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尚未成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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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群英楼结识好汉 笑和尚欲渡痴儿 两年以后…… 辽国屡屡骚扰大宋疆土,连年交战不休。这次辽王亲率辽兵侵犯大宋边疆。 宋太宗在兵马大元帅潘仁美的鼓动下,御驾亲征。 杨业率领七郎八虎,杨家众儿郎,护驾到前线杀敌…… 杨宗保已十岁了,虽然只有十岁,但由于机缘巧合,食用了“金银飞龙王”和“万阴和合草”的原因,现在身体早已发育成熟,他长得身高体壮膀阔腰圆,面赛潘安,是一个典型的美男子,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他已经二十岁了呢。 在杨业出征这几个月里,家中在夫人畲赛花的料理之下倒也相安无事。由于这次出征时间太长,也未接到什么消息。畲赛花就派杨六郎小妾王兰英、黄琼女和自己的义女杨排风到前线打探消息,这一去也有两个多月啦…… 这天,杨宗保闲来无事,就信步走到他常去的“群英楼”店小二一见是常来的贵客,赶紧过来打招呼,请上二楼。 杨宗保举目一看,楼上人很多,十几张桌子只剩下一张桌子无人坐,举步来到桌前坐下,叫了六个菜,一壶酒。这才仔细打量四周,别人都很普通,但有三桌却引起他的注意。 第一桌有六七公差在小声的谈论着什么,他运起‘天耳神功’,就听一个人说:“你说多奇怪,这两年发生的采花案死的人都是男的,个个都是脱阳而死,开封府派出大批的捕快,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说多奇怪?” 另一个人说:“这不叫‘采花案’,这是女飞贼采阳补阴,应叫做‘倒采花案’。” 一个像他们头领的人说:“赵老二,就你知道得多。这是什么地方,你们瞎谈论这些干嘛?赶紧吃你的饭!” 杨宗保听他们不再谈论了,对此他也不感兴趣,就把注意力转向第二桌。 第二桌,有个莽和尚,大口大口地啃着一条羊腿,这莽和尚见他在注意他,冲他“嘿嘿”一笑,扮了个鬼脸,转脸不再看他;还有一个邋遢道人,趴在桌上在呼呼大睡。 第三桌,只有一个壮汉,桌上也没叫菜,只有一坛酒,那大汉只在不停地喝着酒。 杨宗保看了一会,就见这大汉空口已喝了十几碗酒,心想道:“这到是个好汉,今日落难,我帮帮他。” 吩咐小二,把菜端到那大汉桌上,跟着拉个板凳坐下。 杨宗保冲他一抱拳说:“这位大哥请了。” 那大汉冲他笑笑,也不客气,伸筷夹菜就吃。倒了一碗酒,往他面前一推。杨宗保端起酒犹豫了一下,见那大汉面露鄙色,心中豪气一起,碗到杯干。 那大汉露出笑容,又倒两碗酒,推给他一碗,说:“干!” 杨宗保和那大汉连干了六七碗酒,就感到浑身发热,头晕脑胀,两眼发晃,脚下发虚,嘴中欲吐,就想不喝了,但一想起那大汉鄙视的目光,暗想:“今天我就是醉死,也不能叫他看不起我。” 催动真气把已到喉中的酒气给压了下去。这一运气,就感到很舒服,头不痛了,眼不晃了,脚也不虚了。 杨宗保心想:“有效,我加把劲,不能认输。” 一边暗运“九阴九阳神功”把肚中的酒精炼化;手上端起一碗酒,说:“来,干!” 那大汉明明见他已经不行了,突然又容光焕发的来找自己喝酒,心中虽然纳闷,却也不疑有它。就这样,两人又连喝了十八九碗。 那大汉突然张嘴说:“小兄弟,我算服你了。咱们到城外走走吧!” 说完转身就走。 杨宗保也没问为什么,扔下一块银子,跟在后面追了下去。 那边啃羊腿的莽和尚见他们出去,一推正在睡觉的邋遢道人,连声说:“哎哎,快醒醒!有热闹看了。” 伸手拉起道人就跟在后面往外闯。 那大汉一出城门就加快脚步,使出轻功如飞般奔跑。 杨宗保一看,心想:“原来你想考较我的轻功,好嘛,我就叫你见识见识一下。” 