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尚未成功 [樓主]
級別:風雲使者 ( 13 )
發帖:2246
威望:441 點
金錢:127 USD
貢獻:320000 點
註冊:2014-06-23
|
第十回 传噩耗灵堂淫乱 杨六郎偷生乱伦 杨宗保看到这四位小“姐姐”的恐惧之态,可怜的一点性趣,这时也不知跑到哪儿去啦。 杨宗保对畲赛花说:“好了,你们也别难为她们啦。你以前不是告诫我,要我少碰这些少女吗?秋荷的惨事,我不想重演。” 畲赛花说:“我也知道平常的少女不可能承受你的一击。但是,她们是我杨家的后代,应该不比寻常,侍奉你那是她们的福气!” 八姐杨延瑜在旁劝道:“宗保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也是她们的一种福气。” 九妹杨延琪也说:“要不再等两年?反正她们早晚都是宗保的人。” 这时,柴郡主插话说:“宗保,你看这样行不行,主意由她们自己来拿,只要她们愿意,你就同意,怎样?” 杨宗保点点头说:“可以,这个意见不错。” 畲赛花沉声问:“梦萍,你们几个怎样?” 杨宗保说:“哎,你别吓着她们了。大胆地说,不要怕!” 四人小声嘀咕了一阵,杨梦萍才说:“我们心里愿意,但您的鸡……鸡……鸡吧实在是太大了,我……我们害怕!” 周春华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就对畲赛花说:“当年‘天山仙姬’,临走时对大家说,如果宗保他把‘伸缩术’修炼到第三层时,或者银萍她们把‘玉女心经’修炼到第四层时就不会存在危险啦!” 畲赛花恍然大悟般地说:“就是,就是,我怎么把这是给忘啦呢。宗保,我交给你的‘龙阳神功’,你练的怎样啦?” 杨宗保惭愧地说:“我这几天还未顾得上练。” 畲赛花说:“唉,可惜!” 杨宗保说:“这有什么,还有宗仁弟俩呢。” 畲赛花悠悠地说:“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我的心呢,我只想把这个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你一个人拥有!” 杨宗保说:“这个我明白,但只要她们愿意,在咱们内部,我不会计较的。宗仁,你们对她四个,不准强迫!好了,这事就这样定啦。” 柴郡主还在尽最后的努力:“宗保,要不然,让她们用嘴先来代替她们的小穴?” 杨宗保招手揽入柴郡主说:“还是你聪明!” 杨梦萍等四人一起上前围在杨宗保周围,轮流舔吮着杨宗保的鸡吧。 杨宗仁过来试探地问:“大哥,那我可不可以和……” 杨宗勉性格比较暴躁,接着他的话直截了当地问:“他的意思就是,我们能不能同奶奶和梦萍她们都玩?” 柴郡主在杨宗保的授意之下说:“当然可以了,不过对梦萍她们,你们不准强迫,而且还要陪她们练‘玉女心经’才好。” 周春华接着问:“宗保,你会不会太宠爱大姐和郡主,疏远我们?” 杨宗保问:“大姐?哪个大姐?” 柴郡主瞟了他一眼说:“还不明白,大姐就是她。” 向畲赛花一指。 杨宗保恍然大悟说:“好,原来你就是大姐!好啊,这个称呼最好,以后我也叫你大姐,好吗?” 畲赛花不好意思地说:“到这时候了,你还拿我开心。” 杨宗保一本正经地说:“我怎么会拿你开心呢?我现在感激你还来不及呢,要不是你帮忙,我怎么能有这么多美人作伴!她们这些人都是因为感激你,才叫你大姐的。” 众人纷纷劝说畲赛花,最后,畲赛花说:“那好吧,既然大家都推举我做大姐,我就当仁不让啦。下面我说几句,现在我们大家全部都愿意归顺宗保,在地宫中,宗保就是我们大家的主人,对他我们要绝对服从和拥护!在这里,我正式宣布几项纪律,第一,任何人不准走漏府中的秘密;第二,不允许违抗宗保的命令,平常说话时无所谓,命令绝对不行!第三,从现在开始,我们整个杨府闭府谢客!没宗保和我的允许,不准离府;第四,我们要制定一个值班计划,两人一班,负责处理府里的一切事物,把握不准的请示后再处理。