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系扣的男孩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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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3娘子之心如狼心(限)
她气息紊乱,再吻下去快无法呼吸,然双唇在他最後一个深入压吮、强夺肆虐後才开放那被吻红的唇瓣。 似已证明什麽,男人眼眶突然激动红润起来。 「你是飞烟?」将她圈在两臂间,瞪著她逼问。 「不是…」被亲到眼冒金星,染飞烟还得忍痛、强调否认。一面青天霹雳!他怎会知道?是谁告诉他…还是他只是猜测… 「我不是,不是!…王爷您快放开我,夫人不是好好待在後宫寝室吗?你不去找她,成天黏著我做什麽?!您…快放开我,两个大男人这样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一口气说出一坨,她气喘吁吁。 想用力挣开那圈束的怀抱,然他禁锢的更紧密,庞大身躯压得她无法动弹。 「你是你是!…我已经知道了。」他黑白分明的俊眸死命、无法置信瞪紧她。 连强吻她、那回应亲吻他的方式都那麽像,她为何要骗他。 「知道?」知道什麽…染飞烟吃惊疑惑,发现自己胸襟因与他拉扯磨擦,在湿答衣服薄薄黏住皮肤与他一阵磨触,透明湿衣敞开胸膛的两颗乳头竟暴起突挺,或许池水太冷绷凛缩紧不停蹭著男人胸怀,令她感到体内有热气翻腾而忌惮、无措。 「王爷…是不是太想念夫人了,无法碰夫人、无法近女色,所以才想在奴才身上发泄欲望。」这话语说得如此苛薄,宛如与她初识那时一样。 阎天挚眸中暗泽怨沉,抱著她的臂膀掌肘移到她後脑,轻柔抚摸那柔软发丝。 她可明了,不管她变得如何,只要是她,只要能让他认出她,不管外貌变得如何,气味变得怎样,他都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雅、从灵魂深散发出来教他甘之如饴的甜美香气。 「若不是的话,你怎会被推下水?」他再探问。 「我不知道…」染飞烟别开眼,这才想起方才经过院桥想弯腰掏水混合花粉,不知是被谁从背後推一把,害她掉进深不见底的潭水,还被花桶砸到昏厥。 「不是别人推我,是我自己…不小心失足落下水,跟别人没有关系。」她苍白脸色不愿承认,似想替谁掩饰。 「不是有人想杀你灭口吗?」亲王暗指她额上的伤,要不是在别院遇到那帮兔囝子,也不知她如临危险。 「也许是掉到水里撞到的,王爷…你别再乱猜…」她心跳如擂鼓,再被他压下去快禁不住撩拨,尤其他穿著两件衣竟被她浑身湿水浸透,清楚感觉那宽阔胸肌挤压她瘦削平袒裸露的突挺、身上每个轮廓挤压她的身,从肌肤之亲的温热传到他身躯窝得彼此深处传来奇异的燥动。 「快放开我…奴才快被您压到喘不过气…王爷到底是救我?还是想杀我?」她大力挣扎,脸颊因急欲离开暴红,却脱不开整人似被泰山压顶挣扎几下。 「我要是不放呢?」阎天挚幽怨咬牙凝视她,从那张脸似见到所爱妻子的脸。 一双厚实大掌箝握住她两手,盯著那梨花带泪慌张的容颜,倾头用两片唇对准那嫩润双唇想再索求一解相思之苦。 「这里是外面,王爷不怕待太久让人看见。奴才还好…若是令染王妃撞见,你又如何对得你老婆!」 他想亲吻她的动作停住,这一呛,怨怼的眸红眶恨结。 「子雨是男孩,就算长得像女孩也是男人,您不怕让夫人瞧见,再次伤害夫人吗?或是令全宫殿皆知…王爷是个连男人都不想放过、只会发泄性欲的禽兽!」 