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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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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王晓雅发飙
  “这都不是你的主意吗?”村长怯生生的辩解道,一旁的寡妇捂着脸躲在村长的身后。

    “天啊!你睁睁眼啊!可怜可怜我这个苦命人啊!”王晓雅先是撕心裂肺的仰面问天,然后绝望地指着村长叫道:“我下贱啊!我自找的啊!我一片好心,到头来被你这个杂碎当成了驴肝肺了哇!你到现在还不知羞耻的给我装啊!你到底是啥球日下的货啊!”

    王晓雅说完这番话后,突然光着身体就朝寡妇扑了过去。

    村长还没有来得及拦挡,寡妇的一头乌发就被王晓雅一把扯在手中。

    “我今儿个弄不死你个骚逼,我就把王字倒着写!我给你钱,给你好脸,给你机会,能给的全都给了你这个臭不要脸的骚逼,结果你还猪八戒倒打一耙,恩将仇报,你这个***不配活着!今儿个我就给你一个了解!”

    王晓雅呲着牙齿狠命的扯着寡妇的头发,寡妇惨叫着求饶,而村长抱着王晓雅的腰,却怎么都弄不开。

    “误会啊老婆,误会!纯粹是一场误会啊!你先放开行不?听我说两句!”村长有些绝望的劝说着王晓雅,而发了疯的王晓雅哪能顾得上听!不一会儿,寡妇的一缕黑发就被王晓雅给扯在了自己的手里。

    一脸凶狠的王晓雅还不解气,伸着两只干枯的手,在寡妇的脸上乱抓一气,寡妇被王晓雅给逼急了,只得躺在炕上不停的打滚,不停的躲避,却不料王晓雅突然间改变了注意,猛的一下朝王晓雅的裆部掏了一把。

    “啊呀妈妈呀!”

    寡妇惨叫一声,两只眼睛瞪的滚圆,面色惨白的躺在炕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浑身不停的打颤。

    王晓雅终于停了下来,她朝寡妇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这才解气的说道:“我让你再骚!我让你再骚!”

    寡妇的指头缝里突然间涌出了鲜血,一滴一滴的渗了出来,顺着她那光洁的手背,滴落在了炕上。

    村长见此情形,知道事情闹大了,他连忙拿起寡妇的衣服,塞进了寡妇的两腿之间,然后指着王晓雅说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是她半夜里把我弄醒的,我比你睡的还早!你是知道的,对不?你是知道的!”

    王晓雅冷笑着说道:“我让你再和这个骚逼来往!这就是她的下场!”

    村长回头看到不断抽搐的寡妇,然后紧张不已的说道:“会不会出人命?出了人命咋办?我村长还当不当了?还当的成当不成?”

    王晓雅侧头朝地上射出一口唾沫,然后满足的看着寡妇说道:“你这样的人还配当村长!”

    村长手足无措的说道:“现在该咋办?咋办?”

    “咋办?都是你这个杂碎弄出来的事!”

    王晓雅说完,光着身体走出了屋子,回到了上房。

   


    “村长......”

    良久,躺在炕上的寡妇有气无力的呼唤了一声。

    “我在,我在!你咋样了?”村长听到寡妇的声音后,连忙凑了过去。

    “你的下身咋的了?”

    “我也不知道哇!”村长紧张的说道。

    “你帮我看看......好疼啊......”寡妇不停的颤抖着。

    “刚才在流血......”村长犹豫的说道。

    “你看看......看看严重不......”寡妇挣扎着说道。

    村长无奈,只得颤抖着提起堆在寡妇裆间的衣物,然后瞅了一眼。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寡妇原先粉嫩湿润的蜜隙,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其中的一片柳叶外翻着,撕裂之处,不断有鲜血冒了出来。

    寡妇的臀部以下,早已浸湿了一大片。

    “烂了,烂了!”村长战战兢兢的说。

    两行泪水默默的爬出了寡妇的眼眶。她挣扎着说道:“你能不能替我找个医生?”

    “这么晚了,我上哪儿给你找去?还有,我老婆她也不会同意让我......”村长心虚不已的说道。

    寡妇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尽管她疼的冷汗直冒,但最让她伤心的是刚刚村长所说的一番话。

    村长将一切的责任都推给了自己。

    自己被王晓雅撕烂了下身,她求他替自己找个医生,他都连这个都要推辞。

    她终于明白:自己仅仅是村长泄欲的一个工具,而村长唯一在乎的,是不要因为她而影响他当村长。

    村长看到寡妇闭上了眼睛后,又在屋里呆了几分钟,然后就迅速的穿上裤子,悄悄的溜走了。

   


    “听到没?”棒子笑着给张熊说道。

    “当然,这个王晓雅太牛逼了!”张熊佩服不已的称赞。

    “估计全村的人都听到了。”棒子说道。

    “简直就是杀猪的架势!声音这么大,估计连住在北京的主席都听到了!”张熊认同的点了点头。

    “我们的计划达到了。”

    “没错,”张熊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接着说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棒子沉思片刻,说道:“不着急,这事一出,咱的村长大人起码能安分一段时日。后院的火不是那么容易扑灭的,等到他扑灭之后在说。”

    “说的在理,”张熊说道,“原先一直觉得王晓雅是个软蛋,没想到她才是真正的母老虎。”

    “我不这么看。”棒子摇头说道,“你也不想想为什么王晓雅的名声那么差!如果她做人本分,大家也不至于骂她是狗,是长舌妇。平时就是个喜欢搬弄是非、到处打听别人**的二流货色,她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总觉得嫁给了村长就是嫁给了幸福,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村长只是个拿几把思考人生大事的三流货色。”

    “所言极是!”张熊认同的说道。

    “所以,让二流货色先认清三流货色的本质,然后让二流货色去收拾,比我们苦心积虑的和他斗争要管用的多。”

    “是的是的,这叫借力使力,隔山打牛。”

    “行了,我们回吧,太晚了。”棒子说道。

    张熊有些恋恋不舍的说道:“哎呀,不行咱去我们家去?我家有猪头肉,还有一瓶二锅头。”

    “草!那二锅头估计是你爸的吧?”

    “先别管是谁的,把他娘的喝干了再说!”张熊说道。

    “还是算了吧,万一让你爸知道了,后果你是知道的。”

    “怕个几把!不行我就偷出来,我么找个地方去喝去!”

    “这个主意不错!那咱就到关爷庙里去,如何?”

    “成!就这么定了!”

