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命不予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發帖:960
威望:103 點
金錢:126253 USD
貢獻:408 點
註冊:2012-02-29
|
第22部分
我越拍越激动,越拍肏得越使劲。一口气直拍到数码相机没了储存空间。随着最后的一声“咔”,我的射精感一下就涌上来了,就像扔在热水里的温度计,势如破竹,无法控制。我干脆把相机往床上一扔,俯趴在红姐的身上,像匹发情的公马一样,搂着红姐的腰狠肏.
“我要射了。”我大叫。
红姐也似乎正在渴望我的激烈和粗暴,回应我:“俊峰,使劲儿的爆我的菊花,啊……使劲儿的射吧!”
我憋住一口气,更加拼命的抽送,不到一分钟,我的高潮爆发了,身体一阵哆嗦,顶住红姐的屁股,奋力的射出了精液。
第八章、葆姐
转天上午,我醒来时,发现红姐已经不在身边了,坐起来一看,原来红姐正在上网玩qq游戏。我看看墙上的钟表,已经十点半了,于是起身下床。红姐听见我穿拖鞋的声音,回头瞧瞧,我的鸡巴这时候因为憋着尿,半硬不硬的,红姐看了,开玩笑的说:“还没吃饱吗?”
我自己也看了看下身,邪恶的一笑,凑上前去。
“怎么,你也还想挨射啊?不过这回不是精了,是尿,你要吗?”我也开玩笑的说。
红姐咯咯笑,推了我一把:“去去去,尿你的去!”
我哈哈笑着要去厕所解手,这时候qq响了,红姐点开聊天窗口,原来是晴天小猪来留言。
晴天小猪:菊姐,昨天被轮爆后,晚上粉兴奋,好晚才睡,呼噜呼噜……早晨发现自己都熊猫眼了。
晴天小猪:偶现在出门上补习班……记的晚上跟我们汇报你的战况!
晴天小猪:呜呜,@受不了,你被大jj爆pp一定很刺激吧?
晴天小猪:时间急!晚上聊。掰掰……
来的快,去的也快,没两分钟,晴天小猪留言后,又下线了。
“嚯!你们原来还有组织?”我惊奇的问。
红姐一笑:“什么组织呀,就是几个爱‘走后门’的网友凑了个小q群,算是个俱乐部吧,没事一起聊聊天,交流交流经验,分享分享战果。”
“还有q群、俱乐部……那一定有名称了?”
“啊,叫‘后乐园’。”红姐嗬嗬笑着说。
“那不是日本一个有名的游乐场的名字吗……后乐园,嗯,听起来倒是挺贴切的!”
“名字只有内部成员知道,刚建起来才一年,而且我们要求的挺严格,所以到现在其实才五个人。”
我感兴趣的问:“都是哪儿的人?干什么的?”
红姐笑着摇了摇头:“保密!”然后起来推我去厕所。
等我解完小便、洗完澡,从厕所出来,红姐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早点:“来,吃早点吧。你爱喝的雀巢速溶咖啡,还有你爱吃的牛角面包,我早晨去超市刚卖回来的。”
“红姐,你还记得我爱喝雀巢咖啡和爱吃牛角面包呀。”我穿好内裤坐下,看着早点不由得心里一阵感动,又一阵热乎。
红姐咯咯的笑,也跟着坐下:“你也不想想,当初为了勾引你,我给你买过多少回,能忘的了吗?”红姐的直率总是让人感到亲切和舒心,对我这个婚姻失败的单身汉来说更是如此。
“红姐,你现在又想勾引我了吗?”我开玩笑的问。
“是啊,谁叫你现在比以前更有魅力,叫女人看着更来劲儿了。”说完,我们两人都笑了。
我喝了一口咖啡,问:“你不吃吗?”
“这都几点了,我早吃过了。”
我听了,开始大口的吃牛角面包。这时候,qq又响了。
“红姐,你还挺忙的。”
红姐一笑:“网友闲聊呗,要不一个人能在家干什么?”红姐的话说的很轻松,可言词里却透出一丝苦涩。
也许是因为白天比夜晚更冷静的关系,我这才猛然发觉,这套两室一厅的住宅对红姐来说确实是太空旷太冷清了。想想红姐一个女人,除了接客,其余时间完全一个人生活在这样清冷的家里,那份寂寞与孤单是可想而知的。
红姐没有去理会qq信息,问我:“今天上班吗?”
我想着红姐的事,不经心的随口答:“不上,辞职了。”
红姐感觉意外的一愣:“辞职了?”
我一看说出口了,干脆实话实说了:“啊,离完婚就辞了,我也该好好歇歇了。”
“这倒是,就冲你那些年一天不歇的辛苦跑出租,就该缓口气了。”红姐微笑着说完,又问我:“往后想干点儿什么?”
“还没想好,不过我买了辆车,准备先出去旅旅游,转一转。”
红姐紧跟着问:“去哪儿?”
“先去北京,然后全国各地,一人一车,闲逛呗……开了这么多年车,都是载人拉货忙赚钱,这回我也潇洒一把,来个全国自驾游。”
红姐听了,情绪有些低落:“那得去好些日子吧?”
我看得出红姐舍不得让我走,开玩笑的说:“不想我走啊?”
红姐似乎不希望我看出她的伤感,掩饰的微笑:“那得看你往后想不想再来我这儿了……你要是想来,那我还真就不想让你走;你要是不想来,那就趁早滚您奶奶的蛋,老娘也不伺候了。”
我哈哈大笑:“红姐,你是不是又爱上我了……那可不行,咱们可只能当朋友,可是不谈情只做爱的哟!你说的,忘了吗?”我的话说得轻松如开玩笑,可其实是想告诉红姐,即使我会再来找她,也不可能对她付出爱情。
红姐大概也听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装作不在乎的回话:“爱你?妈的!你想的还真美……爱情这玩意儿?你信我都不信了!不看你床上够劲儿,我都懒的理你。”
日久生情,人大概都有这样一种心理习惯。生出的不一定是爱情,或许是亲情、或许是友情、或许是同情,又或许是一种无法分辨的混合情感。我和红姐已经认识了将近11年,她是继我前妻之外,我认识时间最久的女人,所以我无法把红姐同只睡过一夜,甚至连名字和长相都记不清的其他妓女相提并论。
看着眼前孤独寂寞的红姐,我心里涌出来的也许就是那种混合情感,不由得一阵后悔,后悔自己不该说出那样残忍无情的话。
“对不起,红姐,我只能做你的朋友,别的我真的负担不起。”我无力的辩解。
红姐淡淡一笑:“谢谢你,俊峰,这就够了,我也没奢求别的。”
情感问题说开了,我和红姐都少了一份顾虑和掩饰,红姐毕竟比我经历的多的多,更容易看的开,笑了笑,拍拍我的手背:“好了,别想太多。跟你做‘炮友’也不错……往后想吃‘鲍鱼’了就来,你别嫌弃我是出来卖的,咱们还当老熟人、老朋友走动。”
我心里一阵轻松,又一阵歉意,开玩笑的说:“好啊,不过我已经是无业游民了,常来可吃不起。”
红姐咯咯咯的笑了,伸手在我的腰上拧了一下:“装什么穷酸相,又没让你花钱来吃……再说,你来吃鲍鱼,不也没空手,带着礼物了吗?”