目前就这些,你们谁还有话说,不要顾忌,畅所欲言!” 杨宗保用短短五六天的时间,通过祖母畲赛花的帮助,就把全家亲人全部收服。杨宗保日夜被这群浪妇淫娃簇拥着包围着,在乳峰穴谷中作乐,转眼间,十几天就过去了。 这天,负责值班的黄琼女慌慌张张地跑下地宫。 坐在杨宗保怀里的畲赛花不满地问:“何事慌张?” 黄琼女气喘吁吁地说:“皇……皇……皇上……回……回朝了。” 畲赛花条件反射般地坐起来连忙问:“什么?皇上班师回朝啦?” 黄琼女定了定心说:“是的,我们打听实了皇上今天上午才会来的。” 畲赛花又担心地问:“那令公他们呢?” 黄琼女说:“不知道!五嫂让我先来汇报一声,大家有个准备,她出府打听去了。” 畲赛花回头看看杨宗保问:“你看?” 杨宗保说:“你来作主!” 果断刚强的神态立即恢复到畲赛花的脸上,连续下令:“大家立即把衣服穿好,各自分散后,到前面大厅集合,不论出现什么情况,决不能把我们的秘密泄露!春华和八姐断后,负责熄灭地宫灯火和掩饰地宫通道;金定、九妹陪我到府前迎接令公!” 不一会,大家就像什么都未发生似的在大厅聚集。 耿金花满怀心事地跟在畲赛花身后,走进大厅。 畲赛花往主位一坐。 杨宗保就问:“奶奶,怎么啦?” 畲赛花沉思不语。 耿金花赶紧回话:“刚才我去打听消息才知道,这次皇上提前回来前,指派令公他们代替皇上到金沙滩双龙会议和。看来……” 周春华接话说:“自古以来都是宴无好宴、会无好会,令公他们怎会轻易答应辽兵赴会呢?” 耿金花说:“是皇上答应后,他又害怕危险,才指派令公赴会。” 畲赛花这时插话说:“金定,你和九妹到呼延王府再打听一下;宗勉和宗仁到兵部打探一下最近的军情;春华,你陪郡主回一次八王府,问问八王有什么情况。” 突然又想起来什么,忙说:“你们先回来!宗保,你看这样行吗?” 杨宗保说:“一切都由奶奶作主!” 畲赛花说:“那,你们去吧。” 派出的人陆续回来,带回的消息一个比一个不幸!杨令公死在李陵碑,大郎乱箭穿心、二郎马踏为泥、三郎身首异处、四郎下落不明、五郎力尽而亡、六郎和七郎不知所踪! 刹时间,举府哭声一片! 杨府答谢各方前来吊唁的宾客,皇上也因为内疚,亲来吊唁,并拨下专款。 连续忙了十几天,因为杨宗保坚持在没得到他父亲杨六郎确切消息之前决不发丧!各路亲朋好友留下一句话:“等到你们发丧之时,通知我们再来!” 后,就未有一名客人进府! 这天夜里,杨宗保等人在灵堂中守夜。 杨宗保在这近一月的时间,感情迭起,先是在家中发生乱伦,破了自己的童子身;再是府中惨变,家中男性亲人几乎全部殉难!一股郁闷之气充斥在胸口,理智在逐渐丧失,他需要发泄! 杨宗保看见正在上香的八姐杨延瑜,一身白色孝衣,显衬出她婀娜身姿分外妖娆!压抑多日的欲火,“腾”地一下涌上脑门,在他脑海里一片空白,眼中只有杨延瑜! 他那十几天没尝到肉味的鸡吧,不顾一切地把他的裤裆高高顶起!他面色通红、两眼火赤、气喘短粗、胸口闷涨、身体燥热!他失去理智了,旁若无人,三下两下撕去身上的孝衣,披着几绺布片,抢到八姐杨延瑜身后,扒下她的外衣,扯开秽布,把高高昂立的鸡吧,强硬的插入她的小穴。 八姐杨延瑜紧闭的小穴,没有一点淫水滋润,这时突然闯入一个庞然大物!撕裂般的疼痛还未反映到她的大脑,就在“哎”的叫声中人事不清! 杨宗保感到鸡吧就像进入一个从未有过人烟的沙漠,举步艰难!但它并不畏缩,它就像勇于开拓的猛士,在顽强的开拓着! 这时大家也已注意到杨宗保的异动!虽然大家早已同他有肌肤之亲,还是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失控!一时大家呆呆地望着杨宗保,不知所措! 畲赛花最先反应过来,赶紧喝醒众人:“金定、春华、金花、九妹,你们到四周看看!” 偷偷做了个手势,意思不论是谁,都要灭口! 畲赛花再看杨延瑜早已面无人色,两眼紧闭,只有悠悠的一口出气! 现在救人要紧!畲赛花快速地衡量了一下形势,赶紧命令大家脱去衣服,让杨排风顶替八姐杨延瑜! 