   


    村长胆战心惊的过了一个晚上,天刚麻麻亮,他就跑到西屋。

    西屋空空如也。

    王晓雅醒后,钻进厨房咬了两口馍馍,阴着脸出门了。

    村长长出了一口气。只要不出人命,一切都好商量。

    “这寡妇还算知趣,省的麻烦我。太他娘的吓人了!”村长喃喃自语的说道。想到昨夜莫名其妙的一幕,他心里直犯嘀咕:平时这娘们睡的跟头猪,怎么昨晚就醒来了呢?而且门是反锁的,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村长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悻悻的出门去找王晓雅,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套说辞,当村长这么多年,这个当然难不倒他。

    王晓雅一个人坐在门外的柳树下,眼睛空洞的望着远处的群山。

    太阳还没有出来,白色的雾气像团团白云,在沟壑里徐徐升腾。满目苍翠,群鸟争鸣。

    “姨!您早!”张熊和棒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看到坐在门口发呆的王晓雅,张熊就笑嘻嘻的打起了招呼。

    王晓雅吃了一惊,转眼一看,发觉原来是愣头小伙,于是吃力的挤出了一点笑容,朝张熊点了点头。

    棒子朝王晓雅招了招手,一脸欢喜的说道:“阿姨,您起的真早!俗话说的好,早睡早起,你永远都不会老!看看阿姨的气色!不愧是咱们雾村的第一夫人:高贵而妖娇,身康体泰,面若红桃!”

    王晓雅面对棒子的盛赞,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她有些吃力的点了点头,苦笑着说道:“你们两个上学去吗?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了你爸你妈对你们的期望。”

    “哪能呢姨!我张熊虽然考试成绩不高,但我的态度很好!”张熊拍着胸口说道。

    “就是就是!无论结果如何,关键是态度要端正,阿姨您说的很对!”棒子接着说道。

    王晓雅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道:“快走吧,不然要迟到了。”

    “好咧!”张熊朝王晓雅作了个揖,然后和棒子勾肩搭背的走了几步,这才回过头来说道:“姨,忘了说了,今天好像是星期天。我想下午过来到你家串串门,唠唠嗑,姨您欢迎不?”

    “想来就来吧。”王晓雅刚说完,村长就从门里走了出来,她一看到村长,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来还有点笑容的脸立即就变的像铁板一样冰冷。

    棒子朝张熊使了使脸色,张熊连忙低头哈腰的朝村长打了个照面,然后摇摇晃晃的走了。


131、狡兔三窟,巧舌如簧
  “老婆——”

    村长讪讪的朝王晓雅靠了过去,伸出左手,犹豫片刻后就轻轻地搭在了王晓雅的肩上!

    “把你的爪子给老娘拿开!”王晓雅凌厉的呵斥了一声,然后“霍”的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奔进院子,“砰”的一声将门摔上。

    无计可施的村长贼眉鼠眼地观察了一下周围,好在除了已经走远的摇摇晃晃的棒子和张熊外,就只有几只受惊的麻雀停止了欢快的鸣叫,一头钻进了茂密的叶子,再也看不到它们的踪迹。

    村长扭头跟了进去,当他看到王晓雅背身躺在上房炕上、闭着眼睛喘气时,他突然灵机一动,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扶在炕沿边上,开始悲痛欲绝的干嚎了起来。

    “***......我咋这么傻......自作孽,不可活啊我!......都是我的错......”

    王晓雅依旧一动不动的躺着,似乎压根儿就没有听见村长的深情忏悔。

    村长是个有耐心的人,也是个有丰富经验的舞台演员。

    无数次的会议、无数次的喊话,让他练就了一副千变万化的脸。

    当村长悲伤的时候,连几个月大的孩子瞅上一眼,都要撇着个小嘴流眼泪;

    当村长幸福的时候,连沿村乞讨的乞丐都忘记了生活的忧愁,倍觉世界的辉煌与壮丽,人性的纯洁和美丽。

    当村长愤怒的时候,连正在狂叫的大狼狗都会立马夹紧自己的嘴,畏畏缩缩的躲进柴草中。

    尽管王晓雅故作矜持,躺着装死,但村长那催人泪下的哭泣犹如一首百年不遇的忧伤情歌,让心如死灰的王晓雅感到了一丝惆怅,也让她看到了一点希望。她突然有种无法抑制的冲动,她想翻起来把自己男人抽打一顿,然后大哭一场,哭完后抓紧时间温存温存,庶几可以化解这集聚成山的爱恨情仇。

    按理说,寡妇是她找来的,村长和寡妇日弄的时候,也是她允许了的。但她始终一厢情愿的认为:村长之所以硬,并不是因为寡妇有多大的魅力,而是因为自己脱光了自己,在他面前抖上一抖两团略微下垂的胸脯,然后再叉开两条腿朝下蹲上几蹲。

    她的暴怒,更多的源于对自己的失望。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真是他娘的太太太天真了!

    自己和寡妇比起来,就是一个过了气的皮球!人家寡妇身上的肉紧绷绷的,而自己身上的肉软兮兮的;

    寡妇的腰肢又细又滑,动起来曼妙无比,蛇一样的摆姿,连十七八的大姑娘都羡慕嫉妒,而自己赘肉横生,下腹又是微微隆起,腰杆子更是僵硬的像是生锈的机床;

    寡妇的脸蛋更不用说了,那一双会说话的、水盈盈的、忽闪闪的媚眼,那顾盼生情的骚势,更是让王晓雅自卑不已,觉得自己就是一头营养不良的母猪......

    诸如此类的事实,现在的王晓雅才开始绝望的接受。

    她不明白之前为什么要自己欺骗自己,只是当她看到王晓雅下身血肉模糊地和自家男人啪啪啪啪的呻吟**时,她一下子失去了自认为优雅高贵的气质,被不甘和愤怒占据了真个身体。

    她顾不上自己裸露着自己,下身的黑草凌乱的不像样子。她也顾不上自己的双目充血,看起来就像恐怖电影中专门残害生灵的死亡幽灵,她心里想的唯有报复。

    寡妇的下身被她一把撕烂了。她是用了十二分的力气。

    当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一松、寡妇的表情突然僵住的时候,她突然间松了一口气。

    报仇雪恨的感觉让她放下了屠刀。

    “老婆,都是那个狗逼害我的!事后想想,她这是专门败坏我的名声、挑拨我俩之间的关系、其目的就是拆散我们的家庭、进而霸占我们的老窝!你可千万不要上了她的圈套!”