“我带了什么?”我不解的问。
红姐一笑,又伸手攥住了我的鸡巴:“松茸啊……我吃松茸,你吃鲍鱼,一个山珍,一个海味,都是大补的好东西,咱们谁也没吃亏不是?”说完,我和红姐都哈哈大笑起来,刚才的阴郁气氛荡然无存了。
中午,红姐又留我吃午饭,我没拒绝,不过红姐下午有客人,吃完午饭,我也没多耽搁,两点一过,就和红姐告别回家了。
*** *** *** ***
九月三日,农历八月初四,黄历上记载:宜:嫁娶、祭祀、祈福、求嗣、出行、动土、安床、掘井、破土、启钻。
早晨九点半,我见一切都已准备妥当,择吉日按计划坐到了驾驶座位上。还没开车,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就已经兴奋的颤抖了。
我深吸了几口大气,感觉内心一阵的慷慨激荡,不禁念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念完,忙觉得不对情景,开车门,连着“呸呸呸”,自语:“太晦气了……该是‘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念完,自觉感动万分,深沉的点点头,打火开车出发,直下京城。
虽说是自费出游,不过因为觉得自己腰包鼓鼓的,所以一路上直接全程跑高速,沈大、盘海营、京沈,三段高速一路贯通、一气呵成,等进了北京四环一看表,只用了11个小时,比我平常送货到北京节约了至少一个小时。
不过我这一次毕竟不是公差能报销,这时候一感觉到抵达了目的地,不由得穷人意识又上来,心里盘算起一路的花销,过路费、加油费,午餐费,一共六百多将近七百块,我忍不住又心疼上了。
原本来时已经打定主意要找一家高级宾馆入住的,可一想到那一两千块的房费,也没底气了。心说:“这还一个景点没逛,一个小姐没沾,两千多就没了,那我这150万也花不了多少日子呀,恐怕两年都撑不过去。”这么一想,那点有钱人的感觉又全没了。
我心里盘算着要往什么地方住宿,想了想,干脆打电话给葆姐。
葆姐是我两三年前来北京送货时,接收单位的业务员给我介绍的熟妇住家鸡儿,地道的北京人,一口京片子听着很好听,就是年纪有点大,三十六七岁的样子,但长得很端正,气质也好,身材一级棒。
据葆姐自己说,她年轻时曾经在模特队表演过几年。不过更重要的是葆姐为人非常体贴热情,做起活儿来也认真,只要她没别的生意,即使过了时间也不会催客人走。而最重要的是葆姐价格便宜,漫游毒龙口交打炮,全套只要一百五,三百就能包夜,这对当时还是穷司机的我来说,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打了一次没接,我猜葆姐应该正在接客,等了六七分钟后我再打,这回葆姐接了,我说我刚到北京,想去她那里过夜,葆姐正好刚送走客人,听我要去,很高兴的答应了,并告诉我她已经挪地方了,搬到了崇文区的幸福大街。因为我是熟客,葆姐就直接给我发来了详细地址。于是我按照地址,路上在麦当劳给自己买了晚饭,然后开车到了葆姐家。
进了门,葆姐热情的服侍我换脱鞋,那感觉就像到了自己包养的二奶家。
“我这儿还好找吧?”葆姐问。 ------------
第23部分
“还行。这边没来过,多绕了几分钟,下回就认识了。”
我跟葆姐是熟人,换完拖鞋,不客气的自己到沙发上坐了。
“俊哥,我还以为你把我都给忘了,怎么一晃小半年儿不见人影儿呢?”葆姐的语气里带着丝丝的醋意和抱怨。
“这不是单位没有公差往北京来吗。”我撒谎的说。
“哟,还没吃晚饭呢?”葆姐看我自己带着汉堡,忙去给我倒茶。
“不用,我自己买了咖啡了。”
葆姐听了,于是进厨房,给我洗了三个苹果拿出来,又回来陪我坐下,拿起一个苹果给我削皮,一边削,一边说:“光吃老外的快餐没营养,再吃个苹果补充补充吧。”葆姐这份体贴劲儿是别的地方难找的,我说了声“谢谢”,一边吃汉堡,一边看葆姐的新家,一室一厅,没怎么装修,但一如从前一样收拾得很干净很整齐。
“葆姐,怎么不在后海哪边住了,你不是喜欢四合院吗?”我问。
“嗨!我也不想搬呐,没办法儿,房租太高了,都涨到一平米一百了,稍微有点儿模样一室一厅一卫的房子一个月就得两三千,住不起了。”葆姐显得很无奈。
“这里呢?”
“这儿楼是老了点儿,不过六十多平米才一千二……只能先这么着吧,等找到合适的院子,我还搬回住去。”
“也真怪,人家都是喜欢高级公寓什么的,你却偏偏喜欢四合院。”
葆姐一笑:“擎小儿(北京方言,解释:自小;从小的时候)就在四合院里长起来的,就是喜欢……真的!说实在的,自打搬到楼房里来,做着都不来神儿了,总觉着缺了点儿什么。”
“缺了什么?”我不解的问。
“你没觉着吗?这楼房跟四合院儿比起来,就是缺了那股风月味儿。”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没错,确实少了那种风花雪月的情调……以前穿街过巷走胡同的去找你,动不动就碰见小姐招手搭话,感觉就像逛八大胡同一样,就是什么都不做,看着都爽。”
葆姐听我这么说如遇知音:“对吧……以前虽说也低调儿,可也不用像如今这么遮遮掩掩的,弄起来都不敢大声儿的叫,就怕邻居听见了……还是以前好,一个院儿里都是干这个的,谁也不怕吵着谁,偷偷听见了还更来神儿呢。”
“葆姐你是北京人,又没打算去别的地方,怎么不自己买套房子呢?”
葆姐苦笑一下:“我也想啊,可手头儿上就那么点儿钱,买了房子往后怎么办……现在出来卖的小姑娘一茬又一茬,比韭菜生得还快,可是着四九城划拉划拉,没个三十万,也有二十万。这档子买卖越干越难,养小不养老,万一我往后生意不行了,两手空空,拿什么养老呀?”
看我吃完汉堡,红姐忙递上纸巾给我擦手。
“你买了先住呗,不行了再卖……以后北京越变越好,地价房价只有升,没有降,更何况现在金融风暴、经济危机,正是房价最低的时候,买了就赚。”
葆姐听我一说,也动心了:“我光想着买了就住下去了,还真没想过卖了也能赚钱……对呀,往后北京的高级公寓好找,可像样的四合院难求,四合院的房子才是真金贵的东西,这比别的投资倒是保险多了。”
大概一路开车有点儿累了,刚吃饱,我就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俊哥,还没做就蔫儿了……那可不行,平常你都是打一炮就走人,今天好不容易住下过夜,怎么也得痛快痛快再睡呀。”葆姐开玩笑的说。
我一笑:“行,我先洗个澡,完了再说。”
葆姐问我用不用她陪,我进门时看出葆姐已经是洗过澡的了,所以没让陪,自己轻松自在的洗了个烫烫的热水澡,舒筋活血,缓解了一下疲劳,然后也懒得穿衣服了,直接光着身子走出厕所。这时候,葆姐也已经脱得只剩酱紫色的性感乳罩和内裤,穿着黑色高根鞋,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出来,忙站起身来。
我看了一笑:“身条儿还这么好?”
葆姐也笑了,立时熟练的原地转了一个圈儿,摆了个经典pose,得意的说:“这得会保养,还得会锻炼,想这么保持可辛苦着呢。”说着,葆姐不由得看了看自己腹下的剖腹产疤痕,又泄气了:“唉!要不是有了这个,就凭我的长相、身条儿,不是我自夸,在北京城开价三百一炮也不算高价。”
葆姐下腹的剖腹产手术疤确实很显眼,足有四寸多,而且疤痕很宽很鼓,不过我看着非常喜欢,和葆姐打炮时总要摸着那道伤疤,才能达到最强高潮。
我上去挽住葆姐的腰,伸手进葆姐的内裤里摸了摸疤痕:“挺好看的,我喜欢。”
葆姐靠近我怀里,妩媚的一笑道:“也就你喜欢,要不我跟你瓷器(北京方言,解释:关系亲近;好朋友;铁哥们)呢。”
我嘿嘿一笑,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电视,问:“看什么呢?”
“韩剧,叫太阳的女人,金智秀主演的。”
我搂着葆姐坐到沙发上,又问:“怎么不是国语配音?”
“这是放的光盘。我不爱看电视,没什么好玩意儿,还一大堆的广告……还是这么着过瘾,没事儿了能从头儿看到尾,还没广告烦人。”
葆姐大概看我没有什么想做的意思,也不催促,拿遥控器关掉了dvd机:“男人一般都不怎么喜欢看韩剧,给,俊哥,你自己想看什么就播吧。”说着,把电视遥控器交给了我。
“没事,你看你的吧。”
“回头看也一样,你看吧。”
我只是一路上太兴奋了,精神上有点疲惫,于是靠在沙发上休息,拿遥控器随便换台看,最后播到了cctv-6,一部译制片刚出名字,叫《海啸》,德国片。我比较喜欢看灾难片,于是放下遥控器,就没再换台。
葆姐温顺如猫一样的蜷着身子,躺到我的大腿上,陪我看电视。我顺势把手伸进葆姐的乳罩里,开始抚摸葆姐的奶子。这时候我其实没什么欲望,只是觉得这样摸着很舒服,整个人都放松了。
“行吗,要不我把胸罩摘了?”葆姐体贴的问我。
“不用,这么挤进去摸更有意思,你穿的这身内衣跟你的肤色很搭配,也很有看头儿。”
我用手指肚一直不停的拨弄葆姐的奶头,没多会儿,葆姐的奶头就硬了。葆姐躺平了,伸手摸着我的鸡巴,笑着问我:“俊哥,你今天怎么了?光知道逗我的火,自己却不起劲儿。”
“到了北京我就往你这里来了,我先歇会儿……再说,你不也刚做完吗。”
“嗨,没事儿,咱干的就是这行儿,还没个连续作战的本事吗?”说着,葆姐侧起屁股,趴在我腿间,扶起我的鸡巴就开始舔龟头。
“你还真馋!”我一笑,没有阻止。
葆姐骚媚的一笑,迎合着我的心意说:“隔了小半年儿才又见着这个讨人喜欢的大宝贝儿,我能不馋吗……俊哥,你要是还不想做,那就看电视吧,不用理我。”
“那好,你自己吃吧,什么时候它立正了,我就什么时候做。”
葆姐听我这么说,知道我还不想马上做,也就没上手段让我快速勃起,只是把我的鸡巴当玩具一样,含两口,舔两下,撸一撸,换着花样的轻轻玩弄。我的注意力有一半分散到了电视上,葆姐弄了十来分钟,我的鸡巴也没怎么变硬,只能算刚刚有点翘头儿。
我打了一个哈欠,葆姐体贴的问:“俊哥,你今儿是不是累了?”
