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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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出游
天空很灰暗,月亮和云彩都被浓浓的黑幕遮挡了,这个小地方似乎根本不存 在。
凝芳迷迷糊糊中被几声突然的响动惊醒,她意识到是依达回来了,那脚步声 又明显不是他一个人的,其中还掺杂着木箱拖动的声音。她的心一动,似乎感觉 到了会发生什么,于是下意识的稍稍挣扎起来,不过这样的挣扎纯粹是徒劳,除 了从鼻孔里发出的一声低低的哼哼以外,一切还都是那样依然如故。
“把箱子横过来呀……对咯……”是依达在吩咐着,居然讲的是汉语。
没有人接口,不用说,还有来的那几个人应该也是汉人,凝芳判断着。
房间外面忙碌了好一阵,好不容易安静了下来,然后便是几个人出门而去的 声音,接着,依达也回到了房间,凝芳感觉到他就坐在她的面前,而且一言不发, 她的心里很紧张,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房间里很宁静,就连鼻子里呼出的气息竟 然很清晰地闻听得见。
突然,他迅速地把凝芳身上的棉被揭开,然后解开了她腿脚上的绑绳,让她 跪坐在他面前,凝芳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胸部轻轻按揉着,只是她躲避不了, 只是微微紧缩了身子算是一种回应。
“我带你到外国去玩玩吧?……”依达突然说道,而且声音很奇特。凝芳正 被他的揉摸感染着,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只是随意的在鼻孔里“嗯”了一声。
“哈哈,好啊,明天我们就上路,你可要乖乖的听话哦。”依达抑不住的笑 了起来。
凝芳这才反应过来,突如其来情况让她无所适从,此时在一瞬间她已经意识 到,他们要把文物贩卖到国外,而且还会把她一起带出去,她不知道他的意图是 什么,或许只是想带她出去玩玩,但凝芳心里此刻无论如何也是接受不了的,其 实更多的是害怕,一种未知的害怕,她摆动身子使劲地冲着依达“呜呜”哼叫着。
依达呆了一呆,没想到凝芳的反应会如此之大,本以为她会很开心,于是语 气有些粗暴地说道:“妈的,带你出去玩玩你为什么不愿意?再要不愿意,到了 那里我就把你卖给那里的鸦片贩子……哼哼。”说完他把凝芳狠狠地一推,凝芳 立刻倒在了地板上。
不知道是他有了火气还是他心里高兴,接下来的他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凶 狠地征服着凝芳的肉体。凝芳被紧缚着身子,堵塞严实的嘴根本无法呻吟,粗重 的呼吸就像拉风车一般呼呼直响,缠蒙严密的眼睛一片漆黑让她感到了从未有过 的慌乱和紧张,依达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动作,更加深了她对前程的无助和渺茫
……
太还没亮,再次陷入迷迷糊糊的凝芳又被叫醒了,依达解开了她身上所有的 绑缚,并丢给她几件替换的衣物要她换上。
凝芳自然不会违抗,稍稍揉了揉有些麻木的手臂以后,脱去了身上已经好多 天没有换洗的衣衫,就连那只文胸也有了污垢。依达就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换 好了衣衫,就用绳索在她胸前系住了她的两手腕,然后让她用了一些食物,并吩 咐她在房间里好好呆着。
大门外已经停着三匹马,三匹很壮实的马,背上都已经驼好了几个大大的木 箱,木箱是用布单包裹住的,两匹马的背上各驼的是四口大木箱,还有一匹马只 驼了两只竹篓,竹篓里似乎也装满了货物,上面还盖了布,蒙得严严实实的。
马匹旁边站着一个不高的男子,看上去面相很凶恶,腰里还插着一把腰刀, 似乎不是本地人。
好一会,依达出来了,他的手里牵着一条绳索,绳索的另一头就是凝芳,此 时的凝芳已经被牢牢地捆绑结实,两手臂被反剪在背后紧紧地收缩在一起,那绳 索很仔细地缠绕在上面,以至于胸部和肩部都被紧缚得很牢固,她跟在依达后面 脚步很踉跄,大概大腿上也缠绑了绳索。
