股还挺好看的,快起来。”

    薇拉没有起来,而是侧了侧身,卷缩着躺在床上,一边摸着自己的肥臀,一边得意说:“比你的屁股好看多了。”

    姨妈啐了一口:“好不好看,不是你说了算,是靖涛说了算,是中翰说了算。”

    薇拉更有得色:“中翰和靖涛都说我屁股比你翘。”

    姨妈哪肯认输,也朝薇拉扭了扭大屁股:“我承认你的屁股比我翘,但翘不等于好看,我屁股是两团正圆的肉合在一起,那才叫美,你看你,一左一右都不规整。”

    薇拉好不激动,一下子脱掉弹力短裤跪在床上,扭着腴腰,手拍肥臀:“我哪有不规整了,是没有你屁股圆,但很完美,无论哪个角度看都很有立体感,屁股又不是皮球,要正圆干什么,只要够翘够肥就形成曲线,女人就有了曲线美,华夏成语形容女人的身材是‘前凸后翘’,不是‘前凸后圆’。”

    “那是笼统形容,女人的乳房只要前凸就漂亮?笑话。”姨妈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真可谓针尖对麦芒,毫不示弱。

    “我的乳房就比你的好看。”薇拉挺起了胸膛,她的上衣虽然宽松,但一挺之下,上衣犹如一把撑开的雨伞,乳尖激凸。

    姨妈不屑:“得了吧,当初靖涛说我的乳房比你好看,我这是桃乳,是最经典,最完美的奶型,你的……你的是水桶乳。”

    薇拉脸色微变,冷笑着一指姨妈的胸部:“你的松弛了。”

    “松弛?”姨妈低头看了看,很利落地脱掉她的白色上衣,直接就露出了一双没有戴乳罩的大奶,摇晃了两下,奇怪问:“你的猫眼看清楚点,哪松弛了。”

    薇拉咬咬牙,突然闪电出击,左手大拇指和食指一夹,夹住了姨妈的左乳头,咬牙切齿道:“我拧到它松弛为止,竟然侮辱我的是水桶乳,我的不叫水桶乳,是木瓜形,fuck。”

    “哎哟,快松手。”姨妈猝不及防,痛得大叫,气恼之下迅速反击,也伸手拧住薇拉的乳头:“我也拧你的木瓜。”两个女人互拧奶子,这情景既搞笑又疯狂,我拼命忍住不笑出来。

    最后,还是薇拉先投降:“哎哟,松开了,松开了。”

    姨妈一松手,薇拉就光溜溜地躺在葛玲玲的床上,喘息着说:“我现在好想做爱,快叫中翰来,我要他狠狠的干我。”

    姨妈讥讽道:“看你急得,像个荡妇。”

    薇拉不以为然,翻转着性感绝伦的身躯,风情万种:“你说什么都行,在中翰面前我愿意做一个荡妇,你方月梅有本事今晚矜持下去,等我叫上若若和凯瑟琳,再来一次四P。”

    姨妈一听,连白色上衣也来不及穿,一骨碌爬上床,瞪大凤眼问:“你和凯瑟琳,若若跟他一起做过了?”

    薇拉眉飞色舞:“做过了,他好神勇,把我们母女三人弄了好几次高潮,我现在好想做中翰的性奴,他想怎么折磨我都没问题。”

    姨妈气鼓鼓道:“好啊,我也要四P,我叫上小君和辛妮。”

    “啊。”薇拉一声尖叫,兴奋地抱住姨妈滚落在床,居然还骑在姨妈身上,激动问:“月梅,太刺激了,你们做的时候,我能在一旁欣赏吗。”

    姨妈娇笑摇头:“不行,你欣赏的话,就变成五P了。”

    薇拉不甘心:“中翰能五P吗,或者更多,他一个人能对付多少个女人。”

    姨妈道:“我哪清楚,以他的实力,如果用上内功的,他可以轻松对付很多女人,不射的话,山庄里的女人一起上都没问题。”

    薇拉似乎处于极度亢奋状态,她盯着姨妈,一字一句说:“我想他射给我,然后怀孕。”

    姨妈浪笑:“很奇怪,我也有这想法,很强烈的愿望,我还特意问过医生,体检过,我做好了心里准备,一旦怀上,就生下来。”

    “月梅,感谢你把中翰带到人间。”薇拉柔柔低下头,吻上姨妈的香唇,吻了一下,又吻第二下,吻到第三下时,姨妈瞪大凤眼,欲推开薇拉:“你干嘛,疯了吗。”

    薇拉很性感,这么性感的裸体骑在姨妈身上,美乳对美乳,巨乳压巨乳,光看这画面就让我差点射精,我的天啊,两位超级大美人暧昧到了极致,我呼吸急促,浑身发抖。不出我所料,薇拉不仅没被姨妈推开,反而扑在姨妈的身上,手握住姨妈的奶子,姨妈娇哼:“啊,你别摸了,你有病啊……啊,淫荡宝儿。”

    “月梅,我喜欢你喊我宝儿。”薇拉没有停手,她温柔地吻着姨妈的颈脖,吻着姨妈的脸颊,舔吮姨妈的樱唇,这樱唇一直属于我,如今被一个大美人舔吮,我硬得不能再硬了。

    “喔,你一定疯了 ,别舔,别舔……”姨妈开始挣扎,但被薇拉压制住,薇拉的手在扯姨妈的长裙,很容易就扯到大腿根部,我见到了姨妈的蕾丝内裤,是黑色的。很不幸,连这条黑色的小蕾丝也被褪到膝盖了,姨妈的阴户落入了薇拉的手里。

    “月梅,给我舔吧,我一直想舔你那地方,你那肉包子好美,求你了,给我舔你的肉包子……”

    “先关门。”姨妈轻呼。

    “谁会来这里,都在打麻将。”薇拉用脚挑走了姨妈的长裙,这时的姨妈已全身尽裸,两具完美的性感肉体紧抱在一起,难以想像这是真的,但不折不扣是真的,两人缠绵接吻,姨妈根本就不被动,她的手也在抚摸薇拉的身体。

    上帝啊,我握住我的巨物,轻轻套动,我被眼前这一切强烈刺激了,这是匪夷所思的一幕,四条美腿在互相交叠,互相摩擦,薇拉的膝盖顶在了姨妈的双腿间磨蹭,姨妈嘤嘤娇吟,推搡着薇拉的身体,推了几下,推到了薇拉的美乳,姨妈握住了,温柔地搓揉着。

    忽然,两人都停止了动作,相视一笑,薇拉柔顺的金发垂下,垂到姨妈的乳房上,“骚。”薇拉笑说。姨妈只笑不语,娇羞忸怩,美脸片片酡红,薇拉滑下身子,掰开了姨妈的双腿,一下子就把脑袋埋了进去,埋在姨妈的双腿间,我猜想,此时的姨妈一定爱液泛滥。

    “莫名其妙,这么多人都想舔我这地方。”姨妈轻喘。

    薇拉抬头,惊讶问:“你是说有很多人舔过?”

    姨妈马上薇拉的意思,一声娇嗔:“都是家里的女人舔,没男人舔。”

    薇拉吃吃娇笑:“中翰不是男人啊。”

    “除了他。”姨妈又是娇嗔。

    薇拉再次把脑袋埋在姨妈的双腿间,温柔的舔吮:“都是肉,好可爱,好美,一丝毛都没有。”

    “宝儿,你太过份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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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拉诡笑,头一低,又开始舔吮姨妈的下体,我这角度看不到薇拉如何舔,心里好不着急,很想冲进去,可一转念,我得好好欣赏两个超级大美人如何“出柜”,太刺激了。

    “好香,我是中翰的话,天天吃你这个肉香馒头。”薇拉呢喃着一路吻上去,吻姨妈的小腹,吻姨妈的肚子,吻姨妈的乳房,最后,吻上姨妈的香唇。姨妈迷离回应,微喘问:“中翰没有吃过你的?”

    “怎么可能不吃,他每次跟我做都吃得津津有味。”薇拉浪笑,丰乳又一次磨蹭姨妈的大奶子。天啊,我快忍不住了,我的火山即将爆发。

    “你说说,那年我抱着你亲,你是怎么想的。”姨妈红着脸,娇柔媚惑,何止是风情万种,她和薇拉都进入了一个很放松,很放荡的状态,她们似乎很享受这种女人间的暧昧。

    薇拉用玉指勾住了姨妈的下巴,迷人的蓝眼眸里光芒四射:“说实话,我当时很震惊,虽然你喝了很多酒,可我没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方月梅会调戏我,我兴奋极了,我从来没有过同性情结,这辈子也没跟别的女人有过亲热举动,但对你方月梅,我有强烈的亲近感,你身上有强烈吸引我的气质。”

    姨妈给薇拉抛了个媚眼,薇拉的玉手抓住姨妈的大奶子,温柔地搓,太温柔了,如果换成我,一定是用力搓,暴力揉,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你气质好,身材好,又漂亮,一个东方女人拥有西方女人的身材会产生难以估量的吸引力,以前咱们共事的时候,我经常偷看你,你知道吗,东方大美人。”薇拉浪笑着把一条修长美腿夹住姨妈,几乎骑到姨妈身上,金色卷毛下体正紧贴姨妈下体,很下流的耸动。

    姨妈被赞美,自然笑颜如花:“我以为你只是嫉妒我漂亮,没想到你有别的想法。”

    薇拉大笑:“我承认我有别的想法,我幻想过跟你做爱,幻想和你接吻,就像现在这样亲你,摸你,玩弄你。”

    姨妈扑哧一笑:“两个女人还能幻想什么,你又不能生出一个大东西出来。”

    薇拉凝视着姨妈,妩媚道:“我们这年纪的女人,什么事情能不知道一点,色情电影上,女人和女人做爱,不需要阳具,好像可以这样磨。”说着,薇拉用膝盖顶开姨妈的修长双腿,姨妈的阴户大开。灯光下,丰满白馒头高高贲起,薇拉的金色卷毛完全覆盖上去,肥臀晃动,两人的下体互相碾磨勾搭。

    “啊……”两个大美人都在微微呻吟,我身上的热血直冲脑门。

    姨妈抱住薇拉的腰际,轻轻叹息:“可是总觉得差一点,你下面的毛像刷子,这样磨来磨去很痒,我更难受,我现在必须找中翰。”

    薇拉微笑颔首:“我也是,我今晚要他操我操个够。”

    姨妈娇嗔:“这种浪话你也说得出口。”

    薇拉慵懒地从姨妈身上滑开,催促道:“快,打他电话,叫他来这里。”姨妈伸手,从掉落在床上的衣服里摸出手机,提醒道:“以后在山庄里,你想找中翰,打电话问黄鹂要快得多。”

    “那就快找啊。”薇拉急了。

    姨妈吃吃娇笑,正要拨电话,我也做好了准备,只要手机一响,我就冲进屋子,大干这两人才能消除我如山欲火。

    出乎意料,姨妈没有拨打我电话,她怔了怔,幽幽叹息:“我们这是要跟若若争么,别人都在打麻将,就若若和凯瑟琳闲着,这会中翰一定跟她们痴缠,中翰迷上你两个女儿了,尤其是若若,吃饭的时候,中翰有一半的时间在看若若。”

    “你嫉妒了。”薇拉嬉笑。

    姨妈放下手机,不以为然道:“没嫉妒,中翰最爱我,是毋庸置疑的,男人都图个新鲜,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中翰就乖乖地来。”

    姨妈佯装拿手机,薇拉赶紧制止:“算了,别打扰他们。”

    姨妈诡笑:“你不希望中翰来操你?”

    “晚一点也行。”薇拉抱住姨妈,一只玉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姨妈身上到处乱摸:“若若是真的爱上中翰了,她跟我聊天说话,三句都不离中翰,若若很偏执的,她一旦爱上中翰,就会往死里爱。”
   
    顿了顿,又道:“月梅,我告诉你一件事,若若改了十五条裤子,她在裤裆加了一条拉链,一直延伸到屁股端,我问她为什么改成这样,她说方便中翰做那事,万一中翰急色,就可以直接拉下拉链,不必每次都割裤子。”

    姨妈放声大笑,笑得花枝乱颤,眼泪直飚:“哈哈,这丫头太聪明了,太迁就中翰了,哈哈……”

    薇拉温柔地搓着姨妈的乳尖:“我们也要尽量迁就他们,月梅你说呢。”

    听到这,我心里不由得感动,薇拉哪怕再需要我,也先顾着乔若尘,母爱之情昭然若揭。姨妈心知肚明,这是她放弃打电话找我的原因,她也不希望打扰我,让我尽情陶醉在恋爱的氛围当中。

    “你忍得了?”姨妈羞笑。

    “忍得。”薇拉红着脸回答。

    姨妈摇摇头,凤目一睁:“可你这样挑逗我,我忍不住了。”下巴朝床头柜扬了扬,神秘的压低声音:“玲玲这有个东西。”说着,从床上下来,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个物事。

    我一看就乐了,差点没笑出来,原来是一支以我大肉棒尺寸定做的按摩棒,说是一支,其实是两支,只因两支按摩棒的底部连在一起,看起来像是一支。

    “啊。”薇拉惊呼,她从姨妈手中接过按摩棒上下细看,很快得出结论:“双头的,可以两个人用。”姨妈吃吃娇笑,忸怩颔首:“是的,我上次跟玲玲用过。”

    “什么,你跟玲玲做过?”薇拉脸色大变,大为吃醋,蓝眼睛狠狠地瞪着姨妈问:“是她主动还是你主动。”

    姨妈重新上床,巨乳挨着薇拉说:“没谁主动,很自然而然的就做了,就是上个月,你和中翰去加拿大的时候。”

    薇拉很不满,闷着不说话。
   
    这次,轮到姨妈主动,她用玉指勾住薇拉的下巴,风情地叙说全过程:“那天,我和玲玲在试内衣,她和我边试边聊,聊着聊着,玲玲就哭了,说想中翰了,问中翰为什么还不回来。我抱住她,安慰说中翰很快就回来,要她别担心。玲玲听我这么说就不哭了,她也抱着我,我感觉她体温很高,以为她发烧了,谁知不是发烧,是发骚,骚货的骚,我发现她内裤湿了,我笑她,让她把内裤脱下,然后问她按摩棒放在哪,玲玲指了指抽屉,我就把按摩棒拿出来,要玲玲自己解决,没想她撒娇,求着我帮忙。”

    “你就帮她了?”薇拉撇撇嘴,狠狠地甩一下丝绸般的金发。

    姨妈浪笑:“这事有人帮总比自己弄好一点。”

    “后来呢。”薇拉好不郁闷,明显恼怒姨妈跟别的女人有同性之爱。我心想,我还没气恼,你薇拉气恼什么。

    姨妈好像故意气薇拉,搔首弄姿地接着说:“你知道,玲玲很迷人,她身材各个部位的比例很完美的,女人都喜欢她。”

    薇拉勃然大怒:“你就说你喜欢她就行了,别找借口。”

    姨妈拿起按摩棒,风骚得完全变了个人:“我帮玲玲弄着弄着,不知怎么了……可能是她的叫声太挠人,我渐渐受不了。玲玲看出我有欲望,就问我是否湿了,我起初不承认,后来不承认也不行,玲玲扒下我内裤,我羞死了,当时湿得一塌糊涂,于是,玲玲也拿另外一支按摩棒帮我弄……”

    “你帮她弄,她帮你弄。”薇拉气得直翻白眼,却不得不面对现实,她忍不住问:“有高潮吗。”

    姨妈搂着薇拉的香肩,左右摇晃,甜蜜回忆着:“一开始没高潮,觉得怪怪的,后来我们放开了,玲玲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就是把两个按摩棒连在一起,我们面对面躺着抱在一起插入,慢慢挺动,慢慢做,结果,我们很快就有了高潮。”

    薇拉一把甩开姨妈的玉臂,嗔道:“气死我了,你都有跟谁做过,全说出来。”

    姨妈居然扳着手指头数:“玲玲,依琳,美琪,泳娴,就她们四个,其他的像杜鹃,黄鹂不算,我只要她们舔我下面……”

    “你这个骚婆娘。”薇拉破口大骂,英文的,法文的,俄罗斯语的全用上,姨妈一撅大屁股,佯装下床:“我回寿仙居了。”

    薇拉尖叫一声,猛地扑倒姨妈,把姨妈死死地压在身下,狂吻了姨妈半天,两人均呼吸急促。姨妈明显动情了,修长双腿张开着,薇拉拿起按摩棒,拧开震动开关,按摩棒发出嗡嗡的震动蜂鸣蠕动着,姨妈羞红了脸,眼睁睁地看着按摩棒插入她的馒头穴,薇拉兴奋问:“是这样?”

