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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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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淫戏!


  “这是妖怪吗?”
  “人怎么能黑成这个样子?”
  “他妈的,怪物啊?”
  在场的武林人士们并不是每个人都知道昆仑奴的存在,像『宇内双怪』见识广阔的这种人在武林中可谓凤毛麟角,不少人直呼其为妖怪,可是一想到平日高不可攀的诰命夫人将被这种个怪物强奸,情绪被引动到了刺激的高潮!
  特别是一些女性观众们,都异口同声的惊叹不止,她们从来也没有看到过这么长大的家伙,即使是一般硬挺的肉棒,也不能与它松软时的大小相比,要是完全肿涨起来,岂不是把女人的小穴给撑爆了?
  但这只是对于那些不懂武功的女性而言,一些知名女侠们却是对这根肉棒有些跃跃欲试,毕竟练过武的女侠身体承受能力远胜于寻常女子。在这一份原始冲动之下,朱竹清看到一位年青的女侠竟不顾羞耻的撩裙子,玉手伸进去。
  朱竹清并不讥笑她,因为她知道任何人对这种作贱嘈蹋美好事物的刺激,所引起来人性原始冲动都会忍受不住,就如同她自己在战场上喜欢虐杀倭寇般,必须利用某种方法发泄一下才行!
  戏台上那个身体魁梧的昆仑奴也不知道是否听懂众人的话,朝着大家裂着嘴巴,露出了一排光洁的牙齿,一身漆黑如炭的他,这一副牙齿真白!火光跟随着照射他那高大的身躯,胳膊和腿上的一块隆起的肌肉非常结实,配上黑得发亮的肌肤,隐隐有一种另类魅力!
  “这个昆仑奴长得真壮啊!”在此时天朝的人平均身高也一米六左右,即使像是高达这样的人中俊秀,也才一米八已经是鹤立鸡群了,但这个昆仑奴竟然有一米九以上,看得朱竹清都有些心惊战!
  火光同样照射在仰卧在戏台中央的林雁儿的赤裸的娇躯上,当她看到了那个男人后,粉脸马上变红,同时挣扎着企图站立起来,她的脸上充满了恐惧的表情,黄豆一般大的汗珠不断从额际向下滴落。
  戏楼里的所有人,无论男女都替林雁儿捏了一把汗,因为昆仑奴的肉棒在没勃起时就有这么粗大,如果一旦硬挺起来那还得了吗?必然是一根庞然大物,大到完全超出众人的认识,这样一个大家伙插进女人的小穴里,那还会不将小穴撑裂了吗?
  朱竹清起初感觉有些激愤,后来她想起女人的小穴是一个富有弹性的肉洞,虽然看来很小,但却能扩张到很大,甚至还能生下孩子来。想到这里又不禁哑然失笑,自己当初也不是觉得丁剑与高达的肉棒很大,最后还不是一样容纳下来,那种被撑满的感觉是那么的美。
  现在昆仑奴已来到了在林雁儿的面前,他望着林雁儿那曲线玲珑的白嫩可爱的娇躯。他跟赵薇所购卖的昆仑奴一样,第一次见到如此雪白娇嫩的美女,心神一下子被刺激得不轻,竟不自觉的流出了数滴精液,肉棒也都马上又变得滚热与硬挺起来。
  看着这根巨棒慢慢地胀大,变成一根骇人的巨物,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许多女性都被性欲冲动得无法忍受。有不少女性便不顾一切地当众解开衣服,或撩起裙子,用手磨擦自己的乳房,或扣挖自己的小穴与阴核,也有两个女人互相交替着手淫,有些女观众朱竹清甚至还认识的。
  昆仑奴的肉棒还在继续膨中,直至膨胀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朱竹清估量着这个黑人的肉棒,现在至少已膨胀到二寸半粗、十二寸长了,她开始有些不敢相信林雁儿的小穴内能够容纳这么长的大家伙,先前想法也动摇了。
  林雁儿的身体左右蠕动,努力挣扎,企图站立起来,但婢女们紧紧抓住者她的四肢,使她毫无自由动弹的余地,慢慢地她们分开了她的两条粉腿,直到那肥美湿润的红色肉缝完全暴露出来,完全一副没力反抗的弱质女流!
  “难道她真不是林雁儿,以林神搜的武功这几个婢女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朱竹清疑惑起来,难道这个世间真的有长得这么相像的人?连声音也差不多,她真的威武伯的夫人韩氏?
  戏台上的一个婢女像是用事实证明朱竹清的猜想,用两手将林雁儿的粉臀抬高,下面垫了几个雪白色的浦团,使她的小穴向上高耸着,正对那个昆仑奴的大肉棒。
  昆仑奴对此激动万分,颤抖地跪了下来,然后俯伏到林雁儿的粉嫩的娇躯上,右手抱着她的纤腰,左手搂着她的粉颈,嘴唇压在她那湿潮而微微分开的二片樱唇上,疯狂的吻着、舐着,并轻轻地嚼着她的香舌,吮吸她的口水。
  “啊啊,咬她!”
  “吃了她,咬死她……”
  “要开始了,好刺激啊……”
  …………现场的人们顿时沸腾起来,不少男性说出诸多丑陋的话来,人性的欲望在这一刻尽现无疑。朱竹清听着这些话,甚是觉得刺耳,说出这些话的男性有不少在武林上还是鼎鼎有名的大侠,她越来越不想待在此处,但内心却有一种莫名冲动让她留了下来。
  这时昆仑奴听着台下众人的叫闹,又感觉身下的美女挣扎,变得十分之兴奋,不断地用胸磨擦林雁儿的两个个高耸的玉峰,越吻搂得越紧,一边吻着她的小嘴,一边用腿磨擦她那白嫩滚圆的小腿,用肉棒磨擦她那光滑柔软的小穴口,然后再用手揉擦她的乳峰。
  林雁儿最初尚抵抗着,但这个昆仑奴是经过专门训练出来服侍女人的,调情手段极其之高,渐渐地她的情欲就挑动起来,一双纤纤玉手不知不觉间环抱着这个压在她身上的昆仑奴,并将自己的香舌伸到其的嘴里,身体扭动着,两个人互相紧紧的搂抱着在那粉红色的棉被上滚来滚去。
  发觉得这样的大美女热情地回应自己,昆仑奴欢得像个孩子般,用一双漆黑大手抓住林雁儿的一双玉乳,轻轻的摸弄、揉擦,接着又将头伸到林雁儿的两条大腿跟中间,去吻吮她的小穴,舔弄她的大阴唇、小阴唇,啮吻她她的阴核,并用舌吮吸她的小穴。
  林雁儿的小穴被吮吸得玉液横流,她仰卧着的娇躯,像瘫痪了一样,一动也不动,她的身体热得可怕,脸儿红卜卜的,不断地娇喘着,并不时发出快感的呻吟声。
  这时那个武功不低的男子再次出来对众人说“贵客们,请您们不要担心,这个男人乃来自西洋之外的昆仑奴,并不是什么妖怪。这些昆仑奴又蠢又笨,唯一的特点就是鸡巴大。不过决不会使这个女人受孕,因为他是不能生育的,本岛上绝对不会拍卖这样的货品,在表演后按照惯例她会在『奇宝阁』拍卖,到时请大家放心出手。”
  台上的林雁儿听到了这番话,好像获救似的,她的紧张情绪立刻松弛与镇静了许多。与她一样,台下不论男女长舒一口气,大部分男人是为了自己不会卖到一个怀着野种的女人而宽心,不少女人则是觉得如果不怀孕对她会好一点,其中就有朱竹清!
  昆仑奴已经全然欲火焚身,只见他站起来了,用手抓住自己那其大无比的黑得发亮的肉棒,作了个插入的姿势。朱竹清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刺激,禁不起打了一个冷襟,这样的大肉棒马上就要疑似是林雁儿的小穴里去了,一种惊惧与好奇的本能使她生不出一点离开的动力。
  戏台上的绿衣婢女也开始配合起来,只见她们抓住林雁儿的两条粉腿向左右分开着,那个昆仑奴又跪了下来,用手握着自己的巨大肉棒,开始在林雁儿粉嫩的小穴周围磨擦。一种像触了电似的感觉立刻涌上林雁儿的全身,在众人目光中玉液像决了堤的小河一样,从小穴中猛烈涌出着。
  接着这个的昆仑奴将自己那粗大的肉棒的龟头,塞进了林雁儿那个微微颤抖的湿淋淋的肉缝里。台下所有人发出一声『咦』的声音,他们都感到有些惊奇,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像林雁儿这样微小的小穴,竟然能吞得进像小孩拳头这么大的肉棒的龟头,事实上确实已进去了。
  昆仑奴并没有急着把肉棒完全插入林雁儿的小穴里,而是不停地玩弄美女巧饱满的乳峰,还用手去揉阴蒂。这样玩弄了一回之后,才开始慢慢地继续往林雁儿的小穴里插下。
  “啊……”朱竹清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有过被巨物开苞的经历的她,完全能想像林雁儿此刻感觉,就像是往自己的小穴里塞进一根很红热的铁棒,又痛又痒,说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但是只要时间长久一点,血液就开始沸腾起来,甚至会有些眩晕感觉。
  慢慢那根粗大的肉棒在林雁儿张着的小穴里停止了前进,台下朱竹清等众人无不暂时停住了呼吸,心里都在想像大肉棒完全进入的情景。而当事人林雁儿也是闭着眼眼,仰着脸,头垂向后面,她那像樱桃似的小嘴微微的张看,脸上显出一种害怕的神情。
  “快插进去……”
  “还等什么啊,老子花钱来就是看你强奸,妖怪快插死她……”
  “插死她……”
  一些耐性极低的观众忍不住大声叫唤起来,其中就有『宇内双怪』中的杜武,朱竹清看得直翻白眼。昆仑奴好像明白自己犯众怒了,停了一下又继续往里插了,朱竹清紧张得微微张着口,心里暗暗地计算着二寸、三寸、四寸……一直到插进了八寸,仍有三分之一没有插进去。
  朱竹清估计这时候昆仑奴的龟头应该顶到花心的位置,她一直担忧林雁儿的小穴会被撑裂。然而那个昆仑奴仍还在继续往里顶,最后十二寸长的大肉棒全部被林雁儿的小穴吞没了,胀得两片阴唇已翕张成平扁的形状,小穴紧窄得将肉棒包裹得纹风不透,也没有出现撑爆的现象。
  “好厉害啊!”“啊……”“嘘……嘘……”在戏台下观众们发出阵阵怪叫声。
  在观众们惊讶之际,林雁儿也对自己能容入这样的巨物感到惊讶,不但没有痛楚,反而是阵阵高度的快感涌上心房,舒服得两条小腿乱伸,两只玉臂更是死死楼住昆仑奴的脖子,她从来也没有尝受过这种快乐,没有一个男人的肉棒能像这个昆仑奴插得这般深。
  这时那个大力士用两手捧住林雁儿的粉臀,用一种螺旋式的运动又往里顶了一下,现在他的龟头已捣进了林雁儿的子宫,然而他仍然还是继续往里捣着。林雁儿只觉得全身发热,一阵阵快感和喜悦向着身体各部的每一个毛孔散发,直到她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好像都在火焰里焚烧一样。
  倌紡裙:玖伍肆贰肆叁玖零玖昆仑奴见林雁儿完全适应自己的肉棒,便慢慢开始抽插起来,技术很好,像是受过训练似的,每向外一抽,必将肉棒抽拔到小穴洞口,然后沉身向内一插,又插撞到她的小穴深处的花心上,直插得林雁儿小穴内淫水直流,发出一连串的“噗赤”之声。
  随着时间推移,昆仑奴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林雁儿的呻吟声随之变化,也开始慢慢挺动着雪白肥美的玉臀迎合着。现在林雁儿粉嫩的娇躯上每一个部份都热得可怕,她似乎已被抽插得到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她自已也已记不清她究竟已丢了多少次的精,那种紧张热烈的情景,真像一场激烈的战斗。
  “好厉害……啊啊呀……妾身不行了……官人……好猛啊……”林雁儿又发出了一声高度快感的呻吟,同时将粉臀向上猛挺,并将娇躯扭动了几下,她的头向后倾垂了下去,小穴里一阵阵向外喷出了大量像蜜糖露似的阴精,又一次被插得丢精了,流得俩人的下体和铺在她臀下的棉被都已湿透。
  现在那个昆仑奴干得更是起劲了,他越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小穴里快速地进出,扭动得淫水“咕唧!咕唧!”的响个不止。朱竹清看着这个销魂的镜头,一丝淫液禁不住从小穴中溢出,忽然闻到空中传来一股男性精液的味道。
  转首一望,原来是旁边的『宇内双怪』杜威冲动得无法忍受,掏出自己的大肉棒用手握紧住上下套动着,一直达到快感的高潮,泄出了精液为止。看到朱竹清看过来,杜威嘿嘿一笑,挺动下体那一根八寸多长的肉棒向其炫耀。
  朱竹清咽了几口唾味,相比戏台上昆仑奴那根巨大得不像的怪根,这一根硕大的肉棒就比较有吸引力了,尤其是龟头上还残留着大量的阳精。此时杜威将步非烟强按到胯间吞咽,看得朱竹清身体燥热难忍,转首到另一边,此等景象比比皆是,整间戏楼里都充满了快感的呻吟与重浊的呼吸喘息声。
  戏台下众人表现各异,戏台上的林雁儿则继续涌射出来的大量阴精与尿水,对昆仑奴产生了一种特异的刺激,使他的快感达到了高峰,于是这个心里充满着狂喜的黑人就在一阵猛烈的抽动后,搂紧着林雁儿的娇躯呻吟了一声,接着他的头无力的垂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很模糊,好像失去了知觉!
  同时林雁儿感觉正在她小穴里抽插的那根粗大的肉棒,突然跳动了几下,巨大的龟头更是猛跳数下,接着一股滚热的热流猛喷而去,一直射进了她的子宫,那射出的精液多得几乎胀破了她的小穴。
  “啊啊呀……官人……妾身……不行了……不行了……射得很多啊……很多……”林雁儿舒服得咬着樱唇,全身直打寒颤,好像害了歇斯底里病一样地呻吟着,脸上充满了欲仙欲死的媚态!
  昆仑奴看到此媚态,刺激得更好之兴奋,猛泄的精液像是不要钱一般猛喷,一直射了很久才止,灌满了林雁儿小穴内的每一个角落,又像白色小瀑布似的从小穴中向外溢出,流到阴毛上、大腿根周围,以及整个臀部,然后流到棉被上。
  经过这一场强烈的性爱蹂躏之后,林雁儿感觉她的思想似乎已经脱离了她,只得软棉棉地任由着婢女的摆弄和清洗身子。很快她的小穴经过婢女细心的洗涤后,已恢复了原来洁白肥嫩的可爱。
  此时昆仑奴完成自己的任务,冲着台下的人笑了下,露出那闪白的牙齿,甩动着未软肉棒下台去。然后又有两个绿衣婢女走上前来,分左右在林雁儿面前跪下,又用手开始抚摸林雁儿的白嫩肉体,挑逗着其的情欲起来,高潮尚未完全退去的林雁儿,面对婢女们熟练的技巧完全没有抗抵能力。
  当林雁儿的情欲再次挑动时,接着从又有七个年约十八岁左右的裸体少年走上了戏台,每个人的身体都非常强壮。朱竹清的思绪纷乱至极,她在想着是不是这个七人都要轮流着奸淫林雁儿呢?太可恶,这是轮奸!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在玩什么新花样?”此时台下响起了一阵喧闹的声音,观众们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互相猜测着,根据以前的表演好像没有这一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当然计较这些的都是小部分,大部分女侠们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些裸体少年的硬挺的肉棒上,台上这些少年的肉棒虽然不能与先前那个昆仑奴的大家伙较量,但却也大得足以引起所有的女人们惊奇与注意。
  似乎她们每一个人都渴望着有一个具有这么粗大肉棒的相公,又或者找个男人好好安慰自己寂寞的小穴,但是『逍遥岛』的规矩不敢挑战,一定静坐看到演完,决不中途扰乱台上的表演,无论自己怎样冲动,也必须要等到表演完毕之后才能设法到其它地方去满足。
  现在绿衣婢女扶着林雁儿站了起来,并将她拉到那几个少年的面前,其中三个少年正站在那儿等待着。他们看到林雁儿窈窕的身段、甜蜜的小脸、白嫩的皮肤、丰满的胸脯、肥圆的玉臀,和那一双纤细的小手,玲珑的小脚,更有一个肥肥白白的小穴!
  这一切都使得这些少年们冲动异常,肉棒立刻胀大起来,胀得又热又硬,真像一支被烈火烧红的铁棒,突出在他们的两条大腿中间。他们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摆在眼前的这个美丽动人的裸体夫人,她的身份是他们这种下等象姑一辈子也不可能触及的,他们无不流露出一股垂涎欲滴的表倩。
  林雁儿的小脸上也同样流露着一股惊慌的神色,她也不知道接着将要发生些什么事情,如果是一个男人,她还可能明了是怎么一回事,但现在是七个男人,这实在是一个令人不解的谜。
  现那个男人又向观众们宣布“各位贵宾,请放心现在马上开始表演最后一个表演,这个节目的内容非常精彩,那就是『轮奸』,有道是『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这句话到底是不是,就让我们悉目以待!”
  朱竹清怒火直升:“轮奸!七个男人!她会死的……”
  月色下,谷平县!
  皇甫世家分支的大宅屋顶上一处阴暗角落里,一双狠毒的眼睛狠狠地盯着下面房间里走出走入的人流,心里暗骂:“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小鬼,被他这一闹,采摘这两朵娇花的机会就这样没有了。”
  原来先前被花染衣发现的偷窥之人并非是他,而是躲在房间偷看的少年,那个少年当场被花染衣抓获,只不过那少年竟然是花染衣的弟弟花泽雨,使得原本气冲冲的花染衣登时的傻了眼,为了抓个偷窥者,她可是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穿的。
  结果冲出来发现竟是自己的亲弟弟,自身赤裸的胴体完全暴露在其眼中,直接将后者刺激得鼻血直流。花染衣从来没有遇到这种事,一下子她竟然也不知道措起来,发出一声巨大的尖叫声。
  正因为这一声尖叫,惊动皇甫上下所有人,搞得他不得不离开,现在再想回去恐怕已没有机会。那双狠毒的眼睛死死地盯了一会后,冷冷地说道:“美人儿,咱们温存的时机就压后一段时日吧!”说罢,融入黑暗之中……花染衣的房间,云氏姐妹、李茉与花染衣,张墨桐两女细谈着。云韵有些温怒:“长这么大的人,居然还会怕老鼠这种东西!枉为你还是『武林十青』之一,要是传出去,怕是不被人笑掉大牙。”
  花染衣狠狠瞪了一眼坐在旁边从立不安的弟弟,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地苦笑:“娘亲啊!老鼠这种东西又黑又脏,真的好吓人,你要是亲眼见过了,也会给吓过不轻的!”
  张墨桐也帮腔说道:“是啊!阿姨,那只老鼠这么大只,就像花弟弟那么大,好恐怖!”一边说,一边望着花泽雨露出一丝得意笑容,看着这个长得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的少年,她忽然有一种很想捉弄他的感觉。
  花泽雨羞得满脸通红:“哪有这么大的老鼠啊!”
  花染衣没好气道:“就是这么大,要不然你赶个老鼠怎么把自己摔到了,流鼻血长流,真没用!也不知道你这几年『武当派』学到了什么,连只老鼠也对付不了。”
  “姐姐,弟弟知错了!”花泽雨紧紧地低下头去,不敢面对自己的姐姐,偷看亲生姐姐洗澡这种逆伦大罪,要是被自娘亲知道了,她一定会打断自己的双腿,幸好姐姐肯为自己的遮掩,在惊动的下人们赶来后,并没有揭穿自己,而是说被一只老鼠吓倒了,自己流鼻血也是驱赶老鼠所致。
  花泽雨明白,这是花染衣在为护自己,他心里甚是感激,也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内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第一眼看到张墨桐后,自己的魂就被勾走一般,这几天脑海里全是她的影子,在鬼迷心窍之下才做出这种事来。
  深受儒家教导他,深知这种行为丧尽天良,但是不知为何在第一次偷看到姐姐的裸体后,他也像着了魔般。原本偷看到姐姐的裸体,只是因为张墨桐缠着姐姐泡澡的缘故,但在看姐姐的裸体后,他就入魔了。
  云韵看着姐弟闹起矛盾来,忙打完场说道:“好了,衣儿,别这样凶你的弟弟,他也是一翻好意!”
  花染衣又好气又好笑,但又不得不忍下来:“好意!是是!弟弟,姐姐刚才话有点重,你不要生气啊……”倌紡裙:玖伍肆贰肆叁玖零玖花泽雨的头低得更下去:“不敢……不敢,弟弟不生气……”
  “噗嗤……哎哟……”张墨桐看到花泽雨这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气得李茉直掐了她一把,别人在训女,还做出这么失礼行为,着实把她气得不轻,于是她对云韵说道:“妹妹,也晚了,我也有点困了,要回去休息!”
  云韵客气地回道:“这么深晚还劳烦姐姐过来,真是抱歉啊!”
  李茉拉着一脸不愿意的张墨桐离开后,云裳也接着告辞了,先前是因为听到花染衣的惊叫赶来,现在没有事了又正值妹妹教女,也不便再留在这此地,跟着云韵说道:“妹妹,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入睡吧!”
  “嗯,姐姐慢行……”
  云韵客气地将姐姐送走后,再回花染衣的房间里,唤退正在四下打扫驱赶老鼠的下人们,看到花染衣仍然气鼓鼓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高兴,为什么衣儿身为姐姐不能对弟弟好一点。
  要知道当年生花泽雨时,云韵在安胎期间不小心动了胎气导致早产,自幼就身体力弱,本身就不是一件练武的料子。其实以花家的势力,再加上其『离恨阁』的背景,送到『青云门』学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他的身子不允许,这才送到『武当派』。
  送上武当山,花家并不指望其能在武学上有大成就,只是因为『武当派』的内功心法益于养身,能把身子给调好,将来也好好继成家业。这一点事花染衣应该知道,以前她对花泽雨也是疼爱有加,今日为这点小事生弟弟的气,未免有点小题大作。
  云韵有些不高兴说道:“好了,衣儿,你也别生气,早点休息吧。雨儿,随娘亲走,现在也夜深了。”
  “哦!”花泽雨头低低地应了一声,然后一溜烟地跑了没影。
  “呵!这么怕姐姐吗?”云韵轻轻地笑了一声,转首对花染衣说道:“衣儿,你弟弟年纪还小,不懂事的地方你多多包容一下。”
  “知道了,娘亲!只是他让我丢脸了……”花染衣深知道此事没法明言,也只得作罢。
  “唉,这点小事!桐儿哪丫头不是外人!”云韵轻轻拍云韵的肩膀:“别想这么多,早点睡吧!”
  “好的,娘亲!”
  皇甫分支书房内,烛火通明!
  正在翻看账簿的皇甫卓,看到妻子云裳走了进来:“哪边没有什么大事吧?”
  云裳轻笑道:“没什么,只是被一只老鼠吓倒,现在的晚辈也太娇气了。”
  皇甫卓一边翻账簿,一边轻笑道:“女儿之家娇气一点也是应该的,正所谓女孩是富养,男孩正穷养!”
  云裳来到皇甫卓身边,从其背后轻轻搂住他,柔声说道:“所以你把儿子送上少林寺受苦,这一走就是十年,你这个做爹也不担心儿子有没有冷着,有没有饿着,将来能不能娶到老婆?”
  皇甫卓说道:“放心啦!都说了多少次,至善禅师乃父亲的至交,有他照顾,照儿过得很好。前段时至善禅师与照儿寄来的信件,你不是没有看,现在照儿长得贼壮,武功也学不错,是继狄武之后少林寺最出色的俗家弟子。”
  “是,是!”云裳知道皇甫卓一旦谈起这个话题,就会说个不停,只好将话题转移要题上,有点含羞地说道:“相公,我们要个一女儿吧!”说完,在皇甫卓的耳边吐气若兰,还用胸部轻轻摩擦其后背。
  “这个?”感受到妻子火辣的气息,还有无形的挑逗,皇甫卓也是心头一阵火热非常,只是连日赶路感得十分疲劳,还有此刻身在皇甫一鸣的家里,如果在此地交合,总有一些不方便。
  皇甫卓扭动下身子:“裳儿,我现在正要查看分支账簿,实在有些不方便,而且这里并不合适,改天吧!”