我确实还真有点累,又有点困,没太多想做的意思:“嗯,是有点儿,从大连一口气开了十二个小时的车,没歇就来你这儿了。”
“那要不进房吧。俊哥,我给你按摩按摩,放松一下。”说着,葆姐坐了起来。
我听这主意不错,于是关了电视,和葆姐进了卧室,往床上一趴,葆姐跟着脱鞋上床,跨到我的背上,开始按摩我的脖颈,双肩,然后一边往下挪身子,一边接着按摩我的脊椎和整个背部。说实话,葆姐的按摩不怎么专业,更像是松骨和推油的生硬混合,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让人有一种在按摩松骨店无法体验的新鲜触感。
过了一会儿,我还真被葆姐抚摸得有点心动了,于是吩咐葆姐道:“差不多了,来吧。”
葆姐听了,从我身上下来。我一翻身,平躺在床上,葆姐跟着上来要给我做漫游。
“不用了,直接上毒龙,加口活儿。”
葆姐一笑:“刚才一点儿不动心,这会儿怎么又急上了。”说着,葆姐跪到我的双腿中间,我配合的蜷起双腿,两边分开,葆姐将垂肩发拢到耳后,一口就吻到了我的屁眼儿上,“嗞嗞”的先嘬了两下,然后也不松口,直接往里深入舌尖,一下一下细致的舔起来。
葆姐的舌头很尖也很灵活,探进我的屁眼里很深,舔起来也像说北京话儿一样,又俏皮又快当,都是从重到轻,最后还有一勾。我一阵兴奋,鸡巴不由得收缩了两下,称赞:“葆姐,还是你的毒龙钻地道。”
葆姐抬脸冲我一笑:“你喜欢,那咱们就多来会儿。”说着,葆姐用双手握住我的鸡巴轻轻的上下打飞机,然后脑袋也跟着上下起落,用舌头表面从我的尾骨处往上舔过我的屁眼、会阴,一直舔到我的阴囊上,接着又用舌头背面一路刷到我的尾骨处。
葆姐的这招可真厉害,双手和舌头配合的相当完美,每一次舌头向上舔时,双手也会跟着往上推我的鸡巴,而每一次舌头向下刷时,双手又会往下撸我的鸡巴,这种感觉很新鲜,从来没体验过,葆姐把双重刺激的节奏掌握的十分微妙,让我的心里一阵起一阵伏,快活如潮似浪,没几分钟我的鸡巴就完全勃起了。
“葆姐,好活儿呀,这招叫什么?”我忍不住问。
葆姐停住,笑着说:“爽吧……这是一个武汉来的客人教我的,叫‘熊猫烧香’。”
我听了“噗”一声哈哈大笑起来,问:“葆姐,你知道‘熊猫烧香’是什么吗?”
“别的不知道,这个我还真知道,电脑病毒,我的电脑就中过,请人来修,花了我一百块。”
我开玩笑的又问:“他没再教你个‘金猪报喜’吗?”
“呀……你怎么知道还有个‘金猪报喜’?”葆姐很惊讶的回答。
我笑的更大声了,说:“金猪报喜也是电脑病毒的名字,是从熊猫烧香变种来的。”说完,又问:“他那个金猪报喜怎么玩儿?”
“就是我在下面把两个大拇指插进客人的屁眼儿里,然后用其他手指拍打卵蛋;上面再拿嘴叼着鸡巴头来回套……俊哥,要不要试试?”葆姐说完又问我。
别看我喜欢毒龙钻和爆女人菊花,可让女人插我屁眼还是有些抵触,摇了摇头:“算了,还是直接上口活儿吧。”说着,我就把双腿放平了。
葆姐看我没那个意思,也不强求,扶着我的大鸡巴,然后低头含住我的大龟头,开始上下唆啰。随着一次一次的唆啰,葆姐还慢慢的一点一点加大含入的尺寸,五六个来回就加深一两毫米,循序渐进,不急不徐的直至我的大龟头顶到她的嗓子眼,然后就是连续的深喉吞吐。
我看着整个过程,心中的欲火也被一点一点撩拨旺起来了,大鸡巴在葆姐的嘴里极度勃起。红姐也感到了我的鸡巴的变化,又连续做了几下深喉,吐出我的大鸡巴,变化花样,一边用手撸套,一边用舌尖勾舔我的马眼和龟棱。
“别光你一个人玩儿,扭过来叫我也玩玩儿你。”我兴奋的说。
葆姐抬脸一笑:“你是不是又想玩儿我的屁眼?”
“啊,谁叫你后面这么招人喜欢呢。”
其实葆姐不做肛交,我强烈要求过,并表示愿意加钱,可葆姐还是不答应。 ------------
第24部分
不过后来混熟了,葆姐看我是个稳定的客源,这才允许我用食指带着保险套插她屁眼玩儿。毕竟葆姐的屁眼还是没卖过的雏菊,所以第一次时的那种满足感和兴奋感,真比在外面找个野鸡爆菊花还强烈不知多少倍。
葆姐装作不乐意的说:“真不知道现在的男人都怎么想的,舍香逐臭,还越玩儿越带劲儿。”嘴上说着,葆姐已经拿过来两个保险套和一瓶润滑油,撕开一个套子,扔给我,跟我69式摆好姿势。
我扒下葆姐的内裤,把套儿套在右手食指上,又往套子上挤了一些润滑油,然后开始划着圈儿的在葆姐屁眼口的菊皱上打转。算上这次,我是第五次玩弄葆姐的屁眼,可葆姐还是紧张得不敢动弹,一直回头看着我的动作。我知道葆姐天生对肛交冷感,甚至发自内心的抵触,但我不在意,我早已下定决心势必要将调教进行到底,最终完成雏菊爆破的伟业。
我用手指肚转着圈儿的问:“还行吗?”
“行,还行。”葆姐依旧还有些紧张,但还是笑着回答我。
“我玩儿我的,你也别闲着。”我吩咐。
葆姐不忘叮嘱我:“千万慢点儿弄。”
我答应一声,将手指顶到葆姐屁眼的正中心,稍稍往里插入一厘米多,葆姐的括约肌果然如以往一样的敏感的收缩闭合。
葆姐握着我的大鸡巴,一皱眉:“啊……俊哥,别那么快就进去。”
葆姐毕竟已经三十多岁了,屁眼的颜色略显加深,不过因为日常身体保养的好,又没做过肛交,所以皱褶很干净,直肠里也很紧,而最为有趣的是葆姐的屁眼就像含羞草一样的敏感,一触即合,一松又回复如常。
我抽出手指,又加了些润滑油,划了一会儿圈儿,然后将半根手指插入葆姐的屁眼里,继续在里面划圈打转悠。葆姐含着我的大鸡巴,紧张得有些喘大气,含糊的叫:“嗯……俊哥,再慢一点儿……别那么弄,嗯……我受不了了。”葆姐一边哼吟,屁眼里一边本能的收缩又放开,如婴儿吃奶一样的吮吸我的手指。
我一阵激动,鸡巴上热流涌起,冲天耸立,硬如石柱,难以放倒。
不一会儿,葆姐实在受不了了,回头叫我:“俊哥,再加点儿润滑油,感觉疼了。”我听了,抽出手指,挤了一些润滑油在葆姐的屁眼上,跟着又在手指上加了点,然后继续玩弄葆姐的屁眼。两三分钟后,伴随着葆姐一声长长的呻吟,我的食指终于完全进入,我心中不由得一阵亢奋。
葆姐的直肠本能的箍紧了我的手指,严密的一点缝隙也没有,如果不是我用手固定住手指上的保险套,我甚至都无法把套子和手指一起抽出来。
“葆姐,你的屁眼怎么越弄越紧啊?”我欢喜的说。
葆姐紧张的直喘大气,似是十分难受:“啊……我,我真的做不了这个……噢……要不看俊哥你是老熟人,杀了我也不干……太难受了。
我喜欢看葆姐这种无法忍受的表情,每次看到时总是能令我血脉暴涨,来回的捅了一阵,邪恶的笑着吩咐道:“葆姐,骑上来吧。还想平常那样,前门套鸡巴,后门吞手指。”
“俊哥,你可真坏,明知道我本来就不喜欢弄后面,还回回让我自己来。”
葆姐为难的说。
我一笑,没说话,葆姐只好起身脱去了乳罩内裤,然后把另外那个保险套撕开。
“是大号的吗?”我问。
“是,委屈不了你的大宝贝儿。”说着,葆姐开始为我带保险套。
“你这儿怎么也准备大号的套子了?”