    姨妈咬着樱唇,娇羞颔首:“嗯……你也躺下。”

    我兴奋之极,暗道精彩出现了。
   
    只见薇拉飘了姨妈一眼,优雅躺下,与姨妈面对面,此时,按摩棒的另一头也在震动蜂鸣,酷似我巨物的棒身在无规则蠕动。薇拉抬起一条美腿,搭在姨妈的肥臀上,下身贴了上去,小声问:“是这样么?”

    姨妈轻吟,薇拉随即一扭腰肢,突然浪声呻吟:“噢……”

    两具性感无匹的娇躯缠绕在一起,相信按摩棒都插入了她们各自的阴道。很恼火,我这个角度已无法看清楚,情急之下,我再也不满足偷窥,而是直接走进了卧室,冷冷道:“你们太过份了,背着我偷情。”

    “啊。”两声尖叫在卧室里回荡,姨妈羞得双手掩脸,薇拉则抱住姨妈,两具肉体竟然没有分开。我瞪大眼珠子,只见两只按摩棒都已深插,一人一支,各有所需,只留下一小截形似睾丸的底部在两个阴户之间,其余的部分都在阴道里蠕动,蜂鸣中蠕动。

    “我能不能说你们是荡妇?”我佯装生气。

    姨妈放下双手,恼羞成怒:“你敢说,我扇你耳光。”

    我闪电般脱光衣服,闪电般跳上床,把二十五公分长的真实巨物挺到两位超级大美人的面前,恶狠狠道:“两个荡妇,快含我的大棒棒。”首先要插入的,自然是姨妈的樱唇小嘴,她鼓着香腮吮吸着,美丽的凤眼水汪汪一片,我差点就射了。

    很快,我从姨妈的嘴里拔出巨物,一下塞进薇拉的嘴巴,她的嘴比姨妈大,塞入很轻松,我继续深入,足足插入三分之二。薇拉痛苦摇头,我置之不理,巨物在她的深喉里进进出出,这是报复她调戏姨妈。

    “薇拉受不了的,插妈妈嘴里。”我屁股被姨妈拍了一掌,我刚说话,薇拉吐出巨物,抢先道:“我上次就能把中翰的东西全部吞完。”

    姨妈媚眼如丝,也不再跟薇拉争了,蜂鸣的按摩棒刺激她的敏感地,她扭动腴腰,美脸遍布红潮,整个人沉浸在性爱之中。我心急火燎拔出插在薇拉肉穴的那截按摩棒,身体滑下,将硬挺的巨物插入了薇拉的肉穴里,代替了按摩棒。薇拉愉悦呻吟,双臂抱紧我,香唇微张,我含了下去,激烈舌吻,巨物激烈抽动。

    姨妈为难了,刚才和薇拉共用按摩棒,可以无需顾及按摩棒的支点,此时,她必须手握按摩棒才能正常自慰,而手持按摩棒会分心,无法专注享受自慰的乐趣,更无法与我的真实大肉棒相提并论,眼见我和薇拉缠绵交媾,淫气四溢,姨妈被深深的刺激,她娇柔催促:“你们快点儿……”

    我故意不理会姨妈,和薇拉上演最缠绵,最投入的做爱,我们在姨妈的面前翻滚,做各种各样的性爱姿势,说各种各样的淫言浪语,姨妈难受之极,竟用手中的按摩棒狠狠地搓自己的肉穴,见薇拉的高潮一次接一次,姨妈实在忍不住了,又厚着脸皮催促我们“快点儿”。

    “这个比按摩棒如何。”我问薇拉,她喘着粗气,春情如海,双手用力抓着我背肌:“舒服一万倍。”我狠狠地捏住她的乳头坏笑:“还想不想要。”薇拉媚着眼猛点头:“要,当然要……”

    我重新加速,薇拉配合着把两条腿盘上我腰间。姨妈大怒,她没发飙,而是冷冷道:“你们继续,我回寿仙居了。”说完,姨妈拔出插在她肉穴的按摩棒,随手一扔,作势要下床。

    我哪肯让姨妈离开,哈哈大笑,拔出巨物,一把抓住姨妈胳膊将她推倒,身子迅速压上,巨物犀利插入她肉穴,她挣扎着扭动性感肉体,我抓住她两条玉臂往上举过她头顶,疯狂地吻她的光洁腋窝,巨物猛烈抽动。姨妈低沉呻吟,扭动得更厉害,嘴里呢喃:“不要,不要,我是你妈妈,你不许插进来,啊,我是你妈妈……”

    仿佛晴天一个霹雳,把我震得脑袋嗡嗡响,我知道姨妈是故意这么说,她故意刺激我,我瞬间热血沸腾,欲火漫天,巨物疯狂地抽插,二十五公分长的肉柱疯狂蹂躏姨妈的阴道,她丰满的阴户正承受最严厉的撞击。我耳边依然是姨妈的娇柔责骂:“啊,你听到了没,妈妈那里只有爸爸才能插进去,你不能插进去……”

    “我回来看看以前住的地方。”

    “看看可以,看完就走。”

    “这地方好舒服,我不想走,想多待一会。”

    姨妈呻吟,双腿摩擦我身侧:“你长个头了,又粗又壮,待久了,又动来动去,妈妈会受不了,会对不起你爸爸……”

    我坏笑,汹涌的欲火令我浑身发抖:“那妈妈要忍着,必须忍着,不许对不起爸爸。”

    “啊,太粗了,妈妈忍不住,你快停下……”

    “好。”我突然停止抽动,嘴里含住姨妈的巨乳,狂吸那很有嚼劲的乳头,姨妈尖叫,猛地瞪大凤眼,双掌齐挥,在我胸膛,肩膀上一阵“噼里啪啦”的乱打,旋即抱住我的粗腰,一个侧滚翻骑上我身体,她娇喘着,把披散的大波浪乌发拨到身后,双掌撑住我胸膛,肥臀徐徐摇摆,紧窄的阴道夹带着强大吸力吞吐巨物,肥润的阴唇摩擦我的体毛。

    我张开嘴呼吸,全身汗毛竖起,极度快感淹没了我的灵魂,恍惚间我伸手,想抓住晃荡的饱满巨乳,可姨妈拍掉我的手,她妩媚万千,不停摇头:“啊,不要,不要奸淫我,我是你妈妈……”

    身旁的薇拉忍不住低声骂:“fuck,好淫荡,怪不得有人说,赌博能看出一个男人的本性;做爱能看出一个女人的本性。”

    我哪在乎姨妈的本性如何,她完全属于我,她什么本性我都爱。

    神经已酥麻,腰腹在用力,残存的理智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击败这只淫荡猖獗的白虎,龟头顽强顶撞花心,回击软肉的蠕动,茎身激烈摩擦阴道壁,加大阴道里的温度来抵御阴冷的吸力,我们一遍又一遍地缠斗,荡气回肠的过程只能是我们知道,在我看来,白虎属于邪恶,青龙为正义,正义必将战胜邪恶。

    “啊。”姨妈闷哼。

    天啊,这是我最期待的闷哼,虽然每次青龙都能战胜白虎,但每次都觉得比上一次更艰辛,不管怎么说,青龙还是胜利者。

    “认输吧。”我终于能握住两只饱满的巨乳,迷人娇躯在交媾中颤抖,喷涌的液体浇上龟头,阴道温热了,寒气渐渐消退,吸力再强悍也是强弩之末。姨妈的喘息绵长有力:“就算认输,也会卷土重来。”

    我承认这是事实,白虎即便认输,也是暂时的,青龙白虎的战斗会生生不息,永不停止。一声荡人心魄的嘤咛,性感娇躯颓然倒下,秀发披散,暖流溢出交媾处,湿润了我小腹,断断续续的哀鸣中,我隐约听到娇吟:“妈妈输了,妈妈打败仗了,呜唔……”

    我没有射,不是不想射,而是要把珍贵的精液留给薇拉。

    薇拉在呻吟,她撅着肥美的屁股趴伏着,我在她小腹下垫了一只枕头,于是,肥臀高高撅起,菊蕾绽放,我吻了菊蕾,舔了菊尖,闻到了一丝淡淡奶香,咬了咬菊蕾,很韧口,薇拉因此呻吟。

    “绅士点,你怎么对若若,就怎么对她妈妈。”薇拉柔柔叮嘱,我揉着她椭圆的雪臀坏笑:“若若臀小斯文,对若若自然温柔,她妈妈臀大风骚,得粗鲁些。”

    慵懒的姨妈忍不住扑哧一笑:“说对了。”

    薇拉白姨妈一眼,居然字正腔圆地学起了姨妈刚才的淫言浪语:“啊,我不要,我不要,我是你丈母娘,我不允许你玩弄我的屁眼眼,这会对不起若若的爸爸。”

    姨妈大笑,羞得用枕头遮住美脸。我趁机支起身子,半站半蹲地摆好马步,巨物压上薇拉的菊蕾,龟头带着姨妈的爱液撑开了紧窄屁眼,薇拉惊呼,口咬枕巾,肥臀颤抖。

    “我瞧瞧。”姨妈不顾高潮后的倦怠,一骨碌坐起,兴奋的瞪大凤眼。我促狭道:“妈,薇拉姐的屁眼不够润滑,你抹一点浪水。”姨妈娇嗔,甩我屁股一巴掌,欲拒还迎地摸了摸阴部,似乎溢出的浪水已干,她总不能抠肉穴里的淫水,眨眨凤眼,姨妈风情万种地给了个建议:“不如我含一下。”

    我当然乐意,挺着巨物伸到姨妈樱唇边,她张嘴含下大龟头,小舌盘卷,唇瓣吮吸,把大龟头吮得深红发亮,上面自然沾着不少唾液,这些唾液如同润滑剂,成就了巨物进入薇拉的屁眼,先是整个龟头进去,薇拉大声呻吟,继而缓缓深入,菊蕾凹陷,每深入一分,薇拉便呻吟半天,远不如她女儿乔若尘坚强。

    “进去了,进去了。”姨妈激动不已,巨物进入了三分之一,薇拉痛苦叫唤:“我的上帝,胀死我了,屁眼是不是要裂。”

    姨妈焦急,一边叫我慢点,一边对准薇拉的吐出唾液,喊着:“宝儿,要不先让中翰停一停。”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大吃干醋,扶住薇拉的肥臀,下身猛地用力挺压,巨物直捣黄龙,一举攻破堡垒,整支巨物完全插入了薇拉的肛门之中。

    “啊。”薇拉用力咬枕头,凄惨喊叫,她美丽的菊花已被我采集。姨妈伸出玉指,帮揉薇拉的屁眼边沿:“轻点,轻点……”

    “我说过,我要对薇拉姐粗鲁。”淫笑中,我拿起按摩棒插入了薇拉的金毛肉穴,她看起来好淫荡,屁眼和肉穴都有巨物插入,如此前后夹击,薇拉肯定没有经历过。

    说是要粗鲁,其实我很温柔,我必须让薇拉感觉肛交舒服,这样才能勾引跃跃欲试的姨妈,薇拉的屁眼固然梦寐以求,姨妈的屁眼才是我的终极目标。可惜薇拉喊得天崩地裂,我有点担心姨妈对肛交产生恐惧感。

    “一会就舒服,若若一开始也像薇拉姐这样。”我柔声安慰薇拉,取走垫在她腹下的枕头,身子趴在薇拉的玉背上,她反手摸我脸,娇柔妩媚,我稍微一动巨物,她蹙眉又喊。
   
    姨妈侧身躺下,看着我们调情。

    我若有所思,忍不住问:“薇拉姐,你和我妈妈老实告诉我,若若是不是我妹妹,凯瑟琳是不是我妹妹。”

    姨妈表情玩味,似笑非笑。薇拉幽叹:“有些话没必要说出来,你心知肚明,我已告诉过你,我这辈子就只有你爸爸和你这两个男人,我还可以告诉你,屠梦岚和你妈妈也一样。”

    “明白了,我不会再问。”我双手潜入薇拉的身下,用力握住她两只大奶子,爱怜地吻她香肩,她伸手牵住姨妈的手,动情说:“其实,我和你妈妈,屠梦岚都经历过很多生死,我们早已超脱,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你看到我跟你妈妈调情,就是感情的超越,你别生气。”

    “不生气,很香艳。”我坏笑。

    薇拉和姨妈相视一笑,主动摇了一下肥臀主动,接着说:“虽然你的东西很大,女人都喜欢,但跟你上床,是因为你很像你父亲,你们的气质,神态,眼神,说话的语气几乎完全一样,不同之处是你个头高点,身体壮实一点,这反而完美了你父亲在我们心目中的形象。我们认为,你就是李靖涛转世投胎,再次回到我们身边。”

    我有些不满,却也能理解梧桐三季对我的感情中保留着父亲的影子,这很正常,幸好,她们都把感情过渡到我身上。想起那些梦境,我煞有其事道:“我前世好像就叫李中翰。”

    姨妈两眼一亮:“是的,你爸爸说过,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前世叫李中翰,所以就给你起了这名。”

    我颇为得意:“我前世是大将军,我妈妈前世更不得了,是位皇后。”薇拉不以为然,调侃说:“大将军有勾搭皇后吗。”

    “好像有。”我哈哈大笑,也逗乐了两位超级大美人,薇拉再次摇臀,我问她是否可以动了,她羞涩颔首。于是,我缓缓抽动巨物,紧窄的屁眼松润了许多,抽动间,我能感受那按摩器依然在薇拉的肉穴里震动,她的呻吟渐渐急促:“没那么胀了,有点感觉了。”