    村长抽泣着说完,等待着王晓雅的反应。

    当他看到王晓雅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后,他便接着说道:“你也不想想她是什么身份!她就是一个寡妇!哪个没结婚的大小伙会找一个寡妇呢?所以她只能勾引别人家的男人,你说是不是?你要是因为这事和我生气,或者闹着不和我继续生活,那么人家就一脚插进来了,人家就把你挤走了......”

    王晓雅终于忍不住了,她胡噜一下从炕上翻了起来,瞪着眼睛吼道:“她敢!她是个啥求东西!”

    村长连忙给王晓雅磕了几个响头,然后急急的说道:“冲动是魔鬼,无论如何都要保持理智!你好好想想昨天晚上的事!已经反常到这个地步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反常你妈了戈壁!你不想日我,但你愿意日哪个寡妇!我日你先人板板的......”王晓雅说着,突然哭了。

    “老婆你受委屈了,我知道我已经不是个人了!我知错了!都怪我没有管好自己的球!我干脆不要了!要这个几把玩意,差点害的咱家破人亡!”

    村长大义凛然的站起来,然后褪下自己的裤子,“啪啪啪啪”的朝那根软不拉几的物件狠狠地扇了几巴掌,然后左顾右盼的到处乱看。

    他边看边嘟囔:“日***剪刀呢?你把剪刀放哪里去了?我不要了,发誓不要了,我他娘的剪——了——它!草!”

    王晓雅被自家男人给弄紧张了。她担心他一冲动,真的把几把给剪了!

    如果真剪了,她王晓雅的后半生肯定就废了!她也就成了寡妇了。

    “哦,看到了!草!原来在这儿!”村长突然冲到炕上,从王晓雅的针线篮子里面掏出了一把剪刀,然后“咔嚓咔嚓”的试了几下,然后满足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就将剪刀伸向了自己的几把。

    “不要啊!”王晓雅突然大哭着吼了一声,飞身将村长扑倒在地上。

    她一把躲过村长手中的剪刀,然后狠狠的从窗子扔了出去。

    王晓雅泣不成声的说道:“你咋这么傻......你已经犯了错......你要是剪了你的命根子......你......你就是......错上加错!”

    村长被王晓雅压在炕上动弹不得,他也流着眼泪,幽幽的说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都怪我没有管好自己的几把,既然是几把惹的祸,我把它剪了算了!一了百了!再也不会让你伤心、让你生气了!”

    “你好傻!”王晓雅伏在村长的胸口嚎啕大哭了起来,“你好傻!你要是真的剪了,我怎么办?”

   


    棒子和张熊不会想到,他们苦心积虑所导演的这出离间大戏,居然会这么快的草草收场。而且他们更不会想到,收场的时候,居然是王晓雅主动骑在村长的身上,让村长的大棒,戳进自己的酥痒。

    一瓶二锅头,相聚关爷庙。是夜,棒子和张熊谈着各自的理想,交流着学校里的女生,最后说到各科的老师,并且就各位老师的炕头功夫排了个名次。

    有关理想,张熊认为人应该知足,吃得好,睡的香,身体健康,就是理想;而棒子认为活上一百岁和活上五十岁没有什么不同,如果自私冷漠,愚昧无知,那么活上一百岁是对人类的亵渎。他给张熊举了大诗人普希金的例子,可是张熊表示他没有和普希金打过交道,所以棒子也就没有办法说下去。

    话题转到女人,两个人总算达成了一致的意见。他们一致认为学校里最漂亮的女生当属张娟无疑。

    “如果张娟能够爱上我,我死而无憾!”张熊说着说着,开始又哭又笑的跳了起来。

    棒子尽管喝的晕晕乎乎的,但他依旧清醒,没有告诉张熊他和张娟的真正关系。他只是告诉张熊:“人的内在和外表往往是没有任何联系的,越是漂亮的女人,往往越是难伺候。”

    张熊流着眼泪笑道:“漂亮的女人就算难伺候,你愿意给她做牛做马。丑女人就是给你当牛做马,你都不乐意。”

    棒子想了想,觉得张熊说的没错,于是不禁感叹:“人他娘的就是贱!男人就是喜欢外表,女人就是喜欢房子!不信你看看,谁家是四门八窗,谁家娶的媳妇肯定奶大臀肥,身瘦脸白!”

    “草!喝喝喝!越说越难过!我感觉自己很纯洁!很浪漫!可是我现在觉得纯洁和浪漫没有办法和有钱有势比!人家乱草一气的公子哥,照样能够把到最漂亮的妹子!”

    “只能说妹子也和我们一样是贱骨头!”棒子苦笑着说道。

    张熊喝的眼睛发直,喃喃的说道:“不许你这样说,张娟是个例外,她是我的仙女,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寄托。”

    棒子摇了摇头,咕咚一声灌下了一口辣酒,眼泪都熏出来了。

   


    宿醉让棒子感到头疼。张熊回家后,他一个人顺着山路走走停停,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当他走到半山腰时,突然注意到路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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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28 12:51 #7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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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幸亏被棒子发现了
    起初棒子并没有注意到路上的黑点竟然是血迹。然而当长在路边、带着清晨露水的小草扫过棒子的裤管、并且将暗红色的颜色斑斑点点的辍在棒子的裤子上时,棒子这才好奇地坐在路旁,一边休息,一边将眼睛凑近脚腕,仔细的研究了起来。

    “奇怪!到底是哪里来的血迹?”

    棒子预感到有人出了事。

    按照常理来讲,如果是受了伤的动物,除了家犬会沿着山路奔跑,其余的野兽飞禽则必定会躲得远远的,尤其是当它们受伤的时候。

    “弄得不好,昨晚肯定有人受伤了。”

    棒子突然感到一阵没有来由的心慌。

    当棒子很小的时候,爷爷有一次拎着马刀上了山。出门的时候,爷爷笑眯眯的摸着棒子乌黑的小脑袋说:“你个棒子!乖乖的在家等我,我给你找个野蜂窝,晚上你就有蜂蜜吃!”