他使出绝迹江湖近六十年的绝技“萍踪无影”毫不费力地赶到那大汉身后。 那大汉一看不禁吃了一惊,立马把功力提到极限,狂奔了九十余里,来到一座山顶。当那大汉气喘吁吁浑身大汗地转脸再看时,杨宗保早已气定神闲地站在他身后,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事实就在眼前,不容他怀疑。 那大汉哈哈一笑,很洒脱地说道:“好!我算服了你了!我南宫飞雪命丧你手,确也令我心服口服。只是临死之前,我还想见识一下你的武功,不论胜败,我都把东西还给你!” 杨宗保满脸疑惑,不解地问:“你说什么?” 那大汉见他这么说,就问:“你不是来追杀我的吗?” 杨宗保说:“兄长误会了,小的只是见你一人喝了那么多酒,心中敬仪,想结交你这个朋友,才和你喝酒的,既然老兄见疑,小弟告辞!” 那大汉一躬到底,忙说:“兄弟你别误会,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 他见杨宗保又转身回来了,又说:“不瞒老弟,现在我正被人追杀,敌人连派十二批杀手,都被我杀死,听说他们这次请出了‘江湖鬼才’上官无雄前来追杀我,虽然我久仰他的大名,苦于从未见面,听说这人应有三十多岁,武功出众,轻功独步江湖。老弟你……实在让我想不出,江湖中还有哪位少年英雄具有这等功力和逼人的豪气。这才误把你当作上官无雄。还请兄弟原谅。” 杨宗保一听原来是一场误会,一笑而过,说道:“南宫兄的豪情和酒量,也是令小弟佩服万分的!” 南宫飞雪说:“老弟见笑了。我这点东西,在你面前实在是不值一提。” 接着双手一抱拳问:“请教老弟贵姓大名,哪里人氏?” 杨宗保抱拳还礼说:“小弟杨宗保,就是京城开封人氏。” 南宫飞雪问:“那请问,威震边关,让辽兵闻风丧胆的杨业杨令公是你什么人?” 杨宗保据实相告:“他老人家是我祖父,我是六郎之子。” 南宫飞雪说:“有句话兄弟别见怪?” 杨宗保说:“大哥你有话请说。” 南宫飞雪说:“按说你们杨家马上功夫天下无敌,轻功和拳脚内功只能刚刚挤入一流水平。你们杨家是不会培养出你这样的高手的。” 杨宗保说:“不瞒兄长,小弟幼年迭逢奇遇,又受两位恩师悉心栽培,才有今天成就。” 南宫飞雪又一抱拳问:“那请问贤弟,你师承是哪两位前辈?” 杨宗保还礼说:“这点万分抱歉!因为,小弟在恩师面前发过誓,今生绝不主动介入江湖恩怨,也绝不亲口告诉他人恩师姓名。这还请南宫兄见谅!” 南宫飞雪点点头说:“贤弟据实相告,足见坦诚!江湖忌讳原是极多,各有各的难言之隐,我能理解。” 杨宗保说:“南宫兄,小弟方才见兄长只叫酒而不叫菜,如大哥愿意交我这个朋友,就请你收下这点银子。” 说着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足足有五十两重,看也没看伸手递了过去。 南宫飞雪看他一脸诚意,伸手接过银子,往怀里一揣说:“贤弟果然豪爽,为兄没有看错人,如果我能躲过此劫,一定要回来好好交交你这个朋友。” 杨宗保说:“大哥如果你有什么困难,需要小弟帮忙,请只管说。” 南宫飞雪看了他一眼,认真地说:“多谢你了,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违背你的誓言。再说此中过节,的确是愚兄做的太过份了。” 杨宗保问:“大哥下一步有何打算?” 南宫飞雪说:“我料敌人一定想我不敢走大道,我偏偏从京城开封走,经安阳,取道太行山,过了太行山,就是我们的势力范围。” 杨宗保说:“大哥你太相信我了,竟把你走的路线告诉我。” 南宫飞雪一阵狂笑说:“我对自己的眼光很有信心,老弟你不是那种卖友求荣之辈!” 杨宗保说:“多谢大哥的信任!小弟决不会泄露出去的!” 南宫飞雪说:“贤弟将来到山西请到大同府东的‘聚乐堡’一会……” 突然,杨宗保转脸冲着身后一片树林,大喝一声:“什么人?鬼鬼祟祟,请出来一会!” 