失去理智的杨宗保,被畲赛花等人强行拉离杨延瑜,看到杨排风掰开小穴等在旁边,把粘有杨延瑜穴血的鸡吧顺势插进! 畲赛花亲自给杨延瑜推穴过宫,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杨延瑜从鬼门关抢了回来! 这边,杨宗保又先后把杨排风、黄琼女和王兰英干昏,正在干着李翠屏。 李翠屏感到小穴里的淫水,起不到一点润滑作用。那只鸡吧就像一条烧红的铁棍,要把自己的小穴烫熟! 耿金花替下筋疲力尽的李翠屏,勉力承受杨宗保的冲击! 耿金花咬着牙,默默地承受滚烫的鸡吧近乎残忍的侵进她的小穴,虽然她的小穴充满了淫水,但鸡吧还是象巨大的肉挫一般摧残着小穴。 杨宗保还是迷迷糊糊地疯狂的抽动他的鸡吧,不愿意丝毫的停息,他的眼中只有女人,他的心中只需要女人的小穴! 畲赛花在旁边见她不堪忍受的样子,怕她再出现危险,赶紧让张金定换下。 杨宗保毫不犹豫地将鸡吧对准张金定的小穴猛的插了进去,用力地抽动着,双手开始不安份起来,用力地在张金定的乳房上揉捏着。 张金定开始还在奇怪大家这次怎么都这么娇气,插弄了一会儿,挡不得杨宗保更加勇猛,再也支撑不住,也只得哼哼唧唧的讨饶:“啊……哎哟……我不行了……坏了……泄死我啦……” 救人要紧!李月娥把充满淫水的小穴分开,拉过杨宗保玩弄张金定的手。 杨宗保用手抓住李月娥雪白的屁股,将鸡吧顶在小穴深处,用力扭动屁股,让龟头上的龙牙,在她的花心上快速地磨擦着。不一会,李月娥就大叫着喷出阴精,瘫软在地。 畲赛花不敢想象杨宗保突然这么神勇!环顾四周,自己这边只剩下柴郡主、周春华和九妹四员战将,而且气势已被杨宗保压倒!而这时,杨宗保还毫无衰败之相,她对今天的结局不敢想象,不能这样任由杨宗保发威了! 畲赛花见李月娥落败,赶紧阻止将要上阵的周春华,道:“这一阵由郡主先上!” 柴郡主看到杨宗保连连发威,连败八员战将,心中早已跃跃欲试,只是顾忌身份,不愿意同大家争先。听到畲赛花的指派,立即替下李月娥。 柴郡主认真总结了前人失败的教训,一上来就主动出击。两腿紧紧缠住杨宗保的后腰,双手努力抱住他的脖颈,然后全身使力,把杨宗保高傲的身躯拉成弓形。 杨宗保不堪这样屈服!他挺直腰杆,柴郡主竟然如影随形般地悬挂在他的胸前,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身上。 杨宗保一时无法再抽动鸡吧,明明怀中抱着女人,鸡吧放在女人的小穴里,可就是无法体会到插动小穴的乐趣!杨宗保焦急万分! 杨宗保抱着柴郡主逐渐恢复了记忆,近乎发狂的心态,慢慢地得到了控制。但是他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抱住柴郡主的,他也不想再搞明白。 杨宗保一旦清醒,他就清楚如何来应付当前的情况。杨宗保两手托在柴郡主的屁股,上下抖动她的身子,鸡吧随着柴郡主身体的起落,享受着进出小穴的乐趣,同时对小穴的攻击力达到最小。 柴郡主挂在杨宗保身前,开始还得意于自己的聪明,使得杨宗保一时不知所措。当杨宗保开始费力地攻击时,她就后悔自己出场太早!杨宗保的体力竟然比平常还要充沛,连战八员大将,毫无疲倦之态。 开弓没有回头箭,柴郡主把小穴张到极限,尽力减小鸡吧的摩擦力,小穴主动地吞吐,与鸡吧的配合天衣无缝! 柴郡主感到鸡吧的冲击力自己还能忍受,但是鸡吧的高温却是小穴一时无法抵抗的! 柴郡主拚命地排泄着淫水包裹住火炭般地鸡吧。 九妹杨延琪看他们僵持在一起,杨宗保的神智也逐渐清醒,就感到不太可怕了。也是她在旁观看时淫心早已荡漾,欲火也难以忍受!就依在杨宗保背后,一对柔软的乳房贴在他的身体上,扭动着身体磨着他的后背。 杨宗保的鸡吧随着柴郡主身体的运动,在小穴里急促地活动着,把淫水激出很大的声响,这响声应和着她嘴里兴奋的浪叫声。 九妹杨延琪替下柴郡主时,杨宗保的鸡吧就开始慢慢冷却了,她原想也采取柴郡主的办法,悬挂在杨宗保身上。 但是,杨宗保怎会第二次上当?