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榴人士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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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姐夫的荣耀 作者:小手 [更新续集至108章]
[size=3]第87章 煮面条 我大呼冤枉:“天地良心,真的没有,只是碰巧而已。哥向你保证,明天帮小君买的白雪公主装唐依琳一定不会有,我是用订的。” 小君的口气和缓了许多:“哼,想让我理你,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 我问:“什么事情?” 见我捏疼她的乳头,小君连忙拉开我的手,但没拉开。她小屁股一顶,道:“今天你们什么时候东搞西搞我不管,但不能在我面前搞。” 我笑问:“好奇怪,小君为什么讨厌唐依琳?” 小君突然吞吐起来:“因为、因为……哎呀,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她。” 说了半天,小君也说不出理由,但我知道她为什么不喜欢唐依琳,我猜小君是嫉妒唐依琳的美貌。在我身边最亲近的女人中,除了葛玲玲外,戴辛妮与唐依琳是并驾齐驱的大美人。 葛玲玲是杜大维的老婆,小君当然无视葛玲玲的威胁,她很自然地把嫉妒的目标锁定在戴辛妮与唐依琳身上。而戴辛妮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于是小君就把所有的嫉妒怨恨都集中在唐依琳身上,可怜的唐依琳似乎还蒙在鼓里。 我点点头,咬了咬小君的耳朵:“好吧,既然小君不喜欢唐依琳,等会我出去把她一刀给杀了。” 小君嘿嘿冷笑:“我看你连人家一根头发都不舍得拔。” 我刚想大笑,忽觉门外有人影闪过,赶紧从床上跳下大声道:“好,小君,你等着,听到惨叫你别出去。” “哼,最好砍成十八块喂狗。” 小君嘟哝着屈起两条小腿。 我当然不会把唐依琳砍成十八块。走出小君的睡房,我在厨房里找到只穿着一身女仆装的唐依琳,她正忙着烧水切蔬菜、切蕃茄,一副忙乱的样子。我还以为她要弄什么好吃的菜肴,原来只是下面条而已。但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上的女仆装别有一番风味。小君穿女仆装是受虐型,唐依琳穿起来却是诱惑型。 看她女仆装里高耸的乳房、性感裸露的双腿,我就知道她是故意挑逗我。踏入厨房,我叹了口气:“家里还有其他围裙。” “我喜欢穿我买的围裙。” 唐依琳故意半弯腰,把翘圆的美臀对向我,淫靡的阴穴和绽放的菊花在性感的女仆装里若隐若现。 我不得不佩服唐依琳勾引人的本事:“你这是围裙吗?下面那些毛毛也太多了些,你至少穿条小内裤遮掩一下。” 唐依琳将薄纱一般的下摆拉了拉,挡住乌黑的下体:“毛毛是多了点,但也没办法,我不想剃掉。” 我忍住笑:“剃掉是个好主意。” 唐依琳看了我一眼:“你帮我剃?” 我摇摇头:“我没剃刀。” 唐依琳拿起手中的菜刀往她粉白的下巴比划一下:“刮胡刀也可以。” 我故意板着脸:“刮胡刀是刮胡刀,不是剃阴毛的刀,东西不能乱用。” 唐依琳不甘示弱,也板起美脸:“你以后也不能乱用东西,妹妹是妹妹,姐姐是姐姐,你的东西不能乱放进去。” 我的肉棒马上大硬,听出唐依琳所说的妹妹是指蜜穴、姐姐是屁眼,这些暗喻只有我们明白,这种默契也只有我们能做到。想起每次与唐依琳做爱,我总是沉溺在淫靡与快乐交织的情感之中,总是被她轻易挑逗。当我发现眼前这个卑贱的女仆穿着一双华丽昂贵的高跟鞋时,我只能冲动了。 用冲动的下体压迫在翘翘的肉臀上摩擦,我体验到难言的舒爽:“本人好像更喜欢姐姐。” 唐依琳冷冷道:“我可不这么认为,我看你更喜欢妹妹多一些。” 我笑了,唐依琳一语双关,我当然能从她酸溜溜的语气中听出她的嫉妒。见我但笑不语,唐依琳说得更酸:“快叫你可爱的表妹出来吃面条吧。” 我将手按在唐依琳的股沟,食指一屈勾在湿润的蜜穴上:“这里不是有个妹妹吗?” “别乱动。” 唐依琳娇嗔,乱扭裸露的美臀时故意后挺,“滋”的一声,把我的手指吞没。她哼了哼,伸手将我的食指从蜜穴拉出,媚眼一瞪,怒道:“我说过了,我的东西不许你乱摸,不管是姐姐还是妹妹。” 我一声坏笑,将湿淋淋的食指放进嘴里,猥琐地吸吮。唐依琳脸一红,又将我的食指从我嘴里拉出,道:“水也是我的东西,你也不许舔。要舔,我自己来。” 说完,竟然张开小樱唇含住我的食指一顿上下吸吮,简直能要人命。 我一边享受一边呻吟:“你屁屁后的那条小丝带好像没绑好,要不要我帮忙?” 唐依琳两眼异彩闪烁,吐出我的手指。她婀娜转身,将娇美性感的玉背对着我,扭动的小柳腰下丝帛滑动、锦带飘飘,她腻声道:“快绑好,别让臭男人看到。” 我啼笑皆非,如此透明的衣物,就算没有绑好,也会让人看个清清楚楚。估计那两条小丝带多是唐依琳故意没有绑好,故意诱惑我、引我上钩。 我彻底地上钩了,拉下拉链,我迫不及待地将肿胀的大肉棒顶在唐依琳股沟里来回摩擦:“把你的屁股抬一抬,我才能绑好。” 唐依琳依言撅起美丽的肉臀:“只是带子没绑好,叫人家把屁股抬高干什么?” “顺便看看你姐姐啦。” 