    “我用力点,你更有感觉。”我支起上半身跪在肥臀后,把薇拉的双臂反剪到身后,这是凌虐姿势。薇拉看着姨妈吃吃娇笑,姨妈也笑得很暧昧,她们知道我要加速抽插了,此时,反剪薇拉的双臂到身后,有控制和强奸味道。

    女人是奇怪的意淫动物,她们不喜欢被强奸,却幻想被强奸,有时候很愿意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强奸。看两位大美人的表情就知道,她们期待我施暴,我没有辜负她们的期待,摇动的肥臀刺激了我,我有节奏地加快抽插,加重了力道,一次比一次更用力,迫使姨妈跳下床去关门关窗,因为薇拉的叫床声响彻卧室。

    “啊啊啊,月梅,插屁眼儿蛮舒服的,我喜欢……”

    “嗯,看来是真的舒服。”姨妈的两只凤眼里异样闪耀。

    我看着姨妈,下体放肆耸动,暧昧的目光有所暗示。姨妈睿智,马上读懂我心思,她一抛媚眼,吃吃娇笑:“妈妈得先做准备,牛奶呀,针筒呀,绿药膏呀……今晚你别想了,明天再给你。”

    “不许耍赖。”

    “从来没耍赖过。”

    姨妈狡笑,其实身为军人的姨妈一直很信守承诺,但这件事上,我对她完全没信心,听着就行,千万别当真,当真就输大发了,那屁眼儿是她的,她又是女王,只要她不愿意,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我有一个大胆香艳的坏主意,我让这两位大美人肥臀对着肥臀,跪趴在床,按摩棒的两头各自插在她们的肉穴里,两人互相挺动吞吐,初时吞吐很慢,两位大美人觉得刺激,又是笑,又是叫,吵死了。弄了几十下,她们适应了这种新奇香艳的淫乐,吞吐速度加快了,爱液流得满床都是,两只完美的肥臀互撞,臀肉荡臀肉,这光景令我血脉贲张,欲火滔天。

    我灵感突现,摆好马步,半站半骑在薇拉的肥臀上,巨物对准她吐蜜的屁眼,缓缓捅入,一时间,浪叫震天,旖旎万物。

    “啊,月梅,我们给中翰玩死了。”

    “都怪你纵容他。”

    ※※※

    早上六点一到,麻将就必须散场,这是碧云山庄的规定,没有哪个美娇娘胆敢违抗姨妈制定的规矩。

    我从喜临门来到小君的卧室时,她刚好沐浴完毕,正准备睡觉,身上只穿着轻纱小衣,巨乳高耸。我见她脸色不佳,估计仙女姐姐的手气不顺,输大了,此时,她亟需安慰。

    “输了多少?”我搂着小君的香肩,让她绵软无力的娇躯靠在我身上,她幽幽一叹:“辛辛苦苦三十年,一下回到解放前。”叹完,卷窝在我怀里,很惬意地把两条修长润白玉腿平伸,白鹅绒床单上,两只犹湿的精美玉足勾起了我的馋涎。

    “不会吧。”我想笑。

    小君打了呵欠,郁闷道:“倒大霉咯,不糊牌就算了,还到处点大炮,这下可好,连小兰,瑛子的嫁妆都输出去了。”

    “知道你为啥倒霉。”

    “哼。”

    我坏笑:“那晚有人曾说,赢了钱后找我操逼,结果没找我,运气自然跑没了。”小君一掐我大腿,怒道:“这要怪你,你应该主动找我操逼,给你干几下,或者我干你几下,运气不会这么差。”

    我柔声安慰:“没事,哥来了,小君的运气也来了,刚才有人给小君的银行卡转了五千万。”

    小君一听,马上在我怀里抖动:“咯咯,怎么好意思。”掐我大腿的小玉手改为了抚摸,才摸我两下,我就硬了,目光落下,两只高耸的纱衣巨乳微微起伏,我禁不住夸赞:“奶子好大哦。”

    “你摸摸更大。”小君的娇嗲声彻底把我嗲酥。我假装试探:“睡觉吧,熬了一通宵肯定很困。”小君摇了摇脑袋,羞羞说:“那个了再睡。”

    我不由得大喜,双爪直接抓住她的大奶。

    “小君……”

    突然,卧室门被推开,一条婀娜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眼前,我大吃一惊,竟然乔若尘,她看起来神采飞扬,梳着马尾,身穿黑色紧身长运动裤和橘黄色紧身运动短衫,见到我,乔若尘也很意外,大概没想到我在小君这里。

    “刚碰见章言言,她说你输很多。”乔若尘美丽的瓜子脸露出一丝歉疚,我这才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个物事,不知是什么东西,用枕巾包裹着。

    “全输回去了。”小君没好气,撅着可爱的小嘴儿。

    乔若尘的歉意更浓,她举起手中的物事,掀开枕巾,手上赫然拿着那只精美古朴的公主头冠:“你赢了一个多月,我一拿走头冠你就输,看来头冠应该属于你,你拿着吧,以后归你了。”

    乔若尘把公主头冠递给了小君,小君似乎处于惊喜之中,她傻愣愣地接过公主头冠,咯咯娇笑:“我最了解若若,她心情好的时候,什么都好说,至于若若为什么心情好,烦请李中翰老师回答这问题。”

    我捏了捏小君的大奶子,牙痒痒道:“首先,我不是什么老师,其次,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这问题。”

    “你这枚花心大萝卜会不知道回答?”小君冷笑:“好吧,我来说出原因,那是因为我们的乔若尘同学谈恋爱了,女孩子谈恋爱时,心情一定是好好的哟。”

    我顿时哑口无言,隐约觉得小君没胡说八道,瞄向乔若尘,她也没辩驳,嫩颊粉红,炙热的目光大胆看着我,更显得她天香国艳,丽质倾城。小君一看这状况,脸色陡变,很不耐烦地嚷道:“我休息了,你们谈恋爱去吧。”

    “那个了再睡。”我冷冷回答,内心却是翻江倒海,傻子都能看出小君嫉妒,其实,我深爱我的小君,某一方面上,甚至乔若尘和姨妈都比拟不了。

    “哼,算你有良心。”小君笑了,眼睛笑成了弯月,她一骨碌跪坐在床,把头冠戴在头上,好看说不上,倒是有点不伦不类。

    乔若尘冷脸揶揄:“戴头冠打麻将你能赢钱,不知戴头冠做爱是不是更……”

    小君晃了晃脑袋,嗲嗲道:“我就戴着头冠爱爱,说不定更爽。”

    我哈哈大笑,向乔若尘发出邀请:“若若,你也一起来,小君容易搞定。”伸手摸住裤裆,巨物桀骜出鞘,一怒冲天。乔若尘羞红着脸,假装没看大肉棒,实际上她用眼角的余光偷看了。
   
    沉默片刻,乔若尘爽快应战:“我没意见。”

    重新倒入我怀里,小君嗲嗲道:“我也没意见,比奶子大,你比不过我,比被他搞定,我就一定输给你,谁叫他的东西那么粗,我基本弄两分钟就尿了。”

    我暗地大喜,两个小美人都没意见最好,正如小君所说的,我和乔若尘处于热恋中,以她的性格,敢跟任何女人争夺我。而小君刚才一直酝酿着和我做爱,白色小蕾丝上已悄然有了淡淡水印,欲火燃烧中的她,又哪会在乎3P。

    其实,乔若尘和小君的奶子大小都差不多,小君的奶子属于桃子形,乔若尘的奶子是木瓜形,桃形的奶子在视觉上占有优势,事实上差不多,姨妈和薇拉经常为此较真,女人有时候不可理喻,为了几毫米的误差争得不可开交,她们的女儿也如此。

    果然,脱掉衣服的乔若尘爬上床,真是袅袅杨柳枝,翘臀翘奶子,四只鲜嫩挺拔的大奶子近在迟尺,我目测了半天,也没分出个高低大小。

    “我一分钟就尿了,不过,我可以要第二次,第三次……”

    乔若尘脱去蕾丝小内裤,这下有了巨大区别,小君小白虎一只,光溜溜的阴户,没一丝杂毛;乔若尘大众化,平坦洁白的小腹下,一片秀气的绒毛。

    “想不到你这么娇滴滴,却这么淫荡。”小君没遮拦地调侃,可她马上意识到拿人东西,嘴应该软,她过份了,忙改口:“不是不是,不是淫荡,形容错了,是多劳多得。”

    我想笑。
   
    乔若尘涨红着脸:“小君,你什么都好,就是嘴贱。”

    小君笑嘻嘻回敬道:“若若嘴不贱,专吃大鸡巴。”

    这下惹毛了乔若尘,她脸色霎时阴沉,马上要发脾气的样子,吓得小君吐吐小舌头,赶紧翻过我身侧,把位置让给了乔若尘。我正好左拥右抱,吆喝着打圆场:“都来吃大鸡巴,口感纯正,肉质鲜美……”

    “那是热狗。”小君说。

    乔若尘咯吱一笑,弯腰了下来,我原以为急色的小君先来,没想乔若尘反应更快,她手握大肉棒,张开小嘴就含。小君自不甘示弱,把头冠塞我手中,也爬到我小腹下抢吃,两人互相轮流吞吐大龟头,很快,两位小美人有了默契,不只留恋大肉棒,还会寻找我其他部位舔吮,睾丸,茎身,小腹,肚脐……

    此时,乔若尘正与我如醉如痴接吻,小君则娴熟地舔吮大龟头,她一边舔,一边嘟哝:“好好吃,好想咬它。” 乔若尘怒嗔:“讨厌,小君你能不能闭嘴。”

    小君在我双腿间抬头,傻乎乎问:“闭嘴了怎么吃。”

    这是一幅多么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小君的脸蛋儿正贴着大肉棒,棒身狰狞黝黑,比小君的脸蛋还要长,我试着指挥巨物弹打小君的脸蛋,她惊诧之下用力抓住大肉棒,张开小嘴吞进去,咬吮吞吐,像极技艺高超的驯龙师。

    “喔。”我舒服得全身汗毛倒竖,右手拿着公主头冠,左臂搂着乔若尘的纤腰,揉她的翘臀,手指有意无意地徘徊在她的菊花口,那儿稍微有点肿,她敏感地哆嗦,扭着纤腰拼命吻我,巨乳摩擦我胸膛,我感觉自己飘飘欲仙,魂儿出窍。

    突然,一道没有雷声的闪电划过窗外的天空。

    我手握公主头冠,恍惚间进入了一个梦境,我意识是清醒的,感觉天旋地转,胸闷作呕。

    再睁开眼时,我已身处皇家内院的一间雅致的寝殿里。炎炎夏日,床榻边赫然放着一只盛冰的大古瓮,冰气溢散,屋里清凉惬意,四周纱帐明窗,家具摆设古朴庄重,鹤鱼纹的紫铜壶里飘着一缕袅袅动人的的檀香。

    这是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身下是两个全裸小美人在争玩我的大肉棒,奇怪的是,我要称呼其中一位小美人叫若公主,另一位小美人叫香君公主。

    脑袋轰鸣,我猛地想起,我本是大典王朝的御前近卫军统领,刚蒙皇恩浩荡,封我为勇冠无敌大将军,准备统领二十万大军,抵御来犯强敌。

    “好大一支。”香君公主擦拭着嘴角唾沫,她笑目如月,长发及腰,奶子雪白挺拔,圆得像半熟的蜜桃,奶子上沾着不少唾液,都是从她嘴里滴淌下来,如此浪媚,把我刺激得大肉棒硬挺,圆亮粗大的龟头抖动了几下。

    撅着美翘臀的若公主一愣,回头发现我已睁开了眼,她一边套弄大肉棒,一边淡淡夸赞:“大将军宿酒已过,好像更威猛了,本公主喜欢,再做一次,我就回去,今晚子时,大将军记得到依菱宫巡视。”

    说完,若公主推开香君公主,婀娜曼妙,分开玉腿跨上我双腿间,一只小嫩手抄起大肉棒,对准娇嫩之地轻轻纳入,继而深吞,把八寸长,婴儿臂粗的大肉棒全部纳入紧窄的小嫩穴中。

    “嗯……”

    娇吟悦耳,若公主苍白的瓜子脸上抹了一层淡淡红晕,只见她弯弯蛾眉,鼻巧嘴小,肤白得不带一丝血色,脱俗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尤其那双大眼睛里微微偏绿的眸子,如仙如魅。

    我假装诚惶诚恐,扶住若公主的小柳腰挺动大肉棒:“臣得两位公主青睐,乃臣三生荣幸,两位公主敬请玩乐,臣愿尽绵薄之力讨两位公主开心,只是近期大典边境有来犯之敌,臣要时刻驻扎行营,不日将开拔源景城,军情紧急,今晚就不去依菱宫了。”

    伴君如伴虎,虽然我跟这两位公主勾搭已久,但始终保持君臣关系,各种礼仪称谓,均马虎不得,纵然深爱她们,也不敢放手狎玩。

    若公主停止了耸动,厉声道:“你是不想去而已,好大的胆子,竟敢推脱本公主,你嘴上说得好听,实则肚子里全是花花肠子,既然军情紧急,你前晚又去哪。”

    “臣一直在行营。”我面不改色,内心却暗暗叫苦,前晚欲火焚身,实在需要发泄,加上喝了不少酒,便匆匆去了男人爱去的地方,哎,我情愿去春楼,也不敢找这两位绝色贵胄。
   
    昨夜香君公主托丫鬟小兰传来口信,逼我前去幽会,我才悄悄来到她的依月宫喝酒,没想若公主也在,两美人都好舞,我看得兴致,就贪杯了,酣醉之下,再次与两位公主纵欲淫乱,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李大将军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欺瞒本公主之罪,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前晚去了“梦香院”。”此话一出,身旁的香君公主两眼瞪圆,怪叫一声,像饿狼般扑过来,对我又撕又打,转眼间便体无完肤。

    我苦不堪言,哪敢反抗,情急之下矢口否认,那家“梦香院”只是京城无数家妓院中的一家,也不算得奢华高档,若公主又怎知我行踪,极有可能是她猜测而已,没真凭实据,我干脆否认到底,女人小气,有权势的女人更小气,我千万别激怒了她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呃,回若公主话,臣去“梦香院”是为了找几个喝花酒的军中弟兄,催他们尽快回行营议事。”我干笑了两声。

    “没做其他事?”若公主冷冷问。

    “没做。”

    若公主一脸鄙夷:“梦香院的老鸨可不这么说,她说李大将军在那里跟一个叫惟依的妓女缠绵了三个时辰,花了四两银子,出手好阔绰呐,四两银子在京城能买一匹好马了。”

    香君公主一听,顿时柳眉倒竖,又发了疯般扑上来,尖牙利爪全用上,我此时正交媾中,且是女上男下,想下跪求饶都不行。惶急中直起上身,双臂抱住若公主的小柳腰,变成了坐怀式。一轮急挺,大肉棒如矫龙,若公主娇吟连连,水汁四溅,我趁机求饶:“臣罪该万死,看在臣能让若公主舒服的份上,饶了臣一命,臣自甘粉身碎骨报答若公主,就像现在这么报答。”

    “啊……不许娶香君,只能娶我。”若公主眼带笑意,玉耦似的双臂勾住我脖子,小柳腰扭动,密集回应了我的抽插,真的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异常有劲,不像香君公主那么软。