杨宗保不等她缠住自己,抢先出击。他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肩上,鸡吧在小穴里抽弄。 杨延琪小穴里早已淫水泛滥,小穴虽然有点紧,但却非常润滑,紧紧地包裹着杨宗保的鸡吧。 九妹杨延琪不愧是只白虎,小穴既有遗传畲赛花的一些特性,又曲曲折折长有许多肉瓣和肉芽。杨宗保的鸡吧放在她小穴里好舒服,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把阳精射在里面! 可是在九妹后面还有两员猛将在等着他,他不能不努力控制自己。 脑筋一清醒,就平静地对待九妹,轮流采用“九浅一深”、“六浅一深”、“三浅一深”之法,很快就使九妹杨延琪得到满足。 周春华看到杨宗保已露衰败之相,就想乘胜追击! 见到杨宗保拿着鸡吧在他小穴口,来回滑动,并不急于插入小穴。急得她以肩部为支点,屁股悬空,看准机会用力往前一迎,鸡吧近根吞入小穴。 杨宗保这时已经感到很疲劳,依着他的本意,就想赶紧结束这场淫戏。 因为杨宗保不再抽动,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周春华手里,她只好继续保持屁股悬空的姿势,主动移动小穴,让鸡吧在小穴里疯狂的滑动,嘴里也开始发出迷人的呻吟:“啊……唔……真美……太好了……好舒服……哎哟……你是……好……亲人……我爱……” 这样持续了一会,她的动作逐渐放缓,嘴里也只能发出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哼哼了。 畲赛花一看自己这方只剩下她一个光杆元帅了,好在值得欣慰的是杨宗保也已经完全恢复理智,却也极度疲劳。 怜爱之心油然而起,她连忙扶杨宗保在地上躺好,自己蹲坐在他身上,自己用手分开小穴,扶住鸡吧对准用力坐下去。随着鸡吧的进入,她就开始疯狂的扭动屁股,快乐的大声浪叫起来:“啊……啊……宗保……你是……天下……最好的男人……我……我的……淫穴……要你……干!……你……真厉害……使劲干我吧……玩死我……不怨你……” 杨宗保受畲赛花淫叫声刺激,鼓起勇气准备发起最后的进攻。突然,畲赛花停止了运动,并且不发出一点声音,杨宗保感到很奇怪,就随着畲赛花的目光望去,看到幔帘挑动闪进一人,看清来人杨宗保不禁吓得亡魂皆冒! 只见来人一身破破烂烂、蓬头垢面、胡须杂乱! 这人一进灵堂,就被眼前匪夷所思的淫乱景象惊呆了! 而杨宗保等人也万万没能想到,已是下半夜啦,还会有人闯进灵堂! 不论如何,先把来人制服再说! 畲赛花首先恢复正常立即喝令:“还不把他拿下!” 张金定、周春华、李翠屏、耿金花、杨九妹、王兰英、黄琼女和杨排风立即飞身而出,几乎同时抓在那人身上。张金定抓住他右肩,周春华抓住他右肋,李翠屏捏住他左臂,耿金花双手齐施,抓住了他的腰部,九妹则掐住他的咽喉。杨排风守住门口,王兰英和黄琼女则迅速地在周围巡视了一遍。 杨宗保在她们飞身而出之时叫道:“留下活口!” 这句话救了来人一命! 这时,杨宗保坐好,畲赛花和柴郡主顾不上穿衣就陪在两边。 杨宗保吩咐:“把来人带过来。” 王兰英回来汇报,外边没有发现异常。 杨宗保对畲赛花说:“你来审吧。” 畲赛花对来人说:“你是何人?为什么要夜入我府?究竟是受何人指派?” 张金定和李翠屏按住他也喝问:“快说!” 来人勉力抬头盯着畲赛花的脸哽咽着说:“娘,你不认得我了吗?” 这句“娘”把众人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声音熟悉的也令众人感到吃惊! 众人仔细辨认。见来人在眉宇之间,与杨六郎竟有几分相像! 畲赛花这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她不能! 畲赛花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你难……难……难道是……是……六……六……六郎?” 