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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我轻轻揭开被子,一旁的绮妮梦中喃呢着翻了个身,露出赤裸的丰胸,我小心的给她盖上,下了床,穿上件外衣走出了舱室。

绮妮似乎都放下了,但对于了解她至深的我来说,我感觉得到,其实还有很多她没有说,也许是更猛料的,甚至是对我来说也难以接受的。

说实话,我的心里没有任何心结纯粹是说假话,不管怎样,这失去的两年还是让我会有一种酸涩跟浓浓的失落感,不是因为绮妮身体的释放,也不是因为这几年来她的失身,就是没有理由的情绪低落,当然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我独自一人来到了甲板上。

夜黑漆漆的,从栏杆往外望去,除了天空中星星点点的闪烁,啥也看不见。只在低头时,透过船舱舷窗闪烁出的点点灯光,依稀能看到巨大的船身划过的海浪,伴随着"哗哗"的海浪声,看上去整个外甲板上,仿佛只有我一个人。

我取出了一颗烟,在摇曳的海风中艰难的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像长放了一口气一样,再吐出来,仿佛吐出的不是烟,而是心中莫名的郁结。

"我以为你会不介意呢。"我的身后一个阴暗角落里传来一个女声,却吓得我手指中的烟都给掉了。

"人吓人吓死人呢。"我回头看看,除了一片阴影,什么也看不见,然后看见一个女人走了出来,不愧是干特殊行业的,她如果不主动走出来,我还真怎么也看不见她。是徐婉宁。

很随意的在我身边停下,她也趴在栏杆上,她没有束发,海风中,飘逸的长发飞舞着,身上宽松的连衣裙裙摆高高的飘起,仿佛随时都会将它整个掀起,在这无人的夜有种异样的魅惑。

"小心走光。"我指指她飞舞的裙摆。

"这半夜三更的,哪有人看啊。"她无所谓的。

"我不算人?"我有些惊讶于她的态度。

她看我一眼,想了想:"至少此刻你不算完全的男人。"

"不算完全的男人?"我靠,这是什么话。

"这几天舱门都不出………"她的眼神意有所指的扫向我的胯下,我顿时明白,她竟然是说我连续荒淫了几天,这会儿估计已是不举了,当然不算是完全的男人。这让我有些气结,却又被堵的什么也说不了。

我一时沉默了下来,有些呆呆的望着远处。

"在吃醋?"过了好一会儿,她又蹦出一句。

"什么?"我没反应过来。

"有股浓浓的酸味。"

"关你屁事!"我有些惊讶于对徐婉宁的态度,虽然仍在跟她斗嘴,但在共同经历过生与死后,似乎就像一对熟睡多年的老友一般,不再有所顾忌,包括男女之间的事,只不过不像看官们所想象的,我们就能立马进入一个疯狂的男欢女爱状态,怎么说呢,比一般的男女朋友关系要再深一些,却又没到可以上床的地步。

话说到这种程度,两人似乎有着一种默契的,顿时陷入了沉默当中,只余下哗哗的海浪声在耳边回荡。

接下来的行程,我们仿佛真的是在旅游,大家都在彻底的放松着自己,包括我跟绮妮,也走出了舱门,迎着众人怪怪的眼神,回归到大家当中,毕竟我的腰也有些承受不住了。剩下的旅程是如此的多姿多彩,听歌剧,看表演,跳拉丁,玩赌城,每天都安排的满当当的,我也肆无忌惮的在微信中发着我的行程和照片,这一度引起了徐婉宁的不满,认为我暴露了行踪,我却告诉她:遮遮掩掩才更引人注目。当然,我的每一张照片里都没有徐婉宁的样子,谁知道她是不是已被敌国备案了的。

一周的邮轮行程很快过去,我们在迪拜登了岸,在短暂停留游玩一番后,乘上了飞往法国的航班。在飞机上我悄悄问到我们下一步的形成,徐婉宁却说,对方10天后才会飞过来,我们竟然是提前到了,我去。

无奈之下,我又得重新计划在法国的行程,10天,妈的,这得花费我多少钱。

法国我跟绮妮蜜月时曾经来过,故地重游虽然多了些花费,却也别有情趣,尤其这一次时间大把,我特地安排了一些深度游。

到达巴黎后的第3天,我们一众人正在皮耶枫城堡游玩,中途坐在路旁休息时,我看了看私探简讯,发现2天前有人在呼我,而且位置竟然就是巴黎。作为私人侦探,我们时常会到处跑,一般会在私探网站上发一些当地的照片,当然不会发我们露脸的照片,除了让客户了解我们的情况,也是为了偶尔接接当地的单,没想到竟然在巴黎也遇上了。已经玩了10几天,正觉得身上都有些发霉,看到这个私讯让我惊讶之余,也有些好奇,于是拨通了对方的网络电话。

"Bonjour"接通电话后我首先用法语打了声招呼。

"你好。"对面传来一个男士的声音,用的是蹩脚的中文,带着浓浓的粤语味。

"是中国人啊,那太好了。"我笑着说,"我刚看到您2天前发的短讯,不好意思。"

"没关系。"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对方的声音有些迟疑。

"您是有什么委托吗?"我试着问。

"对。"对方明显思索了一下才回答。

"可以在电话里说吗?或者要面谈?我看能不能接。"

"对不起,我不想露面。"

"那…要不您发个电子邮件?"

"可以。"

"只是,如果我们只通过网络联系的话,那费用……"

"我会提前付,我专门查了下,你的信用在业内是比较有保障的。"

"行,那您发邮件过来吧。"

对方没有再说话,而是挂了电话,很奇怪的一个人。几分钟后,我的手机里传来收到邮件的提醒,打开,果然是对方的邮件,我仔细看了看,表情有些怪异起来。

对方的委托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也不难,目标很简单:查位于巴黎唐人街的一家私人诊所。对方声称自己是一60多岁华裔,在法国经营着几个颇具规模的酒庄,前妻10年前去世,两人没有小孩,8年前他续了弦,娶了一个29岁的中国移民,婚后5年也一直没有小孩,他这才发觉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3年前得知唐人街有一家妇科私人诊所,据说主治医生来自国内顶尖医院,并在法国蒙彼利埃第一大学医学院取得专业医师资格,在这方面简直是神医,很多不孕不育或其他妇科疑难杂症都在诊所里给治好,抱着试试看的心理,他也带着年轻的妻子去了,半年后,通过手术妻子果真怀上了,一开始他还挺开心,但到后来,他发现妻子总有些不对劲,2个月前,他无意中看到妻子又去了诊所,心里终于产生了怀疑,于是想到了委托私人侦探,为了不让妻子知道,他还特地选择了属于偶然来到巴黎的我们,同时,对方答应的委托价是1万欧元,相关设备由对方提供。

想想反正在这里也是闲游,我答应了下来,不到10分钟对方就将1万欧元打到了我的帐上。考虑到除了我跟绮妮,还有小曼和徐婉宁以外,其他人都是第一次来欧洲,我决定让小曼带着其他人继续游玩,我带着绮妮跟徐婉宁去查案。

按照对方提供的地址,我们很快在位于巴黎第13区的唐人街找到了这家诊所。这是一家妇科专业诊所,从法国卫生部的网站上,我们也查到这是一家正规备案的专科诊所,从医范围为妇科、产科,据说在治疗不孕不育,以及人工受孕上很有一套,口碑不错。诊所里有专业医师7人,护士19人,其中最着名的当属53岁的主治医生朱明了,委托人的妻子也是在朱明那里看得诊。

为进一步掌握相关情况,我带着绮妮,徐婉宁单独一人也进了诊所,看得出诊所挺忙,因为除了治病,他们还承担着妇科检查的业务,看着医生护士进进出出,跟别的医院没有什么两样,从表面上看,这是个十分正规的诊所,应该没有问题,绮妮跟徐婉宁也觉得是不是那老头有些过于敏感了。

出于职业道德,我还是把邓艾叫了过来,又侵入到诊所网站里,依然没有发现问题。我将调查的情况反馈给了委托人,谁知对方坚持称肯定有问题,只是我们没发现而已,无奈之下,我只好继续对诊所进行了监视,很快3天过去了,依然没有异常,包括进出检查治疗的女士很多都有老公在身边。大家都觉得有些浪费时间,正要离开时,邓艾忽然有了发现。

"磊哥,这不对啊。"坐在箱式货车里的邓艾忽然说。

"怎么了?"我问。

"我刚刚才无意中发现的,我们之前侵入医院系统掌握的摄像头数量跟探测狗截获的数量有些不对。"

"嗯?"这让我为之精神一震,这说明有戏,"能查出具体是哪个位置不对吗?"

邓艾摇摇头:"必须得有专业设备实地去查。"我想了想,看看一边的绮妮跟徐婉宁,徐婉宁似乎意识到什么,干咳了一声,头偏向了一边。

"行了,我去吧,婉宁不熟悉这一行。"绮妮笑了笑主动说。

"你行不行啊,几年没做了。"

"别小看你老婆。"绮妮咯咯笑了笑,让我心一颤,她竟然什么时候笑起来有了一股让人莫名火起的媚意,我微一转头,发现邓艾眼中也是燃起了什么,看我看过来,又迅速的低下了头。

"那你小心点。"绮妮点点头,接过邓艾递过来的设备,转身拉开了货箱门,走进了诊所。

从绮妮佩戴的隐形眼镜摄像头里可以清晰的看见,刚走进诊所,前台的亚裔护士就微笑着迎了上来,跟绮妮交流着什么,只不过几年没接触业务,绮妮显然有些生疏了,竟然忘记了打开窃听器,我们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

很快,护士就在电脑上进行了登记,并在查阅了一阵后,微笑着示意绮妮跟她走,来到了位于二楼的一个诊疗室门外,门上用法语跟中文写着"主治医师".