    香君公主更愤怒了:“李若,你别尽做过河拆桥之事,我已退让,同意你跟他在一起,如今你还想得寸进尺,赶尽杀绝,想一个人独占他吗。”

    若公主娇喘:“他又不是你什么人,我要他就如同要一个奴才,等我禀明父皇,把他升格为我的郎君驸马,我允许你李香君跟他偷情,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香君气得鹅蛋脸煞白:“我也禀明父皇,让他做我的郎君驸马,你可以跟他偷情,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若公主阴着脸,一对绿眸子闪耀异光:“李香君,你别把我惹急了,如果我不爽,我就把这事告诉你娘亲,看看咱们的皇后娘娘如何惩治你,到那时,父皇震怒之下,赐你们两个毒酒白绫……”

    我目瞪口呆,若公主语锋一转,诡笑道:“据我所知,父皇很喜欢看你跳舞,宫里谣传,说父皇打算纳你为妃,他又怎会恩准你出嫁。”

    “李若,你好毒……”香君公主气得大眼睛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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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b]我更是急怒攻心,心想皇家的私事,外人沾上就要杀头,我赶这趟浑水做什么。而且这若公主心肠歹毒,我以后离她远点,得罪不起,我躲起来还不行吗,念想至此,我顿时没了性欲,那怕若公主拥有绝色容颜,我也明哲保身。

    “哼,我李若想要得到的东西,没人能阻拦,我默许你跟李中翰私下勾搭,已是念及我们姐妹之情,你再啰嗦纠缠……”

    气氛变得异常压抑,我不知道是继续,还是停止。

    就在这时,香君公主的贴身小丫鬟上官黄鹂突然冲了进来,两个公主大吃一惊,因为没得两公主同意,依月宫里的丫鬟都不能随意进入这间寝殿,此时黄鹂硬闯,多半有十万火急的事。

    一见若公主,丫鬟黄鹂吓得浑身发抖,噗通一下,双膝跪地:“奴婢见过香君公主,若公主,请两位公主殿下快快收拾,皇后娘娘驾临依月宫。”

    两位公主花容失色,我更是吓得肝胆俱裂,大家赶紧下床穿衣,一时间鸡飞狗走,可惜已来不及,皇后娘娘的大驾已到了寝殿外,仓促之下,丫鬟黄鹂前去阻挡,她口齿伶俐,人也聪明,先是给皇后娘娘跪安,然后赞皇后凤仪绰绰,旷世美貌,哄得皇后乐不可支。

    我狼狈之极,香君公主让我钻进一个梨花木大木箱里。若公主细心,怕我被憋死,她拿了个金钗插在木箱的缝隙中,给我透口气。我念念有词,期望佛祖保佑,渡过此劫。

    “若若,你母亲找你。”皇后的声音婉转动听,但逐客意思明显,若公主聪颖过人,哪能听不出,她马上给皇后行了个礼:“那若若先行告退,皇后娘娘吉安。”

    “去吧。”皇后也不客套。若公主瞄了一眼我这边,随即迈着碎步离去,我从大木箱的缝隙里张望,看出皇后的美脸隐带忧色,若公主刚走,皇后便吩咐丫鬟们:“你们全到外边去,没我懿旨,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丫鬟们齐应声,眨眼间走了个干净。

    皇后端坐在椅子上,拿出一方素白丝巾擦拭额头的香汗,估计是她走得急,加之天气炎热使然。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美貌无双的皇后,心儿扑通扑通地乱跳,越看越觉得放下威严的皇后光艳逼人,杏面桃腮。皇后以为公主寝殿里就只有她们母女俩,举止随意,擦拭完颈脖的香汗,她竟然脱去衣裳,露出翠绿色肚兜。

    我全身的血液直冲上脑,眼睛睁大,已然忘记了这是亵渎皇后,是满门抄斩的重罪,可我一点都不在乎,能看到如此绝美肉体,我死而无憾。意外继续出现,皇后不仅脱去了衣裳,还脱下了肚兜,只见一双挺拔饱满,雪白圆润的大乳房横亘在空中,乳尖椒红,皇后恰好擦拭乳房上的汗水,一触之下,乳浪晃荡。

    啊,请佛祖宽恕我,我亵渎了皇后,胯间有个东西已硬得不能再硬。

    “娘,我帮你擦。”香君公主惊叫着跑到皇后身边,婀娜娇躯遮住了我的视线,我的感觉就如同刚捡到一箩筐宝石,又瞬间被大水冲掉般失落,再喜欢香君公主也不得不在心里大骂她可恶。

    因有职务之便,我对皇后的家世有所了解,她为江南盐商的千金,恭称林茹韵,自小便美得惊天动地,十四岁进宫,十七岁生下了香君公主,如今她的肌肤依然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完全不输于香君公主,她身上那成熟妇人的味道和母仪无不令人倾倒。

    身为内廷侍卫统领的我,最喜欢巡视中宫,虽然平日难睹皇后娘娘的天颜,但偶尔也能蒙她召见,有幸见到皇后的真容,她姿容高贵,举止端庄,长有一双罕见的狭长凤眼,男人只要被她看上一眼,心儿会抓痒,魂儿会飘散。幸好能见着尊贵皇后的男人并不多,幸好我做为内廷侍卫,能时不时见到她。

    “娘,你行色匆匆,有何事。”香君公主很紧张,眼睛不安地飘向我这边,我暗暗着急,希望这小美人别老是盯着我这边看。

    皇后重新穿回了肚兜和衣裳,一把牵住香君公主的小手,柔柔问:“小君儿,你老实告诉娘,你是不是跟那姓李的侍卫有瓜葛。”

    我一听,顿时惊得三魂跑了六魄。香君公主“啊”一声,随即用力摇头:“娘,传言不可信。”

    皇后蹙眉叹息:“这传言可不可信我不关心,可有一个传言已板上钉钉。”

    “什么传言。”香君公主问。

    皇后又是一声叹息,情不自禁地把香君公主抱在怀里:“我们最担心的事儿还是来了,你父皇真的要纳你为妃。”

    “娘,我不愿意。”香君从皇后的怀里挣脱,急得欲哭。

    皇后苦楚道:“娘也不愿意,可你父皇心意已决,三日后,他便迎娶你。”香君公主狠跺双脚:“父亲怎能娶女儿,这么荒唐之事,娘亲为何不劝阻父皇。”

    皇后冷哼:“再荒唐的事,你父皇也能做得出来,娘劝过他无数次了,家族的老人,大臣们也都劝了,都没用,娘好恨……”

    “娘……”香君公主撅着小嘴,泪珠已滑落。

    皇后悲戚无奈,用手中的丝巾为香君公主擦泪:“还有三天时间,娘再想其他办法,娘先回宫去了,你自个保重,晚上最好别住在依月宫,你父皇丧心病狂,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娘担心他来这。”

    香君公主花容失色:“那……那我去依菱宫住。”

    皇后颔首,缓缓站起,抱了抱香君公主便匆匆离开,留下傻愣愣的香君公主,丫鬟黄鹂刚走进来,香君公主气恼地把她赶走,转身来到我藏身的大木箱边,一把揭开箱盖:“出来。”

    我默然跨出木箱,温柔地抱住了香君公主,她的美脸上还有淡淡的泪痕。

    “都听到了吗。”香君公主问。

    我无言以对,皇家的事,我哪敢有半字非议,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抱住香君公主。

    “李若说得对,她可以嫁你,我不可以,我现在就去找她商量,她主意多,只要我不用做父皇的妃子,我们还能相爱,我答应你做若公主的驸马,至少我们能在一起。”

    香君公主抬起头看我,迷人的大眼睛里饱含深情。我一声叹息,低头吻了吻公主的香唇,毅然道:“公主,我李中翰何德何能受你如此厚重恩情,你放心,皇后如果实在没法子,我两天后冒死向皇上提亲,誓娶你为妻,想我受命护国,保卫大典,皇上不会不给我这份薄面。”

    香君公主在笑,笑得梨花落雨,她叮嘱我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去依菱宫,我自然答应,她开心极了,手提长裙,疾步离去,才走几步又折返回头,抹了一把眼泪,抽噎说:“我,我也誓嫁你为妻。”说完转身就跑。

    我心如翻腾大海,是福是祸全看天命,如果天命难违,只能来世再报答香君公主的深情。

    衣服容易穿,披戴盔甲就有点麻烦,我磨蹭了半天才穿戴整齐,正要离开公主的寝殿。忽然,从外边悄无声息地走进一人,我一看,顿时吓得双腿发软,立马跪趴在地,来人竟然是皇后娘娘。

    “李统领,你怎么在这。”皇后厉声问。

    “皇后娘娘,臣罪该万死。”我只能叩头,再狡辩就是欺上,罪加一等,公主的寝殿不是什么人都能进。

    “你跟公主是不是有染了?”皇后的声音在颤抖,脚下也在颤抖。

    我苦不堪言,再次叩头:“臣罪该万死。”

    皇后一阵急喘,颤声道:“天啊,若是让皇上知道香君公主不是处子之身,你和她都得死,你们……”话没说完,皇后脚下趔趄。我抬头一看,皇后手扶脑门,两眼已闭,身子摇摇欲坠,我大吃一惊,闪电跳起,将皇后拦腰抱住。

    “皇后你别吓臣,你快醒醒。”我的心都蹦到嗓子眼了,赶紧把皇后抱上床放躺好,刚想转身去找丫鬟和太医,可转念一想,如果此时找丫鬟和太医,我和公主的事势必传开,到那时,一切无法挽回,我死无所谓,却害了香君公主。

    我毕竟干了侍卫统领多年,经历过无数枪林剑雨,关键时刻处惊不变,观察了一下皇后,见她脸色红润,心想她是惊怒之下昏厥,稍微休息就能醒来。

    想到这,我大胆地从皇后的腰间拿出她的随身丝巾,把丝巾放在存冰处,沾了沾冰水拧干丝巾,用丝巾擦拭皇后的脸颊,最后把丝巾折叠好,敷在皇后的额头上,静等皇后醒来。

    眼前的皇后呼吸均匀,睫毛飞飞,眉目如画,姣美的脸蛋儿只薄施淡粉,樱桃般的小嘴红润饱满,鼻子小巧,眉儿如画,几乎是成熟了的香君公主,她的乳房我已有缘见过,比有着两只巨乳的香君公主还要大上一号。我常出入春楼,阅女无数,像皇后这般巨乳的女人少之又少,像她这么美的女人又拥有如此巨乳,那就是生平仅见。

    皇后就是皇后,百万人中选一,美色和乳房都是人间极品,就不知皇后还有哪些地方执天下牛耳。我呆呆地看着昏迷中的皇后,满脑子胡思乱想,这不能怪我,皇后貌如天仙,乳美人美,只要是男人都会动心,回想起她刚才擦拭乳汗的那一幕,我又硬了。

    目光渐渐猥琐,我顺着皇后的雪白脖子往下看,那鼓鼓的胸部微微起伏,夏季的衣裳不会很厚,乳房的轮廓很明显,我打了一个激灵,挥去脑里的龌蹉念头,我刚才居然想摸皇后的胸部,简直大逆不道。

    “皇后,皇后,你醒醒。”我焦急呼喊,怕被人听见,不敢喊大声,皇后依旧昏迷,我心慌了,不能让皇后继续昏迷,否则皇后有个三长两短,哪怕我被碎尸万段,我也不会原谅自己。

    怎么办?我不能找太医。

    情急之中,我想到皇后应该只是一时气堵心门,只要揉一揉她的胸口,助她呼吸,那她多半会醒来。寻思至此,我咬咬牙,毅然张开手掌,按在皇后的胸上。啊,我如遭电击,浑身簌簌颤抖,手掌收紧,极力摈弃杂念,轻轻转动手掌,隔着薄薄的丝衣,我感受到皇后的心跳,还感受到她胸部的硕大。

    “隔着衣物揉可能不理想,得罪了,恳请皇后见谅。”我嘟哝着,见皇后仍旧没苏醒,我决定把手伸进皇后的衣裳里,直接揉她的巨乳。撩开衣裳,椒红的乳尖娇艳欲滴,我闭上眼睛,以示尊重,可我又怎能禁得住心猿意马。

    手握巨乳,我的理智和尊重迅速崩溃,这是我一只手无法掌握的结实大乳房,我的指关节正夹住椒红乳尖,稍微用力,寻思着皇后见痛,会立刻醒来,我做好收手准备,只要皇后的身体有反应,我就收手。

    可皇后依然闭着眼,毫无反应,我心中焦急,再拖延下去,会有宫女来收拾公主寝殿,我必须尽快弄醒皇后,然后求她放过我。

    我想到了给皇后喂气,平时我们这些侍卫遇险时,也曾有过嘴对嘴喂气,皇后千金尊贵,我嘴对嘴给她喂气合适吗,她知道了会杀了我吗,我很忌惮。啊,形势所逼,我迫不得已为之。

    于是,我背着沉重盔甲爬上床,骑在皇后身上,带着无比紧张和兴奋的心情含住了皇后的小樱唇,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开始吸气吐气,皇后的唇瓣香软可口,我吻得欲火焚身,却不敢造次,尽量抛弃所有杂念,一心喂气,可忙活了半天,依然没用,还把我热得满头大汗。无奈下床,脱去沉重盔甲,又喂了几口,还是弄不醒皇后。

    会不会是皇后穿太多了?