竟说此话来伤害他。阎天挚眼神定定的,充满责怪。 他应该带琴师来,教她百口莫辩。他相信琴师的话,但要证明,必须让她说出、亲口承认。 「为什麽?我们都已经走过来、经历那麽多事情,为什麽?你如此轻易就不要我了。」不相信她说词,他抚摸她脸颊。 轻声颤抖的质问,教染飞烟心痛彻。 「我不明白您说什麽?」她忍住,为了脱身、尽力思索恶毒话语来辱骂他。 「为了名誉、请王爷三思,还是王爷真是个禽兽不如,背著老婆偷腥又乱搞的男人,教人鄙视,可子雨堂堂男子汉不屑为之,倘若王爷能拿重金或给我名份,子雨还会考虑。王爷还是回家抱老婆,别见异思牵打歪脑筋,令人不耻。」 摆明爱慕虚荣,她试著要他对她死心。 「孤王想做的事没人管得著,你这样想吗?我成全你!」仅见这麽刺激,盛怒的亲王揽抱起她的身体,鸭霸赌气朝他的寝房走。 「不!」她一抬脚,顺势在他弯曲的下阴击中一脚。 胯下痛楚穿刺心中揪扯的疼痛,阎天挚蹲身…… 染飞烟已跳开他,东倒西歪朝不知名方向逃得不见踪影。 带著湿漉的自己,她奔跑的身躯因离开那温暖怀抱而逐渐冰寒,她匆匆跑到宫墙想抛下一切远走他方。 只要她消失,他就会过得幸福,她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他好,她知道他会谅解。 但到城门就被士兵捉回。 或许倍受打击,亲王没再找她,她过一段平静时日,自我安慰,希望他过得好又矛盾悲伤。 才隔天,竟被带到欢雀内殿,见一身气宇轩昂的亲王已平熄心情、似没发生任何事。 「城主去拜访皇上,王爷好似不舒服…」她看到他容貌清瘦,眼神怏然黯淡,旁边总管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到皇上那里的小径,只有你最清楚,还是你带他去吧。」明显摆明:既然她要他找老婆,他自然会找… 轿子行经某路道,狭小路面令宽大轿子不好行走。 「叫他们走,你扶我进去。」他在里面出声道,遣走所有人。 她哪知进入戌隐皇宫是哪一条,只能盲从。半扛半搀扶笨重的他,此时天空下雨,她走入似森林之地,面前竟是山洞,只好带他进入躲雨。 他浑身燥热、呼吸紊乱、脚步不稳,一只手臂背过她两肩,交移过重身体重量快压垮瘦弱的她。 「你的病情怎…愈严重。」难道是她错了,染飞烟心想。 来到山洞,男人强大身躯就将她压倒一半。她见阎天挚面颊潮红,急促的呼吸回盪空间只听到他喘息。 「不是…我只喝点酒…没事…」上头的他却推塘,迷蒙眼眸盯著她,藉著压住她的地方,传过来他炽烫的体温,似发烧感冒一样。 「我去点灯…」幽暗洞穴让染飞烟想去点火,可被男人纠缠的身子好似起不来。 阎天挚眼光於这时迸发沉静的冷芒,鞋底往旁踹中石板,山洞口竟硬生生被一块大石头挪移关挡住。 染飞烟讶视,她的头颅被扳正,两片热唇覆住她柔嫩双唇狠狠辗动,侵略她口舌似翻搅,刺激她的脑筋震撼、昏沉,想移动被掌住固定的後脑勾却丁点动不了。 一张嘴被男人吞噬、狂烈吻动,想抽出唇齿,然滑润唇舌被他无限爱恋吸吮、拉扯到疼痛。 她身躯节节往後,被扑倒,承受一阵冗长、热络的长吻肆虐。 这吻热热、麻麻,又空前来袭,迅速点燃先前荷花池,那体内升起的莫名撩火。 男人钳抱她身体,身上每个环节将她压得牢固死死,要她别想挣脱一分,还能感到贴紧的下体热源膨壮而惊骇。 「这下子,你无法逃跑了吧!」他声音喑哑、眼神怏悒,伸出大大手掌往下扯动,脱掉衣服,连同她里面的内衣一并剥除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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