我坏笑,用大肉棒轻轻敲打唐依琳丰润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却把屁股向后顶,紧密的股沟夹住我的肉棒。 我因担心屁眼不够湿润,吐出一些唾沫在手上,然后涂抹紧闭的菊花眼。唐依琳全身轻颤,发出骚媚的呻吟:“啊,我洗过了,可以亲。” 以为唐依琳只是如平时洗澡般冲洗而已,我马上皱皱眉头:“洗过也不能亲。” 唐依琳跺了跺脚,用她的美腿向后撞了我一下:“我用牛奶洗的啦!” 我纳闷:“用牛奶洗又怎么了?只洗外面,里面可不干净。” 唐依琳美脸绯红,恨恨地娇嗔:“人家用针筒抽牛奶灌进去清洗的,洗了好多次,不信你闻闻看。” 我惊诧不已,心想这种清洗肛门的手段还是第一次听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赶紧双腿跪下,瞪着唐依琳的后臀,双手温柔地掰开浑圆的臀肉,仔细察看那朵美丽的菊花,均匀的褶皱上不见有何异样。我迟疑了一下,把鼻子靠过去,在菊花边轻轻一嗅,果然有淡淡的牛奶味:“嗯,真的是奶香。” 唐依琳摇了摇美臀,哀求似的说:“那当然,我昨晚都吃素,所以现在很干净的。” 我还在犹豫:“真要我舔你姐姐?” 唐依琳生气了:“无所谓呀!你不舔,我找别人舔。” “你别以为干妈护着你,你就不知死活。敢叫别人舔,我砍你十八块!你这个骚货,还想不想穿婚纱?” 我大怒,但嘴巴还是吻上唐依琳的屁眼。 唐依琳全身轻颤,娇声说:“想。” 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菊花口一圈,感觉不但没有异味,还有点甜味,不禁兴趣索然。虽然担心舔到不干净的东西,但唐依琳把屁眼都洗干净了,反而丧失勾引男人的骚味,那种味道才是征服男人的王道。 可是舔着舔着,我就发现那股诱人的骚味居然渐渐由无到有、由淡变浓,片刻时辰就足以淹没我神经。我冲动地向唐依琳大吼:“把屁股抬高点。” 唐依琳大声浪叫:“啊……好舒服!我爱你,中翰,我爱你。” 我大怒:“舔你屁眼你就爱我,不舔就不爱是不是?” 唐依琳又向后蹬了我一脚,软软地哀求道:“废话真多,伸进去一点啦。” 我卷起舌头,挑进泛着奶香和酸骚味的屁眼,心叹女人的屁眼真是一个妙不可言的宝贝。嘴巴一圆,我连吮吸都用上,唐依琳激动地大叫:“快吸!快吸!啊,好舒服,放心吸,很干净,比妹妹还干净。” “嗯,下一次你也舔我屁眼。” 我趁机搓了一下屁眼前方的肉穴,那里更是溪水潺潺,简直浪透了。 “好、好,啊啊啊,中翰,快插进来、快插进来。” 唐依琳突然把我拉起来,屁股贴到我的裆部嚷叫。我挺起粗壮的肉棒,顶在微微洞开的菊花口,慢慢挺进,撑开紧闭的屁眼,在唐依琳声声催促中,插入无比紧窄的肛门。我深深吸一口气,肉棒继续深入,没入半截时,又慢慢拔出。插入三分,拔出两分,几经周折,我终于把大肉棒完全插进唐依琳的屁眼最深处。 “啊。” 唐依琳仰靠在我身上,这需要她将身体向后弯成S型。如果臀部不够翘,大肉棒一定会滑出屁眼,可是我的大肉棒依然完全留在紧窄的屁眼里,这足以证明唐依琳的美臀有多翘、她的身体有多柔软,似乎比棉花还软。我搂着她的柳腰,搓弄她高耸的乳房,酝酿多时的激情即将展开。 可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厨房外走进一位大眼睛的美少女。 “面条不错哦,我喜欢吃。咦,唐依琳姐姐,面条快煮烂了。” 大眼睛的美少女当然是小君,她梳起两条黑油油的怪异羊角辫。表情带笑,眼光却像一把刀,似乎随时要把我砍成十八块。 唐依琳没想到小君这么不知趣,明明厨房里浪叫连连,她还是闯进来,显然是故意而为。见小君越走近,唐依琳有些心慌:“啊,小君,帮我拿碗过来,啊……” “好的。” 小君笑眯眯地点头,很乖巧地拿来一个碗,递给唐依琳:“咦,依琳姐姐,你的脸好红喔,是不是不舒服?” 唐依琳猛摇头:“不是,是热。” 小君又笑眯眯看着我问:“哥,依琳姐姐这么热,你为什么还贴她这么紧?滚开啦!” “依琳姐教我煮面条,我要走近点,才……才能看清楚。” 我又好气又好笑。 心想,好你个臭小君,明明知道我正在做爱,竟然来搞破坏?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哦,那我也走近点,我也要学。依琳姐姐,你也要教我喔。” “嗯,好、好的。” 唐依琳憋红了脸,粗大的肉棒被插在屁眼里,一定很舒服,但又不能动。她又急又羞,伸手偷偷捏我一下,暗示我赶走小君。 我头大了,瞪着小君说:“你只管吃就行,学什么?快出去。” “我不要。” 小君猛摇头,两条黑油油的羊角辫子晃动起来,仿佛封神榜里那个脚踏风火轮的红孩儿。可惜小君脚下没踩风火轮,而是穿着一双拖鞋。 唐依琳小声问:“小君,帮依琳姐拿两个鸡蛋来好吗?” “好的。” 小君又是甜甜一笑,转身去冰箱拿鸡蛋,我趁机扶着唐依琳的翘臀大力抽动十几下,把唐依琳爽得呻吟连连。虽然不敢大声,但声音还是被小君听到了,她扭头瞪着我们大声问:“依琳姐姐叫什么呢?” 唐依琳大窘,她轻轻地摇头:“没、没叫,好热、好热。” 小君从冰箱取来两个鸡蛋放在流理台上,抬头盯着唐依琳脸,关切问:“依琳姐姐脸上有好多汗,我来帮你擦擦。” 说完,小君竟然走到我们身边,伸手擦拭唐依琳脸上的汗水。唐依琳只好扶着流理台连声说谢,那情景异常尴尬。我实在无法忍受狂暴的欲望,哪怕小君在旁,我也要干唐依琳,于是我拉出大肉棒,凶狠地插入。 “啊,不要。” 