    我打量皇后,发现皇后穿得不多,衣裳的料子都很轻薄,外面是两层丝绸,里面就是肚兜了,只不过外衣的丝绸绣着各种花卉凤鸟图案,看起来不透明罢了。我转而看皇后的双脚,发现她穿着三指厚的凤屐,我顿时灵机一动,知道脚步穴位众多,揉皇后的脚底部或许能唤醒皇后。

    再次爬上床,我脱掉了皇后脚上的一只凤屐,脑袋猛地嗡嗡作响,我万万没想到,皇后有一只精美绝伦的玉足。不,不可能只有一只,应该是一双。

    我疯狂地脱去皇后的另一只凤屐,果然不出我所料,皇后的一对玉足美得惊天动地,十只脚趾宛如十只贝玉,精巧粉雕,藕白无暇,半只手就能抓住一只,一手恰好能握住一双。

    我的心剧烈跳动,当初偷窥了香君公主洗澡,就是发现她有一双精致玉足,所以才强奸她,如今再次见到如此精致的玉足,我无可救药地变成了一个人,我才不管眼前这位女人是谁,地位有多尊贵。我面红耳赤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又哆嗦着双手,脱去皇后的遮羞物。扯下翠绿色肚兜,一具极美的肉体完全袒露在我眼前,没有多余的赘肉,两条玉腿浑圆修长,我尤其注意皇后的阴部光洁无毛,如新鲜的蚌蛤,嫩滑饱满,蚌肉粉红通透,像极婴儿肌肤。

    哦,太诱惑,太美了,我只能对不起皇后,至于那变态的皇帝,我暗骂:去你妈的皇上,香君公主属于我,皇后娘娘也属于我,我掌管着军队大权,我随时能灭了大典王朝。

    分开皇后的修长双腿,我狂吞馋涎,我知道我自己有多狰狞,我的大肉棒直耸上天,双手握住了皇后的两只饱满大奶,我用力揉搓,放肆舔吮,我不怕皇后醒来,我期待她醒来。

    “嗯。”皇后嘤咛,月眉弯蹙。

    我莫名淫笑,大肉棒的前段抵住了光洁无毛的阴户,磨蹭那滑腻的蚌肉,隐隐有了湿润感。寻花问柳了这么多年,我对女人还是有所了解,只要那女人是活的,只要挑逗她们的阴户,她们就会湿润。

    皇后娘娘当然是活的,她徐徐睁开了双眼,那是一双迷人的狭长凤眼,我的大肉棒也在此时插入了她的阴户,很紧的肉穴,皇后还在恍惚中,可她瞬间清醒过来,因为我八寸长的大肉棒撑开蚌肉,直插入她肉穴尽头。

    “啊,李统领,你在干什么……”皇后惊恐地看了看裸露的身体,随即激烈反抗,我身为侍卫统领,武功强横自不必说,对付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我都没用上什么力就轻松抓住皇后的双臂。

    “刚才皇后一直昏迷,臣没有其他办法弄醒你,迫不得已用此方法,臣没想过要非礼皇后,臣只担心皇后的凤体安康。”我出奇地冷静,与皇后的凤眼对上了目光,只觉得心跳加速,大肉棒愈发坚硬,我缓缓抽动。

    皇后浑身剧颤:“你……你玷污本宫,我灭你满门九族。”

    “都是李家的人,灭我九族,还不是灭了李家王朝。”我阴阳怪气,大肉棒在温暖窄小的阴道里抽动,每抽动一下,皇后就震颤一下,她咬了咬樱唇,怨毒道:“我……我灭你全家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我露出奇怪的表情:“皇后息怒,臣是为了你才出此下策,你杀臣,臣没怨言,你何必杀臣全家。”

    皇后涨红着脸,厉声喊:“快拔出来。”

    我看了看饱满的巨乳,淫笑:“你答应不杀臣全家。”

    皇后急喘,扭了扭腴腰,咬牙切齿道:“竟然威胁本宫,你死有余辜。”

    我居然笑了,因为皇后没说“你全家死有余辜”,而是说“你死有余辜”,这两字含义差别可谓十万八千里,暗示只怪我一人,能原谅我全家,就有可能原谅我。

    其实,就算皇后不原谅我全家,我也不会拔出大肉棒,反正我已“玷污”了皇后,玷污一刻是玷污,玷污一个时辰也是玷污,如此销魂的肉穴,如此美貌绝伦的女人,我无论如何都会玷污下去。

    低头含住挺翘的椒红乳尖,我加重了抽插的力量:“我就不拔出来了,反正都是死,不如做个快活鬼,皇后娘娘,我李中翰得罪了。”

    皇后瞪大凤眼,两腿前后左右乱踢:“啊,不要动,不要乱动……”纠缠中,大肉棒险些滑出肉穴,我不得稍加指力制住皇后,她一疼,蹙眉厉喝:“不杀你,天理难……”

    没等皇后说完,我立马吻上,封住了樱唇,狂吸那小舌头,皇后发出强烈的“呜唔”鼻息,花枝乱颤。我收束小腹,大肉棒强势出击,刚才一直很轻柔,不敢太放肆,此时,我一扫对皇后的敬畏,大肉棒雨点般冲撞她肉穴,摩擦她窄小阴道,欲火已被激起,我仿佛永不停歇。

    “噢。”皇后弓着身子,她用姿势缓冲我的力量,可我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大肉棒携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气势直捣花心,花心很绵软,撞多了变得有韧劲,像乳头那样,捏搓多了会硬翘。

    皇后瞬间啼鸣,微闭着眼睛看我,我保持强势抽插力度,双手握住她的巨乳揉搓,椒红乳尖异常眨眼,我没见过哪个女人的乳头如此娇艳,低头一含一咬,嘟哝道:“皇后的乳头好漂亮。”

    皇后震颤:“我要把你凌迟……”

    我吐出乳尖,用大肉棒直抵皇后的花心,一通碾磨:“臣赞美皇后,用不着凌迟吧。”皇后急喘,睁开迷人凤眼,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看我:“本宫,啊……”

    我亢奋攻击,皇后已无还手之力,我乘机欣赏皇后的美态;她饱满的耳垂,淡香的腋窝,晃荡的巨乳,修长的玉腿,我摸遍了皇后的每一寸肌肤,猛地想起她还有一双迷人的玉足,我豁然直起上半身,手提一条修长玉腿儿狂吻,狂吻的同时,不忘抽插已泥泞的肉穴。

    吻上精致的玉足,幽香扑鼻,许是裹脚的缘故,皇后的玉足很纤小,却长得饱满圆润。捧着看,竟然连脚趾缝都没有,这是聚财玉足,心儿道:怪不得当今皇上颓废荒淫,但大典王朝依然繁华富庶,许是有一位聚财旺夫的皇后。

    “好香的脚丫子,好美的小足儿,皇后娘娘,为了这小足儿,我更喜欢你,更倾慕你,我随时把命交给你,我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原谅我吧,谁叫你昏倒在我面前,这是天意。”

    我奉献内心誓言,沉迷玉足儿,张嘴一口咬入贝玉般的脚趾头,贪婪吮吸,逐一轻咬,皇后仿佛再受打击,娇躯乱颤,脚趾扭动,似乎不愿意我含她的脚趾头,可她没有把腿收回去,嘴里颤声大骂:“你这个无耻卑鄙之徒……”

    我坏笑,放下玉足,身子重新压在皇后的肉体上,大肉棒加速:“皇后,我这个无耻卑鄙之徒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我恨不得吃你的肉,扒你的皮。”皇后蹙眉娇喘,狭长凤眼有了一丝媚意,经验告诉我,皇后感到愉悦,她抗拒这愉悦,可愉悦一点一点地侵蚀她。

    “你这会就是在吃我的肉。”我淫笑,大肉棒进进出出皇后的肉穴,看不出是谁吃谁。皇后刹那间脸颊绯红,樱唇紧咬,美得天地失色,我心如鹿撞,坚定了之前的狂妄想法,我想永久永远拥有皇后。

    突然,皇后嘤咛,断断续续地嘤咛,她张开樱唇,目光惊恐:“不要,不要,皇上纵欲过渡,已无法生育,你不能射进去……”

    我笑得很古怪,觉得皇后在暗示什么,她的话似乎在引诱我射进去。我欲浪滔天,腰腹间充满了劲气,大肉棒发出了狂飙,一遍一遍地冲击皇后的肉穴,皇后的娇容在扭曲,腰肢在扭动,阴道深处意外地传来了强悍吸力,我哆嗦了一下,暗叫不妙,再看皇后,她已迷离,嘴里不停地喊:“不要,不要……”

    一股暖流浇喷在我的大肉棒上,皇后悲鸣,她双手抓伤了我臂肌,我低吼,大肉棒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刺,床榻动摇,天旋地转,滚烫的精水疾喷而出,灌入了皇后的花心。

    皇后的美脸苍白如纸,奄奄一息,我趴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此时,我眼冒金星,身子如腾云驾雾,模糊的意识里,我觉得我和皇后曾经纵情爱意,悱恻缱绻。

    “噗通”一声,好像有东西掉落在地,我和皇后都惊得瞪大眼睛,循声看去,只见丫鬟黄鹂跪坐在地上,小脸红润,呼吸紊乱,一双灵动的眼珠子露出惶恐之色。

    “黄鹂,你竟敢偷看。”皇后盛怒,我却听出她色厉内荏。

    黄鹂急磕头:“皇后请恕罪,奴婢无意偷看,奴婢刚进来,香君公主吩咐奴婢回来拿换洗衣物,她今晚住在依菱宫。”顿了顿,黄鹂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忙不迭磕头:“奴婢刚才什么都没看见,求皇后菩萨心肠,饶了奴婢的贱命。”

    “出外面守着,不许让人进来。”我语气温柔,怕吓了这机灵的丫鬟,两年前,我就把这位可爱的丫鬟勾引了,破了她的处子,她成了我的心腹。

    “快滚。”皇后一声呵斥,迷人的大凤眼朝我射来冷冷眼波,黄鹂应声离去,脚步依然不稳。我内心发憷,后悔刚才对黄鹂的语气过于温柔,皇后娘娘岂是一般人,她或许有所察觉。

    “皇后息怒。”我嬉皮笑脸,弯下腰,想吻那令人心醉的樱唇,不料,皇后手起掌落,很清脆地在我脸上扇了一巴掌。

    “臣皮粗脸厚,皇后尽管打就是。”我目光温柔,心坎儿欢喜,如果皇后对我不理不睬,反而不是好事,她打我意味着她要和我交流互动,她希望和我说说话儿。在春楼混久了,女人的心思我还是能略懂一些。

    “你刚才就一直躲在这寝殿里?”皇后恨恨问。

    “是。”我心里颇为纳闷,问道:“臣不明白,皇后为何离去了又回来,莫非皇后发现我藏匿在公主寝殿里?”

    皇后怒叱:“早发现你在屋子里,我岂会宽衣拭汗,你这个无耻之徒偷看本宫,罪大恶极。”我淫笑,一直插在皇后阴户中的大肉棒缓缓抽动:“我何止偷看,我还和皇后巫山云雨了。”

    “你……”皇后脸色微变,忍不住轻吟,我安慰道:“皇后放心了,有黄鹂把门,没人知道,我们不如春风再度玉门关。”

    皇后涨红了脸,凤眼眨了眨,语气意外地平和了许多:“宫里的侍卫说你在依月宫附近巡视,我就折返回来,我找你有事相商。”

    “皇后差人传唤臣就是,天气这般热,皇后不必亲劳尊体。”我假装漫不经心,皇后急着找我,多半是为了香君公主的事。我淡定揉着巨乳,大肉棒再次抵住了皇后花心,碾了几下,阴道会收紧,真是妙不可言。

    皇后犹豫了一会,迷人的凤眼盯着我,试探道:“非常之事,非常之时,我得谨慎。”

    “皇后找我有事?”我看出了皇后隐现的焦虑,她轻轻颔首,语带轻责:“你能否先下来。”我摇头:“不愿意,我还要继续。”皇后恨得咬牙切齿:“你就一点都不怕我?”

    “怕。”我蓦地目露精光,神色凝重:“能一亲皇后的芳泽,死而无憾,何况我和皇后经历了一次刻骨铭心的欢爱,粉身碎骨又何惧。”

    皇后知道我不是善茬,威严在我面前讨不着好,她只好放下高贵的头,忧虑道:“香君公主有危险。”

    “我知道了。”我温柔地抚摸皇后的粉脸,她起初不愿意,闪避几次,我压了压小腹,皇后微张小嘴,就不再闪避了,任凭我轻薄:“皇后来找我,一定有所差遣,请皇后直言,我万死不辞。”

    皇后脸色凝重,双臂居然抱住了我壮实的腰部:“你要保护香君公主,保护本宫。”我用力点头,沉声道:“如何保护,请皇后示下。”

    皇后见我丝毫不犹豫,似乎松了一口气,她想了想,说:“这几天多安排信得过的禁军侍卫进宫,随时等候我消息。”

    “我会安排。”我满口答应,这是皇后所要的,也是我所想的,皇帝昏庸无能,荒淫暴虐,很多人想废了他。但是我最清楚要废黜皇帝,只能政变谋反,如果要发动政变,光靠军人完全不现实,还必须有内应。皇后在内宫的权利最大,有她支持,加上我内廷侍卫统领的军权,政变就有可能成功。不过,眼下我还不清楚皇后的心思,或许她只想挽救香君公主的命运,不愿香君公主被她父亲糟蹋,并不希望皇上被废黜,因为皇上一旦被废黜,皇后的荣华富贵也随即烟消云散。

    所以,我必须谨慎。

    “皇上封你做大将军,其实是希望你离京,他要削夺你在内廷侍卫的职权,特别是御林军的指挥权。”说出这番话,皇后眼光闪烁,惶惶不安。我大吃一惊,这等于暗示皇上已经对我有防备之心,自古皇帝对武臣起了防备之心,那这武臣离死就不远了。

    我停止了抽动,精光闪闪的目光注视着皇后,我等待她的真实态度,如果皇后支持废黜皇帝,我就先下手为强,发动政变;如果皇后不想废黜皇帝,我就必须尽快离开京城。

    “希望大将军能娶了香君公主。”皇后轻声说。

    我微微一笑,给了皇后一个信任的甜吻:“皇后与我心有灵犀,我已把这想法告知了香君公主,两天后,我便向皇上提亲。”

    皇后凤眼骤亮,颔首道:“嗯,你千万谨记,提亲前,不许放掉御林军的军权。”

    “臣明白。”我不禁大喜,虽然皇后没明说废黜皇上,当她要我把持军权就是要对峙皇帝,我热血沸腾,这是我内心的秘密,好多年前,我就想杀了皇帝,因为他抢走了很多我喜欢的女人,樊贵妃,唐贵妃,楚贵妃,好多宫里的漂亮贵妃以前都是我的女人。

    我做梦都想夺回我的女人,我还要报复皇帝,夺走她的美丽女儿和美丽皇后,包括皇贵妃凯瑟琳,她是若公主的母亲,一位外族金发美人。

    “啊。”皇后的娇吟令我游荡的思绪转回她身上,她半眯着凤眼嗔怪:“你怎么一直都是硬着的。”

    “皇后迷人所致。”我坏笑,硬挺的大肉棒重新抽插,放肆地抽插,皇后抱住我腰腹,娇吟更甚:“你好大胆。”

    我吻上樱唇,紧抱娇躯,进出肉穴的大肉棒渐渐猛烈:“是皇后给我壮胆,为了皇后,为了香君公主,我可以胆大包天。”

    皇后颤抖,扭动腴腰:“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我歇斯底里大吼:“皇后,我为你赴汤蹈火,我已迷上皇后无法自拔,虽然要求过份,但求皇后恩典予我,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皇后惊呼:“啊,李统领你轻点,本宫已近二十年不做房事了……”

    我暗中一算,已猜出皇后的芳龄及无欲期,皇后十七岁生下香君,香君公主如今十七,那皇后的芳龄最多三十五,与我的年纪相仿,如果她近二十年不做房事,那意味着皇后生下公主后,就不再跟皇帝行房了。

    我爱念飞涨,如追求贞女般兴奋,一改粗鲁,温柔握住皇后的巨乳,用九深一浅,三深三浅的招式抽插她的肉穴,肉穴蠕动,我舒惬之极,柔声笑虐:“怪不得这么紧,比香君公主的小穴还紧。”

    皇后美脸闪过一丝气恼,凤眼幽怨地看着我,咬着樱唇,玉臂突然抱紧我腰部,下身意外地迎合,我大喜过望,更加卖力,大肉棒如蛟龙出海,翻搅腾挪。皇后像哼着小曲儿般呻吟,我笑得猥琐,皇后羞涩闭上美目,鼻息浑浊,下身迎合更明显,她甚至扭动腰肢与我勾搭缠绕,嘴儿怨念道:“小小的二品侍卫统领,竟然敢调戏本宫和公主,你罪大恶极……”