就听树林里一阵大笑,“哈哈,怎么样,臭道士,我说这小兄弟,练过‘天耳听’之类的功夫吧,你还不相信!怎么样,叫人发现了吧!哈哈……” 随着笑声,从十丈开外的树林里,并肩走出一位和尚和一位老道,就是杨宗保在“聚英楼”见到的莽和尚和邋遢道士。 南宫飞雪早就抢前一步挡在杨宗保身前,心中暗暗惭愧:“敌人侵到身边,自己竟没有发现,自己这十几年白混了,比起杨兄弟自己差远了。他的功力简直深不可测,比我想象的还要高!” 等到那两人走出树林,南宫飞雪赶紧一抱拳:“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二位老人家。” 那邋遢道人说:“还楞在这里干什么?那你还不快走。” 南宫飞雪说:“这件事与这位小兄弟无关,你们放他走,一人做事一人担。只是,二位前辈向来不问江湖是非,没想到他们把你们都请出来了。” 道人说:“废话少说!还要我让你滚吗?” 南宫飞雪说:“可是……” 那和尚收住笑声,笑嘻嘻地说道:“可是什么?我们对你不感兴趣,赶紧走吧。” 话音未落笑声又起。 南宫飞雪说:“可是这位小兄弟是我带出来的,我要对他的安全负责。” 那道人说:“在我面前,你能负什么责?” 杨宗保一见他俩傲慢无礼,就上前一步,沉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偷听我们的谈话!” 莽和尚瞟了一眼杨宗保,笑声不断,没有答理他。 邋遢道人冲南宫飞雪说:“怎么你还不走。” 南宫飞雪说:“前辈,你如果能保证不伤他性命,晚辈立马就走。否则,我南宫飞雪就是命丧当地,也决不做弃友偷生之事!” 那和尚笑着说:“你放心走吧,我们不会伤他的。只是他和我们有缘,有些事要商量。赶紧走吧!” 南宫飞雪冲他俩一抱拳说:“我相信二位前辈一诺千金。” 又冲杨宗保说:“兄弟,一切小心!这两位前辈说不伤你就决不会伤你!咱们后会有期!” 转身就走。 那和尚见南宫飞雪已经走远,对杨宗保说:“好了,他走了,咱们该好好谈谈了!” 杨宗保冷笑道:“有什么好谈的。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话。” 那道人说:“好狂的小子!在我们面前还有你的问话?是不是皮痒了?” 那和尚说:“别!你别吓着他了。有话你不能好好说吗。” 那道人说:“如果他是你说的那人还能吓着他?不是,吓着了又有何妨?小子好好回答道爷的问题。你师傅是谁?” 杨宗保一阵冷笑道:“哼,凭你还不配问!” 那和尚打圆场说:“好了,咱说正事。小伙子,请问你师傅究竟是哪位?” 杨宗保不答反问:“你们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偷听?” 那和尚说:“别误会,别误会!我俩主要是来找你的,对他的事我们并不关心。实话告诉你,你一进‘群英楼’我就注意上你了,因为咱们有缘。方才出城见你施展轻功,好像是绝迹江湖六十年的‘萍踪无影’,和尚说的可对?” 杨宗保哼了一声说:“算你还有点眼光。” 那道人急忙追问:“‘九阴真君’是你什么人?” 那和尚赶紧止住他说:“慢点,你态度不能好点吗。” 那道人赌气地说道:“好了,我不问了,由你来问。” 说着找块石头坐了下来。 那和尚说:“这才对了,你在那歇着吧。看来我不对你说实话,你不会相信我的。好吧,我和尚吃点亏,先说。实话告诉你,我是‘酒肉和尚’笑弥勒,他就是‘睡道人’醉真君。我俩游戏江湖,从来不问江湖的是是非非,朋友不多,敌人也没有。所以,那小子才能放心的把你留在这里。” 杨宗保一听这俩人就是“酒肉和尚”笑弥勒和“睡道人”醉真君,以前听师傅说过这俩人的为人,知道他所说不假,把拳一抱淡淡的说:“原来是你们二位前辈。二位不在江湖渡人,找我有什么事?” 笑弥勒一愣,接着就笑着说:“还是有缘,你也知道我俩的习性。不错,我俩今天就是来渡你的。” 杨宗保说:“那你们找错人了,我不会出家的。” 笑弥勒说:“怎能找错呢。你不就是京城杨府的小少爷杨宗保吗?” 