    棒子甜蜜又焦急的等到天黑,依旧没有看到爷爷的踪影。棒子母亲做熟了晚饭,可是一家人谁也没有动筷子。棒子的父亲一遍又一遍的出门进门,神色异常凝重。

    “爸爸,爷爷为什么还没有回来?”棒子问。

    “不要问。去睡觉。”棒子的父亲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年幼的棒子躺在被窝里怎么都睡不着。爷爷走的时候说过,要带野蜂窝回来给他的。棒子就这样闭着眼睛装睡,耐心的等待着爷爷的归来。

    午夜,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当棒子的父母打开院门的时候,爷爷斜着身体,右手拄着马刀,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碰到狼群了。”

    棒子本来想翻身起来,像往常一样冲过去抱住爷爷,可是当棒子看到自己的父母吃力的扶着爷爷的两条胳膊、将爷爷朝屋里拖进来的时候,棒子一下子僵在了炕上。

    他看到爷爷的胡须在轻轻颤抖。

    他也看到,当爸爸替爷爷脱下鞋的时候,鞋里装的深红的鲜血。

    他还看到一滴一滴的血液,从爷爷的脚后跟滴落地面,不一会儿,就是令人恐怖的一滩。

    棒子的爷爷在上山的时候碰到了狼群。尽管他年轻的时候以气力见长,而且还参加过武状元考试,袁世凯赏识他的勇猛,特意留他当教练营的长官,可是他最终还是因为不愿替老袁卖命而偷偷的跑回了老家。那柄长约四尺的马刀便是他带回来的唯一见证,听说每当国难当头之时,马刀会发出“磳磳”的师石斧之声。

    尽管有马刀护身,棒子的爷爷还是遭到了狼群的袭击。砍倒了五只后,狼群龇牙咧嘴的围而不攻,跟爷爷打起了拉锯战。爷爷擦汗的瞬间,一只额头带有白斑的头狼冲上来朝爷爷的胸口挥了一爪子。

   


    爷爷挣扎着砍翻了八只,生起了篝火。天明之时,狼群终于散去了。

    但就这冷不防的一爪子,要了爷爷的性命。

    当棒子的父母流着眼泪给爷爷擦拭身体的时候,棒子看到爷爷的胸膛上有四道口子。

    口子从左胸延伸至小腹,里面的白骨赫然可见。而小腹已经完全破裂,一截肠子胀鼓鼓的从裂口处挤了出来。

    棒子依旧记得爸爸边哭边塞,可怎么也无法将那半截肠子塞进去。最后妈妈找来了一截白绸,沿着爷爷的身体裹了两圈,这才遮住了那让人惊心动魄的场面。

   


    “天刚蒙蒙亮,大伙儿还都没有起床。如果有人半夜受伤,那后果不堪设想。”棒子越想越紧张,昨夜的宿醉瞬间消逝了一大半,昏晕的感觉也一扫而光。

    他连忙猫着腰,顺着血迹小碎步走了起来。他顺着山路走了大约有一公里的距离,斑斑点点的血迹突然消失不见。

    棒子直起腰来,四下打量了一下:左侧是深不见底的沟壑,右边是一层叠着一层的梯田,其中只有一块种着包谷,包谷杆子近两人高,叶子开始枯萎,远远望去,一片金黄,走进观之,无比凄凉。

    “这块玉米地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弄得不好,这人就躲在里面。”

    棒子转念又想:“是死是活都不要说,万一不是人,是头熊怎么办?不行,我得小心为是。”

    恰好棒子随身带着酒瓶,昨夜喝完后,他觉得扔掉太可惜,还不如拿回家去,让母亲去装醋。所以他就随手塞进了裤兜里面。

    关键的时候,这玩意儿还可以防身。棒子掂在手中,异常谨慎的钻入其中,不停的四下张望,尽量不要让包谷叶子刷到自己的身上,以免发出不必要的声响。

    大概朝里走了十几米,棒子突然看到一个女子躺在地沟里一动不动,白色的裤子几乎全被鲜血染红,一头乌发凌乱无比,遮住了她的整个脸庞。

    棒子一把甩掉酒瓶,连忙扑了上去。

    “喂,听的见?”他跪在女子身旁,抓住她的肩膀,边晃边喊。

    “听的见?听的见?你怎么了?喂!”

    女子的整个身体软绵绵的,像是被人抽去了骨头一般。棒子连忙扒开遮在面部的头发,这才看清这位眩晕在包谷地里、浑身是血的女子是云村的寡妇。

    “我的天啦!”棒子心疼的想到,“寡妇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村长那个***......”

    棒子突然间沉默了。

    他想起了昨晚潜入村长院子的事,他也想起了自己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偷偷打开了反锁的西屋。

    是他弄醒了王晓雅。

    他也听到了王晓雅那杀猪般的嚎叫。

    棒子心里愧疚不已,他似乎已经意识到:寡妇的伤,大概是因为他而造成的。如果不是她自己不小心弄伤了自己,那么一定是村长,或者是王晓雅。

    无论是村长还是王晓雅,棒子觉得自己都拖不了干系。

   


    棒子没有时间多想。他害怕寡妇会死在这片包谷地里,于是他挣扎着背起寡妇,晃晃悠悠的朝小娥家走去。

    他不敢将寡妇背到自己家里,他害怕母亲找他的麻烦。而背到小娥家,仅仅是权宜之计。

    “无论如何,先弄清楚寡妇的伤势如何。回头再想其他的办法。”

    好在小娥刚好在洗漱。

    她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后,警惕的问了一句:“谁呀?”然后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

    “嫂子!我!”

    棒子的声音。没错。

    是棒子的声音。

    小娥心跳加速,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门前,手忙脚乱的打开了门栓。

    可是当她拉开门扇的时候,她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傻了。

    “棒子......你......”

    小娥以为棒子杀了人,然后背着尸体找她来了。

    她连话都不会说了,只是睁着一双惊恐无比的眼睛定定的望着棒子。

    棒子汗流浃背,气喘不已。他没有说话,而是吃力地将寡妇背进了屋子,当他将寡妇放在炕上的时候,他才如释重负的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喊道:

    “嫂子!快来!”

    小娥如梦方醒。她连忙一把将棒子从屋里扯了出来,抬着脸庞质问道:“你赶紧给我说清楚!到底是咋回事?”

    “你听我说,”棒子喘着气说道,“我发现这个人......你认识不,云村的寡妇?......认识就好,我发现她躺在包谷地里,血流了一路!我是顺着血迹才发现她的!......本来要背到我们家,可我害怕我妈那人嘴太碎,我烦她!所以先背到你这儿看寡妇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要是人已经不在了怎么办?”小娥紧张的声音打颤。

    “人还在,别担心,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和她的呼吸。”棒子解释道,“现在我们两个要配合好,无论如何要找到她身上的伤口,然后给她止血!”

    “好!”小娥立即镇静了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棒子,你赶紧到厨房里把我刚刚烧开的水壶拎过来,顺便把洗脸盆带上!剪刀在上房窗台上,你也给我取来。”

    “要剪刀干嘛?”

    “你没看到她的裤管已经粘在腿上了吗?不剪开的话,衣服都脱不下来!”