    我支起上身,扶着皇后的双腿,一招老汉推车,“啪啪”声不绝于耳,皇后呻吟正欢。突然,丫鬟黄鹂的身影一闪而至,小脸惶急:“皇后娘娘,刚才王公公来传话,说皇上……皇上马上驾到……”

    皇后大骇,欲起身,我身体压了下去,沉着吩咐:“黄鹂,这次看你的了,缠住皇上,我和皇后马上就好。”

    “哎!”黄鹂应声,飞奔离去。

    皇后挣扎推搡,我冷静道:“皇上在鹿翠宫,不会来这么快,皇后娘娘请放心与我交欢。”

    “你好大胆子。”皇后恼羞成怒,欲推开我,我已箭在弦上,哪容皇后推动分毫,大肉棒直捣花心,一轮碾压,皇后禁不住嘤嘤啼鸣,又与我缠斗。我贴着皇后耳根,柔声道:“我还敢在金銮殿和皇后布施云雨,梅花三弄。”

    皇后蹙眉娇吟,小腹剧烈挺动,我回以密集抽送,穴棒交替,如剑鞘拔入,端的是旗鼓相当,百十下过,皇后尖指再次划破我身体,这次为背肌辣疼,她张开小嘴,凤眼流波,一声绵长娇啼,瓮声道:“谁受得了你三弄……”

    我轻笑,抚摸着滑肌加紧抽插,不想丫鬟黄鹂再次跑入寝殿,急得直跺脚:“皇上到依月宫啦。”

    我低声嘶吼,大肉棒捶花了皇后的肉穴,奔腾的热流如箭一般弹射,又一次射进了皇后的花心。

    黄鹂出去了,我隐约听到皇上的笑声,只听黄鹂的脆声传来:“皇上,荷花池的荷花开得很漂亮哦。”

    “那朕就去欣赏欣赏。”

    我赶紧翻身下床,用军人穿衣的速度穿好衣服,皇后来不及穿衣服,光着身子帮我披戴盔甲,我拥吻了她一口,随即纵身跃出窗口。不敢丝毫停留,这里是我经常巡视之地,熟悉路途,我寻找僻静处,避开皇上的耳目直接溜出了依月宫。

    一路回到御林军的行营,沐浴更衣,小憩了一会,脑里全是我和皇后交媾缠绵的画面。午后,我便传令下去,召集军中的将领前来商议军情,随后写了一份议事奏折叫人呈送皇上过目,例行公事而已,皇上迷恋酒色,不理朝政,奏折永远都在军机处存着,此时的皇上,一门心思都在他女儿,香君公主身上。

    傍晚时分,御林军操练完毕,我安排了三百心腹将士进入皇宫内城,以加强警戒为名,暗中包围了后宫。

    入夜的皇宫透着几分诡异,我如往常那样领旨值夜,腰挂尚方宝剑到处巡视后宫,巡至依菱宫前,意外发现宫门前张灯结彩,宫内鼓乐喧天。我身份卑微,不敢冒进,找一奴婢打听,原来是皇上驾临依菱宫,在依菱宫吃晚饭。

    我暗暗冷笑,皇上当下迷恋着一个妖狐般的女人,整日纵情声色,荒废朝政,别说宠幸其他后宫嫔妃,就连拥有倾城绝色的皇后也惨遭冷待,平日里,皇上极少离开鹿翠宫,今个儿不但去了依月宫,还来依菱宫用膳,目的不言而喻,就是为了香君公主,之前皇上去了香君公主的依月宫,估计听闻香君公主在依菱宫,皇上又追逐而至,染指之心昭然若揭。

    我心中充满厌恶之极,手按宝剑剑柄,有冲进依菱宫一剑捅死皇上的念头,可我不能这么冲动,要杀皇上的时机还未成熟,至于香君公主的清白也暂时无需担心,因为此地为依菱宫,若公主在,凯瑟琳皇贵妃也在,这外族金发女人十分剽悍,皇上不敢乱来,在皇上的眼里,染指香君公主是迟早的事儿,无需心急火燎。

    我定了定神,疾步离开依菱宫,一路巡视到皇后的所住的乾心宫。

    只因乾心宫与鹿翠宫只有一墙之隔,我多看了鹿翠宫一眼,听太监们传言,住在鹿翠宫女人不仅长相妖狐,而且还有尾巴,堪称匪夷所思,除了皇上外谁都不知真假,有尾巴之言也是皇上无意间透露,太监们私下曾说此女美貌如花,姿色完全不在皇后之下,我曾遇此女几次,她都故作神秘,头戴帷帽,脸遮垂纱,完全看不出真容。

    我心儿想,等我杀了皇帝,我倒要好好修理这个妖狐女人。

    乾心宫里掌灯如昼,兰毓殿前更是花灯百盏,可见皇后心绪不宁,怕黑。

    这兰毓殿是皇后平时吃饭用膳之地,她的贴身丫鬟杜鹃叮嘱我说话要小心,别惹皇后生气,我一本正经道:“请杜鹃放心,末将对乾心宫的安全视为重中之重,皇后见我称职,她便宽心了。”

    杜鹃兰指一遮小脸,咯咯娇笑:“哟,李统领成大将军后,整个人会说话了,不像以前那么冷冰冰,死板板了,咯咯……”

    我心一动,忍住笑,这丫鬟杜鹃与香君公主的贴身丫鬟黄鹂乃双胞胎姐妹,一人服侍皇后,一人服侍公主,两人都聪明伶俐,美丽可人,姐妹俩两年前都相继被我破了处子之身,此事极为隐秘,如果让皇上知道,足以砍我脑袋一百次。

    “我也觉得杜鹃变了,个子高了,香气浓了,人也……”

    正想哄逗杜鹃,没想艳光四射的皇后走出了兰毓殿,冷冷道:“李统领,你这是调戏本宫的侍婢呐。”

    我赶紧躬身抱拳:“臣不敢。”斜眼瞧杜鹃,只见她半垂着脑袋,粉颊桃红,小声撒娇:“皇后娘娘,奴婢知错了……”

    “你下去吧。”皇后的声音倒没什么严厉。杜鹃欣喜,吐了吐小舌头,疾步离开。
   
    皇后没再多说,一转身,袅袅娜娜地走入了兰毓殿,我察言观色,我也壮着胆子跟随,入了兰毓殿,这里的宫灯光线柔和多了,殿中央,满满地摆着一桌丰盛的菜肴,内廷侍卫的伙食不算太差,但跟这些美食相比,差了个天地,我不禁馋涎四溢,很多精美菜式根本叫不出名字。

    “皇后用过晚膳了么。”我小心奕奕试探皇后的心情,和她有过云雨之情后,感觉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我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对她的关切。

    “没心思吃。”皇后落座在餐桌边,我则在一旁笔直矗立。近在迟尺,我被皇后的美色震撼,似乎比和我云雨时更美上几分。或许是衣物更轻薄了,隐隐见着高耸的乳峰,又或许是她的高髻随意了,中午那会,她高髻繁琐,头发插挂着各种头饰,显得端庄华丽。而这会,她秀发飘长及腰,头上就插着两支精美头钗,再无别的饰物,反而让我有轻松之感。

    一股沁人的幽香飘入我心肺,我陶醉道:“皇后沐浴过了,好香,相信浴池里一定泡有百合,薰衣草,千里香,茉莉等干花儿。”

    皇后凤眼一亮,冷冷道:“李统领的鼻子比狗还灵。”

    我躬了躬身,柔声说:“臣愿意一生只闻皇后。”

    “放肆。”皇后低声呵斥,雪腮却抹上了一层淡淡红晕,不知是不是宫灯的缘故。我壮着胆子吐露心声:“臣牵挂皇后。”

    皇后愣了愣,仪态端庄道:“交代你的事,你都办了么。”

    我躬身抱拳:“臣不敢有半点拖怠,已暗调三百精兵围住了内宫,明里是站岗,实际上只要我一声令下,这些精兵就会冲进内宫,皇后要杀谁就杀谁。”

    皇后颔首,又问:“都是你心腹?”

    “是。”我沉声道:“臣誓死保护皇后和公主。”

    “你没辜负本宫。”皇后轻轻呼吸着,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我见眼前满满一桌的菜肴没有动过的迹象,不禁心生怜惜,柔声道:“臣恳请皇后用膳,爱惜凤体。”

    皇后竟然正眼看我,脸带春风,玉手一挥,示意我坐下:“你脱去盔甲,陪我一块吃。”

    我大吃一惊:“臣不敢。”皇家礼制,君臣有别,臣子能看着皇后用膳就已是天大的隆恩,我又岂敢脱去盔甲和皇后同桌用膳。正惊诧,皇后板起了脸:“你敢违抗懿旨。”

    我左看看右看看,躬身抱拳:“谢皇后恩宠。”心儿想,反正这里没别人,我和皇后都交媾过了,就不在乎同桌吃上一顿。于是,我脱掉盔甲,大喇喇落座,见桌上有一绿色瓷壶,我断定是酒水,伸手抓来摇了摇,闻了闻,果然不错,我瞄了一眼美艳皇后,给她斟上了一杯。

    皇后似笑非笑,冷冷问:“我宠你了么。”

    “宠了。”我笑得有点得意,举杯一饮而尽,诗意大发:“酒美,人美,臣醉了。”

    皇后没举杯,腼腆道:“杜鹃说得对,你完全变了一个人,以前你经过乾心宫,看都不看我那些漂亮的奴婢,她们都说你严肃死板,如今油嘴滑舌。”

    我汗颜,心儿想,我何止看你那些奴婢,我连你都看了无数次,你和你的些奴婢不知道我偷看而已。尴尬之余,我转移了话题:“皇后,今日在依月宫,皇上没察觉什么。”

    皇后拿起了小瓷杯,轻抿了一小口:“没察觉,他听说我在公主的寝殿休息,连见都不敢见我,去荷花池转悠了一会就回隔壁的鹿翠宫了,哼,这会他又赶去依菱宫。”

    我暗暗欣喜,皇后在后宫的势力果然强大,皇上的行踪完全在她掌握之中,如果我们联手,我未尝不能取代皇上。

    “皇上是去盯着香君公主。”我小声说。

    皇后的凤眼射出寒芒,轻轻颔首,拿起玉筷逐一指点:“吃东西了,这是从域外快马送来的新鲜鹿肉,御厨做成酱香鹿肉,你尝尝;那是松子鸡,还有海王蟹,你吃这些东西能补身子。”说着给我夹了一只手掌般大的海王蟹。

    我呆呆着没有动,眼睛有点儿湿润:“御膳房的陈公公曾告诉臣,说皇后平日素食为主,肉食极少,如今满满一桌肉食,多半是知我要来而为我准备,还等臣一起用膳,臣……”

    皇后一飘美目,冷冷道:“自作多情。”

    我心潮难平,依然发愣,皇后嗔道:“呆着干啥,吃啊,你怕有毒么。”

    “臣吃,臣这辈子没吃过什么鹿肉,松子鸡,海王蟹连见都没见过,就算有剧毒,臣也要吃个干干净净。”我斟上一杯酒再饮而尽,举起筷子,大快朵颐。皇后笑了,美得天地失色,她也拿起筷子吃起来,当然,人家皇后母仪天下,那吃相不是我这等粗人能比。

    酒过三巡,我已风卷残云,悉数把桌上的美食吃光,吃得快撑了。皇后叫来杜鹃和几个丫鬟收拾,便领着我在乾心宫散步,此时月光明媚,乾心宫里荷池星闪,假山瘦石,周边亭台楼阁,夜花飘香,风景也算秀美,我和皇后走至回廊,抬头望月,自有一番朦胧诗意。

    皇后一声叹息,幽幽道:“望大将军以后好好待香君公主。”

    我酒足饭饱,略有微醺,皇后这一句叮嘱温婉牵肠,我顿时热血沸腾,大胆抱住皇后:“我一定好好待香君公主,一定会好好待皇后,今生服侍不够,来世也要给你们做牛做马。”

    皇后没有挣脱我的搂抱,她的凤眼亮如星辰:“这般会哄,多少女子遭殃,你何必混春楼妓院。”

    “谁乱嚼舌头,臣没去过那种地方。”我微醺而已,没醉到不知方向,嫖妓之事,死也不会承认。

    皇后冷笑:“狡辩,你若没去那种地方,岂会懂那些下流招数。”这话说完,她自个羞得别过脸,凤眼妩媚。

    我乐坏了,皇后所说的下流招数定是我云雨时的九深一浅,三深三浅,皇后多年不做房事,又深居内宫,其实她在床事上很单纯,我如此老练,弄得她叫床迭起,她自然觉得我下流。

    我双手放肆地揉搓皇后的屁股,淫笑道:“臣下悟性奇高,多半招数都在实战中领悟,其中还有一招数,如果用在皇后身上,包管皇后茶饭不思,日日惦记。”

    皇后娇嗔:“你再胡言乱语,我……我割了你舌头。”

    我双手用力握住皇后的臀肉,眉飞色舞地调戏她:“臣句句实话,皇后只需趴伏着,无论是趴在地上,还是趴在床上,臀部抬高,臣从后而入,皇后就知此招数的奥妙。”

    皇后羞急,用手拉扯我双臂,因为我撩起她的臀后衣裳,一只肥美莹白的肉臀暴露在月色中,我手指一戳,戳到了皇后的后庭,她芳心大乱,口不择言:“当然是趴在床上,本宫又不是狗,怎能趴在地上。”

    说完,皇后娇羞得不可方物,半柱香前,她还端庄矜持,这会娇媚动人,春情荡漾,我心知她已堕入欲海,近二十年不做房事的女人一旦情欲初开,便会一发不可收拾。之前二度云雨,我自信征服了皇后的心,如今她再受挑逗,已无心拒绝,欲拒还迎之下整个娇躯贴在我身上,我指探幽门,那里已浆糊泥泞,皇后颤声嘤咛:“等会我叫杜鹃试试你的招数,如果杜鹃说难受,你不用活着离开乾心宫。”

    我淫笑,一把扳转皇后的娇躯,雪臀入目,我撩开袍衣,大肉棒弹出,对准雪白肉臀,一举插入,占据肉道,皇后仰月娇吟,我直插大肉棒入底,小腹贴着雪臀道:“臣现在就让皇后见识真正的下流招数,何必再等。”

    “啊,这里不行,会被其他奴婢看见。”

    皇后软弱无力地挣扎几下,大肉棒却愈加深入,顶压花心,皇后再次呻吟。我手一扯,皇后的衣裳随即滑落在地,露出雪白玉背,玉背有细绳横亘,白色肚兜高高撑起两座帐篷,乳肉可见,我双手潜入,握住两只饱满挺拔的巨乳,低声道:“臣实在忍不住了,用膳那时就念想着与皇后交欢,即便皇上在次,臣也不怕。”

    皇后肉臀后挺,娇声道:“啊,你好大的胆子。”

    我淫笑着抽动两下,手捏乳尖问:“皇后,我从后插入了,你觉得难受么。”