  云裳想了一下,也理解丈夫的顾虑,自己等人只在这里往一两天,如果今晚就要交合的话,誓必会让人说闲话的,再者看到皇甫卓确实有一些大堆琐事处理,她体贴地说道:“好吧!夫君,你也要注意身体,不可太晚了。”
  皇甫卓感激地说道:“裳儿,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在云裳离去后,皇甫卓继续翻看账薄越看越满意,皇甫一鸣只继位一年就将分支事打理井井有条,财政收入大增,一度还超越其父在位的水平,真是后生可谓,不枉自己去年出面为他求亲,他没让自己失望。
  慢慢地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眨眼已是到了三更天的时分,皇甫卓也没有睡意。
  也正在这个时候,书房的大门被人敲响起来,皇甫卓微微抬头说道:“是谁在外面!”
  “叔父,是止雪!夫君叫我给您送了一些夜宵和热荼。”
  皇甫卓从声音分辨出来,确实是自己的侄儿媳,深受儒教文化薰染的他,知道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便,便说道:“是止雪啊!这些事不应该是劳烦下人做的么,你放在外面就行了。”
  “……”外面的梦止雪停默了一会后,便听到门外有东西放下的声音,她的声音又传来:“好的,雪儿就放在外面,叔父请慢用。”
  “好的!”皇甫卓听到其脚步离去,又将心思放到翻看账薄上。
  “哎哟……疼啊……”却没过多久,却听到门外传来梦止雪的摔倒的叫声。
  皇甫卓顾不了那么多,连忙赶出门,在蒙蒙的月光下,一只灯笼远远掉在一边,他的侄儿媳梦止雪正坐在地上,用手捂着右足脚跺叫疼。
  “你,怎这么不小心啊!”皇甫卓也甚是无奈,但他却不敢叫人过来,正所谓瓜田李下,此刻四下无人,孤男寡女,要是被别人看到,还以为自己在欺负侄儿媳,到时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
  梦止雪抬着那张娇艳的玉容,满脸委屈地说道:“天太黑了,雪儿急着离开,不小心扭着脚了。”
  “快来随我进房,找药涂一下!”皇甫卓此时没有什么好办法,外面是不能再待的,只好先将她带入房为其治疗,待疼痛过去再让其离去。
  梦止雪低声说道:“可是雪儿的脚好疼!”
  “我扶你!”皇甫卓唯有上前将其撑扶起来,他很守礼节地只是用手隔着衣服扶着侄儿媳的玉臂,但是入手的软柔感使得他有些了异样的感觉,一路上侄儿媳身上不断传来阵阵女性独有的体香,那香味就像一把无形之火灼烧着他。
  好不容易将侄儿媳扶进书房坐下来,梦止雪娇媚地对着他说了一句,“谢谢叔父!”
  “不用……嗯……”皇甫卓正欲去寻药,偏偏正好看到这一幕,眼光登时被吸住了,移都移不开来,牢牢地盯着侄儿媳,她实在太美了,尤其是当下这一幅受伤娇柔的模样,俗语说,『灯前月下看美人,艳胜十倍』,而现在的梦止雪经过了刻意的打扮,又岂是十倍而已?
  皇甫卓只觉得小腹一股燥热急升,先前好不容易将妻子挑起情欲压下去,现在如同熊熊烈焰般再次燃起来。他的目光又火烫又热辣,偏偏梦止雪又如同火上加油般,微微缩了缩,含羞任他观赏。
  灯光之下,梦止雪一身粉红色的纱衣似乎,温柔贴身地拥着她起伏有致的窈窕胴体,那纱衣些许透明着微光,半隐半现之中,更显得蔽体的小衣夺人目光,而她玉雪白皙、粉雕玉琢的肌肤,更是娇艳明洁。
  加之梦止雪年芳十八,稚气未脱,一张天娇嫩如孩童小的脸蛋儿,微微上了一点妆点,透着嫩红的肌肤,更是嫩得似可掐得出水来,就算是再能自制的人,也会涌起将她按倒在地上,剥光全身的衣服,用自己男人的本钱征服她,用巨大肉棒填满她玉腿之间的小穴。
  “不要……不要用那种……那种眼光看雪儿嘛!”梦止雪也感受了叔父火热的目光,她非旦不觉得害怕,反而有一种自豪感,自己真的很美丽啊!不管是什么淫贼与大侠都会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扭动了几下身子,让男人更清楚地注意她诱人心跳的身材:“叔父,雪儿的脚好疼啊,你看雪儿的脚都在发抖呢!”
  “我怎么样会生出这种想法,皇甫卓啊,你真是枉读圣贤之书啊!”皇甫卓看着在眼前晃动晃去的玉足,看得眼都直了,脑海之中全是如何奸淫这位侄儿媳的想法。但他毕竟修身养性多年,正气凛然,不断地用意志力抵抗着这个冲动。
  “叔父,快帮雪儿揉下,好疼啊!”梦止雪抬起了一只柔软的小脚,从脚踝到脚趾的线条是那么优美。此时梦止雪已脱去了鞋袜,脚上一点泥也没沾到,清洁干净,那娇小的玉雕般的小脚,轻轻地踢了几下皇甫卓的膝盖,比之任何东西都更有诱惑力!
  更何况她这样一抬脚,薄薄的裙子悄悄地顺着玉腿滑了下来,从光滑细致的小腿,到浑圆娇嫩的膝盖,加上若隐若现的大腿。叫人真想要把手伸上去,把裙子再向下撩,看到那神秘销魂的三角地带,究竟是如何的美丽!
  “好美,好美!”皇甫卓看到雪白玉足,白里透红,哪里有什么伤痛,身为男人的他再蠢也明白,这个侄儿媳在勾引自己。与侄媳乱伦淫乱的刺激,一下子冲破礼装枷锁,意志力也在刹那间崩溃了。
  “叔父,马上……帮…………揉……你揉……”皇甫卓激动得口齿不清,一双手颤抖地握上了梦止雪不盈一握的小脚,往日的沉静与稳重全无,浑然一个初尝人事的初哥般,手忙脚乱在其足上乱按。
  “雪儿……嗯……雪儿想……”
  “想什么?”
  “嗯……好舒服……鸣哥这段时间办事不力……哎……别……别停嘛……雪儿好喜欢……喜欢让您这样……唔……真的是……雪儿是…………请您原谅……哎呀……别松手……雪儿好舒服呢!……没有及时擒下那采花淫贼……请您原谅他……雪儿代他向您赔罪……您要把雪儿怎么弄都行……”
  略带呻吟,梦止雪微带娇爹的莺声燕语,夹杂着柔媚的喘息声,就好像正被男人操弄着,正在叫着床一般着。这样直接的暗示,皇甫卓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侄儿媳抱起来往书房内中大床走上:“放心啊!叔父岂是小气之人,鸣儿很能干,雪儿也很漂亮。来,让叔父好好疼爱你。”

42章:高峰!


  黑暗的房间内,浑身燥热的云裳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天睡不着,在将身上衣物剥剩下一条肚兜方凉快一点,迷迷糊糊地睡着过去。在迷朦中,只觉得房门被打开,一身人影轻手轻脚进来,她只道是丈夫回来了,也没有多在意。
  “夫君,你回来了,快睡吧!时间不早了……”
  那道身影在微弱月光下显得肥胖雍肿,在云裳的叫声中差一点吓得魂飞天外,也亏得他采花经验老到没有惊慌乱动,使得云裳将其错认成皇甫卓。『嗯!』他嗯了一声,快手快脚地将身上衣服脱下来,挺着胯间那根肿得发胀的肉棒走过去。
  他轻手轻脚来到床边,撩开蚊帐往里一看,只见到云裳已经侧着身子平静地睡着,欢喜得让他差一点心脏都跳出来。『大小飞天』云氏姐妹十多年前在江湖上艳名远播,不知是多少男人们的梦中情人,他当年也是其中一个。
  当下他轻轻揭起薄被,借着微弱光线,发现云裳竟然只穿着一条小小肚兜裸睡,那光滑如玉的玉背在其眼中勾勒出一条诱人心跳的曲线,尤其是那肥美娇挺的玉臀,更是散发着一种少女们无法媲美的成熟诱惑。
  他缓缓地爬上床去,挤入被窝之中,急不及待地靠过去,一双肥大的粗手立刻在其身上寻幽探穴起来。揉捏硕大如峰峦的玉乳,爱抚扣挖着那道溪溪肉缝,入手的软柔与湿润感几乎叫他发狂。
  云裳正睡得迷迷糊糊,加之本身积压着不少的情欲,正所谓女人三十如狼虎,要不然她也不会向皇甫卓求欢,再被这样高超撩情手法拨弄,一时间也情欲高涨,小穴里更是玉液横流,未醒将醒地说道:“相公,别这样的……这个地方……不妥……”
  他听着到云裳嘴里叫着不要好,身体却是十分老实,一双玉腿缓缓分开好让他扣挖着小穴的手指更方便行动,心里冷笑一声;『什么『飞天仙子』,还不是和寻常女人一样,喜欢被男人操……』将手从胯间收回来,在眼前一看,两只手指沾满了沾稠液体。
  “相公,别这样……骚穴里好痒……”云裳迷糊间只觉小穴那两只为她带无尽欢快的手指抽离,空虚难忍之下求欢起来,但她不知道此时在床上的男人并不是皇甫卓,结果将自己床上风骚的一面在陌生人前暴露出来。
  “真是骚穴啊!嘿嘿……”男人在心里得意地笑几声,深知当下要快刀斩乱麻,快快采摘下这朵娇花方可。未免夜长梦长,他从背后一条托起云裳的一条玉腿,将自己肥胖的下身挤进去,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全没入肉缝之中。
  “好大啊……夫君……今晚你的鸡巴好大啊……啊……”巨大的肉棒坚定不屈地前进着,直往小穴深处而去,一路上披荆斩棘、霸道却又不失温柔地撑开娇嫩肉壁,云裳只感觉得又胀又疼,全身上下都陷入一股莫名的快感之中。
  “要到了……啊……嗯……”大肉棒一路直达花心,云裳已经爽得呻吟起来,这么巨大的肉棒仅仅插入就已经让她欲仙欲死了。然而在这一片快感,云裳忽感到不对的地方,今晚丈夫的肉棒不但大得离谱,而且还超长了?
  以前欢爱时,皇甫卓要插到花心时,已是全根而入。当下花心被顶,他小腹却仍未与自己的玉臀接触,凭着感觉仍将有几寸的距离,这怎么可能?唯一的一种解释便是,当下插着自己的男人并不是皇甫卓,这念头一起,登时如同一盆冷水从头倒下,一身欲火登时消失无踪。
  “何方淫贼,你找死……”云裳一下子迷糊中清醒过来,凭着武者特有感受能力,她清晰感觉到插着自己小穴,用丑陋的鸡巴顶着自己花心的男人并不是皇甫卓,而是一名陌生人,低喝一声,急提内元一记手肘向后击去。
  『嗯,哼……』然而在两声闷哼之声后,云裳与那男人在床上滚翻几下,又被那男人紧紧地压在身下。那个男人在插入之时,就一直留意着云裳的一举一动,她可是江湖一流的高手,稍有不堪就会船翻人亡,因而察觉云裳清醒动手的瞬间,用独门手法连点了其身上几处要穴。
  云裳被那个男人紧紧压在床上动弹不得,身上几处要穴被点后,一身真气难以提起来,此刻的她跟一个寻常女子,这次真的栽倒了,失节之果使得她心里又悲又痛,对身后之人更是恨之入骨:“淫贼,你敢动我,皇甫世家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你的。”
  身后的男人发现成功制住了云裳,非常之高兴,却不敢松械,仍然紧紧将其压住,在其耳边低声说道:“皇甫夫人,我不但动了你,还在插你呢?”说着,轻轻抽动几下深埋在小穴内的大肉棒。
  云裳冷冷说道:“你要是再敢动一下,就我叫人过来,你立刻会被人碎尸万段。”
  那男人得意洋洋地说道:“哪你叫啊!怎么说话这么小声,其实你也害怕被人发现吧!而且你都已经被我插进去了,你还反抗什么,不如好好享受一下,不同男人的鸡巴滋味如何。”
  “你……”云裳恨得咬牙,这个淫贼说得没错,自己已经被他的肉棒插入了,已经失节了,纵使现在抽出来已没法挽回,但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畜生,你最好在发泄完后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你。”
  那男人用力一顶,硕大的龟头狠狠地顶了一下花心:“嘿嘿……皇甫夫人请放心,我岂那种辣手摧花之人,仅仅求欢而已,何必打打杀杀呢?”
  “嗯……啊……”不得不说这个淫贼的本钱真的很浑厚,本以是被撑得满满的,在这种强烈紧凑感抽插下又痛又酸,竟使得云裳有种初夜的感觉:“你到底是谁?”
  那男人淫笑道:“想知道我的名字,日后好好再续前缘么?”
  “别顶了……嗯……”云裳很想抗拒,无奈这个淫贼本钱深厚,技术又好,抽插起来的快感远超自己的夫君皇甫卓很多,欲求不满的小穴却对其十分之欢,娇嫩的肉壁夹着其不放吸吮,慢慢地将她的情欲被挑起来:“……知道你的名字,日后好找你报仇!”
  “我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惜花双奇』中丁剑是也!”那男人发现身下的飞天仙子身子越来越软,紧凑的小穴又开始湿润起来,知道自己可以大块大朵了,慢慢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
  “丁剑?”云裳心里稍稍安心不少,虽说嘴上叫着对方杀了自己,但在内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现在听闻这个淫贼是丁剑,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毕竟『惜花双奇』丁剑乃是淫道中异类,一向以惜花出名,至少自己的性命和颜面可以保住了。
  再者云裳对丁剑的感觉并不错,尤其是开封城赵府那晚丁剑敢冒着被武林群雄追杀,出来指证黄佑隆,使得她对丁剑竟有几分佩服,因而她没有加入追杀丁剑的行列之中,放在以前淫贼只要在她面前出现,非诛杀不可!
  不过,虽说对丁剑没有多大恶感,却不代表自己愿意被其奸淫,更不愿意自己失节一事被外人知道,恨恨地说道:“丁剑,好!我记住了,快点完事,然后给我滚。”
  『丁剑』仍是不敢放开她,一双大手紧紧抓其双手按在床上,双腿强行将挤美人一双玉腿之中撑至最大,腰间不停挺动抽插。因为云裳的身子几乎贴在床,这样的后入式,肉棒近乎直角抽入,大半还在外面,若非他的本钱够大够长,还触不到女性的花心。
  这样的虽不能全根而入尽兴,但『丁剑』却十分喜欢看着云裳侧面越来越红,无从反抗的神情,使得他心里大乐,将这样一个强大的女人压在身下奸淫,实在太有成就感了,于是越插越用力,每一次都顶到那颗娇嫩的花心为止。
  “嗯……”云裳努力地强忍小穴内的快感,偏偏那种快感实在太强烈了,花心不断被如同烧红的龟头顶弄着,每一下都炙得她全身一阵颤抖。加上已经有了权当狗咬了一口的认命感,身体和心理的抵抗力自然弱了下来。
  『丁剑』听着云裳的呻吟声兴奋莫名,开始了强有力的冲刺。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那片雪白的玉臀之间进出,他有着一种莫名的快感,云裳在身子底下扭动,低吟,恐吓,更加激发了『丁剑』的欲望。
  『丁剑』将肉棒一次次地抽出,又一次次的重新插入,品味着这位武林上绝色女侠那紧凑的花径,进进出出的与肉壁摩擦所带来的快感。一连一百下的抽插将身下美人操液汁横流,浑身酸软无力,生不起一丝反抗。
  “皇甫夫人你的骚穴真的好爽,好紧啊!”『丁剑』见到时机已至,松开了紧紧扣云裳的双手,一双肥大的手掌抓住其盈盈一握的纤腰,拉扯着对方起来,摆成了一个羞耻的跪趴之势。
  “你这个淫贼,快停下来……”身子被摆成一个母狗的姿势,云裳十分之羞耻,这个姿势是丈夫与自己最喜欢的,做下这不下数百次之多,但是在一个陌生的淫贼面前被摆成这样,让她十分之不自在,用尽力气去扭动身子。
  『丁剑』牙齿露风地叫道:“好爽,皇甫夫人再扭得好力一点,真爽啊!”
  云裳扭动身子本想摆脱这个困境,却忘了对方的大肉棒仍然插在小穴之内,对方抽插技术超高,忽快忽慢一下下地顶插,反而成了一种云裳配合的势头,使得大肉棒越插越深,两人感受到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
  而且从后面欣赏美女优美的身体的曲线,再配上那么不断晃动着的白花花的一片肥臀却是如此地肉感,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欲火焚身,只想着用两腿间的大肉棒狠狠地插入那条肉缝,插得让眼前这个女人不停地浪叫。
  “老淫棍……老淫贼……放开我……怎么还不完事……我的丈夫快要回来了……你是想死吗?”云裳苦苦地强撑着,快感让她已经无法自控,很想大声的呻吟出来,才能稍微缓解一下那几乎让人窒息的快感!
  可是她更加心惊的是这个老淫贼的本钱,从小穴内那粗大肉棒传来坚硬,她有种感觉这个淫贼估计能干一个多时辰,如果一个多时辰内都是这样的快感,她估计自己会爽得昏厥过去,最可怕的是他真要的干一个时辰的话,要是丈夫回来怎么办?
  所以云裳只能开声要求这个淫贼快一点,『丁剑』却是不在乎,哈哈一笑:“怕什么,你丈夫正在爽着呢?你也应该好好享受,岂能落于人后?”
  『丁剑』一下一下用力地撞击着云裳那雪白的玉臀,那丰满的臀竟似起了连漪,一波波的散开去。『丁剑』喜得用手不断地抓着那臀上的肉,放肆地捏着,看着不断变形的白肉间,大肉棒疯狂地冲刺,如强风暴雨般抽插,一下子就掀起了交合高潮,来得是如此的迅速和猛烈,将她一下子抛到了顶峰。
  “老淫贼……你快一点啊……”云裳哀求间,顿感花心被火热龟头强顶着不放,势头不止竟然强行再度突破,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使得她精神恍惚,整个人像有一种失重的感觉,嘴巴大大地张开着,却又叫不出来,娇美的胴体如发羊巅疯颤抖着,接着阴精夹杂着大量尿水急泄而出。
  “皇甫夫人,第一次被插入子宫吧!先别爽翻了,更爽的还在后头呢。”
  『丁剑』看到身下美妇尿水狂喷,将床单打湿一大片,心里升起一阵冷笑,温柔地将肉棒慢慢抽出来,再缓缓地进入,可以清晰地体会美人高潮后小穴内蠕动美感。
  痉挛的花径如温柔的小手般套弄着他的肉棒,又像在他的龟头上亲吻、吮吸,让快感不断地刺激着敏感的龟头。『丁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快感让他的身子酥了半边,他停了一下让快感平息,没想到对方的小穴竟然还是名器,险险栽了跟头。
  云裳的魂魄在九天之上飞了半天,方稍稍回过神来:“淫贼……你还怎么不泄啊……”
  “时间还早着呢,皇甫夫人,咱们继续……”『丁剑』一手紧搂住云裳那娇软无骨的纤纤细腰,把她那一丝不挂、令人眩目的绝美玉体转过来,在这一过程巨大肉棒始终没有离开其嫩穴之中。
  雪臀转旋扭动,嫩穴阴道壁内的肌肉紧紧将『丁剑』的大肉棒包住,夹得没有一丝空隙,那种密实的感觉令『丁剑』通体舒畅,再加上玉臀旋圆甩动,那种肉贴肉的旋扭的快感,爽得『丁剑』差点要泄了。倌紡裙:玖伍肆贰肆叁玖零玖也多亏得『丁剑』淫技高超,活生生忍了下来,不过他也不敢乱动了,让大肉棒泡在小穴内,一双手淫邪地抚摸着美妇雪白无瑕、娇滑柔嫩的冰肌玉肤,挑逗着美妇的情欲。
  “不能再这样下去……我要反抗……再让他奸下去,夫君就要回来了……”
  云裳稍稍回过神来打定主意,暗暗运功淮备冲穴,这个淫贼确实给自己带来从未有过快感,但是肉欲与家庭,后者更重要。
  『丁剑』发现云裳的暗中举动,岂会让其如愿。经过这段时间缓和,也缓过劲来,不再怜惜,大肉棒抖动如狂,“噗滋”、“噗滋”的水声连响,“啪”、“啪”的肉体相击声听来清脆悦耳,更有种振奋的作用。
  这一通狂插就是将近半个时辰,快感连连,云裳好不容易数次聚起来真气起来,却又因极烈的快感散去,哀求道:“啊……啊……好……淫贼……轻……轻一点……”
  “皇甫夫人,我知道你想在干什么,别白费心思冲穴,还是乖乖地享受吧!”
  『丁剑』一边狠干云裳,一边双手已经转移阵地在云裳那鼓涨高耸的玉峰上咨意摸揉,享受着那如同奶酪的柔软感。
  云裳胸前两个鼓起的肉球在『丁剑』技巧性的捏揉下,弄得她难以自持。玉臀在『丁剑』胯下摇摆蠕动,似是抗拒又似迎合,红唇开合间喘息声不断,冰肌玉骨的细嫩皮肤如要滴出水来,那么的光滑白晰,晶莹剔透。
  云裳这时又叫道:“淫贼淫贼……轻……轻些…………啊啊……淫贼……你……怎样才肯放过……他……要是回来了……你和我都会没命的……”
  『丁剑』古怪地笑道:“好容易,你让我泄出来,我就立刻走人。”猛然之间,『丁剑』停了下来,大肉棒也退出嫩穴,然后大咧咧地在云裳旁边躺下为,巨大的肉棒高高朝天矗立着。
  云裳正值高潮将临,突然间失去了止痒停骚的烫热大肉棒,那种难熬滋味说有多难熬就有多难熬,不解地望着『丁剑』。而后者则是指了下自己肉棒,然后一脸暖味的笑意。
  房间内光线昏暗,云裳也不想去看那张脸上的淫荡笑意,而将目光死死盯在那根肉棒之上,那块头实大太了,比自己丈夫还要大上三分一,难怪刚刚自己会被它插进子宫里,插到小便失禁。
  一想到这里,小穴更酸麻阵阵。『丁剑』的用意她明白,女上位,她并不是没有尝试过,只是皇甫卓深受儒家教诲,对这个不感冒,试过几次就没玩了。现在这个淫贼,居然提出要女上位,使得她有些前退两难。
  『丁剑』又说道:“皇甫夫人,还不快点弄,要让我来的话,估计要操你到天亮哟!”
  “天亮?不行……”也不知是『丁剑』的话起到作用,还是云裳小穴的骚痒太强烈了,生理需求的妥协。只见她缓缓跨上『丁剑』腰间,顾不得矜持,伸手就抓向『丁剑』的肉棒往自己的嫩穴里头塞,脸色已经红的好像苹果。
  “啊,好满啊……”巨大的肉棒被其纳入三分二,胀满感让云裳几乎喘不过气来。不过,为了让这个淫贼早离去,云裳还是强撑欲倒的身躯,慢慢地将蛇腰扭动起来,玉臀轻摇,用着不熟练的技术吞吐着,『丁剑』怪笑道:“好爽啊,皇甫夫人就这样,快要射了……”
  云裳羞得满脸通红,她知道这是对方在戏弄自己,很想停进来,但这一扭起来,雪臀就像有了自我意识般,不停地抗拒着她的命令。扭动越来越快,摇得像波浪般起伏,剧烈无比,偶而大肉棒会脱离嫩穴,还可见到那内藏的鲜红肉瓣,可爱地向淫贼的肉棒闪着淫光……云裳玉臀越扭越快,快感越来越强烈,呻吟声不自觉从嘴边向外泄,使得秋意的晚夜升起一片背德昂然春意……『轮奸』!