    棒子佩服的点了点头,风一般的冲进了厨房。而小娥也一步跨进里屋,先是将寡妇的身体摆正,让她仰面躺在炕上,然后小娥揭开了寡妇的上衣纽扣。

    “这女人!天气这么凉了,就穿一件外衣!”小娥边替寡妇剥着上衣,边寻思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别人伤的还是自己伤的......她跑雾村来干吗,一大早的?......”

    小娥仔细看了看脸部和脖子位置,除了一些红肿的抓痕,没有其他明显的伤口。在寡妇酥胸的位置有一道较深的划痕,看似是有人用指甲狠狠的抠了一把的样子。

    “这女人肯定是被人伤下的!”小娥怜惜的替寡妇将外衣剥离了身体,然后发现寡妇并没有系腰带,裤腰松松的。

    “怎么样,伤找到了没有?”

    棒子将水壶和两盆放在一边,焦急的问道。


133、和心爱的人啊拥在一起
    “还没......奇怪,这血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小娥不解的怔了一怔,目光落在了寡妇那沾有点点血迹的酥胸。

    两堆涨涨的隆起是那么的匀称,两粒樱桃也早已熟透。

    “这女人长的真好。”小娥心想,她拿来脸盆,朝里面倒了一股子滚烫的开水,然后将毛巾浸到里面。

    “十有**在腿上,上身没有出血的地方。”棒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对小娥说道。

    “嗯呢。你别光顾着看,先给我把毛巾拧干。”小娥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用被子的一角遮住了寡妇的胸脯。

    “嫂子你咋脸红了?”棒子看到小娥的两只耳朵突然间边的红红的,好奇的问道。

    “没有啊......”小娥连忙辩解道,“可能是水太热了......”

    棒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好替小娥将毛巾拧干,抖了抖后递给了小娥。

    “你把脸转过去。”小娥说道。

    “为什么?”

    “不为什么,转过去。”

    “嫂子,你今天咋怪怪的,为啥让我把脸转过去?”

    “哎呀!”小娥急的跺了跺脚,然后说道,“让你转你就转,人家就是不想让你看嘛。”

    “哦!”棒子瞬间明白了,小娥原来是吃醋了。

    也许寡妇那诱人的酥胸勾起了小娥的嫉妒,不过棒子由于一路紧张加劳累,心思根本就不在寡妇的酥胸上面。倒是小娥异常的举动,才让棒子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寡妇的胸脯。

    白白的,鼓鼓的,圆圆的。

    两粒红红的樱桃。

    曲线是那么的柔娇。

    “还看!有什么好看!”小娥瞪了一眼棒子,然后用被子全部遮住了两堆诱人的绵软。“你再看,我就把你赶出去。”

    “好好好,我不看!不看就不看!又不是没见过!”

    “你说你咋这么讨厌!”小娥故作生气的戳了棒子一指头,然后小心翼翼的替寡妇擦拭着沾有血迹的面庞,同时她生出秀手,轻轻的隆起寡妇凌乱的头发,不肖片刻功夫,寡妇就恢复了昔日的风韵和丰满。

    小娥接着解开被子,在寡妇的胸脯上来来回回的擦拭着。她边擦边扭头打量棒子,生怕恼人的棒子偷看她给寡妇擦拭两堆女人的诱惑。

    她才不想让棒子看呢。

    可是她一个人又忙不过来,想要把棒子赶出去又不大现实。

    “棒子,递一下剪刀。”

    “棒子,把头扭过去。”

    “棒子,不准你偷看。”

    “棒子!你咋不听话呢?”

    “棒子!再看我就不理你了!”

    ......

    小娥顺着寡妇的裤管,从寡妇的大腿外侧一直剪到了寡妇的腰部。然后,她又沿着寡妇的小腹位置,将那条被血染红的裤子全部剪了开来。

    当小娥小心翼翼的剥开,她忍不住“妈呀”地叫了一声。

    “怎么会这个样子!”

    小娥看着寡妇的裆部,吃惊的嚷道。

    “咋了?”棒子回头盯了一眼。

    寡妇的芳草茂密无比,黑压压的长成了一片三角。三角一下,是外翻的柳叶,撕裂的肌肉,汩汩的鲜血。

    何止是血肉模糊!

    “妈的,谁干的?”棒子愤愤的说道。

    小娥双手在轻轻颤抖,她大概是吓傻了,手里依旧捏着剪刀,惊恐的看着寡妇的伤口,一时间怔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棒子毕竟是男性。寡妇的伤口虽然触目惊心,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镇静。他连忙扮过小娥的肩头,盯着小娥的眼睛,用异常温柔的口气说道:“嫂子,你先别急,我们先给她止血。血止住了,她就不会有事。”

    “怎么会这样?那可是女人的......”

    小娥不知道该怎么说。

    也许那里就是女人之所以为女人的标志,是带给女人快乐和痛苦的地方,是女人和男人得以结合的唯一纽带,也是女人繁衍后代的最终依托。

    “等她醒了,我们再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棒子轻轻的拍了拍小娥的后背,然后冷不防的亲吻了小娥的额头。

    小娥没有反对。她朝棒子笑了笑,然后拿过纸巾缠在手上,开始轻轻的按在了寡妇的撕裂之处。同时,她用毛巾将周围的血污擦拭干净。

    “嫂子你止血,我来洗衣服。”

    棒子突然间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这个时候会有反应呢?

    棒子懊恼的想:人家的那里都伤成这样样子,我却不要脸的硬!”

    当然这不是棒子的错。他依旧年轻,依旧对女人痴迷不已。何况寡妇那白皙滑腻的肌肤和凹凸有致的身材白花花的摆在他的面前,何况散发着醉人气息的小娥正在替她止血。

    棒子连忙将寡妇的上衣和那条剪成一片布的裤子丢在了脸盆里,开始使劲地搓揉了起来。

   


    “她不会有事吧?”小娥问。

    “应该不会吧......”棒子答。

    “她睡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小娥低头言道。

    “明天一大早应该会醒的......”棒子胡乱说道。

    “嗯呢。我在想,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呢,被人下了这么狠的手。”

    “唉。再怎么得罪人,也不能这么干啊!”棒子说道。

    “是呢。女人其实很可怜的,她们这辈子就没有消停的日子,好不容易找了个心仪的人,短短的几次之后就有了娃,十月怀胎的辛苦谁人知呢?每当我看见女人挺着大肚子,我就忍不住替她们难过。可是难过归难过,孩子在肚子里的时候还好说一些,等到生的时候,个个都疼的哭爹喊娘的,许多女人在生孩子的时候都难产了,两条人命也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没了......”

