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被 版主 設置為精華(2008-03-13)
第零节 为什么
坐在钟武的对面,我淡淡地笑了笑,说:“上帝真不公平!不是吗?”
钟武一愣。然后,眼睛逼视着我,像是立刻要把我撕碎。
我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说:“嗯,咖啡味道不错,就是价钱太贵了……不知道我要是少喝两杯的话,能不能折算成钱,然后把钱给我?”
钟武的眼睛里一丝鄙夷之色一闪而过,但他马上冷冷地说:“这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旁边的无情公主抱着钟武的膀子摇了摇,说:“姐,咱们走吧,别理这个人了,他是个坏蛋……”
真不知道,钟武什么时候和这个无情公主搞到一块了。
“上帝真不公平……”我淡淡地又说了一句。然后扭过头去,看着这个城市街道上车水马龙,接着说:“为什么不让我在你最美丽的时候见到你呢,丫头?”
然后我转过头去,看着钟武的眼睛说:“上帝知道的你,我也知道,你和她不一样!”我把眼睛斜了无情公主一眼,接着对钟武说:“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钟武脸色几变,无情公主更是一跳了起来,简直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扇我几个耳刮子。
但钟武薄薄的嘴唇动了几动,还是转身对无情公主好言相劝,让她先出去一会儿,还说她马上就到。
可我知道,她一旦要留下来听我说话,她一时半会是不会走开了。
“你说吧……”钟武的脸色阴晴不定。
“一定有些什么
是我所不能了解的
不然,草木怎么都会
循序生长
而候鸟都能飞回故乡
一定有些什么
是我所无能为力的
不然日与夜怎么交替的
那样快所有的时刻
都已错过忧伤蚀我心怀
一定有些什么在夜落之后
使我所必须放弃的
是十六岁时的那本日记
还是我藏了一生的
那些美丽的如山百合般的秘密”
我喜欢那位已经不再流行的大诗人的诗,在这飘着咖啡香味的地方。顺口就酸唧唧地说了出来。
但钟武显然不解风情,怒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他妈的啰里啰唆的!”
我笑了一笑。像洪流那样的帮主,也教不出来什么风雅的人来,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这种最入门的小情调,就算一个大字不识的人听了也会一怔,她当然不会不懂!这说明,她已芳心大乱,根本就无意去想这些东西了。
我微微一笑,浅浅地尝了一口咖啡说:“不知道钟武妹妹的秘密是不是美丽如山合花一般呢?”
钟武脸色一暗:“谁是你妹妹?在乱说我割下你的舌头……而且,我留下来,不是想听你说这些什么山合花怎么美丽、狗屎怎么美丽,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
“嗯哼——?”我要了摇头说:“直接说?说什么?”
钟武忽然默不作声。
她手里的汤匙,慢慢地搅着咖啡,不再说话。
我看着她,她的脸白白净净的,像一尘不染的瓷器一样,也更像是寒冷的冰一样。
她似乎要随时发作起来。
我可不是想要消遣她,或者——想泡她。
这根本就不可能,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我是在半路上被译帮的洪流帮主情下车的,来到这个历史名城见一下这个钟武。
洪流帮主格外的通情达理,这次,一点无赖的样子也没有了。没等到我解释,就先说他已经知道我被部队的纠察带走了。毕竟是件大事,所以,他很快就知道了。而且,他还派人跟了我一段路,但很快便跟不上我们了。最后就失去了我的消息。
我笑了笑,并不解释。而且,我们的部队是秘密单位,什么都不方便说,我便转移了话题,把事情直接扯到钟武的身上来。
然后,洪流帮主便安排了这次会面,倒是和相亲一般。
多余的过程我就不介绍了。反正,我和钟武就到了这间咖啡店里。
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有无情公主陪着钟武。既然这样,那她还要相个屁“亲”?既然钟武极不情愿,那她又为什么要来?是应付洪流帮主、还是对我这样的人好奇——我三番两次的坏了译帮的事情。如果我是译帮的帮主,难免也要让人关注一下的——这才最有可能。
我的茶匙,叮叮当当地敲了敲手里的咖啡被子,说:“你还是个孩子!你需要叔叔我的指引!是不是?”
钟武一脸的嫌恶,闷着不响地喝了一口咖啡。
“你有没有觉得我很亲切?”我接着问。对她的反感,丝毫不以为意。
钟武不理我,像是她对面根本没有人坐着一样。
她接着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手里拿着茶匙说:“咖啡,我已经买过单了……我父亲那边,请你……”
“一定有些什么
是我所不能了解的
不然,草木怎么都会
循序生长
而候鸟都能飞回故乡
一定有些什么
是我所无能为力的……”我像是自言自语一样。
钟武忽然展颜一笑,说:“好了。这首诗我也会的,下次再见吧……如果你活得够长。”
我也笑了起来,然后压低了声音说:“可是,你真的就一点也不好奇吗?难道你自己不知道你两腿之间的东西和我不一样、和无情公主的也不一样——这一点也不让你担心吗?”
“当”地一声,钟武手里的茶匙落在了桌子上,顿时脸色惨白。眼睛失神地看着我。
我喝了一口咖啡。然后转过脸去,看着窗外小城里的景色,不再看她。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钟武颤着声音说道。
我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然后,用茶匙敲了敲杯子说:“对于我来说,你就宛若这只杯子一样的透明!现在你明白了吗?你需要我的指引!你喜欢那个无情公主吗?不!你一点也不喜欢她。你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你就像落水的人,想拼命抓住一切你想抓住的东西——你就像一只迷途的羔羊。就算你得到整个世界的黑社会,你仍然是迷惘的羔羊!没有我,所有的一切,你掌握的越多,只会让你更难过!”非常的武断地说。
她看着我,像是平静,但我却能听到他浊重的呼吸声。
“你还不相信?”我笑了笑,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咖啡。然后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随手一弹,再把杯子拿起来吹一口气,顿时几声脆响,杯子上现出四个手指头大小的洞来。然后,我把杯子一推,杯子沿着桌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然后,恰好在她的手边停了下来。
她慢慢地把杯子拿了起来,看了看,眼睛看着我,不知道心里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举起自己的杯子,如法炮制了一下,然后手一推,她手里的杯子也转了一圈,稳稳地停在我的手边。
我笑了笑,说:“你是跟我学会的吗?”
钟武缓缓地摇了摇头。
“可惜,这杯子不能喝咖啡了。”说着,我把杯子一推,杯子顺着桌子滑了过去,正好碰在另外一只杯子上。然后,两只杯子一起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钟武愣了一下,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非常镇定,而且煞有介事地说:“我当然知道。也许你应该好好再想一想自己的事情。什么我都不和你说!你要先解决你自己心理上的负担。你把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在外面的世界上,用这种方式平衡你的世界也是条路。但是,不是最终的解决办法!”
