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REHHH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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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啊啊啊啊啊”高亢的呻吟不断回荡着,梅三娘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任由着郭开将他的阳具在牝户内肆意抽插。 郭开将双臂支在床铺上,下身快速挺动,下体的撞击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虽然梅三娘在姿色上算不上一等,但是她浑然天成的健美身体确实这个以娇弱为美的时代的珍宝。郭开犹如刚刚捕食了肥嫩牛羊的豺狼,用自己粗长的下体“撕咬”着三娘牝户内的柔嫩腔道。 这样的抽插畅快至极,一时之间郭开松开了自己对元阳的制约。这样的结果便是郭开的阳具的尺寸骤然间变的更大,每一下的抽插,都让三娘在更加高亢的浪叫的同时,腹肌上一下下的突显出明显的阳物轮廓。 郭开几十年苦练钻研双修法,没有高深内力,却有超常的房中合欢之术。修炼至瑧之后,竟能控制胯下阳物的尺寸,若是一心往大去变,那尺寸最终不会下于牲畜之物。而这第二个功效便是元阳精液,犹如白浊巨浪,滔滔不绝,子宫内射后甚至能让女子肚鼓如孕妇。 而今夜,郭开便打算彻底放开了,用这等野蛮手段来“品味”三娘。 “骚货!感觉如何啊?”郭开一边抽插一边辱骂着三娘。 “啊……好…好爽……鸡巴……大鸡吧要插死我了………要插死我了……”三娘正被奸淫的意乱情迷三娘,精神恍惚之下用最污秽话语回应着郭开。这样淫贱的反应让郭开大感过瘾,让三娘不要停,再多说些下贱的话。 “说,你是什么?”畅快之下郭开说道。 “我……我是……农家烈山堂……梅三娘……”三娘下意识的回道。 “呸!”郭开在三娘脸上啐了一口,大怒道“农家算个什么东西!你最重要的身份是什么?”大怒之下,郭开一边抽插一边喝骂道。 “啊啊啊啊啊……啊……我……是……田言小姐……的贴身护卫………啊啊啊啊啊……”对梅三娘来说,这是最重要的身份。 “那农家田言她是什么人!”郭开气极反笑,没想到她竟然还把这个陷害自己的贱人当做侍奉的主人。不由得在怒火中让自己的阳具又胀大了两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田言小姐……是……大人……的便器……是大人的……母狗……啊……啊啊啊……专门给大人……接精喝尿……受孕……的私人妓女………”似乎是终于把握住重点,三娘在浪叫中说道。 “那么你又是什么?”郭开继续追问道。 “嗯啊…啊……啊……我……我是更下贱的母狗……是郭开大人的……鸡巴肉套子……是给大人自慰用的……对……我连婊子都不是……只能作为自慰玩具来用……”三娘大声呼喊道。 “不要停,继续说。”郭开让三娘不要停下这诱人的污言秽语。 “啊啊啊……我…我是鸡巴肉套子……用处就是套在男人的鸡巴上面……给鸡巴保暖………”三娘照着郭开的命令继续说道“但是…但是我是个坏掉的劣等肉套……” “哦?有什么毛病?”郭开让继续说道。 “嗯啊……嗯…我作为鸡巴肉套子……竟然会怀孕……这是不可容忍的瑕疵……” 梅三娘不断说道。 “继续继续!”被三娘的话语调动起情欲,郭开催促着三娘继续。 “我…我的下贱子宫……承接了大人的高贵精液……竟然会擅自怀孕……啊…啊…会怀上下贱的贱种……啊…啊……我只配怀上那些下等贱民的种……不对……啊……是牲口……我的子宫只配怀上狗马的杂交孽种……大人同我造爱就是和母狗兽交!啊!”在这般自我作践的话语下三娘竟然又将阴道收紧了几分。 郭开大感过瘾,对着满面痴态的三娘说道“好,够下贱。那我要让你怀孕,你觉得如何?” “谢谢……谢谢大人赐种……”三娘回道。 “哈哈,那就给我接好!母狗!”一声暴喝下,郭开猛地扑将上去。双手捧住三娘的面庞与她舌吻起来,而三娘也环抱双臂搂住郭开的脖颈,双腿交叠紧紧夹住了他的腰。郭开不断大力抽插,睾丸袋一下下啪啪的拍打在三娘是肉臀中的后庭上。 “呜呜呜呜……唔!”一声被堵塞的浪叫,郭开在内射的同时,也将三娘送上了高潮。大量的精液从顶在宫口的龟头射出,直接将子宫注满。 其实此时郭开心中有些后悔,将三娘当做母狗便器玩弄也不是一次了,但是却还没让三娘受过孕,这次被三娘的污言秽语勾引,心中泛起了想玩玩大肚三娘的心思。可惜离随军出征已经只有几月时间了,就算让她受孕,也来不及玩到挺着硕大孕肚的梅三娘。心中烦闷,便一翻身,也不拔出阳具,而是让三娘双腿踩着床垫,以蹲起的动作套弄阳具。 三娘扶着后脑,一上一下的起伏。每一次蹲下,郭开的粗长阳具都在三娘的小腹上突出夸张的凸起。而随着身体的动作,那丰满的双乳也一上一下的甩动着,如同挑逗的舞蹈。 “嗯…嗯…嗯…”三娘一边有节奏的蹲伏,一边有节奏的呻吟。在每一次蹲下时,那硕大龟头都会顶住子宫口带来高潮,幸好三娘意志坚韧,才能忍住这样的刺激。现在三娘的子宫已经被注入的精液涨成了一个肉球,而宫口还被郭开的肉棒堵住,在蹲起套弄时子宫被一次次的挤压,每次都带来爽过全身的快感。 三娘为人豪爽实诚,就是当做套弄阳具的便器母狗也要一坐到底,让整根阳具插到末尾。在这样的套弄下,郭开很快又有了主动的想法,于是坐起身子。让三娘坐到自己的裆胯上,耸动下体主动的抽插着她。同时把脑袋埋在三娘双乳间,一边揉捏乳房一边吸吮乳头。 “啊啊啊啊啊啊………”在这样短促快速快速的抽插下,三娘不断浪叫着,连面目的表情都变得扭曲,双目上翻,舌头伸长,唾液沿着嘴角流下。 郭开胀大到极致的龟头犹如一根粗壮的木桩,不断撞击着禁闭宫口的子宫。而那紧闭软肉在重压形成的吸力不断“亲吻”龟头,给予郭开另一重快感。最终在郭开的嘶吼与三娘的浪叫中,正撕咬乳头的郭开再次射精,让三娘的小腹又胀大了两分。 郭开的阳具并未软化,犹如精钢铸造的长棍插在三娘体内。已经射了两发的郭开突然对三娘的子宫又多了些兴趣。既然是套弄阳具的自慰套,那这子宫怎么能不拿来玩呢?如此想着,郭开马上行动起来。 郭开下床的同时,双臂勾着三娘膝盖腿弯处,将她抱在怀里。郭开岔开双腿,倒有几分马步的样子,接着郭开用力一顶胯部,将三娘高高顶起。身体摇摆间,阳具从三娘小腹中拔出大半,只有龟头还在三娘牝户内,接着身体又在重力的拉扯下重重落下。这时牝户从从龟头处将阳具整个吞下。“啪!丰厚的臀部撞击在郭开裆胯上发出巨大的撞击声,同时那粗长的阳具整根插入,龟头撞击到宫口。 “嗯啊!”这样的冲击让三娘大声浪叫了出来,搂着剥开脖颈的双臂差点握不住。 但是这却不是结束,随着牝户包裹住整根阳具,郭开再次挺动了下身,让阳具又来了次大力抽插。接着郭开便将这个动作循环往复。 “啊!啊!啊!啊!”“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与三娘的呻吟以相同的节奏不断回响着。三娘虽然身材健硕,但终究只是一个女人,被郭开抱在怀中也能任意抽插。若要评价的话,那便是:别的女人是柔软便器,梅三娘,则是结实的便器。 “我要加速了!“郭开说罢便加大挺动下身的力气,将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阳具犹如攻城锤一样接连不断的撞击着宫口,如同重拳一般打击着灌满精液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三娘浪叫着,在这大力抽插的轮番冲击之下,三娘身体不稳,只能双臂紧紧的搂住郭开的脖颈仍由他操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骤然之间三娘的呻吟变调了,这是因为之前牢固的子宫口在这连番“凿击”下终于被突破,硕大龟头终于将紧闭的宫口顶开些许。而这样的剧痛让三娘紧紧的抱住郭开,双腿紧紧的缠住腰身。而郭开也不放过这个机会,双手握住三娘腰部,大拇指紧紧抵在三娘的小腹处按压。借助这个压力,努力将三娘的子宫往自己的龟头上按压。 硕大的龟头渐渐分开宫口,并且慢慢往下将龟头包裹住。本来紧闭的宫口却被鹅蛋大的龟头顶开,着撕裂痛感让三娘夹住腰部的双腿更加用力,连郭开都感到痛了。但是他不愿放弃那极致的快感,一边咬人忍耐着,一边对着墙猛的撞了上去。 “呃啊!”三娘的后背首当其冲的撞到了墙上,发出了呼痛声。接着郭开有猛力的撞击了数下,同时右手握着拳头顶在三娘小腹上。 “啊!”一声尖叫,在这样暴虐的动作下,着宫口终于彻底张开,将龟头包裹进去,并且宫口紧紧的嵌入到冠状沟内,与阳具“契合”在一起,这样的快感让郭开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接着继续抱着三娘的肉臀抽插起来。此时阴道肉腔禁锢着阳具棒身,而结实的子宫口紧紧包裹着冠状沟,在插入时子宫阻碍着阳具的前进,在拔出时又紧紧吸住龟头,给予了郭开无上快感。 “看看你这披甲门硬功能不能保住你体内子宫!”郭开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耸动的速度。接着在一声暗喝中,毫无意外的又一次将精液内射。 射精后的郭开将浑身痉挛的三娘丢在床铺上,却不把肉棒拔出,实际上现在阴道子宫都在收缩痉挛,也根本拔不出来。 郭开从腰间挂着的锦囊里掏出一枚丹药服下后便将衣物褪去,双手抓住三娘皮靴的脚踝处当做把手,挺动下体继续抽插起来。失神的三娘就以这样像张开双腿仍由玩弄一样的不堪的姿势被奸淫着……接着各色手法的玩弄开始了。 坐在床上的郭开在抽插的同时,狞笑着对着身下的三娘挥舞着拳头,不断击打在三娘的小腹,胸膛,甚至面门上。三流武功的郭开挥下的拳头对于三娘来说绵软无力,所以这样的攻击也不能让三娘形成应激反应,让皮肤变成钢筋铁骨的程度。但是这样的一边抽插一边殴打的奸淫让郭开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淫虐快感…… 将三娘摆成臀部朝上的姿势,以插入的阳具为轴心,双手一边推着床铺,一边在半空伸展四肢,让自己的身体旋转着。那深深嵌入子宫的龟头,就如钻探的钻头一样研磨着子宫娇嫩的外壁……… 一手揪着三娘的发辫,一手握着反剪在身后的手腕,以后入的姿势不断挺动下身抽插着。每一下的抽插都顶的三娘往前迈步,犹如一匹健硕桀骜的母马在郭开的【骑术】下被驯服,只能按照他的操控在房间内各处走动……… 郭开以把尿的姿势将三娘抱起,一边走动,一边抽插着三娘的牝户。此时已经内射精液数次且从未将阳具拔出,此时,三娘的小腹已经鼓涨的如同数月孕妇一般。而在着大幅度的抽插中被撑大的子宫压迫着其他的内脏。下腹储尿的膀胱尤其明显,玩弄了没多久便失禁放尿。于是,发现新玩法一般的郭开,就以这样屈辱的姿势将三娘抱入怀中操弄,在房屋内各处走动,让三娘的骚尿如母狗一样四处挥洒。墙角,桌椅,窗沿上都留下了她的痕迹……… 一夜过后,田言起身后,换了一身在农家烈山堂所穿的白色衣袍,挺着孕肚走到房屋门前,推门而入。眼前所见景象却让田言心头一颤,泛起一丝恐惧。 她所见的,便是清晨阳光透窗而入,照亮了室内。光线洒在一身赤膊的郭开和正被他操弄的三娘身上。 可怜三娘经历了一夜,被“玩大了肚子”后还在被郭开操弄。而这个肚子不是怀孕,而是一夜淫虐后,郭开内射的精液将三娘的小腹膨胀的比十月怀胎还要巨大。 “啊……哈……嗯……啊……啊……”双目上翻,口中伸出长舌的三娘被郭开揪住脑后的辫子,勉强拉起她的身体。而她的双臂无力的垂下,和垂下的双乳一起随着郭开抽插的节奏来回摆动着。 看着三娘宛若死狗一般的气色,田言不由得想到若是自己母女被这样奸淫的话会是怎样可怖的场面。但是,她还是强忍住情绪,对着郭开行礼。 “怎么样?阿言,我操弄了她一夜,而且只插了她的牝户。”郭开一边抽插一边看着田言狞笑着说道。 “郭开大人的健硕体力让人惊叹”田言顺着郭开心情,虚伪的夸赞道。接着她小心的说道“操弄了一夜,让三娘歇息一下,可好?” “歇息?那不如让你俩母女来侍奉吧?”郭开说道“时间实在赶不及,玩不到三娘的孕肚我何至于将她射成这样?那正好让你们母女这对正牌孕妇来侍奉?”郭开此言一出便让田言无语,当然,这是郭开的玩笑话,他接着便话锋一转同意了田言的请求。 郭开小心翼翼的将阳具从三娘牝户中拔出,避免子宫也被一起扯出,接着再用最大号的假阳具堵住牝户宫口,避免里面的精液流出。之后便将梅三娘随手丢在房间一角,不再理她。 一夜没睡的郭开走到别的房间,抓来被调教的大少司命二人给自己陪睡。而田言扶着大肚的三娘躺上床铺,为她硕大的肚子盖上被子。 郭开是与大少司命淫玩了多久才搂着两女安然入睡的,暂且按下不表,也不提田蜜现在正挺着孕肚满心畅想的前往郭开住处。