  一想到这个对女人最大侮辱的名词,朱竹清按捺不住内心正义猛地站了起来,很快她又坐了下来。怒火仍在烧得旺盛,朱竹清终非冲动鲁莽行事之人,她清楚纵使自己此刻出奇不意救走了女子,可是『逍遥岛』身处茫茫太湖之中,四面都是水,她们又能逃往何方。
  朱竹清强忍着怒火坐了下来,四周望了一下,发现在暗中已有不少眼睛在注视着自己,显然这些人都是『逍遥岛』的打手一类,以防现场有人捣乱。暗叫侥幸,若非自己及时清醒过来,当下自己恐怕要面对所有人的围攻了。
  当然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轮奸大戏的进行,在此时有三个少年在得到命令开始后,立刻温柔的抓住了林雁儿,一个开始玩弄她的玉乳,一个玩弄她的小穴,另外一个则用手指轻柔地抚摸她的两条玉腿。
  三位少年的温柔,使得林雁儿紧张的心情慢慢放松了下来,很快又感觉自已的小穴里有大量液体向外涌出,这表示她一切都淮备妥当。
  这时其中的一个比她矮上不少的少年站在她的面前,弯身下蹲身子,用手握住了他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开始向她那颤抖着的小穴里插进。还没等林雁儿反应过来,站在她身后的那个少年也用两手将她的两座臀峰向两侧分开。
  朱竹清看到这里,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就是前后双插,这个她也尝试过,可是站立之姿的前后双插,她还没有尝试过。果然后面的少年在分开了林雁儿的玉臀后,就将自己那涂满了粘稠液体的大肉棒对淮了林雁儿的菊穴,向前一挺,“吱”的一声,插进了一半。
  一阵全新的快感刺激,使林雁儿不禁打了个寒襟。原以为菊穴初开一定会很痛的,但现在却非但没有痛苦,反而感觉非常舒服。现在她被两个少年前后夹攻的操干着,她几乎分辨不出哪一件肉洞的享受最大,她只感到小穴和菊穴里都非常舒服。
  过了一会儿,她身后的那个少年整条大肉棒完全插进了菊穴之中,他们三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了,林雁儿被夹在中间,她前面的小穴里和菊穴眼里,都各吞吻着一条粗大炽热的肉棒。
  前面那个少年一手扶着她的纤腰,一手玩弄着她的乳房,肉棒在她的小穴里不停地猛抽着;后面那个少年,他用两手抱着她那白嫩香软的肥圆粉臀,也不停地猛插着。他们二人好像有节奏的配合着,前面抽、后面插,前面插、后面抽,响起了一种美妙的“噗吱、噗吱”、“咕唧!咕唧!”的声音,令人听了销魂蚀骨。
  “啊……我……我会舒服死的……喔……又酥又痒的……穴心……好痒……唔……水……水又出来了……啊……你们……你……"这一阵猛干,干得林雁儿香汗淋漓、娇喘如牛!然而此时,站在她右边的一个少年,上前抓住了林雁儿的一只乳峰搓揉着,然后把脑袋挤两之间将其含到嘴里,猛烈的吮吸起来,还不断轻轻咬着粉嫩的乳头,一阵轻吮慢吸,直吸得林雁儿全身发烫。
  左边的少年也学着他一般,挤头进来含住了林雁儿的另外一个乳峰,用力的吮吸着。阵阵的翅痒涌上了林雁儿的心窝里,她感觉到自己全身将要融化了,忽然有种奇怪感觉,原来轮奸也不像想像那样恐怖啊。
  思索间,又有两个少年按捺不住激动的情绪上前参加战阵了,无奈林雁儿已经被五位少年团团围住,根本插不进去,只好紧紧贴着他们,各抓住了林雁儿的一只玉手人群里拉出,把纤纤玉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那原来就非常粗大的肉棒,被林雁儿纤细白嫩的小手抚摸了几下,立刻又胀大了一倍。
  像这样被好几个英俊少年同时爱抚玩弄,玩弄她动人胴体上每一寸肌肤,这是林雁儿从来没有经验过的。一双玉手情不自禁地轻轻的玩弄两个少年的肉棒起来,越玩弄越大,越粗越热,而她自己也越感觉快乐,又用手轻轻抚摸他们那一对包在阴囊里的大睾丸。
  小穴里更是不停渗出沾稠的玉液,使得在她前方小穴里那个少年的粗大肉棒越插越顺,似风一般猛烈地抽插着,同样后面的少年也不甘示弱,窒息的快感使得她忍不住不停地叫,现在她除了不停地叫外,也不知还能用什么来形容当前感觉了。
  “啊……啊……好舒服……好美……快……快……动……动……啊……我要……好男人……好……个大鸡巴……用力……插我……插我的骚穴……好……好……痒啊……恩……恩……啊……”
  在数百下狂抽后,抽插着菊穴那个少年也不知是达到了极限,还是要给其他人让位,将肉棒插进直肠的深处,龟头极烈地跳动数下且发胀,随即一股热流射进林雁儿菊穴的深处,烫得她肚子痒痒的,这种新奇的刺激,使林雁儿舒服得几乎昏迷过去。
  后面那个少年在泄出了精后,就将肉棒从臀缝里拔了出来,接着那个一直爱抚林雁儿双腿的少年立刻补上去,将粗大的肉棒再度塞进了她的菊穴里面,并作适度的抽插着。
  当林雁儿睁开了眼睛时,她发觉先前站在她身后干她菊穴的那个少年,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美少年,寻常女子基本上都不会抗拒他的求欢。而且他的肉棒比其他那些少年的肉棒要大一些,现在他在绿衣婢女处喝一碗水又走过来,两腿走开动间,一对巨大的睾丸不停甩动。倌紡裙:玖伍肆贰肆叁玖零玖林雁儿越看越爱,体内的欲火又强烈的燃烧起来。那个美男子着吸吮着林雁儿玉乳的少年趴下去,让他舔弄林雁儿的玉足,而他则站在这个少年双肩上,高度刚好让他的胯下对淮林雁儿的头部,他伸手将她的头拉到自己的两条大腿中间。
  林雁儿似乎早已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不嫌刚从菊穴出来还带着的液体,将那个少年的光滑粗大的龟头吞到自已的小嘴里去。一阵温软湿润的感觉,使那个少年舒服得打了一个寒襟,然后闭上眼睛,脸上泛起了满足的微笑。
  林雁儿贪婪的吻着、吮着,她用舌尖沿着边缘舐吸那个大龟头的每一部份,最后吮吸龟头中间的裂口,并用嘴唇轻轻咬它的光滑皮肤。这一阵吮舐,舐得那小伙子全身翅痒,肉棒顿时又粗硬起来。
  林雁儿一面吮吸着那少年的粗硬的龟头,并用她那两只白嫩细软的小手用力抚摸身后两个少年的粗硬的大肉棒。同时在与七个少年玩着,并且玩得兴高采烈,脸上充满快乐的神情,根本不像是被轮奸的样子。
  朱竹清的心脏跳动得很厉害,几乎在一里以外也可以听得到它跳动的声音,她的小穴已经是湿得一踏糊涂了,体内的欲火燃就要烧到脑门,她的思想完全淹没在性欲的洪流里,她从来没想过轮奸居然是这快乐的,完全没想像中的暴力!
  原来一个女人真的可以快乐地跟多个男人欢爱的,她只经历过和两个男人的交合,但那样的快感都已让她欲仙欲死,每每到夜晚都无比之怀念,一女七男这样的快感将会何等致命,她已经无法想像了。
  朱竹清再忍不住了,也不顾羞耻的撩起了裙子,脱下里面被沾湿的里裤随手甩到地上,两根手指插入自己骚痒的小穴内,不快不慢地抽插起来,以求解除自己的过度的性欲冲动与体内的紧张,但是纤纤玉指哪里比上男人的肉棒给力,真希望有一根能帮自己止痒!
  戏台下观众欲望难填,戏台上林雁儿却是痛快享受欲望,她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白嫩娇洁的皮肤泛起了一种诱人的粉红色,使那曲线毕露的赤露胴体显得更加妩媚、艳丽、动人。
  现在七个少年的大肉棒,还一起温柔地爱抚她的胴体,插她淫水淋漓的小穴,干她的菊穴,将肉棒塞进她的小嘴里等。每当前面那个少年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时,小穴的壁肉情不自禁地收缩一下,紧紧地夹住肉棒,好像舍不得让它抽出来!
  硕大的龟头一路直入深深入陷在花心之上,林雁儿舒服得全身好像抽搐似的颤抖着、娇喘着,急速地扭动着粉臀,她希望那些肉棒插得越深越好,希望它永远留在自己的小穴里。
  “啊……啊……好舒服……好美……快……快……动……动……啊……我要……官人们……好……个大鸡巴……用力……插我……插我的骚穴……好……好……痒啊……恩……恩……啊……”
  听着这样的贵妇如此淫荡,嘴里吃着男人的肉棒还这样叫,七个少年更加兴奋与买力,每当前面那个少年直捣她的小穴时,后面那个少年就猛插她的菊穴。
  林雁儿尽情享受着,那粗大硬热的肉棒在小穴与臀眼中一进一出,连根的插进去,又拔到穴口,直插得她的小穴里淫水四溅。
  突然间那两个少年突然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接着紧紧的搂住林雁儿的身体,猛烈的吻她的粉颈、肩背,以及白嫩的胸脯。被林雁儿将肉棒含在嘴里的少年也在此时变得异常之狂暴,搂着林雁儿疯狂地抽插她的小嘴。
  林雁儿全身不停地颤抖着,吸呼有些困难,神志也渐渐有点模糊了,突然一股滚热的精液,猛烈的射进了她的小嘴深处里,使她差一点窒息,好像是出于自卫,她立刻本能的将它全部吞咽了下去。
  接着她的小穴里也灌满了熟烫的白色蜜汁,站在她后面的那个少年紧抱着她那圆肥的玉臀,拼命往深处插,好像要将他的肉棒和睾丸一起塞进林雁儿的肚子里去。在一声巨响『啪』声中,硕大的龟头跳动数下,在直肠深处射出一股滚热的精液。
  与此同时,双插的两个少年像有默契般,一股股炙热的阳精直射而出,两股精液将前后两个肉洞灌得满满的,浓黄浑白色的精液,从她两个娇嫩的肉洞里满溢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着,湿遍了她那双丰满软嫩的玉腿,连脚背脚跟也逃难此劫。
  宣泄出来的三个少年退了下去,其他的几个少年,有两个接替了两位双插少年的位置,两根肉棒一入体,如同久旱逢甘露般疯狂地抽插,只是前戏太戏他们的欲望早达到巅点,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他们也达到了高潮,再也无法控制不泄精了。
  这一样来七个少年就只剩下两个肉棒被林雁儿握在小手里玩弄的那两个了,在林雁儿玉手长时间急烈套弄下,这两个少年也都同时泄了精,林雁儿的一双纤美的小手和两条白嫩的玉臂,都被热烘烘的精液湿遍。
  只是这两个少年现在还不感觉满足,他们把林雁儿又放倒在地上棉被上,用肉棒磨擦林雁儿的奶子,并在它周围的胸脯上滑来滑去,立刻那已松软的肉棒又硬挺起来,然后如迭罗汉般将林雁儿夹在中间,再次抽插两个满是精液的肉洞,一时间汁液飞溅。
  “啊……啊……好充实……啊……唔……我好……好喜欢……大鸡巴……好……好男人……官人们……用力……在用力……好大……好大的……鸡巴……喔……好……好久没有这样爽过了……啊……”
  这个时候退下去的五个少年又回复过来,纷纷上前将肉棒在林雁儿身上磨擦,再次勃起肿硬,七根粗大红热的肉棒几乎将林雁儿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奸一遍,一齐向林雁儿的美丽肉体上喷射着乳白色的精液,小穴与菊穴更是填得满满的。
  有人的精液射在她的小穴里,有人将精液射在她的菊穴里、有人是射在小嘴里、脸蛋上,小手里、胸脯上、粉脐上、粉腿上……现场淫乱的景象,真是没有语言文字可以形容出来……在场所有人皆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只懂瞪大着眼睛呆呆地望着戏台陷入昏迷的林雁儿,只见她美丽的脸蛋满是白色精液,沿着她美丽脸颊向下流着,玉乳,肚脐,纤纤玉手,诱人的粉腿也都挂满着亮晶晶的精液,小穴与菊穴也都像流口水似的淌流着那些少年的精液。
  在场的武林人士们行走江湖见过不少场面,不少人更是『逍遥岛』的常客,从来也没有看见过这样一个美若天仙女人,全身上下被精液湿遍却仍然散发出夺人心魄的美人,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勾魂摄魄的香艳镜头一直继续了有一刻钟。
  短短的一刻钟,那七个少年至少每人射了四、五次精,粗大硬挺的肉棒都像死蛇懒鳝一样地松软了下来。虽然这样的狂泄阳精使得他们劳累,但一个个的脸上还充满了满足与愉快的笑容,慢慢地退了下去。
  当七个少年离去后,只留下昏迷的林雁儿在台上。观众中不少人是行走江湖的武林人士,他们知道这是过度快乐造成的,实际上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现在林雁儿已经达到极限,如果再来这样激烈的轮奸,她估计真的会死掉。
  有不少想在拍卖会将其买的人都有打算向『逍遥岛』提意见了,不过大家的担心是多余的。在七名少年离开后,先前那男子宣布表演结束了,现在是自由时间,大家可以做任何事情,还将林雁儿交给那些绿衣婢女们清洗。
  那些绿衣婢女早已被舞台上的表演刺激得小穴骚痒难忍,玉液像决了堤的小河,沿着大腿流到脚后跟。接过林雁儿将其放棉被上,也不用布和清水擦拭,而是一个个伏到她的身上,用着香舌舔吸刚才射在她身上那些白色精液。
  她们争抢着舐林雁儿的小穴、玉乳、粉肚、大腿,以及粉臀,其中有一个婢女为了争着抢吸林雁儿小嘴里的精液,甚至和别人厮打起来。而其他绿衣婢女则视若不见,还趁机填补空缺,结果造成了更大的斗殴。
  绿衣婢女们的狂疯淫乱,如同导火绳一般。原本『逍遥岛』就是一个放肆纵欲的地方。经这一激,大家在此时都已被欲火燃烧得忘记了羞耻,戏楼里充满了男女互相撕裂衣服的声音,肉体的撞碰的『啪啪』声……到处可见破布,肚兜,里裤的衣物皆无,白白花花的一片美女胴体,一些绝色武林女侠们更是被一个,两个,三个,甚至好几个男人操干着,她们放开喉咙地淫叫,一些姿色不算上等的女子更是主动强奸起男人们来……在这疯狂的场合中,朱竹清虽然还能强力保持镇静,还不断地想办法离开。
  但是在观看过程中,她用玉指自慰也宣泄几次,胴体也是酸软无力,左挤右碰非旦没有离开,反而引起好几个欲火烧脑的男人注意。
  这几个男人也是武林人士,朱竹清并不认识他们,他们的武功也不是很高。
  放在平时,绝对在朱竹清手上走不过三十招,无奈此刻的朱竹清情欲高涨,阴精大泄几次,胴体敏感非常,半推半就间被他们按在倒地上,身上的衣物扯得七零八落。
  美丽的胴体暴露在一众男人中,那一双修长的小腿尤其诱人,两个玉乳又大又挺,阴阜上茂密地长满新生不久的阴毛,两片红红的大阴唇微微地分开着,露出了一个迷人的肉洞,洞内已是溢满了滑滑的玉液。
  这几个男人中一身体肥大的中年男人抢得先机,挤入朱竹清两腿之间,一根六寸多长大肉棒在其小穴口上滑来滑去,沾满了湿答答的玉液,一脸淫笑随时淮备破体而入。
  “我不能这样……”朱竹清想挣扎,无奈四肢被好几个男人按着动弹不得,加上情欲正盛,身体不听指挥,一身功力也提不起来。再看到小穴口被一个赤热的龟头顶开,只好认命地闭上眼睛,一想到将自己可能被轮奸,内心竟有了一种莫名感觉?
  “哎哟……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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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陈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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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威胁!


  谷平县,皇甫分支大宅的书房内。
  在那张平日主人读书累了,用来休息的床上。正值新婚不久的女主人梦止雪,正在躺在上面与丈夫以外的男人展开一场不伦的交合,而这个男人还是丈夫皇甫一鸣的叔父,皇甫卓!
  此刻,这对乱伦男女完全忘记了辈份,如痴如醉地缠绵在一起,皇甫卓猛如狮虎般在侄儿媳身上发泄着自身的欲望,肉棒抽插如风,噗滋噗滋的水声不绝,偶尔还来一记重抽重插。
  粗大的龟头在侄儿媳的紧密嫩穴内轻旋斯磨,藉着龟头肉棱轻刮小穴的肉壁,弄得身下美人全身发痒,嫩穴肌肉紧缩,如此一来,肉帖肉时的磨擦力大增,皇甫卓每次肉棒插入,都感到被梦止雪的嫩穴紧紧包围困住,又热又烫,柔嫩弹力兼具,脸上露出舒快之极的神情。
  梦止雪也越叫越凶,虽说皇甫卓的肉棒与奸淫她的两个淫贼仍有一段距离,但是皇甫卓乃她崇拜对象,精神上有着难以语言的快感,喘息呻吟道:“叔父……叔父……雪儿……雪儿……快……我……里面……好……好痒……对……对……就……就是这……这样……”
  皇甫卓一边挺动着屁股,使尽全身力气让肉棒尽量深入梦止雪的嫩穴中,一边也喘息道:“你这个骚货,知道我是你叔父,居然还敢勾引长辈,看我不操死你,替鸣儿好好出一口恶气……”
  听着成名大侠嘴里这种污秽的说话,梦止雪只觉得刺激无比:“啊啊……叔父……啊……啊……啊……叔父……您……您说得……没错……雪儿……雪儿……是……个……骚货……雪儿就喜欢……勾引……男人……叔父……用力啊……替一呜……教训……他的淫贱的儿媳……啊”
  “骚货,贱货……”皇甫卓越抽越勇猛,不知为何当他闻到梦止雪身上的异香之后,他的情欲就无法压制,理智也慢慢变得迟钝起来。若然换在往日,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现在只能归罪于梦止雪太骚了。
  皇甫卓粗大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梦止雪的嫩穴最深处,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插进去。他如此粗鲁的动作,使得雪白柔软胴体的起伏也越来越剧烈,梦止雪爽得如同神游天外,花径内的黏膜火热地缠绕在庞大的棒身上一阵无规律的抽搐、痉挛。
  梦止雪胸口起伏娇喘道:“雪儿……雪儿……是骚货……骚货……叔父用力……用力干……你……你要怎……怎么干……就……就怎么……干……”
  “骚货……我操死你……”皇甫卓怒喝一声,肉棒越来越深入梦止雪幽深的嫩穴底部,粗大的龟头不断碰触到她的幼嫩的花心之上,最后狠狠冲过去,巨大龟头的子宫口上,将一股又多又浓的精液直射入梦止雪幽深的子宫。
  “啊啊……”梦止雪也像发狂一般狠狠地咬着皇甫卓的肩膀,小穴内深外阴精大开,一股股阴精冲刷着皇甫卓的龟头。正值敏感的龟头受此一刷,阳精狂泄而出,一股一股射进子宫之中。
  “呼呼……”高潮宣泄完的两人喘着粗气紧紧抱在一起,手腿交缠紧紧不放,双闭着眼睛享受这高潮的余韵……在书房中两人沉醉高潮快感之时,在房外捅破纸窗偷看的女子却是一片心如死灰。云裳此刻整个人一片空白,呆呆地透着纸洞看着里面,任何身后的男人的搂着她的纤腰,撩起她的长裙,用巨大的肉棒抽插着小穴也无知觉!
  身后的『丁剑』狠狠地操干十多下,发现云裳一点反应也没有,只觉有如奸尸般无趣,只好狠狠地顶了几下便抽起来,俯其耳边得意洋洋地说道:“皇甫夫人,看完这个后,你是不是能看开了一点吧!是不是觉得心理负担变小了,嘿嘿……”
  云裳回首狠狠瞪了他一眼,看着他肥圆的胖脸打心底里厌恶,这个淫贼在奸淫完自己后仍不肯离去,反而威逼着自己跟他来此地,很明显他早就知道皇甫卓与梦止雪在这里鬼混,也因为如此他才无所顾忌地去奸淫自己。
  同时她心里也对皇甫卓产生了恨意,为什么自己求欢他要拒绝,原来也是为了这个狐狸精。很好好,真是天作孽,犹自可,自作孽,不可活。活该你的妻子被淫贼采花,活该你带绿帽子。
  “皇甫夫人,此地不宜声张,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的!”『丁剑』被云裳的眼神吓了一大跳,眼神之中含有杀意有如利剑般刺穿了他肌肤,深入骨髓之中,透人心凉!他有点怀疑是不是她已经冲开穴道了。
  “……”云裳没有说话,把头别到一边。
  『丁剑』再三观察确认对方没有冲开穴道,安下心来,再次低声说道:“皇甫夫人,我知道你现在你很恨他们,要不要我们找个法子报应一下!”
  “?……”云裳瞪着好奇双眼望着他。
  『呼噜……』看着床上熟睡的皇甫一鸣,云裳的脸上露出一丝讶疑的神色?原以为所谓报应皇甫卓的行为,是这个淫贼再次将自己带回房里奸淫几遍,没想到的是这个淫贼居然将自己带来皇甫一鸣的房间里,难道他是要自己杀了皇甫一鸣?
  『丁剑』淫笑地对着她说道:“你丈夫勾引了侄儿媳,你再勾引侄子,这样一来不就扯平了,日后还能做好夫妻呢?”