唐依琳向后抓住我的胳膊想制止我,但我不为所动,大肉棒开始大力挺动,凹深的龟头棱冠剧烈地摩擦唐依琳紧窄的屁眼,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唐依琳舒服地撅高美臀,也不在乎气鼓鼓的小君在一旁观看,而是放肆地呻吟。 突然,小君走到我身边,盯着大肉棒在屁眼里进进出出了半天,她才很肯定地对我说:“哥,你弄错地方了。” 唐依琳大羞。我却大笑:“没弄错。” 小君大声争辩:“那是便便的地方,下面才是尿尿的地方。” 我故作神秘:“插便便的地方更舒服喔,不信你问依琳姐。” 小君晃晃羊角辫子,歪着脖子问:“依琳姐姐,是真吗?” 唐依琳娇娆地看着小君,一边慢慢摇动屁股,一边小声呻吟:“嗯,好舒服、好舒服。小君,你表哥弄过你便便的地方吗?” “没有,太可怕了!弄尿尿的地方就快痛死了,便便的地方一定受不了。” 小君继续盯着大肉棒在屁眼里抽动,菊花口被大肉棒撑得像快要裂开似的,我见了都担心,何况是小君。她呆呆地又看了半天,还是胆怯地摇摇头。我心里好失望,觊觎小君的小屁眼不是一天两天了,真期盼能有一天能爆开小君的菊花。 “啊啊啊,小君,你可以试试。真的好舒服,依琳姐绝不骗你。” 娇喘中的唐依琳知我心意,快要迷离了还不忘教唆小君。 小君沉默不语,似乎有些心动。见唐依琳扭腰摇臀,一副舒服的样子,小君悄悄夹了夹双腿,一只小手下意识地按了按自己的屁股,羞答答地猛摇头:“舒服也不行,太脏了。” 我一看小君有心动的意思,赶紧怂恿:“绝对不脏,哥用牛奶帮依琳姐洗过了。” 小君惊讶地张大嘴巴:“牛奶?” “是的,用牛奶灌进去清洗,多清洗几次就很干净。” 我坏笑,扶着唐依琳的美臀一阵急抽。慢慢地将大肉棒拉出,粗壮的茎身上有一层淡淡的晶莹,没有任何异物,这也证实我所言不虚。 小君微微点头,鼻子微皱,似乎在捕捉空气中有无异味。我索性把龟头拉至屁眼口不动,任凭小君看个真切。哪知娇喘中的唐依琳担心大肉棒会滑出,她柳腰一摆,翘翘的肉臀迅疾后挺,瞬间又吞噬了大肉棒。我只好缓缓地抽插,既不冷落唐依琳,也让身边的小君体会大肉棒撑开屁眼的震撼。 小君看得面红耳赤、红唇紧咬,猛地夹了夹双腿,一转身溜出厨房。“小君,我来了。” 我大声怪叫,用双臂勾住唐依琳的双肘。令她弓身后挺,双肘也勾住我的双臂,我们很轻松地找到力的支点。如此一来,唐依琳哪怕迈着碎步、摇晃着前行,也可以随心所欲让我抽插菊花。 “走开、走开。” 小君尖叫,她的睡房没有关门。我与唐依琳一边交媾一边走进去,见小君蜷卧在床上,用一张丝毯将整个小脑袋蒙起来,我笑问:“小君,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哥是如何弄依琳姐的屁眼?” “不想、不想,你们进我房间干什么?我不想看,我不要看,你们快出去。” 小君蒙头大叫,柔嫩的小脚丫在床上胡蹬乱踹,娇嗔不已。如此淫靡的场面,她当然很难接受。 唐依琳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丝一般的肌肤有了淡淡的红晕。女仆装里,两团美妙的玉乳急剧晃荡,几乎从纤细的吊带跳出。由于我的小腹一直撞击,她浑圆挺翘的美臀也红印斑斑、娇艳可爱。我拉出大肉棒,发现上面仍然没沾有任何异物,菊花里只流出晶莹的液体。 “小君,好舒服,你表哥真棒。” 唐依琳随着我的推撞,艰难地扶在床沿,一条性感的美腿已悄然跨上床沿,张开的肉穴如逢雨露淋漓。我对肉穴不屑一顾,粗大的肉棒依然疯狂地杵弄那紧窄的屁眼,扩约肌里阵阵激颤,套紧我的大龟头。 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只是我多希望小君能看上一眼,虽然我并不是狂热的菊花癖,但小君的屁眼我一直梦寐以求。想到小君柔嫩的屁眼给我插入后变得红肿裂开,我心里竟然充满难以压抑的兽性,大肉棒猛然暴胀许多,把唐依琳弄着呻吟连连:“啊,好像又粗很多,顶坏了!小君,帮帮我,救救我。” 小君蓦然掀开丝毯,露出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和两道怪异的眼神?“帮你什么?” “姐姐快要受不了了,你表哥好厉害。你、你帮我好吗?” 唐依琳说这番话时倒也情真意切,令人动容。唯独摇动美臀快速吞吐大肉棒的姿势过于淫浪,翻卷而出的嫩肉激烈地摩擦大龟头,一眼就能看出她已到强弩之末。我一边抽弄她的屁眼,一边把两根手指狠狠插入她的蜜穴中。唐依琳两声尖叫,全身骤然哆嗦,娇躯重重地摔倒在床上。 小君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高潮中的唐依琳,小嘴里不停地嘟哝:“我能帮上什么?力气又没他大。哼,干脆找把剪刀,‘喀嚓’一下剪掉,以后就天下太平。” “啊,不能剪!哎哟、哎哟,我要死了,呜呜。” 唐依琳翘翘的美臀软垂了下去,我又凶狠地抽插十几下才将粗大的肉棒从屁眼中拔出。扩约肌来不及收缩,那红肿的屁眼形成一个圆圆的空洞,洞口的边缘是一层淡淡的白痕,真不知道是爱液还是牛奶残迹。 我看着坐在床上的小君没有说话,但眼里充满乞求,肿胀的肉棒迫切需要一个温暖的肉穴。 小君白了唐依琳一眼,大声嚷嚷:“真是的,看在依琳姐姐煮面条给我吃的分上,我就帮你一次,下不为例喔。” “噗哧。” 唐依琳忍不住笑了。 小君顿时大羞,狠狠地瞪了瞪我和唐依琳,讥讽道:“叫那么大声也不知害羞,我才不会这么浪叫。” 唐依琳只顾着喘息,也不理踩小君的揶揄讥讽,巨大的快感令她无法有所反应。