且说另一处地方。在农家种重地大泽乡周边的一处城市,树立着一栋巨大的高楼。而这便是可以称作:大泽乡紫兰轩的大妓院——醉梦楼。 此时的醉梦楼里里外外一片忙碌,却不是在接客。实际上自半月前,为了准备郭开送行的淫宴,醉梦楼便停止了日常的接客,只有记录在册的最尊贵的客人才能在入住其中——他们也是要一同出席淫宴的客人。 醉梦楼的外层,乍一看去,只是一件豪华奢侈的酒楼客栈。但是在里面占地极小的内院,却是一片春色,堪称荒淫。 无数年轻侍女端着托盘小盒在走道内来回走动,在各个房间内布置零碎。她们上身穿着极薄的纱衣,双乳前的一对穿着银环的嫩红隐隐可见,而她们的下身,腰带以下一片赤裸,光洁白净的牝户肆无忌惮的展露着。小巧双足上套着露指的木屐,指甲上殷红的色彩对于嗜足之人却是极致的挑逗。 这便是郭开喜爱的风格,焚琴煮鹤一般,将风雅的屏风撕开一半,把后面苟且的东西展露出来,勾引着外面的客人踏入其中肆意妄为。 不止穿流其间的侍女,在便器坊中则是并排拘束的蜀山便器。其他蜀山女奴在内院替代者男性做着劳力或者在马厩里饲养牲口。她们穿着蜀山特有的简便衣物,甚至还改的更暴露了些。还有一些女子赤身裸体,拴着狗链在花园内被她们所生育出的女童牵着爬行,充当情趣的母犬。这对于在内院游玩的中原贵客来说,代表着可以毫无负担的奸淫她们。毕竟,是她们先勾引自己的。 醉梦楼内院,时不时的就有交合的淫声响起。这是那些私处勾引,浪骚至极的贱婢淫畜正在被实在忍不住火的客人们用胯下阳物狠狠整治。不过这样荒淫的享受虽然如同神仙日子,但是放纵过多泄了元阳,可是会误了日后淫宴上的享受,所以一些客人入住到了外面的客栈,费用由醉梦楼垫付。 这些不必多提,且看回醉梦楼内院。一处隐蔽而豪华的房间内,铜炉内烧着的熏香,烟雾缭绕着整个房间。醉梦楼名妓花影轻轻推门而入,端庄的迈步走到房间上首的屏风后面,恭敬的拜伏行礼,说道“明珠妈妈。” “嗯……”一道慵懒雍容的声音从屏风后响起“东西置办的怎么样了?” “这一批已经妥当”花影恭敬的说道“一百五十条公犬,五十匹公马,一千支软头箭矢,两百柄胶质阳具,五千对黄铜乳环,乳头阴蒂三点穿环两千套,伤药媚药各五百斤………” 花影一丝不苟的将数据念完,而屏风后的声音也只是慵懒,追加了一句“那么人呢?” 花影没有任何停顿,接着说道“各地紫兰轩的名妓正在路上。今日新进母犬一百六十匹,蜀山便器五十具,蜀山女奴五十名,阴阳家女弟子五十名,道家天宗女弟子二十名。” “你,做得好………”屏风后面的声音说道,不过接着画风一转“那些【匹】啊,【具】啊的……你记得你是什么吗?” “花影记得……”花影赶紧将头卖得更低了些,说道“奴家永远记得,奴家也是下贱便器。” “嗯………”屏风后面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应和,接着那个声音说道“过来吧………” “是……”花影再拜之后,起身来到屏风后面。而在屏风后面,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身穿黑紫色连衣裙子的黑发雍容美妇——前韩后妃之一的明珠夫人。此时的美貌丝毫没有岁月的侵蚀,衣着也无大变。只是将自己穿的那套长裙的下摆去除,一对穿着黑色高跟的美腿裸露在裙摆之外。此时她端侧坐在桌案前,身前弹开着一张竹简,上面记录着各项信息。 看着花影走到自己身旁恭敬的拜伏下来,明珠调笑的说道“看着你,这么些年从豆蔻少女变成了娇媚贵妇了。我也老了。” “明珠妈妈说笑了,您的绝世容颜这些年来未减分毫。”花影说道。 “这有什么好的?”明珠夫人说道“都是拿命换的,谁知道将养着还能活几年?”她所指的,是郭开为了让她们长久保持美貌,用咒术蛊毒来给她们驻颜,但代价却是阳寿衰减。不过郭开另一边也在用延寿之术延长她们的寿命,只是不知道最后她们还能不能有寻常人的寿数。 花影沉默了下来,但是明珠却并没有表现出哀伤的神色,而是转而说道“今天回去之后,就把裙子的下摆裁了吧,多几天习惯习惯。” “是……”花影再次拜伏,说道“回头我让涟衣也把下摆裁了。” “嗯好………”回应之后,明珠撩开裙摆,并将一条长腿抬起,将里面光洁白净的阴阜展露出来,说道“给我下面舔舔吧。” “是……”花影恭敬的爬到明珠的胯下,伸出舌头舔弄这淫荡花穴。一时之间,,阵阵淫乱的娇喘从屏风后传出……… 明珠夫人自韩国灭亡后,被郭开俘获,失去踪迹。长久岁月之后,成为了醉梦楼的老鸨。因为驻颜之术,这狐狸精一般的面容保留下来,想要一亲芳泽之人大有人在。但是因为醉梦楼已经是郭开的产业,背后有人的明珠夫人地位尊贵,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嫖到的。 而随她一并到来的,还有当年韩国王宫内的一批后妃侍女,以及官员妻妾成为了妓女,分散到各地。这次的淫宴到时一个难得的聚集的机会。 在花影的口舌侍奉下,明珠不由得怀念起那些与自己斗智斗勇的女子们。
在咸阳,一位官员的宅邸。胡夫人面色哀愁的看着面前绢帛写就的信件。已经再婚嫁给一位秦国官员,但是悲惨的命运还在纠缠着她。 这时,房间门被推开,有人踏门而入。这一声响让胡夫人浑身一颤,赶紧将绢帛藏入到衣袖中。 “娘亲……”一个少年声音响起。 胡夫人转过身,看着是一位十岁出头的少年站在门口。他是胡夫人现任夫君与他亡妻的儿子,也是胡夫人的继子。 一见是他,胡夫人柔声说道“啊,是然儿啊。你怎么过来了………”还未等胡夫人把话说完,却见那位叫然儿的少年淫笑着扯开自己的腰带,褪下裤子,袒露出因为年幼而还显得白净的粗长阳具。 “然儿,你怎么能………”胡夫人的白皙面庞瞬间染上绯红,羞怯的说着。但是还未等她说完,那位少年再次打断了胡夫人的话。 他淫笑着说道“娘亲你还装什么?我敢孤身一人进你的闺房,就说明现在我有恃无恐,不会被别人发现。”接着他对着胡夫人招了招手,说道“娘亲,儿子的鸡巴就要凉了,可得趁热吃啊。” 这番无耻淫邪的话语说下来,胡夫人满面窘迫,但是却不得不照着儿子的要求去做。从座位上起身,再走到儿子面前蹲伏下来,张口伸舌,只是舌头一勾龟头便被带入口中,胡夫人摆动透露直接吞吐起来。 “唔……嗯……唔……唔……嗯……”还是少年,着阳具有已经拥有不俗的尺寸,粗长的棒身让胡夫人的吞吃有些吃力。她一边口交一边仰头与儿子对视,他喜欢这样被母亲仰视的感觉,别有一番征服的快感。 胡夫人嫁于的人家姓林,是一名秦国官吏。丈夫忠于任事,素有德行,也并没有歧视胡夫人是韩国官僚遗孀,婚配后一直以礼相待。 这对于经历亡国之痛,母女离散之苦的胡夫人来说,这个结局本应是难得的幸运。但是真相却并没有这么美好。胡夫人与现任丈夫的姻缘全是郭开与自己继子勾结的结果。 郭开在谋害韩非,覆灭流沙中出了大力,同时也攫取了巨大的好处,就比如紫兰轩的资产和其中的各色美人。自然的,胡夫人这种寡妇也没有被放过,与女儿弄玉一起成为了新紫兰轩中卖皮肉的妓女。 在韩国灭亡后的十数年中,胡夫人在被郭开调教玩腻后,撅着屁股迎来送往,灌浆注精。各色客人都接待过。而经常关照胡夫人的嫖客之中,有一位年幼少年,便是这林家的公子林然。