    “嗯呢。”棒子认同的点了点头,“我也是妈妈生的,也不知道她生我的时候忍受了多大的痛苦。”

    “是呢。长痛不如短痛,生孩子就疼那么一两天,疼过了也就忘记了。孩子生下来才是麻烦的开始,女人就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孩子动不动就哭,生病了哭,饿了哭,渴了也哭,反正孩子想哭就哭,妈妈有时候弄不明白孩子为什么哭,一遍一遍的跑,一遍一遍的问,可是孩子还是哭......半夜里人家尿床,女人还得爬起来给人家换衣服......”

    “唉,”棒子应道,“虽然我不是女人,但我也多少理解女人的苦处。好像没有孩子的时候,女人都很漂亮,都很年轻,但是一旦有了孩子,女人立马就变成女人了,好像一下子就老了十岁左右的样子。”

    “嗯呢。你倒是个心细的男人呢。”小娥轻轻的将脑袋埋进了棒子的怀里,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棒子胸膛说道,“其实女人不怕辛苦,可是女人怕孤独,怕冷漠,怕男人动不动就凶,怕被男人不理解。”

    小娥说完,含情脉脉的望着棒子的脸庞。

    棒子低头,吻了吻小娥的额头。

    小娥享受的闭上了眼睛,幽幽的说道:“要是我有个你这样的男人,就好了......”

    “嫂子,我就是你的男人。”

    小娥闭着眼睛,默默的笑了。

    许久。她才说道:“你现在是我的男人,未来就不是我的男人了。你会成为另外一个女人的男人......谁做你的女人,是她的福气呢......”

    棒子被小娥的一番话说的伤感不已,他紧紧的拥住小娥,将嘴巴凑近小娥的耳朵,柔声说道:“嫂子,我想做你的男人。你现在就像一朵开到极致的花朵,是我见过最漂亮、最迷人的一朵。而我呢?我是一只刚刚长成的小蜜蜂,其他的花我看不上的,我只看到了你这一朵,我要采你,把你的花粉带回去做成蜜,我天天吃,夜夜吃,这样我一辈子都是甜蜜的......”

    “你个讨厌鬼,说梦话呢。”

    “我是认真的。我知道这几乎没有可能,一眼看不到希望。但是嫂子,我真的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我想横刀夺爱,想把你抢过来,想把你风风光光、红红火火的娶进门,想让你过上好日子,让你整天价开开心心!我不会让你天天下田干活,我也不会让你被那些杂碎欺辱,我更不会让那个狗日的村长半夜里敲你的门!我会把你保护的好好的!”

    小娥长出了一口气,将脑袋使劲的朝棒子的胸膛挤着。

    “你的嘴好甜!”小娥痴痴的说道,“要是真成为你的女人,说不定你又嫌弃我这个,嫌弃我那个......你们男人,有时候真不知道是咋想的。我倒是愿意当你女人呢!否则我也不会......不会和你那个了。”

    “话说回来,当时我几乎要疯了,要不是你,真不知道会不会死。”棒子说道。

    “每个男孩子都会经历这个阶段吧。”小娥说道,“我们女孩子也会呢,当时我记得自己老是做一些怪怪的梦......蛇啊、自己讨厌的人啊......甚至还梦见过自己的爸爸。”

    小娥说完,羞得将整个脸庞都埋在了棒子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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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麦秸上的激荡
  “反正就是胡思乱想,而且还憋的慌,没来由的生气呢。”

    棒子说道:“可是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是个熟透了的红苹果。我啥都没想,就想上去咬

    上你一口。可是我又不敢,我害怕你会看不起我,我甚至担心你会骂我下流无耻......”

    小娥伸出象牙般的臂膀,嫩手轻轻盖在了棒子的嘴唇上,她含笑轻轻说道:“不许你这般说

    自己,你是个傻子呢!都不知道自己长的有多俊。要不是当时看你还小,我早......”

    小娥说道一般,羞涩地低下头来。

    “嫂子,你真的觉得我很俊?”

    “嗯呢,像早上的青草,带着露水,绿油油的样子。”

    “嫂子,你可真会比喻......其实你在我心里就是最美的女人,像天仙一般,我还常常梦到

    你呢!你还记不记得,我几乎天天跑你家看电视......”

    “就那个日本动画片吗?人间大炮,一级准备!人间大炮,二级准备!......”小娥学着电

    视里说话的样子,居然把自己逗笑了。

    “是啊!”棒子深有感触,“我特别喜欢那个动画片。”

    “所以说你还是个孩子呢。人家是拍给五六岁的孩子看的,你都十几岁了,还天天准时跑过

    来抱着个电视看不够......”

    “嫂子,其实看电视只是一方面,还有另外的原因。”

    “哦,什么原因呀?”小娥可爱的眨着眼睛问道。

    “每天就想看到你......”棒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羞呢!怪不得天天来,人家想那个一下还被你给偷看了......”

    小娥说完,使劲的朝棒子怀里挤,满面通红的撒起娇来。

    棒子爱恋不已的搂着小娥的香肩,轻轻的吻了小娥的乌发。

    他笑着说道:“我当时紧张死了......也激动的不行!我害怕你发现我的丑态,所以我跑到

    厕所里想了个办法。”

    “你说说,什么办法?”

    “我用手扳着它呢。”

    “你讨厌!你讨厌!”

    小娥羞涩的笑着、捶打着,闹了一阵,她冷不防的凑了上来,狠狠的吻上了棒子的嘴唇,香

    舌滑滑的钻进了棒子的嘴里。

    缠绕,交织。

    喘息,热烈。

    棒子和小娥,双双坠入了**的纠葛。

    乱如麻,软如酥。

    甜如蜜,香如花。

    小娥叹息着,呻吟着,双手不停的抚摸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娥的手里,已经是盈盈一握。

    握着滚烫的肿胀,握着棒子的棒棒。

    棒棒那么光亮,那么粗壮,随着脉搏的跳动,给小娥传递着动感的渴望。

    这个命苦的女人,在棒子的耕耘和抚弄之下,早已浸湿了内裤,一坨青色,穿透了外面的裤

    子,那诱人的裆部,沾湿了棒子的手指。

    “嫂子,你流了这么多!”棒子感激不已的和小娥一同喘息。

    “只因我好想让你日......”

    在双舌缠绕的空挡,小娥喘着说出了自己的饥渴。

    饥渴犹如烈火,烧的这个女人遍体发红,烧的这个男人按耐不住。

    何须多言?按倒进入!