依达把凝芳带到了那匹只驼着竹篓的马匹前,把那个恶脸的汉子叫了过来, 示意他和他一起把凝芳扛上马背,那汉子愣了一下,对着凝芳瞪视了一会,凝芳 此时也正紧张和惶恐地看着他,虽然是黑夜,但也感觉到了他的恶意,她的嘴早 已被依达堵上,嘴里的布团和以前一样塞得严严实实,不知从哪里买来的橡皮膏 同样严严地封贴着她的嘴唇,嘴上包扎严密的绷带似乎是这次特别准备的,那紧 裹严缠的绷带稍陷在她粉嫩的脸部肌肉里,更显一种美丽;齐肩的短发柔柔地分 披在她的脸颊两旁,那么典雅端庄;黑暗中一双明媚的大眼睛依然清澈如月,只 是神情却充满了黯然和紧张。
汉子很狐疑地问依达,不过凝芳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可以明白,他在问依 达为什么要带上她,一番对话以后,汉子似乎很无奈,带着淫邪的眼神瞄了一下 凝芳绳索下鼓突的胸部,然后就和依达一起把她扶上了马背。凝芳面朝前骑坐着, 马背上没有鞍子但垫挂了一条折了三折的棉被,她就坐在被子上,腿脚被牢牢地 用绳索固定在了马背上,让她在行进中不至于东倒西歪。
汉子抬眼看了看凝芳的后背,心里动了动,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在他脸上滑 过,她的背上纵横交错着捆绑整齐的绳索,严密而牢固地捆绑着她的身子,她的 两手握着扁扁的小拳,缠满了白布裹得紧紧的,就在丰腴高翘的臀部上方被交* 捆绑着。
短短的低胸对襟小褂紧绷在她的身上,既遮不住那深深的乳沟,也遮不住嫩 滑圆润的腰部,微露的酥胸在黑夜里依然能看出泛白的光彩,那条黑布筒裤被捆 绑大腿的绳索扯了上去,更是不能遮蔽她诱人的白皙小腿,套在黑布鞋里的脚儿 就那样悠悠地垂着、轻晃着。
依达看到了汉子的眼神,虽然在黑夜,但他看到了,因为他一直在注意他, 所以他要尽量遮住自己女人的美丽,以免遭到不测。于是他把一件外套披在了凝 芳的身上,并扣好了最上面的两粒扣子,挡住射向她胸部的异样眼光,这样的他 的心里才会稍稍踏实一些,当然凝芳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要启程了,依达再次检查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口罩, 就是原先凝芳戴过的那只雪白的小口罩,把它下面的带子挂在了她的脖子上,垂 下来的口罩则塞进她胸部的那道深深的乳沟里,这样做当然是为了在需要带上的 时候,可以随时可以给她戴上;又取出一些棉花,让凝芳弯腰把头低下来,仔细 地分别塞进她的两只耳朵里,并撕下一点橡皮膏封住,然后把她的秀发轻轻地拨 弄了几下遮住耳朵。
依达拍了拍手,算是完成了一项作业,看着坐在马背上的凝芳,露出满意的 神色。
此时,一阵微风吹过,轻轻地吹起了凝芳的满头秀发,秀发飘飘飞扬着,凤 眼微眯下尽显迷人风采,那份飘逸那份柔美让依达不由一呆,一丝暖流流过心间
……
“的的”的马蹄击打着长着败草的土路,时不时的有夜莺在天空划过美丽的 身姿。
天不知什么时候才亮,大地还是灰暗一片,凝房无法判断时间,她抬起头看 了看天空,心理的焦急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知道此次被他绑走是不是还能回来, 自己的任务还能不能完成,如果真的被他带到了什么国外,那她的一生就完了。
如今看来,完成任务是次要的了,先要解救自己才是最关键的。此刻最念念 不忘的还是她的战友和亲人,她已经无法想象他们的近况,更无从猜测什么时候 才能见到他们,内心里真希望在前途上能突然遇见前来解救自己的战友,那会是 多么
幸福的一刻啊……
走夜路是很寂寞的,但也是最能消磨时间的,天已渐渐发白,离开依达的家 已有好多个时辰了,刚刚穿过一个偏僻小村,便又进入了野外小路,路很难走, 很多时候都是在丛林里行走,等到天大放亮的时候,他们踏上了大道,说是大道 不过也就是能够顺利通行马车的道路而已,道路两旁的灌木和树丛浓密的让人生 寒。
这条路应该是有很多商贩行走的道路,所以不时的会碰见几个行人。依达一 直牵着那匹驮着凝芳的马,走在另两匹马的中间。
依达不愿意凝芳出现什么意外,他已经把她当作自己不可或缺的宝贝,所以 他心里一直充满了紧张,他需要谨慎,虽然他对这里的一切是非常有把握的。