  云裳闻言,双目喷火,恨不得当场杀了这家伙,低声骂道:“你,这个混蛋……”
  『丁剑』淫笑地说道:“皇甫夫人,别这样骂人,你看到你侄子长得多英俊与年轻,可是无数女子心中的良配啊!难道你不想尝试一下,男人可以流恋花丛,女人同样也可以的……”
  云裳一记耳光刮过去:“满口胡言乱语,歪理邪说,我是不会如你意的……”
  『丁剑』一手抓住云裳的玉手,穴道被封,功力被制,要制住云裳轻而易举,却是也把他的怒火给挑起来,一把将云裳撕烂,赤裸胴体暴露在空气之中,冷冷说道:“皇甫夫人,现在可不是你逞威风的时候,只要我大喝一声,你三更半夜光着身子出现在侄子房间里……”
  “你……”云裳只觉得打心底里升起一股寒气来,这个『丁剑』不但好色,还好理变态。要她跟侄子通奸,实在做不出来,但是现在这个样子要是被外人看到,自己不但会死,还会身败名裂,死后也会不得安宁。
  『丁剑』冷冷地笑道:“皇甫夫人,你现在想自保已经太迟了,你不是痛恨丈夫与侄儿媳通奸吗?现在你与侄子通奸,不但能拉侄子下水帮你,还能出一口恶气,何乐而不为,再者你也要为自己着想。”
  “你,这个恶魔,我会杀了你的……”云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心里狠狠立誓,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她只能硬着头皮向床上皇甫一鸣走去,来到床边,看到皇甫一鸣睡得非常沉,连房间出现的两人也没觉。
  “他被人下迷香了?!”云裳行走江湖多年,很快就看出了皇甫一鸣是被迷睡过去了,但从其呼吸上来看,所中的迷香甚轻,只要肉身受到较大刺激就会清醒过来。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下药。
  『丁剑』见云裳半天不动作,催促说道:“快点啊!皇甫夫人,时间不多了,眼看就要天亮了。”
  云裳不理会他,而是继续观察起皇甫一鸣,发现这个孩子确实长得非常帅气,若自己再年轻二十年也许会为其动心的,也不知道是认命的缘故,此刻她的心里反而没有多大抗拒了,皇甫一鸣帅气的脸庞,还有对丈夫的恨意,反而让她有了一种想尝试的冲动。
  云裳缓缓地揭开被子,轻手轻脚地脱下皇甫一鸣的裤子,皇甫一鸣正值血气方刚,晚上睡觉时胯间的肉棒也是一柱擎天,足足有将近七寸多长,跟自己丈夫皇甫卓相差无几,但是这根肉棒显得非常有活力。
  『嗯……』一想到这根肉棒将要插进小穴,云裳全身一阵燥热,一咬牙脱下身上被『丁剑』撕烂的衣服,那一具如羊脂美玉雕成的胴体跨坐在侄子的腰上,用手扶着粗长的肉棒对准湿答答的小穴,缓缓坐下去,可是当龟头触及肉唇时却停下来。
  与侄子乱伦,云裳心里始终有阻碍,但是皇甫一鸣的龟头顶在敏感的小穴口,本身散出的热度却使得云裳浑身酸软,小穴更是骚痒难忍。最终,心里的欲望战胜一切,腾身高举肥臀,那爱淫湿润的小穴抵在侄子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上,缓缓坐了下去。
  “啊……”粗大的龟头撑开肉壁,一点点地深长体内,云裳忍不叫了起来,侄子的肉棒在块头上没有『丁剑』那淫贼那么大,但是对于窄小如少女的她来说,已经足够将她的小穴塞得满满的,再者还有那种乱伦的感觉,使得她每坐下一分就忍不住呻吟一声。
  当云裳坐到皇甫一鸣双大腿上时,只觉感觉到那根大肉棒顶进了自己的子宫口处,才停了下来。这时的她已是粉腮火红滚烫,动也不敢动了,可没一会儿,小穴里传来的无法抑制的麻痒,使得她忍不住在慢慢地扭动起来腰肢,在侄儿的胯上耸动得越来越快。
  “真过瘾啊!尤其是看着这样的美女勾引男人,真刺激啊!”『丁剑』看到云裳已经跟着皇甫一鸣阴阳成道,大肉棒深深插在了云裳的小穴内,心里真得无比刺激,他有一种嗜好比于奸淫女人,更喜欢看到女人在自己的威逼下,十分之不情愿地去跟着其他男人交合,身份相差越大越刺激。
  尤其是对于云裳这种高高在上的女人,在江湖上乃出名的『飞天仙子』,是一位贞洁出名的女侠。在他得手奸淫她时,他就有了这种想法,全然不顾其父交代的渐步而进,心急如焚地就威逼着其来与侄子乱伦。
  『丁剑』原以为云裳就算肯就范,也不会太过投入,而是像过例公事般走走场。但没想到云裳比他想像中还骚,一骑上侄子身上,根本不用他催促,就全情投入其中,玉臀扭动得飞快,比刚才她骑在自己身边时还要骚要浪,他心里微微有些妒忌,不过这样更刺激,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慢慢欣赏。
  就在『丁剑』享受着视觉为他带来另类刺激时,深在睡梦中的皇甫一鸣也是快感连连,他直觉得自己的肉棒泡在一个温暖紧窄肉洞,肉与肉的磨擦,强烈的酥麻快感,由肉棒传入了他的大脑,让他忍不住呻吟了几声,无力地躺倒在床上。
  皇甫一鸣的动作吓了云裳一跳,只道侄子醒了过来,真是羞得想一头撞死在此。可是皇甫一鸣呻吟几声后也没有其动作,而是继续熟睡中。云裳暗暗地舒了一口气,内心又怕又刺激,这种情况就像自己在强奸侄子一般,一种前所未有快感刺激笼罩全身,慢慢地再次上下耸动起来,享受这种强奸的美妙。倌紡裙:玖伍肆贰肆叁玖零玖可过了不多时,云裳明显地感到了贯穿在她体内的肉棒更加巨大了,那胀胀的感觉,抽动时腔肉摩擦着肉棒带起的麻痒感,让她忍不住想大声地尖叫,却又害怕,忙用手捂住嘴巴,疯狂地耸动着。
  坐在暗处的『丁剑』也是激动万分,他的位置正好在床的正前方,恰好是两人的后面,他清楚地看到云裳白嫩的肥臀如打桩机般急速起起落落,一截紫红的粗大肉棒在她的臀缝中时而隐没时而拉出,肉棒上更是沾满一层层油油的亮光。
  皇甫一鸣有些茫然,睡得迷迷糊糊的,还有些稀里糊涂的,惭惭的他觉得那个小穴温暖湿热,紧紧地夹着自己的肉棒,好象有千万只小手在抚摩挤压,又像是被美女亲吻着,绝伦的快感点点滴滴积累起来,很快就有了喷发的感觉。
  “啊啊……”云裳的小穴连『丁剑』这种淫贼都要称赞一声『名器』,何况在熟睡中毫无防备的皇甫一鸣。不消一刻钟,他就精关失守,本能双手抱住云裳的纤腰,胯下狠狠地向上一顶,龟头顶在子宫口处,一股阳精急喷而出,发出一声低吼声,同时也慢慢清醒过来。
  清醒后,两人呆呆地相视在一起,皇甫一鸣借着微弱月光看清了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原以为是自己新婚娇妻在玩弄自己,事实却是让他震惊得说出不话来,骑在他身上的女人,竟是他儿时就憧憬已久的婶娘,少年时第一个喜欢上的女人,云裳!
  云裳玉脸羞红,秀美的脸庞上露出一种罕见的女儿家姿态:“嗯!鸣儿,什么也不要想了,就当这一切是一场梦好不!”
  “婶娘,这真的是梦?”皇甫一鸣对于与这位婶娘交合并不感到有什么罪恶感,反而是他自小一直梦寐以求的,此刻在他心中只盼着这不是梦,这不是梦!
  上天似乎也听到了他渴求,皇甫一鸣发觉婶娘腻滑富有弹性的小穴收缩得更紧了,紧紧勒住他尚未完全弱下去的肉棒,那种感觉是真的。他激动地抚摸着婶娘分骑在自己胯两侧的粉润雪白大腿,抬眼看去,婶娘的俏脸晕红娇艳,他那被吞进小穴里的尚未软他大肉棒的再次硬肿起来。
  “啊……啊……小坏蛋……怎么这么狠心……呀……顶到花心了……是梦!
  既然是梦……就要顾忌什么了……用力操婶娘吧……操深一点……操穴……”云裳发现小穴内的肉棒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变得更硬更大,兴奋之极的嘶呼着,紧蹙黛眉,美眸眯成了一条缝儿。
  看着身下侄儿健壮的身体,俊美的容颜,眼神中对自己露出的爱慕之情,芳心又爱怜又羞愧,这种乱伦偷的感觉让云裳露出女儿羞态,却在无形中发挥出女人天生的媚态,尽情挑逗着侄子的欲火。
  “我不要这一切是梦……”皇甫一鸣半闭着双眼,生怕自己一睁开眼云裳就不见了,猛的坐起身来,把婶娘抱入怀中开始疯狂地挺动起来,发出兽性的吼声,胯间疯狂地挺动着,巨大肉棒在小穴里出出入入,『啪啪』之声响耳不绝。
  云裳早已沉沦在这种乱伦偷情的刺激中,雪白的下巴靠着侄儿肩膀,如瘫似痪的娇哼着。皇甫一鸣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在她那滑腻的小穴里来回抽插摩擦,强烈的刺激使得云裳浑身像要融化了似地。
  “哟……小坏蛋……轻……轻点……操得婶娘……骨头都酥……酥了……是梦……不就怜惜婶娘了?……乖乖侄子……嗯……好爽……好美啊……插到婶娘的……花心了……啊……啊……轻点……痛啊”
  放浪的呻吟声中,云裳含羞地掐了皇甫一鸣的肩膀!原来皇甫一鸣并不像表面那样老实,他不但抽插着云裳的小穴,坏手更是在婶娘全身上下游走,那对丰满玉乳自是照顾的重点,雪白肌肤上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痕。
  “疼,婶娘掐得侄子好疼,这真的,不是梦啊!婶娘……侄儿太开心了……”皇甫一鸣吃痛非旦不恼反而是高兴,他终于可以确定这不是梦,睁开双眼直直注视云裳的玉容,更加疯狂得捧着她的粉润丰臀抽插,屁股用足了劲向上耸动着,把云裳的心儿操得都快要跳出来了。
  丰满的玉体剧烈地颤抖着,胸前那双硕大玉乳一上一下,晃出阵阵波光乳浪,皇甫一鸣一把将右边乳头含在嘴里吸吮,左边则用手大力捏揉着。爽得云裳娇呼着:“好侄儿…………饶了婶娘……罢……不……不行…………婶娘……不……行……了……唔……要……死……了……要……丢……丢……”
  没等她说完,皇甫一鸣又一次疯狂的顶入,大龟头重新顶进美妇的子宫里,云裳尖叫了一声,强烈的快感使她彻底陷入了一种半窒息的状态,樱桃小嘴半张着,光滑白嫩的美妙胴体不住地抽搐着。
  论性爱技巧皇甫一鸣远逊于『丁剑』,但他胜在年轻,胜在云裳对他有感情,看着自己红嫩的奶头被皇甫一鸣吸吮啃咬,云裳只得他就像自己的儿子般,对着自己撒娇,这种异样感觉配上小穴被其大肉棒抽插的快感,直爽得她媚眼翻白。
  阵阵酥痒使得云裳不停地上下扭动玉臀,贪婪地配着侄子,舒畅无比,娇美的脸颊充满淫媚的表情,披头散发、香汗淋淋、淫声浪语呻吟着:“唉哟……好舒服……好……好痛快……啊……大鸡巴侄儿……你……你要顶……顶死婶娘了……”
  云裳的呻吟之声越来越露骨,强烈兴奋与刺激如巨浪般从小腹下的骚穴里传上来,情不自禁的扭动着那雪白粉润玉臀迎合,粉嫩的肉体火烫非常,小穴里更是被操得又酥又麻,整个丰满滑腻的玉体随着身下侄子的动作而在剧烈地颤抖着。
  “婶娘,侄子要狠狠操死你……”随着一声男人低沉的吼声,皇甫一鸣的嘴重重落在了她柔软的双唇上!双臂紧紧地环住云裳瘫软的肉体,胸膛紧贴着那柔美的奶子,反客为主,将云裳死死压在床上,大肉棒则快速地小穴里出出入入,每次都抽到穴口,然后再次全根而入!
  皇甫一鸣搂住婶娘的腰肢疯狂地摇曳着,新床上为新婚新人铺的粉红床单上两具纠缠、交织的美好肉体的撞击下激烈颤动,“咯吱“作响。这悦耳、美妙的声响就仿佛催情的魔音一般,使云裳和皇甫一鸣都无比亢奋!
  “嗯嗯……啊……啊……”云裳用一种欲死欲仙的哭腔在他耳边呻吟、催促着,玉臂无力地环着他的脖子,一双玉腿紧紧勒在其腰间。她已经骚浪到极点,玉液如溪流不断流出,小穴口两片阴唇紧紧的含着皇甫一鸣粗大的肉棒,夹得得天衣无缝。
  “嗯……唔……鸣儿……你……你真行……嗯……干的婶娘美……美上天了……唔……用力操婶娘吧……快……快……嗯……我……我要丢了……啊……嗯……”说罢,云裳的花心如同婴儿的小嘴,紧含着龟头,两片的阴唇也一张一合咬着大肉棒,一股阴精随着淫水流了出来。
  烫得皇甫一鸣的龟头一阵阵酥麻,他的身子一阵颤抖,紧紧地搂住浑身瘫软倒在他怀中云裳,抚摸着,亲吻着她的娇颜。随着一股阳精再次喷射而出,整个舒坦得入如仙境一般,两人皆发出一声似哭似叫的低吟之声。
  夹杂着乱伦的刺激,以及难以言说的浓浓情愫,他们刹那间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交合快感。而且这次交合迅速而热烈,高潮来得突然而恰倒好处,他们在肉体和心灵双重满意,飘飘欲仙……“很好!不错,婶侄乱伦,真的很爽啊!”然而就在婶侄两人在品味至极快感之际,『丁剑』的变态嗜好也得到极大满足,跳身而出大笑地向两人走去,此刻两人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对玩物而已。
  “你是谁?什么时候进来的?”皇甫一鸣先前沉迷云裳的美人穴之中,压根没有留意房间内多了一个人。现在被『丁剑』这一叫,顿时吓得魂飞天外,婶侄乱伦的种种可怕下场一一涌上心头,脸色顿时惨白无比。
  也在此时,却见云裳突然拉过一张被子将两人赤裸身体,随即只见一道剑气破空而出。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正走过来的『丁剑』大为震惊,他来不及弄清楚云裳什么时候冲开了穴道的,抬手就是十成功力一掌,希望拍散这道剑气。
  然而此招,变化无穷,难以捉摸,掌劲迎上却感觉得如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随即剑气扫颈而过,挫得他连连后退十余步方止,连忙伸手摸向颈间,他没感觉得痛楚,想来应是无伤,事实也是如此,手上并没血迹。
  但是,『丁剑』的视线却是慢慢开始模糊,一身功力竟然开始大量流失,意识也慢慢地模糊起来。他忽然想起了,『离恨阁』有一招镇派之招,威震天下,无人能敌。
  『砰』『砰』『丁剑』跌跌撞撞地在房间内四撞,张大嘴巴却发出一点声来,艰难地来到梳妆台的铜镜之前,借着月光往上一看,只见到自己颈间有一道红痕在快速成形,在颈间形成一个红圈,随即一颗人头旋转飞天而起,喷射鲜血化在一片片血花……点雪无情题人命,红炉有信送君行!
  “啊!哎哟……”
  朱竹清已经做好了失身的准备,没想到事到临头,却听见一声惨叫,原本顶在小穴口上的肉棒也消失了,钳制她四肢的大手也松开了。朱竹清心里微微一阵失落,好奇之下,睁开眼睛一看。
  『宇内双怪』中的杜威正抓着刚才想插朱竹清的男子狂打耳光,嘴里还大咧咧地骂道:“哪来王八羔子,竟敢上老子看中的女人,老子还没有吃,居然想夺食,我打死你,打死你……”
  『宇内双怪』在武林上凶名在外,而且还是『逍遥岛』上的熟客。这几个男人也是深惧他们,纵使在这里有『逍遥岛』相护,但是离开『逍遥岛』后呢?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去得罪这个怪人,其他几个男人马上趁着杜威教训抢得头筹的男人时,纷纷低着头逃跑。
  倌紡裙:玖伍肆贰肆叁玖零玖“杜大爷,小人知错了。”那个男人见到同伴好意气抛下自己,他又不敢反抗,只得哀求道:“小人有眼无珠,不小心冒犯了嫂子,下次不敢了,您老人家就饶了小人吧!小人命贱,犯不着杜大爷污了双手……”
  “知错,就打你三十个耳光好了,没打死算你命好……”杜威依然不肯放过他,抡起大手一直将其的脸刮成猪头,三十记耳光仍未打完,那男人却已经被打过晕过去,他也是顾忌『逍遥岛』规格,一把将其甩飞出去:“剩下几个耳光,下次见到再打……”
  “啊,别插进来啊……混蛋……我要杀了你……”
  “美人儿……”杜威转身欲向朱竹清示好,却发现朱竹清在不远处被他弟弟杜武从身后按在一张桌子上,浑圆雪白的玉臀高高跷起来,正被杜武不停用胯下地碰撞着,发出『啪啪』声响。
  杜威真是有点欲哭无泪,自家的兄弟自幼脑子就有些问题,智力水平一直有如孩童般,行事往往只凭着个人喜好而动,自己大部分时间都要替其收拾手尾,『宇内双怪』这个外号的由来,大部分还是因他之故。
  杜威很喜欢朱竹清,其他男人欲在其眼前动她一下,他都会发狂的。无奈对着自家的弟弟,还真是无可夫奈何,父母逝世时可是再三叮嘱要照顾这个弟弟,凡事都要让着他,自己也是立下重誓的。
  现在杜威只得吞下这口恶气,可不敢像对其他人一样对待弟弟,快步冲上前:“你这个浑人,她是你未来的嫂子,你怎能这样对她。”大手拍在杜武的头上,他不敢下大力,只希望将其赶走。
  杜武吃了兄长的几下,一脸的傻笑:“呵呵……大哥,你放心!我没有坏嫂子啦,我插的菊穴啊!”说着,把身子向后仰了一下,将两人交合的下身给杜威看,那根粗长的肉棒的确插在菊穴之中。
  杜威的心放下了不少,他还是不放心:“没插进骚穴还好,但是你这个浑人怎能这样对你嫂子,以后不许你这样了。”
  杜武一脸的委屈说道:“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以前我们两兄弟不是一起操你女人吗?嫂子,不也是女人吗?你难道忘了爹妈的话?”
  “这个……好了,以后你只能插后面……”杜威有些不知怎么办,在父母临终前,他家非常之穷,两兄弟共穿一条裤子长大,自然也讨不到媳妇了,在其父母临终时,便着杜威他日若没有钱,就两兄弟共娶一妻。
  杜威那时也没多想,毕竟家里穷到没钱给父母治病,自己俩兄弟也不知有没有下一顿,便答应了下来。谁想到,父母死后几年,一直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他们会咸鱼翻身,遇到一位武林奇人收他们为徒。
  其实那位武林奇人只是冲着其弟来的,杜武虽然痴钝,根骨天赋却极好,加之心情单纯最适合这位武林奇人的武功,因而其弟的武功远胜于杜威。他只是因为武林奇人见其一直照顾其弟不离不弃,有感于他俩兄弟情深而收为徒的,他能有今天全靠弟弟,这是也是他对弟弟千依百顺的原因。
  “你们这两个……混蛋……我要杀了你们……”杜氏两兄弟的谈话一字不漏地落入朱竹清的耳中,直把她气得七窍生气,刚才险险从那几个男人身上脱险,看着杜威正在大发神威揍那个男人,她羞得没脸见人,正想趁机离开,不想被杜武从后制住,粗鲁地插入了菊穴之中。
  朱竹清当然不会简单就范,不想杜武擒拿的手法极其高明,虽没有封住穴道,但却拿住她要穴使其动弹不得。只得忍着痛挨插,没有插入小穴,还不算失贞,让朱竹清稍稍还有接受,看到杜威赶过来,心里极度希望他能赶走杜武,不想他竟是这样的混蛋。
  杜威忙来到朱竹清安慰说道:“朱姑娘,抱嫌了。舍弟一时鲁莽而已,你就忍下吧,他答应过我不会插进前面的!”
  朱竹清啐了他一口,继续怒骂:“你这个混蛋,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杜威只是呵呵一笑,对于朱竹清怒骂一点也在乎,反而觉她越是越这样骂自己,自己越高兴,毕竟这样她是正视自己。而且他现在看到朱竹清挨操时,脸上升起的红晕与媚态,简直是说不出妙人,只是痴痴地望着朱竹清。
  “你这个婆娘,装什么贞洁,刚刚要不是大哥救你,你早就被人轮奸了,现在操一下你菊穴,算是你的报答。”杜武也没有他哥的先爱者贱,心性单纯的他,心里只有着兄弟之情,女人一起插的观点,大哥的妻子就是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妻子亦如,这是父母父代的。
  朱竹清发现身后的杜武越操越快,原本菊穴内因干燥插入的疼痛感,逐渐传来的麻痹感般的快感所取代,有种令她难以形容的麻痹快感正在她的菊穴内逐渐散开,那是后庭花开应有的快感。
  被相识不到一天的男人操到爽了,使得朱竹清又羞又怒:“你这个浑人,谁要你来救……”
  杜武怪叫道:“难道你喜欢被人轮奸吗?哪让我操下菊穴有什么不好?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将你推出去,让大家轮奸你,让你如愿!”
  朱竹清望了一下四周,除了她被人操之外,到处赤身裸体的男女无一不在交合之中,因为女少男多的缘故,基本上每一个女人在承受几个男人的轮奸,还有不少男人没有女人操,而在操干的男女旁边等着接力,其中就不少男人虎视眈眈望着自己。
  “你这个……混蛋……”朱竹清玉脸上流下一串泪水,长这么大的人第一次被人弄哭了……杜威看到朱竹清哭了,心里又痛又酸,连忙对着杜武的头连打几下,怒骂:“你这个浑人,她是嫂子,你敢把她推出去,我就杀了你……”
  “呜呜……大哥,你又打人家啊,哇哇……”杜武挨了几下,委屈之极,竟然哇一声哭了起来,又把怒火发在朱竹清身上,胯下越抽越用力,越抽越快,啪啪响过不停……“对不起,大哥,不是有心打你的……别哭了……”面对弟弟的哭声,杜威也是手忙脚,又哄又骗……“扑噗……”看着两个大男人这么逗人的样子,朱竹清忍不住笑出来,心情也好上不少。因为那股麻痹般的快感不停地在她的菊穴内扩散,刚才观看轮奸大戏引起情欲得到了丝丝缓解。
  慢慢地朱竹清轻轻地摇晃着玉臀配着杜武的抽插动作,心想;『都已经被他插了,享受一下也无妨,而且这样我也没有失身……』有了这样的心思,原本紧蹦抗拒的括约肌也不再那么抗拒用力。
  肛交对于朱竹清而言,她并没有多大的抗拒,相反还很享受。被丁剑长时间的开发和调教,她那小而窄的狭小菊穴早就能能容纳的下高达那样驴根肉棒,杜武的肉棒虽大,但跟高达与丁剑相比还是很大的差距。
  而且在丁剑的开发下,朱竹清的菊穴也成了她极为敏感的性感带之一,其敏感度完全不逊色于阴蒂的敏感度刺激,甚至只要达到性致时朱竹清菊穴内还能分泌出大量的油性沾液,使得抽插更加之顺利。
  先前朱竹清呼痛,是因为杜武心急火燎地插进来,菊穴内还很干燥。现在朱竹清痛楚过去,菊穴麻痹般快感越来越强,菊穴也渐渐湿润起来,甚至连她的前面小穴也骚痒了起来,嫩穴内也缓缓流出玉液。
  有了朱竹清菊穴的玉液相助,肛门的括约肌的紧蹦进一步放松,杜武的抽插活塞动作是愈来愈容易,也愈来愈顺畅!渐渐地朱竹清的嘴角不时轻吐出几句低吟:“啊……哦……嗯……好…………嗯……”
  “呵……大哥,嫂子的菊穴里还会流水,操起来真的很爽啊!大哥你要不要也来试下吧?”
  “啊……嗯……我……”杜威真的很想也来试一下,却被朱竹清怒目一瞪,加之他不想让朱竹清难过,便哈哈大笑道:“大哥,说过要征服你嫂子,怎么能在她未同意前,对她用强呢?我要她心甘情愿给我操!”
  “发你的春秋大梦,本姑娘绝对不会给你碰的!”朱竹清紧蹙着秀眉摇着头,但是俏丽脸已经逞现出既是欢愉又是痛苦的矛盾神情,“我不准你这样跟大哥说话,”杜武在朱竹清的菊穴内又是一阵强烈的抽插,同时用手粗暴的伸到朱竹清的坚挺双乳用力搓捏,这种粗鲁的举动没有让朱竹清反感,反而使得她压抑许久的情欲得宣泄,慢慢逼近高潮了。
  “嗯……哦……我……我为什么不这样说……嗯……啊……我还要杀了你们啊……啊……哦……杀……”
  “说,你让不让我大哥操你,你嫁不嫁给我大哥……”杜武加强菊穴内的抽插,并且松开朱竹清一只玉乳,探手到其下阴处,两根粗大的手指还插进其中扣挖起来,力求把朱竹清操服。
  杜武在菊穴内做出最快速的抽插,再加上前方小穴里的两根手指,一下子让朱竹清忆起那晚被高达与丁剑双插的滋味,菊穴的麻痹般快感与肉穴被指奸的愉悦爽快感的夹击下,达到激烈的高潮,一股阴精从前方的小穴急喷而出……“啊……泄了……啊……嗯……”从朱竹清的嫩穴内不停的流出大量浊白的阴精,全身肉体仍不停的在抽动着,可见她泄身泄得有多么激烈、多么爽快,她在岛上被挑起的欲望,在杜武的肛奸下暂时得到一次宣泄。
  “喔……,嫂子的菊穴好紧,勒……得我好爽啊……忍不……不住……了……射了……”
  同时朱竹清在泄身时,菊穴也不停地急速收缩,将杜武的肉棒夹得几乎快要断掉,在这种紧迫的收缩柔软的夹紧下,杜武也抵挡不住菊穴强力收缩带给他的强烈爽快感,在一边抽插中,一边将一股又一股的乳白精液射向朱竹清的菊穴内。
  “咕咕……”
  一直在旁边的杜威,此时不停猛咽口水,他弟弟因射精的原因,身子不停向后仰,将两人交合的露出来。在那雪白性感的玉臀后面,一根涨红发紫的大肉棒撑开朱竹清娇嫩的菊穴,不断进进出出。
  朱竹清明面上抗拒,暗中却是不急不慢摇摆的玉臀迎合抽插,使得杜威差点就想扑上去。不过,杜威还是忍了下来,既然答应了对方就一要做好,不然会让她反感的,他只能用手大力撸动着自己肉棒。
  “我要……杀了你们……”终于,在朱竹清一声充满淫荡的威胁声中,杜武也达到了极限再也把持不住,肉棒狠狠顶到根部,双手搂着朱竹清性感的小蛮腰,一阵狂喷,将最后一点阳精注射在了其的菊穴里。
  与引同时,杜威也达到了高潮,一股阳精照着朱竹清玉脸上喷射过去,眼睛,嘴巴,脸颊,眉毛,秀发上全是他的乳白腥的液体。杜威见状心里兴奋之极,发出愉快的笑音。
  良久之后,朱竹清回过神来,发现杜武气喘如牛地跟趴在自己玉背之上,杜威则站在旁边爱抚着自己,但是身上所受钳制却是松开了。心里暗叫,这个好机会,猛地奋力一挣,当场将杜武掀翻在地上,从地上拾起『蝉翼剑』横指着杜威。
  杜威急道:“朱姑娘,放心,我说过未经你同意,绝不会冒犯你的,所以请你放心!”