护士轻轻敲了敲门,门很快开了,露出一张年轻漂亮的亚裔护士的脸,前台护士跟这名护士说了几句,开门的护士将门又拉开了一些,示意绮妮进去。走进去后,我们看到里面还有一个很小的封闭式走廊,走廊上放着一排座椅,坐着3、4个候诊的女士,绮妮刚走进去,走廊另一侧的玻璃门正好打开,一个刚刚检查完的女士走了出来。一切看起来都十分正常。

大约等了半个多小时后,终于轮到绮妮进去。

这是一间跟国内问诊室没有什么区别的房间,如果说有区别的话,也就是比国内显得更简约现代些,房间的一侧立着一扇屏风,显然是做进一步检查的。

"等一等!"我忽然对邓艾说,"倒回去一点。"这台监视仪可以在监视过程当中随时倒到自己想要的位置。邓艾按照我的要求将画面倒回去。

"就是这里!"我一手按住他。画面上,房间的桌前坐着一个50多岁半秃顶的看老头,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像个老学究。那名开门的护士就站在他一边,画面里老头的眼神闪过一丝光芒,非常隐蔽,但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怎么了?"徐婉宁奇怪的问我,她显然没有发现。

我正要回答,邓艾放下了耳机:"就是这里!"见我跟徐婉宁都看过来,又补充了一句:"摄像头就在这个房间附近,虽然信号不是很强,但应该就在旁边的房间里。"他指指房间角落里一个门。

我长吁了一口气——基本上可以肯定了,这家诊所有问题!

"有声音了。"邓艾忽然说。我赶紧拿起一旁多的耳机,里面果然传来了声音,绮妮总算是想到了。

显示屏上有两个画面,意味着绮妮身上有2只隐藏式摄像机,一只是戴在眼睛里的隐形眼镜式摄像机,一只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伪装成了一颗蓝宝石戒指。

"现在的身体状况好吗?"耳机里传来医生的声音,声音很厚,带着些东北味,应该是东北过来的。画面点了点头。

"生理期呢?"医生边记录着边问。

"还没来。"绮妮回答。

"这样啊。"医生点点头,又问到,"什么时候会来?"

"应该还有两个星期。"

医生又点点头:"生理期正常吗?"

"嗯。"画面又点点头。

"你说一直都没有怀孕?"医生抬起头问,一切都很正常。

"嗯,我跟老公在国内都做了检查,说没有问题。"绮妮回答。

半秃顶医生点点头,沉思了一下:"身上有没有哪里痛?"画面摇了摇,表示没有。

"胸口有不舒服吗?"

"没有。"绮妮回答。秃头医生又记了记什么。

"针对你的状况,我需要进行一些检查,先看看你的状况。"医生边写着什么边说。

"嗯。"

"我先帮你听听胸音。"秃头医生一本正经的说,不管是话语间还是表情上都没有任何破绽。此刻,站在一旁的护士走了过来,很有礼貌的示意将绮妮手上的包拿开,放在了一边。

画面有些左顾右盼,显然绮妮有些尴尬。

"那个,我去抽根烟。"邓艾很知趣的下了车。

"我去透透气。"不知道徐婉宁要那么尴尬的离开干什么。

"请把衣服拉起来。"医生说。

"啊?"绮妮一愣,"不是隔着衣服听吗?"

"不止是听的问题,我还要检查你是否有肿块。"医生有些威严的说。

屏幕左侧隐形眼镜摄像头画面对着地下,似乎绮妮有些羞涩,而右侧的宝石摄像头画面则开始上升,不时有衬衣的布料挡住摄像头,使画面不是太全。从屏幕左侧偶尔一闪而过的画面中可以看到,一条深深的乳沟已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很让我佩服的是,在这美景之前,老头的眼神竟然依然镇定无比,一时间让我有了是不是自己判断有误的感觉。

似乎绮妮的扭捏让医生有些不耐,他对一旁的护士说道:"你来帮忙。"

"好的。"护士走了过来,在绮妮身边低下身子,很礼貌的,"不好意思,可以吗?"

绮妮轻轻点点头,眼睛看着地下,戴着宝石戒指的手伸到了背后,一阵摸索,却似乎因为后背衣服的阻挡,不能解开。

"我来帮您拉高,好吗?"护士温柔的问,可能因为有护士在,绮妮有所放心,点了点头。

耳机里传来一阵衣服跟皮肤的轻轻摩擦声。

"别紧张好吗?"医生的声音有些和缓的,"请放轻松,你紧张我会听不清楚。"

绮妮点点头,医生对她身后的护士一示意,然后从屏幕的两侧不时闪出的护士手臂能看出,是护士在将绮妮的胸罩往上翻了过去,两座白花花的山峰暴露在了空气里。秃顶医生不留痕迹的咽了咽唾沫。

医生拿着听诊器凑了过来,我知道,在画面看不见的地方,这半秃顶的老头正装模作样的拿着听诊器在绮妮丰硕的乳房上四处游走,手指仿佛不经意的会在她雪白的乳肤上拂过,从摇晃的画面可以看出,绮妮紧张的不得了。

约莫听了2分多钟,医生把手拿开了。

"听起来基本正常。"他说,"确定没什么地方痛吧。"绮妮点头。

"我知道了,再帮你检查一下,这次需要触诊,请放松。"说完,他对护士点点头,护士再次走到了绮妮的身后,将她的上衣更加高的拉起。

这一次,秃顶医生没有使用听诊器,甚至没有戴手套,直接将手放在了绮妮的胸上,我看不见医生手上的动作,只能从他手臂的痕迹判断出他在四处触摸着绮妮裸露的丰乳,偶尔双手伸过去,似乎一只手托住,另一只手在抓捏。口里不时问着:"这边呢"、"这里呢""这里痛不痛?"

我不知道这医生是怎么控制住自己的,面对这样一个半裸的尤物一直保持着一种看似平和的心态,尽管这样的触诊整整持续了10来分钟,直到将绮妮诊得浑身有些颤抖了,医生才拿开了手。

"有没有肿胀的感觉?"医生似乎在记录检查的结果,随口问到。

"有一点。"绮妮点点头。

"嗯。感觉到你有些小叶增生。现在的女性很多都有乳腺癌的可能,所以我需要对你进一步的做检查。"医生说的绮妮连连点点头,竟然真的陷入了检查里。

我去你妈的,被摸了这么半天,乳房不胀才怪,而且你他么的是妇科医生,不是外科医生好不好。我恨恨的骂了一句,又有些刺激的快感。

医生再次把双手伸了过去。

"这样挤压你的乳头会有痛感吗?"秃头问。

"会。"绮妮轻声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样呢?"不知秃头做了什么,画面有些摇晃,而且绮妮的手也举到了嘴边。她摇摇头。

"如果乳房有问题,乳头会有些分泌物的。"医生说着,一只手留在了绮妮的乳房上,右手拿起笔开始记录什么。

绮妮看看他记录的动作,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胸,我来个去,这秃子竟然用手指捏着她的乳头,这是什么检查?而且竟然是一直捏着,边记录时,还边捏揉着。嘴里还问到:"这样痛吗?""不痛。""胀吗?""嗯。"废话,她乳头都被捏起来了,还问胀不胀,这混球!

过了好一阵,秃头又换了一边,边捏边记录着,到后来竟是双手捏了过去,捏的绮妮一阵阵发抖。

"有些奇怪。"秃头自言自语的,还将眼睛凑了过去,"有些问题。"他近距离的观察着,绮妮高耸的胸部让她稍一低头就能让我看见医生手上的动作,他已经开始从捏揉绮妮的乳头,改为整只手揉搓起她的乳房,"这样呢?"他还有脸问。

"有些胀。"

"嗯。"他的手盖在绮妮的乳房上,食指快速的在她两粒乳头上弹动起来。

"嗯……"乳头异样的刺激让绮妮禁不住哼了一声。

终于,医生的双手离开了绮妮的胸脯,对护士点点头说:"衣服可以放下来了。"一阵悉悉索索后,绮妮穿好了上衣。

"看来胸部没有问题。"医生看着桌上的记录说到,"接下来护士会带你去采样,明天会出检测结果,你明天再过来一趟好吗,我会根据检测结果做出判断。可以叫下一个了。"

绮妮点点头,站起身来跟着护士离开了诊疗室。

十几分钟后,绮妮面色还带着几分潮红的回到车上。按照刚刚查到的情况,邓艾将资料通过网上传给了委托人,报警的事宜将会由对方去处理,就凭一个妇科诊所的诊疗室里暗装摄像头,已经足够警方调查的了。

邓艾开车将我们送回了位于4RueMeyerbeerParis,75009的巴黎剧院W酒店,然后去退车。小曼她们似乎还没有回来,徐婉宁跟我招呼一声说是要出去,丢下我跟绮妮离开,也不知道要去干嘛。
回到房间,我先去浴室里洗了个澡,走出来时,发现绮妮正靠在阳台前的落地玻璃窗前发愣,我们的房间是位于顶楼的WOW套房,房间的三面墙就是硕大的落地玻璃,能够清晰的看到不足20米的街对面楼房的窗户。

"怎么了?"我穿着件短裤,过去搂住她。

"老公,我不想再参与以后的案件调查了。"绮妮低声道。

"为什么?"我有些奇怪。

"我不知道。"她的脸忽然又红了,"我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了,身体非常敏感。根本不能让男人碰我。"

"不是吧?"我有些惊讶,却见她脸红红的轻轻点点头。

"怎么会这么敏感?"我边说边将手伸进了她的连衣裙里,手一探一捞,还真没说错,她的裤底竟然仍是湿润的,"是不是被别人调教的如此敏感了,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说。

"我不知道。"绮妮低声的,却是带着点喃呢,这让我胸中又燃起一股邪火。

"你不老实哦。"我咬着她的耳垂说,手抚到了她的胸前,将饱满的两团握在了手中,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她的耳垂都已绯红起来,这是她动情的表现,这让我惊诧于她动情的快速,"你真的好敏感了哦,现在。"我轻声的。

"嗯。"她的红唇里发出一声半慵懒、半娇媚的轻吟,"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仿佛是打开了身体里的潘多拉魔盒,就那样莫名其妙的爆发了。"她身体在我怀里不安的扭动着,手伸到身后我的裤间,上下轻抚,感觉到我迅速的坚硬,她扭动的更厉害了,并主动的微微翘起臀部,就那样隔着裙子用臀部在我裤间坚硬处上下磨蹭起来。