说完,我平静地看着她,直到她点了点头。
“如果你要我帮助,这不是无偿的!你要付出所有!然后再重生!你明白一个男人对你说这些话的意思吗?”我着重说了“男人”这个词。
钟武的脸顿时红了。过了半晌也没有说辞,而是把目光望向了窗外。
我先起身,说:“谢谢你的咖啡!还是你告诉老爹我们见面的情况吧。我不好对他说什么。另外,请他原谅我的不高而别。”
“你……你要到哪里去?”她问道,有一点慌乱。
我不给她机会。不置她于死地,她不会得重生的。笑了笑,我说:“有路就有译帮,你当然会知道了!我还没有打算出境,你放心吧。”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她愣了一下,没有送我,只是在座位上轻轻抬了一下身子,就又很快坐了下去。
走到外面。忽然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但也仅仅只是一下。我眼光一扫,正好看到无情公主坐在一张椅子上,眼睛不看我。肯定又是她在施法,想害我。
我径直走过去手一伸,根本不给她躲闪的时间,已经把她的小下巴捏在了手里,嘴里似笑非笑地说:“你这个丫头,要是再调皮,别怪叔叔不客气……是不是毛长得太长了?”
顿时把无情公主的脸气得像块紫猪肝。
我的手一松,也不理她,扬长而去。
是呀,我离开这个世界太久了,不知道它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也许,我应该把省城那个大学边上的那间公寓房,好好的收拾一下,要不以后就在省城安个家吧。我坐在汽车上的时候,这样想着,盘算着应该买点什么之类的东西。
生活是现实的,简直与理想主义水火不容。
我甚至想,自己是不是要举行一个金盆洗手的仪式呢?
不过,我现在变得聪明了,遇到事情并不是非常的盘算。计划没有变化快、人算不如天算。保持心情轻松愉快,比较划得来。
所以,等我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自己的天地的时候,往床上一躺,那种感觉——爽!
枕头上有着淡淡的粉脂的香味,还有一种女人的味道,让人嗅着有一种冲动……
其实不是一个女人的味道,至少有两个。更稀薄的味道,还有第三个甚至第四个。
味道最浓的是叶小曼的,其次呢?应该是吴琼的,但她的味道不象叶小曼那样的浓烈,另外她似乎并不常来,而且她的味道带着一股夜晚的气息,应该是她常在夜里来坐一坐。另外一个女人是谁呢?她偶尔来一次,会坐在窗前的桌子上,也会在我的床上躺一躺……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存在的女人,她又是谁呢?
想了想没有头绪。于是,开始计划着怎么布置自己的房间。但看了半天,越想越是头痛。忽然想起来,这些事情还是委托叶小曼去做比较合适。她喜欢做,而且她最有布置一个家的感觉。而我,只需要坐享其成就行了。
叶小曼现在不会在家。她以前回家非常的有规律,要么一下班就会来,要么在外面晃荡到午夜十二点准时回来。
吴琼早已搬走了。但房间一直给她留着。
我于是去她的房间看一看。
轻轻地打开房门,仍然带起一股灰尘。
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估计她要是回来,也只是到我的房间里小坐片刻。
吴琼,她现在在那里呢?明天见到叶小曼,要好好地问一问、打听一下吴琼现在到底去了哪里、她在做什么?我现在要找到她,问一下关于那个钟武的事情。我怎么都觉得钟武和她吴琼——就像是一对姐妹,特别是那双冷冰冰的大眼睛——像是能把人看透、像是脉脉含情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慢慢地走到桌子前,拾起放在桌子上的一张报纸,轻轻地把桌子上和椅子上的灰尘掸掉,然后坐下来。
放下报纸,才发现自己手里的报纸的边上,抄了一手钢笔的诗:
“我可以锁住我的心为什么
却锁不住爱和忧伤
在长长的一生里为什么
欢乐总是乍现就凋落
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好的时光”
我一愣。
也许,这位诗人的这首诗,才是我最喜欢的。难道吴琼也喜欢?
另外,吴琼,那乍现就凋零、走得最急的最美时光是什么呢?
她说过要引领我的,现在她却跑到哪里去了呢?
第一节创业之梦
出人意料的是,这一夜,叶小曼并没有回来。我等了个空。
我也不能去她的学校找她。本来想打开她的房门进去看一看的,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必要的尊重还是需要的。
第二天,我去找一个以前玩得不错的同学,名字叫李小勇,他自己把名字总是写成李骁勇。据说他开了一家电脑公司,生意挺不错。
我想跟他学一学,要是可能的话,就参一股。要是不行,就跟他学一学生意经,自己独立开一个店,估计也用不了多少钱。反正这个城市很大,生意很多,我也不至于抢了同学的饭碗。
其实,在学校的时候,大家最想不到他会去做生意,而且,事实上他是做的最成功的一个。在学校的时候,他竟然是文学社里写诗的——让你晕头了吧。
总之,这个世界变化太快。
我暂不想去见其他的人。一个男人如果没有他自己的事业,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便很难硬的起来。即使你自己无所谓,但别人总会有点看法。这也正常,谁没有一点势利眼呢?
所以,我想先把自己的事业给发展起来!等到有了一点点的成就,我再和别人见面的时候,也能含而不露的说自己是什么公司的或者什么……总之,是一点小虚荣。
象我同学这样抛头露面的在外面混,还是很容易找到的。
见面之后,是一阵亲热不提。
因为在学校时同甘共苦,无话不说,所以,把事情对他一提,而且告诉他一笔数目不大的钱,他考虑了一下。说:“在一起做生意,朋友要是算的太清楚了不大好。要是不算清楚,更不好。你先在我这里熟悉一下情况吧!我不想奴役你,却也不能让你奴役……”
于是,我便在他的电脑公司里瞎混。
李小勇的电脑公司规模不算大,也不小。员工也有三四十人,女多男少。
我眼睛一扫。大概清楚了这些都是什么样的人。没有特别漂亮或者出彩地。有那么点姿色的倒是有几个。丑的人没有。
李小勇担心我的业务有问题,他认为我没有接触过计算机。所以安排我先到技术部去。听一听看一看。然后,再到市场部,免得说话外行。
我也不说自己还跟高手学过几招,甚至做过在互联网上纵横驰骋的黑客。而且,这一年多的时间没有接触电脑了,除了到鬼子那里撬几个硬盘下来……还是谦虚一点,认真学一学比较好。
当天,当然是坐下来喝一场。我不动声色。把小勇带的几个人都给摆平了。自然,喝洒过后。他本来说请我去桑拿的,也只好作罢。
回到家里,对新生活,倒是满是憧憬。我一直听着楼下的动静,等着叶小曼回来。
但她仍然没有回家。
我甚至怀疑,也是不是搬家了。但也不大可能,因为我经过她的门前的时候,仍然有她那种非常熟悉的味道……(又过了几天,她才回来,她是出去旅游了——这是后话。)
心神不宁,我出去走一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体育馆。想起当初经常在体育馆里练拳,想起小丽和美女教官的那场比赛,宛若就在昨天。
训练馆里有几个人在练拳。都是些自信心非常高,但技术水平比较有限的主子。我有信心在三秒之内,让他们全趴下。所以,看了两眼便走了。
回去之后,把我那台笔记本电脑给找了出来,擦干净灰尘。
买的时候挺先进,现在已经落伍了。在小勇的店里,我特意看了一下,这玩意的价钱,只有我买的时候的四分之一。
家里没有网线,只好玩一玩钱海龙留下的那几个黑客程序了。
把源代码打开,一行一行的读。仔细地玩味。
这些代码程序,就和我们以前设置的机关一样,一环扣着一环。根本地,还是利用各种操作系统的漏洞,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钱海龙的程序非常的高效,有一种鬼斧神工感,每看一段,都让我击节三叹。
尽管钱海龙留下的程序简洁高效,但要分析它其中的任何一个,其实都要花相当长的时间。
而我,一头扎进去,但不想出来,不知不觉,快到天亮了,才舍得离开电脑,去床上小睡片刻。(后来许多天都是这样)
第二天,我在街上随便吃了点早餐,然后,坐车去了李小勇的公司。
他这种私企,部门之间分的并不是太细的。反正,每人都有自己的一块事情,但老板让你做什么,你还得做。分工的权限在老板手里,并不是你自己说了算。
技术部,其实就是装装机器,或者替客户维修机器,还提供软件方面的支持。
混了两天天,我便把这引起东西搞的一清二楚。并不复杂,也没有什么技术性可言。比如说装机器,组件一般而论都是标准化的,只要象组装玩具一样把它们拼在一起就行了!甚至比拼装玩具还要简单——各种插口形状不一样,有时候你想拼装错,都难!