因为林然在奸淫时让她一直蒙眼,所以胡夫人并不知道自己被一孩童玩弄。 林然自幼丧母,父亲多年不续弦,也对其缺少关照,使他渐渐心态扭曲,养成了喜好年长熟妇的恋母癖。又因家仆带坏,林然随是少年,但已经是纨绔子弟,瞒着父亲多做歹事,而且经常涉足烟花场所。紫兰轩便是成了他的最爱,而本是人妻慈母的胡夫人自然得到了他的青睐。 似是发现有趣之事,郭开也注意到了林然。口称小友,与他在云雨玩乐之事上相互交流,相谈甚欢。得知了他喜好年长美妇的恋母癖与钟情于胡夫人的情况。于是他便问少年林然“若是让那胡夫人长久与你相伴如何?” “哦?郭开大人舍得?她也是名妓之一了。”林然一副少年老成的说道。 “嘿嘿嘿嘿嘿……”郭开一阵轻笑,说道“胡夫人确实上等,但是我所求却并不单是肉欲。说句自傲的话,胡夫人这姿色的女子,我有很多。” 林然倒不动怒,而是接过话头说道“郭开大人说的在理,若是单纯的纵欲,我也不至于次次都找她。” “所以老夫要说舍得,也确实舍得。但是……”郭开停顿一下后,再次开口问道“你在胡夫人身上所求之物到底为何?” 林然与郭开的眼神对视着,接着一丝阴郁浮现在他的眉间,接着他开口说道“我想让她爱我,并且成为我的狗。” “好!好!”郭开带着赞许的语气说道“既然林然小友这么说,老夫甚是欣慰。老夫所求之事便是调教。这心上的折磨便是调教的一种,若林然小友真能让胡夫人成你的狗,对老夫来说也是一件快意之事。” “那便说定了”林然开心的说道,接着他又提出了疑问“那郭开大人要如何操作?” 郭开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让林然放宽心。而在之后林然便知晓了郭开是如何操作的。 之后不多久林父收到调令,前往他地任职,林然作为一并跟随。接着,便是有人劝其续弦,说媒,而对象正是胡夫人。那里可没有紫兰轩的分店,没有认识胡夫人的嫖客 几番操作下来,林父果真续弦娶了胡夫人。 而在算计中的胡夫人虽然不明所以,但是真的能嫁于良人,她也是欣喜的,更不敢透露自己曾经做过妓女的事情。 在大婚当晚,林父与胡夫人同床而眠倒让林然妒恨不已。但是郭开一封书信让他转而欣喜不已:常年独身的林父如今续弦,林然重新有了母亲,这是人伦上的喜事。而林然若是享用胡夫人,便能体会到真正乱伦的背德快感。而且这曾经从妓的继母有把柄在他手中可以拿捏,即使奸淫了也不敢让奸情败露。胡夫人作为紫兰轩妓女服过秘药,只会生女,不用担心会产下子嗣与自己争夺家产。如此种种,皆大欢喜。 当林然带着郭开的信物出现在胡夫人面前强行索取时,那刚刚得到逃出生天的希望又转瞬堕入绝望的样子让林然好不快意。自此,胡夫人也就在背地里成了林然的专属性奴。 接着,胡夫人嫁入林府不过两年,便产下一女。而她的生父便是名义上的兄长林然。为了可以更好的掩盖奸情,郭开卖了些源自紫兰轩的奴仆给林府照顾胡夫人,同时方便遮掩。 话说回来,林然在娘亲的口中射了一泡浓精后,用匕首割掉胡夫人腰封以下的全部衣物,并让她扯开衣襟露出双乳,戴着项圈皮带,牵着爬行,在后花园内散步。 走到一处花丛时,林然便让胡夫人抬起一条长腿对着花朵放尿,美其名曰“蜜露浇花”。没办法,胡夫人只得照做,将炙热的尿液喷撒在了娇艳的花朵上。虽然这种事情已经做了很多次了,但是潮红还是浮现在了面庞上。这让林然觉得胡夫人是如此可爱。 “那封书信,是郭开大人送来的吧?”林然牵着狗链问道。 “………是的……”胡夫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郭开大人传命,让我动身前往大泽乡………” “我也收到了”林然悠哉的说道“叫我去大泽乡赴宴。”林然此言一出,让胡夫人脸色彻底垮下来,双目泛红。 她委屈的谁的“儿子老公……您要如何处置我……” “自然是带你一起赴宴啦!”林然狞笑着说道“你觉得我能拒绝郭开大人的邀请吗?” “求求你……我不想再被轮奸……再被淫虐………”胡夫人乞求的说道“儿子老公,儿子爸爸,求求您……让我喝尿……还是为你生孩子……我都愿意……只要不再让我去……” “哈哈哈哈……”林然狂笑一阵后,转而说道“我一个少年怎能与郭开这等大奸大恶之人相抗衡?别忘了,你能嫁入我家,全是郭开大人操纵的结果。你真觉得我能忤逆与他?我林家算个什么东西?只要你嫁入我家背后的隐情曝光,我家便身败名裂!而你……哼哼……从良为官妻,之后却再从妓,你说?你会不会更出名?会有更多人趋之若鹜?而价钱……更便宜?” 林然的这番话语彻底吓住了胡夫人,她只能低下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林然看她这副模样,觉得到了火候,于是说道“若不想万劫不复,便听我的,随我去赴宴。由我从中周旋,能让你少吃些苦头,然后便回家做我的娘妻。” “这……你真的能……”胡夫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所说的,你愿不愿意?不行的话,我便让人把你迷晕了塞箱子里上路。到时候等着你的,可不知道是什么手段了!”林然再次强硬的说道。 “愿意,愿意……只求儿子老公能让我不再受那淫虐地狱之苦。我愿为儿子老公做任何事情。”胡夫人终于屈服,对着林然乞求的说道。实际上,自韩国覆灭时,胡夫人那由韩非和他所领导的流沙带起来的些许心气便已经被击碎,成为了只能趴在地上乞求着轻些操弄的母狗。 而林然这边,得到了继母便器的承诺,心中快意。扯了扯狗链,让她撅起臀部。林然掏出了勃起的阳具,插入到了胡夫人的后庭中抽插起来。 “哦…哦…哦…哦…哦…”妩媚的浪叫声在后花园内回荡。周围那些来自紫兰轩的侍女早就见怪不怪了。 “怎样?娘亲?孩儿的肉肠可有好好孝敬到您啊?”一边抽插,林然一边放肆的说道。 “哦…哦……儿子老公的大鸡吧……好大……儿子太孝顺了……大鸡吧肏的娘亲的屁眼好舒服……哦…哦……”胡夫人故意说着粗鄙淫秽的话语挑逗着继子的情欲,她知道他爱听这些。同样的,经过多年调教被玩弄后庭也能引发快感。所以一番抽插之后,胡夫人的牝户中也逐渐流出了淫水嘀嗒在地。 林然在后面不断抽插,感到有些累了之后,便扶着胡夫人的大白肉臀坐到花园内的矮石头上,岔开双腿,让自己的娘亲撅着屁股主动套弄着阳具。 “啊…啊…啊…啊…啊…”原本高亢的浪叫逐渐慢了下来,情欲的刺激与运动的消耗让胡夫人的肌肤上出了一层薄汗。林然的手附在肉臀上面揉捏,感受到了绝佳的触感。林然一边享受继母的的肛肠套弄,一边也开始畅想美好的未来。自己的继母经过自己的一番“开导”,只会永远依靠自己了。而且,根据郭开所说,胡夫人服过药,用寿数换得了容颜永驻。但是只要安心调养,总能再活几十年。那么等到自己长到中年,继母将一直是这般美丽的容貌。那将是几十年的销魂享受,而且还能为自己生下孽种。不知道自己将来的妹妹,有几个会是在自己的种?接着他又想到,这次远赴的淫宴,不知能不能见到传说中自己那继母失散已久的妹妹与女儿呢…………