"知道吗,你这样子会让任何男人瞬间沦陷的。"我的手在忍不住用力握捏。

"嗯,我知道。"绮妮轻闭着双目低声道,"可是我也是一样,让别人沦陷的同时,我也在沦陷。"她边说竟边有些轻喘,"老公,我怎么办,你老婆要变成一个坏女人了。"她身体在迅速升温,火烫火烫的,声音却带着一点哭腔。

"没关系,我喜欢这样的老婆。"我吻着她的耳垂,"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最最爱的老婆。"听到我的话,绮妮身体又一阵禁不住的兴奋颤抖。

"而且,你能有多坏呢?"我喃喃的。

"那你想要我有多坏呢?"绮妮喃呢的。

"不知道。"我回答。

绮妮忽然挣脱了我的怀抱,转过身来,先是伸手到自己的裙子里,几把将自己内裤脱了下来扔到了一边的床上,然后将裙摆往腰间一围,裸着洁白耀眼的下身就蹲了下来。

"嗯?"我看着她。

"这样坏可不可以?"她笑着,媚眼如丝,伸过手来缓缓拉开了我的拉链,将我的肿胀释放出来。

"怎么样?"我挑衅的看向她。

"这样。"她微笑着握住了我的肉棒,前后的轻撸起来。

"不怎么样。"我强忍着肉棒传来的阵阵快感。

"那这样呢。"说完,她头凑了过来,檀口一张,已将我龟头整个的含进了嘴里,含的时候还抬眼看着我。我被她一刺激的长吸一口气,仰起头强自让自己适应,再低头时,却看见她媚笑的看着我,然后开始前后吞吐。

她像一个贪吃的小姑娘,吮吸着一根美味的冰棍,又仿佛在吞咬一根粗壮的火腿肠,含着、吸着、舔着、吞吐着,舌尖不断在我龟头间、阴茎上打转,我坚硬的肉棒在她嘴间进出,也不知是我的淫液,还是她的唾液,整根肉棒被舔的湿漉漉的。

低头看着她熟练无比的陌生,我自然明白这是怎么练出来的,心中泛起阵阵酸涩,又带着无限的兴奋跟刺激。

跟几年前的僵硬、青涩相比,如今的绮妮在我肉棒上流连的小嘴显得要熟练的多,轻快的多,有技巧的多。在她快慢有度、松紧有驰的舔弄下,没几分钟,我竟然会有了一种要控制不住迸发的感觉,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我赶紧将肉棒从她嘴里拔了出来,低头看时,好家伙,正有一滴晶莹剔透的透明液体正长长的掉在她双腿间,马上就要滴到地上了——她现在真的好敏感。

感觉到了我的临界点和隐忍,她笑着,除了妩媚,还带着几分得意。

"小样。"我不服气的,却看见她竟然挑衅般的还扬了扬下巴。我眼睛咕噜咕噜一转,一把拉起她。她以为我是要拉她上床,顺从的站了起来,谁知却发现我在将她往外拉。

"干嘛?""带你去个地方。"我拉着她匆匆拧起包就往外走。

"我还没穿内裤呢。"她着急的。

"别穿了。"我邪恶的看着她笑了笑。

"走光呢,走光啦。"在她的惊呼中,绮妮就那样裙下挂着空档的被我拉出了酒店。

直到被我拉到火车站上了火车,绮妮还是如在云中一般。

"咱们这是去哪儿?"或许因为某些事被我打断,绮妮语气中带着点火气。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笑笑。

路途不远,tgv也就1个小时,下了火车绮妮才有些惊讶:"这是图尔?"

我嘿嘿的笑着,带着她走向车站外一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奔驰车。

"咱们要去城堡吗?"她有些惊喜的。

我点点头:"在车上我跟小曼她们发短信了,这两天是我们俩的时间。"

绮妮兴奋的扑进了我的怀里,狠狠的吻了吻我,也不管裙摆撒开多宽,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引来周围一阵口哨声。也难怪,当年新婚时就准备来卢瓦尔河谷住城堡,可惜因故行程被打断,没能成行,这让绮妮多年来都有些遗憾。

开往目的地的酒店奔驰车上,绮妮一直兴奋的在惊呼路上的美丽。

我们的目的地是位于Bergerac附近乡村的维日耶城堡,看去不是很豪华,很古朴的三层古堡,闲庭信步,便可以饱览迷人的橡树林,风景秀丽的湖泊以及"镶嵌"在李子林和葡萄园之间一座令人叹为观止的27洞高尔夫球场。无论是维日耶庄园,附属建筑还是驿站的客房都令人万分陶醉,而且各具特色。这让绮妮兴奋到仿佛回到20几岁的禁不住连声尖叫。这其实也是我临时起意,潜意识里我也希望到一个更完美的地方吧,我想。订的房间在三楼顶楼,有一扇不是太大的斜窗可以看到前方的高尔夫球场。

刚进房间,我便迫不及待的将门一反锁,搂住绮妮就要亲,没想到却被她咯咯笑着挣开了:"不要,我要去玩。"边说,她边诡异的笑着搂起了她的裙摆,一双白花花的大腿露了出来,在那双腿合拢的根部,是一团时刻散发着媚意的淡黑,看我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她得意的笑着将手伸到了自己裙子的背后,看得出她自己拉开了裙子背后的拉链,似乎意识到什么,我的出气都粗了许多。

谁知,绮妮并没有完全拉开,而是双手在背后摸索了一阵,然后,我明显的看到她胸前突然一松,仿佛有什么伟岸猛的脱困一般,弹了出来。却见绮妮媚笑着,一手抱住丰胸,不让裙子掉下来,另一只手上挂着她的胸罩。

我的呼吸忽然一紧:"你这是……"

"谁让你让我挂空档来的。"绮妮显有几分任性的笑:"我就这样出去,刺激死你。"

绮妮穿得是一件欧式真丝雪纺蓬蓬短裙,本就带着几分透明的面料,以及复古的一字领露肩高腰设计,已让她周身散发着性感无比的娇艳妩媚,这一把胸罩除去,一对乳球颤颤巍巍的顶在雪纺面料上,几乎整个轮廓都呼之欲出,再仔细看些,还能看见两粒桃色的凸起,让人引起无限遐想。

"你就这样出去?"我有些惊讶。

"怎么样?"绮妮一挺胸调皮的看向我,胸前圆滚调皮的一阵跳动。

"你不怕……"我装作色眯眯的。

"我不怕,你怕吗?"绮妮的眼神仿佛瞬间能滴出水来,咬着红唇看向我,竟让我立马竖了起来,好家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修的媚功?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绮妮一身真空装的挽着我的手,走在酒店旁的橡树林里,飘洒的短裙裙摆让我怀疑这林间的风再稍大上2分,就能吹起露出她洁白的大屁股。

或许因为在一个陌生的异国他乡,又或者她真正已习惯或享受了这种莫名的刺激,绮妮大方无比的挽着我,一对乳球紧紧的贴在我的手臂上,却让在外侧的乳球凸显的更加明显。不时迎面走来的游客,不管是老少都在温文尔雅的跟我们点头示意的同时,会惊异的在她胸前流连一番。

"你真的是。"我有些无语,"越来越……"

"越来越什么?"见我戛然而止,绮妮斜着头看向我,"是不是越来越骚了?"她的这一句话让我心中猛的一跳,这是她从未有过的大胆。

你有吗?"我满含深意的问她。

"你觉得呢?"她反问,乳球稍稍离开我的手臂一点,却用凸起的两点来回在我手臂上摩擦,我立马硬了,也感觉到那两粒凸起也迅速的硬起。

"事实才胜于雄辩。"我嘿嘿的笑着。

"那你喜不喜欢?"她的脸桃红桃红的。

"喜欢。"我非常肯定的点点头。

绮妮红着脸,小心的四处张望了一番,这会儿我们已经顺着小道走到了橡树林深处,四周静悄悄的,她拉起我的手,走进了一旁的树后。

我紧紧的靠在树上,不时浑身发抖的收腹紧缩着,又如同之前在房间里一样,绮妮蹲在我的面前,再次开始给我口交,只是这一次,我们是在野外,这让我们更加刺激。

她仿佛知道自己的舌头有多灵巧,也似乎只为了让我快乐,而没有考虑下一步,她完全投入了进去,握着我的阴茎,她长长的在我肉棒上来回舔着,不时将肉棒举高,将我露出的两粒蛋蛋小心的含在了嘴里,轻轻用舌头裹起,似乎在让蛋蛋在她舌尖上跳舞一般,然后吐出来,又猛地将我龟头整个含在了嘴里。龟头传来的阵阵温润的刺激让我很快就一败涂地,不到5分钟,我竟然就这样不顾一切的在她嘴里射了。

我喘息着看向自己心爱的老婆,她也有些喘的依然蹲在地上,檀口微张,露出嘴里包含的乳白液体,她笑着看向我,轻轻将它吐在了自己的手上。

"你太厉害了。"我有些恼羞的看向她。

"那你喜欢吗?"她微笑着问我。

"喜欢。"我点点头。看得出,她的兴致正浓,可惜,这一路上几乎不间断的荒唐让我也有些吃不消了,"咱们去打高尔夫球吧。"我忽然提议,看到她眼中明显有些失望,可惜我也无可奈何,这真的吃不消了。

那点失望一闪而过,很快绮妮就同意了我的建议,她的温婉让我心中多了几分温柔。

高尔夫球曾经跟小曼和绮妮3人打过,只不过那一次,纯粹去占小曼便宜去了,哪学到什么,绮妮实际上也不太会打。回到城堡酒店前台,跟前台一说,酒店立马表示会安排一个会打球的球童过来。

很快,一辆白色电瓶车就开了过来,车上的球童让我不禁多看了一眼,这是一个非常年轻的法国小伙,接近1米8的个头,削瘦的面颊,高挺的鼻梁,长得跟圣克鲁斯有几分相像,笑起来会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让人有种莫名的亲近感。一身纯白的T恤跟量身定做的一般,显得人高达挺拔,隐隐显出他胸前壮硕的肌肉,这是一个典型的欧洲帅哥,帅到让站在一旁的我都有些自惭形秽了。

因为是临时起意,俩人都没有高尔夫球衣,好在城堡酒店里就有卖。我随意看了看,就换上了一身绿衣白裤,绮妮却是左挑挑右选选,好半天才确定下来,进了换衣间,磨磨蹭蹭了好半天,才见她出来,这一冒头让我为之呼吸都急促起来。