至于维修电脑,也很容易!电脑的故障,常见的总有那么几个,一眼可知。硬件哪个出毛病了,你就换哪一个——这种集成电路,根本就没有你去捣鼓把它修好的可能性!一插一拔,或者一拔一插,就搞定了!
最难的是软件问题,千奇百怪,无所不有。但是。最常见的只是那么十几种。见识的多了,我也就非常容易把它们搞定了。要是实在不行,就备份一下客户的重要资料,给他们花点时间重新装一下机器。然后,一般总是就解决了。
每天遇上的人不计其数。经常会遇到难缠的人。这时候,我反正是一脸的奸笑——和气生财嘛,这还是要修炼一下地。
因为我坚持不拿李小勇的工资,而且,他每天没有事情的时候,反而要来转一转,看一看我。偶尔我也去他办公室跑一跑。这样,公司的员工都知道我是他们的老总的朋友,所以。对我客气得不得了,有时候,李小勇不在的时候,有什么事情就向我请示了。我也慢慢的习惯发号施令了。
公司的丫头们,天天给我抛媚眼。特别是那几个初解风情的少妇。更是说话腻的要命,如果我还是处男的话,说不定就被她们给俘虏了。
公司里有那么几对修成燕好的。这也是公开的秘密。而且,小勇的员工,大多数是外地人,认识的人不多。所以,很自然地都在自己身边发展“革命”友谊。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花了。而且,这些丫头,都是些正常人,一旦粘着你,别说你还有点小门道,就算是一无所有,说不定她们都要寻死觅活的要和你结婚。
所以,我便老实的象一个君子一般。
越是这样,反而越是惹她们喜欢,不少丫头,都把搞定我当成了自己心里的目标——这可不是我吹的,是有人告诉我的。
我开始的时候,觉得自己辜负了别人的相思,要给她们一点补偿什么地。但很快,也就习惯了——我除了自动献身之外,没有什么更适当的补偿,所以,用其它方式根本就不可能补偿什么,所以,尤其假惺惺地去补偿,还不如置之一笑。
这样,除了虚荣之外,带来了一个极大的毛病——我的办公室天天莺声燕语,一刻也闲不住。
我除了不和她们上床外,也天天和她们打情骂俏,把嘴皮子练的滑溜溜的——什么事情都是熟能生巧。
这是游戏的规则。既然我是打算要投入到为热的生活中间去,当然,不能在女人面前退缩了——我找了个堂皇的借口。
虽然那些女人常请我吃饭,但要命的是我还是放不工,总要自己先掏钱包买单——后来,女人们都发现了这个秘密,请我吃饭呀,出去玩呀就更勤快了……
很快——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便把要小勇的公司摸个烂熟。
我明白,为什么小勇要让我自己去开个公司了。真的不是太难。
象他这种公司,并没有进入的门坎,除了一个优势——这种公司做的久了,会有许多客户,支持着他们的业务。
我开始盘算着,怎么运作自己的公司了。
出去跑业务的时候,我也开始留心外面的各式各样的店面,看看哪里有要出租的什么。同时,也注意哪里有什么大的单位,暗暗地都把当成了自己潜大的客户。甚至,想着自己的店,有一天成了全球的连锁大托拉斯,而且是前店后场,后面的工厂。当然,也是英特尔加微软型的了。反正,什么都是自己生产,自己出售,利润,超额的垄断利润就象台风夜的雷暴大雨一样,哗哗地,从天上泼洒下来,都流到了我的腰包里了……
李小勇说,你别急!主要是公司的办公地点要选择好了,其它的事情都好办的。而这种办公地点,非常的讲究,可遇不可求,我还是再等一些时间比较好。
我一想,也有道理,于是,接着开始忙乎,但重点,已经转向和李小勇的各种供应商关系的拉拢上了……
这一天,公司特别的忙,实在抽不出人手来。市场部要送一台笔记本电脑去某个影视公司去,我想,嗯,影视公司,说不定会有什么养眼的美女!好吧,就委屈我了。亲自跑一趟,希望能有点小收获。
大千世界,无巧不成书!
一进那家影视公司,果然是美女如云。小伙子也很帅气。不过,脸色都不是太好。这大概是与他们还没有发达有关吧。
等一路问清了笔记本电脑是他们的董事长要的时候,我就径真去敲董事长办公室的门。
“进来。”一声女人娇媚的语音。
我觉的这声音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推开门进去了一看,哪里是无巧不成书呀?简直是不是冤家不碰头!
坐在那张宽大的象床一样的老板桌后面的,竟然是上次被我砸了大奔的女人。她竟然在这个城市里开一家影视公司,而且,还是董事长。
我心里想,要糟,估计这台电脑是推销不出去了。李小勇要少赚几百块钱了。
她看到我,估计应该更是吃惊。
但是,她一口叫出了我的名字:何田田?怎么是你?
我更是吃惊了。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在报纸上,我的名字是“某军官”呀,但转脸一想,嗯,事情闹这么大。估计她想不知道我的名字也难。
我点了点头,把电脑放在她的桌子上,说,要打开吗?心里想,只要你说打开,哼,那想退货,就比较麻烦了。
眼光一扫,却见她桌子上有个名片,用中英文写着某某影视公司。董事长,艾小婉。
原来这个影视明星的艺名之外,有另外一个名字,叫艾小婉。
“嗯……”艾小婉示意我坐下,自己却走向给我倒了一杯茶,这么的殷勤,让我怀疑这茶里被放了什么剧毒的药物。
我一想,反正就这样,你那大奔我也不会赔你。所以,大刀金马地坐在沙发上。嗯,茶水,就不喝了。
“你……退伍了?”我问我,反倒有点扭捏。象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我点了点头。回想了一下,似乎进来的路上,没有看到大奔,似乎外面停的是一辆法拉利。
“你自己开公司吗”她再问。
“我打工。”我很干脆地告诉她:“负责送东西。谁让我有力气呢?这种小电脑,嗯,就算是重的台式电脑,几十公斤,我一口气能背上十几楼的,厉害吧!”我开始瞎吹,把自己装成一个送货的工人。
“这……”艾小婉试探着问:“一天赚的钱多么?”