他停了下来,拉住凝芳胸口的绑绳让她低下头,先摸了摸她嘴上的绷带,然 后将手伸入她胸部掏出口罩,并同时捏了一把她的乳房,接着将口罩划到她的下 巴处,往上一合,便扣住了她的嘴部,将上沿两头的带子在她脑后用力收紧了再 系牢,口罩便很服贴地紧紧蒙住了她的嘴部和鼻子。依达看着她的脸,身体里开 始又有了反应,她的眼睛里有着水一样的清澈,长长的睫毛遮不住美丽的眼神, 她也在看他,虽然弯着腰配合着他系口罩带子,但她的眼睛时不时的瞄着他,希 望给他一种可以信任她的感觉,这是凝芳可以获得自由的一些条件。
依达不能领会她眼睛的含义,他只感到那眼睛很漂亮,就像会说话的样子, 会给他带来快乐和愉悦,她是他的女人,他随时都可以享受的女人。
前面似乎有人来了,是一个马队,因为他们听到了马铃声。
马铃声不一会就到了面前,十多匹马排成了长长的队伍,马背上驼满了东西, 堆得高高的。
依达和那个男子把自己的马牵到了路边,站在那里等他们过去。
凝芳坐在马背上,心里十分紧张,呼吸也急促起来,胸部的起伏很大,呼出 来的气息都被口罩挡住了,热烘烘的更让她热血上涌。她仔细地看着走过来的人, 努力的打量着他们的面孔,希望发现他们是自己的同事。
然而,凝芳很失望,这些是真正走马帮的人,那晒得黑黑的皮肤,和饱经风 霜的神态,一看就不是凝房期望中的伙伴。
那些人自顾自地匆匆走过,但也有几双眼睛很奇怪地看着凝芳,然后又瞄了 瞄凝芳身边的两个男人,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心里在猜测着什么,那个佩 刀的恶脸男子更是凶巴巴地看着他们走过,似乎随手都可以动手杀人似的。
继续赶路,走过这道山梁,便会进入一片平地,那里的路要好走一些,还有 一个比较热闹的小集镇可以稍事休息一下。依达心里想着,到了那里虽然人要多 一些,但都是政府很难管辖的地方,相对来说也不会出什么事,再说了自己常年 跑这些地方,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朋友在这里。
天气本来还是阴沉着,才过晌午,就现了阳光。此刻,他们也出了山,翻下 那道山梁,便进入了一大片广阔的平地,到处都是长得高高的树木和盛开着的鲜 艳花草,不知名的鸟儿随处欢唱着,听来令人赏心悦目,那淡淡的迷雾氤氲地笼 罩着一切,就像人间仙境一般。
凝芳被眼前的景色陶醉了,她坐在马背上左顾右盼,眼睛里放着光,透着欣 喜和惊奇,尽情地欣赏着这美丽的世外桃源。
然而,依达似乎不想给她这份充分享受的机会,他要蒙上她的眼睛了,他不 想在人群聚集的地方给她一点逃跑的机会。
凝芳自然只能乖乖地低下头,看他取出了纱布,便闭上眼睛,任他把纱布压 在她的眼睛上,然后用绷带缠裹严密,再包上一块黑布,接着一条头巾蒙在了她 的头上,从前额一直垂下几乎挡住了被蒙的眼睛,然后在下巴系紧了。
“趴下身子……唉,好……”依达吩咐凝芳,凝芳听不见,但被他拍着后背 往下压,便把上身趴了下去伏在马脖子上,依达用一条绳子将她稍稍固定,再拿 一条毯子盖住了她被捆绑固定的下身,然后便继续行进。
凝芳心里很无奈,眼睛上柔软的压迫和黑暗让她愤愤不平,如此的美景竟然 被剥夺了观赏的权利,更主要的是她将不能知道他们押着她去往哪里,这对她是 一个最大的威胁和不测。
她使劲咬了咬嘴里塞得满满的布团,憋着劲大声地喊着,声音当然被布团和 封嘴的绷带挡住了,连她自己都很难听清,她又眨动着眼睛,力图把蒙眼的绷带 弄松一些,可是连眼皮都不能睁动一下,这样反复了几次,她放弃了,冷静了一 会以后,开始思考起以后的对策,她不能任人主宰自己的命运,这是生死攸关的 时刻,一旦失去机会她将抱恨终生。
而就在此刻,柯兰和她的队友们却也到了依达的镇子。
柯兰追踪的方向基本没有错,也就说居玉玲还是提供了一些重要的信息,但 渐渐的就失去了方向,因为居玉玲已经和居老大分手很长时间,基本上断了联系, 所以后面的情况连她自己都无法证实,所以,柯兰只能* 当地派出所提供情况, 但是没有任何可* 的消息来源。
幸好,铁路方面给他提供了一个有趣的消息,说是有个铁路工人碰到了一个 很奇怪的病人,那病人被捆绑堵嘴不买票就偷坐一列货车,那工人说他当时很奇 怪,后来越想越不对,但人已经走了,所以他向站长报告了这个情况。也是巧, 正好有铁路民警到这里办事,站长无意中说了这事,立马引起了那民警的注意, 他想起了局里通知要他们帮助巡查一个女民警被绑架的案子,于是他迅速向那个 工人了解了事情的详细经过,接着就立刻回了所里向领导汇报了。