杨六郎泪眼朦胧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地点头。 九妹杨延琪打开他的发髻,迅速地找到了他头上的三绺红发,惊叫道:“不错,他是六哥!” 畲赛花不顾自己赤身裸体,扑到杨六郎面前,把他紧紧搂进怀里,泪水禁不住流出:“六儿,六儿,你是我的六儿。” 杨六郎放声大哭说:“是!我是六郎!” 这时,杨宗保飞速衡量了一下形势,不自觉地“嗯”了一声。这一声对畲赛花不啻是一声晴空霹雳! 畲赛花立即推开杨六郎,回到杨宗保身边,对杨六郎又恢复了原来冷漠的语气:“没想到你今天回来,也是天意,刚才的场面你也看到了,我们也不瞒你。干脆,你说怎么办!” 杨六郎这时才注意周围这一圈人,竟然全部赤身裸体,中间赤身坐着的那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杨宗保,站在他身边的两个女人,一个是自己的母亲畲赛花,一个是自己的妻子柴郡主;围住自己的这群女人也是自己的嫂嫂和妹妹,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使劲咬了咬舌头,眨眨眼,再仔细看!不错!他看到的不是幻觉!是切切实实地实际! 杨六郎脑里一片空白,连日来的悲愤、痛苦、焦急、劳累一起涌上心头!他目光呆滞、气痰上涌,脑袋一歪,昏迷过去! 周春华抓住他的手脉,说:“没事,他只是劳累过度,一时气血上涌,休息一会儿就好!” 原来,杨令公撞死在李陵碑,杨六郎奉父命,化妆报信,想到边关去见元帅潘仁美。 还没到边关,就听说杨七郎被潘仁美公报私仇害死,现在正在通缉他。 杨六郎赶紧绕道走小路,遇到一名归隐的书生——辽邦奸细王钦,同情他杨家的遭遇,主动要求与杨六郎结拜兄弟,资助他返家的路费,并帮他写好状子,让他进京告御状。 杨六郎一路饱经风霜,吃尽万般苦难,一股报仇雪恨的念头支撑着他,归心似箭,历经饥寒。一路上昼伏夜行,尽拣闭静小路,躲避潘仁美的封锁追捕。 这天夜里终于赶到京城,连夜偷偷入府,见府中一片漆黑。连去几处都遇到闭门羹,心中更加焦虑!就在他即将失望之时,突然看到此处有微弱灯光。 杨六郎满怀期望撩门闯入,不料竟然遇到这种闻所未闻的淫乱场面,刹时脑中一片空白! 杨六郎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说话:“快来看!他醒了。” 他感到自己赤身裸体的睡在床上,他对自己昏迷之前发生的那段事情没有一点印象,只是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而且对他很重要!但是,他也说不清是什么了。他睁开双眼,仔细辨认,围在他床前的都是他的亲人,他的母亲畲赛花就坐在他床头,杨六郎想挣扎着坐起来,身子一动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衣服,就轻轻叫声:“娘!” 畲赛花让他躺好,问道:“六郎,你好点了吗?” 杨六郎说:“我没事了,你告诉我在我昏迷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畲赛花见他忘了当时的丑境,暗暗地出了口气,说道:“你先把前线的事说说。” 杨六郎把金沙滩双龙会一战的前因后果,详细地介绍了一遍,最后咬牙切齿地说:“七郎也被潘仁美那老贼害死了!娘,这仇咱一定要报!” 畲赛花说:“照你这么说,你们父子就只剩下你一人了?” 杨六郎说:“还有四哥下落不明,其余全部遇难!” 由于大家早已知道这些,而又一个个心怀鬼胎,再听到杨六郎的叙述,并没有多大的悲哀! 杨六郎感到很奇怪,又勾起他的疑惑,隐隐感到和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有很大的关系。 畲赛花又担心地问:“这次你逃回来,有没有带同伴?” 