我接口就说:“还行,够我吃的。但要是找媳妇就难了!”说着,我的眼睛放荡不羁的在她那高高挺起的胸部,狠狠地扫了几遍……她要做什么?问得如此仔细?要不是替别人做事,我估计自己早就溜之大吉了。这样的见面,我其实也很尴尬,并不是象表面这样的平静甚至表现出一点放荡。
艾小婉想了想,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我的公司也才开来不久,正需要人手,李不你来我的公司如何?”
“做什么?做你的保镖吗?还是司机?”我眉毛一挑,问她。
“不不不不……”她忙不迭说,然后,小脸一红,说:“我只是欣赏你的正气……你来吧,适合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是你能,做总经理也行。”
我怔了一下,然后,轻轻一笑说:“给别人做事,别墅有自己做老板的好?我也许过几天,也能去开个电脑公司或者其他什么公司地,到时候,你要是能给捧一下场,那就算帮我了……”心里非常奇怪她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她对我是一见钟情,爱上我了?或者她们个受虐狂,巴不得有个凶狠的男人来收拾她?似乎也不像。
“谈正事吧!”我手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电脑,问他:“这个,你还要我把它按你的要求调试好吗?”
艾小婉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自己会调……你要开电脑公司?”
我笑了笑,说:“也许吧”回头一想,既然她这么客气,嗯,也许她已经忏悔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也就客气两句吧:“上一次的事情……我也有点冲动了。”
艾小婉脸顿时又红了,说:“不……别提了好吗?就当我们才认识。”
我点了点头,却不想再说下去,便道:“公司的老板还在等我回去呢。要是没有什么事,嗯,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你尽管给我们公司打电话,公司提供二十四小时的售后服务的。”
说着,我站了起来。
艾小婉连忙也站了起来,说:“不多坐一会儿么?”
我笑了笑,说:“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客气呢?这让我好生的奇怪……”我还是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艾小婉嘴张了张,还是说了:“我是……艾兰的姐姐……我听小兰说过你……你要是有空,过去看一看她。”
我愣在了当场——我说怎么第一次见到她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的……
第二节 旧梦重温
出了艾小婉的影视公司,外面下了点小雨。艾小婉要开她的宝时捷送我,我拒绝了。
在雨里,我在街上漫步,一路轻摇摇地走了回去,到李小勇的电脑公司。
一进办公室,便接到了艾兰的电话。她五分钟一遍,已经打了十几遍了。
“你怎么不来找我呀?”艾兰辟头就是一句,问得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吱唔了一下,然后说正准备去看她。嗯,是想和叶小曼一起去的。但叶小曼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些天一直没有遇到她。
艾兰哦了一声,告诉我,叶小曼放暑假了,大概现在正在斯里兰卡呢。
象是有许多话要说,但又说不出来。最后,我们约好下班后一起吃饭。
技术部的几个女孩都气呼呼的看着我。似乎,我和别的女孩交往是犯罪一样。
我说,我认识刚才打电话的女孩非常的早,只是有一阵子没有联系了。说完后,才发觉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解释这事情。
果然,她们开始缠着我问,那个每五分钟来一遍电话的女孩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美女呗!我干脆的说。然后,再不解释。
是的。艾兰是个小美女,比她姐姐,那个做影视明星的姐姐更漂亮,而且,非常的耐看,是越看越好看。而且,很达观,又非常善解人意。放下电话,我的身体都有些反应了。不由的脸都有些红了。
办公室里其它人还以为是我脸红害羞呢。
我上了网,把艾兰说的QQ号。加到自己的好友中去。
有点心不在焉了。精力再也没有办法集中。大概是我太久没有和女人亲近的原因吧。
然后,开始在网上找个游戏,看看有没有自己喜欢地。
结果一搜,倒是发现阶段一个网络游戏虚拟装备的交易网站。
那时候,网络游戏才开始兴起。我还没有真正接触它,我用电脑。不过是做个捣乱的黑客或者在聊天室里骂人等等。一看,有的装备竟然能卖一千多块钱,而下面竟然还有人跟贴子,联系向卖家购买。
这让我有些吃惊。要知道,那时候,估计全国的工作阶级一年的工资也就在三四千块钱左右吧。一件装备如果卖一千五,那么,一年之内,只要打到这样的装备4件。那就能卖6000无呀!这简直就是一座金山!
一时兴起,便把那个虚拟装备能卖的游戏给下载了下来。
公司里是十M的光纤,很快便把游戏下载下来。安装好了,才知道,原来玩游戏要充卡。可以选择计时收费,也可以包月,二十四小时都挂在电脑上。
这个游戏是老外设计的,有些想法和设定颇为新奇。所以,我很快就被他吸引住了,一口气玩了两个多小时。连和那些围在我身边打情骂俏的丫头们都不想理了。
直到了下班,才想起来艾兰的约定。
赶紧收拾了一下,准备打了个出租车,直奔那个约会地点。
一出门,却见门外停着那辆红色的宝时捷。正艾小婉的那一辆。我愣了,这时车站打开了,艾兰从车里出来,招呼我上车。
原来这个丫头借了她姐姐的车,在公司外面等我。
上了车,她开的并不快,手握着方向盘,看出来有点紧张。
我只是笑着看着她,说她变得漂亮了,更成熟了,有点仪态万千的感觉。
她乐意地接受了我的恭维。
然后说我一点也没有变,但眼神似乎不象以前那样的和善,似乎象是能杀人。
我顿时明白为什么除了公司那些混得很熟的丫头外,其他陌生人看到我的时候,为什么眼神里有畏惧了。原来,我的眼光里那种习惯性在看人要害部位想象如何一击必中的习惯,还保留着——这以后可要改一改。
我问艾兰,是不是也在她姐姐的影视公司里供职?
艾兰说她怕麻烦,而且,她觉得一个女人,不用那样拚命。她习惯享受生活里的自由和闲适。所以,压根就没有打算自己出来开一个公司什么地。现在,她在一家国有垄断企业里打工。工资还不错,而且,非常自由。
说话之间,就到了艾兰预定的酒店的餐馆。是在一个高楼顶上的旋宫里。
等到一起坐下来的时候,点完菜,她才问我为什么退伍了?
我告诉她,自己调皮了,被部分清退了出来。具体的情况,并不和她说。艾兰见我不想说,也不追问,便接着我,为什么没有被安排去上班?听她姐说我打算自己开公司?