杨宗保说:“你既知道我是谁,你也应该知道我杨家决不会让我出家的!” 笑弥勒说:“知道。告诉你,我渡人的秘诀,不是别的,我俩都精于相面之术。我看你长有一付克祖克父之相,而且你今天不跟我走,从面相看来,应验之期为时不晚了。” 杨宗保说:“你既知我轻功的出处,就该知我恩师应该也能看出我面相之奇吧。” 笑弥勒说:“我也在想,他老人家既然收你为徒,为什么不让你避开这场祸端的?” 杨宗保说:“不告诉你,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的。你是不是已经到过我府上去了?” 笑弥勒说:“不错。我已和府上老夫人谈过,她也不让你出家。” 杨宗保哼了一声说:“我师傅半年前就知道,将来再有人劝我出家的人就是你俩!他们让我告诉你俩,他们都不行!” 笑弥勒说:“他们?‘九阳上人’也是你师傅了?他们现在哪里?” 杨宗保说:“别人问我是不能说的,你俩是唯一的例外。他们已于半年前仙逝了。临走时,交代我将来见到你们,告诉你俩,他们也无能为力。而且把他们修炼一生的功力,全部输给我了。别说你俩,就是你们四人联手,现在也不是我的对手了?” 笑弥勒急得两手乱搓:“这……这……这个……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也不用出家,就跟我俩行走江湖,我俩帮你在武林中创一番事业,怎样?” 杨宗保说:“不行!我杨家世代忠良,只会报效朝廷,决不会沦落江湖!” 到这时,笑弥勒再也笑不出来了,以商量的口吻问:“那你说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咱们再商量商量。” 杨宗保说:“没有什么可商量的,没事告辞了。” 说完转身就走。 笑弥勒呆呆地楞在那里半晌才缓过劲来,见醉真君还坐在那里,就把心中的火向他发泄:“怎么,你还坐在那里,还不快想个办法?你真想让那等之事发生吗?” 醉真君说:“你让我有什么办法?我观他之相,不出意外,杨家最近就会发生剧变……” 笑弥勒打断他说:“这我还能不知道,你赶紧想办法啊!” 火爆脾气的醉真君竟细声慢语的说:“怎么,平时遇事不惊的笑弥勒也有着急的时候?” 笑弥勒说:“你别开玩笑了,什么时候了,快想办法。” 醉真君说:“办法倒有一个,不知你愿不愿意?” 笑弥勒忙问:“什么办法?快说!” 醉真君说:“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带不走他就把他毁了。” 笑弥勒为难地说:“咱一向是不伤人性命的。你看……” 醉真君说:“那我就没有好办法了。你也不看看到什么时候了。” 笑弥勒担心地说:“可是他已身具那两人的功力,咱也不是对手了。” 醉真君说:“你试了吗?就说不是他的对手?” 笑弥勒脚一跺下定了决心,说:“好!就这么办!追!” 说完两人并肩追了下去。 两人一阵狂奔,不一会,就追上了缓缓而行的杨宗保。 笑弥勒大喊了一声:“哎……等一等!” 杨宗保一看是他俩,就不耐烦地问:“你俩还有什么事?” 笑弥勒问:“你真不愿意跟我们走吗?你别后悔?” 杨宗保一阵冷笑:“少爷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后悔呢!” 醉真君发狠说:“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手上见真功吧!” 杨宗保冷眼看着他们警告说:“你们不是我的对手,不要心存侥幸!” 脚下不丁不八站好。 笑弥勒和醉真君,分别运起了五成的“须臾真气”和“玄子神功”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一起向杨宗保发出石破天惊的一掌。 杨宗保见来掌已到面前,不惊不慌,运足七成的“九阴九阳神功”一招“天地交泰”直取来掌。只听“啪啪”两声,接着就听“蓬蓬”两声。 