其实衣服本身并不是性感款,很个性的一套黑白色系球衣,上身是黑底白侧条纹的T恤,下身是条白色短包裙,裙摆短到大腿,并在两侧微开口的那种,本意是便于运动。只是要知道,刚刚我们出来,绮妮实际里面是真空的,穿着灰色雪纺裙的时候,因为裙子褶皱的关系,多少还能挡一点,再换上这套紧身衣,问题马上就出来了:她那一对没有胸罩托起的丰乳在带有几分弹力的上衣紧裹下,几乎完整的挤出了它几近完美的硕大圆弧,在那圆弧的中间偏上位置,两粒小葡萄傲然挺立,除了没有显出肌肤的颜色,跟裸露上身几乎没有什么两样了。

而我知道,就在那条稍稍一弯腰就可能走光的短裙下,还有一条时常蜜露泛流的媚穴实际也暴露在空气里。我赶紧将手伸到裤子口袋里,死死摁住调皮跳动的老弟。

这一动作显然让绮妮知道什么,她媚笑着对我放了一个飞吻,却不靠过来,而是走到电瓶车前方,挨着帅哥球童坐了下来,那位法国帅哥眼神同样是不加掩饰的热情和火热。

在绮妮跟小伙的交流中我得知,法国小伙叫居伊,还是一名大学的学生,来这里只是打暑期工。

居伊有着典型的法国人性格:奔放、浪漫,甚至是毫不掩饰的表达自己的渴望。在我跟绮妮之间,他明显表现出对绮妮的亲昵,甚至在得知她是我夫人后,依然如故。这让我有些可笑的无可奈何后,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反感。不知为什么,我脑袋跟来灵感一般,故意假装听不懂英语跟法语,这让绮妮有些莫名其妙,却也没有揭穿,居伊也很快发现我似乎不是太懂英语,法语基本听不懂,于是很快完全改用法语跟绮妮交流起来,并不时惹得绮妮咯咯直笑。

酒店离高尔夫球场其实非常近,也就几分钟。到了球场后,居伊下了车,走到车后,熟练的将球杆都背在了身上,然后紧跟在绮妮背后,几乎将我凉在了一边,这让我有些恼火,看看绮妮似乎跟她聊的挺开心,想想也就算了。

跟在两人屁股后面,看着居伊笑嘻嘻的紧挨着绮妮走着,谈笑间他竟然还似乎是兴致所致的搂了搂绮妮的肩膀,却被绮妮不着痕迹的给挪开了,绮妮还回头看了看我,看见的是我鼓励的微笑,她白我一眼。

说实话,至今为止我打过的两场高尔夫球根本就不知道打了些什么,上一次我的注意力全在占俞小曼便宜上了;而这一场,恰恰相反,注意力全在别人占绮妮便宜上了,尽管我做出完全沉浸在专心致志的学习当中,我的耳和眼实际全在一旁的俩人身上。

在再一次将球打偏后,居伊懊丧的举起了双手,看得出这是个挺敬业的小伙,至少他还是在尽心尽力的教绮妮在打球。不远处的他手舞足蹈的跟绮妮比划着什么,让绮妮有些不好意思,又似乎不是很明白,他走到绮妮身边,手扶着绮妮的手臂,调整着她持球杆的角度,又伸手过去扶了扶她的腰,绮妮一阵难受的扭动,却被他用力固定住,并对绮妮做出个坚持好的动作,然后走到了绮妮身后不远处,半蹲了下来,俯身往前观察着,似乎在从绮妮身后看她的角度是否正确,结果绮妮一挥杆,又偏了十万八千里。

居伊猛一挥手,又对绮妮喊了几声,绮妮按他要求调整了一下姿势,再次挥杆,又是一粒乌龙球。

"NO!NO!NO!"居伊大声喊着站起来,急匆匆走到绮妮身边,叽里呱啦的好一阵讲解后,回到了刚才的位置,又蹲了下来。

连续几次失误让绮妮有些许紧张,球杆一歪,将放好的球给碰了下来,她俯身下去捡起球放上去,谁知没放稳,又掉了,让她好一阵收拾,却不曾想身后不远处的居伊忽然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裙底——她走光了!

我能想象得到此刻居伊眼前的风景:不远处那肉弹般让人轻易勾起欲火的东方少妇在不经意的俯身拾球间,一道让人喷血欲张的风景忽然就那样毫无征兆的映入了眼帘,先前,在绮妮的运动间,不小心翻起的裙摆下就隐隐约约露出女人丰满肥美的臀瓣,只不过对于已习惯了西方姑娘们爱穿T裤的居伊来说,也算是见怪不怪了,出了偶尔饱饱眼福,也没太多想法。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刚才那个东方少妇弯腰下去拾球的一瞬间,他无意间眼神扫过处,看到的不是常见的一条黑带,而是一簇深的恰到好处的黑色草丛,草丛间那抹嫣红的细缝一闪而过。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仔细看去,因为球没放好,少妇弯腰的更厉害了,他没有看错,那就是那条男人总会迷醉的肉缝,仿佛在裙底也会发光一般,耀眼的让他眼睛都有些刺痛,却又恨不得眼珠子就是望远镜,能看得更清楚些。

少妇弯腰间,裙摆一扇一扇的,让那条肉缝若隐若现,却更让人心跳的狠,居伊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终于,绮妮似乎想起了什么,手飞快的将自己身后裙摆往下一压,直起了身体,一扭头,正看见居伊那如痴如醉的眼神,顿时明白他看见了什么,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居伊也明白了什么,赶紧站起来,刚站好又立马弯了弯腰,开玩笑,裤头那大的一坨,不弯腰咋整?两人有些尴尬起来。

我走了过去,悄悄在绮妮那绯红的耳根说道:"刚走光了。"绮妮红着脸白我一眼。

"那家伙立马就翘了。"我贼笑着对她咬着耳朵。

"你老婆让人看光了,你还那么兴奋。"

"咱不来虚的啊。"我呵呵笑着,"我当然有些兴奋啊,性爱的性哦。你难道不知道啊。"

"变态。"绮妮轻轻骂我一句,却莫名其妙的咬了咬红唇。

"主要是我这把老腰有些吃不消了哦。"我嘿嘿笑着。

"不行了?"绮妮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我的腰。

"这几天还真不行了。"我夸张的扶着腰,"感觉要断了。"

"差劲!"

"所以才需要找外援咯。"我看一眼不远处故作镇定的居伊。

"说什么呢。"绮妮娇羞的拍打了我一下。

"什么什么呀。不就是尝尝欧洲火鸡吗?"

"你真个变态。不跟你说了。"绮妮狠狠的掐了我一下,转身走开。

"是不是说的有些想啦?"我大声对绮妮喊到,反正那小子也听不懂。

"不知道你说什么。"绮妮回头又白我一眼。

居伊的白色紧身裤已经非常不堪了,让人吃惊的勃起仿佛一条大鱼挤在他的裤头,整个形状清晰可见,几乎整整比我大了一号,欧美人果然是天赋异禀。在不断的有意无意身体接触中,绮妮的耳根也有些红了,这让我有些吃惊:她难道这样就开始兴奋了?

绮妮这样的状态显然已不在打球上,所以又连续几次打偏后,一旁不时将眼神往她裙下溜的居伊再也忍不住,走了过来,站在了绮妮身后,双手从她腋下伸过,扶住了她的双臂。我知道他是在用身体的触觉来让绮妮找持杆和击球的感觉,只是怎么看起来就那么怪呢。

从旁边看去,居伊几乎就整个将绮妮拥在了怀里,一次次持球、一次次挥杆,仿佛就是居伊抱着她在做,两人的身体贴的紧紧的。绮妮的脸越来越红,尤其在居伊还以为我听不懂法语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你丈夫似乎挺享受现在的感觉。"后——原来这家伙早就发现了。

我能看见,不知什么时候,绮妮的裙摆因为不断的身体扭动,已经飞扬了起来,盖在了她跟居伊的下体接触部。

"嗯…你……"绮妮忽然一声低呼,整个脸一片玫红。

居伊的上身微微直了起来,与之相对应,他的下体则往前顶了顶。

"别动,就是这个姿势。"居伊用法语说,手还正了正绮妮的手臂,似乎他确实是在纠正她的姿势,只不过他微微前后磨动的臀部暴露了他真实的目的。

"老公,我们回去吧!"绮妮忽然有些惊慌的挣脱了他的怀抱,对我喊到。我假装刚抬起头,却看见居伊顶着个大鸟略显尴尬的站在原地,白色裤子的顶端有一小团明显的水渍,也不知识绮妮的,还是他自己的。

不过很快,我就确定是谁的了,在回电动车的路上,我假意鞋带松了,在蹲下来系鞋带时,我看见,一滴透明正探头探脑的挂在她裙摆下的大腿根部,明媚的阳光下,透着晶莹剔透的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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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29 14:45 #2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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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城堡的路上,绮妮依然坐在居伊的旁边,途中几次,居伊欺负我“不懂”法语,看似在谈笑,实际却是在约她晚上去喝一杯,又或者去健身房,或者去练瑜伽,绮妮一路咯咯笑着一一婉拒了。直到回到城堡大门前,我先下了车,余光看去,居伊在绮妮下车时,飞快的往她手里塞了一张小纸条。

“玩的挺high啊。”走进城堡大厅,我搂住绮妮的腰,笑着说。

“你不也乐在其中。”绮妮毫不忸怩的。

“小妖精。”我的手在她腰间扭了一把,“把联系方式都给你了?”

“嗯。”绮妮点点头,“电话和Facebook。”

我笑笑:“要不晚上去健健身?”