    小娥内心呐喊,棒子心领神会。

    说干就干,扭扭捏捏,算啥英雄和好汉?

    棒子一如既往,扒光自己,然后双目含火,粗重喘息,颤抖双手,解开小娥的扣子。

    一粒接着一粒。

    从上之下剥离。

    剥离遮挡无限风光的那层薄纱;

    剥离掩盖**的道德。

    剥离所有的羞涩。

    剥离一切的犹豫。

    两团软绵绵、温暖暖的**。

    跳动雀跃,放肆的在棒子眼前展示了自己。

    我就是我,无与伦比的美丽!

    棒子双手轻轻的握住,然后又稍稍的捏搓。

    他要的是这种感觉:软滑温涨鼓。

    “棒子,来!”

    小娥眼睛里满是渴望,似乎嫌棒子不够快速,似乎求棒子进入正题。

    棒子在小娥的鼓励下,终于放开了手脚,一把将小娥推倒在屋檐下的麦秸上,然后双手卡住

    小娥的裤腰,活生生的将小娥彻底扒光。

    一如扒光自己那样,白皙嫩腻修长!

    棒子几乎是流着口水,贪婪的注视着小娥的大腿,注视着小娥的小腿,然后又注视着小娥的

    双脚。

    最后,他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小娥的小腹以下。

    那丛黑黝黝的水草之上;

    那道湿漉漉的粉嫩之中;

    那片亮晶晶的滑液之内。

    小娥已不再像往常一样被棒子的炽烈逼迫的羞怯,这次的她是那么的大胆,那么的嚣张。

    当她看到棒子那饥渴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空虚的沼泽,她就有种奉献自己的大胆。

    小娥当着棒子的面,轻轻的、慢慢的,

    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她就是想让棒子一点一滴、一寸一尺的看到自己的柳叶。

    看到自己的潮湿。

    看到自己该有多想!

    该有多渴!

    “棒子,我是你的。”

    当小娥将自己的双腿几乎叉成了一字,当小娥看到棒子目不转睛的样子,她爱意泛滥、妖娇

    无比的喃喃低语。

    “嫂子......哦嫂子!”

    棒子被巨大的渴望和巨大的幸福所俘虏,他摇头叹息了一句,然后缓慢的埋头,埋头于那片

    亮晶晶的处所,埋头于那眼汩汩流水的沼泽。

    他渴。

    他要在蜜泉饮水止渴。

    他涨。

    他要找个理由,发泄所有的渴望。

    最让他想望的,是他强烈的愿望!

    想要让小娥满足!

    想要让小娥癫狂!

    想要让小娥舒坦的喊爹喊娘!

    他用自己的嘴巴、用自己的舌头来传递着排山倒海的能量,表达胸中那满的装不下的脸爱恋!

    从下到上不停的刮擦。

    使劲的刮擦。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可以带给小娥实实在在的效果。

    而小娥果然不负他望。

    小娥痒。

    小娥浪。

    小娥的下身迎合着棒子那灵活的舌,柔弱的腰肢,此刻扭的是那么的狂。

    蛇一般的摆动,是那么的骚荡!

    “哦天啦!”小娥呻吟着喊道,“来吧,我的棒子,我的老公,我的男人!来吧!”

    无比渴望棒子跨中的肿胀,她终于安奈不住内心的煎熬,双手捧住了棒子的面颊,急急的翻身起来,接着双臂缠在了棒子的脖子上,将棒子翻身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135、爽的哭爹喊娘
  小娥双目迷离而深情,像早春晨光中泛起的氤氲雾气,徐徐升腾着飘渺不定的炽热。

    那种一丝不挂的渴望,让棒子又爱又怜,似乎不深入小娥的身体,就无法对得起这番精心准备合体!

    “我的好棒子,都是你为嫂子服务,为嫂子舔下身,唆缝隙,今天让我为你服务,好好的服务,让你和我一样,感受那种浑身痒痒的感觉!”

    小娥爬在棒子的身体上,玉笋一般白嫩的双臂如蛇般缠绕着棒子的脖子,红红的小嘴丫吐出热热的香气,喷在棒子的面颊上,然后又用一种浪的无法形容的语气偷偷的给棒子言说。

    棒子感激的亲吻了一口那双娇脆欲滴的红唇,然后两个饥渴的人儿就心照不宣似的调整了身体。

    棒子的棒棒朝天挺立。

    小娥徐徐的朝下爬去。

    爬到了棒子的双腿之间。

    爬到了那根肿胀青紫的东西旁边。

    小娥双手将它捧起。

    然后满足的闭起双眼,用自己的眼睑轻轻的触碰了几下棒子的物件。

    然后,小娥红唇轻启,伸出嫩嫩的舌。

    舌尖灵活的扫了几下光不溜秋的青紫光头。

    接着,小娥冷不防的全部吞了下去。

    顿时,小娥的双颊鼓的饱饱的。

    顿时,棒子的身体猛的颤酥着。

    小娥不愧是小娥!

    她用舌尖划着圈儿,擦着边儿,同时还不忘鼓足了劲,用舌尖不停的压着光头顶端的那个眼眼!

    每压一次,棒子就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

    那是男性特有的沉闷,也是男性难得听闻的满足。

    多少男性,只是噼里啪啦的进出。

    即便是汗如雨下,也是沉默如谜。

    唯有女性的浪声高叫,或者是如哭如诉般的撒娇。

    而棒子,在小娥满含深情的红唇覆裹之下,居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像女人一样发出了本能的声音!

    “哎呀嫂子!你真是爽死了我这个棒子!”

    棒子双手伸到胯间,捧起小娥的面颊,呼唤着说道。

    “你舒坦了,我才能满足,我才懂得自己的价值!”

    平时习惯说土话的小娥,面对棒子深情款款的奖励,不由得做出了一句高质量的回答。

    她无意之中道出了爱情的真谛。

    真正的爱,真正的欲,其实都是付出,都是交融,都是双方同时**迭出的合二为一。

    没有谁要征服谁,也没有谁要压制谁,更没有谁在报复谁!

    而是想尽一切办法,让身下的女人、让身上的男人,干舒服,干爽快,或者被干的愿意,被干的踏实!

    小娥和棒子,就是这样一对难得一遇的湖面鸳鸯。

    当两人剥离所有的衣服,**裸的向对方奉献着自己的身体,他们内心深处,就是对方的全部。

    小娥舒坦的一个皱眉,都能让棒子感到信心百倍;

    而棒子脸部肌肉的抽搐,让小娥感到自己的身体完全有了存在的理由。

    “嫂子......”