我爬上床,把滚烫湿腻的大肉棒放在小君的玉腿上:“小君,帮帮忙啦。” 小君大声道:“李中翰,我要先跟你说好了,不许弄大便的地方、不许粗鲁、不许……” 我哪还有耐心听小君啰嗦,双臂张开把她压倒在床上,熟练地脱光她身上的衣物,将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小嫩穴。也许见唐依琳在旁,小君还要矜持一番,像个木偶似的任凭我玩弄。可是当我连续二十几下大力抽插后,她的矜持消失了,嗲嗲的呻吟回荡在宽敞的房间里。 “还说不浪,比我浪多了。” 唐依琳吃吃娇笑。 小君羞得无地自容:“人家才不浪,依琳姐才浪。” 唐依琳撇撇嘴:“有本事叫你表哥停下来。” 小君无泪干哭:“呜呜,等会辛妮姐姐来了,我就说你们欺负我。” 唐依琳瞪着我:“戴辛妮要来?” *** *** *** *** “辛妮姐姐,你烧菜的手艺大有长进喔!是不是这段时间勤学苦练,将来好煮给李中翰吃?其实你不用对他太好,你对他好,他就会得意忘形。” 小君一边细嚼慢咽,一边在饭桌前晃动她两根黑油油的羊角辫。如果没有看她纯真的眼神,我一定怀疑她在挑拨是非。 我狠狠地瞪了小君一眼,情况有点不妙。戴辛妮看我的眼光有点冷,看唐依琳的眼光更冰冷。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有直觉,戴辛妮似乎从唐依琳微红的香腮上看出了勾人的春情。在这个房间里,就只有我一个大男人,她的春情还能勾引谁?此时,小君有意无意的话,又夹带着某种暗示,这无异于火上加油。而我只能祈求唐依琳能暂时忍一忍,不要挑起戴辛妮的怒火。 可是,唐依琳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优雅地吃着她自己煮好的面条,略带一丝讥诮的眼神也落在戴辛妮身上。虽然换下令人喷血的女仆装,但唐依琳的打扮仍然时髦性感、乳沟清晰,也难怪戴辛妮侧目。 我心头发毛,在饭桌下用脚踢了踢唐依琳,不料傲气过人的唐依琳却向我抛了一个媚眼,我好尴尬。可一看到她面前那碗面条,我的怒火又迅速消失。说实话,唐依琳煮面条的手艺只及我小学时的水平,但她却吃得津津有味,这可以看出唐依琳早已习惯简单的生活。以她的条件,完全可以锦衣玉食,她何必为难自己?估计这一切都是她的性格使然,她表面矜持,骨子里却充满自卑。 唉,我麻烦大了。 “噢,对了,李总裁,有人到公司找您。” 樊约察言观色,马上出来打圆场。 在公司里,樊约与唐依琳关系不错,她多少也听闻我与唐依琳有暧昧关系。 “是谁?” 我向樊约投去赞许的目光。两天不见,她身上散发出越来越成熟的气质,不知她失禁的现象是否完全改善。找个时间,我要仔仔细细地检查一番。 “是一个女的。” 樊约脸一红,避开我火辣的目光。她对自己的身份地位把握准确,有戴辛妮与唐依琳在,她更低调、更心甘情愿做一名配角,就不知她身边的章言言是不是也能如此识大体。 我有些意外,连忙问道:“女的?” 小君扁扁嘴:“李中翰,你认识的女人真多耶。” “少啰嗉。” 我瞪了小君一眼,忙问:“她叫什么名字?” 樊约想了想:“她说她姓严,叫严笛。” “哦,我知道了。” 我皱了皱眉,心想严笛找我一定有要事,就不知道是秋雨晴还是秋烟晚找我。下意识,我期望是秋烟晚找我。她芳菲华贵的太太气质不是一般女人所能具备,而是靠长期颐指气使、养尊处优积累下来,这种官家太太的气质对征服欲极强的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小君眨眨眼,谨慎地问:“樊约姐姐,这个女人长得怎样?” 樊约看了看唐依琳和戴辛妮,微笑道:“比起辛妮姐、依琳姐、小君差得远了。” 小君撇撇嘴冷笑:“烂人就这样,美丑通吃。” 我大怒:“小君,说话注意分寸。” 戴辛妮猛一拍桌子:“你凶什么?小君有说错吗?李中翰,你别以为我是大笨蛋,你的事我的耳朵都听到长茧了。” “辛妮。” 我吓了一大跳,戴辛妮穿白领制服虽然看起来斯文,可她发火起来,简直就像只母老虎。加上我心中有鬼,竟然不敢反驳她的责问。 戴辛妮瞪起眼睛:“我是你的妻子,你可别太过分了。” “辛妮,有话好好说。” 我知道,我跟几个女人的暧昧关系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说戴辛妮还蒙在鼓里那是自欺欺人,她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只要她的地位不被挑战,她甚至可以帮我物色章言言这个小老婆。 戴辛妮厉声问:“那你说实话,那个严笛跟你是什么关系?”我肃穆庄重地举起三根手指头:“我李中翰发誓,我跟这个严笛什么关系都没有。” 唐依琳冷笑:“严笛我认识,她是前市委书记何铁军爱人的朋友,中翰应该跟她没什么特别关系。” 戴辛妮反讥道:“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他们没关系?” 唐依琳狡黯地向小君眨眨眼:“那个女人姿色平平,确实远远不如小君漂亮。” 一旁的小君顿时听得满脸春风,美丽的大眼睛又笑成弯月。我不禁暗暗好笑,也佩服唐依琳哄人的手段。 “哼,一些有本事的女人并不一定靠脸蛋好才能勾引男人。” 戴辛妮似乎与唐依琳杠上了。也难怪戴辛妮会这样,卧榻之下岂容别人酣睡?唐依琳都欺上门了,戴辛妮实在忍无可忍。