再看,杨宗保一动不动站在那里,而笑弥勒和醉真君,却倒退了十二三步,“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口喷鲜血。 杨宗保略带歉意的说:“这是你们自找的,我早已警告过你们,你们可不要怨我。” 说完转脸离去。 两人看着他渐去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醉真君说:“佛兄,是我害了你。我不行了,我心脉已断,我怀里还有一粒‘还天丸’,你拿出来吃了吧。” 笑弥勒说:“道兄,我心脉也断了,不行了!看来天意如此,我们也无能为力了。” 醉真君说:“我们也尽心了!怨只怨是他杨家杀孽太多,上天惩罚他杨家出此孽种!怨不得别人。” 说着把手伸给笑弥勒,两手握在一起。 笑弥勒说:“唉!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当年,‘九阴’‘九阳’两位前辈,为什么不把他毁去,反而传了他这一身功夫呢?” 醉真君说:“这也是我俩至死都想不明白的‘迷’。来不及了……” 笑弥勒苦笑一声说:“我们这就去了!” 两位世外高人,命丧荒外…… 再说,杨宗保走出一二十里路,见天已黑了,空中下起了小雨。他想:“那两位前辈,与自己也无多大的仇恨,自己出手确实太狠了点。我还是回去帮他们疗疗伤,救他们一命!” 想到这,转身回去了。 杨宗保回到原处,见那两人早已魂游地府,命丧多时了。他自言自语地问:“为什么你们都要劝我离开家呢?这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呢?为什么劝我离开家的人,都要命丧我手呢?” 心中不由想起半年前两位恩师的惨死…… 杨宗保的两位师傅,就是百年来武林中无可比拟的高人。 那是一对孪生兄弟,哥哥一生专练纯阳功夫,把“九阳真经”练到极限;弟弟却喜好纯阴功夫,把“九阴真经”也练到登峰。 两人在三十多岁时就横扫天下武林。在没有对手以后,相互间开始攻击对方武功的缺陷,话不投机,比武见高下。三十年间,六度交锋不相上下。 在第七次比武时,两人已经年过七十,就约定这次如果还不分胜负,就各选弟子让他们来比试。谁知经过七天七夜的惊心动魄激战,两人都身负重伤。 就在他们奄奄一息的关口,杨宗保的曾祖父从此路过,无意中救了两人,留在府中养伤。 这一养就是二十多年,在这二十几年中,两人各自意识到自己武功的缺陷,共同努力,相互检讨,竟别开天地,把至阴至阳的功夫合二为一,在六年前,创出了“九阴九阳神功”两人为报答杨家的救命之恩,就收杨宗保为徒。在两年前,杨宗保受伤后,两人就发现杨宗保的面相之奇,多次劝说杨令公让他离开家庭,杨家说什么都不同意。 半年前,两人已经一百多岁了,感到自己来日不多,而杨宗保的武功实在太高,恐怕将来无人能制服他,就想废掉他的武功。 那天,两人再次劝说杨宗保离开家,杨宗保就是不答应。“九阳上人”万般无奈,举掌拍在杨宗保的“百会穴”上,就想废掉他的武功。 谁知,他的“九阳神功”打在杨宗保头上就像泥入大海一样,无踪无息,而且自己的内功源源不断向杨宗保体内流去。“九阴真君”一看不好,一掌拍向杨宗保的丹田,情况和“九阳上人”一样。 就这样,一个多时辰以后,两位武林至尊因内功尽失而亡…… 原来,“九阳神功”和“九阴神功”打在杨宗保身上,遇到他的“九阴九阳神功”就像小河流入大海一样,不但对他没有伤害,反而造就了一位震古烁今的武林高手…… 杨宗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着两具尸体自言自语道:“我出手太重了,今后我一定要手下留情,不论对谁都只能使出二三成的功力,你两位老人家就安息吧!” 说完就把笑弥勒和醉真君,安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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