柯兰接到了这个消息,便来到了那个车站,找到了那个工人,然后通过判断 和分析,分兵两路开始沿线排摸。
接着他们得到了一个消息,有人在一个偏僻的小镇遇到了被绑架的女警察, 据说是一个演皮影戏的小伙子报的案,于是迅速集合力量连夜赶路,因为道路艰 难,又不熟悉情况,紧赶慢赶才赶到了这里。
县派出所的同志也到了,还带来了报案的小伙子。
柯兰和同伴们就在一家小货铺的门口草地上,商量了一下行动的步骤,然后 便只身前往依达的药铺,小王和其它人在后面接应。
很好认的地方,然而那里却没有开门,柯兰站在门外心里格登了一下,有种 预感让她心里发慌。
她犹豫了一下,便上步敲门。
几声敲门声,在这宁静的巷子里却也响亮得很,但是里面没有回音,柯兰呆 了一会刚要离开,便听见了门里的脚步声。
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后生探出头来狐疑地看了看柯兰,但没说话。
“你好,我是过路的,我有个朋友生病了,想买一些药给他熬了吃……”柯 兰努力装着很亲切的样子说道。
后生看了看她,摇了摇头,顺手要把门关上,柯兰一把把门抵住:“别急么, 我给你钱,你是开药店的,我等着给人治病,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我师父不在……”后生说话很结巴,似乎不太会说汉语。
克兰心里又是一紧,但随即灵机一动,说道:“那没关系,我也做过几年中 医,我能找到我要的药,你能让我进去吗?”
后生看着她有点楞楞地不知所措了,柯兰赶紧笑着说:“不用怕,我又不会 欺负你不给钱,我拿了药就走,好吗?”说完,她把一个灿烂的笑脸抛给了他。
后生立刻脸红了,腼腆地把身子侧了侧,柯兰赶紧侧身进了屋子。
屋里很暗,柯兰睁大了眼睛适应着光线,好一会,柯兰夸张地叫道:“哎哟, 你们这里这么多的药材啊??真是厉害,我还从没见过呢。啧啧。”一边说一边 往里面走去,因为她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后生就是依达的伙计,此刻他还在回味柯兰的笑容呢,眼神一直偷偷地盯在 她的背后,那窈窕的身姿让他惊叹,心里想着,怎么汉家女人都这样漂亮呢,要
是我以后也娶了一个这么好看的女人……那我就……
柯兰已经推开了那间房间的门,一件丢在屋里凳子上的衣衫让她心中一喜, 她看出了那是凝芳的贴身小衫,还有那只绣花的雪白胸罩,都是她的贴身之物。
看到这里,虽然心里有了底,但却意识到凝芳可能已近遭受了摧残和磨难, 不禁焦急万分。
心里着急,脸色就开始阴沉起来,她回身一把就捏住了伙计的手腕,厉声说 道:“好了,我告诉你,我是警察,你把绑来的那个女子藏哪里去了,赶快说出 来。”
伙计不由得吓了一跳,立刻满面惊慌,浑身抖颤起来。
“不……不……不是我……是我……”说话结结巴巴的脸色煞白。
“那是谁?快说,他们去了哪里?”说着话,柯兰掏出了手枪。
伙计这时吓的一下跪在了地上,眼泪都流了下来:“……不是我,是我师父 ……他们走了……”
柯兰一听,心里的那个急啊,她一步跨到门口,对外面招了招手,随即巷子 的角落里便有几个人出现,向这边走来,是小王和几个同伴。
进了屋子,他们对伙计进行了讯问,伙计战战兢兢地提供了他所知道的一切, 从掌握的情况看,被捆走的应该就是李凝芳李队长了,现在不明的是他们要去什 么地方,虽然大体方向知道了,明白的是她还安全,走了也不到一天,应该还能 追上他们。
柯兰和大伙商量了一下,依然分成两路,柯兰和小王并一个当地派出所的同 志一路,其他三个同志一路,然后分批追赶。还有一个迅速回去报告上级,并通 知边境关卡注意防范越境嫌犯,做好应急准备,并配合协同搜救。
于是大家准备了一些干粮和水,便匆匆上路了。
凝芳伏在马背上,渐渐地感到了周围的人来人往,一丁点的模模糊糊的人声 传进了她堵着棉花的耳朵里,像是到了一个集镇上,而且还比较热闹,她心里猜 测着。
马儿忽停忽行,转转悠悠地终于停了下来。凝芳感到固定她的绳索被解开了, 她直起身子,稍稍扭了扭因长时间弯腰而略显麻木的腰部,不一会,她就被抱下 了马背,立刻臀部的酸痛就出现了,那是长时间坐在马背上颠簸的缘故,还有就 是好久没有方便了,那里已经快憋的不行了。
一声长长的吆喝很响亮地响起,凝芳也听清楚了,是欢迎来客的吆喝,她明 白现在是进了一家旅社了,或许在这里应该叫客栈吧,因为楼下的小院里居然还 拴着许多马匹,并有人给它们喂着草料。