杨六郎一愣回答说:“没有,一路上我躲避旁人,没有人知道我这时能回到家中。” 畲赛花放心地点点头说:“那就好,你安心的休息吧!” 杨六郎见畲赛花起身要走连忙追问:“娘,我昏迷前究竟发生写什么?这对我很重要!” 畲赛花说:“你先歇歇吧,等会再说。” 临出房间时偷偷对王兰英说:“你给他喝点参汤,多加一粒‘无忧安神丸’。” 畲赛花来到自己卧室,杨宗保等人连忙关切地问:“怎么样?他醒来说什么了?”…… 畲赛花让大家安静下来,把情况汇报完,对杨宗保说道:“宗保,我看他现在对他昏迷之前的事,没有什么印象,他现在一直在追问当时的事情,你看怎么办?” 杨宗保急得直挠头皮,道:“我有什么办法,我没一点主意了,你们看着办吧。” 柴郡主说:“既然他已经想不起当时的事情了,咱们现在也就没有再告诉他的必要啦。” 周春华说:“六妹,你太天真了。谁不知道六郎多智多谋,他现在是身体虚弱,一时无法对付我们大家,等他恢复元气后,他就会对我们进行逐个击破了,那时也就是我们死无葬身之地了。” 八姐杨延瑜说:“我也认为六哥他是装的。” 九妹杨延琪则说:“我不这样认为,我看他追问当时情况的表情,很迫切也很疑惑,不像是装的!” 柴郡主说:“这就是九妹你太天真了,谁不知你六哥诡计多端,善于伪装!他现在即使对咱们有天大的怨恨,这时他都能隐忍不发的!” 大家争论半天也毫无结果,最后畲赛花说:“咱们也别争论他是否记得起当时的情况了。现在的重点在于,他回来啦,咱们该怎么办?” 众人一时陷入沉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先表态。 张金定终于沉不住气,问:“郡主,六郎是你丈夫,你先拿个主意吧。” 柴郡主赶紧推脱说:“这事因婆婆而起,还是由婆婆作主!” 畲赛花一拍桌案说:“好事谁都没你们争得快,现在只回来一个六郎,就开始推三躲四的了,要是他们都回来了,你们还不得现在就把我绑出去!” 周春华连忙劝道:“你别着急!咱慢慢会想出办法的。对了,宗保你先拿出一个态度。” 杨宗保以退为进说:“事情已经这样了,别的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啦。我今天就离家出走,改名换姓,浪迹江湖……” 他话还未说完,就遭到激烈的反对:“不行!这不行,你绝对不能想离开我们!” 杨宗保故意坚持:“哎……你们就别再阻止我离家了。我也不想离开你们的,可是,我这样做是为了你们好啊!” 柴郡主说:“我不同意你走,你要走我就同你一起走!” 八姐杨延瑜也说:“我也同你一起走!”…… 九妹转而去求畲赛花说:“母亲,你就劝劝宗保,让他留下来吧!” 畲赛花说:“这还不是因为你们遇到事就相互推诿引起的。” 但还是出面劝解杨宗保:“宗保,你是大家的主心骨,你怎么能有要离开我们的念头呢!你要是走了,你问问有谁还愿意留下来呢。再说,我们杨家可没有临阵脱逃的人!” 杨宗保说:“你们真的不想让我离开你们?” “我们不想!” 柴郡主说:“你说怎么办,我们听你的!” 杨宗保说:“办法我没有,但我可以拿出一个原则,具体的由你们去办。” 张金定催促说:“你先说说看!” 杨宗保清清嗓子说:“对这件事我有两个原则,一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再伤害他的性命;二是,这件事不论他能不能回忆起来,都瞒不住他!具体的你们想着去办吧。我累了,郡主扶我到地宫去休息!” 杨宗保带着柴郡主到下面风流快活去了。 他俩一走,很快就讨论出来了结果。然后纷纷抢下地宫,去分享杨宗保的鸡吧。 杨六郎这一场好觉一直到第二天午后。 当他醒来时,就发现怀里躺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不用分辨就知道她不是自己的妻妾。他如遇蝎蛰,本能地反弹到床角,抱着被挡着自己的身体,努力地回忆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依稀记得自己回到了家中,喝点参汤就昏昏睡到现在,在梦中自己干了什么,没有一点印象! 