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要追溯到30年前的某一天。
幼儿园的小班时期,中午吃完饭是要睡觉的。双人床,一个屋子里可能摆了十几张。其中的两张双人床的上铺,分别有一位小男孩和小女孩。两位小朋友是好盆友。
有一天中午,睡不着的小女孩和小男孩小小声地偷偷聊天,不知道是聊到了什么话题,小女孩背过身去,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让小男孩打她屁股。小男孩只觉脑子一热,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小腹往下蔓延至难以描述的部位,鬼使神差地就把手伸了过去开始抚摸揉捏拍打。
感受着小女孩独特的弹性和柔软,小男孩将手里的小屁股一下捏圆一下捏扁。小女孩似乎也沉浸在快感之中,眼神开始迷离。从那天开始,每天中午的午休时间,成为了小男孩和小女孩的秘密时间,一发不可收拾。在没人注意的角落里,小男孩和小女孩玩过家家——50度灰幼儿版,小女孩趴在小男孩的大腿上,光着屁股挨揍。也未曾想,这段恋臀和打屁股的经历从此竟会牢牢铭刻在小男孩的记忆里和骨子里,让小男孩在不久以后的将来进入了SP圈,又到了SM圈,也成了SP圈的鼻祖之一。当然这是后话了,也不是本篇的重点,有机会我可以另开帖聊聊圈里的故事。
……记忆空白……
画面一转,来到了高中时期。当年的小男孩,早已在小学三四年级就开始接触黄色书刊、六年级第一次射精、初二破处的道路上逐渐成长,经验值的积累早已远超同龄人,背地里更有宗师的称谓,无数次“辅导”好基友如何本垒打。在升入高一后不久,听说隔壁班转来了一位女生。伴随着女生一起传过来的,还有两个字,“校鸡”。 传说是个男的就可以上她,可以在楼道里,教室里,操场上,天台上操她,还有传闻她和四个男生在厕所里大战。出于好奇,也出于震惊,我问了下名字,李虹。
这个在我幼儿园时期每天萦绕耳边,做梦都会喊的名字,这个曾经让我的幼年充满了波澜的名字,连同过去的时光和回忆,就这么忽然地出现了。猝不及防。
那天晚上,我疯狂自慰了三次,脑子里全是她,幼儿园时体会不到的快感,在那个夜晚终于积累爆发。
第二天,我犹豫了一上午,是否要去找她。现在的她,和她的“标签”,已经和记忆中的她相差甚远,早已背道而驰。我不清楚自己能不能接受她的这份改变。自私地说,我想要她保持童年记忆中的样子,我希望她是只对我撅起屁股然后打她的李虹,而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操的校鸡。思想挣扎了半天,我的两腿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她教室的门外。往里一瞧,午休时间教室里的人不少,很多人都趴在桌子上睡觉。环顾一周,貌似没有见到特别吸引我的背影。
正在我探头探脑的时候,一位认识的女生从后面拍了下我的肩膀,嘿,找我吗?我吓了一跳,我说,没有没有,我就随便看看,做贼心虚地拔腿就走。
没见到她,心里有点欣喜,也有点小失望,五味杂陈。勇气这东西只能鼓一次,鼔两次的叫吹气球。那天下午的课基本没听进去,脑子里一片混沌,一会儿是幼儿园的记忆,李虹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小屁股上抚摸,一会儿是想象中她和别的男人在楼道教室厕所啪啪啪的景象。
当天晚上又是三次自慰,然后沉沉睡去。李虹转学过来的那几天,正巧我也在办转学,去全市最好的高中寄读。家里早都打点好了关系,手续也已经办的差不多了,随时都可以去新学校。那几天各种往教务处跑,偶尔需要路过李虹教室,也要刻意从楼层另外一边绕一圈。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怂什么,但是就是害怕遇到她。但是,明天和意外,永远不知道哪个先到来。有一次绕路到了低的楼层,然后正往另一边走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了在前面楼道的一个角落,有对情侣在卿卿我我。女生靠墙,男生背对我,女生手臂搂着男生脖子,男生的手在女生屁股上。马尾辫,白色T恤掀到了胸口处露出了黑色bra,牛仔裤,小波跟鞋。虽然这种事很常见,但是因为感觉女生长得还不错,还是忍不住往那个方向望了过去。
女生听到脚步声,也将目光越过男生肩膀望向我,嘴角仍旧带着笑意。
嗡的一下,真的就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心停跳了一秒。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眉眼如初,那嘴角弧度,那流转眼眸,宛如8年前。李虹。
她似乎也认出了我,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男生发现不对劲,顺着她的目光回过头来看我,然后又疑惑地回头看她。没等男生开口,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男生的脸,踮起脚尖就吻了上去,然后手往下移,看位置应该是抓住了男生的某个部位。我的心又是猛地一跳! 接下来的故事就没啥好说了,我当天都不知道怎么回家的,接下来的几天也都是浑浑噩噩的,再后来我就转学了。
我也没有去打听那天我见到的人是不是李虹,她也没有来打听过我。有时候也会怀疑,那天见到的是不是她,她是不是有认出我。
有朋友说,她不想让你重新认识她更不想让你惦记她,所以选择一种比较极端方式。有朋友说,是你毁了她。是你把她变成这样的。是你从小就开发了她。
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再见过她。有时候会想,我和她变成这样,是好事还是坏事?幼儿园时期发生的那一切,真的毁了她吗?这段经历就像DNA一样刻进了我的每一个细胞里,我的每个细胞无时无刻都在呐喊:我想揍人!我想打屁股!我要虐人!我相信对于她也是如此,无时无刻不想着被打,被虐,被草。
我从那时候成长为了另外一个人,那她呢?如果没发生当时的事儿,她会不会按部就班地从小好好学习,正经谈个恋爱,当个乖乖女,然后嫁个好人?
她现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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