第十七章
且说醉花楼里,一片莺莺燕燕,好一个绝世风流之地。只不过这一时的奢华也要停了。因为郭开筹备践行的淫宴,不得不在近期歇业了。对于那些并不是郭开同好之友的嫖客来说,他们将要失去最喜爱的去处。 不过,对于那些有资格参加淫宴的老饕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就如此时,花魁头牌的涟衣与一位衣着华贵的嫖客共处一室。涟衣依偎在嫖客身边伺候着他喝酒。 “公子,奴家今日还以为你带来的那位客人也是来分享奴家的呢。”涟衣依偎在年轻嫖客身上,柔声说道。她所指的是在之前,这位年轻嫖客带来了一位同行的客人。涟衣只以为是要做三人行之乐,结果只是让自己唱曲舞蹈。表演间隙偷瞄着那人的表情,比起嫖客的自若,那新来的客人是一脸钦慕痴态。待到歌舞完毕,涟衣照着后堂里妈妈们的要求,给那客人敬了酒,竟然让他惊喜不已。等到辞别之时,那客人还是依依不舍,一脸满足与遗憾的远去。接着嫖客便带着涟衣醉梦楼包厢中享乐,这才有涟衣这一问。 嫖客饮了一口酒,笑着回应到“那位是我同年的师弟,纯情的很,来妓院听曲已是极限了。而且他可不是淫道中人,不知道郭开大人旗下的产业玩法有多大。” 涟衣有些明白了,说道“所以公子此番便是逗弄那位同年,让他惊艳于奴家的才艺美色。但是实际上,奴家却要侍寝于公子。” “自然”年轻嫖客笑了笑说道“那师弟平常只出入卖艺歌舞的地方,还是个雏。这番回去,只怕夜里做梦都要想着涟衣姑娘了。” “他在梦中思我,但奴家的肉身要在夜里给公子侍寝。公子好坏啊。”涟衣笑着说道。 “哈哈,既然如此自觉,那且去洗剥干净,晚上我便要吃你。”嫖客笑着说道,同时还伸手在涟衣的臀部上掐捏了一下,让她发出嗔怪的笑声。接着便又是一阵相互调笑。今夜定下的计划确实是涟衣要为嫖客侍寝,而再过几日之后便出发前往举办淫宴之地。 于是不多时,嫖客与涟衣分别去沐浴。只因涟衣要调理的时间更久些,嫖客倒是先来到了侍寝的房间。 嫖客倒也不在意,径直往床榻走去。一掀被子,竟然有一位赤裸女孩拘束着躺在床上。她的姿势是两腿曲起分开于身体两侧,双臂垂下,在手腕处与同一侧的脚踝困在一起。而一张小脸上被纱巾蒙着眼,口中塞着口球。因为掀开被子,骤然变冷,口中正呜呜的发出呻吟。 嫖客对这女孩并不陌生,好几次来嫖涟衣时都有这位女孩。时而像现在这样“暖床”,时而提供是侍立一旁服务。他记得这小侍女的名字叫“怜心”。 年轻嫖客笑了笑,用手指掐了掐怜心没有发育的小乳头,再伸出中指扣弄起怜心柔嫩的牝户,让怜心呜咽连连。 嫖客很清楚给自己安排一个暖床侍女的用意:与郭开交好钻研淫道之人,大多都服了郭开所赠的丹药,甚至还学了那套双修法。精通房中术又有强健体魄,若是为了尽兴而过了火,那对这些娇贵的花魁开始可不是好事。于是就先安排着暖床侍女,让嫖客先泄一两分的火,减小妓女的压力。 说回年轻嫖客与怜心。随着嫖客的动作,怜心年幼的牝户之中已经分泌出了润滑的粘液,面颊也是一片绯红。不愧是醉梦楼调教好的侍女,现在已经是可以使用的状态了。年轻嫖客解开轻纱制的浴袍,扶着勃起的阳具,只是一挺腰身,就将这根祸害女人的孽物送入到怜心那紧致柔嫩的牝户之中。 “唔——!”即使被堵着嘴,怜心的呜咽呻吟也骤然提高了响度。嫖客那具有傲人尺寸的阳具刚一进入,就让怜心的小腹上出现了隆起。 接着,就着之前挑逗而分泌的粘液,嫖客的阳具抽插了起来。年幼紧致的牝户紧紧包裹着阳具,也因为年幼,阴道长度偏短,让硕大尺寸的阳具每一下插入都能让龟头顶在到宫口,并且还能再往里顶入一段。让样挤压龟头的体验让嫖客体会到了绝妙的滋味。渐渐的,嫖客的情欲高涨了起来,他挺动腰身的动作也野蛮了起来。 怜心说到底也只是名妓手下的侍女,在醉梦楼的身份等同于低贱的便器,那么嫖客使用起来也不用有所怜惜。 嫖客俯下身子,将胸膛压在怜心身上如同交配的野兽一般快速抽插起来。不过对这些来醉梦楼嫖妓的老饕来说,与这些低贱侍女交合,也确实说得上是【交配】。 “呜呜呜呜呜………”怜心随着抽插的节奏呜呜的呻吟着,白净平滑的小腹也随着抽插不断浮现着凸起。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姿势太过不雅,嫖客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只露出脑袋,将自己的“兽行”掩藏起来,同时抽插的动作更加肆意起来。 不一会,嫖客积攒的快感来到了顶点,在一声闷哼之下,喷薄的阳精内射到了怜心体内。而同时,怜心也因为精液的灼烫而发出了最高亢的呜咽声。 “呼………”泄了火之后,嫖客长舒一口气,从床上坐起身来。而就在这时,涟衣推门进来。这让嫖客腹诽:别是在门外听着自己交合动静吧?不过面色上却无不满的异样,反而是欣赏的看着涟衣的打扮。 此时涟衣身上这身衣服款式与沐浴之前的那身无异,而且做了修改。束腰锦缎之下的裙摆被全数裁切,将光洁修长的双腿与下身一同展露出来。只不过,似乎因为还有丝矜持,在胯下系了一条白纱做的兜裆布,让那柔嫩花园在纱巾后面若隐若现。 “公子,您看奴家这身怎么样?”涟衣一边说道,一边举着双手快快的转了一圈,以至于兜裆布的下摆都甩起来了。让嫖客对那私密处有了匆匆一瞥。 “自是妙极,涟衣姑娘这身打扮让在下迫不及待的想与你一亲芳泽了。”嫖客淫笑着说道。接着,他将容纳在怜心体内的阳具拔出,搭在怜心的小腹上。 涟衣瞥了一眼那阳具,竟然还是挺立的雄伟模样,上面沾染着怜心的淫液与残精。涟衣走到床榻旁蹲下,将脑袋凑到那根阳具旁边,对着祂轻轻呵气。在气息的挑逗之下让这阳具抖动了两下,然后涟衣抬头对着嫖客说道“这般脏的阳具,且让奴家清理一番再入奴家的身。”说罢,低下头伸出嫩舌对着阳具舔弄吞吐起来,期间还发出“嗯唔”的吞吐声。 在涟衣尽心的口舌侍奉下,嫖客的阳具又恢复了精神,高高翘起。而在涟衣最后用力的吸吮下,发出“啵”的一声,抖动了两下。龟头带着水光在烛灯的映照下反着光。 “公子,已经清了阳物,脏了奴家这嘴,今夜就不能让公子吃胭脂了。”涟衣一脸媚笑着说道。所谓吃胭脂,指的就是妓女用双唇嫩舌与嫖客接吻的玩法。用口舌侍奉过阳物后,自然不能与嫖客接吻了。 那嫖客听后只是呵呵一笑,伸手轻抚着涟衣的面庞,说道“能与涟衣姑娘的牝户后庭亲昵,这胭脂不吃又何妨?