凝芳从没到过这种地方,当她头上的头巾被取下时,她真想他也会摘去她眼 睛上的绷带,她想看一眼这个地方,她要记住这个地方,这对于她逃生是有帮助 的。
依达当然不会那么傻,只有把她领进开好的房间里,他才会把蒙眼的绷带解 除。
房间是在二楼,吱吱嘎嘎的声响,一听就是竹楼,床是硬板床,上面铺了一 条草席,凝芳就坐在床沿上,依达观察了一下周围,然后把帘子放下,便慢慢地 给她解开眼睛上的黑布和绷带。
光线开始进入凝芳的视觉,她微闭着眼不敢立刻睁开,不过还没适应,两块 叠的厚厚的纱布块被胶条粘着依旧封贴在了她的眼睛上。她能感到透过纱布传进 来的光线,但却无法看见任何东西,她心里真的有点紧张。
接着,她的嘴被释放了,当脸部被紧绷的感觉消失以后,当嘴里饱胀的感觉 也被释放以后,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终于有新鲜空气可以呼吸了,她贪婪地 吮吸着,空气中透着浓郁的山花野草气息,格外馥郁芳香。
“这是什么地方……你要带我去哪里?”凝芳轻声地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 小心翼翼和谨慎。
依达正在整理解下来的绷带,听她问起也不理睬,稍过了一会淡淡地说了一 句:“你别问,带你出去转转,你乖乖地跟着别惹事,要是顺利的话,我还带你 到国外去玩玩。”
凝芳听不清他说什么,也猜想不到什么意思,便又低声央求道:“你把我解 开吧,我难受的很,再说我肚子饿了,我……我还要……方便。”她要给自己寻 找机会,但又要有合理的理由。
凝芳就在角落里的木桶上完成了小解,穿脱裤子都由依达来帮忙,凝芳虽然 已和他有过肉体交合,但被他看着方便并由他擦拭下身,依然羞得无地自容。
此时,恶脸男子从楼下端进来一些食物,凝芳被反绑着身子,自然不能自己 进食,依达便动手解开了她上身的绑绳,绳索被解开,那绳子上依然带着她的体 温,清晰的痕迹展露在凝芳细嫩的臂腕上。
她活动着稍显麻木的臂膀,舒展着被长久压抑的胸部,眼睛看不见手掌还被 包裹着自然没法拿到食物,依达便把一些碎饼放在她合拢的手掌上,凝芳很小心 地凑近嘴巴慢慢吃了起来。
不过半个多小时,依达又让凝芳把手背到了身后,不用分说,几番的缠绕和 收紧,她的胳膊和上身便再次被捆绑得结结实实,捆绑中凝芳不时地发出痛苦的 呻吟,那是她对被拘束时的一种无奈,她曾试图用手臂撑着抵抗他绳索的的收紧,, 但他有力的力量只消轻轻的一扯,便将她的抵抗消失于无形之中。
五花大绑的绳索勒紧了她的胸部和臂膀,她知道自己的乳房一定又高高地耸 立着,浑身的血液像被滞住一样,在发胀发热,她几乎要哼哼出声,幸好依达把 一团白布往她嘴里塞去,阻止了她难堪的呻吟。
她此时不想让他再次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故意用舌头在嘴里顶着,但依达 似乎知道该塞进去多少,于是,该塞进去的布团当然一点也不会剩留在外面,她 的鼻翼轻轻扇动着,可以看出现在的呼吸很急促,还没有调整过来。
依达缓缓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多少有些动情,不由自主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一只手便伸向了她的胸部,几下按揉便让凝芳红霞满面“呜呜”哼了起来。
恶脸男子此时已经不在,大概出去办事去了,依达不想浪费现在的冲动,他 迅速从背篓里取出一些胶布,封贴好她的嘴,然后把她按倒在木板床上,几下子
就扒掉了她的裤子……
大概出去了两个多时辰,恶脸男子才回来,脸上的表情很轻松,依达一看便 知道了他已联系好对方,现在呆在客栈里就是为了等到天黑时分和他们会面。
时间还早得很,现在才是下午,外面的集市上依旧人流穿梭,吆喝声不断。
他回头看了看坐在那里的凝芳,心下思忖着,难得和她出来一次,不妨带她 出去转转。
于是他来到凝芳面前,把她拉了起来,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捆绑,又摸了摸 她的嘴,手指按住胶布再次仔细贴牢,然后把那只口罩给她戴上,将带子收得紧 紧的。接着撕下封着眼睛的纱布,盯着她的眼睛,用手比划着说道:“我带你出 去转一下,你可要好好的跟着我,要不然这里的人会吃了你,知道吗?”