我说,没有过硬的关系,就算勉强安排一个工作,自己估计也不会愿意去。所以就打算自己做事情。毕竟,被安排一个工作,自己估计也不会愿意去。所以就打算自己做事情。毕竟,被安排在什么单位那是要听别人的瞎指挥,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做事情,当老板,瞎指挥别人。
艾兰对我的理由,也不置可否。看得出来,这丫头这两年明显成熟老练了。要是以前,她一定呱呱地把她自己的观念亮出来。
她只是表示对我到这里来很高兴,说以后可以经常见面了,真好。
酒菜上来后,她先倒了一大杯白酒,举起杯子来,说,真诚的热烈地欢迎!然后,一口喝完了。仍然是丝毫地不做作。
我也一口喝了酒,然后,为她再倒了一杯。说:“再见到你,我特别的高兴。”
艾兰的大眼睛横了我一眼,说:“那你为什么不找我?”
我一噎,举起杯子说:“道理有千万种。但现在我向你赔礼道歉!对不起!我确实非常的想念你,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特别的想你,真的!”
说完了,一大杯酒一而尽。
艾兰的眼神顿时温柔了许许多多,举起杯来,再一口喝完时。顿时脸上飞起了红云。
再举起酒杯时,我说话便开始有那么一点放肆了。我用筷子轻轻点了点她说:“丫头。你点度数这么高的酒,是不是想把我放倒?洒能乱性,你是不是也非常的想我……”
艾兰的小脚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说:“德性……这么多人,说话小声一点。”说完了,脸上竟然满是羞意。
我见她竟然承认了,更是心花怒放,显得一点点的也不绅士风度了,简直想现在就立刻买单。抱着她一路跑回去甚至现在就拉她到没有人的地方,纵情欢乐。
“我现在就想要你了……”直奔主题,我的眼睛看着她。有说不出的轻薄。
艾兰大窘,小脚再来踢我时,被我在桌面下面的脚封锁住了,而且,等她想把脚缩回去的时候,发现她的脚已经缩不回去了。已经被我的两只脚锁住了。
她一慌,但又很快放弃了抵抗,任由着我的脚,夹着她的小脚。
得陇望蜀,我怎么有能例外?把椅子向桌子拖了一拖。手一抄,已经拖了艾兰脚上的小鞋,把她的脚,放在了我的两腿中间夹住,手轻轻的捏着她的脚。
艾兰脸上的表情奇异,身子象要摊在椅子上一样。
“把你的椅子也向前拉一拉。”我对她说。双人的餐桌本来不大,但是,她的椅子要是离桌子远的话,餐厅里别的人,会很容易发现什么。
艾兰听话的把椅子向前挪了挪。等他直起身的时候,我的一只脚,已经顺着她的那条放在我椅子上的长脚,沿着丝袜,一路滑到了那销魂的长腿的尽头。
一阵让人头晕的感觉,传了过来,软软的,烫烫的,还有点湿。
我能感觉到艾兰的一阵战栗。我又何尝不是?
“来。我再敬你一杯。为了重逢,为了依然火热的爱情。”我再倒了满满一杯酒,递给了她。这时,自己的脚趾不安分的在那销魂之处慢慢地探动着。
艾兰颤抖着手,接过酒杯,慢慢放到嘴边,忽然说:“你把我弄醉了……”看着我,媚眼如丝,然后,才慢慢地把酒喝了。
我知道艾兰的酒量,发挥到最好的时候,也不过九两左右。所以,等她喝得差不多,便不再强求,任意由她自己尽兴的喝而已。
尽管我不强求她和,但她喝得仍然多了。
没有等到菜上齐,她便醉得不行了。结果,她请客,我买单,匆匆的除了酒店。在下楼梯的时候,艾兰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头发丝丝闹着我的脖子。
“我们……我们别走了吧,就在这酒店……”艾兰说着眼睛看着我。平常青汪汪的眼珠子,有一点红。
正合我意!
于是马上去开了个房间,就在这间酒店里住了下来。
在我用房卡开门的时候,艾兰就开始醉醺醺地说:“快点……我都湿了……”
门一开,她便缠了上来,非常的热切。
我踢上门,二话不说,把她往床上拖。
一个闪失,两人一起摔倒在地毯上。
简直一秒都不愿意浪费,我便拉开了她的衣衫,扯下了她的亵裤,不由分说,一送到底。
就象艾兰自己说的那样,她早已湿透了,连大腿上都是水。一条水色的小亵裤,早已湿的不像话了。
艾兰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然后,不忘记说:“何田田,还是你最好,这些年都想死我了……”
我也不说话,只是在地毯上温习这个小女人的火热与率真。
虽然我和艾兰上床的次数不多,但对她的身体还是非常的熟悉。
张狂之际,又是有几分的卖弄,攻击的目标,全是她那狭小的窒腔里最敏感的几个小地方,而且,她又是躺在地毯上,薄薄的地毯,和在硬水泥上的区别不大多少,她的身体。一点躲闪与退让的余地也没有。所以,我的每一次冲击,都十足真金地把力量,化成了快感,完完全全地送给了她。
所以,最多也只有几分钟时间,我只来得及抽送了百十下,她便在我的身下一声尖叫,稳着我的身体让我别动,而她的身体哆哆嗦嗦的,一阵战栗,已然泻了身。
看一下身下这个心满意足的小女人,脸红得像最娇艳的红花一样,被房间里淡淡的灯光照射着,象油画一样的层次分明。
她瘫软在地毯上,更让人心里又爱又怜。
于是,手一伸,将她从地上抱起,却不是去床上,而上把她抱到浴室里。把她泡在水里,然后,自己也钻进浴缸,把她紧紧的抱住。
一个丰满的美人鱼,更是让人心动,于是我的手,便怎么也不肯老实了。
三揉两捏,怀里的美人再次火热起来,身子一翻,坐在我的身上,借着水的浮力,动的飞快。
但没有多久,大概有那么十几分钟的时间,她便再一次一声歇斯底里的惊呼,然后,一头扑在我的怀里,搞的水花四溅。她湿漉漉的头发,贴在我的胸口,手搂着我的脖子,尽量把身体贴近我的身体。
过了几分钟,才呢喃着说:“你……太大了,太刺激了。我想让你好的,却自己控制不住自己。还是你来吧……”语气有着说不完的柔情蜜意,和诉不尽的温柔体贴。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说:“你先休息一下吧!别太累着了。”
艾兰的厚厚的嘴唇在我的胸前亲了亲,然后,动了动她的身子,在下面,我们仍然连成一体,非常的紧密。她的小手伸下去,在我们结合的地方,捏了捏我的健身的根部说:“这么涨涨的,怎么休息……”
我一想也是,但要是退出来,似乎,我又有一点舍不得。于是,便开始慢慢地托着她的身体,开始作一点运动。
但几下一搞,两人就都觉的很不过瘾。于是,我便把她抱起来,让她趴在大理石的洗脸池上,开始从后面,给源源不断的快乐。
其实,情人之间,不再是那种要征服的感觉了,而是要体验一下对方的身体,她哪里会好,哪里会更好一点……所以,这一次,我们做的很随意,也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的急色了。
我一边和她慢慢地说话,一边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慢慢的摸揉着。她在镜子里,能看到我在她身后不停的运动,她也会在我让她非常快意的时候,闭上眼睛,细细的体味一下。我便维持那种动作一会儿,等她确实那种方式很好之后,便放弃了,而是接着和她探索新的方式……
这一次做得特别的久,大约一个多小时势时间,但愉快的事情,时间会显的短暂。
我仍然没有射出去。相对于我来说,这种刺激还是太小了,如果我不强求自己,似乎,我就能永远这样不愠不火的动作下去一般。
但艾兰却又一次激烈的颤抖着,泻了身。
我再一次把浑身有点冰冷的她,抱到热水池里泡了泡,她已经昏昏欲睡了。我为她简单的洗洗。然后,把她到床上。
还是忍不住要抚摸她一番。
我刚才可能已经说了,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女人在一起了。心里总有一种渴望,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不是想作爱,但事实上,也许就是想。
所以,等到躺上温暖舒适的床上的时候,抱着个丰满的女孩,心里的欲火便更盛了。而且,这个女孩是我的,至少现在是我的。是可以让我肆意爱怜甚至无限制的淫虐,她都毫无保留的接受的,这又怎么能让我安心的躺在她身边呢?