第88章 真病假病 “那辛妮你是如何勾引到中翰的呢?” 唐依琳自然不甘示弱。不管怎么说,她有姨妈干女儿这块免死金牌,戴辛妮再凶也不能下逐客令。 “你……” “求求你们了,你们各自少说一句行不行?” 我脸都绿了,这不是我要的和谐社会。“不行。” 戴辛妮与唐依琳居然异口同声。 我正尴尬,门铃突然“叮咚、叮咚”响起来。 小君马上从椅子跳下:“一定是妈妈回来了,我去开门。” 听到姨妈回来,唐依琳与戴辛妮都脸色大变,马上端姿正容不再斗嘴挑衅,眼睛都恭敬地看向大门。我又是一番暗暗好笑,心里赞叹姨妈母仪四方、众美臣服。 “咦,你是?” 门开了,小君疑惑地看着来人。门外并不是姨妈,而是一位素颜女人,这个女人居然是严笛。 “我找李中翰。” 严笛微笑地看着小君。 我走过去,抢先一步问:“严笛?快进来、快请坐。” 严笛摇摇头:“李总裁,冒昧前来,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是专程来告诉你,烟晚病了。” 我大吃一惊:“什么?严重吗?” 严笛叹了口气:“嗯。” 我大喝一声:“我马上跟你走。” 雨晴烟晚,绿水新池满。双燕飞来垂柳院,小阁画帘高卷。黄昏独倚朱阑,西南新月眉弯。砌下落花风起,罗衣特地春寒。 冯延巳一定很了解女人的苦闷,所以才能写出这篇充满女人幽怨的作品来。 我并不了解女人,但我知道,对于女人来说,孤寂与凄冷比毒药还毒。没有雨露滋润,再美的花也会枯萎;没有感情慰寄,再漂亮的女人也会憔悴。 孤寂的秋烟晚病了,憔悴之色一目了然。尽管见到我后眼神掠过一丝暧昧,可她的鹅蛋脸依然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郁。 “咳咳。” 秋烟晚玉指轻掩朱唇,咳嗽了两声:“严笛夸大了,我没什么病,受点凉、小感冒而已。她让你来,也不是要你可怜我,而是想跟你说我们要搬走了。” 我愕然,心里一阵失落:“搬走?搬去哪里?” 回头四下张望,也不见秋雨晴的影子。虽然心中纳闷,但一时间也不好问出口。秋烟晚一脸凄苦:“还不知道搬去哪,也许搬回父母身边。这栋房子我打算脱手,找你来就是想请你帮忙物色买主。价格合理的话,我们想尽快脱手。” 我忍不住问:“这么急?发生什么事情了?” 秋烟晚吞吞吐吐:“也……也没什么,就希望你能帮忙找个有实力的买家悄悄地买下,我不想大张旗鼓、引人注目。” “我理解。就不知道烟晚姐开多少价钱?” 我当然知道人走茶凉的道理。如今的秋烟晚无法跟往日同语,以前的关系人脉如今对她唯恐避之而不及,就算她这间别墅值些钱也如烫手的山芋,没人愿意接手。秋烟晚急着找我来,肯定是希望我盘下这栋物业或者找一个可靠殷实的买家。 “嗯嗯,现在房市看涨,我这房子将来升值的空间大,但急着出手我也不计较太多了。就……就要一亿八千万好了。” 秋烟晚盯着我猛眨美眼,思索片刻才报了个价。“一亿八千万?” 我大吃一惊,挠了挠头苦笑道:“源景别墅最大、最贵的才九千万,烟晚姐的户型好像只属于中上,而且还在抵押中,这……” 秋烟晚玉手一抖,忙取了面纸擦了擦鼻涕,哀声说:“将来一定会升值的嘛。” 我一听,顿时身子骨酥软,怜惜之心更甚。叹口气,我咬了咬牙:“好吧,别墅我就买下来了。” 答应秋烟晚其实还另有原因。一来能化解秋家姐妹对我的怨气;二来给何芙一个交代,表明我对何家仁至义尽;再则就是减少敌人,包括放过杜大维在内,我都是避免激化矛盾,尽量化敌为友。 相信半月前KT所经受的激荡风云中也有何家的势力隐匿其中,见我能全身而退,何家的残余多半心灰意冷。 只是秋烟晚这一别,定是黄鹤穿云谷,再也难相见了,我不禁心头一片惆怅。 秋烟晚却是眼睛发亮,欣喜之色溢于言表:“你人真好,谢谢你啦!如果可以的话,我明天就想成交。” 我心有不甘:“为何急着搬呢?这里风景好,是宜居之地。何况你们也住了不短的时间,不如留下来吧!有什么困难我全力帮忙,真希望烟晚姐能留下。” 我这一番话没有甜言蜜语,但情真意切,相信秋烟晚能听出我的挽留之意。 秋烟晚没有说话,她的眼珠子在飞转,看了身边的严笛一眼欲言又止:“这、这……” 见有转机,我好不兴奋:“别这样,有什么困难就请说。” 秋烟晚柔声叹道:“其实,真有人病了。不是我病了,而是雨晴病了。” 我一愣,忙问:“雨晴姐病了?怪不得见不着她。她人呢?得了什么病?” 严笛与秋烟晚交换了一个眼神道:“雨晴怀孕一个月了。” 我松了口气,哈哈大笑:“哈,这是好事,不是病。” 可话说完,我发现秋烟晚与严笛都直勾勾地看着我。“嗯?都看着我干什么?我长得难看?” 严笛干笑两声:“我们猜测,让雨晴怀孕的人是你。” “猜测?”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脑袋一阵轰鸣,半天才反应过来:“她人在哪?我要见她,我现在就要见见她。” 秋烟晚的脸色有些怪异:“雨晴没有直接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但这两个月我们都很少离开过房子。即便偶尔出去,要嘛有严笛伴随,要嘛快去快回,所以我们可以肯定雨晴没有接触过其他男人,而你是这段时间里唯一跟雨晴在一起的男人。” “不但在一起,还……还发生过关系。” 严笛在一旁提示。 “我要亲口问问雨晴姐。如果孩子是我的,如果雨晴姐愿意生下来,我无论如何都会承担抚养照顾的责任。” 秋烟晚叹道:“说来也奇怪,我们问雨晴,她就是不承认你是孩子的父亲。我们猜,一定是雨晴恨你,所以才不愿意说出来。” “雨晴姐恨我?她为什么恨我?” 问完,连我都觉得自己是在装傻。 