“呜呜…”凝芳眼睛一亮,知道这是个机会,立刻顺从地连连点头。
他又看了她一会,突然把脸一板:“你要是敢跑,我就杀了你!”说完,把 手掌比作刀的样子,在凝芳的脖子上划了一下。
凝芳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惊恐,但随即就变成了温和而驯服的样子。
依达把一件外衣披在她身上,面前的扣子都扣上了,虽然感觉很别扭,但依 达倒是无所谓,他可不希望她花枝招展的惹来麻烦。
当然他并不知道凝芳的身份对于他来说会有危险,只知道在这偏远的山区, 他一直以来都是随心所欲的生活的,绑个女人算什么,这里这种事简直太多了。
唯一让他担心的是他带来的货物,那可是他的身家性命,他还指望着* 它发 大财呢,再说了做这种买卖是要冒风险的,一个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
不过带个绑着的女人上街,那倒不用太害怕,只要不让人发现她的漂亮,她 还是比较安全的,他知道这里也有警察,但那些民族政策却限制了他们的很多行 动,他几乎可以不用担心,再说了这里的警察本就是混杂在各色人流之中,好坏 自然很难区分。
凝芳跟在他身后一步之遥,此时的她头上被盘上了一条头巾,俨然就向当地 的妇女一样,只是那双明亮而美丽的眼睛,却是这里的女人无法比拟的,因为她 的四处张望,便引来了不少惊异和嫉妒的目光,依达发现了这一点,便悄声对她 说道:“把头低下来一点么,不要东看看西看看,会烦死人的。”
凝访便顺从地稍稍低下了脑袋,其实她是想故意引起别人的注意,万一同伴 们追查到这里,也算有一个线索留给他们。
集市上多是贩卖各种小物品的摊子,也有药材和生活用品,一个卖妇女首饰 的摊子让依达停下了脚步,他挑拣了一会,把一个粗粗的银脖环套在了凝芳的脖 子上,脸上露着笑容,乐哈哈地付了钞票,然后点了点头对摊主说道:“好了, 就买了。”
凝芳没想到他会给她买这个,一时倒有点感动起来,不由得看了他几眼。
两个人转转悠悠的倒也玩了有一个多小时,眼看着人们渐渐散去,时候也不 早了,依达便想带她回客栈。
此时凝芳心里有一个想法,既然出来了,那就要想方设法把自己的行踪多少 留一些线索在这里,要不然自己真的就不会有获救的希望了。
她跟在依达的身后,故意放慢了脚步,眼睛四处观望着在寻找机会,巧得很, 前面有一个茶水摊,看摊子的是个中年妇女,那摊子上摆放了好多种当地的各色 茶类,一张小桌子上倒满了几杯泡好的茶水。
凝芳看准了机会,就在经过那桌子旁边的时候,突然她往旁边一歪,一脚就 把那放着茶水的小桌子给踢翻了,自己也顺势跌了下去。
一声“哗啦啦”的响动,早把那茶水主人给惊了一跳,她大声的喝骂起来, 并冲到凝访面前,凝芳听不见也听不懂,只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依达也吃了一惊,赶紧给那女人打招呼,并把那桌子扶正,几个茶水杯子也 捡了起来,只是可惜了里面的茶水。
这时有好几个人都围观了上来,有帮忙的也有袖手旁观的,凝芳此时才被依 达搀扶了起来,众人都很奇怪地看着凝芳,那女人更是火气大了起来,因为她见 凝芳并没有向她道歉,只是一直牢牢地看着她,她也觉得有些奇怪,但见她脸上 还戴着口罩,一双很漂亮的眼睛里似乎有话要说,并隐隐地显出急迫的神色。
茶水女人心里开始琢磨起来,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此 时她的眼睛已经看见凝芳胸前稍稍敞开的衣襟里,有绳索捆绑着她的身子,再看 她不能自由的行动,便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她心里的火气便渐渐消失了。