绮妮白我一眼:“不去。”

“你都流了。”

“就是奔腾了也不去。”绮妮忽然有些发火,“别一天脑袋里想这些有的没的。”见她发火我只好讪讪的摸摸自己的鼻子,不敢再出声。正尴尬时,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喂。”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我很清楚,徐婉宁这个时间打来电话意味着什么。

“老板,跟老板娘玩够了没有,假期该结束了吧,不做生意,大家都要喝东南风了。”电话那边传来徐婉宁仿佛在抱怨的声音,但最后的“东南风”让我瞬间明白:时间到了。

“好啦,好啦,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我们明天就回来,真是的。”放下电话,看见绮妮正看着我,我对她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我们赶回了巴黎,结账时,我发现,居伊站在大堂的一个不起眼角落里,满脸的失落。

回到巴黎的酒店,跟小曼她们汇合,我看见,徐婉宁的脸上明显有些僵硬,毕竟她不算是专业级,而且将可能面对的是世界上最强大的组织。

我们的商议是在一辆游览专线车上,所有人都在,不管是出发前知道的,或不知道的,此刻,大家都知道了这次欧洲行的最终目的。

“所以,大家都该清楚了这次的真正目的。”我异常严肃的看着大家,“这件事的危险性不用我多说,真的可能会死人的,有没有人要退出?”

胖子似乎有些犹豫,正准备说什么,却被一旁的女友发现了,这小女警狠狠的掐了他腰间的肥肉:“死胖子,你想都别想!”

“我又没说什么。”胖子吃痛的委屈道。

“其实大家也不用这么紧张,这次去大家更多的只是打掩护,主要只需要靠我跟李磊。”徐婉宁插进话来。

“磊哥,你说,我们要怎么做。”胖子充满勇气的。

“我们的目的地是瑞士,大部队将在那里跟一个国内旅行团汇合,一起去乘坐伯尔尼纳快车。”我拿出一张纸和笔,“我们已反复演练了多次。快车是瑞士的全景天窗观景火车,从库尔出发,直到意大利提拉诺,全程123公里,用时4小时,我们会将旅行团安排跟目标在一起,你们的任务就是去旅行,好好享受就可以,当然,必要的时候提供掩护。”

“什么掩护?”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回到酒店,大家都回了各自房间,没多久忽然我跟绮妮在走廊里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当胖子他们赶过来时,发现徐婉宁也站在一边,一问,所有人都尴尬起来:原来回到房间后,我找了个借口溜了出来,说是跟徐婉宁商量个事,谁知忘了带手机,因为手机响了,绮妮送给来,发现我们俩在酒店角落里亲吻亲热。争吵不仅惊动了团友,还惊动了酒店经理和保安,得知是这样一件桃色事件,经理跟保安纷纷投来同情的眼光:你小子,太不小心了。众目睽睽之下,我恼羞成怒,拉着徐婉宁挤出人群扬长而去,留下绮妮一个人失落的站在了原地。

入夜,其他人都去休息了,小曼陪着绮妮在酒吧里散心。

“这样行不行啊?”小曼偷偷问一脸痛苦和失落的绮妮。

“问你老公去。”她恨恨的,“都是他的主意。”

“不是你老公啊。”

“不是了。”绮妮气呼呼的抱着胸,将胸前的两团挤在了一起,显得格外饱满,看得小曼眼睛都直了。

“绮妮,你可越来越尤物了,看得我都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呢。”

“小妮子,你作死呢。”看见了小曼夸张的眼神,绮妮赶忙松开了手。

“你真的要打电话啊?”见绮妮拿出了手机,小曼忧心忡忡的问。

绮妮叹了一口气:“不打怎么办,他为了我千里迢迢跑到马来西亚,我为他做什么都值了。”说完她拨通了电话。

2天后,瑞士库尔城火车站。

跟想象中的交通枢纽不一样,库尔城火车站很小,很精致,还带着积分古旧。一群中国人在2名导游的带领下,相互吆喝、呼唤着叽叽喳喳的来到了火车站,引来一旁欧洲游客的一阵瞩目,没办法,爱热闹的天性让国人到哪里都是呼朋唤友的喧闹。

理查刘坐在4号车厢的中间位置上,眼神有些无神的看向透明车窗外那群吵闹的中国人,心里泛起一阵鄙视:如果不是自己缺钱,谁会认什么祖,跟这群没有教养的中国人打交道。他明白自己的处境,也很清楚,此刻车厢内熙熙攘攘散落在角落里的白人起码有一半是特工——如果不是没有证据,或者说他们也想得到自己的研究成果,他们早就下手了。

来自中国的旅行团你推我挤的终于上车了,车厢内顿时热闹起来,很凑巧的是,旅行团的游客们正好都挤在了理查刘的周围,小孩的嬉笑声,成人的笑骂声混成一片,让理查刘又不留痕迹的皱了皱眉。

他忽然敏锐的发现,本来一直在暗中关注着自己的几道眼光都有些走神,他稍稍抬起头,很快发现了让特工们走神的原因。这个旅行团里还真有几个大美女,其中一个剪着波浪头的,看去竟有几分明星味道,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正在走来的那一对了。

一个帅气的西方小伙拥着一个东方少妇走过来,少妇明显比小伙要大一些,在车厢内算不上最美的,只不过怎么说呢,五官不算非常精致,但组合在一起,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柔弱、媚秀,几分婉约、几分柔美,让人只想捧在手心里,而近乎肉弹的丰腴性感加上厚厚的红唇和如丝的眼神,又让她带上了几分媚到骨子里的诱惑,让男人第一眼看去就有种忍不住要征服她。

她其实穿的不算性感,一身灰色连帽休闲装,只不过敞开的衣襟里,露出的黑色运动内衣因为胸前太过饱满而将胸口的开口撑得无法扣拢,显露在外的深深乳沟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是挤衣欲裂。香风过处,车上几乎所有的男人眼神都在她身上聚焦,当然也有不少人艳慕的看向那个小伙,此刻,他的帅气也完全被少妇盖过了。

让理查刘意外的是,少妇的位置就在他的对面,这让他对接下来的旅程又多了几分风景,不是吗,时刻在他眼前晃悠的那对乳球足以让他心猿意马的忘记自己来瑞士的初衷了。

显然,少妇的到来还是引起了对方的警觉,在接下来不到40分钟的旅程里,已先后有4批人不动声色的过来查探了,包括装扮的列车服务员,只不过似乎是虚惊一场。少妇跟小伙不算过于小声的交流,让理查刘跟附近的特工很快知道:这只是一对野鸳鸯,在少妇跟丈夫来法国旅行途中,少妇发现了丈夫跟同事的奸情,一气之下,少妇也找到了对她有意的刚结识的法国小伙。

少妇当然就是绮妮,而小伙自然就是被电话招来的居伊了。

虽然基本排除了对象,但似乎周围的眼神并没有放松警惕,不论何时,都有几双眼睛在死死盯着理查刘,只不过1个小时过去了,除了偶尔路过的游客,几乎没有人在他身边停留。理查刘有些坐立不安起来,他不知道对方接头的人在哪里,就在这群中国游客中间吗?可似乎周围的每一个中国游客都沉浸在透明天窗外优美的风景里,除了啧啧的赞叹声和不断响起的相机快门,没有任何不同寻常的地方。

曾经最怀疑的对面那一对显然也不是,一路上,少妇都被法国人拥在怀里,抱怨着自己的丈夫,或跟法国人甜蜜的腻味着,理查刘看到,此刻对面的尤物已完全靠在了法国人的怀里,边欣赏着窗外的风景,边跟法国人用法语交流着,浑然没顾法国人一只手几乎都探到了自己胸口上,这让理查刘有种吃不到葡萄的鄙视。

绮妮此刻心中已是万般的尴尬,不可否认,居伊确实拥有足够吸引异性的本钱,不光是阳光帅气的相貌或是强壮的身躯,又或是此刻正在背后顶着自己的强硕,而她也正在这样的暧昧打湿了自己,可是,她又不能忘记自己正在做什么,焦虑跟胸中燃起的火交织在一起,让她有种想脱去胸前束缚的冲动。她能感觉到居伊的人越来越旁若无人的大胆,甚至就在对面那个一看就是外籍华人的中年人的面前,将手指探进了自己的胸口,摁着白嫩弹滑的媚肉,离巅峰的那一点已不到1厘米,还好,因为紧凑的胸衣,他不敢再用力往里探,否则,衣服得崩开了。

就在理查刘的焦躁、绮妮的焦虑、周围特工的警惕、华人的喧闹中,不远处的车厢玻璃门开了,一男一女走了进来,是两个印度人,显然还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印度人,印度女子走在前面,穿的很西方,很性感,不仅露出大半个白花花的乳坡,还将肚脐上扣着颗脐环的小蛮腰露在了外面,跟在后面的中年男子穿着改良版的托蒂,大声用印语对女子说着什么,边说边习惯性的摇头晃脑的挥舞着戴满戒指的右手。

印度女子似乎有些生气,回过头气冲冲的对中年男子说了几句什么,转身又继续往前走去,中年男子赶紧跟上,边追边叽里呱啦的说着,见女子不听,中年男子停了下来,一手碰巧扶着理查刘坐的火车座椅靠背,一手挥舞着对女子口里快速喊着什么,女子在下一道车门前停了下来,仿佛受不了了,又转过身,似乎赌气的叽里呱啦的跟中年男子好一阵争执,眼看中年男子气得不轻,忽然弯下了腰,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胸口,印度女子有些慌了,赶紧跑过来,却看见男子已顺着椅背倒在理查刘的座位旁边。

女子惊慌的跑到了男子身边,呼喊着,男子却双目紧闭,满脸痛苦的躺着没有任何反应。

“对不起,有医生吗?我爸爸有心脏病!”女子惊慌的大声用英语喊道。

男子的倒地让车厢内一阵忙乱,中国人爱看热闹的天性让大家很快就围了过来。

“大家都让开,都让开,让他有空间呼吸!”绮妮这时挤了进来,边用中文让周围看热闹的游客分开些,边用英语说:“我学过一点急救,请赶快通知列车,呼叫专业医生。”边说着,她边俯下身去,掰开男子的眼皮,观察了一阵,然后又在他胸口听了听,俯身下去时,一对波涛汹涌的大白兔更加显眼了,让一旁观看的人担心它会从衣服里掉出来。

而此刻,印度女子双手抚着自己的脸,有些无措的站在过道边,眼泪唰唰的掉着。

周围的特工也紧张的站了起来,当然更紧张的是要观察没有别人靠近理查刘,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其实就在印度男子倒下去,绮妮站起来准备施救,印度女子为给绮妮让道,侧身向理查刘让过去的一瞬间,印度女子跟理查刘就在擦身而过的1秒钟内飞快的交换了一枚一模一样的蓝宝石戒指——换过去的是一枚真正的蓝宝石戒指,换回来的是一支U盘。