秋烟晚冷笑两声:“别以为我姐姐轻佻。那一次固然是雨晴利用手段诱惑你,不过,如果雨晴不喜欢你,她断然不会牺牲自己的身体来维护家族的利益。可是,你自从与雨晴发生那事后,就再也没有找过她。唉,你如此绝情,换成别的女人,也会对你恨之入骨,又岂会让你知道肚子里怀了你的骨肉?” “我有错。” 我低垂着脑袋,心中惭愧内疚。 “我与雨晴毕竟是姐妹。过去的恩怨归恩怨,但她有了委屈、受了伤害,我这个做妹妹的可不能不管,我与严笛都觉得有必要告诉你。” “是是,烟晚姐做得对,雨晴姐做得不对。有了我的孩子不告诉我,这是什么逻辑?乌龟王八蛋,快告诉我她在哪,我要见她。” 急怒之下,我骂人的话也脱口而出,不想竟是小君的口头禅。 秋烟晚眉头微皱,一旁的严笛更是脸色铁青:“雨晴不想见你,所以才要搬走。李中翰,你还是别为难我们。” 我急道:“无论如何我都要见见秋雨晴。见不着她,房子我不买了。” 秋烟晚冷笑:“我们可以找到别的买家。” 我也冷笑:“没人出钱比我高。” 秋烟晚月眉一挑:“能卖多少就卖多少,反正我们就是要尽快离开这里。” 我一听,气势顿时跌落,无奈之下只好服软:“你们真绝情。” 秋烟晚见我服软,她似乎也不想把事情弄僵,语气随即温柔许多:“真莫名其妙,绝情的是你们俩,不是我和严笛。你要怪,就怪雨晴好了。” 我不死心:“那你们告诉我她人在哪。” 一旁的严笛怒道:“我们真的不能说。” “好吧,现在我恳请烟晚姐、严笛姐无论是用什么方法都要把雨晴姐留下。留在这城市里,留在这房子里。这大恩大德,我不会忘记。” “如今难办的就在这里,雨晴在上宁市无依无靠,我们的经济状况已捉襟见肘。要想帮雨晴把孩子生下来,只能把房子卖了,再找一间小点的……” “别说了,我这有一千万的现金支票,你们先用。回头我再拿一千万来给雨晴姐做生活开销。” 我不假思索地从口袋里拿出银行本票。 秋烟晚连连摇头:“这不好,雨晴见房子没卖,而我们手头忽然有钱了,她一定知道是你的钱。我看不如你仍然把房子买下来,而我们暂且住下。当然,你把房子买下时记得千万别用你的名字,以免被雨晴察觉。” 我马上点头应允:“好吧,我就用表妹李香君这个名字。” 秋烟晚浅浅一笑:“随你啦!等雨晴把孩子生下来后,你再来验DNA。如果证实孩子是你的,你再承担父亲的义务也不迟。到时候你哄哄雨晴,相信她也不会恨你这么久。” “果然有拨云见日的感觉,还是烟晚姐蕙质兰心,想得周到。那一切就拜托两位姐姐了!明天一早,就请烟晚姐或者严笛姐带好房契等一切相关文件到我公司找一位叫郭泳娴的女人,她是我公司负责房地产业务的人。” “郭泳娴?” 秋烟晚一脸疑惑。 “是的。” 秋烟晚又盯着我问:“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嘴巴有点大。噢,对了,她丈夫是军人。” 轮到我一脸疑惑:“烟晚姐认识郭泳娴?” 秋烟晚睁大双眼,很惊喜的样子:“当然认识,她是我朋友,也是我的心理医生。她曾经在一家心理治疗康复中心兼职,有段时间我很忧郁,老是失眠,就去康复中心咨询,去多了就认识郭泳娴。她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我知道她是你们KT公司里的一位普通秘书。真奇怪,她怎么成了你们公司的大主管了?” “咳咳。” 我干咳了两下,感叹这世界真是够狭小,转个弯说不定就能遇到十几年前的朋友,想不到郭泳娴居然与秋烟晚相识。 秋烟晚的眼神闪着诡异:“她真的好漂亮喔。” 我赶紧解释:“郭泳娴的业务水平更棒。” 秋烟晚居然一脸不信任:“明天我们找她?” 我猛点头:“对对对,就找她。” 秋烟晚妩媚轻笑,尽扫憔悴之色:“那就麻烦李总裁先打个招呼,可别等我明天找上门了郭泳娴有感突兀喔。” “一定、一定。” “嗯,很晚了。麻烦李总裁这么久,真不好意思。” 秋烟晚下了软绵绵的逐客令。我心乱如麻,但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哦,没关系、没关系。替我向雨晴姐问安,我先告辞了。” “嗯。” 秋烟晚似乎闪过一丝不忍之色。 是不忍心隐瞒秋雨晴的下落?还是不忍心狮子大开口?亦或者另有他意?我脑袋一阵嗡嗡响,疼得厉害。 离开秋家半天了,我仍然在源景花园附近的小石路上徘徊思索。秋风渐起,我在秋夜中感受那丝丝凉意。 本来秋雨晴突然怀孕的消息给我意外惊喜,可秋烟晚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却令我倍感难受,她甚至没有送我出大门。 一亿八千万,这足足比原来的房价高出一倍多。按目前市场的价格推算,秋家姐妹的别墅最多值一亿两千万,可我必须要多付出六千万。或许,这就是风流的代价。我苦笑,沿着蜿蜒的小石子路朝家的方向走去,脑子里盘算唐依琳是否已离开我家。她的香宅就在源景花园里,回去自然很方便。 樊约家离得最远,幸好她有车,回去也不会太麻烦。按理戴辛妮与章言言都会在我家住下,此时夜深,不知她们是否已安然就寝。 小君胆小,但有戴辛妮照看着,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这时候回家,弄不好会把她们都吵醒。 想到这,我放慢回家的脚步。一阵秋风吹来,我又想到另外一位最牵挂的女神,她丰腴修长、美艳无双。 我的女人众多,但女神只有三位,一位是戴辛妮、一位是小君,还有一位宛若惊鸿、气势非凡。 唉,不知姨妈打算在郭泳娴那里住多久?