    “难受。”皇后轻声说。

    “那我便拔出来。”我缓缓拔拉大肉棒。

    皇后身子一紧,嘤咛道:“插深点,或许不难受。”

    此时的大肉棒已拔至皇后的肉穴口,皇后这么一句,我立马插回去,力量很大,皇后浑身剧颤:“啊,李统领……”

    我推着皇后的走近回廊边,扶栏下的荷池竟然有鱼儿跳跃,仿佛在偷看我在亵渎皇后,“扶住栏杆,屁股抬高。”我柔声说。

    皇后附身弯腰,伸出双手抓住了扶栏,腴腰压下,雪臀翘起,我一把扯下她的白色肚兜扔进荷花池,双手抱住雪臀,大肉棒缓缓抽动,逐渐加速,很快就密集如雨,寂静的回廊里,响起一片荡人心怀的清脆声。

    皇后娇吟,连绵不绝。

    “现在如何?”我笑问,双手顺着皇后的雪臀往上摸,经过腰肢,滑过小腹,再次握住两只晃荡的巨乳,不肯松手了,用力揉搓,皇后娇羞回答:“舒服。”

    “有人来。”

    我忽然瞧见曲折的回廊里,有人提着灯笼疾步走来,瞧她走路的姿势和娇小身影,多半是丫鬟,我不担心丫鬟看见我和皇后偷欢,一下脱去身上的衣物,与皇后尽裸交欢,大肉棒猛抽插皇后的肉穴。

    “是杜鹃。”皇后眼尖,身边的丫鬟都跟随皇后多年,皇后自然一眼就能认出。我淫笑,大肉棒碾着皇后的花心问:“要不要拔出来。”

    皇后松开扶栏,直起身子靠在我身上,娇喘道:“不要拔出,一直放在里面,今晚就一直放在里面,你敢拔出,就不用活着离开乾心宫。”

    我淫笑疾挺,皇后浪叫。

    一道轻微的脚步声随风而至,果然是可人的杜鹃,她放下灯笼,跪倒在地:“启禀皇后娘娘,皇上来了。”

    皇后大惊,扭头回首看我,我也很震撼,马上停止抽插,脱口道:“这么巧,两次都这样。”

    皇后深深一喘,竟然没有摆脱大肉棒,背贴我胸口,冷冷说:“不是巧,本宫掌管后宫,又是香君公主的生母,皇上要娶香君公主,他迟早要来和我商量,求过我这一关。”

    “皇上醉了,他闹着想见皇后,王公公已把皇上扶进紫英殿的寝室,皇上已就寝。”杜鹃充满伶俐,虽离我们丈余开外跪着,不敢抬头看我和皇后,但眼儿却能看见掉落在地上的散乱衣裳,她知道我和皇后在做什么。

    “他心虚,他想求我,又不好意思,就装酒醉来掩饰他的丧心病狂。”皇后在杜鹃面前没有掩饰对皇上的憎恶,可见杜鹃深得皇后信任。

    我不想破坏良好气氛,听说皇上醉了,本来要拔出的大肉棒一下子又捅入了皇后的肉穴,她忍不住娇吟,回头瞪我一眼,我回以几下重重的抽插。皇后蹙眉,咬牙切齿地把怒气发在杜鹃身上:“皇上来了,为何不马上通知本宫。”

    杜鹃把身子俯低,脆声回答:“奴婢……奴婢不想打扰皇后赏月,大将军留在兰毓殿的盔甲奴婢已收好,王公公问皇后在何处,我说皇后解手去了。”

    “真机灵。”我大赞,这解手远比其他借口好,因为解手需要的时间可能会很长,解手完了,皇后一般必须净身,没半天功夫,皇后不会出来迎接皇上,这给我们留出了充裕的交欢时间。

    皇后冰雪兰慧,自然明白杜鹃的苦心,气也消了,微微一笑,示意杜鹃退下。杜鹃何其讨巧,又小声说了一句:“皇后,你放心和大将军聊天,别辜负了良辰美景,这里前前后后,奴婢都看着呢。”

    皇后凤心大悦:“杜鹃你做得很好,本宫会好好赏你,去吧,有什么事,随时来禀告。”

    “谢皇后。”杜鹃脸带狡黠,匆匆告退,我望着她远去的娇影,一边轻揉皇后的大奶子,一边建议:“杜鹃这么贴心机灵,皇后不如传旨,让臣宠幸她一回。”

    皇后蹬我一脚,怒嗔:“你早有此心了,是不是。”

    “不是。”我温柔抽动大肉棒,动情道:“臣只对皇后有仰慕之情,记得五年前,皇后随皇上出游江南,臣护随左右,一路上皇后玩得尽兴,共换了四十八套衣裳,换了七十八片手绢,可惜臣无法探知皇后换了多少肚兜,那晚西湖畔,我吹起了竹笛,寄托我对皇后的爱慕之心……”

    皇后蓦然回首,凤眼一片惊喜:“那晚的笛曲是你所吹?”我深情吻了上樱唇:“正是,那曲儿有个名,叫《护花铃》,花自然就是皇后。”

    皇后笑靥如花,卷吐小舌尖,回舔我的唇齿,妩媚道:“在李统领眼里,本宫是什么花。”

    我笑答:“当然是百花之冠,洛阳牡丹。”

    皇后芳心大悦,凤眼水汪汪:“你呢,你这东西又长又粗,弄得本宫真的茶饭不思,它可有个名儿。”

    我淫笑,贴着皇后的颈窝摩挲:“我给它起了个名,叫操凤棒。”

    “自己掌嘴。”皇后羞恼着后挺雪臀,这下刺激了我,我扶住雪臀两侧,凌厉抽动:“我在掌皇后的肉嘴儿。”

    皇后仰天呻吟:“啊,你好下流,本宫死在你棒下了……”

    八寸长的大肉棒抽起了狂飙,皇后禁不住弯腰,手抓扶栏,雪臀高撅,荷池边响起了动人的音符:“喔,喔,喔,妾身好舒服,李统领,妾身又泄了……”

    皇后泄了,一泄如注。我没泄,精关固若金汤,我不仅征服皇后,还觊觎皇后的身边的几个侍婢丫鬟,她们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除了杜鹃,乾心宫里还有怀明珠,江菲儿,宣娆,聂小敏这四位漂亮侍婢,可惜她们都被皇上一一临幸过,气死我也。

    “李统领,抱我去兰毓殿。”软绵绵的皇后靠在我身上,身子摇摇欲坠,我只好拔出大肉棒,板正皇后娇躯,紧紧抱住,面对面地与亲她小嘴:“臣不去兰毓殿,臣要去皇后平日睡觉的紫英殿。”

    皇后眨了眨了凤眼,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吃豹子胆了么,皇上已在紫英殿休息,我们怎能去那。”

    我深吸一口气,狞笑:“我偏去紫英殿,我偏要在紫英殿与皇后交欢。”

    皇后蹙眉:“你好狂妄。”

    我冷笑:“他最好酒醉不醒,他若醒来,我一刀了解他,从此安心操皇后。”

    皇后花容失色,咬牙切齿道:“本宫从来没受过如此羞辱。”

    “抱着我脖子。”我淫笑,双臂用劲,将皇后抱起,手托雪臀,肉肉的,我恨捏了一把,皇后娇呼,双臂圈住我脖子,修长双腿很自然盘住我腰间,湿哒哒的下身压来,刚好被硬挺的大肉棒候个正着,‘滋’的一身,枪入肉鞘,直插花心,皇后娇吟,妩媚万千:“这又是哪出下流招数。”

    我淫笑:“多着呢,臣要皇后一一试过所有下流招数。”手一托臀底,下身疾挺,皇后猝不及防,低声欢叫:“啊,本宫求你了,还是去兰毓殿啦。”

    我迈开步子,走出回廊,四周静悄悄,只有皇后的如兰气息,我一边耸动身子,一边与皇后亲嘴儿,经过兰毓殿,我过门不入,径直走向一旁的紫英殿。皇后急了,扭动腰肢,大肉棒摩擦发热的阴道。我淫笑问:“皇后如实告诉臣,刚才一共泄了多少次。”

    “三次,不,四次。”皇后惶急张望四周,估计怕碰见侍奉皇上的太监王公公。我却一点儿都不担心,反而兴奋莫名,脚步加快:“臣一次没泄,请皇后恩准我在紫英殿泄一次,泄之时,皇后喊我夫君。”

    “大逆不道。”皇后低声呵斥,见我跨进紫英殿,皇后惊得张大嘴巴,双臂搂紧我脖子,我兴奋说:“皇后刚才说‘妾身’,已是大逆不道。”

    皇后回忆淫浪,不禁娇羞无语,我朝床榻看去,纱帐已垂放,床上隐约躺着一人,想必这人就是当今天子,他躺着的地方,就是传说中的龙床。耳听龙床传出鼻鼾,皇后的肉穴猝然收紧,狠狠夹住大肉棒,再看她,已是瑟瑟发抖,凤眼恐惧。

    我缓步走向龙床,大肉棒轻轻抽动,交媾处有黏汁滴落。皇后赶紧掩嘴,惊恐更甚。这时,有人走入紫英殿,我不禁吓一跳,一看是杜鹃,我和皇后都长舒了一口气,反倒是杜鹃瞪大眼珠子,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的。

    “皇后……”杜鹃忘了下跪。

    皇后好无奈,小声说:“是李统领抱本宫进来,本宫不想。”

    杜鹃的眼珠子转了转,咯吱一笑:“大将军一定是走错了门,皇后你别怕,皇上已熟睡,王公公让奴婢劝离了乾心宫,宫门已关实,没外人能进来,皇后和大将军放心到别的寝室聊天,奴婢在这守着。”

    皇后恨恨道:“李统领要在这戏弄本宫。”

    杜鹃一听,顿时花容失色,颤声道:“大……大将军疯了吗。”

    “撩开纱帐。”我没多解释,命令杜鹃掀起龙床纱帐,杜鹃呆愣着没敢答应,我提高了声音:“快点。”杜鹃大惊,不敢有违,急忙去掀起纱帐,龙床上果然躺着当今皇上,一位国字脸,剑眉入鬓,鼻挺唇薄的中年美男子。

    我冷笑,走进床沿,轻轻把怀中的皇后放在龙床,一刹那,我们三人都看向熟睡的皇上,心里好不紧张。我深深呼吸着,平复剧烈心跳,随即也爬上龙床,身体压着皇后,一直插在她肉穴的大肉棒缓缓抽动。

    皇后和杜鹃都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我淫笑,将皇后的身子顶挪到床中央,与皇上并排,皇后张开的美腿几乎触及皇上龙体。

    鼾声依旧,皇上丝毫没有察觉她的皇后正被我亵渎,丝毫没有察觉我就在他身边亵渎她的正牌妻子。

    杜鹃悄然告退,皇后开声挽留:“杜鹃,你别走。”杜鹃怯怯道:“奴婢不走,奴婢就在殿外候着。”我朝杜鹃招了招手:“就在这里候着,看我如何跟皇后交欢。”

    皇后叹息:“冤孽啊,我上辈子欠你么。”

    我恍惚间记起在遥不可及的未世,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和一位像极皇后的美妇做母子,我们很恩爱,我们经常缠绵交欢,心中所念,我不禁动情:“不只上辈子,下辈子皇后也和我有缘,来世皇后做我母亲,我做皇后的儿子。”

    皇后娇嗔:“我不做你母亲。”

    “为何不做。”我举高皇后的双腿,大肉棒从容抽插丰腴饱满肉穴,看得杜鹃粉脸娇红,她咯吱一笑,小声道:“皇后希望和大将军交欢,自然不愿做大将军的母亲,皇后只想做大将军的……所爱之人。”

    皇后妩媚,缓缓挺动腰腹,两只藕白玉足搭上我肩膀,我被纤美玉足强烈吸引,禁不住狂吻玉足:“既做我母亲,又做我所爱之人,母子也可交欢。”

    话音未落,皇后突然浑身颤抖,风情娇娆,下身主动套迎大肉棒,紧窄的肉穴里汩汩流出浪水。我大为兴奋,毫无惧怕皇上就在身侧酣睡,放肆抽插,放肆舔吮皇后的纤美金莲,一旁站立的杜鹃夹紧双腿,不安地扭动身子。

    我有意卖弄,也有心挑逗杜鹃,放下皇后双腿,我扳转她的身躯,待她撅臀跪趴,湿淋淋的大肉棒疾插肉穴,不知是心儿着急,还是穴洞滑溜,大肉棒刚触到皇后的肉穴口便滑向后庭,大龟头恰巧抵住了后庭口,后庭状似菊花,纹路清晰,中间那鱼嘴儿般的嫩肉便是屁眼,不曾想皇后的屁眼如此娇艳,莹莹吐蜜,我见猎心喜,大龟头碾着屁眼挺入。

    杜鹃大惊,急呼:“大将军你是不是弄错了地方。”

    皇后也惊呼:“错了,错了,插错地方了,那是屁眼儿。”

    我心儿一阵欢喜,在春楼混久了,经常听说青楼女子喜欢用后庭招待爱郎,只因后庭无需避孕,可以随爱郎乱插乱射,但后庭不能久用,久用会失禁,所以青楼女子们一般只招待心仪的嫖客。

    皇后不是妓女,我却算得上是经常流连烟花之地的嫖客,曾弄过好几个青楼女子的后庭,心儿道:既然窑青楼女子的后庭能用,皇后的后庭也能玩,她倾国倾城,身上每一处都是宝贝,后庭如菊,紧密干净,我且插进去试试看。

    想插就插,我抱稳皇后的雪臀,手握大肉棒继续挺入屁眼,皇后初时觉得我插错了地方,可当菇头捅入后庭那瞬间,皇后明白了我的意图,可惜她明白已晚,我一鼓作气,将八寸长,婴儿臂粗的大肉棒完全插到底,满撑了皇后的肉菊。

    皇后趴伏静默,雪臀在颤抖。

    饶是杜鹃伶俐过人,也傻愣当场,表情怪异,她哪懂这些欢场上的淫乐伎俩。我一把将她拉近床沿,带强制性地吻了她粉颊,诡笑道:“皇后,臣不仅要在这里和你交欢,还要在这里和杜鹃交欢,你不如把怀明珠她们一起叫来,本将军全宠幸了。”

    我那语气,完全把自己当成了皇上,完全不把在身边熟睡的真正天子放在眼里。

    皇后痛苦娇啼,深深一喘,幽叹道:“杜鹃,听李统领的话,趁着皇上酒醉,你把珠儿,菲儿,娆儿,敏儿,朵儿,琴儿,都叫进来,李统领把本宫羞辱够了,你们都是本宫爱婢,就替本宫分担点,让他羞辱,至于皇上会不会知道,知道了如何怪罪,本宫就无所谓了,生死由命,死了来生再见,来世做夫妻也好,做母子也罢,总之妾身不悔。”

    杜鹃白我一眼,转身飞奔而去。我按捺内心狂喜,胸膛贴紧皇后的玉背,与她耳鬓厮磨,正要动一动大肉棒,几位标致的婢女依次而入紫英殿,她们都是皇后的侍婢,见到皇后和我这般模样,又见皇上在龙床酣睡,这几个婢女吓坏了,不知发生了何事,都纷纷跪在龙床前,惊惧不已。