对在下来说,更想吃姑娘的下面。” “呵呵呵呵呵………”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接着涟衣说道“都说在郭开大人旗下的妓女都是【牝贵口贱】,原来公子您也是这么看的。” “怎么会?口是口,牝是牝怎么能够一概而论?”嫖客接着又话锋一转,说道“但是让在下去尝涟衣姑娘的牝户,那让在下舔一天也愿意。” “油嘴滑舌”涟衣嗔怪的说道“空口无凭,公子现在就来亲亲奴家的牝户。”涟衣说罢,站起身来,伸手一拉系在自己腰间的系带,兜裆布随即滑落,将柔嫩的下身私处展露出来。 “用口舌为涟衣姑娘侍弄自然无不可,且请姑娘摆个姿势。”年轻嫖客笑着说道。涟衣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后,对着一旁的地毯俯身趴下。 涟衣俯身下来,臀部向后高高撅起。嫖客从床上下来,在涟衣身后跪伏下来,双手附在涟衣的肉臀上,两根拇指轻轻揉捏柔软的臀肉,感受着绝妙的触感。那两处花穴点缀在丰满的臀部上,因为秘术蛊药保养的缘故,后庭与牝户竟然还是年幼粉嫩的模样,一时之间让色中老饕的年轻嫖客食指大动。 “嗯啊………”趴着的涟衣一声嘤咛,这是因为嫖客正在用舌头舔弄着她的后庭。“哎呀~~脏~~”涟衣忍受着嫩舌的刺激,嗔怪的说道。 “怎会脏呢?涟衣姑娘的后庭谷道,那肯定绝顶的干净。”在舔弄的间隙嫖客抬起头安抚着说道。实际上,涟衣的后庭确实很干净,仔细清洗过不说,这些 能做花魁头牌的,就算没有武功,但辟谷法是个个要练。 在说完之后,嫖客继续埋下头去舔弄着涟衣的后庭。嫩滑舌头舔弄后庭的神奇触感让涟衣发出阵阵的呻吟。在又舔弄了一会儿谷道后,嫖客又把脑袋埋的更低了一些,将目标变为了已经开始渗水的牝户。 “啧啧”的水声与舔舐声响个不停,涟衣的娇喘呻吟更是不绝于耳。不过片刻涟衣便求饶着,让嫖客将阳物放入自己体内“解渴”。 “嘿嘿,涟衣姑娘稍待,在下这就来。”嫖客抬起半边湿漉漉的脸开口说道。接着嫖客抬起身来双手摁着涟衣的臀部,接着一挺下身,将阳具插入到了涟衣湿漉漉的牝户之中。 “嗯啊…………”趴伏在地的涟衣发出一声嘤咛。嫖客腰身来回摆动,粗长的阳具在紧致腔道内不断进出,硕大坚硬的龟头撞击着宫口。 嫖客俯下身来,下巴抵在涟衣的后颈上,气息不断喷吐在涟衣的后耳上,挑逗着她的情欲。同时,在啪啪啪的撞击声中,裆部撞击着肉臀,激起一圈圈肉浪。即使之前已经在侍女身上泄了火,但是体魄精壮的嫖客还是展现着自己傲人的雄风与尺寸,让涟衣肆意的淫叫连连。 “啊啊啊啊啊啊……公子的那活……啊啊啊……好硬………好长……捣的奴家的心都化了……”涟衣接着疯狂抽插带来的快感,用悦耳的嗓音说着淫词浪语,挑逗着身后嫖客的情欲。而在这样的挑逗刺激下愈发快速用力抽插着。 多亏了涟衣身为花魁头牌,经受过了非人的淫虐调教,对于这等狂暴的交合也是可以承受住的。实际上,连这些尊贵嫖客都要讨好取悦一番的妓女,在实际上,都曾经在被郭开当做禁脔玩腻了后,丢给手下的老鸨调教。那是什么手段都用过的。肛塞,灌肠,穿环,下药,捆绑,鞭打,喝尿,甚至还被精壮糙汉轮奸,连孽种生过。若是被那些嫖客知道了,不知会不会觉得脏?也因此,那年轻嫖客这般用力的抽插对于涟衣来说还是可以承受的。而在又抽插了一番后,嫖客在涟衣体内射精了。 “啊姆…………”高潮之后,嫖客抱着涟衣喘息了一阵后,以一个随意的坐姿坐到了床榻上。涟衣爬到他的跨间对着阳具舔弄了起来,亦是清理,也是为了让阳具再次恢复精神。 “不过两日,涟衣姑娘也要启程了吧?”嫖客一边享受着涟衣在胯下的侍奉,一边伸手摸了摸涟衣的面颊说道。 “唔……嗯………正是……奴家……收到了密令……要奴家前往淫宴呢………唔……唔……”涟衣一边吞吐一边回答道。 “那正巧,不如我与涟衣姑娘同行一路好了。这样正好消解一路苦闷。”年轻嫖客笑着说道。 “唔……这可不行………若是被妈妈们发现了……唔……指不定怎么整治奴家呢……唔嗯………”涟衣马上拒绝。 “那倒是可惜了……”嫖客惋惜的说道。 “唔………啵!”涟衣对着龟头用力吸吮了一下,发出了声响。接着她抬头说道“若是公子觉得路途漫长,寂寞难熬。奴家可以将那贴身侍女借给公子,一路上聊以解闷。”她指的是正捆绑着丢在床榻上的怜心。 涟衣说完后便低头继续吞吐。嫖客听了涟衣的建议后一边享受着吞吐,一边看着身旁的赤裸女孩。嫖客带着些许玩弄的心情,伸出手指揉弄掐捏起怜心的幼嫩阴蒂来。 “唔!唔唔!唔……”蒙眼中感受到私密部位被挑弄刺激,怜心想要发出尖叫,但是被堵住的小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呜咽声。 嫖客像是发现了有趣的玩具一样,对怜心有了些兴趣。低头对着涟衣说道“这小侍女倒也有趣,涟衣姑娘真舍得借我?” 涟衣似乎是觉得一边口交一边说话实在太麻烦,抬起头来,转而用手撸动着嫖客的阳具。同时,她说道“这妮子不过是贴身侍女罢了,性子聪慧所以用的顺手,借给公子玩玩也没什么。只要记得不弄坏就是。” “那自然,就算是使用,在下也会仔细小心,到时候定当完好奉还。”嫖客赌咒的说道。 “那可不一定”涟衣又亲了一下龟头说道“她受了蛊药调制,提前到了落葵的时候,现在已经能受孕了。” 听闻此言之后,嫖客不由得幻想起这位幼年侍女在娇小身躯上顶着硕大孕肚的样子,心中竟然大喜,带着些兴奋说道“那在下保证,除了怀有身孕,这小姑娘绝不会有丝毫损伤。”见嫖客这般得意忘形的样子,涟衣白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吞吐起来。 这怜心就这样在一番对话后被涟衣丢给嫖客作为讨好的工具。毕竟只是一个侍女,对于已经遭受过非人凌辱的涟衣,心已经变硬,对身边陌生人丝毫的心意都是浪费。 既然是平常就要“分担”一下客人“恩宠”的便器,今次就让她做的“稍稍”多些。然而她却不知道,郭开专门为她调制的刻骨悔恨与凌辱,要在日后才会揭晓。 在口硬了嫖客阳具之后,涟衣站起身来,背对着嫖客坐下,用后庭嫩穴套弄起肉棒来。 等激起了嫖客的凶性,被摁在床上狠狠操弄了半夜后。嫖客将怜心抱在怀里,将阳具插入到她的体内,当做“保暖”的肉套,与涟衣同床共眠。 到了第二日,涟衣为嫖客送行,而年轻嫖客将涟衣拖入马车后没多久就传来她的娇喘呻吟,看来他玩的很开心。而涟衣对这淫乱之声毫无异色。 目送马车离去后,涟衣转身对着身旁的其他侍女说道“快些准备着,我们也要出发了。” 而就在涟衣准备着前往淫宴的事宜时,在远方的另一处地方,郭开府上那胆大包天偷吃的侍从,正架着马车载着一名配属的蜀山便器和雪女前往同样的目的地。 时间再调回到之前,侍从与雪女在林间野合,却被樵夫捡到长裙之时。 却说这樵夫用拾到的雪女纱裙自慰手淫。隔着树丛枝叶的另一边,除了一身宝石白银饰品就几乎赤裸的雪女正在被侍从肆意凌辱享用着。