虽说她的秘密被我窥破,但姨妈总归是姨妈,避是避不了的,我们始早都要相见。 “他会插进来吗?会插得很深吗?喔,要来了、要来了……” 秋夜的凉意无法压制我体内翻腾的欲火,我又想起姨妈的呻吟,那销魂的一幕已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噢,美丽的姨妈,如果你真要我插进去,我一定会抛弃所有道德杂念,竭尽所有的温柔。你不用犹豫也不需迟疑,因为我是青龙、你是白虎,你和小君一样,永远都不能离开我,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啊,我都快疯了,欲望之火瞬间烧至眉尖。 不行,我要打通电话问问郭泳娴,探听姨妈的状况,顺便交代一下明天与秋烟晚交易房子的事宜。 突然,我的手机先响了。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郭泳娴。真是太巧了,仿佛一切都有灵犀,我赶紧接通电话。 “你是不是惹姨妈生气了?” 郭泳娴没有任何客气,电话一接通就劈头责问我。“怎么说?” 我莫名其妙的心虚。 “我觉得奇怪,就打通电话来问问你。” “什么奇怪?” 我一阵紧张,心想莫不是姨妈出什么事了? “你姨妈今晚心事重重。本来经我调理后已大有改善,可今晚她又失眠了,我不得已用催眠帮她入睡。我刚才洗澡出来,去看你姨妈,哪知她仍然睡得不踏实,嘴里老嘀咕你的名字,我就猜想是不是你惹你姨妈生气了?” 催眠?我灵光一闪,内心狂跳起来:“泳娴,电话里不好跟你解释。如果你确保姨妈不会轻易醒过来,我现在就过去。” “你过来吧。” 走到小石子路口,拐个弯,家已近在咫尺,但我却马上转身,准备去郭泳娴家。刚走两步,身后突然传来娇滴滴的声音:“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三更半夜了还想去哪?” 我顿时头皮发麻、四肢发冷,不用转身就能猜到是李香君从天下凡。 “家里还有谁?” 我打量着梳两条羊角辫、脚穿人字拖鞋的小君。夜深露重,她只穿着一件小T恤站在路口里等我,也不知她等了多久。 我也不敢问,怕一问出口,小君的回答会令我落泪。如此多情的女人,世间哪里寻找? 小君没好气地撇撇嘴:“全部都在,都在看电视。” “什么?幸好我没回去。” 我的脑袋一阵刺疼,光想想唐依琳与戴辛妮一起在我家沙发上看电视的情景就令我害怕。 看来,如何平衡与她们之间的关系已迫在眉睫。“幸好我出来了。” 小君咬牙切齿地说。 “你先回去吧,我要去郭泳娴家看看妈。” 我用深沉的语气和苍凉的背影告诉小君。 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嘻哈,因为小君的口气不善,要想镇住她,气势一定要强,这是我与小君相处十八年的心得。 “哼,我也要去。” 小君的气势也很强。 此时,要摆脱小君已是不可能。我干脆不露声色,淡淡地回答:“没问题。” 秋风越吹越猛,计程车在呼呼的秋风中狂奔。 能在深夜里截到一辆计程车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开始后悔,后悔为什么不给自己买一辆车,因为我还要接受计程车司机对我们鬼鬼祟祟的观察。 “司机叔叔,你能不能专心开车,别东看西看?” 小君实在难以忍受司机的无礼,她心情本来就不好,此时正好借机发牢骚。 “不能怪叔叔,你们上车后只说了目的地就一言不发、身体僵硬、目光呆滞。这三更半夜的有点吓人,所以叔叔故意找话题跟你们聊天。现在你说话了,叔叔也放心了,呵呵。” 计程车司机的笑声很猥琐。 我不是很明白,小君也同样好奇:“司机叔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嗨,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干我们这行有个规矩,半夜载客有选择,有时候还宁愿不载。比如前段时间吧,我有个同事半夜载了一对男女到上宁大桥,当时他就纳闷,这三更半夜的去上宁大桥做什么?那里既荒凉也无风景,但纳闷归纳闷,生意照做。一路总算平安,除了经过一个农场时颠簸一下外,车子很顺利到了上宁大桥。可奇怪的是,我那同事发现车上连半个人影都没有,车门也没有打开。” “不会半途下车吧?好……好奇怪喔。” 小君向我靠拢,紧挨着我,她身体在发抖。 “车子没停过,而且半夜的车速很快,不可能半途下车。没过几天,我那同事莫名其妙得了一场大病,病得不轻。半月后他才想起那晚上经过农场时颠簸了一下,那农场以前是坟地。” “啊。” 小君一声尖叫,扑倒在我怀里。 我暗暗好笑,趁机抱紧小君:“司机大哥别说了,你吓着我妹了。” “哦,好,不说了、不说了。她是你妹妹喔!真不好意思,快到了、快到城西了。” 计程车司机连声道歉。 下了车,我把车资扔给司机:“记住,以后千万别在晚上说鬼坟之事吓唬客人。” “记得、记得。” 司机一脸歉意。 一旁的小君却呆若木鸡,仿佛对黑夜产生了恐惧,她不停地问:“泳娴姐姐的家到了没?还有多远?” “前面就是。” 我遥指前面几十栋连绵一体的小洋楼。黑夜中,唯独有一栋小洋楼透出灯光,仿佛是茫茫大海中的灯塔指引我们前行。我好紧张,既想见到姨妈,又怕见到姨妈。 “快走、快走,我肚子饿了。” 小君手一紧,揪着我的衬衫催促我。我暗暗好笑,知道小君肚子饿是假,怕鬼是真。 