  朱竹清想起刚才被杜武鸡奸,恨不得持剑杀了他们两个,但是看到有不少人正注视着自己裸体,下体竟然又生出一阵湿润来,心知此地不宜久留:“这个仇,日后我一定会讨的,你等着!”
  朱竹清说完,也顾不得穿衣,施展『萍踪侠影』的轻劲离开,在离开戏楼的一刻,回首再望了一眼里面到处狂乱群交野合的男女们,双眼中升起一片迷茫……

第44章:新欢!


  『啪啪』一连串的鞭炮声中,『青云门』到处张灯结彩,一片喜庆洋洋,今日是高达与温柔两人成亲的日子。明明是纳妾,但高达却用足了正妻之礼将其娶过门,婚宴也摆得够大,庆喜之气十足,将那从萧真人被伤之后,青云门上下悲痛的气氛扫去不少。
  在一连繁琐礼节后,高达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温柔从『玉衡宫』迎回来,又是迎亲,又是拜堂,又是跟师兄弟们喝酒,这一通弄下来都差不多是深夜了,最后还是高达功力深厚,没被一众师兄弟们灌醉,得以安然进入洞房。
  进入新房里,高达看着戴着红头盖危危而坐在床上的温柔,心里甚是高兴,却又有一丝担忧。虽说在这个时代男人未娶妻先纳妾是可行之事,他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朱花张三女!
  照理说此事应该跟她们商量后再娶,但是温柔的肚子不等人,百草师叔等一众长辈们更是不等人。在百草师叔为温柔号脉,确认温柔怀孕后,看着高达的眼神都想杀人了,之后她立刻去找萧真人等人商讨。
  在两人等待半天后,百草真人回来将两人叫去『天枢宫』的『太清殿』里七脉会审,七大个长老都像看着怪物一般,眼神全写着你们在瞎搞什么?尤其是水月真人那副要吃人的样子,高达至今仍心惊胆战。
  接着七脉长老便开始轮番炮轰,大意都是高达与温柔胡闹,刚刚才定下三门婚约,连正妻都没有娶过门,就急着把同门师妹的肚子搞大。虽说你俩个你情我愿,但是你们让其他人怎么看,让唐门,天山派,花家等人怎么看?
  总之无论怎么说,都是高达的错,丢人,是在犯下大错。不过,大家都是看着两人从小长大的,又是江湖武林人士,没有民间那么多庸俗偏见,所以没有出现什么浸猪笼之事出来。不过,玉书真人却是提意,先把温柔隐藏起来,待她把孩子生出来与高达成婚后再讨论此事。
  这个提意得到不少人同意,温柔脸色惨白如灰,这样无疑在赖账,要是日后正妻张墨桐强烈反对,到时自己去哪里找谁说理。幸好百草真人护崽情深,坚决反对这个提意,这个对高达没害,对温柔却是百害而无一利。
  百草真人在真实的辈份上,远高于玉书真人等后起之秀,说话份量也极重。
  而且她还救醒了萧真人,是萧真人救命恩人,萧真人也不好意思反对,一下子四位高辈份长老中已经有两人同意,剩下的青云与青石也不好反对,毕竟当事人自己都没有反对。
  因此高达与温柔的婚事便定下来了,至于外面就宣称为了给萧真人的病情充喜,民间老百姓家中有长辈得重病,也经常此方法来给长辈带来喜气,加快病情的全愈,高达身为萧真人唯一的弟子,让他纳妾给其添喜庆也说得通的。
  所以原本打算即使动身前往苏杭的高达,便又在山中逗留了两天,七大长老们连忙给两人办喜事。所幸的是,温柔与凌惊羽的事一直在暗中进行,其他人不得而知,再加上温柔与欧阳世家的恩怨,导致一直嫁不出去,长成现在一个老姑娘。
  有不少弟子便猜测,是百草真人为了一已之私而为之,毕竟江湖上能得罪欧阳世家的人不多,适应婚嫁娶妻者更没有。现在萧真人受她大恩,他的弟子也是未来的『青云』掌门,她若提出这个要求,萧真人也不可能拒绝,为妾虽说差了一点,但总比一辈子嫁不出去要强。
  外界的传言很快传到七大长老的耳中,萧真人顿时大怒,一定要为给师妹个清白。百草真人却轻轻一笑:由它去吧!如果老身污名受损能使得两个孩子有个好结果,多污几次又如何?而且如此一来,三师兄你也可向『唐门』,『天山派』,『花家』有所交代了!
  萧真人十分之感谢:四师妹,难为你了,达儿绝不会辜负柔儿的,这个婚礼要大办特办。于是,就有了明明是纳妾,却有正妻之礼的嫁娶,八抬花桥将温柔娶过门,七大长老更是一齐出面充当新人的高堂,实乃江湖上少有之事。
  这一下所有人都满意了,高达更是放下心头大石,在婚宴四处敬酒喝得痛快,然后在一众师弟们羡慕目光中缓缓走洞房。当他来到新房之内,看到温柔头带着红头盖的样子,心中升起一丝快意。
  这个温柔年长自己几岁,小时候没少欺负与抓弄自己。不想,十年过去,现在竟成自己的侧室,真是世事无常啊!高达缓缓走过去,在温柔激动得颤抖之中轻轻揭开了红头盖,一张美艳绝伦玉容上面充满了幸福的笑意。
  高达拉起她的小手,拖到桌子旁边拿起交杯洒给她,温柔一言不发任由高达施为,待喝过交杯酒后方道:“夫君,从今天我就是你的娘子了。”她故意说成娘子,而非妾侍,志在提醒高达日后可得拿正妻之礼待她。
  高达微微一笑,将其拥入怀中:“放心,我对你们每一个人都是一样的,在我心里绝对没有大小之分!”
  温柔在高达怀内掐了下,开心地说道:“我记住夫君的话了,如果夫君日后竟食言,我就将你对师尊做的事全部抖出来,嘿嘿……”
  “你这个毒妇,我操死你……”高达一想到那香艳的一晚,心头火起将其横抱起来,一把甩到床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温柔柔软的新床上翻滚下,笑呵呵:“温柔点,别伤着肚子里的孩子……”
  高达一听,心火顿时冷了下来:“不做了,今晚咱什么也不做了,就这样睡了一觉吧!”
  温柔有些好笑:“现在才一个多月没事的,而且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女人一生之中只有一次……”
  高达在她身边躺在下来,轻轻爱抚着她的秀发说道:“抱歉了,我把这一截给忘了,我会很温柔的……”说罢,屈指一弹,一道指气熄灭房间的灯火,随即房间传来衣服抛甩的声音,与女子呼疼声……不久后,房间又点亮了烛光,高达从床上跳了起来,温柔却是浑身赤裸香汗淋漓捂住小腹。高达惊得满脸惨白之色,急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弄到伤你了。”
  刚才高达只是将肉棒插入一半,温柔就大呼:“不要进来』,真是把他吓了大跳,以为自己伤到温柔和孩子了。温柔看着高达的担心的样子,心里有过意不去:“我没事,只是你的肉棒太大了,一插进来人家有些害怕而已,让我平静一下好么?”
  温柔嘴上说肚里孩子只有一个多月没什么关系,身为医者的她也知道此时可以行房,只要不激烈并没有多大的危害。只是高达肉棒的块头那个规模,让他插进来,就像顶到心肺一般,一想到腹中孩子是自己栓住高达唯一的依靠,她就害怕了。
  当然温柔也不想错过新婚之夜的洞房花烛,又让高达试了几次,但每每到关键一刻,心理恐惧发作。最后高达也没有了兴趣,拿起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抚摸着温柔的额头说道:“娘子,咱们睡觉吧!这种事日后多的是机会!”
  温柔埋首于高达臂弯处,甜美地说道:“对不起了,夫君,你就忍忍吧。实在不行,你去找黄师妹,在她身上泄下火,我当什么也不知道。”
  高达没好处说道:“你的心肠真是歹毒啊!”
  不过话说回去,自凌惊羽昏迷之后,黄依文师妹丝毫不避嫌,天天守在他身边照顾他,甚至连大小便这种脏事也干,看来她真是很爱凌师弟的,为了他真是什么愿意做。高达心想,自己与她有一夜夫妻之情,找到洛神医之后,一定要请她想办法医好凌惊羽,也算做了一些弥补吧!
  两人又说了一会情话,温柔因连日来担心受怕,身心早已疲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而高达则因为欲火沸腾,体内的淫元跳动不已,尤其闻着旁边温柔身上传来的迷人体香,实在难以入睡,只得默闻心法调息,平复心情!
  就在高达将睡未睡之际,忽见眼前一只素手掠过,速度快若迅雷,在温柔身上点了一下。高达惊得扎醒过来,右手快若游龙探出,一把扣住那只素手的皓腕,温柔被袭使得他怒火中烧,另一只手直掐其咽喉而去。
  来人的武功比高达想像中还要高,一下子反而将高达的手扣住,冷冷地说道:“没良心的,几天不见就想杀我?”
  “是音姐姐?”高达一听这声音,惊疑地望向来者,在淡淡在烛火下,那位绝色美人不是水月真人,又能是谁?高达有些不知所措:“音姐姐,你怎么来这里了?”
  水月真人松开他的手,冷冷说道:“当然是来闹洞房了,只是没想到你们新婚之夜,新娘居然把新郎凉在一边。”
  高达看了一眼温柔,发现其睡得非常之沉,看来刚才水月真人只是点了她的昏睡穴,听她语气不善,还以为她来找自己麻烦,现在放下心来:“不是,是我怕伤了孩子,不是她的事。”
  水月真人狠狠地盯高达一眼,随后叹了一口气:“你,有点让我失望……”
  “音姐……我……”高达心里一沉,知道水月真人已经不打算选择自己,也不怪她,换着其他女人也接受不了今天嘴里还说着爱自己,第二天就纳个妾,再过几天恐怕又不知又玩出什么花样来。
  水月真人看到高达难受的样子,忍不住扑噗一声笑起来:“跟你开个玩心的,看把你逗的,你是我的男人,这个绝对跑不了?”
  高达喜出望外,声音都有些颤抖:“真的,音姐,你选我?”
  水月真人在他旁边坐下来,玉首轻轻靠在他肩膀上,星目微闭:“你想得美,你们俩个我都选!”
  高达愕道:“啊,两个都选?”
  水月真人说道:“有什么好惊奇的,你们这些男人能三妻四妾,凭什么我就不行。”
  高达吱唔说道:“这样传出去会让世人耻笑的,我们又不是什么山野村夫,一家几兄弟穷得到连妻子也娶不起……”
  水月瞪了他一眼,不悦说道:“如果你明天敢到去向掌门师兄提亲,我就立刻嫁给你!”
  高达一阵大脑充血,完全没有考虑到后果,腾身一声从床上站起来:“哪需要等到明天,我现在就去找掌门师伯提亲。”说罢,风风火火地拿起一件衣服往身上一盖就往外走,水月真人则笑意盈盈地在床上荡踏着轻足,等了一会后跳下床,也跟着出了去。
  过了一小半个时辰后,水月真人掐着高达的耳朵将其扯了回来,连忙将房门关上来,脸色一阵惨白非常:“你这浑人,还真敢去说,你不要命了?你要知道你搞我,跟你搞大温柔丫头的肚,完全不是一回事?”
  水月真人真的被吓到了,刚才她不过是想试探一下高达而已。她以为高达也不过说下而已,他走出去无非是想是哄骗自己,要知道自己现在的身分可是高达的师叔,而且年长他十多岁,晚辈向长辈提亲,可是一件逆伦之事,青云掌门要听到了不把高达废了才怪。
  所以水月真人认定高达只是作个样子,然后让自己出面把他拉住,她可不上这个当。谁想到,高达的脚步没有半点犹豫,出了房门后就直奔太清殿而去,自己悄悄跟在后面不让其发现。
  结果高达真的进入了『太清殿』,深夜面见了掌门,还当真向掌门提亲:“掌门师伯,弟子此次前来是想向水月师姐提亲的……”直把紧跟在其后的水月真人吓个魂飞魄散,幸好她及时出现,故作大声斥责:“你这个浑小子刚娶了百草师姐的弟子温柔,现在又盯上我的弟子,没门!”
  青云真人也是被高达惊人的说话吓了一大跳,不过水月真人的出现,并且严词怒斥高达,方将快要跳爆的心脏放下来。原来是这个小子看上了水月师妹的弟子,真是的,混账小子,娶这么多女人吃得消吗?
  “不是我……我想娶的是水月师……”高达还想继续澄清,却被水月真人用杀人的眼神逼回去,只得静静低着头听着水月数落。
  数落了半天,青云真人觉得也够了,也训斥了几句:“达儿,你是本门将来的希望,不可沉迷于女色之中,你现在已经有四个女人了,不可再胡思乱想,三心两意,朝秦暮楚,刚才的话就当老头子没听到过,也不想外界有人再提起此事!
  你现在回去好好陪伴温柔,不可冷落了她。”
  “是是,弟子知错……”高达甚是委屈,觉得自已里外不是人,只好闷闷不乐回去。
  在临近新房之时,水月真人从身后飞快掠过去,一把掐着高达的耳朵拉进房去。房门紧紧关上后,水月真人心跳暴跳如雷,那声音连高达也清晰可闻,两人沉默而视,水月真人怒斥:“你真的想死吗?要是刚才你真的跟掌门师兄说了,你的小命与前途皆不保。”
  高达正色说道:“男人岂可对女人失言,说娶就一定会娶你的!”
  水月真人嗔道:“我可没打算嫁给你……”
  高达有些失落:“你怎样才肯嫁给我啊?”
  水月真人笑道:“为什么要嫁给你,你们这些男人嘴上说一套,暗地里又做一套?”
  高达叫冤:“我绝对真心的。”
  水月真人摇摇头道:“我不信,我不信!如果人家还是处子身,或许还会被你迷魂汤骗倒。但现在被你们俩师兄弟天天糟踏,两个小穴都被你们玩了个遍,谁知道你们心里会不会看轻我,现在只是想哄着我,趁着我现在相貌还算好看,想糟踏多次而已。”
  高达说道:“你要怎么才相信我啊!”
  水月真人说道:“简单啊!等你当上青云掌门后,不嫌弃我,明媒正娶地将我娶过门,我就信你,但在这段期间你不得干涉我跟男人的事。”
  高达腾身而起道:“我哪里舍得嫌弃你,就算你变成老太婆,七老八十,老到不能动,我也照娶不误。世人反对又如何,只要能和你一起,大不了这个掌门不当了!”
  水月真人轻轻一笑,心里极为之受用,她敢肯定如果自己再年轻几岁,此刻一定会被高达哄得不知方向:“你还真是一个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情种啊!”目光忽然转移到新床之上,看着熟睡中的温柔,心里又是羡慕又妒忌,转眼又看到挂在床边的凤冠霞披,心头一动。
  “如果你愿意,今晚我就做一次你新娘,如何?”说罢,在高达疑惑的目光中脱下身上的道袍,换上了凤冠霞披,还戴上红头盖,她的身材比温柔略高挑不少,这一身嫁衣穿起来有些短,但看起来却有另一种诱惑。
  高达在旁边也看得心头火起,刚刚水月真人脱衣的时候,他就差一点想将其扑在地上,现在更是有点忍不住,上前就想将其抱入怀中。水月真人侧身一避,笑道:“做你的新娘,你也要像个新郎啊!还不穿衣?”
  “哦?我明白了……”高达猛然醒悟过来,连忙将自己新郎衣服穿起来,拉过水月真人的手:“既然要新人,那么就扮得彻底一些,我们拜堂!”
  水月真人撩起红头巾,笑问:“这里哪有高堂?”
  “哪我们就拜天地,至高堂,人天生地养,所以天地本身就是高堂!”
  水月真掩嘴一笑:“咱们这样乱伦反常,天地只怕不容我们。”
  “天地哪里不容了,上古我们的先祖伏羲与女娲更是血亲兄妹,他们向上天诉求,上天不也是同意了他们,何况我们并没有血亲。”高达拉着水月真人跪下来,学着白天与温柔那样跪拜天地,“如果上天真的不容我们,我也愿意,就算下地狱也不在乎。”
  “你啊!……”水月真人突然间扑入高达怀内迎上香吻,并且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服。
  “等一下,我拜完天地先……”高达也热情如火地回应着,但是他还记得正事。
  “不拜了,等你娶我那天再拜!”水月真人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疯狂撕扯着对方身上衣服,如疯如狂!
  高达也被水月真人狂态弄得欲火如炽,先前被温柔弄起一身欲火再难压制,低沉一声将其横抱起来放在温柔的旁边,轻车熟路地剥光她身上的衣服,随即长枪入洞,将这几天增攒的欲火悉数发泄在其身上。
  “啊……啊……好舒服……好美……快……快……动……动……啊……我要……好相公……好……个大鸡巴……用力……插贱妾……插贱妾的骚穴……好……好……痒啊……恩……恩……啊……”
  高达被水月真人一声声的浪叫刺激的热血沸腾,双手用力的揉动丰硕的双乳,粗大的肉棒用力的抽插着紧窄的小穴,奇快的速度发出“扑滋、扑滋”迷人的声音,一进一出小穴翻进翻出,景色极奇美!
  水月真情动极深,玉液如同河水缺口一样流出,身下的被子也弄湿了。再望着身边熟睡的温柔,摇晃巨烈的新床,水月真人心头上升起一种从没有过的快感,什么怨气也出了,淫浪叫声也顾忌地大叫,传得老远。
  『天玑宫』里一些尚未完全入睡弟子,功力稍微弱深厚一点,也隐约能听闻,他们心里大爽,大师兄真是厉害,往日那个经常抓弄大家『玉衡宫』的师姐也有今日,大师兄着实为大家出了一口恶气!
  ………………………………翌日,太康县城!
  “这里好热闹啊,花姐,花妹,我们过去看看,那里好像有很多好吃的。”
  张墨桐一手拉着一位少女,兴冲冲地向一个糕点小贩走去。
  皇甫世家一行在谷平县逗留了两天,在第二日受害者家属认出那个粱上君子,确认他就这段时间以来两起采花案的罪犯,然而却有一位受害者否认是他,这使得众人怀疑难不成有两名采花淫贼在此作案?
  果不出其然,到中午时分,皇甫一鸣带回来了一个消息,又在郊外发现一名身体肥胖身首二处的男尸,好像是死于『离恨阁』的旷世名招『红炉点雪』。这一消息着实让人振奋,难不成是『那人』又将另外一名采花淫贼杀了?
  在尸体带上来,经云氏姐妹确认是死于『红炉点雪』之下,众人便让另一户受害人验尸,受害者一眼认出采花淫贼是他。这使得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横行这一带的淫贼总算得诛,也算为民除害。
  于是,在第三天皇甫世家一行再次出发,没想到云裳居然提出带皇甫一鸣一起到慕容世家去,让他好好见识婚宴的武林人物以增见闻,皇甫一鸣当场喜出望外。皇甫卓脸上有些为难,吱吱唔唔说什么:“鸣儿,刚刚新婚不久,就让他们夫妻分离不好。”
  云裳却是说:“将他们夫妇一起带上不就行了!”
  皇甫卓心里有愧,自那晚与梦止雪发生关系后,他一直很后悔,那两天都不去理会梦止雪,现在带上他们夫妇的话,自己岂不会越陷越深。只是云裳这一提意,得到很皇甫世家很多老人的赞成,皇甫一鸣乃皇甫世家近年新培养的年轻一代,这种大场面应该带过去见识一下。
  最后皇甫卓架不住的众人的意见,尤其是梦止雪那哀怨的眼神,只好妥协带上了皇甫一鸣这对新人同行。因为担误两天的关系,一路上皇甫世家一行人都加快脚步赶路,甚至晚上也赶路,路过县城也不进。
  这样赶将近几天的路,对于皇甫卓等人一行练武之人没什么,但对于那些车夫随从们就吃不消了。于是,皇甫卓只好下令在『太康县』休整一天,闷了好几天的张墨桐她们,再按捺不住拉着两位小伙伴就出来玩。
  太康县地处偏辟,像张墨桐与花染衣这样绝色美女,实属少见。此时在其经过身旁时,大部分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朝她和她边上的人看上两眼——无疑在他们眼里,立于街道的三名女子,都有着令人心动的美貌。
  三名?不错正是三名。除了花染衣之外,尚有一名长得与花染衣有数分相似的少女。
  『这不就是个小乡下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花泽雨心里腹诽道,嘴上却不敢说出来,“桐姐,你看热闹的话?苏州哪里才真正的热闹,这个小县城跟苏杭比起来差远了,我前年跟师父去过一次苏州,那个地方也算熟路,到时我再带你们去玩,好好陪罪!”
  花泽雨虽然很感激张墨桐,那晚偷窃被抓后,她并没有像姐姐那样大发雷霆,反而劝说姐姐不要声张。第二天也是她劝说姐姐原谅自己,惩罚一下就行了,还问自己是否同意。当时花泽雨真的是高兴之极,只道这位大奶姐姐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一口答应了下来。
  只是想不到这位大奶姐姐的惩罚,远比亲姐的责骂更让人难受。当日因为赶路的关系,她并没有提出要求,只想不到今天早上,她居然要自己扮成女孩陪她俩逛街,不想其姐也是满脸怪笑地望着自已。
  这种有辱男儿气概的事,花泽雨当然是不从的,但是两位美女人强拳下,他不能不低下头来。古时韩信不是有胯下之辱么?大丈夫成大事不拘小节,他只能这样在心中安慰自己。
  没想的是,花泽雨穿起其姐一身女装后,再略施一些姻脂水粉,在外貌上来看竟然真的成为一位美少女,说他长倾国倾城也不过,花染衣和张墨桐顿时看呆了。这下可好,花泽雨登时成了两人的新玩具,拉着在他不大的太康县城到处乱走。
  这一通走下来,只把花泽雨惊神魂天飞,一路上他半句话也不敢说,就怕外人知道他男扮女装。只是两位大姐姐却依然要往多人的地方而去,他不得不出言劝阴,张墨桐的微微一撇,便令花泽雨闭上了嘴。
  “当然是为了你,我的花弟弟,”张墨桐轻声戏谑道,“你真想要以现在的样子,出现在你的苏州熟人面前吗?”
  『等等,这还不是因为你的要求!』原本以为在躲在没人的地方穿穿那些衣服也以是惩罚就算了,结果没料到被强迫着穿了出来逛徒,这要是被熟人瞧见,他恐怕就只能一头撞死在这里了。
  “哪家小娘子有闲情在此逛?看样子,是外来的啊。需要哥们儿带领你们玩吗?”
  花泽雨正想稍稍表示下抗议,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轻佻的口哨声。他顿时感到脸上一片火热,下意地低了下头,想要将头埋下去。“唔,这可不是正确的应对方法。”一只玉手抵住他的下巴,令他不得不重新抬起视线。
  接着花泽雨看到,花染衣回过身,一双俏目中带杀,凛凛的杀意无力弥漫,连他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几名混混只是寻常的街边流氓,平日也只不过欺负下良民,调戏几句良家妇人。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吓得倒退数步,再也不敢啰嗦一句,快步离开了她的视线范围。
  “雨弟弟,你丢人啊?”张墨桐调笑道,“遇到这种事,不是你这个男孩出来护花的时候么,怎么要你老姐出手?”
  花泽雨小声嘀咕道:“……如果是正常打扮的话,根本不会遇到这种事情,”
  花染衣此时强忍笑意,一脸正经地说道:“弟弟,将来你是要继承家业的,面对各种来往的人脉,就一定会发生类似这样无法抗拒的事情,你唯一能做的,便是接受它,并试着驾驭它。而且你现在穿着这套衣服不是挺像女人吗?只要你不慌乱,谁会认出你是男的?”
  花泽雨不由得一窒,姐姐总能把一些根本不合常理的举动说得头头是道,这时候选择强辩下去只会一败涂地,细想起来她要是男的绝对比自己更合适做这个家主。正确的做法唯有沉默以待。至于最后一句,他绝不会承认!