“艾兰,我想要呢,不然我睡不着……”真的,不发泄了身体里的欲火,身边再有一个赤裸的美人,怎么可能睡的着呢?
艾兰用她两条长腿。抱着我,说:“你来吧,我没有力气了……”
我当仁不让,翻身上了她的身体,开始新一轮的欢好。
事情的发展,有一点出人意料。
虽然,艾兰达到下一次高潮的时间越来越长,但是,她总是在我刚刚有一点稍稍强烈的感觉的时候,便在我的前面泄了身——要是她再坚持不懈哪怕只要半分钟,估计我也能渲泻出身体的欲火。但事实上,接连三次,都是艾兰先走了一步,我不得不停了下来。让她消化一下她的快感,但我自己却不得不过了几分钟后,从头积聚自己的快感。
我真怀疑,这一夜是不是就要这样过去?我会不会这夜除了让艾兰高潮迭起之外,自己一无所获,空手而归呢?仍然是一肚子的欲火呢?
等到我再一次开始冲锋的时候,已经到了半夜时分了。
我开始只顾及自己的快感了,不再照顾她。而是什么方式让自己冲动,便用什么方式了,再这样下去。我怕她会受不了。
一连冲刺了二十多分钟,感觉一种巨大的快感,在我的脑海里积聚,当它要爆炸的时候,就是我高潮来的时候。
不由得加快了自己的速度。而且,这种速度,似乎不那么自主,如果完全听从自己的指挥,自己身体也许没有办法用这么快的频率抽动——这完全是一种本能。
就在这时候,我也感觉到了向下的艾兰喉头里了出一声闷响,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起来。
我暗暗的叫了声不妙——难道,她又要先一步?
于是,便更是咬紧牙关,屏住呼吸,让快感快一点来。
……终于,我自己的咽喉里一声嘶吼,猛烈的快感终于来了……
自从修习了如意神功后,快感确实是越来越强了,但是,却也越来越不容易达到似的。一般的刺激,好象对自己再也起不到什么作用了。但是,一旦达到了这高潮,便如漫天的洪水一样,让自己享受很长的一段时间。
等我睁开眼睛,抱着艾兰的时候,这时才发现她仍然不由地抖一下,似乎在抽搐,那不是一种自然状态,我可以肯定。
这让我大吃一惊,残留在身体里的快感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赶紧掐了艾兰的人中,但半天也没有反应。
我又跑到卫生间里,倒了点水,给艾兰灌了一点水,但她仍然不时的抽搐一下,而且,似乎频率越来越高。
一股真气,慢慢地输入到了艾兰的丹田里。
似乎,艾兰的情况有了点好转,抽搐暂时看是止住了。我放了心。慢慢的穿好衣服,接着,又把艾兰的衣服穿好。
刚把艾兰搂在怀里,准备再给艾兰喝点水,谁知道,她咽喉里发出一直声咕噜声,然后,一口白沫泛了上来,接着,身体强直,象是不受控制般地再一次抽搐起来。
我顿时又慌了,掐了她人中和输入她身体真气,都没有什么效果。
害怕起来,还是送到专业的医院吧,他们比我更有经验,比我现在这么纸上谈兵的采取什么措施要强多了。
记和我来的,离这里有一里的地的军区总医院。
就去那里吧。
我抱起艾兰,跑到楼梯,一看,电梯还的18楼,而且,还在往上去。另一部电梯更在25楼。于是,电梯也不坐了,我一口气抱着艾兰跑下了五楼。
然后,出了洒店的大门,直接往军区总医院跑去。一路跑到急诊室,然后,让医生急救她。
我正在难为情是不是要说出事情的缘由来,抬头一看,来了值班的医生,却不是李青是谁?
李青一边手忙脚乱的安排吸氧等事宜,一边问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我告诉她,我刚才和这个病人……做那个,后来。就发现她不行了。
李青一边翻开艾兰的眼皮,用电筒照了又照,一边问我:你们做了多久?
我想了想,实话实说:大概四个多小时吧……
李青一愣,转过头来,说:“你这样身强力壮的,四个小时,就是一头大象,也差不多要让放倒了!真是的……”
“有问题吗?”我紧张地问。
李青想了想说:“应该问题不大,因为你送来的比较早。要是再拖一两个小时,就难说了。可能是过度劳累脱水什么的,也许是有癫痫之类的家族病史——你和她熟悉吗?”
我想了半天才说:“认识有很久了,但是,也不是太熟悉。这些事情我没有问过她……”
李青白了我一眼,不再说话。
于是我很惭愧地站在一边。
因为我和李青熟悉。所以,他们倒是没有把我赶出支走,而是任由关我握着艾兰颤抖的手。看着他们施救。
又忙了二三十分钟,已经深夜两点多了,才把艾兰恢复到正常状态。
她能说话了,也能喝了点水。
但仍然非常的虚弱。
李青建议让她再住院观察到天亮。艾兰自己同意了。我当然也没有话说。
因为注射的药水里有镇定的药物成分,所以,艾兰很快又睡着了。
李青朝了笑了笑说:“哟,还怪痛你的女人的嘛!到现在手也没有松开。”
我的老脸不由得一红,松开了艾兰的手。
李青接着说:“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呀?”话音里竟然是有着明显的醋意和妩媚。与以前她那硬梆梆的语气迥然不同,却是别有一番味道。
我摇了摇头说:“哦……”回过头来看了看熟睡的艾兰。才贴着李青的耳边说:“只是普通的朋友……”
热腾腾的气息,全无保留的喷在李青洁白的小耳朵上,估计不会一点感觉也没有。但李青却脸色不变的转过脸来,如法炮制地在我的耳边说:“怪不得!你是不是逮着一个不要钱的,就不用白不用的猛折腾?”说完了,竟然身子一晃,离了我米远,竟然象是怕我抓住她打屁股一样,有些调皮,也象有点挑逗。
这倒是更出我意料。
她以前虽然也是个怀春少女,但说什么做什么,却依然是大义凛然,言正义严。什么时候,学的这般的风情了?