列车很快就在最近的火车站停车,早已等候在那里的急救人员来到列车上,在进行简单的检查和急救后,向印度女子表示,如果不是绮妮之前采取了一些简单的急救措施,她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在向绮妮千恩万谢后,印度女子随急救车呼啸而去。

忙乱一阵后,列车继续行驶,驶出不过20分钟,一名白人终于从理查刘明显已经放松的表情上发现了端倪,只不过再任他们怎么呼叫支援,怎么拨打电话,都已经迟了。

一辆从意大利驶往法国的箱式货车上。

我还在不停的卸着妆,曾经在美国大片中所展现的神奇化妆术终于让我在现实中遇上了,卸妆已花去我3个小时,这其实不算长,要知道,我化妆可是花了8个小时,我第一次知道化妆术竟能如此不可思议,让我在几个小时里从一个典型的东亚人变成了一个印度人,如果不是捧着我的手腕拿着放大镜看,你根本看不出我的双手臂就如同做蜡像一般,其实是封了一层蜡,蜡上非常小心的连印度人体毛较重的细节都注意到了,只要不是剐蹭,你根本发现不了,就是卸妆是在太麻烦了。从瑞士绕道出来到意大利,再返回法国,一路上我几乎都是在卸妆。

“下一步怎么办?”我问同样在一边卸妆的徐婉宁。

“把戏演完。”她熟练的往脸上擦着卸妆油,“我们必须彻底打消对方对你们的怀疑,毕竟我们也不希望因此而影响你们的正常生活,你也放心,这样的任务以后也不会再找你们了,太危险。”

我点点头:“那东西呢?”

“早就通过卫星传回去了。”

“卫星?”
“嗯,”她点点头,“北斗。”

“不会吧,北斗还有这功能?”我惊讶的。

她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巴黎火车站,我急冲冲的跟徐婉宁跑了进来,似乎才发现火车已经开走了,我气急败坏的找到一处共用电话,不停的拨打起绮妮的电话,直到第7通,绮妮才接听了电话。电话里先是我气急败坏的问她到底在哪里,然后又是低声下气的道歉、求饶。这些动作我必须得做,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商人,绝对不能留下任何尾巴,这样的演戏就是演给该看的人、在监听的人。

在绮妮的“沉默”中,我们挂断了电话。回到酒店,徐婉宁出去了一会儿,再回来时我问了一句:“怎么样?”她摇摇头。我明白她的意思,对方强大的调查机器已然启动了,此刻,我、徐婉宁、绮妮、胖子都在被监视、被调查的行列。

一个小时后,在酒店房间里我接听到了绮妮通过共用号码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我们终于“和好”了,然后我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你觉得呢?”

“你好好玩玩吧。”我故意沉默了一会儿说。

“你来真的?”绮妮有些诧异。

“毕竟我对不起你在先,如果不这样我会过不去的。”我重重的强调了我。我知道,绮妮也明白了,这是之前就说好的,为了不会有后遗症,有时候,一出戏码就得有始有终,哪怕会让人付出更多。

“我可保不准他会一直君子下去。”绮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

“我明白。”我当然明白她对男人的杀伤力。两人好一阵沉默,谁也没有再接下面的话。

“我挂了。”很久以后,绮妮柔声对我说。

“嗯,注意安全。”我没有再说什么,在听到对面传来的嘟嘟声后,也挂上了电话。

回到房间,心中一阵莫名的烦躁,在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来到隔壁房间,正准备敲门,却发现门没关。推门进去,看见徐婉宁正靠在玻璃墙边痴痴的看着窗外,连我进来都没有发现。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自顾自的取出两只酒杯,边开着红酒边问,不知为什么,总觉得现在在徐婉宁面前有种不需要做作的谦伪,一切都可以那么随意和随性的感觉。

“啊。”她一惊,“没……没什么。”有些不自然的低下头,捋了捋耳边的散发。

“没事做,找你喝一杯。”我扬扬手里的酒瓶。

她低低的“嗯”了一声,这让我确定了她的异样——我发现她在回到巴黎后就一直有些沉默,而且有些回避我。这也是我主动来找她喝酒的原因。

“有什么心事吗?”我把酒杯递给她。

“嗯?”她疑惑的看向我。

“回到巴黎你就有些不对劲。”我端起自己的酒杯向她一致意,喝了一口。

“啊,”她恍然的样子,“没……没什么。”只不过她显然不愿多谈。这让两人之间显得有些尴尬起来,我忽然觉得她一下子变得很遥远,只好一口干了,再给自己倒上一杯,却发现,她竟然也干了,赶紧给她也满上,谁知她又一口给喝了,这让我有些懵:这怎么有些像喝闷酒的味道?

“你没事吧?”我又给她倒上。

“多管闲事。”她白我一眼,却让我更清楚:是有事。

“是因为要回去了?”我想了想试探着问。

“不是。”她闷闷的。

“那是为什么?”

“你管我。”她的语气很不好。

“你到底怎么了?”我的态度忽然开始强硬起来,她的莫名其妙让我有些火气了。

“我怎么了关你什么事?”

“我招你惹你了?”我带着火的。

“你谁啊,我谁啊?”她明显带着点负气,就这一会儿,她竟然一个人就干掉了半瓶红酒。

“别喝了。”我去抢不时何时到了她手里的酒瓶。

“走开!”她躲避着将酒瓶高高举起翻到脑后,我只好俯身过去,一条腿跪在她身侧去抢,她扭动着闪躲着我的抢夺,忽然间我感觉到肚子顶到了两团满满、弹弹的,身体赶紧不动了,似乎她也发现了,身体明显有些僵硬。

好一会儿,我身体稍稍远离一点,却没有离开,看向因喝酒脸色桃红的徐瓦宁,她也举头凝视着我,然后在我渐渐开始充满侵略性的眼神中败下阵来,不自然的扭开头:“还不站起来。”她的声音有些干。

我没有动,还是那样凝视着她,只不过对象不是她的眼,而是她的唇,她的唇很厚,很想让人啃一口。

“你走开啦。”她弱弱的举起双手试图推我,却怎么感觉都没什么力。

“是因为要回国了吗?”我再次问她,盯着她的烈焰红唇,努力想控制胸中正燃起的邪火。

“我不知道。”她的回答显得很无力。换来的是我的手指轻轻点在了她的唇上。

“其实我知道,你也知道。”我凝视着她,她没有回答,而是眼神躲闪着。

“你的唇好美。”她的唇指感真的很好,我艰难的咽了咽唾沫。

“你……你想干嘛?”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我想干。”我点点头。

“啥?”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被我捧住脸,狠狠的吻住了。

“唔……唔……”徐婉宁惊慌的挣扎着,却被我死死扣住,而且几乎整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

“啊!”我忽然一声大叫,脱开了她,“你也太狠了。”我一口含着血的唾沫吐出来。

“谁让你那么混蛋。”她乘机站到了玻璃墙边,用力擦着自己的嘴唇,这让我在尴尬之余更多的是气恼。

“我有那么脏吗?”我负气的。

“什么?”她没明白过来。

“那么用力擦。”我指指她嘴。

她脸一红,更用力的擦了擦:“呸呸,脏死了。”

“徐婉宁!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我生气的,当然更多的是掩饰我的尴尬。

“你的耐性就那么点?”她挑衅的看向我,下巴还扬了扬。

“是你招惹我的。”她的挑衅让我找到了兽性的理由,我猛的扑了过去,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啊!混蛋,你干嘛?!”她惊叫着拼命挣扎,却被我死死抱住后退顶在玻璃墙边,我试图去吻她,却被她扭来扭去的躲避开来,她双手捶打着我,有些痛,但并不会让我受伤,这坚定了我的某种决心,要知道,凭她的身手,2个我也能被她摔出去。

我死死搂着她的腰,用力将她往怀里圈,浑然不顾她飞舞捶打我的双手,反正她不管怎么惊慌、抗拒,也会很小心的不会让我真正鼻青眼肿,我能感觉到她温烫的小腹顶住我,让我很快就硬了。

她也感觉到了这种飞快的变化,惊慌的反手到身后,试图去掰开我的手,我狡猾的似乎顺着她手的力道离开了她的腰,却迅速用身体压过去,继续控制住她不让她跑开,两只刚刚离开她腰的手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几把将她长裙的下摆给掀了开来,两手飞快而迅速钻了进去,径直抚到她裙下的腰窝,双手顺势往下一擦,用力一翻,就在几秒内已用双手指将她丝质内裤从臀上翻了下去,挂在大腿根部。

徐婉宁一声惊叫,已忘记了逃离,惊慌的反抓住我双手臂,我的双手感受着她的冰凉与滑嫩,弹动的臀肉挤压在我的手掌心里,让我忍不住的要揉扭一番,她更慌了,拉不开、扯不动,只好死死控制住我的手,不让我再乱动,只是我的手臂不能动,我的手指难道也不能动吗?我又猛的一用力,将她的臀往自己身体拉了过来,两人下体紧紧的贴住,十指开始在她臀肉上弹起了钢琴。

“混蛋…你放开我啊。”她的声音娇柔而无力,她的头脑好像停止了转动,不知要怎样反抗我的侵袭,空白的脑海中,只是异常鲜明地感受到我那好像无比滚烫的手,正肆意地揉捏着自己赤裸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明显的,她有些瘫软无力了。
我的手开始不需要再固定住她的身体,渐渐转向了别的阵地。我依然挤压着她,手在她丰盈雪白的大腿和臀峰之间来回游荡,她那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一下来回地揉搓。

她双手停止了捶打,无力的扶在了我的肩上,头偏向一边,被我捏着下巴转了回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声音颤抖的问,然后看着我缓缓的凑过来,她的眼神有些惊慌,头却并没有躲避,就那样看着我越来越近,直至再一次覆盖在了她的唇上。