  经过这段小插曲之后,三人也无心再在街上游玩了。让花泽雨穿起女装是很出气,可他毕竟是男人,又是花家未来接班人人选之一,要是让云韵看到,不打断花染衣两条腿,估计不会罢体。
  于是,张墨桐便提意到太康县城里最有名『天宝庵』去上香,得到花染衣的认可。原以为解脱的花泽雨,只得硬头皮又被二姝拖着寺庙里祈福。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前其姐的话起了作用,这次他不再慌乱,反而昂首挺胸而行,使得外人皆以为是三位美少女。
  来到『天宝庵』,花泽雨心里反应仍是一个破庙,比起开封城里的『相国寺』差得远,平时这种庵堂让他进去都觉得有辱身份。可是看到二姝兴致勃勃,尤其他对二姝怀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强忍着不适跟了进去。
  庵里接待老尼乃见惯世面之人,一见三女身穿绫罗绸缎,款式高贵,加之生面目,必定是外来贵家大小姐,十分之客气将她们迎入内中。花染衣也出手阔绰,随手给了她一百两的银票,说自己三人要为家人祈福,外来闲人免进。
  别看这位老尼六十多了,佛法修持精深,看到这一百两的银票,还是有些挡抵不住。倒不是她贪财,而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天宝庵』只是一座小庵,并不像少林寺那种寺院有着近万亩的良田放租。
  平时靠的是太康县百姓施舍与化缘,庵内十多口尼姑要吃饭,日子过得也挺艰难的。出家人也是人,也要吃饭喝水睡觉,也要添衣御寒,所以看到这一百两的银票,老尼很识趣地领着三女到庵里唯一的观音佛象前参拜,并着令弟子下去关门,说今天庵内不接客。
  老尼又为了三人念了一通佛经后便退下去,留下三女在堂前念经祈福。花染衣嘴里轻念:“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求你保佑高大哥身体健康平安,保佑我父母……”
  青云门仙魔二宗之争已然传遍了江湖,花染衣等几女也得知了萧真人落败受伤一事。如果不是探子回报高达平安无事的话,花染衣恨不得立刻上青云山去了,无奈她还未过门,这样上山只会落外人笑话。
  因而当张墨桐提意来当地最有名的『天宝庵』游玩时,花染殷然接受。现在张墨桐看到花染衣一脸凝重念经祈福的样子,嘴里还念着高大哥,也有样学样地念起来,她心子有些粗,虽然也很担心高达,但是身上有一半苗血的她,对佛法着实没有多大兴趣,念经起来,错误甚多。
  最率先忍不住的是花泽雨,他乃是武当派弟子,自幼接受的道教,对佛教谈不上有什么恶感,当然也谈不上有什么好感。尤其听到二姝为高达祈福,心里又酸又妒,不耐地站了起来:“姐姐,你慢慢祈福吧!我到外面走走!”
  花染衣只是点点头,口中祈福之词仍是不停。花泽雨看到姐姐心不在已,负气而去。等了一会儿,好动的张墨桐也有点受不了,天性好动与爱好新奇事物的她,实在受不了这种长时间的祈福行为:“花姐,人家有些口渴,想找点水喝!”
  “去吧,帮我看下弟弟,别让他在跑远了。”花染衣与她相处这么久,还不知道她好动的性子根坐不住。不过心里却是甚乐,看来自己是最爱高达的女人,以后自己肯定得宠过她们的。
  “好的!人家会帮你『管教』弟弟的!”张墨桐欢快地应了一声,连崩带跑地离开。
  “肃静!肃静!”花染衣无奈地叫了几句,这个丫头的性子实在太讨人喜了。
  张墨桐出了庵堂,寻找了庵中尼姑问得花泽雨去向,便直往『天宝庵』里唯一的几间让女居士休息的客房而去。那些尼姑们收了花染衣的钱,加上见过不少武林人士,深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将人带到后也退下去,远远避开!
  张墨桐进客房内,发现花泽雨坐桌子边双手叉着腮子发呆,一看到她进来,整个人像精神立回来了一般,马上迎上来:“桐姐,太好了,是不是我们可以回去了,姐姐呢?”
  张墨桐甩甩手说道:“还在前堂求神拜佛呢!”说着,扮出一副一个老和尚打木鱼念经的样子,甚是滑稽!
  “这样啊!我……”花泽雨有些兴奋,现在他终于可以跟张墨桐独处,激动得他连话也说不出来……张墨桐看着花泽雨激动涨红的小脸,有过好几个男人的她,一下子明白这小弟弟喜欢上了自己。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赵天痕一般,充满渴望与期盼,只是少了一丝火辣,心里一阵美滋滋的。
  “看你这么激动,是不是在记恨人家要你穿女装,现在花姐不在,想打人家一顿报仇啊!”
  花泽雨急道:“我没有,没有……”
  “哪你激动个什么?”
  花泽雨头紧紧低下头,用着近乎蚊声说道:“我不知道,只是能看到你就觉得很高兴……”
  张墨桐伸手过去掐着其小脸蛋笑:“呵呵,你是不是喜欢上姐姐了,姐姐可是有夫之妇啦!”
  花泽雨急辩:“我没有,我没有……”
  张墨桐一掌将他推开:“看把你吓倒的,人家只跟你说个笑而已!”说着便拿了一张椅子在花泽雨跟前坐下来,用手扯了几下衣领:“今日跑了一天,还真有点热啊!”
  劲力有点大,衣襟被扯开很大一条缝出来,而花泽雨正好是站立低着头,目光刚好能看进去,胸前一对雪白饱满的美乳大半都从宽松的领口处,暴露在花泽雨的视线当中。
  花泽雨只觉得咙喉一阵干燥难忍,虽说前两次偷看把张墨桐的裸体看过通透,但是这么近距离从来没有,而且现在张墨桐似脱不脱的春光乍泻,其诱惑力和刺激程度更前所未有,使他头皮一阵发麻,视光再难移开。
  张墨桐似乎没有发现自己胸前的春光一泻而出,不单没停有停下来,还继续在扯动,用小手扇风驱热。动作越来越大,粉红色的丝稠肚兜越发清晰可见,甚至连嫩红的乳头都几乎要被花泽雨看到。
  两个人靠的并不远,花泽雨甚至都可以闻见张墨桐身上淡淡的体香,这一切无一不让他情欲高涨,下身涨的难受的很,将女装的裙子顶起了一个大账逢来,羞得他连忙用腿将其夹住,以免得自己出丑,同时也偷看张墨桐的脸色,发现其脸色正常,仍在给自己扇风。
  花泽雨心里一阵失落感升起来,再也不遮掩,反而将其放开,任由自己的小弟弟肿起来,顶起大大的帐逢来。当花泽雨失落之时候,张墨桐的内心也并不平静。
  近距离的坐在花泽雨身边,让她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上强烈的青春的气息和旺盛男儿的气息。别看他现在身穿女装像一个绝色美女般,可是看到他勃起的肉棒在裙子上支起的高高的帐篷,尺寸似乎不输给赵天痕。
  原本只是戏弄一下花泽雨,再以他偷看自己为由,逼他日后多穿几次女装。
  不想看到这一幅,反而撩拨得张墨桐心里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脸红红卜卜的怎么坐都不舒服了,急忙把脸别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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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熟人!


  “咳咳……”张墨桐轻咳一声,将视线转到一边:“你站在人家旁边做什么,快去找个地方从下来,免得花姐说人家欺负你!”
  “哦!”花泽雨心中里有些失落,他很想跟张墨桐说些话,却又找不到话题,只好回到座位上去。
  张墨桐看到花泽雨坐在椅子望着自己呆呆失落的样子有些好笑,便说道:“看什么看,人家长得这么丑,又没有你长得漂亮。你要看啊,可以对着镜子看自己啊!”
  花泽雨脸上羞涩说道:“我是男人的,堂堂七尺男儿,没有断袖之风……”
  张墨桐笑嘻嘻说道:“你没有,难不保其他人没有啊,看你长得细皮嫩肉的,长得比女人还好看,肯定有不少男人对你有企图的。”
  花泽雨急道:“绝对没有,真的没有!桐姐,你要相信我,我不好男风,也不喜欢这个……”张墨桐歪着小脑袋,一脸的不想信。花泽雨只好说道:“男人没有,只是有几个师姐妹对我很好而已,但我跟她们真的什么也没有。”
  张墨桐笑道:“哦,嘿嘿,你承认了。你对女人没兴趣,还不是好男风!”
  花泽雨急得脸色上通红:“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不对那些不喜欢的女孩有想法而已,如果遇着喜欢的就有了……”
  张墨桐诡味地说道:“哪你喜欢谁啊?”
  “我……我……”花泽雨紧紧望着那如花的笑意,还是低了下头:“暂时没有……”
  张墨桐不怀好意地说道:“哪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你家这么多漂亮丫环,例如你姐姐身边的两个丫环,就是跟着花姐身边伺候的那两个,什么月季啊!什么牡丹啊,她们长得不赖,又你家的下人,……你没有动心吗,你要是把她们收房中,相信她们也不会反抗?”
  花泽雨也想起姐姐身边的两位美貌丫环,只是心里现在被花染衣和张墨桐填满了,对她们没多大心思:“她们是姐姐的陪嫁丫环,我怎敢对她们有什心思,姐姐会打死我的。”
  “哦,就那是你有动心的丫头了?”
  “没有,没有……”
  张墨桐看着他的急态,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逗你玩的……”
  “呵呵……”花泽雨痴痴地看着张墨桐,尴尬地跟着笑起来。
  有这个小插曲,接下来两个人相谈起来也甚是投入。花泽雨第一次感受到蜀中女子与中原女子的不同,张墨桐的豪爽不作忸妮之态,跟他以前所遇到的守礼女子完全不同,她没有什么男尊女卑的观念,谈话间一直占据主动,甚至说得兴处还会轻骂几句。
  诸多失礼之处,花泽雨视而不见,反而觉张墨桐这样做非常之正确,非常之美。不知不觉间,他慢慢向其靠过去,坐得越来越近,张墨桐脸上娇嫩的肌肤无意散发出一种魔力,迷得花泽雨不知身在何处。
  两个人聊天的话题也慢慢开始有些过界了,聊着就聊到了一些私隐问题上,张墨桐而且毫不避违地说道:“雨弟,你长得这么帅气,是不是在武当派里有师姐妹争着跟你相好,你有没有哪个啊?”
  “没有,绝对没有……我与跟师姐们相处都守礼的,她们也很守礼的!而且她们也没有桐姐美,我看不上……”
  “呵呵,小小年纪就这么油嘴滑舌的,肯定骗过不少小姑娘吧?”
  “我才没有嘞……桐姐你真的长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武当派』上的女弟子都是一些庸姿俗粉,那里能跟桐姐你比啊!而且我自幼身体弱,娘亲要我修身养性,不准我搞这些……”
  “哎呀,口甜舌滑!人家要知道武当派里有一位女弟子段凝衣,在江湖上人称『湘雨剑主』,在兵器谱剑之列中第十三位!人也长得国色天香,也是被留香公子纳入『绝色谱』的哟,排名还在人家之前呢?”
  “这个该死『留香公子』,活该他被人腰斩杀掉!”花泽雨在心里暗骂一句,只得说道:“段师姐是大理人士,是一位长老的外门弟子,在武当山很少出现,后果嫁给『武林十青』之首的狄武后就更少了。我也只见过她一次,那时年纪尚小记不清她的模样了。”
  “哦,这不是意味着你说谎了。年纪小小就会学说谎,肯定骗了不少师姐师妹……”
  “……没有……师父等长辈们平日对这个要求挺严呢。而且武当派的女弟子与男弟子是分隔两处,平日见面的机会都很少……”
  “哟,看来是人家错怪你,我还以为你像某些富家子弟,年纪小小就开始玩弄丫环婢子,早就不是童子呢……”
  “我……我……姐姐你……”一翻交谈下来,花泽雨面对张墨桐时的紧张感和拘束感逐渐消失了,但是在张墨桐惊世骇俗的问题,他还是变得有点语无伦次,难道这就是蜀中女子作风,心中不由得兴奋起来,“我……我当然还是……还是……”
  “哈哈哈哈,人家真的有点糊涂了,记得爹爹曾说过武当派的内功讲究精纯,自幼要禀持修心养性才能精进迅速的,绝对是好吃的童子鸡!”张墨桐歪着头,媚眼如丝的看着花泽雨娇笑着,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
  “桐姐你……你怎能……”
  花泽雨惊讶的张大了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张墨桐装作没有看到花泽雨的表情,脸上神情一敛,岔开了话题,“雨弟,你年轻也不小了是时候为自己找个媳妇了,这次你有没有信心夺得慕容家小姐的芳心。”
  “什么叫“我年纪不小”……你又没比我大多少……而且我还不想成亲,我现在对没心思想这方面……”
  “哼,大你一岁也是大,不服你就忍着!还说什么没心思,没心思怎么偷看人家和花姐洗澡?”
  “那……是……我知错了……”花泽雨又紧紧地低了下头去。
  “怎么这么害羞啊!你偷看到我们洗澡时,不是很大胆的?”
  “…………”
  张墨桐的话使得花泽雨低头更去,脑海中却是不停回想起偷看时的风光,使得他胯下的原本就没有完全软下去的肉棒再肿硬起来……“这块头真不小啊!”红云飞上了张墨桐的脸颊,偷偷垂下眼帘瞄了一眼花泽雨鼓囊囊的裆部,说罢抿着嘴笑了起来:“怎么给人家说中心事了?”
  “桐妹,你说中了弟弟的什么心事啊!”恰逢此时,花染衣走进客房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花泽雨被张墨桐逼问得紧紧低下头来,看着弟弟满脸的羞红的样子,非常有趣。
  “没什么?姐姐……”张花两人被花染衣的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花泽雨急忙解释。这让花染衣大起疑心,张墨桐站起来说道:“没什么啦?只是问下雨弟这次有没有信心,将慕容世家的大小姐娶回家而已。”
  “这个啊……”花染衣不假有疑,自家弟弟还算了解,平时胆小害羞,尤其面对女孩子更是羞得不行,家里的丫环也曾拿他打趣。现在自己带着他到慕容家确实也打着为他相亲的借口,但她很清楚,慕容九的性格是绝对看不上自己这个弟弟的。
  慕容九曾跟花染衣谈过自己心里夫婿,要是一位敢当敢作,顶天立地的男人,自家的弟弟怎么看也不像是这样的男人,要不然也不会做出偷看自己洗澡的事。
  现在她被张墨桐打趣,还真有一点对不起他的感觉!
  不过,花染衣在人前还是挺护短的,笑吟吟说道:“弟弟,别怕!阿九平日喜欢些什么,姐姐最清楚,有姐姐助你,绝对事半功倍的。”
  “姐姐,我……”花泽雨也不知说什么,在他心里根本就不想娶什么慕容九,长这么大他唯一动心的女人就是姐姐花染衣与张墨桐,可是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来,只得埋在心里。
  因为花染衣的介入,两人暖味的谈话就终结,三人便在『天宝庵』里游玩一番。据庵中老尼介绍,此庵建于先唐天宝年间,是一座拥有近千年历史的古庵,三人在其游玩,确实见到不少古迹,只是三人并不是什么文人墨客对此并没大兴趣,游玩一会便离去。
  回到落脚的客栈时,花染衣先进去打头阵,毕竟让自己弟弟穿起女装来很好玩,可要是让云韵看到这样子,非把她剥皮不可。过了一会,而张墨桐则领着花泽雨向他的所住的房间而去,为其打掩。
  然而想不到的是,张墨桐刚把花泽雨领进他所在住院,远远就听闻云韵与云裳的谈话声:“我说姐姐,你有没有发觉你那侄儿媳,看着姐夫的眼神总有点怪怪,脸上一脸骚狐狸模样……”
  “妹妹,……你……多心了……或许是小女孩仰慕长辈吧……”
  “姐姐,唉!或许是妹妹多心了,只是近来总觉得这对小夫妻有什么不对。
  那个皇甫一呜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般,每次都看到他,他总是粘在姐姐身边就像个孩子似的,而且姐姐对他好得有点过份了。”
  “这个……唉!鸣儿自幼就没有娘亲,他爹的续弦夫人对他也很冷淡,小时候我对他很好,所以他沾我也是正常的。我对他好,可能是因为照儿长年不在身边的缘故吧!”
  “……唉!姐姐,不是妹妹说你。别人家有的孩子终归是别人家的,你和姐夫还这么年轻,再生一个便是。别以为妹妹不知道,昨夜上姐姐和姐夫闹出的动静可不小。”
  “呸,你这骚蹄子,能不能别瞎说……”云裳心里一惊,脸色都有些惨白,她可清楚这几晚与她厮混在一起的可不是皇甫卓,昨晚睡到半夜时,她清醒过来发现皇甫卓不在身边,这让她甚是恼火。
  这几天皇甫卓一直躲避着梦止雪,甚至还不愿意带她一起出行,这让她以为皇甫卓只是一时糊涂,自己也跟侄子皇甫一鸣勾搭上也算扯平了。十多年的夫妻的感情,打算就这样让它过去。
  没想到一觉醒来发现皇甫卓不在身边,云裳立刻想到他是不是找梦止雪去,她立刻从床上起来往皇甫一鸣夫妇房间,到那一看果然发现梦止雪不在,只有皇甫一鸣在熟睡中,她立刻怒火中烧,不用问两人定是偷情去了。
  于是,云裳叫醒皇甫一鸣,这几天皇甫一鸣的心情大起大落,那晚云裳斩杀那名淫贼后,他才知道云裳与自己交合,只是受迫于淫贼的威胁,希望自己忘却此事,那时他心里甚不是滋味,可又不敢违逆。
  云裳干净利落地将淫贼斩杀,手段如此之果断,要不是惹她不快,索性把自己也杀了怎么办?他不是没有想过以此要胁,可深思一翻,此事暴露之后自己损失远比云裳大,自己很年轻,又有家室娇妻,前途似锦,一旦事情败露,这一切都没有了。
  云裳?她能失去的只是皇甫夫人的名号,在江湖上名声而已。她背后又有『离恨阁』撑腰,又是被淫贼逼迫,皇甫卓对她爱之深,没准受到损失更小。而自己,绝对会在第一时间被叔父撕掉,此时云裳不要挟自己,为她办事已经烧高香了。
  然而让皇甫一鸣就此忘记,他怎么也做不到,云裳在其儿时给予他太多的温暖,也是他儿时仰慕的对象,两人关系突破了,如何肯忘记。但他想不到的是云裳让他们夫妻同行,他喜出望外,不想云裳却是对他不理不睬。
  患得患失使他对外界事物也懒得去理,梦止雪数次无意露出破绽也不曾发现,心思全然落在云裳身上。当下他被云裳叫醒,一心只想着这位婶娘,连自己妻子不在身边也不觉,被其拉到其房间,他再一次得偿所愿占这具肉体,将积攒了数日阳精尽数射在那个温暖小穴里。
  云裳自认为昨晚的事做很好,没想到竟被自己的浪叫声竟被妹妹听进去,幸亏妹妹只道是自己夫妇两人闺房之事,脸上露出一丝嗔怒:“你这个骚蹄子,是不是离开自家男人几天下面就骚了,乱嚼姐姐夫妻事不害燥么?”
  “啐……”云韵啐一声说道:“姐姐,你什么时候嘴巴变得这么没顾忌了。
  妹妹,还不是给你一个建议。照儿,不在身边,再要个孩子不行么。”
  云裳叹了一口气:“我们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这些年以来你姐夫为求武功精进,学着什么练精化气,加上我的肚子不争气,就是怀不上!”
  云韵说道:“看来姐夫还真是雄心不息,这个江湖都已经平静这么多年。又不是什么乱世,天下太平,以皇甫世家的势力有谁敢惹啊!”
  “谁知他呢?”云裳淡淡地说道,心里忽然生一个有点疯狂地想法,但她并没有表露出来:“对了,衣儿和雨儿出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再等会吧!等她们回来定要好好教训她们一顿。”
  “嘘!”正在躲在旁边偷听的张墨桐和花泽雨吓了一大跳,原本打算在旁边躲躲,等她们离去后再送花泽雨回房。没想到云氏姐妹竟然在这里耗上了,一想到要是让她们看到花泽雨穿着女装后的盛怒样子,两人直吓得腿脚罗嗦!
  张墨桐用手拉了一下旁边张墨桐,示意其跟自己来,花泽雨不敢怠慢尾随其后离开。张墨桐将其领到自己的房间内,左瞧右看确定没人,开门把花泽雨推了进去,对其说道:“赶紧把这一身衣服脱下来,人家给你找一套新衣裳,就说在外面买的。”
  “嗯!”花泽雨点了点头,张墨桐将门关上后快步离开。
  花泽雨在房间内里依言将身上女装全脱下来,只穿着一条小短裤,又把脸上涂上烟脂水粉全去掉,这样他稍稍安心不少。花泽雨开始打量四周,这里虽然是客栈,临时居住的房间,女性东西极少,但是在屏风处还是挂了几件女性衣物。
  花泽雨忍不住走了过来,都是一些张墨桐平日所穿所换洗衣物,其中还有几件肚兜等内衣物。他的脑袋一阵发热,拿一条粉红色的小肚兜放在鼻子狂嗅,脑海里不停回想起那晚偷看到张墨桐与姐姐的假凰虚凤游戏。
  “啊啊……”花泽雨喘着粗气,拿起这条小肚兜塞进裤子里,套在肿硬肉棒上套弄起来,『桐姐,桐姐,你好美……美……』一边自渎一边,幻想着与张墨桐巅鸾倒凤,最后一股浓浓的阳精喷射出来,全部打在小肚兜上。
  宣泄过后,花泽雨整个人舒服地喘着粗气,闻到空气中浓烈男性阳精气味,心里一阵害怕,把肚兜从裤铛里拿出来,上面满是乳白色阳精脏得不行,吓得他脸色惨白,这要是让张墨桐回来发现后,自己该怎么办啊?
  “哼哼!”然后让他魂飞天外的事也在此时发生,在他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女性轻咳之声。
  花泽雨转身回去一看,俊美的脸庞上一阵惨白:“姨……”
  ………………………逍遥岛,傍晚时份!
  在岛上的游玩的人们,又荒唐地将近过去一天。今日岛上举行了一场大型的娱乐活动,叫做什么『征剿海盗』的游戏,由岛上派出大量的美貌婢女与一些好女性客人扮演『海盗』,一些男性扮演官兵,在太湖中上演一出全裸肉搏大戏。
  官兵捉信『海盗』,或海盗捉到官兵,当然比武过招也只是点到即止。不过其结果却是一场大轮奸,无论男女都玩得乐在其中,即使一些初次到岛上游玩女侠们,也在此中放开胸怀来,一次享受着好几根大肉棒炮轰,那种停不下来的快感,着让她们如痴如醉。
  不过,男性『官兵』被抓就有些吃不消,相貌丑陋一点的还好,根本没有女性去鸟他,除岛上应陪婢女外。那些长着英俊萧洒,貌若潘安的少侠可就吃苦了,尤其是萧炎这样年轻有为的大帅哥,在江湖上算得上一流高手!
  无奈在岛上女侠中有不少成名已久女侠,双拳难四手,一次被围失手被擒,直接让给十多位美貌妇人奸得虚脱。幸亏,他的几位好友拔棍相助,为他分担不少,这没有出现精尽人亡的丑事。
  总之,在外界各种荒唐的事,在岛上变成完全合理,压抑的人性得到完全释放,每一个人都得到极大的快乐。而在这一片快乐氛围下,有一双显得冷淡的眼睛总与之格格不入。
  站立在『逍遥岛』最高的高台上,将岛上一切尽看在眼内的朱竹清,将视线从太湖上荒唐肉戏转移到岛上的一个大厢院处,那里是关押住被一些将要被贩卖妇女的地方,她一直关心的林雁儿就被关这个地方。
  这几天以来朱竹清,基本上已经将岛上所有客人看个遍了,完全没有发现师父与师妹的踪迹。这个时候她才醒起来,上岛时婢女阿三跟她说过,男带观音,女带佛。一个念头在其脑海里生起,难不成师父和师妹压根就没有登岛?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了,自家师父凌云凤在王沂手里抢来的牌子是慕容世某人的,听余正的口气应该是一个男人,那么其金牌面定是观音座,信物都拿错了,师父她们怎么可能登上岛来呢?
  朱竹清真有点欲哭无泪,自己花了老半天的功夫登上这个鬼岛。不但师父找不到,还被一个傻子奸了菊穴,虽说他奸得自己很爽,可心里总觉得对不起高达与丁剑,她恨不得马上就离开这个鬼地方。
  只是『逍遥岛』势力强大,还立下规矩在其间不得不私自离岛,岛上也没有任何船只可以离去。碰了几次壁后,朱竹清便死了这一条心,只能在岛上干等半个月,与众人一起离岛。
  当然在这段时间,她也没有闲着,除了要躲避『宇内双怪』杜氏兄弟骚扰外,她还暗中找机会与林雁儿的接触,确定她到底是不是那个自己认识的『女神捕』!