她一晃到了病房的门口,说:“我让护士来看着,你跟我到办公室……我有事情想问你。”
我想一想自己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而且,说话确实打扰艾兰的休息,所以,便跟在她的身后,向她的办公室走去。
她的办公室,在二楼上,晚上并没有什么人。特别是这样的深夜里,更是安静的要命。
李青打开了房门,当然我也就大大方方的进了房间。
李青跟着进了办公室,随手关了房门,失去了走廊上的灯光房间里顿时一暗。
我正觉的这样似乎不太好的时候,李青已经打开了灯,怀里顿时一亮。
真的自己笑话自己多心的时候,只觉的耳朵风声已起,李青的一记粉拳已经向我的脑勺一拳击至。
我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所以脚步一滑,已经内了过去。用的正是那一招“庄周梦蝶”刹时之间,已经从李青的前面,移到了她的身侧。
李青的拳头一击不中,哪里甘心,拳头一甩,已经跟关我的身形,又是一拳。同时,她的脚一伸,想把我扳倒。
我也不反击——毕竟她刚帮过我的忙嘛,而且,她要是只和我玩,那我又何必大煞风景的要她难看?
脚上一动,已经在电光火古籍之间,从她的拳脚的空档中溜了过去。
脚步真的象蝴蝶一样悄无声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美好感觉,从心里泛起,竟然真的自己在了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不经意之间,自己的“庄周梦蝶”,又达到了一种新的层次。
象是卖弄一般,其实也是想多温习一下这种翩翩飞舞的感觉,下面,李青一连攻了我几十招,我都在刹那之间,姿态优雅的一闪让过她的攻击。
气得李青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娇嗔的说:“不许躲!”语气里,竟然有了许多的魅惑。
不由得让我呆了一呆。
李青气呼呼的说:“何田田,你给我站好了,不许你再跑,老老实实的接我一招!”说完了,粉拳已经举了起来。
我一愕,心里想,算了就算让她打一下,估计也不会太痛,何况她还允许我招架呢?
于是脚步一收,瞬时站在了李青的面前,已然稳如泰山。
“接招!”李青在这半夜里,压低了声音轻叱了一声,一记粉拳,已经直接了当的向我砸了过来。
我不去躲躲闪闪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她这一拳里,包含了太多的变化,我竟然只能看透个七八分,仍然有许多东西,我想不能,特别是她用力的技艺,似乎完全是不对的,但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她这一拳的威力,发挥到匪夷所思的大。
顿时,李青的拳头已经落在了我的两面三刀手乌黑之中,一股阴柔的力量,沿着我的手心乱窜,但瞬间,又失去了依靠一般,烟消云散了。
李青忽忽退了两步,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这是什么招式?”
我自己也愣住了,是呀,我怎么会有这一招?我以前从来没有学习过呀?为什么忽然之间本能的就会了呢?难道,这与我在西域受伤时,那位女修行者的双修救治有关不成?……
“你这是什么招式?”我随口反问道。
“这,这是我自创的。”李青说道。
“自创?”我疑惑地问。她招式里的阴柔之力,和以往我见过的任何一种武功都不相同。而且,这种不同,不是指架式上的。而是她用力的方式上,和我见过的其他功夫,完全是两种不甘落后同的方式。所以,她的招式显得非常的特别——通常叫作邪异……
第三节黑寡妇天使
“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招式非常的邪恶?”李青一个不屑一顾的又象是撒娇一样的眼神抛了过来。
“没有……?我应付了一下。事实上,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李青呸了一口说:”哼,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想!哼,和你那个高教官一个德性!“
我一愣,她怎么忽然提到高洁,那个警校的美女教官了?难道,高洁也说李青她的武功邪异?不会吧?你什么时候见过她??我问道。
“真是一丘之貉!只要你自己熟悉的东西,就是正派的,要是你们不懂的东西,就是邪恶。哼!”李青的不悦,尽管表现的淋漓尽致,但却偏偏让人觉得并不那讨厌,甚至象是她受了极大的委屈,需要人的爱怜一般。眉头一蹙之间,竟然有风情万种的感觉。
生活中尽是禅机,那个女修行者对我说过。
我听到李青这样一说,忽然象是一道光线,射进了自己的大脑一样——是呀,我们会以为自己不懂的东西,是邪恶的,而只认为自己熟视无睹的东西,才正常,才光明正大。也许,她的用力的方式,也是一种正常的方式,只不过是我不懂罢了……
于是我很是恭敬地对她说:“姐姐,风现在没有说你的招式邪异的意思……”事实上我现在也没有了。只是,你用力的方式,我确实不太明白。而且,似乎非常的高明。要是姐姐愿意的话,我挺乐意跟你学几招!”
这话也许李青最爱听了。所以,她顿时语气更是缓和了不少。听起来更是百媚千娇:“好呀,现在姐姐再教你几招!看拳!”
话音一落,顿时,两只粉拳。一先一后,一起向我伸了过来。竟然一点也不合正常的用力地规律,但偏偏,我又觉得她那种方式——似乎更能发挥一个女人身体的力量,把她的力量成倍的无穷无尽地施展开来一般——不知道是我判断失误的错觉还是她的招式真的这样的奇异。
我不敢大意。脚步一沉,做好了打不过就溜的准备,同时,两手一伸,结了个荷花的手印,然后。双手一分,一朵荷花分成了两朵,然后。同时迎向了李青的小手。
刹那之间,两手已经接触到了一起。
两股更强大,也更怪异的力量,顺着我的手臂,竟然直向我的胸口窜了过去。
电闪雷鸣之间,我还是抽空看了李青一眼,只见她那张俏生生的小脸,被她白白地医生制服映得分外的美丽。竟然象传说中的天使一般。一时之间,竟然有种魂不守舍地感觉,自己抵抗的力量。不由得瞬时一弱。
从李青拳头上涌入的两股怪异的力量,顿时象毒蛇一样,向我的心脏冲了过去。
我一惊——要糟!再想后退,已然来不及了。
但就在李青的力量就要得手的时候,我的身体里,一股雄宏地力量,不受控制的从丹田里涌起,象一阵旋风,立刻就把李青攻入我身体地力量,顶到了我的手掌之外。随即,我的两只手,轻轻松松一甩,顿时,那两股力量,宛若是荷花上的水珠一样,飞了出去。
李青向后连退了三步,一直到门口,才停住了她的脚步。她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似乎,这时候她无助的眼神,才是她最初的纯真。
但刹那之间,她又恢复了一副娇媚的神情,说:“哎哟,弟弟,你怎么这么的厉害呀?姐姐我已经把自己看家的本事都拿出来了,为什么还制服不了你呢?”
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还是假。但就算这是她的真本事,已经最大限度的使了出来——她的力量止于此,那她仍然非常的不得了!毕竟,我是靠自己不可思议的本能和身体里无穷的力量潜能才救了自己。除了我,又能有多少人还有这个本事?