毫无征兆的,她爆发了:双手忽然搂住了我的脖子,用力的、忘情的、深深的张嘴回应着我,就在她张嘴的瞬间,也主动的将柔舌伸了过来,跟我迷乱的纠缠在一起。

我疯狂的亲吻着她,舌头一遍又一遍的在她嘴里打转,双手也离开了她的臀,一手搂着,一手伸到两人津贴的胸前,一把握住了她的丰满,因为嘴被封住的缘故,她的呼吸只能用鼻子的呼吸,呼吸声长而急促。我松开她的嘴,轻轻的含住了她的唇,用舌头触碰着。她的嘴唇软而光滑,感觉随时都会融化在我的嘴里。她的身体轻微的颤动着,呼吸也更加急促。

此刻,我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上衣里,在盖上她丰满的那一刻,她的手也盖在了我的手背上,唇上则继续着她的热情。

我猛的抱起她,将她放在了房间角落里的柜子上。

我觉得好热,想必她也是一样,因为在我脱去她的上衣时,她没有反抗,甚至在从头顶举过时,她还主动的举起双手,衣服刚刚离开手腕,她又主动的吻了上来。我却离开了她,站直了身体。

她奇怪的看着我,见我凝视着她,没有动作,似乎明白什么,将头偏向一边不看我,双手却伸到了背后,只见她胸前轻轻一松,杏色的胸罩已从背后解开了。

她的动作到此为止,也许因为残余的一点矜持,虽然双臂已从胸罩中解脱出来,却没有再主动的将胸罩拿开,还是那么斜搭在胸前,露出大半个乳坡,更是诱人了。

于是,我又动了,凑过去,握住她的手腕,缓缓的打开了她的双手,她紧张的身体一阵阵发抖。

打开她的双手后,我与她十指交叉,双手分得开开的,头则往前凑了过去,张口咬住了她胸罩的边沿,用口提着慢慢、慢慢将胸罩拉扯开来,那对诱人的宝贝就那么缓缓的一点一点映入我的眼帘,果然如我以前预料,徐婉宁的乳房跟绮妮比起来,丰满毫不逊色,如果说略有不如的话,只能说绮妮相较而言双乳显得更圆、更往中间要集中一些,而她则显得更紧致、更健康些。

看见徐婉宁的脸在我目光的凝视下越来越红,有些扛不住了,我这才贼贼一笑,向着她胸前俯身下去,口一张,已将那粉红的一小点乳点含在了嘴里,她的乳头很小,如同颗小小的青豆,挺立在她的胸前,我用舌头包住她的乳头,在她的乳晕上吸吮着。手在她的另一只乳房上,沿着乳头、乳晕,轻轻的画着圈。

她压抑的喘着粗气,一只手死死抱着我的头,用力往自己怀里拉,似乎渴望我能在那多做些停留,另一只手主动而迷乱的伸到了我的衣服里,在我背上茫然的抚摸着,身体不安的扭动着。这我让兴奋不已,一口将她的乳房整个巅峰都吸入嘴里,她一声惊呼,不知是害怕还是过于的兴奋。

“啊……”在我用舌尖快速的挑动起她的乳头时,她终于压抑不住了轻哼了出来。手更加主动了,在我腰间游走着,芊芊长指不时滑过我高高隆起的裤头,这让我惊诧于她放任自己后的主动。

我仿佛陷落入了一片乳海之中,丰满、柔软而富于弹性,我将她的两个乳房用力挤到一起,一口含住2个乳头,吸吮了几口。又沿着她胸部亲吻到她的腹部,随着我的亲吻,她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着,并伴随着我的向下,她主动而缓慢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虽然那里还有一条宝蓝色的长裙。

我轻轻一撩,将她的裙摆撩到了她的腰间,显然跟胸罩是一套的杏色丝质内裤的正中间已明显有一团湿渍。我将手指伸过去,立马陷入了一道潮湿滑腻的凹槽里。我的手指停在那里,缓慢而用力的上下揉动了几下,刺激的她浑身紧绷起来,我看看她,笑了笑,没有过多的纠缠,直接伸手过去拉住了她的内裤两边,她很默契的轻轻抬臀、合腿,让我轻松的将她内裤剥了下来。

从我的角度看去,她的蜜穴呈现出干净的淡红色,显然用的不多,这让我有些诧异,大腿底部的阴毛不是很多,整齐的散落在那一小片的三角地带,在那三角地带的中央,是一道似张微张的肉缝,像极了一只肥美的鲍鱼,此刻,她的美鲍已经有些泛滥得不成样子了。

我扶在她的大腿根部,将她的腿又分了分,她明白我要干什么,颤抖的更厉害了。

当我的长舌盖在了她的蜜穴口时,她捂住了嘴,上身猛得往上一挺,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栗起来,仿佛忍不住的想要夹紧大腿,又被我强行给分开了。

她的蜜穴很嫩、很滑,并透出她淡淡的体香,我用长舌上下来回的快速舔弄起来,到后来,发现她似乎对阴唇的刺激特别敏感,迅速转变了阵地,用舌尖不停逗弄着她的阴唇,同时,把两个手指头并在一起,随着她流出淫水的穴口挖了进去。

“唔——!”徐婉宁高昂起头,手死死的捂住嘴,不让自己的呻吟脱口而出,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身体剧烈的颤抖。

她那最秘密、最宝贵的钻石宝洞在我双重抚弄下,早已由涓涓细流变成了洪水泛滥,股股淫水从洞底不断涌出,沾湿了整个阴户,就连两瓣肥美浑圆的肉臀也泡在了淌下的淫水里。她竟然会反应如此强烈,跟她平日里的高冷孤怜完全判若两人。

此刻,我仿佛化作了一个探宝人,在一个藏满宝藏的水帘洞中探寻,两根手指上翻的挑动不断将深藏洞中的嫩肉给翻出来,像是咬在我的手指上,跟着我有节奏的上翻,伴随着“呱唧呱唧”的水响,不断有晶莹剔透的玉液被带出来,甚至飞出来。

我用牙齿轻咬如米粒般的阴核,凌厉矫舌把穴内的湿润黏膜舔舐得「吮吮」有声,手掌按在阴户左右将两片涨卜褐色的大阴唇向两边扒得大开,舌头不停在屄缝中央的翠嫩屄肉来回前后猛舔,一大团蜜汁般的淫液被我像喝着天降甘露般的不断往口里吞下,小阴唇殷红的内壁肉经爱液湿润变得光滑、份外娇艳。

徐婉宁被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在我一阵猛烈而快速的翻动中,她闭着双眼,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开始呻吟、尖叫起来,下体一股液体狂喷而出——她竟然在我的手指下潮喷了。

当我站起身来时,我的右手仿佛刚刚修完水管一般,整个手掌全是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着水。

徐婉宁无力的靠在墙上,喘息着看着我。

“这么敏感。”我沙哑着声音:“很久没做了?”

“嗯……”她还有些喘息:“我独居4年了。”

“之后就没有男人?”我惊讶的问。

她点点头,然后看见我得意了笑了,愤愤的说:“便宜你了。”

“什么叫便宜我?”我不服气的:“难道你不爽?”

她白我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半瘫在那里喘息着。我淫荡的笑着将手伸到胯下,在自己的隆起上摸了摸,然后拉开了裤腰带,发现她在看我的动作,又有些紧张,笑了笑:“你来。”

她又白我一眼,不过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过来在我面前蹲下,略显紧张而笨拙的拉开我的皮带,解开我的裤扣,缓缓将我裤子拉链拉下,我的裤子瞬间掉落在了我的脚踝上,我随意的踢了踢,将裤子踢到一边:“继续啊。”

徐婉宁上身赤裸的蹲在那里,看了我裤头的隆起,又胆怯的移开眼神,却怎么也不肯继续下去,我一急,直接一弯腰将内裤扔了出去。

徐婉宁“啊”的一声惊叫,大喊一声:“变态!”

“我去。”我挠挠头,“都这个状况了你还骂我变态?”我故作愤愤的拉起她,一把将她扔到了沙发上。

她抱住胸看着我,表情有些麻木和不知所措。

这时,我也管不了别的了,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挺着硬得发痛的阴茎就走了过去,直接撩开她的长裙,跪在了她的身侧。她意识到将发生什么,忽然有些反悔似得又开始挣扎起来,而且这一次是真的挣扎,几次差点踢到我的要害。

“你够了啊!”我对她一声怒吼,吼得她有些懵,动作也停了下来,也让我有些尴尬,嘴里还是得强硬:“都这样了,你还要闹哪样?”

似乎我说的有些道理,她的手悬在空中僵硬了几秒后,终于无力的放下,头偏一边去时,泪水却滑了下来。我有些担心,又怕伤害她,只不过我脑中的犹豫显然对身体没有影响,我依然握着阳根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的美鲍依然是湿漉漉的,不过当我握着阳具在她穴口轻轻搓动时,却感觉到里端变得有些干涩起来,她的激情就在刚刚一瞬间,开始莫名其妙的消退。

我将龟头顶在了她的穴口上方,并没有插入,身体往前探出,压在了她哦身上,手轻抚着她的长发,在她额头、眼睑、脸上、唇上温柔的亲吻着,渐渐的她再次放松了下来,也开始重新回应起我的亲吻,因为又有蜜汁淌出滋润的缘故,我只稍稍挪了挪屁股,顶在她穴口处的龟头已滑了进去,很自然陷入了一片包裹。

我强忍着这种销魂的快感,似乎只是不小心陷进去的,继续亲吻着她,直到她的手从茫然到慢慢又抚到了我的腰间,再滑到我的屁股上,几乎让人感觉不到的双手抚着我的屁股主动往下压了压,我顺势腰一沉,就那么进去了。

在龟头进入那狭窄的肉道的一刹那,我也感觉到了女性腔道的柔软和狭窄,徐婉宁的屁股及大腿的肉也绷紧了。她闭上了双眼,嘴里喊出了一个名字:“旭刚。”她的眼泪再次落了下来。

“旭刚是谁?”我如冷水被泼了一身:“我不是你的旭刚。”

“是我前夫。”她睁开了眼。

“离婚了还想着他?”我冷冷的。
“他死了。”这个答案让我有些意外,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能用腰间的拉风箱来回答她。她的眉头一皱,显然我忽然的深入让她有些不适,我赶紧停了下来,她的里面确实很紧。