她有些烦躁地对依达挥了挥手:“走吧走吧……晦气哦,自家的女人都不会 好好看着,害我坏了生意。”
依达不好意思的掏出十块钱塞给了女人,又打了几声招呼,便搂住了凝芳向 客栈走去,凝芳又回头看了看那女人,见她正自己收拾着摊子,根本就没有再看 这里,她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
一进屋子,恶脸男人便急急忙忙的在依达耳朵边嘀咕起来,依达满脸兴奋地 搓着手不住地点着脑袋,似乎有什么喜事已经来临。
果然天还没黑,便有一男一女上楼来了,这两人打扮十分得体,像是见过世 面的人,看得出也是很有钱的样子,男人带着墨镜穿着西装,那条领带毕挺毕挺 的很是讲究;女人穿着旗袍,很合身的白色旗袍,一幅妩媚动人的模佯。
凝芳坐在角落里的那张竹椅上,此时她凭感觉知道来了陌生人,因为她的眼 睛在吃过晚饭以后就被再次蒙上了,并把她绑在了这张椅子上。
好一会,他们的协商结束了,虽然曾有过大声的讨价还价,但对于凝芳来说 依然什么也没听见,她的耳朵被依达重新堵塞严密,根本就听不到丝毫声响,只 能凭楼板的振动来感觉人的走动。
依达很满意,那对男女似乎也很满意,随后便有两个壮实的男子,随依达在 楼下的仓房里把箱子搬上了他们的马背,依达吩咐恶脸男子随他们一起走,然后 他又回到楼上,把凝芳从椅子上解开,一把把她扛在了肩上匆匆下了楼。
楼下都已准备出发,依达牵出自己的马,先铺上一条被子,把凝芳放了上去 坐好,然后自己也骑上马背,在她身后紧紧搂着她,然后两腿一夹抖起缰绳便出 发了。
此时黑幕开始笼罩,一行人八匹马静悄悄地行进在黑暗的小径上,显得格外 的神秘,走在前面的人打起了火把,晃动的人影就像妖魔一样到处浮动,依达跟 在那个白色旗袍的女人后面,紧紧搂着他怀里的凝芳,两只手在她胸前不住地揉 摸着她的乳房,他把脸贴着她的脸颊,隐隐约约便能听见她从口罩里传出来的呻 吟,凝芳眼睛上缠裹着的白色绷带在夜间还是很醒目的,骑马走在前面的女子这 时回过头来问依达:“哎呀,我说依达老板,这是你的女人吗?干吗把她这样捆 着呢?”
“嘿嘿,这可是我买来的,不捆着会跑掉的。”依达嘿嘿笑着说道。
“哦,依达老板真会享福,买个女人捆着到处跑,就不怕把她弄伤了?”女 人回过头仔细地看着被紧捆着的凝芳,那火光在凝芳的身上晃来晃去,倒也让她 基本看了个清楚。
依达依旧嘿嘿笑着:“不会不会……女人么就是要捆着才有趣,嘿嘿……”
“哈哈哈,依达老板真有想法……哈哈哈……”女人笑了起来,随即又说道 :“能不能看看她的模样呢?是不是长得很漂亮?我想依达老板不会买个乡下丑 女人吧?”女人的心思其实很明显,就是想看看凝芳的脸蛋,因为她已经看出凝 芳的身材的确不错,嫉妒的心理总要设法在另一点上战胜别人。
依达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犹豫了一下随即便答应了:“好好,伊曼 小姐要看看,那没关系,不过现在很麻烦的,还是到了地再说吧,到时伊曼小姐 可不要笑话我,我知道伊曼小姐是这百十里地上的第一美人啊……嘿嘿。”依达 当然知道她的心思,他不是第一次和她打交道,赞美她两句总不会错。
走了有将近一个多小时,穿过了几片茂密的树林,便看到了一个很大的水池, 水池边有几幢木屋,马队就在这里停了下来,箱子被搬下抬进了屋里,一行人则 来到另一间木屋,凝芳被暂时安置在隔壁小屋里。
屋里什么人也没有,就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沉闷和孤独伴随着她, 她听不见也看不见,更不能说话和动弹,唯有一点自由的就是思维。她思索着这 些人是哪里的,要到哪里去,不管自己最后会出现怎样的结局,她都要想尽办法 追回国宝,绝不能让这些国宝流失海外。