靠着大司命赐予的催眠术,让此时雪女的性格变为懦弱淫乱讨好的完美妓女人格。侍从在享受了雪女的口交之后,让将她将精液吞下。接着侍从在草地上躺下,双手枕在脑后。会意的雪女分开双腿,踩在侍从腰胯两侧的草地上的,对准阳具蹲下。 “嗯啊………”扶着勃起的阳具插入到了体内,让雪女发出了压抑的呻吟。接着,便是主动起伏身体,用自己的名器淫穴套弄着“主人”的宝贝。 “嗯…嗯…嗯…嗯…嗯……”胆小的雪女捂着嘴想压抑呻吟,但是那诱人的淫声却总是从指缝中跑出。雪女身上穿戴的饰品上挂着的吊坠随着她起伏的节奏而发出叮当的敲击声。幸好树林中各种鸟鸣叶响,让这些声音混杂在一起,避免了被樵夫发觉。 说来这雪女经历了长久调教,性技早已融会贯通,成为了她的一项本能。蹲坐在侍从身上不断起伏一番后,她又转而扭动裆胯,让侍从的肉棒顶着自己的宫口在阴道内搅动。再接着,她又变换花样,双手后撑在侍从的双腿上最为支撑,让胯部进行夸张的上下起伏,用阴道对着几乎整个棒身进行套弄。 侍从仰躺着享受云雨合欢之美,思绪又活泛了起来。郭府之中,自有其编制。除了郭开作为家主居住其中外,再无其他亲人妻妾子女。那些美艳绝色的女子都是【便器】罢了。【便器】对于郭开来说只是可以随意淫辱取乐的玩物,甚至他还会让郭府的侍从仆人轮奸【便器】当做调教手段。 郭府之中,侍奉郭开的下人侍女不必多说。那些角色【便器】住在一个个较为独立的院落,配有一名负责照顾其起居的男性管事,其下还有若干身份是阴阳家女弟子,蜀山女奴或是普通人家的侍女供他差遣,甚至可以侵犯淫乐。那些没有职位的仆人也能在便器坊中享用那些供人泄欲放尿的【低阶便器】。 也是因为这样安排的缘故,被雪女美貌诱惑到侍从才敢于假借郭开之名诱奸雪女,他自然不可能是才接手这项工作不久。他对雪女的过往也有些了解,知道除了郭开大人享用之外,还被借给一些与郭开极其亲近与富贵的人物玩弄。十几年下来,私生的孽种也不知道多少个了。这让侍从也多了些念头,他想让雪女也为自己生孩子。 这想法涌上心头,再加上雪女施展的淫技,侍从的淫虐之心便又被挑起。他从草地上坐起上半身,搂着雪女的后背让她靠过来。现在,他们交合的姿势变成了雪女双脚踩在侍从身体两侧的草地上以蹲姿不断起伏套弄,双手扶在侍从双肩已做支点。侍从把头埋在雪女的胸前,双手揉捏着这对玉乳,凑近的嘴不断吮吸咬嗫,“吃着”乳头。 雪女在起伏套弄一番了之后,体力支撑不住了。不过在这时,被带动浴火的侍从开始了主动的操弄。他将双腿盘起在雪女蹲起的臀部下面,这样方便他上下抬起膝盖辅助雪女的套弄。侍从的双手搂着雪女的后背,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而雪女则双臂交环搂着侍从的脖颈,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咬着嘴唇努力压抑着呻吟。 “嗯嗯嗯嗯………”一阵呻吟之后,侍从终于射精,再次将精液射入到了雪女体内。等到两人一阵喘息,恢复体力后,侍从突然发现亭子里的樵夫不见了——他还拿着雪女的裙子呢! 一阵左四处张望后,侍从又安心了。他看到远处林道上樵夫的背影。心安的侍从收拾起雪女放着衣物等物品的提篮,一拍雪女雪白的屁股让她跟着自己,偷偷追上樵夫的步伐。 山野之中,天晚的早,独居的樵夫也就早早的睡下了。高挂的明月挥洒下的白光让夜还没完全变成黑。借着月光的照明,侍从带着已经穿上上衣的雪女摸到了樵夫居住的房屋外。接下来,只要将那件沾着樵夫精液的裙子偷出来便万事大吉了。可是,突然之间他灵光一闪,淫笑着掐了一下雪女裸露在外的肉臀。雪女在压抑的娇叫中不明所以的看着侍从……… 这樵夫正美美的躺在床上做着春梦,梦中他刚刚将现实里只有一面之缘的雪女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的抚摸。但是突然的,一具柔软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将他惊醒。 当他惊惶中睁开眼时,赫然看到雪女那绝美的面容在月光的照耀下对着自己微笑。而接下来,即使隔着被子,他也感受到了雪女身躯的娇嫩柔软,裆部下意识的充血勃起。 “呵……呵………你……”脸上泛着潮红的雪女对视着樵夫,呵气如兰的说这话“把我裙子还我……我让你做舒服的事情……好嘛……” 这时,樵夫才发觉雪女竟然没有穿裙子,白生生的屁股大腿就这样裸露在外。一瞬间,樵夫脑海中的理智全部消失了,欲望转而充斥心间,樵夫猛地一翻身将雪女隔着被子压在身下。 “嗯………啊……你别那么心急……唔……”雪女还想欲拒还迎一番,但是樵夫掀开被子后就将双唇亲吻在雪女的玉唇上。其实这个樵夫还是个处男,但是接触过的淫秽知识也是有些,所以他便按照所听闻的知识,将肥大舌头深入雪女的口腔中肆意舔弄搅动。而雪女的嫩舌也下意识的报以回应。因为郭开的习惯,不会与口交吞精过后的女奴便器有口舌上的解除,这一习惯也被那位侍从养成,所以着竟然是这段时间里雪女的第一次接吻。 两人的深吻让樵夫心花怒放,口舌上的娇嫩触感宛若是最美味的东西,让他不断的吮吸,连同雪女口腔中的唾液一并吞入口中。 樵夫的双手也不规矩,扯开雪女胸前的衣襟后,就大力揉捏着那对雪白双乳,尤其是那两粒嫩红被他玩的充血发硬。兴奋中的樵夫没有发现,雪女她竟然只穿着那一件衣物。 “唔……嗯……接下来……直接做……吧……哈……我下面已经湿了………”好不容易从樵夫口中挣脱出来的雪女赶紧说道。她还记得侍从给自己下的命令,让自己快点勾引樵夫,让他在自己身体上发泄一番,然后再把裙子取回来。 听到雪女用娇羞语气说的淫乱话语,樵夫也按耐不住了。他赶紧掏出自己胀大的阳具,分开雪女的双腿直接插入了进去。 “嗯啊………”雪女一声悠扬的淫叫,光是听到就让樵夫骨头都酥了。阳具顺畅的顶开两片阴阜,进入到早已湿润的腔道中。身强力壮之余,这樵夫也有着傲人的尺寸。第一次插入,竟然就将龟头顶在了雪女的宫口之上,而这一下的快感冲击让雪女的四肢攀上了樵夫的身体,缠绕起来。双臂搂着樵夫的脖颈,双腿在樵夫的后腰交叠。 樵夫没有想到雪女竟然会如此配合,但也不多想,赶紧摆动裆胯让阳具在雪女体内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与之前要隐蔽行迹而压抑呻吟不同,现在雪女在樵夫的奸淫下放声浪叫着。让在屋外偷窥的侍从也隆起了裤裆。 “仙……仙女……唔嗯……”樵夫由衷的赞叹着雪女的美貌与销魂,然后又亲吻上了她的双唇。再接着,便埋头到雪女的双乳中如野猪拱食般的咬嗫吸吮乳头,让雪女的淫叫更加高亢。 初经人事,樵夫对合欢之术全无了解,只是全无章法的狠命抽插。