  如果是,虽不知其出现在此的原因,但自己也得设法出手相助,只是碍于关押她的厢房有守卫看守。
  经过几日观察,朱竹清发现每当到傍晚时分,会有一次守卫交接的空档,这个时候会有半柱香的功夫让她潜进去。当下正好岛上大部分的人都去远那个『海盗』游戏,看守卫的力度比平时弱不少,此时不进动,还待何时。
  可能因为『逍遥岛』建岛至今,仗着幕后庞大的势力无人敢冒犯的原因,朱竹清一路上没有遇到阻碍,很快就潜了进去。厢房内的房间很多,不过对照『林雁儿』高贵的身份,朱竹清猜想应该住在最大的那间厢房。
  事实也没有让朱竹清猜错,当她潜进房间外捅破窗纸向里面一看,房间里住的女人确实是林雁儿。只是现在进去有点麻烦,因在在房间内尚有两名男子,这名男子朱竹清有一个认识,正是『逍遥岛』上的象故铁伊然。
  另一个朱竹清不认识,但从身上所穿的衣服跟铁伊然是同一款,也可以看出应该也是一名象故。这两名象故紧靠正满脸淫笑站立着,光裸着下身,各自挺着一根硕大无伦的肉棒,而林雁儿则跪坐在两人中间,一手一根大肉棒吃得正欢,脸上充满愉快之色。
  “这可怎么办?是好!”朱竹清有些为难,这两名象姑武功不高容易对付,只是这样一来必定会打草惊蛇。但如果今日不接触的话,明日就是『奇宝阁』开拍的日子,到时她被岛上其他人拍走就难办了。
  一时间,朱竹清陷入进退两难中。不过,她总见过大风大浪之人,很快就作出决定,从地上拾起两个小石头,以她的武功有七成的把握击中两人昏醒穴,却没有办法让他们不察觉自己被袭,但既有定夺,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朱姑娘,别伤他们,你尽管进来都是自己人。”
  正当朱竹清欲动手之际,里面的林雁儿突然神情一冷,语出惊人。朱竹清高举而的右手,一时间竟不知道放在哪里了?林雁儿站了起来,在两位象姑面前挥挥手,两位象姑原本还是满脸叫爽的神色,立刻变成痴呆无神,如木头人退开。
  林雁儿从地上拿起一件外衣向身上一披,朝着朱竹清方向说道:“快进来,朱姑娘呆在外面可不安全啊!”
  “真的是她!”朱竹清终于确认这个女人的身份,可内心之中却又升起无数的疑问。不过,既然是熟人,对方应该会为自己解答的。
  “我知道朱姑娘会有很多疑问,但是这个位置不是谈话的好地方,我们到床上去细谈。”林雁儿一见到朱竹清进来,连忙拉着朱竹清往房间那张雕花大床上而去。
  上到床上,朱竹清发现这张床非常之大,足足可以容纳七、八人也不成问题。
  林雁儿则招招手,把铁伊然两位象姑叫上床来,这两人神情痴呆,如扯线木偶般任其摆布,老老实实地坐床上另一端,胯间的肉棒却依然肿硬朝天,有如两条恐怖的蟒蛇般。
  朱竹清脸上有些不自然,下意识地将身子床头坐过去。林雁儿将宽大红账放下来,完全遮掩住床上情况,回首发现朱竹清神情,轻笑道:“朱姑娘,不用担心,他们现在只是一个木头人,无论我们说什么,做什么,他们都不会知道的。”
  “难道林前辈?将他们催眠了?”朱竹清这醒起来,三大神捕中『俏孟婆』林雁儿最擅长的催眠惑心之术,拥有『俏孟婆』这个外号,也是因为她具有将让人完全丧失记忆,能将人鼓惑成狂的本领,如同有地府奈何桥前那碗孟婆汤一般。
  林雁儿淡淡一笑:“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朱竹清说道:“前辈神术,晚辈佩服,只是能不能让他们把衣服穿起来。”
  “嗯!”林雁儿媚波流转,浅浅一笑:“朱姑娘,你是在害羞?这有什么好害羞的,要知道有这样大块头的阳物,对女人来说可是人间最美味的极乐之物啊!”
  看到朱竹清一脸的不可思议,忙改口道:“抱歉了,我这个人平时喜欢有什么说什么,别介意。”
  “是的,前辈……”朱竹清微微地点点头,也多亏了这段时间见惯形形式式的人物,心理承能力强上不少。
  林雁儿笑道:“朱姑娘,千万别前辈,前辈地叫,这样都把我叫老了,我不比你大几岁,你叫我姐姐吧!”
  “姐姐?”朱竹清脑海中忽闪过佟冬儿那张利嘴,不由一阵偷乐,现在自己成了你娘亲的妹妹,日后你还不得叫我一声阿姨。于是,朱竹清非常痛爽地答应下来:“也好,我们都是江湖儿女没必要计较,姐姐!”
  “好妹妹!”林雁儿脸上一喜,越看朱竹清越觉得投缘便说道:“既然你我皆是姐妹相称,不如就此结为金兰姐妹吧!”
  朱竹清有些迟疑:“金兰姐妹?这个?”
  林雁儿笑道:“怎么看不起姐姐么,觉得是官门中人有什么不轨企图是吧!”
  朱竹清有些尴尬说道:“不是,不是!只是此地又没有香案,没有文书,这样结拜似乎有些简陋……”
  林雁儿一想也是,便将此事按下来,“也是。我们如此投缘,也不在乎这一点时间,待我们离开这个破岛后再行结拜。”
  “如此甚好!”朱竹清高兴地答应下来,看着林雁儿一脸的笑意,心中疑问再起:“姐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威武伯』杨凌之妻,诰命夫人,姐夫不是佟林?”
  林雁儿无奈地耸耸肩,叹了一口气说道:“还不是为了查案,前段时间京城的『教司坊』发出一起命案,死者乃是当朝高大人的女眷,这位高大人冲犯逆鳞竟然对太子,也就是当年圣上唯一独子弹劾,说太子放荡不机,淫乐好玩,荒废学业,因而全家被流放。”
  “昏君!”朱竹清怒道:“太子淫乐好玩,荒废学业,理应弹劾。这个昏君却因几句话,而流放一位忠臣,昏庸!”
  林雁儿按住朱竹清,轻声说道:“这种事妹妹跟姐姐说就行了,千万不可在外面乱说。而且当今圣上可不昏庸,非常之圣明,太子也不是什么荒唐之徒,太子好武斗勇,姐姐曾在宫中见过几次,颇有太宗之风。”
  “太宗?”朱竹清有些纳闷了,要知道当朝太宗的『文成武功』放在中原历代帝皇中绝对是上上之选。太子竟有太宗之风,理应不是坏事,为何高大人竟会因言入罪?
  林雁儿又说道:“妹妹久居江湖,对于公堂之事不清楚是应该,这一切皆因当今张皇后又怀上龙胎了?”
  朱竹清更是摸不着头脑:“姐姐,太子不是张皇后的儿子?这跟弹劾太子又有什么关系?”
  林雁儿呵呵一笑:“当今圣上你可以说他是个痴情种,在偌大帝皇史中算得上是个异类,登位之今只有一位皇后,不曾纳过一位妃嫔。”
  朱竹清点点头:“当今圣上不好女色,也在朝野内外传为一时的美谈,难不成这是假的?”
  林雁儿说道:“我不否认圣上专情,但圣上专情起来,也是一位无情之人。
  张皇后在大婚后几年数次怀胎,要不是流产,就是胎儿夭折。这个时候,圣上为了香火,江山传承,你说怎么做?”
  朱竹清瞪大双眼:“这么说来,太子不是……”
  林雁儿捂住了朱竹清的小嘴:“此事只意会不可言传,你也应该明白,为什么张皇后再次怀胎,高大人会弹劾太子吧?”
  朱竹清点点说道:“是圣上在保护太子!”
  “嗯!”林雁儿说道:“正是为了保护太子,但是圣上不是心狠手辣之君。
  在风波暂过后,便赦免了高大人之罪,问题就出在这里了。高大人的女儿竟在『教司坊』中得病死了,高大人去领尸竟然那条女尸面目全非,再从尸体外形上看,分明是一具四十岁妇人之尸,压根就不是如花少女。”
  朱竹清马上想起余正所说的『逍遥岛』莫后势力的大能来,禁不住脱口而出:“是『逍遥岛』偷粱换柱!”
  “没错!正是如此!”林雁儿说道:“高大人自然不肯这样不明不白地没了个女儿,他闹到了圣上处。圣上便下令让『六扇门』侦查,不查还可,一查真是让人触目惊心,这十年以来『教司坊』走失的人口竟达百余人,大部分都是犯官女眷,甚至还有数位宗室之女!
  圣上龙颜大怒,下令『六扇门』必须严查,但不要对外声张,此案必须暗中查办,事关皇室颜面!这可让『六扇门』难办了,相公为此愁白了头,恰好此时『威武伯』杨凌在鸡呜铎一战中未战而逃,获罪被斩!家眷打入『教司坊』,其妻韩氏可是数一数二的美人。
  我便心思幕后黑手必定会对其下手,于是暗中顶包!只是想不到,走得夜路多,终遇鬼!这个『逍遥岛』真是手可通天,一路兜转换路,竟让尾随在其后『六扇门』捕快们跟丢了,害得我现在孤立无援,幸亏老天爷让我在这里遇着你……”
  朱竹清想起那晚林雁儿被男人们的轮奸,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对不起,姐姐!那晚我没能出手救你,让你受了莫大的屈辱!”
  林雁儿用着怪物一样眼神望着朱竹清,然后强忍着笑意:“好妹妹,你为什么认为姐姐受了莫在屈辱?那晚你有看到姐姐觉得痛苦难受?”
  朱竹清一想也是,那晚林雁儿的样子可是乐在其中,哪里像是在受苦,有些吱唔:“这个……这事关名节啊?”
  林雁儿用手搭上朱竹清,在其耳边用着一个老生长谈的语气说道:“我说妹妹,你好歹也是个武林人士。咱们这些行走江湖之上女侠,大侠们,哪一个不是刀口见血过日子,今天不是你杀人,就是明天别人杀你,生命随时都会丢掉。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名节之类,及时行乐,逍遥过日才是常态。”
  难不成你真以为江湖哪些盛名女侠,每一个身上都有着好几段风流艳史,都是瞎编的么?例如慕容世家的大夫人欧阳慧,她在嫁入慕容世家前可是跟好几名大侠有绯闻,传闻中她还有一个私生女流落在外。”
  朱竹清有些尴尬说道:“但这毕竟是少数,而且别人怎么样,我们就一定要学么,这样太没主见了。”
  林雁儿呵呵一笑:“我说妹妹也太虚伪了,那晚你不是挺享受的么?妹妹这几天有没有让杜氏兄弟得手啊?”
  朱竹清脸色急变:“没有,我怎么可能跟杜氏兄弟那样的……?姐姐,你在那晚就发现了我?”
  林雁儿说道:“当然,谁叫你那么正义凛然,还想出手救我。我在台上自然一眼看到了你,也幸亏你当然冷静没有出手,如果出手现在你我绝难幸免,这个幕后势力实太强了,而且在场所有人的都会与我们为敌!”
  朱竹清说道:“难得姐姐大量!”
  林雁儿安慰道:“妹妹,别难过,其实这种事对女人来说根本没有什么损失,又不会少块皮,或缺了块肉。再者妹妹的身子早已经给了你的情郎,让其他男人插几下,谁又会知道呢?而且你的未来丈夫可是风流种,你还未过门,他已经搭上好几个女人了。你自己快乐一点,只要你不给其他男人生孩子有什么不何?”
  “歪理?”朱竹清差一点就被对方说服,但她还是坚守心中底线:“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冬儿,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张利嘴了。”
  “没错,是歪理?”林雁儿轻轻一笑,也没打算再在这方面细谈:“我们不谈这个了,姐姐有点不明白,为何妹妹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朱竹清看着林雁儿满是怪异神色,心里一阵心虚忙道:“事情是这样的,如此这般……”便自己『天山派』前任掌门失踪,师尊凌云凤出来寻找一事道出来,当然删去了丁剑的存在,只说自己当年于余正有恩,对方相助自己登岛。
  “原来如此啊!令师是怀疑霍掌门的失踪与『逍遥岛』有关,放心吧!我已经控制了好几个岛上的人,我会给他们暗示让他们帮我们打探消息的。不过,可以肯定令师应该是因为信物拿错,无法登岛的,这一点妹妹应可放心!”
  “谢谢姐姐……”朱竹清难以按捺内心激动,要知道自己身处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四面环敌,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成为自己的敌人,这种孤独感绝非常人能承受,现在有林雁儿相助自己,真是雪中送炭的存在。
  林雁儿握了握朱竹清的玉手:“没事,反正又不需要我们出面!你就算不能在岛上找到师父,至少也能帮你师父把霍掌门消息探到,也对得起此行了。有人……”却突然脸色一变,把朱竹清按倒在床上。
  朱竹清此时也听闻房间传来阵阵脚步之声,明白这是守卫更换完毕,心里暗骂自己忘了时间,跟林雁儿细谈太久了,这样一来自己想脱身回去,就要等深夜子时下次守卫换岗了。
  “姐姐,你……”正朱竹清自艾之时,却看到林雁儿指挥着铁伊然两名象姑在自己两侧站立起来,自己则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赤裸地跪立在两人中间,一手握着一根肉棒舔弄起来。
  林雁儿轻声说道:“别出声,这是这个破岛上安排的调教,要把良家女子调教成精通服伺男人的妓女,现在他们过来就是观看进程的,别出声!”说完,故意在吞吐肉棒发出『滋滋』声响,还示意两位象姑,发出爽快的声音。
  “哦……”朱竹清连忙闭嘴,果然不出一会儿,只听闻房门打开的声音,一把男人的声音响起来:“看来这个骚货已经被调教差不多,真想加入去狠狠操她一翻。”
  “我说你这个小子还真不怕死,昨晚差点在这娘门身上马上风的是谁?”
  “哪是一时失手!”
  “别失什么手了,明天这骚货就要拍卖,今晚不容有失,咱们还是去守好夜,不然出了事,上头可是要了你我脑袋!”
  『吱唔!』接着房门关上,脚步声远去。
  朱竹清长长地舒了口气,却发现林雁儿依然在吃着两个男人的鸡巴,有些尴尬说道:“好了,姐姐,他们离去了,可以停下来了。”
  林雁儿吐出嘴里的大肉棒,笑嘻嘻说道:“好妹妹,这两根鸡巴挺好吃的,要不要咱两姐妹一人一根分了。”
  朱竹清囧囧有神地望着林雁儿:“啊?!……”
  

46章:结义


  “不吃?心口不一!”
  林雁儿轻轻地笑了一下,小嘴在铁伊然的龟头上轻吻几下,突然以迅雷不及耳之势将朱竹清扑倒。
  朱竹清大吃一惊,正想挣扎却又听闻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只得闭气静息。
  “嗯嗯……好厉害的鸡巴,……好爽……捅到心窝里了……好大……啊啊……”
  林雁儿嘴里发出一连串的淫叫声,眼角处带着笑意。
  朱竹清想将其从身上推开,但对方重量却又增加了,那名不认识象姑压在她玉背上,双手抱住她的丰臀,疯狂地挺动下体与肥美的玉臀碰撞着,『啪啪』的肉体与『滋滋』的水渍声响耳不绝。
  朱竹清细声说道:“姐姐,你……”
  “好妹妹,别说话!”
  林雁儿一边浪叫着,一边低声对朱竹清说道:“外面的人还在暗中观察呢,忍了一会就好了。”
  “嗯?!”
  朱竹清有些不相信,脚步渐渐远离去,她还是听得出来的,只是林雁儿仍是坚持,不了解情况的她只好忍耐。
  但是林雁儿被男人抽插时身体升高体温与颤动,使得朱竹清慢慢有些口干舌燥,最让恼人的林雁儿还对着她自吹气若兰。
  一个女人趴在自己身上跟男人交合,这种荒唐不经的事,放在以前朱竹清打死也不愿接受。
  但这段时间以来跟着丁剑厮混,又在逍遥岛上增长了不少见闻,潜移默化间,厌恶感大减,甚至内心里还生出一团火。
  林雁儿见朱竹清玉脸上越来越红,吸呼也慢慢变得粗重起来,暗道;『小骚货!』俯首到其耳边浪叫着,香舌轻吐出来,出其不意地在舔了她耳珠,使得朱竹清发出一声如轻叫,还有全身的一阵抖动。
  “妹妹,别忍了,其实你也很渴望的吧!”
  林雁儿笑嘻嘻地望着朱竹清那张红扑扑的脸孔,非旦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其胴体上抚摸!朱竹清试图想扭动着躲开她,可是忧心外面可能还存在巡逻的守卫,她的动作也不敢太大,像一只无助少女被恶强暴一般。
  朱竹清在武林上拥莫大的名望,甚至在仕林之中也有些影响,现在此刻被自己这样玩弄无力反抗,给了林雁儿莫大的刺激,哪肯就此罢手。
  林雁儿抬起头来,用手握住朱竹清的脸颊,仔细的端详着她秀美的脸庞。
  如云般的乌发在枕上散开,更加衬托出肌肤的白皙,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水汪汪大眼睛不安的看着自己。
  她的嘴唇丰满红润,充满了诱惑,林雁儿忍不住低头把嘴唇贴在了她樱桃般的小嘴上。
  “嗯呜……”
  朱竹清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同性接吻这种行为,她从来没有尝试过,仅仅只是在旁边观看而去。
  还是林雁儿在戏台上被人轮奸表现那晚,与李茉母女一起待伺高达那晚,现在被林雁儿强吻,使得她完全有点不知所措!被外人强暴,侵犯?别说笑了,林雁儿可是一个女人,一个女人怎么强暴女人呢?朱竹清的脑子一时有点混乱,只好紧闭着双唇,拒绝对方的亲吻,但是脸颊又被对方扣住,无法的躲避。
  “嘿嘿……”
  见到朱清没有反抗,林雁儿胆子更大,努力用舌头撬开朱竹清的芳唇和洁白的贝齿,一点一点儿的把香舌伸进她的嘴中。
  朱竹清的香沫甜丝丝的,与上次跟她接吻那些婢女口中带着浓浓阳液味不同,这一种是澹澹的清香味。
  舌吻交缠,朱竹清没少尝试过,只是以前她的对象都是男人。
  这一次却是一个女人,感觉怪怪的,问题这怪怪的感觉中带来的刺激丝毫不亚下于男人两舌交缠,芳心又惊又怕,一手拨开林雁儿的手。
  “嗯……”
  正当朱竹清想用力将林雁儿从身推开,林雁儿的香舌搜寻到了她那香软温热的舌尖,当她们舌头触碰的那一瞬间,朱竹清的身体颤抖了,她感觉到自己力气忽然消失一般,原本蓄力一推,变得毫无力度的抓挠。
  林雁儿抬头避开,隔着衣裳抓住了朱竹清高耸娇嫩的玉峰,乳头早已经兴奋的硬起来,用力地捏揉几下,低头在其的耳畔低语:“嗯嗯……妹妹,你……嗯嗯……啊啊……这下好深啊!……你的奶子都变硬了……是不是也要很想要啊?”
  “嗯!”
  朱竹清脸上一片羞红,正想说些什么,小嘴却又被林雁儿趁机吻住!这回林雁儿没有费太大的力气,就咬住朱竹清的香舌缠在了一起,而她的手还在用力隔着衣裳揉捏着其的乳肉,每次她的手指揉过朱竹清的乳晕乳头,对方的身体就会敏感的颤动。
  “嗯……我没有……”
  朱竹清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一双修张的美腿不自觉的蜷起来,下意识的来回蹭动,连日在『逍遥岛』上见到数之不清的男女群交群乐的场面,早使得她积压很多的欲望,这一刻她动情了。
  林雁儿趁热打铁扯下朱竹清腰间衣带,扒开她的衣襟,只见内中一条雪白色的丝绸肚兜,一对雪白饱满、柔软娇挺的玉峰高高顶起,透过薄薄的丝绸隐隐能看到两粒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乳头高高的翘立着。
  “姐姐,不要……”
  朱竹清更慌了,娇羞无限,赶紧用双手把衣襟拉住,想将衣裳穿好。
  “别怕,让姐姐揉下……”
  林雁儿却是不肯罢体,隔着肚兜用两手抓住这一对玉峰,肆意的揉搓她丰满的乳肉。
  最了解女人的始终是女人,林雁儿每一下都能很好地挑动朱竹清的欲望,乳头在其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的硬挺,顶起的肚兜,白里透红甚是好看。
  “放开我……”
  朱竹清细声地反抗,力气却是那样娇柔无力。
  这个时候林雁儿身后的那个象姑,抱着她的丰臀一阵狂插,巨大的龟头数次触到花心,又酸又爽。
  林雁儿忍不住阵阵浪叫,突然低头隔着朱竹清的肚兜一口咬住那个娇嫩的乳头上,朱竹清突然吃痛,禁不住“啊”
  的喊出声来。
  朱竹清的这声娇喘中充满了妩媚和哀怨,像极一个欲求不望的少妇,渴望着男人的滋润一样。
  这一声不但使得林雁儿觉得讶异,就连朱竹清也为自己叫一声感得羞耻,一对高耸的乳峰也因为骤然加速的心跳而微颤起来。
  林雁儿松开她的乳头,“嗯……啊……妹妹,别再掩饰了,你也很渴望的男人的……”
  “我没有……没有……”
  朱竹清仍在否认,但说出的话却没有任何底气,声音越来越低,明显是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
  林雁儿明白像朱竹清这种在外面高傲风光的女侠,是不会自己放下面子来享受的,这个时候她需要一些另类的手段。
  林雁儿悄悄在其耳边说道:“原来妹妹定力这么差,被人弄几下就发情了。
  你不肯吃鸡巴,是怕自己等会发情求男人操啊?”
  朱竹清一向要强,纵然她确实沉迷欲海,却是不肯承认:“我才没有,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我没见过。只是觉得对不起……”
  林雁儿问道:“哪里有什么对不起,你爱高达?”
  “爱!”
  “哪你会因为其他男人操你,你就会爱上其他男人吗?”
  “不会?!”
  朱竹清坚定说道,也没有说谎,丁剑虽说一直操着她,可她对其的感情依然不是男女之情,而是一种对父亲的依恋之情。
  还有就是那天自己无奈之下,被杜武操了菊穴,自一点也没有对他有半点感情,若不是顾忌『逍遥岛』,她早就寻仇而去。
  林雁儿嘴角一挑:“哪你还怕什么,这些象姑压根就不是男人,他们只是一些玩物而已,地位低贱得连狗都不如,你只是在玩弄一个玩物而已。”
  林雁儿说得没错,天朝分为『仕农工商』四个阶级,像奴婢家仆这一类人群在社会是最低层的人,生死都不如由己,一切都是主人的。
  娼妓的地位则更加之低,而象姑这一类男妓身份地位连娼妓都不如,在大户人家之中确实是玩物一类的存在。
  历史上即使风气开放的唐朝,李世民的大儿子李乾成就曾爱上一个男妓,结果他老子知道之后,连忙派人去将其弄死,百官皆是称赞,朝野内外也十分之支持。
  足见男妓地位之低,基本在当时社会中他们连人都算不上。
  林雁儿又说道:“你玩弄一个玩物,哪里对不起高达,这跟你玩只鸟有什么区别?”
  “这……这……”
  朱竹清面对这种似是而非是的歪理,一时间无法反驳。
  林雁儿得意洋洋地说道:“我说妹妹过惯了穷苦日子,压根不知道上层富贵人家的生活。在一些富贵大户的人家之里,养舞姬象姑是一件很平常之事。正因为有什么三从四德的存在,寡妇改嫁是一件很丢脸的事,但是让一个女人守活寡是一件很艰难的事。为了让她们不做出一些过格有辱门风之事,通常大户人家就在家里养一些象姑,给这些寡妇解闷,当然这些象姑是没有生育能力的。”
  “啊啊……”
  朱竹清的三观再一次混乱,她并没有对林雁儿说的话有所怀疑,当年她率领群雄协助戚将军抗倭时,与不少高官达贵有过接触,在他们的府上确实有这一类的人存在。
  “现在妹妹该明白了,这些象姑不是男人,哪还有什么好怕的。”
  林雁儿见朱竹清没有反驳,知道她不会怎么抗拒,挥手便将一直在旁边竭着的铁伊然叫来,对方来到两人旁边坐下来,硕大坚挺的肉棒高高挺着。
  林雁儿诱惑地说道:“妹妹试下,味道不错的!”