漫长的等待是最枯燥的,终于她感觉有人进来了,来人动手就解开她的蒙眼 绷带,然后撕下封贴眼睛的纱布,凝芳眨动着有些眩目的眼睛,因为有人举着一 盏汽油灯站在她的面前。
她看见了,是一个白色旗袍的女子和依达一起站在她的面前,那女子看着凝 芳,分明有点妒忌在她眼里出现,但脸上显现的却是微笑:“依达老板果然好福 气,真是好看得很,哈哈哈……”
凝芳不知道她说的什么,只是看见他俩都在笑,笑得有些莫名其妙。
突然门口出现一个男人,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他漫步走到了他们身边: “怎么啦,伊曼小姐想看看依达老板的女人是不是比你漂亮?”他的脸上一副得 意的样子,但口气却是揶揄的很。
凝芳看着他,突然觉得十分面熟,头脑里开始迅速搜索起来,随即一个名字 跳了出来,他不是自己多年前抓过的一个诈骗犯陈小龙么,怎么会是他?难道他 现在又干起了贩卖文物的勾当?凝芳不由得紧张起来,希望他不要发现眼前被绑 着的是曾经抓过他的那个女警察。
可是那女子竟然又要解开她脸上的口罩,依达似乎并不阻拦,口罩被摘了下 来垂在她的脖子上,凝芳尽量低下头不让自己的脸完全暴露在他们眼前,虽然她 的嘴上封贴着白白的胶布,但她心里还是有顾忌很紧张,并期盼着不要再揭开胶 布,这和她被依达单独捆绑时的期望恰恰相反。还好,那女子只是托起了她的下 巴看了看以后就放下了:“我认了,没想到依达老板还真有办法,从哪里弄来得 这么个女人,好看哦……”语气里酸溜溜的。
“龙哥,咱门也要赶路了,这批货可要赶紧出去,不要夜长梦多,依达老板, 我们先走了,你后天带着你的女人到普旺镇找我就可以了,我会帮你办妥一切的, 到了国外自然也有人接待你,放心所有费用都我包了,希望下次的生意还要照顾 我,好吗?”女人似乎要赶着上路,脸色便有了焦急。
陈小龙应了一声,脸色很严肃。
依达把手里的袋子往地上一放,送他们出了屋子,不一会又回来,脸上笑嘻 嘻的,把袋子解开在凝芳的面前展开,凝芳往里面一瞧,竟然是满满的一袋子钱, 不由得心里一惊,知道他已经把文物出手了,恐怕要追回来是很艰难了。
眼看着依达又要把她的眼睛蒙上,她心里真的开始焦急万分起来,她用眼神 哀求地看着他,并不断地“呜呜”哼叫着,希望他能明白她要说话,但依达似乎 并不理解而且也不需要理解,那纱布已然封盖了她的眼睛,几条橡皮膏严严地贴 紧了那两块厚厚的纱布,接着口罩也被紧紧地扣上,只是眼睛上没有再裹上绷带。
他们又坐在了马背上,开始返回那个集市上的客栈,此时没有了火把,恶脸 男子也跟他们走了。一路显得暗影重重,幸好依达眼力较好,还能认清来路,只 是行进途中颇感孤独和无聊,兴致来时,他居然脱去了凝芳身上遮挡捆绑的那件 外套,把她胸前稍敞开的衣襟一把往两边扒开,露出她箍着胸罩被布绳捆绑着鼓 突得高高的胸部,然后他一把抓住她背后的绑绳,就像押着一个犯人一样让凝芳 俯下了身子,两腿一夹马肚,那马立刻快速奔跑起来,他嘴里“的的”有声,一 边用手拍打着凝芳的屁股,一边手舞足蹈。
凝芳俯着身子,但把脸抬了起来,快速的奔跑却让山风尽情地吹在了她的脸 上,同时也从胸部的乳沟处吹进了她的胸膛;满头秀发像黑云一样往后拂掠着飘 散着,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因为仰起了脸,因而那口罩在脸上绷得 更紧了,她的心跳在加速,血液也在加速,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疾驰让她有了莫 名的兴奋。
山风在继续,黑暗在继续,奔跑也在继续,凝芳的兴奋依然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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