“嗨,上个月接了个外国留学生,坦桑尼亚的老黑,吝啬极了,非叫我给他准备套子他才来。”
这时候保险套已经带好了,葆姐按照我的要求背对着我跨了上来,将我的大龟头塞进她的屄里,又回头叮嘱:“俊哥,后面一定要多用点儿润滑油。”
我答应一声,在食指上又挤了些,然后顶到葆姐的屁眼上。葆姐身子不由得一哆嗦,咬着牙、皱着眉的慢慢往下坐。我心里一阵有如肛交一样的快感升起,食指忍不住向上捅去。
“别,别,啊……我自己来。”葆姐敏感的大叫。
我很喜欢看葆姐自己主动用屁眼套我的手指,于是就不动了。葆姐只好一点一点的紧张的向下坐,并且伴随着动作,尖声的似惊似怯的呻吟起来。
葆姐知道套的深度不够,我一定不会放过她,还会继续要求,所以来回几次以后,勉强的将我的整根食指完全套入了她的屁眼里。
“感觉还行吗?”我明知故问。
葆姐皱着眉回答:“前面后面都难受死了。”
我哈哈大笑,葆姐没办法的继续上下动作,如惊弓之鸟一样的小心翼翼,但却又不敢不套到最深处。
“那个老黑的鸡巴特别大吧?”我一边欣赏着葆姐的动作,一边好奇的问。
葆姐大概也觉得说话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减轻屁眼的不良感觉,冲我一笑道:“不是的,比毛片儿(北京方言,解释:淫秽电影)里面老黑的驴鸡巴差多了。”
“那跟我比呢?”
“差不多,不过他鸡巴头儿大。”说完,葆姐可能怕我听她夸别人心里不高兴,忙又说:“可要说人品,他就不如你了……不但全程不让我歇口气儿,还一直跟我抱怨在中国嫖妓太贵,说他们老家只要三、五美元就行,还说跟我做一次的钱,够他在老家玩儿两回未成年的雏妓了。”
“好家伙儿,听说非洲的廉价妓女十个有九个油爱滋病,这种老黑你也不害怕?”
“能不怕吗,我一听就怕了,漫游只做了半身儿,毒龙根本就没做,口活儿都让他带套,办正事儿的时候又让他加了一层。后来就再也不敢让他上门了。”
葆姐慢慢的套弄弄了五六分钟,突然一声轻轻的惊叫,连忙舍开了我,捂着屁眼跑出房去。我撸掉食指上的保险套,跟着过去,就见葆姐跑进厕所,一屁股坐到马桶上,“卟卟卟”的放连珠响屁。
我站到了厕所门口,葆姐看见我,一下脸就红了,忙叫:“别看别看……快关门。”说着,想起身来推我,可又没法起来,急得又叫:“快关门快关门……你在这儿,我解不出来了。”
我看得大鸡巴一阵颤抖,兴奋的扯掉上面的保险套,冲了上去,把大鸡巴送到葆姐面前。
葆姐咯咯笑着躲闪:“干什么?我这儿解手呢。”
“你下面解,又不碍上面的事。”我纠缠着不离开。
葆姐看拗不过去,就只好扶住我的大鸡巴,唆啰我的大龟头。我顿时一阵舒服,没多久,只听着葆姐“咝”的尿出来,紧接着又放了两个不是很响的屁。
我不由得一声笑,葆姐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吐出我的大鸡巴,一拍我的大龟头:“俊哥你可太坏了,干了我一个屁滚尿流……好了,快出去吧,我得洗洗下面。”
我哈哈笑着从厕所出来,拿出自己带来的杜蕾斯颗粒螺纹保险套回房等着。
不一会儿,葆姐回来了,第一句先说:“刚才那样我可不干了。”
我这时候大鸡巴硬得都发胀了,忙说:“不干了,不干了,来来来,咱们正经打一炮,我都等不及了。”说着,撕开一个保险套就要带上。
葆姐过来看见,一笑:“刚还以为你真有好心了呢,原来又想使坏。”
我快速带上了套子:“用这个好,保证你快感连连,比我射的都快……快来吧。”
葆姐久经沙场,所以对颗粒螺纹套并不在乎,不像有的小姐那样不让用,或者趁机多讹钱。
葆姐很坦然的上床,靠近我:“我刚洗完下面,屄里面的浪水都没了,你上点润滑油再肏,不然我可不让你进‘门’。”
我已经忍不住了,连忙答应,拿过润滑油挤在保险套上一些,涂抹匀了,然后扑倒葆姐。葆姐就势分开双腿,咯咯一笑:“别急,我给你引路。”说着,葆姐扶住我的大鸡巴,将大龟头送入了自己的屄里。我迫不及待的一下子就肏了进去,一棍到底。葆姐随之娇骚的一声呻吟,让我激动不已。
我撑起上身,用传教士式姿势开始狠肏葆姐。葆姐也在我的攻击下,呻吟得越来越骚媚:“啊……俊哥,你的鸡巴真大,啊……肏到我的花心了……哎哟,这种套子真……嗯……真要人命。啊……不要……”我耳听着葆姐的浪叫,肏得更急更猛。葆姐似难以承受的皱眉,又似十分享受的媚笑,完全一副欲仙欲死的淫靡表情。
不多久,我的射精感就上来了,我忙停下,抽出大鸡巴,躺到了葆姐身边,葆姐知道我的习惯,熟练的侧卧身体,屁股后翘,上面的大腿抬高向后伸,而我从后面贴近,将上面的大腿插入葆姐的双腿间,从屁股后面又将大鸡巴肏入葆姐的屄穴,同时手也跟着伸到前面,来回抚摸葆姐腹下的伤疤。
摸着长长的疤痕,我一阵不比的激动,加快抽送速度,葆姐知道我要射了,更加淫荡的引诱:“啊……大鸡巴俊哥,你真会肏,嗯……啊……快射我吧……啊……射在里面,使劲儿射我……喔……不行了,我不行了。”我听着葆姐的骚声,拼尽最后的力气,一口气猛肏了两三分钟,然后顶在葆姐的屄里放纵大射。
第九章、小郸
因为实在有些累了,我和葆姐晚上就只做了一次,什么话也没说就呼呼大睡了。转天早晨,我被葆姐开大门的声音给弄醒了,不一会儿,葆姐进房,看见我醒了,叫我:“俊哥,醒了。起来吧,我买了早点,一块吃点儿。”
我看看表,已经九点了,于是起身,到客厅里把衣服穿上,然后拿洗漱用具去厕所洗脸漱口。出来时,葆姐把早点已经摆好了。
“来吃吧,都是北京特色,豆汁儿,焦圈儿,配辣油芥菜疙瘩丝儿。”红姐热情的招呼我。
我说了声谢谢,坐下吃早点。可能是外地人的关系,对于北京豆汁儿还真有点难接受,那股酸味儿跟酸奶的完全不一样,喝着不如天津的豆浆好喝,不过葆姐却喝得津津有味。
我心想:“难怪郭德纲的相声里说,是不是老北京,一脚踹躺下灌碗豆汁儿就知道,爬起来骂街的一定是外地人,要焦圈儿的准是地道老北京。”说实话,要是我没尝过,真有人把我踹躺下,灌碗豆汁儿,我一定起来骂街,问谁往我嘴里灌606胶水,但是现在要是还有人踹倒我,灌豆汁儿,我一样会骂街,不过我也会问:“有焦圈儿没有?”
虽然我对豆汁儿不是太接受,不过北京焦圈儿确实太好吃了,油亮油亮的枣红色,香、酥、脆都占全了,听说放上十天半个月不吃,也不变质,照样酥脆如初,不皮条。
“还是北京的焦圈儿好,我们大连也有炸油条的,吃着没这个香,也没这个酥脆。”我一边吃,一边说。
葆姐听了很是得意:“天子脚下皇城根儿,千百年来传下来的东西当然不一样。”
“可这豆汁儿就难适应了。”我又说。
葆姐咯咯咯的笑了:“你们外地人吃不惯,也是不会吃……你先咬一口焦圈儿,再来点儿辣咸菜,然后喝一口豆汁儿,三样一块吃才有滋味儿,开始有点儿酸味儿、可回味儿甜、芥菜咸、红油辣,五味儿里占了四味儿,再加上焦圈儿的香酥脆,天下绝配!”我听了,如法炮制,酸甜咸辣香酥脆一搭配,还真感觉着豆汁儿不是那么难喝了。
吃完早点,我到沙发上坐下,葆姐又给我沏了杯茶,陪着我坐,问我:“俊哥,这回来北京还是出公差吗?”
“不是,是公司奖励我到北京旅游,我一想住宾馆也没意思,还不如住到葆姐你这儿呢,反正费用报销,我也爽,你也有钱赚。”我撒谎的说。
葆姐听了,喜行于色,开玩笑的说道:“我这儿虽然也是打开‘门儿’做生意,可不卖门票,也给你开不了发票哟!” ------------
第25部分
我嗬嗬一笑:“没事儿,公司走私帐,不用开票,直接按天给出差补助。”
葆姐更高兴了,问我:“俊哥,那你要在北京住几天呀?”