  一只手隔着肚兜捏揉着她的乳头一下,另一只手探入朱竹清肚兜内,在那平坦的小腹上光滑的皮肤滑动,手指轻轻的一下一下按压着朱竹清小肚脐,并且缓慢的朝她的隆起的阴阜移去……“嗯嗯嗯……啊啊……深一点……”
  手指扣入湿答答的小穴,朱竹清终于抵挡不住,身体内越来越激烈情欲,小声说:“他们确实不是男人,玩一下也没什么……,是不是,姐姐!”
  “当然!嘻嘻……”
  林雁儿嘻嘻一笑,手底下一用力,朱竹清那条小小里裤登时成撕碎,随即左右大大地分开朱竹清的衣裳,将其下身完全裸出来。
  林雁儿一边迎合着背后象姑的抽插,一边将自己下体与其紧紧相贴在一起,两女的阴毛混合一起,因为淫液的关系紧紧沾在一起,不分你我。
  “啊啊……”
  朱竹清嘴里忍不住发一阵呻吟之声,两个小穴贴得非常之近,以致她能清晰地感应到林雁儿体内一胀一缩的情况,而且那名象姑的肉棒非常硕大,抽插间棒身更贴朱竹清娇嫩的阴唇划开,再挤入林雁儿的小穴之中,然后那一双硕大孵蛋再敲打在她小穴之上。
  每一下都如同一把攻城重锤般,撞击着朱竹清脆弱的心理防线,每一下的划动,肉贴肉的强烈摩擦,更是生出一阵阵触电般快感,自下体蔓延至全身,全身上下每一条神经都激烈颤抖着,窒息的感觉让她不吐不快。
  此时,一条湿漉漉沾满了粘液的粗大肉棒就弹了出来,紫红色棱角分明的龟头高高的昂着头,不时还有粘液从龟头的马眼里流出。
  朱竹清一看到这根的肉棒一眼,就像触电一样赶紧把眼睛闭上,在心里隐隐将其高达和丁剑相比一起,块头上小上很多,却也是难得一见的巨物,自己应该可以容纳下的,刚才已经褪去的红云再次浮上她白净秀美的脸蛋。
  林雁儿见状,伸手过去拉住朱竹清的小手放在铁伊然的肉棒上。
  有了这个助力,朱竹清在心里有了台阶:“这是林姐姐逼我做的。”
  没有多少犹豫,用力握住了这一条的硕大的肉棒,大肉棒被她温暖湿润的小手握住,一阵难以言表的快感立刻传遍全身。
  直冲向大脑弄得朱竹清脑子里亮光一闪,一片空白。
  朱竹清微微抬起头,想要来吃,却因身上被林雁儿压着够不得。
  林雁儿只好身子向上抬一下,指示着铁伊然靠坐床头上,让朱竹清把自己上身靠趴在铁伊然的双腿之上,这样朱竹清就能侧着脸碰到了。
  朱竹清照做了,轻轻握住了铁伊然的大肉棒轻轻地撸动,她对铁伊然的感官并不错,尤其是看着铁伊然一身壮实的肌肉威武有力,英俊同时不失刚气。
  看着那沾满了粘液的龟头,朱竹清口舌有一种干燥的感觉,轻轻地用嘴唇轻轻的碰了一下,就是这轻轻的一碰让她兴奋无比。
  可她又怕林雁儿笑她,只是微微地张开樱桃般的嘴唇,鼓着粉腮含住了肉棒前端的龟头。
  被丁剑破处后就一直不停地调教,口交的技巧早已今非昔比,纵然想只是含住龟头,那条撩人的香舌尖,不自觉地轻舔起敏感的马眼来。
  铁伊然此刻是精神完全被催眼,精神世界完全陷入封闭之中,只会随着林雁儿给其暗示而做。
  但他本身的感官却没有下降,尤其是自己肉棒传来的快感,使得他爽得牙角漏风,本能地抽插起来。
  “嗯……”
  突如其来的抽插,一下子顶在朱竹清脸腮上,赛雪斯霜的腮帮上突然顶起一个龟头形的大包,那样子真是诱人之极。
  不过,却是让朱竹清一阵疼痛,但她口交技巧高明,很快张大嘴巴,加之姿势方便,轻松地将三分之二的肉棒吞下去。
  林雁儿见状,心思这妮子果然是久经欲海之人!要吞下这样的一根巨物,她自问很难做到,就算吞下去也会有点难受。
  但朱竹清却仰直脖子,拉直咽喉让肉棒容易深入,脸上全然是一片陶醉之色,没有半点难受之状。
  林雁儿看着看着,有些羡慕之感,也有些心痒,很相加入去。
  她低下头去吻了朱竹清的侧脸,这次朱竹清没有躲闪她,相反还十分享受。
  她又轻吻了朱竹清的嘴唇,与其一起品尝铁伊然肉棒的味道。
  两大绝色美女争相品萧,此等艳绝人间之事,若铁伊然尚有理智的话,定会为此发狂的。
  无奈此刻他只有身体的感官,本能地按着朱竹清的螺首,胯间不停耸动抽插,嘴里发生『哦哦』之声。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林雁儿为了跟朱竹清争着品萧,胴体便往上爬了一下,这一爬恰好使得小穴完全脱离的肉棒,身后那名象姑的大肉棒因重力往下垂,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在朱竹清湿答答的小穴上,因角度关系没有顶进去。
  可这重重的一顶,却让朱竹清酸爽得一阵抽搐,她的理知告诉自己,这样不可以,会失身的!她连忙吐出铁伊然的肉棒,挣扎着想直起身,却是迟了一步,那名象姑根据本能,再次向前的一顶,硕大的龟头对准小穴口,一插到底。
  『滋滋』只听闻一声水渍声响,整个肉棒尽根而入,直顶在深处的花心之上。
  饥渴的小穴像是久旱逢干露般,紧紧地将其勒住,每一寸湿润嫩肉如同一只只小手般不让其离开,爽得那名象姑发出一阵阵怪呼声,然后发狂般抽插起来。
  “嗯嗯……啊啊……可恶,谁准你进来的啊……姐姐,快让他滚开……啊……好深啊……”
  朱竹清也正想动作,但是花心屡屡被顶,一股又一股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使得她全身的力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得发出阵阵无力抗议声。
  林雁儿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可看到朱竹清欲拒欲迎的样子,有些好笑:“好妹妹,他都进来了,现在让他出去有什么用?”
  朱竹清呻吟道:“放开我,我要杀他……”
  林雁儿笑道:“可以,但在此之前,妹妹,可以先好享受一下,嘻嘻……”
  现在没有了象姑的肉棒插穴,林雁儿小穴虽痒,却是轻松不少,现在有时间可以好好玩弄一下这位名震江湖的『玉罗刹』了。
  她一把扯下朱竹清身上小肚兜,高耸玉峰与浅浅的肚脐,那对胸部更是随着朱竹清局促又紧张的呼吸,荡起一阵淫荡诱人的晃动,是那样的让人尝心悦目。
  林雁儿从其身爬下去,用樱唇去亲吻及朱竹清的胸部,她看到对方身体的悸动。
  为了防止朱竹清突然发难,林雁儿紧紧抱住朱竹清,埋首紧紧抵住她丰满的酥胸,一口吻上了那诱人的樱桃般的乳头上,手更是伸到她的丰臀上乱摸。
  “唔……别样啊……”
  朱竹清胸部受袭,那肿硬的乳头被林雁儿轻咬着,是那样的酸爽,加上小穴内正不断出出入入肉棒,美丽的胴体生出一片艳红,娇容上更升起一片欲仙欲死的神情,就连娇嫩晶莹的柔小耳垂也是一片绯红,小嘴里诱人呻吟不停漏出来。
  听着朱竹清呻吟声,林雁儿的动作越来越粗鲁,另一只玉手把另一座沉甸甸的玉峰抓在手里,一只手根本就抓不过来,淫邪而爱不释手地揉搓、抚摩,力度越来越大,在雪白乳肉上留一道道红痕。
  “姐姐,有点疼啊……”
  朱竹清呻吟着,挣扎着甩着头,用着最后的理智去抗衡。
  但是强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而来,插在小穴的大肉棒如同攻城锤一下下冲击城门,再加上林雁儿的助攻,防线全面崩溃,一双修长美腿缓缓地盘上那名象姑腰间,扭动腰肢慢慢迎合。
  “啊啊……好舒服………嗯嗯……好深……用力啊……好大的鸡巴……操死妹妹了……”
  朱竹清熟练的技巧,使得男人的肉棒更加深入,更加轻易触碰敏感之地,强烈的快感使让两人无比畅达。
  林雁儿嘻嘻一笑:“别叫得那么大声,小心让外面的人听到?”
  “姐姐,你取笑我……”
  朱竹清羞得连忙闭嘴,急忙把头别到一边去,可又恰好看到铁伊然的那根沾满自已香沫的肉棒在烛光闪闪发亮,是那么可爱与诱人,忍不住樱唇轻张将其含在嘴里,一直空着的铁伊然立刻本能地抽插起来。
  小穴,胸部,小嘴在三重的刺激下,朱竹清只觉得身九天之上,全身上下每一寸肌服都在欢叫一样。
  使得她完全忘记高达与丁剑,全身心投入这场交合之中!是的,放纵。
  彻彻底底地放纵一次。
  什么责任、什么贞节,全部抛在脑后,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管。
  朱竹清疯狂的扭动着身体迎合上下两个洞的抽插,已经明确无误地暴露了她的渴求,自从跟高达与丁剑来过一次二龙戏凤的双插交合。
  朱竹清的内心中便种下对这种交合欢爱的渴望种子,只是一直碍于自己深重着高达不敢表露出来。
  但这一次,先是在『逍遥岛』上积压了太多的欲望,得不到泄泻,加上林雁儿的一翻的说话,这些象姑们跟本连人都算不上,更别提是男人了!在这种歪理下,她有了一种心理上安慰,心安理得做起驼鸟来,而且这种背德的刺激也让有了令一种刺激。
  “真骚啊……”
  林雁儿抬头来,见到朱竹清上半身抱着铁伊然的屁股,樱桃小嘴努力地吞吐着肉棒。
  下半身修长的美腿盘在男人的腰间,玉胯一扭一扭地迎着抽插,满脸的媚态,让她心生出一种想念头。
  林雁儿俯首到朱竹清耳边说道:“妹妹,想不想试过一次尝着两根男人的肉棒?”
  朱竹清显然已经深陷情欲的泥沼中,秀美的面颊红得几乎能渗出血来,但她仍是微微地点点头,在她心中最为刺激的交合,就是那晚跟高达与丁剑一起的前后双插,一直在心里都想着再试一次。
  “好!如妹妹所愿!”
  林雁儿示意铁伊然两名象姑停下来,两名象经过这么长间的抽插,高潮已经快临近。
  纵然得到了指令,身体本能想抗拒着这道指令,还是狠抽几下才抽出肉棒来,退到一边。
  “?!这……”
  同样正值高潮将近的朱竹清被突如其来举动弄呆,小穴骚痒难忍,双腿紧紧盘着那名象姑不让其离去:“姐姐,怎么了?”
  “妹妹,不是喜欢双穴齐开么?”
  林雁儿将那名象姑从其双腿间解放出来,让其平躺在床上:“现在姐姐不是在帮你么?”
  “我不喜欢!我不要……”
  朱竹清虽说心心里渴望,但是这样在另一个女人面前说出来,未免有些淫荡。
  “心口不一,这个时候由不得你了……”
  林雁儿将酸软无力的朱竹清拉起来,把她身上所剩的衣服全部脱掉,用自己赤裸的胸膛贴在她光裸的背。
  被女人用乳房磨擦的新感,使得朱竹清的胴体一震。
  接着朱竹清发现自己被抱起来,跨坐在那名象姑的身上,男性的火热坚硬的肉棒紧紧顶在小穴口。
  “啊……不要……”
  朱竹清短促地惊呼,温润柔软的胴体蓦地绷紧,转头看着林雁儿一脸坏笑望向着己,用力一按,男人的坚硬的肉棒,就象是一根烧红的铁棍,再一次深入朱竹清饥渴的小穴之中。
  “啊啊……好大啊……”
  林雁儿放开朱竹清,对方柔软无力胴体前伏下去,硕大的玉乳压在象姑的胸膛之上。
  本来就积着一肚欲火的象姑,再次得到抽插的暗示,他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上,又开始了勐抽狂顶,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到小穴深处的花心。
  “不要啊……别玩后面啊……”
  朱竹清呻吟着,抗拒着,却被林雁儿按住胴体,雪白的玉臀高高跷起来,铁伊然挺着他那根粗长的大肉棒从其的屁玉臀后面,整根的进入了朱竹清的阴道菊穴里,一点也不停留地疯狂抽插着。
  “唔……喔……嗯……爽啊!好舒服……别停……啊快……”
  再一次如愿地享受到两根大肉棒,朱竹清娇喘嘘嘘,春潮澎湃。
  一石激起千重浪,涓涓溪水般的蜜汁冲击着肉棒,随着抽插间,到处飞溅而散。
  铁伊然两人是受过训练的男妓,两男同伺一女的技巧也是必备之物,个中动作已经深入他们神经里面去。
  现在无意识,却是依然配合无间,你进我出,我顶你抽,或者两根同出同进,又或者旋转插花,诸多双插的技巧使得两人浑如一人般。
  朱竹清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这种高超的双插技巧从来没尝试过,那次与丁剑跟高达的双插交合,丁剑虽有很高的技巧,无奈高达这方面不精,虽然很爽,但绝对没有这两名象姑抽插得爽。
  无尽快感一波接一波,朱竹清狠不得放声大叫,但是场合不对,只得紧咬嘴唇,“我受……受……不了了……哎呀……舒服……你们别停……给我…插死……插死妹儿算了…唆……慢点……行吗?……哎哟……你们……花招……真……多……喔……舒服死我了!”
  朱竹清不敢尖叫,却发出一阵阵极为淫荡的叫床声。
  随眷大肉棒不断地深入,随着抽插的不断变速,随着朱竹清内心不同感受,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喔、啊,嗯、唷、哎、呀、哟。”
  等不同的淫叫之声朱竹清的汗水和淫水混合成一种无比淫靡的味道,刺激得两名象姑拿出了更大的力气,直朝小穴和菊穴的深处勐插。
  朱竹清的两个嫩洞一阵阵收缩,两根大肉棒毫不示弱,激烈地鼓胀起来,纹风不透,丝毫不离,两个肉洞连接空隙也被涨成一层薄薄的细皮。
  “哎呀……我……快把……我插……插死了……妹……妹儿不……行……了……又丢了!饶了妹儿啊……我……我……不……行……了……两位……哥哥……求……求……你们…饶……了……我……吧……阿……你太厉害了……啊……啊啊啊……”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在体内肆意抽插,朱竹清爽得口齿打抖,淫荡的叫床竟然此起彼伏,完全沉醉于这种疯狂的奸淫中,三人的交合声和淫呼声漂满了整个房间!一刻过后,两位象姑也到达到极限,像疯了一样,每一下都重重插在朱竹清的两个肉洞的深处,最后一下三人紧紧贴在一起,两股浓浓的阳精急喷而之出。
  “丢了……丢了……”
  朱竹清狂嘶乱喊,阴精急喷而出,娇躯狂扭,雪白的玉臀向后耸动,像是融入两人的肉体之中。
  这一刻,朱竹清魂灵飘飘荡荡,不知所往,全部的思想,都随着血液融为一点。
  ………………………………………………良久之后,朱竹清的神智稍稍回来,发现林雁儿正坐在旁边怪笑看着她,而那两名象姑早离开她,坐在床头处休息,但那两根肉棒却仍是肿硬无比,上面全是一片白沾沾泡沫状液体,无不在诉说刚才交合之激烈。
  一想到刚才自己被这两根肉棒送上高潮,朱竹清脸色一红,越看两人觉得两人越可爱。
  忽然她觉得有些不妥,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动情了,而且还跟陌生的两个男人双插,一阵愧疚感升上心头:“我怎么会这样,我做了对不起高郎的事?”
  林雁儿过来将其拥住,柔声安慰道:“好妹妹,别哭了。这个其实并不怪你,要怪就怪姐大意了,你身上中了太多的催情药了。”
  朱竹清瞪大双眼,不相信地说道:“催情药?怎么可能,我上岛之后一直小心谨慎行事,饭菜都事先检查。”
  林雁儿说道:“这就是『逍遥岛』高明的地方,姐姐也是中招之后才知道的。”
  朱竹清奇道:“姐姐,中招了?”
  “没错,要不然你以为姐姐那晚被这么多男人轮干,为什么一点不适也没有啊。”
  林雁儿唉一口气说道:“其实姐姐虽然对男女之事并不怎么在乎,但是也不是那种随便就能被人上的女人。”
  “在我来到岛上的头几天,姐姐也是小心谨慎,他们给的食物与水都检查过再食用。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情欲却在慢慢积累着,我甚是不明白,而且用了不少方法泄欲,结果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直至那晚我忍不住被七个男人奸到头昏眼花,迷煳间目睹那场荒唐淫乱才明白!”
  朱竹清被她勾起兴趣:“姐姐,发现了什么?”
  “是香料!妹妹可还记得在那晚戏楼里是不是烧着各种香料?”
  “记得,难道是香料?”
  朱竹清也想起那晚戏台燃烧着的各式异样火焰,那时她吸入之后并没有感得有什么异样感觉,纵使后面欲火狂起,也只是将其认为是那场火辣的表演所致。
  “没错,就是这些香料的问题。我在被关押的几天,天天闻着这些香料,情欲不停涌出来,开始我还怀疑是食物问题,可后来看到戏楼那一群乱欲的男女才醒悟!”
  “难怪!”
  朱竹清细细回想一下,越发觉得林雁儿说得没错。
  自己确实在与丁剑相处之后,对贞洁的观念有所下降,但还没有到随便就给陌生男人们轮奸的地步,那一晚自己竟然差一点被几个不相识的男人轮奸,心里还有些渴望,这个还是自己?林雁儿又说道:“妹妹,你看到房间里的几根大红烛了,每次他们要对我进行所谓的调教的时候,就会点上这种红烛,那时我的情欲就上升得很快。但他们怎么也想不起,在催动我的情欲同时,这些象姑也一样中招。恰好被我利用这一点,在他们高潮射精进行催眠。”
  朱竹清脸上有些难看,自己在进房的一刻就中了催情迷香,而且自己是林雁儿叫进来的,她在算计自己,她动怒了。
  林雁儿也感觉到朱竹清的怒意,忙说道:“妹妹,别想歪了,姐姐没有害你的意思,而是你早就中招了!”
  朱竹清冷冷说道:“给我说清楚一点,不然休怪我翻脸无情!”
  林雁儿只觉得四周气温急降,笑道:“不愧是江湖上恶人为之丧胆的『玉罗刹』,事情不如他们说吧……”
  接着林雁儿向铁伊然问了几个问题,铁伊然如木偶般如实回答,丝毫没有隐瞒。
  原来『逍遥岛』上的客人之所以这么放荡,除了他们有心放纵之外,寻求欢乐之外。
  最重要的还是『逍遥岛』从中作梗,『逍遥岛』一直都在日常照明的烛火上做了手脚,在里面加了大堆的慢性催情药!这种催情药,『逍遥岛』将其称为『逍遥乐』!这种催情药药性很澹,无色无味,平时闻几下一点事也没有,但却会人体之中慢慢累积,使得中招者身体异常敏感,稍受刺激就会动情,一旦动情极易做出疯狂之事来。
  最可怕的并不是这个,而是中招者强行抵拒,越是抗拒,到时爆出来的情欲更加之强烈,即使是贞洁烈女也变成在一个发情母兽,要好几个男人才能满足。
  “这个『逍遥乐』怎么这像义父所说的『潜欲』催情药啊?”
  朱竹清心有所思,但她如何也没法将两者联系在一起:“『逍遥岛』给登岛的客人下药,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林雁儿轻轻一笑:“好处?大大的!来到岛上的人非富即贵,又有诸多武林势力掌门当家,他们之中大部分都是江湖上大侠名人,你想一下要是他们在岛上干的破事传出来会如何?”
  “宁王是要造反!”
  朱竹清一下醒悟过来,『逍遥岛』幕后老板是宁王,宁王一脉一直以来都有造反之心,造反就需要财力与势力,而他开设『逍遥岛』利用药物,使得这些江湖上的大侠掌门们留下把柄在手,到时便以此要挟这些武林人士协助其造反,从而成为自己的势力。
  “妹妹,果然聪明啊!”
  林雁儿察觉到朱竹清的杀气澹下去,知道对方不再生自己的气,便再次靠过去将其拥住:“其实在第一次见到妹妹的时候,姐姐就发现妹妹中了催情药,也知道以妹妹贞洁的个性,绝对不会找男人泄火的,所以挑逗妹妹,好让妹妹泄泄火。”
  朱竹清没好气说道:“看来我还得感谢姐姐的好意,为我拉皮条啊!”
  林雁儿笑道:“当然姐姐这个皮条客做得不好?难不成妹妹想日后忍不住了,像姐姐那晚被七、八个陌生男人轮奸?”
  “你……”
  朱竹清无言而对,只好把脸别到一边去。
  林雁儿又说道:“妹妹,别生气!这个『逍遥岛』敢下药暗害我们,我们也不会让它好过的。”
  朱竹清疑惑说道:“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能有什么办法?”
  “办法,自然有,而且这个恶果更是它自己种下的!事情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林雁儿俯首朱竹清耳边细说一阵悄悄话,朱竹清听完暗叫好计,林雁儿这条妙计如果功成,双方敌我优劣之势立刻换转,到时『逍遥岛』想不死都难!朱竹清由心感激:“姐姐,刚刚是妹妹的不对!要不是遇着姐姐,妹妹恐怕只会吃更大的亏!”
  林雁儿笑道:“放心啦!妹妹,我会保守秘密的,而且你他日在『逍遥岛』上行走,难免还会吸食到这些香料,到时大可以来姐姐这里泄火。”
  朱竹清嗔道:“胡说……”
  林雁儿看着朱竹清害羞的样子,越看越觉得投缘,便说道:“妹妹,我们现在就结拜吧!”
  朱竹清说道:“这里没香桉啊!”
  林雁儿拉着她在床上跪下来,摇摇头说道:“需要什么香桉,咱们都是江湖人士哪里需要这种繁文缛节,而且姐姐有一种新奇结拜方法,我们先一磕天地……”
  朱竹清没办法只好跟着跪磕而下,额头触接在床单,香臀高高跷起来!林雁儿突然发出一声口哨,一直呆若木鸡的铁伊然两人,立刻爬到两女身后,一人抱着一个肥臀,先后将肿硬的大肉棒插入湿答答的小穴中。
  朱竹清的小穴刚刚经历一场欢爱,里面全部的男人的阳精与淫精,铁伊然硕大的肉棒不费吹毛之力就一插到底。
  朱竹清敏感的花心再一次被顶,一股酸爽的快感差一点让她尖叫起来:“姐姐,你这是干什么……”
  林雁儿一边迎合男人的抽插,一边呻吟道:“嗯啊……啊啊……嗯……难得能在……这个荒唐的地……方相聚,咱们也……荒唐……一次……以天地为证,以男人……鸡巴为香桉……结义金兰……而且谁先达到……高潮泄精……谁就是妹妹……好不好……”
  “荒唐……啊啊……”
  朱竹清嘴里不停地抗议,但玉臀却不停向后耸去迎合铁伊然的抽插,心里不停对自己说道;『这是为了泄泄火,为了日后不被男人轮奸,高郎与义父会明白自己的……』“妹妹……咱们念……誓言吧……我林雁儿河北沧州人士……生于……好深啊……顶到了……好大鸡巴……我的心儿啊……生于……成化二十……啊啊……”
  在一阵阵的激烈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中,响起这种庄重结义誓词,朱竹清只觉怪诞无比,却又感得无比的刺激,小穴一阵抽搐,大量淫液泄出:“我朱竹清……天山……”
  “…………”
  “啊啊……嗯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
  “……只求同年同日一起享用鸡巴……”
  “哪有这种……誓词……我……泄了……丢了……”
  “哈哈,以后你就是妹妹……啊啊……别射这么快啊……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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