我问她:“真的吗?姐姐别骗人了。对了,高洁高老师是你的对手吗?”我随口问她。]
“她呀?早不是我的对手了……但,又没有别人玩,我只好假装她还能应付,其实,我只要一用力,她就得趴下。要是她觉得根本没有希望打败我,她就会放弃的……姐姐好寂寞哟,又没有人玩。”李青说着,随手把她那件医生的白大褂脱了下来,放在桌子上。动作竟然有着说不出来的诱惑,仿佛是个将要入浴的美女,有脱自己最后一件衣服一样的诱人。]
“哦?真的?”我在心里迅速有了一个计较:以李青现在的实力,估计打败高洁,确实一点问题都不会有。但是,如果以李青现在的实力,象她那样地去逗高洁玩,似乎就有点荒唐了,难道高洁那样聪明的女人,会不明白她的实力和李青有很大的差别?不然的话,那就说明,高洁有其他对付李青这种怪异的攻击的方法或者心得。这倒是要好好地学一学——自己研究,太慢了一点。
李青得意的说:“当然了,一般的说,十次交手,她高洁最多只能胜二、三……四次吧。”
我心里骇然。如果能胜三四次,那高洁,岂不是也非常的厉害?怎么这个世界上一下子冒出这么多的高手?
李青看我的样子,更得意洋洋,说:“我现在不熟悉你的套路,估计再对练几次,你不一定是我的对手!哼,我以前打不过你,现在可不一定!”
我默认了她的话。虽然她显然没有把我可能性的进步算进去。
“还练吗?”我笑了笑,问她。
李青看了看表,说:“天都快亮了,我们还是下次找个地方再练吧……对了,你那个高老师。可能有什么事情找你。前几天,她还问我有没有你的消息呢?”
“哦?”我有点奇怪,高洁找我会有什么事情?难道她想我了?不太可能。“高老师结过婚了吗?”
“她呀,还没有呢!”李青说。
我好奇地问:“我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她不是在和一个叫武超群的人,打得火热吗?为什么这么久了。他们还没有结婚?”
李青撇了撇嘴说:“她呀,一点也不象看起来那样的洒脱!”
“嗯?”
李青接着说:“她一点也不喜欢姓武的那个小子!这谁看不出来?以前是她想照顾一下她的家人,现在呢,那个姓武的家族,据说已经失势了,现在,还要靠高洁他们家的权势作依靠。以前,高洁不得不和那个姓武地周旋。现在,又拉不开面子,不得不被那个姓武的缠着……真不是女人过的日子。女人嘛。自己把自己管好就成了,哪里顾得了那么许多?你说是不是呀?弟弟?”说话之刘,眉目传情,竟然象是在和我撒娇一样。
我不知道如何评价,只好说:“那么你呢?白衣天使,找了个什么样的白马王子?我看你活得挺滋润嘛!”
李青叹了一口气说:“还谈什么白衣天使呀!我也不怕你笑话,现在,人家都叫我黑寡妇!”
“什么?”我更吃了一惊。我看得出来。她已经不是处女之身——刚才擦身而过的时候,她胸前的波涛。酥软异常,早已没有女孩的坚挺了,但我没有想到她会有黑寡妇的称号。
李青摇了摇头,说:“嗳,也不知道姐姐我为什么这么的背时,去年结了两次婚,老公都是一两个月就生病去世了。偏见偏见我的两个老公都是富翁,他们还以为是我在谋财害命呢?他们家人偏要把那两个死鬼拖去尸检——哼,也太小看人了,我还能做这种事情?”
听得我毛骨悚然。没有想到,我面前这个俏生生的玉人儿,千娇百媚,却是个结过两次婚的寡妇!而且,两任丈夫都是病死的。李青说他们是富翁,那一定钱不会少了!不知道有多少?
于是我笑眯眯地说:“估计除了象我这样命硬的人,象姐姐这样的天仙,他们也消受不起呀!这么说。姐姐事实上是发财了?”
“发什么财?不过有几千万,不受穷罢了!”李青叹了一口,意兴索然地说。
我更是震惊,几千万?靠,这丫头还真能,转眼之间,就身份几千万!她是真不在乎钱,如果现在她是真情流露的话。但是,几千万呀!她一个女人真的不在乎?
“呵呵,几千万?”我问她:“够你花一阵子的!那你还上什么班?在家歇着就得了!”
李青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在医院,至少还有点事情做,有人说说话,要是在家里,还不把人闷死了?
”嗯……“我一时之间,感慨万端。原来自己面前的不仅是个神秘莫测的女人,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富婆!
正想着,李青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又一个急诊地病人送来了,让她快去。
我于是和李青告别。
回到病房,想了半天,还是给决定给艾兰的姐姐打一个电话。毕竟,艾兰借了她姐姐地车,而且,我也不知道,在天亮后,如果艾兰出院,我应该把她送回家,还是带回到自己的家里。艾小婉的电话号码,是我在她的办公桌的名片上记下来的。一打,响了五六声,艾小婉才接,然后,她说她马上来。
这是一个让自己非常后悔的决定。
艾小婉来了以后,紧张地问我怎么回事?
我推说艾兰是酒喝多了。
艾小婉半信半疑。然后她犹豫了很久,才告诉我说:她并不反对我和艾兰以朋友相处。但是,现在艾兰正在谈对象——这个省的头最宠爱的一个孙子,所以,最好,我们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半夜三更和艾兰在一起!
我顿时傻眼了。
我真后悔让艾小婉来。
艾小婉的要求,虽然让我非常的不爽同,但却无话可说!
我都记不得自己是如何非常郁闷又极其不爽的走出医院的。
走到街上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在街边上吃了点早点,然后,回到家里,却再也睡不着觉了。
甚至连李青那种怪异的功夫,也对我没有半点的吸引力了。
我反复想着艾小婉对我的告诫。艾小婉似乎是在求我,又象是严厉地警告我。
她是艾兰的姐姐。她可能也知道我和艾兰是什么关系。但她却在犹豫不决之后,对我说的话的意思,不仅仅是让我不要在半夜三更和艾兰在一起,更多的意思是,最好,我和艾兰的关系,永远也不要让别人知道,更不能传到艾兰那个正在谈的对象的耳朵里。
好许,艾小婉的话,一点也不过分,甚至,非常的客气,而且,委婉,甚至有一点点的委屈。我有什么资格拒绝她的告诫?难道,她不能为她的亲生妹妹的未来说一句话?
而且,无论如何,我们都生在一个现实的世界里,难道,艾兰嫁一个省委书记的乖孙子,不比我一个浪荡男人强?什么嫁了他不会幸福,那简直是狗屁——这些后面的事情,我们怎么能知道?难道艾兰就算嫁了我,就一定幸福?而且,自己似乎压根就没有想娶艾兰做老婆。自己又有什么资格不开心呢?难道艾兰的付出不多吗?
或者,我付出的太少?或者,当机立断,和其他女孩一刀两断,马上娶了艾兰……这其实更不现实。
那么,更现实一点的想法,我是不是应该以后再也不见艾兰,永远地为她默默祈祷和祝福?
难道我能认真地以为,这个艾兰,可以做自己的情人……而自己不需要付出其他?
我本来以为自己的那一招”搜魂摄魄“,可以把女人的心,吸附到自己的身上来。现在才发现,每一个与自己纠缠不清的女人,何尝又不是把我的魂,一点一滴地拉在她们的身上。
斩不断,理还乱……
千百滋味,在心头里翻腾着。不说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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