“三天吧……没准儿,看公司安排。”
我其实是打算在北京住上十天半个月,好好转一转、玩一玩的,可为了能更自由的安排未来的夜生活,所以没跟葆姐说实话。不过其实在葆姐家里住着也不错,葆姐爱干净,床铺也舒适,不比同价位的宾馆酒店差,而且晚上还有人陪睡陪玩,性价比绝对高的没话说。
“俊哥,那这几天就都住我这儿吧,我陪你好好乐一乐。”葆姐听说我要住三天,有心兜揽生意。
“行啊,只要你叫我爆你的菊花,这三天我就都在你这里包夜。”我开玩笑的说。
葆姐咯咯笑,推了我一把:“去去去,你要想干这个,那就走人。”
葆姐嘴上虽这么说,其实哪会放着钱不赚,真这么叫我走人呢,于是忙跟着又说:“你要是真想干那个,晚上我叫张姐过来,五十块钱,全套‘三通’。”
我听了,惊讶的一笑:“五十?在北京卖这么便宜,那还能要吗……别是农村大妈级的母夜叉吧?”
葆姐也笑了:“小姑娘有几个做这活儿的呀……张姐是岁数大了点儿,四十了,不过长得没你想的那么难看,一般人吧。不过干起来卖力气,活儿也很好,保证你弄着泄火。”
我喝着茶,连忙摆手:“别别别,饶了我吧,我怕泄过头,拉肚子拉死。”
葆姐看我不想要,又说:“好的、贵的,也有。”
“那要多少?”
“五百!不限时不限次,只要你金枪不倒,干一天也没问题。”
我听了不由得大感意外,嗬嗬的笑着问:“还有这样卖的?”
“这个是当年我在模特队时的一个姐们儿,她不全是为了钱,就是爱玩儿,不过她有老公,所以不能做全职,只有她老公不在时,才在家里做兼职。”
我听说是熟妇背夫偷欢,异常高兴的追问:“她真有老公?”
“嗨,也不是真老公,是她以前在歌厅做妈咪时傍上的一个来北京做生意的美籍华人,现在那男的一年十万常年包着她,她算是给人家当傍家儿,就是现在说的二奶。”
我一听是二奶,兴趣稍微减了一些,不过想想当初是模特,又什么都能做,还是想试试。
“葆姐,那你能帮我联系联系吗?”我问。
“行啊,在我这儿住满三天,我介绍她给你认识。”葆姐微笑着回答。
我哈哈大笑:“葆姐,你可真会做生意,是不是成心编出个故事来,蒙着我在你这里留宿呀?”
葆姐也笑了:“咱们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俊哥,我能蒙你吗……她老公前天才回来,这几天在家,你想吃也吃不到嘴。”
“那你说她干什么?”我有点泄气。
“有缘就能相见……她老公经常出门儿,你在我这儿多住几天,准能找到机会。”
我用手指遥指葆姐:“你看看,还是变着法儿想让我住你这里。”
葆姐咯咯咯的笑了:“得了,俊哥。不跟你玩儿虚的了,今儿晚上你要是还在我这儿过夜,我就给你叫个年起漂亮的兼职小妹妹过来,保证你喜欢,这行了吧?”
我反正还是要住在葆姐家的,一听,心说来个双飞也不错,就问:“这回是真的了?”
“真的真的,今年才十八,前几个月刚从邯郸到北京,在北京一边上学,一边做兼职。”葆姐连忙介绍。
我听了有点不信:“真的……人长得行吗?”
葆姐拍胸脯保证:“绝对长得好,盘儿亮,条儿顺,刚下海的雏儿,那奶子大得叫男人看着都眼馋。”说着,葆姐在自己胸前双手比划着大小尺寸:“就这么大,打起奶炮来保你爽上天。”
我被葆姐说得还真动心了:“她还能做什么?”
“人家不是专职的,所以只口交、打炮、胸推、乳交,三百一次一小时……
不过咱们是老朋友,我叫她多给你优惠半小时。“
我知道三百块钱的价格在北京真不算贵,可还是想压价:“就做这些,三百也太贵了。”
葆姐似乎怕我晚上不来,忙说:“俊哥,这价儿在北京真不贵……晚上我叫她来,你要是看她不像十八的,不够漂亮,或者活儿做的不好,算我白说,你一个大子儿(北京方言,解释:民国钱币,今指很小数额的钱)都不用给。”
葆姐这么自信的一说,我倒是多少放了点心,看来美眉的素质很不错,点头答应:“那好,晚上我还过来。”
“好好好,你白天就出去玩玩儿吧,鸟巢、故宫、颐和园、大观园都是好地方。晚上跑累了就来我这儿吃晚饭,我叫那个小妹妹八点过来,人家做兼职的,十点之前得回去。”葆姐一听我还来,喜形于色的说。
我点头一笑,玩笑的问:“葆姐,你还真行啊,你临时工转正式工,现在还提干了!”
“这话怎么说?”葆姐不解的问。
“你开始时不也是兼职临时工吗,后来转成专职正式工,现在提了干部,拉上皮条了。”
葆姐听完,哈哈哈的大笑:“这圈儿里的路都是越混越窄,养小不养老,不拓宽业务不行啊……不过俊哥你放心好了,我介绍的都是知根知底儿的,绝对不掺假,砸自己招牌的事儿我可不干。”
“那这个你叫来的小妹妹跟你是什么关系,你亲戚?”我一边喝着茶,一边好奇的问。
葆姐摆手:“不是不是,她姐当初在北京上学时,也做兼职赚外快,跟我一个院儿住了好几年,混的挺熟的。”
“她还有个姐姐也做兼职?”我很感兴趣的问。
葆姐大概猜到了我的意思,一笑:“你要是想尝尝姐妹双飞的滋味儿呢,那我可以把她姐姐也给你叫来……不过,话说在头里,她姐姐比她妹妹可差飞了,长得还可以,可没腰没胯没屁股,你玩着准不起劲儿,干脆别糟践那份儿钱。”
我听葆姐这么一说,就知道那个姐姐一定不怎么样,不然葆姐也不可能放着多赚介绍费的机会不要,而不向我推销姐妹双飞。
“那就你跟那个妹妹吧,老少双飞。”我心里想着,觉得这样搭配也不错。
“好好,俊哥,你还真会玩,老少搭配,又败火又养人。”葆姐连忙答应。
我一笑,没答话,说:“那我的行李就先放你这儿。”
葆姐听我这么说,更信我晚上会来,欢喜的答应:“行行。俊哥,你玩儿累了就回来歇着,我等你。”
我答应一声,看看表,已经九点四十五了,于是起身,简单的收拾起必要的随身用品,离开葆姐家。
第一站当然是奥林匹克中心公园,奥运吗,哪能不看看体育馆呀。不过我对鸟巢不感什么兴趣,甚至从一开始就相当讨厌,就像国家大剧院一样,这是典型的外国设计师在变着法儿的骂我们中国人,可我们中国人还在谄媚的陪笑脸,鼓掌说:“骂的好,骂的妙!”
国家大剧院被法国建筑师保罗・安德鲁设计成了一个与天安门广场整体布局和风格极不协调配套的大坟包,看上去总像能听到一句话,“中国,第一!”而奥运第一场馆,中国的像徽,又被瑞士建筑师皮埃尔・德麦隆和赫尔佐格两个人设计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鸟巢。
作为一个国家和民族象征的鸟巢里能孕育什么?金翅天鹏,还是浴火凤凰,都不是,鸟巢里只会有鸟蛋,而鸟蛋能孵出什么?――鸟人!这句在《水浒传》里被各路英雄竞相叫嚣的我国古代经典的国家级骂人词语,中国建筑师李兴刚怎么就听着那么来劲儿,那么舒服。
我仅仅在外面看了一眼鸟巢,甚至连拍都懒得拍,直接就去了水立方。水立方我倒是从一开始就喜欢,这个大泡泡方盒子不但设计新颖,结构独特,科技含量还是所有场馆中最高的。整个场馆内外层包裹完全最新科技材料etee膜,还有太阳能供电、雨水收集等环保设计,避雷、抗震、节水等诸多方面无不显示出了超凡脱俗的匠心。
不过,等我花了30元买完门票,拿着摄影机要拍水立方外观时,我这才发现自己犯了个大错误,这时候是白天,水立方根本不开彩色灯光,不过还好开放时间到晚上九点,我干脆没进去,掉头先去吃午饭。
然后下午到故宫转了一大圈儿,第一次不是在电视里,而是近距离的观赏了一回太和殿、乾清宫、坤宁宫、保和殿、中和殿、颐和轩、珍宝馆等等这些在清宫大戏里屡出不厌的真景点,顿时觉得置身其中,自己都像皇家人了。
一路逛到下午五点多,肚子又饿了,接着奔向闻名已久,却未曾谋面的王府井小吃街。到哪儿一看,我可傻眼了,满眼前全是各式各样的小吃,天桥茶汤、冰糖葫芦、爆肚儿、灌肠儿、豆腐脑、炒肝儿、羊头肉、卤煮火烧、艾窝窝、蜜麻花、炸糕、豌豆黄,老玉米,听人说大概能有五百多种,这时候我真恨自己不是饕餮投胎,肚子太小了。
也可能是中午吃肯德基没怎么吃饱的缘故,我沿途一路狂扫,结果没走出二十几米,就已经吃到打饱嗝了,看看前面漫漫长路,一阵向往,可摸摸鼓鼓的肚子,又一阵害怕,心里念着:“别撑死在这儿,要想活命,还是先撤吧,来日方长,明天再来‘扫大街’。”等真往外走时,我还是忍不住买了一串糖葫芦,心里直安慰自己:“山楂是消食的,吃了助消化。”
我像逃兵一样的快步离开小吃街,又开车到了水立方,这时候水立方的灯光不但全亮了,而且还在一遍又一遍的刷新着不同的颜色,让人如入幻境一般。我忙拿摄像机拍了一通,记录下眼前绚烂的美景,然后这才进场馆参观。
我游览得都忘了时间,等到达葆姐家时,已经八点二十了。一进门,我就看见了那个葆姐说的小妹妹,人长得确实像十八九岁的模样,皮肤不是太白,但脸挺好看,而且胸脯鼓鼓的很大很圆,我心说:“在北京花三百能弄上这样的好货色,值了。”
“亏了葆姐你给我打电话,不然我都忘了时间了……给,这是我去王府井小吃街时,买的糖炒栗子,算是赔罪了。”我笑着递上栗子。
葆姐接过来看看:“幸好你没放我鸽子,不然我跟人家怎么交待……来,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邯郸来的小妹妹,你就叫她小郸吧。”然后向小郸也介绍了我。
“是不是因为从邯郸来的,所以叫小郸呀?”我开玩笑的说。
葆姐笑着拍了我的后背一下:“不就是个名字吗,打听那么清楚干什么……
人好不就行了吗,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我一看葆姐不希望我追问,也就不问了,点点头:“挺好挺好,进门一眼我就看上了。”
葆姐看我满意,又拍了我一下:“那还不洗澡去。”
“行,我去洗澡,你们先吃着。”说着,我忙放下随身皮包,又问:“你们洗了吗?”