其实小君并不胆小,她并不惧怕任何坏人,但她怕鬼,从小到大都怕鬼。我搂着小君朝郭泳娴家走去,此时的小君怨气全无、温顺可人,冰凉的小手紧紧拽住我的臂弯。 “别怕,有哥在。” 我安慰小君。 小君从我怀里抬起头:“哥,刚才司机叔叔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本想告诉小君世间本无鬼,但小君的两团大乳房一直压迫我的右肋,弄得我心猿意马,好难受。 四下观察一下,发现郭泳娴的洋楼前灯光柔和,几簇花丛间寂静隐秘。我色心顿起,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当然……是真的。” “哎呀。” 小君一声轻呼,贴我更紧,几乎把两只大乳房挂在我身上。 我把小君拉至花丛间,大胆地揉着她的小屁股:“不用害怕。泳娴姐姐说过,哥是青龙转世,所有的鬼怪都怕哥,哥是专门来保护小君的。” 小君嗲嗲呢喃:“哥要一辈子都保护小君喔。” 我猛点头:“只要小君听话。” 小君也猛点头:“小君最听话了。” 我忍住笑:“嗯,那含一下哥的大棒棒。” 小君柔柔问:“洗过没?” “听话。记住,要听话。” 我当然没洗过,只是玉杵高举,已顾不上小君的洁癖了。 “嗯。” 出乎意料,小君没有任何犹豫就点头应允。我大喜过望,连忙扯下拉炼,掏出巨大硬挺的家伙。小君看了看,伸出冰凉的小手握住火烫的大龟头。 一丝凉意注入我的下体,如盛夏时节喝下一口冰镇果汁,多惬意啊! 夜色下,小君缓缓弯腰,把脸埋进我的双腿间,温暖的小嘴将硕大龟头全笼罩。我不禁一声低吟:“噢,小君真听话,哥爱死你了。噢,好舒服,含深点。” 小君的腰越来越弯,翘臀越翘越高,我完全沉浸在难言的愉悦之中。正陶醉时,右侧的黑暗中忽然传来轻柔的碎步声。 我与小君还没反应过来,一个高挑的身影进入我的视线,紧接着耳边传来一道娇呼:“中翰。” 我仔细看去,身穿睡衣的王怡赫然站在两公尺外。此时,她正惊诧地看着我。 小君触电般闪躲在一边,也不敢看是谁,忙将双手掩脸,却是无尽的羞涩。我尴尬至极,悻悻地问道:“怡……怡姐,这么晚了还不睡?” 王怡看了看小君,把温柔的目光转向我:“听说你要来,就出来看看。” 说完,她把目光垂下,往我裤裆扫了两眼。 我赶紧整理一下衣服,拉上拉链,强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呃,小君,快叫王怡姐姐。” 小君把手放下,低着头,晃着两条羊角辫:“王怡姐姐,原来你住在这里。” 王怡柔声道:“是啊,王怡姐跟泳娴姐是邻居。” “噢,那我找泳娴姐姐。” 这次,小君总算反应不慢,她把身子一转,举起小手敲响郭泳娴的房门。 片刻之后,门开了,郭泳娴披着一件红色外套走出来。见到小君,郭泳娴显然大感意外:“哟,小君也来了,来,先进来,你表哥有些话要和王怡姐姐聊,你们先喝个饮料。” “妈妈呢?” 小君晃着脑袋问。 “走,我带你去见你妈妈。” 郭泳娴说完,看了我和王怡两眼,悄悄将房门掩上,把我和王怡关在门外。 我知道,郭泳娴又一次为王怡创造与我单独见面的机会。我不禁感叹,感叹自己身受美人恩。 “有喜事?” 揉着王怡的肉臀,我有些意外。原以为她撞见小君与我口交会生气,可是我却发现王怡的美脸上有小酒窝。 人在笑时,酒窝才明显。微笑中的王怡张开双臂抱我的脖子,还送上温暖湿润的香唇:“房价涨了,现在我们的房子一栋变两栋喔!瑜珈班的同学都羡慕我。” 我恍然大悟,难得王怡开怀大笑,我不知不觉受到感染,心情也格外愉快。只是嘴上却假装叹息:“哎,还以为我来了你才开心。” 王怡咬了咬我的耳朵:“买了一件内衣,专门等你来了才穿。” “给我瞧瞧。” 扳过王怡的身体,我掀开她的睡衣。借助走廊的灯光,我见到包裹着丰满的猩红。那不是一般的性感,猩红里有火一般的欲望。 “好看吗?” 王怡的眼神妩媚大胆。“我要认真看看。” 我的指尖滑过猩红的最饱满处。 秋夜的天空格外晴朗,秋夜的月光很温柔,比秋夜的月光,更温柔的是王怡的身体,就算她在摇动中也很温柔。 我的肉棒不敢放肆,因为王怡告诉我,她真的怀孕了。 “用力点啦。” 扶趴在墙柱的王怡扭头凝视我,她不但用语言催促,还用身体催促,丰满的美臀温柔地吞吐我的大肉棒。 我忧心忡忡,扶住美臀苦劝:“怡姐,动了胎气可不好。” “才一个多月,不怕的。我问过医生,而且这个姿势最安全。” 王怡温柔后挺时,美臀加了旋转,旋转中还上下抖动,我惊讶至极。 这动作在我印象中庄美琪和楚蕙都曾经使用过,很销魂,技巧很高超。如果运用不好,不要说抖动,光是旋转就容易把肉棒旋出体外。 但王怡技艺娴熟,妙到毫巅,每次肉棒快要脱离蜜穴时,她都能及时夹住饱满,轻旋而下,搅拌肉柱的每一个部位,直让我大呼过瘾。 我从她腋窝穿过,猛抓两团硕大的乳房:“乳房好胀,是不是怀孕的原因?” “嗯,是的,好胀,你多捏捏。” 王怡的吐气已浑浊,猩红的蕾丝在狂舞。 往常她早已溃败,今晚居然能坚持十分钟,是我太温柔了,还是大肉棒的威力消减了? 正疑惑,王怡突然娇哼连连、黏浆喷发。我松了口气,若王怡再坚持五分钟,我也要缴械投降。如今这几位美娇娘的性欲越来越强,我渐渐心有余悸,能不泄身就不泄身。固本培元才能征服众美,众美臣服才能和谐。 “啊。” 一声尖叫从郭泳娴的小楼里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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