他不敢出声,偷偷往床下移动。 那名裸女从身后抱住她说:“你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吗?” 杨六郎转身捂住她的嘴,看到她的相貌,不禁大吃一惊! 怀里的裸女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胞妹八姐杨延瑜! 杨六郎雕塑般地愣在了那里,平时的计策办法也不知跑到哪去了,他不知所措! 杨延瑜掰开他的手,在他耳边充满幸福地说:“六哥,你夜里把我弄得好舒服,我喜欢!” 杨六郎赶忙推开她,指着她的鼻子说不出话来:“你……你……” 杨延瑜见他无情,放声大哭。 杨六郎连忙制止她哭泣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杨延瑜抽搐地说:“昨天,我来喂你吃药,你就发疯似地扒光我的衣服,就把我……我……” 又在哭泣。 杨六郎脑筋混沌,感到没脸见人,鼓起勇气,手掌就往天灵盖击落。 杨延瑜早就防着他会自尽,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说:“六哥,你不能!” 杨六郎哭着说:“八妹,你别拦着我,我只有死了,你才能做人。” 杨延瑜说:“六哥,你死了,咱家的仇谁来报呢!” 杨六郎抬起头来问:“我做出这样事来,我……我……” 杨延瑜说:“事情已经这样啦,你再寻死也于事无补,只要你不死我会为你守住这个秘密的。” 杨六郎担心地说:“这事万一被咱妈知道了,她也会把我杀了的!” 杨延瑜说:“只要你答应不死,别的都好办!” 杨六郎甩甩头说:“现在我真不知怎么办才好。我不死怎么办?” 杨延瑜展露身体问:“六哥,你看我就真的一点都不动心吗?” 杨六郎见她羊脂白玉般的身体,不由一阵眩晕,双乳高高耸起像两只白白的小山丘,上面点缀着两颗巨大的红宝石,纤纤细腰,盈盈一握,屁股雪白圆润,两腿笔直修长,大腿根处茂密细长的阴毛,弯弯曲曲紧紧地趴伏在小穴四周,隐约看到她那鲜红的阴唇,紧紧地合抱在一起,高高鼓起。 杨延瑜见他两眼呆直,面色通红,知道他已动心! 杨延瑜叫他:“六哥,六哥。” 杨六郎如梦初醒:“啊?我……” 杨延瑜趁势滚入他怀里。 杨六郎抱着她不知如何是好。 杨延瑜突然大声叫道:“啊!快来人,他……他……把我……” 接着放声大哭! 从外屋冲进来十几个人。 杨延瑜挣开杨六郎的怀抱,抱住柴郡主放声大哭。 畲赛花气得浑身乱颤,“啪啪”两耳光。 杨六郎被这两记耳光打醒了,那夜在灵堂中的景象,历历在目:也就是这群人!杨六郎终于明白了,自己已落入这些人的圈套了,愤怒!羞愧!唯有一死了之! 这些人早有准备,怎能让他死去。 畲赛花见他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索兴也不再瞒他了,一拍手,杨宗保走进房内。 杨宗保看到杨六郎还是把头低了下来。 畲赛花说:“六郎,那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不错,我们这些人全部都跟从了宗保,为了他,我们现在什么事都能做,也都能放弃!现在就要你一句话,你愿意加入,就有你想不尽的艳福,我们这些人你都能得到;否则,你也同延瑜做出了不伦之事,我也不在乎再多死你一个!” 杨六郎终于想通杨令公临死时,悠悠念叨的:“母不母、父不父、子不子,伦理全变,万事天定!赛花你,唉!宗保,你……你……” 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他想起杨令公交代他的话:“你要记住几点,才能报咱家之仇,保你平安!第1,你回到家中,不论将来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感到吃惊;第二,你千万不能违背宗保的意志,这样才能确保你的平安;第三,你绕小道偷偷回家,在报仇以前千万不要被别人发现身份。