我不再言语,而是决定用实际行动征服她。我用力抓住了她那双结实的小腿往上提,把她的大腿尽量的贴向胸部。她那柔软的乳房已被自己的膝头挤的变成了椭圆形。娇躯像虾米一样弓着,由于双足高举过顶,臀部就无可避免的高高翘起,使她的密处更加清晰袒露出来,原本紧闭的花瓣也被略微的撑开了一道小缝,我挺起下身,稍稍对准,然后缓慢而坚定的再次插了进去,在进去大半根后,小幅的进出了几下,感觉到了她的适应,猛的用力往前一顶,顿时一插到底,徐婉宁一声惨呼,手死死抓住了沙发边沿。

我感受着阳具在徐婉宁紧致的蜜穴里的销魂包裹,开始抽动,而且是没有过度的大力抽动,每一次抽动都会在我身体的重压下重重的全根打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我要用“酷刑”征服她最后一点的牵挂和思念。

每一次的大力摩擦都会让徐婉宁不自觉的皱皱眉头,先是不适,再是隐忍,再后来,随着“呱唧呱唧”声越来越顺畅、越来越清晰,我知道时候到了……我控制着鸡巴进出的尺度,有时鸡巴完全拔出儿媳的身体,再猛地刺回去。徐婉宁的下体被撞击得「劈啪」作响、摇篮似的晃荡,我的阳具则插在她穴内左突右撞。同时她结实的双乳在双腿的挤压下时大时下的压迫变化着。

“舒服吗?”我放开了她的双腿,改牵着她的双手在胸前交叉,拉着手继续进出着。她没有理我。

我忽然停了下来,让一直闭着双眼的徐婉宁惊讶的睁开了眼,却看见我得意的在看她,赶紧又闭上。

我没有再用力,稍微的挺起了身体,把我的阴茎从她那让温润小穴中抽出了一些,又再次深深的插入,又再抽出更多一些,再此插入,来回几次,我微弱的感觉到她的臀在一次浅入中很不明显往上迎了迎,我迅速捕捉到战机,狠狠的全力刺了进去。

徐婉宁“啊”的一声惊叫,然后全线溃败了。她的嘴里难以抑制的发出着“吚吚呜呜”的呻吟,双手挣脱我的拉扯,却是为了搂住我,我乘势抱着她坐了起来,“不小心”阳根从她体内滑落出来。

我没有扶,而是就那么懒懒的坐在沙发上,她明白我的用意,恨恨的看着我,身体却还是主动的坐在了我的腿上,伸手下去,扶住我的坚硬,竖起我的龟头在自己的穴口摩擦了几下,然后身体缓缓坐了下去,一下就全吞进了自己体内。

徐婉宁扶着我的肩,紧闭着双眼,羞涩而主动的磨碾着臀部,扭动着屁股,动作也由慢变快,动作的幅度也变大,每一次都把我的鸡巴完全地吞进屄中,溢出的大量的蜜汁也顺着我的阴茎流到了我的阴囊和大腿上。

我也兴奋起来,随着她的节奏下体往上挺动:“爽不爽?”我又一次的问她。

这一次,她闭着眼默默的点点头。

“吻我。”我命令道。

她睁开了双眼,在我下体的快速上冲中,双臂在我脑后交叉的吻住了我,并主动的将柔舌探入了我的口中,让我含住,身体则在我的怀抱中主动的上下起伏。含舔中,她有些不能自我了,松开我的唇,整个坐了下去,边在我身上扭动着屁股,边一只手反水伸到自己臀下,用手指尖轻轻点触着我被压在她丰臀下的睾丸。

“嘶——!”我爽的一咧嘴,她却终于坏坏的笑了。我不服气的坐起来,享受的同时,握着她跳动的丰乳就噻进了口里,激得她整个上身几乎就向后翻了过去。我不断的在她的胸上打转,最后张开嘴吸吮着她的乳头。

“……磊……别……别吮了……啊……”她娇哼着,臀部的磨碾则愈发用力了。

“来,转过去。”这个姿势其实对我来说不是怎么爽,口里要含她的乳头,必然得弯腰,这样阳具进出她的身体怎么都不是太深,所以没持续多久,我又让她换了姿势。

按照我的要求,她小心的转了一个身,因为转身时我的大鸟还泡在她的蜜穴里,转过去后,她扶住了面前的茶几,背对着我双腿微微分开,马上迫不及待的又坐了下来。

我躺在沙发上,从我的角度看去,一个丰满健美的女人正背对着我在我双腿间大力而快速的上下,肥美的蜜臀在一次次撞击中,忽大忽小,忽圆忽扁,我与她的结合部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我能清晰的看到,我与徐婉宁下体相接的部位已是一片狼藉,尤其是我,在她的撞击下,她溅落的淫液将我大鸟周围的阴毛全部浸湿,每一次的撞击,徐婉宁流出的水不是拉成一条,而是扯成了若干丝,她每忘我的坐下一次,我阴茎根部便会又被挤压上一层乳白的粘液,挤成一圈一圈的,说不出的淫荡。

或许因为不用面对我,徐婉宁有些放开了,忘我的蹲起落下着,口里发出越来越重的呻吟,或兴奋、或痛苦,微侧的脸上布满了潮红和香汗。从一开始有些笨拙的全身找不到节奏,到后来,她很快找到了窍门:双手扶在茶几上,身体躬起前倾,只依靠臀部的重量,宛若自由落体般的起落重复着,这样的力道简直是又准又狠又深,也让她难以承受。

“啊……啊………嗯……哼……”她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淫荡的娇吟,但几乎是徒劳,娇喘、呻吟源源不断的从喉咙里发出,并在这种大力的冲击下,很快身体就有些瘫软难以支撑了。

我赶紧站起来,扶住了她的腰,让她不至于就那样软下去,就从后面开始重新把握了主动。我低头看去,可以看见我粗壮的肉棒在她娇嫩的肉户中一进一出的做着活塞运动,不停泌出的汁水喷溅得到处都是。徐婉宁已无法支撑自己,上身几乎全塌了下去,却因此让臀部翘得更高,连一直隐藏最深的暗红色菊门也因此高高向上展露出来,就在她菊门下方,那粉嫩的花唇像在源源不断的吐出花蜜,喷溅在我进出的阴茎上。

因为全身在兴奋的收缩,她的菊门也在微微的一张一合,大概因为下面的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它也饿了吧。我无比邪恶的笑了,将右手大拇指摁在了她的菊门上,没有进去,而是随着我冲撞她的节奏,在菊门上画着圈的揉动起来。

“啊……啊哦……”她忽然无法抑制的尖叫起来,“磊……磊……爱我……爱我……我要死了……呜呜……要死了……”她失声哭了出来,我能无比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体深处的壁腔内一阵剧烈的紧缩,似乎一下所有的肌肉都活了过来,紧紧包裹住我的龟头不让我离开,让我浑身阵阵的酥麻直达头顶,我知道她要到了,骤然发力,发起了最后的冲锋,强烈的包裹、钳夹、蠕缩、震颤、波动、撩挑、吸吮、挤靠,还有无数让人根本道不出名目的极致快感,让我在一阵疯狂的撞击后,随着徐婉宁几乎失声的娇呼声中,大吼一声,放开了精门,激烈的喷射着,一股、两股、三股……七股、八股、九股,全部的精液都射进了徐婉宁的阴户深处。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了。强烈的喷射过后,我重重的倒在了沙发上,这也使徐婉宁再也无力支撑住自己,就那么顺势倒了下去,半趴在茶几上。一股浓稠的精液从她双腿间徐徐流出,流到了地毯上……

做爱后,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然后不知何时,我竟然睡着了,待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裹着一床毯子,徐婉宁已经不见了,我一着急,猛的掀开毯子站起来。

“婉宁!婉宁!”我大声的呼喊着,却见浴室门开了,一丝不挂的徐婉宁拿着一条毛巾,边擦着头发上的水边走了出来:“干嘛?”

我扑过去将她一把搂进了怀里:“我以为你走了。”

我的话让徐婉宁心中一阵悸动,她在迟疑了几秒钟后,还是搂住了我,柔声道:“我迟早是要走的。”

“我知道。”我有些黯然,“只不过想多待一些时间。”不知我的话触动了她什么,她猛的捧住我的脸,再一次全身心的,深情的吻住了我。

一块吃了一顿甜甜蜜蜜的晚餐,徐婉宁再一次职业性的提到了我在马来西亚拿走的移动硬盘:“你什么时候把硬盘交给我?我回国的时候必须带回去,那里面有整个东南亚贩毒网络的大量资料。”

“这个……”我迟疑了。

“怎么每次说起这个,你都一幅难言之隐似得。”她恼恼的。

“你知道。”既然都上过床了,我还是决定告诉她,“那里面不仅有你们想要的资料,也有绮妮的隐私。”

“什么意思?”徐婉宁没明白。

“你知道,龙向辉有个特别的爱好。”我隐晦的回答。

“什么爱好?”她还是没明白。

我做了一个拍照的动作。

“啊?”她顿时明白了,“你是说……”

我低首点点头:“我争取今晚整理出来,明天交给你。”她没好意思再问,点点头。

我想了想:“你晚上一块帮我吧。”

“啊?”她一惊,不过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不过晚餐后,她还是主动的跟我回了房间。

我取出了硬盘:“这里面很多文件都加着密,所以分解很耗时间。”她点点头,拖来一张椅子,坐在了我身边。

为了节约时间,我决定先把所有文件解密,然后再一一做甄别,这样一直忙到晚上11点多,终于将视频文件跟其他文件分了出来,也不知绮妮此刻在干什么,也一直没有打来电话。

“甄别完了?”一直坐在旁边玩着ipad的徐婉宁见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问。

“嗯。”我点点头,歪脑筋一动,将她搂过来坐在了自己腿上。她在略一僵后,没有多做挣扎,肥美的臀部坐在我的腿上,软软的、弹弹的。

“都甄别完了,就不知道这些视频有没有其他视频,你帮我一块儿看看,我累死了。”我搂着她的腰,指指电脑上的视频文件说。

“好。”她点了点头,点开了第一个文件。

你懂的,当一个女人点开一个又一个视频文件,全是啪啪视频时,不可能没有反应的,更何况视频的女主角还是自己认识的人。再加上,明显有火辣辣的一根越来越粗的顶在了臀下,徐婉宁很快呼吸又有些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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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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