“我已经洗完了,小郸没有。”
“小郸,那咱们一起洗吧。”
小郸一笑,看看葆姐,没说话。
“小郸,俊哥叫你去你就去吧。”葆姐说完,又冲我说:“不过,俊哥,说好一个半小时的,可你来晚了,小郸做不满就得走,叫小郸陪你洗个澡,算是抵了那半小时吧。”
“行啊,我就算是铁打的金刚也不能一炮撑一个半小时,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吧。”毕竟是我自己来晚了,也就没计较。 ------------
第26部分
小郸听了很高兴,起身和我一起脱衣服,然后两人进厕所洗澡。小郸先帮我洗,我怕耽误做正事的时间,也没怎么和小郸胡闹,只是先探了探小郸的屄穴,手感还真嫩真紧,情不自禁的挖了几下,小郸受不了的挪身避开了,我只好又抓着小郸的大奶子揉搓。
“还真大,你这么年轻怎么就长这么大了?”我不由得问。
小郸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我姐都没我的大,我妈说我随我姥姥。”
“那你妈也不小吧?”
小郸摇摇头:“还行,可也没我的大。”说着,小郸已经在我身上搓满了泡沫,开始认真的洗我的鸡巴。我不由得一阵‘鸡动’,小郸也感觉到了,冲我一笑,很快的为我冲洗干净身体。
等我从厕所出来,葆姐已经脱得只剩内衣了,正在沙发上吃栗子,看见我,笑着招招手。我过去坐下,葆姐扔掉手里的栗子皮,小声问我:“在里面没验验上面下面的货色……不错吧?”
“不错不错,上面大、下面小。”我淫笑着说。
说话间,我无意的看见了我的摄像机,突然生出一个念头,问葆姐:“待会儿我能不能全程拍摄?”
葆姐一愣,咯咯笑着问:“干什么?也想上网发自拍呀?”
我心怕葆姐说不行,忙解释:“不是不是,就是拍了自己看,这不也算个景点儿吗?”
“我没问题,就不知道小郸答不答应。”
“那你帮我说说吧。”
葆姐想了一下:“那好,我去给你问问……咱们都是老朋友,拍我当然免费了,可小郸毕竟不归咱管,所以给她加点儿是免不了的。”
“行啊,那你看加多少?”
葆姐想了想,眼珠一转:“那俊哥你再加二百。”
我一惊:“嚯,二百……太多了吧?”
葆姐拦住我的话:“别急,俊哥,我还没说完呢。你再加二百,我帮你去说说,让你全程拍摄,外带‘裸奔’。小郸到北京还没做过多少次,挺干净的,跟这么大的奶妹真枪实弹的打炮,那得多爽!你再往哪儿找这么便宜的事儿去?”
我犹豫了一下,想想小郸的样子,还是禁不起葆姐的劝诱,点头答应:“好吧,二百就二百。”
“你先进房吧,我去给你说说看,她还没这么做过呢,不一定就会答应。”
说完,葆姐高兴的起身去厕所了。
我兴奋的拿过摄像机进卧室,转着圈儿的试拍了一下,这还是我第一次连玩带拍,虽然这时候镜头里只是空屋子,可我心里还是一阵激情澎湃。
不多会儿,葆姐带着小郸进来了,我以为葆姐和小郸说妥了,举起摄像机就开拍,可是小郸轻轻的惊叫一声:“呀!别拍脸。”说着,小郸似乎很惊慌的挡住了脸。
葆姐忙挡在我的镜头前:“俊哥,我好说歹说的,不带套儿和拍摄小郸都答应了,不过你不能拍正脸,人家毕竟是做兼职的。”
“不露脸,那二百就太贵了。”我不乐意的说。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婊子爱财,取之有术。葆姐当然不会让我把那二百再收回去,忙说:“没关系,我跟小郸说好了,叫你连打两炮,这行了吧。”
我怕再讨价还价更没时间做了,也就懒得计较了:“好吧,那就快来吧。”
说着,我站到床上,又吩咐:“小郸你在前面口交,葆姐你去后面毒龙。”
听我吩咐完,葆姐先上了床来,小郸解下围着的浴巾,遮掩着脸面也跟着上床,还不忘叮嘱我:“俊哥,千万别拍我的脸啊。”说完,握住我的鸡巴,闷头含住,用舌尖勾舔我的龟头。因为我居高临下,小郸又有齐眉穗挡着,想拍脸都拍不全,拍了一会儿,感觉没多大乐趣,于是扭身又去拍葆姐。
葆姐面对我的镜头倒是一点也不紧张,神态反而更淫荡,扒着我的屁股,仰着脸吻住我的屁眼,舌头往上猛舔我的皱褶,甚至还冲镜头媚笑着打了个“v”
字手势,颇有一副‘老表演艺术家’的从容作风。
“葆姐,看你这么不怵镜头,是不是常有客人拍你呀?”我大感兴趣的问。
“是啊。现在手机和dv机太普及了,好多客人都喜欢边玩儿边拍……还有一次,有个客人想用探头拍我里面,我嫌他太变态,没答应。”说完,接着一下一下的灵活而快速的勾舔我的屁眼。
小郸不做深喉,口活儿的技巧略有些生硬,不过葆姐的热情老练弥补了小郸技术上的不足,没四五分钟,我的鸡巴就在小郸的手里完全勃起了。小郸看着我的大鸡巴,不由得震惊的抬头冲我说:“俊哥,你的怎么这么大?”
我这时候正在拍小郸,小郸忙又虚遮脸面,我看着小郸一副为难的表情闪避着镜头,心中一阵有如视奸的兴奋,大声命令:“来,小郸,上乳交吧。”
因为乳交需要用到双手,小郸怕我拍到她的脸,干脆低下头去,托着一对大奶子将我高高勃起的大鸡巴夹入乳沟中,两边用力的向中间夹住,然后开始一上一下的推起落下。不过小郸的皮肤不是非常白皙光滑的那种,而且她埋着头弄,我也看不见,推了几十下,弄得我也没多大感觉。
“这样不好玩儿。小郸,你躺下,我来打你的奶炮。”我想转变花样,而小郸倒是听话的躺下,可是却用右手手背挡着眼睛。
“你这样怎么打奶炮呀?”我胯到小郸胸前,质问小郸。
小郸很为难:“我放下手不就拍到了吗?”
我有些不耐烦了:“我不拍你脸不就完了。”
葆姐怕小郸惹我不高兴,忙打圆场:“来,俊哥,我帮你拍。”又对小郸说道:“小郸,这样行了吧?我来拍,你还信不过我吗?”