    棒子轻声呼唤着。

    “嗯......”小娥停下了唆吸,脸上红霞飞舞,眼睛迷雾交织。

    “好想干嫂子......”

    小娥听到棒子直白的表述,深情款款的坐直了身体,将自己胸前的两团百涨挺到了极致,然后举起双臂,开始隆起了自己的一头波浪般的黑发。

    然后,小娥就上身前倾,并且轻轻的握住棒子的双手,让棒子的十指盖在自己的胸脯。

    “来吧,棒子,我是你的,你干吧。”

    说完,她缓缓的挪动着自己的臀部,朝着那根滚烫坚硬粗壮的东西,朝着**蚀骨的那一时刻!

    完全不用棒子努力,小娥自会搞定一切。

    她的动作不多不少,准确无误。

    白白的臀,轻轻的压。

    有乳白色的液体,滴落在了棒子的小腹。

    然后,棒子感觉自己的下体,触及了一团温热的潮湿。

    然后,棒子又感到了紧迫。

    紧迫是那么的短暂,又是那么的刺激。

    棒子还没有来得及回味这番美妙无比的接触,“噗兹”一声!

    棒子的棒子栽进了滑碌碌的沼泽。

    啥也不见了。只有黑草和黑草的摩挲。

    只有小娥仰面闭眼的呻吟一声;

    只有棒子吸了一口气。

    “喔......”

    小娥轻声喊叫了一声,然后将自己的臀部朝前缓缓的推了推,接着她就轻轻的提起了自己的臀。

    棒子舒服的要死!

    无论是进,还是出,都是如谜般的感觉!

    小娥同样是无法言说的酥。

    无法表达的痒。

    她还没有完全释放棒子的棒子,就已经感到了下身没有来由的空虚。

    她是那么的不舍,舍不得棒子离开自己的身体。

    她又是那么的迫切,迫切再一次的深入!

    于是,小娥将自己提起的美臀,又急急的蹲坐了下去!

    那么的急,那么的猛!

    “噗兹”的声音教前面一次更加的响亮!

    泛滥成灾的感觉!

    那黑草摩挲着黑草之处,竟然是黏糊糊的滑液!

    当小娥提起臀部之时,那最为美妙的结合之处,竟然会有米浆拉成丝条!

    那么紧!

    却又那么滑!

    又滑又紧!

    小娥的动作越来越快,棒子的感觉越来越高。

    棒子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喝高了的感觉: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有些丧失意识的感觉!

    眼前翻飞着、跳跃着那对弹动着的**。

    小娥的双手,托在**的下部。

    然后是一阵接着一阵的撞击,耳边是越来越响的“啪啪”声混杂着“噗兹”声!

    还有小娥极为痛苦、又极为快乐的呻吟声。

    声声入耳。

    棒子很快就感到自己的下体有暗流汹涌。

    然后,棒子感到自己的棒子似乎有人拿手狠狠的捏住,然后又狠狠的撸着。

    棒子看到小娥遍体通红。

    棒子看到小娥上身震颤。

    还看到了小娥的汗水,顺着乳沟流到了小腹。

    棒子甚至看到小娥用双手猛的伏在了自己的胸膛上,然后快快的低下头来,又猛的仰起面来。

    如此数下。

    小娥的黑发在空中飞舞。

    就在这一时刻,棒子感到自己喷薄而出。

    有弯弓射大雕的感觉!

    一下接着一下,噗呲噗呲的没完没了!

    棒子感到自己随着这剧烈的抽搐,眼前一阵黑暗又一阵光明,似乎在这极其短暂的几秒内,经历了生死、经历了欢乐和痛苦,似乎人生不过如此,还不如把握黄金的关键一射。

    射完死去,也是爽快的生活!

   


    “我的棒子!”小娥喘着,软绵绵的伏在了棒子的胸膛。

    那结合之处,汩汩地流出一团又一团的白色。

    白色从小娥的沼泽里流出来,又流到棒子皱巴巴的两团上,接着顺着那道沟壑,爬过菊花,滴落麦秸。

    然后消失。

    大战过后,夕阳偏西。

    整个雾村,都蒙着一层淡淡的金色。

    那乡村的静谧中,偶尔飘来几声牛叫的声音。

    “你个小坏蛋!”

    小娥伏在棒子的身上,也不知道缓了多久,等到气不再喘的时候,她才满足地、害羞的说道。

    “咋了嫂子?是不是没让你满意?”

    “瞎说呢!每次都把我干的想死!”

    “那你还说我坏蛋?”

    “你就是个坏蛋呢!”

    “嫂子,我好冤枉!伤心的很!”棒子委屈的说道。

    小娥爱恋不已的亲了一口棒子,然后将自己的脸颊贴在棒子的胸口,幽幽说道:“就你个坏蛋,才让我这么舒坦呢!其他的男人都没这个本事!”

    “哦,我懂了。”棒子说道,“嫂子的意思是,越能干,就越坏蛋!”

    “嗯呢!所以呢,你就是坏蛋!”

    “那你刚刚叫我小坏蛋,啥意思呢?难道我还不够本事吗?”

    “叫你小坏蛋,是因为嫂子觉得你呢......嗯!嫂子觉得你好可爱!”

    棒子听到小娥夸自己可爱,感觉有些乖乖的,不过听起来还算受用。

    一般情况下,村民都不会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男性。

    “可爱”特指婴儿或者小孩,小娥用“可爱”这个词,说明小娥心中还是觉得自己小吗?

    棒子无法肯定。但“可爱”毕竟不错。

    想其他村民对棒子的评价,棒子还是比较满足的。

    村里有些女人,看到棒子的时候总是笑着打趣:“哎呦!快看快看!俊郎官放学啦!”

    有要么就是说:“哎呦,我还以为是谁来了呢,原来是陈世美呀!”

    棒子问:“为什么叫我陈世美呀?”

    女人就会坏笑着说道:“因为你长的好看啊。”

    棒子又问:“陈世美长的好看吗?”

    “当然啦!跟你一样一样的。”

    棒子还不满足,接着问道:“陈世美在哪个村呢?我怎么没见过呢?”

    女人就会笑弯了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没关系呢!我也没见过他,反正你和他长的像就是了!”

    一次,棒子给自己的母亲说起此事,棒子的母亲气的不轻,吃到一半的饭竟然端起来倒给猪了,结果把猪给欢乐的乱哼哼。

    “说你想陈世美,是骂你呢!你个傻冒!”母亲红着眼睛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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