不过阴差阳错之下,这等野蛮的动作倒正好合适整治那经历长久调教的性奴便器。 一下下狠厉的插入,让龟头也一下下的撞击在雪女的子宫口。甚至在顶撞到后还往里按压了一下,而在拔出时,之前龟头的深入,让被挤压的子宫口在龟头上形成了吸力,在拔出时了“拉扯”龟头,并在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剧烈的快感如浪潮般一下下的奔涌全身。 不过,即使樵夫身体强健,但是对于性事一味狠干,倒让他情欲很快的积攒并达到高潮。随着一声怒吼,樵夫将自己的阳精射入到了雪女体内,而这一下的白浊也将雪女灼烫到绝顶。 “呼…呼…呼……”第一次品尝真正女人滋味后,樵夫原本想继续抽插。但是刚刚经历了高潮的阳具却半软了下来,让他只能趴在雪女身上不断喘息。反而是雪女,在休息了一会后从余韵中恢复了过来。 她轻柔的拍了拍樵夫的肩膀,柔声对他说“你翻个身……之后都交给奴家……” 樵夫并不理解其中意思,但是还是照着雪女所说的做了。而雪女也跟着跨坐在樵夫裆胯,连体内半软的阳具都没扒出来。 仰躺的樵夫不明所以的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美女,而接下来的景象则更加让他惊诧。只见跨坐在身上的雪女脱下了上身的衣服,将绝美的酮体展露出来。接着雪女双手撑在樵夫的胸膛上,并在同时扭动腰胯,让自己的阴道带动体内的阳具搅动,希望通过这样的按摩让它恢复雄风。 不过樵夫此时却没有享受快感,而是发愣的看着身上美人的每一个细节。在月光的照射下,那白皙的肌肤散发着绝不弱于她身上珠宝首饰的光芒。那纤细的腰肢对于樵夫的诱惑并不弱于上面轻轻摇晃的双乳。樵夫愣愣的伸出手扶住了雪女的腰侧,上下抚摸着那水滑的肌肤。 雪女逐渐感受到体内阳具恢复了雄壮的硬度,于是她便将腰胯绕圈的扭动变为了前后摇摆。这样的动作是为了并不激烈的起伏身体而用阴道套弄阳具,只不过套弄的距离很短。 随着雪女动作的改变,这才让樵夫在快感中反应过来自己阳具已经恢复了勃起。 “嗯…嗯…嗯…嗯…嗯……”雪女轻缓的呻吟着。她加快了腰胯前后摇摆的速度,还时而绕圈扭动着。在雪女的主动套弄下,樵夫勃起的阳具充血胀大到极致,让龟头顶到了宫口。 “嗯啊……嗯……嗯……啊……嗯………”逐渐的,雪女的体力支撑不住。她趴伏在樵夫身上,双乳与胸膛紧贴。她一边呻吟着,还一边前后扭动着臀部,套弄阳具。接着她凑到樵夫耳边,虚弱而娇媚的说道“好哥哥……好好肏肏奴家……” 这番言辞挑逗之下让樵夫瞬间暴起,他猛地翻身,再次将雪女压在身下。他无师自通的将雪女白皙修长的双腿抗在双肩上,以此为抓手进行抽插。有了上一次交合的经验,樵夫觉得所谓性技便是野蛮大力的抽插。而他也确实是这样做的,一开始便用尽全力的摆动腰身,插的雪女不停的浪叫。一时之间,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娇柔浪叫在樵夫居住的木屋内响彻不停。 但是很快,樵夫便发现自己的腰部逐渐发酸,要使不上力了。这细微的异动被雪女发觉了,于是她在呻吟中说道“嗯啊……嗯……好哥哥……抱着奴家肏……带奴家看看哥哥的房子……” 在雪女的引导下,樵夫捧着雪女的臀部将她抱起,而雪女则再次把四肢交缠在樵夫身上,让自己挂在上面。随着樵夫双手和裆胯的一齐用力,樵夫每走一步都可以将雪女顶起,再靠着重力的拉扯,让雪女在重重落下时,将整根阳具插入,甚至让龟头稍稍将紧闭的宫口破开了些。 这样的抽插让樵夫的腰身恢复了些,而等到积攒的快感将要到达临界时,他又可以用尽全力的操弄了。他将雪女的背脊顶在木屋的墙壁上,同时双手也撑在墙上,这样刚好让雪女双腿腿弯卡在自己的臂弯上不让她掉落下来,同时雪女的双手也搂着樵夫的脖颈。樵夫便以这样的姿势疯狂奸淫着雪女,粗长的阳具甚至顶开了宫口,让半个龟头进入子宫。而那紧致宫口也不断套弄着龟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樵夫的快速抽插,雪女也以同样的节奏呻吟,连间歇都没有。而在最后,在最后的重重一下撞击中,侵入子宫的龟头对准里面射出精液,灼烫着雪女在浪叫的同时,瞬间高潮……… “唔……嗯……唔………嗯………”“嗯………”随着一阵娇柔的吞吐声和一声粗野的叹息,樵夫又在雪女的口中射了一次精。而雪女在将残精吸出后,便又咕嘟咕嘟的将精液全部吞咽下去。这已经第三发在口交中的内射,之前的疯狂交合让樵夫消耗了大量体力,现在已经没有余力再像之前那样行事了。躺在床上的樵夫眼神复杂的看着继续趴在自己跨间吞吐的雪女。 “啊……好哥哥………你且躺下……让奴家用嘴让您快活………”当时一身薄汗的雪女媚笑着对樵夫说道。 “嘴………也能用来做这事吗?”在这种事上见识不多的樵夫大感惊讶。 “好哥哥不必惊惶……你不必当奴家是人……只看作是专门供人泄欲的畜牲,母狗便好………汪汪………”特意学了两声狗叫后便低头吞吃起半软的阳具来。 这便是当时的情形。 而现在,在射精数次后樵夫终于可以静下心来思考一些问题。今夜的遭遇过于离奇,宛若一场梦境。而对于现在正在自己胯下吞吐的绝色貌美的女子,樵夫一时之间怀疑起这女子是人是鬼。但是又转而一想那之前数次的高潮销魂,便觉得这下命给她都是赚了的。于是不再多想,继续享受着雪女的口交,最后在不断袭来的困倦中沉沉睡去………… 而此时,侍从偷偷翻进屋内,找到了雪女的长裙后就带着雪女和她的衣物一并离去。等到第二天一早,樵夫苏醒时,他只会以为这是一场香艳的美梦吧? 而等到第二天,苦苦熬到城门打开时,侍从才带着雪女回到城内。但是还未等侍从歇息多久,一部飞鸽传书的绢帛信件却是让他要再次奔波起来。 信件上的内容,便是要侍从带着雪女尽快前往举办淫宴之地,雪女也是上面重要的花魁头牌。 想到那里路途遥远,有要求轻装极速,自然不可能带上许多人,那照顾雪女的工作肯定还要自己参与操劳。想到这里侍从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信件在院子里绕着圈。 突然的,侍从停下脚步,眉头也舒展开来,甚至他的裤裆还凸起了一块。这是因为侍从在反复观看信件时在心中计算着路途上所耗费的物资与时间,却突然发现与郭开定下的期限对比起来,却有很多富裕。 这也意味着,一路上,侍从有很多时间可以尽情的享用雪女的肉体。如此想着,侍从的嘴角抑制不住的泛起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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