我心里急着想出火,只好把摄像机交给葆姐:“行,你来拍……把润滑油拿来。”
葆姐一边拍,一边拿过润滑油递给我。
小郸似乎还算相信葆姐,犹豫了一下,终于挪开了遮着眼睛的手,两边托住大奶子等我。我在小郸的乳沟及奶子内侧抹了些润滑油,把大鸡巴放入其中。小郸随即将一对大奶子合起,裹住了我的大鸡巴。我兴奋得呼了一口大气,先慢慢抽送了几下,好让润滑油分布的更加均匀,然后才扶住床头,开始像肏屄一样快速猛烈的肏小郸的乳沟。
葆姐拿着摄像机拍摄了一会儿,不由得称赞:“俊哥,你dv机还真好,又清晰又不花屏。我拿别的客人的也拍过,速度快的镜头根本拍不真,都花儿了,要是客人一边做一边拍,那更要命,拍完看着都是抖的。”
我已经有些见汗了,放缓动作,得意的说:“一分钱一分货,我这个在家用dv机里算是最好的了,9780元,高清防抖、自动对焦、自动曝光,还能录像拍照一起来,绝对不是两三千那些能比的。”
“嚯,这么一个小东西,九千七百八!”葆姐吃惊的大叫。
“拍着清晰,看着才过瘾啊。”
葆姐移动到我身边,将液晶显示屏给我看,问我:“我拍的还行吧?”我一看,画面上已经把小郸的脸清楚的拍下来了,不由得惊愕的看了葆姐一眼,葆姐挤了一下眼角作为回应。
“还行,可你怎么光拍奶子和鸡巴呀?”我假意的问。
“小郸不让拍脸,我能拍吗?”葆姐很配合的撒谎,然后又对小郸说:“放心,有大姐给你把关,绝对拍不到你的脸,你就好好儿的跟俊哥玩儿吧。”
小郸还真相信了我们两个人的表演,冲着葆姐感激的一笑,然后专心夹着自己大奶子,前后推动,配合我的大鸡巴在她的乳沟里进出。
我高兴的继续猛烈抽送,鸡巴蛋一次一次撞击在小郸的大奶子上,发出“啪啪啪”的急促脆响。
“俊哥,小郸的奶炮打着爽吧?”葆姐微笑着问我。
我激动万分的更加使劲儿的肏,大叫:“爽,真爽,爽死了!”说完,一口气肏了十五六分钟,停下来,抽出大鸡巴送到小郸面前,吩咐:“小郸,再给我舔舔鸡巴。”
小郸听话的抻过两个枕头掂起头来,我又往前挪了挪,将大鸡巴送到小郸嘴边。小郸双手捧住,含入我的龟头,吞吐几个来回,然后开始勾舔我的马眼和龟棱。
我嘘着劳累的大气,问:“你玩儿过深喉吗?”
小郸一笑:“那个我做不来,以前我男朋友硬要和我跟他玩儿一次,我都被他捅吐了,以后就再也不敢弄了。”
“你还有男朋友?”我好奇的问。
小郸一笑,却不答话了。我知道她不想说,问也没用,于是也不多说了,抬头看看表,差八分钟九点了。
“小郸,咱们接着打奶炮,完了我射你脸上,行吗?”我问。
小郸看着我的大鸡巴,似乎觉着这样比肏屄容易,微笑着答应了:“行,俊哥。”
于是我挪身下去,在小郸的乳沟里又抹了些润滑油,放进大鸡巴,小郸推合大奶子夹住。
我由缓及快,逐步加速加力,因为想留下时间在小郸的屄里干第二炮,所以这一次也就不忍耐了,大发神威,一路冲杀。小郸知道我想射精,也随之如被我肏屄一样的呻吟媚叫。
经过将近十分钟的大干,我突然一阵快感袭来,大鸡巴一阵痉挛,浓浓的精液激射而出,完全喷到了小郸的脸上。我意犹未尽的继续在小郸的乳沟里抽送了几下,这才疲惫的抽身坐到了一边。
葆姐将摄像机递过我,然后拿纸巾盒给小郸,小郸抽了几张纸巾只顾擦脸和胸前的精液,似乎也忘了我还在拍她。等小郸发现时,我已经将她整个擦拭精液的过程完全记录了下来,小郸遮着脸直抱怨。葆姐忙打圆场:“没事儿的,是侧脸,再说不是还有纸挡着了吗?”
小郸收了我的钱,也不好怎么样。我一看时间,干脆发扬连续奋战的精神:“来,接着第二炮,肏屄。”
“现在?”小郸惊异的问。
“当然,要不就没时间了……躺下。”我命令。
小郸看我要做,只好用手背虚遮着眼睛躺下,蜷起双腿,两边劈开。我跪坐到小郸两腿中间,先拍摄小郸的屄穴特写镜头,然后向前将半软不硬的鸡巴顶到小郸的屄口上。小郸似乎很紧张我的大鸡巴,深吸了一口气。我的鸡巴因为还不是很坚硬,无法硬冲,只好扶着慢慢向里塞。
葆姐看我不好进入,上前帮忙分开小郸的屄穴,笑着问我:“怎么样?又紧又嫩吧?”
我点点头,最后狠狠一卯劲儿,终于将整根鸡巴插入。小郸不由得皱眉,一声惊叫:“啊……怎么这么大。”
我一笑,开始缓慢抽送,每次只抽出四分之一,然后再送入,这样只为了能在小郸的屄穴里充分摩擦,以便让我的大鸡巴快速勃起。
一边弄,我还不忘一边拍摄,看着小郸遮遮掩掩的面容,以及随着我的抽送同时晃动的大奶子,我心里激动万分,而我手里的索尼hdr-sr12e正好满足了我的这份心情,它的无限制的双重录制功能,让我在录制视频的同时,还能够拍摄高达760万像素的16:9模式的静态照片。我不禁对着小郸的脸、大奶子、还有我们的结合部位连连的特写拍照。
在真实接触与虚拟视奸的双重刺激下,六七分钟后,我的大鸡巴又勃起了。
于是我将摄像机再次交给葆姐,双手扶住小郸的腰胯,开始使劲儿的肏起来。小郸似乎也是第一次承受我这么大的鸡巴,难以应付的惊声呻吟,一对大奶子也在我的激烈动作下,猛烈的诱人的大肆摇晃。 ------------
第27部分
“快,快拍大奶子特写……真好,这景色真淫荡。”我兴奋的命令葆姐。
小郸在被我打奶炮时,屄里流出过淫水,不过不是很多,幸好我的大鸡巴还残余着润滑油,进出并不困难,还很滑顺,因此小郸虽然承受起来不容易,但并没因屄穴干涩而疼痛,也就没阻止我,任我在她体内放纵奔驰。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奶子在我眼前飞荡,一阵激烈冲动,双臂搭住小郸的腿弯,向前俯身,让我们两人的结合部位更加暴露,然后又命令葆姐:“从后面拍我的鸡巴怎么肏屄。”说完,我更加凶狠粗暴的肏小郸的嫩屄。
“dv机在葆姐手里呢,别遮着了……来,抱紧我。”我急切的对小郸说。
小郸大概也觉得自己是安全的,所以听话的用双臂勾住我的脖子,在我的强力攻击下,凄美的呻吟。那种呻吟声和葆姐这种老鸡的完全不一样,更娇柔更鲜嫩,也更加真实。我快感连连,刺激得我无法停止动作,只能像被欲火的魔鬼逼迫着一样越来越快。
过了一阵,我实在累了,转为轻缓抽送,和小郸两个人对着喘粗气。
“俊哥,你太能干了,弄得我都快不行了。”小郸一脸娇软之态的说。
“痛快吗?”我淫笑着问。
小郸点点头,迎合着我的心思:“痛快……幸好俊哥你那上面有润滑油,不然你这么大,那我就只剩下痛,没有快了。”
我一笑,放开小郸的双腿,直起身来。
这时候,小郸看了一下表,轻轻的惊叫:“哟,九点一刻了。”
“干什么?急着走吗?”我问。
小郸大概怕我不高兴,忙回答:“不急不急,我九点半走就行。”
“那我到时候打不完两炮怎么办?”我开玩笑的问。
小郸一愣:“那就再延长点时间,不过九点四十我一定得走……实在不行,我就少收你五十,叫葆姐接着跟你做吧。真的,我真的不能晚回去。”
我玩得挺爽,心里知道九点四十之前一定能干出精来,也就不计较了:“行啊,那咱们接着干,到点完不完你也走人,我不会少给你的。”
小郸听我这么说,很感激我:“谢谢俊哥,你还真是个好人。”
葆姐趁机笼络小郸:“那是,你大姐我什么时候坑过你,我跟你姐是老姐们儿,我给你介绍的客人能是不好的吗?”