记住逆来顺受!切记切记!” 杨六郎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就不再坚持自尽,他抬头问:“那咱家的仇?” 畲赛花说:“这事不用你操心。仇,我们一定要报!” 八姐杨延瑜问:“六哥,你究竟是什么主意?” 杨六郎艰难地吐出:“我……我听你们的。” 声音似同耳语。 九妹杨延琪说:“太好了!妈,六哥同意了。” 杨宗保说:“那就按计划行事吧!” 地宫已被打开,杨六郎再无话可说。 那群女人,一下地宫就纷纷脱去外袍,里面再无一物,畲赛花和九妹杨延琪在他一左一右。 那边,张金定早已和杨宗勉干在一起;李月娥则坐在杨宗仁的怀里;杨宗保坐在床边,柴郡主就跪在他脚边,嘴里含着他的鸡吧。 杨六郎感到一阵温暖从鸡吧传来,低头一看,九妹杨延琪在为自己口交。 畲赛花让他在床上躺好,拍拍九妹让她腾出位置。一招“张飞大片马”骑在他身上,把小穴对准他的鸡吧,“噗滋”坐了下去。 对于杨六郎而言,母亲畲赛花绝代的容颜,丰满成熟的身体一直都是他所崇拜和迷恋的,白嫩细致的肌肤,丰满挺拔的胸部,轻盈婀娜的体态,英姿飒爽的风采,所向披靡的风度,傲视群雄横扫天下的的霸气,处处充满着中年巾帼英雄成熟妩媚的风韵! 杨六郎每次看到畲赛花,总是对她充满了爱慕、敬仰、崇拜、迷恋的心情。自从杨六郎懂事以来,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母亲的身体,而且自己的鸡吧就在她的小穴里,享受着畲赛花赐予它的温暖快乐!杨六郎搂着自己暗恋多年的母亲,心跳加速,血管暴涨,全身亢奋到了极点! 杨六郎双目赤肿,翻身压倒畲赛花,自己站在地下,扛起畲赛花的双腿,放在肩上,鸡吧飞快地在畲赛花的小穴里,频繁进出。他的双手用力抓着畲赛花的那对豪乳,用力搓揉着,不时用嘴吸着、用舌头舔弄着她的乳头。 畲赛花成熟的肉体遭到儿子剧烈的蹂躏,故意陷入疯狂的状态:“噢……好儿子……你太好了……你干死妈妈吧……用你的鸡吧……使劲干……插烂妈妈的……浪穴吧……好……太好了……再用力……对……哦……你快攮爆妈妈的小穴……好儿子……” 杨六郎听到畲赛花的浪叫,既兴奋又有几分妒忌。兴奋的是从现在开始,母亲这身淫肉自己可以尽情享受!妒忌的是妈妈这美妙的小穴,竟然被自己的儿子杨宗保抢先享受! 就在杨六郎极度兴奋,准备在畲赛花身上大干一场的时候。 九妹杨延琪过来打断他们,提醒畲赛花说:“大姐,别忘了咱们的计划!” 一语惊醒梦中人,畲赛花不顾杨六郎的感受,奋力推开杨六郎。 杨六郎挺着昂立的鸡吧,不明白畲赛花为什么突然推开自己,他呆呆地站在那里。 畲赛花望着发呆的杨六郎,“噗嗤”笑了出来,故意卖弄风情。 杨六郎扑向畲赛花,畲赛花轻盈一躲,伸手点了他的穴道。 杨六郎被钉在那里,心急火燎,口中不住哀求道:“母亲,求求你啦,别再折磨我了!” 九妹杨延琪轻浮的说:“六哥,大姐小穴的滋味怎样?” 杨六郎一是反应不过来:“啊?大姐,谁是大姐?” 八姐杨延瑜说:“咱妈,在这里就是我们的大姐!” 杨六郎疑惑的目光看着畲赛花。 畲赛花毫无羞耻的点点头说:“嗳,在这里你也可以叫我大姐。不过……” 她故意拉长音,等待杨六郎发问。 果不出所料,杨六郎问:“不过什么?” 畲赛花说:“实话告诉你,我们这些人全部都被宗保收服了,除非你的床上功夫比他还强,否则,你就得发誓听他的!只要你同意这个条件,我们这些人你都可以享用!” 杨六郎被欲火焚心,这个条件他连想都未想就爽快地答应了。 杨六郎再次用力搂紧畲赛花的身体,热情地吻遍她的全身,双手迫不及待地一点点仔细地抚摸着她的身体,用心体味每一处不同的感觉。他把舌头深情地送进畲赛花的嘴里,翻江倒海般地搅动,贪婪地吸吮畲赛花的“雨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