    杜鹃镇静许多,她和胞妹黄鹂三天两头就跟我幽会,心儿肯定站在我这边,但皇后的几个婢女跟皇上有过身子交集,心儿或许都放在皇帝身上,毕竟宠幸过的侍婢也有可能擢升为嫔妃,如果能为皇帝添一男半女,甚至能做到贵妃。

    皇后不糊涂,她蕙质兰心,看似应我要求,放纵我淫欲,实则是将身边的婢女都拉拢到她阵线中,全心全意维护她皇后利益,她知道,要成大事,身边的人必须绝对忠诚团结,婢女们和我肉欲交欢了,自然是一条船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杜鹃把话点明了:“平日里大家受了皇后娘娘的诸多恩惠,皇后娘娘对我们情如母女,今个儿是大家报答皇后娘娘的时候了,大家先把衣服脱去,然后和李大将军交欢,不管愿不愿意都要做,皇后娘娘说了,如果有谁违抗,就割了谁的脑袋。”

    众婢女面面相觑,都齐刷刷看向我和皇后,我舔吮皇后的背脊,玩弄她的玉乳,插在她后庭的大肉棒蠢蠢欲动。欲火吞噬我身体,可纵情之前,得说服众侍婢,这里是皇后的地盘,自然由她做主,我乐得享用这几位美丽侍婢。

    皇后软绵绵道:“你们也看到,本宫被李统领玷污了,本来是要杀他的头,可如今外敌来犯大典,李统领荣封为大将军,要领兵御敌,保家卫国。本宫以社稷为重,对李统领网开一面,不追究他的冒犯之罪,只是李统领过于强悍,本宫难以应付,所以就找你们来,替本宫迁就他。”

    身穿绿衣的娆儿马上笑逐颜开:“原来如此,奴婢愿意和大将军交欢,愿大将军奋勇杀敌,屡创战功,等会和娆儿交欢时,还请大将军莫当奴婢为敌人,要怜花惜玉哟。”一双媚眼飘来,柳腰轻扭,已脱下了绿衣,绿色肚兜里两峰高耸。

    敏儿跟着宽衣:“嘻嘻,奴婢也愿意以身相许,提前犒赏大将军。”

    如此一来,皇后的侍婢都纷纷脱衣,没有谁犹豫为难,似乎都心甘情愿,我看在眼里,乐在心上,对皇后更是极尽亲昵。不一会,龙床前已是满眼的乳浪臀波,连杜鹃也脱了精光,所有侍婢都一丝不挂。

    皇后凤眼一转,突然厉声叮嘱:“这事千万别让皇上知道,男人爱面子,何况他是一国之君。”

    “奴婢晓得了。”颇为成熟的珠儿放好衣裳,亭亭玉立在我身边,我不禁打量几眼,她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怀明珠。据说,皇上宠幸珠儿的时间是她们四个奴婢中最长的。我和珠儿相熟,但仅限于短暂的说话,没想今天能跟她交欢,她的乳房虽不及皇后极品,也是美乳一双,小腹下阴毛杂乱蓬松,多半是小荡妇。

    “皇后,既然不愿意让皇上知道,为何不到别处,万一把皇上吵醒……”朵儿长得最水嫩,名如其人,像朵花般美丽,不过,她是皇后的侍婢中最笨的一个。

    皇后明显不满:“朵儿,你是猪脑子么,之前都说本宫被李统领玷污,这玷污自然是不选地方,李统领今晚也喝了些酒,酒乃色之媒,他酒后见本宫有几分姿色,一时把持不住,就在这里奸淫了本宫。如果本宫选好地方,那本宫岂不是跟李统领勾搭成奸,本宫一直守身如玉,又怎会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来。”

    朵儿赶紧跪下磕头:“请皇后恕朵儿愚钝。”

    皇后假装宽宏大量,示意朵儿站起:“这难怪你们误会,如今大家明白其中的曲折,就放心和李统领交欢,本宫提醒你们,李统领可是伟男子,东西很大,你们要小心应付。”

    “多大。”菲儿羞涩一笑,朝我瞄来。

    众侍婢都好奇张望,皇后抿着小嘴儿,那欲笑不笑的无限风情又岂是几个奴婢们可比。我直起上半身,将大肉棒从皇后的屁眼里徐徐拉出,只听众侍婢齐声惊叫:“哇!”

    皇后大笑,杜鹃大笑,其他侍婢张大着嘴儿,瞪大着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

    菲儿首先发现了端倪,她向前一步,身子靠近龙床,弯下小蛮腰,小嘴儿咬着手指头,惊诧道:“咦,这可是屁眼儿。”

    我哈哈大笑,一把将菲儿抱上床:“正是皇后的屁眼儿。”

    皇后垂泪:“你们才知本宫受尽羞辱……”

    我揉了一把菲儿的奶子,下身疾挺,剽悍的八寸大肉棒在众目睽睽之下插回了皇后的屁眼,不留一丝缝隙。皇后“啊”一声, 牙咬锦被,雪臀颤抖。我没停歇,双手扶住雪臀,舒服抽插,皇后这屁眼跟我之前插过的屁眼完全不一样,后庭里肉厚紧窄,感觉很像肉穴。

    “大将军等会也是弄奴婢的屁眼么。”菲儿贴着我身侧,两只滚圆奶子蹭压着我的胳膊,我被撩得兴起,大胆腾出一手揽住菲儿的柳腰,一边与她亲嘴儿,一边挺动大肉棒:“末将只弄你们的肉穴,皇后位尊体贵,才得以让末将捅她屁眼,其他人无法享此殊荣。”

    “啊,是殊荣,不是羞辱么。”菲儿不解问,其他侍婢也纳闷。

    我揉着皇后的雪臀,笑道:“大家误会了,微臣哪敢羞辱皇后,插久一点,皇后便知其中乐趣,乐不思蜀也。”

    众侍婢娇笑。

    皇后却不笑,她迷离着双眼,摇臀迎合大肉棒,众侍婢见皇后如此陶醉,已是信了我的话。敏儿爬上龙床,跪坐在皇后面前,拿着丝巾为皇后擦拭脸上的香汗,嬉笑问:“皇后,是不是如大将军所言,其乐无穷呢。”

    皇后臀波震荡,娇吟不止:“好像,好像所言不虚,初时怪胀,似裂似痛,这会还挺舒服的,不过,既然李统领说是本宫独享此殊荣,你们就不许弄那地方。”

    “呜呜。”众奴婢不依。

    珠儿更是大胆说出心思:“奴婢想尝试这么粗的肉棒儿捣弄屁眼儿时的滋味。”

    众侍婢又是一阵浪笑。皇后喘息道:“等大将军凯旋回来了,本宫准你们和大将军随心所欲玩三天三日,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珠儿撅嘴看我,好生失落:“那我们就等大将军凯旋归来。”

    我越插越舒服,再次贴近皇后的玉背,手抓她两只巨乳,腰腹使劲,狠狠地抽插她的屁眼儿。皇后似乎已完全适应了大肉棒,我多用力,她的雪臀总能摇动,不时后挺反击,一时间交媾激烈,肉肉相撞,百十下过,皇后尖叫:“喔,好舒服,喔,好奇怪的舒服……”

    我大喜过望,能征服皇后的屁眼,比征服皇后的肉穴更值得骄傲,双手一紧,几乎要捏爆皇后的巨乳,大肉棒抽起了狂飙。

    可突然间,身旁的皇上动了一下,发出咳声,一连咳了好几下。

    众人皆大吃一惊,敏儿反应极快,一下子跳上龙床,在皇上和皇后之间侧躺下,挡住了皇上的视线。我没停,因为皇后也在耸动屁股,我依然猛烈抽插,只不过抽插的过程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皇后也掩住嘴,尽量不发出声音。

    皇上闭着双眼,梦呓般问:“这床怎地摇动厉害,地震了么。”

    敏儿回道:“皇上,床没摇,也没地震,是你喝多了觉得天旋地转。”

    众侍婢的表情又是惊恐紧张,又好笑。我哪管皇上醒不醒来,只顾着抽插皇后的屁眼,真是越插越舒服,欲罢不能。

    “扶朕去便溺。”皇上嘟哝,敏儿听清楚了,回头向另外几个侍婢急招手,众奴婢纷纷忙乎,有人去端尿盆,有人去打水,更多的是搀扶皇上从龙床的另一侧下床,侍婢们机灵,都用身子遮挡我和皇后。

    我吻住了皇后的小舌头,温柔吮吸,用力抽插。皇后鼻息浑浊,已是忘我境界。

    “王勃呢。”皇上问。

    “王公公歇息去了,奴婢侍候皇上。”杜鹃脆声说。几个侍婢一齐用力,把颤巍巍的皇上扶坐在床沿另一侧。我偷瞄了一眼,只见众侍婢脱掉龙裤,不一会就响起了滴淌无力的嘘嘘声。

    “朕好难受,头晕胸闷。”皇上说话有气无力,中气严重不足,酒色掏空了龙体,所以便溺无力,换我小解,一泡出去,能摧花穿石。

    “皇上喝太多了。”敏儿说着,回头见我和皇后正激战不休,龙床晃震,她好不焦急,目光流露出要我们暂停的意思。我不屑一顾,拨开皇后的脑后秀发,一口咬在皇后雪白颈肉上,留下深深齿印。

    皇上迷糊哼唧:“都……都是那凯瑟琳和朕拼酒,朕输予她。”

    珠儿娇笑:“皇贵妃酒量惊人,宫里哪个不知。”

    皇上打了酒嗝,嘟哝道:“爱妃敬酒,我堂堂一天子岂能示弱推脱,呃……”

    总算尿完,众侍婢又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皇上扶躺上龙床。我与皇后的后庭交媾也已到了冲刺阶段,皇后好几次脱离掩嘴的手掌,呻吟声飘荡在紫英殿上空。

    “呜唔,夫君,夫君,夫君用力插……”

    “别喊了,朕困极,醒来再宠幸你们。”迷糊的皇上嘟哝回答,很快,他打起了鼾声。

    “谁是皇后夫君。”我的冲刺强劲有力,我狂吻皇后的耳朵,皇后颤抖,屁眼儿居然也会剧烈收缩,大肉棒一遍一遍捶打,顽强地捶打着,只听皇后几声娇哼,如泣如诉:“李统领是妾身夫君……”

    拔出剽悍大肉棒,众侍婢美目流盼,一个个跃跃欲试。菲儿就在我身旁,近水楼台先得月,她主动为我擦汗,赤裸香肉偎依过来,粉红乳尖轻擦我肌肤,吃吃娇笑着赞我胸毛浓密,有男子汉气概,眼儿却盯着我胯下八寸长的大肉棒。

    我的欲火熊熊燃烧,轻轻将菲儿推倒,刚好推倒在皇上与皇后之间,龙床有点挤了,菲儿刚张开双腿,腿肚儿就靠在皇帝身上,菲儿一惊,想收腿,却被我用手掰住,萋萋毛草中,一线天的肉冠儿竖在双腿间,浓蜜潺潺。大肉棒迫不及待,第一次插入了菲儿肉穴。

    只插入一半,便紧窄得要命,菲儿震颤娇呼:“啊,好粗,好长。”众侍婢也随着惊呼,我随即深入,大肉棒直达尽头。

    皇后腾出了地,娇慵着下床,杜鹃赶紧端来一圆凳子,侍婢们搀扶皇后坐下,龙床宽敞许多。我狂抽了半柱香,菲儿便告求饶,泄身如注。我拔出大肉棒,指着琴儿上床,琴儿忸怩一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我的抽插,她阴道短,大肉棒根本无法插完,偶尔能淹没进去,也是撑极了花心,没到半柱香,琴儿就嘤嘤泄了。

    轮到敏儿,她的肉穴一经大肉棒插入,叫床声可谓天崩地裂,吓得众侍婢纷纷拿起肚兜儿,塞住了敏儿的嘴巴,她也坚持了半柱香,便吐出肚兜儿,啼哭着狂泄。

    朵儿没大家想像的笨,敏儿一下床,朵儿就爬上床,玉臀翘向我,我打了玉臀一掌,她哎呀一声,扑倒在床,我将计就计,骑压她身体,大肉棒从后而入,插入了朵儿的肉穴,一轮暴风骤雨般的抽插,朵儿变成了哑巴,一声不吭,气若游丝,也不知道她是否泄身,待我拔出大肉棒,赫然带出许多浪水,湿了床褥。

    娆儿的奶子是这几位侍婢中最大,最高耸的,我握着她的双乳,甜蜜吮吸时,皇后的脸色很不好看,她希望我染指这些婢女,却不是希望我喜欢上哪一个,我一激灵,赶紧放开娆儿的奶子,大肉棒粗鲁插入,娆儿凄惨叫唤。我心想:我对娆儿狠点,是为她好,因为我越对她越狠,皇后就越不恨她,反之,皇后心狠手辣起来,后果不堪,就不知道娆儿能否理解我的苦衷。

    意外的是,我对娆儿如此粗鲁,她泄身却最快,五十多下,她便弓身哆嗦,娇吟泄身了,把众侍婢和皇后乐得一通哄笑。

    终于要宠幸杜鹃了,她再次表明她是皇后身边最聪明的婢女,我才插进杜鹃的嫩穴抽插十多下,她便蹙眉哀求我停止,说不舒服,很痛。我自然无法继续抽插,假装悻悻地拔出大肉棒,杜鹃偷偷掐了我一把。

    珠儿的身体最惹火,前凸后翘,我最喜欢她,所以故意安排她在最后,我甚至跟她交媾时,亲嘴了好长时间。皇后还在笑,只是那笑容有点僵,凤眼有点冷,我故意气气皇后,在珠儿身上变换了好几个交媾姿势,珠儿没心机,与我交欢时完全被我的大肉棒弄得神魂颠倒,她忍不住真情告白:“李大将军,珠儿喜欢你……”

    皇后脸色大变,冷冷道:“好了啊,珠儿你要知足,前面你已泄过一次,本宫再许你泄多一次。”

    珠儿幡然醒悟,急喘:“啊,请皇后恕罪,珠儿知错了,珠儿不泄了。”可下身一阵哆嗦,却泄了出来。我暗暗佩服皇后,她在一旁竟然能看出珠儿之前泄过一次,我却懵懂不知。

    皇后毕竟是皇后,轻易不能得罪,我亲自下床,把皇后抱上龙床,八寸长,婴儿臂粗的大肉棒又一次插入了她的肉穴,满满地占据她的肉道,吻着她的樱唇,揉着她的大奶子,大肉棒凌厉出击。

    皇后放肆呻吟,放肆尖叫,没有人敢堵住她的嘴,她喘息着问:“李统领,你喜欢跟本宫交欢吗。”

    “喜欢。”我愉悦回答。

    “你喜欢哪个奴婢。”皇后半眯着凤眼。我狡猾道:“都喜欢,但臣更喜欢皇后,她们是星星,皇后是皓月,她们没法跟皇后比。”

    “你早就偷偷喜欢本宫了。”

    “是。”

    “你早就对本宫有非分之想。”

    “臣承认。”

    “你偷过本宫的肚兜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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