我变换姿势,将小郸的双腿扛到肩上,压身下去,将小郸的屁股压得高高翘起,然后双腿向后蹬住,双手抓住小郸的大奶子,腰部用力,近乎直上直下的肏小郸的嫩屄,每一次都是抽出到只剩大龟头在里面,然后猛的一下又整根插入。
小郸受不了的“啊啊”的惊叫。而葆姐老练的拿着摄像机围着我转,捕捉着我的大鸡巴肏屄的精彩特写。
不过说实话,这个大起大落的姿势很累腰,我弄了七八分钟就不行了。于是喘着大气放开小郸,翻倒在床上,吩咐道:“累死我了……小郸,你自己骑上来吧。”
小郸其实也挺累的,但是听我吩咐,还是起身跨到我身上,扶着我的大鸡巴一点一点的塞入自己的屄里。我一阵畅快,双手一边一个抓住小郸的大奶子,使劲儿的揉搓。小郸似乎怕晚点,一坐上来就积极的开始上下套弄,虽然动作幅度不大,不像我刚才那样大起大落,但是速度很快,时不时的还会前后晃动,改变摩擦方式刺激我的大鸡巴。
“小郸,你的‘骑术’还真高。”我忍不住说。
小郸一笑:“我男朋友喜欢女上男下倒浇蜡。”
“有你这样的大奶女朋友,你男朋友可真幸福。”
小郸又一笑,没答话,专心套弄我的大鸡巴。
墙上的钟表的指针终于指向了九点半,小郸看我还没射精,似乎着急了,忍受着不舒适的感觉,加大动作幅度,加快动作速度。我被她这么弄了一阵,射精感还真完全上来了,忙叫:“停,小郸,我要在上面射你。”
小郸听了,连忙停住,我起身抱住小郸一翻身,将小郸压在身下,然后撑起上身,前后拼命冲撞,没有十几下,就在小郸的体内射出了我的精液。
完事之后,我离开小郸的身上,葆姐关闭了摄影机,递过去纸巾:“小郸,快去洗洗吧。”小郸答应一声,用纸巾握着屄去厕所了。
“两炮连射,爽透了吧?”葆姐看小郸去了,笑着问我。
我痛快又疲惫,点点头:“嗯,真不错,要是能慢慢玩儿就好了。”
葆姐一笑:“那没辙,谁叫你自己不早点儿回来……下次吧,下次我叫她早来会儿,多陪你玩玩儿。”
这时候,厕所门响了。葆姐知道小郸洗完了,对我说:“行了,小郸真不能晚回去,给人家点t(北京方言,解释:数钱;结帐)吧。”
我靠在床上懒得动弹,指了指外面:“钱包在我裤子口袋里,你给她拿五百吧……栗子你也给小郸带回去吃吧,明天我再给你买。”葆姐听我还会她家里留宿,连忙高兴的答应,出房去了。
葆姐拿我的钱包掏钱给小郸结帐,小郸拿了钱,没忘回房谢谢我,然后匆忙的走了。我知道这五百块里葆姐至少能赚一两百的介绍费,不过那是她和小郸的事儿,并不增加我的支出,我也就懒得操那份闲心了。
第十章、艳姐
送走小郸,我叫葆姐把我的笔记本电脑拿到卧室,连接上摄像机,在电脑里预览我一天所拍所摄。葆姐陪着我看,不由得赞叹:“还真是一分钱一分货,拍出来放大了还这么清晰,你看这水立方,比电视上播的还清楚,色彩还鲜艳。”
说完,又问我:“这电脑看着不错,也特贵吧?”
“嗯,不到两万七。”我正快速浏览着视频,不经心的随口回答。
葆姐吃了一惊:“嚯,光这两样就三四万了,俊哥你还真大款。”
我不想在葆姐面前表现得太有钱,葆姐虽然待人温柔体贴又热情,可毕竟是经验老辣的妓女,我要充大款,只会被她用温柔小刀一刀一刀的宰杀。
“电脑是公司配给我的,我自己可买不起这么贵的……不过dv机倒是我忍痛买的,好几年才出来旅游一趟儿,多拍点清晰度高的好景色,也算个收藏和纪念。”我撒谎的说完,然后忙转了话题:“小郸走那么快干什么?急着回学校宿舍吗?”
“哪儿呀!她跟她男朋友在外面租房住,她男朋友下了班十点到家,她怕她男朋友知道她赚外快,所以得赶回去。”葆姐笑着说。
我哼了一声:“既然那么在乎她男朋友,还出来卖什么?”
“男朋友再好也不能当饭吃呀!人家年轻的小姑娘,又是在首都北京,谁不想穿金带银、吃香喝辣,怎么时髦儿怎么来……你说,不多赚点儿外快哪够花消的。”没等我说话,又说:“就说我吧,当初我做模特时,不也瞒着男朋友做兼职吗。”
我倒是听葆姐提起过她年轻时候的事,一笑:“你也真够笨的,干来干去还叫人干大了肚子。”
葆姐也一笑:“那时候跟着模特队到处走穴,陪的都是各地有钱有势的大老板大干部,经常喝酒跳舞,一大帮人乱搞。那些人都是花了大价钱的,有几个愿意带着套儿玩儿女人。”
“你不会吃避孕药?”我看着屏幕随口问。
“当然吃,可吃早了没用,喝酒跳舞不知道闹到什么时间,有时候醉得都不行了,一觉醒来都不知道被几个人轮过。”
我嗬嗬一笑,没说话。
葆姐叹了口气:“唉!也怪我时运不及,原本想靠孩子拢住我那个有钱的男朋友,谁知道孩子生下来没几天就死了,还叫我男朋友发现他跟孩子血型不符,结果鸡飞蛋打,白落个大刀疤。”
葆姐看我不说话,挺用心的,也不在打搅我,出去给我倒茶,回来时,我正浏览到葆姐给我舔屁眼的镜头。
“俊哥,我还挺上镜吧?”葆姐媚笑着递茶给我。
我喝了一口:“嗯,不错,难怪你以前能当模特。”我看着葆姐淫荡无耻的画面,突然有了一种好奇感:“你们当初做模特的,是不是都兼职卖淫?”
葆姐倒是直言不讳:“别的不知道,不过我们队里的都做,只不过是有的人挑客人,有的人给钱就行……你不知道,当模特想出名难着呢,服装、首饰、化妆品、美容、护肤,杂七杂八的都要钱,简直就是无底洞,光靠表演费根本不够用的。”
“当初你们那些姐们儿现在都怎么样了?有出名的吗?”
葆姐冷哼一声:“出名个屁!就有一个在电视上做过一次广告,完了傍了个大款不知嫁哪儿去了。剩下的有富贵下场的少……当初我们队里的台柱子,号称‘五朵金花’,可现在又怎么样了,一个吸毒死了;一个被骗疯了;我是妓女;昨天跟你说的那个是二奶;还有刚才说的那个上过电视傍了大款的,也不见得就真有当少奶奶享福的好命。”
我感觉这个话题太沉重了,这时候正好快进到小郸被我颜射的镜头,我忙按暂停,看着小郸脸上白花花的精液,真是一阵兴奋和激动,使劲在葆姐的脸上亲了一口:“真好,你还真会拍。”
“那是当然,好歹咱也是模特出身,难道还不懂怎么取镜头吗……再说了,我是干什么的,你们男人那点儿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葆姐咯咯笑着,骄傲的说,然后忙又嘱咐我:“咱们是老朋友了,我才给你冒这个险,偷偷瞒着小郸拍的,你那可千万别发到网上去。”
我知道葆姐是想给我点意外的甜头,好勾着我在她这里继续住下去,我当然不会说破,点头答应:“我知道,这么好的东西,我才不舍得给别人看呢,你放心吧。”
“这就好。人家跟我不一样,毕竟是兼职的学生,总还得要点儿脸面。”葆姐放心的说。
看着看着,我的欲火又被挑逗起来了,鸡巴有些勃起的跳了两跳。葆姐也看见了,嗬嗬一笑:“还是自己拍的带劲儿吧?又清晰,又都是自己爱看的,外面卖的毛片儿根本没法儿比吧?”
“嗯,还真好,多亏了我买了个好机器。”我点头肯定。说实话,这种自拍的高清片,其刺激程度确实超出了我的预期想象。
葆姐贴到我身上:“刚才时间太紧,说老少双飞的,可也没飞成,要不我再陪俊哥你飞一回。”说着,葆姐的手已经握住了我的鸡巴。
“算了吧,要是住你这儿一天就打三炮,我是金身罗汉也扛不住呀……我先睡觉了,明天还想去大观园转转呢。”这时候视频已经预览完了,我见没什么错误和问题,于是关机。
葆姐看我没心思了,一笑:“那好,咱们明儿再玩儿。”说完,葆姐就陪着我睡了。
转天的早点葆姐没给我再买豆汁儿了,改成馄饨和包子,因为看我爱吃焦圈儿,也买了两个。吃完了歇会儿,我继续出门逛北京城。
第一站大观园,路程倒是不远,从幸福大街拐上天坛东路,然后转二环,一直下去没半个小时就到了,60元的价格也不算太贵。
进园子一看,景致确实别有一番特色,曲径通幽处、潇湘馆、怡红院、秋爽斋、蘅芜院、稻香村、省亲别墅,一个一个景点逛下来,真是错落有致,一步一景,而且转完一圈后,换个路线和方向绕回来,看到的又是另一种景色,真让人不由得感叹中国园林艺术的博大与精妙。
不过可惜的是大概大观园的园长是个骨灰级的审美白痴,弄了不少的廉价蜡像摆到几个景点内,说实话,那些蜡像做的太粗糙太缺乏美感了,跟电视上介绍过的英国蜡像馆里的蜡像根本是无法相提并论,简直就像农村丧礼上用的金童玉女、纸人纸马,完全破坏了室内环境美。我心说:“真不知道这个累计接待游客2600万人次的超级旅游旺地,怎么就没钱做几个像样的蜡像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